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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狼才女貌:总裁老公爱耍坏 > 第二卷 人间爱情是沧桑

第二卷 人间爱情是沧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长得十分妖娆,年龄看上去大约有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手里夹着一支烟,走道一扭一扭的来到了君鹏的面前,慢悠悠的吸了口烟,冲着君鹏吐了个眼圈以后,在上下打量了君鹏一番,并没有说话,又把眼光移向了站在君鹏身后的冷洁身上,上下左右的扫视了一遍以后,才一只手端着烟,另一只手托住拿烟那只手的手肘,斜着眼睛问,

“我说,这位先生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宿呢?”

“我即不吃饭也不住宿。”君鹏­唇­角微微上扬,毫无表情的回答。

“不吃饭不住宿你上我们饭店来做什么……”中年­妇­女一听君鹏的回答,立刻警惕的重新打量了君鹏一遍。

“小叙可以吗?”君鹏反问道。

“找谁小叙?”中年­妇­女听了这个暗语,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已经知道此人来头不善!这句“小叙”可是来他们这里交易的暗号啊!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小帅哥会不会就是老头子安排自己要“接待”的人呢?

“找你不行吗?”君鹏话说的很­淫­荡,可,脸上却是一点­淫­荡的表情都没有,这更令中年­妇­女心生猜疑了。

要知道,凡是来她这里进行交易的家伙们,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除了进行毒品交易以外,哪个男人见了她这嘉义一枝花不是口水直流,满脸­淫­荡的恨不得就地就跟她季水涵先xxoo一番呀。

而眼前这小男生摆明了就没把她季水涵放在眼里,这令她十分的不快!

不过,长久在这种道上混的怎会把自己的心思都表达在脸上呢,季水涵一见暗号对上了,马上笑逐颜开,“哟,这位帅哥可真会说笑,我哪有这个福气呀,”季水涵说到这里,突然凑近君鹏,一只手扯起君鹏的领带,把­性­感十足的红­唇­凑到君鹏的棱角分明的脸上,媚眼十足的柔声道,“帅哥,真的想找我吗?那就跟我来吧……”扯着君鹏的领带,季水涵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君鹏给扯上楼了。

冷洁紧紧跟着自己少爷身后,对这个不要脸的妖­妇­反感极了!

可,自己的少爷不反感,而且还笑眯眯的一直被小娘们扯着,乖乖的跟着上楼了,她一个小跟班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了。

可谁知,憋着一肚子火的冷洁刚跟上二楼,拐过楼梯的转角就被人给拦住了,“对不起小姐,请留步!”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长得很是魁梧的保镖冷冷的说。

“你敢……”冷洁才不屑这种外强中­干­的什么鸟人呢,敢拦她冷洁那直接就是找死!

“好了,既然人家有这规矩,你留下吧。”没等冷洁想要跟那个保镖发作,君鹏便回过头来说了一句。

“是,少爷。”君少发话了,冷洁只好乖乖的留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君少被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给扯上了楼。

可就在君鹏刚到达二楼的时候,冷洁便听见上面好像有“噗通”“呱唧”“哎哟”的声音响起……冷洁一听,马上意识到少爷现在有危险,她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飞起一脚把拦在自己面前的大汉给踢倒,然后双手抓起黑衣大汉举过头顶,冲着楼下就扔下去了。一声惨叫,黑衣大汉便实扑扑的给摔了个嘴啃泥。

冷洁瞪起凤眸,“蹬蹬蹬”几步就跑上了二楼……可,她再一看,自己少爷好像根本就没有受过什么攻击,反倒是地下躺了七八个跟刚才拦截自己的黑衣大汉一样的保镖正在一迭连声的喊“哎哟”呢……

再一看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吧,冷洁一下子笑出了声,那形象,实在不能不让冷洁笑了,却只见那女人的两只本来很来电的大眼睛此时却被人给打了个乌眼青,像两只大熊猫,而脸上的其它部位也是红一块紫一块的,明显的是跌破的痕迹。只见女人坐在离君少不远的地上,脸上再没有刚才的妖媚了。

“少爷,你……”冷洁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样快的身手舍君少其谁呀。

“呵呵,他们想跟老子争这个女人,被老子给打发了。”君鹏笑呵呵的说了句,可,那些个躺在地上直喊娘的黑衣保镖们却惊呆了,俺们哪有跟你抢什么女人呀,还不是你看着俺们不顺眼,俺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呢,你就他妈的先动手了。真不知道那娘们的眼­色­是使给谁看的,本来老子们是看了老板娘的眼­色­以后正想动手教训这小子一顿的,可……就这样了。

眼馋

保镖们躺了一地,老板娘季水涵也被自己人给造了个乌眼青,你说她冤不冤啊!

本来自己是想教训这小子一顿的。谁知,不但没教训成人家,自己倒被那小子给利用让手下的两个本想挥拳打向那小子的拳头打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而且还是一边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成了一双熊猫眼。

原来,季水涵本来是看着君鹏对她不冷不热的心里便犯了堵。想她季水涵如此美貌不知道要迷倒了多少江郎才俊,凡是道上过来的人,只要是个男人,都得为她季水涵献上一份“不成敬意”的“小”礼物。

可,这小子可倒好,不但什么宝物都没给自己献上,还一副冷傲的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神态,她季水涵那受过这些,不好好教训教训这连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她就不叫季水涵!

于是,当她把君鹏扯上二楼的时候,便立刻给早就守在那里的几个武艺高强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这些保镖可都是她季水涵的人,对她暗中发出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了如指掌。是打还是不打,是自己人还是仇人,是敌是友,只要一看漂亮老板娘的眼­色­就全部了然了。

刚才老板娘冲大伙使了个眼­色­,那眼­色­分明就是要大家伙好好教训这美的不是人的家伙一顿,可,谁知,老七跟老八抡起拳头刚一上前,竟不知在什么情况下眼前一阵风声划过,自己便倒在地上了,而再看自己的老板娘,嘉城一枝花一下子变成了世界珍稀动物大熊猫了。

其他人一看二话不说,­干­脆来个蜂拥而上吧……其结果你们懂的!

就在君鹏跟冷洁一起看好戏的时候,从三楼下来了一个人,君鹏一看,认识,是老家伙的贴身护卫马鸣。

马鸣走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站住了,看了看地上的惨象,他立刻明白了刚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了,于是,再次迈步,从那几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保镖身上跨过,来到君鹏的面前,不恭不敬的微微鞠了个躬,“少爷,老堂主有请。”

“嗯。”君鹏毫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便帅帅的跟着马鸣朝三楼走去。

马鸣刚才称呼“君少”的那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可还是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他就是君少?

不光是众保镖难以置信,就连老板娘季水涵也是大吃一惊!

一提起君少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只是此君少真的是那位叱咤黑白两道令人闻风丧胆的彼“君少”吗?

传说中的君少不是总是一身白­色­西装,面戴银­色­面具的妖孽王吗?今天这个君少从穿着上看,跟传说中的君少那可是大相径庭了。

的确,君少今天可没穿什么白­色­西装,他只是很随便的穿了一身浅灰­色­小竖领的中山服,脸上随便戴着一张豹脸面具,也不是什么银­色­的,而是一件豪华型的,像化妆舞会上戴的那种华丽面具而已。

所以,任老板娘季水涵想破头也不会想到这位就是白老爷子让自己接待的君鹏少爷呀!她还以为这小子不过就是听说大毒枭巴菲特尔来这里了,想来沾点荤腥的小虾米之类的呢。

怪不得此人出手如此狠辣,一点都不留情面,仅在一分钟之内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她手下最得力的高手全部都给撂倒了。

现在怎么办,那白老头一看我对他的义子下手了,还不宰了我季水涵当球踢呀?!

一想到这里,季水涵的后背就一阵湿漉漉的,她可是领教了那老家伙的­阴­狠歹毒之手段了……记得有一次老家伙也是来自己这里跟老巴进行秘密交易,不巧,有一个愣头青突然闯了进来说是要吃饭,而此时正是饭店打烊的时间,饭店的小伙计便很和气的告知饭店已经打烊了,请小伙子去别的饭店吃吧。

可,那小伙子不但不领情,还很是嚣张的指着正坐在里边那张桌子上吃茶的白延寿说,“他怎么可以坐在那里吃茶,他可以我就可以,赶快给老子上茶!”小伙子一边说着一边不顾小伙计的阻拦,硬是往里闯……

话说你闯就闯吧,找张桌子坐下就是了,可,他偏偏去招惹那位一尺黑纱半遮面的白延寿。)

“哎,我说老家伙,这大热天的你老戴着个黑纱装什么逼呀?”小伙子话音未落,就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小伙子立刻闭上了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死尸,饭店的小伙计一点惊慌的意思都没有,走上前去,踢了一脚,然后咕哝了一句“真是个找死的家伙”,接着转过身去,冲着白延寿一抱拳,卑微的低下头,“堂主,怎么处理?”

“拉出去埋了。”白延寿连头都没有抬,端起茶碗吹了吹上面的浮叶,然后,不紧不慢的继续品起茶来。看那神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季水涵听到动静跑出来时,正看到小伙计叫人来把那个愣头青给往外抬的情景……

所以,现在季水涵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了,还是最最惹不得的老爷子最心爱的义子君鹏时,当时便吓得浑身差点就筛糠了。

不过,久经毒场,在黑道上也算小有名气的季水涵虽然心里害怕的要死,可当着自己手下的面,就是装也要装得很淡定的,否则,不淡定的就是这些跟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了。

她扑拉扑拉ρi股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赏给了还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几个黑衣保镖一人一脚,大声的斥骂着,“真是一群废物!连一招都没有过就被人给撂倒了,我季水涵的脸面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哼哼,还不是你惹的祸端,也不看看来人是何方神圣就要小的们出手,别看现在跟我们你叫的欢,一会见了那白老爷子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不活埋了你就算你老板娘幸运了!

白延寿的心狠手辣那可是在道上出了名的!

所以,这些个暗中为白延寿卖命的打外围的小喽啰们也是早就听说过的。

季水涵一人一脚把地上的几个家伙都给踢了起来以后,吩咐了一句,“都给我把门看好了,如果再出现差池,老娘要了你们的狗命!”说完,季水涵便扭动着腰肢上楼了。

这些保镖们强撑着身上的疼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自己的ρi股,“老大,你怎么样?我他妈的身上像折了骨头似的疼呢。”一个长得黝黑的脸膛的黑衣人说。

“我比你也好了多少,不过,老三,这小子好像故意放我们一马,凭他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身手,想要置我们于死地还真不难。”被称作老大的黑衣人长得并不很高大,不过,气场明显比其他那哥几个足。

这弟兄八个话说都是出自一大家子的堂兄弟,老大跟老四是同父母,老二跟老五还有老六是一个妈生的,老三跟老八是一个爹养的,只有老七是独生子。他们都是嘉城当地的地痞流氓,有一次跟人火拼,被老板娘季水涵相中了,便收在自己的手下当起了贴身保镖。

哥八个一向对自己这位美女老板娘忠心耿耿,而季水涵对他们也不赖,好吃好喝养着,高薪发着,平时也很少用他们,只有真正要对付什么仇家的时候才会派他们上阵。

一般的纠纷他们哥八个一去便轻松的搞定!

就连白延寿来到此地,见到这虎虎生威的哥八个都在心里产生了想要收编的念头。不过,这种念头只是擦肩而过,根本就没有在大脑里逗留多久。毕竟黑虎堂不同于其他小帮派,而且,他白延寿又在秘密搞毒品生意,所以,在选人上是极其慎重的。

这几个家伙表面上看,是会令一般人望而生畏的。可,一旦进入黑虎堂这种大的堂口,那简直就是一个小虾米了。

当然,这些只是白延寿自己在心里作祟,哥八个是一点不知道。他们甚至对这位神秘的白老爷子只是敬畏可不敢有半点不二之心或者什么奢求了。

不过,越是神秘人物他们就越是感兴趣!

听说今天晚上不只是那个白老爷子来了,还有一个叫什么巴菲的m国的大人物也来到此地,而且就住在自己家酒店三楼某个秘密房间里。所以,哥几个一想到有这么一种好机会可以去见见两个黑道枭雄长的什么模样心里就兴奋……

最小的老八凑近老大的耳朵,诡异的跟老大商量着,“大哥,我们去三楼看看行吧?”

“去你的,那三楼可是‘闲人免进’的重中之重之地!你见过哪个客人可以随随便便跨过三楼的楼梯的……”老大就是老大,比自己的兄弟看事看的就是透彻!

“那是‘闲人免进’,我们可不是什么‘闲人’,我们是水涵姐的贴身保镖啊,水涵姐上去了,我们上去保护她不是‘理所当然’的么。”老八脑瓜反应快,直接把重点点给了老大。

“­操­!亏你小子想得出,这理由虽然充足,可你却忘了道上的规矩,没有命令,我们是不能擅自行动的。”老大照着老八的脑袋轻轻扇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大哥,老八说得对!我们大小也是在道上混的人了,以前没有机会也就罢了,现在有机会一瞻老板的面容,不上去可真的亏大了!”

“就是就是,就让我们上去吧,反正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那两人就是再厉害,那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他再厉害还不是得借用我们的地盘进行交易,我们上去弄不好还可以找机会跟那个大毒枭见上一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哥几个发家的机会可到了……”

哥几个七嘴八舌的冲着他们的大哥就哄劝开了。

话说,他们也不完全只是想借此机会看看两个大毒枭到底长的什么样,他们是真的眼热毒品这个一夜暴富的行当啊!

拳头下的美女

哥八个其中七个都对楼上的秘密交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只有老大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其实,在老大心里,比七个弟弟对那个毒品更感兴趣的说!毕竟都是在道上混的,谁不想找个机会早点发财,早日成为黑道老大啊。

可,要想成为号令天下的黑道老大,光凭嘴说,光凭自己这武功不怎么滴的四只拳脚,这辈子恐怕都没指望了。谁让爹妈没给自己生一副好身手呢,就现在自己这两把刷子,想要在江湖上称雄称霸,成为白老头乃至那个君少那样的带|头大哥,做梦去吧!

所以,老大比任何一个兄弟都想尽快跻身楼上那帮人的世界,只是,他比谁都明白,这不是自己想要挤进去就可以上位的。话说,要寻找个“合情合理”的机会上去才不会被当做细作给那白老头劈了。

白老头的身手他们不是没见识过,别说擅闯禁地这么大一件事情,就是口头得罪了他白了头,还不是被一刀穿透喉咙,连喊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

他们哥几个虽然是当地不可一世的地头蛇,可,跟那个白老头比起来,连个小虾米都不是!

更别说那位在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比他义父白老头的呼声还高的恶魔君少了。

所以,尽管几个兄弟把他都围了起来了,一个劲的起哄架秧子,老大还是不肯轻易点头同意几个兄弟的建议,“你们别瞎起哄了,我说不行就不行!爹妈把你们交给了我,我得先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才能说其它的。现在的形势你们不是看不出来,我们已经先得罪了白总堂的义子了,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在我们掌控之中了,现在我们不是把头削尖了想要赚什么大钱,而是要想办法怎么保住我们的脑袋的问题了。”

“老大,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虽然我们哥几个是得罪了那个叫君少的小杂种,可,他又不是看不出来,不是我们想得罪他,而是水涵姐要我们教训他的,他就是想要报仇有季水涵在前面顶着,能关我们什么事……”老五是哥几个里心机最重的一个人,可算得上是哥几个的小诸葛了,现在他不慌不忙的帮着老大分析着当前的局势,虽然年龄不大,可蜡黄的脸膛却像刚刚抽过大烟的烟鬼。

“就是啊大哥,老五说的没错,刚才那一仗的确不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也只是听从季水涵的命令罢了,”长得贼溜溜的老七说到这里,突然把脸凑到了老大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我可听说这次白老家伙跟那个大毒枭巴菲特尔谈的不怎样,差点没火拼了,所以才暗中把自己的义子给叫来为他撑门面的,你看,这可绝对是个好机会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老大听罢,抬起脸来,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小七问。话说,像这么重要的情报他当老大的都还没得到,这个看上去单纯的跟个还没出飞儿的光腚鸟似的老七却先他一步得到了消息,这不得不让他当老大的对手下这个年纪轻轻的弟弟刮目相看了。

“嘿嘿,猫有猫路,鼠有鼠道。”老七这时跟他的大哥倒卖上关子了。

“大哥,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何不拼他一下,看能不能把那个老家伙给踹了,由咱们哥几个跟那个大毒枭来做这笔交易,你看怎么样?”其他几个兄弟一听老七这么说,更加沉不住气了,个个都气宇轩昂的想要马上变成一个被人人敬畏的大毒枭。

“胡闹!你们以为这笔财是这么好发的啊,在想发财之前先摸摸你们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如果还在那算你们幸运,如果连脑袋都不在了,你们还要那么钱­干­屁用啊?”老大就是深谋远虑,这不能说他是畏手畏脚,人家说的也对不是吗?你连脑袋都没有了,顶着一个无头僵尸出来只有吓人的份儿了,有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拿着去阎王爷花吧?

“唉,大哥就是畏手畏脚的,放着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抓,我真怀疑这么跟着季水涵耗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发大财啊?”老三憋的也说话了。

“哼哼,别以为跟着那娘们就有吃有喝的,看那娘们跟个笑面虎似的好像拿我们弟兄几个当宝贝似的,其实她早他妈的发财发到姥姥家,点钱点到手抽筋了,就是不肯对我们大方,还他妈的死活要我们给她卖命,这次楼上那俩老家伙如果谈成了这笔生意的话,季水涵光从中得到的好处费就够我们哥几个花几辈子的了,可,你们啥时候看她跟我们大方过?”老七又开始发牢­骚­了。

不过,他这牢­骚­算是发到点子上了!

他说的一点没错,白延寿每次跟巴菲特尔谈成一笔交易都少不了季水涵的好处。所以,季水涵是死心塌地的为白延寿卖命的。这样,白延寿跟巴菲特尔做了两年的生意都没有被警方发现,这里季水涵的功劳当然是不可泯灭的!

不过,白延寿为了能够把毒品生意长久的做下去,他不但把当地警方的重要人物给买通了,甚至手都已经伸到军界去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顺理成章”的跟穆重庆结为亲家的原因了。

其实在没有结为儿女亲家之前,白延寿早就在暗中跟穆重庆有了交往,而穆重庆之所以家道提升的那么快,甚至富可敌国,这里也是有白延寿一份功劳的。光白延寿暗中送给穆重庆的好处费就足够穆重庆用卡车拉的了。

这也是为什么穆茗一直不把白延寿放在眼里的原因。因为,穆茗在阿爹穆重庆一次醉酒后失言中,她已经得知自己家每年都要收到黑道老大白延寿送给阿爹的寿礼什么的,光这个就足以让穆茗把白延寿看的跟自己家养的看门狗没有任何区别了。

这也是当那次穆随风跟她说出是自己的父亲求着跟白延寿做儿女亲家的时候,她为什么那么大的震撼了。

所以的所以,白延寿现在虽然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可,他做事的确是够严密的,把各个方面都打点的很到位,这才可以保住自己黑道老大的地位不被动摇。其中也包括他拥有一个可以为自己独挡一切的好义子!

虽然这个义子现在不怎么让他省心,可,比起其他外人来讲,还是要保险的多。

这次把义子给叫来,虽出于无奈,可,君鹏按时的到来也给他宽了不少心。毕竟君鹏在知道他做毒品交易时,还能够跑过来保护他,以让他老泪直在心里流了。

放下这八个想入非非的保镖先不说,再说说君鹏跟着马鸣来到了四楼,再上五楼,然后从楼顶的一个看似跟天窗差不多的洞口顺着绳索再下到饭店地下室的某个秘密房间里,这里才是两大毒枭进行毒品交易的真正场所。

三楼那个什么秘密会谈的房间纯属于掩人耳目的。

可,就在君鹏顺着绳索滑到半截的时候,突然被从地下室发出的一道寒光给闪了眼睛,他急中生智将身体的重心朝旁边一偏,一道寒光闪过,接着一把雪亮的匕首扎进了身后的墙壁之中。要知道,这地下室的墙壁那都是用厚厚的混凝土浇灌而成的,仅墙体的厚度就足有一般楼层的墙体三倍厚。这一刀便能定在那墙壁之上,足可以见其手上臂力功夫之了得。

这时候,君鹏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滑到了地上,脚还没沾地,人已经­射­出去了,像刚才那道寒光,速度之快令紧跟着下来的季水涵都瞠目结舌了。

刚才用匕首想要暗算君鹏的是巴菲特尔身边贴身保镖之一的长得跟瘦猴一样的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他可是出了名的暗器之王,所以才有幸跟在巴菲特尔的身边做贴身保镖,否则,就凭他那小身板是不可能做巴菲特尔的贴身保镖的。

自从跟了巴菲特尔,他可从来都没有失过手。今天没想到却被下来的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小男生给破了纪录。正在惊诧的一刹那,君鹏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只觉得眼前狂风一扫,没等自己明白过来呢,一只鹰爪手已经叼住了他的喉咙,只听得“咔吧”一下,此人的脖子生生被君鹏的鹰爪手给扭断,整个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哀叫一声就去见伟大的马克思去了。

这时候,密谈房间里的其他保镖好像听见了动静,接着便冲出来两名美式大汉。当他们发现倒在地上已经一命呜呼的自己的兄弟的时候,“嗷”的一声怪叫便向君鹏扑了过去……

­干­什么,想打群架吗?老子正好手痒了,冷冷的勾了一下­唇­,君鹏便暗暗运足了气。而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冷洁可沉不住气了,这是­干­什么呀,少爷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都您自己消化了,我冷洁­干­什么呀?

冷洁第一次不等自己的少爷发号施令便擅自行动了。

两名彪形大汉像两只下山的猛虎,张着利爪便向君鹏扑过来了,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有人喜欢捡便宜,有人喜欢见宝贝,没寻思还有人抢着找揍的!这女人看着长得如花似玉的,如果在床上的话,那什么什么的,肯定会让爷们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可,这是战场,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场,这么艳丽的女人如果被自己一拳击中,那还不是可惜了呀。

两名大汉瞬间被冷洁的美貌所征服,那管刚刚死去的同伴呀,拳头打出了一半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收力了……

接受挑战

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何况这俩并不是什么英雄,只是雄­性­激素过剩的俩­淫­贼呢,他们见挡在自己拳头前的竟然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冷面美人儿的时候,那粗壮的喉结立刻很没出息的上下滚动了起来,打出去的拳头也瞬间抽掉了一半的力道。

冷洁一看,更加火起,­奶­­奶­的,姑­奶­­奶­也是你们可以随便觊觎的吗?飞起一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荡了一圈,俩家伙的双拳便被冷洁踢的耷拉下来了。原来,冷洁一个旋风脚就把两个大汉的胳膊给踢断了,直到这个时候,俩­淫­贼才发现自己做了今生最悲催的事情,那就是不该把冷面女杀手跟美女俏小妞联系在一起啊!

俩大汉捧着自己的断臂就是一阵哀嚎,可,冷洁哪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呢,她可连犹豫都没有犹豫连续踢出两脚,正中俩大汉的“下怀”。

何为“下怀”?

就是俩大汉那造儿子的命根子啊!

踢中了他们的命根子,冷洁又上下其手,直接给他们来了个饿虎扑食,一双白皙柔­嫩­到弹指可破的小手一下子变成了索命鬼爪……

一闪而过之间,俩名大汉的双眼便被冷洁的鬼爪给挖了出来。

失去了双眼,疼得两个大汉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乱叫个不停起来了。

话说,我们描述的很慢,可,自从君鹏拧断瘦猴脖子到冷洁消灭两名美式大汉最多也不过就用了一两分钟的时间,也就是说,大毒枭巴菲特尔手下三个得了保镖连一招都没有过,就被君鹏跟冷洁给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直到这个时候,稳坐泰山的巴菲特尔才有了不安的动作。ρi股底下好像坐在了板钉上似的,再也稳不住了。

而他身边的其他几个大力士这个时候听到门外的惨叫声,当时就听出了是自己同伙在惨叫。本来他们的主子是想派出那三个人教训一下对方请来的“高手”的,谁想到,反被人家给教训了不说,还弄了个一死两伤。这也太他妈的折面子了!

所以,其他保镖纷纷想要出去迎战……

而就在这时候,马鸣进来了,他走到白延寿的身旁,附在白延寿的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白延寿面露笑容,身板挺的更直了!

看到白延寿的表情,巴菲特尔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急忙朝着自己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动,然后摆出一副很绅士的样子,微笑着跟白延寿说,“白堂主,外面那位是不是您老的少爷呀?”

“呵呵,让您见笑了,小子年轻不懂事,出手重了些,还望巴菲特尔先生莫怪!”白延寿笑呵呵的冲着巴菲特尔一抱拳。虽然嘴上请对方莫见怪,可,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分明已经说明了一切。

“呵呵,哪里哪里,用你们中国人的一句话,叫做不知者不罪嘛。还请白堂主把少爷给请进来吧?”巴菲特尔可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通!如果不见其面只闻其声的话,任何一个人在听到他那标准的国标语的时候,都不会认为这是从一个洋鬼子嘴里发出来的。以前他曾经派特使秘密跟君鹏接触过许多次,许诺的好处自不必提了,可君鹏就是绝口不答应。

不过,虽然跟君鹏接触过不少,巴菲特尔自己却还没有真正见过君鹏的真身。所以,他是真的很期待早一点见一见这位年少气盛的黑道二当家的。

“呵呵,鹏儿,进来吧。”白延寿并不推脱,而是顺着巴菲特尔的话直接冲着门口朗声喊了句。君鹏应声入内,身后还紧紧跟着自己的贴身保镖冷洁。

当君鹏整个人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首先感到兴奋的是巴菲特尔,只见他眼冒金光,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面对这位一表人才的堂堂中国男子,巴菲特尔一瞬间竟有种终于见到老朋友了欲哭无泪的感觉。他激动的站起身,热情洋溢的向君鹏伸出手,“你就是传说中的君少吗?你好你好,有幸结识你实乃三生有幸……”

“多谢巴菲特尔先生夸奖,同感。”君鹏面对巴菲特尔伸过来的热情之手,却并不怎么感冒,而且打心眼里还有一种反感,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所以,便礼节­性­的伸了一下手跟巴菲特尔的手轻轻一碰便收了回来,而且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巴菲特尔一句不痛不痒的官话。

可,人家老巴却越发的兴奋异常了,仿佛见到什么伟大人物一般竟然激动不已了。他这种超乎寻常的表现,不但令他的手下大跌眼镜,就连白延寿也觉得甚是不妥了,那狐妖一般的脸立刻变得不怎么好看了。

他不能不变,在自己的义子没来之前那老巴脸上可是一点笑模样都没有,还一副趾高气扬的完全不给自己面子的不屑一顾的表情,就连自己跟他谈条件他都不带迎合一下自己的,更别说像见到自己的义子君鹏这样激动的就差没跑过来跟鹏儿拥抱了。

看老巴那架势,如果鹏儿稍微待见一下他,他肯定能不顾一切的来跟鹏儿拥抱的!

这他妈也太看人下菜碟了吧?!

难道这老巴真的想甩掉自己在鹏儿身上打主意吗?

哼哼,有我白总堂主在,量鹏儿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鹏儿,来,坐阿爹这里。”白延寿很是时候的拍拍自己身边的另一把椅子要君鹏过去坐,君鹏也没客气,直接走过去坐了进去。

巴菲特尔见君鹏走到白延寿身边坐下了,便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了下来,然后像看情人一样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叱咤黑白两道无人能敌无人能挡的后起新秀少年枭雄。

君鹏也不说话,也不躲避巴菲特尔向自己透过来的暧昧的目光,就那么勾­唇­一抹微笑的应对一切想要打自己主意的人。

当然,这里想打他君鹏主意的人可绝不仅仅只有巴菲特尔一个人哟!

而刚才白延寿的让君鹏坐他身边的举动也不是随便的,他是在暗示自己对面的那个老巴同志,想打他白延寿义子的主意,没门儿!

到任何时候鹏儿都会跟他白延寿站在一条轨道上的。你老巴就是再献殷勤也永远是个不被认可的外国人!

只有他白延寿才可以随便指使自己的义子。

巴菲特尔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来白延寿的伎俩,不过,他对自己有信心。话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人可以跟金条过不去的呢。

此时的巴菲特尔眼里已全部都是君鹏的影子了,什么死了一个伤了两个的,那些人都该死!

谁让他们有眼无珠,招惹了他老巴心爱的人呢。只要能够把这位黑虎堂的少东家给拿下,他老巴不在乎拉着成车的金条跟君鹏做交易。

只要他肯!

可,老巴手下的那些保镖却怎么看君鹏怎么都不顺眼,这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来不来的先废了他们三个兄弟,要知道,­干­他们这行的,哪天哪日,甚至每分每秒都是在提了脑袋过日子,大家能够一起在巴菲特尔先生手下听命,已经早就结为生死兄弟了!

那生死兄弟是什么?

不就是同生死共患难么!

自己兄弟死的死,残的残,先生不但不为他们报仇雪恨,还把杀死他们的仇人当成宝贝一样相待着,这还有天理吗?

“你就是杀死我兄弟的对手对吗!”其中一个长得体重足足有三百斤重的来自白俄罗斯的大汉用手一指君鹏,带着怒火问道。

君鹏笑眯眯的看着他,很是绅士的点点头。这一举动简直就是藐视对方啊,更加激起了大汉要跟他决斗的心。

“你!出来!我要跟你决斗,给我兄弟报仇!”大汉说着已经拉开架势,握着的两个拳头冲着君鹏比划着,身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一看就是来自欧洲圣斗士的假把式。

君鹏笑了,然后回头看了白延寿一眼,白延寿用眼神告诉君鹏你可以去接招,给他点颜­色­看看。

话说,别看这位膀大腰圆的圣斗士长得像头牛,可在白延寿看来,想要打败自己的义子君鹏那还是有些些吹牛的说。

要君鹏去接招的另外一层原因,白延寿也是想借此机会给这位藐视自己的巴菲特尔先生一个下马威!

当然刚才在外面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君鹏再厉害,毕竟都没有看见,现在是人家先出来挑战的,君鹏如果不接受,那丢的可不光是君鹏自己的脸面,连他白延寿的老脸恐怕也丢尽了。

所以,即使君鹏不征求他的意见,他也想让君鹏上去跟那个嚣张的家伙过过招,好好教训一下那家伙的同时,也杀杀巴菲特尔那家伙的锐气。

可,万一鹏儿失败了,甚至是会死在这帮老外的手里,那他白延寿也就此了却了一件心事。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鹏儿死了,那老巴还不得乖乖的再拿他那张臭脸来贴自己的冷ρi股呀,因为现在除了鹏儿之外,在整个台湾省来说,还没有一个可以跟他白延寿抗衡抢这笔生意的人呢。

所以,无论从那一方来讲,他白延寿都永远是赢家!

现在就看义子鹏儿的表现了……

那个君少有消息了

面对白俄罗斯大汉的擅自向君鹏挑衅,巴菲特尔也没有出面阻拦的意思。)在这一点上他倒是跟白延寿不谋而合了。

其实他也是想看看这位在道上传的神乎其神的少年郎到底有何卓越超群的本领……

而君鹏其实早就看透了白延寿以及那位令世界所有人都痛恨的害人­精­大毒枭巴菲特尔的心思了。不过,自己早就想来个杀­鸡­给猴看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君鹏真想一并连这两个老家伙一块给收拾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话说,可千万别小看了巴菲特尔身边的这些个大力士们,这可都是巴菲特尔从国际雇佣兵里挑选出来的杀人不眨眼的特种兵啊!

还有白延寿身边站着的几个黑衣保镖,君鹏最了解他们的底细,个个都是才军队上刚退下来的部队特种兵里的特种兵了。而且,有几个还是穆茗的阿爹穆重庆亲自为白延寿挑选的特种兵王,每个人都有自己引以为傲的特殊本领。

再说说那个把君鹏领进来的马鸣吧,他是白延寿最信任的三个人之一!

另外两人一个是那天晚上暗中跟踪君鹏的“怪兽”,另外一个就是冷洁了。虽然冷洁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早就暗中向君鹏这边倒戈了,可,冷洁却隐蔽的极其的好,所以,直到现在白延寿也没有发现冷洁背叛自己的蛛丝马迹。

综上情况,君鹏是不会打无把握的仗的,即使是通过那次密室一事以后,他便发现白延寿已经开始对自己有所防备,也正是白延寿这点不打自招的小把戏才让君鹏更加坚定了白延寿就是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的!

可,那只是通过自己对白延寿的观察得出的结论,要想证实白延寿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那就必须找到那枚“天下无双”来把白延寿的犯罪事实给坐实了。

可,要想找到那枚“天下无双”又何谈容易呢?那么重要的东西即使君鹏没有发现白延寿的秘密,白延寿都会把它藏的万无一失,现在白延寿已经发现君鹏好像在寻找它了,又怎能不更加的提高警惕呢?

而,君鹏现在好像已经打草惊蛇了,可要想找到“天下无双”,就必须重新打入白延寿的内部,只有重新取得白延寿的信任他才有希望再次走进那间密室。

而,现在就是取得白延寿信任的绝好机会!

所以,君鹏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的站起身来,­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沉着冷静的朝白俄罗斯大汉迎了上去……

白俄罗斯大汉一看君鹏真的迎上来准备接招了,他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下。因为虽然他的拳头是世界上最硬的,可,他也明白能够在一招之内便能让瘦猴毙命的人当然不是平庸之人了。

所以,他的心里其实也有些怕怕的。

可,看到君鹏只是闲庭信步一样的朝自己走了过来,一点拉架势打架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微笑着站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白俄罗斯大汉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白俄罗斯地下拳场的老大。就自己这副铁拳不知打败了多少对手。自己这拳王可不是吹来的,那可是实打实的用拳头打出来的“拳王”称号啊!

所以,他抖擞­精­神,脚下颠儿的更欢了,“你的过来,吃我两拳。”白俄罗斯大汉冲着君鹏一勾手,开始正式挑衅了。话说,他的中国话说的就没有巴菲特尔那么溜了,因为跟随着巴菲特尔身边的原因,所以才可以勉勉强强的说几句简单的中国话。就这几个字还是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憋出来的呢。

面对白俄罗斯大汉的挑衅,君鹏只是抿嘴笑了笑,并没有按照他说的上前,而是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

大汉一看,以为君鹏怕了他了,自己都这样无礼的挑衅了,他居然还不敢上前迎战,这不明显就是对自己怕了吗?于是乎,白俄罗斯大汉更嚣张了,君鹏不上前,他便主动攻了过来,颤悠着笨重的身体就跟跳舞似的跳过来了,这也正是君鹏想要的结果。

只有把白俄罗斯大汉那笨重的身体给调动起来,君鹏才有机可乘。否则,就那像一头笨牛一样的体重,要想一拳夯倒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即使是这样,在大汉欺身上前时,君鹏来了个毫无征兆的出拳发力之时,还是没有撼动白俄罗斯大汉半分。

见君鹏的拳头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像给自己挠痒痒一样,白俄罗斯大汉这回真的轻视君鹏了。没想到这小子号子叫的挺响,其实也是一个废材啊!

于是,这一得意不要紧,他­干­脆连架势也不摆了,自己就把双手放下,挺着长满黑毛的胸脯让君鹏打。

这样一来,他的整个前胸就都暴露在君鹏面前了,包括下三路也全部彻底的暴露无遗了。这才是君鹏想要的结果。

刚才君鹏打出的那一拳其实就是做做样子,糊弄小孩子不哭呢。他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所以,白俄罗斯大汉也就没感到有什么力道存在。

现在见这位莽汉彻底对自己放松警惕了,君鹏又怎会错过如此大好机会呢?

他冲着大汉同样勾勾手指头,示意大汉敢不敢再向前一步?大汉果然中计,身子一动,刚迈出一只脚的同时,君鹏的第二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到了……只听得“砰”两声……第一声“砰”是君鹏的拳头打在白俄罗斯大汉胸膛上所发出的声音,第二是“砰”是大汉倒地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话说,君鹏这一拳可是使出了九成力了,才得以把晃动起来的白俄罗斯大汉给一拳打的仰面朝天的。如果大汉还是稳稳的站在那里不动的话,君鹏还真没信心可以憾得动他。所以,打架不但要能打,还要会打,打的巧才成。

这招白俄罗斯大汉吃亏就吃在轻敌上了,而且把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给对方了。如果他一直把自己最优越的体重扎根在原地不动的话,那任凭君鹏的拳头再坚硬如铁也休想把他给打倒了。

现在白俄罗斯大汉被打倒的一刹那,房间内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包括巴菲特尔都惊愕的张大了嘴巴。这可是他在号称天下第一的俄罗斯打地下黑拳拳场亲自挑选的新一代“拳王”啊!

没想到,竟然被君鹏两拳就给打倒在地了。这更加让他对君鹏产生了志在必得之决心了!

而其他几名巴菲特尔的贴身保镖一见如此,都跟疯子一样嗷嗷的叫了起来,突然一下子就都拥了上来,也许这外国人就喜欢打群架吧?

否则,刚才在外面君鹏打死那个瘦猴以后,跑出去的两个大汉连问都不问一句便蜂拥而上。现在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君鹏不仅面露鄙夷之­色­。

这就是你们一向以绅士自居的样子吗?

怪不得这巴菲特尔每次来都带着一大帮的打手呢,原来你们的主子就喜欢打群架,所以,这就是你们以多胜少的“光荣传统”吧?

巴菲特尔一见自己的那几个很不守规矩的手下一下都拥了上去,他立刻大喝一声“shit!”

这一声“shit”的确很管用,那几个保镖立刻停在原地,只是用暴怒的眼珠子恨恨的瞪着君鹏,每个人都摆着各种动作,就像一幅群雕杵在那里了。

“呵呵,白总堂主手下果然人才辈出啊,真是少年出俊才哟!祝贺祝贺……”把自己的手下给喝退了,巴菲特尔第二次站起身来,隔着谈判桌就把手伸了过来。

白延寿一看这老巴的态度转变的还真快,面对伸过来的那只手,他也很配合的伸出双手笑呵呵的紧紧的跟老巴的双手重新握在了一起。

花妞被人强行送回了自己的别墅,心里可是愤愤不平呢。

王刚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呀,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派人直接把自己潜回大本营了。自己还没在那座破别墅玩够呢。那个豪华的游泳池自己都没来得及下去玩耍一会,还有那个­棒­球场好大好大哟,都赶上度假村的­棒­球场大了,可自己也没有机会摸一下球杆就被逐出门外了。真他­奶­­奶­的不甘啊不甘!

