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夫把那宫女拦得下来,也不说话,一巴掌便朝了那宫女脸上扇去。杨玉夫怨念极重,这一巴掌更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那宫女哪里料得杨玉夫会行凶打人,虽被叫了拦得下来,却也没有防备,这一巴掌劈面扇来,被杨玉夫打得直往一边跌去。
那宫女这一跌,竟一头撞在桌沿之上,偏又撞着了那一角突出之地,那可怜人儿还未来得叫上一声便软软倒在地上。
杨玉夫走上前去,用脚踢得几下:“装什么样子,还不给我起来。”
那宫女却是了无声息,动也不动了。
杨玉夫此时心中正自大骂着刘昱,见着宫女不动,便用了脚尖去踢那宫女腰上软肉,这般踢得几下,那宫女竟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杨玉夫这才一惊,蹲□来,拿了手探向宫女鼻息,又贴了耳朵去那宫女心口处,却是半分生气也无了,自己那一巴掌,竟是活活扇死了她!
且说刘昱一路朝了琉璃宫疾走而去,进得琉璃宫门,却见郗徽拿了一把剑,正在练剑。刘昱好武,武艺虽不甚高强,却是各类兵刃都曾习得,见着郗徽此时练剑,便也停了脚步,立在宫门口看着。
只见郗徽一招一式极是工整严密,连贯流畅,也不知是何剑法,招式看起来并不繁复,渐渐的,郗徽越练越快,刘昱细看,原来郗徽是把了所有招式重头再使了一遍,这套剑法竟有六六三十六招,如此连接着使得出来,却有一番连绵不绝之势。刘昱看得心痒难耐,原来阿徽还习得剑法,当真好!好真妙!刘昱这般想着,手上更觉手痒,不由得几步朝了郗徽冲得过去,嘴中叫着:“阿徽,我们来打一场看看。”
郗徽眼见得刘昱冲入自己的剑圈之中,心中不由得一惊,生怕伤了刘昱,可自己却也做不到收放自如,连忙耍得几个剑花,止了剑式。
“小心!你不知道危险么,就这么直冲冲的冲过来,伤了你怎么办!”郗徽剑尖指地,瞪着刘昱。
刘昱“嘿嘿”一笑:“阿徽放心,我会武的,不怕伤着,便是伤着了,也是伤在阿徽手上,我还开心呢!”说着,便朝了郗徽行得几步:“竟不知阿徽还会剑法,要不阿徽我们过上几招,阿徽一个人练剑多没意思,我便与阿徽喂上几招如何,权当阿徽的陪练了。”
郗徽闻言心中一动,习得剑法而无人过招确是无味,便看了刘昱:“你会剑法么?”
“当然会了,我自小各般兵器都学的。”刘昱笑眯了眼儿:“对了,我有一把好剑,这便让人去拿来。”刘昱“呵呵”笑着:“也不知我们谁更历害一些。”
郗徽听得刘昱会剑亦是高兴,点了点头:“那好,我们便打一场试试。”
刘昱见郗徽高兴,自是趁热打铁,做了委屈小心之状:“阿徽,你可是恼了我了?我让人送来的东西你竟收也不收了。”
郗徽见着刘昱这般神情,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我还没说你呢,你这一日几回的让人送东西过来烦不烦人!”
刘昱眨了眨眼睛:“我怕阿徽生我的气,我又不敢过来,便让人送些物什过来讨阿徽开心也好。”
“我生你什么气来着?”
“我,我把阿依带进宫里来了。阿依便是上次我从水中救起的女子。”刘昱既已把话说开,便也不藏着掖着,把自己与阿依如何相识,如何相约,在一起多长时日,事无巨弥,一一细细与郗徽说了。
“阿徽,你别生我的气好么?阿依,她是个傻女子,跟了我之后,更是受了周着人的白眼与轻谩,她心里只有我一个,我当真不能对她弃之不顾,要不,她还不知要受什么苦!”
郗徽听了自是百感交集,一个民间傻女子,一个身居庙堂最高处的帝王,二人竟会有如此纠缠,这刘昱对那傻女子有始有终,不嫌不弃,当真是极其难得了,郗徽轻轻一笑:“笨,我什么时候因为这个生你的气了!”
“那你为何不收我送来的东西了?”
郗徽摇摇头:“我是收烦了,我这琉璃宫的小库房都堆得满了,我要那些个东西又没有什么用,见你如此浪费,才不收的。”
刘昱闻言立时喜笑颜开:“阿徽,这些天我可想你了,想来见你又不敢来,生怕你会对我说不做我的皇后了。”
郗徽闻言笑容却是一顿,自己自是不愿当他皇后的,可此时见着刘昱满面笑容的模样,却也不想泼他冷水,自己左右都要出宫,能好好相处一日便好好相处一日吧。此时刘昱派去取剑的人已是捧了一把剑进得殿门,郗徽急忙把话题差得开来:“是不是你说的好剑来了?”
刘昱闻言转过身去,内侍急走几步于刘昱面前双手把剑奉了。刘昱“唰”地抽出宝剑:“阿徽,这把剑可是我让人专门打造的,名为‘永昌’,可不输于那些个有名的宝剑。”
郗徽举剑作了个起手势,微微一笑:“那好,我到要试试看。”
说着,二人摆开架式,你来我往过起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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