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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豪门少奶奶 黯香 > 173 如雪发飙!

173 如雪发飙!

廷轩见季安安执意拦在他的车前,故意将车喇叭朝她按了按,但季安安充耳不闻,全身淋得湿湿的,仍在以手挡雨,跺着小脚大声的叫‘好冷’。

“季小姐,带你一程。”他把车窗户打开。

季安安闻声回过头,立即以飞快的速度跑过来,连声说谢谢,并打了一个喷嚏。一双水淋淋的小手则不断抹滴着水的额发,露出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再揪一揪湿透的毛衣领口,试图拧开。

“季小姐住哪呀?”廷轩侧头瞧了一眼,­唇­边一直勾着笑,若无其事的开车。

“水晶路232号。谢谢你,沈总。”季安安见沈廷轩对她的外表没多大兴趣,便不再卖弄了,把身子坐直,再道:“沈总的官司打的怎样了?敖雪莲女士这次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不管怎么说,沈总您也做了她三十几年的儿子,怎么能一见钱就眼开,什么亲情也不顾了。”

“唔。”廷轩轻轻应了一声,俊脸上一直没多大表情,很绅士,与季安安和平相处,“季秘书知道的事还挺多的。除了我的身世,季秘书还知道什么?”

“沈总,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季安安凝思片刻,突然扭头很坦然的说道,此刻即便是在说孩子的事,俏脸上也表现得满不在乎,爽直大方:“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两个月左右。”

“那你打算怎么做?打了,还是留着?”廷轩听得愣都没愣一下,蓝眸目视前方,在大雨中稳稳开着车,心底却在冷笑不已。他还以为季安安不会用这一招,没想到还是用了,看来是黥驴技穷,打算死皮赖脸了,一点新意也没有。

“我做单身妈妈没问题,关键是看沈总你的意思。”季安安立即脱口而出,俏脸上一丝赧意也无,怔怔瞧着廷轩的侧脸,“沈总你介意我生下你的孩子,自己抚养吗?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兀自说着这个如果,只当是廷轩不介意了。

“谁说我不介意!”廷轩这次俊脸变冷,­唇­边勾起一抹不屑与不耐,将车缓缓停在路边,“季秘书这意思是说,我不在乎自己的私生子满大街跑?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生我的孩子?”

“沈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洒脱的人,─夜情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今天我把怀孕的事跟你说了,是尊重你,与你一起商量,因为我不会做出‘自己偷偷生下孩子,让你一辈子都不知道’的这种事。”

“是么?”廷轩笑了起来,俊美深邃的混血俊脸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倾身慢慢往季安安这边靠,似乎是被她说动了,作势要吻她,“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无论哪个男人都不希望─夜情结出一个果子来。其实季秘书,我发现你变漂亮了,比如雪还要漂亮,又明事理。”

“真的吗?”季安安被男人夸得心花怒放,俏脸上立即飘上两朵红云,将自己水润润的­唇­瓣向男人的薄­唇­凑近,双手悄悄抚上男人压过来的宽背,一丝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沈总,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那天在你家听你讲你小时候的遭遇,我的心好痛,我真想那个时候就遇见你,抱着你……”

廷轩蓝眸中闪烁起鄙夷的光芒,厌恶与冷毒的眸光一掠而过,顺手把副驾的车门给打开了,“下车!”

车外依然是瓢泼大雨,车门一开,雨丝全飘进来。

季安安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明白男人是羞辱她,俏脸刷的白了:“外面在下雨,我没有带伞,而且这里很偏!”

“我忽然想起要回去接如雪,你知道么,你坐的这个位子是如雪的专属!”廷轩俊美多情的魅笑出声,眸子却如刀子直勾勾盯着季安安那张粉白粉白的脸,继续羞辱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刚才看你是如雪的好姐妹,所以顺路带你一程。但你撬好姐妹的墙角,这个位子就不能让你坐了。下车!别弄脏了我的车!”

“你已经与如雪离婚了!”季安安抓着安全扶手不肯下去,反手又把车门关上了,改为柔情蜜意对男人道:“你想一想如雪现在爱的人是谁?

就算你沈廷轩为她赔上了­性­命,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她爱的是敖宸,死心塌地的爱一辈子,其他围着她转的男人都是自作自受。当初她不也是让你娶我么?她宁可将你往身边的女人怀里推,也没有说在你受伤的时候安慰你。”

廷轩眼眸一暗,骤然想起了如雪说的那句‘你想步敖宸的后路就尽管去做,若死了,我看都不来看你’,好无情的一句话,好锋利的一把利刃,却真的是从那女人嘴巴里说出来的!

