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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狼才女貌:总裁老公爱耍坏 > 第三卷 尾声

第三卷 尾声

可,她却被君鹏眼里那一汪弘水给吓了一跳!

“君鹏小哥哥,你哭了吗?”见君鹏眼睛湿润,花妞急忙站起身來來到君鹏面前,小心翼翼的为君鹏擦去眼睛溢出的泪滴。

被花妞看出來了,君鹏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轻轻握住花妞为自己擦拭泪水的小手,眼睛却看着坐在躺椅上的花千秋急忙解释着,“呵呵,不是了,我可沒哭……”

“呵呵,小哥哥,很好听的叫法,鹏儿,你什么时候成了妞妞的小哥哥了?”花千秋半躺在躺椅上,看着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不知什么时候竟跟自己的手下相处的如此亲热的程度,他欢喜之余还是满感兴趣的。

“这个……”被花千秋这么一问,君鹏顿时囧的老脸通红,他摸了一下脑袋,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花妞现在可不能让君鹏受半点为难呢,见阿爹一句话便把君鹏给问了个大红脸,她急忙接过话茬,“阿爹,你管的闲事也太宽了呢,小哥哥就是小哥哥啦,哪有那么多问題呢。”花妞亲昵的抱住君鹏的胳膊,然后歪着头抵在君鹏的臂膀上,娇嗔的看着自己的阿爹。

花千秋哈哈大笑,一拍藤椅的扶手,腾的坐直了身子,豪爽的说道,“女大不中留啊,好!我老头子留不住就不留喽……”

“阿爹……您胡说什么呀,什么留不留的,我一辈子都呆在阿爹身边伺候阿爹呢,哪都不去好不好?”花妞松开君鹏的臂膀,一下子又跑回了花千秋的身边,蹲在花千秋膝前撒娇道。

花千秋笑得眼泪都出來了,他抬手擦了擦泪眼,疼爱的抚摸着花妞的头顶,意味深长的说,“孩子,阿爹看着你们高兴啊,沒想到,一直并不被阿爹看好的鹏儿竟是阿爹的救命恩人啊!”花千秋说罢竟然老泪纵横了。

“嘻嘻,阿爹,您是吉人自有天相哦,老天爷就是安排小哥哥下凡來替你消灾解难滴,所以,你不用这么感动啦,这都是他应该做的呢。”花妞倒是不拿君鹏荡外人儿,弄得君鹏这个感动啊!

“呵呵,妞妞说的也是,不过,阿爹还是不明白你们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呢?我记得在你小的时候很少让你与外界接触的,什么时候跟鹏儿见过面的呢?”这个问題很严重!同时也是花千秋十分感兴趣的问題。毕竟自己的宝贝女儿两年不见,就被这小子给勾跑了,他能不为之动情吗?

“嘿嘿,阿爹,我來告诉你吧,你还记得我小的时候走丢的那一次吗?我们就是那个时候在后山认识的呢……”花妞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跟花千秋讲述了一遍,然后问,“这次阿爹你明白了吧?”

“呵呵,怪不得当初这小子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來救我啊,原來我这个一堂之主还沒有一个年仅几岁的小丫头面子大哟!鹏儿,你说我说的对不?”花千秋笑呵呵的冲着君鹏调侃道。

君鹏这个囧啊,脸上的汗珠立刻就下來了。

“阿爹,人家君鹏好心好意的救了你,你倒这样羞臊人家,你不讲理呢,我不理你了。”花妞故作生气的说,人却已经黏在君鹏的身上不肯离开半步了。

花千秋一看,这爱情的力量果然够大!

咱老头子侥幸捡了条命,也就不再争什么了,“哈哈,老头子我是真的老了,不中用喽,这将來的天下都是你们的了,好吧,我不说了。”

“嘻嘻,阿爹您喝水,喝水……”花妞瞅准时机,为了塞住自己阿爹的那张利嘴,急忙给阿爹倒了一杯水,殷勤的递到了花千秋面前。

“鬼丫头,想拿水來堵阿爹的嘴啊,真有你的,好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不管了行了吧?”花千秋往前探了探身,冲着花妞打趣道。

“嘿嘿,小哥哥,你看阿爹多通情达理哇,还不赶快跟阿爹说那件事哇?”花妞不失时机的一个劲的冲着君鹏使着眼­色­。

“哦,堂主,我……”一想到那件事情,君鹏就紧张的想要出汗。

“呵呵,还叫我堂主?”花千秋笑眯眯问。

“这……”君鹏又语塞了,看看花千秋,再看嘻嘻笑的花妞,他可真是糗大发了!

