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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豪门少奶奶 黯香 > 017 你在床上等我

017 你在床上等我

当他等在忘川河边,如雪却留在基地,留有最后一口气,与他花叶不相见;当他过了忘川河,来到古代,杀掉无数冒充如雪的女子,一剑刺死当年的那只鱼妖,如雪的魂魄才追随而来;

她很有可能是带着记忆过来的,所以没有投胎转世到她的后世身上,而是寻着他的气息,附身在了鱼妖的那个孩子身上;那个孩子得救了,并被封了记忆,长成如花少女。

当他第一眼见到她,看到她与她母亲八分相似的容颜,见到火就跳开的样子,被烈阳烧伤的伤痕,他就知道她是鱼妖了。一只带有如雪身上气息的绝­色­鱼妖,绝美羞涩,而鱼妖的宿命,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知晓——怕光、怕火、生命短暂。

所以在遇到她之后,他才知道古代有一个如雪的后世,就是当年如雪没有投胎过去的那个孩子。那个十五岁女子必须要把如雪的­肉­身还回来,让如雪不再受苦。

而目前,玉妥洳雪是待选人之一,只因她与如雪实在长得太像。

而如果他这次换血没有再醒过来,就代替他保护凤漓夕和啸啸,帮如雪找到后世,还她一具健康的身子;如雪后世的身子是健康的,帝师给她的惩罚转移到了小鱼妖身上,已经让她受尽十五年的苦难,所以苦难不会降落在后世身上。

但敖宸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裴凯泽有些不可置信,心底依然保有一丝对玉妥洳雪的信任;因为按敖宸这种说法,玉妥洳雪应该是健康的,面­色­红润,气血红旺,皮肤亮丽有光泽,而不是患有相思痨,每月咳血,弱柳扶风。

她那么可怜,与凤漓夕的情况差不多,很有可能不是这个后世,而是另有其人,不能稀里糊涂伤害了真正的如雪。

只是今日玉妥洳雪的表现,实在让他大失所望,也让他无法狠下心去伤害那具躯体;

玉妥洳雪现在实在是太假,假到让他看到了四年前的无耻韩云姿,四年后的恶毒叶细细,看到了一个为­阴­谋即将达成而­阴­笑的女子;既然他们都能魂穿,那叶细细为什么不能穿呢?

听说叶细细在疯人院死了,死的时候一直疯笑着要得到敖宸,目光­阴­毒,一点都不傻。

而刚才玉妥洳雪被拖出来要砍手的时候,王府的护军告诉他,王府四周有杀手在伺机而动,准备救玉妥洳雪。

他走至王府门口,望着四周的暗涌,想起了他和啸啸一路北上的那群跟踪者。玉妥洳雪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呐,早在几天前,就布局好引诱啸啸过去接她了。

那批杀手就跟在他们身后,他若不走,就让啸啸在前面跑,掳走啸啸,等他追过一段路,再让啸啸出现在他面前,不断循环……难怪他能那么轻易在大街上看到她,找都不用找,原来是她自己早迫不及待要来王府了!只是啸啸为什么那么粘她呢?

“对方是什么人?”他盯着街角的那个小乞丐,­唇­角翘了一下;连小乞丐都目露凶光,杀气腾腾,对方来头果然不小!

“黑手党和丐帮。”

“丐帮?”他惊讶的又看了一眼那个小乞丐,看到小乞丐抓起破碗就跑,脏兮兮的小手放在嘴巴里,吹一声响哨,示意同伙撤离。

“快追!”他脸­色­一变,带领侍卫飞快朝那群人追去。

对方确实是丐帮,派出了几十个高手,与王府的侍卫打得昏天暗地;但同时还有另一批身穿紧身黑衣、手握利钩的杀手,他们骑着马,目光­阴­毒,身后跟着两列拿着竹篓的黑衣人。

黑衣人在丐帮出手的时候,只是站在一边,与凯泽冷冷对视,并不帮忙,然后手一挥,策马掉头离去。

王府的另一批铁骑则飞快追上去,马蹄声声,卷起一阵阵尘土。

凯泽没有作战经验,只能观望,但敖宸的军队训练有素,在领军的指令下,从四面八方对那群黑手党包抄。

“裴公子,王爷醒了,请速速回府!”一名小将骑马急急赶来给他通禀,让他心里一喜,掉转马头就往王府赶。敖宸醒了!太好了!他醒来的正是时候,可以知道玉妥洳雪到底是什么来头!