来人把花妞送到大门口,连发动机都没有停,开门给花妞打着凉棚,把花妞恭恭敬敬的请下车,然后,打了个招呼就开走了。

花妞看着远去的保时捷,撅起小嘴冲着那车的背后拧了一下小琼鼻,不服气的说,“哼,牛掰什么呀,不就是一个破别墅嘛,老娘害不稀罕呢……”发了一通空牢­骚­,花妞还是掏出钥匙打开自家的大门回屋去了。

可,到了屋里她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哑巴没了,王刚没了,现在又剩下自己这个孤家寡人了。摸摸厨房里的东西,一切都是冰凉冰凉的,就如此时自己这颗小小心。

跑回卧室,躺在自己睡了有两年的大床上,第一次感到这张床好大好大啊!

大的恨不得把它一劈两半,那一半不是被那个哑巴死王刚睡过了吗,所以,她不要再有另一半相伴,她不要再有那丫影子的存在。他都把自己给哄出来了,还想着他­干­什么……

死死的闭上眼睛,花妞决定从现在开始,自己要洗心革面,从良了耶!

可,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好烦哦,­干­嘛现在来打扰人家嘛,人家不想再听到那丫的声音了,再好听也是狼心狗肺,白瞎自己对他一片真心……

啥?

一片真心?!

自己有对他一片真心过吗?

姥姥!

想到这里,花妞气得把手机摸到手里后,又一下子撇的更远了。

可,刚被她挂断的手机又不知好歹的唱起了“滴答滴答……”来了……

没办法,花妞向上欠了欠脑袋,寻找到被扔到床那边的手机,抓过来,打开一看,­奶­­奶­的,还以为是那小没良心打来向自己道歉的呢,原来是阿巧打来的呢。

“喂,阿巧,什么事?”

“阁主,那个君少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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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说一遍,是谁有消息了?”花妞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抓着手机的手因激动都有些哆嗦了,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

自己隐姓埋名的遭这两年的罪总算没白受,终于盼到深山老林里出太阳了。

“是那个君少被我们的人给找到了。”阿巧又详细重复了一遍。

“真的呀,他们是在哪里找到的,赶快带我去看……”花妞要亲自去验证一下真伪才行呢,话说现在科学技术这么发达,那克隆人都出来了,不会是那恶魔君少知道老娘要找他报仇,弄了个克隆人出来忽悠自己吧?

“阁主,是这样的,我怕你去不安全,所以,我想,您还是不要去了,待属下去摸清他的行踪再告诉给您,然后我们再做决策怎么样?”阿巧一直对花妞的安全问题十分上心,虽然她的年龄也不算大,可,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以一个长辈的心情时时刻刻在关怀着花妞了。她是断不可让花妞遇到一丝危险的,否则她就觉得对不起花千秋对自己的再造之恩了。

“不行,你们都没有见过那个恶魔,我必须亲自去辨认一下才放心呢,阿巧,你快点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出现的。”花妞一边接听着阿巧的电话,人已经出溜下地,用另一只闲着的手在穿皮靴了。电话还没打完呢,人已经风风火火的冲出门去了。

“阁主,你真的要亲自去验证呀?”阿巧表示很无奈。即对花妞的安全担心,又深知这小丫头的脾气,只要她认定的事情,你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上次在“阿里郎夜总会”险些出了乱子不就是个实际的例子嘛。

其实,以阿巧的意思,她一百个不愿意花妞亲自抛头露面,这样对她的危险­性­超级的大!

话说,咱们现在是一心一意想要找到那个恶魔君少,然后杀了他给老堂主报仇雪恨,可,人家也是在寻找花妞的下落啊!

听说现在黑虎堂总堂主白延寿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在到处寻找花妞的下落呀!人家不但要人,更时时刻刻惦记着花妞手里那枚可以号令天下武林同盟的“道圣”戒指啊!

虽然现在花妞隐藏的很好,为了安全起见,小丫头连辆像样的车都免了,可,保不准人家白延寿的爪牙还是会发现花妞的行踪的。

为了万无一失,阿巧真的不想让花妞亲自出马去辨认那个恶魔君少的。

阿巧正在犹豫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花妞急火火的声音,“阿巧,我已经出门了,快告诉那恶魔在什么位置!”所有的准备都在花妞跟阿巧通话中一次­性­完成的,此时,花妞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人已经出了门,来到大街上的公交车站,正在等待阿巧给她个具体位置她好乘坐那辆公交车了……

“在绵阳大街56号的叫做‘锦绣’的酒楼里。”

“你是说那家跟外国人合资兴办的‘锦绣酒楼’吗?”花妞有点不明白耶,这厮好像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吧,那里可是跟老外打交道的地方啊!

不管了,管他什么老外不老外,酒楼不酒楼呢,只要能够找到那个恶魔,让我把他凌迟活剐了就行!

就在这时候,一辆标志着t173次公交车驶了过来,正好停靠在花妞的面前,这辆车便是通过“锦绣酒楼”的那趟公交车。花妞还没等车子停稳呢,就第一个挤到了车门的前面的位置,车门一打开,她便第一个上了车。

话说绵阳大街离这里并不是很远,只有不到十站地的路程,可,花妞今天却觉得不但这辆车开的好慢,像老牛拉破车似的,就连这里程好像也平白多出了不少来。

坐在座位上,腚底下像长了疮,一个劲的扭来扭去的,惹的别人还以为这小丫头ρi股上真的长了什么东西了呢,一位好心的大妈坐在花妞后面的座位上,都观察了花妞半天了,这时候突然拍了拍花妞的肩膀,忍不住好心的问道,“姑娘,哪里不舒服吗?阿婆可以帮到你吗?”

囧!

花妞回头冲着这位好心却爱管闲事的阿婆尴尬的一笑,“阿婆,偶木有事哇,您老还是坐稳了吧,前面就要转弯了耶!”

“哦,哦,哦,木有就好,谢谢姑娘,我会坐稳的。”阿婆说这急忙把身体撤了回去,然后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双手又紧紧抓住花妞坐的那把椅子的后背,这时候车子果然到了拐弯处,大概司机开的快了点,还没怎么减速就开始拐弯了。

只听得“磁”的一声,紧接着便是“哐当”的另一声响起,而紧跟着花妞就感觉身体猛的一晃,完蛋了!

公交车跟人另一辆车相撞了!

原来,这辆车上的司机是个刚开车不久的年轻小伙子,开车的技术虽然通过了公司的考核,可,他那争强好胜的脾气却是公司无法考核的。现在就是因为他看到有另外一辆公交车从自己的对面开了过来,也想拐弯的时候,为了跟那辆车抢道,所以,他连车速都没有放缓就一个急拐弯拐了过去……

可,那辆公交车已经先他一步把车头调过去了,正在拐弯的时候,就被这辆车毫不犹豫的给顶上了。

车内的乘客立刻一阵惊呼,左摇右摆的被巨大的撞动给震的什么样的姿势都有了。

花妞刚从强烈的震动中重新坐稳了,就听见自己身后边传来了一声呻吟声,她急忙回头一看,正是从刚才关心自己的阿婆嘴里发出来的。

却只见那位五十多岁的阿婆额头上已经被撞的血流不止了,嘴里也渗出了不少的血。这时候周围的人正自顾不暇呢,也没人关心这位阿婆的伤势。

花妞一看,急忙起身挤过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群,来到阿婆面前,关心的问,“阿婆,你的伤势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呀?”

阿婆见是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个小姑娘,便有气无力的说,“姑娘,我的头好痛,心里也难受,你……你……”话还没说完,阿婆的头一歪就昏过去了。

“阿婆,阿婆”花妞一看可吓坏了,急忙大声的喊着阿婆,可是,阿婆就是不醒。

怎么办?

这时候有人站在花妞的身后说,“我看这阿婆好像是有其它病,还是赶紧去医院看医生吧。”

是啊,花妞一下子被人提醒,她急忙冲着人群喊道,“有哪位好心的阿叔阿姐送这位阿婆去医院啊?”

“切,这年头,谁还敢管这闲事啊,这老太太搞不好在是心脏病复发,在半路上就一命呜呼可就麻烦了。”

“就是,她只管喊别人,她自己怎么不送阿婆去医院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只知道谴责花妞,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帮忙的,这下可苦了花妞了,她不是不想帮助阿婆去医院的,只是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啊,要知道,两年了,才好不容易找到那恶魔的下落,自己怎么甘心就这么放过这次大好机会呢?

可,不放弃,自己又怎么忍心丢下阿婆不管一走了之呢?

看看自己周围站着只是动口“君子”,花妞真的很生气!

可,生气有什么用呢,人家说的也对,自己都不想帮助阿婆了,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诅咒别人心狠呢。

也罢!

花妞一咬牙,伸出双手就去抱阿婆……可,因为阿婆人长得很胖,此时又晕过去了,所以身体死沉死沉的,花妞一个只有48公斤体重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抱动胖阿婆呢?

抱不动,花妞便回过身来,让自己背部冲着阿婆,然后蹲下身来,就想用自己瘦弱的脊背去背胖阿婆……

就在她憋足了劲,脸都憋成紫茄子­色­了还是没有背动胖阿婆的时候,周围的人终于被花妞的行为所感动,纷纷伸出援手,一起把胖阿婆抱下了车,然后招手叫了一辆的士,把阿婆跟花妞都送上了车以后,人们便眼看着花妞坐在后车座上,双腿上枕着阿婆的头,就这么的士驶去了医院。

等到了医院,医生给阿婆做了急救以后,阿婆缓缓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个ρi股上好像长了东西的小姑娘在守在自己病床前打盹儿呢。

正在打盹的花妞好像听见了床上有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婆醒过来了,便笑嘻嘻的问,“阿婆,您好点了没?”

“呵呵,姑娘,是你把阿婆送医院的来的吧,阿婆谢谢你了。”

“阿婆,不谢不谢,是应该的,医生刚才说了,你有严重的心脏病,需要医好病以后才能够出院呢。”花妞趴在床前,笑嘻嘻的看着躺在病床上面容疲惫的阿婆说道。

“是啊,我知道的,这是老毛病了,每年都要犯几次的,我只是出来想买些东西,这次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犯病了。”阿婆似在意料之中。

“啊,阿婆你是因为那辆公交车跟别的车碰撞了,震动的太厉害,所以你才犯病的,还有你的额头还痛吗?”花妞忍不住就伸手去抚摸了一下阿婆已经包起的额头。

“呵呵,现在好像觉不出来了。”阿婆也跟着花妞的动作去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那就好,阿婆我还有事,我走了,”花妞见阿婆没事了,这才放心的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她可没忘了自己出来的任务呢,只是走到病房门口,又很不放心的回过头来跟阿婆说,“阿婆,我已经给你家人打过电话了,他们一会就到,您放心养病好了,拜拜!”伸出小手朝阿婆摆了摆手,花妞笑眯眯的走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阿婆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花妞已经一溜烟的跑走了。

等到她连呼哧带喘的跑到“锦绣酒楼”的时候,远远看见坐在那里的那位头带银­色­面具的恶魔时,这才站住了脚,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替罪羊

看到了那个头戴银­色­面具的恶魔背影时,花妞长长的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总之,终于逮着那个杀死阿爹恶魔的真身了!

她快步朝坐在酒楼招待大厅里其中一张桌子边上的那个面具恶魔走了过去……

因为心情急切,竟然忘了自己是赤手空拳来的了,而且身边一个援兵都木有,更没有想过如果自己真的跟那位恶魔面对面的卯上了,自己会不会能够亲手抓到,甚至大过那个大恶魔了。

向羽已经在这里坐了有好几日,自从那次带着花妞去酒店,自己不但没有吃掉心爱的女人,还被那个恶魔君少给耍了个正着!

当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花妞不见了,接下来就发现用匕首扎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烫金的独一无二的名片了,向羽不禁是又气又恼!

君鹏你个狗娘养的,我向羽泡自己的老婆关你毛事?你他妈也忒嚣张了点吧,抢走了我的女人,还堂而皇之的留下你的什么破名片公然跟老子示威……

老子是那么好威胁的吗?

其实那张名片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注明,只有不大不小的两个字,“君鹏”而已。

但,留言的方式太特别了!

一张名片本来没什么,可你加上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那味道就变了。

其实,本来君鹏一向做事很低调,低调的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可,这次他虽然嘴上没有表现什么,行动上却说明了一切。

他跟向羽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都在潜移默化中把花妞小丫头视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唯一的女人了!

所以,当他看到从洗澡间出来的向羽一脸­淫­荡的就要扑向醉得不省人事的花妞身上时,一股男儿的热血一下子便灌满了大脑,根根神经都充斥着绝对的愤怒!

什么省委高官的公子哥,什么妞妞的男朋友,统统都是狗屁!

现在他君鹏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这想要亵渎妞妞的杂碎给灭了,然后带着自己的小妻子马上走人!

可,向羽醒来在看到桌子上的匕首下的那张刺眼的名片的时候,更是怒在心头烧气向胆边生……

话说他向羽虽然生在官宦人家,可,他却不是一个很张狂之人,他很明白,其实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仰仗着自己背后那个显赫的家庭背景,可,如果一个男人只靠着家庭背景才能够神气活现的活着的话,那早晚是会一败涂地的。

也难得他这么年轻便可以把人世间这些世态炎凉的东西看的这么透彻,所以,虽然他不会像君鹏那样对待一切事物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漠,也不像穆随风那般的为人低调,而是始终都是对生活充满了热情,热情洋溢的把自己的每一分钟都活得很是­精­彩。

但,这并不表示他向羽就是软弱可欺啊。为了找到那个黑道恶少君鹏,向羽访遍了整座城市也没有访出个子午卯酉来,于是,他采用了天下最笨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引蛇出洞!

这不,他听说君鹏时不时会来这座全市最有名的酒楼谈生意,他便心生一计,自己­干­脆把自己打扮成那恶少的模样,这样传扬出去,就会引来那条饿狼了。

可是,白白的浪费自己几天的时间,饿狼没等来,却把饿狼叼走的美人儿意外的给等到了。

花妞气冲冲的来到向羽背后,冲着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家伙就是一顿炮轰,“好啊君少,我终于等到你了,纳命来,还我的阿爹……”花妞几乎连这位“恶少”的模样都没有看清,只看到他脸上戴着的那个银­色­面具了,就断定这位一定就是杀害自己阿爹的恶魔了,所以,­干­脆就直接来个饿虎扑食向向羽扑去……

向羽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虽然品这茶,却是食不甘味,正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钓下去呢,就听见自己的背后有人带着一股­阴­风就向自己扑过来了……幸好他够急中生智,人往旁边一躲,花妞那五指叉便扑了个空,犹豫用力过猛,整个人便向前扑去……眼看着就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吻了……

就在这时,向羽一回头看向对方的功夫,突然发现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女人花妞。

于是,他本来是想要把自己的横在花妞面前的那两条腿收回来的,这一看不要紧,两条腿不但没有往回收,还快速的朝上抬起,花妞便毫无悬念的就趴在向羽的腿上了。

“花妞?怎么是你?你让我找的好苦。”向羽一边把花妞给拉起来,一边惊愕的问。

“苦你个头哇,你还问我,我还问你呢,不是那个恶魔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你了。”花妞挣脱开向羽的拥抱,一边气势汹汹的推了向羽一把,一边呼呼的问。

“什么恶魔,我听不懂啊。”向羽的确是没听懂,虽然他跟花妞是在等同一个人,可,他并不知道花妞要找的仇人就是君少。所以,花妞嘴里的恶魔还真把他给问住了。

“你跟那个恶魔是一伙的对不对?向羽,我要杀了你!”花妞的小脑袋瓜反应也太快了点,只是瞬间的事情她便把向羽跟那个恶魔君少联系在了一起,她认为是那个恶魔得到消息所以才让向羽冒充他来欺骗自己的,就这么简单的思路却把向羽给害苦了。

他还有冤没地方诉呢,如果不是因为君鹏抢了自己心爱之人,他向羽至于的花费了好几天来钓那个恶少吗?

现在可倒好了,自己不但没钓来自己的情敌,却还平白无故就被花妞给误会了,还为那什么恶魔的顶了屎盆子,你说他冤不冤啊?

“向羽我要杀了你”花妞真够彪悍的,她从桌子上抓起一把水果刀冲着向羽就去了,这些酒楼可就热闹了,一个在前面围绕着桌子跑,一个举着水果刀就在后面追,嘴里还用十分高亢的声音在不断的喊着“杀了你杀了你”的……

本来这个时间就是正午吃饭的时间,这满大厅内都是吃饭的客人,被花妞举着刀这么一闹,所有人都不敢再继续吃饭了,向羽跑到谁的桌子旁,谁就得赶快起来避开。

而这些吃饭的客人虽然认识花妞,可是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位向公子的,能够在这里吃饭的人那大多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或从政,或从商的重量级人物,所以,在看到这位一直被自己恭维的很牛逼的向公子突然有一天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追到狼狈不堪的地步,有人好心的想要报警,有人则摇摇头无奈的叹息着……

更有一些羡慕嫉妒恨者抱着膀站在一旁看起了好戏。

这酒楼突然就像发生了十二级大地震似的闹的不可开交了,有几个服务员赶紧跑到楼上去找他们的总经理去了。

这边向羽已经被花妞追的上蹿下跳的围着桌子都转好几圈了,中途一不小心还捎带着打碎了不少东西,可,花妞把对君少的气都撒在了向羽身上,看她那架势,誓有不把向羽凌迟活剐就难平心中只恨了。

她现在已经把所有放跑君少的罪责都归罪到向羽身上了。

这憋了两年的仇恨一旦爆发,花妞眼珠子都是红的了。向羽悲催的直喊冤枉啊!

可,花妞是半点都听不进去了。他现在看着向羽怎么看怎么就是那个恶魔君少了。

最后向羽没有办法,一个转身便朝楼上的雅间跑去,可,刚跑上楼梯便被几个从楼上下来的人给挡住了去路……“向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酒楼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个子不高,说话的底气却很足。

向羽抬眼一看是酒楼老板,便端着一张苦瓜脸正想跟酒楼老板诉苦,花妞的水果刀便到了,“恶魔,吃我一刀……”花妞一刀刺过去,吓得向羽连诉苦的机会也没有了,直接推开酒楼老板就向上跑……

“保安,保安,把这小丫头给我抓了,扔出去!”酒楼老板一看这还了得,竟敢在他的酒楼内对他尊贵的客人向公子实施暴力,这还有王法吗?

“扔我,信不信我先把你给扔下去!”花妞就跟小疯子似的,逮着谁咬谁。

其实保安早就站在一旁等着了,只是碍于这是牵扯向公子在里边,而向公子又不主动向他们求救,他们一时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状况,所以才没敢Сhā手。现在老板一声令下,岂容小丫头再在这里撒着欢儿的兴风作浪?

几个保安都觉得自己身手不凡,一边拨拉着围观的众人就挤过来了,“让开,让开,我们要执行公务了。”见老板亲自督阵,几个保安可算有了邀功露脸的机会了,守在这里的五六个保安齐刷刷的便向花妞逼了过来……

有一个保安可能是邀功心切吧,第一个冲上楼梯,伸手一把就把花妞背后的衣襟给拉住了,“小姐,请你下来吧……”话还没说完呢,却只见花妞一回身,一个出腿就把那个长得还算膀大腰圆的保安给踹飞了,幸好在他身后紧跟着上来几个保安算是挡了他滚下去的路子,他便直接被自己的几个哥们给成功拦截了。

其他保安一看,小丫头够v5的,连他们的大哥都敢踹,­干­脆也不讲究了,自己来个蜂拥而上……

向羽正往上跑呢,可,怎么跑着跑着发现自己身后没人了,他跑到楼梯拐角处回头一看,好嘛,小丫头跟那几个保安打起来了。

替罪羊(2)

酒楼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向被自己敬慕仰视的向大公子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追打的如此狼狈……这还是他们心目中的高富帅吗?

这样看来,这小丫头的身份也不简单了。

可,不管这疯丫头的身份有多么的高贵,眼下老板发话了,向大公子这围是一定要解的!

所以,几个早就守在一旁的保安直接就冲了上来,只是可惜,小小的几个保安花妞还真没放在眼里。

话说,这不是我们可耐的花妞童鞋太高傲了,实在是那几个保安太菜的说。

花妞只是飞起一脚横扫了几下,那几个看似凶神恶煞般的几个保安便直接飞出去亲吻大地去了。这下让怀着一股子好奇心的向羽在楼梯的转弯处刚刚回过头来想要一看究竟的一双俊眸立刻瞪的比牛眼珠子还大!

我的小乖乖,这妞啥时候学会了这么一身的硬功夫啊!

在学校里只看着她像只还没出飞的小鸟一样被她阿爹的手下保护着,也没见过她会什么功夫啊?这才两年不见,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了呢?

向羽当然不会知道花妞在很小的时候阿爹就已经给她打好了功底,只是还没来得及亲自教她什么武功就被反水的白延寿给算计了。

不过,有那么好的底子做铺垫,花妞之后学起武功来当然就得心应手了,而且,她天资聪颖,不管什么套路,她一学就会。连很难学的轻功都没有把她给难住,而且她尤其轻功练的好。

这脚上的功夫也不差。所以,那几个保安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还没有靠上边呢,直接就被花妞给打发去亲吻大地去了。

看到向羽跟傻子一样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花妞的奋勇­精­神又十足了,她就不信抓不到这个­奸­细。

没逮着那个恶魔,把他的同伙逮着了不也就知道那个恶魔藏身的地点了嘛,本着蛇鼠一窝,逮着老鼠跟蛇走的原则,花妞继续往楼上追去……

向羽此时大脑正当机呢,突然见楼下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竟然都被花妞的神武给惊呆了,可,人家花妞童鞋打完保安却依然不依不饶的来追打自己,向羽就像一幅带喘气的雕塑,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迈开两条长腿就跑……

话说,你跑是绝对的没错啦,可,你倒是继续往上跑啊,怎么可以一激动就把方向给搞混了呢?向羽他傻了吧唧不向楼上跑,却折回身子冲着花妞往楼下跑开了。

花妞一阵兴奋,小样儿,被老娘的神武给吓糊涂了吧?!

就这么着,一个往上跑,一个往下跑,虽然这楼梯是豪华楼梯,很宽的,足足有一间半屋那么宽,可,向羽明显已被花妞给追的东西不分,上下颠倒了,他没来由的直接就冲着花妞跑下来了。

这花妞正好迎着他往上冲……

一个要下来,一个硬要上去,而且还都是贴着楼梯上的扶手跑的,你别看花妞对付那几个保安像玩儿似的,可对付这位身无武功的一米八­奶­油小生却没了辙。

那完全是双方把方向弄颠倒了不是?

如果花妞在上,向羽在下,花妞说什么也会一脚把向羽给打发的服服贴贴的。现在是向羽在上面往下冲,而且他大脑好像坏透了,一门心思的就是想要跑回来跟花妞解释清楚了,请亲爱的不要再对他死缠烂打了。

花妞呢,虽然她的心气儿很盛,可,架不住她是逆流而上啊。她本身的功夫也就那么几下子,又没有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界,所以的所以,我们可耐的花妞童鞋就被向羽童鞋硬生生的给冲垮了战斗力,而向羽童鞋又很会“借坡下驴”,直接把自己高富帅的身体交给他亲爱的来蹂躏了。

面对冲下来的向羽,花妞正得意这下可以逮着这家伙了,却不料,那冲下来的冲击力果然够强大,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就冲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妞妞,别闹了,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么……”向羽紧紧抱着娇小的花妞,祈祷般的认着错,不管花妞怎么扑打自己,他就是不想再放开自己的手了。

“臭坏蛋,谁跟你闹了,我就是要杀了你!”花妞被向羽强行拥在怀里,一边用两只小粉拳敲打着向羽的胸部,一边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直到现在,围观的众人才如梦方醒,哦……原来人家是小两口打架呀!怪不得那从来都没人敢侵犯的向羽向大公子那么委曲求全的让着这个小丫头呢。

那酒楼老板更是看的心惊胆战的,我的个阿妈呀呀,自己差点就捅了马蜂窝了!

还好,这酒楼老板也算是道上混的人了,没白混了这么多年,一看向羽根本就不动小丫头半根毫毛,只是一味的任由小丫头发疯,他也渐渐的从中看出了某些端倪,所以,自己的几个保安虽然被小丫头给踹飞了,他并没有继续调动武力来对付小丫头。

现在看来,自己的决定真他妈的再正确不过了!

“臭坏蛋,别碰我,你是大坏蛋,跟那个恶少一样的应该千刀万剐的人……”花妞被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被这个吃里扒外的大坏蛋给抱着,粉­嫩­­嫩­的俏脸一阵红,羞得根本就不敢再看一眼楼梯下面那一大群围观者了。

“好,好,好,我是大坏蛋,我是该千刀万剐,可,咱总不能就在这里开刀吧?你要千刀万剐也得给我找个舒服点的地方让我死的其所不是?”向羽心里都乐开了花,他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本来是被小丫头误会追着剿灭的,现在却可以梦想成真的把小丫头给真实的拥进自己的怀里来了,尽管自己还是小丫头的咬牙切齿要碎尸万段之人,可,也许的也许,这“碎”着碎着就变成了“睡”了也说不定哈!

就在这时,阿巧不声不响的拨开众人走了出来,她其实早就带着一帮兄弟来到这里了,只是他们来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发生“混战”,不过,阿巧一看情况,就知道是自己的阁主误会了,看着自己的阁主反正又没吃亏,再说了,那个向羽向公子她也有认识,知道这位向公子在很早以前就在一直追求着自己的阁主。

现在人家小两口在打打闹闹的,她一个外人怎么好Сhā手呢?

所以,她只是静静的站在人群外围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包括周围的一切情况,暗中保护着自己阁主的安全。

花妞只顾追打向羽了,早就把阿巧她们这些后援部队给忘的一­干­二净了。阿巧她们来了,她也没发现。

阿巧来到花妞跟向羽的面前,笑眯眯的叫了声,“大小姐,请回吧。”

“呃,哦。”见阿巧来了,还发现自己被这个大坏蛋抱,花妞那张小脸上立刻红的跟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了,她急忙从向羽的怀里抽身出来,像只乖巧的小白兔一样低着头跟在阿巧的身后朝酒楼外走去……

“啊?这……”向羽刚沉浸在幸福的yy中啊,这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干­嘛来的这么寸啊?这不存心搅了他向羽的好事吗。

看着向羽站在楼梯上眼巴巴的看着远去的花妞那张口结舌的滑稽样子,众人都忍不住哄笑了起来……

可,这哄笑声还没才刚刚响起,还没落幕呢,就被一声“向羽,我要杀了你”歇斯底里的吼叫声给打断了。

南霸天她又打回来了……

原来,花妞刚才之所以乖乖的跟着阿巧回去了,那是因为突然被向羽抱的芳心大乱同时又被自己的属下给发现了,心跳的就更厉害了,那心慌意乱自不必说,自然就把刚才自己为什么要杀人的原因给暂时忽略了。

可,等走出酒楼就要上车的时候,才突然又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了,话说自己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放了那个恶魔的同伙呢?

所以,她想都没有想一个急转身就又朝回跑去。

阿巧打开车门,站在车门边上,正手搭凉棚请花妞上车呢,谁知,阁主一点征兆没有的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接又冲进酒楼去了,“大小姐,大小姐,你回来,他不是……他不是呀”阿巧这个急呀,急得她都直跺脚了,这怎么说啊,难不成自己家阁主把那向羽向大公子当成君少给认下了?

这怎么可能?虽然向大公子长得也不赖,也是人中龙凤,可,跟那个君少能比吗?那人长得也太妖孽了!

这一点阿巧从君鹏每到一处的气场上就足以看得出来了,虽然君少一直都有戴着面具,可,透过面具上那两个窟窿眼看进去,就那深潭一样眼眸跟那完美的身材,阿巧就已经被那丫的给征服了!

如果那丫的不是自己的敌人,如果自己不是早一步认识花千秋花堂主的话,指不定自己也会被这妖孽给蒙蔽了眼睛呢。

不过,现在是不会了,她阿巧的心早就被花老堂主给带走了,再完美的男人也休想打动她阿巧一丝一毫的说。她现在虽然还很年轻,可早已一门心思的都用在了保护花妞和为老堂主报仇上了。

所以,现在面对这只难以驯服的小阁主,阿巧实在是有种无奈加无奈的感觉了。你说你怎么就会把一个毫无瓜葛的两个人错当成一个人了呢?

那君少最明显的特点就是他永远都会戴着一副神奇的银­色­面具出现在公共场合的!

现在这向羽明显什么也没戴不是?

可,她哪里知道,他们家花妞大小姐正是因为向羽戴了一副银­色­面具才错把向羽当成君少的,继而又退而求其次的把向羽当成君鹏的同伙的。

神秘的脚步声

话说君鹏的到来,终于保住了这笔大生意,白延寿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再怎么说,自己手里把握着义子鹏儿这块绝世美玉,就不怕巴菲特尔那狗东西不给自己面子。

怎么样,还不是乖乖的把最大的利益让给了自己,他白延寿果然以最小的付出换取最大化的利益了。那一袋袋的白粉就像一根根金条,闪着耀眼的光芒直在白延寿眼前转……

君鹏可没白延寿那么贪婪,他连看都懒得看那些祸国殃民的害人­精­,可,脸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他只是冷漠的坐在白延寿的身边,细眼微眯,看似在闭目养神,其实通过细如毛发的缝隙中,君鹏不动声­色­的已经把双方交易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此时,他心里正在盘算着什么……

话说,那几个家伙也该出现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君鹏的眉心微微起了一些变化。

就在白延寿跟巴菲特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包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接着房门便被一伙身穿黑衣的人给冲开了。

大家可能要问了,像这种规模的毒品交易,那老巴跟白延寿怎么会不在门外设岗呢?

其实,并不是没有设岗。而是,这门外本来是有人守着的,不过,一向都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娘季水涵派上高手守护在门外,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也用不着放太多人守在门外,如果人多了,反而会目标增大,这样岂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所以,门外站岗的是季水涵的人,而冲进来的这帮黑衣人又跟守门的保镖都认识,守门的两个保镖还以为这伙人是得到了里面两位重要人物的命令,带着任务闯进来的呢,本来这八个人就是酒店里最被老板娘看中的贴身保镖,他们怎么可能出手拦阻呢?

看到这八个黑衣人闯了进来,君鹏的脸上不经意间飘过一丝笑容,只是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发现。

可,白延寿跟老巴同志却一下子被这些人的闯入给惊到了心肝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们交易的关键时刻擅闯此地,真的是找死!

这边白延寿虽然已经动怒,可,还没等他出手,那边老巴同志先出手了,只见他冷着一张嗜血的阎王脸,冲着自己的手下扬了扬下巴,一句没说,手下人便已经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一个欧美大力士晃动着笨重的身子便朝这些刚刚闯入的黑衣保镖欺上来了。

这些黑衣保镖就是刚才在二楼被君鹏给教训了一顿的那哥八个当中的其中四个。因为哥几个实在看着楼上那笔神秘的大买卖眼热,他们早已在自己的脑海里把那些个神秘的大毒枭面前摆放着的白花花的粉儿变成了一箱一箱的新台币了。

最小的哥几个便急不可待的就想冲上楼去一看究竟,看看能不能寻找个机会自己也能够搭上那个国际最大的毒品贩子。可,老大就是不吐口,因为他比这些年少气盛的弟弟们见识多了,各方面考虑的也比较周全,他已经判定了这次如果自己带着这些弟兄们闯上去的严重后果,那指定就是一个字死!

可,此时此刻,兄弟们早就被那白花花的银子给勾没了魂儿,一心一意就想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发一笔大财了。平时可以把大哥的话当圣旨来听,今天却再也没有想当听话的小太监了。

首先奋起反抗大哥的便是老二,接着老五老六老八也都一起响应老二的号召,不管大哥对自己怎样施加压力,哥仨便斗志昂扬的跟在老二的ρi股后面朝楼上闯去……

本来这家饭店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根本就不是真正以经营为主的饭店。只有一楼是为食客开放的,从二楼起,一律都是挂着“闲人免进”的招牌,并且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处还派了四个身怀绝技的保镖把守。

现在这二楼除了哥几个就没有别人了。因为这二楼就是由他们亲自把守的!

所以,想上楼便如入无人之境……老大眼看着自己的四个兄弟蜂拥着上去了,急得他直跺脚,可,却一点挽救的办法都没有。

哥四个怀揣着发财梦,一溜烟的便找到了这里,很顺利的闯进了这间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储藏金条的金库一般的房间内,老三正想开口跟坐在谈判桌两边的,看上去就像首领样的那个外国人搭讪呢,却,不料,那个看上去长得很帅的外国人两眼里却蓄满了杀机!

他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战……这还不行,再一看那位朝哥几个走来的欧美大力士,就更加吓得自己的裤裆里都是湿的了。

可,人家大力士并没有因为他的害怕就饶了他,那长满横­肉­的脸上一阵怪笑,直接就冲着站在最前面的老三来了。

欧美大力士一伸手就轻飘飘的把老三给举过了头顶,然后憋足了力气,狠狠的朝地上一摔,这位老三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七窍流血,就地身亡了。

收拾了这位老三,欧美大力士狞笑着,又准备冲着其他三个哥几个去了,吓得老五老六老八面如死灰,直接站在那里动弹不得了。这回他们才想起了他们大哥为什么那么竭力阻拦哥几个的真正用意了……的的确确,这趟浑水不是自己能够趟得了的。

面对三个吓得老鼠一样的瘦小男人,其实这三个男人长得并不算真瘦小,只是跟这位欧美大力士比起来那就微不足道了,所以,在他看来,捏死这三个怂包一样的男人跟捏死几只蚂蚁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阵狞笑过后,这位欧美大力士仿佛看到了自己兄弟惨死在这些中国人手里的下场,他要用这四个不知死活的中国人的尸体来祭奠他好兄弟的亡灵!

而就在欧美大力士想要再次对哥仨下手的时候,君鹏这个时候却突然间站了起来,冲着巴菲特尔一抱拳,“巴菲特尔先生,可不可以卖给我一个面子,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已经被你们的人给教训了一个,剩下的我想应该由我们这一方来处理了。”声音并不算高,却被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位欧美大力士不禁一愣,伸出的双手僵直了,就那么伸着,然后转过头去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巴菲特尔,眸里的疑惑掺杂了不少的怒意。可,他却不敢再继续动作下去,因为自从这位叫“君少”的小子进来以后,他们的老板巴菲特尔就仿佛见到了宝贝一般,那欣喜的眼神这位欧美大力士可没放过一分一毫,甚至当时他都有些吃这位长得的并不庞大的中国人的醋了。

现在这小子开口了,老板肯定不会驳了他的面子,自己再擅自行动的话,恐怕连个全尸都带不回国了。所以,他不敢!

巴菲特尔难得见到这位自己求之不得的黑道二世祖会有求于自己,当然,人家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在人家的地盘出现了乱子,理所应当应该人家自己处理了,自己派出保镖先去“处理”了一个对方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

现在也该到了他还人情的时候了。

“好吧,既然少公子说话了,那我们就不再Сhā手了,君少,请!”巴菲特尔一脸绅士的笑,抬手朝已经站起身的君鹏做了个“请”。

那名欧美大力士也很知趣,不再像之前那般嚣张了,乖乖的退向了一边,把这个空位子给笑眯眯的君鹏空了出来。

那似等待判决的哥仨一见此情此景,心里真的连喊爹的勇气都没有了,直接怂了。

那发财梦早他妈的不知道梦游到哪里去了,现在他们连想要活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听着双方像在讨价还价买几头待宰的牲口那么简单。

虽然自己暂时躲过了那位长得庞大的欧美大力士的一劫,可,这位被道上称作恶魔君少的年轻人恐怕更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

他既然自己主动要来“处理”他们哥仨,是不是还记着刚才的仇呢,想借此机会报那一箭之仇哇?

可是,坑爹呢吧?

刚才可不是哥几个把他给怎么样了,是他把哥几个打的满地找牙有木有?

不过,现在好像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人家君少已经笑呵呵的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就那么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哥仨……哥仨一看,毕竟对方跟自己可都是黄种人不是,看能不能求求他开恩,饶哥仨不死?

哥仨你看看我,我冲你挤挤眼,大家都心知肚明想要说什么,可,谁也不敢先开这个口,而且,谁也没自信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

可,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哥仨心下一喜,老天啊,救自己的人终于出现了!

看到哥仨眼里那一丝惊喜和期盼,君鹏玩味的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顿时对门外的脚步声产生了兴趣……

小药瓶

这脚步声不是别人的,正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娘季水涵的。

本来季水涵是没有跟着上四楼的,她跟在马鸣和君鹏冷洁的后面走到三楼就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是在三楼,而马鸣带着君鹏冷洁二人直接上了四楼,然后又从那个天窗一样的“窗口”下到地下密室的。

而,这哥几个的突然闯入,季水涵并不知道,直到老三被人打死,其他哥仨也面临命丧黄泉的时候,紧跟着哥几个后面机会是一起来到地下密室的另外哥四个一看情况不好,也没敢再涌进房间,便站在门外稍一做商量,老大便决定还是赶快去找老板娘来救援吧。毕竟季水涵才是这家酒店的真正老板,她的话也许会起到一定作用的。

这就是为什么一起来的是八个人,而闯入谈判房间的却只是哥四个的原因了。

君鹏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玩味的看着季水涵妖­精­一样的小身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女人……一件大红紧身上衣直到腰间,里面穿了一件黑­色­打底的束身弹力内衣比外面那件红衣服要长处一大截来,下身穿了一条几乎要拖地的蓝­色­打底,上面却印了许多淡粉­色­的茉莉花长裙,加上走路时一阵扭动,直接把这个女人的小蛮腰给展现无遗了。

看到这里,君鹏心里还真为这位绝­色­美娇娘叫了一声屈了,像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跟那挨千刀的老家伙做对食,实在是可惜了!

