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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掠夺你的爱 > 第一零四章 结局(下)

第一零四章 结局(下)

现在,如愿以偿的结婚了……他一直到这一刻,他才确定自己对她的欲望并不仅仅是欲望,这其间满满的都是爱。

静之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她略显急切的喝下一口含汽的矿泉水,转过头,发现他的目光仍在她身上梭巡,他的眼眸里面闪着慵懒的挑逗。

“静之……到这里来,我要喝你瓶子里的水……”他虽然说的是水,可是他的目光却望着她的胸前。

静之只觉得两腿发软,她对他的目光没有免疫力,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不,不要这样。”

“听话……”

仿佛是被催眠了一般,静之慢慢的走向他,目光都被他锁定……

引诱成功!谁说美男计不奏效呢?

欢爱过后,静之沉沉睡去,尤洋松开她溜下床。点燃一根香烟——这是他在这五年里养成的几个不好习惯之一,光着身体走到窗边向外望。

远远的,太阳慢慢的落山了,天边那夕阳金红的光影照进屋内,给所有的景­色­都笼罩上迷人的金­色­光影……

他斜倚在窗边,缓缓的,他吐出一口烟,一抹淡定的笑容牵动了他的­唇­角,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爱了。

可是……他攥紧拳头,他知道自己还是很卑鄙,他做了那么多伤害静之的事情,难道现在的这些幸福真的能抚平她心中的伤痕吗?他还记得她颤抖的哭泣……

静之躺着没动,她悄悄的透过半掩的眼帘注视着尤洋,看到他苦恼忧郁的侧影,她的心猛一沉。

她的心慢慢的被悲伤弥漫,尤洋那完美阳刚的身躯斜倚着窗子,虽然神态上很轻松,可是他僵硬的肩膀还有严肃的五官,都泄漏出他正在陷入一场心灵的挣扎。

欲望还有爱,在他们之间的欲望能维系这个爱多久?

现在尤洋爱她,而当年,尤洋是爱着那个吴彦雅的,不然他不会对她言听计从的来和自己相会。

而这一次蜜月,又选到这里……静之犹犹豫豫地望着尤洋,难道他又想起了吴彦雅吗?

“醒了?”尤洋突然感觉到了静之的注视,掐灭了手中的烟,转过头望着她,眼中的忧郁慢慢褪去:“今晚,我们去餐厅吃饭。”

“好!”静之点头,尤洋带她去哪里她都会答应的,因为……她爱他。

这个度假山庄面积不小,除了好多的度假小屋之外,还有一家装饰考究气氛一流的餐厅。不要看着餐厅坐落的地方偏僻,可是这里的环境一流,每一天都有很多的客人驱车来吃饭,所以总是客满,订晚了就没有位置了。

尤洋似乎早早的就订好了位置,所以当他们一走到餐厅门口,侍者就把他们领到最里面靠窗的位置,这个座位被两盆热带绿­色­植物挡着,视角不错,但是同时又很隐秘……

“想吃什么?”尤洋打开菜单,静之望着他完美的侧脸:“随便。”

“哦?有随便么?”尤洋转过头问侍者。

“有清炒随便。”年轻的侍者欣赏的目光在静之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很有礼貌的建议他们看看菜谱第一页的厨师推荐菜。

尤洋熟练的点好菜,又选了一瓶红酒,在静之脸上印上一吻之后去了洗手间。

餐厅里面的灯光幽暗,静之支着下腭,静静地望着餐厅里面进餐的人群,来吃饭的一般都是情侣或者是夫妻之类,每一桌的人都不多,三三两两的安静的吃饭。根本没有城市里大餐厅的嘈杂感。

她的目光在餐厅里转了一圈,突然停在了刚刚进门的两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男的高大英俊,但是脸庞瘦削,仿佛有一丝­阴­霾的神­色­。而……那个女人……静之几乎吓呆了,那高挑靓丽的身材,还有冷艳美丽的脸蛋儿——竟然是吴彦雅?!

乖乖,怎么会这样呢?

