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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尾声

白影

穆茗虽然进入了白延寿的老巢,可,错综复杂的地理位置跟迷宫的上百间房间像林子一样让穆茗简直是目不暇接。

虽然她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可,还是像瞎子摸象似的,犹如走在地狱的鬼门关,空荡荡的楼层让穆茗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她想喊,可,嗓子眼里好像塞住了什么东西,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來,脚下像踩了一团棉花,深一脚浅一脚的胡乱的往前走着……

其实因为恐惧的原因,穆茗很想放弃前行的步伐,真想掉转头马上逃出这个地狱一样吓人的别墅群,可,一想到君鹏,她便又增添了希望……也许这里才是阿鹏的家也说不定呢。

否则,为什么冥冥之中总有一条白影在牵引着自己來的这里,难道那条白影不是君鹏?

还是……一条鬼影?

一想到大白天的自己见到了鬼,穆茗就觉得自己的头皮都麻酥酥的。可是,她也是一个很任­性­的女孩子,疑团越是重,她的猎奇心便越是增加!

所以,在这一点上,穆茗跟花妞倒有几分相像之处。

穆茗迷迷糊糊的在这些别墅群里追踪着那条白影,自己也不知道绕了多少的路,最终在通往楼上的一个又宽又大的楼梯口处停了下來,抬头朝上看了看,正犹豫着自己是否上不上去的时候,那条白影又在楼上的拐角处一忽儿不见了。

“阿鹏,等等我”穆茗一下子來了­精­神,本來已经累得走不动的两条腿此刻却像安上了风火轮一般,脚下如生了风般朝楼上跑去……

可是,來到楼上,那个奇怪的白影又不见了。穆茗气得浑身像被抽了筋骨一样,一下子便瘫软下去了,而她此时身后正好靠着一扇虚掩着的房门,她这一一瘫不要紧,自己把那扇门给挤开了。

由于整个身子是瘫软的,而所有的力量又都集中在那一靠上面了,所以,瘫坐在地的穆茗身体的整个重心便都集中在那扇门上了,门被她挤开的同时,她人也随着失去重心的支撑而朝后躺了去……

“哎哟,好痛……”才地上爬起來的穆茗揉着自己被磕痛的后脑勺,一边小声的咕哝着,一边纠结着整张脸。

可是,揉完了脑袋,等到大脑清醒一些,再张开眼睛四下张望的时候,穆茗却被这房间的装修给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什么装修啊,简朴的简直可以跟乡下人家的农家小院的摆设有的一拼了!

一切家具都是落后于现在三四十年的老式家具,只是成­色­虽然很旧了,却是一尘不染的。穆茗慢慢的站起身,仔细的观察着这间比一般客厅要小上许多,却比卧室要大一些的好像是做客厅用的房间,在房间的一侧的白皮墙上有一道古­色­古香的房门。

穆茗对这道小房门更加充满了好奇心。她真的很弄不明白耶,像这种从外观上看如此奢侈豪华的建筑群沒想到里面的装修竟是如此的不搭配,而且这里装修跟外包装上简直就是土洋两重天呀!

像这种风格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古怪的主人來居住呢?

抱着这种强烈的好奇心,穆茗放大了胆子开始轻轻的敲了敲墙面上的那扇小房门,“砰砰砰……砰砰砰……”敲了几下却不见房间里有人回应……

穆茗举着手,犹豫了片刻,猜了一下可能出现的结果以后,还是忍不住就用手轻轻的去推那扇门了……

这个小房门虽然不是虚掩着的,但,却也沒有被主人上锁,所以,穆茗便轻而易举的给推开了。迈步悄悄的走了进來,穆茗发现这间小套间好像是这家主人的卧室,因为房间里有一张红木大床摆在那,还有一把藤制的躺椅在房间的中间,穆茗用手在躺椅上轻轻一推,躺椅便像个不倒翁似的开始摇晃了起來……

穆茗微微一笑,然后继续观察房间里的其它摆设,她发现这家主人的爱好还真是独出心裁,这客厅里摆着的全是老掉牙的家具不说,这卧室的墙上却挂了一幅什么狗屁年间的山水画,看那画工也并不强,而且,那幅画好像还挂的有点歪了的感觉。

穆茗突然來了好心的想要帮助这家主人把那副挂歪了的画给正一下,于是,她便凑上前去,伸出双手抓住那副画的低端就想动一动……

只是自己好像沒有掌握好力道,还是本來这幅画就已经快要脱离了墙上的固定物,她只是稍微的一碰,那幅画便一下子掉了下來,与此同时,也不知道她动了什么机关,就在那幅画旁边不远处的墙上突然就出现了一道自动开启的暗门……

“啊?不会吧?自己是不是动了人家密室的什么机关啦?”穆茗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还沒从掉在地上的那幅被摔碎的画里惊醒出來呢,这墙壁上的另一道门又把她给惊呆了!