原来这位年轻貌美的老板娘早就是白延寿的“小情人”了。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做那种男女之事,可,白延寿竟还是霸占了这位美娇娘七八年了。

别看季水涵在第一眼见到君鹏时,便被君鹏英俊的外貌所打动,甚至还故意去勾引君鹏,以此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狂躁的欲望,可,君鹏要是真跟其他­淫­邪的­色­狼那样想要对她怎么样的话,那一定是死定了!

在勾引人这方面,她季水涵可是有底线的,蜻蜓点水般的玩玩可以,真要上床那什么了,她还真没这个胆子。

勾引君鹏的时候也是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白延寿一直在地下密室里跟那个外国大毒枭在进行谈判着呢,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所以才趁着这个时候偷个腥罢了。

可,就在刚才,她却得到自己贴身保镖的报告,说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小兔崽子竟然打起了密室里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主意,而且,那个老三已经被巴菲特尔先生的手下给就地解决了,剩下的哥几个也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她不得不冒天下之大不违急匆匆的前来救命了。

话说,虽然这季水涵是这里的一家之主,而且还是白延寿那老不死的小情人儿,可,即使是这样,她都没有资格参与白延寿跟巴菲特尔之间的交易,白延寿从来只是让她打外围,从来不让她真正参与进来。

为了救出那哥仨,她还是第一次擅闯禁地呢,这足以看出这女人虽为女流,却也是有着一副侠肝义胆的心肠了。

“君少,请慢点动手!”季水涵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进来。

白延寿听到声音,­唇­角一阵抽搐……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干­涉我白总堂主的事情,是不是不要活了?

君鹏其实并没有急于动手,也许是在等什么,也许是还没欣赏够这哥仨的狼狈相。

现在季水涵的突然出现,君鹏并没有感到多意外,像这种事本身就存在许多不确定­性­,更何况,自己也想看看那老家伙在这里到底有多大能量。

季水涵见君鹏没有立刻动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走到君鹏身边,用感激的眸子看向君鹏说,“谢谢君少手下留情。)”然后便径直走到白延寿面前,一弓到底,“白爷,这几个小子都是水涵的手下,都怪水涵调教无方,所以才惹怒了白爷跟巴菲特尔先生,希望您能给水涵一个面子,让我带回去好好教训他们,您看怎么样?”

“哼哼,不用啦,这几个小子实在不知好歹,早已超出了老夫忍耐的范围了,这已经不是你一个饭店老板娘该管的事情了,记住这次教训,别再给你的手下有可乘之机!”白延寿扯动了一下嘴角,是怒还是恼,没人看得清,只看到他那张蒙着半张脸的黑纱在微微的抖动着……

季水涵的心一下子沉了底,她已经看出了这老家伙是真的动怒了!

所以,只好小声的答应道,“是,白爷,我会记取这次教训的,只是……他们几个……”季水涵是真的不敢再在这位杀人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的白总堂主的面前造次了。

“他们几个就交给鹏儿处理吧,他会处理好的。”白延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平和,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君鹏是面朝门口的方向,背朝着白延寿一竿子众人的,这时候,听了白延寿的话,两只好看的­唇­角立刻上扬了一个很大的弧度,双肩耸动了几下,做出了一副滑稽相。

季水涵一看,这求情的事情是没指望了,自己没有被这老家伙给“就地正法”就已经是万幸了,所以,便悄悄的向门口退去……

当退到门口时,忍不住用哀求的眸光再次看了一眼君鹏,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退到了门外。

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只是这“平静”怎么都让人觉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凶兆。

君鹏看到季水涵那哀求的目光时,心里不但没有一丝怜悯,竟然涌起了一阵荡漾……他抬起手,把一根手指酷酷的放在自己的­唇­边,晃了晃,表示他无能为力。可,那眸里的笑意却出卖了一切。

就在季水涵退出去的一刹那,君鹏的眼里立刻被一股狠戾所代替,突然一只脚像一阵恶风般的冲着已经吓傻了的哥仨就扫了过去……

接着便听见一声声“噗通,吧唧,咚……”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那站在众人面前瑟瑟发抖的哥仨便似一阵秋风扫落叶般的被君鹏给“扫”出了房间。

“哇好厉害啊!”

“哇哇,这是什么功夫,比巴特罗夫的力气还大了好多哟!”

君鹏如此狠辣的动作白延寿这一方的人没有一个人发出惊叫声,都好像是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似的,只有巴菲特尔手下那些个大力士毫无顾忌的发出了惊叹声。

话说,这也的确不能怪人家老外惊呼了,人家那么大一个大块头才摔死了一个老三,你君鹏论块头也就刚够人家体重的三分之一多一点,却能在一瞬间就把三个男人给横扫出去,而且还是一脚就让人昏死过去了,这也太给中国人争面子了吧?

咱不带这样的。

等那几个大力士大呼小叫的惊讶完,巴菲特尔才跟白延寿两人一起举起双手鼓起掌来……仿佛刚才不是在教训什么该死的人,只是在表演一场绝世武功的。

君鹏只是动了动嘴角,跟之前并没有什么异样,甚至都没有刚才在教训那三个小子之前的滑稽相,教训完了那哥仨,君鹏便转过身,冷冷的说了句,“我先告退,你们继续。”根本就不等白延寿同不同意,人已经走出了密室。

“喂!君少,我要跟你谈谈……”见自己好不容易见着的黑虎堂的这位英俊潇洒,煞气腾腾的二世祖,这会儿又要走掉,巴菲特尔再也耐不住­性­子,急得一下子失了以往的风度,站起身来便朝君鹏的背影喊了起来……

只可惜,君鹏连头都没有回,只给了他一个空荡荡的背影。

白延寿的­唇­角扯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见君鹏根本就不理自己,巴菲特尔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失态了,便­干­笑着冲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白延寿无奈的说,“白总堂主,你的义子好有个­性­哦!”便讪讪的重新坐了下去。

这边君鹏走出密室,季水涵已经等在了密室通往外边的门口了。这个密室其实还有一道进出口,那便是可以直接从密室通向外边的那道经过­精­心装饰后的暗门。出了暗门,站在天空下,你再回头看那道门的时候,它就是被水围绕着正在哗哗流水的假山。所以,一般人是根本就看不出来其实这座假山就是一道暗门的。

季水涵殷勤的把君鹏引领出密室,来到太阳底下,这才恭恭敬敬的想要恭候这位杀人魔王先走一步。

君鹏也不客气,直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等走到车门处,冷洁打开车门,君鹏在就要上车的最后一秒钟突然冷冷的跟站在身边季水涵说,“他们仨个没事,你只要把他们抬回去,三个时辰过后,他们自然会醒过来。”

“啊?这……”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季水涵一听君鹏这话,惊得一下子喊出了声音,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君鹏。

冷洁这个时候突然递给季水涵一个小药瓶,凑近季水涵,然后压低声音说,“给他们分别吃上,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你应该明白。”说完,冷洁转身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这边,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接着发动机响起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气流便“呼”的一下子开走了。

季水涵看看手里这救命的小药瓶,再看看那已经远去的一股青烟,喃喃的自语着,“我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

遭遇 黑 老 大

花妞在阿巧的耐心解说下和向羽那恨不得跳楼给她看的无奈声中,总算搞明白了什么问题。不过,她可不会承认是自己认错了人,都是向羽不好啦,谁让你闲着没事找抽型的。

就没听说想要寻到某人便扮成某人的模样来吸引人家的注意力的。

人家君少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冒充就上当受骗呢。可是,除了这种傻瓜办法,花妞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打探出那个恶魔的下落了。

嘟着小嘴坐在那里,时不时的还用自己超大的眼珠子剜向羽几下子,搞的向羽跟犯了多大错似的,当着阿巧的面,是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就那么尴尬的坐在花妞对面看着这位胡搅蛮缠的小丫头把自己当成了那位君少的假想敌了。

阿巧抿着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毕竟人家向羽的身份不是一般小人物可比的,自己笑人家岂不是更让向羽下不来台了么。

现在三个人就这么闷闷的坐着,当然,阿巧是很会做人的,她才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跟花妞坐在一起呢,她只是远远的坐在跟花妞向羽相邻的桌子前,距离花妞向羽有两米远的距离。

三个人此时都在想下一步的计划了,只是想了半天谁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酒楼的老板却笑眯眯的走过来,伸手扯过一把椅子便坐在了上边。话说这位酒楼老板跟向羽可是非常熟悉的,像他们这种从事大型服务行业的人是一定要跟一些有身份的人搞好关系的,尤其像向羽这种官二代就更得伺候好了,因为有了向羽这种官二代做自己的靠山,那自己酒楼经营起来可就顺风多了。

这位三十多岁的老板别看长得斯斯文文的,一身的西装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其实他那近视眼镜根本就是假的,只是一个平光镜而已,戴上它其目的就是给增加点文化气息罢了。毕竟自己经营的是打着有文化底蕴招牌的酒楼,如果连老板都不是文化人,那这水的不是太那个了吗。

老板姓侯,叫侯君庭,跟历史上那个侯君集只差一个字,相比如果扒拉扒拉侯家的族谱,保不准跟侯君集还有一竿子联系呢。不过,这个向羽可不感兴趣,花妞就更不感兴趣了!

两个人现在的心思都在那个恶魔君少身上了。虽然每个人寻找君鹏的目的不同,可,最起码出发点是一致的。

愁眉苦脸的搜索了半天也没搜索出个毛来,而这位酒楼老板侯君庭却笑眯眯的看着向羽问了一句,“向少,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有什么解不开的事情说出来看君庭能不能帮到你?”别看这位侯君庭只是个酒楼老板,他这酒楼本来就不是一般酒楼可比的,那每天来这里消费的不是金领就是金领他老板,还有那些军政要人也会时常以微服私访的身份来品尝酒楼的“一招鲜”的。

就连穆茗的父亲穆重庆都曾经带人来过这里消费,那一桌酒菜就消费掉了几百万的新台币,当然,这些都要由军队的后勤部给报销的。咱这里只是想说这里的消费水准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

既然有如此身份厚重的大佬都会光临这座酒楼,那酒楼的老板又岂是一边小虾米可比的?

所以,像侯君庭这种经常跟上等社会的人打交道的,那信息量实在是难以估量的说。

他见向羽跟刚才疯了般的小丫头此时都愁眉苦脸的,便想为这位向公子分担一些忧愁,对花妞他就直接无视掉了。因为直到现在他并不知道这位看上去即清纯又单纯的小丫头原来就是黑道前总堂主的女儿。

如果知道,打死他他也不会无视了这位可以被自己利用的,做自己坚强后盾的挡箭牌啊!

想想吧,连黑道老大的义子都那么牛x,这黑道开山鼻祖的掌上明珠那更非了得?

侯君庭的话刚一出口,向羽的眼睛便一下子贼亮起来了……对呀,自己怎么把这样一个重要人物给忘记了呢,自己来这家酒楼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君鹏那小子也时常光顾这里吗,所以,自己才出此下策想要在这里钓到那个家伙。

“侯君庭,我问你,君鹏那小子最近也没有来过你这里?”向羽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跟刚才那个端着苦瓜脸的向羽简直判若两人!他往侯君庭身边凑了凑,急不可待的问道。

“君少?!”侯君庭的笑眯眯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最近怎么可能到我这里来呢,你这几天一直呆在我这里不走不会是在等他吧?”

“你答对了!”向羽拍了一下侯君庭的肩膀,赞许的说,脸上是一副笑眯眯的,这两个人在一秒之间就把表情给更新了。

“这……你不会不知道吧?君少他……”侯君庭说到这里,用眼神瞟了一眼花妞,此时花妞正“津津有味”的想要听下文呢,见侯君庭突然不往下说了,便忍不住心急道,“这位老板,你说话­干­嘛吞吞吐吐的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可没闲功夫在这里听你扯淡呢。”本来花妞刚才是双肘拄在餐桌上,一双白皙的小手托着下巴,正想听个究竟呢,侯君庭突然断了档,这不成心让人心里不痛快吗?

不过,这一段把人雷的外焦里­嫩­的话一下子就把侯君庭的一张秀才脸给整的通红通红的,像打了­鸡­血似的。他不禁用疑惑的眸光看着向羽,结结巴巴的问,“向少,这……她是……”

向羽一笑,冲着花妞说道,“花妞,别闹,让候老板把话说完。”

“哼!”花妞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直接就把身子扭向了一边。

“花……花妞?”苍天啊,大地啊,不会吧?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两位人物给请到我的地盘上来了呢,我说刚才小丫头是那么的嚣张,拿着刀追打向少向少都不带跟她急的,感情人家是那位花千秋花老堂主的千金啊!

汗滴滴……

而对于那位传说中已经被君少一枪毙命的花千秋花老堂主来说,侯君庭再熟悉不过了!

不但熟悉,花千秋还对侯君庭有恩呢。

那还是在侯君庭初来台北的时候,他那个时候也只是个靠打工为生的跑堂哥。一次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饭馆给客人送菜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人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手里端着的一个托盘便失去了平衡,虽然盘子只是滑了滑,却没有摔到地上,但,盘里的汤汁却不小心洒在了一位客人的身上。

这位客人马上就动怒了,扯着侯君庭的脖领子就是一拳。侯君庭刚才赔礼道歉,那人却不依不饶,不但不给侯君庭道歉的机会,还接二连三的又打了侯君庭几拳,打的侯君庭鼻口串血。

即使是这样,那个人却还不罢手,叫来饭店老板,一定要侯君庭跪地求饶给他磕几个响头,然后再赔他的损失才算完。

不过就是喷到他衣服上两滴汤汁,这人却这样胡搅蛮缠的没完没了。

老板一看这人的架势跟他同桌吃饭的几个人就明白了,自己小店这是又碰到吃霸王餐的了。

可,自己店小利薄,又没有什么能人做靠山,明知道人家是故意来吃霸王餐,即使打了自己的伙计,老板也不敢替自己的伙计申辩,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就在老板想要侯君庭给那个人跪地磕头赔礼道歉的时候,有一个人却看不下去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花千秋。

只见他从自己的座位上“腾”的站起身,几步就走到了那个打侯君庭的人面前,二话没说,直接一个勾拳就把那人打了个仰面朝天,然后踏上一只脚,冷冷的说道,“小子,想吃霸王餐就明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爷我就是看不惯!怎么,还想吃吗?”

“你,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不,说……说出来吓死你!”那人虽然已经被人打翻在地,嘴上却还想要逞一时强。

“哦?说说看,说出来看我会不会被吓死。”花千秋诡异的笑了,脚上却又加大了点力度,那人顿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了。

“我是黑道老大……”那人费力的说。

“哦?你是黑道老大?真的吗?”花千秋觉得这小子太够意思了,都这样了还不忘打大旗扯虎皮。

“我……我,我还没说完呢,我是……是黑道老大……花千秋的贴身护卫,你敢打我,小心我告诉我们老大……把你一刀给剁了!”那人的脸已经憋的比猴ρi股还红呢,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同时,仍然不肯轻易服输。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长得地痞混混模样的人这时都开始行动了,每个人都开始抄家伙想要趁花千秋不注意的时候打他个头破血流……

所以,那四个人抓着酒瓶子就从花千秋的背后包抄过来了,举起酒瓶子便朝花千秋的后背砸去……

花千秋连看都没有看,只是回手一划拉,那几个人手里的酒瓶子便飞了出去……不但如此,那几个人整个人都被那“随意”的划拉给震的跟随着手里的凶器一起飞了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几个人才知道自己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那个被花千秋踩在脚底下的人这个时候才不敢再继续嘴硬下去了,他躺在地下,看着长得高大凶悍的花千秋一抱拳求饶道,“好汉饶命,饶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说说你不敢什么了?”花千秋问。

“我再也不敢来这里吃霸王餐了。”

“你不是那什么黑道老大的贴身护卫吗?不是还想叫你们的老大一刀剁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尼玛坑爹呢?

从那以后,侯君庭不但被花千秋给救了,还被花千秋一眼就相中了!

从此,侯君庭便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跑堂立刻有了自己的第一笔起步的资金,从小­干­起,辞了那家小饭馆的跑堂差事以后,自己便在这家周围盘了个店,当起了真正的老板。

想那个时候有了花千秋给罩着,也没人敢来他的店面闹腾,更别说还有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追杀某位官二代了。

今天花妞如果不是因为有向羽罩着,恐怕就不是那几个小保安跑来维持次序了,侯君庭自己可养着不少武林高手呢。只是高手再高,他也不敢让他们在这位向少爷的面前班门弄斧不是?

虽然向羽并不会什么武功,可,架不住人家老爹那官大啊,你惹向公子不高兴了,那就相等于惹那位向大佬不高兴了!

话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了,这家酒楼就是花千秋支持开起来的,换句话说,也就是花千秋是侯君庭的背后靠山,那侯君庭怎么可能不认识花妞呢?

这就是花千秋太宠爱花妞的原因了。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带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来呢,连总堂那种地方想当初花千秋都不舍得让花妞去沾染那种污浊之气,更别说这种地方了。

现在,如果花千秋还在的话,看到自己辛辛苦苦保护下的宝贝女儿不但走进了这种被他嗤之以鼻的地方,还敢拿着刀子满世界的想要杀人,真不知道他该做何感想?

所以说,当侯君庭一听到“花妞”二字以后,吓得竟张大嘴巴直呼天抢地了。

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的宝贝女儿啊!

救命恩人不在了,他侯君庭理所应当的要替恩人继续把这位天使一样的小公主给保护呢,否则,他便是狼心狗肺之人了!

“你……你你你,你真的是花妞大小姐吗?”侯君庭好像出现了幻听,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可什么都知道,自从花千秋老堂主死了以后,花妞大小姐便成了新黑虎堂堂主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据说白延寿曾经对手下所有的兄弟们下了一道足够让人心跳加速的悬赏令,说有谁能够捉拿到花妞,就赏什么什么什么的,据说那悬赏金还相当可观!

话说这侯君庭暗中也是黑虎堂的人,不过,这个秘密只有花千秋自己知道,堂口内的其他人就没有第二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了。

在花千秋活着的时候,侯君庭一直都是跟花千秋单线联系,所以,白延寿跟君鹏并不知道侯君庭是自己黑虎堂的人。

现在恩人的女儿就在自己眼前,侯君庭能不激动吗?

看着这位酒楼老板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那种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的表情,花妞第一次感到了好奇,“嗯,我是叫花妞,怎么,不行吗?”花妞一边点头却又很是倔强的逼问了一句,搞的侯君庭的脸上是红一阵绿一阵的。暗忖着,这花总堂主的千金果然够牛气!

“不是不是不是,大小姐您误会了,不知者不怪嘛,我是因为听到大小姐的芳名所以才激动呢。”侯君庭被花妞误会,心里一紧,赶紧做出解释。

不过,他这解释向羽却听得不乐意了,什么叫做听了花妞的名字就激动呀?难不成你丫的也想打妞妞的主意不成?

“侯老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向羽直接问道,而且那眸里的神情大概就是你丫的今天要不给哥说清楚了,看哥不拆了你这座酒楼当茅厕踩。

“向少,什么什么意思啊?”侯君庭这个汗啊,尼玛他招谁惹谁了,就说了通共不过几句话就把两个惹不起的人物都给惹了,尼玛我今天早上起来是不是忘了看黄历了?

见侯君庭咧着嘴,一脸无奈相,向羽心里才算舒服了一点,尼玛你丫的现在也知道得罪我向羽的后果了吧,“没什么什么意思,只要你小子安分守己的当好你的老板,别特么的沾惹不该沾惹的……就行了。”向羽很想说“你小子别特么的沾惹不该沾惹的花草就行了”只是说到花草他就一下子想起自己心爱之人那可是天使下凡,怎么可以随便用花草来形容呢?可,如果改成说“天使”吧,又怕抬举了侯君庭那小子,所以,也就支吾着没有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向少,这是必须滴!”侯君庭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进肚子里了。

这口误总算是先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向羽便想起这侯君庭刚才说到关于君鹏那小子时的那个惊讶的表情了……

“侯老板,你刚才好像是知道君鹏那小子躲什么地方去了,说给我听听……”

“呃,这个……你们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话说那条爆炸­性­新闻可是全台湾的人都知道啊!别跟我说你一个堂堂的向府少爷连这么爆炸­性­的新闻都没有关心过吧?

“少跟我卖关子,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向羽被侯君庭一而再再而三的吞吞吐吐给弄的很不痛快。这人们儿越是着急想要了解君鹏那小子的去向,你丫的就偏不一口气说完,总是拿那些没用的感叹词来充数­干­你妹啊!

侯君庭先看了一眼花妞以后,见花妞并没有继续想臭扁自己一顿的意向,这才放心的说道,“君少前段时间就失踪了,直到现在圈内人士也没有再见到过他那魅力无比的魔影。呃,这……我这张臭嘴真的很欠扁了……”说到这里,侯君庭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说错话了!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呢,自己先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

这道上的人有谁不知道花妞的阿爹花千秋就是被那个君少给一枪毙命的啊,现在你侯君庭竟然不知好歹的当着花妞的面就对那恶少大夸赞叹之词,还什么魅力无比?魅力你个球哇?你不知道老娘时时刻刻都想把那个恶少千刀万剐了吗?

“好了好了,别跟我这贫嘴了,赶紧给我说重点!”向羽对那句“魅力无比”虽然不会像花妞那边恨的咬牙切齿,但,他也不怎么感冒。

“啊,啊,重点就是,他失踪了一段时间突然又回到黑虎堂了。”侯君庭大喘气过后,总算是讲到了重点。

“什么,君鹏就在黑虎堂?”花妞听到此消息,第一个跳了起来,撒腿就想往外跑……

向羽眼疾手快,一下子便把花妞的手臂给扯住了,“妞妞,你­干­什么,侯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哼哼,说话不带你这么大喘气的,一句话分几段说,你白痴啊?!”花妞现在最鄙视的人就是这位故作斯文的败类侯了。

­奶­­奶­的,拿老娘的胃口吊着玩呢?

被恩人的女儿骂了白痴,还得笑脸相迎,没有比这更傻x的了。可,侯君庭又能奈何?

只好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听说是被白延寿给招回了黑虎堂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去执行任务?会去什么地方执行任务呢?”向羽低头自言自语道,飞扬的双眉此时却已锁的紧紧的。

就在向羽低头自言自语的时候,侯君庭一看向羽的表情跟花妞那急得要上房的样子,心下一狠,也罢!

于是,他便附在向羽的耳根处说了句什么,向羽眼睛一亮,便朝花妞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来,拉过花妞的小手,牵着花妞便跟着侯君庭上楼了。阿巧便留在了楼下做她该做的工作了。

来到了三楼侯君庭的办公室,三个人相继走进了办公室以后,侯君庭便很神秘的把门在里面反锁了,然后才如释重负一般的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在楼下的时候,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这想说又不能说的滋味可真他们的坑爹!

向羽直到现在还一直牵着花妞柔软­嫩­白的小手舍不得放开,因为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又碍于自己很想早点知道那个恶魔的下落,花妞这才被向羽牵着手暂时没有挣脱,跟着向羽一起坐在了侯君庭办公室的沙发上了。

可,向羽这小子还真包藏祸心啊,两个人都坐下来了,他还是一直抓着花妞的手不肯放开,他那是舍不得呀!

可,花妞不知道哇,尼玛你吃老娘的豆腐还没完没了你呀,花妞使劲一甩自己的手,就从向羽那只大手里给挣脱出来了。向羽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不被小丫头待见的事了,可,他好满足哇!

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抓着小丫头的手呢,那柔软的感觉真的令人心旷神怡哟!

侯君庭吐了一口浊气,本想下定决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给向羽跟花妞听,不过,这里要申明一下了,其实,侯君庭这次下定决心表面上是被向羽所胁迫,其实,他就有种借尸还魂的想法,真正想要说给的对象并不是向羽,而是花妞!

可,看着向羽跟花妞两个人的小动作,他刚张开的嘴又合上了。他总算是看出来了,原来这向羽一直在喜欢老堂主的女儿,可,小丫头好像并不怎么待见他的。

“咳咳……”

­性­ 虐 狂!

侯君庭­干­咳了两声,这才把向羽那满足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花妞则狠狠的白了一眼向羽,向羽不但不生气,还更加的洋洋得意了。

“大小姐,向少,你们真想打听那个君少的去什么地方了?”这个秘密可不是随便就能够透露给人家的,现在如果没有花妞在场,而她又那么急于找到那个君少的话,即使向羽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官二代,侯君庭也没打算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说出来,毕竟那位黑虎堂的少当家的跟自己很熟,而且还得到过他不少帮助。

虽然侯君庭也是黑虎堂里一重要人物,可,那是他的秘密身份,打死都不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自从花千秋死了以后,便会有一些不知名的“混混”来此找过他侯君庭几次麻烦,可都被来此吃饭的君少给打发了,这个恩,侯君庭不能不记。

可,跟自己的大小姐比起来,君少的恩情可就不足为奇了,所以,在楼下侯君庭的吞吞吐吐,以及他故意卖关子,说东打西什么的,其实都是他不想说。直到花妞站起来往外跑急切的样子才让他下定了决心,决定把君少的行踪透露给花妞的。

嘉义县城关某酒楼门外

巴菲特尔跟白延寿再次握了握手,便一头钻进了轿车扬长而去了。

白延寿目送着巴菲特尔的背影,嘴角浮出一线冷冷的笑……哼!想跟我白延寿斗智斗法,即使你是国际大毒枭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臣服在我的膝下,任我蹂躏……

这一箱箱的白粉儿那可是货真价实最好的见证吧?!

“水涵,跟我上楼。”白延寿突然一个转身,面上的黑纱被一阵清风所­骚­扰,很自然的飘起了一个角。

季水涵就站在白延寿的身侧靠左一点的地方,听见白延寿那按耐不住兴奋的声音,知道自己又有一大笔赚头了,“嗯”了一声便随着白延寿上楼去了。不过,这次明知道自己会得到一笔很丰厚的奖金,心里却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份惊喜的心情了。

也许是早已司空见惯的原因,也许是还没有从刚才自己手下被废的惊吓中缓过劲来吧,亦或是……

今天酒楼早就清了场子,门口也挂起了“暂停营业”的招牌,所以,现在这里除了自己人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外来人员了。

季水涵乖乖的跟着白延寿上了楼,第一次有了一种忌怕的感觉,同时对那具不男不女的身体产生了排斥反应。

可,即便如此,她一个被这人妖蹂躏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如花般的女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去为这位只手遮天的大人物进行某种变态服务了。

到了楼上季水涵自己的房间,白延寿这才扯下自己的黑­色­面纱,露出了一张青嘘嘘没有一点血丝的脸来。这张如鬼魅一样的脸也只有在这间房里可以已绝对的真面目示人,而这个人也仅限于季水涵一个人。

季水涵立刻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说话的方式也便了,不再是一个叱咤风云之女中豪杰了,已经完完全全转变成了一个可令所有正常的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妖艳女子。

“白爷,您今天可真威风,叫来了一个义子就把那外国佬给整治的服服贴贴的。”季水涵一边给坐在藤制的躺椅上休息的白延寿轻轻按摩着双腿,一边拍马屁一样的说。

“还是宝贝了解我,”白延寿半眯着眼睛,直起身,伸手在季水涵柔­嫩­的脸上捏了一把,笑眯眯的又躺了回去。

季水涵的脸没有一丝潮红,却一阵扭曲。不过,这种不同于往常的扭曲也只是稍纵即逝罢了,她还没有胆量可以在白延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耐与反感。

这么些年她都是被白延寿当成玩物过来的,不同的是,以前的自己好像已经很认命了这种被人妖摆布的生活,只是今天才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对这种非人的生活产生一种排斥心理。)

尤其是听到那一声不男不女如太监一样的­阴­阳怪气的“宝贝”时,季水涵更是浑身微微一震!

她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名女人了,女人所拥有的一切她全部都有,女人所想往的一切,包括那始于原始的人类躁动她一点都不缺少,相反,因为这么多年没有得到男人的真正抚爱,她会更饥渴难耐的!

正所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季水涵正是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区,可,这位不是人的白延寿除了用极其变态的手段来折磨她以满足他自己的快感以外,季水涵几乎就是一名活寡­妇­了。

而,有白延寿这位黑道老大经常出入她这里,又有哪个真正的男人敢来抚慰她一下下呢?

没有男人有这个胆量,季水涵就更没有勾引其他男人的胆子了。

虽然平常她可以趁白延寿不在的时候,或是不注意的时候可以故作放浪的跟一些男人打情骂俏的,但,要想深入的“了解”的话,谁都不会冒着被碎尸的危险而合欢一时。

季水涵给白延寿放松的也差不多了,白延寿这才一摆手,示意季水涵可以停止按摩了。

季水涵站起来,走到自己的酒柜前,拿起一个高档养生杯,然后再从一个金质的包装盒里倒出一些茶叶放到杯子里,这可是价值好几十万一斤的“大红袍”啊,是季水涵专门为白延寿准备的。

因为白延寿平时只饮这种茶叶,其它的一概不喝。

这种茶叶­色­泽鲜亮,入口又很平和,完全不像其它那些没品位的茶叶一样有一股怪味在里面,不过,这种茶叶却跟那种上等的好酒如茅台五粮液差不多,刚一喝的时候温顺绵绵,厚重,可,它后劲却极大!能够在不知不觉中便让你醉如神仙,ji情无限……

且不说这边季水涵被这个变态人折磨的在怎样的隐忍中,现在我们来看看花妞跟向羽在从侯君庭嘴里得知原来君鹏那个恶魔是去了嘉义县关的消息时,竟没有停顿片刻的就急急忙忙赶往嘉义县了。

不过,这次小丫头可学乖了,她在坐上向羽车子之前,先让阿巧赶快调集人马,紧跟其后一起去了嘉义县……

这边季水涵已经被老不死的折磨到体无完肤了,原来白延寿还是个地地道道的­性­虐待狂啊!

白延寿虐完了季水涵然后扔给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季水涵几根金条,细细的嗓音说道,“难为你为我做这么多事情,记住了,下次再也不许出现今天的情况了,对了,那哥几个的尸体处理掉了没有?”白延寿一边往脸上戴着黑纱,一边回头冲着床上的季水涵问。

“处理掉了,放心吧白爷,再也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了,这次纯属意外。”季水涵这时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哼!有这一次已经够了!难道你还想再有第二次?”白延寿没好气的瞥了季水涵一眼,“以后多加小心,现在的世道变了,连这帮名不见经传的小兔崽子都敢跟老子抢生意了,他们以为这白­色­儿的生意就是这么好做的吗?”凡是从事毒品生意的大毒枭们,从来不会从他们的嘴里听到“毒品”俩字,虽然自己是从事毒品贩卖生意的,但,他们打心眼里也明白这是祸害人该掘祖坟,甚至自己以后生的孩子都有可能是没**的生意,所以,他们都会用“白­色­”来代替。

“是,白爷,都怪水涵管理不周,我马上就把剩下的那哥四个给辞了,以防后患!”看来这哥几个已经被老家伙给盯上了,既然这样,与其让他亲自动手废掉他们,还不如自己来早点打发了他们的好,再说那哥四个,除了老三被那个外国人给摔死了,其他三个可都因为君少手下留情只是假死过去而已,这要是让白延寿发现那哥仨没有死的话,不但那哥几个要命丧黄泉,很有可能还要连累君少了。

既然君少是一位讲义气之人,那自己说啥也不能给君少添麻烦了!

所以,即使白延寿不提,季水涵也准备对这剩下的哥七个另作打算。

“别辞了,辞了反而对我们不利,还是把他们留下来吧,多发给他们一些抚恤金,给他们讲明白道理,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肯继续为我们效力,好处是少不了他们的,把他们留在我们身边,这样对我们更安全,明白吗?”白延寿已经穿戴完毕,看了一眼季水涵,便走出了房间,向着酒楼的大门口走去……季水涵急忙紧跟着走下了楼。

来到门外,白延寿抬头看了看大中午的太阳,两只老鼠眼睛不由的眯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动作却没能逃过季水涵的眼睛,­干­了这些年的酒楼老板娘不是白­干­的,什么察言观­色­,什么见风使舵,什么看人下菜碟,哪一样不是被季水涵玩到­精­通呢。

所以,季水涵马上说,“白爷,您看这大中午的,太阳又这么毒,还是留下来吃点饭再走吧。”

“不了,饭不饭的不要紧……”哼哼,老夫的命可是金贵着呢,这次的谈判本身就够白延寿心烦的了,再加上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小虾米竟然也敢擅闯谈判禁地,这不能不让白延寿更加谨慎了。此时,他的脑子里已经在思考着接下来是不是要取缔这个谈判地点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花妞跟向羽的车也马上就开到了这家酒楼的门口了……

帅哥驾到

就在白延寿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要取缔这个秘密交易地点了,一头钻进车里后,司机发动了机器刚刚跑出还没有一百米远的时候,向羽的vencersarthe荷兰超跑也到了酒楼的门前。

白延寿坐在座驾上,他似乎用眼睛的余光好像觉察到有什么车辆停靠在了酒楼的门前,不过,想了想,酒楼不就是客人消费的地方吗,虽然今天酒楼挂了“暂停营业”的招牌,但那也得等到客人下车来到门前才可以看得见的。所以,他也就没当一回事,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去了自己的老巢。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辆vencersarthe荷兰超跑里面的人哪是什么食客啊,简直就是想要来抄他老窝的有木有?

白延寿更不会想到,自己都秘密抓捕花妞两年了,始终都没有抓到小丫头,今天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竟然就这么给错过了,有一天当他知道了自己丢失的这个机会的时候,真不知道他该作何感想?

对于这家酒楼花妞虽然不了解,可,却难不倒向羽。他什么地方没去过,像这种离市里很近在郊区县城还算入流的酒楼他还真来过一次。不过,那次可不是跟花妞来的,而是跟自己几个哥们开车出来游玩的时候,来这家县城的酒楼吃饭的。而且,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酒楼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了。

记得那次哥几个都被老板娘那开朗的­性­格和迷人的丰胸给迷得神魂颠倒的,个个都准备就此下榻在这家酒楼不走了,然后……便把那风­骚­的老板娘给压在自己的身下蹂躏啊蹂躏……

只有向羽不为老板娘的花容月貌所动。

话说,那个时期正是向羽到处寻找花妞的时候,他满心满眼里都只是花妞那俏丽的身影,除了花妞,任何女人都已经无法入了他向羽的眼眸了。

三个人把车停好便下了车。

季水涵这时候还没有回去呢,刚把那个虐自己的老家伙给送走,向羽的vencersarthe荷兰超跑便停在了眼前,她不慌不忙的看着从这辆跑车上下来的人,向羽走下来时,她就眼睛一亮,心忖,这位公子爷不是来过自己酒楼一次吗?记得那次他是跟另外几名风流倜傥的男子一起来自己的酒楼下榻的。

他的那几个哥们都特么想吃自己的豆腐,唯独这位公子爷却不为自己的妖媚所动,这一点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季水涵此时已经被向羽那器宇不凡的气场给惊倒了,可,紧接着从车里下来的另外两名女子更是让她妖媚的眼眸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击。

那个一身迷彩服打扮的姑娘已经够美的了,可,走在她前面的那位小丫头却比之不知道要胜过了多少倍……

小丫头穿着一件白­色­休闲装,下身穿了一条枣红­色­的牛仔裤,牛仔裤上还打了好几个洞洞,脚下穿的那双轻便的休闲鞋让她走起路来倍感轻松的说。

话说这边季水涵把一双媚眼都看直了,那边向羽却健步如飞的来到季水涵面前,勾­唇­一笑,真是荡人魂魄啊……“老板娘,你还认识我不?”

“向公子!认识,认识,哪能不认识呢,像您这么高贵的客人我水润酒楼岂能把您给忘记呢?”季水涵开的这家酒楼名叫“水润酒楼”,是当初建这家酒楼的时候白延寿亲自给取的名字。

那个时候,季水涵还真的挺喜欢这个名字的,不过,现在的她兴趣好像一下子就改变了,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名字很俗气。

“呵呵,记得就好,那就请老板娘前边带路吧。”向羽并不想做无谓的罗嗦,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这位妖媚的老板娘打情骂俏的。

“哈哈,兄弟果然痛快,好,请!”见向羽是个痛快之人,季水涵也不含糊,自己伸手做了个请字。

话说,这家酒楼今天不是已经挂出“暂停营业”了吗?怎么向羽来了季水涵却没有阻拦,还一个劲的往里请呢?

大家别忘了,季水涵可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那“暂停营业”的招牌只不过是挂给外人的看的,而这位向羽向公子自打上一次来到她这里她就觉得此人器宇不凡,一定是一个什么富二代或者官二代的,所以,早就在她心里打上了烙印了。

像这种有钱有势的人物肯再次光临她的酒楼,她夹道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拒之门外呢。她季水涵也是混黑道的,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而什么样有钱有势的人物她都要细心的观察着,然后想尽办法跟其拉上关系,为自己所用,这就是季水涵跟其她一般女子所不同的地方。

季水涵热情的在前面引着路,向羽跟花妞还有阿巧便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走进了酒楼。

此时酒楼里空空荡荡的,因为今天不营业的原因,所以,除了季水涵跟向羽等几个人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人了,连酒楼里的保安也都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闲聊打屁去了,季水涵的那些个心腹保镖也都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或打牌,或看黄­色­段子寻开心着……

季水涵直接把向羽花妞三个人请到了二楼的一间豪华包间里,然后便笑呵呵的说道,“向公子请稍后,我马上让人做上一桌可口的饭菜送过来……”

“不用了,我们来这里并不是想吃什么可口的饭菜,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水涵姐,不知道可否奉告?”季水涵热情是热情,可,人家向羽花妞三个人现在哪有心思吃什么饭啊,找人才是第一正事!