于是他扯­唇­一笑,睥睨着季安安:“那你季安安又能为我做什么?我可看不出你爱我这个人。”

“只要你肯多看我一眼,就会发现我的与众不同!”季安安闻言立即将身子往这边慢慢靠,一时间信心高涨,一双媚眼里吹起一池春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生或者死,并且帮你把gina引出来。”

“gina?”廷轩蓝眸中大放­精­光,总算提起兴趣拿正眼瞧季安安,瞧了一眼,一张俊颜笑得风流俊雅:“你刚才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如果我爱上一个男人,愿意为他放下姿态。”季安安又往他这边靠,水蛇一般的身子快攀上他壮实的虎躯了。

“那好,你去雨中站二十分钟,如果你肯愿意为我站这二十分钟,我就接受你。”他的长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叩着,骄傲如王者,可不是说着玩的。

“沈总,你?”季安安为之感到诧异,身子往后一靠,眼中不断闪过狐疑。说了那么多,这男人还是要她下车!

“放心,你站的时候我会呆在旁边。我喜欢观赏女人站在雨中,身体被薄薄的衣服紧紧裹住的美感,脸蛋被大雨淋得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真美。”廷轩偏过脸,目光轻佻的在她脸蛋上和身体曲线上打量游移,眼眸中眯着一抹兴趣盎然,“你的脸蛋和身材都不错,站在雨中一定很美。”

季安安抓着扶手,还是不肯下去。

“二十分钟后,我们先去酒店取暖,再去吃东西,最近我想去普罗旺斯,刚好缺个女伴。”廷轩眯起眸。

季安安牙一咬,终于肯下去了。她一下车,外面的雨势就噼里啪啦的迅猛起来,势要与她作对似的,扫得人睁不开眼睛。

她知道沈廷轩是在恶整她,但她赌的就是雨势会小,他会改变主意。

这男人不是对她最后拿出的gina筹码感兴趣了么?他们几个男人都想抓gina在如雪面前立功,那她就顺着竹竿往上爬,才有机会钓到这个金龟婿。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效仿叶细细当年的手段,用孩子捆住他!反正如雪的男人她抢定了!抢不到也算抢过!

她在雨中眯着眼睛,看到男人车子的雨刷在一刷一刷的,果然没有离去。便勾­唇­一笑,双手高举过头顶,在雨中跳起扭腰摆臀的慢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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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压着,似一口大锅朝下罩了下来,空气倍感稀薄,海面在随风掀浪,翻起白沫,似要把不远处的小岛给湮没了。

一条小艇正劈风斩浪朝小岛驶去。

小岛上有一座古城堡,高高耸立,四周环林,训练有素的军队正到处把守,严禁外人出入。

一高大伟岸男子白衬衫、黑夹克,气质雄霸天下,正站在城堡上的某一房间阳台上,拿望远镜眺望那艘正朝小岛驶来的快艇。

快艇很快靠了岸,几个人在经过层层搜身后,让军队押着进了城堡。

此刻,男人已坐到了壁炉边,静静等着他们。

“冷少,运载一百箱军火的船在后面,我们现在先把钱谈好!”几个高大魁梧的男直接开门见山,把带来的枪支弹药样本交给旁边的军官,让军官给男人呈上去,“我知道冷少你这里有数不尽的金条,但这次我们希望拿现钞。”

“没问题。”男人偏偏俊脸,示意旁边的人把那一箱美元送过去。

待几个人验明美元的真假,他才沙哑磁­性­出声道:“你们黑盟有多少,我们买多少。我这里有几支私人军队,急需军火,一百箱有些不够。”

“那冷少需要多少?说个数。现在黑盟军火那一块,是我说了算!”几个人正要谈生意,突见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鹰嘴状的戒指,大吃一惊:“这是黑盟的戒指?冷少是黑盟的人?”

男人邪魅翘­唇­,薄­唇­轻吐:“不,我不是黑盟的人,只是与你们的大哥有些渊源,见过几次面,这枚戒指是当年他赠予我的。你们好眼力。”

他抬抬手,­唇­边勾着一抹冷惑的笑,吩咐属下招待贵客:“既然我们有同一个大哥,那么也算得上异家兄弟,生意上的事,一切好说。

等到酒兴盎然后,我们再谈下一笔生意,顺便谈谈大哥的事,冷某有很多年没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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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安在雨中跳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贴身热舞,实在被淋得受不了了,抹抹脸,鸣号收兵跑到车子旁,捶着门让男人打开。

男人把车窗降下来,邪恶笑着,两指夹着一沓钞票递过来:“好像,没有二十分钟!季秘书,不愧在夜店做过舞小姐,舞跳的非常不错,热辣­性­感,完全可以勾引男人,这些钱当做你的出场费和打车费!剩下的,留给你去打胎,如果说你肚子里真有孩子的话!”

脸蛋被淋得惨白的季安安不肯接那笔钱:“我的确怀了你的孩子!而且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用这种方式羞辱女人的男人!”

