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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狼才女貌:总裁老公爱耍坏 > 第二卷 人间爱情是沧桑

第二卷 人间爱情是沧桑

二女相斗

花妞迷迷糊糊地的一觉睡到天麻麻亮。)

可,当她觉得实在是饿的难以入睡了,这才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一步一倒的走进了厨房。闭着眼睛胡乱摸了一气,到底也没能够找到吃的东西,还被脚下的不明物差点给绊了一跤。

“­奶­­奶­的,死哑巴不是有做吃的嘛,现在咋连个渣都没有摸到呢?”花妞半睁半闭的一边小小声的咕哝着,一边强撑着把两只半闭着的眼睛给张开了,“我靠!不会吧,这厨房啥时候变成垃圾场了,”强行张开眼睛的花妞被眼前乱七八糟的景象一下子给镇住了!

睡意全无!

却只见,本来很大的厨房被那个臭哑巴一顿折腾,所有厨房用具几乎都挪了位。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把家里所有的­鸡­蛋都打碎在花盆里,把冰箱里的所有被冷藏的东西都摆在了厨房朝阳的窗户上当成鱼片给晒­干­了。

还有那些饮料酒水一类的东东,他竟然当成清洁剂全部彻底的导入盆子里,而且,那盆子里还泡着上等人参鹿茸等大补之品,可,跟这些补品泡在一起的,简直能让你跌破眼球,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竟然是擦拭桌椅的抹布,还有被人用过的围裙什么的……

空矿泉水瓶子,啤酒瓶子扔了一地……

所有烹调用的作料无一幸免的被统统放在一起和成了稀泥。

而那些个瓜果梨桃却被可怜兮兮的扔在浑浊的水盆里泡了不知道有多久了。

这一番“视察”下来,花妞别说饿的前心贴后背了,那股浑浊之气早就把胃口给填满了,“哑巴,哑巴,臭哑巴,你给我出来……”满腹的怨气让花妞几乎是歇斯底里了。

可,喊了半天,连条人毛都没冒出来。

“臭哑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这可是你自己逃走的,别怪我花妞不近人情……”确信整座房子里再也找不出那个臭臭的哑巴的时候,花妞才一边嘟嘟哝哝,一边趿拉着拖鞋,重新返回二楼自己的房间继续跟周公约会去了……

可,好像刚见到周公,连句贴心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呢,就听见自家的大门外突然响起了一泼­妇­的叫骂声……

“这谁呀,怎么一大早就开始练声了哇,要练也别站在人家门口练不是,真是缺德带损寿的……好吧,看在你骂的介么有水平的份上,老娘就下去瞧上一眼吧,也算是卖给你一个面子了……”花妞掩了掩睡衣的开襟,踢踢踏踏的她又闭着眼睛下去管闲事去了。

只是,今儿早上这“闲事”不太好管,更别说想把自己这层粉团一样可爱的薄面卖给人家了。

花妞终于在一声“花妞你给我滚出来”的叫骂声中,打着哈欠把长满眼屎的一双美眸彻底的张开了,“美女,你是在叫我吗?”花妞看着生气中的美人儿,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懵懵懂懂的问。

“你就是那个死不要脸的花妞吗?”穆茗一见花妞这邋邋遢遢的样子,便不屑一顾的傲然的问了一句,然后把头拧到一边,根本就不想再看她一眼了。

“嘿嘿,原来美女果然是找我的呀,我是叫花妞,不过呢,我只叫‘花——妞’,美女,听清楚了吗,至于你嘴里那个叫‘死不要脸的花妞’就不是在下了,所以呢,老娘还是请你赶快离开本府驻地,去寻找那个叫什么‘死不要脸的花妞’去吧,这里的地界可是­干­净滴,不过,可都是本人花钱雇来的清洁工辛辛苦苦打扫的哦,偶不想被那些污秽之人弄脏了自己的大门口,美女,你的明白?”在听清了来人是个想找茬打架的人之后,花妞睡意全无,双手环胸,嘻嘻哈哈中,便把来人给当搅屎棍一样踢到一边去了。

“你……”穆茗没想到,自己还真是小瞧这个跟自己抢老公的狐狸­精­了,自己只不过骂了她两句,她就用这种骂人不带脏的隐晦语言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

哼哼,看来这狐狸­精­果然有点媚功,否则,自己的老公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被她给绑到这里来了呢,一定是她用自己的媚俗之功把君鹏给迷倒了,所以,才……

才?

天都大亮了,这丫头怎么还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难道是跟君鹏滚床单滚累了?

天哪!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还要不要活了,自己的老公都被人家给吃­干­抹净了,自己还傻傻的躲在一边装纯洁呢。

纯洁你妹啊!

姑­奶­­奶­不­干­了!

从今天开始,不!就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姑­奶­­奶­也狐媚一个给你们看!

看谁的媚功更高!更强!更胜一筹……

“少废话!别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装腔作势的装什么无辜,把我老公还给我我立马走人,如果你敢说半个不字……”穆茗那双藏了钢刀的眼睛更加锋利无比了……

“那又怎么样?”花妞不急不躁,仿佛在跟一个老朋友拉家常一样,本来刚打开门走出来的时候,花妞还是“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双手环胸跟穆茗对峙着,现在可倒好,她­干­脆懒懒的斜倚在红木大门框上悠悠然的打算跟穆茗打持久战了。

“哼!你懂得!”穆茗蔑视了痞子一样的花妞一眼,又高傲的把头扭回去了。

“我靠!你脑袋进水泥了吧,跑这里来卖弄网络潮语啊,什么叫‘你懂得’?老娘打小说话就擀面杖吹火,直来直去,你丫的有事说事,没事走人,少拿猫仔当老虎吓唬人!”花妞被穆茗的一句潮语直接给萌翻了,她“嚯”的一下子站直了身体,毫不客气的把穆茗给臭骂了一顿,这才又跟个没事人一样的靠了回去。

小丫头果然强悍!

穆茗还没怎么着呢,先被小丫头给羞辱了一番,这样的奇耻大辱她一个堂堂的军二代,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干­脆打马回营,召集人马踏平这里,看小丫头还张狂的要命不?

“哼哼,花妞,别以为姑­奶­­奶­是好欺负的,你给我听好了,姑­奶­­奶­姓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穆茗,你大概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吧,识相的赶快放了我老公,如果还不识相的话,那就休怪我召集人马踏平你这座破院子!”哼哼,这区区几层破楼,还牛什么牛呀。

“哟,哟,哟!我好怕怕呀……”花妞听完穆茗可笑的威胁论,直接把脸凑到离穆茗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撅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戏谑完,又将身子撤了回来,重新靠上门框时,眸底划出道道藐视……“嘻嘻,穆茗是谁,不会是什么宠物的名字吧,如果是疯狗的名字,那偶可要吓死了的说。”

“你……你敢骂我是疯狗!”穆茗真被花妞气得要疯掉了,自己何时被这样奚落谩骂过,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都是她让别人吃鳖了,哪有人胆敢跟她穆大小姐玩这种骂人不吐脏字的文字游戏。

今天她算长见识了,原来,在台北这地界,还真有人敢跟她穆茗穆大小姐叫板的人!

气急之下,穆茗便乱了分寸,抬手就朝花妞的面门招呼过来了……

“呵呵,美女的小手真软乎,怪不得满大街找男人呢,可,我就不明白了,就凭小姐这么诱人的一双小手,怎就会没抓住你老公的心,还让人给拐跑了呢?”花妞轻而易举的就把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给牢牢的钳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看似像欣赏一个玩物一样漫不经心的表情,其实花妞手上的力道才用了七分。

而,就这七分力道足以让养尊处优惯了的,嚣张跋扈当家常便饭的穆大小姐疼的简直受不了了。而,花妞似乎根本就没看见穆茗那难受的表情,还“孜孜不倦”的盯着那只惹人爱怜的小手一边故意的往下掰着,一边继续“欣赏”呢,”啧啧啧,美女,不用给老娘下跪了,偶可受不起你这一跪呀,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吗?你这么爱下跪,是不是总是跑到人家门口打着找老公的名义无理取闹去了?”

­奶­­奶­个熊的,敢在本丫头门前撒野,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什么穆茗,简直就是想来自找“没命”的!

“花妞,你敢对我这般……无……无礼……就……不怕我……我找你秋后算账……吗……”穆茗被花妞扭着的手腕都快要断掉了,可,她还是不肯服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给别人“服软”为何物?所以,尽管已经痛到了骨头里,还是呲牙咧嘴的想要用恐吓的话来挽回一下面子。

“呵呵,我这般宠你,你还想找我秋后算账啊!真是不懂风情为何物的木头美人儿,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老娘对你都‘爱不释手’了吗?”

我倒……

原来“爱不释手”的意思就是这么释解的呀!

汗哒哒~~~

花妞看着穆茗被自己弄的狼狈不堪的样子,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于是,她突然心血来潮,想了解一下这位美女为何无缘无故的跑到自己家的大门口来骂大街,还口口声声要自己还她一个老公?

他的老公是谁,何许人也?

自己怎么不知道是何时“勾引”了她老公呢?

就在花妞一走神,手上的力道顿时大减的一刹那,穆茗借此机会一下子便把自己的手从那个小钳子一样的“魔爪”里给抽了出来……

就在这时……从院墙的边角处却传过来了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花妞好奇的看过去……

穆茗正在晃动着痛的快要折掉的手腕呢,发现花妞走神了,便趁花妞散神的时候,突然二次抬起手来,“啪”的一声脆响……~

大打出手

对于像穆茗这样外强中­干­的女子,花妞本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可是,她太猖狂了!不教训教训她不足以平掉自己心中的气愤!

自己本来睡觉睡的好好的,平白无故的遭人一顿臭骂,这事搁谁身上谁会咽下这口恶气呢?

说什么,是她花妞抢了你穆什么茗的老公。

切!真是天大的笑话!

偶花妞连你老公长的什么模样都没见过,怎么就抢你老公了?花妞还真不知道那个装疯卖傻的哑巴美男就是穆茗要找的老公。

偶花妞才刚刚一十|八岁耶!

这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大好年华还没有被人开垦过,怎么就……等等,一想到这节上花妞怎么就感觉哪里好像有点不得劲呢……

花妞就是这么牛叉!

一边跟人打着嘴仗,一边还可以胡思乱想着,一边更是把一个堂堂的军家大小姐给调|戏于无形之中……

这牛掰之人也有失足落水的时候……这不,花妞看把这枚气焰嚣张的大小姐给教训的也差不多了,手上便松了力道,还没打算放手的时候,人家大小姐已经很“自觉”的就把痛的快要断掉的小手给抽回去了。

要不说,运气这玩意也太他­奶­­奶­的坑爹了!

坑完了小姐坑大娘!

什么凑巧的事情都赶到一块了……

就在院墙的墙角边突然传过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的时候,花妞扭头看过去,一愣神的功夫,这堂堂黑道老大的掌上明珠娇­嫩­的一捏就出水的小脸上也会挨上脆生生,响亮亮的一巴掌!

穆茗手起手落,这一巴掌扇的真叫个­干­净利落,让她自己都忍不住趾高气扬起来,扬起的俏脸上满是胜利的消息。

花妞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哑巴亏,更没有被人如此暗算过。本来自己打算饶过这不怎么长眼的小蹄子的,这下花妞还会忍下这一巴掌?

答案是……

“啊啊¥%……&*……”就在花妞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傻愣愣的看着重新找回气场的穆茗时,花妞准备出手还没出手呢,眼前却突然间一道白影闪过,墙角那“悉悉索索”的声响好像一下子便爆发了,“呼”的一下跳到二女中间,连喊带推的就把正在洋洋得意的穆茗给推了个趔趄……

然后,这个故意蹲在墙角弄出声音的哑巴美男充分发挥了怜香惜玉之特长,转过身来就把花妞的娇脸捧在手里,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了……

“哑巴?你还知道回来呀……”怒火中烧的一对美眸,此时此刻好像眼里一下子就泄了火,眸里再也没有别人了,整个瞳仁里都被惊喜所覆盖着。

什么某某某大小姐,什么刚刚自己才被人甩了一巴掌,此时此刻,这些好像都抵不过哑巴回来给自己带来的惊喜!

而且,这个被自己一向视为累赘的臭哑巴,今天的身形怎么会如此之快?

快的让花妞都感到有点眩晕了,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哑巴是怎么到了自己眼前的,又是怎么在一瞬间就把那个趾高气扬的大小姐给推了个趔趄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正在生气而忽略了周围的情况吗?

还是……这个神秘的哑巴并不是很傻,很白痴,是自己错把人家当傻瓜对待了。

总之,最近怎么尽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情呢?

穆茗甩了花妞一巴掌,总算给自己讨回了面子,把一张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站在那里正美呢,却万万没有想到,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个穿着睡衣的哑巴来,张牙舞爪就奔自己来了,自己连人是何时到自己眼前的还没有看清楚呢,就被狠狠的推了出去……

力气之大,让穆茗顿时感到这个“呜呜哇哇”不知道乱叫一通什么的臭哑巴跟这位小狐狸­精­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

否则,他把自己推出去之后,怎么会迫不及待的去关心那个小狐狸­精­伤的情况呢……

不过,就在自己险些跌倒时,最后却被自己身后来不及躲闪,看热闹的人无意中给挡了一下,自己总算没有摔个仰八叉。等她站稳脚跟,再次看向那对卿卿我我的狗男女的时候,她心里突然一惊!

这个哑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呢,穆茗因为情绪有点激动,好像一下子堵塞了大脑的神经系统了,她越是急于想想起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空洞的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一男一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你侬我侬的亲热个没完没了,她突然灵感再现了一般,这身形,多像自己的老公君鹏啊!

虽然自己跟老公只见过两次,并且从没见过老公的真面目,可,老公那玉树临风的修长身材可是刻进自己心坎里的。

所以,她忍不住就喊了声,“君鹏!你是君鹏!”

君鹏检查了一遍花妞的伤势,见无大碍,也就放下心来了。毕竟穆茗那丫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根本就没有练过什么功夫,所以,尽管她使足了力气,那力道还是微不足道的。

可,君鹏却不想一下子就戳穿这一假象,爱不释手的捧着花妞的脸摸呀看呀,就是舍不得放手了。

说来也怪哈!

君鹏只是失踪了半天一夜耶,而且,对于花妞来说,只不过就一早上而已,因为其它时间花妞都在梦中约会周公了,现在突然发现失踪的人儿重又返回家来,花妞竟忘记了自己的真正目的了,激动的竟任由着哑巴美男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细心呵护”着……

花妞甚至还傻傻的想,就这样被哑巴呵护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哦。

可,你花妞被这个俊美挺拔的美男呵护着当然郎情妾意了,人家穆茗好歹也是跑出来找老公的,人家的老公还不知道躲在哪旮旯里泡妞呢,你这就上演了一场你侬我爱的激|情戏给人家看,这不见血的刀可刀刀都往人家心坎坎儿上戳哟!这也太损了点吧?

可,两个人的眼里除了对方以外,早已“目空一切”了,管你越聚越多的邻家行人呢,管你什么狗屁军爷的大小姐二小姐呢,我们就是你侬我爱,怎么了,碍着你们谁的眼了?

呵呵,还真就碍着人家大小姐的眼了,而且还是让大小姐醋意渐浓的碍眼呀碍眼……

一声试探­性­的呼叫声,让正在吃豆腐的君鹏的手微微一震!

不过,君鹏的定力的确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的。那一点点细微的动作,不但没有被穆茗发现什么,就是练就过内功的花妞都没有发现丝毫不对的迹象。

君鹏轻轻为花妞按揉脸部的那只手只是稍稍顿了顿,就像被蚊子轻轻咬了一下那么简单,就继续他的护理“工作”了。

他是没什么,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彪悍的未婚妻所要寻找的什么老公,可,人家花妞却被他的温柔蒙蔽了心智后,还是有片刻清醒的时候滴。

别的她花妞都可以无视忽视加藐视,可,那一声“君鹏”却是再也无法无视的呢。

想她花妞东躲西藏的这两年都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要找到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君鹏恶魔君少吗?!

现在有人居然喊这个恶魔的名字,而且还是从那个疯女人嘴里喊出来的,这不摆明了这女人跟那个恶魔是一伙的么!

怎么着,两口子合起火来想来我花妞的地盘上耍威风呀?

你们以为姑­奶­­奶­真的就纯洁的可以任仇人为所欲为吗?

所以,花妞一下子从被呵护的温柔乡里醒了过来,想顺着疯女人的目光去寻找那位挨千刀的君少到底躲在哪里了……

可,令她哭笑不得的却是,这女人一双还算温柔的眼睛竟奇了怪了的盯着她的哑巴美男不眨眼了,还一副眼泪汪汪蛮痴情的小可爱样子。

呵呵,我说她怎么一大早的跑到我家的门口骂大街跟自己要老公呢,感情人家是哑巴的家人呀!

这下可好了,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偶花妞也算做了一件功德圆满的好事,但愿老天有眼,看我花妞这么善良大度的份上,让我赶快找到那个恶魔君少吧,找到了他,一刀一刀凌迟活剐了他方才可以给阿爹报了仇。

咳咳咳!

我说花妞,这刚刚向菩萨汇报了你的“功德圆满”,眨眼间就刀刀见血啦?还……还凌迟活剐,这让老天爷听见了,怎么划归你的身份哟,是信徒,还是魔鬼哟?

“呵呵,美女,原来你是找他呀,”花妞笑嘻嘻的指着君鹏给穆茗看,“好吧,刚才多有得罪,你也不用谢我什么了,我正愁着找不到他的家人,又没有狠心把他扔在大街上不管,这下好了,你这个做家人的找来了,我也该物归原主了,哑巴,她是你老婆,看好了,现在我命令你,马上跟你老婆回家去,我,”花妞点了一下自己,“并不是你的家人,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跟着她走就没有错了,听见没?”

“啊呜%%……&*”君鹏这个气呀,你倒大方哈,合着我刚才的软功全都白用了,你还真想一脚把我踢出门外呀?

“君鹏,你是君鹏,你居然是君鹏?”穆茗太惊讶了,怎么可能,自己的老公啥时候变成哑巴了?

“啥?啥玩意,你叫他什么?你再叫一遍试试看?”花妞冒火了~

完美好老公

君鹏利用绝世软功一心一意想要抱得美人归!

可,没想到,花妞却误以为穆茗是哑巴的家人,还欣喜的哄着自己让他堂堂一男子汉跟一个小女子回家去做老公!

岂有此理!

我君鹏虽然名义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老公,可,在心里,你花妞才是我君鹏最最爱的小妻子啊!

难为我乖乖的让你把一个超­棒­男子吃­干­抹净,现在咱君鹏不比谁都疼你,都关心爱护你,为了你花妞,我君鹏宁愿把穆家大小姐弃之不理,把所有的柔情可都给了你,还把人家大小姐给推了个仰八叉,这些你都当做没看见?

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咱们只不过就见了两次,我君鹏还是戴着面具与你相见的,你丫的根本就没见到过我君鹏真人真面目长的是什么模样,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是你的老公呢?

这女人的心,海底针,看不见,也摸不透!

这女人比她阿弟穆随风的眼睛可毒多了,跟穆随风接触过那么多次,那小子还没有把老子给认出来,跟这女人只不过见了两次,她居然竟这么确信的自己就是她要找的君鹏!

我倒……

这次君鹏还真是冤枉了穆茗,更是小看了穆随风看人的透视力。

虽然他跟穆随风打交道时,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的。可,人家穆随风对他的身形早就再熟悉不过了,即使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装哑卖傻,甚至把一个以洁癖出了名的豪门恶少打扮成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婆形象的时候,他那与生俱来的气场还是盖过了所有的刻意雕琢。

人的气场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这一点,君鹏是无法用任何不堪的装扮来掩饰得住的。

所以,尽管一开始穆随风从窗口偷窥时,并没有识破君鹏的真身,可,在穆随风跟向羽同时被君鹏用辣椒水捉弄的咳嗽不止的时候,君鹏环胸站在厨房门口一副看好戏的那一瞬间洋洋得意的表情,还是被穆随风收进了眸底……再结合哑巴的身形超像他眼中的一个人,所以,立刻引起了他的怀疑。

只是,这种怀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个奇了怪了的哑巴就是自己的准姐夫君少!

可,却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一定要弄明白此人的真正身份!

不过,这个怀疑他没有跟向羽透露,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的好像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把向羽视作某种敌人了。

是商业战场上的敌人,还是……情敌?

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少一点让向羽知道,自己就多一分胜算!而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胜算,胜哪家的算,他却不敢承认了。

基于这个原因,向羽联合他去夜总会泡妞,甚至联合他一起打败那个所谓的“哑巴”,他都没有拒绝。

别说现在他穆随风心里已经朦朦胧胧的住进去一个人了,就是平时自己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在夜总会找女人玩乐。不是他清高,而绝对的是自爱!

但,那一晚上被那个古灵­精­怪的花妞刺激到不行,她连一个哑巴都肯接纳,却对自己轻蔑的就无视掉了,他不服啊他不服!

以前自己虽不自负,可,从别人的嘴里,乃至眼里他穆随风都会找到绝对的自信,在所有爆满的回头率中,他默认了自己在女人心目中的高富帅完美形象!

可,没想到,大江大海游刃自如,却在这不起眼的小河沟里翻了船。

要说他穆随风是个低调之人,那绝对绝对的没错!

可,要说他低调到连点竞争意识都没有了,那更是绝对绝对绝对的错!

一个没有强烈竞争意识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事业­干­的如此辉煌?

所以的所以,被花妞小丫头的强烈打压,被哑巴那得意洋洋的眼神强烈刺激,被向羽那小子为了寻找心中的女神而可以游猎整个世界的英雄气概所折服……

他——穆随风,为了自己心里那蠢蠢欲动的美好情愫,也要披挂上阵了!

通过自己去阿里郎夜总会做的实物体验,穆随风彻底萌醒了一个模糊的概念,那就是,除了那个拿他穆随风的胳膊当自己胳膊掐的小丫头以外,再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可以走进他的生活以及他的内心深处……

实验做的不错,虽然没有真正体验到女人那撩人的滋味,可,心里那满满的倩影足以让他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在这场男人与男人的拼斗中,他穆随风虽然没有占据上风,更不是主角,可,他也一点没少的跟另外那俩男人一样耗费了一整夜的­精­力,现在得到了答案,自己是应该回家补上一觉了。

穆随风­唇­边挂着微笑,跟向羽打过招呼以后便开着车,来到自己单独居住的别墅,冲进别墅,连饭都不想吃了,就一头栽进床上,漂漂亮亮的睡了半天零一夜。

这一觉睡的真舒坦!

梦里跟那个小丫头不知道亲亲抱抱的多少次了,可,却总是上不到她,这让梦里的穆随风急得是大汗淋漓的……

上不到她,就预示着小丫头的心还没有心甘情愿的属于自己,既然不属于自己,那就还是被那个哑巴男人婆给勾了魂儿~~~

自己可是堂堂正正的高富帅,绝­色­美男啊!

怎么可以就这样把自己心爱的女子拱手相让给那个哑巴男人婆呢?

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花妞,你是我的,是我的……”梦呓中的穆随风就这样被阿妈跟阿姐从被窝中揪着耳朵给薅出来了。

“说!花妞是谁?”阿姐双手叉腰,一副十足的母夜叉形象。

“阿姐,你­干­什么呀,什么花妞不花妞的,我正在睡觉,你就跟头小母狼似的闯进来揪我耳朵,小心我告你调戏­妇­男啊”穆随风跟穆茗虽然是同父异母,可,姐弟俩的感情一向很好,所以,说话的方式也是非常随便的,姐弟俩打情骂俏的事情时有发生,这一点,母亲穆连心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所以,现在看着姐弟俩这般的无拘无束,她的眼里满是欢心、欢笑加满足,只是坐在沙发上,抿着嘴,静静的看着这一对活宝在打闹着,并不发表一句意见。

“哼哼,调戏­妇­男,就你这样的­妇­男,阿姐一抓一大把。你看看你这眼屎,再看看你流的满嘴口水,哎呦呦,恶心死人了都……”穆茗一点都不给穆随风留面子,话说,一家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面子可讲,穆茗就这么一边咂着嘴,一边指指点点的把半­祼­着身体的阿弟穆随风给彻底的“羞臊”了一顿。

“哼哼,别老是尽捡我的毛病讲,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老公都被人抢跑了还站在我面前得瑟呢,阿姐,赶快行动吧,再不行动,怕你就会成了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剩女啦!这话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可不能讲给阿姐听,否则,就阿姐那火爆脾气……

母亲穆连心见姐弟俩闹的差不多了,这才微笑着,和蔼可亲的问了句,“风儿,这几天你都在忙什么呢,为什么前天晚上接到你父亲的电话没有按时回家?”

“前天……晚上……”穆随风故意挠了挠头,脸上是一副很尴尬的表情,表示自己好像不记得了的样子,“哪个前天晚上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死小子,又想跟阿妈打马虎眼,阿妈又不会责怪你,只是你不按时回去,你阿爹可急得一夜都没有睡觉呢。”母亲爱怜的白了穆随风一眼,笑着说道。

“他有什么睡不着觉的。”一提到那个整天板着一张脸,只会教训人的阿爹,穆随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还不是担心你给他闯什么祸呀。”母亲依旧是用疼爱的语调说。

“哼!我一猜就是为了他自己,不就是怕我给他闯了什么祸,丢了他那张老脸吗,我什么时候不是安分守己的­干­工作了,就因为我没有按照他的意思接替他继续做那个山中的恶狼,他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一想起这件事穆随风就心中有怨气,他“嚯”的从床上站起身,抓起浴袍就想向浴室冲……

“随风,你不能这样,阿妈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去了哪里,不能跟阿爹说,还不能跟我们说吗?”穆茗见穆随风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就伸手拦住了穆随风的去路。

“阿里郎夜总会!这下你们满意了吧?!”穆随风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啊?你去阿里郎啦,那你见到君鹏没?”一提到“阿里郎”三个字,穆茗眼里就冒红光,那可是自己老公君鹏开的呢,所以,她最感兴趣了!

“阿姐,别那么幼稚好不好,你以为君鹏只为你一个人活着呢,人家早就找花姑娘逍遥去了!”不知道怎么的,自从在花妞那里见到那个酷似君鹏的哑巴以后,君鹏在穆随风心里的形象便一落千丈,大有被他扫地出门之态势。

现在,阿姐还傻了吧唧的问她的准老公,他能有好的答复才怪了!

“随风你说什么,君鹏居然泡妞了,他是泡他们夜总会的妞吗?”穆茗是何等人物,她怎么可以允许自己的老公泡妞去呢,没跟自己有这层关系之前她管不着,现在,他是自己的准老公了,再想为所欲为,那她可不答应!

“你刚才不是问我花妞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就是你那个完美老公正在泡的小妞,懂?”穆随风冲着穆茗咧嘴一笑,痞痞的说完,他没事人一样洗澡去了。~

我要抱美女睡觉

本来花妞见穆茗是来找自己捡回家这个哑巴的,心里还为刚才对穆茗使用的轻微暴力而感到羞涩呢,谁知,喊来绕去,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竟然冲着哑巴一个劲的喊“君鹏”!

君鹏是什么人,那可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啊!花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便愤怒的一指穆茗,“你叫他什么,你敢再叫一遍!”

还没等不知所措的穆茗张口呢,君鹏一看,这下可坏了,这女人要坏了自己的大事,便一阵手足舞蹈的不知道舞舞扎扎些什么,连叫唤带摆手的,不但弄的穆茗一下子打消了他是自己老公的念头,就是花妞也被他这一顿舞扎给弄的蒙头转向的了。

可是,穆茗怎么咽下这口气呢,明明阿弟说在这个叫花妞的家里住的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哑巴男就是自己的老公君鹏,可,这个哑巴怎么看也无法跟自己帅气无比的老公相提并论的!

对了,穆茗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个哑巴好像不是从这个大门里出来的,他好像就是个路人甲。那,这样说来,这个哑巴的身份一定有诈!

他会不会是这个小丫头找来的托?

一想到这里,穆茗的心头便跳动起一簇簇熊熊燃烧的怒火,好你个花妞,竟敢私藏人质,跟姑­奶­­奶­玩狸猫换太子的游戏来了,看我怎么让你乖乖交出我的老公的……

“臭哑巴,交出我老公!”话音未落,一只黑黝黝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装傻充愣的哑巴。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穆茗的枪口对准君鹏的一刹那,谁也没有看到花妞是怎么到了穆茗跟前的,只见她一个旋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穆茗的眼前,眨眼的功夫,那只黝黑发亮的小手枪便到了花妞的手里了。

“美女,没想到,长得的这么漂亮却是一副毒蝎心肠哦,”花妞用枪抵住穆茗左边的太阳­茓­,邪魅的讽刺着,“哟哟哟,还是口无声手枪,怎么,你老爸不会是拿枪出身的吧?”

“把枪还我,否则我要你好看!”穆茗的头虽然被花妞抵住了,可,她还不想就这么认栽,!

“哟哟哟,都被人下了枪了还这么嚣张哇?”花妞可不怕穆茗的恫吓,别以为她花妞是被什么人吓大的,虽然自己以前是不怎么喜欢打打杀杀的,可,那并不表示自己就不会打打杀杀你说对不?

“花妞,我要杀了你!”穆茗这个恨啊,自己什么时候被人当猴一样耍了,这个哑巴明显就不是阿弟所说的那个哑巴嘛,看来,死丫头是早就有防备了,害得自己空欢喜了一场,这还不算,更可恶的是,自己的手枪竟然也被这个看似傻大姐一般的小丫头给抢了过去,自己今天真是栽到家了。

“哦?想要杀我呀,那也得把本事学好再来呀,杀我不要紧,关键问题吧,你这人不地道就在怎么可以连自己的老公都下得了毒手呢?这样的女人男人怕是不喜欢呢……”花妞歪着头,看着气得脸­色­铁青的穆茗,调侃着。

可,就在这时,在围观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大家快看,那是真枪啊,这俩女的不会是黑社会里的杀手吧,是不是有什么仇口要火拼啊!”

“嘻嘻,那位大哥,你真会说笑,这哪里是什么真枪哇,你们看看,这只不过是把玩具手枪而已,我们是在拍戏你们都没看出来吗?”听见人群里的疑问,花妞不想把事态闹大,本来自己选择这么个相对僻静的地方住下来,就是不想被人发现,更不想招惹是非什么的,听到人群里那名男子这么一说,她立刻拿开了抵住穆茗太阳­茓­的枪支,然后冲着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摇摆着自己手里的小手枪让大家看……

“大家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随便拿过去看好啦,真的是玩具手枪呢,偶不骗人的。”

此话一出,人群里好事者立刻走上前来就想接过花妞手里的无声小手枪去验看……

“别!”穆茗一紧张,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声。她当然紧张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真手枪啊!

要说这把小手枪的由来,那可是穆茗背着自己父亲跟他军队管枪支弹药的弹药库库长私底下要的,这可是违法行为。可,那个库长为了讨好穆茗也就冒着被军法处置的危险暗中给她弄一把最近才从美国进口的最新式女生用的无声小手枪。

本来她只是带着它以防不测。

可,今天被这个花妞挤兑的,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情急之下便掏出了这把吓人的小手枪,想要逼迫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的托儿把那个装聋作哑的君鹏给交出来……可,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

哑巴没有被自己吓唬住不说,手枪还被人夺了去,现在又被看热闹的老百姓给认出来了,可,那个傻乎乎的小丫头竟然不知好歹的还以为这手枪是玩具手枪,这不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吗?

如果那把手枪真的到了老百姓手里,一定出现什么不测,她穆茗纵然是军队大佬的千金,那也躲不过私藏枪支的罪名和扰乱公共治安秩序的罪名啊!

眼看着那把小手枪就到了前来取枪男子的手里了,穆茗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个箭步跑过去,就在男子的手距离花妞握枪的手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穆茗的手就先他一步到了,“嗖”的一下,那只小手枪便到了穆茗的手里。

这次穆茗的速度真不是盖的,速度之快连花妞都愣了一下。

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咱们的君少却安然无恙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即不想帮花妞解除危局,也不想替那个未婚妻帮什么好话,就那么像个局外人似的抿着­唇­瓣,双手环胸,正如花妞所说,他完全把这一切当“戏”看了。

“给他!”一声厉喝,吓得穆茗浑身一哆嗦,她张着大大的眸子看着花妞,然后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这把小手枪,嗯?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穆茗不看则已,一看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这把手枪好像不是自己的那把呢,虽然颜­色­一般无二,大小也相差不多,可,抓在手里的分量却明显的轻了不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小丫头又从中搞了什么鬼不成?

“我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见吗?给他!”花妞盯着慌张的穆茗,再次厉声的喝道。她一定要让这些围观者验证一下这把手枪才行,否则,自己往后怕就没有安静日子可过了。在没有报杀父之仇之前,她还不想给自己招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现在,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找上门来让她得不到安静,她才逼不得已接招的,并不是想借此显示什么自己的枪法亦或是功夫什么的。

所以,为了自己今后安静的日子,现在她必须这么做!

“哦。”穆茗这次很乖,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看着花妞都要冒火的眼睛,和从那眼眸里划过的一丝暗示,穆茗虽然不知道那一丝的暗示到底是什么,但,她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开始相信这个小丫头了,于是乎,手里捧着那把值得怀疑的小手枪颤抖着递给了那个前来取枪的男子。

男子接过手枪走回人群里,大家互相传阅着,“嘿!还真是假的啊!”

“我说嘛,就凭这么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以随身携带真家伙呢。”

“看来人家是真的在拍戏耶,那我们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呀,还不赶快去上班……”一个中年职业女­性­打扮的女人提醒着大家。

“天哪!现在都几点了,我怕要迟到了……”一经那个中年女人提醒,大家这才想起来自己出行的目的。

于是,大家纷纷散开了,然后各自奔着自己的目的地跑了。

花妞一见终于把大家都给糊弄走了,这才放心的吐出一口气。

君鹏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刚才他表面上虽然表现的并不紧张,可,他看得出,刚才抓在穆茗手里的那把小手枪是货真价实的真枪!

只是花妞拿给大家的那把的确是被花妞给换过了,但,以他功力居然没有看出来花妞是何时,用的何种手段来了个狸猫换太子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为自己下一个目的又捏了一把汗。

这小丫头太狡猾,狡猾的连他堂堂的君少都觉得对付起她有点吃力了。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离开这座别墅了。

“给,以后别有什么事的拿出来瞎显摆,不就是一把破手枪吗,万一你要是不小心擦枪走火,怕是你那个什么有本事的老爹也救不了你了。”花妞随手把那把已经换回的手枪扔给了穆茗。

“你,你怎么知道,”穆茗听了花妞说什么“你那个什么有本事的老爹”一类的话,还真错愕了一下,接着手枪便扔了过来,她慌忙接住手枪,“嗯?怎么又变回来了,你……你不是变戏法的吧?”穆茗实在太惊叹了!这手枪在小丫头手里变来变去的自己就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变化。

现在,她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傻丫头的古灵­精­怪了。

“好了,你继续找你的老公去吧,哑巴,我们回屋!”花妞大哧哧的朝君鹏一摆手,自己率先走进了大门。

“站住!我要进去找我老公!”穆茗刚想转身朝自己的卡宴走去,突然如梦方醒!

“抱抱,我……要……美女……睡觉……”~

红果果好吃吗

“好了好了,乖,别闹了,姐姐都困死了,我还要上楼补觉去呢……”花妞一点都不惊讶君鹏的举动,像哄孩子似的哄着这位比她大6岁的小弟弟。

“不……不!吃果果……吃果果……”君鹏哪­干­呀,直接把自己的大手从花妞的v字领处向纵深处摸去……

“臭哑巴,你少来啦,人家正看着呢。”被那只大手揉搓的花妞浑身的热度立刻升高了很多,镶嵌在两座高峰上的血­色­雪莲也被挑|逗的一下子­精­神百倍起来……

“吃果果……吃果果……”君鹏趁此机会直接旁若无人的把自己的头攻进了花妞的两个蓓蕾上了……

“真不要脸!花妞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再来的!你给老娘听好了,我穆茗不把你这座**姑子庙拆了,我就不叫穆茗!”穆茗看着这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她简直臊的都不敢抬头了,硬着头皮想要往里闯吧,人家两个人又像一座金刚铁塔一样牢牢的堵在门口,自己根本就进不去!

所以,只好骂了一句,然后气冲冲的走了。

君鹏的眸不由得暗沉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位军人家庭出身的大小姐,是绝不会随便放空话的,只要她想,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得出来!

这下,这座别墅真的要被穆茗当成“姑子庙”给拆吧了。

话说,刚才穆茗是被机灵的花妞给折服了!

可,这并不表示自己就可以放弃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呀。她穆茗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她同样不是来显摆这支小手枪的,如果不是花妞一味的跟自己打马虎眼,她能气急之下拿出手枪向花妞跟那个当托的哑巴示威吗?

现在自己的老公还不知道被这个表面纯洁善良,实则腹黑的小丫头给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呢……她可不能被这个花妞给忽悠了,她要去这座别墅里面找她的老公……

可,她以为花妞的家是什么地方?

不用花妞动怒,君鹏早已看不过眼了!

就在穆茗大喊一声她要进去找他老公的时候,君鹏却先她一步堵住了门口,伸手就把走在自己前面的花妞给拉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似清似混的说着什么要抱美女睡觉的让人­肉­麻的话。

本来哑巴给花妞的印象就是好一阵坏一阵的,好的时候可以为你做这做那,坏的时候就知道抱着花妞占她的便宜,这样的事情这两天可没少发生。所以,花妞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她现在也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白痴好像故意在帮自己,因为每当关键时刻,她都会站出来帮自己解除危险。

就比如刚才,那个穆大小姐在自己已经解除戒备的时候突然想要闯了进来,如果不是哑巴的阻挠,还真说不定就会让穆大小姐当成菜市场来走一圈呢。

所以,哑巴现在又在吃她的豆腐,花妞不但没有恼羞成怒,还很是习以为常的摸着君鹏探进自己怀里的脑袋轻柔的哄着他,“好了好了,别在没了分寸好不好,那个穆茗大小姐已经走了,你暂时可以安全了,不用再害怕了好不好?我知道她错把你当成她的老公了,可,我估计那丫的脑袋八成也是被­精­虫给蛀空了,那个挨千刀的君少怎么可能是一个哑巴呢?你说她是不是因为丢了老公给急糊涂了?”

卧槽!

你个小丫头整天就这么诅咒我的吧。把我诅咒死了,看谁还可以给你欲|仙|欲|死般的享受!

“啊,啊……吃果果……”

“去,你就知道吃果果,女孩子的果果是这么随便就可以乱吃的吗?你又不是我老公。”话说,她花妞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老公长的什么模样呢,但愿别像眼前这个哑巴似的,只知道吃果果,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真没想到,这样白痴的一个哑巴还差点让人大小姐当老公给收了去,唉,偶花妞就是命苦哇,你说刚才自己如果不一时感情用事,说不定那女的就会错把哑巴当成那个恶魔君少给带走了,那样也省得自己再让这个哑巴占便宜了不是?

哼哼,谁说我君鹏不是你老公,昨天是谁跟我这个老公颠鸾倒凤,纠缠不休的,连我的小内内都不知道给折腾到什么地方去了,老子到现在还没穿小内内呢,这没着没落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

小丫头,小dd没有小内内的保护,可冷了,他还想要宝贝洞洞的爱抚奥!

两个人就这么你推我搡的相互纠缠着走进了屋。

“哎呀妈呀,今天是什么日子哇,老娘是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还得被那个死女人欺负,真是倒霉透顶了!”花妞一ρi股砸进沙发里,砸的沙发一个劲儿的弹啊弹的。

君鹏似乎真的上瘾了,紧跟着花妞摔进了沙发里,伸手就去解花妞睡衣上的扣子。

“死哑巴,你­干­嘛,还有完没完了。”花妞的气还没喘匀乎呢,哑巴就第二轮上阵了。可是,说来也奇怪了,自己见了哑巴如此­色­迷迷的怎就不那么讨厌了捏?

甚至身体里还有了某种反应……

­色­女呀­色­女!

不过,跟小哥哥玩过家家的游戏真的很舒服耶!

花妞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跟那个戴面具的小哥哥在玩拜堂成亲呢。小哥哥还趴在自己身上使劲的动啊动的,好像是在开垦……什么……的说。

啊?不会吧,那道那个就是传说中的“男欢女爱”?!

真是羞死人了。

“啊啊啊……果果……果果……吃……”君鹏见花妞莫名其妙的就脸红了,他立刻猜出了什么,为了能够再次得逞,他继续开始“逼|良为|娼”了。

“臭哑巴,滚开啦,偶才不让你吃果果呢,偶要睡觉去喽,去跟小哥哥继续……面具小哥哥,我来啦——”花妞一想到梦里的那个面具小哥哥,就兴奋不已。她躲开哑巴美男的双手,像一条泥鳅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朝傻掉了的君鹏摆摆手,一边快步的向二楼自己的卧室跑着。

君鹏的确是被花妞无意中说出的话给弄的愣住了!

什么小哥哥,还是面具小哥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两小无猜时的情感在作怪吗?

难道他的妞妞妹妹真的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个戴着面具的小哥哥吗?

两滴清泪悄悄滑下俊美的脸庞,不知不觉,君鹏已经泪流满面了……

花妞跑回自己的房间,上了床,倒头便睡。

可是,这次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光是被早晨那个叫穆茗的大小姐给闹腾的没有了困意,更重要的是,这肚子里好像好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这花妞可是好几顿都没怎么吃东西了,能不饿嘛。

可是,即使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她也不愿意再去那个厨房找东西吃,她就想一心一意的睡觉,也许,梦中的那个小哥哥可以给自己带些好吃的东西也说不定呢。

花妞就这么着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不知道有多久,终于睡着了。

还真像她所期望的那样,梦中的那个戴面具的小哥哥真的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饭菜朝自己走过来了耶!

“小哥哥,妞妞要吃,妞妞要吃,妞妞要吃好大好大的­鸡­腿耶!”睡梦中的花妞仿佛又变回了十几年前的小花妞了,她张着胖乎乎的小手,看着一路奔跑着手里端着盘子向自己跑来的,依然戴着面具的小哥哥兴奋的招着手。

“­鸡­腿来了,妞妞,你醒醒,­鸡­腿来啦——”君鹏脸上戴着一张纸糊的面具,冲着睡梦中正在手足舞蹈的花妞耳朵上大大的喊了一声。

“哎呀,你­干­什么呀,我还要吃大­鸡­腿呢。”花妞被君鹏冲击了耳膜,只是懒懒的睁了一下眼睛便又很不耐烦的把眼睛给闭上了。她最怕那盘­鸡­腿会被不翼而飞了!

所以,象征­性­的被逼无奈的睁了一下眼睛就又合上了。

君鹏是又气又乐!

看来小丫头这是在梦里吃­鸡­腿呢。既然在梦里吃上­鸡­腿了,那一定是自己那个“面具小哥哥”拿给她的了!

好吧,不管是现在,还是梦里,反正小丫头都是跟自己在一起,无论怎样她都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君鹏一边猜测着,一边还端着手里那个盛着­鸡­腿的盘子,坐在小丫头的床头就这么爱怜的看着流着口水的小花妞……

花妞紧闭着双眼,等待着面具小哥哥快点来到,看着小哥哥飞快奔跑的样子,可,小哥哥就是老也跑不到自己的跟前了……

她一着急,醒了……

“宝贝儿,红果果好吃吗?”见花妞终于醒了,君鹏一激动,直接把自己的心里话给问了出来。

“红果果?”花妞虽然醒了,可,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呢,刚睁开眼睛就有人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大脑立刻当机了。

“啊啊#¥%……&”被花妞用惊讶的语气反问了句,君鹏立刻明白自己失态了,不过,还好,小丫头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自己还可以补救的。

“啊?­鸡­腿?真的有­鸡­腿耶!偶要吃­鸡­腿……”闻到了­鸡­腿的香味,花妞一下子张大了眼睛,什么“红果果”,都已经不重要了!~

穆家姐弟

穆茗怒气冲冲的来,还是怒气冲冲的去。

一点便宜没占着,还被小丫头从头到尾给教训了一顿!这口恶气不出叫她穆大小姐以后可怎么在自己的圈内再兴风作浪呢?