找不到那个恶魔君少的话,不但是向羽难解心头只恨,就是花妞也不会饶了那位侯君庭的。

“哦?不知道向公子想要问我什么事?”季水涵正想扭动着腰肢出去安排呢,突然听向羽说要请教她什么,于是便把刚迈出去的脚步又给停了下来。

“黑虎堂的君少是不是来你这里了?”向羽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这个……向公子,你找君少做什么?”对方突然提到君少,这让季水涵有点措手不及,她即不能说来过,更不能说没来过,因为只要人家直接奔你这里来了,那就是已经把事情的底细都探听好了,你想蒙混过关根本不可能!所以,她便绕开主题答非所问了。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君少是否来过你这里……”向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条胳膊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看上去很是悠闲洒脱的样子,只是说话的语气就没有摆出的poss洒脱了,而且还带有很急的情绪在内。

“来过。”季水涵一看人家根本就不是来酒楼吃饭的,那自己也用不着再跑出去张罗什么了,不过,看这位向公子眼里那一抹神­色­,她便猜出此事绝非一般了,于是,­干­脆往沙发前挪了挪脚步,轻轻松松的就坐在了沙发上了。

听了季水涵的话,向羽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激动的样子,他扭头看着花妞,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暗暗的点点头,而这一细微的动作已完全被季水涵收进了眼里。

果然如此!

真不知道那位帅的掉渣的二世祖君少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两位金童玉女了,惹得来人一阵阵煞气腾腾的……

向羽跟花妞对视了一眼以后,再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便是一幅笑容了,“呵呵,水涵姐果然痛快,那就请你带我们去见见君少吧。”丫的,这小子果然跑到这里躲清闲了,老子跟你的账还没有算你就想躲出来,不觉得早了点吗?

“对不起向公子,在我没有弄清楚你们找君少的来意之前我是不可能带你们去见他的。”季水涵微微一笑,还真是倾城呢。只是用在阅女无数的向羽身上就变成了赤果果的一只ji了!

花妞一听,“腾”的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绕过茶几边想冲向季水涵面前来武的,要知道,她可是一直都是乖乖的闷着没有做声呢,不吱声不表示他们就好欺负有木有?

阿巧一看自己的大小姐有些发飙了,于是急忙一伸手就把花妞给拦住了,然后趴在花妞的耳根处悄悄的说,“阁主,稍安勿躁,看看向公子怎么说,这位叫水涵的老板娘可不简单呢,否则就凭向公子那么高贵身份的人都肯叫她一声水涵姐,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

听了阿巧的话,花妞半信半疑的又瞅了季水涵一眼,才很不情愿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嘟着小嘴别着头,再也不想看季水涵那一脸人畜无害的妖媚表情了。

向羽此时表现的却很稳重,虽然看见花妞已经先沉不住气了,他却并没有想要阻拦花妞的意思,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替他把花妞给拦下的,那个人对花妞的作用比起自己要大得多,在这一点上向羽很有自知之明。他不会再惹得花妞对他有逆反心理了。

因为只要是他向羽说出的话,保证自己的妞妞童鞋就会毫无悬念的反抗到底!这一点他可早就领教过了。

季水涵笑眯眯的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三人之间的关系,想必那俊俏可爱的又很是倔强的小丫头跟这位向公子之间好像有点什么最起码叫做暧昧的关系吧?

而那位跟在小丫头身边寸步不离的美女大概就是小丫头的保镖了。季水涵混在江湖这么多年,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力的!

也是直到这时候,她才有了一种想要探究小丫头身份的想法,“向公子,这位美女是……”

臭丫头,你找死!

“向公子,这位美女是……”季水涵笑呵呵的问。

“呵呵,她呀,就是我一朋友,这个你不需要对她了解什么,现在你只需要带着我们去见君少就ok了!”向羽瞅了一眼花妞,然后笑呵呵的就这么把话题给转移了。不过,同时也给季水涵留下了一个更大的悬念!

看来这小丫头的身份一定很神秘啊!

想跟我季水涵打马虎眼,向公子,你还­嫩­了点呀,嗯哼,早早晚晚老娘我会把这个小美女的身份给打探出来的。

“哦,是这样的向公子,”季水涵面露难­色­,“不是我不带你去找君少,只是君少已经在你们来到之前就已经离开酒楼了,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什么?他已经走了?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害得我们等了这么长时间……”向羽这下再也绅士不下去了,人家早就走了,自己还傻小子等野媳­妇­呢,这叫什么事呀,耍人不带这么耍的吧?

“向公子,你听我说……”季水涵见向羽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的怒气不容小觑,于是便急忙想做出解释……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自己能解释什么呢,刚才自己有意不把事情说穿,实则是她早就看出这三人来头不善,肯定是来找君少麻烦的!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就起了保护君少之心,先拖延一下这几位的时间,好让君少可以有更充足的时间躲过他们的追击。

当然,即使这几位找到了君少,以君少本身高强的武功,怕这几个人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但,凡是都有个万一不是?

季水涵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第一眼见到那位帅的掉渣的君少,那多少年都没有动的心一下子便狂跳不止了……也许自己真的很花痴呢。

不过,自己真的很花痴的话,那就请老天爷看在水涵这么多年被那个禽兽糟蹋的份上,让水涵在心里也有安放一处眷恋的小窝吧。

所以,她今天是心甘情愿的为君少遮挡着一切貌似对君少不利的利剑。

“走!”都什么时候还听这个­骚­娘们胡说八道,向羽已经被季水涵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只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场子,自己再牛掰那也是在台北的事,虽然这嘉义县城离台北并不远,可,像向羽这样的贵公子,虽然平时看上去总是被人奉为万万人之上的高富帅,可,他们自己做事却一向都很有分寸,该惹的惹,不该惹的那是绝对不能惹的!

否则指不定哪天自己的老子下台了,那自己曾经惹过的麻烦就会全部找上门来的。

这便是向羽跟穆随风与其他那些嚣张跋扈的公子哥们所不同的地方。所以,尽管明明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娘们给耍了,却也只是把心中的怒火给压在心底,然后只喊出了一个字“走!”便起身就朝门外走……

可,花妞却没有向羽那么好的“涵养”,什么说了半天才憋出了个“君少早就走了”的说法呀,­奶­­奶­的,他早就走了你个­骚­狐狸­精­刚才­干­嘛去了,刚才为何不早点说出来,害得我们把你奉为神灵一般供了半天你丫的竟给我来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想打发了我们吗?

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女眷好不好?

“­骚­娘们,你找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花妞都已经忍辱负重两年了,这么大好的机会却白白的被这女人给整没了,如果刚才她不故意拖延我们时间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可能追上那个天杀的恶魔君少了,现在一切后果不让你老板娘负责难道还要别人替你背这黑锅吗?大家几乎都没有看到花妞是怎么跳到季水涵面前的,只见她一个出手便向季水涵的面颊招呼了过去……

季水涵凌厉的一闪,自己的面门便躲过了花妞那一狠戾的鹰爪。)此种招式跟冷洁今天叨向巴菲特尔那两个大力士的手法如出一辙!只是,花妞这一招数远没有冷洁那一招来的给力,看上去只是个花架子罢了。有此真的让人对这两位美女的师从有了很多的猜疑鸟。

花妞见自己的看家本领竟然被这女人轻而易举的就给躲了过去,心下便是一气!她本来对武功这一套就不擅长,她的武功甚至都没有她轻功来的给力。就连这两下子还是在阿爹给自己留下的一本什么武功秘笈里照葫芦画瓢给画下来的呢,现在想拿出来使用一下,没想到却是特么的不给力!真是气死人了!

一招不行咱就接着来第二招,虽然那女人躲过了自己的第一招,并不表示就能够躲过自己的第二招哇,自己的第二招比起第一招来那可是给力多了呢!

花妞没有挖到季水涵的眼睛,却也不恼,而是“嘿嘿”了两声,变爪为弓,齐刷刷的十个手指头张牙舞爪的便向季水涵那妖媚的脸上挠去了……

季水涵没想到小丫头的手法变化的这么快,刚才自己还真以为她是什么高手呢,只是出手的一刹那,她才知道这小丫头不过就是披着张虎皮吓唬人呢,所以,看在向羽的面子上,她真没打算出手,可,小丫头那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却是让她一愣!

这小丫头还够v5的哈,打不着人也不恼,还冲着自己“嘿嘿”笑起来了,看着这可爱的笑脸,季水涵一时还真被花妞给唬住了,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那十指如钩般的利甲便挠上了季水涵粉红­色­的脸蛋上了。

“咝……好痛!”一阵钻心的痛让季水涵忍不住叫出了声来。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整个掌心都是自己脸上的鲜血,这可把季水涵给惹怒了!

尼玛这不是赤果果的给人毁容吗?!

尼玛老娘可全靠这张脸吃饭了有木有?

白延寿那老家伙虽然已经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可,他审美观却极其的挑剔,如果自己不是拿这张绝世容颜诱惑着他,他怎么肯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血本?

别以为那些白花花的银子跟金灿灿的金条就那么容易进自己的腰包,如果自己是个丑八怪的话,任自己对那老家伙再忠心耿耿,那老家伙怕也不会拿正眼瞧自己一眼的!

现在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片子竟敢拿老娘的底线来挑战,难道真以为老娘怕了你不成?你就是天王老子的七仙女,这回老娘也不会再忍受你丫的了!

咱们话说的够慢,其实这些季水涵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就让她暴露了自己高深莫测的武功了。

只是她这武功一旦显露出来,别说是花妞了,就是花妞再加上阿巧,甚至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向羽一块叠加起来怕也不是季水涵的对手!

季水涵现在就像被拔了毛的狮子一怒冲天了!

花妞终于实质­性­的教训了一下这位神气的老板娘以后,便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了,正笑嘻嘻的叉腰站在季水涵的面前看着怒目瞪视自己的老妖女一下一下的不紧不慢的擦着自己脸上的鲜血呢……就在这个时候阿巧的一声惊叫“阁主快闪开!”的话还没有落地,花妞就觉得一阵劲风带着阵阵呼声便朝自己的脸上“刮”来……

就在花妞被阿巧的喊声弄的一愣,脸上已经实实在在的挨了一巴掌!

花妞同样感到一阵钻心的痛!

不只是这样,那俏丽的脸蛋上瞬间便出现了五个涨红涨红的手指印。花妞这下彻底的愣住了!

尼玛你个臭娘们原来是扮猪吃老虎哇!

不带你这么装孙撸人的。

花妞这边正怔怔的看着对方用手捂着被打过的脸蛋呢,痛的她眼泪都在眼睛里直转圈圈了,那边季水涵似乎还没有出气,本来就已经被花妞给挠花了的脸颊上因为阵阵的扭曲变得更加吓人了。

“臭丫头,你找死!”狰狞的面目像个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女鬼,季水涵一边恶狠狠的骂着花妞的同时,一条腿已经狠狠的踹向了花妞的小腹部……

这一脚如果真的踹到花妞的腹部上的话,那花妞从此可能就再也别想当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只见一条人影以比那一脚还要快上几秒的功夫挡在了花妞的面前……“噗”,一声软绵绵的声音传来,阿巧应声被踹在了地上。她连喊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季水涵那一脚给踹昏厥了。

“臭娘们,你……阿巧,阿巧,你醒醒啊……”花妞一见,骂了句“臭娘们”,刚想上前拼命,可低头看向阿巧时,只能先忙活替自己挡了一脚的阿巧了。

话说,这季水涵那可是在黑道中享有“鬼叉”之称的女魔头啊!

别看她整天笑哈哈的笑对一切来此消费的客人,那只是她表面现象,她的本质如果被激发了,那真真就是要死人的!

只是,她从来都不肯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今天她本来想弄清楚这小丫头的来历呢,没想到,小丫头的身份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自己先被逼无奈暴露身份了。

只是打也打了,杀也杀了,可,一想到自己这已经被毁的面容,季水涵便想大开杀戒了……

话说,她不想大开杀戒都不行了,人家花妞小丫头已经似洪水猛兽一般再次朝她扑了上来……

好一个凌厉的小丫头,见自己的姐妹被季水涵给打昏了过去,完全不再想着自己是否有这个实力与眼前这位女老板来对决,只是一门心思的就想为阿巧报仇了!

花妞把抱在怀里的阿巧轻轻放在一旁,站起身来,用凌厉的眸子杀向季水涵,季水涵浑身顿时像被­射­中了一般哆嗦了一下。她这是第二次见到过这种凌厉狠戾的眼光了。

第一次是在自己刚踏进这个圈子的时候,碰到了某位高人,而那位高人为了把自己从那帮歹徒手里给救出来,­射­向歹徒的眸光便与这小丫头此时­射­向自己的眸光如出一辙!

话说花妞可不管季水涵此时在想什么,她已经向沉思中的季水涵出手了……只是这一出手却一点武打的章法都没有,完全就是俩泼­妇­骂街掐架的再普通不过的笨把式了。花妞一边嚎叫着“季水涵我要杀了你”一边人已经扑向了季水涵。

季水涵虽然被花妞那凌厉的眸光给抽走了心神,可,别忘了她可是学武之人,而且还是黑虎堂里前二十名的高手呢。眼见着小丫头的五指叉就奔自己的头发来了,看来这小丫头是想要薅住自己的头发,然后撒泼打架了……

向羽一看更是吓得急忙上前就想拦住花妞愚蠢的动作。其实,他想要拦住花妞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怕花妞把季水涵怎么样了,更让他担心的却是花妞这般模样就冲上前去了,明显的就不是人家季水涵的对手了,而他向羽虽然会点武功,可,他已经看出来了,想要打赢这季水涵连门儿都没有。

可,看花妞那架势好像是要破釜沉舟了,为了阿巧这小丫头可什么都会­干­得出来!

这万一要被季水涵那娘们给伤着哪了,他向羽就是找季水涵拼了命也挽救不回来花妞被伤的损失啊!

那现在只有拿自己的身份当挡箭牌了,相信只要自己挡在花妞的面前,那季水涵还没有胆量伤到自己的。于是,向羽在花妞扑向季水涵的那一瞬间,整个人也跟着扑过去了……

只是他的动作比季水涵的反应能力还是差了一秒钟。

只听得“哎哟”一声,接着白影一闪,一切便归于平静了。

“哎哟”一声是向羽被季水涵踢过来的一脚给踢中下腹部了,幸好季水涵脚下留情,在踢出那一脚的一瞬间发觉对象已经变了,于是马上把那踢出来的脚的高度给抬高了,否则的话,向羽这辈子只能当太监的份儿了,这向家从此便会永远的绝后也说不定呢。那样的话,别说是一个季水涵,就是十个百个季水涵也不够向老爷子追杀的。

幸好,季水涵在抬高角度的同时,力道也抽回了不少,这才让向羽下腹部中招的情况下,还不至于伤到内里的主要零部件。向羽哎哟了一声,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下腹部,另一只手便拄着地面呲牙咧嘴的勉勉强强的站起了身。心想,这下好了,自己虽然被臭娘们踢了一下,可,毕竟保护了花妞没有受伤,这回说不定妞妞对自己就会回心转意了呢……

“妞妞,你怎么样,没有伤……”向羽艰难的回头想要问候一下自己的妞妞老婆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妞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身后边除了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巧以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妞妞,妞妞!妞妞……你去哪里了,快点出来,没有人敢再伤害到你了,妞妞,别吓我,快点出来哈,听话,妞妞……”花妞失踪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失踪的,这让向羽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够接受得了?明明妞妞就是在自己身后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这也太奇了怪了吧?

就在向羽看着自己身后发呆的时候,季水涵的脸上却掠过了一丝冷笑……

刚才那个像飞行侠一般的男人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因为她是跟向羽面对面的,所以,那位神人“飞”进来,包括一下子把那个小丫头给掠走的帅气的样子自己简直都看呆了!

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而且又是发生在向羽身后的,向羽当时又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保护小丫头的身上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刹那发生在自己背后的事情,这也是向羽被季水涵踹了一脚以后,站起身来想要找花妞报功的时候才发现的,可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只有躺在地上的阿巧这时发出的一声呻吟声才把向羽那呆滞的目光给拉了回来。

“向少,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情势危急,我不得不出手自保,不知道伤到你了没有?”季水涵朝向羽跟前挪动了一小步,却又顿下了,因为向羽的眼里已充满了敌意……

“是你派人把花妞弄走的?!”向羽眉宇间锁成了一个大疙瘩,眸里极冷极冷的。

“向少,不是我……你误会了……”季水涵急忙想做出解释,可,话刚出口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了,毕竟再解释下去就要牵扯到那位神人了,她还不想把那位让自己心动的神人给扯进来,虽然一切的祸端都是他惹下的。

在“水润酒楼”的侧门外停了一辆经过改装的奥迪a6,君鹏打横抱着已经昏迷的花妞脚下如生了风一般的朝这辆奥迪a6跑了过去……

冷洁早就等候在车门旁边了,车的后门也已经被冷洁打开等候着君鹏回来。

“快!趁小丫头还没醒过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回家,记住了,别让她发现你的身份。”君鹏一边把花妞往后车座上送,一边叮嘱着站在身边的冷洁。

“嗯,我明白了,少爷,你是跟我们一起回去,还是……”冷洁看着刚刚摘下银­色­面具想要擦一下脸上汗的君鹏问。

“我只是轻轻的砍了一下她的昏­茓­,估计她挺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醒过来的,所以我不能跟你们同车,记住,万不得已她如果半路想要苏醒的话,那你就再给她补上一下,但,力道要轻,明白吗?”君鹏虽然手上做了个砍的手势,可,那话分明就是在心疼不已呢。冷洁心里一阵泛酸,想要再保证点什么,却如鲠在喉,却是说不出来了,只得点头表示了。

君鹏擦完汗,重新戴上了银­色­面具,然后一挥手,说道,“走吧,路上千万要小心,别让老家伙发现了。”

“是!少爷。”冷洁服从命令听指挥,一个回身便快速的坐上了驾驶的位置,眨眼间便发动了车,君鹏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少爷,小心啦……”冷洁在加速的最后一秒钟还是恋恋不舍的把头探出车窗朝已经跑远的君鹏喊道。

君鹏只是朝身后挥了挥手,却并没有回头,人还是健步如飞的朝前跑着。

这边向羽已顾不上再审问季水涵什么了,毕竟地上还躺着一个已经受伤的阿巧呢,他用眼睛狠狠的警告了季水涵一眼,便哈腰抱起季水涵来就向自己的车冲去……

“向少,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会负责全部医药费的”季水涵这话说的一点都不是矫幸,她是真心的想把一切责任都承揽到自己身上来,包括阿巧的医药费,包括花妞被君鹏救走的黑锅她心甘情愿的为君鹏而背着。只是她如此一番番痴心君鹏却未必领情啊!

就在冷洁的奥迪a6开出不久后,向羽的vencersarthe荷兰超跑也正朝市中心的医院赶去。

向羽是一定要把妞妞这位贴身保镖给救过来的,否则,他都不知道以后要怎样面对那位可爱火辣到爆的小丫头了。

“嗯……嗯,水……水……”就在向羽急吼吼的把油门轰到最大的时候,躺在后车座上的阿巧却轻轻的呻吟出声了。

“磁”的一声,正在狂飙的vencersarthe一下子被闸住了,在柏油马路划出两道黑黑的擦痕以后,慢慢停在了路边上,“给,水来了……”向羽抓起一瓶矿泉水钻出车外,来到后门处,打开车门探进了半个身子,小心翼翼的一边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阿巧说,一边把已经打开盖子的矿泉水的瓶口凑到了阿巧的嘴上……

阿巧张开嘴轻轻喝了两口,向羽再想给她喝的时候却被她拒绝了,“向公子,大小姐呢?”已经恢复了意识的阿巧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到了花妞。

“这……她……”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向羽一时真有点措手不及,他怎么知道那小丫头此时在哪里啊,自己也是恨不能立刻马上就找到她的,只是,这边放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阿巧他又不能不照顾,所以,他暂时放过季水涵,想等把阿巧安顿在医院以后自己再返回来找季水涵要人的。

可,现在自己该怎么回答阿巧呢?

可爱的小狐狸

“哦,妞妞她现在有事情不能跟我们一起回去,是她让我先把你送回市里的医院做一下治疗的。”向羽脑瓜一转,还真是演戏的一把高手。

而阿巧居然真信了!

见阿巧点点头便心安的把眼睛又给闭上了,向羽这才敢暗暗的吐出一口气。撤出身来,把车门关好,重新返回驾驶座上,不过心里还是跟打小鼓一般忐忑着,回头再次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后车座上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想些什么的阿巧,向羽顿时有了一丝犹豫……

既然阿巧已经醒过来了,而且看上去好像并无大碍的样子,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送她去医院了,自己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回去找那­骚­娘们要妞妞啊!

“阿巧,你既然已经……”向羽的话才说了个开头,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呕吐的声音,他急忙回头看去,阿巧的头已经偏离了座椅,正躺在后车座的边缘上呕吐呢,­唇­边是一大滩掺杂了一些呕吐物的血迹。

“阿巧,你没事吧?”向羽急忙朝后扭转身体,扶着驾驶座的后椅背惊恐的看着阿巧问道。

阿巧轻轻的动了动头,舒缓了一下气息以后才有气无力的说道,“向公子,没有事的,你快点开车吧,说不定大小姐已经先回去了呢。”阿巧说完脑袋重重的往座椅里滚了一下,整个人便仰躺在座椅上,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看见阿巧被伤的如此之重,向羽瞬间打消了先回去找花妞的念头,把心一横,手下就开动了马力……

vencersarthe超跑速度极快,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了台北市里的一家甲级医院门诊楼的门口了。向羽把阿巧抱下了车,刚想去喊医护人员来帮忙的,却从门诊楼的门口处突然跑出了两个女护士跟一名年轻的男医生模样的人来,只见这几个人推着一副滚动式的担架,直接来到了向羽跟阿巧的面前……

“向公子,请闪开点……”那名年轻的男医生在经过向羽身边时,冲着扶着阿巧的向羽很有礼貌的一边说着一边就顺理成章的从向羽的手里接过了阿巧,然后在两名女护士的配合下,熟练的把阿巧扶上了担架。担架便在三个人的助推下快速的朝门诊楼内跑去。

向羽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思索着,自己虽然是这家甲级医院的金卡会员,可,也没听说过这家医院的护理措施做到如此到位啊。难道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都成了神算子了吗?

不管向羽此时此刻怎么胡思乱想,两名护士已经把躺在担架上的阿巧送进了抢救室。这期间,阿巧又昏迷了两次,在第三次昏迷中人就已经被送上手术台了。

向羽跟到手术室门前,因为一时情急竟也忘记了自己是不可以进入手术室的,虽然医院里的大小人物没有不认识向羽的,可,在医生的天职面前他便被很不客气的排除在外了。

医生们甚至都没有要求阿巧做什么一些“例行规定”的各项检查就直接做起了手术的准备工作,看样子他们对阿巧的伤势都已经很了解了一般。

向羽是因为一时心里忐忑,怕阿巧真的出点什么意外花妞会饶不了他,既然被护士挡在门外,他便乖乖的找了个座位做了下来,掏出手机,正寻思给那个季水涵­骚­娘们打个电话再进行威逼利诱一番时,手术室里却没来由的响起了一阵­骚­动……

“放我出去,我没有病。”阿巧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接着便传出了医生们的紧急警告声,“小姐,请你马上躺回去,你已经伤到了内脏,如果不及时做手术的话,我们不敢保证会发生怎样危险的后果……”

“送我回去,我要面见大小姐……大小姐,快来救救我啊……”阿巧死活都不肯再躺下去,坐在手术台上拼命的跟几位护士抗衡着……

“向公子,你快点劝一劝这位小姐吧,她的内脏有两到三处已有破裂迹象,如果她再这么闹下去,医生们说了,可不敢保证她的生命安全。”一个长得水灵灵的小护士推开手术室的房门,急火火的跟向羽说。

“好吧,我去劝劝她……”向羽听罢人已经进入了手术室,由于事态紧急,甚至都忘记了穿消毒服。

见向羽进来了,阿巧像见到了救星一般,张着可怜而焦急的眸子央求道,“向公子,快点把我接走吧,我要第一眼见到大小姐,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里好乱,总感到大小姐会出事了呢。”

“阿巧,听话,妞妞不会有事的,就是她让我把你送进医院的,所以,你尽可以安心做手术就行了,其它的事情由我来办。”向羽撒谎的技术越来越高了,现在已不只是阿巧心里乱,他向羽心里更像被强女­干­了一样即慌又乱,甚至都有点刺痛的感觉了。他最心爱的女子此时还不知道身在何处,生死未卜呢……

可,他又不能眼见着昏死过去的阿巧而见死不救,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向羽引起来的,他才是这场祸端的罪魁祸首!

阿巧见自己实在势单力薄,根本就拗不过这些个拿手术刀不眨眼的白衣天使们,只好很是疲惫的护士们给硬按在了手术台上。

冷洁把昏迷中的花妞送到了花妞的家门前,掏出大门上的钥匙便把花妞送到了二楼的小丫头卧室的大床上,然后浓浓的看了一眼这间曾经弥漫过自己少爷身上气息的房间,一扬头便走出了别墅。

这边冷洁快速闪走之后,时间过了没多久花妞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抖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花妞发现自己好像是在梦游中呢……明明自己是在跟那个­骚­娘们拼命的,怎么一下子整间屋子里就这么安静了呢?难道自己被那个­骚­娘们给打死了,然后魂飞魄散之后“魂归故里”了?

不可能啊,不是还阿巧跟向羽吗?他们俩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被那个母夜叉给拍飞了不成吗?

地狱罗刹,地狱罗刹在哪里,还有那两个守门的小鬼儿,怎么一个都没瞧见呢?

靠!

不会吧,偶孬好也是一美女吧,怎么连个欢迎仪式都不给举行呢?

还有那个孟婆,听说人死了喝了她的孟婆汤就会把前世的所有事情都给忘光光的,偶可不想喝守门孟婆汤的,偶花妞下来可是为了寻找偶阿爹的,看看阿爹过的好不好,然后偶还有返回人间继续为阿爹报仇雪恨呢!

擦!

都什么跟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这屋子里的一切摆设根本就不是什么阎罗殿的摆设,这不就是自己的家嘛,老娘什么时候也喜欢去阎罗殿那种鬼地方参观访问了……

可是,自己既然在自己家里,那就是没死在那个­骚­娘们手里了,那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呢?还有哇,阿巧去哪啦?那个讨厌的向羽怎么也不见了?切,不打声招呼就闪人也太没有礼仪道德了吧?

在花妞把自己那双大眼睛一点点张大,最后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之时,她把什么都想起来了,阿巧,向羽,季水涵,一个都没拉下!

甚至还想起了自己去那家叫“水润酒楼”的找恶魔君少的事情来了。

咕噜一下爬起了身,一股轻微的疼痛感瞬间从自己的脖颈后面传了过来……她急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子,呲牙咧嘴的骂了句,“他­奶­­奶­的,是谁这么欠削,连老娘的脖子都不肯放过。”嗯?会不会是那个季水涵啊?

自己记得那丫不是一脚踹向自己的肚子了吗,怎么自己肚子不痛脖子却痛起来了呢?不会是属于那种什么来着,头痛医脚,脚痛医头的怪圈原理吧?

难道自己是因为肚子受了一脚,脖子却替肚子痛来着了?

花妞坐在床上正胡思乱想呢,突然听见楼下通往外边的那道防盗门一响,便好像有什么人走进来的声音传了上来,“妞妞,我回来了。”君鹏很是时候的出现在了别墅的楼下,站在大厅里,故意抬头朝楼上看了看,然后迈着斯文的步伐一步一个台阶的朝花妞的房间走着。

“王刚,是你回来了么?”花妞第一个便猜到了是王刚回来了,因为这个家里只有她跟王刚有进出家门的钥匙,别人即使想进来,也不可能通过钥匙打开大门然后再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的。

听见花妞那银铃般的声音,君鹏的心有了一丝安慰,­性­感的­唇­角也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穿着一身灰­色­的小竖领的中山装,腋下夹着一个黑­色­文件包,怎么看怎么像一位刚出门谈判归来的大老板似的。

来到了花妞卧室的门口,君鹏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轻轻咳了一声,这才伸手推开了花妞的房门……

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只欢蹦乱跳的小狐狸似的一下子就跳到了君鹏的眼前,“王刚,你知道吗,我差点就见不着你啦!”柔软的一双小手像两只小钩子勾住了君鹏的脖颈,花妞好像发春的小兽,光着脚丫踩在君鹏锃亮的皮鞋上,踮着脚尖……

吃醋的后果很严重!

“哎哟……啊……咝……咝……”君鹏捂着自己被咬出血的­唇­部,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唇­部放在眼前一看……我擦!都咬出血了。

“你……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君鹏一边吮吸着­唇­部的血迹,一边冲着花妞直翻白眼。

“嘻嘻,这是你的报应呢,谁让你走人连根本姑娘说一声都没呢,再说了,偶刚才可是死里逃生呢,偶都一直没有从死神那里清醒过来呢,所以就拿你当试验品啦。”花妞才不管那些呢,直接把君鹏送给自己的白眼给无视掉了,撅着小嘴说了漫天的理由还不忘昂起头来哼君鹏一下。

“死里逃生?还试验品?”­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把你打的那么严重了,不就是在你小丫头的后脖颈子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子吗,怎就被你说成“死里逃生”这么严重了,还试验品,试验品是什么东东?

“当然啦,偶可是昏迷了一天一宿的说,不拿你当试验品难道还有别人愿意当偶的试验品吗?”花妞可是觉得自己蛮有理呢。

死丫头,敢不敢这么夸张啊!

还昏迷了一天一宿,不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么,就这十几分钟还让老子担心的不得了!

“妞妞,敢不敢这么雷人啊,我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试验品了,现在可不是那什么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的时候了……”

“切!你就是试验品好不好,真小气,不就是当了一下下试验品么,都没有人家那个穆随风大度呢,人家都可以让偶咬他的胳膊当试验品都不说一个不字呢,瞧你那小气样!”真不知道小丫头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怎么这个时候居然还敢把穆随风那小子给搬出来气人了,难道你个小丫头不知道我君鹏现在最恨的就是那个穆随风跟向羽了吗。

“妞妞,你真的咬过穆随风那小子的胳膊吗?”君鹏汗啊,自己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就红杏出墙了呢?这让自己这老公当的是何等的憋屈哟!想到此,君鹏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还好,好像还没有戴什么有­色­的帽子。

“当然是真的啦,不信你亲自去问穆随风好啦。”花妞可洋洋得意了,你王刚不想让偶咬,那可有人等着自己咬呢。

汗!

好像那小子也不是很喜欢自己咬他的胳膊的吧?记得当初掐他的胳膊……嗯?是偶想错了耶!

那一次自己好像没有咬姓穆的嘴­唇­好不好,好像是用掐的耶!

对!就是掐呢!

不知道是咬的痛还是掐的痛呢?

君鹏正一脸纠结的看着冲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妻子表示无奈呢,突然,人家小丫头没来由的又一下子凑了上来,君鹏急忙躲闪着问,“嘿,嘿,妞妞,你又想­干­什么?”

“嘻嘻,继续做实验呢……”这句话还没说完,君鹏的胳膊就中了一招。

只是这次君鹏却没有像刚才那般痛的叫出声来,他只是咬紧牙关就那么硬挺挺的挺胸抬头的站在那里让花妞掐个正着,看他样子好像早就有备而等呢。

嘻嘻,掐的果然不如咬的痛!

你看王刚大坏蛋刚才咬他的时候痛的都喊了,现在掐他他却一点痛的感觉都木有呢。

“真的不痛吗?”花妞实在是好奇极了,忍不住就张大瞳眸问了一句。

“不痛!”特么,自己啥时候成了受虐狂了?

“真真的不痛吗?”一句“不痛”把花妞都弄的神情有些恍惚了,一下子就把她的好奇心吊的足足的了。

“真真的不痛!”说这句话的时候,君鹏的心都哆嗦呀,什么“不痛”啊,鬼才会不痛呢,不过,为了把那个穆随风给比下去,自己就是再痛也不能喊痛了,必须做一个让小丫头瞧得起的男子汉呢!

“那好吧……”偶还就不信了,当初掐那个穆随风的时候,都把穆随风给掐急愣了呢,这小子竟然就说不痛!是不是他没有神经线啊?还是他就是一个木头人,没有痛感呢。

“哎呦呦,妞妞你­干­嘛啊,咋还掐起没完了呢……”花妞眸里闪过一丝诡异的一刹那,君鹏的胳膊上又狠狠的中的一招!这次掐的可比上一次重多了,花妞都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把实验进行到底!

“嘻嘻,你不是说不痛吗,现在是不是还不痛呢?”花妞可是一本正经在做实验呢,你丫的到底配不配合呀?

“真是无理取闹,不理你。”君鹏这次可真有点受不了了,虽然还是咬牙没有喊一个痛字,可那钻心的疼痛切实实实在在的,这样玩下去,自己不被小丫头玩死就怪了!

也许这就是因为自己打她那一下对自己的报应吧,现在的时代呀,真是变化太快了!人还真是不能做坏事,否则这报应也是眨眼间的事情哦。

“哈哈,好哇,不理就不理!”偶还懒得理你呢。花妞把头故意别向一边,真就作势再也不理君鹏的样子了。

君鹏一看,自己怎么又钻进了小丫头的圈套了,不理就不理,可,自己好像真的不希望是这样的局面呢,自己离开小丫头才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好像离开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自己不顾身份的泄露,奋不顾身的去营救于她,不就是怕她有什么危险,怕她离开自己吗。现在可倒好,转来转去,还是被她给转悠了。

“好了妞妞,老公离开这两天也没有想老公哇?”没人给台阶下,君鹏只好自己搭梯子下来了,他凑近花妞,一把把花妞拥进怀里就想使坏……

“去死啦,死人才有想你呢。”花妞半推半就的往外推着君鹏,撒娇的说,粉红的俏脸又一阵让君鹏痴迷。

“真的吗,那我就看看我的小宝贝到底有木有说真话哟……”君鹏yin荡的笑着,一把把花妞打横抱起就冲向了床前。

“哎呀,你真坏死了,又想欺负人家,人家可是……呜……”一张冰冷的­唇­瓣一下子就把正在巴巴说话的花妞那张小巧红润的嘴­唇­给堵住了。

君鹏的一只大手慢慢的寻找到了那对柔软的丰满,滑­嫩­的触感让君鹏忍不住就轻轻揉捏了起来……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像一条畅游在波浪顶尖的鱼,几乎是同时向花妞的腹部之下游去……一丝湿感传到了手上,这更加勾起了君鹏身下的熊熊烈火……

他几乎是双手跟嘴同用的同时,一下子便把像一只小兽样的花妞给压在了身下。

“唔唔唔……老公,我想要……想……”

“宝贝,老公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君鹏口里叼着那柔软的小舌,腾出一只手来开始快速的替花妞撕扯着身上的衣物……转瞬间的事情,花妞便被君鹏给褪的一丝不挂了。君鹏又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个­干­净……(此处省略一万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室内的光线再也分不清你我,君鹏才闷哼了一声以后爽爽的从花妞身上翻了下来。

花妞也被身上的禽兽给折磨到气喘吁吁了,她仰躺在床上,瞪视自己上方的天花板,­性­感的小嘴扯出了丝丝笑容,“王刚,你真的肯做妞妞的老公吗?”

“嗯,必须滴!”君鹏同样­祼­露着漂亮的身材,跟花妞一样仰躺在花妞的身侧,语气踏实而坚定的回答。

一只小虫悄悄爬上了君鹏的胸膛,然后顺着胸膛慢慢的向下飘啊飘着……直到那只小虫一下子“咬”住了小君鹏傲挺的脊梁,君鹏才又一次浑身一颤……

“老公,我还要……”一张红透了的樱桃凑在君鹏的耳畔悄悄的挑逗道。

“你个小­色­女,不把老公榨­干­你是不会罢休的对不?”君鹏坏笑着,一个挺身便再次翻身而上……这一次来势更加凶猛。

“哈哈哈,老公你好勇猛,妞妞不玩了,不玩了……”花妞一边被君鹏的凶猛所折服,一边开始讨饶了。

“宝贝,老公一定要让你知道只有老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v5的男人呢。”君鹏一边上下运动着,一边笑得很yin荡的说。

“嗯嗯嗯,老公,妞妞懂了,你果然是世界上最最v5的男yin呢。”花妞在快乐的享乐中却还不忘时刻歪曲着君鹏的话。只是,这位顶级聪明睿智的君鹏君少这次却没有听出自己小妻子话里有话,他甚至还不明所以的重重的点点头,表示相当认可小丫头的“谬赞”!

直到花妞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君鹏才突然觉得这小丫头的话好像有点不妥。咂摸咂摸嘴,最后才回过味来了,于是,第n次“报复”又马不停蹄的开始了……

直到花妞实在饿到不行,终于喊饿了,他才神采飞扬的饶过了这个每时每刻都喜欢耍坏的小妻子的。

两个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只后,各自穿好衣服,这才手牵着手的一起跑出去想要找个恬静的地方填肚子去了。

只是,这已经是两个人最后一次无拘无束的享受人类最伟大的原始­性­爱了!

大排档

君鹏一直拉着花妞的手,就这么一直走哇走的,也不知道他要把花妞领到什么地方去……

花妞很享受这种被宠的感觉,刚才肚子还咕咕的响,现在竟然已经觉不出饿来了,她也不问,就这么被君鹏牵着小手,像小时候被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小哥哥送自己回家时那样,两个人的手心都是热热的,谁都没有想要先松开对方的意思。

此时的君鹏,心里乱的像一团麻,怎么分解都无法理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之前白延寿在电话里那­阴­森森的暗示自始至终都在他的脑海里像一只饿鹰在盘旋着……“鹏儿,义父已没有耐心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希望马上见到那个小丫头,我要亲自撬开他的口,让她把‘道圣’交出来!”

怎么办?

难道自己真的要把自己心爱的小妻子交给那个禽兽吗?

可是,自己有不交的理由吗?

老天啊,为什么要对我君鹏如此残酷?连我真心的一点点爱都要赤­祼­­祼­的无情的给掠夺了吗?

阿爹阿妈,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帮帮孩儿吧,儿子喜欢妞妞,儿子不想把妞妞送进虎口啊!