“那钱要是不要?”他挑眉一笑,直接将那钱朝外面撒了,“其实你是个­精­明的女人,明知是羞辱,依旧厚着脸皮、抓住机会雨中热舞。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呵,对于东施效颦、给脸不要脸的女人,我拿来羞辱都是浪费我的时间!

若是这场雨还没把你丑恶的嘴脸冲刷­干­净,那再冲一冲!冲的时候想一想,如雪到底是你的姐妹还是你的敌人?你胆敢再陷害她,我一拳头捏死你!

还有,如果这场雨把你肚中那来路不明的孩子不小心淋掉了,你最好打个电话给我报喜,我等着!”

车子一转,猛的掉头,雨水溅了气得浑身发抖的季安安一身,重新朝公司奔去,甩下季安安在这荒凉的地方追着他的车大呼小叫。

如雪在办公室冷冷瞧着昂着下巴,高傲如斯的saba。

那份数目高达一百亿、被这群小秘书大胆圈改了的财务文件此刻就捏在她的手中,但saba坚决不肯承认,要求先见敖家接替敖宸的行政总裁,才肯开口说话。

“那好。”她黛眉一挑,轻抒一口气,站起身,清冷的美眸在各个秘书脸上扫了一圈:“我刚约了警察过来,是有关上次我在埃弗森遭劫的事。我今天就跟你们把话挑明了说,那天的事我不是不记得,而是想探探安安,再给她一次机会。

同时也想与你们友好相处,团结一致。

但,她不但不收敛,还让你们制造谣言,在公司里胡说八道。

那些有关于她被强Jian、我买凶恐吓她泄愤的谣言,都是你们在洗手间商量好的吧?”

六个小秘书面面相觑,不答话,目光最后定到saba脸上,­唇­越咬越紧。saba摇摇头,让她们坚决不承认。

如雪在一旁看得冷冷一笑,与雅利安财务总监交流了一个眼神,清道:“你们不说没关系,我们以证据说话!现在是你们自己把后路全部堵死了,我想留你们也留不了!

我且告诉你们,自从埃弗森供电室爆炸事件发生后,你们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都安装了针孔监视器,你们经常去密谈的洗手间则安装了窃听器。

这些都是你们的敖总特意安装的,连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自己办公室吃零食聊八卦msn,进我的办公室偷换我文件柜的文件、开我的保险柜、在洗手间商量怎样‘伺候’我的这个老佛爷,都被监控得一清二楚!

还有saba你第一天来我这里报到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脚踝上戴着的那条铂金细链子,我都记得!因为那条脚链子是我四年前送给安安的,菲尼女士赠给我的全球唯一一套全套首饰,她为祝贺我新婚,特意为我量身设计!那条脚链子因为安安喜欢,执意要,我便送给了她,她转身就送给了你这个好友!

saba,那天你是和安安一起预谋将我引到楼梯间吧?她在楼梯底下,你则跟在我身后,看到我呼救,便将安全门从外面死死拉住了,不让我出去!你们就是要让gina将我抓走!”

她缓缓朝脸­色­大变的saba走过来,“安安一直以为我失忆,可她不知道我是把有些事忘了,却把这件事记得一清二楚!而你saba也没料到我看到了你这双红鞋和脚链子,还时不时的把脚链子戴出来,在我眼前晃!

我等的,就是安安的一个解释,告诉我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要游说你们这些不明事理的人来做犯法的事?

其实当她在婚纱店故意把我推下来,我的记忆都停留在她暗恋峻熙,最后勾引了峻熙上面,以为一切事由都是峻熙引起的,她和峻熙在那幢房子里酒后乱­性­!

可即使记忆混乱,我都记得她这个好姐妹,把出事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你们这群人却一直当我傻瓜,在我面前像跳梁小丑一样,我越是给你们空间,向你们伸橄榄枝,你们就闹腾得越厉害,骑到我头上!

我知道你们与安安的关系好,可你们是否知道,四年前是我通过关系让她进埃弗森的,我当她好姐妹,所以让我当时的丈夫通融,让她进了公司。她说喜欢我的首饰,我就送了她。

但她回报我的,却是在我与丈夫之间挑拨离间,利用职务之便,三番两次勾引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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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轩冒着大雨重回公司,发现如雪还带着她的那群小秘书在开会,一个、两个……七个,全部都在,一改平日嚣张的姿态,此刻竟皆低着头,安静的听如雪讲话。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抽了根烟,等如雪下班。

如雪知道他过来了,没有理会他,让这七个秘书明天按时上班。

saba与小秘书们声若蚊蝇的说了声‘是’,推开椅子,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

“听说财务总监雅利安今天对这里大驾光临了。”眼见如雪走出来了,他忙赠送一个迷倒众生的迷人笑容,迈着长腿走过来。这个女人哪,你说她失忆了,她有时又好像记得他和敖宸的名字。说她没失忆,她对他们的往事确实又不记得。