她急忙捂住眼睛,再也不敢看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嘴里还不停的哆嗦着喊着“阿风……阿鹏……快來救我”之类的话。

“阿姐,阿姐,你怎么了?快点睁开眼睛,我是阿风啊!”不知道过了多久,站在那里用双手紧紧捂住眼睛,两条腿一直颤抖着的穆茗突然听到自己阿弟的声音了。不过,她已经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了,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呢……

“阿姐,老姐,你醒醒吧,我是你阿弟阿风啊!”见自己叫了两声,阿姐竟然跟个傻子似的就是不肯轻易放下双手看自己一眼,穆随风心疼的用自己的双手去强行把穆茗捂住双眼的双手给掰开了。穆茗这才被迫睁开眼睛一看,原來真的是自己的阿弟呀!

“阿风,你怎么才來呀,都吓死我了!”此时的穆茗就像一只已经迷途的又正被一群饿狼围捕的羔羊,被种种奇怪的现象吓得几乎都要魂飞魄散了,见自己的阿弟真的來救自己了,怎能不激动啊不激动……于是,她一下子便扑进了穆随风的怀抱里,整个身体跟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别怕,别怕,有我在,就不用怕了,好,乖哈……”穆随风拥抱着自己的阿姐不断的安慰着……

不过,穆随风在安慰着穆茗的同时,眼睛也沒闲着,因为他就不明白了,是什么东西会把穆茗给吓成这样?

本來他已经快要追上自己的阿姐穆茗了,可,谁知,在半路上自己的后脑好像突然就遭了什么人的袭击,自己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等到他自己慢慢苏醒过來的时候,却发现除了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人呢?

当然,那个袭击他的人是不会傻到等他醒过來把他指认出來的。

穆随风坐在地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发现除了有点痛以外便也沒有什么血迹什么的,看來那人下手也不重,自己不知道是要感谢他手下留情,还是该骂他两句“狗娘养的!”总之,穆随风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阿姐穆茗來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被人给暗中黑了,阿姐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她不会也像自己一样遭人毒手吧?

想到这里,穆随风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來,就向前方追去……

不知不觉便追到了这群别墅里了,可,他也不比穆茗当时走进來的时候好到哪里去,这迷宫一样的地形可不只是为穆茗一个人建造的,他穆随风一样被那七拐八拐的地形给搞的满头雾水了。

不过,为了找到阿姐,他可比穆茗清醒多了,胆子也足够大!

所以,虽然费了半天牛劲,最后还是找到了这里,也就是穆茗刚把墙上那幅山水画给摔碎不久他便闯了进來。

被自己阿弟呵护在臂膀之下的穆茗,渐渐不那么抖了,意识也渐渐的清醒了许多,这才抬起脸來,问穆随风,“阿风,你是怎么找到这里來的,是不是也是被那个白影给指引过來的?”

“白影?什么白影?”穆随风被穆茗问的有点糊涂了,都是那个白影在作怪,难道那个白影是君鹏吗?

这个念头只是在穆随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并沒有作为最大疑点停留下來。

话说,虽然君鹏一直都很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西装,可,不能因为这个就认定那个白影是君鹏吧,再者说了,这里本來就是君鹏的家,他有什么理由装神弄鬼的來吓唬自己的阿姐呢?

虽然他是不情愿跟自己的阿姐结婚,可,他既然答应了我们穆家,说明他的态度就已经转变了,即使他不答应,我们穆家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这一点他很清楚,所以,他是沒有必要为了解除婚约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來折磨阿姐的。

穆随风通过跟君鹏相交了这么多年,他相信自己还是了解君鹏的,像这种下三滥手段君鹏连用正眼看都不会看的,他又怎么会用呢?

可是,阿姐嘴里的“白影”又会是谁呢?

“好了,好了,穆茗,沒有什么白影,我们回家吧好不好?阿爹还在前面等着我们呢。”穆随风不想再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这里绝非是平安之地,所以,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所以,他便想哄着穆茗赶快离开。

可,穆茗却抬手一指墙上突然出现的那道暗门,胆颤的说,“阿风,你看,那里是不是阎王爷的鬼门关啊?”

无双月牙现身了

回头再说说白延寿跟穆重庆吧……

白延寿见穆家的一双儿女一前一后都跟着君鹏去了后边,刚开始他只是担心君鹏我找花妞会被穆茗发现,然后不好收场了,却沒想到中间还会发生他做梦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这个“意想不到”真的就可以要了他的老命了!

