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被自己母亲逮个正着后,钱子谦便很是头痛。倒不是怕那人将自己与筱文德苟且之事告诉他人,而是那没有止尽的追问,还尽是关于那床第情事的。尤其是那闪着光的眼,让钱子谦总有种错觉——自己是只烤得喷香的|乳猪,而母亲钱贵妃则是一匹饥饿了多时、流了一地口水的狼。
「唉~~」
「子谦!叹什么气呢?」猛地撞了下钱子谦的背,筱武德调皮地问道,「难不成是因为太子哥哥要成婚了?你舍不得?」
扯了下嘴角,钱子谦笑道,「非也。」
「诶?不是吗?」筱武德眨巴眨巴一双大大的眼,双手抱头道,「还以为子谦你会觉得无聊了呢。毕竟这么些年来,太子哥哥老缠着你,这一成婚,恐怕就要忙着跟老婆卿卿我我了,也没空理我们了!」撅着小嘴,筱武德看着天上,「唉~~~以后想找理由跟太子哥哥切磋切磋只怕也难了!」
静静地听着,钱子谦的眉头越揪越紧。
为何听到那人恐再无暇纠缠他了,心里便很是不甘。不是该觉得轻松才是吗?而再想像那人与太子妃一番郎才女貌、两两相依的情景,胸口就像是被挖去一块,透不过气来?
「子谦!子谦!你怎么了?」晃了晃手,筱武德将头贴近了看着他。
「啊,子谦无事,只是想起试场还有些事未解决。」
「真的?!」
「呵呵,是啊!请容子谦先行告退了。」
「哦——」
看着钱子谦渐渐远去,筱武德不免有些担心。刚刚的钱子谦,模样好生奇怪,这么多年,他从未曾见过,好像很伤心,伤心得要哭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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