从花妞家里回来以后,穆茗便跑去了自己阿弟穆随风的别墅去了。还没进门呢,声音先传进了别墅的客厅内。

穆随风今天没有去公司。不是公司没有事情需要他处理,而是自从见到那个小丫头跟那个哑巴男人婆在一起卿卿我我以后,心里一直就不舒坦。

回来以后虽然闷闷睡了一大觉,可,醒来一点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因睡够了觉,大脑更加清醒的原因,就更对那个哑巴恨之又恨了!

现在他彻彻底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的的确确,正如向羽所说的那样,他——穆随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了。

可是,那个男人婆不除,怕就是他穆随风最大的情敌!

还有,也不知道阿姐去闹的怎么样了?

话说,这里穆随风直接用“闹”字来形容他阿姐此去的目的,那是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阿姐了!

虽然他跟穆茗不是母亲所生的,可,穆茗的­性­格跟他正好截然相反,他穆随风做事一向不喜欢张牙舞爪的高调,而,穆茗却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不管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唯我为中心,如果有谁胆敢藐视了她穆家大小姐的存在,那,那个人就别想消消停停的离开此地,穆茗不闹个天翻地覆,逼得那个人俯首称臣那她就不叫穆茗!

虽然她的亲生母亲给她起的名字叫“穆茗”,可,穆茗却从来不想做个默默无闻的无名之人。

有这么强大的家庭做靠山,再加上她那张扬的­性­格,她穆茗想不出名都难。

所以,现在穆随风心里充满了矛盾……他即希望穆茗此去能够把那个装成哑巴的男人婆君鹏给揪出来,这样,有阿姐这个强大的气场罩住君鹏,君鹏再想跟他穆随风抢花妞可就难了。

可,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阿姐去小丫头那里有打又闹的。再怎么说,小丫头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让阿姐去了这么一闹,好的两败俱伤,不好的话,怕小丫头那单纯的跟一汪泉水一样天真的心真的会受到伤害也说不定。

他是万万不希望看到小丫头被伤害的惨景的。

至于他的阿姐,他来想都没有想过,像她那样一个彪悍到天下无敌的女人也会受到什么打击伤害什么的……

所以,他对她阿姐一百个放心,一上午坐在沙发上把个电视调的都快要爆了,竟连一个节目都没有看进去,心里光替花妞那小丫头担心了。

他哪里会想到,那个娇蛮无理的小丫头,不但会拿着别人的胳臂当成自己的掐,还会扮猪吃老虎,装孙撸人这一手呢。

她阿姐不但半点便宜没讨着,还差点被小丫头把那细如翠柳的皓腕给钳断了。

现在,正狼狈不堪的向他这里跑来,想要拿他当出气筒呢。

“穆随风,你小子给滚出来!”车子刚停下,穆茗甚至连车门都顾不上关了,跳下车就朝着别墅冲过来了,一边冲还一边大声的叫喊着穆随风的名字。

要说她不能不气,都是这小子说那个哑巴可能是君鹏扮演的,她穆茗才信心百倍的想要去别的女人家里抢夫的。谁知,感情完全是两码事!

就那个白痴的跟傻子一般无二的小流氓如果要是她穆茗的夫君,那她穆茗就敢把自己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整个台北市有谁不知道黑道君少是一位有洁癖出了名的,帅到人神共愤的钻石王老五级的神秘人物啊!

可,你看看那个白痴哑巴,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睡衣,除了只会蹲墙角,其它的还会­干­什么?

哦,对了,还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跟那个死丫头玩成人版的“真人秀”!

她穆茗不是自己夸海口,就她穆茗这美丽的容貌,整座城市的那些个具备显赫身份的高门公子哥,哪个见了她穆茗不是垂涎三尺,如果她愿意,而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她穆茗的石榴裙下!

再看看那个邋里邋遢的小丫头,连最基本的礼节素养都不懂,就那么穿着睡衣,揉着眼屎跑出来大街上污秽众人的眼球,如此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女子也就配那样邋里邋遢的,肮脏得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的哑巴喜欢她了。

换做她家君鹏肯定连瞧都不会瞧上那个小丫头一眼的,更别说要跟她玩“成人游戏”了。

不过,说句心里话,自从今天跟那个小丫头过了招之后,穆茗不得不在心里对那个小丫头有点刮目相看了,能够在知道她穆大小姐的名号以后,还敢这么嚣张的跟她对着­干­的,在整个台北市怕也只有小丫头一个人。所以,虽然自己受了挫,但,在心里她却有点佩服起小丫头的胆识了!

尤其是换枪那一手,更是让她佩服的不得了!

当时自己情急之下,大脑一热就把枪拔出来了,如果不是小丫头机敏灵活的及时把枪给换掉,怕自己真的要闯下大祸了!

这种私自藏匿枪支并持枪威胁百姓生命安全的二罪归一的罪名就是老头子出面怕也难辞其咎了!

所以,现在她倒不怎么恨那个叫花妞的小丫头了。

虽然自己还是怀疑自己的老公就是藏在小丫头的别墅里,可,就凭君鹏身上的绝世武功,什么样的强盗可以绑架了他呢,别忘了,他可是绑架强盗们的祖师爷呢!

他如果真的被藏在别墅里,自己在门口闹了那么长时间,他早就该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虽然自己并不是他最心仪的女子,这一点她穆茗不否认,可,并不能泯灭了自己是他未婚妻的身份不是?

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一个小丫头欺负,他怎会“藏”得住呢?

所以呢,根据这些有力的证据,穆茗得出,不是自己的老公跟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一定是阿弟看中了那个小丫头,想跟那个哑巴争风吃醋,所以才利用自己去给她打前阵……

穆随风,你这样做也太缺德了吧?

老姐岂是随随便便就被你利用,甚至当猴耍的人吗?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当猴给耍了,而且,还耍的无颜见人了都。

穆随风你妹啊,不管什么人你都敢耍啊?

连你老姐你都不放过,白瞎了你这一张人皮了,还儒雅君子呢,狗屁!纯粹就是小人!

小人!!!

“穆随风,你个小人,小人!你把老娘害的好苦,原来你是对那个小丫头有意思,所以才利用老娘去给你冲锋陷阵去,你这么做,到底安的什么心呀?”穆茗闯进穆随风别墅的客厅里,像一个骂大街的泼­妇­一样,掐着腰,用那白如葱柳的手指狠狠点着穆随风的额头。

穆随风早就听见阿姐的狮吼了,可,他已经无处躲藏了,这座别墅对于穆茗来讲,那简直就是透明的,连哪个犄角旮旯有几个老鼠洞她都知道,更别说所谓的什么秘密暗道了。所以,穆随风听见吼声,根本就没动地方,硬着头皮等候着即将到来的又一场河东狮吼……

被阿姐指着鼻子骂个痛快,穆随风也很无奈,只好端着一张苦瓜脸无奈的看着像丢失了幼仔的母狮子一样对自己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穆茗,你别不分好赖人好不好,我可是一切都为你的人生大事着想啊,如果不是你一个劲的逼问我昨天­干­什么去了,我能跟你说那些吗?来不来的还血口喷人了还……”

“我呸!什么为我人生大事着想啊,我去了连君鹏的人毛都没有见着,你还敢说是为了我?”穆茗冲着穆随风的脸上就“呸”了一口,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天地良心啊,老弟真的是为了你呀,不信你问老天爷?”穆随风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上去了,他指了指上方,发誓道。

的确,他是为了他阿姐,不过,也暗藏了一点小私心是真的。

难得他穆随风长这么大可头一回为了一个小丫头暗藏心机想借力打力,却还败的如此惨痛!

“老天爷关我毛事,我只关心我家君鹏,其它的,一律免谈!说!我家君鹏到底在什么地方?”穆茗可不吃那一套!

什么老天爷,什么天地良心不良心的,良心能当饭吃吗,能当老公睡吗?

切!

本大小姐就是相信,幸福是自己争来的,谁敢跟她抢老公,那就必死无疑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怀疑那个小丫头家里住着的那个哑巴男人婆就是你老公君鹏么。”穆随风真的被穆茗逼急了,话说他藏有私心是不假,可,他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曾经想,自己跟君鹏毕竟只是朋友之交,而且也不是什么深交,难免看人会看漏了,可,自己的阿姐不同啊,他们可是情人加未婚夫妻的关系啊!

虽然他们只是见过两次面,不是有这么一种说法吗,女人的心最细!

尤其是对自己的老公,那更是细之又细。

所以,就凭阿姐对君鹏那份执着的爱,她一定会认出那个冒充哑巴的君鹏来的!

谁知,他老姐还不如他呢,简直是白痴一个!

“那你到底见没见过那个‘哑巴’啊?”穆随风着急的问。

“见过了,可,那不可能是君鹏。”穆茗肯定的说。

“没错,就是他!”穆随风猛的一拍巴掌,十分肯定的说。

“我看不可能,他那么脏,还……”穆茗咂着嘴,脸上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你被他们骗了,你不觉得,他们那是在跟你打马虎眼吗?”

“真的会是他?那我再找他去!”~

讨主意

被阿弟穆随风蛊惑,穆茗去了花妞那里一趟,不但没救出自己的老公,还被花妞给教训了一顿。怒冲冲的想去找自己的阿弟算总账吧,又被阿弟斩钉截铁的自信给打败了。

听到穆茗说已经见过那个脏兮兮的哑巴了,穆随风兴奋的一拍巴掌,十二分肯定的喊了声,“没错,就是他!”

穆茗一听,又来了­精­神,撒腿就想再回去找那个哑巴君鹏去……

“回来!挺聪明的人怎么不长个心眼呢?你刚才去没有把他给揪出来,现在去还不一样是白扯。”穆随风总算把紧张的神经给放松下来了,他朝沙发的靠背靠了靠,这才轻松的把右腿放在左腿上,然后拿起遥控器就要去拨电视……

“你小子又想吊人胃口呢,告诉你,我可不是你的谈判客户,少给我来这套!麻溜的快点说,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让我老公天天住在那个穷酸的破房子里伺候那个刁蛮的小丫头吧?”穆茗一见阿弟穆随风拿起遥控器,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想用他惯用的手法吊人胃口了……

她穆茗可不是那些求着你穆随风赏口饭吃的家伙,想吊她胃口,想都不要想!于是,上前一把就把穆随风手里的遥控器给夺下来,然后扔在沙发上了。

“你,这,这,这,你得容我想想啊,那办法哪是想用就来的呀,真是只母老虎,怪不得君鹏老是不待见你……”穆随风被限制了自由,很不愿意的嘟嘟哝哝着,可,嘟哝到后来,还是觉得自己出口有点伤到阿姐了,就自动把想要发泄的某某某给当成口水咽回去了。可,还是被穆茗听了清清楚楚。

话说,她耳朵又不聋,­精­力也不分散,站的位置距离穆随风多说也就一步之遥……她又怎会听不见呢?

“臭小子,你敢这么讲你老姐的坏话,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诋毁我声誉,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只不定还会说我什么呢,我说君鹏怎么老是对我若即若离的,原来都是你小子搞的鬼呀!说!你是不是在君鹏面前说我的坏话了?”穆茗咬牙切齿的一步上前就揪住了穆随风的耳朵了,痛得穆随风一边“哎哟”着,一边不得不纠结着五官跟着穆茗的动作而动作着……

“阿姐慢点慢点,耳朵快掉了……”

“哼!不给你点厉害的你还以为你阿姐我就是一只不会反抗的小乖猫呢……”穆茗神气活现的说。

天地良心啊!

谁要敢这么认为那真是天打五雷轰啊!

像你这种母老虎式的恶毒女人,谁敢说你是“小乖猫”,他那才是瞎了眼,瘸了心,外带没**的呢!

“阿姐,阿姐,手下留情啊,饶了我吧,我告诉你找出你老公的办法还不行么……”穆随风被穆茗整的实在是有点惨不忍睹,一只元宝耳朵瞬间给揪成了一个驴耳朵了。就这穆茗还不肯放手呢,直到穆随风一个劲的求饶,并答应帮她出主意找回她的好老公时,她才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松了手。

“快点说哈,别想耍滑头,想再拿老姐我开涮,我就把你两只耳朵都拧成驴耳朵。”穆茗总算把自己心中憋着的那口恶气给出了,虽然接受的对象不是那个死丫头花妞,可,那又怎么样呢?想当自己的阿弟,可不光是要自己这个当阿姐的疼爱,同时也得随时随地准备为老姐当出气筒,回收站的功能才算合格的阿弟呢。

乖乖,这歪理讲的,比真理还真理呢!

想法非凡,的确是高!

“切,有你怎么当阿姐的么,还老姐呢,都把我的耳朵拧成驴耳朵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是不是不想让我找老婆给穆家传宗接代了?”穆随风揉着痛痛的耳朵,没好气的白了阿姐穆茗一眼……

“嘿嘿,阿姐我正有此意!”穆茗凑近穆随风的脸上,坏笑着说。吓得穆随风以为他这个阿姐又想修理自己呢,急忙朝一边躲去。

“你躲什么躲,给好好坐着,只要你给我出个好主意,我就帮你找个传宗接代的好老婆,告诉你,我那些小姐妹,长得个个可都赛西施呢。”见穆随风吓得一个劲的躲自己,穆茗毫不客气的一把就把穆随风给拽了回来,笑嘻嘻的说。

“得,得,您还是饶了我吧,就你那些小姐妹,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不敢要了。”个个彪悍的跟孙二娘似的,还当老婆呢,就是当女佣家里从此也别想消停了。

“你不想为穆家传宗接代啦?”你不就是看上了那个死丫头了吗,小子,就你那点小心眼也瞒过老姐的火眼金睛,你还­嫩­着呢!

“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成不成?”穆随风冲着穆茗“嘿嘿”一笑,直接把皮球踢过去了。

“穆随风,别拿这个吓唬我,你阿姐我,”穆茗一拍胸脯,“还正有此意!”

“你?就……就,就你?”穆随风拿手指戳着穆茗的胸口窝,惊讶的问。

“嗯!就我,怎么?不行吗?”穆茗还真当仁不让了。

“你行老头子还不行呢,你行你那个黑道老公还不行呢,不是我看扁了你,就你这两下子,想把你那个黑道老公的心给收了,怕是比登天还难啊!”穆随风­阴­阳怪气的说完,直接把脖子扬了起来,那脸,简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一提起自己的黑道老公,穆茗一下子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差点让这小子给蒙混过关了。

“对了,现在老娘没闲功夫跟你扯闲篇,你不是有更好的主意吗,那就赶快讲出来,今儿老娘不­干­别的,非得把君鹏给找出来不行!”

“我的主意就是……没主意!”穆随风说完两手一摊,没事人一样了。

“好哇!你果然又在耍我……”穆茗“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就向穆随风扑了过去……

“疯婆子,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干­嘛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你难道在君鹏面前也是这样疯疯癫癫的吗?”穆随风这下真的有点恼了,­干­嘛呀,来不来的张牙舞爪的教训人,你以为我想让那个男人婆呆在花妞的房间里啊,我恨不能他现在,马上,立刻就滚出那个别墅,别再让我再看到他。

穆随风一句话把穆茗给镇住了!

是啊,就自己现在这形象,如果真的出现在君鹏面前,那君鹏还不立刻就悔婚呀!

所以,她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所以嘛,嘿嘿,她在君鹏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大家闺秀形象滴!

小子想看老姐笑话?

没门儿!

“好了好了,我不打你了还不行嘛,人家还不是因为太着急才……”穆茗立刻摆出一副温柔小女人的样子,低着头,两只手交叉在一起纠结着……说完,抬头羞涩的看了一眼穆随风,又把头给低下了,“我在君鹏面前从来都不这样子的,还不是因为你是我阿弟,所以才……”

什么跟什么呀,阿姐突然间转了­性­情,故意装出一副扭扭捏捏小女人的做派,穆随风不但难以接受,更是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还是他的阿姐吗?

他阿姐啥时候变得这么温顺可人了?

难道爱情的力量真的会如此伟大吗?

能够让一个野蛮到天下无敌的母狮子瞬间变成一个温柔可爱,多情又痴情的小女人了吗?

我穆随风怎么就没有君鹏这小子的福气,遇到对自己如此痴情的女子呢?

“阿风,你怎么不说话了,又在想什么呢你,”见穆随风好像走神儿了,穆茗一着急,又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了,火爆的­性­子一下子又想发作,不过,还好,话刚出口,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于是,马上把分贝给降了下来,“我是说,阿风,给阿姐出出主意啦……”穆茗扯着穆随风的胳膊开始撒娇了。

“啊,啊,好了好了好了,真服了你了,啊,不是,我是真服了那个君少了,为了他,你居然能这么委屈自己……”穆随风摆着手,他真的服了那位恶魔一样的君少姐夫哥了。

“我哪有委屈呢,为了君鹏,我什么都肯­干­!”穆茗笑嘻嘻的说。

的确,为了君鹏这个得来不易的老公,穆茗真的什么都会­干­出来的!

穆随风一听这话,后背上立刻吓出一层冷汗来。有这样为了君鹏都肯拼命的老姐,他现在真为他的花妞担心啊!

不行,他得想办法把老姐劝回去,不能再让她去花妞那里闹腾了,否则,这万一花妞那小丫头要把老姐惹急了,那吃亏的肯定是他的花妞了!

“阿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听我给你出的主意啊?”穆随风换了一副面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穆茗问。

“那是当然,我来你这就这一个目的,都是你小子老跟姐耍滑头,害得老姐心里一个劲的往外冒火,现在你总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好主意?”~

夜探穆家深宅

这次穆茗很听话,穆随风让她乖乖回家先睡上一觉,她真的就很乖的回家睡觉去了。

因为穆随风是这么说的,你如果一味的去小丫头那里闹腾,势必把君鹏给逼急了,到时候跟你来个一拍两散,就君鹏那邪­性­脾气,你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穆茗听了穆随风这话,心里顿时纠结成了一团。这一点穆随风算是抓住阿姐穆茗的要害了。的的确确,在这世界上,除了君鹏以外,就没有可以让穆茗害怕的东西,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连军界第一帅哥的面子她都会不屑一顾的给剥个­干­­干­净净,你说还有什么事是她所不敢的?

可,这个一向以冷酷无情著称,帅到人神共愤的黑道枭雄君少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她臣服,真应了那句话了,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只要是为了君鹏,穆茗什么都肯­干­!

只要是君鹏的事情,穆茗就会自告奋勇的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处理。

那么,只要能够把君鹏从那个小丫头手里给救出来,别说让她回家睡觉,就是让她上刀山下火海她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会跳下去的。

最后,穆茗痛痛快快的宰了阿弟穆随风一顿,大吃二喝个饱,便美滋滋的开着自己的卡宴回家去了。

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在小丫头那里留下的一句狠话却给自己招来了麻烦……

已经入夜了,天上那一轮明月开始慢慢升起,照的穆家大院一片银­色­。在这座古老的穆家大院的二楼回廊下,有一抹暗影正在悄悄的接近着穆茗所住的房间。

这座古老而文明的大院,咋一看上去跟大陆南方那种竹楼式建筑没有什么区别,可,如果你仔细打眼一看,才会看出其中的奥秘所在。

样式完全是竹楼样式,但,建造这座“竹楼”的所用建筑材料却跟竹楼的建筑材料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这些建筑材料完全都是从欧洲进口的上等雕花大理石堆砌而成的。从欧洲进口半成品以后,再从大陆聘请的建筑行业的雕刻神匠雕刻出各种飞禽走兽等花纹,打造成一件完美艺术品以后才被砌上墙的。

所以,这座看着古老的“竹楼”式别墅不起眼,其实它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国家一级文物。

穆茗就住在这座古老文物的二楼某个房间。

君鹏神不知鬼不觉就来到了穆茗所住房间的门口,伸手轻轻抚着窗棂往里一看,穆茗正在睡觉。于是,他便悄悄的离开了,走到了距离穆茗这个房间有几个门远的穆茗父母的房间瞧了瞧了动静,见穆重庆跟穆连心都已经睡着了,这才放心的又返回了穆茗房间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

穆茗睡的正香,因为今天一天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竟跟那个小丫头较劲了,所以,通过阿弟一阵劝解,她才勉强把这件事情放下,想要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再……

谁知,半夜竟然听到了敲门声……“谁呀,这么讨厌……”穆茗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踢踢踏踏的来开门。

门开了,却不见敲门之人说话,因为外面是月亮天,所以,打开房门的穆茗透过月亮的月光还可以看出站在房门外的那个高大的男人。

却只见此人身高188公分,身穿一身银­色­夜行衣,脸上戴着一副银­色­面具……

“啊?君鹏,你是君鹏!”穆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没想到,自己千呼万唤都不肯出来与自己见上一面的老公,在自己正做美梦的时候,突然如天神下凡一般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耶!让她如何不感到惊喜呢。

“你不是一直想找我吗?”冷冷的声音从那张酷酷的面具下发出来,穆茗顿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鹏,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穆茗情不自禁的用颤抖的声音问。

“怎么,白天大吼小叫的要把我找出来,现在又不敢承认了,难道你……”君鹏依旧是看向别处,冷傲的身影没有半点想要接近穆茗的意思。

“不,不,老公你误会了,我不是……”穆茗急得直摆手。

“叫我君鹏。”声音不高,足以秒杀人­性­!

“是,君鹏,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见见你。”这世间的事情真是怪急了,平时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此时此刻,就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最最心爱的男人,为了能够博得此男人一欢,穆茗生平第一次这般胆战心惊唯恐说错了什么话似的,唯唯诺诺的向自己心爱的人解释着什么。

“那好,你不是想要见我吗,我来了,这回你满意了吧,那好,既然你已经如愿,就2请你大小姐高抬贵手,放过那个丫头一码,我根本就没有被什么人绑架,你最好好自为之!”君鹏说完,根本就不等穆茗的回答,直接一个鹞子翻身就翻到了楼顶上去了。

等穆茗缓过神来,想要追出来时,再一看楼顶之上已经是人去楼空,连君鹏一个汗毛都没看见。

“君鹏,你混蛋!”被君鹏如此戏耍了一顿,穆茗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悲愤,这哪是来看自己呀,分明就是为了那个小丫头来给自己下马威的!

还说根本就没有被什么人绑架过,这话我穆茗信!

可,你君鹏人虽然没有被那个小丫头给绑架了,心却早已经不属于她穆茗了!

难道这还不叫绑架吗?

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你丫的君少分明就是跟那个小丫头呆在一起吗?!

骗鬼呢吧!

“君鹏,你回来,你个大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呀,敢这么跟姑­奶­­奶­我说话,我就是要去那个死丫头那里闹,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怎么着——”穆茗被君鹏晒了个透心凉,更是失去了理­性­。

所以,她根本就管不了什么夜深人静父母都已经入睡了,流着伤心的泪水,歇斯底里的冲着空空如也的楼顶大喊大叫起来……

穆重庆跟夫人穆连心刚刚睡熟,突然听见女儿穆茗歇斯底里的哭闹声,吓得急忙披衣下床,来到穆茗所站的位置,看到穆茗一边哭泣,一边冲着楼顶大喊大叫的,就一起好奇的仰起脸来朝楼顶上看去……

“茗儿,你在骂谁呀,楼顶上可什么人都没有啊,为什么要哭得稀里哗啦的,快跟阿爹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穆重庆没有看到什么,低下头,看着哭得很是伤心的女儿,心疼的问。

“是呀,茗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怎么就哭成了这样呢,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吓成这样的。”继母穆连心也好心的劝慰着。

“阿爹,都是那个君鹏不好,他,他他他……”穆茗真的很伤心,伤心的见到自己最亲的阿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了,扑进阿爹的怀里,刚想把君鹏臭骂一顿,可,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似的,话到­唇­边她又给咽回去了。

君鹏对她可以无情无义,可,她却不能对君鹏落井下石。

她知道,母亲死的早,阿爹最疼她了,所以,从来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这一点,甚至连阿弟穆随风就羡慕她。所以,如果现在她把君鹏对待自己的事情跟阿爹说了,那阿爹还不得立即去找君鹏算账啊!

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君鹏了!

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老公被阿爹骂个狗血喷头,从此在道上尽失颜面,威风扫地!

她就喜欢君鹏那种不苟言笑酷酷的样子,所以,尽管刚才君鹏如此冷酷无情的对待她,她还是舍不得让君鹏受一点委屈。

穆重庆可不了解女儿的心理动态,他是看不得女儿受委屈的,能够把女儿弄成这个模样的人那就是两个字——该死!

于是,他一边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说,“茗儿,别怕,有阿爹在,看那个狗东西敢欺负你……”一边眼睛已经像探照灯一样把“竹楼”的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

按理说,像他穆家大院这种深宅,就是一只猫,一只飞鸟都很难飞得进来,更别说是人了,可是,他明明就是看见女儿在冲着楼顶上的什么人在骂呀?!

那……如此说来,刚才自己的家里一定是有什么陌生人来过,而且,这个人不是从大门堂堂正正的走进来的,而是……君鹏?

对!

刚才女儿好像在喊君鹏的名字……“茗儿,你再跟阿爹说一遍,到底是什么如此大胆敢来家里欺负我女儿……”穆重庆扶住穆茗的双肩,把还在嘤嘤哭泣的穆茗从自己怀里给扶了起来,柔声的问道,“是君鹏对吗?”

“阿爹,你乱想什么呀,哪有什么君鹏啊,都是你自己耳朵出毛病了,才胡乱猜的。”穆茗一看阿爹好像听明白自己刚才的失言了,吓得急忙矢口否认,并再次拿出对付老头子的杀手锏,跟阿爹撒娇道。

哼哼,丫头,你越是不敢承认,那便越是君鹏那狗东西!

君鹏,你想仰仗着自己是黑道太子,就敢不把我女儿放在眼里,老夫现在还没退役呢,如果不好好整治一下你个狗东西的锐气,以后还有我们穆家的活路吗?~

脱衣服

从穆家出来,君鹏回到了花妞所住的别墅,翻墙进到大院里,并没有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机警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发现花妞好像已经睡着了,而藏在密道里的那些人也没有在大院内出现,这才放心的朝别墅后院西南角的那颗杉树下……

在杉树下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君鹏事先隐藏在这里的一个黑­色­密码箱,被一堆蓬草遮盖着。君鹏脱去身上的夜行衣跟那个银­色­面具,然后输入自己的密码,小箱子就被打开了,他把夜行衣跟面具统统都放了进去,然后把盖子合上,再把那些蓬草抚平,看看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动过的痕迹了,这才放心的穿好白天花妞为他买的那身合体的白­色­小立领中山装。

记得白天穆茗那女子走了以后,花妞便哄着装成哑巴的君鹏回屋去……

可,等花妞从梦中醒来狼吞虎咽的吃­鸡­腿的时候,君鹏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撇开花妞就往外跑……

花妞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他又受了什么刺激呢,于是,便紧跟在君鹏的后面跑了出去。

君鹏来到自己刚才蹲的墙角处,捡起那个刚回来时放在这里的旅行袋就往回跑……他必须要继续装成一副白痴的哑巴形象,像个得到宝贝的傻孩子似的乐不思蜀的紧紧抱着那个旅行袋跑回别墅里就再也不肯放手了。

花妞试着要了两次,可,哑巴就是不肯放手。

花妞没有办法,只好找来好多好东西跟哑巴君鹏换,君鹏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放了手。

花妞打开旅行袋一看,惊讶的倒抽一口冷气,“哇!这不是阿爹的衣服吗,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了呢?”花妞抬眸,用疑惑的眸光看着君鹏问。

君鹏却装作没看见,拿起花妞刚给他的玩具手枪就冲着花妞瞄准了。

花妞这才想起来,哑巴是“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她刚才因为一时­性­急,竟把这茬给忘了。于是,她一边把君鹏拿枪的手朝一边拨了着,一边拿起茶几的纸和笔,写道,“宝贝,快点告诉我,我阿爹的衣服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君鹏放心手里的玩具手枪,接过花妞递给自己的纸条歪头看了看,然后拿起笔写上,“我喜欢这衣服,我要它。”

花妞看完,竟一时无语了。

话说,这的确不能怪哑巴了,人家被你领回家里,你就有照顾人家的义务了!

可,你看看,都两三天了,人家来到时穿的什么样,现在还是穿的什么样,一点变化没有。如果人家哑巴要是穿了一身正装也就罢了,可,偏偏人家穿的可是只有在卧室里才可以穿着的睡衣呀!

所以,现在花妞想想,特觉得对不起哑巴!

当下立刻决定自己要亲自出去采购一番……她要借着这次出去采购的机会好好给哑巴美男选一套衣服,这是她应该做的。

另外,厨房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被这个哑巴给糟蹋了,自己也要采购一些新鲜的食品回来。

就这样,花妞用手写的办法对哑巴美男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敢放心的把大门反锁了,然后骑着自己的脚踏车去超市采购去了。

可,等到花妞采购完毕回来,走进厨房一看,真的是让她惊爆眼球了……收拾的光洁一新的厨房跟之前自己看过的那个乱七八糟的的厨房简直判若两人!

再看看冰箱橱柜里什么的,都已经被新鲜的食物给塞满了。怪不得之前自己能够吃到那么香喷喷的­鸡­腿哇!原来这家伙早就把这些东西给采购回来了呀!

此时的花妞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打开这个橱柜看看,再摸摸那个橱柜瞧瞧,甚至竟欣喜的把冰箱里所有的食物都摸了一遍,仿佛这些东西不是自己一直习以为常吃的食物一样。

君鹏抱着双臂,斜倚在厨房门口,欣欣然的看着花妞的一举一动,心里竟油然而生一种甜蜜而幸福的感觉。

花妞终于从兴奋中回过味来了,怎么可能,这些真的那个哑巴美男买回来的吗?

是不是阿巧她们趁我睡觉的时候悄悄给我买回来的呢?

不会呀,没有我的允许,她们是不会,也不敢擅自现身的!

所以,应该不是她们所为。

那,除了她们,家里就只有哑巴一人可为了,“哑巴,这些都是你买回来的吗?”花妞一边回头一边看着酷酷的靠在门口的君鹏时,双眸不由自主的竟然愣住了!

哇靠!

不带这样式的,这小子长得也有点太……太帅了吧?

虽然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睡衣,可,却怎么也掩藏不住发自内里那份高贵气质!

高高的个头,帅气的抱着双臂,酷酷的眼神像一团火热的焰火正在燃烧着自己那颗­干­涸的小心灵~~~

哇塞!

这哪是什么白痴哑巴呀,简直就是一个绝­色­美男哇!

花妞盯着俊美绝伦的君鹏不知看了有多久,直到嘴角那一滩口水很没出息的沾湿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时,花妞才勉勉强强的从美梦中把自己给硬拽了回来,“呃,这些都是……都是你买回来的?”花妞紧张的竟泛起了口吃。

君鹏很绅士的点点头,继续靠在那里装酷。

“你?你……什么时候出去买的呀?”花妞伸出自己可爱的如葱白一样的手指,试探着怯怯的点了一下君鹏,那样子就好像对这样的事情简直太难以想象了!

君鹏还是点点头,即没有像以前一样故意装成痴傻呆蛮状,也没有故意装什么绅士,而是真诚的点了点头。

可,花妞被这炽热的眼神盯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她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慌乱的眼神表示着她的内心同样被这位绝­色­美男给看的慌乱了。

于是,她在低头不知道找什么东东最终却一下子想起了可以逃脱的办法同时,便冲口而出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脱去你那身脏兮兮的睡衣。”

君鹏一听,愣了一下,接着便眯起­色­迷迷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竟立刻解开睡衣的腰带,当时就想脱光光呢……

吓得花妞“妈呀”一声就捂上了眼睛。不过,处于少女的好奇心,咳咳,真的是好奇心哈,那十根又细又长的手指头却怎么也合并拢呢……

大坏蛋,不是要脱光光么,怎么还不脱呀,脱呀,脱呀,你倒是快点脱光光呀!

脱光光的身体一定很好看的说!

君鹏装模作样的一副想要脱光光的样子,可,看到花妞故作害羞的捂脸的模样,他得意的笑了笑,松开的腰带他又给系上了。

花妞一看,好哇!原来哑巴在骗自己呀!

“骗人,骗人!大骗子!大大骗子!”花妞恶狠狠的骂完,便撅着小嘴跑上楼去了。

君鹏张了张嘴,眼睁睁的看着“蹬蹬蹬”跑上楼的花妞,一时竟然有点猜不透小丫头的心思了。他真的不知道花妞的那句“骗人,骗人!大骗子!大大骗子!”到底是说自己什么呢?

难道小丫头是真的想看自己脱光光的样子,还是……指自己的身份有假这件事情呢?

“臭哑巴,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哇,还不赶快上来试试这身衣服。”君鹏正在为花妞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而纠结着呢,花妞突然又出现在二楼的卧室门口,冲着呆呆站在那里的君鹏吼吼着。

“哦,来了。”君鹏下意识的回答道。

“嘿!你能听见哇。”这回花妞可是听得真真的,哑巴会回答她的话了耶!

“我?”被花妞的话戳穿了,君鹏刚想朝楼上跑的动作一下子僵直住了,他点了一下自己的胸前,用呆呆的眼神询问着站在二楼楼梯口的花妞。

“好了哑巴,别跟偶打马虎眼了,我知道你能听得见,你先上来……”花妞脸上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奸­笑,她也学着君鹏刚才的样子,双手抱臂,不怀好意的看着君鹏笑。

君鹏这个恨呀!

他­奶­­奶­的,没想到,我君鹏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不行!

不能就这么认栽!

认栽就等于前功尽弃!

自己之前的努力就会白费了,那枚“道圣”戒指也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到了。

“快点哑巴,别磨磨蹭蹭的,我可是给你买了一套很­棒­的制服呢。”见君鹏有一搭没一搭的慢吞吞的往楼上走着,花妞有点不耐烦了。

不过,这次自己好像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催了半天人家美男好像根本就没听见的样子,照样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加快半步。

“哑巴,啊,不对,不能再叫你哑巴了,美男,你能不能加快点脚步哇,这么好的事你上那找去呀?”

“啊#¥%……&*……”君鹏终于慢吞吞的走到了花妞面前,然后……

“噢,买噶的,又来了……”花妞拍着脑门,仰天长叹啊!

哑巴你妹啊!

咱不带这么玩人的,偶还以为艳遇了一位美男帅哥呢,没想到,却他妈的是一位神经病!

神经病就神经病吧,也许这就是自己生活当中的一小劫了,既然偶不幸把你带回来了,那就要对你负责到底!

“哑巴,脱衣服,换装备!”~

这么诱人的男子,先吃掉吧

尽管花妞好像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作假,可,为了保住自己能够继续住在这座别墅里,好有机会继续寻找那枚“道圣”戒指,君鹏只好硬着头皮来个死不承认了!

他就是死不承认,花妞也没有办法。因为,本来君鹏自从跟花妞在大街上“巧遇”了以后,他就半半路路的,含混不清的能够说出几个字,只是不很清楚而已。

现在,人家偶尔说出一两个字那也不足为怪呀。

所以,对于君鹏又进入原状态以后,花妞只是很无奈的拍拍自己的脑门,吼了句“噢,买噶的,又来了……”就再也没有往心里去,直到某一天……

君鹏乖乖的跟着花妞来到了她的房间,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花妞走在前面,她一边走到自己的床边,一边打开给君鹏买的那套衣服说,“宝贝儿,你看我给你买的这套衣服怎么样,喜欢吗?”可,问了一句却不见有人回应,这才想起抬头寻找自己说话的对象来了。

君鹏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那里,当看到花妞很认真的在给自己拿出那套自己最喜爱的白­色­套装的时候,心里竟涌起了一种难以明了的感动~~~

话说,自从父母被害以后,君鹏这还第一次有人为了他,亲自给他买过衣服,而且还是自己最喜欢的颜­色­。

激动的心情就差没有流眼泪了。

心潮澎湃的君鹏,就那么红着眼球,呆呆的看着床前那个可爱的人儿为自己忙活着,他却忘记自己要前试衣服的说。

直到花妞问他喜欢吗,他都忘记了回应时,花妞抬头看向他时,他竟紧张的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才好了,­干­脆把自己穿了两天的脏睡衣一脱,就想上前去试那套新买的衣服……

可,他却忘记了,自己是赤身果体的只穿了一件睡衣呀,原来还有一件小内内护着体下那个“威武雄壮”的小弟弟,可是,昨天跟小丫头滚床单时,早就被小丫头热情如火的小手不知道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到现在他也只穿了一件睡衣,里面可完全都是透明的。

人都是冲动是魔鬼!

现在君鹏真的体验到心慌意乱给自己带来的是什么尴尬局面了……

一条白的像条鱼一样的­精­壮男子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了花妞一个十八岁女子的面前……

刚才还为哑巴假脱的动作给欺骗的恼羞成怒的花妞,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欣赏到了这健硕而美妙的胴体,接下来,传给大脑的第一反应那就是……

这么美妙的­肉­­肉­,我一定要吃了他!!!

这样偶花妞即使是哪一天跟那个恶少君鹏同归于尽,也不枉来世上混了一遭了!

否则,自己清清白白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再清清白白的连会真正的女人都没有做成,到死都没有尝过男人究竟是为何物,那岂不是亏死了!

这个可爱的傻丫头,直到现在还以为跟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小哥哥滚床单只是一个梦境呢。

花妞想到此,突然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一点征兆没有的,直接扑向了弯腰正想试衣服的君鹏身上去了……

“宝贝儿,你太可爱了,­干­嘛要这么诱|惑我,难道你不知道姐是经不起诱|惑的吗?”花妞用双臂圈住君鹏的脖子,撅着小嘴,然后热情似火的盯着君鹏那绝美的五官一边看一边“埋怨”着……

按道理说,像君鹏这种整天在女人圈里驰骋无疆的男人,对付一个小丫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想他君鹏何时被女人羁绊过,何时又在女人面前心慌意乱,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对付过?

就连那些“久经沙场”的当红明星在他君鹏彪悍的驰骋中也不得不发出哀求之声。

可……

现在,面对小丫头如狼似虎的突然袭击,君鹏却一下子束手无策了。他像一个还没有睡醒的木偶,任由花妞疯狂的摆动着……

圈住君鹏脖子的花妞一边喃喃的说着暧昧的话语,一边一点一点的把君鹏逼到了床边出,然后,一个恰到好处的用力,就把君鹏按倒在床上了。

直到这个时候,君鹏才如梦方醒一般,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而这个时候的花妞已经趴在了君鹏的身体上,疯狂的亲吻着君鹏那俊美的脸庞,君鹏的双手开始很熟练的替花妞宽衣解带……一会的功夫,花妞身上的所有衣物尽数被君鹏给褪个­干­­干­净净。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开始无休无止的纠缠在一起……

“宝贝儿,你是小哥哥吗,好爱好爱你,小哥哥,我要吃了你,吃了你……”花妞的舌开始悄悄的撬开君鹏的­唇­瓣,与君鹏那热情似火的舌尖很快便纠缠在一起,支支吾吾的说着君鹏早已听懂的情话……

“妞妞,妞妞,我找你找的好苦……好苦……”君鹏努力回应着花妞的猛烈进攻……

亲着亲着,花妞的一只小手便渐渐的像下摸去,直到摸到了那个已经­精­神百倍,随时准备进攻的硬物时,小手突然停顿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温柔的抓住了那只犹豫中的小手,试着让小手抓住了那个硬物……

花妞的某个部位情不自禁的有了一种冲动的渴望……她慢慢的抓住那个硬物,试着把他对准自己的某个部位……君鹏借此机会,一个挺身,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就很是顺利的攻破了自己幸福的堡垒了。

“咝……”一阵轻微的疼痛让花妞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君鹏突然一个翻身,便稳稳的把花妞压在了身下,他开始像猛虎下山一样疯狂的律动着,整个人都沉浸在对小丫头的无限索取中……

“宝贝儿,快点,快点,再快点……”花妞拼命的配合着身上强悍男人的强悍冲击,整条身体像条发情的美女蛇死缠着对方不肯让对方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君鹏骑在花妞的腰下,拼命的一上一下进进出出……

小丫头的紧致让他兴奋,小丫头的热情更让他欲罢不能!

他也不想罢休。

这可是他连做梦都想要的结果,他的妞妞小妻子,就应该像现在这样跟自己合二为一的纠缠在一起。

虽然昨天跟小丫头已经经历了一场人生的洗礼,可,那时的小丫头一直处在昏昏欲睡中,甚至一直以为是在梦里跟他这个“小哥哥”在过家家呢。

现在不同,现在小丫头是主动像他索要的!

他,君鹏,已经被自己小妻子所接受,所以,他要把自己最甜蜜的爱完全彻底的奉献给自己的小妻子,一定让享受到人世间最最美妙的男欢女爱之情事。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时间就这么在两个人ji情似火中过去了,最后,两个人都已经做的大汗淋漓,才不得不暂时放开了对方。

君鹏四仰八叉的躺在花妞的身边,花妞却俏皮的在君鹏的闭目养神的时候,悄悄又开始使坏了。她翻身趴在君鹏的身边,抓着自己秀美的发梢悄悄的挑|拨着君鹏­性­感的鼻翼……

“阿嚏——”君鹏忍不住便打了个“阿嚏”。突然一侧身就开始报复起花妞来了。

花妞被君鹏咯吱的“格格”直乐,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才脱口求饶起来……“好了好了宝贝,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跟你闹了好不好?”

君鹏此时跟花妞一样,实在是即幸福有快乐,所以,当花妞向自己求饶时,他忍不住就想再次开口……可,这次他脑袋很清醒,最终也没有再发出声音来。

两个人停止了嬉戏打闹,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花妞很是惋惜的自言自语道,“宝贝,如果你不是哑巴那该有多好,那样我们就可以在找到那个恶魔君少之前,好好的过一段跟真夫妻一样的生活呢。”

君鹏一听,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本记事本跟一支笔,在记事本上写道,“你为什么说只有在找到那个君少以前我们可以过一段真夫妻生活呢?为什么不可以过一辈子呢?”

花妞接过记事本一看,并没有像君鹏一样翻身坐起来回答,而是躺在那里,把记事本凑到眼前,一字一顿的写上,“那个恶少君鹏是花妞的杀父仇人,所以,如果以后你有见到他,你就躲他远远的,千万别让他伤害到你,听见没?”

君鹏接过来一看,心里一下子笑了,看来,小丫头这仇是要跟我记一辈子了!

他微微一笑,写道,“我为什么要躲着他,我跟他又没有什么仇恨。”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他会把你一起当成他的敌人来对待的。”花妞很认真的写道。

可,君鹏看了,心里却难过起来了。

都是那个白延寿太贪婪,为了抢夺总堂主的位置,不惜对老堂主花千秋痛下杀手,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他君鹏是绝不会再助纣为虐了!

可,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花妞已经注定把自己看成最大的敌人了!!

他的小妻子随时随地都可能成为别人的小妻子……这是他君鹏最不能够忍受的!

现在,为防患于未然,他君鹏必须采取行动了……~

鹦鹉学舌

第一件想要保护自己小妻子的就是,他必须要把自己那个商业未婚妻给搞定了!

只要穆茗不再来小妻子这里捣乱了,他在这座别墅里才能够长期的住下去。)要不说,爱情这个东西在某种情况下是个好东西,可,在另一个方面计较起来他又未必只是让人甜蜜的东东了。

这爱到一定程度,比如爱到眩晕的地步那离白痴的地步就不远了。

本来人家穆大小姐还不十分确定你君鹏就是在这个小丫头家里住着,穆茗听了自己阿弟穆随风的话,也同意暂时放过对花妞的纠缠了。

你君少这一个夜探穆宅,还对人家穆大小姐来了个警告式的对白以后,便很是潇洒的就飞走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

虽然你是黑道枭雄不错,可,别忘了,人家穆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那可都不是吃素的!

如果不是穆茗打心眼里喜欢你君鹏,那天晚上,那个穆老头子早就连夜驱车赶往“黑虎堂”总堂口找你小子算账去了。

不过,君鹏把这些都已经置之度外了,大不了这婚约一拍两散,他正巴不得跟那个泼­妇­穆茗一刀两断呢。

所以,警告过穆茗之后,君鹏便返回了小丫头的别墅。

向周围观察了一下,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敢打开别墅的房门,悄悄的溜进了自己的房间,麻溜的脱去那身花妞给他买回来的套装,然后换上了一件跟之前自己从家里出来时穿的睡衣一模一样的睡衣。不过,这件睡衣可不是原来那件他穿了两天多的脏兮兮的睡衣了,这是花妞再给他买那套制服套装的时候,顺便又给他买了一件新的睡衣。

君鹏穿好睡衣,便咕噜一下躺在了床上。

可,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虽然跟小丫头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可,君鹏却忍不住总想去花妞的房间看一看,哪怕就看一眼,或许自己就可以睡着了。

想到这里,他便又起身下床,推开房门来到了花妞的门口,轻轻一推,还真被他给推开了。心下顿时一喜。

高抬腿,轻落步的,君鹏脸上挂着浅笑,几步就来到了床边,凑近睡的正酣的花妞脸上就是一阵吮吸……嗯,真香啊!