跟穆重庆闲谈了一会,见穆家的公子小姐还是沒有回來,白延寿便想亲自过去看一下情况,可,单独留下穆重庆在聚义厅里也不是个事呀,这穆茗跟穆随风沒有回來,人家穆军长肯定是不会自己先走一步的了。

于是,白延寿便邀请了穆重庆一起去自己的私宅再坐一坐。

话说他为什么要邀请穆重庆去他的私宅这么隐秘的地方去坐一坐呢?

那是因为他突然想起刚才因为穆重庆突然的到來,弄的自己慌忙出來迎接的时候,却忘记了给自己的私宅上锁了。

他的私宅是修在整个黑虎堂总堂的正中位置,四面都被无数个总堂里的建筑物所包围着,这就相等于自己在私宅的外围加了无数道岗哨一般,所以,别说一般人想要通过外围的重重关卡偷袭他白延寿的私宅了,就是武艺再高强的高手也休想进得來。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在自己的私宅上放置岗哨却依然很放心的缘故。

可,那是针对外面的敌人的,现在他突然想起沒有上锁的原因是因为怕这穆家的一双儿女因为好奇,不小心再擅自闯入自己的私宅那可就麻烦了!

他的想象力果然够丰富!

先是这穆茗被一个白影所牵引迷迷惘惘的闯进了他的私宅,不但进了私宅,而且还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他的卧室,接着便是穆随风也紧随其后跟了进來。

而,更要命的是,他的密室机关竟再一次的被穆茗发现,那个本來自以为很秘密的密室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暴露在穆家姐弟的面前了。

白延寿不知道为什么,陪同穆重庆走在路上时,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惶惶的,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但,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就是可能要有麻烦找上门。所以,他走的脚步很快,快的连穆重庆都有点不适应了。

“白总堂,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吗?”

“哦,沒有,沒有,我突然想起了我那里还有一壶好茶沒有喝,所以想请你去我那里品尝品尝……”白延寿支支吾吾的应付着,可,他脸上那异样的表情却怎么也掩饰不去。

“哈哈,原來是这样啊,我老穆就喜欢喝茶,这一点都被你看出來了。”穆重庆哈哈一笑,快意的点着白延寿说,脸上是洋溢着兴奋的表情,跟白延寿脸上的表情比起來,正好來了个鲜明的对照。

两个人一边说笑着,就來到了白延寿的私宅……

可,当白延寿的一只脚还沒有踏进别墅群的大门口呢,他就已经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一种特有的信息让他明白了自己刚才的预感就要变成现实了。

紧走了几步,白延寿觉得还是太慢,索­性­撇下穆重庆自顾自的朝卧室的方向跑去。

穆重庆也感到了气氛的压抑,也不说话,紧跟在白延寿的身后一起跑向了白延寿的卧室……

而这个时候,穆茗跟穆随风已经进了密室,正两眼放光的看着密室里秘藏的各种金银珠宝大加赞叹呢……

穆随风虽然沒有穆茗那么夸张,可,当他看到这些价值无法用数字估量的宝贝,心里也是对这房间的主人表示相当大的震惊!

他正在猜测着能够拥有如此巨大财富的到底应该是怎样的一种人?

白延寿?还是君鹏?

穆随风很明白,在这里出现的最大几率的主人那一定就是这二人之中之一了,所以,他并不感到十分惊讶。只有穆茗跟个孩子似的,看着哪样首饰都爱不释手的看呀看,然后忍不住再拿出來戴在自己手上试來试去的。

穆随风一见,便嗔道,“阿姐,别像个无知的娃好不好,你那些首饰哪样比这些差,怎么像个沒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帽似的呢。”

“谁说我土老帽啦,我那些首饰是不比这些首饰差,可,咱家的金子有这里的多吗,咱家的宝贝有这里的稀奇吗?还有……”穆茗一边说一边已经走到了观音菩萨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这个观音菩萨的宝座非常感兴趣,于是便忍不住就动起手來拧开了那尊观音菩萨宝座了……

而展现在自己面前的那枚“无双月牙”一下子就晃花了她的眼睛,“哇!这么神奇呀!阿风,你快來看呀,这么好看的宝贝我们家可是沒有的哦!”穆茗虽然被眼前的宝贝给惊呆了,可,她还不忘跟阿弟的争论话題呢,于是,便眼睛盯着宝座里闪闪发光的“无双月牙”,喊着自己的阿弟。

穆随风也被从宝座里飞出來的耀眼的光芒给震惊了,他急忙凑上前來,盯着宝座里的“无双月牙”竟然惊愕的说不出话來了。

像这种天上难见,地上难找的绝世宝贝,别说是在他穆家了,就是整个世界怕也就仅此一枚吧!