又在这里遇到吴彦雅,静之仿佛一下子又变成了五年前的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儿,这简直是梦魇,吴彦雅怎么也会来这里?

手心里都是汗水,静之神经质地往椅子里面缩了缩,好在吴彦雅他们的位置离门口很近,还是背对着他们的,静之紧张的望了又望,生怕她回头看到自己。

“看什么呢?”尤洋回来奇怪的问她。

“没……”静之支吾,她不知道尤洋要是知道吴彦雅也在这里会如何反应,确切的说,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像个小鸵鸟一般的忽视那个女人。

不一会儿,菜品就都上齐了,尤洋嘴角含笑的将清炒随便向她面前推推:“喏,你的随便。”

静之夹了一大筷子,然后看着尤洋将像血液一般红的红酒给她倒一点点:“怎么不喝你喜欢的德国啤酒?”

“噗……”尤洋差点将红酒喷出来:“拜托,不要逗我……”

“怎么啦?”静之奇怪。

“等我回去告诉你,”尤洋微笑着给她夹了一个生蚝:“吃吃这个。”

那是放在盛了碎冰的盘里的摆成一圈的生蚝,又放了些柠檬片,盘子周围装饰了大量的红菜头丝,生蚝上洒着一层厚厚的芥末酱一样的东西。

静之慢慢的品尝,味道很好,抬眼又看到尤洋冲着她乐。

“怎么了?”

“下巴上沾到东西了。”尤洋用手指抹去那一团小小的芥末酱,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静之愣了一下,继续吃。

尤洋轻轻地说:“今天大部分是西餐啊,西餐上菜的顺序是有讲究的。”

静之不知她想说什么,侍者上菜,尤洋在她耳边悄悄的解释:

“西方人进食的次序就像是Zuo爱的步骤,酱汁的准备就像是灵活多姿的前戏;开胃菜犹如爱抚阶段的开始,轻轻爬梳抚摸,细细咬舐;汤类则是加强暖身阶段;前菜好比情Se游戏的欢愉,一叶一叶吃,一个吻接一个吻般缠绵;主菜则是进入­色­欲的完美阶段;甜点则是幸福的句号。”

他每说完一句,菜品就像配合他的解释一般上来一款,直到最后的甜点……

静之被他的解释逗得满面通红,这个坏人,怎么又从餐桌上引伸到床上啦?

看到她脸红,尤洋嘿嘿的偷笑,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快吃,然后我们回家去。你知不知道生蚝能挑动情yu啊?”

“程健!你这个畜牲!”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吼叫穿透了餐厅里的安静气氛,然后是一声大大的耳刮子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惊讶得转头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尤洋僵住……这个声音……他缓缓地回头,然后看到一个女人被她同桌的男人一个耳刮子扇得跌出很远,撞倒了好几张桌子。

确切的说,这个女人就半跌半坐的在他的椅子后面……

尤洋站起身,那个打人的男人大步走过来,冲着地上的女人狠狠的大声吼:“撒泼不要上这种地方来,你以为你是谁?和老子睡了几觉,就以为是个东西了?”

看到地上的女人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尤洋脸上的血­色­霎时间惨白……

静之默默地看着吴彦雅从地上站起来,她修饰完美的美丽脸庞从近处看已经显出岁月的痕迹,眉间有一道深深的川字形皱纹,浓厚的妆也掩盖不了她眼角的鱼尾纹,她的嘴边,一缕鲜血正缓缓淌下来……

然后,吴彦雅的目光怔怔的与尤洋的对上,接着她又看到了站在尤洋身后的静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静之望着她的目光里突然闪过的震惊、犹豫、委屈、害怕、悔恨、痛恨……

最后的痛恨的目光是看着静之的,她看到尤洋不由自主地牵着静之手,她的柳眉倒竖,仿佛时光突然回到了五年前:“松手,松手,你这个小贱人!”

她仿佛象是发疯了,像一个泼­妇­一般冲向前来想抓花静之的脸。

“你­干­什么?”尤洋伸手挡住她:“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你……你竟然……”吴彦雅嘶哑着嗓音:“你竟然不要我,要她这个小贱人?”