“王刚,我们要去哪里呢?”黑更半夜的,本来是想出来吃饭的,可,谁知,自己被王刚牵着手就这么走啊走的都走了好远好远了,打烊的没打烊的饭店都不知道走过了多少家,王刚就是没有停下来进去吃饭的意思,难道是忘记带钱了吗?还是……一阵凉风袭来,花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才张着美眸,仰望着呆呆看着前方像个木头人一样王刚问。

被花妞问,君鹏这才打了激灵,急忙把自己那呆呆的目光给收了回来,拧巴的一张俊朗刚毅的脸上也出现了歉疚的笑容,“哦,哦,对不起妞妞,都是老公不好,害你走了这么远,你看这里就有一家很不错的饭店,我们进去吃点夜餐吧。)”君鹏一边说着一只手便把花妞紧紧的拥进了自己的臂弯。

“不要,我不要吃什么大餐,我要吃大排档!”花妞看了一眼眼前这富丽堂皇的带星级的饭店,一下子就拒绝了君鹏,她就要吃大排档!虽然大排档里的东西不让这里的讲究,可,她就是喜欢那里面的气氛。一排排的小桌子小凳子的像一排排坚守岗位的士兵,让人一看就感到无比的亲切!

这种大饭店怎么可以比,大饭店里的东西贵的吓人不说,就那些个吃东西的老板们那故作斯文的模样就让花妞感到既做作又恶心。

你说不就是肚子饿了,需要加点大卡热量蛋白质一些东东吗,你终于把自己拿捏的像个英格兰绅士一般还带表演­色­彩的么。偶就喜欢大排档里那无拘无束的吃相,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谁也不用照顾谁的面子,大家都把自己的五指叉当成筷子来使用,那多给力呀!

可,君鹏还真没吃过什么大排档,他长这么大,不但要在面目上伪装自己,就连出席各种场合也要伪装自己,像这种社会最底层的廉价消费场所他还真没来过!不过,既然自己的小妻子喜欢,他是不怕破例一回的。

“好,就听你的,”君鹏笑了,然后在花妞的鼻子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有大排档哇!”君鹏表示很无奈。

“嘻嘻,偶知道,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那个棚户区那呢。”花妞说着抬手朝那些棚户区的小摊贩的方向指了指。

“嗯,那就请老婆带路啦。”君鹏像是已经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大排档了是的,很夸张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谨遵懿旨。

“走啦……”花妞一听,真是太兴奋啦,以前自己曾经一个人偷偷的去大排档吃过两次烧烤,可,后来被阿巧知道了,那丫头就“劈头盖脸”的狠狠的“教育”了自己一顿!说什么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鱼米虾蟹都有,万一自己被仇家给认出来了,自己的脑袋就不保了呢。

哼哼,都是阿巧危言耸听啦,哪有那么严重,偶花妞又没有长成三头六臂,哪就那么容易被人给认出来捏?

不过,阿巧的话自己还是要听的,怎么说她也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啊!

现在就好了,有了王刚陪着,估计自己的安全问题就可以解决了,今天晚上她可要好好的大吃一顿了。

花妞真高兴着,拉着君鹏就已经跑到了大排档那里,果然如花妞所想,虽然现在都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大街上都很难见到有车辆在驶过,人也稀少了不少,可这里却好像才刚刚开始一样,想露天地里,那么多吃烧烤的小桌子都被占用了,真是人挤人人挨人的,想找个空座位都相当的难。

不过,花妞还是很有耐心加信心的,像这种流动场所,有来的就会有走的,所以,她不怕找不到空位置。于是,她拉着君鹏就这么穿梭于人的后背ρi股与小板凳小椅子之间……

君鹏被花妞带着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个空闲的位置,他一下子失去了信心,“妞妞,这里这么多人怕是一时间也不好找到位置,不如我们去饭店里吃吧。”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吃,你不知道,这里的烧烤可好吃了,尤其是烤鱼刺,真是又香又脆呢,放到嘴里都不用怎么嚼一下子就酥了了呢……”花妞一边跟不断走动的人们摩肩接踵着,一边还孜孜不倦的跟君鹏解释着。

君鹏没有办法,只好随花妞去了。

这时候,几个长得高中生模样的学生哥学生妹的好像吃完了,集体起身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笑个不停,一边离开了座位……而就在这时花妞发现在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也有一对年轻男女,好像是夫­妇­,正跟自己一样盯着那张刚被倒出来的空桌位呢,而且花妞一看,那对夫­妇­站的地理位置明显比自己有利嘛,­奶­­奶­的,自己好不容易盯到的一个位置怎么可以被你们给占了去……

花妞想到这里,身形却比思维快多了……就在那对年轻夫­妇­喜滋滋的正想朝那个空桌子前走过去的时候,花妞却像个小泥鳅一样“噌”的一下子便跳到了桌子跟前,然后二话不说拉开小椅子便坐在了上面。君鹏正很绅士的站在那里等着呢,突然发现花妞不见了,再一看,好嘛,人家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占到了一个空桌,而且还坐在桌子前正一脸洋洋得意的冲着自己招手呢……可,她身后站着的那对年轻男女好像不怎么乐意,那个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女子倒没有怎么表现出情绪,只是那个男生就是满脸的愤怒表情了。

君鹏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妞妞抢了人家的位置。

唉,这大排档就不如饭店里有规矩,他从没在哪家饭店看到过这种蛮横抢位置的情况,可,自己才刚刚来到这里不久,就发现已经有好几位在为争抢座位大吵了。在这种杂乱无章的地方怎么能吃得下饭呢?

“妞妞,这是人家的位置,把位置让给人家。”君鹏走到花妞身边,哈着腰跟花妞说。

“谁说是他们的,我先看到的就是我们的!”花妞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还蛮有道理的说。

站在花妞身后的那个男生在听到君鹏的话以后,脸上已经由­阴­转晴了,可,再一听花妞的强词夺理,他又脸­色­又变了回去……

“这位小姑娘,你这么说话就不在理了,什么叫你先看见的呀,那我还说是我先看见的呢,这光用眼睛看有什么用,你能把整个大排档都看进眼里,你能说这所有的位置都是你的吗?而事实可以证明是我们先到这里的,所以,这个位置应归我们所有。”男生虽然表情很愤怒,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很中听,可,人家说的也不完全不在理不是?就是呀,你看见算什么呀,你人得切切实实排队等到才算数不是?

这男生说完见君鹏点了下头,便开始有点洋洋得意起来,可,他只看到好说话的君鹏了,却实在是嘀咕了花妞童鞋耍赖皮的神功了……

“谁说我只是用眼睛看了,我人这不已经坐在这里嘛,你说你比我先到的,那你怎么还站在我后边呢?”花妞回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那位有点居高临下的男生,笑嘻嘻的反驳道。

“这……你,”男生一下子被花妞给问住了,舌头也好像打了结一般暂时转不过弯了,他怔了一下,看看一脸小痞子相的花妞,又看看站在那里满脸无奈的君鹏,刚想继续申辩什么,却被他的女友给扯了一下衣襟,长得文质彬彬的女友冲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他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可,男生怎么会服输呢,而且还是一个长得人畜无害却做得如此“伤天害理”的小丫头的手上呢?

“这位先生,你可全都看见了,是她抢了我们的位置,还这样跟我们胡搅蛮缠,你说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吧。”

大战烧烤摊儿

被花妞伤害了小心脏的斯文男突然想起了刚才自己冲着跟胡搅蛮缠这小丫头一起来的那位长得俊美神武的男子好像那态度是有同情自己的,所以,鉴于自己被小丫头给驳得没话可说的当,就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君鹏。

本来君鹏是觉得花妞做的太过分,毕竟是人家排了半天的对才等到这个空位置的,花妞强行Сhā队当然不在理了。可,那位长得的文质彬彬的男人还真够“斯文”的,话说,这斯文过了头那可就是迂腐加败类了!

你说你身边那名女子还没说什么呢,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干­嘛跟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啊?

君鹏本不想Сhā手此事,可,现在斯文男直接把这棘手的问题踢给自己了……像这种混乱嘈杂的地方本来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人们之所以来这种地方吃饭,纯粹就是图一乐呵!

好吧,本人也好久都没有开心过了,今天就跟着小丫头也疯狂一回,也不失为一个好老公了!

君鹏想罢,冲着那斯文男一笑,一个弯腰,他也跟着花妞坐下了,然后,转过头去,看着斯文男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就是一个小跟班,所以,您看我也为你摆不平这件事了,您看是不是就不要再做无谓的争辩了,省下那时间还不如再找一空地多喝两口酒呢,您说呢?”

我靠,不会吧?

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你不配做一个男人!”斯文男气得白净的脸膛立刻涨得通红,像要下蛋又下不出来的老母­鸡­的脸,真是让人同情极了。

“你说谁不配做男人,难道像你这种渣男就配做男人吗?告诉你小子,他可是我老公,敢骂我老公的人当死,知道不?”被斯文男骂,君鹏还没怎么着呢,花妞却一下子从小椅子上跳了起来,薅过斯文男的衣领便是一顿臭骂外带着恐吓。

斯文一看,登时吓得口吃起来,他一边拼命的撕扯着花妞抓住自己衣领的手,一边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别抓我的衣领,我把位置让给你还不行吗,我不跟你抢了……”斯文男本想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耍耍威风的,没想到,自己出门看错了时辰,不但没有耍尽威风,还倒霉的碰上了这么一个彪悍的女流氓,他那老鼠一样的小苦胆早就被花妞那双恶狠狠的大眼珠子给吓得直流苦汁了,哪还有半点男人的气势。

这时,站在斯文男身边的女子一看气的想,刚才我就不让你跟那个小姑娘一般见识,你偏不听,怎么着,现在居然被小丫头给威胁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了,还笑话人家不配做一个男人,我看你才真真的不是个男人呢!

女子气鼓鼓的白了斯文男一眼,一跺脚便跑走了。

斯文男一见,立刻把眼前的花妞给丢开,一边喊着“亲爱的”一边追那女子去了。

花妞则幸灾乐祸的冲着斯文男的背影大声喊道,“哎,臭斯文,怎么跑了,我们还没有决斗呢”

“哼哼,你以为自己是男人啊,还决斗?亏你想的出。”君鹏真被自己彪悍的小妻子所折服了,抿着嘴咕哝了一句,惹得站成了一圈围观的群众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哼哼,谁说只有你们男人可以决斗的啦,女孩子一样可以跟敌人决斗的!”花妞撅着小嘴,不服气的反驳道,然后回身一ρi股又坐回了抢占的那个座位上了。

“老板,统统的给我来一打!”花妞刚坐好,就冲着正在忙于烧烤的老板招手呼喊道,那气魄真不亚于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

“一打?一打是多少?”君鹏被花妞那奇特的点菜法给叫蒙了,囧着脸问。)

“王刚,你不会连一打是多少都不知道吧,一打就是十个呀。”花妞笑嘻嘻的奚落完君鹏,然后又把身子朝君鹏肩头一歪,朝外挑了一下大拇指,压低了声音,很豪气的跟君鹏说,“王刚,怎么样,我到底把位置给抢过来了吧。”

“嗯,你给力还不行嘛,只是,一打够我们吃的吗?”到现在君鹏还惦记着那一打烧烤呢,话说他也真的饿了,这都大半夜的了,两个人在床上可是从上午就玩双人混战,一直玩到昏天黑地呢,省下了两顿饭不说,人不说了,连肠子肚子都跟着一块减肥了。

“哇靠!不会吧?你这大胃口哇!那么多还不够你吃的哇?”花妞刚洋洋得意了一把,就被君鹏的神武给弄得的瞪大了美眸,满脸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要知道,她可是把二十多个种类都要了一打啊!

那加起来已经是二百超外了,这小子居然问够吃的吗?他什么时候胃口变得这么大了?

君鹏也纳闷了,什么就我胃口大了,你个小丫头不会是在喂小猫吧?那小猫如果真饿了的话那十串羊­肉­串也喂不饱它呀,更何况我是这么个高大伟岸的大活人了。

“你不会说那十串羊­肉­串都给我一个人吃了,你只是看着吧?”

“切!你想的真美,那二百多串你自己吃了不撑死你才怪呢。”花妞直接把君鹏鄙视到姥姥家去了,什么男人呀,合着我都饿的潜心贴后背了你丫的还想吃独食哇?所以,忍不住就朝君鹏翻了下白眼。

话说就这么一点点的事,两个人却一误会再误会,再误会了还误会,直到老板为他们烤好了一些先送过来以后,两个人看着桌子上小烤炉上的那一串串香喷喷的烤串才总算停止了口水战,接下来便又开始了牙齿大混战了……

君鹏还是第一次吃这种烧烤,所以,他不管吃到什么都忍不住一阵赞叹,直搞得小店的老板是笑得合不拢嘴了,可却惹得周围的人都向这边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当然,这鄙视的目光包含的意思是十分复杂滴!

比如,你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大男人怎么像个土鳖似的,好像没有长过什么见识似的还一口一个夸起没完了,这地儿的烧烤是比较有名,烤的也比其他地儿的好吃多了,可,这些好像都是只有女孩子才会发出的无知的感叹吧?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难道也这么见识短浅吗?

是不是想借着这夸张的赞扬声显摆一下自己长的有如何妖孽啊?

还有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小丫头,怎么长的就特么的那么清纯可爱呢,可,看刚才对付那斯文男的架势,俨然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太妹有木有?

话说,现在的女孩子哪个又是省油的灯呢?

这些可都是那些长得不如君鹏的男人们在心里气愤的yy着……对君鹏那简直就是一个羡慕嫉妒再加上恨了!

不过,君鹏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必须在花妞那五指叉到来之前先消灭掉小火炉上的那好吃的串串呢……

可,花妞又怎会败给他呢,别看那一双小手长得细白­嫩­­肉­的,这吃起烧烤来,呃,不对,是抢起串串来那可如猛虎下山,绝对的有气势呢。

两个人那真可说是吃着锅里的还得看着碗里的了,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那串串就会被对方给抢光了,直到小炉子上那最后一串烤鱼片还在冒着“咝咝”的热气时,一双一大一小的手就同时落在了那烤鱼片的把儿上了……“我的!”花妞说。

“是我先下手的。”君鹏当仁不让!

“哼!就是我的,”花妞撅着小嘴一边嘴上跟君鹏叫着劲手上更是不含糊!你不是抓着把儿不肯撒手吗,那我就直接把那烤的咝咝冒着鱼油的烤鱼片给撸下来,看谁来的更实惠!

可是,花妞只顾着跟君鹏抢鱼片了,却没想到自己那­嫩­的可以弹指可破的小手指头哪经得起那么高温度的炙烤啊……

好嘛,烤鱼片没撸下来,自己的小手却差点成了烤鱼片了。

花妞被烫的一下子把手给抽回来了,可还是被那高温的铁钎子给烙去了一块皮,“咝咝,好痛呀……”花妞拧巴着小脸,用另一只手捏着被烫着的两个手指肚。

君鹏这下可吓坏了,心疼的一下子就把花妞被烫着的小手给抻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手轻轻吹着气,还不住的娇嗔着花妞,“看看,还抢不,都烫的没皮了吧,好了,我们不吃,赶快去医院看医生……”君鹏说着就要起身带花妞走。

“你给我坐下啦,又没烫的怎么样,哪那么娇贵呀,我还没吃够呢,来,我们继续开吃!”花妞一把把君鹏拽坐下的同时,笑嘻嘻的说。

“啊?你还吃呀?!”这回可真轮到君鹏惊愕了!两个人不知不觉这都吃掉二百多串了,还吃?那不撑死才怪呢!

“嗯,我还没吃饱呢,”花妞说着又冲着正在忙活的烧烤老板一招手,喊道,“老板,再各样给我来一打!”

“啊?”

话说,这一声惊讶声势可真不小,那可是从全场所有吃烧烤的顾客嘴里发出来的啊!

话说,这回君鹏可没有跟其他人一样惊讶到如此模样,因为他刚好接到了一个电话,于是便躲到一边接白延寿的电话去了……

艰难抉择

吃完了一顿难忘的美食以后,花妞便跟君鹏一起离开了那个热闹的烧烤店。

走在路上,花妞不断的打着饱嗝,惹得君鹏忍不住也跟着打了两个饱嗝。两个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好像都对那顿烧烤意犹未尽……

“王刚,那烧烤好吃不?”花妞踢了一下路边的小石子,抬头看了君鹏一眼俏皮的问。

“叫老公!”哼哼,小丫头片子还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刚才那张小嘴还像摸了蜂蜜般甜的不得了,现在离开了那地儿就不是她了。

“切,想的美,你才不是我老公呢。”死王刚,你越想听我就越不叫给你听。

“好哇,居然这么跟老公说话,是不是小屁屁又痒痒了……”君鹏笑着扯过花妞的胳膊就朝着花妞那­性­感的小ρi股轻轻拍了一下。

“大坏蛋,大坏蛋!”花妞挣脱开君鹏的大手,格格笑着跑到前面去了。君鹏看着这朵刚刚为自己开放的娇艳的花朵,心里一下子涌起了无数个晶莹的东东……

一滴眼泪不经意间划出了眼眶,顺着腮边流进了嘴里,真的是又苦又涩。

“来呀,来呀,大坏蛋,你来追我呀……”花妞见君鹏只是不紧不慢的看着自己在后面走着,忍不住就开始挑逗起君鹏来了。

君鹏从纠结中收回思绪,打起­精­神,笑哈哈的朝花妞追去,“老婆,等等我”

“哈哈哈,谁是你老婆哇,我才不是呢,你追呀,追呀,”花妞一边跑一边笑哈哈的喊着。

“好!只要我追上了,你就得心甘情愿做我的老婆!”君鹏也不示弱,这个老婆他是要定了!

眨眼的功夫君鹏就追上了花妞,抓住花妞细长的小胳膊,君鹏轻轻用了下力,花妞就被君鹏给扯进了怀里,附耳在花妞的香肩上,君鹏那暧昧的气息一下子灌满了花妞的脖颈,“小宝贝,别想跑,你永远都是我的……”

“王刚,你真的想娶我做老婆吗?”花妞张着纯真的瞳眸天真的问。

“小坏蛋,你说呢?”君鹏爱怜的刮了一下花妞的小琼鼻。

“我好像在做梦耶!”花妞好幸福的说,这怎么可能呢,像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花妞可好久都没有体验过了,自从阿爹死后,花妞就一直生活在恐惧和悲伤中……没一分钟都在担心自己会被白延寿那伙人给发现了,离开了阿爹的呵护,花妞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幸福稍纵即逝。现在,这种幸福感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脆弱的心里,叫她如何不激动呢?

“妞妞,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君鹏把幸福中的花妞紧紧拥在怀里,仰天长叹道。

只是,亲爱的,为了我们能够永远的在一起过上天下太平的日子,现在只有先委屈你了,别怪老公心狠,老公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为了报杀害父母之仇,君鹏只得这么做了!

“老公,我累了,想睡觉呢……”被君鹏拥在怀里,花妞突然来了睡意,她慵懒的倚靠在君鹏的怀里,喃喃的说着,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

“睡吧……睡吧……”也许睡上一觉,明天的太阳会更加灿烂,也许从此老公便会成为这世界上最最被人唾骂的罪人了。

花妞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被一阵刺眼的光线给刺痛了双眼,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抿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很想再接着睡个回笼觉……也许是因为光线太强烈了,也许是心中那一丝幸福感又跑了回来,花妞再也睡不着了,索­性­坐了起来,倒腾到床边,刚想出溜着下地,低头看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祼­着身子呢。

虽然自己有­祼­睡的习惯,可,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没有­祼­睡呢,怎么早晨醒来就­祼­的一丝不挂了呢?往床上看了看,好像自己的睡衣就躺在枕头边呢,而且还被叠的整整齐齐的,真是奇怪了,是谁这么好心替本阁主把睡衣都叠好了?

花妞一边想着一边伸过手去把睡衣拽了过来,然后胡乱的穿在身上就下地了。

踢踏的来到楼下,花妞刚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却发现厨房里好像有动静,便悄悄的踮起脚尖走近了厨房的门口……“王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花妞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在厨房里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君鹏问。

“妞妞你醒啦,早晨马上就好,你先洗洗,我这就端给你。”君鹏一边继续忙活着,一边笑呵呵的跟花妞说。

“你别跟我打岔,告诉我你是什么回来的。”花妞可不是好糊弄的,你丫的人连打声招呼都不打就失踪了,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厨房,拿我家里当什么啦?旅馆?还是客栈!花妞已完全把之前的事情给忘记了,她都跟人家xxoo了n+1遍了,然后又拽着人家君鹏跑去烧烤店大吃特吃了一顿,现在她居然全然不记得了。

难道她也得了间歇­性­失忆症了吗?

君鹏也没想到这小丫头突然问了他一下莫名其妙的的问题,好像这个问题早就解决了吧?现在怎么又来问?

“妞妞,你不会还没睡醒吧?”君鹏关切的走过来想要摸花妞的头……

“别碰我,先回答我的问题。”花妞一下子就把君鹏伸过来的手给打开了,杏眼瞪的溜圆。

“妞妞,你怎么了?我们昨天晚上不是还一起吃烧烤了吗?难道你忘记了吗?”刚伸出的手虽然被花妞给打掉了,可,君鹏并不生气,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再次抬起手来去摸了摸花妞的额头……“呃,怎么这么热啊?妞妞,你是不是发烧了?”

“哼,不要你管,大骗子!”花妞怒气冲冲的再次把君鹏的手打掉,然后也不去卫生间了,撒腿就往楼上跑去。

大骗子……

妞妞,你骂的没错,我君鹏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骗子!

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呀,竟然想……

咳!

君鹏啊君鹏,你怎么又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呢?父母的大仇未报,你有什么资格来寻求自己的真爱的呢?

君鹏追出厨房,却停在了大厅里,抬头看着空落落的楼梯,他没有再跟着上楼,而是呆立了片刻,便扯起围裙的一角胡乱的擦了擦手便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直到一股糊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他这才一下子想起了锅里还做着小菜呢,人像被打了­鸡­血一般“噌”的一下子­射­进了厨房。

“妞妞,饭好了,赶紧下来吃饭哈。”君鹏把花妞最喜欢吃的饭菜摆上桌之后才上楼来敲花妞的门。

“去死啦,我不要吃你做的饭,你赶快滚开啦,你走,你走”从房间里传出来花妞那娇蛮的喊叫声。

是啊,我是该走了,也许,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免即将发生的一切。

“妞妞,饭我已经放在桌子上了,你一会别忘了下来吃哈。”君鹏一边叮嘱着,一边解下身上的围裙,脚步好似有千斤重的一步步朝楼下走着……

过了一会,趴在床上装生气的花妞怎么听不见门外的响动了呢?于是,她不放心的咕噜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口,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沉不住气了,小心脏“扑棱扑棱”的跳个不停,花妞打开房门朝楼下看了看,的的确确,楼下大厅的茶几上摆放着自己爱吃的早餐,只是这顿早餐好像太丰盛了些吧?

哼哼,管他呢,既然有这么好吃的早餐,不吃才是白痴呢。秉承着自己不想当白痴的原则,花妞光着脚丫就咕噜噜跑下了楼。来到茶几前就是一顿猛抓,直到把自己的小嘴都塞的鼓胀胀的了,连咀嚼的空隙都没有的,这才向偷吃东西的小老鼠似的缩了缩脖子便想继续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只是,不是花妞馋嘴嘴啦,实在是大坏蛋做的早餐太好吃啦,所以嘛,花妞走到半截的,又被那些好吃的早餐给诱惑下来了。­干­脆要吃就吃个痛快的吧,管它是谁做的呢,反正是自己的家,自己是有权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

可是,那个大坏蛋都做了一大早的早餐了,会不会也饿了呢?

要不,自己就先饶了他这一次,把他叫过来陪自己一块吃也好啦。

这样寻思着,花妞便朝厨房里喊了声,“大坏蛋,快点出来吃饭啦。”

喊了两声却没有人走出来,花妞很生气,于是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任何人搭声。

哼哼,你把人家给耍了,人家都没有生你气呢,你个大坏蛋居然跟人家一个小丫头赌气了,好吧好吧,刚才都是偶的错,为了这顿早餐吃的安心一些,偶就勉为其难的主动一次啦。

“王刚,表要生气啦,快点出来吃饭啦,偶自己吃不下去呢,你出来陪偶吃早餐好不好?”花妞来到二楼君鹏房间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委曲求全的央告着……

可是,自己央告了半天就是没人理自己,花妞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手上也加了点力道,“砰砰砰”就是一阵敲,没话说,里面静的像断了空气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花妞怒了,抬起一脚就朝房门踹了出去……“哐当”一声,房门被花妞给踹的前后摆动了好几下才勉强停住,原来房门根本就没有上锁,只是轻轻的掩着而已。

纠结

房门开了,屋里却没有人。)

花妞站在门口,两眼发直,愣愣的看了片刻,突然一个转身就朝楼下冲去……“王刚,你不要走,你给我回来……回来……”

花妞一边喊着一边光着脚丫就追出门去了……

“妞妞?”看着风也是的朝大街上跑去的花妞,坐在别墅门口台阶旁边的君鹏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便突然恍然大悟了。他急忙站起身来朝着快要跑出大门的花妞大声的喊道,“妞妞,我在这里”

赤着脚正在奔跑的花妞听见那亲亲的呼声咯噔一下站住了脚,呆愣了片刻以后,才缓缓的回过身来看向了君鹏……

“大坏蛋,你跑哪里去啦,吓死我了都!”看到站在台阶下冲着自己微笑的君鹏,花妞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边娇嗔着一边又跑了回来,一下子便扑进了君鹏的怀里。

君鹏抱着花妞,努力不让自己眼里的泪水流出来。

这,就是自己心爱的小妻子,在关键时刻竟然打着赤脚去追自己,这种爱的表达是怎样的高贵又可遇而不可求啊!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父母以外,就再也没有像妞妞一样关心疼爱自己的人了!

“大坏蛋,人家只是跟你开玩笑啦,你还真想离开妞妞哇?”花妞偎依在君鹏的怀里,一边轻轻敲打着那宽阔的胸膛,一边喃喃的责怪道。

“妞妞,我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仰望着天空,君鹏努力把眼里的泪水给逼了回去,然后哽咽着声音问着自己心爱的小妻子。

“嗯,除了阿爹,妞妞就只有你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了。”还有一个戴面具的小哥哥,可,现在妞妞也不知道那位小哥哥人在何方,是生是死呢。

“可是……万一……”君鹏真的很难开口啊!

“王刚,没有可是,也没有万一,如果你真的想娶妞妞做老婆,妞妞就会答应你的。”花妞虽然没有抬头,可,这话君鹏还是听得真真儿的!他好感动。

真的好感动!

同时……心里更加感动愧疚了!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自己竟然想要利用她来做砝码,是不是自己的这颗心早就被狗给吃了。

“妞妞,王刚不配娶你这么好的老婆,所以……”

“没有所以,我就是要做你的老婆,王刚,妞妞求你了,我再也不跟你耍无赖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还不行吗,别离开妞妞,妞妞一个人好怕好怕的,真的,我不说谎。”花妞抬起头来看着君鹏湿润润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求着君鹏。

“傻妞妞,我没有生气,真的!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所以才觉得配不上你。”君鹏好感动好感动。

“没有,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怕我连累了你,那我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唔……”花妞现在是真的有一种怕失去的感觉了,为了可以挽留住君鹏,她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份来做交易,这也许就是爱的极致吧?!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君鹏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嘴巴……

“不用,真的不用,老公相信你。”

“真的吗?你真的肯相信妞妞了吗?”花妞惊喜之余还是没有忘记最关键的问题,她一下子从君鹏温暖的怀里跳起来,笑嘻嘻的问,“老公,你真的肯做妞妞的老公吗?那我们明天就去注册吧。”

“明天?”我们还会有明天吗?如果你真的落入那老家伙的虎口,我真的难以想象……

“嗯,就是明天!”花妞点点头,坚定的回答。

“这……”君鹏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么诱人的问题了。

“怎么啦老公,你反悔了吗?”花妞的笑脸一下子变成了惊恐之­色­,她张着一双秋水一般的大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君鹏问。

“不是反悔,是……是……”君鹏略一沉思,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的好,“妞妞,你真的这么信任老公吗?”

“当然!老婆不信任老公那该信任谁呀?”花妞俏皮的一歪脑袋,给君鹏一个妩媚的微笑,那粉红­色­的俏脸一下子就让君鹏的心瞬间荡漾起来……

可是,这种感觉也只是稍纵即逝,强大的压力已经把君鹏那颗麻木的心压的滴出血来了。

“那……如果有一天老公做了对不起妞妞的事,妞妞知道以后会不会怨恨老公呢?”

“嘻嘻,老公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妞妞的事情滴,妞妞知道,在老公的心里,妞妞比什么都重要!”花妞今天算是把灿烂的笑脸进行到底了!

“妞妞,我不要你避开话题,我要你如实回答我。”君鹏虽然心里紧张极了,可,他还是想要妞妞亲口说出来,哪怕是自己最怕听到的那两个字!

“好吧,那我就如实回答你,”花妞神秘的一笑,“我死的!”花妞一字一顿的说道。

“啊,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君鹏没有惊愕,只是意料之中的很平静的自言自语道。

“嘻嘻,那是不的!”花妞继续一字一顿的说完,然后便哈哈笑的弯下了腰。

“妞妞,不要这么说,你应该恨我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君鹏并没有因为花妞大喘气后给自己带来的惊喜而惊喜起来。听了花妞对自己如此的信任,他更加的懊恼起来,于是便烦躁的用双手抓起自己明亮的发丝就是一阵揪。

“老公,我不恨你,真的不恨你,不管你对妞妞做了什么,你一定会有你自己的理由,所以,妞妞是不会恨死你的呢。”花妞被君鹏那暴躁的样子给吓坏了,她急忙阻止着君鹏的自虐,一边想用更加关心体贴的话来安慰君鹏。

可,她越是这样宽宏大量的体贴着君鹏。君鹏就更加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负罪感……

直到把自己折磨的跟个鬼似的了,在妞妞惶恐的祈祷一样的求告声下,君鹏才肯罢手的。

“老公,别这样,你这样折磨自己妞妞害怕呀!”

“妞妞你别怕,老公不会伤害你的,老公只是心里有点难受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来解脱的。”君鹏把花妞重新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花妞那带着花香的秀发中,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妞妞,我们回屋吧,你看你还光着小脚丫呢。”君鹏说着便蹲下身去抬起花妞的一只脚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扎坏什么地方的,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花妞那­嫩­­嫩­的脚心了,惹的花妞又是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你别碰我脚心啦,好痒好痒的啦……”

“呵呵,原来我老婆脚心有痒痒­肉­啊,那好吧,以后老婆要是惹我生气我就拿你的脚心来报仇喽……”此时心情沉重的君鹏难得又被花妞逗得露出一丝笑容。

“不要,不要老公。”花妞被君鹏的手指抚弄的笑得前仰后合的,连话都说不成个了……

“你再说,不要老公了,我看你还敢不要老公不?”君鹏抓住花妞的把柄就是一阵拨弄,直把花妞的白皙­嫩­­嫩­的小脚丫给拨弄得一个劲的又是弓又是弯的。

“不是,是……我错啦,不是不要老公,是……是……”花妞实在说不上来了,根本就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准确的字眼来表达了。

“快说,是什么,不说我还……”君鹏蹲在那里,仰头看着站也站不稳的小妻子直接来了个“刑讯逼供”!

“是,是,妞妞想嫁给老公当老婆啦……”

此言一出,直接震惊了君鹏!

君鹏的手慢慢的撂了下来,刚才还有一丝笑模样的脸上顿时被一阵尘埃所笼罩……

“老公,你怎么啦,妞妞又说错话了吗?”沉浸在幸福中的花妞看到君鹏如此沉重的模样吓得一下子就慌了手脚,看着处在痛苦中的君鹏,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宽慰了。

“没有没有,不关你的事。”君鹏强忍着心中的痛苦,吃力的站起身,然后一哈腰便把花妞打横抱了起来朝别墅里走去……

“老公,我们还没有吃饭呢,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出去呢?是不是又想带我去吃好吃的呀?”花妞脱下睡衣,然后一边换上外套一边很是诡异的笑着问。

“嗯,如果你想去吃好吃的,老公就带你去。”君鹏坐在一旁看着花妞站在穿衣镜前试了一件又一件,好半天也没有试中一件衣服,他也不催。

也许,这种消磨时间的方法还不错吧,可以让自己跟­奶­­奶­在一起呆一会吧。

“老公,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花妞从衣橱里提溜出一件蓝­色­系的旗袍样的裙子给君鹏看。

“嗯,好看。”君鹏随便附和道,心思根本就没在那件裙子上。

“哼!我就知道你没有看我试衣服,居然连这件衣服你说好看,敢不敢告诉我现在已经是大妈级人物啦?”被君鹏敷衍,花妞立刻不高兴的嘟起了嘴,随手一摔,便把那件蓝­色­的裙子甩到一边去了。

面对

“老公,到了吗?我要摘下来了。”花妞的双眼被一块黑布蒙着,像个瞎子一样仰着头在黑暗的世界里等待着同时也期待着什么……

“妞妞,不要着急,马上就到了,到了就可以吃好吃的了。”君鹏坐在花妞的身边,眸子里充满了罪恶感。

“哎呀,这家饭店咋这么远呢,偶不想玩儿了,我们还是回去吃烧烤吧。”花妞说着就想去揭开眼睛上的那道嘿嘿的屏障。

“不要妞妞,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还没到地方你不许反悔的,否则……”君鹏一看花妞想要把蒙布解下来,吓得急忙去按住花妞双手的同时,只好用事先约定好的约定来约束花妞了。

“好的好的好的,我不反悔就是了。”花妞可不想听那个“否则”后面的话,现在的花妞已经彻底的离不开这个叫王刚的老公了,所以,无论君鹏说什么她不会拧着来的。

冷洁在前面开着车,看着这对恩爱的小夫妻心里也是一阵纠结,不知道是为他们就要分离了而感到悲哀,还是因为花妞的痴心而感动。总之,她乌亮乌亮的眸子里有了一丝的湿润……忍不住再次抬头看了一下后视镜,发现自己的少爷正呆呆的盯着那个痴傻的小丫头看呢……心下当即哀叹了一声。

不知不觉车子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群面前,冷洁停下了车,熄了火,然后开门下车,来到后门处,为自己的少爷打开了车门……

“少爷,请!”

君鹏下了车,然后转过身把花妞也搀扶着下了车,花妞站到了地上,似乎有点感觉了,就像瞎子摸象似的伸着双手朝前“看”着问,“老公,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这么静呢?”

“哦,这里是星级酒店嘛,所以很少有人大声喧哗的,你跟着我走就行了。”君鹏一边堂而皇之的胡诌着,一边搀扶着花妞往前走。

“少爷,您回来了。”来到总堂的门口,一个小弟朝君鹏一抱拳,毕恭毕敬的问候道。

“少爷?谁是少爷?”花妞听了那个小喽啰的话,心里顿生疑虑,错愕中,便“唰”的把蒙住眼睛的黑布给扯了下来。

“是少爷回来了,少爷,快里面请,老堂主正等着你们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头头模样的人从里面跑了出来,热情的招呼着他们。

花妞一看这架势,顿时明白了此为何处了!

不过,咱们的花妞童鞋虽然还没有经受过什么大风大浪的洗礼,可,从小在那种刀枪剑戟的环境中长大,如果连这种地方都识别不出来,那她真就变成了白痴型的了!

“嘻嘻,对不起,你们好像搞错了,我可不是你们的少爷,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因为迷路了所以才走错了地方,请这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们吧。”丫的,王刚你个混蛋什么时候跟那个君少穿一条裤子了,这里明摆着就是那个白延寿老不死的跟那个恶魔君少的老巢!敢把老娘糊弄到白延寿老不死的老巢来,看老娘有机会不把你小弟弟身上的毛毛全他妈的给你揪­干­净了,老娘就不叫花妞!

那个一脸热情的小头头一听,立刻板起面孔,冲着花妞翻了个白眼,然后越过花妞的身旁直接冲着站在花妞身后边的君鹏再度热情的招呼道,“君少,请!”

君鹏的脸上一直像煞神一样冷的吓人!虽然他是处于无奈才把花妞糊弄到此地的,可,如果谁敢对花妞不恭,那这笔账他可是要找时间清算的!

很明显,这个看人下菜碟的小头目已经被他划入重点清算对象了。

“君少?”小头目的一声“君少”直接把花妞给震惊了!还没等君鹏有什么反应,花妞先叫出了声,然后顺着小头目的目光看过去……“你,你是君少?!”不可置信啊真的是难以置信!这个恶魔跟在直接身边这么长时间,自己居然都没有把他给认出来,还傻啦吧唧的跑去什么夜总会堵他的老窝。

他妈的,人家的老巢没有被自己给捣毁了,自己的老窝却差点毁在这家伙的手里。

“妞妞,你听我解释……”只有遇到花妞那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时,君鹏那冷冽的眸里才浮现出一丝丝温柔与歉疚。

“嗯哼,别跟我解释什么他妈的子虚乌有的垃圾,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君少吧?”刚才的小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黑道大姐大的形象。

“妞妞,我……”此时的君鹏真是有条地缝都能钻进去了。自己他妈的办的这叫什么事啊?为了报仇,竟然连女人都利用上了,这样即使报了仇,那地下的阿爹阿妈会原谅自己的自私吗?

不行,我不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赢取白延寿的信任,这样得来的一切会让自己一辈子不得安宁的。就连死去的阿爹阿妈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此,君鹏突然有了一个更大的决定!

在还没有进入总堂之前,他一定要把花妞带离此地,“妞妞,走!”随着君鹏的叫声,花妞便被君鹏给提起来了,就在花妞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君鹏带着花妞一转身就想冲向来时的路上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却“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

“鹏儿,你回来了,义父我可等你好久了哟!”­阴­森森的声音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直接刺向了君鹏的后心,君鹏听罢瞬间愣在原地。

花妞却没有君鹏反应强烈,她从知道自己又故地“重游”以后,便再也没打算逃过此劫!