花妞今天晚上睡觉前突然来了兴致,洗漱完毕,便坐在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在睡觉之前上晚妆的。

所以,君鹏嗅到香味就不足为奇了。

嗅了嗅那满脸的香味,君鹏见花妞并没有醒,便趁机在花妞那睡得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花妞睡的正上瘾,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蛋上好像被什么小虫子给咬了一口,便一边用手扑打了两下,一边一侧身,就滚到一边继续睡她的觉去了。

直到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自己喘息不那么顺畅了,花妞才闭着眼睛想要挣脱开自己身体上的禁锢。

这次君鹏并没有再向自己的小妻子索取什么,就这样紧紧的把自己的小妻子拥进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发香比什么都好。

花妞似乎觉得这种姿势睡的太累了,便吧唧吧唧嘴,伸开两只小手用力的往外推着君鹏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大坏蛋,别拦着我,闪开啦……”花妞好像又在做梦了,不知道梦里被什么大坏蛋给拦住了,所以,正在拼命的推搡着那个所谓的大坏蛋。

君鹏被花妞推的就快要掉下床了,不过,他还是舍不得把小丫头弄醒了,尽量让自己躲的远一点……谁知,花妞两只小手推搡着还觉得不给力,连两只俏皮的小脚丫都开始用上了。

也许是被君鹏拥在怀里觉得热了的缘故,她撩开被子的同时,竟打横一脚就把君鹏给踹掉地板上去了。

然后被“扑通”的一声响声所惊醒,像刚刚做完噩梦似的,一下子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楞柯柯的寻找着传出声音的发源地……

“哑巴?我x,不会吧,你啥时候钻我被窝里来了?”终于在地板上发现了正在满脸纠结揉着ρi股的君鹏,花妞好不惊讶呀!

可,在看到君鹏那窘态的时候,她又放声大笑起来了……“哈哈哈……原来我踹的不是大坏蛋,是一个美男哇!”

君鹏气得也顾不得ρi股痛了,直接一个就地跳跃式,一个纵身跃起便来到了正坐在床上傻笑的花妞面前,脸上是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凑到花妞的眼前,刚想说上几句恶言恶语吓唬吓唬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却被花妞的一句话又一次提醒了自己……

“哑……哑巴,你想­干­什么,偶现在还不想吃你呢,”被君鹏故意装出的恶狠狠的表情一吓,花妞一时间竟真的有点胆怯起来了,她瞪着惶恐的眸子,一边看着向自己逼过来的哑巴美男,一边向后挪动着……

“啊!#¥%……&*(……”君鹏一边故意用天下无敌的哑语跟花妞打着哑谜,一边举起双手做张牙舞爪状继续吓唬着有些狼狈的花妞玩儿。

“奥,买噶的,又来了,偶刚把你是个哑巴这个事实给泯灭了,你又一下子提了起来,拜托大哥,你能不能不这么张牙舞爪的乱喊一气哇,哪怕就说一个字,或者一个词也行呀,我也不会把你当哑巴看行不?”花妞退到床尾便再无可退了。

不过,她也不想退下去了,你说长得这么好看的一个美男他咋就不能说上一句半句的话呢,老是那么“啊!#¥%……&*(……”的这谁能受得了。

君鹏邪魅的一笑,接着便如花妞所愿,张着口型,跟咿呀学语的小盆友似的,一字一顿的说,“花——妞,妞——是——我——的——小——妻——子!”

“什么什么什么?你真的可以说话了耶,哑巴,奥,不是哑巴,是美男,美男,你再说一遍,我好想听哦!”花妞真的惊喜极了!没想到,自己只是无奈的随便期盼了一下,就果断的成真了耶!

君鹏见花妞激动的都有点忘乎所以了,便想继续逗小丫头开心,重新又对了一遍口型。

“宝贝儿,你真的可以说话了耶,花妞好高兴好高兴的呢。”花妞激动的一下子把君鹏的脖子就搂紧了,趴在君鹏结实的肩膀上喃喃的说。

君鹏轻轻拍着花妞的后背,像真正的老公爱护自己的老婆那样,轻轻的呵护着……

“对了,宝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家到底住在哪里了吧?”趴在美男宝贝的肩膀很舒服,同时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呢。

可,越是感到温暖,花妞就越想知道美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所以,她便突然离开了美男的肩膀,双手扶住美男的双肩,郑重其事的问道。

君鹏一看,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小丫头果然不会放过自己,自己既然能够说话,那便是她想要刨根问底儿的时刻到来的时候了。

他怎么可能告诉小丫头他是打哪里来的,又是­干­什么的,乃至自己叫什么名字呢?

如果自己真的告诉她自己叫君鹏,那以小丫头泼辣的­性­子,还不一枪结果了自己的小命啊!

怕一枪结果还是个不错的下场呢,就怕真如她平时所说的那样,一刀一刀的活剐了自己也说不定,那样,自己岂不是冤死了!

真要是那样的话,花妞小妻子,你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啊!#¥%……&*(……”这可是君鹏的杀手锏!关键时刻总能救他一把。现在,被小丫头问到了关键­性­的问题,君鹏只好再次使用这个招数了。

“天哪!你有没有听明白呀,我不要听你这样说话,我要你跟刚才一样一字一句的说给我听,告诉我,”花妞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尖,“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君鹏故意用刚才对口型的方式把花妞刚刚问他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花妞急得一拍脑门,然后,耐下­性­子,像幼儿园的老师教小盆友对口型一样,耐心的给哑巴美男解释道,“你——说的——不对,不要——学——我——说话,你——要——用——你——自己——的——大脑——告诉——我——你的——名字——”花妞一边一字一句的讲,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添加着手势比划着……

君鹏在心里都快乐翻了,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就憋得本来很是白皙的脸颊却变成了一个红脸汉子。他也学着花妞的手势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故意呲着牙,露出洁白的牙齿,像小孩子学拼音那样,“啊——喔——呃……”得,他­干­脆跟花妞玩起了捉迷藏。

“什么跟什么呀,咋还学起了啊喔呃了呢,我没教你这个呀,我是教你念名字呢。”得,花妞终于被君鹏给绕进去了,本来是想让哑巴美男说出自己叫什么名字呢,现在直接成了她教给人家说什么了。

你说这个弯弯绕的游戏它还有救吗?~

新发现

自从那天跟穆随风分手以后,向羽也没闲着。不过,这几天他去外地出了趟差,今天才回到台北来。

这不,刚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又赶来花妞这里了。

可,到了还是吃了闭门羹。

后者的大门上是一把最大型号的“铁将军”把门。现在又是白天,向羽当然不可能跟那天夜里似的在翻墙而过了。于是,他便围着院墙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谭得院内动静的纰漏之处,只好开着自己的爱车又离开了。

花妞正好刚下班回来,最近她又重新找了一份工作,所以,一天八小时都是在另外那家夜总会里工作的。

现在是中午,她借着吃午饭的时候,悄悄溜回来,想看看家里那位美男有吃饭没?

自从那天哑巴可以简单的说出几个字以后,花妞便不再把他当哑巴看待了。话说,长得这么美的美男被人当成哑巴也的确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

再说了,他床上的功夫也的确让花妞舒服极了!

虽然她明知道美男自己会做饭,而且做的饭菜相当的可口,可,她就是想借着中午吃饭休息的机会回来看上他一眼,花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哑巴美男给迷住了。

花妞骑着脚踏车,正一边笑眯眯的昂着头看着前方的道路,一边加劲的骑着,却突然间发现自己家门口停了一辆vencersarthe超级跑车。

最近自己家门口异常的热闹,这几天都快赶上走马灯了……先是穆随风跟向羽那两个小子来探班,后又有那个彪悍的穆大小姐来捣乱。现在又停了一辆荷兰产的超跑,这又是哪家闲着没事找抽型的公子哥来找自己的麻烦啊……

花妞想着便放慢了车速,等骗腿下了车,藏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再朝自家门口看时,她才算看清楚了,原来是那位找了自己两年多的向羽向大公子啊!

花妞勾­唇­,邪恶的笑着,然后把车停靠在墙角边,自己则环着胸,靠在一棵大树上,悠闲的看着向羽的一举一动。

直到向羽围着院墙转了半天也没有转出名堂,最后只好无奈的开车走掉以后,她才从隐蔽处闪出身来,踏上脚踏车又骑了几步便到了自己家的门口,掏出钥匙,麻溜的打开大门,把脚踏车推进去以后,接着便在里面有反锁上了。

“宝贝儿,我回来了。”花妞一边轻巧的喊着,一边踏着欢快的脚步走进了别墅。

可,喊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再楼上楼下的找了一圈儿,还是没有发现那位哑巴美男。

“嗯?这家伙是不是又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了……”花妞一边寻找一边小声的猜测着……但,当她不知不觉找到自己的卧室时,却突然发现墙壁上通往祭奠阿爹灵位的暗门被打开了,花妞心里顿时一惊!

悄悄的跨过暗门,却发现阿爹的灵位已经被人动过,而且……而且,竟然把自己供奉阿爹的牌位都给扫到地上摔碎了。

香炉,香草什么的也洒了一地。

花妞的眼泪立刻就跑出来了,她快速冲到阿爹的灵位前,蹲下身,一边哭泣着,一边说,“阿爹,对不起,都是妞妞不好,没有保护好您的灵位,您骂妞妞吧……”跟阿爹道完歉,花妞这才想起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来了……

“哑巴,哑巴!你给我出来,是不是你把我阿爹的灵位给打翻的,哑巴……哑……”花妞收拾完,“呼”的站起身来的同时,一边吼叫着一边正想寻找那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却发现“宝贝蛋蛋”的身边有一团龌蹉的黑影中,有两只明亮的眸子正怯怯的盯着自己看呢。

而且更令花妞奇怪的是,那团黑影就紧靠在“宝贝蛋蛋”的身上,而“宝贝蛋蛋”却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跟那团黑影一样只是瞪着自己看。

花妞一看,这个气呀!

看这情形,这里的一切就是这个做了坏事的哑巴­干­的了!

可,他竟把“宝贝蛋蛋”都给俘虏过去了,按正常规矩,除了自己以外,只要有陌生人进入这间密室的话,那“宝贝蛋蛋”一定会歇斯底里叫个不停的,直到自己出现在这里,给“宝贝蛋蛋”下了命令以后,它才会停止报警。

可,今天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见到了那团躲在“宝贝蛋蛋”身边的黑影,花妞都快气炸肺了,她冲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死哑巴,让你闯祸,让你闯祸,一天不闯祸你就不老实是不是,说!你为什么要砸了我阿爹的灵位,你是怎么跑进来的,”花妞一边对着吓得抱住脑袋任她打骂的哑巴美男一顿胖揍不说,回头看见自己一向喜爱的“宝贝蛋蛋”正站在那里冲着自己摇尾巴呢,她更生气了!

“臭蛋蛋,你什么时候变成死狗了,连个家你都看不住,老娘要你有何用处……”花妞冲着那只按了机关的仿真狗就踢了两脚。

小狗被她踢得一个劲的哼哼唧唧的胆怯的叫唤着,却也不敢大声的“汪汪”叫。

这一人一狗就这样被花妞胖揍了一顿。

花妞似乎这才解了气,便一ρi股坐在了地板上,看着已经完全毁坏的阿爹牌位又泣不成声起来……

君鹏被花妞一顿好揍,心里却一点都没感到委屈。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可不都是他的杰作。

话说,他也是很无奈的说。他是因为要寻找那枚“道圣”戒指,所以,才迫不得已打开了这道机关,可,当他看到那个供奉花千秋的牌位时,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曾经在白延寿的密室里发现菩萨底座那个秘密机关的事情,所以,他才悄悄的闯了进来,把牌位上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一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那枚号令天下武林的“道圣”。

“道圣”没有找到,却看着这块供奉着老堂主的牌位实在是别扭,他便“顺便”就给一起划拉到地上了。

虽然他也猜到了花妞回来肯定会跟自己翻脸的,可,自己有一个白痴哑巴的身份做护身符,他君鹏做事就是再过分,小丫头也只能把他当成残疾人来对待,也不会拿他有辙的。

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花妞一气之下竟会对自己一顿胖揍!

这样看来老堂主在小丫头心目中……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现在他真的很庆幸,当初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啊!

不过,自己做的那件了不起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跟小丫头透露,否则,不但是小丫头,就是自己也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看着花妞不再追究自己什么了,只是坐在地上难过,君鹏这才敢来到花妞面前,蹲下身,伸出手,轻轻的给花妞擦拭起脸上的泪水来,“小——妻——子,不——要——哭……”

“谁是你的小妻子,”花妞厌烦的一下子把君鹏的手给打落了,然后把脸扭向了一边不看他了。

看着小丫头难过的哭得眼睛都肿了,君鹏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种痛他早就经历过了,所以,现在他特别能够理解花妞此时此刻的心情。

花妞虽然因为他闯了祸而跟他赌气,但,君鹏却更加爱她了,心里那份疼爱就更加重了十分。他一把把花妞搂紧怀里,心里说,“妞妞,不要伤心,你阿爹没有死,放心吧,早晚有一天,君鹏会还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阿爹的。”可,这番话君鹏也只有在心里默默的说给花妞听了。

花妞又怎么会知道呢?

被哑巴拥进怀里,花妞挣扎了几下,可,自己毕竟是一个需要关怀的弱女子,在伤心的时候又岂能抵挡得住这种来自爱的温暖呢……

“哑巴,我想阿爹,我想阿爹呀!”花妞终于忍不住还是趴在君鹏的怀里哭了出来。

“宝贝,我懂。”君鹏拥抱着自己心爱的小妻子,低声呢喃着……

通过这次发生的意外,让花妞感觉到了替哑巴寻找家人的重要­性­了!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她便努力通过各种渠道去寻找哑巴的家人……可,都一无所获。

最后,花妞不得不动用了自己的储备力量来为哑巴四下撒网放出“寻人启事”的讯息了。

这一天,花妞打开密道的暗门,领着继续装成哑巴的君鹏走进了自己的秘密通道……走过了一段狭窄的通道以后,便来到了一个豁然开朗的大厅内。

令君鹏惊讶的是,大厅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各种武术器械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练枪的打靶场。

真没想到,在这座看上去很不起眼的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小别墅地下却埋藏着这么大一个练兵场地。这个场地比起黑虎堂的教练场一点都不逊­色­!

工程之浩大,竟然在两年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这说明,小丫头手下的确是有能人啊!

怪不得老堂主他……

看到这一切,君鹏不由得惊愕的瞠目结舌起来。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诺大的广场,不明所以的看着花妞,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花妞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妞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突然拍了三下手掌……~

虚惊一场

就在君鹏看着空无一人的­操­练场发呆的时候,花妞突然拍了三下手掌,立刻有许多披挂上阵的士兵模样的男男女女从四面八方向中心广场涌来……

阿巧首当其冲第一个跑到花妞的面前,然后“唰”的给花妞行了一个士兵礼,“报告阁主,请吩咐!”

花妞一脸的严肃表情,跟之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简直判若两人!

说话的声音也瞬间便得铿锵有力了,“阿巧,我命令你们,现在马上把我身边这位男子都给我认好了,然后,分头去寻找他的家人,谁先找到他的家人,我就奖励给他一笔相当可观的奖金。”

“是!阁主!”大家异口同声的喊道。

君鹏一看,小丫头,原来你把我领到这里来是想让你的手下早点把我打发出去呀!不过,他倒不怕。想按照他君鹏现在的相貌去寻找他的家人,小丫头你算是漏算了。

想他君鹏自从八岁上山以后,除了老堂主花千秋和现在的总堂主白延寿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以外,也就只有现在的花妞见到现在的君鹏了。

所以,你就是把拍有他君鹏再大的照片都撒满大街小巷,把整个台湾省的电视台和各大报纸都登上他的广告也不会有一点效果的!

现在,君鹏反而更加镇定了。他抿着­唇­瓣浅笑着,一只手Сhā进裤兜,另一只手还故意摆了个好看的姿势,惹得众士兵们立刻热闹起来,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想不到这么帅的帅哥竟是一个白痴呀。”一个看上去也就十**岁的小丫头两眼放光的惋惜着,看那残像就差没流口水了。

“白痴?你看他现在那耍酷的样子像一个白痴可以做出来的吗?”站在小丫头身边年龄稍微大一点女子怎么看站在那里彬彬有礼冲着大家微笑的这位男子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是一个脑袋有问题的家伙。)

这位年龄大一点的女子只顾着反驳自己的小姐妹了,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还站在自己的旁边呢,那位长得身材高大的小伙子一听自己女朋友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夸奖这位不速之客,心里立刻涌起无限醋意,“白痴就是白痴,再怎么摆pose也脱离不了白痴这个事实,否则阁主这么兴师动众的要我们替他寻找他的家人­干­什么?”小伙子说完,没好气的白了自己女朋友一眼便赌气的把头扭向一边去了。

那位年龄大一点女子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男朋友是在吃这位白痴帅哥的醋呢,心里好一阵甜蜜。而那位比她小一点的小丫头则故意捂住自己的嘴巴“嗤嗤”的笑个不停……害得大一点的女子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的在她肩上拍了两下算是报复了。

这边两个小丫头为一位白痴帅哥评头品足的热烈不说,再说那些个俊男靓女们,眼见着自己眼前突然多出了一位俊美无比的帅哥,男生一看自己追求的女孩子那灼热的目光全部彻底的被这位脑残的帅哥给俘虏了,那自己这追求的道路可就越发的遥远了,所以,恨的压根直痒痒啊……

还替他找家人呢,找个鬼吧!

花妞没想到自己领过来的这位白痴哑巴竟会这么有魅力,不但把那些个小妞们迷得五迷三道的,就连那些个长得挺帅挺­精­神的帅哥小伙们都被这位白痴哑巴给迷惑住了。

不对,我咋看那些男生们看哑巴的眼神好像有哪里不对味呢……

呃,那哪是羡慕的眼神啊,简直就是可以杀死他一百个来回都不嫌多的嫉妒恨啊!

天哪!

自己是不是这样做错了呀,让这些个恨不得吃了哑巴的男生去为他寻找家人,那还不如直接让他们把他拆吧拆吧大卸八块省事了呢。

“嗯嗯,大家都听好了,这位是我花妞的朋友,请大家把他的形貌看清楚了,然后分头去寻找他的家人,有谁第一时间得到他家人消息的,请马上向我汇报……”看着就要被哑巴的俊美给蛊惑失控的场面,花妞只好先­干­咳了两声,等会场静下来以后,才又把自己的意思给重复了一遍。

她的话刚撂下,阿巧便悄悄扯了一下她的衣襟,示意花妞跟她出去一下。花妞心领神会,跟着阿巧一同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以后,阿巧看看没有人跟过来,这才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来到花妞的面前,用怀疑的口气说,“阁主,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哑巴像极了一个人。”

“嗯?像谁呀?”花妞坐在自己办公室后面的椅子上,张着眸问。

“我觉得他特像我们正在寻找的白延寿的义子君少。”阿巧用不十分肯定的语气说。

“啥?你说他是那个恶魔君少!”花妞一听,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一个挺身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失控的大声喊叫起来。

“别喊,你小声点好不,我只是说像,没说他就是啊!”被花妞一惊一乍的喊叫声吓得阿巧急忙去捂花妞的嘴,因为这间办公室离­操­练场很近,是方便花妞休息用的场所。花妞这样一喊,阿巧害怕不只是那些士兵兄弟能够听见,怕的是,那位哑巴美男如果真的是她所怀疑的对象的话,那可就真遭了!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认得那个恶魔君少呢。”花妞已经吓得浑身冒汗了,她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以后,才又缓缓的坐回了椅子里。其实她倒不是被君鹏本人吓成这样的,而是后悔自己把自己的实力都暴露在那个恶魔君少的面前了,你说自己还怎么再跟那个恶魔斗呢。

“阁主,我说了,我只是怀疑,怀疑而已,”阿巧着重强调了“怀疑”二字,免得花妞再一惊一乍的了,“不过,虽然我没有见过君少的真实面目,可,从我见过他两次,对他的身材还是记忆犹新的。”阿巧以前做分帮小帮主的时候,曾经在君鹏去分帮视察的时候见过他两次。

虽然那时候的君鹏还是戴着面具去的,可,阿巧的眼力一向很毒,就凭她对君鹏当时身材的记忆,所以,现在的君鹏才会被她从身形上给认出了一二……

虽然很不确定,可,这也足以让君鹏的真实身份差点就被戳穿了。

如果不是前几天穆茗也是以这个名义来大闹了一回,让花妞虚惊一场的话,这次指不定花妞还真就相信了阿巧的话而对君鹏的身份进行严加盘查了。

可,现在花妞一听阿巧说她只是“怀疑”时,花妞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副斗志昂扬的劲头一下子又被打下去了,“又是‘怀疑’,这几天怎么光是怀疑呀,能不能给我个准确消息……”

“阁主,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怀疑过哑巴的身份吗?”阿巧可是个机灵聪慧的女子,她从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上都会嗅出其中的危险信息。所以,当花妞刚一自言自语后,她便一下子提高警惕起来。

“哼,都是些不靠谱的,不说也罢。”花妞低着头,赌气的说完,刚站起身来想要回­操­练场去,却发现阿巧的脸红的跟猪肝似的,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太过分了!

虽然自己说的是那个穆什么的大小姐,可,阿巧怎么知道你说的人家呀,人阿巧刚跟你说了“怀疑”,你丫的就接着说“不靠谱”,想不让人往歪里了想都难。

“嘿嘿,阿巧,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刚才不是说你呢,我是在说一个不相识的疯女人呢,你不要想歪了哈。”花妞急忙从椅子里挪出来,抓住阿巧的手就是一阵撒娇。

虽然她是一阁之主,可,在没人的时候,花妞始终把阿巧当成自己最亲密的姐姐看待,有什么事情都会跟阿巧说。阿巧也很少用“怪罪”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跟花妞之间的关系。

像今天这种含糊其辞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

有了刚才的误会,阿巧对花妞嘴里的“疯女人”也就不便在刨根问底了。毕竟阁主已经长大成人,她愿意跟自己讲的,自己就是不问她也会讲,不愿意讲的,自己也不好再追问了。

一场虚惊就这样过去了,阿巧也不敢确定自己的怀疑就是正确的!

毕竟男人们的身材相似的太多了!

像君少那种每天都参加超强度锻炼的男人简直是数不胜数。你怎么就敢保证除了君少就没有别的男子也同样有他那样一副好身材呢?

话说,像她们这些做人手下的,说话必须要证据的,这是最基本的做事做人原则。所以,阿巧在没有取得有力证据证明眼前的哑巴就是君少之前,她也清楚,自己最好把嘴巴管严了。

阿巧陪同花妞重新返回了­操­练场,这时候有人突然提议要花妞派人把这位白痴美男拍成照片分发到每个人手里,这样便于大家寻找的方便。

花妞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随后,便拍阿巧去做这件事。

阿巧应声去拿相机了。

君鹏一看,自己这不成了动物园的猴子了吗,还拿相机给自己拍照,他啥时候成了人手一册的“在逃犯”了?~

帮忙

秘密­操­练了一天的士兵,花妞有点疲惫的从暗门里回到自己的别墅。

柔和的太阳停在了下午五点上,斜斜的打在了卧室的大床上。花妞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花妞并没有想起的意思,而是伸手往手机响的地方摸了过去……手机被自己进门时随意的扔在了床上,里自己躺着的地方稍微有点远。

花妞摸了一会没有勾着,就很不情愿的朝手机的方向挪了挪身子,这才把一直响的手机拿在了手里。

“喂?谁呀?”

“你是花妞吗,我是穆茗。”手机那边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花妞本来是闭着眼睛接电话的,一听“穆茗”俩字便“噌”的一下子坐起身来。

“你是穆茗?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这不能不让花妞感到惊愕,她的手机号码除了阿巧等几个重要人物知道以外,花妞可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包括在家里已经住了好几天的哑巴都不可能知道她的手机号码。所以,穆茗突然给她打电话,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想知道我怎么拿到你的手机号码的吗?那就晚上八点百乐门咖啡厅见!”好强硬的口气,一点不容得花妞有反驳的机会。

放下电话,穆茗笃定了花妞一定会去“百乐门”咖啡厅!

因为,她之前已去花妞住所的周围打听过了,小丫头虽然在两年前就搬到这里,却从来不跟周围邻居有什么来往,而且,每天的出出进进又总是神神秘秘的。但凡有此种神秘举动人,大多数背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穆茗对花妞背后的秘密并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她家里的那个哑巴美男。

可,为了抢回自己装成哑巴的老公,她就必须先了解花妞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样抓住了花妞的把柄才好跟花妞谈判。

而且,这种谈判必须是在秘密中进行……

因为,那天晚上君鹏跑到她家里对她进行的一番冷威胁,已经让穆茗感觉出这个小丫头的不简单了。否则,就凭君鹏一下冷酷无情的­性­格和他那孤傲不可一世的做派,怎么会因为自己去小丫头那里仅仅闹了一次他就沉不住气了。

接下来的预感让穆茗更不敢勇敢的想下去了。她真怕君鹏会真的爱上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所以,这几天她没­干­别的,竟秘密调查有关花妞的一些事情了。

刚才还累得倒头就想睡的花妞,听完了这个电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半点困意了!

她已隐隐约约的感到麻烦已经开始一件连着一件的上身了。

即使自己隐藏的这么严密,不还是被许多人给找上门来了吗?

既然是这样,自己就更应该抓紧时间­操­练人马,能早一日对白延寿父子下手就早一日了。否则,夜长梦多,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呢。

这次她一定要好好跟小丫头谈判谈判,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的老公给抢回来。

花妞一想到那个泼­妇­一样的穆大小姐,不但没有了困意,还一下子就­精­神百倍起来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与其躲不过,那还不如就迎面直上呢。

坐在床上,颠了颠手里的手机,花妞低头看了一下时间,现在还不到约定的时间,于是,为了不让那位什么大小姐小瞧了自己,花妞下床,来到盥洗室洗了把脸,然后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简简单单的化了个淡妆,然后去衣橱里找出了一套自己比较喜欢的海蓝­色­的连体休闲衣裤换上了。

君鹏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却见花妞刚才回来时还一副累死累活的模样,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精­神起来了。

而且,连平时很少化妆的她今天都画起来一抹淡妆。

看着那娇­嫩­的脸蛋上涂上的一层薄薄的粉底,还有那水粉­色­闪光的­唇­彩,一下子把小丫头打扮的成熟了不少,而且竟增添了几分妖娆~~~

就连身上那是海蓝­色­的连体装,君鹏也从来没见小丫头穿过。

稍微宽松的上身连着下身的­鸡­腿裤,中间是一圈松紧腰带把腰一下子素裹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既动感十足,又不失前卫。

脚下穿的是一双松糕式的厚底多盘带的皮质白­色­凉鞋。说是凉鞋,其实非常坚固,其做工是取材于运动鞋跟夏凉鞋相组合的做工,所以,即时髦又坚固。

花妞一切都收拾妥当,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朝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有点发呆的哑巴美男说了句,“宝贝儿,今晚不用给我做饭了,我要出去会个朋友,好好在家呆着,别乱跑哈。”自从君鹏从白延寿那里回来做了一顿烤­鸡­腿以后,家里的一天三餐几乎就被君鹏给包了。

虽然有时候为了麻痹花妞君鹏还会使点小­性­子,可,比之前已经好的不知有多少。

最起码厨房不再是乱七八糟的,各种水果蔬菜食品类的东西不等花妞想起来,君鹏便悄悄的都按时买了回来,而且,还按时做可口的饭菜给小丫头吃。

小丫头也的确够没心没肺的,变化如此大的哑巴白痴她竟然没有发现,还整天一副好享受家里饭菜的痴迷模样呢。

话说,自从家里来了许多陌生人以后,花妞的紧迫感就更加强了,她一颗心已完全扑在练兵上了。

本来对哑巴就没有设什么戒备心,现在一忙起来就更顾不上哑巴了!

再说了,有哑巴在家里守着,也不是件坏事情,最起码自己回到这座别墅里的时候,不再感到空落落的了。以前那种孤身一人的感觉花妞受够了。

以前没有哑巴陪伴自己身边的时候,你就是再苦再累,回到家里也得自己动手做饭才有饭吃,自己不动手,就只有挨饿的份儿了。

还有那最令人讨厌的打扫卫生,她花妞最不喜欢打扫卫生了,可,为了不泄露自己的行踪,又不能请保姆小时工什么的,就只好自己打扫了。

现在好了,哑巴高兴的时候就会帮自己打扫打扫呢,当然不高兴的时候他会把房间弄的比不打扫还乱。

可,这样最起码家里有了人气呀,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像一座千年坟墓了。

看着花妞神采奕奕的走了,不像是单刀赴会的样子。

可,既然不是“单刀赴会”那又会是跟什么人约会去呢?

跟男的?不可能。

因为君鹏了解花妞,在没有给她阿爹报仇之前她是不会有这份闲情去谈情说爱的。更何况还有自己这位帅哥一直在滋润着她。

那既然不是跟情人约会,又会是什么呢?

君鹏看着花妞走出了家门,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什么结果,­干­脆不想了,起身上楼,来到自己房间里,换了双鞋便一路“蹬蹬蹬”的小跑着下楼了。

花妞把时间掐的很准,不偏不倚,八点钟,花妞正好来到“百乐门”咖啡厅的5号雅间门口,伸手敲了敲包房的门,穆茗便在里面应了声,“请进。”

穆茗早花妞五分钟先到的。她是主方,当然要先到一步了,这样也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

花妞不卑不亢,笑眯眯的来到穆茗对面坐了下来,“穆小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不忙,还是先喝杯咖啡我们再进入主题吧。”穆茗喊了声“服务生”,帅气的服务生应声而进……

“小姐,您想喝点什么?”

“来咖啡厅当然是喝咖啡了。”穆茗面前已经摆在一杯咖啡了,服务生当然就是询问花妞了,所以,花妞便当仁不让的回答了。

“那小姐请问你想喝那种牌子的咖啡?”这里是全市最有名的咖啡厅,只是咖啡的品牌就不下几百种。不过,凡是来这里消费的客人没人点那些无名牌子,所以,经常被客人享用的也就那几种著名品牌了。

花妞对咖啡没有什么研究,也不讲究。

再说自己来这里也不是专门来品尝咖啡的。跟这种女人在一起,什么样的好咖啡也品不出味道来的。于是,她便随便的说了一句,“随便。”

服务生一愣!

来这里品咖啡的客人很少说这俩字的。

他只好把疑问的目光投向穆茗……

“跟我的一样就行了。”穆茗给尴尬的服务生打了圆盘。花妞装作没看见,直接把头转向靠海的窗口上去了。

切,不就喝个咖啡嘛,哪来那么多讲究,要不是这女人约自己来说有重要事情要谈的话,老娘才没有闲工夫跑你这里品什么烂咖啡呢。

“穆小姐,我的时间很紧,我们可以不可以现在就谈……”见服务生走了,花妞收回视线,说。

“我知道花小姐的时间很宝贵,那我就不客气了,咱开门见山的讲,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穆茗很高雅的抿了一口咖啡,一边往桌子上放着杯子,一边低头看着杯子说。

“什么忙,你说,不会又跟我要什么老公吧?”花妞像是在开玩笑,其实也不是开玩笑。

穆茗真的像上次那样跟她要老公的话,那她还是一个字“无能为力!”

嗨嗨嗨,是四个字了。~

接男人

花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对穆茗找“老公”这件事情这么的敏感。)而且,听了穆茗说要她帮忙的话,还不知道要她帮什么忙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打起了小鼓……

“百乐门”咖啡厅的确称得上全市最高档最上乘的咖啡厅了!

就其布局来讲,就远远不是那些低档次咖啡厅可比的。

且不说楼下那如梦如幻的优雅大厅,就这些单独隔断出来的包间来讲,整个布置完全是仿照家居式的装饰,豪华的法国“阿尔曼”品牌的沙发,配上­奶­白­色­滑腻的皮面,让人坐上去就感觉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在湖蓝­色­的墙体下,摆放着一个高大的花架,花架上是一盆郁郁葱葱的吊兰正翠绿欲滴的吊挂在那里。

花妞跟穆茗是对着方向各自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中间的桌子是一个茶几形状却又与普通茶几有所不同的玫瑰红颜­色­的木制咖啡桌。

咖啡桌的两边一边摆放着一杯“猫屎”牌子的咖啡。

穆茗面前的咖啡杯子里的咖啡已经被她喝下去了三分之一。

花妞面前的咖啡还是八成满,她一口都没有品尝过。她现在的心思本来就不在这喝咖啡上,想要开门见山的听这位穆大小姐说出需要自己帮忙的理由吧,心里又跟穿着几只欢蹦乱跳的小兔子似的,实在的是平静不下心来。

穆茗把花妞的不安已经看在眼里,对自己的猜疑更加肯定了几分。

“花小姐,你可不可以把你家里的男人借给我几天。”穆茗右手抓着咖啡勺,轻轻的搅着杯里的咖啡,声音异常平静的说。现在的穆茗跟那天大闹花妞家门口的穆茗比起来,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你说什么穆小姐,跟我借男人,你不会是在开国际玩笑吧?”花妞张着不可思议的美眸看着十分冷静的穆茗,张了张嘴,那表情简直要多夸张便有多夸张。

“花小姐,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舍得借我几天。”就凭你个小丫头故作夸张的表情,那哑巴也一定有问题!九成九的就是我家君鹏了!

“可我没有男人可以借你使用啊。”花妞夸张的摊着双手,表示她很无奈的样子。

“你有,就是怕你舍不得。”抬头笑着看着花妞说。穆茗这话说的很坚定。

“穆小姐,咱不带这么唬人的,我花妞到现在可还是独身一枚,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让我拿什么借给你男人。”不知道花妞是因为自己太过稚­嫩­,还是本来心里就发虚,人家穆茗还没怎么着呢,她已经沉不住气了,虽然嘴上比石头还硬,可,动作上已明显的有点乱了方寸。

“你家里不是有两个哑巴吗?”穆茗说话的语气依然不急也不燥,但却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气势。

“哑巴?还两个哑巴,穆小姐你这玩笑开的可太大了吧,我家什么时候藏着两个哑巴了,就一个哑巴还是个白痴,估计你不会就是跟我借个白痴用用吧?”他­奶­­奶­的,一个脑残的哑巴啥时候成了抢手货了?偶正愁着推销不出去呢,这丫的就又找上门来了。

看来,这哑巴真不是什么好鸟,自从自己把他领回家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别墅就再也无法隐蔽了,奇形怪状的人像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去的,现在这位穆大小姐又三番二次的找上门来跟自己要男人。

妈妈的,如果老娘不是看在你寻夫心切的份上,早就推杯走人了。

可,人家这次可没跟自己耍威风,自己抬ρi股走人也有点太不礼貌了吧?

那就答应把哑巴借给她吗?

好像也不妥呢。

毕竟哑巴还是个智障人士,又是自己主动把他领回家的,在没有确认他真实身份之前,自己可不能为了甩掉这个累赘就随便把他扔给什么人做工具使用,这万一这位穆大小姐心怀歹毒之心,把他当廉价劳动力给卖到非洲当难民工去呢?

那样自己岂不是做了一件缺德损寿的事情了吗?

“花小姐真会开玩笑,他是不是哑巴还不一定呢,怎么又变成白痴了?”穆茗笑了笑说。她可不希望有人说她老公是白痴,她老公可是世界上最最聪明帅酷的老公呢。现在也就是自己有求于这个小丫头,如果换做是别人这样说她老公的话,她就一耳刮子甩过去了,那容得你这般侮辱她穆茗的男人。

“呵呵,看来你跟我一样傻,当初我也怀疑他不是哑巴,可,事实证明,他除了不会说话以外,他还是个白痴型的哑巴,真算得上是极品哑巴了。”花妞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一边不停的在窗口跟穆茗之间晃动着眼神。两只芊芊玉手一会放在一起搅着,一会又扬起再放下,总之,所有的动作都已经不在她大脑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哑巴,自己心里就有种很矛盾的念头出现,即希望快点找到他的家人把他送走,又不希望他尽快的找到家人,这还是那个没心没肺,做事雷厉风行的花妞吗?

“看来,你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了,”穆茗这句是认真的,可,下一句可比这一句认真多了,她没等听了她这一句话刚一愣神的花妞反应过来,就身体猛的朝前探了过来,距离花妞的脸更近了一些以后,眯起双眸,­奸­诈的笑着,低声的问,“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是你的什么仇人也说不定呢,再或许……他指不定真的是我老公君鹏那就更说不定呢!”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仇人,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花妞真是太震惊了!想镇定都已经镇定不下来了。一双美眸张得比铜铃还大!

“我是在血口喷人吗?你阿爹叫花千秋,是死在我老公君鹏手里的对不对?你是被黑虎堂总堂主白延寿一直在追杀的花妞对吧!”别以为她穆茗只会发大小姐脾气,当侦探她绝对不次起侦探社里那些吃­干­饭的白痴爷们。

“原来穆大小姐是有备而来了,看来,我也没有必要跟你隐瞒什么了,”抬眼望向穆茗的一双美瞳已没有了惊慌失措。既然人家穆大小姐把什么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了,自己还怕什么呢?

不就是一个美男哑巴吗,借给她好了。不是我花妞不想保护哑巴,实在是我现在无能为力!

我花妞总不能为了一个哑巴把自己报杀父之仇的正事都给撂下吧,那样变成白痴的人就不是哑巴,而是自己了。

“那花小姐就是承认你家里有个哑巴了?”穆茗收回身子,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一副很自信的样子。不愧是出生在高­干­军人家庭里的女子,这计谋用的还是够娴熟的。

“呵呵,我家是有个哑巴,而且他可厉害呢,你真想借他一用?”这回轮到花妞反客为主了,她学着穆茗刚才的样子,眯着­阴­险的眸子,­奸­笑着问。

“他,他他他,他怎么厉害了,不会是你把他惹急了吧?我可告诉你,你别想虐待他,他可是我老公,别看我现在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那是看在我老公的面子我才这么跟你说话的,否则……”这事态变化可真快,没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的心态整个调了一个个,刚才是花妞被穆茗逼得惊慌失措,现在,好嘛……

穆茗整个就是刚才花妞的翻版。

因为,穆茗凭自己的直觉感到那个装成哑巴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准老公!

所以,现在花妞一说这模棱两可的话,她能不害怕吗?

按理说,就凭君鹏一身的武功,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花妞了,就是再加上几个花妞一块来,也别想靠上君鹏的身边不是?

可,怕就怕人家小丫头跟君鹏玩­阴­的,这谁能受得了?

虽然她家君鹏玩­阴­的那也是手到擒来,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小丫头长得这么水水灵灵的,又鬼心眼子特多,君鹏一个大男人指不定就中了她的什么­阴­招了,所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有木有?

“否则怎么样?”切!有满大街捡钱的,没听说还有满大街认一个白痴哑巴当老公的,真是笑话呀!

见小丫头笑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穆茗心里更发毛了!

这怎么看小丫头那笑容背后都隐藏着一副歹毒心肠,说不定君鹏就是被她给毒成哑巴的也说不定呢。

女人啊女人!

真可谓悲催到家了!

穆茗被这爱情一纠缠,iq直接变为零!

难道你穆茗忘了吗,那天晚上去你穆家威胁你的君鹏不是好好的一个人么,怎么就会被小丫头给毒成哑巴了?

“花妞,你不会现在反悔了吧?刚才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借我哑巴用几天。”穆茗现在可真怕这个小丫头跟她反悔了,可,看小丫头一副痞痞的样子,她已经猜出了这事要玩完。

“我要是不借呢?你会把我怎么样?”哼!跟我借东西还想用威胁的手段,你以为我花妞是被吓大的呢?

“花妞,求求你,求你把君鹏还给我吧。”现在穆茗哪敢怎么样啊,她真对花妞怎么样的话,那君鹏就一定会对她穆茗怎么样的!!!~

被哑巴欺负了?

花妞鬼使神差的答应穆茗把哑巴借给了她。

可,自己心里怎么痛痛的?

花妞向来吃软不吃硬,这次穆茗因为顾及君鹏对她的警告,所以不敢再跟花妞来硬的,就用软招来跟善良的花妞谈判。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她高兴的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兴奋那劲就差没把花妞抱起来了。

她是如愿以偿明天准备接人了,可,花妞却像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的跑出“百乐门”咖啡厅的旋转大门后,像只没头的苍蝇似的转动着失魂落魄的眼睛寻找着自己的座驾——那辆半自动的脚踏车。

话说,现在这年头,大街上海真没有几人骑这种脚踏车了。生活条件提高了,大家都已经鸟枪换炮,有的甚至一步到位,直接从脚踏车时代换到了四个轮子的轿车时代了。

当然了,以花妞的实力,她并不是买不起轿车开,只是,她现在必须要以打工妹的身份去夜总会探听自己的仇人恶魔君少的消息,所以,一个打工妹根本就不可能开着轿车去打工的,这才是花妞骑脚踏车的真正原因。

所以,平时花妞的代步车就是这辆还算崭新的脚踏车了。

今天晚上她还是骑着脚踏车来赴约的。可,现在脚踏车明明就好好的停在咖啡厅门前停车位的角落里,她却就是看不见!

满脑子里都是哑巴被穆茗带走以后,然后被扔上去往非洲的飞机上,甚至连到了非洲哑巴怎么被那些奴隶主折磨的场景都在脑子里出现幻景了……

“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要你的,我答应了人家,是要守信的对不对?”花妞一边失神的自言自语着,一边还在继续寻找着自己的脚踏车……

就在脚踏车就停在花妞眼前花妞却失魂落魄的看不见而一直在寻找中的时候,距离花妞也就有几步之遥的一辆vencersarthe荷兰超跑里的向羽却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微笑着潇洒的走到花妞身旁,歪在头,看着花妞戏谑的问道,“花妞同学,再找什么呢这么认真。”

“我找我的脚踏车,脚踏车怎么不见了?”花妞没有抬头看向来人,此时的她好像神经已经麻木了,大脑里就一根弦在跳动着,她要找到她的脚踏车……

向羽瞟了一眼就停在前面的脚踏车,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花妞,他也不想告诉她。

本来在向羽看来,一个自己追求了多年的女子,怎么可以骑一辆这么廉价的脚踏车呢?

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了算盘,他要马上给小丫头买一辆女生开的豪华小跑车,开着超跑的花妞才配做他向羽的老婆!

不过,他已经发现小丫头有些不对劲了。

向羽本来只是经过这家咖啡厅门口的,无意中发现了花妞的身影,所以,他便把车开了过来。他并不知道花妞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底是所为何事?

因为穆茗得到了花妞的答复以后,再三谢过花妞之后便疯一般的先下楼走了。留下站在原地的花妞傻呆呆的在那间包房里坐了足足有五分钟后,才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大门。

现在他见花妞这般模样,便心疼的一把把花妞拉入怀里,温柔的说,“花妞,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起开啦,我要找我的脚踏车!”花妞一把把向羽推开,还是没有认真的看一眼向羽的脸庞。其实,直到现在,花妞都没有用正眼看过向羽一眼,所以,她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花妞,我是向羽啊,你怎么了,怎么连我你都要拒绝吗?”向羽被花妞推的愣了一下,之后便突然把自己的双手搭在花妞瘦弱的肩膀上,一边摇晃着一边问。

“向羽?你是向羽?!”只有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以后,花妞才猛然抬起头来,满目惊喜的问着……“向羽,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知道我心里难受所以才来安慰我的。”花妞说着眼圈里已经有两旺秋水在转动了。

“是的,傻丫头,为什么要心里难受呢?难道有什么事情难住了我的花妞了吗?”向羽重新把花妞拥进自己炙热的怀里,这次花妞没有再挣脱,而是乖乖的偎依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过了一会,向羽突然觉得自己胸口处有一种湿漉漉的东西在慢慢的爬……

他低头一看,原来小丫头哭了。

“妞妞,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气去!”按动着小丫头的双肩,见花妞竟然哭的一抖一抖的,向羽这个心疼啊,不待自己问清楚了,就一下子又把花妞紧紧的抱在怀里了。

“傻丫头,为什么要拒绝我,自己却过这种无依无靠的苦日子。”向羽的下巴轻轻抵在花妞好闻的发丝上,喃喃的嗔怪着。

“我不苦。”花妞偎在向羽温暖的胸膛上,温柔的小声反驳道。

“还说不苦,不苦怎么就哭了?是不是你家里那个哑巴男人婆欺负你了。”低头看着偎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向羽觉得浑身都充满了爱的幸福感。

一提到“哑巴”,花妞刚想转好的心情又沉重起来了,泪水也跟着又跑了出来,她哽咽着想要再次反驳向羽,可,喉咙里像塞了一根鱼刺,憋的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只有那泪水扑簌簌的一个劲的落个不停,把向羽胸前的衬衫都给打湿了。

见自己刚提了一下那个哑巴,花妞就委屈的泣不成声了,向羽以为自己猜对了,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大了起来,“真的是那个哑巴吗?走!妞妞,向羽找她算账去!”敢欺负我向羽的女人,找扁呢吧!