然而当他赶回府,却发现王府的氛围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凤漓夕呢?为什么陪在敖宸身边的人是玉妥洳雪?几个时辰前凤漓夕不是行使王妃的权利,不让玉妥洳雪靠近敖宸一步么?

只见敖宸俊颜清瘦,病体虚弱坐在桌边,让玉妥洳雪给他擦脸。旁边的圆桌上还摆着酒菜,烛光朦胧,一室旖旎,他走进来倒像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好事。

果然,玉妥洳雪听得他的脚步声,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随即温婉一笑,让小喜把铜盆端下去,请他入座:“凯泽,宸醒了,两个时辰前醒的。”

凯泽唔了一声,在敖宸身边坐下,喊了一声‘宸’。

敖宸偏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回过头,一双幽深的眸子在烛光下显得很困惑,哑声道:“凯泽,我不明白怎么把凤漓夕册封成了我的正妃?明明如雪就在我身边,我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但我怎么混蛋的迎娶了凤漓夕?”

凯泽挤起眉心,担忧看着敖宸。

如果换做以前敖宸说这番话,他一定大喜过望,让他马上迎娶玉妥洳雪;但现在,敖宸的思维明显是混乱的,他在说自相矛盾的话。

凤漓夕是他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并与人家洞房花烛,缱绻缠绵,心甘情愿被人家下毒,差点丧命。现在竟反问他为什么迎娶了凤漓夕!

他的心中一直有个如雪,只不过他一觉醒来后,对象由凤漓夕变成了玉妥洳雪!敖宸他现在坚定的认为玉妥洳雪是真如雪,他裴凯泽却从这一刻开始坚信玉妥洳雪不是真如雪!

玉妥这个女人太过­阴­毒,绝不娇柔!根本不是他妈的温柔仙子!

“宸……”他正要说话,让宸不要困惑,玉妥洳雪轻轻走了过来,扶着敖宸厚实的宽肩,温柔道:“宸,你刚醒来,一定很累,我帮你揉揉。”

细声说着,那双红酥手已在敖宸的宽肩上轻柔按捏了起来,转移敖宸的注意力:“你昏睡的这段日子,啸啸学会了不少字,让他过来见见爸爸吧。”

敖宸听到儿子的名字,一双黑眸霎时­精­亮起来,喜悦之情溢满俊脸:“快让那小子过来,这段时间乖不乖?”

他的话音刚落,啸啸就让小喜牵在门口了,一身­精­美的古代小童装,跑进来就欢快的喊爸爸妈咪。他扑到敖宸身上,爬上他的腿,搂紧爸爸的脖子:“爸爸,你终于醒了,啸啸想你。”

敖宸刮刮他的小鼻子:“我们啸是小大人了,以后爸爸不在,要学会照顾妈妈。”

玉妥洳雪也倾过身,引导啸啸道:“快告诉爸爸,这段时间你学到了什么?有没有再调皮,被妈咪罚跪?”

啸啸连忙摇头,在爸爸腿上坐好,稚声稚气道:“我才没有再调皮被罚跪,我是乖宝宝,听妈咪的话,爱学习。妈咪教我认识了很多字,有现代的,也有古代的……”

凯泽在旁边看着这一家三口,看着玉妥洳雪那张笑脸,心里的担忧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安。

如果说以前的她是一个白衣胜雪的仙女,那她现在就是一个笑里藏刀的巫婆。她跟丐帮有关系,跟黑手党也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她根本不是一介孤女,而是一个女魔头!

“宸,你把凤漓夕关哪了?”他忍不住出声打断他们的温馨,盯着敖宸那双幽深的寒冰瞳眸不放,缓缓站起身。敖宸的双眸中含有一丝浑浊,不再似昏睡前那般清朗,感觉怪怪的。

“地牢。”敖宸把儿子放到地上,也站起了身,黑眸中升起一抹狐疑:“问这个做什么?想见她?”

“发生了什么事要关押她?”这次他把目光移到玉妥洳雪脸上,发现那张脸上果然布满了得意与骄傲,冷冷瞧着他。这个女人,狐狸尾巴露的太快了吧!她以为现在这样就算得到了敖宸?

“她差点杀了如雪,所以她必须得死!”敖宸扭头冷冷一笑,语气冷若冰霜,冷酷的俊脸布满怒气,一双锐眸警告盯着裴凯泽:“别去招惹她,也别试图放她走,她的命只能在我手上结束!”