“请自重!”尤洋的声音低低的:“静之她比你不知高贵几百倍。”

“呵呵,呵呵……”吴彦雅突然后退,像发疯了一般惨笑:“我这是怎么了?我真的疯了,当年竟然还是我……”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从监狱里保外就医吗?”尤洋的声音仍然十分­阴­冷:“就是我觉得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认识静之,所以才会告诉铁叔叔不再追究你了,你给我听好,离我们远点儿。”

“哈哈……原来,我还做了一件好事?”吴彦雅惨笑着转身,一步步地走到那个刚刚打她的男人身边:“你听到没有,我还做过一件好事。”

“没空理你,疯女人。”那个叫做程健的男人眯起眼睛:“如果想和我回去,就快点儿,不然我把你扔在这里,看看你怎么回城里。”

“回城里做什么?”吴彦雅嘶声问他:“去给你那些铁哥们暖床?妈的,老娘讨厌那些变态。”

“怎么会?你当时可是叫得很爽啊!”程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脸上的线条扭曲:“我只说一遍,你爱来不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吴彦雅愣在当地,然后转身,脸上的表情惨兮兮的望着尤洋:“你会帮我吧?他把我扔在这里,我身上没带钱……你送我回家,好吗?”

静之的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她回握尤洋的手,他……会帮她吗?

“不!”尤洋的回答十分­干­脆,他只是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百无的钞票:“拿去打车!”

然后转身拉了静之大步的离开了餐厅。

五、第三夜(尤洋的自述)

当我拉着静之的手离开那间大厅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静之的颤抖,那是透过她的指尖微微传来的颤动,我握紧那柔柔滑滑的小手,心脏近乎狂乱的跳动着。

刚刚那个贱女人冲过来向着静之大吼的时候,我几乎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可是……难道当年我自己就没有做错吗?

如果我不是错误的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如果我当年长一点脑子不去被她利用,如果我当年坚持看到静之的脸,如果……

太多的如果了,在我望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的时候,我可以望见她的目光里曾经一闪而过的深深的悔意,她在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抓住我这个金龟婿?后悔当初的手段使得不圆滑?后悔找人代孕?

这个女人后悔什么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带着静之离开。

为什么会给她那一百元钱,倒不是同情,对那种女人,我根本懒得使用我的同情心,其实,是感激吧。

我感激由于她的缘故,让我认识的静之,不然,我们说不定就错过了。

五年前的痴缠,那三夜的缠绵之后,我想我是恋上了静之的身体,我开始厌烦吴彦雅的靠近,讨厌她身上的那些高级的法国香水的人工味道,甚至发展到听到她的说话声都讨厌。

我曾经试着去寻找那个女孩儿,但一切都没有头绪,后来,在医院大门前意外的救起静之的时候,就让我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又一次救起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可是自己却还不自知,只以为自己是恋上了她的身体。

哪个男孩子不喜欢美丽的女人呢?

我曾经喜欢过吴彦雅,喜欢她粘着我,忍让我的少爷脾气;我一直喜欢静之,喜欢她的柔弱无助,喜欢她的楚楚可怜,喜欢把她搂在怀里的满足……

后来,当我从车祸后的严重昏迷中醒来,当我知道这个车祸,是恼羞成怒的吴彦雅弄来报复我的,我一点也不恨她。

可是,当我知道静之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来,带着一大笔钱离开的时候,我想我是恨她的,恨她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就像当年妈妈不要我一样。

我想我是爱静之的,不然我为什么会那么恨她?

没有刻骨的爱就没有刻骨的恨,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在见到吴彦雅之后,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但是,如果她再敢对我的静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想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静之……

我握紧静之的手,拉着她离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挣扎,等我拉着她大步的回到那间小木屋的院子的时候,我回头,她已经泪流满面。

“静之……”我将她搂过来,拥紧,我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她才好,她在哭,她是因为刚刚受到的委屈哭泣,还是因为想起了五年前的屈辱?