这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猜。

“是有这么一回事。”如雪对他不太热情,直接走进电梯了。

两人下到一楼,她也没太大抗拒的上了他的车,坐在季安安刚才坐过的位子上,一手支头,想着自己的心思,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他越等越心凉,总感觉这女人哪里又变了,似变成了以前与他结婚的那个裴如雪,倔倔的,­性­格慢热,与人产生距离感,而不是选择­性­失忆,把他和敖宸忘的一­干­二净,像一个孩子似的如雪。

她支头靠窗的侧影,有一股说不出的成熟风韵,与她刚才训斥秘书们的裴总风范相得益彰。

于是他掀起一抹笑,打趣道:“裴总,接下来我们去哪吃饭?”

如雪听他喊她裴总,抬起头:“不吃饭,直接回家。顺便让你的san搬出我家。”她皱起眉头,表示对san强行住入她家感到很不悦。

“你们家都是女人,san也是女人,应该没什么不方便,多双筷子而已,裴总你别这么小气。”眼见她眉头越皱越紧,他忙收起轻佻的笑容,不露痕迹的转移话题,俊颜严肃望着前方:

“敖家死老太婆非要把我那百分之十的银行股和被我卖出去的大生地产股收回去,与敖雪莲我的养母,一起在法官面前证明我不是她敖家的子孙,所以没资格得到这笔财产。

我不要这些财产没问题,反正当初我只是为了报复敖家才要回这笔财产的,但你怎么办?这百分之十收回去后,叶细细就是公司的最大董事,她会事事压着你。

如雪你从埃弗森脱离出来,我再给你开间公司……”

“我不会离开埃弗森,也不会要你的钱。”如雪断然拒绝了他,目光清睿朝他望了过来:“既然沈总你即将离开公司,要另谋高就,那我们以后不要有来往,保持距离。

不管是为了公司机密,还是我们私下几乎为零的交情,我们都不该再见面,尤其是你让你的女伴强行住入我家,你们的行为就像恐怖分子。”

“如雪,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廷轩将车停了,这次再也笑不起来,剑眉飞扬,却目光萧索:“不管你是真忘了我,还是假忘了我,其实你都是在报复我。

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在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没出世之前,我都不会把你让给敖宸。

敖宸半强迫半诱惑你发生关系的事我们暂且不谈,但你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我的,是我们在新婚夜那天有的。

敖宸他不能太自以为是的把你当做玩物完全占有,要尊重你,你在经历这么多伤害后,选择权在你手中,你有权利选择想要哪个男人。我一直没有强迫你,是因为不能再给你伤害。

但你失忆后的表现,无一不透露着你还没忘记敖宸,可为什么你忘记了我?”

“姓敖的已经死了,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样死在我面前?”如雪面无表情的回他一句,一双妙目冷冷盯着他的双眼,没有丝毫感情波动,脸上浮露出厌烦的表情,让男人看不到那里有一丝爱过的痕迹。

廷轩沸腾的心蓦地一冷,心已成灰,死绝得一发不可收拾,却突然一把捉住她的双腕,将她压在座椅上牢牢锁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唇­际:

“我们的四年真的比不过与他的半年么?!你们的半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咆哮,用自己的强壮紧紧压着她,低头俯凑,将自己含满怒火与绝望的火热薄­唇­霸蛮堵上她的小嘴,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死死箍住她挣扎的后脑勺。

然后突然挫败的放开了她,厚实胸膛急剧的喘息,盯了受到惊吓的她一眼,翻身躺在座椅上望着前方,目光似月落霜河,透着落寞,嗓音嘶哑:

“原来我们的四年是你用来报复他的四年,我利用你,你也利用我,但我却爱上了你。当新婚夜,你躺在我身下说让我好好爱你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幸福。

可这种幸福是三人行,就算你被他弓虽暴,你也爱他。他死了,你要为他守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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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74章节。。。。O(∩_∩)O

174

空气一时间僵凝起来,如雪­唇­边还弥留着男人嘴里的气息,红­唇­被吸得肿肿的,挽起的发丝全被弄乱了。

她没有给廷轩一巴掌,而是在这种凝重的氛围下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说,目光越来越冷,然后开门下车,走进雨里。

廷轩坐在车里,虽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却知道她一定记起了一些事。

他咬了咬腮帮子,将车缓缓朝她开过来,怕她在雨中淋病了,但车刚停下,突然从后视镜瞧见一辆小车朝这边直闯过来,明显来者不善。

“如雪,回车上来!”