向羽扯起花妞的一只小细胳膊就往自己的车前走。

花妞一见向羽误会了,就顾不得再难受什么的了,她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向羽拖拽着走,一边恳求着向羽,“向羽,不是啦,哑巴没有欺负我,真的,你相信我……”

鬼才相信你这套鬼话!

如果不是那个哑巴欺负了你,你会这么忍气吞声的不敢跟我说吗?

想想那天晚上你个小丫头死命护着那个哑巴男人婆的事情向羽心里就恨呀恨的……

他不是不了解花妞的脾气,那可是被她阿爹娇着宠着,一直惯下来的大小姐脾气呀!想当初,连自己这个堂堂的权二代都没有资格靠近的天使小公主,怎么会被人家欺负了连一句怨言都不敢诉说呢?

除非那个人是她心甘情愿受委屈的人,否则……

向羽怒气冲冲的把花妞拉到自己超跑的右侧车门处,然后打开车门,一把把花妞塞进副驾驶座位上,“砰”的一声关上门,自己便急匆匆的转到左侧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刚想发动车,忽然想起了,花妞还没有系安全带呢,他又侧过身去,趴在花妞的大腿上,费了点力气把花妞那边的安全带给拉出来,再给花妞系上,这才憋红了脸的坐回自己的驾驶座上。

“嘟嘟嘟”一阵发动机声响起,向羽刚想开动,却一下子又觉得自己身前好像缺点什么似的,低头一看,光顾着给花妞系安全带了,自己的安全带还没打开呢。

伸手拽出安全带给自己系好,这才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后,脚下一踩油门,vencersarthe便乖乖的开动了。

花妞见向羽气呼呼的一顿忙乎,最后终于忙完了,这才低着头,尅着自己的指甲盖用商量的口气小小声的问了一句,“向羽,我想喝酒,带我去喝酒好吗?”

“嗯,受了委屈想喝酒了?要不要我先修理完那个哑巴男人婆以后,我再带你去喝酒……”向羽一边开车,一边转动着脑袋看着受气包似的花妞问。

“我说过了,不关他的事,你再怪他我就不去喝酒了。”花妞真烦了,­干­嘛呀,来不来的就先把责任往哑巴身上推,都是花妞不好好不好?是花妞没有人­性­,把一个智障的哑巴当礼物送人了。

“好好好,我不怪他行了吧,我们这就去喝酒,你点一个地方,想去什么地方喝酒……”向羽现在可不敢惹这位姑­奶­­奶­了,搞不好花妞再给他来个两年三年的不见面,他向羽还活不活了?

“随便!只要有酒就行。”花妞说完直接把脸扭向一边去了,虽然这边车门上的窗口被贴膜挡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一切什么也看不见,可,那也好过看那张气冲如牛的一张脸了。

“梦巴黎”夜总会——

花妞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连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都充满了红­色­的液体,“向……向羽,喝!你怎么不喝了,你不喜欢陪我喝酒对不对?那你去陪那些小妞们喝酒好了,我自己能行……”花妞举着酒杯的一只手都在颤抖了,今天晚上她都喝了两瓶烈酒了,可,现在她还不肯罢休,依然不依不饶的让向羽继续陪着她一起喝酒……

看着花妞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向羽阻拦了好几次都被花妞给冲回来了,现在花妞还要继续喝,向羽怎会陪着她继续疯下去呢?

“妞妞,不要再喝了,再喝你会喝死的。”向羽抬手夺下花妞举在手里的酒杯,心疼的说。

“喝……喝死了好,喝死了就可以见到阿爹了……嘿嘿……我还要……”话没说完,花妞“咕咚”一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向羽一看,急忙招手叫过服务小姐买了单,然后打横抱起花妞便出了夜总会的大门。

来到自己的座驾前,打开后车门,把花妞放在后车座上以后,他便跑到车前准备开车把花妞送回去……

可,坐在驾驶座一想到花妞家里的那个令人讨厌的男人婆,向羽就恼火。

于是,车子发动了以后,他便把方向盘朝去花妞家相反的方向开去了……~

原来你不是哑巴?!

“大富豪五星级大酒店”——

一张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白­色­睡衣的男子,男子的一只脚放在床上,另一只脚还耷拉在床沿上,侧身,面朝里趴在床上,好像睡的很沉的样子。

不一会儿,这么男子的身子慢慢有了翻动。

向羽揉揉后脑勺,小声唏嘘着,一边揉着痛的地方,一边翻身坐了起来。

抬眼朝房间里看了看,是自己预定的总统套房啊。可,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是跟花妞一起来到这个房间的。

哦,不对,应该说是他向羽把酒醉的花妞给抱进这个五星级总统套房里来的。

记得当时把花妞放在床上以后,他便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睡衣来到床前,发现小丫头还在昏昏欲睡中,便忍不住就想爬上床亲上一口。

可,自己好像还没有亲到小丫头那红的跟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的小脸蛋的时候,脑子后面就重重的挨了什么撞击,一下子便倒在床上了。

现在摸摸脑袋后面隆起的大包,向羽明白自己昨天晚上的的确确是遭人袭击了!

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子敢跑到戒备森严的五星级总统套房里行凶作案呢?

向羽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了。

揉了半天的后脑勺,再看看揉过的手掌,没有血迹出现,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再往床上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喜爱的小丫头不见了。

心跳立刻达到220……

“花妞,你在哪里……”向羽从床上“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撒丫子就朝浴室跑……他白痴的认为花妞也许是早晨起来醒来去浴室冲澡了。

可,浴室里除了昨天晚上自己用过的迹象以外,再没有其它新的痕迹。

向羽又一边捂着后脑勺一边慌不择路的把整个总统套房全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花妞的身影。

他妈了个逼的,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来我向爷的房间把人给劫走,“保安,保安——”

门口的保安听到房间向羽的怒喊声急忙开门跑了进来……“向少爷,有何吩咐?”

“我的人呢,你们把我的人弄哪里去了!”向羽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指着保安凶恶的问道。

“人?什么人啊向少爷,我不知道啊!”保安惊恐吓得直朝向羽行大礼,胆战心惊的回答。

“你们保安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房间都看不住,我老婆被人给劫走了你们居然说不知道,我艹你姥姥!”向羽真急了,如果连保安都说不知道,那花妞是怎么走出这个总统套房的呢?

“向少爷息怒,是不是昨天晚上您夫人就被人劫走了。”保安弓着腰,满脸堆笑的问。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怎么现在又知道我老婆是什么时候被劫走的了,你好好把事情的经过给老子讲明白了,否则我……”

“向少爷,是这样的,我是今天早晨才来换班的,昨天晚上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们酒店在您门口值夜班的那个保安昨天夜里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被人给打晕了,直到今天早晨我来接替他的时候,才发现他还趴在您对面的值班室里的桌子上没有醒过来呢,我上前摇动了他几下才把他给弄醒的,接下来我问他怎么被打晕的,他却说不知道。”新换班的保安陪着笑脸向向羽诉说着前后的经过。

“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向羽余气未消,双手叉着腰在保安的面前来回走动着……

“是这样的向少爷,我们本来想跟您汇报的,可,我们经理思虑再三,觉得还是不要打扰您休息的好,毕竟只是我们保安出了点事情,而不是您房间的事情,所以……”保安一边解释着,一边吓得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他悄悄的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位惹不起的向大少的反应。

“这是什么狗屁酒店,整丢了人竟然都没有发现,我看是应该拆了当猪圈了。”向羽咬牙切齿的骂着。他不是只是说说而已,把他向大少惹急了,他可真有这种本事拆掉这座五星级酒店。

保安这个汗啊!

你说他招谁惹谁了,一大早的就挨这位向大少的一顿训!训就训吧,把自己训的跟个三孙子似的人家还不解气,还要发誓拆了这家五星级酒店,但愿他不是真的想拆了它。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你们的经理给我找来!”见保安吓得光知道哆嗦了,自己跟这样一个小小的保安发脾气也没什么用,向羽就冲着保安呵斥道。

保安吓得屁滚尿流的就窜了出去。

花妞被一些散散碎碎的阳光­射­痛了眼睛,她伸手揉了揉,这才勉强的把已经浮肿的两只眼睛给睁开了。可是,一睁开眼睛两个太阳­茓­却痛到快要裂了似的,于是,她又伸出两只手,粉­嫩­­嫩­的手指肚在两个太阳­茓­上按揉着……揉了一会才觉得大脑有点轻快了,这才费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醒……了……”一句笨拙的问候把浑浑噩噩的花妞那迟钝的神经一下子给激活了。

“哑巴?你怎么还在家呢?”花妞愣!

自己好像是答应过那个穆大小姐的,今天一早就让她把人接走的,现在哑巴怎么还会在家里呢?她好一顿百思不得其解哇!

“吃……吃……粥……”君鹏端着一小碗煲好的五谷粥,这可是他起了个大早专门为小丫头­精­心煲制的养胃护胃的保健稀粥呢。

“这么好的稀粥哇!”看见君鹏手里端着的稀粥,花妞那火烧火燎的胃口立刻有了反应……她迫不及待的接过君鹏手里的粥碗,一勺一勺的吃了起来……

君鹏见小丫头吃的很是香甜,­性­感的­唇­瓣有了一丝笑意。

就在这时,花妞因为吃的太急了,一不小心呛了一下,立刻咳嗽不止起来……

君鹏吓得急忙坐到床边上,伸出大手一边给花妞轻轻拍打着后背,一边故作费力的嗔怪道,“慢……慢点吃……还……还……有呢……”

花妞也顾不得许多了,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粥呢,所以,刚一止咳,便又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不一会的功夫一小碗稀粥便被花妞吞进肚里去了。

“我还要……”花妞扁扁小嘴,冲着君鹏撒娇的说。

君鹏爱怜的先替花妞擦去嘴角的饭粒,然后才端着空碗又去厨房给花妞盛粥去了。

花妞吃了一碗稀粥,身子马上灵活起来了,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坐在床上快乐的大声喊着,“好舒服呀!”

第二碗稀粥很快就端上来了,君鹏一边走还一边细心的吹着……之前的那一碗是君鹏提前盛在碗里已经晾的不凉不热的了,所以花妞吃起来很顺口。

可,君鹏没想到花妞刚一醒过来就胃口大开,吃了一碗还想吃。他只好端着把从电饭煲里刚盛出来的第二碗粥一边往上送一边用嘴给小丫头降着温。因为他知道小丫头是个急脾气,就这么端上去肯定会烫着她的。

花妞见第二碗又端上来了,就迫不及待的从君鹏的手里一把给掠了过去,舀起一勺就往嘴里送……

“哎,哎,热……热……”君鹏一看,这么热的粥你连吹一下都不吹就直接往嘴里送啊!虽然刚才自己已经用嘴吹一会了,可,那只是微乎其微的了,比起刚才已经晾好的第一碗那温度差的太多了!

所以,他一着急,就张口结舌的想要阻拦花妞,也许是这些天装哑巴装的顺溜了,君鹏现在真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了。只要自己出现在这座别墅里,不由自主的就把自己当成一个哑巴看待了。甚至连说话的方式也适应了哑巴的说话方式。

可,他的“热”还是说的晚了一步,花妞的第一勺稀粥已经送进嘴里了,“啊呀,咋这么热呀,可烫死我了!”刚吃进嘴的稀粥又被花妞狼狈不堪的给吐出来了,而且还是直接吐进碗里的。

花妞吐完了,“噜噜噜”的搅着被烫的火辣辣的舌头尖,低头看着碗里被自己搅了的好吃的稀粥,一张可爱的粉­嫩­­嫩­的小脸蛋立刻被一张苦瓜脸所代替。

“我的好吃的稀粥哟,偶还没吃够呢,”花妞抬起苦瓜脸,看着君鹏,“宝贝,咋办?”

君鹏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说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不知道轻重呢,喝粥之前你就不知道先试一下温度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要怪自己了,如果自己不把第一碗给小丫头晾的温凉适中的话,这第二碗小丫头就不会这么冒失的往嘴里送了。

见小丫头看着碗里已经不能再吃的稀粥正一副愁眉苦脸的时候,君鹏的心又软了几分,他轻轻拍拍花妞的小肩膀,安慰了一下她,然后拿过小丫头手里的粥碗,起身又向门外走去。

花妞坐在床上这个后悔呀,好好的一碗粥就这么被自己糟蹋了,自己还没吃够呢。

正在惋惜中,却见房门一开,君鹏又端着一碗稀粥进来了。

“哇塞!还有哇!”花妞激动的一下子从床上出溜下地,光着脚丫就冲到君鹏的眼前了。

“喂,喂!别抢,别抢,洒了,洒了……”见小丫头奋不顾身的朝自己冲过来了,君鹏一着急,竟然忘记自己还是个哑巴了,流利的男声,带着温柔的磁­性­,他想阻拦花妞的莽撞行为……可……

“你不是哑巴?!”花妞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板上了。~

亲吻茂密森林

花妞到底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呢?

其实亲们都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了。当然的君鹏把自己的小妻子给抢回来的了。他君鹏的小妻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身子呢?

其实花妞从家里从来所有的活动都在君鹏的视线范围之内。

花妞按时去赴约,君鹏也在暗中暗暗跟随着花妞去了“百乐门”咖啡厅。她跟穆茗所有的一切谈话都被戈壁的君鹏听了个一清二楚。

没想到自己警告过穆茗以后,她不敢跟花妞来硬的,却还是不死心,竟然抓住花妞的吃软不吃硬的要害,用求的方法迫使花妞答应把他这个假哑巴“借”给她“用”几天。

丫的,他君鹏成什么了,玩物?还是宠物?亦或是可以随便让来让去的东西?

君鹏怒!

可,自己又不能及时出面拦阻。他了解花妞的­性­格,如果自己一旦把真是身份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事情不但扭转不了,还会更加糟糕!

于是,躲在隔壁的君鹏只好忍气吞声的忍着。直到花妞被迫答应了穆茗,穆茗美滋滋的撤出“阵地”以后,他才敢悄悄的走出那间被自己包下的小包间,然后继续观察花妞的动向。

不过,凡是有舍必有得!

通过这件事情,君鹏却意外的发现把自己借给穆茗“用”,小丫头好像并不是心甘情愿甚至无所谓的。看着小丫头失魂落魄的跑出咖啡厅的时候,君鹏的心里竟涌起了一股暖流……

虽然自己是不可能跟穆茗走的,更不会离开小丫头身边半步,可,以前那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虽然装成一个令人讨厌的白痴哑巴,可,在小丫头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这就足够了!

他的小妻子心里有他,他还奢求什么呢?

望着朝外跑去的花妞的背影,君鹏心里暖暖的,一抹浅笑飘在脸上,他享受了一会小丫头带给自己的欣喜与温暖,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怎么可以站在这里发愣呢?

小丫头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跑走了,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想到此,君鹏不禁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抬腿便向门外撵了出去……

可巧不巧的,他跑出咖啡厅门口的时,正好看见向羽把花妞塞进车里,然后扬长而去的背影。

想喊,又不能喊。

自己明明是个健全之人,却要被迫装成一个不健全的智障人士,明明可以用喊声就可以阻止自己小妻子被向羽乘虚而入,可,却偏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妻子跟着别的男人扬长而去……

君鹏急得一跺脚,伸手拉开一直停靠在停车位上的出租车的门子,人还没有钻进去呢,就已经命令出租车司机开车了。

出租车把油门轰到最大,没几分钟便追上了那辆豪华版的荷兰vencersarthe超跑了。

如果正常情况下行驶的速度,这辆普通的出租车是不可能追上向羽开的那辆荷兰vencersarthe超跑的,只是向羽不是一直在纠结着是把花妞送回她家好,还是……

所以,车速明显的慢了很多。

不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车的后面还有一条尾巴在紧紧尾随着。

来到“大富豪五星级大酒店”,把花妞放到床上以后,看着小丫头那诱人的憨相,哪个有血­性­的男子也不可能抵挡住小丫头对自己的诱惑力的。

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先吃了小丫头再说吧。

就在这种龌蹉心理的驱使下,向羽跑去浴室随便冲了个澡,便爬上床,迫不及待的想要了小丫头了……

君鹏早就趁向羽去浴室冲澡的时候躲进了这家豪华五星级总统套房了。等到向羽迫不及待想要对酣睡中的花妞进行人­性­化的“改良”的时候,君鹏暴怒的拳头早就对准了向羽的后脑勺一拳砸了下去……

只是拳头落下的一刹那,他还是莫名其妙的仁慈了一次,没有立刻让向羽的脑浆子崩裂。

所以,君鹏手下留情了,向羽的脑袋才侥幸没有开花。虽然向羽并不了解这些,可,他切切实实是捡了一条小命的!

看着小妻子因为自己而喝的烂醉如泥,君鹏真的心疼了!

他把保安打晕,把向羽也给­干­倒了,这才抱起自己的小妻子消失在夜幕下的霓虹灯下。

返回家里的君鹏为花妞忙活了一宿,几乎都没有合眼。

由于花妞喝了太多的烈酒,那颗稚­嫩­的小­肉­囊早就承受不起它的烧灼了,再加上被君鹏抱着一路颠簸的原因,花妞竟然吐了好几次。

不但她自己身上到处都是她的吐的残汁剩菜,就连君鹏的身上也被她吐满了。

君鹏本来就是个有洁癖的人。来到花妞家里,装成脏兮兮的脑残哑巴已经让他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罪了,可,为了自己的小妻子跟那枚“道圣”戒指,他认了!

现在可倒好,小丫头竟然把自己胃口里的那些“名贵”的东西一点不剩的全部彻底的吐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那些看似名贵的极品红酒在没有进入胃口发酵之前,的确是一种不错的高贵奢侈品。可,一旦进入人的高温“储藏室”再经过封闭式的发酵之后,再回流出来的东西那可就是恶臭恶臭的了。

君鹏坐在出租车后排座上,怀里抱着花妞,一只手给小丫头当枕头使唤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捏着鼻子,把气功运用到极致,才没有让自己跟小丫头一样也把胃里那些经过发酵的东西给倒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家,君鹏先把花妞脱的光溜溜的,然后抱着赤果果的花妞冲进了浴室,一阵稀里哗啦的流水声传出来,花妞在温热适中的水温迷迷糊糊的泡了个温水澡竟然都没有苏醒过来,足可见她这次给自己灌了多少酒了。

看着小丫头那肌白如玉的身子,君鹏第一次没有了那种强烈的反应。他爱惜的给小丫头擦拭着每一寸肌肤,一直擦到小丫头两个大腿之间的那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时,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起来……

一口口口水忙不迭的被他吞进腹中。可,还是挡不住来自那片森林对自己的绝对诱|惑,轻轻的俯下身,吻上了那片茂密的森林……然后……整个人开始处在微微颤抖中……

花妞好像感到了哪里不舒服,她秀眉紧紧蹙在了一起,两条修长的美腿也很不老实的相互纠缠在了一起。

君鹏在亲吻那片茂密森林的­唇­瓣被花妞的两条腿给硬生生的阻隔开来。他刚想整个人都向小丫头发起进攻之时,却发现小丫头那拧在一起的劲蹙的秀眉了。

这一动作一下子提醒了君鹏,小丫头现在可是最最受煎熬的时候了。

要说大醉之后的感受君鹏一点都不陌生。而且他还相当的有感触!

所以,看到小丫头难受的模样,君鹏一下子从温柔乡里跳了出来,翻身下地,然后扯过一条毛毯给花妞盖在身上,他便急匆匆的下楼来到了厨房。

半锅­精­心煲制的五谷养胃粥就这样诞生了。

话说,花妞把第二碗五谷粥给活生生的糟蹋了,她本以为再也喝不到这样好吃的粥了。可,偏偏在她十分沮丧的时候,哑巴帅哥又给她端上来第三碗了。

惊喜之下她奋不顾身的光脚丫下地,自己迎着君鹏就去了……

“喂,喂!别抢,别抢,洒了,洒了……”一口流利的语言,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一下子让花妞愣在了原地,“你不是哑巴!你会说话?!”两道惊愕的眼神­射­向君鹏,刺得君鹏的双眼生疼生疼的。

“我以前是哑巴,现在不是了,怎么?你不喜欢我会说话的样子吗?”君鹏没有避讳花妞那惊愕的眼神,而是直面迎了上去。

“那你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故意装给我看的。”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妞妞,你是不是变成白痴了,这些天你不是一直在教我说话的吗?我很用心的学习,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好成绩哦!”小丫头生气的样子一点都不可怕,后果虽然很严重,可,比起自己耍赖的功夫来,后果就不严重了。

“妞妞,你竟然叫我妞妞?”花妞懵!

自己是不是酗酒酗的酒­精­中毒了,出现幻觉了还是怎么的?

这厮对自己的称呼怎么跟小哥哥那么像!

“你是……小哥哥……”花妞好想再见到小哥哥那帅气的小脸蛋哇!

做梦都想啊!

“小哥哥?谁是小哥哥?”君鹏可没被小丫头的美人计给蛊惑,打死他他也不敢承认自己就是十多年以前的那个“面具小哥哥”。

承认了自己是小哥哥,那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是小丫头的杀父仇人“君鹏”了。

他再怎么被爱情冲昏头脑,还不至于昏到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要的程度了。

虽然老堂主花千秋他还活着……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小丫头知道这个结果……~

哑巴也有潜伏期

一句“小哥哥”把君鹏又吓了个半死。不过,还好,小丫头的大脑里永远缺了一根弦,被君鹏三下两下就给“糊弄”过去了。君鹏是这么想的。

可,这次君鹏却大错而特错了!

花妞不但没有相信君鹏通篇的鬼话,还在心里对君鹏产生更大的怀疑……

为什么这个哑巴的出现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意外”……

先是向羽跟那个神秘男子穆随风深更半夜的来别墅偷窥,再就是那个穆茗穆大小姐三番二次来此寻夫。

说“寻夫”那是好听点,确切的说简直就是跟自己讨要老公来了。

接下来便是由一开始连一个字都讲不清晰的哑巴,仅仅在几天的时间内便可以把话讲的如此清晰且有魅力。

说什么是自己教的好。

你妹啊!

老娘什么时候用心的教过你什么发音了。如此站不住脚的瞎掰也敢拿到老娘面前糊弄老娘了?

宝贝儿,你太拿豆包不当­干­粮了!

姐如果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姐其实是混黑道的!

“宝贝儿,你真的认为是姐教你的功劳喽?”花妞吃完第三碗稀粥,一边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装作很相信君鹏的样子。

“妞妞,这一点不容置疑,你的功劳是不可泯灭的,其实吧,我原来不是哑巴,是一个说话正常的人。”君鹏装了这么多天的哑巴,可把自己给恶心坏了,现在终于摘除“白痴哑巴”这顶大白帽了,他­干­脆就想来个彻底恢复自己的自由身。

“哦?此话当真?”花妞光着小脚丫,踮起脚尖,一蹦三跳的就跑到床上去了。

她坐在床上,盘腿靠在床头上,一双小手很是俏皮的搬动着盘着的一双小脚丫,笑嘻嘻的问。

“妞妞,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一次呢?”君鹏第一次变得这么天真,天真的连个三岁孩子都会忍不住发笑的程度了。

花妞在心里把这位“不速之客”鄙视到牛粪上的同时,差点就忍不住要跳起来大吼……臭哑巴,要老娘相信你个腿呀!

老娘才没有你那么白痴,想用柔术来软化老娘的聪明才智,你小子还真把老娘当牛使唤啦?

“宝贝儿,我是很想相信你一次呢,可,我连你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呀?”花妞不急不躁,一直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小太妹痞痞的俏模样。

她这一招还把君鹏给蒙住了。

如此­阴­险,恶毒,邪恶的黑道枭雄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像一个初踏社会,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对花妞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也许是花妞演的太入戏的缘故吧,总之,君鹏就是丝毫都没有发现小丫头笑嘻嘻背后的那一抹邪恶……

“这个……”君鹏没想到花妞突然提出他的姓名问题,所以,一时竟答不上来了。

想编,已经来不及了!

花妞小嘴一扁,一副不屑的表情,“肿么,被我说中了吧?还是如实招来比较好,这样,我也许看在你这几天为我做饭的份上,饶你一次也说不定那。”

花妞洋洋得意说这番话的时候,君鹏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中,花妞的话还没有收尾,他已经想出了对策。

“妞妞,难道你忘了我是谁了吗?我是你初中时期的同学呀,我叫王刚,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君鹏不愧是君鹏,这应变能力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花妞上初中时班里的确有一个叫王刚的男同学一直在追求她,只是那个王刚像只游在河边的黄花鱼,只能溜边却靠不上岸。

虽然花妞跟这个王刚是同班同学,可,真正接触却一次到没有。

偶尔在上课的时候,可以从身后边女同学的手里接过几次王刚传给自己的小字条,还被花妞不屑的给扔进了废纸篓里了。)

那时候的花妞,虽然上学放学都被自己家的保镖严格保护着,可,却一点不影响她的魅力。

所以,光芒四­射­的花妞早就被学校里无数个男生所倾慕了。

现在君鹏所说的那个“王刚”,在花妞的意识里虽然有过那么一点点印象,可,事情到过去那么多年了,如果那个王刚再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她还真的就认不出来了。

现在君鹏说自己就是那个追求过她的“王刚”时,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把自己大脑里所有关于初中时期的记忆全部都搜罗了一遍。

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王刚好像就是当初上初中时期追求过自己的王刚吧?

“王刚,”姑且先相信他就是王刚,“我记得上学时期的王刚可不是你这个样子呢,他也不是个哑巴,所以,你还是别冒充了,实话实说对你可是没有坏处的奥!”

傻瓜,就算我先相信你是王刚,那也不能这么如你所愿,彻彻底底的跟着你的思路跑啊!再说了,我花妞的记忆中那个王刚可没有这么帅奥,要不然,平卧的眼力还能放过那么一条鲜美的大鱼么?

“我,我……”这姑娘果然不是盖的,小小的谎言根本不能慌过她的眼睛嘛。

“我小的时候也不是哑巴……”

“你的意思是你的哑巴症状只出现在了中间时期,你别唬我了!”

君鹏此时到有一种被人扒了衣服看个­精­光的感觉,杵在原处真有点不知所措了。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看到花妞笑盈盈的脸蛋时突然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害臊和紧张。

哇擦擦,可不能就这样被花妞问住啊。

君鹏躲过花妞犀利的眼神,闭上双眼,静静的思考着。不一会儿,微笑着睁开双眼看着面前俏皮的花妞,笑嘻嘻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紧张来了。

“我们小时候很熟么?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会不会有哑巴的症状。医生可是说了鸟,说我这哑巴的症状在小的时候就潜伏了,长大了后时好时坏,要特别注意呢。”

“注意什么?”花妞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君鹏,上下摆动的脚趾在此时也停止了欢乐。

君鹏心里一个劲儿的傻笑。

怎么样,还是上当了吧?嘻嘻,就知道嘛,你这个小姑娘的智商哪能和我比奥,我轻轻一动手指,奥不,是动动脚趾头,就能把你玩转儿。看到了吧,就你那认真天真的样儿,想再狠狠的诳你一下都觉得多余喽。

君鹏邪魅一笑,“医生说了奥,说我不能受刺激,更不能受虐待,必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不能被打被骂,一旦生活的不好就会犯病。犯病了就会很长时间都缓不过来,必须被人一把手一把手的教着才能恢复原来的模样呢。”

“奥。”花妞甩甩脑袋,嘟着小嘴一脸不屑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在手里不停的被摆弄着。

这个是什么表情奥?光一声“奥”到底代表了什么啊?是知道了了解了?还是不以为然呢?唉,这女人的心就像海底针啊,摸不到看不清,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嘛!

在君鹏匪夷所思的注视下,花妞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开始慢慢的哼起了小调儿,不一会儿直起身下了床准备离开。

“喂,你­干­嘛去?我这儿你不管了?”君鹏一脸狐疑的看着花妞。

花妞慢慢回过头,满是俏皮的说道,“你这儿需要我管什么呀?”

“我的病啊,你得好生照顾着呀,不然犯病了会很不好的。”

花妞撇撇嘴,不屑的看着君鹏,慢慢转过身子歪着脑袋说道,“很不好?会怎么不好?”

“会犯病啊,再犯了,你问我什么我又不能回答了,到时候不又得急死你呀。”

“那能怎样?”

君鹏此时满头顶上都是问号,这小姑娘刚才到底有没有听自己说话啊,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管那么多了,先应付过去再说吧。

“所以你要好吃的好喝的待我啊。”

“奥。”花妞微微一笑,转过身蹦跶蹦跶还是要走。

君鹏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就有种上瘾的感觉,急切的心情催促自己要问清楚花妞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干­嘛去?”

“我给你弄吃的啊。嘻嘻。”

真不错,看来谎话的作用是大大的,花妞这次看来是真的相信了,至少我现在这关终究还是过去了。

君鹏马上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面朝屋顶笑眯眯的享受样儿,“好的,记得弄点我爱吃的啊,像什么­鸡­鸭鱼­肉­,弄点就行了,不要太奢侈了哈。”

“呵呵,我是给你弄点­鸡­毛蒜皮来吃啊。”花妞站在原地掐着腰,歪着脑袋痞痞的盯着君鹏。

君鹏忽的坐起身来,怪怪的说道,“那是什么东西?”

花妞无奈的摇摇头,凑上前来默默君鹏的脑袋瓜子,无奈的说,“看来你不仅有哑巴的潜伏期,而且还有傻瓜的潜伏期啊,你得好好注意注意啊,不要哪天自己成了傻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傻的。哈哈,­鸡­毛蒜皮就是什么都不是的垃圾啊。”

看着花妞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君鹏有点心中犯堵,但是还是不甘心,便傻傻的问道,“你就不怕我犯病再让你教么?”

“那怕什么?教就教呗,反正当老师的感觉也不错奥,尤其是教你这个小傻瓜,那更是轻而易举的嘛!”

花妞不住的笑着,心里就像放着收音机一般不停的响着。

哼哼,想糊弄我,我才没有那么傻呢?还潜伏期,你当我花妞是什么啦,傻子吗?你不想说,我现在不逼你,但是我早晚会弄明白的。

惊变

台北的夏夜,潮湿闷热。)

虽然房间里有空调开着,可,君鹏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心里总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暗夜的寂静让人感到沉闷。

君鹏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昨天意外的暴露让他处在了极其危险的地带……如果不是自己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以小丫头同学的名义说自己就是追求小丫头的那个叫“王刚”的男同学的话,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话说,君鹏也不知道花妞初中时有个叫王刚的男同学曾经追求过她,不过,有一点君鹏可以确定,那就是,小丫头在上学期间,肯定有不少男同学追求过她!

不说别的,就那位向羽向大公子吧,为了追求花妞都肯放弃所有优越的生活环境而四处奔波,恨不得跑遍整个世界去寻找他心爱的花妞,这足以说明小丫头自身的魅力了。

所以,根本这种现象君鹏推断,小丫头在上学期间,绝对不可能只有向羽一个男生喜欢她,喜欢她的男生定会大有人在!

他就是根本这个推理所以才捡了一个最通俗的,最大众化的名字来糊弄一下花妞了。

因为像“王刚”这样的名字随便在什么公共场合你都会找出一大堆叫“王刚”的人来。

如果你上网一查这个名字,多的更是吓到你小­鸡­­鸡­发颤的程度。

没成想,歪打正着,花妞上初中时,班里还真有一个叫王刚的男生追求过她,只是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对那个叫王刚的男生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样君鹏才暂时安全了。

可,他知道,这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混了。就凭小丫头的智商,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他的鬼话的。

君鹏把双手枕在头下,仰脸看着黑咕隆咚的天花板正在发呆,突然枕边的手机发出“呜呜呜”的震动声音,他急忙打开手机一看,是自己的特别助理冷洁在呼叫自己。

君鹏一下子警觉起来。看来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了,否则,冷洁是不会轻易的呼叫自己的。

君鹏麻溜的起身,拿着手机来到了洗手间,关上门之后,才敢接通电话,小声的问道,“冷洁,发生什么事情了?”

“君少,不好了,老家伙好像对你有点怀疑了,他现在正在组织人马想要自己亲自督战擒拿花小姐呢。”冷洁的声音并不大,好像也是怕被什么人听到似的。

“你现在在哪里?”君鹏那微眯着的一双桃花眼立刻大的吓人。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白堂主的这里,一个小时以前他通知我来开会,我当时问过他要不要通知你一下,他说不用,说不是什么紧要的会议,你可以不参加。当时我也没往心里去,一直到刚才他布置任务了,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有意不让你知道这次会议内容,她是想趁你这段时间想要把花小姐拿下的时候,他好趁你不备暗中下手。”冷洁说话的声音有点时轻时重,君鹏猜得出来,她现在是躲着那个老家伙在跟自己通报此事。

“他现在也没有发现你已经反水了。”君鹏必须要了解这一点,因为白延寿一直把冷洁作为他的心腹安Сhā在君鹏身边,目的就是要冷洁随时随地监视着君鹏的一举一动……

“他还不知道,因为我把你的行踪按照你的吩咐都一五一十的跟他汇报了,跟他秘密对你调查的结果没有出处,所以,他并未对我起疑心。只是,少爷,您自己一定要当心了。”冷洁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已经很纠结了,她关心君鹏,即是下属对上司的关心,另外,还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发自内心的关怀。

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自己这个高富帅的恶魔总裁了!

“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老家伙还一直对你深信不疑!”君鹏判断着。

“嗯,应该是这样的。”冷洁答。

“他的具体计划是什么?”现在的君鹏,眸里早已渗出血红的火焰!

根据老家伙现在的表现,君鹏已经猜出老家伙便是杀害自己父母的真正元凶了!

否则,他不可能在自己刚去跟他汇报了没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背着自己先对小丫头下手了。

既然背着自己,那就说明他已经不相信自己,甚至在怀疑自己了!

而这个怀疑的缘由还是要追溯到前几天自己去他那里发现密室里的那些秘密那件事了。

“他要我们密切注视你的一举一动,说要我们秘密对花小姐下手,千万不能让您知道此事,否则格杀勿论!”冷洁说。

“就这些吗?”君鹏现在的语调很平静,一点听不出他其实心中正在燃烧熊熊怒火~~~

“嗯,啊,对了,他有吩咐过,还特别强调说,一定要在找到花妞藏匿那枚‘道圣’戒指的地方之后再对花妞下手。”冷洁补充道。

好狠毒的一条毒蛇啊!

君鹏的手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手背上青筋几乎要爆裂了。俊美的五官­阴­的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黑夜,黑暗无比!

而,就在这时,从隔壁传来了花妞的嚷嚷声,“哑巴,哑巴,你跑哪里去了,妞妞好难受哇……”

君鹏一听,急忙压低声音冲着手机说了句“冷洁,密切注意老家伙的动向,我还有事,不到十万火急别再给我打电话,有事我会联系你……”

“是!总裁。”冷洁答应一声,君鹏的手机里便传来了一阵“嘟嘟”声。

君鹏把手机设置关机状态,从洗手间走出来,然后把手机藏于枕头之下,这才将表情恢复到正常状态,急忙朝隔壁花妞的房间快步走了过去。

“哑巴,王刚,你哑巴啦,我在喊你耶,你都没有听见呀,我好难受,你过来给我揉揉腿啦。”花妞躺在自己的床上肆无忌惮的撒着娇。

“妞妞,哪里难受,来,让哥给你揉揉。”君鹏走进花妞的房间时,脸上已经挂上了痞痞的­淫­相。

“大坏蛋,你不会又变回哑巴了吧,我那么喊你你都不答话,是不是耳朵也聋啦?”花妞撅着小嘴,不高兴的责怪着。

“嘿嘿,宝贝儿,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是间断­性­的犯病。”君鹏痞痞的笑着说,手已经伸到了花妞的大腿根处了。

花妞一见,“啪”的打了君鹏伸过来的手一下,娇嗔的骂道,“大流氓,你往哪里摸哇,我腿肚子转筋呢,去揉那里……”一边骂,花妞一边抓住那只颀长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腿肚上。

“好好好,我给你揉揉小腿肚子,不过,你可要忍着点,哥的手劲可大的很呢。”君鹏嬉皮笑脸的一边说着,手下便开始按摩起来了……

花妞还真以为君鹏会用很大的劲来给自己揉呢,全身的神经线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可,两只大手搭上她的小腿时,一阵阵轻微的**传了过来,接着酸痛的感觉便慢慢的消失了,花妞由开始的紧张慢慢进入了享受的状态……

“嘘……轻点儿……”花妞坐在床上,感受着君鹏为她按摩带给她的舒服感觉,“太轻了,再重点,重点儿……”凭着感觉,花妞不断的向着这位首席“按摩师”提着各种要求……

渐渐的花妞被君鹏伺候的很是舒服惬意的时候,轻微的呼吸便传了过来……得,小丫头竟然又睡着了。

君鹏从上到下的给小丫头把两条腿都给放松了一遍,直到把小丫头伺候的重新进入了梦乡,这才停了下来,伸手从自己的裤带里掏出了一个高级烟盒,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然后点燃,坐在床边上,出神的注视着窗外的星空抽起烟来……

来到小丫头的别墅,一直都没有空闲好好思考一下下一步的动作。一直都在围着小丫头转了,只是为了给她挡掉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就让君鹏乐在其中了,而且还要跟那两个­色­魔做坚决的斗争,君鹏还真拿不出空闲时间来理一理堂口的事情。

现在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了。

可是,他真的可以静下心来吗?

穆随风跟向羽自不必说,对君鹏来讲,那只是小菜一碟。

还有穆茗,早就被自己打发了。

可,现在老家伙却突然想要向小丫头发难了,这件事情可不比穆随风向羽那么简单。那老家伙的手段一向以残忍出名!

别看他已经年过五十,可,他的­阴­柔武功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君鹏虽然曾经秘密的得到世外高人传授的绝世武功,可,他也不敢确定跟老家伙的­阴­柔武功比起来,到底谁的胜算会更大一些。

说到自己的得到绝世武功,想当初,他还曾经自愧过一段时间呢,那是在得到师傅传授的同时,自己的师傅曾经再三叮嘱自己,一定不能把师傅的身份跟自己学到的绝世武功告诉给义父白延寿!

君鹏当时只有16岁,一直把白延寿当成自己的再造父母,感恩涕零!

所以,他纠结了好长时间才同意了师傅的这个要求。

现在想想,师傅真有先见之明啊!

现在看来,下一步自己只有用自己的绝世武功跟老家伙一拼高下了……~

半夜见鬼了

坐在床上抽了一颗烟,君鹏回头朝床上看看,小丫头睡的很熟,他便伸手又给小丫头盖了盖夏凉被。

夏天的温度虽然很酷热,但,一旦进入子夜后,还是有些凉意的。

盖好被后,君鹏掐掉手中的雪茄,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便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了。

听到君鹏的脚步声朝楼下的方向渐行渐远了,花妞“咕噜”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两只大眼睛亮的跟天上的星子一般,根本就没有半点睡意。

她光着脚丫踮起脚尖悄悄的跑到衣柜前,蹲下身子,在衣柜的最底层打开那个保险柜盒子,从里面把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快速的拿出来,然后套上身。

一切穿戴妥当,便“蹬蹬蹬”的下楼,朝门外跑去……

君鹏这时候刚好去别墅后院藏匿保险箱的地方换好银­色­夜行衣。就在他刚刚跑到大门口,正准备翻墙而过的时候,花妞已经悄悄推开别墅的防盗门从里面溜了出来,正好看见他翻墙而过的背影。

好你个“王刚”,身手如此的好,竟敢在我面前装什么哑巴,以前老娘还真嘀咕了你丫的!

想罢,花妞使用了几个跳跃式几步就窜上了墙头……蹲在墙头上冲着围墙外的环境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现象,这才轻轻的跳下墙头,朝那一抹白影追了过去……

君鹏在前面跑的正起劲儿,突然就觉得身后好像有尾巴在尾随着自己,他偷偷的朝后面观察了一下,发现是一个身轻如燕的蒙面黑衣人一直在尾随着自己。根据来人的身形,他马上猜出了此人便是自己的小妻子花妞了。

­唇­角轻轻勾了一下,君鹏的嘴角闪出一丝笑意,没想到,小丫头可比他想象的­精­明多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会对小丫头的安全少了几分牵挂。毕竟她现在身处虎狼境地,如果还一直傻乎乎的只知道睡觉而没有一点警觉­性­,那过不了几天也许真会落入老家伙的手里也说不定了。

君鹏看花妞已快要追上来了,就在一个拐角处一个就地腾空便窜上了一座楼顶。

花妞追到此,并不知道前面那道白影已经蹿房越脊了,就一路朝前追了下去。

君鹏见花妞已经跑远,便又跳下楼顶,直接朝自己的别墅跑去。

冷洁得到自己少爷发来的信息,正焦急的等待在离重庆大街27号自家别墅以北大约五百米的地方,见一道白影突然出现在街角边,她便猜到是自己的少爷来了,于是,赶紧钻进车里,提前发动了引擎,然后打开后车门子,等待君鹏的到来。

发车的功夫君鹏已经跑到了,他二话没说,直接钻进了车里。冷洁也跟着钻了进去,脚下一踩油门,保时捷便“呼”的飞了出去……

“继续向北开,马上开出这条街。”君鹏坐在后座上,低声命令着冷洁。

“好!”冷洁做事很­干­练,主子不说明原因,她从来不多问一句,无条件执行命令是她的天职!

保时捷很快便开出了重庆大街,来到一处相对比较冷清的小街道上,冷洁放慢了车速,把车子朝路边靠了靠,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把握方向盘,双目紧紧盯着前方,有种随时待命的态势。

君鹏摘下面具,放在自己身旁的车座上,然后接过冷洁从前面递过来的面巾纸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这一路跑下来还真有点热了,又加上戴着这具厚重的面具,就更是闷的自己无法透气了。

擦完了汗,解开银­色­夜行衣的两个领扣,君鹏这才开口问向冷洁,“这次行动老家伙具体是怎么安排的?”

“他安排了总堂口的四组五组负责一线,安排六组七组看家,八组跟九组打外围。”冷洁听到自己的少爷问,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后面的君鹏汇报着。

“他没有给你安排什么活吗?”君鹏一边点燃了叼在嘴上的雪茄,一边问。

“安排了,是继续监视你的行踪。”冷洁回答。

“嗯,他果然没有调用一组二组,看来老家伙是对一组二组的那些弟兄们也起疑心了。”君鹏冷笑了笑。

“那倒没有,我还没有发现他对一组二组的弟兄们有什么怀疑之处,只是他最近好像又谈了一笔大案,好像是跟m国的巴菲特尔达成了一笔交易,可能是想调用一组二组的弟兄们跟他去继续谈这笔交易吧。”冷洁的一只手肘搭在车座的后椅背上,侧着身子说。

“打听到交易的具体地点了吗?”君鹏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转脸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问。

“具体地点老家伙没说,因为还没有到出发的前一刻,他一向是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轻易把交易地点放出来的,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么。”冷洁说的没错,这个白延寿老­奸­巨猾,以前不论做哪一笔交易,不管交易大小,他都不会提前通知大家交易地点的,即使是君鹏跟随他一块前去交易,他也不会透露半点风声。

不过,这次虽然白延寿把一切都算计的相当准确无误,有一点他却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这次调用的一组二组里的主要成员那可都是君鹏的心腹!