“尤洋,”她在我的怀里蠕动着,用手臂搂紧我:“我爱你,我比什么时候都爱你。”

我的身体一僵,她在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女人,会在她的丈夫???????个字?

似乎很少……

“为什么,”我的声音涩涩的:“为什么不骂我打我?是我害你哭的吗?那个女人那么侮辱你,是她害得你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你是不是恨我还会对她那么仁慈?”

“不……”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前,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讶的捧起她的脸。

“我说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她的眼眶里含着泪水,手掌平放在我的胸前:“我爱你的善良。”

“善良?现今社会,这似乎不是一个夸奖人的词。”我可以听出自己的声音涩涩的:“你忘了我曾经怎样的对你?”

“没忘,可是我也没忘你曾经是如何温柔的对我。”静之拥紧我的腰。

如果她的话震撼了我也不为过,这个女孩她有怎样?????????竟然会原谅我,有的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我都会心悸不已——因为????????她被我伤害得体无完肤的模样,我梦到她离开了我……杳无音信……

什么能证明我拥有她呢?

什么能证明我在疯狂的爱着她?

什么能证明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鱿鱼,我们可爱的孩子……

还有她的笑容,她脸上的红晕,还有我进入她的温暖的秘道的时候……那一霎那间的迷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我只想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一次……

直到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直到她因为我那无休无???????过去,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对的,就是梦……

那漫长的、浑浑噩噩的五年……

我隔绝一切的感观,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活着,我听部下的报告,我出席会议,我的大脑似乎游离成两个各不相­干­的半球。

一半,就像机械人一样处理公司的事物;

一半,就像蜗牛一般,紧紧地缩在那个小小的自闭的壳子里面,不敢探头。

机械人的那一半,活得很好,运转正常,甚至是超常。

商业谈判的时候,我是犀利­精­悍甚至有一点苛刻的商人,标书、合同、协议、会议记录……每一个字的每一个含义,我都会­精­确到小数点的­精­度去理解。

蜗牛的缩在壳里的那一半,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根本没有意识和形态……只有到了晚上,当无意识的睡眠侵扰了我的两半大脑。

缩在壳里的那半大脑的意识才会慢慢苏醒,在梦里,我搂着她……在梦里,我与她疯狂的Zuo爱,一次次的侵入到她的柔软,一次次的在疼痛中醒来。

然后在冰冷的床上回味……,我就快疯了吧?

爸爸很担心我的状态,可是他又不会直接的表达出来,所以,在一次应酬之后,爸爸让公司里一直倾慕我的那个女秘书送喝得烂醉的我回公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掌心中温暖的女人的躯体,耳边那似曾相识的低低的呻吟……

呵呵,一切都很顺利吧?

我剥光她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将她搂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的述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可是……当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埋头在她的颈边……

淡淡的,那款名贵的雅诗兰黛香水的兰花香味侵入我的鼻端……

不是她!!!!!!!

这个味道不是她,我的大脑里面,不知是哪个声音穿透了那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不是那个对的女人,根本不是!从来就不是!

我推开那个女人,仰面倒下……

“滚!”

那是我那天对那个女人说的唯一一句话,第二天,那个女人泪眼婆娑的站在我的面前,抽噎着递上自己的辞呈。

“总裁,请让我走,我不能天天看着你,而不爱你。”她的这句话里面,言情小说的意味很浓啊。

“你爱我?”我在那份报告上签下同意:“如果我是一个植物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呆呆的怔住。

我把那报告递给她,果然,没有女人会爱上一个植物人,就连我的静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

五年,一晃而过的五年,没有休假、没有闲暇,我多少天没有梦到她了?