“阿风,你们俩在看什么呢?”就在姐弟俩看的两眼放光,却惊讶的瞠目结舌的时候,穆重庆的声音出现了他们的背后。

“阿爹,你快來看呀,这个宝贝好奇怪哦,还可以放光呢,而且,还在不断的变化着呢……”穆茗听见穆重庆的声音并沒感到奇怪,她很自然的就把站在自己跟阿弟身后的穆重庆给拉到了宝座面前,然后把宝座里的宝贝指点给穆重庆看。

穆重庆也被这件无价之宝给震了一下子。

虽然他这一生中也沒少见那些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可,像这么有成­色­的宝贝他也是头一回见,那眼里立刻发出了贪婪的光芒……

这贪官似乎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东西就会像饿狼的眼睛一般发出凶狠而又贪婪的光芒,下一刻,恨不得立刻据为己有才算完美!

白延寿这时候早已经又气又急的差点沒昏死过去。他晃了晃身子,勉强站稳了脚跟。

白延寿做梦也沒想到,自以为藏的很隐秘的宝贝,沒有被自己的义子发现,却被这一家暴徒给发现了,难道自己就该命结于此?

得不到那枚“道圣”戒指,他白延寿就等于白來这世上走了一遭。

可,如果失去了这些财宝,最最重要的是如果这枚“无双月牙”被公诸于世,那他的­性­命就一定会岌岌可危了!

且不说这“无双月牙”被穆重庆这老小子给发现后,他是一定要跟自己索要的,就穆茗那小丫头片子发现了这么诱人的宝贝,岂有不会跟鹏儿说的道理?

所以,一时间白延寿是惊恐万状。

而那穆家的父子三人更是把他这个主人“置之度外”,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宝座里的“无双月牙”上了。看那气势,如果穆重庆带不走这件宝贝,他人也一定不会走的了。

瘫坐在地上的白延寿,见根本就沒有人理自己,只好又自己站了起來,然后冲着穆家父子三人道,“呵呵,一点拙品,见不得大世面了,穆军长,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去我的厅堂喝茶怎么样?”白延寿说着就想挤过去去掩盖事实……

就在这时,君鹏却不知什么时候跟花妞一起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后,“呵呵,穆茗,什么好东西呀,让我也看看……”一身灰­色­套装的君鹏,脸上依旧戴着那个银­色­面具,威严毅力在众人身后,而他这一声招呼直接把白延寿吓得差点沒再次瘫倒在地。

这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自己的义子果然如期來凑这个“热闹”了。

“阿鹏,你可來了,你让我找的好苦……”穆茗一听是自己老公的声音,更是惊喜连连,她可不就是为了辛苦寻找自己的老公才意外的发现了这个秘藏的吗!

可,当她看到站在君鹏身边,并亲密的挽着君鹏臂弯的花妞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只是她愣住了,就是穆随风在看到花妞跟君鹏两人如此亲昵的站在一起时,也是一阵惊愕。

而此时的花妞却甜甜的笑着,像个受宠的小女人似的竟然把挽着君鹏臂弯的动作换成了用双臂紧紧抱着君鹏胳膊的动作了。

是挑战?

还是……

大家一下子便把视线全都转移到君鹏跟花妞的身上來了,只有一个人沒有这么做。

他就是白延寿!

他看大家的视线成功的被君鹏给转移了,一下子想到自己掩盖罪行的机会來了,他身形一闪,便以飘忽的速度就闪到了观音菩萨宝座的前面了,伸手正要抱起那尊观音菩萨盖在宝座上,却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给挡在了半空中……

“你还想掩盖罪行吗?”一句冷的刺骨的凛然的声音响彻在白延寿耳边……

白延寿身不由己的打了个哆嗦。不过,他还想负隅顽抗,运用丹田之气伸手朝那只大手上就是一削……大手突然不见了踪影,可,接下來白延寿却发现,宝座里的“无双月牙”不见了……

“白延寿,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君家的镇店宝贝会出现在你的密室里吗?”

狡兔三窟

一切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白延寿还能解释什么呢?

他也不会再解释什么了,因为君鹏那双喷火的眼睛已经把他燃烧殆尽了!

白延寿望了望被君鹏握在手中的“无双月牙”,仰天长叹,“苍天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我白延寿啊?!”

“白延寿,你别拿老天当挡箭牌,你­干­下的滔天罪行就连老天爷保不了你!”君鹏怒指白延寿道。

“哈哈哈,鹏儿,你只知道我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可,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对你父母下如此狠手?”白延寿说完,“唰”的一下子扯下自己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比鬼还可怕的十分狰狞的面孔來……令所有在场的人都禁不住唏嘘了起來。

“鹏儿,你看看我这张连鬼都不如的面孔吧,这就是你父亲的杰作,我承认,当年不该带人袭击你们君家的金店,可,如果当时你父亲不下死手把我的面容毁成这样,我又怎会狠下心來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原來,白延寿这么多年以來,一直以黑纱遮面,就是因为这个啊!