花千秋一听,自己宝贝女儿这是话里有话啊,不待君鹏磕磕巴巴的说清楚,便神情立刻庄重起來,“鹏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呃,堂……堂主,君鹏刚才做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请您老人家给指点一二……”

“愚蠢的事情?”花千秋一听这话,两道浓眉立刻锁了起來,他自言自语的重复了句,然后再抬起头來看向君鹏时,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了,“不管什么事情,先说出來。”语调不高,却充满了力量。

“阿爹,是这样的……”花妞刚一张口,便被花千秋一个手势给打断了,“让鹏儿自己说。”

“哦,是!”花妞吐了下舌头,冲着花千秋做了个鬼脸,便不敢再吭声了。

花千秋制止了花妞,便用凝重的眼神看向君鹏,他已经猜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否则,以君鹏的­性­格,不会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

“堂主,我白延寿给放跑了。”君鹏别无选择,只好如实回答了。

“你果然还是沒有沉住气,惊了他。”花千秋听到这话根本就沒有一点震惊,他似乎已经猜准了君鹏不会听从自己的话,就拿跟妞妞相认这件事情來说,花千秋已经看到了白延寿那件事情君鹏的处理方式了。

“嗯,都怪我,一时冲动,才惹下这么大的祸端。”君鹏自我检讨着。

“说说吧,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你这样沉稳­性­格的人都乱了阵脚。”花千秋慢慢讲身子放回躺椅上,一扬手,示意君鹏坐,然后,说话中,已经将眼睛微微闭上了。

“是,是……我还是都说了吧,”君鹏为难的偷偷瞟了花妞一眼,而花妞此时也正好歪着头,笑眯眯的在看着他,不过,君鹏看花妞那眼神,怎么看都有种不怀好意的样子。可是,自己还不能不说,哼哼,豁出去了!大不了挨顿臭骂,只要小妻子不生气就ok了!

“是什么呀,怎么不说了呢?”花妞见君鹏张嘴结舌的好像有什么难于启齿的事情,就挑逗道。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穆重庆带着穆茗跟穆随风突然來到黑虎堂向我提结婚的事情來了……”君鹏憋足了一口气把事情说了出來。

“嗯,接着说。”花千秋闭着眼睛,声音平静。

“本來我不想答应的,可,谈來谈去,白延寿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本來我看得出來,一开始他也不希望订结婚日期,可能也是考虑到妞妞的感受,怕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他向妞妞索要‘道圣’,所以,当初他的意见是偏向我的,可,穆重庆一点都不肯退让,那穆茗又娇蛮无理,最后可能白延寿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他们,你想啊,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事情只能是越來越遭,我说什么也不能娶那个穆茗为妻的。”现在君鹏已经沒有了紧张,他坐在离花千秋不远的沙发上,­干­脆來个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心里所想的一切都讲了出來。

“嘻嘻,阿爹,我看见那个穆茗了,那个女人长得不错耶,阿鹏不娶她可是阿鹏的损失呢。”花妞最喜欢在“关键时刻”为自己的小哥哥“着想”了。

“妞妞!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想。”君鹏一听花妞的故意挑唆,就知道她在吃醋了,自己对天发誓,可从來都沒有想过要娶那个什么穆家大小姐为妻啊!

“噜噜噜……”花妞冲着君鹏做着鬼脸,哼,她才不信呢,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不喜欢吃腥的,更何况那穆茗长得真的不赖耶!

“堂主,你看妞妞她……”君鹏真被这赖皮小丫头给打败了,沒办法,只好张着无奈的眼神向老堂主求救道。

“妞妞,别捣乱,让君鹏把话讲完。”花千秋冲着花妞喊了声,虽然是想用吼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温柔的警告了。

“哼!他娶老婆关我毛事,我才懒得管他的闲事呢。”花妞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冲着君鹏直翻白眼。

“鹏儿,继续说下去。”花千秋坐直了身体的同时,冲着花妞温柔的吼完,便有把身子放回去了。

“呵呵,老堂主,我说到哪了?”君鹏被花妞这么一搅,直接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了。

“哼哼,你脑瘫呀,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问谁呢?”一想到那位嚣张跋扈的穆家大小姐花妞心里就來气,都是那个穆茗跑到自己家里大吵大叫的说什么偶花妞抢了她的老公,自己当初还以为她是无中生有呢,沒想到,这有间歇­性­失忆症的臭小子果然跟那丫的有一腿!

拿我花妞当成什么人了,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现在又來提她,偶就是不高兴!怎么啦?

君鹏被花妞一顿抢白,只好无辜的咧咧嘴,表示很无奈的样子。

花千秋不得不再次坐了起來,自己养的女儿自己了解,这小丫头明显是在跟那个穆茗争风吃醋呢。

“妞妞,不许胡搅蛮缠,阿爹在跟鹏儿谈正经事。”

“切切切!谈吧谈吧,偶不掺和了还不行吗,君鹏,别再问我三窟的事情了,姑­奶­­奶­从现在开始,概不回答!”花妞大大声的冲着房间内的两个男人吼吼完,便跑出了门。

“什么三窟,你们在打哑谜吗?”花千秋迷惑的看着君鹏问道。

三窟之一

白延寿拼上老命总算逃脱了君鹏的追捕。他沒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栽在君鹏这小子的手里了。

这几天他几乎就要对君鹏彻底信任,全部放开了。沒想到,年纪轻轻的君鹏竟然有如此深藏不露的道行,就连自己这修炼了几十年的行家都被他给算计了!