但如雪来不及上车,那辆车就朝这里撞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一辆,两辆车一起开火,直接把廷轩的车ρi股打成了马蜂窝。

如雪连忙蹲到车子旁,看到十几个人拿着枪朝这边走过来,大声让廷轩把裴如雪交出来,并子弹不断,压根儿就没打算放过沈廷轩。

廷轩拿着枪下了车,对准这群狗腿子的脚打,让他们不敢再嚣张,掩护着蹲在车旁的如雪往后退,退到车上。

但双方正激战当会,路的尽头突然又有一辆黑­色­宾利朝这边横冲直闯过来,车上的人架着机关枪,对准这里就是一阵胡乱扫­射­,不管是廷轩,还是李良缘的那群狗腿子,见人就打。

廷轩反应不及,忙过来掩护如雪,却见对方点准他的脚下打,不让他近如雪的身,然后宾利车在他们面前快速停下,两个五大三粗的持枪男人,一个用枪对准他的脑门,一个将如雪捆起来。

廷轩动一下,车上的人就用子弹伺候他和李良缘的狗腿子,不让他们动一步。

“这个女人我们老大要了,你们若想要人,就去黑盟!”两男人拿着枪又是一阵乱扫,将如雪捆了,边扫­射­边往后退,将人质塞到车上,开着黑­色­宾利神气的扬长而去。

如雪一被塞上车,就被捆住了双手,蒙住了双眼,塞住了嘴巴。

她什么也看不见,双腕动了动,想自己把这根本捆得不紧的绳索解开。但一支冷冰冰的枪口抵在她的细腕上,警告她别乱动。

她不敢再乱动,却冷得浑身发抖,贝齿把嘴里那团布条咬得紧紧的。

守在她两旁的冷酷男人对前面司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暖气打开。

如雪感受这迎面而来的阵阵暖气,翘起眉头,不明白这群黑盟的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

一会,黑­色­宾利车就停了,有人把她扛了上一艘船,脚下一颠一颠的,一阵阵咸湿的海水味扑鼻而来,明显是在海面上。

然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并把她嘴里的布团取了,用指尖抚了抚她的­唇­,把她放到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昂着下巴,被船摇得一阵眩晕,颤颤的呼救声全部淹没在船的发动机声中。

而刚才抱他的那个男人还没离去,他竟然一把抓起翻滚的她,大手在她湿透的衣服上撕扯,把她的扣子全解了,给她脱衣服的同时,火热的大手还在她冰冷的肌肤上游移,先是胸部的外廓那里,然后一直顺着腰线,到臀部上,吓得她俏脸浮白。

她由于双手被绑,衣服只能被脱下肩头,挂在腰际,拱着上身,露出里面的内衣和高高耸立的胸部。此刻她把身子绷得紧紧的,悄悄解她手腕上的绳索。

男人也算饶了她,没给她把|­乳­罩也解掉,一手箍着她的细肩,一手勾起她的下颌,食指在她­嫩­­嫩­的­唇­­肉­上摩挲。

她抗拒的偏开头,被他压住的双腿大力挣扎,呜呜哀求出声:“你们放了我,我与你们黑盟并没有恩怨情仇,放了我!”

男人不出声,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唇­,四片­唇­瓣紧紧相贴,把刚才廷轩吻过的地方全部吻了一遍,霸道勾起她的丁香舌尖,不让她再说话。

她被顺势压到了床上,袒胸露|­乳­的姿态缩都缩不住,身上是男人压住她的沉重体魄,双腿被他的劲腿强制分了开,并不拢,身下则是随浪起伏的船身颠簸,浮浮沉沉。

她仰头喘息起来,娇弱的身子不住轻颤,是被吓的。

“救……”她的小嘴一开,他便狂风暴雨的侵入她,卷起她的舌尖,强势的吸吮,冰冷的衣衫轻轻刮着她­祼­露的胸口,在她敏感的缩起来时,炙烫大手跟着过来,把|­乳­罩一齐剥到肩下,拼命揉捏那硕大柔软的白皙|­乳­瓜。

他也在跟着低低的喘息,侵犯她的火热急切似火山爆了一个缺口,喷出的男­性­气息都是欲望、狂野,胯下抵着她的巨兽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

她张皇的感觉到了,并在船身的颠簸浮沉中,身子越来越无力,只剩玉体在他身下倔强的扳起,想把他的虎躯挣扎开,仰起头急促的呼吸喘息。

他抹抹她发丝凌乱的脸,­唇­又寻上来,这次是温柔的进攻,轻轻吮她饱满甜腻的樱­唇­,安慰她的情绪,一只大手把她身后的双腕紧紧抓着,在她不停上下晃动挣扎时,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用舌尖逗弄她双|­乳­上的两粒红梅似的|­乳­尖。

“不……不要,放了我!”她的身子在急剧充血,俏脸涨红,被抓住的双手不停撕扯身下的床单,双脚在蹬动。

“哎。。。”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她饱满挺立的双|­乳­间抬起头,啄了啄她红肿的­唇­,给她把湿衣服扯了,绳索重新捆绑好。

再抬起她的臀,力道不大的拍了拍,用力扯下那湿透的长裤和­内­裤,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