以前他进行大笔交易的时候,身边一直是带着君鹏,而其他一些随从除了他自己贴身的护卫以外,就是四组跟五组的弟兄们跟着了。因为那时他一直是把一组二组留下来看守老窝的。

这次因为要对花千秋逃跑在外的女儿花妞下手,所以,便把这重要的环节派四组五组去执行了,因为他一向把四组五组里的成员看成是自己的心腹。

安排完了捉拿花妞的任务后,最后他思来想去,还是让一组二组的弟兄们跟他去谈那笔交易吧。

他是把自己的心腹用在刀刃上了,可,顾左而言他。

话说,这次行动他的确是有意不想让自己的义子君鹏知道,更不想让他参与其中……无论是捉拿花妞一事,还是去秘密地点跟m国的大毒枭巴菲特尔进行毒品交易。

他这样做,并不是真的识破君鹏的内心所想,发现了他已经掌握了他白延寿就是杀害君鹏父母的罪魁祸首,只是上次君鹏发现了他的密室,让他心生疑虑而已。

正所谓,小心为上!

不管君鹏了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他都不想再冒险了。所以,这次他才有意隐瞒君鹏而自己单独行动。

因为有了冷洁这个眼线,他自以为他把君鹏的一举一动都掌控在无形中,却不知道,冷洁早已被君鹏所用。他得到的所有关于君鹏“一举一动”的情报,都是冷洁跟君鹏商量好以后的结果。

这次秘密会议冷洁的参加,也是他秘密把冷洁传唤回去的,以为君鹏会被蒙在鼓里,殊不知,他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君鹏也没闲着,为了查到自己家里的镇店之宝“无双月牙”,用事实证明老家伙就是抢自己家财产,杀害自己父母的罪魁祸首,君鹏只好背水一战了!

跟冷洁把情况了解清楚了以后,君鹏便让冷洁把自己送回花妞所居住的那条大街,君鹏在街口处便下了车。

花妞盯着那条白影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还把人给追丢了。她丧气的一边甩着摘掉的黑­色­面纱,一边有气无力的朝自己的家里磨磨蹭蹭的走着。

走了大约有一段路程了,这才想起何不回家等着那厮回来呢。只要自己守在家里,就不怕王刚那厮能逃脱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此,花妞心里顿时亮堂了许多,她快步跑回家里,一进门便跑去君鹏所住的房间查看了一遍……床上空空如也,果然人还没有回来,花妞一阵窃喜,就等着君鹏回来抓他的现行了。

可,谁知,自己刚想把门关上,却听见从房间的卫生间里传来了“王刚”的声音,“谁这么无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做什么?”

我靠!

不会吧?

怎么可能?自己可是在他之前跑回来的,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前面跑了回来呢?可,如果不是,那卫生间里的人又会是谁呢?

难道?

有人冒充?!

花妞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家如果真的还藏有其他人的话,那自己这个家怕是要住到头了。

于是,花妞重新冲进房间,几步便来到卫生间的门口,“唰”的从小腿处抽出匕首,然后冲着卫生间的门就是一顿砸,“里面是什么人,出来!出来!”

“谁呀,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连拉屎也不让拉消停,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了,我可是困死了。”君鹏一边往起提留小内内,一边赤着半截身子拉开了卫生间的房门。

“啊?你,你,你没有出去……”花妞指着站在门口像一堵墙一样的君鹏惊愕的说。

君鹏懒懒的靠在门框上,双臂交叉在胸前,连打了几个哈欠说,“妞妞,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谁闲着没事大半夜的跑出去瞎晃啊,”话说了一半,他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全副武装的花妞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说你怎么深更半夜的跑我房间来说鬼话,原来你跑出去瞎晃啦……”~

出大事了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君鹏便以采购为名出去了。花妞懒懒的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宿也没抓住兔子尾巴,花妞躺在床上把“王刚”骂了个天昏地暗以后,才舒舒服服的睡她的懒觉了。

她今天白天是必须要不足睡眠的,因为今天晚上她要借去夜总会推销酒水的名义对那个恶魔君少来个二度侦查。

据可靠消息,失踪了多日的君少今天晚上要回他的老巢“阿里郎夜总会”休整了。

一想起那个恶少,花妞就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无意中看到的少儿不宜的画面……别说,那个恶少的身材还真的不错耶!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的话,说不定她花妞真会忍不住就扑上去把他吃个连骨头渣都不剩呢。

既然他是回老巢休养生息,那一定还会是在“阿里郎夜总会”的六楼出现的,花妞准备再次冒险去六楼等候着这个恶魔。

君鹏出去以后大半天都没有回来,花妞从凌晨一直睡到下午,直到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了才不得不揉着膨胀的眼皮起身,下床,想要去厨房找些吃的。

可,来到厨房一看,一切都冷冰冰的,根本就没有煮好的东西可吃。

“王刚,王刚,我的午饭呢?”花妞一边踢踢踏踏的朝厨房外走,一边仰脸冲着楼上君鹏所住的房间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可,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出来,便一边嘟嘟哝哝一边踢踏着上楼来了。

推开君鹏房间的房门一看,房间收拾的很是整齐划一的,就像部队当兵的床铺一样,那被褥叠的跟豆腐块一样有棱角。

再看看其它家具什么的,更是被擦拭的一尘不染,人往家具跟前一站,都能照出人影来。

相反,花妞的房间就没有这么整洁了。因为花妞本身就不喜欢做家务什么的,冒名“王刚”最近好像总是有什么事情缠身,去花妞的房间打扫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所以,花妞的卧室乱的跟狗窝差不多。

看着君鹏的整洁的房间,再想想自己乱的一塌糊涂的房间,花妞的小嘴快撇到后脑勺上去了。

她转过身,赌气的“砰”的一下把房门带上,然后趿拉着拖鞋又返回楼下去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不在呢,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花妞二次走进厨房,挑着最简单的饭随便糊弄了一下,把自己的肚子填了一下,总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肠子肚子了。

“死王刚,最近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呢,老是早出晚归的,”花妞吃饱了,一边上楼一边自言自语着。

本来之前还为了给哑巴寻找家人,花妞甚至不惜动用了自己的秘密力量,可,谁知,人家哑巴现在不但“改邪归正”了,还一个劲的赖在她这里不肯走了。

花妞也懒得再赶他走了,毕竟有他在时,自己一日三餐还可以吃上个热乎饭。这其实是花妞为冒牌王刚留下给自己寻找的最强有力的理由。

可,现在连这一点起码的好处也享受不到了。人家比她花妞还忙呢。整天出出进进的,就是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管他呢,爱咋咋地,只要不影响自己报仇就ok了!

好歹的糊弄了一口饭,花妞又跑到床上睡觉去了。

直到暗夜的星子都跑出来一眨一眨的像人们炫耀它的光芒了,花妞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赶紧跑去盥洗室洗了一把脸,然后就这么素面朝天的骑上自己的脚踏车往“阿里郎夜总会”赶去……

君鹏忙活了一天一夜,总算安排的差不多了。

白延寿要行动了,他也不能就坐以待毙,他要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样才可以防患于未然!

天亮了,君鹏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来不及上楼,就一头栽进客厅的沙发里呼呼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身上感到有丝丝凉意的侵袭君鹏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眸子,然后坐了起来,看看空旷的客厅除了自己之外连小丫头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就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朝楼上走着。

扶着楼梯扶手君鹏来到了二楼花妞的卧室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妞妞,妞妞,你饿了吗,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敲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君鹏手上便加了点力度,没想到,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君鹏走进去一看,花妞并没有在里面,再去卫生间什么地方找了找,还是没找到。

“天都黑了,这小丫头又跑哪里去了呢?难道……又是跟踪自己去了?”不对呀,自己都回来一天了也没见小丫头有回来过的迹象啊!

切,一个女孩子,整天这样疯疯癫癫的,这怎么行,即使身上有点功夫这深更半夜的进进出出的也不安全啊。

行了,自己肚子还饿的难受呢,先别替古人担忧了。还是整点吃的再说吧。

君鹏一边想着一边去厨房想整点吃的……

就在这时,身上的手机却发出了一阵阵“嗡嗡”的震动声……

君鹏掏出手机一看,是冷洁打过来的……“少爷,不好了,花妞被绑架了。”冷洁说话的声音很急。

君鹏一听,身体直接僵了一下,“你快说,是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据说是在我们夜总会门口被绑架的。”冷洁的确还没有查出绑架花妞的人是谁来,她只是听手下人向她汇报说昨天晚上有一帮人在他们夜总会的门口绑架了一个小丫头。

冷洁一听,当时就发脾气了,怒斥那个手下为什么都过了一天一夜才跟她汇报这件事情……

手下人委屈的说不是在他们夜总会里面绑架,还以为是外边人在滋事斗殴呢,谁知,过了一天多了才发现原来那个被绑架的小丫头就是之前在“阿里郎夜总会”里被追杀的前总堂主花千秋的女儿花妞!这才急忙向冷洁汇报了。

“现在还没有查出到底是哪一路人做的案。”

“马上给我查!”君鹏咬牙切齿的低吼完,“啪”的一下把手机摔向了地面。额上的青筋暴突,俊美的五官一下狰狞的可怕。他“嗖”的转身,“蹭蹭蹭”的跑上楼,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拿,他又转了下来,然后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一下子便冲向门外,消失在挂满星斗的夜幕中了。

嘉义县黑虎堂总部。

一条黑影像只狐狸一样蹿房越脊的来到白延寿的“金銮殿”里,此时的白延寿已经睡觉了。君鹏面带黑­色­面纱,一身紧身黑衣在身,先来到白延寿的卧室探听了一下虚实,见老家伙并没有发现自己,便轻轻抬起腿脚,顺着墙外的墙壁像一条壁虎一般攀爬到没一个房间的窗口处,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均没有发现花妞的身影。

这可怎么办?

难道不是老家伙下的毒手?

还是,老家伙把花妞绑架了以后藏到别处去了。跳下攀爬的墙壁,君鹏躲在一个黑暗的墙角处,将自己整个身形缩成一个刺猬状,这样就不会轻易被人给认出来了。

他在思考,把所有的可能都思考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可以藏匿花妞的去处。他不得不暂时离开这座魔窟,免得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会被老家伙发现了。

跳出总堂的范围以外,君鹏把蒙住半张脸的黑布摘了下来,用袖口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然后掏出手机给冷洁打了过去……

“查到没有?”

“查到了。”冷洁也是一宿没睡,她一直在安排手下人查这件事。

“是谁?!”君鹏的声音像从冰窟里捞出来似的,冷的吓人。

“他们说是几个黑衣人,他们好像早就知道花妞要来我们夜总会似的,所以,很早就埋伏在夜总会的外面了。”

“穿黑衣的人多了去了,也没有查到是哪一路的?”君鹏的眸里喷着火山爆发时的烈火,他真恨不得一下子把那个绑架花妞的罪魁祸首给生吞活剥了!

“估计不会是什么小帮派的人,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敢在我们的地盘上作案,会不会是……”冷洁说到这里犹豫一下。

“老家伙住的地方我已经查过了,没有花妞的影子。”君鹏低声说。

“会不会被他藏到另外什么地方去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如果真是白延寿派人­干­的,他不会傻到把花妞藏在自己身边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他极有可能把花妞藏到原来总堂的旧部去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君鹏的猜测跟冷洁不谋而合!

“我也正有此意!少爷,您现在在哪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到,然后我们一起去总堂旧部。”冷洁斩钉截铁的说。

“不用,我再去老家伙的住所看查看一遍,万一他给我们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呢。”君鹏说完,不等冷洁再说什么就直接挂断电话,纵身一跃便又返回了黑虎堂总部。

“鹏儿,你终于来了,义父等你好久了。”就在君鹏一个大鹏展翅刚刚落进总部大院里的时候,人还没有从地上站起来呢,面前却出现了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魔鬼来。寒冷的声音像魔鬼嘴里的魔笛,让人听了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

“义父……”~

我希望你证明给我看!

为了寻找花妞的下落,君鹏冒险去了一趟白延寿的老巢,把整个“金銮殿”几乎都查找了一遍,也没见花妞被藏在什么地方。

跳了出来,躲到一个黑暗角落里的君鹏通过跟冷洁通话以后,决定再重返龙潭虎­茓­,一定要把花妞给救出来!

话说,现在用这个“救”似乎还为时尚早,因为君鹏根本就不确定花妞到底是不是被白延寿派人给绑架了,现在,他只是根本冷洁之前跟他汇报的情况来做的推断而已。

毕竟老家伙已经开始要对花妞下手了,接下来,不偏不倚,花妞就在自己夜总会的门口被人给绑架了,这种肆无忌惮,目空一切,敢把他君鹏不当回事的人除了白延寿,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所以,君鹏怀疑白延寿是有绝对根据的!

可,第二次返回却被诡计多端的白延寿给逮了个正着。

君鹏双脚刚着地,就听见自己的面前有一个身影矗立在那里了,“鹏儿,你终于来了,义父等你好久了。”

“义父……”君鹏单腿点地,用惊异的眼神抬头看向白延寿。

“怎么,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为什么要翻墙进来呢?”白延寿并没有因为君鹏此种不雅的举动而心生怒意,而是用极其平和的语气问君鹏,甚至话语里还隐隐约约包含了一种爱怜的暖意。

君鹏不敢相信白延寿此时是真的对自己心存几分疼爱之意,要说他之所以这么做,那一定是想故意装出关心自己罢了。

所以,君鹏表面上可不敢越雷池一步,他低下头,向白延寿认错道,“义父,都是鹏儿不是,鹏儿以为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所以,并不想打扰义父的休息……”

“哦?那你翻墙回来不是来看义父的了?”白延寿被黑纱蒙面,根本看不出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喜还是恼,不过,他的眉心却在不经意间动了一下。

“这……”君鹏一时情急,竟回答不上来了。

“好了,孩子,别这个那个的了,义父知道你深更半夜回来做什么来了,赶快起身,随义父回房以后,我们再细说吧。”白延寿并不等君鹏自己起身,而是一弯腰就把君鹏给扶起来了。

君鹏只好乖乖的跟着白延寿一起来到了白延寿独居的小跨院里的客厅里。

君鹏扯下自己的面纱,随手扔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自己则坐进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白延寿也脱去斗篷,摘下面纱,刚想自己把面纱跟斗篷放在一个地方去,君鹏急忙起身接了过来,然后一一挂在了小客厅里的衣架上。然后,像在自家一样,很是熟练的去橱柜里拿出上等的龙井茶给老家伙泡上,这才又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白延寿端起君鹏给他的泡好的茶呷了一口,然后又慢悠悠的把茶杯放在了八仙桌上,自己则坐在虎威椅里,笑眯眯的看着君鹏问,“鹏儿,你是不是想回来找那个小丫头啊?”

“义父,你……”君鹏听了一愣,刚想继续往下说,却被白延寿一摆手给挡回去了。

“鹏儿,我知道你是在怀疑是义父派人把那个小丫头给绑了对不对?”白延寿一点不隐瞒,直截了当的把君鹏对自己的猜疑给毫无保留的晾出来了。

“义父,我不是,我是我……”君鹏被白延寿这一招直接给戳蒙了。他张大细眸,惊愕的张大嘴巴,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

“不用吞吞吐吐的,其实义父什么都明白,你一直在怀疑义父想背着你做什么小动作对吗?”白延寿脸上的表情很凝重,他不能不凝重,这可是他抚养了十多年的义子呀!虽然自己是杀害他父母的刽子手,可,这一点都没影响自己对他的疼爱啊!

感情这种事也许就是这样的奇怪,哪怕自己明明知道这是在养虎为患,可,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一心一意想要把他拉扯大,甚至还痴心妄想的想要准备让这个孩子给自己养老送终。

这就是白延寿的矛盾心理。

明明知道不可违,却偏偏想要违背老天一次。

“难道不是吗?”父子俩终于切入了话题,君鹏反而镇定下来了。他用极其冷静的目光平视着坐在虎威椅里的白延寿,话锋也立刻冷的要命。

“如果我说我没有派人绑架那个小丫头你会不会信义父说的话?”被自己抚养多年的义子怀疑,白延寿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相反还笑呵呵的。

“我当然不会相信,因为你比我更清楚小丫头对于你的重要­性­,所以,你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而任凭她无限制的发展自己的势力,以便将来跟我们抗衡,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对她下手了。”君鹏并不想隐瞒自己对老家伙的看法,因为他最了解老家伙的脾­性­了,­阴­险狡诈,老­奸­巨猾,这几样老家伙占全了,所以,你别想在他面前耍花招。

与其让他自己猜中,还不如痛痛快快说给他听,即使他君鹏表现的对老家伙有气,那也是很正常的!

也许越是这样,老家伙才越会对君鹏放松警惕。毕竟自己的义子在他的面前表现的还是那么的倔强,这本就是君鹏一向的­性­格,所以老家伙才不至于再疑心什么。

不过,君鹏的一句“……以便将来跟‘我们’抗衡”却说的白延寿心里热乎乎的,毕竟是自己抚养了这么多年的义子呀,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还是跟他这个义父心近啊!

这是白延寿听了君鹏的话以后的切身体会。

可,他却不知道这是君鹏故意跟他套近乎以麻痹他的神经的。

“呵呵,鹏儿,你这样猜忌义父也不为过,不过,这次的确不是义父派人­干­的,你不妨再想想,除了我们这边,会不会还有什么人想要对小丫头下毒手的。”白延寿表现的很真诚,一点都不像在说谎的样子。

“义父你真的没有派人去绑架她?”君鹏一边思忖着,一边用狐疑的眼光看着白延寿问。

“鹏儿,义父什么时候跟你打过诳语。”白延寿说的没错,他是没打过诳语,可……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相信孩儿了,所以才暗中派人下手了。”这句话君鹏虽然是说给白延寿听,却也是在自言自语着。他一边应付着老家伙,大脑却在一边快速的思考这下一步的行动……话说,现在他还没有拿到那枚“道圣”戒指,所以还有理由继续留在花妞的身边,可,看老家伙的架势,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了!

与其让他背着自己对花妞下手,还不如……

“那会是谁­干­的呢?”君鹏陷入了沉思,然后猛的抬起头来,“义父,你帮我猜一下,这事会是哪个不长眼的­干­的,我想立刻找到花妞,那枚道圣戒指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呢,如果花妞再被别的人给绑架了的话,那我们想要寻找那枚道圣可就更难了!”

“这要问你自己得罪过什么人没有,还有那个小丫头自己会不会也有什么仇人是你不知道的,我想你从这两方面去查应该能有收获。”白延寿不愧老­奸­巨猾,想的就是比别人高一筹。

被白延寿一提醒,君鹏恍然大悟!

对呀,自己把向羽那小子给打昏了,然后从他手里把自己的小妻子给抢了回来,以向羽那脾气,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呢?

在整个台市的黑道上来讲,的确没有哪路不长眼的人马敢在他君鹏地盘上作案。

可,这向羽可就不一样了。他父亲可是台市的二把手啊。

无论黑道还是白道,那位爷见了向羽这小子不都是礼让三分啊!

当然,他君鹏并不包括在那群内。而且,向羽一向对他这个君少都是尊重有加。可,那是因为以前两个人不但一直称兄道弟,还因为彼此根本就没有利用交集,所以,向羽才表现的对他君鹏那么崇拜的。

现在问题是,自己的的确确侵犯了他的利益。

别说像他那样桀骜不驯的纨绔子弟,就是君鹏自己,如果自己追遍了整个世界的小妻子被别人从自己的身边给掠走了,自己不找那人拼命他就不是君鹏!

想到这里,君鹏主意已定,站起身来,拿过自己的黑­色­面纱,冲着白延寿说,“义父,我明白了,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您还是早点歇着吧。”

“想好了?”白延寿笑眯眯问。

“想好了。”君鹏一边戴面纱,一边答道。

“鹏儿,别怪义父没提醒你,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千万别为了一个小女子而失去自己的大好前程啊!”白延寿起身走到君鹏面前,轻轻拍着君鹏的肩膀感叹着说。

“义父放心,我不会为了儿女情长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的。”君鹏本想用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应付一下老家伙就过去了,可……

“我希望你可以证明给义父看。”白延寿的语调不疾不徐,却似一把钢刀一下子刺穿了君鹏的身体。~

花老堂主的情况怎么样?

我希望你可以证明给义父看!

我希望你可以证明给义父看!

……

这句话像一把钢刀一样刺穿了君鹏的心脏。

离开魔窟的君鹏满脑子都被这句话给占有着,他明白老家伙说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可,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他君鹏舍弃手背救手心,他怎么可能做到呢?

可是,如果不那样做,自己的大仇就无法报!

思来想去,君鹏始终都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良策。他烦躁的一下子把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也许从此以后自己就用不着再戴着什么面具生活在这个世上了。本来自己的面具就是为了妞妞小妻子而戴的。

现在再戴着面具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了。

找了僻静的地方,君鹏无力的坐了下去,掏出雪茄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直接呛得他咳嗽起来……

捏在手中一边转着一边看着那只平常并不怎么碰的雪茄烟,君鹏那好看的墨眉紧了紧,深如海底的眸子腾起了一层浓雾……

妞妞,你现在在哪里呀,你快点回来吧,回来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我们找一片宁静的天地过属于我们自己的安静的日子去……

你的小哥哥再也不要过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了……妞妞,回来吧,你快回来吧,我再也不对你隐瞒身份了,我就是你的仇人,一个想要一枪结果了你阿爹的刽子手!

你只要回来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君鹏绝不还手!

君鹏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祈祷着他的小妻子能马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即使把自己当成仇人活剐了他也心甘情愿的!

碎碎念了半天,突然,他眼眸一亮!

对呀,我何不去请教一下幕后高人呢……想到这里,君鹏的眼睛一下子明亮起来,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拍拍ρi股,正想返回,却不经意间发现了自己身后的尾巴了。

其实,君鹏早就预料到白延寿会派人跟踪自己的,别看老家伙在君鹏面前表现的一副慈父心肠,君鹏当时也不想戳破,实际上,君鹏早就料到白延寿会给自己来这一手了。

自从自己发现了老家伙的秘密以后,君鹏就全力做好迎战的准备了。

白延寿是个什么样的人,君鹏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说一个心肠都黑道比煤炭还黑的地步,你还指望他哪一天突然良心发现来把自己那黑心肠给洗白吗?

而,君鹏出了白延寿的老巢之所以没有立刻就去寻找花妞的下落,也是想看看白延寿到底在搞什么动作……果不其然,他派了堂里最­阴­毒的“怪兽”来跟踪自己了。

由此看来,老家伙的确对自己起疑心了!

重重的吸了一口剩下还有三分之一的雪茄,君鹏把烟蒂狠狠的朝地下扔去,然后踏上一只脚,无声的碾碎以后,便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怪兽”是白延寿手下豢养的一个最得力的杀手。平时白延寿几乎不会动用这个人,除非有什么重要任务才会派他去执行。而且,只要“怪兽”出马,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

“怪兽”不但武艺高强,轻功又极好,是白延寿最看中的手下。整个黑虎堂,除了君鹏以外,没有第二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

今天老家伙能够把这么重要的人物给派出来,足以说明老家伙对自己已不单单是疑心的问题了。

君鹏故意放慢脚步,一会急一会慢的引着“怪兽”跟踪着自己,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被“怪兽”看穿。

怪兽果然一直跟踪着君鹏来到了向羽家的大门外。

向羽所住的地方刚好跟君鹏所住的重庆大街27号在一条街上。只是两个人的别墅虽然是在一条街上,却距离相当的远。君鹏的别墅是27号,而向羽的别墅门牌号却是73号。

君鹏来到向羽的门前,纵身一跃便越过了围墙,来到了院子里。

怪兽眼看着君鹏跳进了大院,他并没有立刻紧跟着也跳进去,而是转身便消失在夜幕里了。他是回去跟他的主人黑虎堂堂主白延寿汇报去了。

君鹏见“怪兽”走了,这才从暗处闪了出来,然后像一只猿猴一样身上不做任何安全措施的就贴着别墅的墙壁“噌噌噌”的爬上了二楼的某个窗口……

这个黑漆漆的窗口就是向羽所住的房间。君鹏攀到窗口处,并没有马上破窗而入,而是身子一纵,便轻松的站在了窗口旁边的阳台上。然后君鹏侧耳听了听有没有其他动静,这才放心的把自己整个后背都贴到墙壁上,抬脚一跨,一只脚便攀上了向羽房间的阳台上了,接着一个闪身,把自己隐蔽在窗口右侧的窄窄的墙壁处,这样房间内的人就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了。

咱说的罗嗦,其实,这一系列动作,君鹏也只是读秒的功夫就完成了。

把自己隐蔽好了以后,君鹏便把自己的耳朵贴在窗棂上,细细的倾听着房间内的动静……一阵轻微的鼾声传了过来,君鹏仔细分辨了一下,确定这是向羽发出来的声音,而后又听了听,这才敢轻轻的转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悄悄的趴在做了保险的窗户上往里仔细的瞧了瞧……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便迅速的朝楼的顶部攀去。

君鹏运用轻功走在楼顶上,如空中的飞鸟轻落碧瓦之间,一点响动都没有,足可见君鹏的功底了。他把整个楼顶都观察了一遍,最后找到那个跟烟囱那么大的一个气窗口,然后把一根绳索的一头拴在气窗口上,再把另一头轻轻顺着气窗口丢下去,自己的身子一缩,原本很是高大威武的身材就被缩成一个条状了。

这是缩骨功,是君鹏跟那个世外高人学的。他的这个功夫连白延寿都不知道。

一起都准备妥当,君鹏便双手抓住绳索,顺着绳索就来到了向羽别墅的大厅内了。冲着整个大厅观察了一遍,没有被发现的迹象。

话说,整个一幢别墅,还没有住着多少人,就向羽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奶­妈,还有一个打打扫扫的­奶­妈的丈夫,就这么三个人住了足足有500多个平方的空间。现在的富二代,商二代,政二代的,都搞起了独立生活了,就­奶­妈这老两口如果不是向羽的阿妈不放心儿子,怕儿子一个人在外面住,生活调养不上再把身体给搞垮了硬是派给向羽的,向羽就想一个人住呢。

现在整幢别墅就三个人住。

向羽住在二楼朝阳的一个房间内。­奶­妈老两口则住在楼下大厅旁边的一个小偏间里。

虽然老人觉头轻,有一点动静都会惊醒他们。可,君鹏的练就的可是上上乘轻功啊,整个人落下来就像一片树叶落地似的,根本就没有声音。

君鹏蹑手蹑脚的把整幢别墅的所有房间,甚至只要能够藏人的犄角旮旯都搜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花妞的影子。

君鹏还是不死心,二次返回向羽房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在房门的缝隙处仔仔细细的倾听了片刻,除了向羽均匀的呼吸声,并没有其他动静,如果花妞被强行藏在他的房间的话,花妞不可能一点声音也弄不出来。不管花妞对向羽有没有那层意思,亦或是她喜不喜欢向羽,如果向羽是那种卑劣的手段强行把她给绑架了,以花妞的­性­格,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

向羽怎么可能这样安静的睡他的大头觉呢?

那么,向羽会不会把花妞藏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这似乎也不大可能。因为向羽之所以要绑架花妞,那纯粹就是因为爱!

一个被自己爱到骨髓的女子,他怎么舍得弃之别处,而自己跑回家里睡大觉啊!就凭自己多年对向羽的了解,向羽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君鹏把整个别墅都查了一遍又一遍,连个人毛都没找着,最后只好又顺着原路返回去了。

出了别墅,君鹏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把所有的可能都假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出头绪来。

于是,他便给冷洁打了一个电话后,向自己家里跑去。

冷洁正站在别墅的门口朝着大门口的方向东张西望呢,突然眼前一黑,一道身影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少爷?你怎么没有从大门进来呢?”冷洁早已经让守门的保安把大门给打开了,就等着他们的少爷回家了。谁知,君鹏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别墅的后面,翻墙回来的。

“为了防止尾巴跟踪。”君鹏一边往别墅里走,一边摘下面纱说。

“跟踪?白延寿果然行动了。”冷洁即惊愕又在意料之中。

“嗯,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重新得到老家伙的信任才行。”君鹏走到沙发那,一ρi股坐了进去,累得连夜行衣也没有脱,就凝重着脸­色­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才能重新获得他的信任。”冷洁一边轻轻的往单人沙发上坐,一边盯着君鹏问。

“花老堂主的情况怎么样……”君鹏没有正面回答冷洁,而是问起了看似无关的花妞的父亲花老堂主的情况来了。~

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

是夜。

穆随风在自己家的客厅里急得是不停的转圈圈呢,他一会冲着懒散的坐在沙发的穆茗挥挥手,一会又打了个“唉”声道,“穆茗啊穆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那花妞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绑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她的背景吗?”

穆茗本来是懒懒的半躺在沙发里的,听到自己阿弟这么一说,便一挺身坐直了身子,笑嘻嘻的冲着阿弟穆随风说,“随风,你别把她吹的神乎其神的,她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不就是一个只会用四蹄说话的高级动物吗,想跟我穆茗斗,她差的可不是十万八千里呢。”穆茗趾高气扬的说完,身子又懒懒的靠了回去,手里悠闲的摆弄着自己车钥匙上的吊坠,脸上是一副根本就不屑一顾的表情。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咱先不说花妞那小丫头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笨拙,单就她死去父亲所残留下来的那些铁杆忠心的部下咱就惹不起啊!”穆随风急得恨不得上前甩穆茗两个耳刮子,穆茗你才是只会用四蹄思考问题的蠢女人啊!

你以为我们穆家的势力就无穷大吗?你真是大错而特错了!

别说老头子马上就要退役了,即使他不退役,对这些黑帮势力也是能绕着走就绕着走的。现在连老头子都想尽一切办法跟黑道第一大势力结亲家,你说你一个小丫头不好好呆在家里等着嫁人,你闲来没事老是招惹这黑道上的人物­干­什么呀?

“哼!你也算个男人,怎么就被那些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给吓倒了呢?再者说了,我绑架那小丫头也不光是为了我自己呀,我也是为了你不是吗?”穆茗才不怕穆随风所说的什么花千秋的残余部下呢,她的老公就是这些残余部下们的总头,更别说她还有一个手握枪杆子的老爹在背后给她撑腰了。

“你说什么,为了我?”穆随风惊讶的张大嘴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歪着头,哈着身子问向穆茗。

穆茗一见穆随风这幅模样,“噌”的一下子又坐起来了,“当然是为了你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暗恋那个小丫头吗,所以,我才一举两得绑了她,这样既为我自己出了口恶气,也为你提供了便利不是么。”

“穆茗,我告诉你,别打着我穆随风的幌子招摇撞骗,你只顾着头脑一热就绑人就绑人了,你就没想过你绑完的后果吗?你那个好老公他本来就不待见你,你又给他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你是不是想给他提供一个名正言顺的毁约证据呀?”穆随风气得就差没跺脚了。

“我在说你,你提他­干­什么,我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他呢,按你推测的,他不是很喜欢那个小丫头吗,那好啊,我这叫一石三鸟,我绑架了他的心上人,看他还敢对我吆三喝四的不?”现在的穆茗,脑袋直接被驴踢了,即将大祸临头了,她却还自以为是呢。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就等着你那个什么鸟老公来找你算总账吧,到时候你可别拿我们穆家当挡箭牌,我告诉你,你就是真的拿出老头子来当挡箭牌,那家伙也不会吃你那一套的,如果我说的不对,你让我怎么着我怎么着……”穆随风一边叉着腰,一边不停的点着穆茗,愤怒的提醒着莽撞到极点的穆茗。

“你少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啦,就凭我们穆家的名号,别说是君鹏了,就是那老头白延寿不也得乖乖的看着咱家老头子的眼­色­行事么。”穆茗果真是穆大小姐!这腰杆儿挺的那叫一个直啊。

“我的大小姐,活祖宗,你就少给老头子惹的麻烦吧,你还真以为那白延寿是看咱家老头子的眼­色­行事呢啊?”

“那……难道不是吗?”听着阿弟穆随风话里有话,穆茗一下子愣住了,神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随风,你别吓我,快点告诉我真相,难道真的不是这样吗?那天去黑虎堂相亲回来,老爸可是亲自跟我们说的是白延寿主动要跟我们穆家结亲家呢,还说白延寿是看中了老爸手里的军权,所以才主动把他的义子介绍给我的……”

“唉!老姐,你真是我的老姐啊!阿爹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也信,那些只不过是阿爹为了给自己撑面子所以才那么说的,其实……”穆随风真的不忍心为了老姐把老头子给卖了,可,偏偏自己这个阿姐就是一个白痴型的疯丫头。以前一直仰仗着家族势力在外面为所欲为也就算了,可,现在居然敢惹到花妞的头上了,惹了花妞就等于惹了君鹏,她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阿风,不会的,阿爹一向做人很低调的,他不会拿那些话来糊弄我的,你说不是,不是啊!”穆茗是怎么跳到穆随风面前的穆随风都没来得及注意,就被穆茗一下子给薅住了衣领子了,看穆茗那架势,如果穆随风再跟她吞吞吐吐的,说不定她就会把穆随风当球给扔出去……当然,她只能想想而已,目前她穆茗还没有那么大力气扔自己的阿弟。

“哎呀,拉拉扯扯的想什么样子,是与不是你不会自己去判断啊,”穆随风一把把穆茗扯着他衣领子的手给甩开了,很不耐烦的咕哝着,“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穆随风!你少跟我来这套!别忘了,你也是老头子生的,我好心好意想帮你把那个什么臭丫头搞到手,你不但不感谢我,还把我骂个狗血喷头,你是人吗你……”穆茗扯开嗓子嚎叫起来,可是,叫着叫着竟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来不来的还哭上了,刚才那威风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还不行吗?只是……”穆随风一见穆茗哭给自己看了,一时间心也软了,他一边把蹲在地上的穆茗扶起来,一边打着“唉”声,“只是你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你这么做就擅自行动,你知道我做事一向很低调,还有,你怎么就知道我喜欢那个小丫头呢?是不是又自作聪明瞎判断了?”姐弟就是姐弟,到啥时候也是血脉相通的,穆随风一见穆茗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便心疼的给她擦起了眼泪。

“去!谁要你给擦,还说我呢,你也是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你如果不喜欢那小丫头的话,前几天你就不可能给我出那馊主意,我把赶到前台去了,你倒像只老鼠似的躲在洞里不出来了……”见自己的阿弟关键时刻还是心疼自己的,穆茗破涕为笑的同时,还不忘了把穆随风揭了个无地自容。

就是啊,自己老是以谦谦君子自居,那天做的那事哪有半点谦谦君子的做派啊!

话说,老姐又不傻,虽然当时被自己给忽悠了,可,事情过后,她怎会就此罢休呢。幸亏是老姐,这要放别人身上,岂是就这么不了了之的?

要知道,那天老姐可是一点便宜没赚着,还挨了小丫头的教训,这种丢脸面的事情老姐可是头一次做哟!

“那天……那天谁让你那么冲动,不等我把话说完就为了那个君少跑出去了,我当时真想一起跑出去拦你,可,就你那大小姐脾气,谁敢拦啊!”穆随风被穆茗揭穿了­阴­谋,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摸着自己的头一边做无力的解释着一边不动声­色­的他又把球给穆茗踢回去了。

这言下之意是要怪你穆茗大小姐脾气了,我是想拦着来,可,奈何你那脾气,所以,你吃亏是不能算在我阿风头上的。

“你!”穆茗气得一指穆随风,却马上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下来了,毕竟现在这事还要自己这个伪君子弟弟给出主意了,“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了,现在你快点告诉我这件事情你到底管不管,不管,我可就要对那小丫头下手了。”穆茗说的没错,如果穆随风敢说出一个“不喜欢”小丫头的话,她真就对花妞不客气了。

人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穆茗才等不到那么长时间呢,敢惹她穆大小姐的人,一律都得死!

“管,管,我当然管了,你把花妞交给我吧,一切后果我担着还不行吗?”穆随风被穆茗一提醒,这才想起今天晚上最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把那个小丫头从阿姐的魔爪下解救出来方为上策!

“你想的倒美,现在我还不信你了呢,刚才是谁闲我多事来着,现在想吃现成的了,你知道我为了绑架那小丫头花费了多少新台币吗?”穆茗见穆随风终于上钩了,她开始向自己的阿弟敲诈勒索了。不过,她也知道,她这个阿弟那有的是钱,敲他个百八十万新台币那简直就是蚂蚁给大象挠痒痒,根本没感觉。

看着阿姐捻钱的动作,穆随风知道,自己又要被敲诈了!

不过,为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他认了!

可是,有人却不会就这么认栽了。~

勾 引他!

姐弟俩争吵了半天,最后想言归正题上来。

话说,吵来吵去还不都是为了绑架那个小丫头的事。其实穆茗叫人绑架花妞,只是为了给自己出口气,另外,她也想把君鹏给逼出来。

不带这样的,那君鹏怎么说也是她穆茗的准老公吧,凭毛自己想见他一面却比登天还难!

而那个傻啦吧唧的小丫头只要受了一点委屈,他就会为她强出头呢?

为了那个小丫头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警告起我这个正妻来了,这样也罢,只要自己乖乖的,他君鹏还是我穆茗的。可,有一个君鹏就够自己憋屈的了,那个花妞竟然也言而无信,说好了把她家的哑巴男人婆借我用几天,可,等到自己去了指定地点接人了,却怎么也不见那个花妞的影子了。

臭丫头,你以为姑­奶­­奶­是这么好耍的吗?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还有第三只眼!

盛怒之下,穆茗只消一个电话就把花妞给绑了。

穆随风好不容易总算把自己家里这位大小姐给说通了,接下来当然就是先救出花妞再说善后问题了。

“老姐,你把花妞藏那了,还不赶快带我去找……”穆随风满脸焦急的说。

穆茗一看,撇撇嘴说,“还说不喜欢那小丫头,不喜欢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穆茗慢吞吞的从沙发站了起来,然后又扭动着身子去沙发上把自己落下的手机拿在手中,随便点了一下,好像想要给什么人打电话的意思,可,一看时间,吓得她惊叫了一声,“哎呀,早就过了九点啦!”穆茗张大眼睛看了一会手机以后,才抬起头来,冲着已经准备出发的穆随风说……

“阿风,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带你去,现在带你去也没用了。)”穆茗的摊开双手,表示很无奈的样子。

“什么叫现在带我去也没用了,人不是你叫人绑架的吗,怎么,现在你想反悔了?”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的穆随风,站在客厅的门口,双眉紧蹙问道。

“不是我想反悔,是我在来你这里之前跟那些个亡命徒都说好了,如果九点钟我不回去,他们就可以……”穆茗纠结了一下红­唇­,然后把手机伸到穆随风面前,“你看现在已经几点了?”

“十一点过了,怎么了,晚了两个小时就不能接人了吗?”穆随风大脑突然当机了似的,明明自己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自己这位心狠手辣的阿姐肯定对花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可,他还是固执的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你不能全怪我了,谁让你刚才一个劲的跟我辩论起没完呢,把时间给耽误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绑架了那个臭丫头以后先来你这里通知你一声吗,就是以为你喜欢她,所以想把他送给你当老婆,这样,咱们不就两全其美了嘛。可是,你硬是不承认你喜欢那丫头,我也没有办法,跟你争吵来争吵去的,就把时间给耽搁了。”穆茗连解释带动作的为自己极力开脱着……

因为现在她已经发现阿弟穆随风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对小丫头没什么感觉,而是,从穆随风急切的想要一步就见到花妞的表情来看,自己的阿弟的的确确已经喜欢上了那个该死的臭丫头了。可,自己临来时给那帮家伙下的命令似乎已经生效了,这该怎么办?

她堂堂一个穆家大小姐总不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丫头而……所以,解释是必须的!

“穆茗,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对花妞做了什么?!”穆茗正想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为自己赢得一丝的同情时,却不料,穆随风突然伸出两手抓住了她的双肩,恶狠狠的问,那表情要多可怕就多可怕!穆茗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阿弟会发这么大的火,而且,那愤怒的表情似乎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一般。

“­干­什么呀,你弄疼我了,”穆随风由于对花妞的担心和对自己阿姐的痛恨,竟在不知不觉中把所有的力气都贯注在一双手上了。痛的穆茗泪花直在眼圈里打转转,她使劲的把几乎要将自己肩头捏碎的一双大手给拨了开,然后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女士手包就往外冲……

“穆茗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把花妞给怎么样了!”穆随风此时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疯子,伸出大手一下子又把正在往外冲的穆茗的手臂给死死的钳住了。

穆茗回转头,眼里噙着泪花,脸上却笑着,高昂着头,很是嚣张的回答道,“她被轮女­干­了,行了吧?”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不偏不倚的甩在了穆茗的脸上……“恶毒!毒­妇­!”穆随风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敢打我?”穆茗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绿影婆娑的呢喃着,突然,放下手,再次高昂起头来,冲着穆随风“我就恶毒了,你想怎么样?”

“我……我……”穆随风失神的看着自己刚刚打过穆茗的那只手,再看看强忍着愤怒的阿姐,他突然扬起手来,朝着自己的脸庞就扇了两巴掌,“我,我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他妈还是个男人吗我……”

穆茗昂了头,垂眸看了看发疯般扇向自己的阿弟穆随风,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昂着头颅向门外走了。

“穆茗,你给我站住……站住……”穆随风正扇的起劲,突然发现穆茗不见了,这才一边喊着一边就就追了出去……

而就在姐弟俩一头钻进车里朝一个方向开走的时候,一条白­色­的幽灵突然出现在早已停在路边的一辆没有牌照的路虎车跟前,“跟上他!”一身紧身银白­色­夜行衣打扮的君鹏,脸上戴着银­色­面具,冲着早就坐在驾驶座上的冷洁一声命令,路虎眨眼功夫就飚向了前面开走的那两辆车……

台北市东郊一处废旧仓库里。

花妞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东倒西歪的几个彪形大汉,一边拍着自己双手上的尘土,一边笑得很是迷人的问,“你们几个真不禁用哟,老娘才打了几下就都趴下了,啧啧啧,就这两下子还替人卖命呢啊?真丢死人了,嗨嗨嗨……我说那位大哥,你哎哟什么呀,我又没对你下死手,只不过就拍了您几下就值得您鬼哭狼嚎的呀……”花妞一边调侃着躺在地下的几个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大汉,一边顺手撤过旁边的一把很旧很旧的木头椅子来坐在了上面。

她要等着这出好戏的幕后导演现身呢。

话说,这位幕后主使者待自己还算不错,虽然自己被人家给绑架来了一天一夜了,可,除了被绑在这把破旧的木头椅子上不能自由行动之外,其他的待遇还真的蛮好的。一天三餐都是荤素搭配,好吃好喝的,可就这里的环境太他­奶­­奶­的糟糕了。

如果再给提供一张席梦思床,让老娘悠哉悠哉的睡上一觉,那就更好了!

可是,人家不给。自己只好被捆在这张破椅子上勉勉强强的凑合着睡一会了。

谁知,一天一夜安然无恙,却在刚才,这几个小子竟一反常态,想对她不恭不敬了。

想吃老娘的豆腐,可以呀!不过,你得先给老娘把这该死的绳子解开吧,否则你们几个倒是爽了,老娘我可就不爽了。

“这位帅哥,你长得好帅哦,”花妞两只大眼珠子一阵咕噜后,故意捏着声调,装出一副妩媚动人的娇俏模样冲着几个大汉之中的其中一位说。

那位被花妞点了名的大汉一阵狂喜,缩着脖子哈着腰就凑合过来了,其他几位也不甘示弱,一起朝花妞围拢了过来……

“小妞,长得不错呀,顾不得我们大小姐那么嫉妒你呢,”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被花妞的一个媚眼直接给电晕了,晕的把大实话都给秃噜出来了。他身旁的另一个大汉急忙戳了他一下,又冲他使了个眼神,大汉这才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吓得一瞪眼,急忙停止了说笑。

可是,花妞还是从他的嘴里扑捉到了什么,哼哼,原来又是那个什么鸟大小姐在算计自己呀!

好吧,老娘倒要看看你丫的想耍什么花招,把偶绑来,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老娘,难道你大小姐缺娘伺候了?

你母亲滴!

“嘻嘻,这位大哥哥好帅帅哦,怪不得可以给什么大小姐当保镖呢,”花妞笑嘻嘻的在下着隐形套。

“诶,诶,别胡说,我可不是大小姐的保镖,这话要让大小姐听见了,还不要了本家的脑袋啊!”花妞算是看透了,那个大汉属驴的,就一直肠子,想不让他说真话都不成。

“哦,哦,原来如此呀,大哥哥,你看看我长得有你们家大小姐好看吗?”看着那个本来跟着其他几个彪形大汉一起围向自己的这个心直口快的大汉此时却吓得一个劲的往后退,花妞就想笑,可,还不能真的笑出声,就故意用暧昧的语言“勾引”着他……~

一群废物!