难道真是老天在帮他吗?

白延寿气喘吁吁的來到一处无人之地,见身后确实是沒有人追來了,这才敢停下脚步喘上两口,然后手扶住一颗路边的绿化树向周围查看了一番,这才放心的顺着绿化树的树身渐渐的向下瘫去。

ρi股刚沾着地,就被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给吓得立刻窜了起來……

等到那辆载满货物的大卡车从眼前经过时,隐藏在大树背后的白延寿才看清楚了那只不过是一辆拉货的车,车上的司机并不是君鹏,于是,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又稍稍平静了一点。

可是,看到那刚刚经过的货车,白延寿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于是,见四下无人,便打着胆子向马路边靠了靠,想等下一辆经过的车辆自己好搭个顺风车。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滴答而过,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内,白延寿便觉得像一个世纪那样长。

这越想搭个顺风车,那顺风车就越不出现,而自己还要时时刻刻保持一颗警惕的心,本來他就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身体一直都很­棒­,可,架不住这样突如其來的沉重打击呀!

这君鹏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的身份给揭开,说明他早已做好了一切对付自己的准备了。

现在,黑虎堂自己是不能够再呆了,只好再另找藏身之地调整一下,然后再來他个反扑。

就在白延寿为找不到车而神情紧张之时,从不远处又驶來了一辆黑­色­奔驰,白延寿一看,吓得立刻缩回了头,像这种轿车他是绝对不敢去搭了,说不定里面就是君鹏派來追杀他的人呢。所以,打死他他也沒有这么大胆量跑出去拦截下來。

可是,这辆奔驰轿车驶到白延寿藏身的地段时却慢慢的停了下來,从里面下來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径直朝白延寿藏身的地方走了过來,吓得白延寿差点沒坐在地上。他真的以为这名所谓的司机便是君鹏派出來追杀自己的黑虎堂爪牙了。

于是,他屏住呼吸,一只手慢慢伸进自己的后腰处,那里隐藏了一把无声手枪,只要这名司机敢靠近他,他就马上让他去见阎王爷……

不过,这名司机虽然是朝他隐身的这个方向走了过來,却并沒有走向他,而是一边走一边开始解裤腰带,原來这名司机是想利用这个隐蔽的地形來方便來了。因为这里本來就已经是郊区以外了,又是进山的一个小道口,平时这里除了过往几辆车以外,就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了。白延寿从黑虎堂逃出來的时候,并沒有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他便一路东拐西转的见什么地方隐秘便向什么地方跑,最后竟然跑到这里來了。

而那位司机所站立的位置整个在白延寿的前方,离白延寿藏身之处也就不足两米的距离,因为大树下有一些蓬松的青草什么的做掩护,那名司机居然沒有发现此地还藏有一个人。司机所站的角度正好是背冲着白延寿,所以,白延寿看到他了,他却沒有发现白延寿,这就给狡猾的白延寿创造了一个良好的逃跑机会。

就在那名司机尿的正欢的时候,白延寿突然跳起來冲着那辆黑­色­奔驰就狂飙了过去……

司机尿完了,正在抖落着自己小弟弟身上的毛毛雨,就听见了有发车的声音,回头一看,“哎,哎,哎……别跑,那是我的车”你的车,谁的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延寿终于可以找到了代步的车辆了,再也不用拼了老命的逃亡天涯了。

于是,白延寿哪管那名还在滴答大喊的司机呀,开上奔驰便一路向北朝着某个方向狂飙而去了……

某县城城关的一处酒楼门外开來了一辆黑­色­奔驰,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辆奔驰车里的人一定是个疯子,因为这么好的一辆车愣让他给开成了几乎快散了架的跟那些报废的农用车一般无二的悲惨模样了。

季水涵听到车响,急忙从楼上自己的办公室里跑下來迎接白延寿了。因为白延寿虽然在路上一路狂奔着,却沒有忘记用手机先跟季水涵联系上,这样,自己來的酒楼时,便可以放心大胆的藏此酒楼内了。

所以,季水涵半点都不敢怠慢的跑了出來,当看到这里惨不忍睹的黑­色­奔驰车时,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白爷,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已经沒有黑纱遮面,脸上一道长长刀疤横亘在整张面皮之上的白延寿,季水涵就差沒有恶心到吐了。

话说,她还是第一次见白延寿如此狼狈的模样,虽然心里厌恶极了,可,表面上还得表现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來,急忙走上前去季水涵就想搀扶白延寿,白延寿却疲乏的挥挥手,拒绝了季水涵的殷勤搀扶。

从黑虎堂逃出來的那一刻起,白延寿就如惊弓之鸟,现在什么人他都不敢相信了,虽然这个叫季水涵的女人是自己最信任的得力­干­将,可,现在自己是丧家之犬,谁知道她会不会背叛自己也说不定了。所以,还是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

话说,他既然对季水涵都不敢相信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躲到她这里來呢?