君鹏却不被白延寿的狡辩有半点怜悯,如果沒有白延寿的夜袭金店,又何來父亲一刀劈向他白延寿脸上一举呢?

“白延寿,你修要狡辩,我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从來不会跟谁结仇,如果不是你带人去抢了我们家的金店,你脸上又怎么会落下如此伤疤,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我父亲那是正当防卫!而你,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匪徒,留下这点伤疤真是太便宜你了!像你这种沒有人­性­的禽兽就该千刀万剐!”

“妞妞,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伯伯,虽然他父母是我所为,但,你忘记了,你父亲花千秋可是他亲手杀死的呀,妞妞,你不是一直都想着要替你阿爹报仇吗?现在机会來了,你只要把这个孽障给杀了,就替你阿爹报仇了。”白延寿知道在君鹏面前自己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正好看见花妞也站在一旁,便想利用花妞为父报仇心切的心情來挑起花妞对君鹏的仇恨之火,这样,自己说不定就会有一线生机……

“嘻嘻,白延寿,别想把责任都推到君鹏身上,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应该清楚的很,你以为我阿爹死了吗?告诉你吧,我阿爹还活得好好的呢,不信的话,你大可以等一会跟我们一起去见我阿爹呀。”花妞笑嘻嘻的像拉家常一般说着,可,听到白延寿的耳朵里真如五雷轰顶啊!

他沒想到,自己­精­明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的大雁,最后让雁给叨瞎了眼。

“白延寿,你还有何话说?”宣判白延寿死刑的时刻到了,君鹏威风凛凛的问道。

“鹏儿,你不可以杀我,我怎么说也是我把你一手养大的呀,你杀了我是要逆天的!”

“逆天?哈哈哈……”君鹏仰天长啸,“白延寿,你也知道什么叫逆天啊,我为我父母报仇难道是逆天吗?我为民除害难道是逆天吗?我替天行道难道是逆天吗?”

“鹏儿,我是你的养父,养大于生,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你还沒有报答我对你的养育之恩,所以,你现在不能杀我……”白延寿穷尽脑汁,才想出了这样一条歪理,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这条歪理根本就站不住脚,可,为了活命,他只好抹下二皮脸做垂死挣扎了。

“白延寿,你真够无耻的,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养大于生,试问一下,有谁会相信一个杀害了自己亲生父母的贼人会真心实意的把自己养大成人,你白延寿比谁都明白,你养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敢拍着良心说一句,你养我不是为了你自己吗?”

“鹏儿,我一直是在为对你父母所作出的伤害而忏悔啊,可是,再怎么忏悔也救不回你父母的­性­命了,所以,为父才决定把全部­精­力都用在抚养你身上啊!”此时的白延寿不知道是真的因为杀害了君鹏父母而忏悔,还是为了活命在演戏。

总之,在那张极其丑恶的嘴脸上已然流下了两行浑浊的老泪……

“哼哼,白延寿,还是收起你那险恶的嘴脸吧,我君鹏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了!也许你还不知道吧,自从那次我无意中闯入你的密室那一刻起,虽然当时并沒有见到这个‘无双月牙’,但,冥冥之中我已经感觉到了你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刽子手!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千方百计的想要拿到这个证据,今天,我拿到了,白延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呵呵,原來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啊!”白延寿有种顿悟的感觉。

“呵呵,算你聪明!”君鹏道。

“鹏儿……”

“别叫我鹏儿,你不配!”白延寿还想用亲昵的称呼來喊君鹏,却被君鹏厉声给制止了。他不会让一个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再做自己的义父了!

“哦哦,好,好,我不配,我不配,君鹏,在老夫临死之前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白延寿突然放松了下來,脸上一直拧巴的肌­肉­也渐渐的缓和了下來。

“……”君鹏沒有说话,却点了一下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君鹏虽然恨死了这个人,可,还是让他把话说完了吧。

“小哥哥,­干­嘛还听他啰里啰嗦的,你赶紧把他拿下,然后千刀万剐了他,好替你父母报仇哇!”站在一旁的花妞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松开抱着君鹏的胳膊,然后轻轻推了一下君鹏。

君鹏虽然恨毒了白延寿,可,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忍心就这么明不明白的把他结果了,虽然白延寿罪大恶极,但,多说几句话的权利还是要给的,所以,才沒有在证实了白延寿就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刽子手之时,立刻扑上去结束了他。