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发上一觉到天亮?实际上最好的安眠药就是工作。

是的,我记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无暇做梦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哀伤还会时不时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经。

我……最怕做梦。

我怕,我怕死了……

“尤洋,”是静之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你在发抖。”

我拥紧她:“是……我在发抖,静之……告诉我……”

“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告诉我……”我语无论次的喃喃着。

“不是梦,”静之牵着我的手,拉我迈步向前走:“你抬头看,有星星……就像我们在金银岛上看到的,还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庭院正当中的秋千架前:“这是秋千,我一直想荡荡看,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荡秋千。”

“是吗?”我握紧她的手,那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巨大坚固的秋千架,我搂着她坐上去,轻轻的荡起来,沁凉的晚风指过面颊。

我搂紧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给我,把你给我。”

“我就在这里啊,”她略显困惑的说了半句,然后在我将她的身子举起来,用她的腿环住我的腰的时候羞红了脸,我可以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火烫火烫的:“尤洋你做什么?这是在秋千上……”

“我就要在秋千上,在这里我们没做过,我要确定这不是梦。”我急切的扯下她裙子里的小小布片,将她的裙子推高,然后是我牛仔裤的拉索,我的灼热匆匆忙忙的侵入她­干­涩的秘道……

“嗯……痛……”她掐紧我的肩,可是我等不了了,我用力的荡起秋千,借着那秋千的力量狠狠的撞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不是梦了吧?我可以感觉到她害怕的拥紧我,腿紧紧地环住我的腰,生怕掉下去,而这紧张的害怕令她那灼热的秘道痉挛收缩,紧紧的咬住我的坚硬。

如果,就这么让我死去,那我也认了,我的静之……

事后,我抱着她回房,上床,她嘤咛一声搂紧我:“不要……尤洋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我能听出她语气里的狂乱:“求求你明天我们禁欲一天好不好?”

“为什么?”我低声问她。

“我怕,再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咬着我的耳朵:“我们,明天去市区里面玩,我们吃大餐,逛商场,有很多的事情我们没有一起去做过,我们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证明这不是梦……”

“嗯……这提议,貌似不错的样子……”我含住她的耳垂:“那我们今天把明天的份量做出来。”

然后耳边满满的都是她的惊叫,……还有喘息。

这其实是我们的第二夜,第三夜,既然是她提议禁欲一天,那么,第三夜就自动忽略吧……也许会一觉无眠到天亮。

今天是七夕,后天是奥运,码上这一章祝大家七夕节快乐,老公都会像小尤一般持久有力(偷笑……),heathen2000亲亲在留言里说,有的时候,觉得小尤就是一种马。花花在这里为他鸣冤了,小尤五年的禁欲,种马一下又如何?下一章会写老尤和兰儿……

番外6

我,姓吴,名叫吴兰,小名兰儿……

我叫这个的名字,原因是湄公河畔盛产的兰花儿,在缅甸这个国家,如果你想种些什么东西既掐钱又不犯法,那么就种花吧!

当然我说的是种兰花,如果种的是罂粟的话,发财倒是不一定,可是一定犯法吧。

我的家庭在湄公河畔有很大的兰花种植园,还有玫瑰种植园,是缅甸当地一个兴旺的华人家族。

我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远征军的军官,­奶­­奶­是当地的一个土司的女儿,据说,­奶­­奶­的家族也是清代的初期时候由中国迁徙而来的。

更有人说我­奶­­奶­的家族甚至还拥有明朝皇室的血统,为了躲避改朝换代而来。

不过,那些­奶­­奶­家族远祖的故事都是传说了吧,无法考证。

当年二战时候日军将中国沿海所有港口封锁,为了能得到国际援华物资,于是在西南滇缅公路开辟了一条供给线,为了保护这一当时唯一的生命线,国军出动10万大军保护这一运输渠道,这就是远征军的由来。

爷爷当年在国民党的军队里面做的是师长的副官,年纪轻轻的他为了救国,随着军队来到了缅甸对日作战。

后来抗战胜利以后,爷爷所在远征军曾经被招回国内打内战,但是很多远征军老兵没有回去,他们觉得,对日本侵略者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同胞兄弟的自相残杀,却做不到,于是有好多人驻留在了缅甸。

再到后来,国民党战败退回台湾,在台湾,这些远征军老兵背负逃兵的骂名,在大陆,他们又得不到应有的重视。

在缅甸,这些远征军无法入籍,又无法离开,只能向难民一样在聚居区居住,这一留便是半个世纪。

为了取得合法的公民身份,爷爷娶了贵为土司小姐的­奶­­奶­,然后父亲诞生了……

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坚持教我汉语,给起汉族的名字,让我看中国古典的名著,爷爷告诉我,兰儿,你就是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

可是我真的没见过中国人啊,直到我遇到他……

尤仕群!难道他就是爷爷口中的中国人吗?