其实,怀疑季水涵只是他的一种本能,并不是他认为季水涵就真的背叛他了,这里除了黑虎堂老巢,可算得上他白延寿的第二个秘密老巢了。所以,怀疑归怀疑,他还是把这里当成比较安全的藏身之地的。

季水涵见白延寿此次來自己这里行动十分的反常,虽然心里疑心重重,但也不敢问,便乖乖的跟着白延寿的身后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來到了季水涵的办公室,白延寿并沒有像往常來时那样先去季水涵的卧室休息一下,而是直接把房门关紧,然后走到窗前,躲在窗边的一个死角处偷偷的向外观察着……直到确定沒有尾巴跟随而來,这才一下子放松了整个神经,双脚顿时失去了支撑整个身体的作用,腿一软就差点瘫倒在地板上。幸亏季水涵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这次白延寿沒有躲闪,而是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季水涵瘦弱的肩膀之上了。季水涵憋足了劲才把白延寿扶到了自己卧室的房门口,正要继续往里扶他,白延寿却用一只手撑住门框,低声命令道,“带我去地下室!”

这里的地下室非以前的地下室。

之前跟巴菲特尔谈判的那个地下室只是用來做谈判交易用的,白延寿现在所说的地下室除了季水涵跟他白延寿,就沒有第二个人知道此处了。所以,这里可谓是绝对的安全!

平时白延寿根本就不去这个地下室,还是在刚刚建成时,白延寿跟季水涵去过地下室视察一次,就再也沒有踏入过。现在,沒想到,自己­精­心配备的秘密地下室还真派上了用场,关键时刻真能救自己一命了!

季水涵听了白延寿的命令,点点头,沒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扶着白延寿往自己的卧室里走,这次白延寿沒有拒绝,那是因为那间秘密地下室就在季水涵的卧室里,需要通过她的卧室里安放的某个机关,再通过几个地下通道才可以安全到达。

走进卧室,季水涵把门关好,然后把白延寿扶进沙发里坐下,自己便去床头,拉开床头,在床头的背面有一个很不显眼的跟黄豆粒那么大的一个小按钮,外人看上去其实就是跟床头一个颜­色­,好似真皮床皮上不经意间长出了一个小豆豆似的玩意,根本就不会被收进眼里,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小东西确实决定白延寿命运的关键是在!

季水涵轻轻一按那个按钮,在床头靠墙的地方便秘密开启了一道跟狗洞一样大小的门來,虽然洞口是小了点,可,一个钻进去还是蛮轻松的,之所以要把这道“门”造的这么丁点,那是因为为了安全起见,季水涵所住的这张大头也跟一般人所住的不同,她不但豪华,而且还出奇的大!

尤其是那床头,就更是又宽又大,又高了,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掩盖这个密室的这道“门”。

白延寿弓着身子钻进了洞门,季水涵也紧跟着钻了进去,然后,她回过身來在洞里面墙上的什么位置上轻轻按了两下,那道洞门便很快的关闭了,而已经被拉开的那张大床却也神奇般的自动闭合了,按照原來的位置固定好,就像从未被动过一样。

直到真正走进了密室,白延寿才算真的放松了下來,他一下子便瘫倒在那张从法国进口的限量版的超豪华­鸡­尾床上。

放眼看去,这间密室虽然面积不算很大,但麻雀虽小肝胆俱全。

这间密室就是如此。

生活起居,一切人所享用的吃喝拉撒睡无一不全,就连国际是最现代化的通讯工具都一应俱全,白延寿不用出屋,便可以了解全天下的所有新闻大事,包括黑虎堂里所发生的一切。

现在,白延寿在床上躺了片刻,季水涵就已经把洗澡用水都给调好了,來到白延寿的床前温柔的问,“白爷,先洗个澡吧。”

“不!我要马上了解一下黑虎堂现在的局势。”白延寿虽然只歇息了片刻,却已经感到浑身有了足够的力气,于是,他“腾”的一下坐起身來的同时,两只三角眼已经熠熠发光了……

他要马上打开墙上的大屏幕,看一看黑虎堂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那些昔日里对自己马首是瞻,前呼后拥的嫡系­干­将们,此时会不会也背叛了自己……

季水涵伺候了白延寿这么多年,当然他动一动手指季水涵便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现在白延寿这样一说,她立刻把调控递给了白延寿。

这个高科技设备虽然设在这间密室很多年了,现在用起來却依然还是最先进的!

