李婕给弟弟按摩完了，笑着问张泉：“叔叔，还没完？”

张教练笑着回答：“练完了。”

张泉惊讶地看着李婕，觉得李婕家境富裕，年纪虽小，却比较懂事。

李婕笑着说：“叔叔，你教的功夫有点像香港武打电影里的功夫。”

张泉笑着说：“有点像。有些香港功夫片的武术指导受了西方技击术的影响，也像我们练功。冰冰，师傅教你的功夫，你和姐姐不能给别人说我教你的功夫。”

李婕姐弟问：“可以告诉爸爸妈妈嘛？”

张泉笑着说：“可以告诉爸、妈。”

李婕姐弟说：“我们一定不告诉别人。”

张泉笑着说：“冰冰也不能用师傅教的功夫和同学闹着玩。师傅觉得你的功夫长进了，就安排你跟师兄比武，或者带你去外面找人对练，不愁不知道自己练出功夫没有。”

李婕姐弟高兴地说：“好。”

张泉师傅已经安排好了，李冰不担心掌握功夫没有。

张泉笑着给李婕手上的纸：“小婕，你和冰冰回去后，告诉爸爸妈妈多给冰冰吃蔬菜、牛­肉­、­鸡­蛋、猪的瘦­肉­和猪肝，练实战功夫需要这些食物补充能量。我都写在纸上了。你们家有条件经常吃这些食物。”

李婕拿着纸，知道这张纸关系着李冰的功夫。

李婕问：“张叔叔，今天的功夫就到这里了嘛？”

李婕笑着说：“叔叔，我和弟弟走了。”

张泉笑着说：“姐弟俩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有人欺负你们，就说是我的亲戚。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随时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张泉给姐弟俩一张名片，李婕姐弟拿着名片走了。李婕和弟弟乘车回到家里，李冰的兴奋劲过了，瘫软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散了架似的。李婕默默地看着弟弟，李扬笑着看着儿子，程洁心疼地抚摸儿子，皱着眉头问：“冰冰，累不累？”

李冰回答：“累，很累，­肉­都分家了。”

程洁不明白：“­肉­都分家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