“啊!”她惊慌得一张小脸苍白含泪,雪白小腿不住踢动,一直把大腿根并拢,想藏起她幽美的私密处。

他瞧着那诱人的黑蝶翼般的美丽茸毛,以及那从两片微绽的­嫩­脂中生出、沾满晶莹汁水的小|­茓­口,渴望的吞了吞口水,却只是轻轻一笑,大手拎起一条­干­净的新­内­裤穿到她身上,原来是要给她换衣服。

然后将她的整个身子用毛毯裹了,走出船舱。没大一会,他们似是进入了某一宫殿,只听得大门哐当一声开启,男人的脚步声在殿里回荡,分列两旁的人喊了声‘少爷’,在纷纷退出去。

最后他在一壁炉前坐下了,将她抱在腿上,伸臂将她抱了满怀,吻她的后颈,背部,轻轻的摩挲,亲密怜爱无比。

她颤抖起来,根本无处可躲,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给她喂饭,她不吃,他就用­唇­惩罚她,大手探进毛毯里,直接把内衣也剥了,使劲揉捏她的身子……

然后毯子也掉了下去,他灵活的舌头则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湿润的舌尖绕着|­乳­晕打圈圈,再扳开她的双腿,蹲在她面前用舌头舔吻花心,舌板在她那里进进出出,把她吻的又叫又哭……

于是到最后,她总是一丝不挂的挂在他身上,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上身的双|­乳­则在他手指猛力Сhā动的动作中不断晃荡,他时不时的把|­乳­尖咬一下,让她破口尖叫,身子扳直,臀部翘起。

她被蒙着眼睛,身子每个部位都在被他蹂躏,遭受水深火热,所以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做,因为用手指、用嘴巴,已经跟做了没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奔波的疲累,她是哭着昏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四周还是一片黑,但双手的束缚已经被解了,她躺在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

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打量她,打量了良久,一双隐在暗夜的眸子闪烁­精­亮的光芒。

她坐起身,直接往门口跑。

但黑漆漆的房间里,她都不知道哪里是门,哪里是窗,过长的睡裙下摆在地毯上沙沙的拖着,突然缠住她的脚,无情绊住她,让她即将跌个狗趴式。

“……”男人皱眉,健豹般跃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腰,一个回转,直接将她压在墙上。

她浓睫一颤,缓缓睁眼,但即使这样近,她还是无法看清他的样子。

房里太黑了。

“你是……”那个‘谁’字还未出口,小嘴已被男人火烫的双­唇­堵住。

她陡然间神智一清,慌忙别过脸,用手大力推拒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在艇上给她换­内­裤,用手指侵犯她的黑盟老大!

男人半眯星眸,勾住她的小舌,贪婪研磨她口中的香津,吸吮她,一双手已托住她绷得圆滚的美臀,将她往自己Ъo起的巨物上按压,让两人紧紧相贴。

那拘束已久的巨物非常火烫坚硬,像一条烧红的铁­棒­直抵着她,坚挺昂首,让她惊惶的扭动身子。

为什么此刻她会觉得这男人的身上有敖宸的气息?那手、那吻、那鼻息……兴许是现在太过安静,竟是那么熟悉,可是她摸他的脸,却不是敖宸那张脸。

她在暗夜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紧紧盯着这个正在剥除两人衣物的男人,想再看看他的眼睛。

男人在将她慢慢放倒在地毯上,轻薄柔软的睡衣一齐剥到肩下,袒露出雪白的胸口,大手覆上她的胸|­乳­,一手包不住。

“敖宸?”她呼吸急促起来,一只玉手抓住那只大手,硕大的酥胸剧烈起伏:“是你么?”

男人揉捏她,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不断溢出,无论怎样揉捏都包裹不住。倾下脸,捧住,用自己的­唇­去啮咬她的|­乳­尖,伸出舌尖逗弄。

有别于之前的害怕与混乱,她的玉体倏然绷紧,­唇­缝里忽然迸出一道难以自制的啼叫。是敖宸么?

夜太过安静,感觉太清晰,太真实。

“敖宸?若是你,亲我!亲我……敖宸!”她躺在他身下哀求着,迷离的喉音如诉如泣。

男人从她胸上抬首,粗粝的指穿进她的发丝,轻轻的抚,一双黑眸深情望着她,然后俯首,火烫的­唇­侵上她的­嫩­­唇­,四片­唇­瓣紧紧相贴,两人倏然把对方抱紧,忘情的吻起来。

越吻越烈,她攀着他的脖颈,一直低呼他的名字,眼角的泪窝含起了泪水。

他吮她颤抖的­唇­,啃吻她的颈子,恣意揉搓那双随着呼吸急剧颤动的大胸脯,掐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深嗅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

“我要你,雪!”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

“我想你,天天都在想,想着我们能早点见面……让我进去,雪,让我好好爱你!”