现在被花妞一推,他也觉得再跟白延寿这么耗下去实在是废话连篇了,于是,便突然大吼一声,“白延寿,还我父母的命來……”声到人到,君鹏猛然间才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就向着白延寿扑了过去……

白延寿一看,怪叫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便向门外“飞”出……

君鹏也不示弱,紧跟着便追了出去,剩下的四个人除了花妞还在拍着双手幸灾乐祸般的叫着好以外,穆重庆父子三人自始至终都沒有说过一句话。

并不是穆重庆被白延寿跟君鹏两个人给吓傻了,而是,他实在是想看看这里到底藏了多少猫腻是他穆重庆所不知道的。

自从君鹏挎着花妞的突然出现,君鹏见了他那泰然自若的神态,他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绝非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了。这已经不是两个女孩子在争一个男孩子那么简单了。

而穆茗当时见到君鹏跟花妞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心里还一阵暴怒,刚想发作,却被穆重庆不动声­色­的给制止了,她也就沒敢再说什么,只好­干­瞪着眼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人家穆随风却表现的相当有大将之风,对于君鹏拿到那枚“无双月牙”之后的所有反应,他都好像在意料之中一般,一直都是平静的静观着一切。只有看到花妞时,心里才不由得就激动了起來……

可,那也只限制在心里活动罢了。

话说,现在这紧张时刻,可,不是他穆随风yy的时刻,他要把君鹏跟白延寿之间的恩恩怨怨都搞的明明白白。现在终于知道君鹏为什么那么仇恨白延寿了,原來白延寿还真他妈的不是人,竟然为了抢夺君家的财宝连人都杀害了,怪不得他现在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恶嘴脸,真是老天长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就在穆随风一个劲的在心里感叹的时候,花妞那欢快的叫声却一下子把他给“吵”醒了,“妞妞,我有话跟你说。”穆随风说着便想走上前去,可,花妞却嘻嘻一笑,朝他摆了摆手……

“穆随风,我还有事,拜拜了您哪!”小丫头嘻嘻哈哈的一边笑着一边就朝外跑去。

她要去追赶君鹏跟白延寿,她要看看君鹏是怎么把白延寿给凌迟活剐了的。

可是,跑出來的花妞早就不见了君鹏跟白延寿的踪影了。

“他­奶­­奶­滴,也不知道等等老娘,老娘还要看热闹呢……”站在门外往四周围瞧了一遍,也沒瞧见一个人影,甚至连黑虎堂的小喽啰的影子都沒有见着一个。

今天这黑虎堂怎么这么安静呢?

花妞狐疑着,便施展出自己的轻功,选了一个方向便追去了……

再说君鹏虽然轻功了得,可,白延寿只在他之上并不在他之下。论武功的话,那白延寿更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本來一个君鹏并不能把白延寿怎么样,可,他是担心那个沒有死的花千秋不知道此时会不会躲在暗处在随时准备跟君鹏联手來对付自己,所以,现在的他已知罪行败露于大白天下了,他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根本就不敢恋战,这才选择逃跑的。

沒想到,逃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君鹏一身的武艺可是他白延寿一手**出來的,又正逢年少之时,跟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比起來,当然是更胜一筹了!

还有,也不知道这小子背着自己又跟哪路高人学了功夫,轻功竟然比自己还要高上两层,自己如果不是拼了老命的话,还真躲不过这小子的追杀。

不过,最后白延寿还是逃脱了君鹏的追杀。

君鹏已经把自己的全部功力都用了出來,最后还是被白延寿给跑掉了,急得他直跺脚,真后悔沒有听花老堂主的话,自己等不及就擅自行动了。

现在,到底被这老家伙给逃脱了。君鹏坐在一马路牙子边上,垂头丧气的蹙着眉头在画圈圈……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美腿,他抬头一看,是花妞。

“嘻嘻,沒追上吧?!”花妞好像早有预料一般,站在君鹏面前,居高临下的取笑着君鹏。

“哼哼,你赢了还不行吗?”君鹏故作赌气的说,手上还在地上继续画着什么。

花妞很不客气的一脚踏上去,然后用力的碾了碾,说,“你光画圈圈管屁用呀,还不快点想办法去找哇。”

“我……我,我现在去哪里找啊!”君鹏一时也蒙了头。

“俗话说,狡兔三窟,这个道理你都不明白呀?”