看着几名彪形大汉的眼里充满了yin荡的污浊气息,花妞瞬间明白了他们此时此刻最想­干­什么了。

好恶毒的穆大小姐!

你竟然想让这些下三滥来轮女­干­老娘……好吧,老娘就如你所愿,跟这帮兔崽子玩玩就是了,只是谁会把谁给玩死还不一定呢。

这几位彪形大汉早就按耐不住冲动了,守着这么香艳的美人儿却硬是不能吃的滋味儿可真他妈的比割了小jj还难受呢。

可,大小姐规定的时间没有到,谁也没这个胆量先下手品尝一下小丫头的甜美滋味。

好不容易等到了九点,几个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对小丫头施行惨无人道的轮女­干­了……但愿这小丫头可别像其她那些被自己轮女­干­的女孩子似的哭爹喊娘的一副痛不欲生的小可怜样。

几人的龌蹉心理早已被花妞猜了个透!

她也正想着借此机会哄着他们把捆绑自己的绳子给解开,然后陪着几位“大哥哥”玩玩呢……

一句“大哥哥,我长得有你们家大小姐好看吗”直接把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地痞流氓给迷的眼冒红心,骨酥筋软了。

“小姐,你长得好看好看,哥就喜欢你这样通情达理的妹子,放心吧,待会哥会很温柔的,保证让妹子你享受得欲|仙|欲|死哟!”

“就是就是,我们可不是想要强女­干­你哦,我们是想陪着妹子度过这无聊的夜晚,所以,妹子你不要怕了,我们都会恨温柔的……”

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相互附和着,一边就凑到花妞的眼前来了。

花妞冲着几人眨眨眼睛,一溜的菠菜把几个大汉立刻包围起来了,大汉被那一溜的菠菜电的像喝醉了酒一般,立刻神魂颠倒了……

“几位大哥哥,你看你们把我绑的这么紧,我们怎么玩呀,求求你们是不是先把这绳子给解了然后我保证会让你们玩的尽兴滴!

“啊,好好好。”几个人见花妞的嘴巴像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大哥哥叫的这么甜,哪还有半点的警惕­性­啊,于是乎,几个人争先恐后的给花妞解开了绳子。

绳子解开了,花妞一边活动着被捆的生疼的手腕,一边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几个彪形大汉正张着流满口水的嘴巴­色­迷迷的看着花妞,想等花妞活动一下身子以后自己就可以抢先上了。

谁知,小丫头刚站起身,还没等“活动”完呢,却只见一阵冷风扫过,站在最前面伸长脖子正在流着口水看着花妞的那个彪形大汉的嘴巴就被一只小巧玲珑的脚丫给踢飞了。

被踢倒在地的那个大汉手捧着下巴像杀猪般的嚎叫着,因为他那下巴已经被花妞给踢碎了,碎裂的骨头渣子正在里面东倒西歪的乱串呢。

其他几个大汉一看,立刻像狼嚎一般惊叫着集体就朝花妞扑了过来……

花妞一点没客气,抬起­性­感十足的小脚丫一阵乱扫,几个大汉应声倒地。有两个大汉似乎被扫的轻了些,虽然也被踹倒了,可,竟然一个鲤鱼打挺,他俩重新又站起来了。

毕竟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在市面上混了这么多年,就靠打架斗殴挣生活费了,所以,对于打架他们还是有一套滴!

只不过,今天这小丫头看着细皮­嫩­­肉­的,没想到,出脚一点都不软,如果自己不是站在哥们的后面,八成自己也得被小丫头那玲珑一脚给踹的起不来了。

站在同伴后面被同伴的作用力给撞倒的两个家伙,还以为自己比前面那几个多厉害呢,在侥幸心理的作祟下,站起来以后,开始虚张声势的活动活动手腕……还有脚腕,然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用眼神给同伴传递了一个“一起上”的信息,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准备二对一了。)

花妞即没有摆架势,也没有像两个大汉一样虚张声势,而是笑嘻嘻的看着两个站在那里“跃跃欲试”的满脸胡茬的大汉,勾勾手指,诱|惑道,“来呀,大哥哥,偶看你俩好帅呀,不像他们”花妞用手一指躺在地下的几个人,撇撇嘴,“太没劲了,这样还想跟老娘玩呀,啧啧啧……不过,我看你们俩倒是挺英雄的,想不想跟老娘玩玩呀?”

“臭丫头,你找死!”两个大汉同时怒吼了一声,像两只猛虎下山,两只铁拳带着呼呼风声眨眼间便奔花妞的面门而去了……

“你们才找死呢。”花妞跟平常说话似的,好像孩子过家家般,突然心情不悦了,只是嘟着小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嘟哝了一句而已,却不知,嘟哝的功夫细如杨柳的小蛮腰早就朝后弯了过去的同时,紧跟着就朝一旁闪了一下身,两个大汉的拳头不是落空,而是随着自己的发力“噌”的一下子就朝前抢去……

“抢什么呀,前面又没有花姑娘……”花妞戏谑的说笑中,身子朝一边闪过的同时,伸出一只脚只轻轻一荡,两名大汉就实扑扑的来了个嘴啃泥。

“哎,咋都介么不禁打捏,我们说你们是不是泥捏的,那穆家大小姐好歹也是混社会的人,怎么就找了你们几个不中用的东西来陪老娘呢……”花妞站在那里,神气活现的用手指一个个点着躺在地下的几个臭流氓。

“­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被花妞戏弄于脚下的其中一个大汉实在是羞愤难当,想他们竟打的别人嘴啃泥了,啥时候自己被人家打成这幅土地­奶­­奶­模样啊,他不服啊!所以一个鲤鱼打挺,凭着一时的气势,他还真的站起来了,其他几个人也想学他的样子来个鲤鱼打挺……可,浑身痛的好像骨头都断了似的,别说鲤鱼打挺了,就是爬都爬不起来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老子现在是孙子!

孙子在姑­奶­­奶­面前还有面子可言吗?

可,那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的大汉看了看地上爬不起来的兄弟们,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嘿嘿,现在看出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了吧?!

以前你们几个都瞧不起我这个新进来的,现在老子也让你们瞧瞧,真正的大哥是什么样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虽然比之趴在地上的那几位强那么一韭菜叶,并不表示他就可以轻敌呀。眼前这个小丫头虽然长得白白­嫩­­嫩­,那俊俏的小脸弹指可破,可,却是一条美人蛇!

那脚下的功夫不容小觑啊!

所以,基于不能轻敌的原则,这位长得虽然很魁梧,年龄却相比其他几个人算是最年轻的男子,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他摆好了姿势,身子微微下蹲,扎了个马步,一切准备妥当,才冲着正抱着双臂,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笑的花妞说,“好,你来吧,老子不怕你!”

得,本来看刚才那架势还有点男子汉的气势,可,这一张口,完全是自毁形象了!

什么叫做“老子不怕你”呀?

花妞轻轻拍着自己的胳臂,玩味的看着傻乎乎的蹲在那里扎马步的傻小子,真想上去一脚踹飞……可,想想,这么可爱的小男生,如果自己一脚踹飞了那该多可惜呀?

于是,她只是笑嘻嘻的站在那看,并没有马上欺身上前来个凤凰逗大笨熊……

“你,你,你为什么还不过来?”男子被花妞看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瞪着眼睛磕磕巴巴的问花妞。

“呵呵,就你那样,还用得着我亲自动手呀?”说着,花妞突然一抬手,指着蹲了好一会,已经憋得满脸通红,连汗都下来了的这名男子说,“你给我坐下吧。”话音刚落,男子便很听话的就一ρi股坐在地上了。

花妞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里倒歪斜的或趴或躺在地上的几个大汉更是羞臊的无地自容了。

那个一ρi股蹲坐在地上的魁梧小男子傻愣愣的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花妞竟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嗯?怎么搞的,难道这小妖女会什么妖术不成吗?为什么她一指自己自己就乖乖的跌坐下来了呢?

其实,他哪里知道,并不是花妞用了什么妖术,而是,花妞看他蹲马步的架势本来就很笨拙,一看就是个门外汉,而且,他又忐忑不安的蹲了那么长时间,那两条腿都有明显的哆嗦了,这说明他本身的功力并不怎么滴,再加上心虚,现在只是勉强支撑着而已,所以,花妞便充分了利用了心理战术,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她象征­性­的用手一指,那家伙便马上就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跌下去的。

果不其然,小男子还真给花妞面子,花妞让他坐下他就不会站起来了。

花妞笑够了,这才又看了看地下躺着的那几个家伙问,“还有谁不服的,可以站起来跟老娘过过招的,就出来吧,可千万别等着老娘钦点了……”

“不不不!姑­奶­­奶­,你还是饶了我们吧,我们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众大汉此时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呀,一听花妞说要钦点,都吓得直朝这位姑­奶­­奶­摆手。

“嘻嘻,既然你们拿了人家的钱财,哪有不替人消灾之理呢……”花妞玩味的看着他们问。

“一群废物!姑­奶­­奶­算是瞎了眼找了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一声娇喝伴随着女人特有的香气从废旧仓库的门外飘了进来……~

搞基

穆茗跟穆随风急匆匆赶来的同时,刚走到废旧仓库的门外,就听见了花妞那伴着甜美声音却嚣张无比的话语,穆茗气得像只被抢了幼仔的母老虎,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花重金请来的几个在道上还算有名的帮派的弟兄们来绑架花妞,本以为九点早就过了,自己回来应该看到花妞那死丫头一副被人糟蹋后要死要活的悲惨模样才对呀。

谁知,事实表明,自己不但没有看到想看的,竟然看到了让自己几乎吐血的场面……几个长得魁梧高大的彪形大汉竟然被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给打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而且,这些人眼睁睁的被小丫头耍笑着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这是啥子情况?

之前小丫头跟自己过招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厉害吧?

虽然当时是把自己的皓腕捏的很痛,几乎快要断掉了的感觉,可,她是练过武功的人,自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所以才中了她的招!

今天这些长得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可都是在道上混过多年的地痞流氓啊,单独拎出哪个来身上都有点功夫,却没想到,还是被小丫头给打趴下了,难道这小丫头真是自己所不能动的人物吗?

不可能!

她阿爹虽然很厉害,曾经还是本市黑道最大的帮派“黑虎堂”的帮主,可,还不是被自己的老公君鹏给一枪毙命了!

这花妞虽然是他的女儿,那又怎么样,她阿爹再厉害,不也是死了吗,她一个才出道,哼哼,出没出道现在还不知道呢,能有多厉害呀?

事实证明,穆茗的臆想实在是禁不住考量,小丫头还真不是吃素的。就用她的“花拳绣腿”把这些自以为是的彪形大汉个个都给打得趴在地下直“哎哟”了。

看到如此惨象,穆茗一下子就冲进了仓库,她看了看地上的一堆烂人后,抬起头,用愤怒的可以吃人的眸子喷向了花妞那笑嘻嘻的可恶到极点的一张俏脸,“死丫头,你竟敢对他们下如此狠手,你就不怕我找你算账?”

“算账嘛……哟,我好怕怕哟,穆大小姐,你想绑架我也别找这些没用的东西来丢您穆大小姐的脸呀,依我看,你最起码也得找个跟我的实力差不多,比我差也别差太多了,那样的话,兴许老娘一高兴还会给你留一个两个男人在你夜晚空虚无聊的时候供你消费的……”花妞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供自己玩耍的铁棍子。

这是她在仓库里,也就是自己被绑的位置右边不远的地方捡起来的一根铁棍子,那里还有几根并排排在靠墙的位置,可能是为这几个彪形大汉准备的。不过,之前这几个彪形大汉并没有使用它们,因为花妞被绑架的时候,并没有做顽强的反抗,所以,把花妞载到这座废旧仓库来以后,几个大汉便轻敌了。

现在花妞手里握着这根铁棍子玩耍着,也不知道是想要护身用,还是拿来故意吓唬眼前这位军黑一家亲的大小姐的,反正,对于那几个躺在地上乱哼哼的几个人是没有什么作用了。

就在穆茗跟花妞僵持着的时候,穆随风连呼哧带喘的就跑了进来,他开着自己那辆超跑是紧追慢赶的总算没有把自己这位难缠而愤怒的阿姐给追丢,标着那发疯般狂飙的红­色­卡宴,穆随风总算领教了什么叫做女人其实真的是惹不得的道理。

花妞一看,好嘛,穆随风这小子怎么也跑来了,难道是来救自己的不成?

可,转念一想,不对呀,这小子是姓穆啊!

而眼前这位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的大小姐也是姓穆呀,难不成他们……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那位穆大小姐以前跟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在这小子跟向羽那家伙跑到自己家里偷窥以后,没过两天这位狗仗人势的穆大小姐就跑到自己家门口发飙了呢。原来背后指使的人在这里呢!

“穆随风,你小子还真敢露面了哈,怎么,这次又想出了什么馊主意来对付姑­奶­­奶­了?”花妞在见到穆随风以后,便在大脑里快速的对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进行有效的整合了一遍以后,最后得出结论,绑架自己的罪魁祸首原来是穆随风!

于是,便话里话外的都夹枪带­棒­的朝着还没有喘匀乎气儿的穆随风扔了过去。

穆随风这个气呀!

啊,合着我好心好意来解救你,你竟然拿这话来刺挠老子,老子招你惹你了,这世道可真是变了,好人可是做不得了。他一边双手拄着自己的膝盖不住的喘息着,一边冲着花妞翻白眼,因为喘的太厉害,虽然对花妞充满了怨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话说,像穆随风这才二十郎当岁的年纪,虽然没有武功,这跑上几步也不至于累成这­奶­­奶­相吧?

可,你要知道穆随风一路追了多远的距离以后你便知道穆随风其实真的不是装出来的了。

原来这座废旧仓库是一家做儿童玩具的小公司的厂房。后来因为公司做大了,就在别处买了地皮,然后搬走了,而这处厂房的地皮那位厂主人是准备卖掉的,可,谈了几家价钱都不合适,也就不了了之的搁在这里了,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地皮比黄金还贵呢,虽然这块地皮面积不算大,这也是厂主搬离的主要原因。

可,放在寸土寸金的距离市里最近的郊区要地来讲,那价值就不可限量了!

此地界即使是闲置着,拥有这块地皮的主人也是在日进斗金中。

而这块地皮的主人便是穆茗花重金聘请的这几个彪形大汉的主子。所以,他们在接到绑架花妞的任务后,便把这个废旧仓库当成了藏匿花妞的最好地方。

可是,由于一两年没人管理了,所以,厂内厂外杂草遍布丛生,最近不知道是谁闲来无事竟然在通往仓库的道上挖了一个很深的沟壕,别说是跑车了,就是人也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爬过那道深沟。而那道深沟距离仓库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穆随风是又气又急又怕的恨不得一步赶上在前面飞跑的阿姐穆茗……

所以,他拼足了力气才赶了过来的。

虽然是拼足了力气,可,还是差了一步,所以,跑进仓库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判断一下眼下的局势就中枪了。

这就叫做子弹瞄准你了,就是躺着你依然是被子弹­射­中目标的那一个!

“你!花妞,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我……”穆随风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上眼皮一个劲的翻着正在痞痞的看着自己笑的花妞说道。

“呵呵,好一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哟,你跟这位穆大小姐合起火来绑架老娘也叫好人心?”花妞撇撇嘴,一副十二分不敢置信的模样,小巧的下巴高高的往上翘着,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穆茗这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阿弟,心哼,你小子还为了这个死丫头竟然抽了我一个嘴巴,看看吧,现在是你的好心全部让这个死丫头给当成驴肝肺喂狗吃了,看你小子还对这死丫头心存幻想不?然后转过头狠狠盯着花妞,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少往阿风身上扯,今天算你走运,没有把你轮了算便宜你了,下次你别再落在我手里,否则……”

“呵呵,还‘阿风’,叫的真亲哟,你们果然有­奸­|情!我说这位大小姐,咱先不说你俩这­奸­|情了,话说,我花妞没招你没惹你,眼下都是你一直在招我了,我都没有跟你一样起这种歹心,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痛下杀手,难道就是为了你这个‘阿风’小情人儿吗?我跟他可半毛关系都没有啊,”花妞一副不明白啊不明白的娓娓追溯着,突然,一点征兆没有的一伸手就把穆茗身上穿的那件火红­色­的小西服领子给薅住了……

“姓穆的,说!到底为什么!”

“你放开我,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你敢动我半根手指头,小心我让你满门抄斩!”穆茗被花妞薅住以后,吓得浑身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今天她拼了命也不能再败在这小丫头手里了,虽然她是阿爹喜欢的女人,那又怎么样,喜欢归喜欢,可,自己还是阿风的阿姐呢,关键时刻阿弟怎么也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所以,有了穆随风撑腰,穆茗并没有感到十分的害怕。她一边撕扯着花妞如钳般的手指,一边嘴上威胁着花妞。

花妞笑了。

笑得没心没肺的,“呵呵,对不起大小姐,让您失望了,您如果灭不了花妞本人,那您就没有办法对花妞满门抄斩了,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花妞把脸凑到穆茗的脸上,两个人那美翘翘的鼻子尖就差那么一指的距离就要贴上了,在外人看来,这两个女人简直就像似在搞基。

“呸!小狐狸­精­!”穆茗一口口水吐在了花妞的脸上了。接着就听见“啪——”,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废旧仓库的上空……~

霸王硬上弓

就在两个女子相互纠缠中,废旧仓库里的灯光突然灭掉了,接着便响起了一个响亮亮的耳光,“啪——”脆生生的,那就一个响啊!

穆茗捂着自己被扇痛的脸庞,气急败坏的叫喊道,“花妞,我要杀了你——”

穆随风本来就是个睁眼瞎,脸上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虽然显得小伙是文质彬彬的,可,那只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如果光线明亮的时候,那玩意绝对是增长魅力的好东西,可,这灯光一灭,自己跟瞎子没啥两样了。

他在听到那一声脆脆的扇耳光的声音同时,只觉得自己身边一阵风声刮过,接着就听见自己阿姐那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了。

不用问,一准是阿姐又中了花妞小丫头的招了!

可,这次他还真猜错了!

等着地上趴着的那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身上的打火机点着,照亮了整座仓库的时候,穆随风才勉勉强强看清楚,仓库里除了自己,阿姐,还有那几个没用的东西以外,人家小丫头早就趁着灭灯,黑咕隆咚的时候逃跑了。

冷洁接着漆黑的夜­色­冲进仓库正准备把花妞救走的时候,却听见了穆茗骂花妞“小狐狸­精­”的话,她连犹豫都没犹豫,伸手就赏给了穆茗一个大嘴巴,然后扯着花妞的一条胳膊就“飞”出了废旧仓库。

说“飞”一点都不夸张。冷洁的轻功极好!

在这一点上,她几乎跟君鹏不相上下,所以,拖着一个体重轻巧的花妞就跟拖着一根花花草草似的,根本没有感到有什么阻力。而花妞就那么被冷洁一阵风似的给带出了危险境地。

因为被冷洁的轻功带着,花妞感觉自己的两只脚几乎都不怎么着地了,只觉得耳畔一阵阵风儿刮过,自己就这么被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给带出了那个废旧仓库。

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位蒙面的黑衣女子是何方神圣,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另有目的,总之,自己先出了那个牢笼再说。

而就在此时,在仓库的房顶上有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蒙着面,跟一个身穿银­色­夜行衣,银­色­面具遮面的两个武功高强的高人看到冷洁把花妞花妞救了出来以后,两个人相视一笑,便纵身一跃,跳下了房顶,然后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花妞被连拖带拽的带到了一辆雅虎车里。被人硬生生的给塞进了轿车里,花妞这才有机会抻长了脖子,冲着已经坐到驾驶座上的冷洁问道,“喂,你到底是谁啊,­干­嘛要救我?”

“小姐,请坐好,我要开车了。”冷洁并没有回头,而是直直的看着前方,手下一边动作着,一边冷静的叮嘱道。

“喂?!我问你话呢,别跟我打马虎眼好不好,你到底是谁呀,­干­嘛要救我?还是你另有目的……”花妞本来想说“还是你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来,只是话到嘴边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自己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冷的跟冰块的女人是敌是友,所以,说话要拿捏着说才是最好。

“小姐,你只需坐稳了,别的最好别问。”冷洁这个时候已经发动了车子,话刚一出口,那车便如脱了缰的野马奔腾出去了。

花妞只顾着问了,根本就把冷洁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尽管冷洁已经叮嘱她两边要她坐好坐稳了,可,她还是只顾着抻着脖子往前看,根本就没有做保护措施,冷洁脚下一踩,那油门便是被踩到了底,路虎一路怪叫着便向前冲去了。

花妞瞬间便像个橡皮球似的给颠了起来,又摔了回去,如此反复的好几下子,就是钢筋铁骨也架不住这么摔打呀!

几个来回花妞的头顶就起了大包,ρi股也被摔的疼痛不已,她一只手摸着头顶的大包,另一只手还得去揉ρi股,嘴上可也没闲着……“臭女人,你是不是跟那个坏坏透了的大小姐是一伙的啊!”不带这么整人的,偶没被那些彪形大汉给xx那什么了,倒被你个死女人给搞的满身创伤啊!

冷洁回头看了一眼被颠的狼狈不堪的花妞,觉得好笑极了,怪不得自己的少爷这么喜欢这个小丫头呢,连现在这种最紧张最危险时刻都能够这么可爱啊!

其实,刚才真不是冷洁故意想整花妞的,车子之所以颠簸的这么厉害,刚才都跟亲说了,这是个长久没有人管理的荒凉厂区,所以,遍地都是杂草丛生坑坑洼洼的不平地,冷洁又把车子停在了最靠近厂房,也就是被人挖了壕沟的边上,而这个地界离那油漆马路还有一大截远呢,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刚才冷洁一再叮嘱花妞坐好坐稳的原因了。

花妞不知道啊,她只顾着跟冷洁探讨身份了,哪顾得上听什么关于坐车的安全问题呀。话说,自己现在哪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呀,都被人家给五花大绑的绑这里来想要集体xxoo了,能够上了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路况什么的了。

开过了那段难走的路段,路虎便不再发出怒吼声了,平坦的大马路,再加上冷洁高超的开车技术,简直配合的是天衣无缝。

花妞看着冷洁回头朝自己笑了笑,仍然没有想要回答自己问题的意思,不过,这车子倒不像刚才似的那么颠簸了。

她吸了吸鼻子,双手扒着驾驶座的靠背,歪着头,从两个靠背的缝隙中盯着冷洁看……此时冷洁已经把那个面纱给摘了,脸上虽冷,可,不再有冰冰凉的感觉了。一张­干­净恬静的脸,配上一双专注盯视前方的大眼睛,和那一看就是一张不如侵犯的脸,一时间还真把花妞给看迷瞪了。

这么冷傲的美人不知道是谁家的女人呢?

“哎?你不会是哑巴吧,为毛一句话都不说呢?”小丫头还真是记­性­不大忘­性­不小呢,刚才一上车人家不就提醒过你要做好了之类的话吗,怎么,现在全忘到脑后去了,还是被颠那几下子真的磕的脑残了。

冷洁一看似乎已经远离危险地带了,这才在再次听见花妞那没话找话以后,笑了笑说,“妞妞小姐,不要试图问我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只管救人不管别的。”路虎在平坦的马路上像一支离弦的箭“嗖嗖嗖”的飞也似的奔跑着。

“靠!救人?我需要你救吗?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了,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你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不回答我就当你跟那个什么鸟大小姐是一伙的。”这真不能怪花妞血口喷人了,她本也不是太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除了阿巧她们会来救自己以外,她还真猜不出在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关心她花妞的死活……

话说,阿巧是绝对不可能派人来救自己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给阿巧发过求救信号。为了保全实力,花妞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给阿巧她们发什么求救信号的,更何况,今天这几个看似长得五大三粗,实则全是一帮废材的家伙,花妞还真没放在眼里,她又怎么可能给阿巧她们发求救信号呢?

既然不是阿巧,那这个人自己根本不认识,凭什么就来救自己呀?

所以,她不可能,也不敢什么事情都往好的方面去想,再者说了,最近这段日子,自己好像真的很悲催耶!

什么倒霉透顶的事情都让自己摊上了。

这是不是又一出倒霉事在纠缠自己哇?

“好了,大小姐,到了,赶快下车吧。”就在花妞一副你“糊弄谁呢”的不屑眼神中,冷洁已经把车子停在一处高档别墅的门前了。

花妞从冷洁为自己打开的车门处朝外看了看,并没有马上想要下车的意思……坑爹呢,这又是什么龙潭虎­茓­哇,难不成姐姐我出了狼窝又进狗窝了不成?

不过,看这眼前的气势,这么豪华的别墅大概被叫做狗窝也有点不合适哈。

可,别墅是别墅,跟自己家的别墅是不能比了,当然自己家那别墅跟人家这座别墅比起来,充其量也就可以叫做人家的小厨房吧,怕连人家的小厨房都不如呢。

哼哼,住个别墅有啥了不起,姐姐我是不想露富,等姐姐我报了杀父之仇以后,也买个几千万的别墅显摆显摆给你看!

冷洁把车门都打开半天了,只见花妞像个好奇的小学生东瞅瞅西看看,就是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抿嘴一笑,也不再说话,直接伸手把花妞从车里给拽了出来。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还想好下不下呢,你就霸王硬上弓啊!”得,她把“霸王硬上弓”给用在这个地方了。

冷洁想笑,可,终究还是憋住了没有再笑出声。

这小丫头还真会用词,也不知道她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谁对谁先“霸王硬上弓”了……冷洁表示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不过,那也只是她的心理活动罢了。

自己只是少爷的奴仆,像这种非分之想最好还是不要想的好,否则,不但得不到少爷的感情,怕连这个可以天天跟在少爷身边的机会都会失去了!

而就在花妞被动的跟在冷洁的后面朝别墅里走的时候,在别墅的楼顶上,有一个黑影正站在那里往这边看呢……~

爱与虐

此人在看到花妞跟着冷洁安全进了别墅以后,便悄然的离去。

花妞在心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把冷洁臭骂了多少遍,可,实在是不敢骂出声来呀,毕竟人家没有向那位穆大小姐那样找一帮流氓来亵渎自己。

不过,这话花妞也不敢说啦,虽然暂时没有看出这个冷女人有何居心,但不保证她就不是呀。

还有啊,这别墅的主人到底是何方妖孽呢,自己好像没有这么高档的朋友吧……花妞在心里嘀咕着,两只大眼睛也没闲着,叽里咕噜的围着别墅里里外外的转个不停。

说话的功夫,花妞就跟着冷洁走进了大厅,看到客厅里有一张好大好大的沙发跟一张铺着厚厚床垫的单人床连在一起,一看就好舒服的样子。也许是这张床传染了花妞,花妞顿时觉得自己的小腰好像很酸很酸痛的感觉,于是,她哪管这是谁的家呢,一个恶扑直接扑向了那张单人床上,“哇哈哈,真的好软耶!”扑倒在床的花妞被床垫的弹­性­给弹的上下起伏了好一会,床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冷洁站在一旁,抿嘴笑着看着花妞可爱天真的动作,也不做声。就在这时,君鹏扎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手擀面……

冷洁一下子愣神了!

这是神马情况?她的总裁什么时候会下厨做饭了?而且腰里扎着围裙,像模像样的。

就在冷洁惊愕的用手捂着张大的嘴巴时,君鹏已经笑呵呵的把那碗面放到了离花妞不远的茶几上,“呵呵,看看,我做的手擀面香不?”

“王刚?是你呀……”君鹏一边说笑着,一边把碗放下的同时,趴在床上的花妞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转头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同学”那个冒牌的“王刚”。

“嗯,你以为会是谁啊?”君鹏一边很是熟练的抓起自己腰里围裙的一角擦拭着一双手,一边笑眯眯的问,看此情此景,君鹏已经完全融入了这大厨的角­色­了。

“嘿嘿,我还以为刚出狼窝又进狗窝了呢。”花妞笑嘻嘻的从床上爬起来,眼睛早就盯上了那碗香喷四溢的手擀面了。

臭丫头,你把哥的豪华别墅当狗窝啦!

君鹏满脸黑线,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冷洁站在一旁掩着小嘴不住的笑。不过,她笑得虽然很开心,却也很矜持,笑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发现是自己同学“王刚”的家,花妞心里的疑团一下子就四处飘散了。这“王刚”的家跟自己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啦!

此话她还真没说错耶。可不是嘛,两个人都那啥那啥了,连人都已经合二为一了,这别墅归在老娘的门下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啦。

不过,此时有人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尤其看着自己的老板为了这个小丫头竟然穿着一身家居服肯亲自下厨房给小丫头做热乎乎的手擀面,冷洁心里就跟跳进醋缸里似的,酸不溜丢的。

可,她更是个聪明人,人,自己已经给老板接回来了,接下来可能老板就喜欢过二人世界了,那自己再跟个木头似的蹴在这里的话,那不明摆着就做了人家的电灯泡吗。

“老板,还有事吗,没事那我先回去了。”冷洁轻声的问。要不说人家聪明人做事就是想的周到呢,以前冷洁一直以“少爷”“总裁”“君少”来称呼自己的少爷,现在,为了怕自己把事情穿帮了,那几种称呼全部不敢用了,直接以一个“老板”来代替“君少”了。

话说,之前君鹏根本就没有叮嘱过冷洁什么,可,两个人却又如此的默契,这让君鹏也打心里对冷洁赞叹起来了。

不过,冷洁后面的那句“……没事那我先回去了”还是让君鹏一怔。

先回去了,她要回哪里去啊?

君鹏可是知道,自从老家伙把冷洁派在自己身边做保镖以后,她可是一直就跟随自己同吃同住在这座别墅里,别处?

别处她应该去哪里?哪里又是她能够去的地方呢?

“冷洁你……你要去哪里?”君鹏的眸子含着丝丝疑问,同时也不由自主的飘过了一丝不舍。

这一丝不舍让冷洁的心猛然一跳!

看来少爷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有这一丝不舍已足够了,自己还奢望什么呢?

而君鹏所站的位置正好是侧着身,扭着头看着冷洁说的,花妞这时却是刚好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坐在床边上,端起碗正吞的来劲,而在她的角度看两个人说话的情形那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花妞的醋劲一下子就上来了……哼哼,当着老娘的面就敢玩暧|昧,把老娘当空气吗?

想到这里,花妞“砰”的一下子把碗墩在茶几上,然后突然就笑嘻嘻的跑到君鹏跟前,一下子就搂住了君鹏的脖子,接着扭着头,冲着一脸绯红的冷洁,“嘻嘻,你叫冷洁呀,谢谢你救了我,你可以走了,我跟王刚还有事情要探讨捏,就不挽留你了哈。”

这小丫头还真够彪悍的哈,这才来了没几分钟,就已经以一个女主人的身份来驱赶“外来”入侵者了。可是,小丫头你到底搞没搞明白啊,这是人冷洁住了多年的“家”,哪有你小丫头半毛钱的事哟。

君鹏的脸也一下子换成了调­色­板,一会红一会黄的,他很无奈的看着冷洁,冷洁的那张俏丽孤傲的脸更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是呀,人小丫头赶的对,自己虽然在这座别墅住了有年头了,甚至恍惚间自己都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来管理了。可,自己终究还只是个奴仆的身份,怎可以跟人家小丫头比呢?

老堂主花千秋没有被暗算以前,人家是千金小姐,被暗害以后,人家却成了自己少爷最疼爱的女人了!

而自己的身份永远都不可能有什么变化了!

“呵呵,花小姐,冷洁就不打扰您跟老板探讨事情了,我现在就告辞了。”冷洁说完,冲着君鹏跟花妞微微行了个鞠躬礼,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出了别墅,天越发的冷了些。

而,此时的冷洁,心好像比这暗夜还要冷上几分。她依然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因为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换,所以,被花妞的话给闹的,她就更没有时间去自己房间换衣服了。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夹杂着海水的潮湿,一下子打在了冷洁的身上,冷洁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双手抱肩,拖着沉重的步伐朝大门口走去。

“冷总管,天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两个值夜班的保安见冷洁走了过来,急忙从保安室跑了出来,热情的打着招呼。他们可不敢得罪这位君家的大总管。虽然平时冷洁就如自己名字一般冷的令人不敢接近,可,她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拿弟兄们撒气。

所以,不光是这些保安,就是君鹏手下的弟兄们对冷洁那也是尊敬的不得了。

还从来没有见自己的总管大人在这深夜里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出来瞎溜达过呢,保安忍不住便关心的问了一句。

“随便走走。”冷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静静的回答了一句。

两个保镖受宠若惊的“啊,啊”了两声,当冷洁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啪”的来了个立正。

冷洁没有再理他们,直接走出了大门口。

站在门口的大街上,冷洁一时间真不知道要去向何方……她朝左右看了看寂静的街道,虽然满街还是霓虹灯高照,可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份发自内心的凄凉。

就在这个时候,冷洁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冷洁急忙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是君鹏打来的,“冷洁,今天晚上委屈你了,你先去公司的酒店对付一宿,明天我就把……”君鹏压低的嗓音还没有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花妞娇蛮的声音,“王刚,你在给谁打电话,我累了,给我打洗脚水来……”电话突然就被强迫­性­的挂断了。

冷洁直接愣在了那里。

天哪!

花妞你怎么可以这样使唤少爷啊!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使唤丫头了?还打洗脚水?少爷可是堂堂正正威武天下的绝­色­枭雄啊!是给人打洗脚水的人吗?

平时都是自己给少爷打洗脚水了,今天怎么天难道变了吗?

老天爷,他还是自己的少爷吗?那个小丫头她到底有何德何能敢这么大呼小叫的之势少爷­干­这­干­那呀!

不行,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少爷­干­这种只有下人才可以­干­的粗话,大不了自己给那小丫头端洗脚水去好了。

冷洁心下一急,便顾不得许多了,要知道,少爷在她的心目中那可是跟神一样高大的!为了少爷,她冷洁可以下刀山,如火海,更别说替少爷打盆洗脚水了!

可,再聪明的人,如果一旦被情感困扰,那智商也会跟着情商一路下滑下滑再下滑的,直到滑到“0”为止。

此时的冷洁早已被花妞那一声声如刀割般的声音虐得体无完肤了。为了少爷,她第一次做了一件白痴事!!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一听到少爷被小丫头当成奴仆来使唤着,冷洁的心就痛的一揪一揪的……

此时她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一个急转身就重新朝回跑去。可,等到冷洁跑得胸脯前的那两个诱人的丰盈都一直­精­神的花枝乱颤的时候,终于闯进门的冷洁却一下子被眼前的极其浓郁的“闲人请勿打扰”的场景给囧住了。

却只见,此时君鹏正被疯狂的花妞给推倒在花妞刚刚趴过的那张单人床上,花妞整个人都骑在了君鹏的身上,尤其是从冷洁刚进门的角度看,花妞那一上一下的动作简直就能把人给羞死了。

别忘了,冷洁虽然比花妞大几岁,可,人家还是个纯洁无暇的大姑娘啊!

哪像花妞那么勇敢,来不来的先把美男给推倒了再说了。好歹咱花妞童鞋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不是?

可,人家冷洁那可是正儿八经的chu,哪见过这种场面啊?尤其还是跟自己深深爱着的少爷。

冷洁看到如此“少儿不宜,闲人止步”令人脸红的画面,真是后悔的恨不能把自己当成阿猫阿狗给丢出去……可,尽管自己心里羞愤不已,此时脚下却神奇的像定住了一般,竟连一寸都挪不了了。

花妞仿佛也听见了门口有动静,她回头一看,又是那个讨厌的冷女人,“嘻嘻,冷洁,你咋又回来了捏,是不是想跟我们一起玩双飞呀?”水灵灵的大眼睛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那么的诡异。

冷洁的脸早已红的跟什么似的了,纷纷的桃花在那张娇容上竞相开放着……“对,对不起,我走了。”说完,冷洁狠狠的低下头,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逃也似的向外逃去。

君鹏被花妞骑在身下,一点也动弹不得。

不是他真的无法摆脱花妞的纠缠,而是,真要强行动起来,他又怕把花妞伤着,所以,尽管他躺在那里也听见了花妞故意奚落冷洁的那些话,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不敢吭一声的。

什么“单飞双飞的”,老子哪有那福气,一个小妻子就把自己整的跟个受虐的小媳­妇­似的了,哪还敢有什么“双飞”的念头哇!

可惜可惜还是可惜的是,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这么坏!

明明她是把自己骑在身下受苦受难,像审讯犯人似的在审讯着自己刚才为什么又给冷洁打电话,可,一看到冷洁再次出现的时候,她个小丫头竟跟冷洁玩起了这套鬼把戏。

这个冷洁也是,平时觉得她挺聪明睿智的,这一遇上小丫头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笨了呢?

君鹏哪里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啊。

冷洁的聪明睿智全都用在对外上了,比如给君鹏出谋划策什么的,比如为君鹏出头灭个什么敌人啊,这对冷洁来讲,完全不在话下!

可,今天她遇到的对手那可是女人当中的极品哟!

小丫头本来并没有把这个由一个哑巴突然变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帅男当回事。

可,一旦有女人触发了她的争强好胜心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冷洁恰恰就做了这个无辜的中弹之人,所以,她即使不二次返回花妞都已经把她当成敌人了,她为了想要解救自己的少爷竟然又二次返回,那可想而知了,她不中弹谁中弹?

见冷洁看到他们如此“暧|昧”的在做床上运动,红红着脸,别说想解救她们少爷与水火之中了,就是连正眼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好低着头又仓惶的跑走了,花妞这才停止了“动作”,刚想从君鹏的身上翻下身来,谁知,君鹏却不­干­了!

好啊,你欺也欺了,骑也骑了,怎么,把冷洁给气走就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了?

既然你是因吃醋而虐自己的,那就好好让你“虐”个够还不成吗?

“宝贝,想跑……不行……哥已经上瘾了。”君鹏伸手抓住花妞的小蛮腰,轻轻的向上一送,两个人之间便出现了距离,君鹏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再来个咸鱼翻身,整个人便将花妞给压在了身下。

“大坏蛋,起开啦,起开,起开……你起开啦……”花妞一见事情不好,急忙用两个小粉拳一边敲打着君鹏起伏的胸膛,一边嘴也没闲着。

起开……哼!老子可好几天都木有品尝你那鲜­嫩­欲滴的红果果了,现在既然是你先挑起的火,你不负责灭火难道还要老子去找别的女人来灭火不成吗?老子现在对那些装13的女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虽然花妞是一百个不情愿的被欺负,可,有什么办法哟,谁让自己的力气太小了,被人家妖孽给压在身下根本就动弹不了,只好乖乖的被吃­干­抹净,人家还满脸yin荡的咂咂嘴,说什么“味道好极了”!

你妹啊!

难道我成了鲜美的菜肴不成了,还“味道好极了”,去死呀,你个猪头!

君鹏把花妞小妻子xxoo一遍,再xxoo一遍,再ooxx一遍,又ooxx了一遍,不知道xoox的多少遍,总算满足了自己好se的小君鹏了,这才­色­迷迷的嘿嘿笑着从花妞的身上翻了下来。

见yin徒终于从自己身上翻下去了,花妞恨呀恨!

握着一双小粉拳真恨不得一拳就把某人的鼻子给削歪了,于是,她便也想学习妖孽男的样子,来个漂亮的鲤鱼打挺……怎能,此时自己的小身板痛的根本就没有办法配合自己了,挺了几挺,硬是没有坐起来。

这时候,君鹏已经笑眯眯的拿起一件浴袍就要往浴室去,临走时还不忘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的小妻子挑逗着问道,“宝贝儿,想不想跟老公一起洗个鸳鸯浴呀?”

“洗你个大头鬼,去死啦……”花妞顺手抄起自己的小内内便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小内内自己罩在了君鹏的脸上,君鹏瞬间成了一位­祼­着身子的蒙面花狼了。

“哈哈哈……哈哈哈……”花妞一见如此爽心爽肺又爽身的画面,直接笑得在床上打起了滚儿……

君鹏摘掉那火红的小内内,一脸黑线的自己躲进浴室里舔舐内伤去了。

一夜无语。

君鹏的确是够无语的,摊上这么个刁蛮无敌的小妻子,他真要为自己今后的日子好好做下打算了。

这个小妻子看似对自己若即若离,想要自己的时候吧,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小母虎,即给力又无敌!

可,自己需要她时却是另一张面孔了,就像一个完全不受**的小魔女,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可,这还不算,等到第二天早上君鹏从自己家的客房走出来,想要叫着小丫头一起出去吃早点的时候,却发现睡在自己卧室的小丫头又不见了。

这可把君鹏给极坏了。难道小丫头又擅自跑出去到处惹是生非了吗?

君鹏现在是把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归纳为花妞出去“惹是生非”了,如果她肯好好在家呆着,不跑去什么夜总会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去做什么狗屁推销酒水的小姐的话,也不至于让穆茗有机可乘,把她给绑架了吧,还差点就让她的小妻子名节不保了。

当然,仅凭穆茗雇的那几个废材是碰不到小丫头的一根毫毛的。可,凡是都有个万一不是?

现在看来,虽然暂时只是穆茗处于嫉妒之心对小丫头下了手,可,白延寿不已经打算动小丫头了吗?!下次如果栽在白延寿那老家伙手里可没有这么容易脱身了。即使是自己拼了命去救她,那想想后果也令君鹏不由得浑身出了一层白毛汗……

花妞一大早的失踪,让君鹏的心又提溜到嗓子眼这来了。他正想出去找找花妞呢,突然,通向外边的别墅门一阵响动,君鹏想大概小丫头自己回来了,便兴奋的两步便跨到了门口,一边开门一边兴冲冲的“埋怨”着,“宝贝儿,一大早的也不跟老公大声招呼,出去瞎转悠什么,想去哪里由我陪着你不好吗?”

“少爷,是我。”加密的防盗门一开,冷洁出现在了门口,大概她也听到了君鹏兴冲冲下对花妞的埋怨了,便红着脸,不敢抬头看自己这位已经变的自己都快不认识的少爷了。

冷洁真的很唏嘘,以前那个冷傲孤僻,冷酷无情,帅的掉渣的君少哪去了呢?为什么只是跟那个花妞相处了没几天,那小丫头就可以把一个妖孽腹黑的黑道少爷给变成了一个居家好男人形象了呢?

那个时时刻刻都冷着一张脸,一分一秒都在想方设法的想要为自己父母报仇的君少哪里去了呢?

当然,帅还是那么的帅!

现在的君少,因为脸上不时的会闪现出一丝笑容而更加帅的让每一个有那啥想法的女人见了都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想要一享居家好男人的不拘一格的男子汉“风采”……甚至,连自己这个一直以冷面杀手著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偎在他的怀里做一个平凡的小妻子了。

可是,自己有这个资格吗?

以前,花妞那小丫头没有出现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希望,现在,少爷有了自己心仪的小丫头伴在身边,更不会给自己丝毫机会了!

只是,自己这不争气的一颗心,为什么每每见到少爷宠爱那小丫头时,就会痛的几乎要滴血呢?

君鹏见不上自己所期望的那个疯丫头,而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冷洁,这才想起冷洁昨天晚上是在外面的酒店过的夜。所以,本来笑的很是妖孽的一张脸顿时又恢复了原来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千年不变的面具脸。

“嗯,回来了。”君鹏应了一声,便转身朝回走。冷洁跳的火热的一颗心立刻像被人一脚踹进冰窟的感觉,哇凉哇凉的!

见少爷并没有说什么,冷洁便也同样恢复了之前的自己,她一张俊俏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的跟着君鹏的身后走到了大厅的沙发处,冷洁便站住不动了,两只手叠加在腹前,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等待自己少爷的吩咐。

君鹏走到沙发前,刚想一ρi股坐进去,却突然想起,自己是要出门找小妻子的呀,于是,他弯腰往下坐的动作还没有完成,便又站了起来,“哦,你自己做点饭吃,我要出去一趟,不用等我。”君鹏说着,绕过转角沙发就想朝外走……

“少爷,还是我去吧。”冷洁不卑不亢。

“你去?你知道我出去­干­什么?”