由于爷爷的坚持我必须学习汉语,所以呢,爷爷遇到一个货真价实的中国人——尤仕群的时候,就很高兴地把他带回家里来。

他和爷爷一样,都曾经是军人。

但是他和爷爷又不一样,他让我迷惑……

爷爷是一个整天沉湎于过去的老兵,要不是父亲有经商的头脑种植花卉赚钱,爷爷说不定会因为他那固执的军人荣誉而让家人挨饿,但是尤仕群不是。

尤仕群天生就有敏锐的生意头脑,他对金钱的敏锐程度无人能及。

“兰儿,我的妻,”他拥紧我在我耳边轻轻的承诺:“我会将世界作为礼物打包放在你的面前。”

“我不要世界,我只要你,”我拥紧他的腰:“我要做你的妻子,为你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这句话令他的身体一僵,然后他低沉的笑了:“好……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

结婚以后的日子很幸福,天下的幸福都很相似吧,他宠我、爱我、敬我……我们一起去世界各地旅行,这些繁忙的行程没有耽误到他的生意,相反的,他会完美的分配生意与玩乐之间的比重。

罗马、伦敦、纽约、巴黎、开罗、加勒比……凡是我们能想到的地方,都会回抽时间去玩。

我们曾经一同循着作家三毛的足迹,去撒哈拉沙漠,他搂着我骑在高大的骆驼上,穿过那死亡之海。

灼热的太阳炙烤着我们脆弱生命,“兰儿……,我觉得我们前世……就是两个渴死在这沙漠里面的旅人。”他喃喃着用他那阿拉伯式的长袍裹紧我。

“或者,在更前的前世,你我是两个苦命的情侣。”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在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恨不得这一世也要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儿?”

“贫嘴啊,”我害羞的将脸埋在他的肩窝:“这些话你对多少人说过?如实招认。”

“只有你,只有你……”

我知道尤仕群爱我,我也爱他,可是……我们结婚三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定居在中国深圳,以他卓越的经商头脑,他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城市即将会像亚洲四小龙一样崛起。

我们选择对了,但是孩子仍然不来,直到尤洋的到来。

“从今以后,尤洋就是我们的孩子。”尤仕群将那个洋娃娃一般的孩子塞给我的时候,我的心一沉,这个孩子……长得和他好像,刚刚三岁,我们结婚也已经三年。

我愣愣地低头望着这个聪慧的小孩儿,漂亮倒是漂亮,但是却脏兮兮的像个小泥猴子。

“这是你的孩子?对吗?”我的问话在口边转了好几转,最后咽了回去,那和他相似的眉眼,怎么会有错?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问,他搂住我:“想到哪里去了?一个朋友的孩子,生意遇到困难,养不下去了,我抱回来养。和你也做个伴儿不是?”

我沉默,这个孩子确实讨人喜欢,即使是他的又如何?他是怕我生气伤心吗?

其实在缅甸,爷爷就有好几房的妻子,男人嘛,尤其是成功的男人,有好几个爱人也算正常。

但是,这些安慰人的话不过是我自己想出来骗自己的罢了,我妒嫉,我承认我疯狂的妒嫉,倒不是妒忌那个能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我妒忌的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我?

我瞒着他偷偷的去医院检查,可是却被告知我的子­宮­有点偏小,这种情况会有可能不孕,或者容易流产。目前没有什么好办法来治疗,这是本身子­宮­发育的问题。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们夜夜在一起,三年的时间,我却怀不上孩子?

我不敢告诉他,我怕他为我担心,也许会选择小心的避孕,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没有机会成为一个母亲了?

尤洋是一个可爱的天使,也许老天知道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才会送来这个可爱的天使给我?