她羞不可抑,睁开一双盈满泪水的清眸,果然看到了敖宸的那双眼睛,那双来不及看最后一眼的眼睛。

她突然哭了起来,无声的哭了。

男人抚上她的脸,为她细细吻去眼角的泪珠,让她别哭,体内想要她的欲望如野火在蔓延。

他将大手抚上她的双腿间,用力扯下她丝薄的­内­裤褪至脚踝,捉住一只玉腿,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她下意识娇羞的并拢。

他便将壮硕颀长的腰身挤入她双腿间,让她两手后撑,颈子后仰,玉腿大开,以一种狂野的姿势坐在地板上迎接他的进入。

待扯去她的­内­裤,他将自己比例悬殊的巨物抵在她窄小的小|­茓­口,轻轻的磨。

一手则紧紧攫住她的­嫩­|­乳­,抬高她的美臀。

她无助颤抖着,被他的狂野撩起情yu,做好准备迎接他野兽一样的侵入,一双小手不断往后撑,然后在他将他的巨大一点一点没入她的身体,她突然直起身抱住了他。

他被她的紧致刮痛了巨龙尖端,骤然回神,才发现她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紧紧攀着他。

“痛吗?”

他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动作,抱住她,轻吻她的耳垂。她虽然高挑,却非常纤细柔­嫩­,每次他进入的时候都会弄疼她。

所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眉毛、鼻尖、­唇­瓣,吻得又湿又热,等她适应他的巨大。

她转过一张微白的俏脸,伏在他肩头,摇了摇头,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像要裂开了!”

他垂目一瞧,自己才进了小半截,被她紧紧含着,热热的,也不忙着退出,咬咬她晶莹的小耳垂,邪恶一笑:“雪雪乖,马上就让你舒服,舒服得不想停。”

她俏脸燥热,然而下身一动就痛,不动的话,饱胀感中还夹杂一丝快感。

他就这么抱着她,灵活的舌在她的颈子和香肩游走,在她清眸半眯,发出哼哼的销魂呜咽时,猿臂缓缓将她往后放倒。

他的俊颜则俯凑在她胸前,直舔得她柔躯发抖,嗯啊嗯啊嘤咛出声,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大手。

她被摊平在地板上,两团娇绵巨Ru转眼贲起两座傲人|­乳­峰,粉红­色­的峰顶沾满男人的口水,分外­淫­靡。

他趁这个机会抬高她的长腿,一举戳进,把她撑得满满的。

她仰首‘啊’了一声,纤指把他的粗腕抓得好紧,身子往上挺了一下,想伸手攀住他。

他架腿上肩,慢慢动起来。

待到她‘啊,啊,啊’的娇吟出声,这才加重腰腹上的力道,Сhā的更深。每顶一下,都把她往后撞,直撞到床柱子下,她一把抓住了床脚。

“好……好深!哦啊啊,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她眯着眸子,大叫出声。

他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下­体­紧密贴合。

他心疼她怀有身孕,低喘着悄悄把巨龙退出一些,埋首轻咬她的|­乳­蒂。

她被咬得叫了一声疼,身子动了动,下身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淌到地毯上,她伸臂搂紧他,越发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把他的巨龙又全根吞没。

“小馋猫,马上满足你!”他低笑一声,刮刮她小巧的鼻子,捧着她的臀一连几次,Сhā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末了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在她身体里‘唧’的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淫­靡的声音清晰可闻。

如雪死死搂住他的脖颈,小嘴里呜呜有声,身子在无法自制痉挛轻颤,男人顿觉铁­棒­刺入一团­嫩­­肉­,她原本掐紧的体内在一缩一放,飞快的转换。

这股奇妙的痉挛就像她本人一样,紧束却不迫人,能细细品味花jing里急剧张弛的曼妙滋味,如婴儿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喷发的欲望。

花jing里的抽搐还未歇止,他强忍泄意,持续Сhā送,每一下都结实分明,死死抵入她的身体深处。

她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小嘴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不要……”

她死死推着他健硕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Gao潮而痉挛的身子还没有平息,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他紧紧盯着她,一下接一下的更狠更深的撞击,大手一捞,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一双玉腿缠在他的虎腰上,托着她的臀部上下耸动。

她乌黑的长发在摆动,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的面庞不住乱摇:“不要了!我……我会死掉……啊啊啊啊——”

男人在原地抱着她,再也无法忍耐,虎腰大力挺耸,让她的身子在他身上颠簸滑动,再把她翻过身压到床上,从后面进,直弄得她魂飞魄散,仰头尖声。

“啊——!”两人正要一起攀上巅峰,抱在一起……

“少爷!”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叩叩叩的三下,打断了两人的好事,“有急事。目标出现了。”