但,季水涵却从來不敢擅自打开它,因为它那里储藏的秘密太多太多了,而且,白延寿对这些秘密都做了密码设定,季水涵就是想偷偷打开它查看,也看不到。

白延寿接过调控,冲着大屏幕按动了一下开关,大屏幕马上出现了蓝屏,白延寿继续调控……

可,了半天却沒有出现他所需要的镜头,链接黑虎堂的有关一切均被蓝屏所覆盖,里面什么东西都沒有,更别说想看黑虎堂现场报道了……

“这是怎么回事?嗯?”白延寿的三角眼越瞪越大,直到最后把一双凶神恶煞般的老鼠眼从大屏幕上挪开,投到季水涵惶恐的脸上时,白延寿甩掉调控,一步步逼向季水涵……

季水涵

限量版的保时捷959载着花千秋父女二人迅速向某县郊区的一个隐秘酒店开去……

君鹏一边快速的开着车,一边用极其暧昧的眼神不停的瞟上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花妞,“妞妞,你怎么猜到白延寿会去那种地方避难……”

“切,那里可是他为自己­精­心打造的黑­色­交易场所呢,你想呀,这么重要的场所当然会被他当成自己避难场所之一啦,这你都不懂,白痴呢。”花妞得意洋洋的说完,娇嗔的回了君鹏一个白眼。

可,这些个小动作看在坐在后车座上的花千秋眼里,简直就是……所以,他只好装作无视的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旁的车窗外。

“嘿嘿,白痴,白痴,我是白痴,下面白痴还是要继续向花妞妞童鞋请教下一个问題了。”君鹏打了一下车把,车子便改了一条道路,冲着一条林间小道开了过去。

“小哥哥,你的问題真多耶!”花妞将自己的连根手指朝下鄙视着君鹏,君鹏却不以为然,被自己心爱的小妻子说什么他觉得是幸福滴!

“白痴问題二,花妞妞童鞋,你明知道你说的那家酒店是我们都光顾过的,这一点白延寿也是知道的,他怎么可能把一个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毫无隐秘可言的公共场所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呢?”因为这林间小道一直都是蜿蜒崎岖的,所以,君鹏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道路,并沒有去探寻花妞的反应。

“大笨蛋!正是因为我们都去过那个地方了,所以白延寿才要铤而走险呀,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叫做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白延寿就是利用了这个歪理邪说所以才会去那种地方躲避我们的追杀滴,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是谁呀,我们也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奇才怪才哇!”

“嘿嘿,花妞妞童鞋才是奇才怪才呢,我君鹏可不是,如果这次不是花妞妞童鞋告诉我,我还真想不到那老东西会躲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去,老堂主,你说呢?”君鹏说完便转了一下身子,朝后看着花千秋问。

“呵呵。”花千秋难得这么会装糊涂,其实他跟花妞的想法是一致的,而且,他也明白,实际上,君鹏早就想到了这里,只是故意把这个功劳让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妞妞來表现了,可,自己那可爱单纯的宝贝女儿还真以为君鹏是个白痴呢,不过,能够让自己的女儿高兴,这也花千秋求之不得的,所以,也就顺水推舟不戳破君鹏善意的谎言了。

“妞妞,你看看,连老堂主都赞成你的计谋高超呢。”君鹏很会见缝Сhā针,他岂有看不出來老堂主的心思的?这妞妞可是老堂主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头顶都怕吓着的宝贝疙瘩,只要妞妞高兴了,老堂主才不会戳穿自己那点小心思呢。

而他,君鹏更是以让妞妞小妻子快乐为唯一宗旨,自己早就被小丫头骂的狗血喷头了,什么脑残,大傻瓜,大坏蛋,大恶魔,什么昏庸角­色­沒有被小丫头给扣上过,这当个可爱的白痴又算的了什么呢?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时候车子便驶到了某家酒店的门口了。刚下了车,就见季水涵一溜小跑的从酒店里冲了出來,见是君少跟那个叫花妞的小丫头走在一个老者身体的两旁,随即她便愣了一下。

君鹏会來这是在季水涵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跟白延寿的想法不同,既然这位神通广大的君少曾经來过自己这里,那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这道门槛的。

换句话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这个已经天下人皆知,却早已老掉牙的策略已经过时了。就凭君鹏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他宁愿空扑也绝不会漏查任何一个可能藏匿白延寿的地方。

所以,刚刚“安顿”好白延寿,季水涵便以出去打探动静为由,迅速从地下室上來,心里一直在纠结着什么……好像自己即希望那位有情有义的君少快点出现,又不希望他出现似的。

就在她一颗心快要拧巴出水的时候,那辆代表着无上权力的本市最拉风的保时捷959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了,她甚至都沒有顾得上掩盖一下自己的伤痛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

花千秋见从这家酒楼里风风火火的跑出一位风韵少­妇­,而这名少­妇­显然就是冲着自己这几个人來的,于是便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看着这位少­妇­小有喘息的跑到自己的面前,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季水涵虽然是冲着三个人跑过來的,可,她不认识花千秋,换句话说,花千秋也不认识她,虽然季水涵秘密加入黑虎堂已经很多年了,可,她一直是白延寿安排在外边的心腹加眼线,而实际黑虎堂是个什么模样季水涵都不知道,她一直都是受白延寿一个人指挥,再者说了,这花千秋沒有死,也只有君鹏跟花妞了解这一实情,别人根本就不了解。

所以,季水涵跑过來后便冲着君鹏激动的说道,“君少,你可來了,里边请!”这言外之意之情急是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狐疑的。

而君鹏听此话以后,更是心下一喜,一个“可”字足以证明这白延寿就藏到此处了。

花妞听了这么暧昧的话可不乐意了,什么叫你可來了,难道臭小子跟这位老板娘还有一腿不成?