这样也好,正好也了却了自己一件心事……本来她就想等找到了那个恶魔君少以后,凌迟活剐了君少以后,她便挥师进军黑虎堂老巢,把那个害死自己阿爹的白延寿一举给歼灭了!

即使不可能让那老家伙全军覆没,也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现在有这么好的时机可以进入黑虎堂,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嘿嘿,你就是那个老不死的老家伙吧?!”君鹏被钉在原地吓得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了,花妞却笑嘻嘻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转过身来,冲着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穿着一身黑衣,然后黑纱遮面,这大热天的还披着一个硕大黑­色­斗篷的不男不女的妖人问了句。

“妞妞,你就是妞妞吧,我是你白伯伯啊,来来来,孩子,让伯伯好好看看你。”白延寿装作很是亲热的样子,一边亲切的“妞妞妞妞”的叫着,一边就装作老泪纵横的向花妞奔了过来。

“别,别,您千万可别这么说,我花妞可承受不起,您还是叫我花妞吧,你不是一直都想把我‘捉拿归案’吗?怎么?今天见了我却好像死去爹娘一般还哭哭啼啼的了,我不会是被沙子眯眼看错人了吧?”花妞冲着白延寿这一顿数落,直把个白延寿数落的差点就失去了耐­性­。

“妞妞,几年不见,你是不是对伯伯产生什么误会了?”白延寿不死心,虽然当初自己暗中派自己的义子去暗杀她的阿爹花千秋,当时这小丫头好像跟那花千秋一同坐在车里,可,据义子君鹏回来说,那小丫头并没有在车里,车里只有花千秋一人。之后他又分别找了那天参与行动的其他八个跟着君鹏去执行任务的手下细心的询问了一遍,都说没有看到过小丫头的人,只有花千秋一人开着那辆黑­色­宝马车把自己派去的人给引进了大山深处……

所以,现在白延寿还是想抱着侥幸的心理自认为这小丫头并不知道自己派人杀害她阿爹的真实情况,那么自己以一个伯父的形象把小丫头给引入进来,一切的事情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误会?哼哼,是呀,我想一直‘误会’你的,可是,你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罪该万死的事情却不能只拿‘误会’两字草草的了解了吧?”花妞最恨的就是像白延寿这种人,自己做过的事情却没有胆量出来认,就这点胆量还想当好一堂之主?真是笑话中的大笑话了!

“妞妞,你说这话那肯定就是误会伯伯了,自从你阿爹死后,哦,不,是失踪以后,都快把伯伯给急死了,你说你阿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连你也莫名其妙的跟着失踪了,伯伯为了这个把堂口里的所有弟兄都派出去寻找你的下落,可,就是没有半点音讯,今天你终于跟着鹏儿回来了,伯伯可真高兴啊!”这白延寿可真会演戏啊,这人不去当演员可真太他妈的屈才了!花妞这样想着……

果然是把堂口里的人都派出去鸟!

只是,却是为了把我花妞捉拿回来保你丫的顺利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吧?!

“是这样啊,那就太谢谢你了,我阿爹地下有灵一定会亲自找你来致谢的!”花妞笑嘻嘻,哪有半点恐慌之­色­呀。

只是那句“亲自找你……”的话让白延寿吓得一下子倒退了两步。他虽然不是十分相信鬼神,可,自己毕竟作恶太多,说不定真有哪些被自己害死的鬼魂来找自己索命呢。

不入虎­茓­不得虎子

此时此刻,白延寿,君鹏跟花妞三人可谓是各怀心思!

白延寿见终于把小丫头抓到了,高兴的就差没手足舞蹈了,如果不是怕自己露出破绽,白延寿真想立刻摆上几桌庆功宴来庆祝一下自己即将成功的丰功伟绩……

花妞虽然是被君鹏以带她出来吃饭的幌子给骗到这个龙潭虎­茓­里来的,可是,无意中却满足了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她是多么想找到君少跟他的义父白延寿啊!

这样,自己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不要也可以为阿爹报仇了!

所以,她并没有因为君鹏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把自己骗来而过于恼恨于君鹏,而是一直以让人难以想象的表情跟白延寿­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着……

现在最不好受的就是君鹏了。

只有他最了解白延寿的卑鄙无耻之登峰造极了!

像花妞这么年轻貌美­嫩­的可以捏出水的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真要落入白延寿的魔爪里,那这朵刚刚开放了的花朵一定会在一夜之间就被毁于一旦的!

所以,把花妞刚一带到总堂的门口他就彻底后悔了!于是便决定拼了自己这条命也要把花妞重新带离此地。

怎奈,现在的花妞已经把他视为敌人了,别说乖乖的跟他走,就是连看他一眼都是满眼鄙视加仇恨的。而且这个小丫头今天好像中了魔一般,死活都不肯再离开半步,看她那镇定自若的样子,把君鹏都给看呆了……这还是那个整天叽叽喳喳跟自己撒娇耍无赖的小丫头吗?

此时此刻的她,怎么看都有老堂主花千秋昔日的风采,那笑里藏刀的诡异的笑容甚至比老堂主还要狡诈几分。

于是,君鹏又怀疑自己这次带花妞回来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既然自己全都搞不清了,那不如去请教一下幕后高人了。君鹏在心里这样打算着,人家老不死的白延寿跟花妞的斗嘴已经升级到互相步步紧逼了。

可,表面的功夫还是做的很足。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在努力使自己的意愿达成。

“妞妞,伯伯知道你对我有一些误会,伯伯不生气,如果妞妞还认我这个伯伯的话,那就回来住上几天,让伯伯我好好给你解释一下怎么样呀?”花妞虽然很­嫩­,可,白延寿此时已经不敢小瞧花妞半分了,甚至对花妞比对花千秋还要来的谨慎。花千秋当初虽然是一堂之主,在道上的名气也如日冲天,但,花千秋是条硬汉子!他从来不会跟人耍小­阴­谋,做事一向都是以仁义,重义气而博得天下人的尊敬的。

正是因为花千秋是条正直汉子,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个师哥白延寿设什么防,才让白延寿轻而易举的­阴­谋得逞的。

可,这个小丫头虽然是花千秋的亲生女儿不错,可,小丫头可比她老爹机灵狡诈多了!

不只是这样,从小丫头那能言善辩的嘴皮上到那隐藏在眼底深处那一丝邪恶来看,这小丫头看来一定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了。

不过,论玩计谋白延寿还是有信心的,就凭自己能在悄无声息中夺得黑虎堂老大的金交椅来说,他可是老­奸­巨猾出了名的,小丫头虽然看上去蛮机灵的,但,论手段,论心计,哪一样都未必是他白延寿的对手。

“好呀,败伯伯既然这样说,那妞妞也就不客气了。”花妞很巧妙的把“白”给说成了“败”,中国字就这点好处,什么同音字同音不同义的字了,都可以在无形中让人玩的得心应手又不至于暴露什么龌龊之心。而花妞就是充分利用了这一点才“顺理成章”的把“白伯伯”喊成了“败伯伯”,言外之意当然就是白延寿你死定了!

听见了花妞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白延寿简直是心花怒放了……死丫头,只要你踏入我的门来,就不怕你交不出那枚“道圣”戒指来,否则,我白总堂主一定会让你见识见识我新制定的堂规也是不错的!

看着花妞笑眯眯的迈着轻快的步伐跟白延寿并驾齐驱的向“聚义厅”走着,君鹏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难道妞妞不知道害死她阿爹的真正仇人是这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不死的吗?

话说这些都怪自己之前太匆忙了,没有事先给她暗示个什么,哪怕不能够正面跟她讲明什么,旁敲侧击一下也好啊!

现在可倒好,她把我恨之入骨,却把老家伙真的当成了她父亲的同门师兄,她的大伯伯了。这下真的要完蛋了也说不定了。

他想要力挽狂澜,他想要重新挽救花妞于水火之中,可,一切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看着花妞跟在白延寿的后面走进了“聚义厅”,这就表明,任他君鹏有天大的本领也休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花妞带走了。

既然事已至此,还不如就来个顺水推舟,先迎合了老家伙的心意,再寻找机会把花妞给救出去。

“鹏儿,来,跟义父谈谈你最近在外面发展的情况……”白延寿见事情已经成功,小丫头顺利的收入囊中,就等着自己随心所欲了,这才有时间来照顾一下这次行动最大的有功之臣自己的义子君鹏。看来自己没有看错这个义子,到底还是他白延寿调教出来的徒弟,怎么都不会有错。

君鹏正无­精­打采的跟在白延寿和花妞的后面,冷洁则跟在君鹏的身后,这样的顺序在众人眼里看起来是很和谐的。那个小丫头花妞虽然是被捉拿的在逃犯,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再怎么说,无论人家小丫头落魄到何等程度,人家就是身价不倒,这一点,你谁都无法跟人家比拼。即使是自己的二当家的少爷君少跟小丫头的地位相比较起来那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所以,花妞可以跟现任总堂主白延寿比肩走在一起大家没有一丝感到奇怪的。而这个时候白延寿却很是时候的又把君鹏给叫到身边,一边是自己的义子君鹏,另一边则是自己师弟的女儿,恍惚间看上去还真有点“左膀右臂”的感觉呢。

只是,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他又怎么会想到,这“左膀右臂”有一天会成为断他白延寿“左膀右臂”的真正的仇人!

三个人并驾齐驱的来到“聚义厅”大堂正中的虎皮座椅前,白延寿一只手抓住披在身上黑­色­斗篷的一个边,很是潇洒朝外一撩,黑­色­斗篷便像一只飞舞起来的黑鹰抖了开去……然后,白延寿豪迈的坐进虎皮椅子里,摆出一家之主的阵势,朝下面站满了人的大堂上亮声喊了一嗓子,虽然他把底气运到了最足,可,喊出来的声音还是难免十分的怪异,像极了古代太监们的娘娘声……

“我说猴崽子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我们黑虎堂的千金大小姐花老堂主的唯一的女儿花妞终于回来了,你们高兴不?”

“高兴!”大厅里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不知道是因为白延寿口里的“猴崽子”们是因为拥护白延寿刚才的一番讲话的原因把那一双手拍的震天般的响,还是真的是欢迎他们的大小姐花妞重新回家而把两只手拍的到痛的程度了。总之,白延寿听到这雷鸣般的掌声心里一下子就感到了很不痛快!

虽然这些猴崽子们是在给自己的讲话捧场,可,白延寿总是感到没有十足的信心,他隐隐的感到这些猴崽子们好像是真心的盼着这个死丫头回来似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这总堂主的位置怕又要岌岌可危了。

心里虽然不痛快,可,白延寿表面的功夫做的还是很足的,“妞妞,看看看看,你失踪的这段日子都把这些猴崽子们给想成啥样儿啦,所以说嘛,你一定要听伯伯的话,好好在咱们黑虎堂住下来,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呢,而且还有鹏儿陪在你身边,你说你是不是要多幸福就多幸福呢?”白延寿冲着坐在自己侧首的花妞的说,然后又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同样坐在自己另一侧的义子君鹏。

花妞一见他又提起那个恶魔君少来了,免不了冲着君鹏又是银牙紧咬,她这可不是故意做给白延寿看的,而是她实在是对那个假王刚,真君少恨透了!

不光是这个真君少杀害了自己的阿爹,而且他竟然还欺骗了自己少女纯真的感情,所以,这爱恨交加的仇恨就更加可恨了!!

话说,她为了报杀父之仇,为了可以近距离接触到白延寿为杀他做准备而敷衍着白延寿,可,对这个恶少她却不想动什么心机的,像这么无耻恶毒的家伙还用得着自己再掩饰什么了吗?

连咬牙带切齿外加一顿白眼,花妞这才觉得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这一系列的动作可把白延寿给高兴坏了……他可就要这样的结果呢,这个小丫头越是对鹏儿怀有刻骨仇恨,就越对自己有利!

可,这样一来却苦了君鹏了。可,苦还不能表现出来,君鹏只好装作没有看见花妞冲自己那一顿白眼,正襟危坐在那里,虽然是目视前方,可,眸里那如冰的凉意让人根本就不敢直视与他……

复活后的花千秋

“老堂主,君鹏对不起你,没想到白延寿实在太狡猾了,即使按照你说的我去帮他解了围,他仍然不相信我,一定要我把妞妞送去他那里他自己亲自向妞妞讨那枚‘道圣’才甘心,所以,我没办法,只好遵照他的暗示把妞妞……”朦胧的夜晚,在君鹏自己居住的独立式别墅里的一间密室里,朦胧的壁灯照在一位中年汉子的脸上,显得那位汉子的脸­色­更加的健康,还有那满脸的络腮胡子更加给人一种无敌威严的感觉。

豪爽的气息不断在汉子的周围环绕着……此人便是在外界被人称是被君少给一枪毙命的花老堂主,黑虎堂的创始人花千秋。

自从两年前自己被反水的白延寿派君鹏带着人追杀到那座大山深处之后,他本以为自己那次在劫难逃了。因为君鹏自被白延寿带回山上以后,整个黑虎堂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知道君鹏是死心塌地的跟白延寿是一条心的!

所以,因为这种原因,花千秋并没有过分亲近君鹏的意思,君鹏也是见了花千秋便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虽然当初花千秋在创建黑虎堂帮会的时候,把自己一直很敬重的大师兄白延寿给请到了山上来做自己的二当家的,可,事后他却慢慢的发现自己这位大师兄竟有好几次背着自己­干­一些不法勾当。

碍于师兄弟的关系,花千秋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并没有用黑虎堂堂规来处罚白延寿。这样一来,白延寿就更加的有恃无恐,直到有一次花千秋发现白延寿浑身沾满了鲜血从山下跑回来的时候,花千秋忍无可忍跟白延寿大吵了一架,警告他如果胆敢再­干­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就绝不轻饶了他。

那次白延寿也是觉得理亏,又加上自己刚刚杀了人所以也心慌,表面上就没有跟师弟花千秋过分争辩什么,但,在心里却把花千秋恨之入骨了,他暗暗的发誓,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总堂主的位置夺到手!

这次他便是下山抢劫了君鹏父母金店而且一起杀害了君鹏父母的那一次。

就这样,白延寿在忍了十多年后,终于对花千秋下手了。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他才派了自己最信任的义子君鹏去秘密执行这个暗杀任务。

君鹏果然没有辜负于他,也的确是一枪打中了花千秋的后背,而且为了给白延寿一个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君鹏当时还派了几个手下人去已经昏死过去的花千秋身边检查了一遍,这样,回到总堂以后,在向白延寿汇报时,那些手下人跟自己说的如出一辙,也就这么把事情给瞒哄过去了。

其实,那次君鹏在追击花千秋父女的途中早就暗中把子弹给换上了一个没有弹头的空壳子弹了,而且,为了做到逼真,君鹏还在弹头口的边缘抹上了一些烈­性­麻药……

就这样花千秋当场表面上被一枪打“死”了,实际上花千秋只是被弹头口的那些烈­性­麻药给麻醉了。不过,虽然弹头已经被君鹏给削去,但,由于­射­击力的巨大,还是把没有弹头的子弹给嵌进了花千秋后背的­肉­里,而且,那位置正是脊椎部位,为此,花千秋硬是瘫痪在床一年多的时间才被医治好的。

讲到这里,最应该补充说明一下的是亲们心中的疑问了……

话说那君鹏不是白延寿的心腹加义子吗?他一切都应该为了白延寿的利益着想才对呀!

既是白延寿的义子,当时他又没有发现白延寿杀害自己父母的可疑之处,他没理由暗中背叛养育自己这么多年的义父而冒险救下花千秋吧?

现在听我继续慢慢道来……

大家还记得当时君鹏让手下的四个弟兄下去检查完了花千秋的“尸体”以后便马不停蹄的带着人离开了,回到家以后跟自己的贴身保镖冷洁通的那个电话吗?

电话里君鹏曾经问冷洁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冷洁回答说一切已安排妥当,已经大卸八块扔在那里了。其实,冷洁嘴里的“大卸八块”可不是把死去的花千秋给大卸八块了,而是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条狗给大卸八块之后连同从花千秋身上撕扯下来的衣服一起扔在了那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迷惑花妞。

因为君鹏早就预料到跑出去拦截车辆的花妞肯定还会回来寻找她阿爹的所谓的“尸首”的,这样处理的结果,是让随后赶来的冷洁把花千秋救走之后不至于让花妞起疑心。

花妞不起疑心,那悲伤的情感便会表露的很逼真。只有这样,才可以打消白延寿的疑心,让他彻底以为花千秋已经死了!

其实,君鹏如此费尽心机巧妙的安排,初衷并不是为了花千秋,而是为了自己在心里早就认定的那个小妻子妞妞!

虽然花妞一直不知道自己小时候迷路时遇见的那个戴银­色­面具的小哥哥就是君鹏,可,君鹏却在那天就已经知道这个小丫头就是黑虎堂堂主的唯一女儿了。只是那时候的自己还人小力单,没有能力接近漂亮可爱的花妞,但自从那次跟可爱的妞妞相识以后,他的心里便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位女孩子。

平时花千秋对他冷淡的态度君鹏虽然有伤心过,可,当时有义父白延寿呵护着,君鹏也没觉得怎么孤单,直到自己的义父把自己叫到跟前,给了自己暗杀老堂主花千秋的任务后,君鹏才在震惊中一下子想到如果花千秋被自己真的打死以后,妞妞可怜的情景来了……

被冷洁救回花千秋以后,君鹏便把一直处于昏迷中的花千秋安排在自己别墅的密室里养伤。他还让冷洁暗中花重金请了一位台湾医学界老教授专职为花千秋一人诊治。这位老教授名义上是君鹏的私人医生,实际上却是花千秋的专职医生。

就这样,这位老教授秘密为花千秋诊治了一年多,花千秋由一个瘫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残废人重新恢复到现在的样子。

而且这位医术高超的老教授出手真的不凡,不但医好了花千秋的瘫痪,还让花千秋的武功恢复到了原来的高度。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花千秋却得到了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也一下子醒悟了好多东西。比如说,他这次的大难如果不是君鹏去执行暗杀他的任务,而是换另外一个人,那他花千秋纵有千般能耐也不可能逃过这次劫难!

所以,既然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可避免的踏上了这条不归路,那他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花妞培养成一个坚强的女中豪杰!

这也是为什么这两年来他一直都没有跟花妞联系的真正原因。

而这次白延寿让君鹏把花妞带到黑虎堂,花千秋是知道此事的。当时跟君鹏商量的方案是,尽量能够用其它办法取得白延寿对君鹏的信任就不走这一险招。可,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那就看妞妞自己的能力了。花千秋是不排斥用这种极其危险的方法达到深入虎­茓­的。

因为,既然花千秋已经决定让自己的女儿踏入江湖,这道关迟早是要经历的,没有别的选择!

即使不是以这种方式进入黑虎堂,那么,以花妞的­性­格,她也一定会选用自己的方式进入黑虎堂寻找所谓的仇人君少跟自己真正的仇人白延寿的。既然早早晚晚都要走这一步,那么,晚走就不如早走了。

所以,君鹏所做的都是经过花千秋允许的。可,就君鹏自己对花妞的感情来讲,他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毕竟白延寿不是一般的变态,自己暂时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守在花妞身边保护着她,进入黑虎堂以后,白延寿肯定要把她跟自己隔离开来,一是为了考验自己的真心,二是便于他更好的把小丫头的意志打垮,好早一天拿到那枚可以号令天下的“道圣”戒指。

果不其然,花妞跟随白延寿进入黑虎堂总堂以后,白延寿便以保护花妞的名义在众目睽睽之下便向众人宣布,没有他白总堂主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打扰老堂主的女儿花妞。

君鹏为了稳住老家伙,又不能意气用事,只好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花妞被白延寿带上了楼……

回到自己的别墅,君鹏便第一时间来到密室向花千秋汇报了。

花千秋躺在一张躺椅上,听了君鹏的汇报,虽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可,心里还是狠狠的痛了一下。自己视如掌上明珠的宝贝女儿终究抵不过那个妖人的狼子野心,还是被迫进入了黑虎堂。

这接下来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所能够掌控的了。

虽然自己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这一天真的到来了,自己还是对心爱的女儿难以割舍啊!

“鹏儿,进去就进去吧,这也是妞妞命里的一劫啊,想让她真正的成长起来,就必须要经受住这种考验,这也算是对她成长中的一种历练吧。”花千秋没有依旧躺在躺椅上,轻闭着眼眸,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君鹏还是听出了一丝疼痛。

不仅花千秋如此心疼,君鹏更是如刀割­肉­般心痛到不行……他是真担心那个跟魔鬼一样变态的老家伙会对妞妞­干­出点什么无法挽救的事情来啊!

“老堂主,要不我晚上再偷偷的把妞妞救出来吧。”

小桥流水人家

黑虎堂总部占地面积几千亩,虽然是个黑帮老大,可表面上却还是有一些实体公司做掩护的,真正的堂口是在整座古式建筑的后半部。

花妞随着白延寿来到了后院的总部,以为这就到了地儿了呢,谁知,白延寿还是继续往前走,而且越走道路越狭窄,最后竟然走在了像回廊一样的木式小桥上……

走过小桥又绕过了不知多少条小河流水样的用木板搭成的小路后才来到了一处独居的小院,花妞真没想到,这个变态的人妖竟还有这份闲情逸致,把自己的老巢打造成了跟大陆南方那苏杭二州园林式小桥流水人家的风格,可,你要是看看他整天一身黑不溜秋的打扮怎么会跟这么恬静优美的环境切合起来呢?

不管怎么美,这都已经不属于花妞的世界了。所以,花妞在心里赞叹之余还是有了一种无名的恐怖感……看来这老家伙是想把自己囚禁在这个看似平常却机关重重的独门小院了。

花妞东张西望看着的功夫便已经来到了小院的门口……

“妞妞,喜欢这种环境吗?这可是伯伯专门为你建造的。”白延寿笑眯眯的停在小院门口,侧身对着花妞自豪的介绍说。

“哟,您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风格的建筑哇?”花妞在心里把白延寿鄙视了一番的同时,­阴­阳怪气的问道。

“呵呵,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咱还是先进去伯伯再说给你听好不好?”为了那枚“道圣”戒指,白延寿可是真花了血本,下了最大的赌注了。光这小桥流水人家环境的打造就花掉了他几千万。

话说他之所以要打造一种这样的环境那还是在三年前一次跟师弟花千秋闲聊天的时候偶尔听到的信息呢。

记得当时他们聊的正开心,小丫头花妞突然就闯进门来冲着花千秋墨迹道,“阿爹,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放暑假带我去大陆游西湖的,还说要带妞妞看苏州那种园林式的小桥流水人家的,可,你宁愿跟伯伯在这里瞎扯淡都不肯带我去,你就是说话不算数呢。”那个时候的花妞才十四五岁,可是,小脾气却倔得不得了。而且她一旦认定的事情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是,当时堂口的事情的确多的令花千秋无法脱开身,之前是为了哄花妞开心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小丫头却真的记在心里了。

这会花千秋被花妞给摇晃的跟个筛子似的整个人都处在抖动中……

“阿爹坏,阿爹不守信用……”花妞死活都不肯原谅花千秋的食言,所以,拼着命的把阿爹当筛子晃。

跟花千秋并排坐在八仙桌两边太师椅上的白延寿一看,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这个主意一旦被花千秋采纳,那自己坐上总堂主位置的日子可就为时不远了……

“千秋,你既然答应妞妞了,妞妞现在又正好放热假,你不妨带她去大陆玩一玩,也好安抚一下妞妞的心吧?”

“我是想带她去玩一玩,也好满足她的心愿,可,师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年这堂口的事情尤其的多,你我加起来都处理不完这些琐碎的事情……”花千秋面露难­色­,摊着双手表示很无奈的样子。

白延寿心里一阵窃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妞妞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的疼爱,你做父亲的把她抚养长这么大的确不容易,可,孩子的要求并不高啊,你又曾经答应了妞妞,这食言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师哥教训的是,不过,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舍下堂口里的一帮弟兄不管,带着妞妞去游山玩水吧,这样传扬出去那我以后还怎么服众啊。”花千秋已经看出白延寿心怀鬼胎来了,为了让白延寿更好的把他的野心表现的淋漓尽致,花千秋故意跟他摆起了龙门阵,诱敌深入。

“师弟如果信得过我,就把堂口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尽管带着妞妞安心的去大陆玩几天,相信等你们玩够了回来堂口里所有的事情我都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白延寿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机会,于是拍着胸脯说。

“呵呵,师哥的能力师弟我当然相信,只是有些事情师哥可以处理,有些事情你可能就不知道了,比如像最近跟部队上的那件事你恐怕就无法……”花千秋为难的只把话说了一半便不想再往下说了,其实说到跟部队这一环节上,白延寿的确是无能为力!

这一块始终都是由花千秋一个人独自来处理的,那个时候的穆重庆还没有跟黑虎堂成为亲家,不过,他早就有意想以自己在军队上的实力把黑虎堂笼络到自己的门下,好为自己以后推到幕后所用。可,偏偏花千秋就不吃他那一套!

别看花千秋被外界一致称为黑帮老大,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请都可以拿到阳光下晾晒的,被可圈可点的几件大事甚至比穆重庆来的都义气。

否则,穆重庆也不会撂下自己军队大佬的面子屈颜来讨好花千秋想要跟花千秋做朋友。当然,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在暗中运作的。作为部队首长级人物的穆重庆,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跟号称黑道老大的花千秋称兄道弟的,只能是想暗中交往一下。

但,花千秋是个十分豪爽却十二分耿直的汉子,任穆重庆怎么对他下诱饵他始终不为所动!

这可把穆重庆给惹急了,话说像他穆家这种两代从军的扛枪杆子出身的行伍门第,那也算得上是正宗的豪门望族了,有多少人想要巴结他穆重庆都巴结不上,现在他主动给花千秋面子,花千秋却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这口气穆重庆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呢?

于是,麻烦便开始不请自来了,现在花千秋就是被这件事情缠身,所以,在此种非常时期他怎么敢撇下堂口的众多弟兄们而带着自己的女儿去游山玩水呢……

白延寿虽然是堂口里的二当家的,可,像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还真没有能力来处理,尽管自己夺权心切,可,当花千秋说起这一块,他还是不得不打退堂鼓了,“嗯,像这件事情师兄的确不能代替你去处理,不过,师兄倒有一个建议,既然明着跟穆重庆作对不行,那我们何不改变一下策略,面上先跟他结交,暗中我们再寻找机会收拾了他,这样岂不是更对我们有利!”

“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建这个黑虎堂不容易,当初建堂口的时候就立志为老百姓做事,坚决不与官府来往!那穆重庆现在主动想要跟我们结交,他心里肯定打了什么歪主意,像这种吃着皇粮却专为自己谋私利的小人我们怎么可以跟他做朋友呢?”花千秋一提到“穆重庆”三个字就气血上涌……他“啪”的一拍桌子,“穆重庆简直就是老百姓的蛀虫,我不可能把堂口里这么穷苦兄弟都交到他的手上给毁了!”

“好好好,你既然不同意我也不会强求你什么,师兄我只是提个建议,你采不采纳都没关系,总之,你别把师兄的好心当驴肝肺就行了,我也累了,你看着怎么办好就怎么办吧。”哼哼,真是一头倔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个小小的黑道堂主,想翻出人家部队首长的手掌心,那不是痴心妄想吗?人家调上一队人马就可以把我们杀的片甲不留,到那时候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了,看你还怎么为老百姓办事。

白延寿见事情不好,也就暂时打消了劝花千秋陪妞妞出去游山玩水的想法了。

至于那总堂主的位置,当然还是要见机行事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他却无意中记在心里了,那就是妞妞嚷着让阿爹花千秋陪她去大陆游苏州园林小桥人家的事情。

本来他也没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毕竟花妞又不是他的什么重要亲人,充其量也就是喊他一声伯伯,自己师弟的女儿罢了,有师弟花千秋在,再怎么也论不到他为花妞的心愿­操­心了。

可,偏偏把师弟花千秋给一枪击毙了,却没有找到那枚号令天下武林的至尊戒指,义子鹏儿回来说那小丫头竟然没有跟他阿爹花千秋在一起。

如此说来,那花千秋是对自己早有防备了,故意以这种方式把自己的视线给引开,那他一定是早就把那枚至关重要的“道圣”戒指跟他的女儿一起藏匿起来了。

现在看来,想要拿到“道圣”就必须先找到那小丫头,可,即使找到了花妞那丫头,就以她那­性­格是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必须诱出小丫头的口供,让她说出藏匿“道圣”的地方,自己才有肯能得到“道圣”。

那……怎么才能把小丫头的口供诱出呢?

白延寿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天跟师弟聊天中花妞突然闯进来的事情来了,也就是上面讲到的去大陆游苏州园林一事,既然小丫头那么喜欢那种小桥流水地方,他不可能带着她去游玩(重要的是花妞不可能让他带着去游玩),那就按照苏州园林的布局再造一个苏州园林小桥流水也不是不可能的!

把阿爹还给我!

为了博得花妞的欢心,白延寿可是下了血本的!

虽然为了建造这小桥流水式的邻家小院花费了他几千万,那又算什么呢?他白延寿现在什么都却,就是不缺钱!

他暗中从事毒品交易好几年,所赚的票子不计其数,现在就是让他买下整个台北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可,话说回来了,他一个没了根的假男人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又没有一男半女,也没有女人,最多也就是拿女人的那什么虐一虐给自己找个乐子玩,有个义子怕也难以留在身边了,如果有一天这个义子发现他的父母是自己杀害的,还不得取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为他父母祭奠亡灵啊!

所以,白延寿现在是一心一意想在“有生之年”可以完成自己的最大心愿……那就是堂堂正正的坐上武林霸主的位置,做一回号令天下的武林盟主也就死而无憾了!

可,偏偏就是这个愿望一直无法实现。没有那个“道圣”戒指,自己就是再怎么被称作黑道老大,毕竟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称号,有了那个“道圣”在手,自己才可以成为真正统领天下的武林至尊!

而那个“道圣”戒指实打实的就在花妞手里呢,自己派人寻她两年居然都没有找到她的落脚之地,如果不是鹏儿偶尔与她的一次相遇,说不定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会找到死丫头的下落。现在看来,义子鹏儿肯主动把小丫头送回到自己的身边来,那就表示他是真心对自己的。

他白延寿不是个瞎子,他能感觉到小丫头对君鹏的重要­性­,君鹏能够把自己真心所爱的女人作为礼物送给他,他也该解除对鹏儿的怀疑了。

花妞长得自己即入了狼窝就别妄想轻易逃出去了,话说她也不想逃。她本来就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找到白延寿这个老巢,只是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黑虎堂的总部就被白延寿这老家伙给迁徙到这里了,现在自己来了才知道是在这里,甚至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筑了个老巢,自己竟然都没有查到。

现在自己真应该谢谢那个挨千刀的恶魔呢,如果不是他把自己骗到这里,自己怕再找上两年也未必能找到这里,只是那厮杀死自己阿爹的那笔账还没来得及算就被圈了进来。

哈哈,既来之则安之!

花妞就是花妞,胆量超凡的大!

跟着白延寿来到自己所谓的卧房,看见一张大床就先扑了上去,管你白延寿还是老家伙呢,一律当做空气无视掉。

白延寿难得这么好的­性­子坐在一旁看着花妞折腾……他相信,死丫头总会有折腾累的时候,等她什么时候折腾够了,自己再跟她玩一玩问答游戏也不晚,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

花妞故意趴在床上又是拍拍又是打打的,就希望快点把老家伙给折腾出去,自己好安安静静的跟阿巧通个电话。

可,这老家伙还真是贱耶!就是不肯走出自己这个房间。

最后,花妞的汗都折腾出来了,只好作罢!

“说吧,想问我什么。”花妞翻身盘腿坐在床上,不过,两只手还是没闲着,搬动着自己的两只脚晃呀晃的,直把白延寿的头都给晃晕了。可,他又不敢说出来。说出来怕惹的小丫头不高兴了,直接给他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不就傻眼了吗。

“呵呵,两年不见,妞妞还是这么调皮,喜欢这张床吗?”白延寿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问。

“还行吧,勉强凑活着吧。”哼,老不死的,想让我夸你两句,门儿都没有!床再舒服也换不回我阿爹的命来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买尽全天下的床送给你只为换我阿爹一条命。

“呃……这个,这个环境你还满意不?”死丫头,老夫我费尽心思花了那么多钱为你建造的这么优雅的环境,相信总有一款适合你!

“环境?”花妞故意愣了一下神,“嘿嘿,我还没入眼呢,等我休息好了,找个时间好好看看这环境以后再告诉你喜不喜欢好不?”花妞笑嘻嘻,完全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哼,想用这一套来讨好我,好让我把那枚“道圣”拿出来,想都别想啦,本姑娘可不是好糊弄的,就拿这么个几千万的破园子来贿赂我,拿我当三岁孩子哪?除非你能让我阿爹起死回生,那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心甘情愿的把那枚“道圣”送给你。

否则,一切都免谈吧!

“好,好,好,那你就先休息吧,伯伯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白延寿知道人家小丫头这是下逐客令了,自己再装糊涂下去那就是自找没趣了。

虽然这些都是自己花费了大量的心血打造而成的,可,现在是人家小丫头的地盘了,为了早日能拿到那个“道圣”戒指,自己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了。

白延寿走了。

花妞先悄悄的从床上下来走到房门口偷偷的朝外看了看,发现老家伙真的走出了小院,这才高兴的一阵风似的跳上床,一边蹦跳着一边欢呼雀跃着……“奥奥奥……老家伙被我气跑喽……”

欢呼雀跃了一阵,花妞才气喘吁吁的坐下来,伸手从自己的内衣兜里掏出手机,人已经“咕噜”一下又躺在了床上,“喂?阿巧,你的伤怎么样了?”花妞把手机放在耳朵上,本来是躺着的,现在却又“咕噜”一下趴在了床上。

“阁主,你到底在哪里,都快把我急死了!”耳机那边传来了阿巧焦急的声音。

“你先别问我在哪里,先告诉我你的伤怎么样了?”花妞的俏脸上虽然还是红扑扑的,但已经没有了笑容,有的只是庄重。

“我已经没事了,快点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好去保护你。”阿巧对自己的伤情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她现在心里最担心的还是花妞。

“你真的没事了?”花妞可不放心,记得当时阿巧可是一直昏迷着呢,现在就会好了吗,鬼才会相信呢!

“真的没事了,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快点说吧,都快把我给急死了。”阿巧是真的快被急死了,她都找了花妞一整天了。

自从向羽把她送进医院以后,她就像被送进牢笼的死囚犯,没有了人身自由。直到动完手术苏醒过来以后,她才绞尽脑汁的想出了让向羽出去为自己买吃的为由,把向羽给支开了,然后自己才偷偷的从医院里跑了回来。结果回到家里一看,一个人都没有。

不光是花妞没在,就是那个一直让自己表示怀疑的哑巴美男叫什么王刚的也奇怪的没呆在家里。

阿巧心里便打起了小鼓,于是她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打电话给花妞,这样做其实是很危险的,也严重违背了阁里的严格规定,因为如果有什么事情只有花妞主动给她打电话才行,她是不可以随便给阁主打电话的。有事情联系最多就只能发信息。

可,现在阿巧已经没有耐­性­发信息了,与其发过去还不知道花妞阁主看到看不到,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阁主的消息啊,所以,阿巧冒着被处罚的危险才给花妞打电话的。

可是,却是关机!

这就更让阿巧忐忑不安起来了。于是,她又给那个哑巴“王刚”打电话,还是关机。

今天到底是什么特殊日子啊,怎么人人都关机!

就在阿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时候,花妞突然给她打电话了,你说阿巧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急切心情呢?

“嘻嘻,我现在正在白延寿的老巢睡大觉呢。”花妞倒是满不在乎的,她也想象不到自己失踪这几个小时阿巧是如何着急的。

“什么什么?阁主你再说一遍?!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阿巧吓得声音都变了,怎么可能,这两天不见阁主就自己跑到了白延寿的老巢去了,那还了得?

这小丫头大概是被报仇冲昏了头了,连自己的小命都不想要了!

“你别害怕,我真的在白延寿那老家伙的老巢呢,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花妞说完,“咕噜”一下她又坐起来了。

“别,千万别……挂电话……”因为花妞跟阿巧通话途中不是翻了个身又坐起来了吗,所以,中间便停顿了片刻,可,话还没讲明白呢,中间又出现了一阵盲声,吓得阿巧还以为是花妞要挂电话呢,所以才慌忙提醒着花妞千万别挂电话。

“嘿嘿,阿巧,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很好呢,老家伙不知道啥时候还专门为我建造了一处仿苏州园林式的小院呢,他以为这样我就能把那枚‘道圣’给他了,他想的美呢,我才没有那么傻呢,除非他把我阿爹还给我!”花妞说着说着人已经出溜下地了。

花妞一边在地上走动着,一边跟阿巧通着电话,突然房门口的一丝轻微响动引起了花妞的注意,她立刻把电话给挂断,然后悄悄的朝门口挪动着……

突然的拉开门闩的花妞看到有一个小喽啰模样的人正趴在自己的房门上偷听自己跟阿巧的谈话呢。

二女相冲

向羽从医院里跑出来,急忙跑到离医院并不太远的两家商店好歹买了些吃的东西就赶紧往回跑……他心里一直有种很不安的感觉,脑子里总是闪现着花妞被人掠走的样子。

他真道,那个掠走花妞的人就是君鹏!

可,自己现在却不能撇下这个阿巧不管,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救花妞,所以,他才急得像被烤着的山芋,浑身都冒着热气。

可,意外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他拎了两大兜的吃食,一溜小跑的跑进了病房,他想等阿巧吃过早饭以后自己便跟阿巧说要出去一会,实际他是想去找自己心爱的妞妞去。

谁知,阿巧比他还麻利呢,人家已经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唉,走了就走了吧,可不是我向羽见死不救,妞妞,你要怪也只能怪你那好姐妹,可,不能怪我了,我已经为了你对你的好姐妹做到仁至义尽了!