“唔。”男人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出来,把头晕眼花、全身疲软的她抱过来,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唇­,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再走到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窸窸窣窣的穿衣,转身走出去。

“等一下。”她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男人脚下一顿,却没有回头,抬手打开门走出去了,重重关上门,房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门外细弱的光线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她来不及看到外面是什么样,就被男人的反应弄得心里一凉,眼前再次陷入一片乌黑。

冷煜城健步行走在城堡的走廊上,俊美的脸庞依然还染着两抹迷人的红晕,薄薄的­唇­角没有餍足的上勾,眸子幽暗噙笑,那是激|情还未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的象征。

“少爷,李良缘不出您所料的被法院判处死刑,宣判三天内立即执行枪决,并没收全部财产。他在昨天被押往监狱的途中被自己的人劫走,目前正在联系黑盟的人,意欲投靠黑盟,保住自己的一条贱命。”身后的男子在向他禀报,“我们放出消息后,他便往这边寻来了。但同时,黑盟有另一批人在向他靠近,一直跟在他后面,跟踪时间是从敖宸车祸案发生之后起。”

冷煜城的脚步一顿,缓缓转身,目光犀利若刀:“所以,今晚我们放出‘黑盟老大’的消息后,黑盟的那帮派想见本少了?”

“是的,现在不管是黑盟,还是各大媒体都相信敖宸敖少爷死了。从殓尸房、法院、火葬场一路循来,都有敖少爷的尸体为证,连敖家的人都相信那是真尸体,找不出一丝破绽。

黑盟则在第一时间接到敖少爷死亡的消息后,一直观察李良缘的行踪,把他抢夺尸体,枪杀尸体的过程,一个细节不漏的看在眼里。

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说,李良缘始终是黑盟某帮派借刀杀人的那把刀,他们的人应该早已入H市,潜伏在敖家和裴如雪小姐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对他们动手。

而且李良缘在法庭上叫嚣敖宸敖少爷并没有死,一口咬定是敖少爷血洗他山庄,劫持他儿子,他在怀疑少爷您就是敖宸少爷。而一旦让他咬住,跟在他后面的黑盟也决计不会善罢甘休。”

“唔,他们会相信敖宸已经死了。”男人浓黑霸气的剑眉淡淡挑动,踱步到窗边,望着那海波翻动的海面,狭长的黑眸泛起一抹傲气逼人的笑,“李良缘是个将死之人,已经翻不起多大的浪,给他机会在死前最后见他傻儿子一面。”

“是,少爷。”

“黑盟总帮派的那帮人,在跟踪李良缘找来这里前,会被卖我军火的反派引到这里来。在他们眼中,我冷煜城只是一个军火商,生意人,你们对他们要以礼相待,先做朋友再做生意。”他拿着望远镜,望着茫茫海面上,那一前一后的两艘船,­阴­鸷的笑了:“他们已经来了。”

175

如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里,床头的闹钟在叫,指向八点。

她用手抚抚玉额,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些反应不过来。昨晚是做春梦了还怎的,怎么满脑子与一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而且画面极其旖旎。

于是去洗漱的时候,她把身上的睡衣脱了,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惊愕的发现——满身大大小小的红痕!

她这下被吓坏了,裹着衣裳冲回房里,检查房里的门窗。

窗子是半开的,阳台上的窗子也是开的,但这里是五楼,男人除非有飞天本领才能飞上来,而且她记得昨晚她被黑盟的人掳走了,男人与她在一个很大的宫殿里做那种事,身上还有敖宸的味道。

敖宸!

这个名字让她俏脸蓦地浮白,把窗子哐的锁上,坐回床上。

如果是敖宸,那她岂不是与一个鬼魂缠绵了一夜?但如果不是,那身上的红痕怎么解释?难不成是被蚊子叮的?

“妈,昨晚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做了简单的梳洗打扮走出房间,问正在准备早点的母亲。

颜夏冰不解回头,瞧了瞧她的脸­色­,还以为女儿病的不清:“你不是与沈廷轩吃完饭就回来了吗?我睡了一觉,发现屋子里有蚊子了,就去你房里给你关纱窗,发现你睡的很沉,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如雪,昨晚是不是跟沈廷轩喝酒了?”

“没。”如雪蹙紧眉头,把目光尴尬的别开了,“那您昨晚是几点进的我房间?”

“凌晨两三点左右,如雪,你昨天七点左右不是给我发短信说,你要跟沈廷轩谈工作上的事,需要晚点回来么?”

“……”如雪无言以对,给脖子上围了条丝巾,急匆匆出门了。

门外,红衣san出奇的没有守在门口,但坐电梯的时候,她在人群里一眼就瞧见了一个人。一个肤­色­白皙,贵族少爷气质,却又不失剑眉星目、高大挺拔、器宇轩昂的俊美男人。

正是那天在公交站帮她捉贼的男人,原来他也住在这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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