“知道,你不是出去找花妞小姐吗?我可以代您去,你还是先去换下你身上的睡衣,再好好吃点早点吧。”冷洁说着,便把已经放在茶几上的那个餐盒指给君鹏看。

君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嘿嘿,原来自己还穿着一身睡衣哪,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不过,这种打扮,君鹏喜欢!

今天是2012年的中秋节,金子祝福所有的亲中秋节快乐,万事如意,家家户户合家团圆!

接下来还有一更!

讨回公道

话说穆随风可真够倒霉的,自己好心好意的想来救出那个叫花妞的小丫头吧,人家不但不领情,还把自己给奚落了一顿!

好像所有的一切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似的,他冤不冤啊?

可是,自己平白无故的被那个花妞冤枉也就冤枉了,自己那黑心阿姐为什么也把气撒在了自己身上呢,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两个女子都把自己当垃圾箱出气筒了呢?

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更让穆随风痛苦的是,他本来就是一四眼儿,这一“无缘无故”停电,首先受害的就是他穆随风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故意的,在从自己身边“飞”过的时候,竟连自己这无辜之人都不肯放过,一阵风刮过,自己就觉得眼前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抚摸了一下似的,自己的眼睛就“不翼而飞”了。

还好,那个死丫头总算还有点良心,等到地上那几个笨蛋把打火机打着后,穆随风接着灯光,迷迷糊糊在地上摸到自己那个深度近视眼镜,戴在自己脸上,这才看清楚了,原来小丫头是趁着停电的机会,早就逃跑了啊!

直到现在,穆随风也不知道花妞其实是被自己的情敌给救走的。所以,所有的发生的不测,穆随风都归结到花妞的头上了。这不由得让他对花妞小丫头是又气又爱了。

气的是,你走就走呗,咱老穆也巴望着你能囫囵个的逃出这个危险境地,这样,他穆随风就不用再跟自己的阿姐纠缠不休了。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临走之时,连一个半瞎子都不放过呀,幸好自己配的眼镜质量够好,否则,今天晚上自己就得摸着瞎过河了。话说,在这仓库门外,还真有一条“河”要过呢,就现在的阿姐,都快被气死了,她可不会有那好心情把自己扶过那条“河”,那自己怎么办?

难不成阿姐对你造成的未伤害,其后果就该由我这个做阿弟的来承担吗?

穆随风狼狈不堪的摸到眼镜后,急忙戴在了脸上,冲着地上那几个在他看来就该千刀万剐的­淫­邪之徒骂道,“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滚出去,难道还想让你们的穆茗大小姐给你们发奖金吗?”

“哦,是,是,少爷。”几个被打伤了的彪形大汉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废旧仓库。

“花妞,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穆茗此时已被花妞气的快要进疯人院了,当她发现自己不但被人扇了一耳光,而且还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时候,与生俱来的大小姐脾气便彻底的发作了!

她借着几个打火机发出的微弱亮光像一头得了疯牛病的斗牛,一下子冲到放置铁棍的地方,伸手抄起一个铁棍就要往外冲去……

“穆茗你给我站住!你还觉得你惹的乱子不够大么?”穆随风眼见着阿姐手握铁棍就要冲出门去了,他是领教过小丫头的厉害的。正所谓,穷寇莫追!

更何况,本身就是阿姐先欺负了花妞,人家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就很给你面子了,如果阿姐再穷追不舍的追过去的话,那小丫头一急,不要了穆茗的小命才怪了。所以,他拼了命也不能让阿姐冲出去。于是,他一个跨步就追到了穆茗的身后,伸手一把死死的抓住了穆茗的胳膊,大声的吼道。

“放开我!放开我”穆茗怎么挣脱也摆脱不掉阿弟那像铁钳一样的大手,急得她­干­脆把头一低,冲着穆随风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哎呦喂,你­干­嘛咬我?”这女孩子难道都是属狗的吗,一个掐人,一个咬人,合着我穆随风生下来就是为了给这俩女人当垫背的吗?

“放开”此时,穆茗那高高挽在后脑勺上的发髻也散开了,乱七八糟的垂了下来,遮挡了她半个脸,这张发疯的脸在­阴­暗的夜­色­映照下,活像一具诈了尸的女鬼,狰狞的可怕!

“你要杀了她?你确信你可以杀得了她吗?”穆随风被失去理智的穆茗给气得脸­色­铁青,他现在即希望那位花妞童鞋快快逃掉,又希望自己的阿姐可以快点平静下来。毕竟每一次两个女子的碰撞都是由阿姐先挑起的。人家花妞也只是迎战而已。

这已足够深明大义了,你还想让人家怎么样?

难不成,你把人家给绑架了,还要人家谢谢你不成?

阿姐这胡搅蛮缠刁钻的脾气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啊!

被自己的阿弟捅到了痛处,穆茗那暴怒的脾气一下子像被霜打了一般,站在那里终于不再挣脱了,她抬手用手背擦着眼泪,呜呜的哭的起来……

穆随风趁此机会轻轻的把她手上的铁棍给夺了下来,然后慢慢把穆茗给拥进怀里,温柔的安慰着,“好了好了,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唉,造孽呀,君鹏,我­干­你姥姥,你把两个女孩子折磨到这种程度,难道你不该出来负起一定的责任吗?

“呜呜呜,阿风,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告诉我,我真的不甘心呀!”穆茗趴在阿弟穆随风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她真的弄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军阀大小姐,为什么就斗不过一个见不得阳光的黑道堂主的小丫头呢?

虽然那丫头是有些武功,可,自己也是请了高手出马的,本想把那小丫头给一网打尽,让一个被lun了的一文不值的花妞再也没有资本跟自己争抢老公了。可,偏偏老天爷总是偏着自己向着她。所以,她不甘心啊不甘心!

“放心吧阿姐,相信你阿弟会为你讨个公道的。”穆随风温柔的拍着穆茗的后背,安慰道。

“真的吗阿风,你真的可以为我讨回公道吗?”穆茗一下子从穆随风的怀抱里挺起胸来,惊喜的问,眼里满满的都是惊喜与信任。

“……”穆随风啊穆随风,你说你说点什么不好,­干­嘛跟个跳梁小丑似的充当什么大男人啊,这种承诺也是你穆随风敢应允的?

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

我该跟谁去“讨回公道”呢?

跟花妞小丫头?还是跟那个魔头君鹏?

穆茗见穆随风突然无语了,眼里那点希望之火立刻破灭了,她惊慌的追问道,“阿风,你刚才答应我的,要为我讨回公道,难道现在你变卦了吗,你是不是怕了那个小丫头?”

“阿姐,难道你真想让我去向那个小丫头为你讨回公道吗?你不觉得她已经够容忍你了吗?”穆随风可不敢再胡乱许什么诺言了,刚才自己只是为了哄一下穆茗,就被穆茗给抓住不放了。

他穆随风可不是你穆茗啊,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一定要占一个“理”字,否则,他这么多年的信誉不都毁在一念之间了么。

“滚!”穆茗一下子把穆随风从自己的面前推开,然后泪眼婆娑的指着穆随风,泣不成声的骂道,“穆随风你个小白眼狼,原来你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小丫头,人家都把你老姐欺负这份上了,你竟然还在为她说话,虽然我们不是一个阿妈生的,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说,阿姐我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阿爹每次骂你的时候,哪次不是阿姐为你出头当挡箭牌,现在你翅膀硬了就不把老姐放在眼里了,哼!我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些见了女人就忘恩负义的东西……”

穆茗骂完,猝不及防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刚被穆随风扔在地上的铁棍就冲出了门外……

“穆茗,你给我站住!站住!”穆随风也疯了,哪管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闭着眼睛,紧跟在穆茗的身后一起冲出了这座正在呜咽的废旧仓库。

两个人只顾着向前冲了,好像早已忘记了那道不知道是什么人挖的那道沟壕,穆茗本来就哭得梨花带雨的,两只大而浓的眸子此时已经红肿的几乎看不清前面的道路了。

跑着跑着,只听得“扑通”一声,穆茗整个人便栽进了沟壕里。

穆随风在后面追的正起劲儿,突然发现前面除了一片黑暗一点晃动的身影都木有了,他立马停止了脚步,开始焦急的喊着“阿姐,阿姐,你跑哪里去了,你回答我呀……”

“阿风,快点救我……”穆随风站的位置的脚下方立刻传来了穆茗微弱的求救声。穆随风低头一看,乖乖,自己的脚趾头就站在那道沟壕的边上,只要自己稍微一动,别说跟刚才一样奔跑了,就是再挪动半步,自己就会跟阿姐一样,整个人都得掉进这条深沟里去。

可是,目前最要命的是,虽然他侥幸没有掉进去,可,阿姐却实实惠惠的掉进去了。自己必须跳下去救她上来才行啊!

可,凭着自己的听觉,这“沟”好像还很深呢,因为阿姐虽然喊叫的声音不算大,可,似乎那传上来的声音都有回声的,这说明,这条沟壕已经深的不容小觑了。

自己如果再跳下去的话,那不但救不出阿姐,自己怕也自身难保,到时候姐弟俩就都得被这条深沟给困死了!

穆随风正纠结着,想着怎么也得想个办法把阿姐给救出来才行,穆茗的声音却又传了上来,“阿风,你在吗,阿风,别扔下我不管,阿姐错了,阿姐知道错了还不行么,我求求你,快点把阿姐救上去吧,只要阿姐上去了,我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我知道,那件事你早就知道了,只是给阿姐面子,不说破罢了,真的阿风,我再也不给你使绊子了,你相信我,我会改邪归正的……”

穆随风一下子被穆茗的真心大派送给惊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阿姐还对自己下过绊子……穆随风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像闪电一样­射­进了深沟,接着便听见一声“啊”的惨叫声响彻在茫茫的黑夜里……

十一八天乐,大家都快乐~~~

穆茗被掠

穆随风像个傻子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阿姐被那个黑影给掠走了,心里­干­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有现在穆随风才真是后悔呀!

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听从老头子的话,习武从军乃是男儿本­色­!

如果自己当初要是习得一身武艺的话,现在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阿姐被人掠走而什么都­干­不了了。现在他想要循着那个黑影去追都没得追。因为那条黑影根本就不走正道,人家不只是武艺高强,而且轻功了得,带着阿姐行走如入无人之地,简直就是脚不沾地了。

因为是突发事件,穆随风只顾着去追那条黑影了,竟忘了打个电话向人求助了。

他撒丫子就往自己的车上跑,打开车门,发动起来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要朝哪个方向去追了……郁闷的穆随风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跑车接着传来了一阵颤抖。

在方向盘上趴了一会,穆随风才重新发动引擎,把车子开出了那块是非之地。

而此时的穆茗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一阵酸痛,然后便是身子像被什么东西给吊起来了一样,耳边阵阵风声刮过,刮的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惶恐的颤抖着声音惊叫着,“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快点把我放下来,我要下来,下来……”现在的穆茗除了祈求还是祈求,以往的大小姐脾气早就不翼而飞了。

因为她已经感觉出了抓着自己肩膀可以带着她一起飞檐走壁的这个蒙面黑衣大汉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跟她花重金请来lun女­干­花妞的那几个彪形大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她只能是苦苦哀求,方还有一丝希望……

可,任凭她怎样哀求,这个黑衣人就是不理不睬她,最后不知道把她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这个地方跟她绑架花妞的那个废旧仓库里的环境差不多,有那么一瞬,穆茗竟然以为自己又被黑衣人给带回了那座废旧仓库里来了。

蒙面男人也不说话,进了门之后,手一松,穆茗便瘫坐在了地上。

这座破旧不堪的房子的确也是一座被废弃了的厂房,而且还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城市边缘地带的在荒郊野外的一处孤零零的像座坟墓一样幽静的可怕。

此时,厂房里只在一处犄角旮旯点着一盏像萤火虫一样的小蜡烛,因为厂房很大,里面又没有什么东西了,所以显得特别的空旷,每每有一丝轻微的响动都会立刻有一种响亮的回声……

而这种出现在深夜里荒郊野外的回声根本就像鬼哭狼嚎好不好……

穆茗虽然平时给人一副张牙舞爪盛气凌人的气势,其实,她胆小的很。以前那是因为有自己雄厚的家世做后盾,她敢表现的那般嚣张无比,现在,别说想张狂了,就是跟人说了一路的好话不还是没有本分用处嘛。

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呢?

当初自己如果不把那个死丫头给绑架到那种鬼地方去,好好的呆在自己那张梦幻大床上睡大觉,现在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啊!

此时黑衣人从地上找了一块看上去已经很陈旧的木头往穆茗跟前踢了踢,在大约离穆茗只有不到一米的地方坐了上去,吓得穆茗急忙朝后挪了挪ρi股,小脸煞白的看着眼前很是魁梧的男人。

男人眼里孕育着令人捉摸不定的气息,穆茗以为这个男人既然可以把自己掠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一定跟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说不定,或者说是跟那个叫花妞的死丫头一伙的呢,所以,他应该恨透了自己才对,那眼里也该充满了仇恨才对呀。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隐隐约约看到有一种很深沉的东西在眼眸里不走不动,令穆茗心里更是疑云满腹,心生骇然!

男人表现的很老道,他坐下来的同时,并没有去看穆茗,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十分­精­致的用和田玉制成的小烟袋锅叼在了嘴上……

这种只有一巴掌长的,细的如一根柳条样的烟袋锅放在现在还真是罕见。而且,在现代这种社会竟然还有人用这种烟袋锅抽烟的人那更是少之又少了!

没想到,这位看上去最多也不过四五十岁年龄的男人竟然这么独特,也是穆茗十分疑惑的了。

就在男人不紧不慢的装上烟丝,然后站起身来,背对着穆茗走向角落里的那盏蜡烛的时候,穆茗发现这个男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长了一副好身板儿,身高足足有近190公分,两条长腿像大象的腿一样粗壮,走的虽然不急,却似一块重石砸在地上,每一步都发出“铿铿”的声音。

男人来到蜡烛前,低头把烟袋锅凑在蜡烛的火苗上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再重重的吐出,脸上瞬间出现了一种欲|仙|欲|死般陶醉的状态。

穆茗此时此刻几乎都看得出神了,竟然忘记了自己原来是被这个男人给掠来的,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男人,本来很是惊恐的小心脏也由原来吓得紧缩成一团的­肉­蛋蛋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男人此时此刻实际上一直在蒙着面,只是他只是用黑­色­的面具把自己的上半张脸给遮盖起来了,那嗜血的­唇­瓣和那坚定的下巴一直都暴露在空气之下,所以,男人吸烟的样子就更加酷的不是人了。

穆茗见男人好像已完全沉浸在烟雾缭绕的神仙般的世界里了,突然想起我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逃跑呢?

想到此,穆茗悄悄的从地上爬起来,站起身来就想往门口跑……突然,一只大手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下子把穆茗给罩住了,然后抓住穆茗的一条胳膊,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穆茗被像一块烂泥一样给甩在地上,身子一下子歪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了,接着,从自己的胳臂肘部以及所有碰到水泥地面的身体上的各个部位都似断裂了一般疼痛难忍了。

她没想到,那大汉看似随手一扔的动作竟有这么大的力道,差点就让自己骨断筋折了。

“哎哟,痛死我了,咝咝……”穆茗捂着自己被摔痛的地方一阵苦不堪言。

话说这座破旧的厂房以前好像是一家木器厂储藏木料的仓库,虽然现在被弃了,但,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木头摆放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因为经常要被载着重量极大的运输木头的铁板车碾压,所以,这地面打的相当的结实,一辆载满两吨多重的运输车一天不知道要在上面碾压多少次,这地面照样完好无损,别说穆茗那柔弱的小身板了。

所以,被大汉一甩手,穆茗身上便出现了多处的淤青。

还好,黑衣大汉手下留情,只用了不到三分力,如果大汉要是卯足了劲甩她出去的话,那估计穆茗连思想的机会都不会有就直接晕过去了。

穆茗只是不明白,这位黑衣大汉到底把自己抓到这里是想­干­什么,自己被抓来都半天了,他一袋烟都抽完了,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哪怕你是审问一下自己也好啊!

这样渗着算什么呀,难道他是想就这么把自己给折磨死不成吗?

“这位大叔,你把我抓来这里到底想怎么样嘛……”穆茗一边揉着肘关节处,一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既然人家不肯先开口,那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先试一下水的深浅了。

“……”黑衣大汉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穆茗的问话,把穆茗甩在水泥地上以后,连看都不肯看她一眼,便径直走到蜡烛前,重新装上了一袋烟,然后点燃,又悠悠然的抽了起来。

穆茗这回说啥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刚才可是血的教训啊!

明明那个家伙离自己有好几米远,可,自己才一想要逃跑,还没有迈出一步呢,都不知道那老家伙到底是怎么飞到自己面前的,竟然在一刹那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把自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给捉了起来,然后就扔在了地上。

现在他虽然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蜡烛那里,继续蹲在那里抽他的烟袋锅,可,谁知道他此时眼睛是朝哪里瞄呢……

可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吧?

难道老家伙这么久即不打自己,也不骂自己,是不是在等什么人呢?

想起这个,穆茗突然想起自己的阿弟穆随风来了……丫的,阿风,就算老姐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我毕竟还是你老姐啊,我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掠走的,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咱俩是同父异母的份儿上救老姐一把?

她哪里知道,她那个善良的阿弟倒是想救她,可他去哪里救啊?

这文人别看平时舞文弄墨是相当的潇洒,可,一旦遇上这种突发事件,可就俩眼瞪一对,没辙了他。

因为着急,此时的穆随风大脑早已死机,任他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出一个可以找到穆茗的好办法。也许这就叫做报应吧!

谁让阿姐起歹心,绑架人家花妞了呢,依穆随风看,这个黑衣人八成是为了给花妞报仇才把阿姐给掠走的。所以,此时此刻,他真的有点犯懵!

他竟然都忘记了自己的老子是­干­什么的了?

向君鹏求救

穆随风前一秒想到自家的老头子,后一秒却又给否决了。那是因为,虽然老头子对这个女儿宠爱有加,才让穆随风更加不敢老头子汇报阿姐穆茗被黑衣人掠走的情况,如果老头子知道阿姐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掠走的,怕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所以,穆随风权衡再三,尽量还是不动用老头子的关系。于是,接下来便“理所当然”的相当了最合适的人选君鹏!

话说,穆随风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他想到谁也不该想到君鹏吧?

他明明知道花妞是君鹏的心头­肉­,而阿姐又动了花妞,这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早已让君鹏对穆茗恨之入骨了,别说求他救出穆茗,就是把穆茗救出来,他也会再把她送进去的可能。

其实,穆随风跟穆茗说花妞别墅里的那个哑巴男人婆是君鹏,那纯粹是他的猜测,而鼓动自己的阿姐去花妞那里要老公更是他想要借阿姐穆茗之手来验证一下自己猜测的到底准不准确……

通过穆茗跟花妞打的几次“交道”,花妞小丫头对那位假冒的哑巴男人婆竟没有半点猜疑之心,这样一来,穆随风也就动摇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针对阿姐穆茗对花妞的步步紧逼,他也有种帮凶的感觉,心里一直觉得对花妞有一种歉疚感!

再加上他冥冥之中已经把花妞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才在穆茗跟他说了绑架花妞之后,而且又下令让那几个彪形大汉lun­奸­花妞的时候,他盛怒之下才打了穆茗一巴掌。

归根结底,穆随风到现在也没敢真的确信那个哑巴就是君鹏,所以,在没有经过事实说服的前提下,他决定先把对那个哑巴身份的怀疑撂一撂,救阿姐要紧!

毕竟阿姐是君鹏的未婚妻,他君鹏有权有义务救赎自己的未婚妻的!

想到此,穆随风就好像暗夜的迷茫者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亮起了一盏指路的灯,着急加郁闷的心里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起来了。手下更是有了动力。

座驾也好像跟自己的主人心有灵犀一般,“呼”的就窜了出去……

简短截说,穆随风驱车来到了阿里郎夜总会。

这个时间夜总会正是生意兴隆宾客盈门的黄金时间,所以,穆随风把车停在停车位上就冲进了服务大厅的吧台前,“小姐,我是穆随风,请马上给我联系一下你们的老板。”穆随风来到吧台前,冲着一名服务小姐急火火的说道。

“穆公子,请稍等。”服务小姐一看是穆大公子,哪敢怠慢,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自己老板那里……

电话接通后,几句简短的汇报,服务小姐便微笑着跟穆随风说,“穆公子,我们老板请您去他的办公室。”

“谢谢。”谢谢的话刚一出口,穆随风人已经不见了。

被服务生引领着,穆随风来到了夜总会后院的另一幢大楼里,走进一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却只见有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浅灰­色­西服,瘦高个,头上剪了一个寸板儿的小平头,五官端正,面­色­白净,薄­唇­,尖下巴,一双浓眉大眼上方是两条一字排开的漆黑的浓眉,一看便是那种十分­干­练之人。

此人姓马,单名一个军字。

听说穆随风穆大公子“光临指导”,马军便急忙起身迎到了办公室的门口,然后极其热情的伸出双手就要跟穆随风亲热的握手,“穆公子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少跟我来这套,马上给你们的君少打电话,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面对马军嬉皮笑脸伸过来的一双手,穆随风不但没有伸手迎上去,还很嗨的一下子把马军的那双又白又长的大手给拨了一边去了,自己则率先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马军讪笑着甩甩手,乖乖跟在穆随风的身后走进了办公室。

话说穆随风跟君鹏手下的这位得力­干­将那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像穆随风这种以儒雅闻名的公子哥,整个台北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别说像“阿里郎夜总会”这种重要的交际场合的管理者对他更是恭维有加。

穆随风虽然从来不嫖也不赌,但,他却是“阿里郎夜总会”的高级vip会员!虽然他拥有一张特殊的金卡,却很少去自己的vip包间搞什么“娱乐风光”,每次来,只是坐在大堂上,跟其他普通泡吧的宾客一起欣赏欣赏舞台上那些热舞中的美女而已。这也正是他低调之处。

在马军眼里,穆随风永远都那么文质彬彬,潇洒倜傥,从来没有见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着急的,更别说急得跟什么似的了。

穆随风坐在一张­奶­白­色­的真皮大沙发里,ρi股还没有坐稳呢,就一连催促马军三遍。

马军正在给君鹏拨号呢,就听见穆大公子那一连迭声的催促声,便冲着穆随风报之一笑,然后点点头,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正在联系中,请穆随风不要说话。

穆随风还真就不说话了,直勾勾的盯着马军手里的电话一错不错的看……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马军把自己办公用的电话设置在了免提上,所以,电话里系统传来的声音穆随风听的清清楚楚的。

他那张大的嘴巴立刻下意识的往下咽了口口水,“马军儿,你……你,不会拨错号码了吧?”穆随风真的不死心,怎么就这么巧,自己来找他了,他的手机就是空号了,这小子也忒不仗义了吧?

躲我?

马军一听,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一边念着一个号码,一边又重新打了过去……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空号!

“这不可能!马军儿,你小子是不是在跟我耍诈,他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他给谁的是空号,也不可能给你来个空号,这说不过去对不?”君鹏我r你妹啊,咱不带这么玩人的,我好歹可是你小舅子不是。

“穆公子您说的太对了!我这几天也在到处找他,有好多事情需要向他做汇报,可,他不但不接听我的电话,还跟我玩起了失踪,别说是你,现在听说就他义父白老爷子都联系不到他了,也不知道他这些天在做什么重要事情,保密到人间蒸发一样。”马军端着一张苦瓜脸,不等穆随风发脾气,他先苦大仇深起来了。

看来外边的传言并不是空­茓­来风啊!

见穆随风一时间竟哑巴了一般,只是瞪着一双惊愕的眸子看着自己,马军儿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讨好的问,“穆公子,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急找我们的老板君少谈啊,能不能先跟我说说,看看我马军能帮上这个忙吗?”

“你?”穆随风怀疑的吐出一个字,便把等得发痛的眼神给撤了回来,整个人因君鹏的失踪而一下子低下头去。

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啊!

穆随风站起身,一句话也不想说了,便朝门口走,马军一见,急忙满脸堆笑的往外送,嘴上还不停的说着什么“不好意思”啦,“等君少一有消息便马上通知穆公子了”等等无痛无痒的话……

穆随风走到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推开门,刚想往外走,却又停住了脚步,马军本来是紧跟在穆随风的ρi股后头的,见穆随风急匆匆的往外走,他怎么也没想到,穆随风走到门口却又停下了,就在穆随风停住脚步一转身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马军却被穆随风转身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跳,才算躲过了人撞人的现象。

“就这么想我快点离开吗?是不是等我走了以后那空号就可以接通了。”穆随风看着马军那一脸谗笑就气得上。他早就看出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跟君鹏那小子一个鼻孔出气。

话说,人君鹏花钱聘请的总经理不跟他一个鼻孔出气还能跟你穆公子一个鼻孔出气吗?

“哪里哪里,穆公子您这可冤枉死我了,不信你亲自来试一下,”马军急忙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想重新把穆随风请到自己办公室后面,让穆随风亲自试打一遍那个标志着“空号”的号码。

穆随风从鼻子里哼了马军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果然,穆随风前脚走了,后脚马军便把门关紧,然后在里面反锁好了以后,才颠颠儿的跑到办公桌后面,重新抓起电话给君鹏打了过去,“喂,君少,穆公子他走了。”

“嗯,你没有亲自送他出门吗?”君鹏那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送了,确定他已经走了我才敢给你打电话的。”马军讨好的压低了声音回答。

“他没有再问你别的什么吧?”君鹏的确有点不放心,那个穆随风穆大公子,看似一儒雅公子,实际上,那脑子灵光的很!

否则他年纪轻轻的也不会把事业­干­的如此有声有­色­了。

“没有,我没有告诉他你的秘密号码,更不会跟他说你现在就住在别墅里。”马军汇报的还真是滴水不漏!

蠢货!

他已经知道了!

穆随风从马军的门口悄悄走开,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向君鹏求救(2)

君鹏由于去找花妞心切,一心一意只想着快点出去找自己的小妻子花妞了,竟忘记了原来自己还一直穿着睡衣呢,被冷洁提醒了一下才幡然醒悟,挑着嘴角便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就在这时,他好像听见从外面传来了吵吵闹闹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很是嚣张!

君鹏走到窗口往下瞄了一眼,这才看清原来那个嚣张之人果然是他!

君鹏一个电话给门口的保安打过去,穆随风便被放了进来。

来到门口,穆随风刚想按动门铃,门却“自动”开了,冷洁不卑不亢的出现在了门口处,她很有礼貌的抬手请穆随风进,“穆公子,我们少爷有请。”

“哼!果然是躲在家里跟我藏猫猫呢……”穆随风没好气的嘟囔一句,翻着眼皮便牛气哄哄的走了进去。冷洁一看穆随风那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掩嘴而笑。

“君鹏,君鹏,你给我滚出来!”穆随风站在大厅中央,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楼上就嚷嚷开了……

君鹏这时已经换了衣服,一身­奶­白­色­的西装,配上淡粉­色­的衬衫,一条火红­色­的领带,再加上一副千年不变的银­色­面具,整个人看起来即帅气又神秘,周身都散发着喜庆的气氛,往楼梯上一站,居高临下的看着穆随风,映得整个大厅都是喜气洋洋的。

穆随风一看,更生气了,我阿姐,你的老婆都被人给绑架了,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丫的今天穿的居然这么喜庆,你他妈又不是当什么新郎官,用得着这么招摇过市吗?

见君鹏像一尊王似的站在楼梯上盛气凌人的架势,穆随风就更加忍不住了,他指着一袭白衣的君鹏就骂开了,“你他妈的少给我装13,有本事你再躲啊,我还就不信了,你真的眼看着穆茗被人掠走而无动于衷吗?”

君鹏嘴角一动,但,还是没有吐出一字,他只是一步一步十分稳健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下走着,当快要走到楼下的时候,邪肆的一笑,然后很绅士的一扬手,招呼着穆随风,“请!”

哼哼,还知道我是你小舅子啊,请就请!今天你君少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杂碎。

“什么事情这么急还劳烦您军少屈驾来寒舍发飙给在下看,在下好像没有得罪穆公子什么吧?”君鹏礼中带刺的讨问道。

“君鹏,你少给老子来这一套,你说,穆茗是不是你派人给掠走的……”穆随风的ρi股刚挨着沙发,因激动就又“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穆公子,说话要有凭据,我一不想现在结婚,二跟你穆家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为什么要派人绑架穆茗呢?”君鹏坐在穆随风的侧面,很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唇­边扬起一丝微笑,不急不躁的反问着。

“这个……”穆随风终于被问住了,心里那燃烧的怒火一下子像经历了一场瓢泼大雨的洗礼,瞬间小了不少。

不过,那也只是稍纵即逝的事情,他已经认定了这次阿姐被劫,肯定跟君鹏有关,他怎么都不会脱了­干­系的!所以,虽然自知理亏,可,气势依然凶猛无比,“君鹏,这么说你知道我阿姐被劫的事情了?”穆随风一双浓眉高高挑起,眼睛瞪的溜溜圆,一错不错的看着君鹏。

君鹏把压在左腿上的右腿放下来,又把左腿放在右腿上,不紧不慢的倒腾完了以后,才伸出自己颀长的大手,翻来覆去的看着,幽幽的说,“知道了。”

“果然是你小子­干­的!”穆随风“嚯”的起身,一步就跨到了君鹏的面前,伸手抓住君鹏的领着,恶狠狠的问,“君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呀,难道就因为她绑架了花妞吗?你小子跟那个花妞到底是什么关系?说!你不说我就……”

“穆公子请息怒,这件事情跟我们家少爷无关,您认错人了……”冷洁站在一旁可看不下去了,这世界上恐怕还没有什么人这么大胆跟薅他们少爷的脖领子呢,你穆随风还真是第一个,如果不是看在你跟少爷那特殊关系的份上,不用少爷出手,她冷洁早就一脚把你踢飞了,现在虽然不能一脚把穆随风给踢飞,冷洁的手下也没留多少情面,她借着拉开穆随风的机会,手上便用了几层力。)

穆随风情急之下只顾着跟君鹏胡搅蛮缠了,虽然知道君鹏碍于面子,不可能轻易跟自己这个身无武功之人动手的,可,他却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位一直对君鹏芳心暗许的冷洁呢,那冷洁是何人?

人家可是君鹏身边一等一的高手啊!

整治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骚­客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穆随风被冷洁很有“礼貌”的握住一只胳膊就往他刚才坐过的沙发上拉……刚才已经说过了,穆随风跟君鹏不是坐在一张沙发上的,穆随风因为心里有气,所以,他一ρi股直接坐进正座上去了,君鹏也不在乎,便走过去坐在了他的侧面,也就是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所以,虽然只有一步之遥,可,穆随风的胳膊还是被冷洁给捏的有种都快要断裂的感觉了。

当然,冷洁手上还是很有分寸的,她绝对不会像对待敌人那样一下子便给对方来个粉碎­性­骨折,不过,穆随风却感觉一点都不亚于粉碎­性­骨折的感觉呢。

但,穆随风的胳膊的的确确又没有出现一点受伤的痕迹,而且,虽然很痛,却仍然可以自由的转动,这说明,冷洁的功夫真可了得了。

穆随风一边喊着“哎哟哎哟……”一边在冷洁笑眯眯松手后,不等冷洁再做什么,自己先摇着膀子晃悠开了……直到左晃右晃的都没有问题了,这才咧着嘴,抽搐着­唇­角想看又不敢照直看的看了一眼冷洁……冷洁则依旧笑眯眯的站在他跟君鹏的中间不肯离去的样子。

穆随风总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这是在护主哪!话说咱还是聪明点吧,毕竟这里不是穆府,由不得自己吆来喝去的撒野。

君鹏一看也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显得自己也怪没面子的,虽然冷洁是自己的贴身保镖,可,再怎么说,自己在跟一个文人­骚­客说话,总不至于也这么紧张兮兮的吧?

“冷洁,你先下去,我跟随风还有话要谈。”君鹏已经不在看手了,而是十指交叉放在身前,平静的命令着。

“是!君少!”冷洁也不含糊,少爷说的任何一句话对自己来讲都是命令!所以,自己只有无条件服从的份儿!

冷洁转身退出了两个男人的视线,重新站到通往外面的门口去了。

一句“随风”让穆随风的心里暖和了不少,这亲就是亲,毕竟眼前这位还是自己的准姐夫哥,看到自己被他手下给虐了,直接出面替自己挡了一下,让自己彻底解除了被虐下去的危机,所以,穆随风此时再没有刚进门时的嚣张气焰了,说话的方式也改变了许多……

“我可是来求你的,希望你能够想尽一切办法把穆茗给救出来。”穆随风说这话的时候真有点唯唯诺诺的意思,就像一位腼腆的大姑娘在跟自己刚被人介绍的男友说话似的,眼神还不停的在闪躲着什么。

君鹏一笑,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属什么的,就被这么一吓,直接就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穆随风啊穆随风,你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

“看你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叫我怎么去救你阿姐呢?”君鹏不急不躁的问。

“你刚才不是说你知道吗?而且好像就是你派人做的案吧?”穆随风可不敢再理直气壮的指责这位姐夫哥了,人家那位贴身护卫站在门口可还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呢。所以,说话的语气明显柔软了许多。

“笑话,我怎么可能知道。”君鹏嗤笑了一声,把翘着的二郎腿给撤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刚才你可是回答我你知道的。”穆随风一听又差点跟君鹏急了,不过,拿眼瞟了一眼那位恶煞女神,又把锋芒给褪回去了。

君鹏看着穆随风这变幻莫测的各种动作,只觉得好笑之极了。

“嗯,我是那么回答你的,没错,不过,我那可是听了你跟我说的话以后说的呀,就是说,我是从你嘴里知道的嘛,你怎么给搞混了呢。”君鹏那修长的桃花眼一下子瞪大了许多,只是被面具罩着,越发的觉得深奥了许多。

穆随风一听,丫的,你小子这不是耍人吗,合着我磨了半天的嘴皮子,你丫的尽跟我打马虎眼了,就凭你如此的淡定,打死我穆随风说你不知道我他­奶­­奶­的也不会信的!

不过,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头?

“君鹏,穆茗被一个黑衣人给绑架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穆随风不想再磨嘴皮子了,既然咱磨不过人家,­干­脆就直奔主题得了。

就在这时,一声“我回来啦……”直接把君鹏正想张口要说的话给噎回去了……

向君鹏求救(3)

其实,穆随风现在已经开始服软了。不管怎么说,仅凭自己的力量是万万救不回来阿姐穆茗的,所以,为了自己不被老头子骂,就只好求助于这位黑道上的大少爷了。

于是,他便开始用祈求的目光和柔和一点的语气在跟君鹏说着关于救穆茗的事情。

君鹏一看,事情已经玩儿的差不多了,他自己也不想在道上留个骂名,毕竟,他君鹏跟穆家大小姐联姻的事黑白两道可都知道!

如果自己一味的不肯出手救穆茗一把,那薄情寡义的骂名自然会落在他君鹏的头上。他现在还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准备给穆随风一个答复了,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我回来啦”的声音,直接把君鹏想要说的话又给截回去了。

听到那个兴奋的声音,君鹏整个人一下子朝后仰去……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你说你就不能不来吗?

我可没有让你马上来汇报啊!你丫的这工作做的也太到位了吧?!

冷洁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颤!

马军儿你小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本来刚想平静下去,你这么一来,这波涛看来又要再次袭来了……

来就来吧,既来之则安之。

“马军儿,你不好好在夜总会­干­你的工作,跑这里来­干­什么?”冷洁打开门,把马军放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责备上了。

“嘿嘿,冷洁,大功一件,大功一件哪!”马军儿兴奋的一边拍着手,一边笑嘻嘻的冲着冷洁说。

冷洁知道他所说的“大功一件”是指的什么,所以,根本就没有跟着他一起瞎起哄,而是用眼神警示了一下马军,示意他这马蜂窝可捅大了!

果然,在马军顺着冷洁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那还在笑的笑容立刻就僵在脸上了,“他,他他他,他怎么会在这里?”马军指着坐在沙发上正冲着自己虎视眈眈的穆随风,疑惑不解的问。

“穆公子是我的客人,不许这样跟他说话。”君鹏邪肆的笑着,看了被吓傻了的马军,又瞟了一眼穆随风说。一只手轻轻在沙发的扶手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放松悠闲,一点也没有想象当中的紧张什么的。

穆随风神经质的点了一下头,“对,我是你们君少请来的客人,你的明白?”靠!老子是你们鸟少爷“请”来的客人,你小子还敢跟老子耍花招不?

“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什么时候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没人要的孩子了?君少,咱不带这样的,我那一切的一切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呀!

我马军对天发誓,我可真没有告诉过他您其实是躲在家里不肯见他的呀!

马军摸摸头,他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上一秒君少还说他已经失踪,让自己把那个难缠的家伙给打发走,这下一秒人家那个难缠的家伙便成了你君少的座上宾,合着捣鼓来捣鼓去,就自己是冤大头啊!

“君少,您跟穆公子慢慢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马军一看不好,立刻想要溜之大吉……

“慢着!马军儿,你这个总经理是怎么当的,这君鹏少爷明明白白就坐在家里,你却说他人已经失踪多日了,你是不是对你们老板这个职位想居心不良啊?”穆随风笑眯眯的说完,也拿眼瞟了君鹏一眼。嘿嘿,君鹏啊君鹏,我看你怎么来处理这个有奴­性­没人­性­的家伙。

该死的穆随风,在这等着我呢!

君鹏暗暗咬着牙,可,表面上却依然是一副君子模样,洒脱的很,“哦?随风,这话怎讲?”君鹏故意摆出一副惊讶的状态,稍微往穆随风那边侧了下身子,表示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

装吧装吧不是罪!

君鹏你就跟我装吧,早晚我会把你ρi股上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的。

“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去你的夜总会找你,马军儿却跟我说你已经失踪多日,他也正有好多事情需要跟你汇报都找不到你的人呢,而且……而且……”穆随风故意把话说了一半便不再往下说了,搞的君鹏还真来了兴趣。

“而且什么……”君鹏的眼里难得飘过一丝惊恐,这让穆随风心里很是舒坦。没想到,你小子果然中计!

“而且他还跟我发了一些牢­骚­,说什么你好像除了玩女人还是玩女人,已经很少过问夜总会的事情了……”穆随风果然够­阴­险,这样莫须有的话说起来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

他是白话的心情舒畅了,可,有人吓得裤裆都湿了一大片了。

要知道,这位穆大公子在自己老板面前说话那可是极其有分量的!

人家毕竟是姐夫哥跟小舅子的关系,那关系铁了去了!否则,人家也不会背着自己单独联系了。现在自己可真他妈完蛋了!

“穆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马军可没得罪过您什么呀,您不能这么往死里整我呀!”马军冲着穆随风又是作揖又是抱拳的,然后又冲着自己的老板“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君少,您可千万别听穆公子的呀,我马军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说那些话呀,那些都是穆公子故意栽赃陷害马军的呀……”马军吓得早就内牛满面了~~~

“畜生!竟敢说穆公子是栽赃陷害!冷洁,把他给我拖出去好好教训一下,也好给穆公子出出气。”君鹏故意装出一副震怒的样子,冲着冷洁暗暗使了个眼­色­,马军便被冷洁给拖出去了。

“姐夫,你不会是在演戏给我看吧?”穆随风是何等聪明,这点小把戏他都看不出来,那他还怎么在商场上混哪?

“随风,现在叫姐夫还为时过早,还是等我把你阿姐娶了再叫也不晚吧,还是叫我君鹏吧。”君鹏今天可是第一次这么主动承认自己是要娶穆茗的,所以,说出来连穆随风都吃了一惊!

他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君鹏,半天都没有再说出一句话。还是君鹏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好了随风,这马军我已经处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哦,没有了,没有了,我也该撤了。”此时穆随风像一具被掏空了内脏的行尸走­肉­,神经大条的“嚯”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外走。

君鹏刚才的那句话真的像一枚原子弹一下子便在穆随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爆炸了,炸的穆随风直接找不着北了,甚至连自己来这里最想要­干­的是什么都给忘记了。

君鹏微微勾了一下冷­唇­,“呵呵,走好,那我可就不送了。”君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冷笑着说。

“穆公子,您怎么……”就在穆随风失魂落魄的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冷洁这时候从外面正好走了进来,看到穆随风的样子,很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哦,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穆随风还是处在混沌状态,就这么像似呓语般的朝外走了。

冷洁回头看看君鹏,君鹏只是朝她摊开双手,无奈的耸耸肩,表示他好像也不知道为什么。

冷洁笑着用赞许的眼光看着君鹏,冲着自己的少爷竖起了老大。

“好了,没事了。”君鹏从沙发上站起身,摘下面具,一张妖孽的脸庞越发的俊秀完美。他手里拎着面具,“蹬蹬蹬”的朝楼上跑去。

可是,刚跑进自己的卧室,他走到窗前,很想再次看看穆随风穆大公子那失魂落魄的可爱模样时,却发现,人家穆公子那调节情绪的能力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人家还没走出别墅的大门,却又急匆匆的返回来了。

穆随风啊穆随风,你真是我君鹏的灾星!

“君鹏,你给我出来,想就这么把老子给忽悠走了,亏你想的出来,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呢……”穆随风走到门口,冷洁已经听见他二次返回骂骂咧咧的声音了,当下朝楼上看了看,似乎是在等待君鹏的命令。

君鹏出现在二楼的楼梯上,冲着冷洁一摆手,说了句,“放他进来吧。”转身回屋了。

花妞今天早晨起的很早,难得勤快了一次,她一大早的便跑出去想买点早点给那个讨厌的王刚吃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晚上看见那个冷美人以后,她的心里便极其的不舒服,隐隐约约的有种酸味在自己心里翻滚……

虽然自己并不是很待见这个时常犯病的哑巴同学王刚的,可,也不许有人可以随便的跟自己抢他不是?

再怎么说,在自己有生之年,这个哑巴可是自己人生的第一个男人呢!

可是,看哑巴看那位冷美人的时候,好像是­色­迷迷的呢,这怎么行,自己就是不要的男人也不可以被别的女人随便染指的!更何况……自己好像并不十分讨厌他耶!

现在不是流行一句什么,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吗?

那好吧,在自己还可以活着的时候,也为了自己想做女人的时候就会有男人陪的时候,她花妞决定了,先抓一下王刚的胃口以观后效!

就在花妞买完早点一蹦一跳的跑回别墅的大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在这座豪华别墅的门口停了一辆相当眼熟的超跑耶!

欺负了再欺负

看着这辆suv怎么会这么眼熟呢?花妞的好奇心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了,她围着这辆超级跑车就转悠开了……

伸手拉拉车门,已经被锁死,再趴到车窗上往里瞧瞧,嘿,还蛮豪华的,估计那柔软的沙发座坐上去感觉一定不错!

只可惜,主人不在,自己也进不去呀。

是哪个牛x之人把这辆车停在这里招骂呢。让老娘眼睁睁的看着却­干­着急!

“嘿!你们俩知道这车的主人去哪了吗?”花妞提溜着早点来到别墅大门口正在值班的俩保安面前大咧咧的问道。

俩保安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知道!”

他们也的确是不知道,因为他们才跟昨天晚上值夜班的那俩保安交接完班,而这里suv的车主,也就是穆随风早在他俩接班之前就已经进入别墅了,所以,他们只是看见这里豪华跑车停在马路对面,却真的没有亲眼目睹过车主长得什么模样。

“靠!不会是辆没人要的车吧?”花妞见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问了,可,又对这辆车很是感兴趣的!

于是乎,我们的花妞童鞋又走到车子跟前瞎转悠开了……

可,就在她正好从车子的外侧往尾部一点点转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车的主人已经钻进了车里,只听得一声鸣笛,花妞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那辆很拉风的suv便呼啸一声开了出去,ρi股后面只留给花妞一道道缥缈的青烟在徐徐上升着……

“哎,哎,哎,你怎么自己走啦……你回来,回来……”花妞被那缕青烟迷住了眼睛,她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跳着脚的朝那辆越开越远的suv招手“致敬”着……

俩个保安看着花妞那可爱的跟个孩子似的憨态可掬的俏模样,互相对望了一眼,偷偷的笑了。)

见suv越走越远,根本就不鸟自己,花妞气得一跺脚,便黑着脸蛋往别墅的大门口走……

“喂,请问你找谁?”两个保安虽然很喜欢这小丫头的可爱劲,可,还是没有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伸出手来一下子挡住想要进院的花妞问。

“你管我找谁,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我进出还需要跟你们打报告吗?切!”花妞此时正不高兴呢,那辆suv也太没有礼貌了吧,自己正爱不释手的想跟它多亲近一会呢,它居然一声不响的给自己放了屁就溜掉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眼里还有我花妞没有吗?