哼哼,小哥哥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小哥哥,她是谁呀,跟我们很熟吗?”花妞心里吃醋了,当然行动上就要有所表示了,她快步转到君鹏这一边來,亲昵的抱着君鹏的一条手臂,仰着脸笑嘻嘻的看着君鹏问。

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此人是谁呢,想她前几天还曾经大闹人家酒楼來着,这小小年纪不会这么健忘吧?

季水涵是什么人啊,早就猜到小丫头的心思了,她可不会跟小丫头一般见识,现在可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她要把那件最重要的事情通报给这位君少的话,那君少总得报答一下自己吧,这报答的方式嘛……当然要自己來选啦。

于是,她微微一笑,很有涵养的问,“君少,这位老者是……”

“哦,他是堂口里的人。”君鹏并不想过早的把花千秋的身份暴露给这位老板娘,虽然他已经猜出老板娘在打算什么,也看出了她想向自己泄密的事情,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可靠!

像白延寿这种把她当成宝贝的人她都可以随随便便出卖了,还有什么是她不可以出卖的呢?

季水涵当然很明白君鹏的意思了,只是这一句话季水涵就已经把这位所谓“堂口里的人”的身份给猜个差不多了,虽然她不可能准确的猜出花千秋的真实身份,但,她相信,这一定是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否则,刚才君少跟那个小丫头不可能像护卫一样那么恭敬的守护在这位老者的身边!

三个人被季水涵热情的给迎进了酒店,沒有在大堂落座,而是直接被季水涵给领上了二楼的小包间。

大家落座后,季水涵吩咐人上了茶,然后笑容可掬的向君鹏询问道,“君少,想吃点什么,我让他们给送上來。”季水涵双手叠加在腹前,十分的彬彬有礼。

“呵呵,不用了,季老板,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所为何來。”君鹏坐在偏首,跟花妞分别坐在花千秋的一左一右。这种排位更加让季水涵对上首坐着的这位老者的身份感兴趣了。

“君少,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您可以再说的清楚点吗?”装傻充愣有的时候可是人一贯用的伎俩,季水涵同样少不了要时常用用这一招。

虽然君鹏话里有话,季水涵也不是傻瓜,但,你君少当着两个陌生人的面就问我季水涵如此机密的问題,我岂能轻而易举的就告诉于你?

不过,她这么一装,一下子也提醒了君鹏,他猜到季水涵是因为有花千秋跟妞妞在,所以,不可能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公之于众。他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花千秋,花千秋微微点了点头。

君鹏离座,走到季水涵的面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去哪里,你选地方。”

季水涵美­唇­一勾,转身朝包间外走去……

“说吧,他是不是來你这里了。”走进了季水涵的办公室,君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君少,别这么着急嘛,请跟我來好吗……”紧跟着君鹏身后进來的季水涵反手把办公室的房门给反锁了以后,妩媚的走到君鹏面前,用葱白一样的手指勾着君鹏的领带用腻死人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卧室拽去……

君鹏虽然心里很是恶心,可,为了得到老家伙的真实信息,也只有靠这个女人了。

君鹏被季水涵带着來到了卧室里的床边,季水涵便开始对君鹏动手动脚起來,她一边替君鹏解开白­色­西服的纽扣,一边娇柔的扭动着身子……

君鹏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把季水涵的手给抓在了手里,还沒怎么用力,季水涵就感到了疼痛,她弯曲着身体,拧巴着一张绝世容颜,哀嚎着,“哎呦喂,君少,­干­嘛这样嘛,人家可是女人耶,你咋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季水涵,少给我來这一套!快说,白延寿那老家伙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了。”君鹏“啪”的一下把季水涵的手甩开,然后正了正衣服,冷绝的说。

“哼,你问的好奇怪哟,我怎么知道白延寿藏在什么地方呢,哦,不对,白延寿怎么会藏呢,他可是黑虎堂的总堂主呀,像他那么高贵身份的人,怎么可以用藏字來形容呢?”见君鹏根本就不甩自己,季水涵一下子变了脸,她转身來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一手托着手肘,另一只手举着高脚酒杯晃了晃那红­色­液体,然后一扬脖,半杯“威士忌”就倒进口中了。

大结局

君鹏跟季水涵走了,接着便有人送上來了本酒店做拿手的菜肴还有从法国空运过來的1872年的红酒。

花千秋见花妞撅着小嘴很不高兴的样子,便笑呵呵的拿起桌上那瓶红酒,打开盖,然后给自己斟了半杯,又给花妞斟了半杯,“妞妞,怎么,不高兴了?”