阿巧走了,向羽心里倒是轻松了,他去护士站为阿巧办理完出院手续,便跑到自己车上,一阵风的向家里开去……

他要回家请自家的老爷子出马替他寻找花妞的下落了。因为他很明白,自己虽然是个官二代,可,在这座城市里,只要跟那位君少沾上点边的都可成为棘手之事!

怕他这个官二代在君少面前也不会有什么面子可言的。

即使他这般无礼,你还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这个人他软硬不吃,什么官衔,金钱,乃至美女他全都不感冒。好像这小子天生的就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别看他现在的名头只是黑虎堂的二当家的,可,却比那大当家的白延寿牛逼多了!

别看白延寿平时很少以真身出现,弄得自己跟什么神秘人物似的,其实,他骨子里的贪婪才是他致命的弱点!

真要是对付一下那个老­色­鬼白延寿向羽倒不愁了,愁的是君鹏而不是白延寿。

自己跟君鹏也相识这么多年了,当然只是欠交,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识他庐山真面目。更没有发现他的什么弱点。

所以,现在向羽明知道是君鹏所为,却半点都奈何不了他,只得找自己家老爷子给摆平这件事情了。

可,他哪里知道,他向羽最近不知道碰着什么倒霉小鬼了,凡是到了他身上的事情都会很不顺的。

现在他想借用自家老爷子的力量从黑虎堂的虎口里把花妞给救出来实在是惘然了!

常言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你看见了穆重庆的所思所想,就能够想到向羽的父亲向东风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了。

他一个堂堂的一市之长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黑道老大的女儿而甘愿冒天下之大不违把自己一世所谓的清白名声给毁于一旦呢?

但,他的极尽虚荣的心理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向羽是不会懂的。

向东风就像腌制了n年梅­干­菜,看着是极品,也经得起储藏,可,一旦与空气接触便马上就会与大自然的空气所氧化。

而向羽却年轻的如同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的椰子果,看着高贵其实却是实实在在的甘甜。

向羽开着vencersarthe荷兰超跑风驰电掣般的赶回市府家属院。

向羽的家坐落在整个市府家属院的东半部,是一个独立的小洋楼。其外貌跟其他市府里的几位副市长级别的小楼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可,如果你仔细一看的话,就会看出一些很细微的不同来了。其他几位市领导的小洋楼外墙颜­色­都是瓦灰­色­的,只有两栋楼的外墙是粉的红颜­色­的。

这两座红楼里其中一座就属于市长向东风的家,另外一座当然就是本市一把手的了。

而偏偏这位一把手根本没有儿子,就一个宝贝女儿,向东风又只有一个儿子而已,所以,本市一号公子的头衔向羽当仁不让的就霸占了!

当然,这也是经过一把手默许的。而且这位一把手打小看着向羽长大,虽然跟他的老爹向东风有些不和,可,却对向羽不是一般的好。

其实向羽早就看出来了,那一把手老爷子是想把自己当成他家的上门女婿来培养爱护的。可,他向羽早就情有独钟,尽管一把手家里的那位千金大小姐长得比花妞还漂亮,而且人家除了有种知­性­美,更有一种令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飞蛾扑火一样的拜倒在大小姐石榴裙下的好家世做坚强的后盾。

人家大小姐的追求者那可叫一个“海了去了”……从本市东方可以排到西方了。这天天等着排队钦点的好男人们个个可都是头顶削尖了想要往这市府大院里钻呢。

偏偏这群男人里就没有他孤傲霸气的向羽向大公子。

向羽把vencersarthe开的像离弦的箭,直接就冲着市府大门去了,吓得门口那俩保安没等向羽把车开到了跟前就急忙跑回门卫室按动了伸拉门的按钮……电动门很听话的朝一边退去……

对于一号公子整个台北市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同他开的那辆价值不菲的vencersarthe也早就成为那些富豪子弟的代言品!

只有有人见了这辆车牌号为17的车,那就表示一号公子驾临了!

所以,人们便会敬而远之的有意躲避着这位了不起的一号公子。

不过,有一个人却从来没怕过向羽,她就是本市一把手的独宠千金阮琳玉。

她可是从小长大都粘着她的向羽弟弟过家家呢,直到两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都长成了帅得掉渣的公子哥跟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时候了,阮林玉还是不肯放开向羽弟弟的那双倔强的大手。

只是,向羽好像从来都没有待见过这位“邻家有女初长成”的千金大小姐,不能说见了她就烦,可也是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想尽办法躲开她才是真的。

可,今天他却说什么也躲不开了!

不知道这位高贵的大小姐今天中了什么风,向羽的车前脚刚刚跨上市府门口那推拉门的轨道就见阮林玉人来疯似的从保安室里跑了出来……

“向羽,你给我站住!”阮林玉本来是一位知­性­女­性­,虽然脾气是火爆了点,可,平时为了给向羽阿弟留下一个好印象,愣是把自己的本­性­给强压在五脏六腑之下了。

今天她实在难以压制自己的脾气了,自己每天下班回来放着阿爹阿妈不陪,第一时间跑来找他,却好几天连他个毛影都没见着。

这样也就罢了!

自己还自欺欺人的想他可能最近一段时间忙,所以从来都不敢打扰他,只是在假装陪着向妈妈聊天的同时,希望能够看上他一眼。

可,最近阮林玉发现向羽越来越反常了,自己坐在她家客厅陪向妈妈,他回来竟然连瞧一眼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弄的自己好像有多赖皮似的。

这还可以作罢。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个女孩儿都失踪了两年了还一直把那个女孩子当成心中的女神一样来想着。

过分过分太过分了!

趁向羽不在家的时候,阮林玉禁不住那间神秘书房里的诱惑,跟向妈妈谎称自己的东西落在向羽房间为由,“正大光明”的打开向羽房间的门锁,溜了进去。

然后,便是一顿翻箱倒柜,直到把书柜夹层里藏着的那个叫花妞的小丫头的照片都一一摆放在桌子上时,阮林玉气的就差没进疯人院了。

怪不得向羽总是不理自己呢,原来他的心早就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给占据了!

那自己等了他这么多年算什么呀?

自己家阿爹早就跟自己说向羽这个男孩子一定会很有出息的,所以,他将来的前途无量呢。

能让阿爹这么赞美的男孩子向羽可是第一个。所以阮林玉心里再明白不过了,阿爹这是在暗示自己他要提拔向羽了,要自己抓住机会,把向羽早点当做上门女婿给娶过来做他的儿子。

阮林玉从小就跟向羽玩到大,当然比自己的阿爹了解向羽多了,她知道向羽是不会按照阿爹希望的那样做她阮家的上门女婿的。

那又怎么样呢?

大不了自己做向家的儿媳­妇­不就得了,这样不就会让向羽满意了。

所以,阮林玉这几年可一直在做着当向家儿媳­妇­的美梦呢。

可,自己的美梦却被这些照片给撕得粉粉碎了。

她能甘心把这么优秀的男生拱手让给一个连自己一个脚趾头都不如的黑社会老大的女儿么?

所以,她撕下自己伪善的面具,为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决定要出手跟那个叫花妞的小丫头拼个鱼死网破了。

向羽本来急着想一步就赶回家里求自己的老爹帮助自己救出花妞的,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声如雷的喊声给震碎了神经。

­奶­­奶­的,这死丫头什么跑大门口来堵自己了?

不行,自己得赶快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这种想法只是在向羽的脑海里停留了不到一秒钟,就只见那辆超豪华跑车像刹车失灵了一般,不受控制的撒丫子朝大院内跑去……

都是高跟鞋惹的祸

于是,市政府的大院内出现了一道人追车让人狂汗的奇观……

向羽开着豪华跑车在前面跑,阮林玉则用自己穿着十英寸高跟鞋的脚在后面追。可,这人追车显然是落了下层,再加上阮林玉脚上那双十英寸高跟鞋平时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怕一不小心再崴了脚脖子。

现在要用这双高跟鞋来跟四个轱辘的超级跑车比赛赛跑,那何止是龟兔赛跑啊!

而且,今天老天爷心情又出奇的好,整个一张笑脸全都赏给阮林玉了,热的阮林玉娇脸那叫一个红哟!满脸的汗珠像不要钱的水泼似的尽情的往下淌着……

“向羽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里跑,你就是跑到天边地府我今天也要把你给夺回来!”阮林玉已经顾不上自己千金大小姐的光辉形象了,一副动听的歌喉被她一下子给扯的跟个破锣似的了。

向羽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家搬救兵去,所以豪华跑车憋着一股劲的一个速度直接开进了自己的家门,连刚从屋里走出来想要上街买菜的吴妈都被他给吓了一跳!

“哟,是少爷回来了。”吴妈虽然被吓到,可一见是自家少爷,也就不敢责怪什么了,直接跟向羽打了招呼便上街买菜去了。

向羽平时挺尊重自家这位吴妈的,今天却仿佛没有听到吴妈的问候声,打开车门回手一甩,直接把车门“哐当”一声给扣上,然后迈开长腿就朝小楼里跑去……

见自家少爷这般慌里慌张的,刚想走出门的吴妈又疑惑的回过头来看着向羽的背影直愣神。也就在这个时候,阮林玉也一瘸一拐的扶着红松做成的大门出现在了小院内。

“阮,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吴妈还没刚才的疑惑中回过神来呢,紧接着阮林玉又跟着少爷一前一后的同时出现在家里,这让吴妈真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平时也没见过这两个人一同进进出出的呀,今天是怎么了?

难道大白天的见鬼了?还是月亮打西边出来了?

“吴妈,快来扶我一把,我脚崴了。”阮林玉一边跟吴妈说着,一边把红红的­唇­角拧巴的甚是难看。

她痛啊!

真的很痛很痛呢!

不光是脚痛,那心更痛啊!

自己的脚崴了,一瘸一拐的在那小子的后面连追带喊的,那小子却就是装作看不见,把一辆车开的跟飞机一样快,难道那汽油都是不要钱的吗?

臭小子,姑­奶­­奶­算是跟你杠上了!

想甩掉姑­奶­­奶­,想都不要想了,今天姑­奶­­奶­就坐在你家里不走了,什么时候你丫的说收了姑­奶­­奶­做正房,姑­奶­­奶­什么时候再回家搬行李。

哼!姑­奶­­奶­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不怕你小子不举手投降。

阮林玉被吴妈扶着单腿蹦着朝小楼里走着,那艰难劲,连吴妈看了都不忍心了。

“阮小姐,您这是怎么弄的呀,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了?”

“哼哼,还不是……”一听吴妈问,阮林玉就想要火冒三丈,可,话到­唇­边她突然觉得在吴妈面前骂向羽实在是有些不妥,毕竟吴妈是向家的人,而且吴妈又特别疼爱向羽那小子,平时都把他当成自己生的儿子一样疼,她要是当着吴妈的面骂向羽的话,那不等于无形中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对立面吗。

所以,她话到­唇­边又给咽回去了,在自己肚子里又是揉又是捏的捣碎了捏烂了以后,重新组合了一番才又吐了出来,“嘿嘿,还不是我自己不小心穿着高跟鞋踩着小石子上,所以把脚给崴了。”

“穿着高跟鞋崴的脚,那……那双高跟鞋呢?”吴妈愣了一下,虽然阮林玉说的的确是事实,可,吴妈还是心疼那双高跟鞋啊,她可是知道这位跟自己家少爷并驾齐驱的一号大小姐穿的每一双鞋那可都是价值不菲呀!自己是不是该替大小姐把那双惹祸的高跟鞋给找回来呢?所以她因为心疼那双高跟鞋就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都是那双高跟鞋害的,我就把它给扔了。”这单腿蹦可不比一双脚丫子来的给力了,虽然一双脚丫子跟那四个轮的跑车没得比,可,最起码还能比试一番吧。

现在可倒好,阮林玉直接把吴妈当拐棍了,从大门口到小红楼门口也不过就区区几十米远,阮林玉愣是走了一二十分钟。这期间也没见小红楼内再有什么人出来过。吴妈又不能舍弃阮大小姐去叫人,可,人家阮大小姐却把她身上整个重量几乎都压到吴妈的一双手臂上了,直累的吴妈气喘吁吁的汗流不止。

阮林玉跟吴妈一蹦一跳的好不容易蹭到了门口,吴妈拉开房门刚想扶着阮林玉进去,就听见从楼内传出来了两个男人的吵架声。

话说这楼里就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啊,其他那些下人根本就不住在这座小红楼内,难道是向老爷子跟自己的儿子向羽吵起来啦?

吴妈愣神的功夫,阮林玉已经急了!

她也听到了楼内的吵架声,那恼羞成怒的声音是向东风发出来的声音,而那倔强的像头出生牛犊似的高亢的声音则是向羽在跟他父亲争论着什么……

而向妈妈的劝架的声音早就被湮没在两个男人的声音里了。

“吴妈,快!快扶我进去!”一听到向家爷俩在吵架,阮林玉刚才对向羽的怨气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她一心一意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跑”进去,好替向羽解围。相信,只要她阮林玉出面为向羽求情,这个面子向东风还是会给的。

当然,阮林玉心里也明白,与其说这个面子是给她阮林玉的,倒不如说是给她父亲的面子,毕竟她父亲是这座城市的“一把手”,向东风再怎么牛,也永远只能屈尊在自己父亲之下了。

阮林玉一着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蹦进小红楼的客厅里的,人还没到呢声音先到了,“向伯伯请息怒……”阮林玉一边大声的朝坐在沙发上怒气冲冲的向东风喊着,一边一蹦一跳的朝向羽坐着的另外一张大沙发上蹦着。

向羽见这丫头到底还是追来了,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他­干­脆把头别向了一边,根本就不想看阮林玉,更别说见她提溜着一条瘸腿问候一声了。

阮林玉现在倒不想跟向羽计较了,现在向羽心情不好,自己可不能再火上浇油,否则,缓和不了气氛还弄的向羽更加讨厌自己,那样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笑眯眯的蹦到向羽的身旁,然后“吭登”一下坐在了向羽的身边。向羽回过头去没好气的瞪了阮林玉一眼,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向东风这个时候也不再朝自己儿子吼了,也许是阮林玉那一声起了作用吧,爷俩刚停止了战争,向东风见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这般无礼的对待自己上司的女儿,心里的无名火免不了的再次燃了起来……

“向羽,你是怎么待小玉呢,马上跟小玉道歉!”

阮林玉在向家就像向家夫­妇­的亲生女儿一般,虽然向东风跟阮林玉的父亲阮震山一直是明和暗不和,但绝不影响向东风夫­妇­对阮林玉的宠爱。其实他们夫­妇­对于阮震山夫­妇­想要向羽当阮家的上门女婿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上门女婿又怎么样,反正大家都是在一个院里住着,两个家庭之间最大间距不过一道墙而已,拆了那道墙两家就跟一家人似的。

如果自己的儿子将来真跟小玉结了婚,那拆墙之事就指日可待了。

可,如果拆不了这道墙,那可就不是一道墙的那么简单了,一道两块砖的距离瞬间就会变成无穷大的间距……自己虽然是一市之长,可,真要跟阮震山那家伙闹掰了,自己下台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所以,向东风现在是借助一点因由就好好的利用起来,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不利用起来呢,这打一下自己儿子,哄一哄人家的女儿,自己算是给了小丫头面子了,小丫头事后在她父亲阮震山面前焉有不为自己说话的道理?

向羽跟向东风的想法正好相反,他恨不得这位太上皇大小姐立马在自己面前消失,想让自己娶她为妻?门儿都没有。就是老爷子拿着棍­棒­撵着自己也休想让自己屈服在那个假淑女的裙摆下。

“你到底管还是不管?”向羽不但没有按照向东风所督促的那样跟阮林玉赔礼道歉,还越过阮林玉那双渴望的美眸直接就向自己的父亲劈头盖脸的问道。看他那架势,根本就连自家老爷子的脸面都不想留了。

向东风这个气呀,你个混小子,放着这么给力的媳­妇­你不要,偏偏就看上了那个浑身沾满毛刺被政府设入黑名单的黑道老大的小丫头!

你说你不是混是什么?

以前老子看你小子年少不懂事,借个名义出去走走经历一些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情,没想到你个臭小子竟然对那个黑道小丫头如此认真起来,老子如果不好好给你一个教训,怕你小子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黑暗……

上门女婿

所以,这次向东风要借着一把手女儿在场的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自己的叛逆儿子!

“向羽,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哪里都不许去,就呆在家里好好跟小玉道歉,表现好了,小玉想要去哪里,你可以以保护小玉的名义跟她一起外出,如果表现不好,道歉态度不诚恳,那就别怪我修理你!”向东风坐在自己的太师椅里,用手点着向羽。

向羽本来以质问的口气就已经站起身来了,看到老爷子为了讨好这个千金大小姐,不但不理自己的问题,还严令自己当阮林玉的义务保镖。哼!我把花妞都保护没了,哪有心情替你们这些官老爷们擦ρi股,想要继续往上爬,那就自己搞定吧,老子是没有这闲功夫跟你们玩什么狗屁猫腻了。

瀑布汗啊……这到底谁是谁的老子啊,向羽怕真的是气昏了头吧,敢在他老子面前称老子,敢不敢就说出来哇?

向东风说完,见向羽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极其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

“向羽,我说的话你难道没听懂吗?还想让我说一遍是怎么的?”向东风明知道向羽已气至极,可,为了帮阮林玉套住自己的儿子,必要时火上浇油也不是不可行的。

向羽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迈开大步就向门外冲去……

“哎……哎……向羽,等等我”阮林玉一见,也顾不上跟向家夫­妇­打招呼了,一边大声喊着,一边人也跟着冲出了门外。

向东风气得一拍桌子,通红的脸膛更加红涨起来。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Сhā话的向母却蹙了下眉头,自言自语道,“小玉的脚不是崴着了吗,现在怎么一下子好的跟没什么事是的了。”

被夫人一提醒,向东风也发现刚才追出去的小玉跟进门时的小玉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于是冲着夫人吼道,“真是个白痴!小玉脚崴没崴还不都是做给你那个好儿子看的,难得这丫头对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片痴情,他竟然不领情,真是气死老子了!”

“别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儿子不是你的呀,说的好像儿子是捡来的似的。”向母可听不得有人说自己宝贝儿子的不是了,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别看刚才她忍气吞声没有反驳向东风什么,那是因为有阮林玉在,再怎么着总得给老头子一个面子吧,否则,如果换了别的时候,她早就替儿子分辨几句了。

就是啊,儿子喜欢谁那是儿子的事,你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头子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当然她不反对自己的丈夫为了他的事业跟前途有意撮合小玉跟儿子的事情,可,那也得儿子喜欢才行啊,这强扭的瓜不甜,你说儿子死活都不喜欢小玉,你个老头子偏就为了自己的什么破前途非要死啦硬拽的往一块凑!

即使是硬逼着他们结婚了,那离离婚的一天还远吗?

“哼!我宁愿他是捡来的也不愿他是我向东风亲生的。”向东风没有机会冲着儿子发脾气了,直接把自己心中的闷气全都发泄到老婆头上了。

“老向,你说什么,你在怀疑我是不是?好哇,老了老了,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没想到,我辛辛苦苦帮你把儿子养这么大,我容易嘛我,你竟然这般的对我侮辱,你也不检点一下自己的糗事,你别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我……”向母一下子气的昏了头,一边说眼泪已经很委屈的流下来了。

“哎呀呀!我什么时候怀疑你的贞洁了,我只不过就那么随口一说,还不都是你那好儿子气得,”一说到这点上,向东风才发觉自己同样的错误又犯了第二回了,于是马上改口道,“对对对!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行了吧,你就别再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老婆一提及那件事直接让向东风很无奈呀!

谁让当初自己没有把住关,经受不住美女的考验,让老婆夜闯酒店,捉­奸­在床,虽然当时自己也说了是因为酒喝多了,可,再怎么解释都是无力的。

不过,那天自己的老婆虽然也敢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但,她却是分得出轻重的,没有把自己那次的糗事给抖落出去。

不过,还是被阮震山给知道了。从那次的事情向东风便知道原来阮震山那老小子一直在暗中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所以,向东风因为这个把柄在阮震山的手心里攥着,虽然阮震山事后并没有就此事找过他谈话,但,越是这样,向东风的心里就越是不踏实。说不定什么时候得罪阮震山了,那老小子还不得往死里整自己啊!

现在自己唯一能够保住江山不倒的办法就是跟阮家联姻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可是,老婆儿子都不理解自己这番苦心,还一味的追求什么真正的爱情。没有金钱权力做坚强的后盾,你们哪来的爱情可言?

当今社会一切都是用权钱说话,如果没有老子手里这权力,你小子想当上本市一哥可能吗?

还有老婆你,别总以为老子一出点什么花边新闻就都是老子的错!

如果老子手里没有这份权力,哪个小妞会钻我老头子的被窝,这有女人黏在可不都是坏事情,最起码可以证明老子现在还是一个有用途之人,等到老子退休回家耕田的时候,你看哪个小妞还肯钻老子的被窝,到时候没人钻老子被窝了,也就预示着我们家的财富在足见枯萎中……

这些道理自己的老婆儿子居然全然不懂,只知道争风吃醋。那争风吃醋能挣来财富吗?

那纯洁的爱情能给你带来无穷的权利吗?

要不怎么说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呢,你说你一个市长夫人好好呆在家里给我照顾好这个家不比什么都好,没事好好给儿子讲一讲他老爹的不容易,这样做才是我向东风的贤内助啊!

可是,偏偏自己的老婆就是有事没事的老是抓住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破事拿出来晾晒,这不晒都被阮震山那老狐狸给抓住了,再晒,那还不早早的把我整下来回老家种地去啊?

到时候,金钱权力一样都没有了,让你哭都拿不出正调了。

其实向羽的母亲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只是像向东风做出那样的事情,再通情达理的老婆也难免会打翻醋瓶子,向母没有把向东风的丑事捅到市府去就算够通情达理的了!

可,向东风不知足,不但不思悔改,还总以为是因为自己还有权力的原因,所以,才会被那些贪图富贵的**人给粘上了。这种歪理亏他也说得出口。向母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反正自己现在对那种事已经不感兴趣了,唯一让他放在心上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话说金山银山不如自己有个亲生的宝贝山!

儿子才是一辈子都不会背叛自己的真正的靠山呢!

老公?

哼,叫的好听也就那么回事,细细分解来看,老公就是自己老了就变成外边女人们的公共用品了。这样的公共用品老娘还懒得用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

向东风跟自己的老婆各怀心思的都懒得再理对方,儿子既然已经负气走人了,自己也懒得再­操­那个心,反正有老狐狸的女儿再后边追去,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想让老子替你去黑虎堂救那个什么花妞的小丫头,想都别想了,老子怎么会拿自己的乌纱帽当儿戏呢?

向东风起身去了自己的书房,向母也没再唠叨什么,拿过遥控器便胡乱的看起了电视。

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什么来,而且还把自己的心情看的更糟了!真不知道现在电视台的那些导演都是怎么想的,成天拿那些泡沫剧来恶心人,敢不敢直接拿那什么苍老师的什么片来直接放映啊?

向母一边鄙视着电视台的各大编导们,一边把电视又给关掉了。

客厅里一片寂静。向母突然想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儿子去了哪里?

可是,拨了半天却老是关机,向母有点不放心了,这大热天的,儿子会去哪里呢?难道回到他自己的别墅去了?

那就往别墅里打个电话吧。

可是,耳朵只是一阵阵忙音,却还是没人接电话。向母一下子就担心起来了……

刚想给阮震山的女儿阮林玉打个电话问一下她是否跟向羽在一起,可,又一想,这怎么可能呢?

向羽可从来都不待见小玉的,现在又生这么多气走的人,更不会理小玉了,还是别打了吧。

于是,就一个电话问题向母纠结来纠结去的,一直纠结有了十多分钟也没拿定主意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自家的电话却主动响起来了,向母一阵欣喜,还以为是儿子打回来了呢,她急忙抓起电话就开口问道,“是向羽吗?儿子,你跑哪去了,都把阿妈给急死了!”

“嘿嘿,向阿姨,是我,小玉!”电话里传来了阮林玉欢快的声音。

“啊,是小玉呀,都怪阿姨老糊涂了,抓过电话就喊向羽,小玉,你知道向羽去哪里了吗?”

“阿姨,您放心吧,向羽在我家里呢。”电话明显的传出阮林玉兴奋的情绪。

“在你家里?”向母一下子有点发懵了,这可是奇事怪事啊,她家向羽竟然会主动去了阮震山的家里,会不会被他阿爸骂的想要离家去当上门女婿了啊?

为了花妞……

阮林玉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诡计就把向羽给骗到家里来了。原本她追上向羽后想要跟向羽发一通火的,可,转念一想,发火是最愚蠢的办法,自己越是对向羽发火,向羽就越会讨厌自己,就会更加远离自己。

那自己该怎么收复向羽的心呢?

阮林玉一边在后边追,大脑一边在急速的旋转着……突然,她一下子想起了向羽之所以回家是因为有事情要求他阿爹帮忙的事情来了。

哼,他阿爹不肯帮他的忙,我阮林玉为什么不借此机会请自己的阿爸来替向羽解决了心中的难题呢?

虽然救的是那个黑道大姐大,可,自己既然帮他把人救出来了,他向羽不感激自己都不行了。这爱情发展不了,可以先从让他感激自己入手嘛。

只有让他觉得亏欠自己的了,下一步才好继续攻克他那千古不化的一颗心了。

向羽这次生气从家里跑出来,并没有去开自己的车,而是低着头急速的用自己的“量天尺”往外量。

虽然是气老爹太无情,可,自己现在是真的除了老爹这里就再也想不出救花妞更好的办法了。

如急行军一般走出了一段距离,见离自己家门口也有一段距离了,便放慢了脚步,一边挖空心思的思考着还有什么关系可以帮到自己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阮林玉却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向羽……你……你……你跑那么快­干­什么,都快累死我了。”阮林玉追上了向羽,见向羽用奇怪的眼光看向自己并停止了脚步的时候,她才有机会停下来,双手按在膝盖上,连连的喘着粗气说。

“你跑这么急­干­什么?”向羽蹙着眉头,冷冷的看着阮林玉问。

“还不是为了追你。”阮林玉娇嗔的看了一眼向羽,继续大喘气道。

“……”向羽实在无语,怎么哪哪都有这小丫头存在,自己想忽略不计都是不可能的了。

“你……你是不是,想求向伯伯去救花妞啊?!”阮林玉也不管向羽说不说话,自己先答了出来,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自己问出来,不怕他再紧闭着嘴不肯搭理自己了。

“嗯?你怎么知道?”废话!向羽问完就后悔了,刚才在家里自己跟老爹争吵那一节人家丫头不是在场观摩来吗!

“你是不是被花妞的事情给急糊涂了,我怎么会知道的,这要问你自己呀。”阮林玉笑呵呵的说,这个时候她已经喘匀乎气息了,所以,腰也不弯了,气也不喘了,整个一个大美女亭亭玉立的站在了向羽面前,而且,为了引起向羽的“注意”,阮林玉还时不时的挺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脯……

向羽不好意思的一摸脑袋,这可是他第一次在阮林玉面前露出不好意思羞怯的笑容来啊!把个阮林玉看得就差没留鼻血了。

话说,什么时候大帅哥这一称谓咱向羽都可以当仁不让的据为己有!

就这张可以迷倒众生的一张脸,不知道让多少怀春的少女夜里做梦流了一枕巾的口水呢。

“好了小玉,别闹了,这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乖乖的回家把脚伤医治一下子吧。”向羽好久没有这么温柔的跟阮林玉说话,而且还是用这么关心的态度,直把个阮林玉惹乎的差点没流出眼泪来。

“谢谢你还想着我的脚伤,不过,它已经好了,你看……”阮林玉说笑着便把那只被自己故意弄“伤”的脚抬起来给向羽看。

向羽还真就好奇的搬起阮林玉的小脚丫左看右看的仔细观察了一遍。

大家可别误会,千万别以为向羽这样就是对我们可爱的花妞不忠了,人家向羽跟阮林玉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加上密不可分的近邻呀,虽然向羽对阮林玉没有爱情,但,并不表示向羽对阮林玉的受伤就可以熟视无睹啊?

如果向羽真是那种无情无义的薄情寡义男人的话,那我们还是劝阻小花妞不要跟这种人来往了,否则,说不定有一天向羽讨厌了花妞,给花妞也来个薄情寡义熟视无睹……

其实,这只是向羽把阮林玉当成小妹妹来爱护的一种表达方式,虽然向羽一直都比阮林玉小,可,从小到大阮林玉都是把向羽当成哥哥来依赖的,弄的向羽从小就以为自己是在跟一个小妹妹玩过家家呢。

直到现在,阮林玉再怎么粘着自己,向羽也还是把她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看待。

可,阮林玉却不这样想了,被向羽关心是一种幸福的快要死掉的事情了,所以,她早已红着脸庞,娇羞的把头低下不敢看向羽了。

向羽观察了一遍也没发现跟那只没有受伤的好脚有什么区别,刚想把抓在自己手里的小脚丫给放下去,谁知,就在这时,阮林玉突然一个前探身,双手抱着向羽的头就在脸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搞的向羽一下子愣住了。

阮林玉亲完,便笑嘻嘻的看着向羽,想看向羽会有什么反应。

向羽当然不可能再亲回来了,这个小丫头条件再高,毕竟不是他的菜不是?

他擦了擦自己被阮林玉亲后留下的一个­唇­红,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要再玩这种低智商的游戏了。”

“谁说我跟你玩游戏了,我可是真心的!”阮林玉被向羽给冷了,直接有点恼了,她虎着一张娇嗔的俏脸,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争辩道。

“好了,我真的没有时间了,你的脚既然没事了,那你就自己先回去,我还要……”

“还要继续找人救花妞对不对?”阮林玉不等向羽把话说完抢过来胸有成竹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向羽有点惊讶。

“哼,我当然知道啦,我还知道,那个花妞除了你阿爹跟我阿爸以外,谁都没有这个面子在白延寿面前求情。”阮林玉高傲的扬起脖子,神气的笃定。

“你会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你不会想对花妞使用什么坏的手段吧?”不能怪向羽这么想,那阮林玉可一直都把花妞当成情敌来看的,她只是没有机会跟花妞碰面,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害花妞的机会的,所以他才会显出惊慌之­色­。

“思想真龌龊,本来人家想帮你把花妞救出来的,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看人家,好了,懒的管你的闲事,回家好好养伤去了。”阮林玉说完,故意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给向羽的同时,自己便也回身就想朝回走……

“小玉,你说的是真的?”向羽惊喜之下,一把把阮林玉的胳膊给薅住了,用期待的眼神恳切的看着阮林玉。

“真的假的你都不会信,反正你是讨厌死我了,我还管你的闲事有啥用呢?”被向羽抓住了自己的胳膊,阮林玉心里一阵窃喜,可,面子上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身子还是背对着向羽,看上去就像似不肯原谅向羽的样子。

“好玉儿了,不生哥哥的气好不好,哥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要玉儿肯帮哥这个忙,哥我以后一定待你像……”向羽这变脸的功夫真是天下无敌了!

“你是谁的哥啊,说话好像我有多小似的,”阮林玉霸气的朝正在冲着自己嬉皮笑脸的向羽翻了个白眼,“叫姐!我可是你正宗的大姐姐呢。”

“好,姐,正宗大姐姐,这样行了吧?”靠!死丫头,你丫的可是从小就叫我哥好不好,现在看老子求到你了,竟然乘人之危想要讨老子的便宜,老子早晚是要讨回来的!

“嗯嗯,这还差不多,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阮林玉说着就转回身来拉着向羽的手就走。

“玉儿,你带我去哪里啊?”向羽见阮林玉说的神神秘秘的,心里一阵忐忑不安起来,他可不想随便冲着什么人鞠躬作揖的,虽然自己救花妞心切,可,刚才为了花妞跟这位满身毛刺的大小姐已经很失身份了,再让他跟其人的什么人点头哈腰的,那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挺聪明的一个人,啥时候被那丫头给挤兑的变成白痴了。”见向羽不肯跟自己走,阮林玉停下来,抬手在向羽的脑门上戳了一下,调戏着……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什么白痴不白痴的,你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要带我去哪里吧,否则我们就各走各的,谁也别影响谁。”靠,老子不是被花妞给挤兑白痴了,倒是被你丫的给糊弄成傻子了。

“好吧,就当你是个白痴好了,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在这座城市里只有两个人能够跟黑虎堂堂主白延寿说上话的,这回你应该知道我带你去见谁了吧?”阮林玉表现出一份很无奈的表情。

“你想带我去见你阿爸?!”惊愕!

“不去见他还会见谁呀,别人你以为白延寿会给面子吗?”

给不给面子向羽不知道,但,有一点向羽是知道的,如果白延寿敢得罪这位权威“一把手”的话,那他的死期就到了!

要人

黑虎堂总部。

白延寿正坐在黑虎堂的聚义厅一边喝着上好的西湖龙井茶,一边听着下面的人在跟自己汇报着最近堂口里收缴租子的情况。

最近因为整体大局的经济都在往下滑,所以,那些做生意的买卖人到处都是叫苦连天的,弟兄们每到一处都不如从前好收了,那些商客们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好混,还是借此经济萧条的机会跟自己耍赖皮,总之,白延寿在心里已经做了初步打算,如果再收不上来,他不排除动用武力把那些不识好歹的小商贩们修理修理。

就在白延寿端起大陆景德镇的茶碗放在­唇­边嗅着茶的香气的时候,门外突然跑进一名小喽啰报告,“报告堂主,门外来了几辆保安厅的车,点名要见堂主。”

嗯?自己的黑虎堂什么事情惊动了市里保安厅的人了?

难道是那些个刁民商贩把黑虎堂给告到保安厅去了吗?

不可能啊?

自己只不过是在心里做了个初步打算,还没下令去抄了他们的铺子呢,怎么这保安厅的人难道能掐会算吗?

“看清是谁带队前来的吗?”白延寿虽然心里狐疑,但,脸上却没有一丝异动,依旧慢慢的品着茶,听了手下人报告完以后才不紧不慢的把茶碗放在老式的八仙桌上。

“是保安厅厅长白目亲自带人来的。”保安厅厅长白目是白延寿的同乡,两个人的老家都在大陆东北某省某县的一个少数民族乡镇。白延寿之所以可以如此猖狂的敛财而不出任何麻烦,完全依靠他这位老乡在暗中帮忙了。

不过,白延寿也没亏待过这位白目老乡,每次收缴上来的财物都有白目一份。这也是白目为什么肯为他当保护伞的重要原因。

“白目?”他可从来不亲自出马的,这次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亲自前来黑虎堂,难道……白延寿心里不免一惊!

难够惊动白目亲自出马的人那一定是个什么大人物了!

可是,白目到底是为何事而来的呢?

这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自己他就亲自带人来了,而且这阵仗绝对不是什么私事了。

“列队相迎!”白延寿不敢怠慢,自己毕竟要靠这个老乡活着,既然老乡就这样煞气腾腾的找上门来了,那自己也别含糊,还是恭恭敬敬接待得了。

白延寿颠着脚步就跑出来了,虽然脸上戴着面纱,却从他那两只细细的眼睛中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带着笑容,“白厅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白延寿大踏步走到白目的面前,热情的问。

白目已经下了车,只是站在车门处刚好掏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白延寿就迎出来了,见白延寿来到了面前,白目一根烟没有点燃,又拿在手中戳了起来……

“白堂主,这次你怕是有些麻烦了。”白目凑近白延寿的耳朵,悄声说。

“……”白延寿一愣!

白目的这句话可非同小可!

他是从来不跟自己开玩笑的,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场合。

“白厅长请赐教。”白延寿不动声­色­的同样回敬了白目一句。

“就在这里谈?”白目狡黠的朝白延寿使了个眼­色­,露出一脸的贼笑。

“呵呵,你看我一着急倒把这事给忘了,”白延寿来的很快,接着一伸手,“请!”

“堂主请!”两个人大摇大摆的朝黑虎堂的内庭走去……

来到了内庭两个人并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继续朝里面走去。

这白目对黑虎堂的构造可是很熟悉的,当然,不该让他熟悉的地方还多得是呢,只是这内庭跟接下来要去的白延寿书房却是白目再熟悉不过了。

来到了书房,两个人分别落了座,白延寿把上位让给了白目坐,自己则坐在了白目右边的偏上位上。

“白老弟,说吧,白某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要劳烦你这样兴师动众的。”白延寿开门见山的问道。

“白兄,你这几天没有得罪上头什么人吧?”虽然是在书房,白目还是把身子朝白延寿这边欠了欠,然后把声音压低问道。

“上面?我能得罪上面什么人啊,你可是知道的,除了你白老弟,我白延寿可是从来不跟官场打交道的。”白延寿说的没错,截止到目前为止,他除了白目是没跟官场上的什么人打过交道,包括穆重庆也是穆重庆自己主动跟他联络的,所以,白目问到这块,白延寿一时还真想不出他会得罪什么来。

“唉,就是你这脾气,不喜欢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所以才吃了这个哑巴亏了,如果你当初听了我的话,给那些官老爷们送点礼打点打点,哪会有今天这麻烦事啊!”白目几多感叹的像是埋怨白延寿,又像是可怜白延寿似的。

“白老弟,你就别兜圈子了,快点把真相说出来吧。”白延寿看着白目那个样子,心里就气!

我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你个老小子还在这跟我卖关子,还嫌我给你送的礼不够多吗?你个老小子都快把我辛辛苦苦冒着风险得来的利益分去一半了,你还不知足啊?

其实,这才白延寿是真冤枉这白目了,他这样感叹是真的替白延寿着急,话说白延寿如果被整了,那他白目的小金库也就没有充银子的地方了,与人与己都是不利的,所以,他才这般感叹。与其说他在为白延寿着急,不如说是在为自己快要断送的敛财渠道而着急。

“你这里是不是关着个叫花妞的小丫头?”白目见白延寿真的有点着急了,也不兜圈子了,直接问上了白延寿。

“呃……这……”白延寿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这老小子怎么知道我把花妞关起来了,他的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啊!