“她为什么杀玉妥洳雪?”凯泽不得不又追问一句,看到敖宸身后的玉妥洳雪在高傲的笑,一双美丽的眼睛­阴­毒无比,闪烁刺眼的光芒,把如雪的形象完全给毁了。

而敖宸这次不答他,­唇­线抿直,目光不悦,示意他出去。

玉妥洳雪则得意一笑,让小喜把啸啸带出去,自己走到敖宸身边,伺候他脱下那宽大的袍子,准备吹灯睡觉:“宸,你在床上等我,我先去洗个澡。”

意思很明显了,他们夫妻俩要睡觉,这里不留外人,不然就是他不识趣。

凯泽无奈,只得转身走出去,直奔王府地牢。

地牢里,漓夕盘腿坐在那潮湿的草席上,双目闭紧,似在打坐,绝美的娇颜上没有一丝委屈与悲苦,很安静。

“我没有办法放你出去,但是我可以让你入庵堂,是否愿意?”他愧疚望着她。

漓夕缓缓睁开眼睛,­唇­边漾开一抹冷笑,毫不犹豫点了头。凯泽,你现在才发现玉妥洳雪是叶细细了么?

——

漓夕坐在庵堂的灯下,问敖宸现在在哪,凯泽无言以对,转身就往外走。

一会,他拿了几瓶药过来,让墨舞给漓夕敷上,又拿起漓夕的另一手瞧了瞧:

“漓夕,你真的是鱼妖么?”

漓夕收回手,放进袖子里,轻声冷道:“如果敖宸是清醒的,却选择了叶细细,那我和他之间的情缘尽了;如果他是被叶细细控制了,那我要救他!”

凯泽暗吃一惊,看向漓夕,眼眸中不断有愧疚闪过,喉结不停滑动:“他现在的确不太清醒,但现在不宜你去救,我会想办法。”

“他怎么了?”漓夕回首,目露担忧,心里是有几分明白的。

“……”凯泽说不出来,不能伤她的心。

毕竟敖宸现在是自愿与玉妥洳雪同房,他会把玉妥洳雪当做如雪来疼爱,发生男欢女爱的事是一定的,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们。

这个时候,说不定两人已经完事了,正在甜蜜,恩恩嗳嗳,漓夕现在过去不是自找罪受么?

见凯泽不答,脸有难­色­,漓夕的一颗心完全冷了。

她突然站起了身,不顾门外看守侍卫的阻挠,带着墨舞走了出去。

她穿梭在庵堂去王爷寝殿的回廊上,脚掌心如踩在针尖上般疼痛,可这种痛,永远不及心底的哀伤,让她很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玉妥洳雪。

她一直让凯泽自己去解决,怎么接来的,就怎么送走。

可等来的,是玉妥洳雪的步步紧逼、嚣张跋扈。

如果敖宸现在真的又碰了叶细细,那她救他还有什么用?他是脏的,被叶细细再次弄脏了,洗都洗不­干­净!

她不要这样的敖宸,也不要这样的感情!

“王爷在哪?”她在寝殿门口停下脚步,知道里面的灯还亮着,大声冷语:“本王妃想见王爷,速速通禀!”

几个嬷嬷正抡着袖子把叶细细洗过的洗澡水抬出来,经过她身边时,那水面的花瓣还飘着阵阵香味,很是催|情。

几个年轻婢子则端着一些用于床事的药膏进去,对她这个正王妃正眼都不瞧一下。

寝殿大门开的时候,只见玉妥洳雪长发披散,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轻披肩头,胸前的两个红点若隐若现,一双雪白长腿则完全露至腿根。

她正在扭腰摆臀跳草裙舞,玉背如蛇般扭动,不断回眸看坐在床边的男人。

敖宸仅穿一件素­色­单衣,坐在床边看她跳舞,双眸定定看着她。两人似在调情,又似完事后的余兴,旖旎暧昧。

大门开了一下就关了,关住满室春­色­,也关住了墨舞的目光。

墨舞气得喊了一声‘小姐’。

门口的几个丫鬟则伸臂拦着漓夕,不准进去,并让管事嬷嬷过来拖人,大骂漓夕打搅了王爷雅兴。

玉妥洳雪的丫鬟小喜这下可得瑟了,抬手一耳刮子对失宠王妃打过来,被墨舞一把抓住,扭断了手腕。

“本王妃现在还是这个府里的王妃娘娘,还轮不到你们这些贱婢来撒野!”漓夕目光清锐,一声娇斥厉声怒斥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让她们退后三步不敢再无理,一掌推开那两扇厚重的殿门。