每天,我抱着这个小小的真正属于我的孩子,我不知不觉地幻想他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

“恭喜,你怀孕了。”医生淡淡地告诉我诊疗的结果。

“我怀孕了?”我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抬起手抚上小腹,呵呵,我原本已经没有了希望,没想到……这个孩子来得好突然。

前几天,刚刚在他的抽屉里面,发现他的检验报告,弱­精­,很不容易受孕。

本以为尤洋是一个意外,不然他不会给那个孩子的母亲一大笔钱,没想到以我的体质,加上他少­精­的结果,竟然还会中奖?

怎么办?大夫透过厚厚的眼镜望着我:“能怀上孩子对你是一个奇迹啊,这个胎儿很容易流掉,你应该选择拿掉这个孩子。”

“不!”我的语气坚定:“我想要这个孩子。”

一个月前,他刚刚去了美国,我不想告诉他我怀孕了,我想先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能保住。

医生介绍英国有一个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于是我去了英国,我一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宝宝,为了我也为了他。

“这个孩子不能留下,”英国的医生惊讶地望着我:“夫人,你不知道你有隐­性­先天­性­的心脏病吗?怀孕会令你心脏负担突然加重,越是到了后期越容易发生心力衰竭。”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保住这个孩子?”我近乎绝望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我生这个孩子。

“从现在开始住院,然后祈祷上帝保佑。”这个医生倒是很幽默啊,可是我却笑不出来。

看来西医无望了,我回到家,找中医大夫,开始熬安胎的药喝,慢慢的调理。

孩子在肚里发育好慢,从大夫号脉时候的目光里面,我看到了担忧。

“你爱人知道你怀这个孩子吗?”大夫忧心忡忡的问:“一般我们不能允许有这种危险的情况发生,这个孩子你继续怀下去会很危险。”

“给我安胎药。”我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

“你有家属一起来吗?”

“给我安胎药,大夫。”我仍然是那句话……

四个月,四个月的孩子,竟然没有长多大,医生无奈地望着我:“这个孩子有停止发育的迹象。”

不会,这个孩子怎么会停止发育?他只是在我的肚子里面很安静,这是个不爱动的孩子,很多天都不动一下,有的时候……我会疯狂的以为他是一个死胎。

尤仕群从美国回来,看到的是一个微微隆起小腹的妻子。

我怀孕了,我告诉他。

他脸上的神­色­没变:“几个月了?”

“四个月。”我说。

“哦……”他低声地回了一句,然后淡淡地说:“有时间我陪你去产检。”

“不用!我刚刚去过。”我的语气尖厉得令他的眉毛狐疑的皱起,然后他喃喃道:“你说不要就不要。”

我怕他知道我产检的结果,我怕他逼着我去做人流,所以他问我是在哪家医院做得产检,我没说,他不满意,我看出来了,可是我也没理他。

可是这其后的一个月,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然后他问了一个我从未想到的问题——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他将我按在床上,声嘶力竭的问我,他抬起手似乎想打我,后来又犹豫着放下。

我笑了,原来……在他的心里,我是如此的不堪……

在他的眼里,我瞒着他去产检,我瞒着他去看中医大夫的举动,都是心虚的表现。

好在……好在孩子很健康,我拿着检查结果很是安慰,我将那张检查结果给他看:“你看,这是产检报告,孩子很健康。”

“放屁!”他突然低声诅咒,伸手卡住我的下颌:“你以为我是傻子?我天生少­精­,根本不能怀孕……”

“不……怎么会?不是还有尤洋?”我愣愣地望着他。

“尤洋……”他突然低声问我:“你记得韩城吗?”

韩城,我记得,那个在我们婚 礼中出现的男人,高高瘦瘦,眉眼和尤仕群有一点相像,当时他似乎是陪着一个女孩子来的。

“尤洋是韩城和我的前女友的孩子,那女人把他当成我的替身安慰失恋,他们两个人生下来不想要,所以给了我。”

尤仕群脸上的肌­肉­簌簌的抖动:“你忘了咱们结婚以后,韩城每隔一段时间都跑来看你?等你收养了尤洋以后,来的次数就更多了?”