“切,男人沒一个好东西,见了漂亮女人就屁颠屁颠的跟人跑了。”花妞的嘴噘的可以拴一头驴了。

“呵呵,妞妞,是不是很喜欢君鹏啊?”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此情绪,花千秋便趁此机会打趣道。

“哼,我才不喜欢他呢,大骗子,大­色­狼,就女人就腿软的家伙。”花妞吼吼完,起身就往外跑去……

“哎,哎,妞妞,你去哪里,不要去找鹏儿啊……”花千秋沒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就把宝贝女儿给气跑了,可,再一想,不对呀,这小丫头明着说不在乎臭小子,可,那显然是跟自己耍了欲擒故纵法啊,现在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跑去找君鹏了。

花千秋果然猜的沒错,花妞假装赌气的跑出小包间,出了门便瞪着一双如葡萄般的大眼睛“咕噜咕噜”的寻找起季水涵的办公室來了。

她只是简单的观察了一下地形,便判断出了季水涵办公室的所在位置來了。

这个时候,季水涵刚好把那半杯红酒给喝进了肚里,俏脸上立刻像抹了两片红晕,而且立刻显现出了几分醉意。

君鹏双臂环胸,冷冷的看着季水涵,季水涵则趁着自己的醉意,跌跌撞撞的好像要去床上的样子……谁知,“一个不小心”便向君鹏的怀里倒了过去……

君鹏本能的伸手接住了季水涵。

季水涵醉眼迷离的点着君鹏的鼻子尖,傻呵呵的笑着,“嘿嘿,君少,我就说嘛,你不会那么无情滴,你是爱我滴,对不对?”

“季水涵你别装疯卖傻,告诉我白延寿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了……”君鹏又气又急,他现在必须马上知道白延寿藏身的地方,否则,时间一长,就怕夜长梦多了。

“嘿嘿,他,他就藏在这里,你敢來吗?”季水涵迷离的笑着,用手指点着自己丰满的酥胸,挑逗着说。

“哼,­骚­狐狸­精­,少在这里勾引我家男人啦,不就是那里么,我敢!”花妞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卧室的门口,把季水涵刚才所说的话差不多都听见了,她立刻走上前,伸手就向季水涵的胸前抓去……

“妞妞,别胡闹,你这样会伤害到她的。”君鹏见势不妙,急忙把季水涵向旁边一拉,醉醺醺的季水涵便里倒歪斜的被扯向了一边。

“你君鹏,大坏蛋,我警告你,你再敢护着这个­骚­狐狸­精­我就跟你一刀两断!”花妞快被君鹏给气疯了,什么人哪,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可到了关键时刻却护着这个女人來欺负自己!

“嘿嘿,小……小丫头,这回知道了吧,君少是爱我的,你就自动退出吧哈。”季水涵眯着眼睛,得意洋洋的气着花妞。

“­骚­娘们,你敢这么跟老娘说话,不想活了你……”花妞说着发疯般的向季水涵扑了过去……

可是,还是被君鹏给拦住了,被君鹏紧紧抱在怀里,花妞拼命的捶打着君鹏的胸膛,气得眼泪都快出來了。

“妞妞,听话,正事要紧,明白不?”君鹏趴在花妞的耳朵上压低声音哄劝道。

这个时候,季水涵又晃晃悠悠的扑了过來,“君少,我们來继续,继续好不,我好要啊,你一定会满足涵涵的对不?”

“季水涵,你别再装下去了,否则,我不保证会把你扔到楼下去你信不信?”君鹏真是按下葫芦又起瓢,越着急就越乱。

不过,他这一声怒吼果然够灵验,吓得季水涵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瞪着一双大眼愣在那里。

花妞这回总算找回了点面子,冲着季水涵努着小嘴,又是吐舌头又是做鬼脸的。)

“好了,闹够了沒有,季水涵,收起你套把戏來吧,白延寿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虽是女流之辈,我看你也是一个侠义之人,所以,给你指条明路,是继续跟着白延寿不思悔改,还是放弃白延寿弃暗投明,由你自己选择吧,不过,时间不会太长,老夫过时不候!”

紧跟着花妞而來的花千秋掷地有声的把道理给季水涵讲了通明,任季水涵再装醉装傻,这下也被一瓢冷水给浇醒了。她怔怔的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的这条血气方刚的汉子,磕磕巴巴的问君鹏,“他,他是,他到底是谁?”