真相

“妞妞,那你告诉我,白延寿的三窟在什么地方……”君鹏坐在马路牙子上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花妞问。

“嘻嘻,现在可不能告诉你,你要先领着我去见我阿爹我才可以告诉你呢。”花妞一边说一边竟委身靠着君鹏坐了下來。

“这……”君鹏犯了难,不是他不领花妞去见花千秋,实在是花千秋有话,现在不可以跟花妞见面,而且,这次行动君鹏也是瞒着花千秋­干­的。本來花千秋沒有让他现在就去揭了白延寿的老底,毕竟君鹏这边准备的还不充分,而且,白延寿却是一直都在做着几手的准备。

如果你打草惊蛇却又打不死蛇,放蛇回洞那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只是君鹏今天一看白延寿非得逼着他跟穆茗订下结婚的日期,他才迫不及待的想出了利用穆茗來为自己寻找那枚“无双月牙”的有力证据!

他计谋是得逞了,穆茗被那个白影牵引着为他找到了有力证据,可,白延寿还是逃走了。他不但打草惊蛇,还放蛇归洞!

更令他担心的是,这蛇到底有几个洞他却是以前沒有想过的。现在他正为寻找不到这蛇洞而心急如焚呢。

话说,花妞本來一直把君鹏当成杀害自己阿爹的罪魁祸首,这转眼间怎么就跟君鹏联手作战了呢?

说來话长……

就在花妞跑出小院的时候,就只见那两个看守自己的保镖跟随着穆茗一起跑了,而且还是跑向了白延寿的私宅。

这黑虎堂分为正堂跟若­干­个偏厅。而白延寿的私宅却是不包括在这里的,可,整个地形却又被这些正堂跟偏厅所包围着。而花妞现在所住的独门小院就在白延寿私宅的旁边,这也是白延寿为了安全起见才把自己的私宅辟出一块地皮为花妞建造的江南小桥流水人家。

所以,花妞一看这些跑去的方向便猜到了是去白延寿的私宅了。正好门口也沒有看守的了,她便也跟着这些人跑去了白延寿私宅的方向。

虽然小桥流水人家跟白延寿的私宅是邻居,可,光这小桥流水人家占地就几百亩,再加上白延寿私宅的占地面积,那至少也要上千亩地了,更何况,从小桥流水人家去白延寿的私宅并不是一条通天大道,而是由许多个弯弯曲曲的小路连接而成的。

花妞虽然对这些蜿蜒小路并不陌生,可,也并不是十分熟悉,就在她跑了两条小路有点迷失方向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影从旁边闪了出來,不由分说便把她给强行拉到一边隐蔽的地方去了。

花妞一看,原來是变态狂王刚哇。随即便想挣脱了君鹏的大手,可,君鹏死死抓住她不放,最后,花妞沒有办法,才勉强站住了,然后梗着脖子不肯看君鹏。

君鹏见花妞终于肯安静下來了,这才摘下面具,拿出了一个刻有“花”字的扳指给花妞看……

花妞一看,立刻大叫了一声,“君鹏,我要杀了你”

君鹏本來是想拿出这个扳指给花妞看,告诉花妞其实花千秋花老堂主还活着,谁知,不但沒有达到预想的效果,竟然还把花妞给惹怒了!

花妞大喊着要杀了他,那他也只好先躲开为妙了,于是,君鹏一边跑,一边小声的解释道,“妞妞,你是不是误会了,这可是花老堂主手上的东西啊!”

“恶魔,你还敢说,我一定要杀了你!”花妞一听自己阿爹的遗物不但被这恶魔给占有了,这家伙还敢拿到自己面前來示威,她岂肯饶了他。

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追了一段,最后,君鹏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哦,原來这丫头以为我把这个扳指给独吞了?

“妞妞,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个样子,花老堂主还活着呀!”君鹏用手遮挡着來自花妞那边投过來的投掷物,像什么路边砌花池用的板砖呀,小石子呀什么的,现在都被花妞当成了有力的武器了。)

最后君鹏沒办法,只好停下來任花妞扑打了。

花妞打了一会,似乎也打累了,这才赌气想继续跑掉,君鹏一下子从后边把花妞给抱住了,然后趴在花妞的香肩上,用暧昧的气息悄悄在花妞的耳根处说道,“妞妞,你阿爹沒有死。”

“王……王刚,你在说什么?”花妞一时间真的有点反应不过來了,她几乎像傻掉了一般,慢慢的回过头來直勾勾的看着君鹏。

“宝贝,请叫我君鹏,我不是王刚,听明白了吗?”君鹏故意不回答花妞,而是借此机会先给自己正了名再说。

“别啰嗦了,只要你告诉我阿爹还活着,叫你什么都行!”这个消息实在太惊人了,花妞不得不先这样应付着君鹏。

“那好,你先喊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君鹏呀君鹏,你还真得寸进尺了哟!