我呆住了……

现在,我肚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肉­了。

我愣愣的听着他给产科医生打电话,约时间……

“不!不能,你不能抢走这个孩子!”我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去抢那个电话:“你不能,我要这个孩子。”

是呵,即使他只是想给我检查身体我也不要,何况他似乎是想联系人给我打胎?

“你真的想要也可以,”他缓缓地放电话,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生下来马上送走!”

“可以!”

我知道他冷酷无情的­性­格,现在孩子没生下来说什么都没用,只要等孩子生下来一看,化验血型什么的都能证明我的清白。

“再问一遍,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的声音里是否有一丝颤抖?“你说,说出来孩子就能留下来。”

“孩子是你的。”我说,我望着他的眼睛,可是他瑟缩了一下,躲开我的目光,他松开我:“滚开!”他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冲出了房间……

以后漫长的孕期只有我一个人渡过,冷战冷战,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会真的认为我会背叛他,他……难道忘了我们一起渡过的日日夜夜?

仕群仕群……

每一天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那小小的胎动是我最后的希望。

疼……撕心裂肺的疼……

吴妈临时充当产婆,他愣愣站在一边看着使劲儿往外生孩子的我,他的手里拎着一瓶烈酒,他的衣衫凌乱,目光散漫……

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合眼了,是的,他在等我生,生下这个在我肚子里面赖了12个月的孩子,这12个月,令他也令我都开始怀疑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也难怪他怀疑,按怀胎10月计算,怀孩子的日子正好他不在家,我汗涔涔地苦笑:兰儿啊兰儿,你什么时候会无­性­繁殖了?现在,你就是浑身长了嘴,也说不清了。

“告诉我,”他的手滑上我汗湿的额头:“他是谁,说了我送你去医院,说了孩子留下来,我当他是我亲生的,就像尤洋。”

“孩子……是你的……”我狠狠地瞪进他的目光深处,可是他却转身离开。

“仕群……”我声嘶力竭的喊他:“抱我,抱抱我……”

他冷笑,然后推门离开。

生下了那个孩子,我的生命似乎也没了一半儿,我不知道孩子是何时被他抱走的,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睡……不要醒来。

“孩子?”我醒来之后,愣愣地问守在床边的吴妈。

“孩子……”吴妈也愣愣:“尤先生说是先送走一段时间,会接回来的。”吴妈宽慰地拍拍我的手。

可是……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我再也没见到我的孩子,那一团小小的,血­肉­模糊的小婴儿,我还记得她的哭声,中气很足。

“是一个美丽的女娃娃呢……”我记得吴妈在我耳边的话,可是……我的女儿?

我再问起我的女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他终于出现了,脸­色­仍然铁青。

“我的孩子呢?”我静静地问他。

一霎那间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慌张:“兰儿,你别问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你没杀她吧?”

“没有,我只是送走了。”他紧紧地抿着­唇­,小小的尤洋从门缝里溜进屋里:“妈妈,小妹妹,我要小妹妹。”

然后下一刻,我就看他铁青着脸把孩子拎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没有回头:“忘掉那个婴儿吧,尤洋……永远永远都是我们的孩子,你记住这一点就好。”

我没有说话。

后来,我从以为我正在昏睡的仆人间的谈话中,慢慢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孩子是送走了,可是送走孩子的仆人卷走了他给福利院的捐款,孩子也没有被送到福利院。

那个季节,我生下我们的孩子的季节正是冬季……一个被随随便便扔掉的弃婴,会有多大的活路?

或者?我挣扎着给了自己一个希望,我想起孩子出生时我把自己的那块他送的玉放在孩子的小手里攥着,但愿能捡到孩子的人会知道那块玉的价值,会好好的抚养那个孩子。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我静静的修养,望着窗外缤纷的大雪,我的孩子,假如你活着,你在哪里?

他终于又来看我了,坐在我的床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声的安慰着我:“兰,对不起,我本想送走那孩子几天,还把她接回来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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