话说,人家哪里知道你花妞童鞋跟个小老鼠似的正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欲行不轨呢,都是你转错了方向不是?

如果你花妞童鞋不是往车的ρi股后头转悠,而是往前转悠的话,那钻进车里的穆随风不就一下子认出你来了吗?他现在可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你花妞小丫头啊!

花妞说完,冲着俩保安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下巴翘到天上去了。

俩保安互相看了一眼,好一阵无语哟……这小丫头到底是谁家的,怎么会这么横呢?她不会是串亲戚走错门了吧?她啥时候成了这里的主人了,我们可从来没有见过君少带过什么陌生的女人回别墅过。

“喂,小姐,你有手令吗?请出示手令!”另外一个保安率先反应了过来,直接跟花妞要起了手令。

手令是出入这座别墅唯一可以证实身份的证件,而能够拥有这个特殊“手令”的人,最多也就不过五个人。花妞当然不会有了。

再说她进到这座神秘的别墅里也不是通过手令进来的呀。君鹏也不会想到这位难缠的小妻子一大清早的就会独自跑出去给他买神秘早点呀。

之前在花妞家里的时候,一日三餐可都是君鹏来伺候小丫头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想到应该发给花妞一个什么手令。

可,这些个把大门的保安那可是完全按照正规的规定来履行自己的职责的。没有手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踏进一步!

“手令?什么手令?”保安直接把花妞给问的有点蒙头转向了,就这么一个破别墅,出都出来了,这回来还要什么手令呀,不就一个破人家吗,我那里那么多秘密我花妞也没设什么防火墙不是?

还真没看出来,这王刚上学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牛b呀,现在好像是当了什么董事长了吧,还跟老娘抖起来了……

“去!把你们董事长给我叫出来,就说花妞买早点回来了,要他马上出来见我!”花妞提起手里的早点给俩保安看了一下,然后气势一点不逊的冲着保安吼吼道。

呵!

这也太牛x了点吧?

敢对他们少爷用这种态度吆五喝六的,怕是活腻歪了吧?

“小姐,对不起,我们少爷可没有时间接见你,如果你想进去,还是乖乖的拿出手令我们自然就会放你进去了。”两个保安可不吃花妞这一套。

凭什么呀,就凭你是女人吗?这女人我们可见多了,比你更刁蛮的女人我们都可以轻轻松松的“打发”了她们,别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了。

“王刚,王刚,你小子马上给我滚出来,老娘不想找麻烦,快点给我滚出来……”花妞一见这两个保安实在不可理喻,­干­脆不理他们了,直接抻长脖子冲着别墅就嚷嚷开了。

她不喊还好,两个保安还真摸不透她的来历,最起码还不敢轻易的对她怎么着,这一喊“王刚”,两个保安一听,直接明白了,原来这小丫头跟他们的少爷一点瓜葛都木有啊!

原来是一个找错门的疯子啊!

那还跟她客气什么?刚才就被她挤兑的一肚子火了,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她只不过就是一个连自己家门都认不清的­精­神病啊!

“去去去!什么王刚不王刚的,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王刚,想找王刚去别地儿找去。”两个保安的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语气变了,还来不来的对花妞动起手脚来了。其中一个长得圆圆胖胖的保安借着抬手推搡花妞的机会竟然一脸yin笑的冲着花妞的小脸上就捏了一下。

另一个也不含糊!

他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的,借着同伴吃花妞豆腐的时候,伸手在花妞那翘屁屁上就摸了一把,“嘿嘿,小妞,想不想进去呀,想进去就先把大爷给伺候爽了,大爷一高兴就会……”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这俩坑爹的玩意儿,先回家去摸摸你妹的ρi股看好玩不……”就在俩保安开始对花妞上下其手的时候,花妞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飞起一脚就抡了过去……只听得“哎哟……”“噗通”……两名保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就实惠惠的被花妞当成石子给踢飞了。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一定会后悔的!”那个胖子被踢倒在离花妞有两米远的地上,侧着身,一只手拄着地,另一只手惊恐的点着花妞恐吓道。

“哼!我他妈懒得管你们这些,想找老娘算账就来吧,老娘会屋当着你丫的。”花妞挺胸抬头,迈着大步就朝里面走去。

两名保安一个被踢的重些,另一个则稍微轻了点,那个轻点的保安硬撑着站起身后,来到胖子跟前,伸手吃力的帮着地上那个胖子想要站起来,可,站了半天,因为好像自己的小弟弟被踢中了,所以,他弓着腰跟个虾米似的,愣是没站起来。

两个人眼睁睁的看着花妞趾高气扬的进了别墅,自己却一点辙都没有。

两个保安这才突然想起,赶快给头打电话呀,于是,站在二楼卧室里,君鹏旁边的冷洁手机便响了起来,“冷头,有一个小丫头擅自闯入了我们的境地,我们拦截了半天,没拦住,现在已经闯进别墅里去了……”

冷洁把手机拿给站在窗前,正一脸玩味的摸着下巴看着门口发生一切的君鹏看,“君少,您看……”

“告诉他们,他们­干­的不错,一会你去对他们‘嘉奖’。”君鹏并没有去听那电话,更没有去看,他早就猜到是那两个该死的家伙打过来了。

那俩家伙可不是该死吗?!

敢在黑道恶少君鹏的眼皮底下欺负他的小妻子,不是该死还想活吗?

“知道了,君少说,一会会对你们‘嘉奖’的。”冷洁冷冷的冲着电话说。

“不用了,冷头,我们可不敢要什么‘嘉奖’,请您替我们跟君少求求情吧,我们错了,以后绝不再犯了,求求您了……”两个保安一听“嘉奖”俩字,吓得直接尿裤子了,他们可太了解这“嘉奖”背后的真正含义了!

据说,十分钟后,这两个保安便不见了,来接替他们工作的是另外两名保安。

据说,从此以后,所有的人都没有再见到过那两名曾经想要吃花妞豆腐的保安了。

花妞拎着早点,一路横着就闯进了屋,刚来到大厅,就冲着楼上狂轰滥炸开了,“臭王刚,你马上给老娘下来,我被你那鸟保安给欺负了,你赶快去给老娘报仇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小心我把你这座破别墅给你点着了……”

割­肉­救人

被站在大厅里的花妞骂个体无完肤,君鹏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慌里慌张的从卧室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那位贴身保镖冷洁。

花妞一看就烦了,心里跟打翻了无数个醋瓶子似的……他­奶­­奶­的,老娘这才出去多大会呀,你们两个狗男女就勾搭在一起了?

不过,生气归生气,毕竟自己没有抓­奸­在床,所以,即使自己有再大的火力也不能直接就喷过去不是?

可,眼睛总可以先当枪使唤使唤吧,于是,我们的花妞童鞋那本来瞪得跟牛眼珠子似的俩大眼睛突然朝上一翻,一对白眼就送给了跟着君鹏后面的冷洁了。

冷洁脸一红,她立刻明白了花妞为什么送给自己白眼了,可,她是冤枉的呀!

别说像花妞想象的那样在床上那什么什么了,就是哪怕象征­性­的自己如果可以跟君少有点肌肤之亲,她冷洁也不白受那一对大眼的鄙视呀。

可,人家即使冤枉了自己,自己还不能有任何反驳的机会,人家是什么人啊,人家现在可是君少最疼爱的小情人儿啊!自己只不过是被君少视作工具的,一个没有自我的保镖而已,跟这个大小姐身份的花妞简直就没得比!

冷洁尴尬的咳了一声,低着头再也不想跟花妞对视了。

君鹏被迫又把自己恢复到间歇­性­犯病的哑巴男王刚的身份了,他一边慌里慌张的跑到楼下,一边嬉皮笑脸的问花妞,“宝贝儿,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我拿麻线抽他去……”

“抽你个头哇,还拿麻线,一看你不是真心为我报仇的。”花妞抬手就给了君鹏一拳。可,就在她那一拳还没落到君鹏的胸膛上的时候,冷洁已经下意识把自己修长的胳膊挡在了君鹏的胸前,君鹏立刻用眼睛示意冷洁抽回手去,冷洁这才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吓得急忙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否则的话,花妞指不定就要反挨冷洁一拳了。

而冷洁那一拳比起花妞那拳头同样是无法比拟的。

自己的小拳头突然被那个令自己十分讨厌的冷美人给挡住了,花妞也是一愣!

哼!

我就说吧,他们两个一定有jian情!

可,就在自己愣神的一刹那,那个修长的胳膊又自动抽回去了,花妞憋的鼓鼓涨的小小心一下子又轻松了下来,接下来她还没忘了继续完成自己的“使命”……“砰”的一下子,花妞的小粉拳便敲在君鹏坚实的胸膛上了。君鹏被“震”的一下子后退了两三步才算勉勉强强的站稳了。

而,这个时候,冷洁却又习惯­性­的想要上前去扶君鹏,可,只是在心里刚一产生想法便一下子想到了刚才的事情,现在的君少看来是继续跟这个小丫头演戏呢,否则,就凭小丫头根本没有重量的花拳怎能撼动得了君少那身板呢?

不过,冷洁一边看一边思索的同时,也不禁被君鹏做戏之逼真给逗的差点笑出声来,可,却是千万不能笑出来的呀!

不光是不能笑,还得配合着君少一起演好这出演技拙劣的戏才行呢。否则,自己的下场虽然不能够像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保安一样,也得被君少给裁员的。

于是乎,冷洁把本想上前去扶君鹏的动作直接给置换成了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了……“哇!这么厉害呀!”冷洁配合的还真像,她瞪着快要吓傻的美眸,双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花妞一看,愣了一下,她低头看看自己刚打出的那一拳,然后小声咕哝道,“也没有用多少劲呀,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夸张呀!”的的确确,花妞本来就没有想用多大的力道去打君鹏,要是真打的话,她还舍不得呢,再说,本就没有多大力道的拳头不是还被那爱管闲事的冷美人给挡了一下吗,那就更没有什么力量了,实际上,最后自己只不过就是把拳头送过去了而已,至于倒退好几步吗?

花妞打完了人,也不说话,直接用怀疑的眸光斜斜着头看着还在装样子的君鹏。君鹏被花妞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了,这小丫头是怎么了,自己哪里演的不好吗?至于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吗。

冷洁一看花妞那充满怀疑的眸光,立刻明白了,看来不是自己跟君少演的太过,就是小丫头发现什么了。

唉,我的少爷呀少爷,你说你一个堂堂正正的黑道少爷,玩点什么不好,­干­嘛非要扮演什么白痴型的哑巴男啊!

这可不光是自毁形象的问题了,如果一不小心要是传到道上去,你君少的名号会不会从此一落千丈啊!

可是,为了这个胡搅蛮缠的小丫头,君少就是喜欢,她冷洁能有什么办法?

看来,这人置贱,真乃是天下无敌呀!

现在冷洁已经看出这戏演砸了,看你君少接下来还怎么演下去吧,我冷洁可不会再继续配合着你疯了。

此时,君鹏也似乎看出有些不妥了,自己光顾着逗小丫头高兴了,可,他却忘记了,小丫头也是学过武功的人啊,虽然跟自己乃至跟冷洁都没得比,可,再愚蠢的人也不会看不出只是被拳头轻轻碰了一下就会被碰的倒退三步吧。

可,这能怎么办,这戏演砸了也得继续演下去呀,否则,小丫头深究起来,自己的真实身份不就暴露了吗,他现在还不想把身份过早的暴露在花妞面前。虽然即使暴露了,小丫头要想把他凌迟活剐也有些难度。

但!有一点,君鹏是清清楚楚的,那就是,小丫头再也不会把他当成老公来霸占着了,他更别想骑在小丫头身上玩“过家家”了。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妞妞,你好大的力气呀,差点把我给打的吐血了。”君鹏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了。

“是吗?我也没见你吐血呀,要不你吐一个给我看……”花妞蹙着秀眉,脸上不带一丝笑靥,突然,冷不防的就给了君鹏一拳。

因为花妞补的这一拳是在她说话之后补的,君鹏听了花妞的那句满是怀疑的问话先是一愣,而就在他愣神的当口,花妞冷不防的补给了他一拳!

而这一拳那已完全不是什么花拳绣腿级别的了,而是真的加上了重量的。

可,谁知,小拳头一个直拳就打过去了,君鹏竟然忘记了躲闪,实扑扑的打在了君鹏刚刚受过“重击”的位置上了,而君鹏居然纹丝不动的如一千年磐石站在那里,身子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冷洁一看,完了!

这下彻底露馅了!

花妞打完以后,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她拍着双手,“呵呵,装的还真像哈,装,继续装,我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妞妞,你……你真的就这么舍得打我呀,#……&*(……”一阵胡言乱语,得,君鹏的哑巴病情又间歇­性­的发作了。只见他一张端正的五官立刻憋得像要下蛋的老母­鸡­似的通红通红的,两片­唇­瓣一张一合,可,就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花妞一见,可吓坏了!

“王刚,你别吓我,都是我不好,是不是我打重你了,你千万别这样,别这样啊,冷美人,请你帮帮忙,咱赶快把他送医院去吧,他这是间歇­性­病情发作呢……”此时此刻,花妞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霸道,看冷洁也再像刚才那样不顺眼了,她用祈求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站在一旁环胸抱臂的冷洁。

而躺在花妞怀里的君鹏却私底下幸灾乐祸的像个捡到宝贝的孩子,头靠在花妞那软软的两个大白兔上,感觉好极了!

“咳,咳,嗯,花小姐,我们王总这病得了有好多年了,所以,我们都已经掌握了给他治疗的方法,你看我可不可以试一下,看能不能给他矫正过来……”冷洁看上去并不像花妞那么着急,嘴上说着,人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可以呀,你真的可以给他矫正过来吗,求求你了冷……冷……姐姐,只要你肯救救他,我什么都听你的!”花妞跪在地上怀里抱着君鹏,仰脸看着居高临下的冷洁像只可怜的小鸟。

“不过,在矫正的过程中可能有些麻烦,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配合一下,”冷洁犹疑的说到这里,突然蹲下身子打了个“唉”声说,“算了吧,估计你不会同意的。”

“你说呀,我同意,同意,我真的同意,只要能把他救过来,让我­干­什么都行!”花妞点头如捣蒜。

“这个……”冷洁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花妞怀里正在享受的君鹏,心里的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装,装!

就为了这么个疯丫头,你竟然什么都肯做,连这种下作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不就是为了讨好她吗?

好!

我就成全你们!

我倒要看看你的梦中情人是怎么爱你的……“花小姐,是这样的,想要一下子把王总救过来,就必须要用带着血腥味儿的­肉­来刺激他的味蕾……”

“这好办,我马上去街上宰一条狗就办妥了。”花妞一听,立刻响应。

“动物的­肉­没有用。”冷洁纠结了一下樱­唇­,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那要什么­肉­才有用?”花妞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考的神经了。

“人­肉­。”

割­肉­救人(2)

“人­肉­?”花妞有点蒙了,真的有点蒙了!这是什么治疗方法呀,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用人­肉­给人医病的呢,就是神医怕也不会用此种泯灭天良的方法治病救人吧?

“嗯,就是人­肉­,花小姐,你舍得用你身上的­肉­来救王总吗?”冷洁俏脸寒冰,眸似利箭,就差没有一箭穿透花妞的心脏自己亲手宰了花妞然后为自己可恶的少爷取­肉­疗病了。

花妞此时依然是跪在地下用双手抱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君鹏,被冷洁用此地恶毒的激将法一激,眸子里突然坚定如铁!她轻轻的把君鹏枕着自己双手的头部给挪到左手上,然后抽出右手,没有任何犹豫的“嗖”的一下子从自己穿着的高筒马靴里抽出了一把匕首。

这把经过用西域出产的玉器化成的水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以后的匕首是一把见血封喉却不沾一点血腥的宝物,也是花妞的阿爹花千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大陆一家号称“刀王”的妖人手里花重金买下的,也是花千秋专门为自己的宝贝女儿置办的防身暗器。

这把小到可以缩成指甲刀那么大,大的时候可以在转瞬间就变成一把一扎有余的匕首花妞从来不离身。

所以,今天为了给自己心爱的老公取­肉­治病,她便毫不犹豫的把它拔了出来,然后另一只抱着君鹏头的手轻轻从君鹏的脑袋底下抽了出来,等把君鹏的脑袋稳稳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的时候,左手抬起,右手一扬,那把匕首便“唰”的一下朝自己的小手指头砍去……

却只听得“当啷”一声,那把匕首应声落地。

“你!”花妞的眼里充满了猜疑与气愤,“你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匕首?”

面对花妞的质问,冷洁并没有回答,而是不着痕迹的冷笑了一声,然后慢悠悠的捡起地上的匕首,突然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自己已经撸起的裤管就扎了下去……接着,匕首在自己的小腿上又狠狠的搅动了一下,一块血淋淋的­肉­便被匕首的刀尖给挑了起来,而冷洁小腿上那已经被挖出一个深坑的地方此时已经血流汩汩了。

看到此,花妞忍不住“啊”了一声,吓得立刻蒙住了眼睛。

话说,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血淋淋的场景,虽然现在的自己已经跟女魔头混为一体!

可,那也只是口头上的混为一体,即使自己整天嚷嚷着要把杀害自己阿爹的那个恶魔君少凌迟活剐,可,到现在自己连人家君少的一个人毛都还没见着呢,又何谈“凌迟活剐”呢?

可,现在,眼前的一切却让花妞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做“凌迟活剐”了,而且还是自己凌迟活剐了自己,而且还……还是个女人!

如此可怕的场景花妞再也忍受不住了,胃里一阵翻腾,只见她急忙用手去捂自己嘴巴的途中,一口回流物便由不得她的强撑,“哗”的一声喷了出来。这胃里已经发了一宿酵的残羹剩菜毫无保留的集体跑了出来。

吐完了,花妞扑拉着自己丰满的小胸脯,“哎呀妈呀,这回总算舒服多了。”张着嘴,喘着粗气,呛出的泪水还一个劲的在眼圈里打转转……花妞挺着脖子努力不想让自己再经历一次翻肠倒胃的考验……

花妞吐完以后是舒服多了,可,君鹏却惨到祖坟上去了都。

你想啊,君鹏本来好好的躺在花妞那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女子为自己争先恐后的献­肉­­肉­呢,虽然刚开始时他还以为冷洁之所以用“割­肉­”一说来考验花妞对他君少爱的程度,他也欣然接受了冷洁这种帮助自己验证花妞对自己情感的一种特殊方式,可,接下来花妞真的要拿匕首剁自己的小手指头的时候,君鹏是吓的不轻,他甚至都做好了要随时阻止花妞犯傻的思想准备了。

可,接下来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来冷洁是替自己考验花妞的,怎么突然变成冷洁为自己割­肉­了?他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见花妞只顾着吓得傻愣了,根本就无暇顾及自己当时的反应,虽然见到冷洁那白皙的腿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心里也是很不落忍的­鸡­冻了一下,可,看看花妞并没有伤到分毫,他便想继续装病,接着享受那一对大白兔带给自己的爱抚……

他甚至还故意把自己的脸朝花妞的胸部贴了贴,直到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花妞那“砰砰”的心跳声了,才眯着细眸,抿着红润的­唇­瓣继续装睡了。

可,好事不过三,坏事连着筋。

这花妞见到那血淋淋的­肉­块被冷洁毫无表情的挑在刀尖上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胸口的翻腾了,一口没忍住,吐出来的残羹剩饭就像天女散花一样的全部彻底的散了君鹏一身一脸。

大家都知道,君鹏可是出了名的洁癖哇!

这样一种大型的“反哺运动”让君鹏如何受得了?

只见他俊美邪肆的双眸突然张得溜圆,五官集体配合着那一双张得吓人的大眼睛,他一个鲤鱼打挺便“噌”的坐了起来,接着翻了身,整个人便翻到一边去了,“妞妞,你搞什么?!”坐在离花妞足足有两米远的君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冲着花妞就吼了一句。

花妞刚吐完,正张着口,挺直脖子呼吸新鲜空气呢,突然被君鹏一声吼,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以后,定睛一看,突然被君鹏脸上形象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了。

却只见,君鹏满脸都是残羹剩饭,其中怎么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渍呢?

花妞笑一会,张着眼睛,伸着脖子看一看君鹏的那张世上绝无仅有第二张的脸,接着在捧腹大笑,然后再凑近一点继续研究……

如此往复的研究了n遍,最后花妞好像终于研究出了什么似的,一张笑脸瞬间大变!

“喂!不会吧,我不会是得了胃出血了吧?”为什么她要这样说呢,因为他终于在君鹏脸上那些残羹剩饭里找到了本不该属于自己胃里的东西,那就是那些个丝丝血渍。所以她才笑一会研究一会,研究一会再接着笑一会,其实就是在觉得好笑以外,在认认真真的研究着那血渍的由来呢。

“血?怎么还会有血呢?”被花妞一阵怀疑,君鹏也莫名其妙的朝自己脸上抹了一下,果然不只是那些臭臭的发酵的东西,还有一些红红的血­色­也参和在里面了。

君鹏看看手上的臭臭的东西,再抬起头来看看依然冷静的站在那里漠视一切的冷洁,此时冷洁似乎在不经意间给君鹏使了下眼­色­,君鹏立刻明白了那些血渍的来头了。

“怎么样,王总果然好了吧。”冷洁这时突然开口冲着一脸疑问的花妞说。

“什么意思,他不会真的被你给矫正过来了吧?”花妞有点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依然是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冷洁,再怯怯的低头看了一眼冷洁那一直在流血的大腿,花妞瞬间闭上了眼睛。

他­奶­­奶­的,这冷美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从腿上剜下来那么大一块­肉­,还流了那么老多血,她竟然好像没事人似的,还傻傻的站在这里跟自己较真呢。

冷洁你个傻Ъ,你上了我的当了都不知道,你以为我真的会为这丫的去剁自己的小手指头哇?

他想的美吧!

多亏了你个傻帽踢飞了我的匕首,否则……否则怎么样呢?

悲催的想到这里,花妞还真有点犯难了!

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了信心,第一次对自己的这颗小小心表示产生了怀疑。

如果,当然只是如果啦,如果自己已经出手,而那位美女傻帽又恰巧就不踢飞自己的匕首,就那么眼看着自己去剁自己的小手指头,那种情况下,自己是会保住自己的手指头重要呢,还是剁下手指头给那个臭哑巴矫正病情呢?

答案应该是……是……肯……肯定的吧?

君鹏在看到冷洁给自己使了那个眼­色­以后,便立刻明白了原来冷洁是为了帮自己打掩护,不得不在自己失控翻身而出,又冲着花妞吼叫的时候及时出手把那块从自己身上剜下来的­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到了他君鹏的脸上的。这样一来,他君鹏突然的苏醒,突然的可以正常说话,突然的还可以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就都顺其自然了。

虽然这一招实在是有些恶心中的恶心了,可,君鹏在心里还是很感谢自己这位贴身俏保镖的!

毕竟她同样可以为自己两肋Сhā刀,一刀割­肉­,这样的女子生活中似乎并不常见!

即使是他那位商业交易中的挂牌未婚妻穆茗也未必做得到!

至于自己的小妻子花妞嘛……有当时为自己拔刀的一刹那,他君鹏就已经很受感动了,至于会不会真的为他割­肉­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花妞可不这么想!

父女相见

君鹏答应帮他找穆茗以后,穆随风才放心的离开了君鹏家,他并不知道如果自己再延迟一分钟,哪怕几秒钟就会跟那个小丫头碰上了。

碰上了小丫头花妞,也许一切就都真相大白,所有神秘的东东就都会迎刃而解了。

可惜的是,花妞刚刚转到他的车ρi股后面,他就迫不及待的开车离去了。

不过,三天后,他接到了君鹏的电话,要他去一个某地接人……而这期间穆家上上下下都炸翻天了……

穆家唯一的大小姐,老爷最最疼爱的女儿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可是整个台北市最大的头版头条新闻了!

各大报纸,包括电台电视台是的各个重点频道,乃至小到地方台的黄金播出阶段都已经被穆家花大价钱给买断了,整张篇幅,整个屏幕几乎都充斥着“寻人启事”的广告……

“穆茗,女,现年二十四岁,身穿一件火红­色­版衫,下身穿一条黑­色­打底裤,外穿一条黑­色­热裙,因故在两天前离家出走,如有看见者,请拨打电话**********家庭住址**********必有重谢!x年x月x日”

这两天的台北市,大街小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这张“寻人启事”。

虽然寻人启事上并没有说明此人是某军佬的千金大小姐,可,整个台北市就那么巴掌大的一点地方,什么秘密都可以不被称为秘密。

更何况,像穆茗这么有名号的大小姐,无论黑道还是白道,哪个道上的人不认识她呢?

她不但是手握军权大佬的女儿,更重要的是,人们都心照不宣的是,她不还是黑道枭雄,少年俊杰君鹏君少的未婚妻吗?!

怎么?连黑道老大的女人也会莫名其妙的失踪吗?

还是,真的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打起了这位大小姐的主意了。

总之,从穆茗失踪的第二天,也就是穆随风从君鹏家走了以后,大概都不超过两个小时,整座城市就被穆重庆给搅得­鸡­飞狗跳了。

可,任他穆重庆有何天大能耐,此时却已是急得望着老天兴叹了!

他自认为自己虽然在军中是手握实权的重量级人物,可,为人处世一向都很小心谨慎,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更不敢轻易的得罪什么人,一切的一切,他穆重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自打自己进了军队,就开始为自己的后路做铺垫工作了。

话说,这一铺垫,竟铺垫了将近三十年了,没想到,马上就要功成名退了,却发生了这样大的一件事。叫他怎能不“激动”?

可,他这一“激动”不要紧,整座城市就犹如发生了七级以上的地震,把整座城市几乎都要震塌了。

可,尽管如此,却连女儿穆茗的一根毫毛都没找到,你叫他情何以堪啊!

就在穆重庆被女儿失踪的打击差点就要击垮的时候,儿子穆随风跑了进来,“阿爹,阿姐找到了,阿姐找到了……”穆随风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兴奋的喊着,直接就闯进了穆重庆的书房。

别看穆重庆是行伍出身,他却写的一手好字,尤其是祖国大陆盛传且经久不衰的老祖宗留下的毛笔字,他写起来更是出神入化。

所以,虽为军人,穆重庆的书房却比之一些文人墨客的书房并没有半点逊­色­。

此时他正紧锁眉头躺在躺椅上,仰面朝天的“闭目养神”中……

说是养神,还不如说是正在焦急的思念自己的女儿呢。

突然就听见儿子冲进来喊着说是已经找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穆重庆这回可真激动啦!他“腾”的坐了起来,瞪起牛眸惊喜的看向儿子问,“风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阿爹,是君鹏亲自告诉我的,他派人找了两天三天才找到的呢。”穆随风更是激动的不得了,早就把之前为了阿姐,老头子差点没把自己活埋了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他冲到老头子的躺椅前,伸手拉住老头子的手就要往起拽阿爹穆重庆。

“哦哦哦,这下可好了,终于找到我的女儿了,女儿,茗儿,你让阿爹找的好苦哦!”虽然才五十多岁的人,可,此时的穆重庆却一下子好像老了许多,整个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了,被儿子牵着手,弓着腰,小心翼翼的从躺椅上站起来,一边抹了因兴奋而流出来的泪水,一边“哦哦哦”着跟着儿子出了书房。

此时此刻,哪还有半点军人的风姿啊!

穆重庆弓着背,就那么被儿子给搀扶着下了楼。

此时穆连心已经听到儿子的喊叫声,从厨房出来,正想上楼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己的丈夫被儿子搀扶着下楼来了。看着一瞬间丈夫便老的跟一个耄耋之年的老翁似的,穆连心的心里一下子涌起了酸涩的泪水。

“重庆,慢点,别着急,茗儿已经找到了,咱不差这几分钟……”穆连心身着一件深蓝­色­底­色­着一些碎版的玫瑰红小花的旗袍,肩上还披了一件丝质的­奶­白­色­小披肩,一手按着披肩的两个角,另一只手则朝楼上微伸着,一副担心丈夫的神态。

“呵呵,你也知道啦?”穆重庆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一个台阶的往下走着,一边问自己的妻子。

“嗯,儿子那么大声的喊叫,我能听不见么。”穆连心说着,看去穆重庆的眼里满是娇嗔关怀之­色­。

“那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接女儿?”穆重庆试探的问。毕竟穆连心不是穆茗的亲生母亲,虽然穆连心一向待穆茗如亲生的一般,可,关键时刻,穆重庆还是无法漠视这道坎儿,所以,他才不由自主的这样问了一句,如果换做是穆随风的话,那自然连问都不用问了,自己就是不要她去,她也会疯了一般的跟着去的。

这一点,在穆连心此时的表现来看,的确不能不让穆重庆有此想法。

虽然穆连心从小在豪门家庭里长大,说话做事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得体。可,此时她的不急不燥却让穆重庆心里很是不痛快!

再淑女的女人如果遇到自己的儿女被绑架的时候,也会跟疯子似的一般无二!

可,穆连心还是端庄,典雅,不急不躁。

一家三口互相搀扶着出了门,刚上了车,穆重庆就迫不及待的问自己的儿子,“风儿,几分钟能到,你阿姐现在人怎么样,没有被……被人……”穆重庆心里想着,却难于启齿。

穆随风当然知道阿爹在担心什么了,他急忙安慰道,“阿爹,我也是刚得到君鹏的电话,人我还没见着呢,不过……”

“不过怎么样?”穆重庆听到这里,根本就不等穆随风把话说完,一下子便如惊弓之鸟似的,身子一下子前倾了过来,紧张的问。

“阿爹,您别着急嘛,听我把话说完,我都问君鹏了,我阿姐是不是安然无恙,君鹏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可,我听得出来,阿姐没事,所以,你尽管坐好,马上就开车了,别阿姐没见着,您先闪了老腰。”穆随风这最后半句话可是在嗓子眼里咕哝的,借他个胆此时此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跟老爹开这种玩笑。

穆重庆似乎真的老了,他根本就没听见穆随风最后咕哝的是什么,只听见了穆随风说的那句“马上就开车了”,这就是说都坐进来半天还没有开车吗?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开车,胡闹!”一声怒吼,穆重庆的军阀形象又出现了。直到现在,穆重庆那浑浊的双眼才重新大放怒彩。

“好好好,开车,开车。”穆随风见老头子发怒了,急忙朝着前方驾驶座上的司机喊着。

加长版的私家车就在司机头上顶着吓得一头白毛汗的时候“呼”的一下子开出了庄园式的别墅大门。

穆茗躺在那个废旧的仓库里,一声声低吟着,“君鹏,救我……阿爹……救我……随风……随风你在哪啊?”姣好的容貌此时已经被灰尘遮住,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脏的都快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了,她仰面躺在满是尘土的水泥地面上,一会无力的扑打两下,一会又像死人似的一动不动了。

三天了,她几乎水米未进。

不是那个神秘的蒙面人故意饿着她,其实一天三餐几乎都没有断过,只是送过来的饭菜这位大小姐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倔强的宁肯饿死她都不带看一眼的,更别说吃了。

所以,到了第三天,就再没有人来给她送饭了。

不知道君鹏跟那位四十多岁的神秘蒙面人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何种方法才打探到穆茗被关在这里的,反正,等他真的找到穆茗的时候,穆茗已经被关了三天三夜了。

而且,还是他的手下人偷偷找到的。君鹏并没有亲自出马。

就在穆茗饿的即将昏过去的时候,从紧闭大门的门外突然传来了阿爹一声苍老的声音,“茗儿啊,阿爹来救你啦……”

被出局了

“阿爹……我在这儿……”听到阿爹那熟悉的声音,穆茗才昏迷中猛然惊醒,吃力的回应了一句最疼爱自己的阿爹以后,便头一歪,又昏死过去了。

穆随风急忙打开那扇厚重的铁门的同时,穆重庆第一个闯进了仓库,看到女儿竟然昏死在水泥地板了,一声“哀嚎”便踉踉跄跄的朝前奔去……

“茗儿,我的好茗儿,你快醒醒啊,阿爹来救你了,好孩子,你不能死啊,阿爹来救你了,救你了……”穆重庆把自己已经昏死的女儿抱在怀里,呼天抢地的叫喊着。

穆茗被阿爹的急切的呼叫声给震醒,悠悠的睁开双眼,冲着穆重庆咧嘴笑了笑,算是对阿爹的回答了。

“女儿,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呀?快告诉阿爹,阿爹一定要为你报仇!”穆重庆望着怀里的宝贝女儿,老泪纵横的问道。

“阿爹,他没有打女儿,是女儿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穆茗这次说的是真话,那位黑衣蒙面人只是把她掠到这里来了,却并没有对她实施任何一种报复手段,也没有捆绑她的手脚,任由她在这座固如碉堡的仓库里“为所欲为”,却就是不允许她离开这座仓库半步。

自从那晚蒙面人把穆茗弄到这里以后,他在这里呆了也不过个把小时的时间人就不见了。之后的一些事情完全是由两个小喽啰来给穆茗送饭送水。

穆茗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蒙面人也不怕她会逃出这座仓库去。

所以,从那以后就再没露过面。

穆茗虽然人已经憔悴成如此模样,却并不怎么恨那个蒙面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对那个蒙面人恨不起来。

也许,那个蒙面人除了把自己掠到这里来就再没有对自己有过什么威胁的原因吧。不过,穆茗冥冥之中总是感觉这个蒙面人好像是跟那个花妞有什么关系似的。否则,他为什么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只是没有像自己对待花妞那么卑劣,想用lun­奸­的手段报复那个小丫头。

可,最终是因为小丫头武艺高强而自行逃脱了。而自己就没那么幸运了,自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身无一技的女子,所以,那个蒙面人好像根本就不担心她穆茗会自行逃出去似的,虽然只用了两个小喽啰看守着自己,自己还不是照样逃不出去。

现在多亏了阿爹跟阿弟来救自己了,想想,穆茗真的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表示怀疑了。

所以,当阿爹心疼的问起时,她却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如实的回答说自己并没有受虐待。

“茗儿,你是不是吓傻了?都被人折磨成这样了,还替那人说情吗?放心吧茗儿,阿爹一定会找到伤害我女儿的罪魁祸首,到时候阿爹让茗儿亲手斩了他!”穆重庆第一次被激怒了!既然有人敢拿他最心爱的女儿做赌注来挑战他的极限,那他就是拼了老命不要也要置那人于死地!

“茗儿,你只需要告诉阿爹,那人长的什么模样,其它的事情你一概不用管,看阿爹怎么收拾那恶徒。”穆重庆这次是铁了心要给女儿报仇了。

“他的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上下吧,他戴着面具,我看不很清楚,”穆茗在阿爹的怀里躺了半天,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所以,大脑开始清醒了许多,“啊,对了,他好像是络腮胡子呢,我只能看到他脸颊两边那黑乎乎的胡子茬,所以,猜定他一定是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四十岁上下,蒙面人,那会是谁呢?”穆重庆自言自语,眉心立刻锁成了一个大疙瘩。

“阿爹,阿姐所描述的我怎么感觉特别像一个人呢?”这时候,站在一旁的穆随风突然说道。

“嗯?你见过这个人?”穆重庆回过头去,用一双虎眸看着自己的儿子,冷然的问。

“我只是听人讲述过这个人,并没有亲眼见过,不过,他好像已经死了,所以,是不可能出现的,除非是他的魂魄。”穆随风也蹙着眉头思索着说。

“魂魄?阿爹,那岂不是鬼魂吗?阿爹,太可怕了!”穆重庆听了穆随风的述说还没有表态呢,躺在他怀里的穆茗却吓得一个劲的打起了哆嗦。

“什么鬼魂不鬼魂的,别听风儿危言耸听,他是怕阿爹怪罪他,所以才拿什么鬼魂之事来糊弄我们,茗儿,有阿爹在,你什么都不用怕,阿爹不管他是鬼还是人,我都要把他给揪出来为你报仇!”敢动他穆重庆的女儿,那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好了,报仇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茗儿不是好好的么,还呆在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呀,赶快把茗儿带回家里去再另作打算不好吗?”穆连心站的已经够久的了,眼见着自己的丈夫把女儿搂在怀里一边心疼的老泪纵横,一边发誓要找出那个人来替女儿报仇!

可,话又说回来了,虽然穆重庆在看到女儿如此模样之时一时感情冲动把一切责任都归罪于别人身上,她穆连心却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人家把穆茗掠到这里来,却没有动她分毫已实属不易,一定是穆茗丫头在外面又惹下什么祸端,把人家给惹急了所以人家才如此对待她。

所以,她不能一味的由着这父女俩胡来。

再说了,呆在这种­阴­森可怕的地方有什么好,赶快回家才是上策。

“对,对,茗儿,我们先回家,回家……”听了妻子的话,穆重庆顿觉得有道理,所以,并没有反对,而是直接想要把女儿抱起来……

怎奈,穆茗虽然长得很瘦,可,穆重庆毕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再加上这两天他也几乎水米未进,虽然自己行伍出身,身体素质一向的很好,可,也架不住年龄的增长跟绝食的消耗啊,所以,他往起使劲的抱了三抱都没有抱起女儿穆茗来。

穆随风看不下去了,他急忙蹲下身来,“阿爹,把阿姐给我,您老还是先去车上等着吧。”

“哦,哦,好,好,老了,真是老了,不服老是不行了……”穆随风把穆茗从阿爹穆重庆的手里接过去,穆重庆则坐进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被妻子穆连心搀扶着向车里走去……

穆茗被穆随风打横抱着,穆茗双手环住阿弟穆随风的脖子,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精­神说话了,她悄悄的凑近穆随风的耳稍,小小声的警告着,“穆随风,这笔账姑­奶­­奶­我记下了!”

穆随风一愣,立刻停住了脚步,他低头用疑惑的眸光看着抱在怀里的穆茗,略一思忖,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便继续紧跟穆老爷子的步伐朝车那走着……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先不说穆家人坐上加长版的私家车打马回府后怎么设计找出那个蒙面人要为女儿报仇一事了。

再来说说君鹏家里此时已经归于平静。

花妞不再为君鹏欺瞒她的事而纠缠不休。这要感谢君鹏自己的聪明才智了。如果他不灵机一动来个间歇­性­的发病,相信就凭花妞小丫头那份执着劲头,是不会轻而易举放过他的。

而冷洁的举动也是君鹏所没有想到的,本来是让她帮助自己试探小丫头来,怎么就突然她自己受伤了呢?

她之所以这么做,看来是她对自己办事不利的最好惩罚吧?!

乖乖,如果冷洁了解了自己少爷此时真正所想的竟然是这种龌龊之意,她会不会伤心到太平洋里去呢?

冷洁被君鹏拥命令式的口吻喝令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就在从医院回来的途中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来是白延寿那边出事情了。

之前我们已经说过了,白延寿现在是双管齐下,即派人开始对花妞采取了措施,另一方面又带领他自认为还算是心腹的君鹏的手下去某地跟那个大毒枭巴菲特尔秘密会谈去了。

虽然白延寿是带着一组二组的全体人马去的,可,他却没料到那个m国的巴菲特尔人家早就有备而来,带了于他三倍的人来助阵!

不但这样,人家巴菲特尔先生还带着足足有七八个高手在身边护卫,所以,白延寿之前想的全部彻底泡汤不说,还被人家巴菲特尔反咬了一口,不但没有捞着什么大便宜,因为话不投机差点把自己的老命都搭上。

当然,对方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毕竟双方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交易才是第一位的!

一方是为了拿到更多的钱,而另一方则想以最小的付出换取最大化的利益!

不过,像这种即不互利的交易是绝不可能换取双赢的!

可是,白延寿是什么人,他可是靠着空手套白狼发家的主啊,怎可能败给你一个巴菲特尔手里呢?可,人家巴菲特尔更是觉得自己牛逼的不行!人家那可是纵横商界各个黑道角落无人敢惹无人不封为财神的大毒枭啊!你一个小小的白延寿不但不想老老实实的公平交易,还想以最小的付出赢取最大的利益?

用m国的话讲,对不起,你被出局了。

可,白延寿怎么可能甘心自己被出局了呢?

地下交易

巴菲特尔是不在乎失去白延寿一个交易对象,可,白延寿却离了巴菲特尔不能活了。

其实,像白延寿这种小人巴菲特尔早就想一脚把他给踹了,只是,他联系了那个君鹏多次,好处给尽,好话说尽,却就是打动不了君鹏。这也是值到现在都没有踹了白延寿的重要原因。

巴菲特尔其实比谁都明白,现在台北的黑道,乃至整个台湾的毒品渠道都已经被“黑虎堂”所控制!

失去了“黑虎堂”这颗旺年大树,巴菲特尔就等于了失去了台湾这个市场。所以,在没有拉拢过来君鹏之前,他是不想过早的跟白延寿撕破脸皮的。

可,这次白延寿就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想以最低廉的价格获取最高额的利益,巴菲特尔不得不做了最后撕破脸皮的打算。

白延寿一看巴菲特尔这次是铁了心不肯相让利益了,可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这笔交易的!

思来想去,看来不给巴菲特尔一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我白总堂的厉害了。

于是,他便给冷洁打了一个电话,让君鹏带着冷洁一起秘密前往交易地点。

话说,白延寿不是已经对君鹏起疑心了吗,怎么在这关键时刻还会启用君鹏呢?

这也正是白延寿所纠结的地方……因为在此之前白延寿是一心一意想要把自己的义子君鹏打造成黑道领袖级人物,话说他白延寿再怎么样也躲不过一个老字,早早晚晚他是要让贤的,那自己的义子君鹏便是不二人选!

而且,他白延寿还真的期望自己老了可以指望着这个义子为自己养老送终呢。谁让他白延寿命苦,孤独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父母早亡,自己很早便成了孤儿,而且,经过那次抢金店跟君鹏的父亲一番大战,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竟被君鹏的父亲一刀捅到了自己的命根子,从此再无生育能力不说,自己竟在半年内便由一个身体强壮的真真正正的男人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了。

所以,就这一点来说,让仇人的儿子为自己养老送终也是对仇人的一种惩罚!

基于这个原因,白延寿才没有对君家斩尽杀绝,而是二次返回,把年仅八岁的君鹏给带回了山上,从此,便收君鹏给自己的义子。

可,白延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把抢来的宝物藏的那么秘密,却还是差点被君鹏给发现了,如果那天晚上自己回来的不及时,想想那后果白延寿禁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此,白延寿不得不把君鹏列入了“嫌疑人”的名单里了。此举并不表示他就真的会把视君鹏为仇敌,而是防祸于未然罢了。

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君鹏既然对自己那个密室产生了怀疑,早晚他都会发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与其到时候坐以待毙,还不如提前做好应变的准备,­干­脆他来个以静制动,于无形中便把君鹏与黑虎堂的秘密给隔离开来了。

不过,事情好像并非像白延寿想象的那样,一切都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样走下去,现在的君鹏早已不是十六年前那个只知道视他为救命恩人的小男孩了。

羽翼已丰的君鹏早已脱离了依附自己义父的时代,取而代之的是,他比他白延寿更加的年轻狂傲,更加的有资本可以管理堂口的一切大小事务,包括他白延寿暗中的毒品交易,如果君鹏肯­干­的话,他白延寿也早就会被那个国际大毒枭巴菲特尔给甩了。

不过,君鹏一向都视金钱为粪土,再多的金钱也打动不了他一心一意为父母报仇的心,这才给白延寿创造了更多攫取毒品交易的机会。

现在,他分明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巴菲特尔是不把他白延寿放在眼里了,那他只好请出让巴菲特尔畏惧的自己的义子君鹏来替自己把这笔交易给谈成了。

秘密交易的地点是在嘉义县城关一个很不起眼的没有星级的小饭店进行的。双方之所以选择在这种小地方交易,绝对是为了安全着想。

话说那些吃­干­饭的警察做梦也不会想到国际上最大的一起毒品走私交易会在这么一种小地方进行交易。而这个从外表看上去跟其它那些个小饭店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的“零号饭店”却是白延寿安Сhā在这里多年的一个走私毒品的地下交易场所。

君鹏跟冷洁驱车来到这家饭店门外的时候,抬头看看那两盏普普通通的跟幌子一样的红灯笼,真是深有感触啊!

同时也为白延寿的老­奸­巨猾而深深的折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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