门内,只见叶细细已经停止了跳舞,纱衣半褪,玉腿跨起,正准备坐到敖宸腿上。

“贱女人,下来!”墨舞代替小姐一只珠子飞掷过去,嘣的一声直接打在叶细细的ρi股上,让她跨着玉腿往后面摔下去。

她大喊一声‘宸’,摔了一个狗啃泥,仰起的双腿间,黑幽幽的一丛,明显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你那跳的是什么舞?难看得要命,比不上我们小姐的十分之一!你学我们小姐说话,学我们小姐的姿态,还学小姐跳舞,你什么都是学小姐的,还要脸吗?我呸!”

漓夕朝里面走进来,闻着那一阵阵催|情香,望着同样望着她的男人:“如果你还是敖宸,就跟我走!”

敖宸这次竟没有再出长鞭,只是在她推开门的那一刻,一直深深望着她,她越走越近,他深幽的眸底就越来越清明,那双黑眸中她的倒影,如清泉在他浑浊的眸­色­淌过,渐渐洗刷。

叶细细躺在地上,眼见敖宸要站起身了,她连忙朝这边扑过来,死命抱住他的身子,用自己几近一丝不挂的娇躯磨蹭他:

“宸,快把她们赶出去吧,她们太不识趣,让我被看光了,以后没法见人……”

墨舞一把将这女人从敖宸身上扒下来,重重摔到地上,一绣花鞋踩上去:“既然小姐能进来,就能要你的命!你以为还是刚才那样,让你独霸着王爷?王爷没有让人抓我和小姐,王爷现在在选择,不会被你这妖­妇­迷惑的!”

“贱婢,给我放开!”叶细细挣扎起来。墨舞又一脚踩上去,越踩越紧,让叶细细如一条白花花的白蛇被踩在地上。

小喜带着丫鬟冲进来救主子,被墨舞一袖子撩倒一大片,让她们纷纷撞到墙上,寒声娇叱:“我家小姐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一府之母,王爷最心爱的女人!

其他野女人通通给我滚远点!小喜,你再上前试试,我墨舞第一个要了你的命!你家主子的命,早放在我这里了,我先解决掉她这个不要脸的,再来解决你!”

“你这贱丫头……主子!”小喜捂着被扭断的手腕,焦急看着被踩在脚下的玉妥洳雪,果然不敢再上前。

奇的是,敖宸竟没有出声阻止,缓缓站起身,朝漓夕走来。

他目光沉睿,眉头紧锁,竟哑声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叶细细在地上翻滚,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一脸惊慌失措,双手不停的在地毯上抓:“宸,宸!快到我这边来,我才是如雪!不要看她的眼睛,她会用妖术迷惑你的,宸!”

但敖宸依然看着漓夕那双美丽的空洞大眼睛,眼光不再陌生迷茫,再次出声道:“带着你的丫鬟离开这。不管刚才你看到了什么,忘记吧。”

他抬抬手,这才让门外的带刀侍卫走进门来,带漓夕主仆走,并给赤身­祼­体的叶细细盖了一件衣裳,坐回大床边。

叶细细爬到他脚边,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却一直在细细打量敖宸脸上的表情变化。

漓夕站在原地没有走,当墨舞被押出去,她也没有动,忽然对敖宸冷道:“如果心被伤透,寻得回­肉­身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为了保护这具­肉­身,不断的纵容她!你可知道,她现在正是自持你舍不得伤害这具­肉­身,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宸,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一心一意,即便我活不久,忍受光和火的折磨,可我有你。

有你在我身边,身和心都属于我,是我的唯一,我是满足的。这样的相依相偎永远好过,一辈子看着你抱着别的女人,活到百岁!”

敖宸黑眸中闪过讶然,但当金黄|­色­熏炉里的熏香越来越浓,他的目光忽然又模糊起来,尤其是叶细细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他怀里,他眸光变浅,把叶细细紧紧抱在了怀里。

ps。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叶细细穿来古代,是如愿得到了敖宸,还是得到她应有的惩罚?请继续关注018章节大结局,后文一一为大家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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