“坏蛋!你别吊我胃口好不好,如果你再不把话说清楚了,别说是老公,就是王刚都沒得叫!”花妞可真急了,这家伙怎么打铁不看火候呢?竟然拿这么重要的信息來开玩笑。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不过,我说完以后你要配合我做一件事情哦!”不管花妞怎样着急,君鹏却不急,他都受了小丫头这么长时间的剥削与压迫了,现在说啥也要找补回來不是?

“哎呀,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拉倒,反正我已经认定你就是我花妞的杀父仇人了,今天我杀不了你,以后也会把你凌迟活剐的!”花妞的这句话果然够狠,让君鹏一下子便再也不敢继续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妞妞,我都告诉你你阿爹还活着了,所以,你千万不能再把我冤枉了啊,我真的不是你的仇人,那个白延寿才是你的杀父仇人……啊不,不是杀父仇人,你阿爹沒有死,不能这么讲话的,这样讲会很不吉利的……”君鹏一慌,便想越发的解释清楚……

可,有些话真的是越解释越乱,直惹得花妞再次想要凌迟活剐了他似的,瞪着一张愤怒的眼神像看仇敌似的看着他。

“好吧,好吧,妞妞,我不解释了,我实话实说还不行吗?”君鹏松开了花妞,举着双手看着花妞说。

“说!”花妞一声吼,直把个君鹏吓得抖三抖。

“妞妞,这件事情是很隐秘的,你总不能就这么让我大声的说给你听吧,这万一要是被什么人……那……”君鹏用手势示意花妞这样做的结果是如果走漏了消息你阿爹的安全问題可就……

花妞是何等的聪明,她怎么会让自己阿爹担此风险呢?

于是,她冲着君鹏“嘿嘿”一笑,把小脑袋瓜凑了过來,“嘿嘿,大恶魔,请你告诉我好吗?”

君鹏听了急忙躲开了花妞喷过來的坏坏的气息,然后用手扑打着打恶魔的气息,脸上是一副拧巴的表情。

“嘿嘿,大恶魔,你倒是说哇,再不说小心我把你小jj给你就地正法了!”花妞一掐腰,直接怒视着君鹏道。

“真是不可理喻,叫人家大恶魔还想听到好消息,想的也太美了吧?”君鹏不屑的看了花妞一眼,然后他也把脖子翘到天上去了。

“大坏蛋,你到底说不说呀,不说我可走了呀……”花妞急死了都,可,在沒有听到阿爹的真实消息以前,说什么也迈不出那一步的。可,大坏蛋又不肯轻易说,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花妞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的时候,君鹏抬手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心想,嗯,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了!

于是,他这才收敛了痞痞之气,走到花妞面前,一把把花妞拥进怀里,凑近花妞的耳畔,小小声却一字一顿的说,“妞妞,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你阿爹沒有死,他现在活得很好很好,身体也很健康,而且,我手上这枚扳指就是他亲自交给我的,目的就是让我告诉你,他很好,让你放心,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君鹏滔滔不绝的一口气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通报给了花妞,原以为花妞听了会高兴的跳起來,自己还担心她这样一來会被白延寿安排的暗哨给发现呢,谁知,花妞不但沒有像他所想象的那样跳起來,听完了他的讲述,竟然一点动静都沒有。

君鹏这才好奇的轻轻把怀里的花妞给推开了一点,然后去看花妞脸上的表情,他这才发现,此时的花妞脸上已经被泪水包围了,红红的嘴­唇­被紧紧的咬住,都有些发紫了。丰满的胸前在剧烈的一起一伏着……

君鹏吓坏了,急忙扳着花妞的肩膀问,“妞妞,你怎么哭了?”

“呜呜呜……老公,这是真的吗,阿爹真的沒有死吗?我真的不敢相信啊!”花妞见君鹏关切的问自己,就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下子扑进君鹏的怀里放声大哭起來……

君鹏急忙向周围观察了一遍,发现除了自己人以外,并沒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这才放下心來,爱怜的拍着花妞的后背安慰道,“妞妞,这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你阿爹沒有死,他还好好的活着……”

哑谜

重庆大街27号,君鹏的高级别墅里,此时此刻再沒有这样令人激动的场面了。扑进阿爹怀里的花妞有哭有笑,直惹得君鹏忍不住偷偷的笑了。可,看到花妞父女俩相聚的欢乐场面,君鹏心里又开始难过起來了。

是啊,妞妞跟自己的阿爹团聚了,可,自己再也沒有这样幸运了,自己的阿爹阿妈再也不会像花老堂主这般疼爱自己了。

一想到自己死去的父母,刚才还笑意连连的君鹏却再也笑不出來了。

花妞跟阿爹撒够了娇,这才美滋滋的从自己阿爹的怀里抽出身來,回头看着君鹏想跟君鹏显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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