“呵呵,花千秋便是在下。”沒用君鹏來回答,花千秋主动自报家门。

“你是花老堂主?!”季水涵真的被这一声“花千秋”给彻彻底底的吓醒了,刚才还红彤彤的俏脸上一下子沒了血­色­。

“正是!不知道水涵女士现在可以把事情告诉给我们吗?”花千秋朗声的问道。

“可以,可以,我带你们去。”季水涵一下子便如沒事人一样,霎时间便被威武的花千秋所折服了,她在前面带路,把三人领到了秘密地下室。

可,打开密室的门一看,季水涵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指着空空如也的密室内哆哆嗦嗦的说着,“花堂主,您看,他,他跑了。”

“跑了?”君鹏也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了,急忙跟着花千秋的后面走进了密室,一看,季水涵果然沒有说谎,伸手朝床上一摸,还是温温的,这说明人刚走。

“季水涵,是不是你给他通风报信了?”妞妞站在一边冲着季水涵沒好气的问。

“妞妞,她不会的,”君鹏拍了一下花妞的肩膀说,然后看着季水涵问,“季水涵,你知不知道白延寿还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不用问了,我知道他逃去了什么地方。”花千秋说完,立刻发出命令,“走!”

一声令下,花千秋率先走出了季水涵的房间,君鹏跟花妞紧跟其后便向外冲去。

白延寿的的确确是刚从季水涵酒店的地下密室跑出來的,不过,这次他不是靠着两只脚跑出來的,而是跑到酒店后院的车库里把季水涵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给开了出來。

他一边猛打方向盘,一边在心里骂着季水涵那个­骚­娘们。

其实,这次并不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什么的,他才发现有人追來而逃跑的,而是,那个季水涵说上去看看动静马上就回來的,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沒那女人回來,这才引起了白延寿的疑心,于是,他在床上刚躺下休息沒多久,便又逃出了那个危险地带。

君鹏跟花千秋花妞三人坐上他的保时捷一路追到某山的老根据地,果然发现了一辆还沒有熄火的红­色­玛莎拉蒂就停靠在路边。而现在的黑虎堂原來的驻地早就沒有人呆了,现在竟然有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不打自招了。

可,顺着这辆车的足迹一路找下去,却沒有发现白延寿的任何踪迹,直到翻过了某山的山头,远远的望去,才发现在后山的那条小河边的草地上,有一个黑影正在拼命的往小河边上跑……

“白延寿,休想逃!”花千秋突然一声怒吼,人已经飞了出去。

君鹏也不含糊,直接用上了莲花无影步,跟花千秋一前一后便朝那个黑影扑去……

花妞就沒这么好的轻功了,可,她也不甘示弱,一边嚷嚷着“等等我”一边人也飞了出去……

白延寿正想脱鞋下河趟着水去下河那边,突然见有三条人影朝自己扑了过來,吓得他刚脱了一只鞋就叽里咕噜的往河里跑……

可,前面那条黑影飞的太快了,白延寿甚至沒來得及跑到河边就被來人给挡住了去路……

“白延寿,想跑吗?我们的账还沒好好算算呢。”花千秋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

“花千秋,你果然沒有死,都是君鹏那小子跟老夫耍诈,唉!”白延寿见已无路可逃了,便也不再做垂死挣扎了。

“呵呵,你还有脸怪君鹏,你对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已经人人得而诛之!”花千秋大声斥责道。

“白延寿,还我父母的命來……”君鹏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宝剑,他腾空而起的同时,便向白延寿的胸口处刺了过去。

白延寿急忙一闪身,宝剑刺了个空。

“小哥哥,杀死他!他是恶魔,大坏蛋,是他杀死了你阿爹阿妈,为你阿爹报仇吧!”花妞也气喘吁吁的赶到了,一边为君鹏助威,一边手足舞蹈的叫喊着。

白延寿躲过了君鹏的一剑,却沒有躲过花千秋的铁拳,花千秋一拳便把白延寿打了个趔趄,这样,白延寿瞬间便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君鹏连缓劲都沒有,接着第二剑便到了,一剑刺进白延寿的胸膛,黑红的鲜血立刻汩汩的流了出來。

白延寿蠕动了几下嘴­唇­,翻下眼皮便一命呜呼了。

花妞见白延寿死翘翘了,高兴的拍着双手欢呼鼓舞着……

君鹏擦去宝剑上的血迹,嗖的Сhā进宝鞘,然后看着花千秋拱手抱拳道,“多谢花堂主。”

“呵呵,还叫我花堂主吗?是不是可以改口了?”花千秋看了花妞一眼,再看向君鹏时,戏谑道。

“小哥哥,真是大傻瓜,快点叫哇!”花妞也在一旁敲边鼓。

君鹏难为情的摸了摸脑袋,然后羞涩的叫了声,“阿爹……”

“奥,奥,奥,小哥哥叫阿爹喽,小哥哥叫阿爹喽喽喽……”

本文到此就圆满大结局了,谢谢亲们一直以來对本文的大力支持,金子在此表示万分感谢!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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