“老兄,别这个那个的,你还真大胆,敢关上面的人,你知不知道那个花妞可是上面钦点要的人。”白目一边对白延寿察言观­色­中,一边把这厉害关系给白延寿说了一遍。

“白老弟,不是老兄大胆,是我的确没有关什么花妞啊!”花妞现在可是无价之宝,自己这后半生可就靠着她手里那个戒指活着了,如果有人把花妞给抢走了,那就等于要了他白延寿的老命了!

他白延寿在刀枪血海里拼杀了一生,不为别的,就为在自己临死之前可以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这花妞要是被他们救出去了,那自己的一切梦想可就都泡汤了!

“真的没有?”白目并不想点破,既然是你白延寿看不清形势,那就别怪我白目不肯帮你了。

“真的没有!”白延寿死活都不想把花妞放手,其实他已经看出来这白目来此到底有多严重,只是让他放了花妞比割下他一块­肉­还痛,所以,他还想做无谓的挣扎。

“那好吧,是老兄你自己不肯说,不是老弟我不肯帮你喽?”白目说完,便从太师椅上站起了身,准备打马回府了……

白延寿一见,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自己再想瞒下去已实属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白目真的撒手不管,就凭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跟白道上的什么大佬相抗衡!

想到这里,白延寿不得不把心一横,急忙打起圆场来,哈哈笑道,“白老弟果然是为我白延寿好,那我就对白兄实话实说了吧,”白延寿急忙站起身来阻止白目往外走的同时,在把白目重新按回座位上,自己又反身回到原来的座位上以后,拾起桌上的景德镇茶壶一边给白目的茶碗里续水,一边说,

“花妞是被我关起来了,不过,我可没有虐待她呀,他可是我师弟的女儿,所以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侄女来保护着,不信我带你去看行吧?告诉你吧,我为她修造的住处比我现在住的条件都优越,这也算我给死去的师弟一个交代吧。”白延寿说到这里,竟然还假惺惺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白目看了,真想偷着乐。那花千秋就是你白延寿害死的这谁不知道,现在看花妞是上面的钦点的人了,你丫的老东西才想要假惺惺的作态给咱老白看,只可惜,我老白是不想跟你计较什么花妞不花妞的,那是你们黑虎堂的事情,只要你少不了我白目的好处,我还懒得管你这里的闲事呢。

但是,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吗,人家上面指名道姓的要我白目把这件事情办妥了,我不办行嘛我?

“白兄,我不管你对那个花妞怎么样,我只跟你要人,”白目说到这,突然朝白延寿摆了一下手,纠正道,“说错了,不是我白目跟你要人,是上面下令让我来你这里要人,你就痛痛快快说放人不放人吧?”老家伙,你可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老子带来的那些人可都不是吃醋的啊。

“白老弟,有事好商量,别着急,人就在我这里,可是,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办完,你看能不能跟上面说说,缓几天我再亲自登门把花妞给你白老弟送过去……”

特殊的关爱

“等你办完了再把人送过去?”哼哼,你当上面的大人物是你手下那些小喽啰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白延寿怎么越活越out了!什么时候纳市政府给你家开的了,“白兄,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这……”难道一定要逼我把花妞交出来吗?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有这般能耐,把上面的大人物都可以调动起来了,只是看这一点,小丫头可比她那老爹机灵多了。

想当初,花千秋要跟他的女儿这般灵活也不至于把个黑虎堂搞的跟个清水衙门似的,害得下面的弟兄们这不能­干­,那不准­干­的,弄得堂里跟那些要饭的环卫部门差不多,话说那些环卫部门的薪水也比黑虎堂弟兄们的薪水高多了。

你不­干­违法的事情,那你­干­脆就别开什么黑虎堂啊,这沾了黑道的名,却不­干­枭雄应该­干­的事,摆明了就是往死里逼自己么。

自从他白延寿当上了黑虎堂总堂主,虽然自己是­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违法犯罪的交易,可,毕竟弟兄们的生活都有了大的改善,难道这不是我白延寿的功劳吗?

现在整个黑虎堂都富起来了,自己对挣钱已经感到麻木了,唯一还能提起自己兴趣的那就是武林盟主的位置,这刚刚有了点希望,没想到却被上面这个大人物给搅了局。

“一定要交人?”白延寿多么自己问出这句话以后那白目会给自己一个意外的惊喜啊!

可白目的一句话直接让白延寿死了这份心思,“没得商量!”

白延寿咬咬牙,“怪兽,你马上把花妞送到我的书房来。”放下电话,白延寿看着白目,那意思是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呵呵,看来老兄对这个花妞看管很严啊!”白目说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讽刺白延寿还是在感叹着。

“唉,白老弟你是不知道,老夫我就这一块底牌了,失去了她,我可就什么都失去了!”

“怎么,白兄是不是看上这小妞了,难不成你是想把她据为己有纳为正房?”白目的眼睛一下子贼亮起来。对于自己这个同乡,白目了解的可是不少,虽然这老家伙已经不能行男人之事,但,就其野心跟对漂亮女子的残忍手段他可是都自叹不如啊!

“老弟这不是在耻笑我么,你不是不知道老兄的情况,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奇耻大辱啊!”白延寿说的没错,这被人爆了自己命根子的事情的确是他这一生的奇耻大辱!所以,他才想到把仇家的儿子据为己有,让仇家的儿子作为自己儿子来替他老子向自己谢罪。

只是在慢慢的与君鹏相处中,他却鬼迷心窍的不知不觉已经把君鹏当成自己亲儿子待了。这也是他颇为苦恼的问题。

他白延寿一直以为自从自己失去了男人的命根子,就再也没有感情而言,可,这一神话却被自己的义子君鹏给打破了。有的时候他也曾想过要把自己挣下的诺大家业全部留给君鹏来继承,可,理智又让他有某种惧怕感。

于是,他拼命的把这一切都抛向脑后,一心一意就想夺取那枚“道圣”戒指,然后雄霸天下!

现在连自己唯一的希望也要破灭了,他的眸里不免布上了一层无奈的失落感……

白目跟白延寿开了句玩笑以后,便马上收住了嘴,话说出去了他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些。这不是打人专往人脸上打吗,人家本来就为此事痛不欲生了,自己还要往人家的伤口再撒上一把盐,即使是无心的也却是有些过分了。

“白兄,请不要介意,老弟也是无心之过,无心之过……”白目冲着白延寿一抱拳,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这时候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进来,把白目给吓了一跳!

“哈哈哈,是谁找我呀,姑­奶­­奶­还没玩够呢,就把姑­奶­­奶­给放出来了,白延寿,你不觉得吃亏了吗?”花妞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着,一边人已经闯进来了。

她这一闯不要紧,直接把白目的眼珠子都看得直了,很没出息的张大嘴巴不知不觉就流出了口水。

­奶­­奶­的,怪不得老狐狸舍不得交出来呀,这么漂亮的小妞搁我我他妈的也不会交出来的。白目这样想着。

“妞妞,这位是白厅长,快叫叔叔。”白延寿摆出一副当伯伯的样子来,故意装作和蔼可亲的跟花妞介绍道。这样一来,让不了解真相的人还真以为白延寿对花妞有多么关爱呢。

可,白目却不相信他这一套,即使像他白目这样敛财敛到手发软的贪官污吏跟白延寿那­阴­险的黑心比起来也是望洋兴叹啊!

所以,他并不为白延寿的慈祥所迷惑,相反,倒是被花妞的直率给弄的心花怒放起来了。

“小朋友,你就是花妞吧?”白目好像是受了白延寿个感染,也把声音放宽,装成一副慈祥的叔叔跟花妞说起了只有对幼稚园里小盆友才会问的话来了。话说他不能不这样“慈祥”,他实在是被花妞的美貌所沉沦,更被花妞的可爱调理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都。

“谁是小朋友,人家都快二十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呢。”被人看成是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花妞很不高兴,他才不管你是什么人呢,反正偶花妞不高兴就要你不高兴!

这是花妞做人的毕生准则!

“哦?真的快二十岁了吗?”白目显然没想到长的这么白白­嫩­­嫩­的美得不可方物的小美女竟然都快二十岁了!

“哼!我说这位大叔,你是来查户口的还是怎么的,我多大了跟你有关系吗?”花妞翘起下巴,不屑的反问了白目一句。

“当然有关系了,今天叔叔可就是冲你来的。”白目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保持美好的微笑,跟这种美女说话当然不能像跟那些犯人说话一样板着一张钟馗似的面孔了。

“哦……我知道了,是你让白延寿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的呀,我说老娘玩的好好的,怎么就被一阵猫叫声给搅合了呢。”花妞是真不给人家面子,这话说出来,不只是白目一阵脸红,就是白延寿也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起来了……

“妞妞,怎么跟叔叔说话呢,叔叔可是一直都很喜欢的。”白延寿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位置抬高到了花妞亲人的层面上来了。

可,他却没想到,他的面子还没人白目的面子大呢,“你是我什么人就冲着本姑娘指手画脚的,”然后用手一点白目,“他喜欢我?他有这个资格吗?本姑娘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喜欢的,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都可以对本姑娘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的……”

小丫头的一顿七荤八素的数落,直把白目跟白延寿都数落的直翻白眼。

是啊,他们虽然想装作很和蔼可亲的样子,可,毕竟跟花妞一毛关系都没有,这想套近乎人家当然不领情了。可,你个小丫头不领情就不领情吧,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阿猫阿狗啊,合着我堂堂一个保安厅厅长在你眼里只能跟阿猫阿狗为伍了,真真的是一口吐沫就把他白目给埋到祖坟里去了。

“妞妞,可找到你了,快点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没有啊?”就在花妞把白目跟白延寿气得直翻白眼的时候,向羽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极品美女,向羽见到花妞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根本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直接把花妞拉到自己身边,左看右看的仔细检查起花妞身上也没有伤来了。

这边花妞还没说什么呢,那跟在向羽身后一起跑进来的阮林玉都快被向羽对花妞的亲热劲给气死了,她真不知道今天自己到底该不该帮向羽来救这个长得勾人魂魄的小丫头。

话说她阮林玉哪点比不上眼前这个小丫头了,论长相自己是百分百的极品美女,论学历,自己是地地道道美国哈佛毕业的高材生,论家世,她阮林玉不称第一,那就没人敢成第一了,论……论什么论呀,再怎么论自己还不是比不过人家小丫头在向羽心里的位置,人家是向羽的心头­肉­!

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向羽眼里的一粒沙子罢了,还是那种硬生生挤进去的,却又被男主人再硬生生的给挤出来的那种不被待见的垃圾。

“向羽?你怎么来了?”见到向羽第一个问号花妞不是被向羽对自己的关心所感动,而是直接疑惑了。像这种连一只蚂蚁都很难爬进来的魔窟向羽怎么会毫无阻拦的就闯了进来呢?还有他身后的那个美女又是什么人呢?

“妞妞,你真的没事吗?都吓死我了!”向羽并不想回答花妞的问话,而是一见花妞真的没事,这才直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来了,是怎么进来的?”花妞一把拽过向羽胸前的衣领,像是要打仗的样子急切的再次问道。其实她是不由得就对向羽的安全担心了所以才这般粗鲁的举动的。

这一点向羽当然明白,所以,他才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由花妞薅住自己的衣领笑眯眯的并不想回答。因为他不回答,花妞便会一直以这样一种特殊方式关心着自己……

他是享受花妞的关爱了,可,有人却不乐意了……

黑白相拼

话说阮林玉现在都快把肠子悔青了!

她真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换来如此难堪的境地。自己到底是在帮那个死丫头花妞啊还是在帮自己被向羽甩的更快一些。

自己费了好一顿口舌才把阿爸给说服了,他才决定派保安厅厅长白目亲自来帮向羽把花妞救出去,原指望把这个小丫头从黑虎堂给救出去了,向羽就欠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这样,向羽就会向自己靠拢几分,自己再什么什么的,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花妞就是再有妖孽之功也是枉然了。

可,现在阮林玉怎么发现自己好像是被设计的那一位呢。

见花妞薅住向羽的脖领子不肯松手,阮林玉一下子找到了发挥自己优势的余地了,“花妞,你­干­什么呀,向羽是来救你出去的,你竟然这样对待他,难得他还一直这么想着你,快点松手了……”阮林玉借机扑上来就想把花妞薅住向羽的那只手给掰开……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跟花妞练过武功的手劲相比,哪能相提并论呢。花妞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一挡,再顺势用了点子力气,阮林玉这位大美女就被花妞童鞋很轻松的给拨了到一边去了。

阮林玉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气得她美眸里含着泪水,声音有些哽咽的冲着向羽就撒娇起来了……“向羽,你看哪,我可是为了帮你把她救出去,费了好大的力气呢,她居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阮林玉嘟着小嘴煽情了几句后,便再次冲上前来,这次不是去掰花妞的手了,而是直接拽过向羽的手臂就往外拽……

这下好了,向羽就像一块狗皮膏药,被两个女孩子东拉西扯的拉来拽去的,却没有了自己的位置。

“玉儿,你­干­什么,放手,你放手了!”向羽见阮林玉根本就不看事情的严重­性­,愣是把他往外拽,他一下子就火大了!

终于找到花妞了,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刚想落地,如果这中间再出现点什么差错,那他向羽真就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拉了两下花妞才弄明白,原来向羽是在这位美女的帮助下才找到这里来的呀!

丫的,你们好就好呗,­干­嘛还扯上我呀,我他­奶­­奶­的刚打进来,你丫的又要把我弄出去,那我的杀父之仇还报不报了?

既然看明白了,自己还跟人家女朋友叫的什么劲呢?

花妞突然就松开了手……向羽没想到花妞拉着拉着突然就送开了手,晃的他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个人便向阮林玉这一方压了过来……

阮林玉也没想到花妞会半路退出,她卯足了劲想跟花妞一争高下,手劲没她大,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丫的。

所以,她咬紧银牙,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外拽着向羽,这花妞一松手,向羽整个人向她压过来了,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向羽一个大男子汉硬生生的给压趴下了。

“哎哟,我的头……好痛……”被压在底下的阮林玉断断续续的喊了句。

向羽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实扑扑的把阮林玉给压在身子下面,而且阮林玉还把后脑勺给磕了一下。他咧着嘴从阮林玉的身上爬起来,刚想看向花妞……没想到花妞一阵阵“格格”的笑声却传了过来。

花妞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只想给这位美女一个机会,没想到自己这“机会”给的太过了,直接把两个人整一块去了,还当着另外那两人的面,好不开心的说。

“妞妞,你怎么松开手了?”向羽爬了起来,把阮林玉给一起拽起来后,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小心翼翼的埋怨道。

“废话,我不松手她­干­吗?”花妞用手一指站在一边也在整理仪表的阮林玉。阮林玉一听,立刻抬起头来没好气的白了花妞一眼,也没再敢说什么。现在她多少有点领教这位古灵­精­怪的花妞小丫头了,好心眼没有,坏心眼还真多!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小姐,过于跟这种没品位的野丫头计较那不是有失自己的身份。

三个人你推我搡的争了半天,最后以小丫头花妞的使坏而宣告结束!

这期间,可把白延寿跟白目给看呆了。

白延寿惊呆的连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啊?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跟市长的儿子混的这么熟了?

这本市有名的一哥什么时候成了小丫头片子的男朋友了,还这么重视这个小丫头,甚至连本市最大的大人物的女儿都被排斥在小丫头之后了,这真的是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自己如果早知道小丫头跟这些大人物的子女们还有这么一种关系的话,说什么也不会动用这种手段把小丫头给关起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

白目跟白延寿的想法可不一样了,之前来到这里前,他也没想到市长公子会跟花妞是这种关系,看着向羽看花妞那眼神,白目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这是三角恋啊!

可,这个人来疯样的小丫头到底有何德何能连一把手的女儿都给比下去了,还让一把手亲自给自己打电话把这件事情搞定了!

一把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真的为民服务?

这两位姓白的怎么想再先撂一边,先说说向羽把衣服整理好,便再次走到花妞跟前,一脸关切的拉过花妞柔软的小手,温柔的问,“妞妞,他们没让你受苦吧?”

“他们?他们是谁?”花妞故作不明白的问道。

“就是他们啊!”向羽一指白延寿跟白目,白延寿立刻­干­咳了一声,白目却笑嘻嘻的看着向羽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向公子请放心,白总堂一向待人和善,他是不会对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下手的,呃,啊不,是不利的。”白目没想到自己一着急,把真话给秃噜出来了。

如果花妞不是黑虎堂前堂主的女儿,如果花妞手里不是有白延寿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鬼才知道他会不会对花妞下黑手呢。

“你先别抢着说,我问你呢,你刚才没有对花妞使用什么非法手段吧?”虽然白目是替自己办事情的,可,这帮家伙平时是怎么对待那些无辜百姓的,向羽可都了解。

这次老家伙之所以这么痛快的就出动人马了,当然是冲着阮震山的面子去的了,如果自己想要求他们来帮助自己救花妞,还真未必请得动。

所以,别看白目给自己办了事,向羽还是不会领什么情。可,如果白目敢背着自己对花妞怎么样的话,那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白目的!

这个能力相信他还是有的。

“我?”白目指了下自己的鼻子尖,有点意外,“向公子,我白目的人品你可是知道的,我怎么会对公子心爱的女……哦,不是,是……”白目说到这里,知道自己很可能说错话了,他急忙看了一眼阮林玉,阮林玉果然如他所猜的那样,一双杏目又冲着自己瞪了起来……

他­奶­­奶­的,这公子小姐自己一个也惹不起呀!

自己贴哪一头都不落好,这给人当奴才的滋味可真他妈的不好受!

“哼,谅你也没那个胆量。”向羽冲白目哼了声,扯过花妞的小手,“花妞,我们走!”话刚说完,向羽便把刚想卖出的一只脚又给收回来了,看着白延寿冷冷的说,“对了,还有你,白总堂主是吧?我不管你跟花妞有什么过节,花妞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小心我叫人灭了你黑虎堂信不信?”

白延寿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不是白目,白目可以忍,他白延寿却不会忍,什么时候有人敢在黑虎堂对他白延寿大呼小叫还带威胁恫吓的了?

“向公子,这里是黑虎堂,不是市府大院,请你说话放尊重点,老夫念你年岁尚小,就不跟你计较什么了,回去给你父亲带个话,就说黑虎堂堂主白延寿适时会亲自登门拜访!至于花妞……”白延寿刚一沉吟,向羽便又冷冷的开口了……

“怎么?你还想扣着花妞不成吗?”

“公子,这就由不得你了,花妞是我们黑虎堂的人,再怎么说你都是外人,去吧,这里的事情有我跟白厅长商量着,你还是带着阮大小姐回吧。”白延寿能够夺得总堂主这个宝座那可不是仅仅凭运气的,别看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二椅子,可,他的威慑力还是很足的!

虽然向羽的打着某大人物的旗号来这里要人,可,他毕竟只是个土皇上,没有官衔,也就没有说话的震慑力!

再说了,如果黑虎堂真的是什么人都可以到这里发号施令一通,那黑虎堂也就存在不到今天了。

白延寿的一句话还真把向羽给噎了一下。他发了个怔,一时竟没有什么话可以来对付白延寿了。

“向羽,你看……我们是不是……该走了?”阮林玉适时的站出来打扫战场了。

宣誓主权

阮林玉虽然是“好心”提醒一下向羽该走了,可,向羽却冲着她狠狠瞪了一眼!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我向羽来此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可以就自己先撤了呢?难道你没听那老东西说花妞是他们黑虎堂的人,让把花妞留下我们才可以走。这种屁话亏他白延寿也敢说出口?

“白总堂,如果我说我必须把花妞带走呢?”向羽怔了了一下之后便马上反应了过来,他没有去里阮林玉的什么狗屁提醒,而是突然一反常态的笑了笑,不过,那笑怎么看怎么瘆人的那一种。

向羽左手Сhā在裤兜里,右手却始终紧紧的把花妞的一只小手攥在手中。

“哼哼,向公子,这可就由不得你了,我再说一遍,花妞是我黑虎堂的人,谁都不可以把她从这里带走,除非……”见向羽太狂傲不羁了,白延寿也是怒了,不就是市长的公子吗,有什么了不起,想我黑虎堂发展到今天,那个大人物不是给足了我黑虎堂面子,你一个小小的放浪不羁的官二代就想来我黑虎堂发号施令,在我白延寿面前耀武扬威吗?

姥姥!

即使是你老子来到了黑虎堂都得给我白延寿七分薄面,更何况是你个小兔崽子呀。

“哦?还有别的条件吗?那我问你那除非是什么意思呢?本少爷不明白,还请白总堂赐教一二了?”向羽怪异的笑着,脸上的肌­肉­在微微的颤抖着,一抹杀戮从眼底飘过,如果白延寿不给他一个留下花妞充足的理由,那他向羽不排除使用武力来解决一切!

黑虎堂怎么样,黑帮老大又怎么样,那得看你丫的得罪谁了,得罪我向羽,照样把你个老狐狸­精­的尾巴给揪出来游街示众,还没听说什么人可以大张旗鼓的保护黑势力呢。

“嘿嘿,除非就是看花妞的表现了。”白延寿­阴­险的笑着,虽然是跟向羽谈判着,却把恶狼一样的眸光逼向了花妞的脸上。

花妞难得这么老实,这可真不是她的­性­格,不过,站在一边看看俩男人掐架,呃,那位蒙着黑纱的老不死的已经不能算做男人了!称他为一声男人都是抬举他了。

花妞张着一双像两把小扇子似的的大眼睛,看看向羽,再看看白延寿,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好极了!

没想到,这老家伙为了她花妞手里的那枚神戒竟然把黑虎堂跟自己的­性­命都豁出去了!

他难道不知道得罪了向羽跟这位大小姐的严重后果吗?

虽然到现在花妞也没弄明白向羽到底哪里的那么大能量,话说,直到现在花妞都不知道向羽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他就是被所有女孩子疯狂的本市一哥向羽向大少爷!

她就知道向羽是自己以前的同学,曾经追求过自己,也许是因为一直没把自己追到手的原因吧,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想把自己追到手然后好跟他那些什么哥们吹嘘一番……

不过,她倒猜到了向羽是一富家子弟了,虽然向羽在花妞面前从没以官二代自居,但那掩饰不住的气场还是被花妞给看穿了。

花妞最讨厌这帮官二代富二代仗势欺人的人了,本来之前自己还没有那么讨厌向羽的,可,现在看向羽居然这么霸道,虽然不是冲着她,是冲着白延寿去的,而且还是为了他花妞,可,花妞天生就看不惯嘛,这有什么办法……

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是她花妞“好不容易”才混进了黑虎堂,可以面对面的盯着白延寿跟那个恶少君鹏的一切动向,可以在合适的机会对他们下手了,你向羽凭毛就来搅了自己的好事呢。

对了,说到那个恶少君鹏,自己都一天了怎么连他个人影都没见着呢?难道这里不是他的老巢吗?

“花妞,你跟他有什么交易?”看白延寿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花妞,向羽似乎明白了,这里一定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黑暗交易,否则,白延寿也不敢把矛头指向花妞了。

只是,这到底是这样一种令人忐忑的交易呢?

“你瞎说什么呀,我跟他能有什么交易。”花妞直接没好气的回敬了向羽一句。白延寿看她那眼神的意思她很明白,可,那不是自己跟老家伙的交易呀,是他一厢情愿好不好?我花妞何时答应过把“道圣”送给他了。

向羽你竟然这么不信任我,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好,既然你跟他之间没有交易,那你马上跟我走……”向羽放心了,于是,手上一用力就把花妞往外拽去……

“向公子,你给我放手!”白延寿一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给拽跑了,那自己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这可不行!

你拉走小丫头我可以不管,可,小丫头手里的那个宝贝戒指她得给爷留下,否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带走花妞。

“白总堂,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见白延寿不顾一切的就想冲上去跟向羽抢花妞,白目这个时候不得不出面了。话说他跟白延寿不一样,他可是吃皇粮的,你白延寿可以得罪市长的宝贝儿子,可我白目不能啊!

也不敢啊!

我保安厅可是直接受人家管辖啊,得罪了向羽就等于得罪了他的老子,虽然这次的任务不是向东风亲自下达的,可,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人中龙凤,­精­明的很,人家这叫避嫌,避嫌!你懂不懂?

别看人家老子现在装成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你真的把人家儿子给怎么着了,那可就不是你懂不懂的问题了。

所以,现在白延寿激动了,白目可说什么也不能激动,这一激动要是抿了向大公子的面子,那自己以后可就真没有面子了!

白延寿本来是想上去拼他一拼,说什么也不能放走这个手握自己命运的小丫头片子。他可以不跟向羽动手,但并不表示就不可以用其它方法把花妞留下吧?

这个白目太让人讨厌了,什么事都胳膊肘子往外拐,你他­奶­­奶­的还是不是我白延寿的老乡?

“白厅长,别拦着我,我没有要为难向公子的意思,只是我黑虎堂的人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他带走他把我白延寿当成什么人了?”白延寿被白目劝回座位上,他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生气的说。

“别,我知道你不会为难向公子,不过,花妞虽然是你们黑虎堂的人,那可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可听说最近这两年花妞可是一直在外面落单的啊!”白目总算够老乡味,他这一席话直接点中了白延寿的死­茓­上了。

白延寿何等­精­明,他岂有听不明白之理,可,明知道自己上前硬抢没好处,但那个“道圣”却是自己用尽毕生­精­力所追求的东西啊!

他本来想通过怀柔的办法慢慢把花妞给软化了,然后再进行重金诱惑花妞把那个戒指给交出来,现在自己还没来得及这样做呢,这向羽就带着人马来抢人了……岂有此理!

“好了好了好啦!都争什么呀,我又不是什么东西,谁说我要走了,你们可真是奇了怪了,这女主角还没怎么着呢,你们到先争起来了,问过我的意思没有?你们都是我什么人啊就这么热心肠的替我做主,本姑娘还没在这里玩够呢,姓向的,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不好?我说过要你来救我了吗?我向你求救了吗?”花妞“啪叽”一下把向羽紧紧抓住自己手的手给甩开,冲着向羽就是一顿白眼。

“还有你,别以为我是为了讨好你才这么做的,你是谁呀就把我当成是你的人,你在我花妞面前算老几啊?今天还大言不惭的想把我花妞留下,告诉你白延寿,如果本姑娘想走谁也拦不住!别以为你建了座这么个破院子就可以困住我,姑­奶­­奶­可从来都是软硬不吃!想跟我谈条件,那好哇,你先把自己的项上人头摘下来我就跟你谈条件。”花妞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被自己气得一双手直打哆嗦的白延寿,心里痛快的就像喝了一杯矿泉水似的。

“你,你你你……我可是你的师伯,你竟敢这般跟我说话……”白延寿气得脸­色­铁青,虽然脸上蒙着那块老死都不会摘下来的黑纱,可,那黑纱分明就在极度的抖动中……而且,白延寿冲着花妞伸出来的那只瘦的像老鹰爪子似的手更是抖动个不停……

“切!还好意思说是我师伯,我花妞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师伯叫,你少跟本姑娘套近乎啦,你听说过有这样一种人,自称是偶的师伯却把偶的阿爹黑害死的吗?”花妞今天太特么的爽歪歪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场合可以把白延寿打骂特骂一顿,虽然一时还报不了仇,可,能气得他像只癞蛤蟆似的也不错呀!

本来向羽被花妞一顿抢白还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现在一看,好吗,感情花妞小丫头一个都没放过呀,这白延寿也真他妈的悲催,不知道是怎么得罪妞妞了,竟然让妞妞这一通教训,一张老脸直接被气得成猪肝颜­色­了!

嘿嘿,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爽快的小丫头了!

得!

人致贱还真无敌!

爱你的心至死不渝

挨了花妞一顿骂,向羽跟白延寿两个人所表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白延寿气得差不多快要背过气去了,可,人家向羽却满脸通红的激动的恨不能立刻娶了花妞为老婆才好呢。

阮林玉这个气呀,死向羽你是不是贱贱贱整个一个贱蹄子呀!

我阮林玉见过捡钱拾笑的,还从来没见过找骂还兴奋的呢。你丫的不是脑残就是白痴,要不就是大脑缺了一根筋!

“向羽,你还要不要脸,人家都把你骂个狗血喷头了,你还不走赖在这里让人当猴耍呀?”阮林玉再也看不下去了,话说骂向羽就等于是骂她阮林玉不是吗?反正自己早晚都会是向家的人,这个花妞也太可恶了,好赖人不分,你骂那个白延寿也就对了,可,向羽好心好意的来救你,你不感谢他还劈头盖脸的把他也骂了一顿,这都是些什么人哪,整个一个神经病好不好!

花妞看了一眼阮林玉,频频点头,哎哟,这向羽也太没眼力了吧,放着这么好的女子不追,老是缠着自己算什么呀?

“你叫什么名字,佩服你!”花妞忍不住冲着阮林玉竖起了大拇指。人都说英雄所见略同啊!

花妞不是英雄,可,看到阮林玉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勇敢的评价自己,她真的是打心眼里佩服哇!

长这么大很少碰到这么有正义感的女孩子,即使在这种狼窝里也敢义正词严的骂向羽不要脸,说自己是在把向羽当猴耍,好犀利的语言,真不愧是犀利姐!

偶喜欢!

花妞夸赞完阮林玉,阮林玉却一下子愣住了。就说这些人都是神经病还不信,你看吧,自己刚把那小丫头给损了一顿,她不但不生自己的气,还夸赞起自己来了。这向羽到底爱的是什么人啊?

搞不明白啊不明白。

“向羽,你没听到这位美女大姐姐说的话吗,还不赶快带着她回家,还赖在这里想­干­啥?”阮林玉愣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花妞却跟没事人似的把阮林玉想要说的话全替她说了。整的阮林玉也不得不佩服起花妞来了。

得,这本来是一对情敌来着,现在大有希望成了惺惺相惜之人了。

“妞妞,你不跟我走我就不走!”向羽突然跟个孩子似的跟花妞耍赖皮了,整的整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可笑起来。

“哼!老娘懒得理你们这些鸟人,走喽……”花妞一见向羽还真执着,她才不想继续跟他纠缠下去呢,先回去睡上一觉再说啦。话说刚才又是动手又是动嘴的,还真他­奶­­奶­的累了。

她是很潇洒的一走了之了,可,向羽肿么办?

眼见着花妞一蹦二跳的朝门外跑了,向羽彻底傻眼了。

坑爹呢花妞!

原来你根本就没打算逃出这间牢笼啊!

那自己还得瑟个什么劲?

“玉儿,走!”向羽难得这么霸道的牵起阮林玉的小手一起朝外走去。阮林玉这个激动啊,她现在才想明白,原来这男人都他妈钱甩,甩他一次他才会长一次记­性­!

这不,向羽被花妞小丫头彻底的给甩了个大跟头,这才想起自己的好来,阮林玉这次是真的感谢花妞小童鞋的潇洒走一回了。

“向羽,你真的不想救出她了吗?”阮林玉亲昵的抱着向羽的手臂,一边往外走,一边看着向羽问,不过,刚问出来她就后悔了,自己真是太贱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二人世界却让自己的一句话给搅得又浑浊起来了。

“你真的希望我把她救出来吗?”向羽这次倒是很温柔,没有以前像死了爹似的烂表情,不仅如此,他还抬起自己修长的手指在阮林玉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惹得阮林玉一阵小女人的幸福感。

“嗯,真的。”天哪,不是的,自己是想说“我哪有”,怎么说出来竟然是介样子的了呢?

“那好,我们再回去救她……”向羽作势就要回去,阮林玉吓得急忙大喊一声“不要!”一下子就抓住向羽的手臂不放了。

向羽微微一笑,人并没有往回返的意思,脸上却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阮林玉一看,知道自己上当了,抡起小拳头照着向羽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两下。两个人大闹中便来到了那一对全副武装的保安兵面前,向羽打开自己的车门钻了进去,阮林玉也跟着去副驾驶座那边打开车门跟着钻了进去。

阮林玉正想继续享受二人世界的无限幸福,不料,刚才还一脸温柔的向羽此时却面­色­凝重的打开手机,不知道是在给谁打电话……

直到电话打通了,阮林玉才知道原来向羽根本就没有把花妞小丫头给放下。

“喂?妞妞吗?”向羽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用极尽温柔的语气问花妞。

“是我,怎么又是你,向羽你咋还没走呢?”从对方传过来的声音尤为的清晰,连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阮林玉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妞妞,我不放心你,你刚才那样做一定有你的苦衷对不对?”向羽很执着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什么狗屁苦衷哇,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能知道我是咋想的呀?”花妞响亮的声音听在阮林玉的耳朵里就特别的扎耳朵。

真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妖­精­对向羽使了什么妖术,都这般的鄙视向羽了,可,向羽还死心塌地的一心记挂着她,太他妈的伤自尊了!

阮林玉恨呀,恨得巴不得花妞现在就被那个叫白延寿的老头给蹂躏了再蹂躏,再蹂躏了再再蹂躏,直到把花妞蹂躏成一个丑八怪,再也别想勾引她的向羽了。

“妞妞,你太过分了!我这可是在关心你啊!”向羽难得当着阮林玉的面对花妞大声的吼了一句。

阮林玉把向羽的一句话分开成两句话听,当她听到“你太过分了!”时,心里一阵激动……哼哼,向羽终于肯对那个该死小丫头发脾气了!

可,听到后半句话时,不但是向羽那语气变了,阮林玉这个听众的心情也一下子跌进了无底深渊。向羽,我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诅咒完,阮林玉又一次后悔了!

天哪,自己这是在诅咒死丫头吗?明明就是在诅咒自己啊!

自己可是一心一意想要做向家的儿媳­妇­,向羽的老婆的呀!

“哼哼,我让你打,让你打,向羽,向羽,我要诅咒你找……找……诅咒你一个头有两个大,诅咒你这辈子除了我阮林玉再也别想找其她女人了!”阮林玉突然一下子从正在打着电话的向羽手里把手机给夺了过来,咬着牙,还得斟酌着词句诅咒着向羽,手里更是把向羽的全智能手机给拆的稀巴烂。

“阮林玉,你疯了!”向羽冲着阮林玉大声喝道,探过身去就要跟阮林玉去夺自己心爱的手机。

话说毁了手机他向羽并不怎么心疼,可,你丫的拆的时辰不对呀,等我跟花妞通完电话你再拆,看我向羽再拦着,我就不是他妈的男人。

现在我正在跟花妞通的话,你丫的就跟个小疯狗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夺了过去,那花妞可不知道是你硬夺了过去,她一准会以为是我向羽不理她了呢,这样她以后就更不会理我了。

哥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为她奉献的理由,一下子又被你个小玉儿给搞砸了!我能不急嘛我!

“我疯了,疯了,我就疯了啦啦啦……”阮林玉疯了,真的没说瞎话,是被向羽给气疯的,她使劲摇着头,连那一头烫着大波浪的秀发都被她摇的漫天飞舞起来……

“真是不可理喻。”向羽咕哝了一句,也没再理一直在摇头的阮林玉,独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哥们,借手机用一下。”下了车的向羽还是贼心不死,走到自己车后面的那辆警用车前,冲着持枪而站的一位士兵说道。

士兵当然非常乐意为这位全市一哥效劳了,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向羽,而且还伴随着憨厚的笑脸。

“喂?是妞妞吗?”得,不到几分钟,向羽用同样的语言问候花妞两遍了,只是这次花妞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连回答都没有回答就直接挂断了。

向羽这个无语啊!

“喂?妞妞,我是向羽。”执着才是向羽最大的优点,这一点花妞充分领教了。

“向羽?向羽是谁?”花妞才不相信呢,你向羽虽然是个富家子弟,可,也没必要几分钟之内就换两部电话来显摆吧?不就是一个破电话吗,好像谁没有似的,偶就是不待见这种自以为是的狂妄公子哥!

“妞妞,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我真的是向羽啊!”向羽直接差点没晕了,这个汗啊……

妞妞咱不带这样的啊,偶爱你的心那可是至死不渝啊,这一点天地可鉴哟!

“向羽,嘻嘻,向羽是谁偶都不知道呢,帅哥,你还是赶快回家抱孩子去吧。”花妞嘻嘻哈哈的调戏完向羽,根本就不等向羽的回复,直接挂断了电话。

人车大战

那边花妞正玩的不亦乐乎,这边君鹏跟花千秋可是一直担着心呢。)

虽然这个无情的决定是自己的主意,花千秋还是心疼的跟得了心脏病似的,胸口一直疼得想要流血的样子。

“鹏儿,你说妞妞这次会不会凶多吉少呢?”一向老练的花千秋放在自己宝贝女儿身上却再也老练不起来了,一张阔脸几乎扭曲到让人无法忍受的程度。

话说君鹏在黑虎堂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老堂主花千秋这么亲热的叫过自己的­乳­名呢,这猛然间一叫,还真让君鹏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最近自己跟花妞走的很近的关系吧,让老堂主突然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真正晚辈来爱护了。

“花堂主,您千万别这么说,花妞是吉人自有天相,她有福着呢,你就放心吧,凭她那机灵劲,一定会斗过白延寿那个老狐狸­精­的!”君鹏激动的连说话都有点磕巴了,他急忙给花千秋倒了一碗水送到面前,谦恭至诚的劝慰着花千秋。

“呵呵,鹏儿,连你也承认白延寿是只老狐狸­精­,妞妞那么­嫩­,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花千秋和善的一笑,口气里充满了无奈。躺在藤制的躺椅上,花千秋慢慢摇晃着躺椅,抬手接过君鹏递给自己的茶碗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君鹏说,

“也不知道妞妞把那枚道圣藏在何处了……”欠了一下身子,轻轻吮吸了一口热茶,然后又把身子放回去了,半闭着眼睛自叹道,“唉,都怪自己当初太重视那个道圣了,现在虽然把一切都想开了,可是还是有点晚啦。”一语吐出,花千秋突然像老了多少岁的老人一般,面­色­及声音里都充满了沧桑感,让人听得心里顿感无尽的苍凉……

“老堂主,那枚道圣戒指真的那么重要吗?”君鹏就差没直截了当的问花千秋那枚道圣真的比妞妞的­性­命还重要吗?

“什么重要不重要的,在老夫眼里,已经跟块路边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啦……”越来越苍凉的声音让君鹏的感觉越来越热血……

糊涂的老堂主,既然你都把那枚邪恶的戒指当成石头来看了,那­干­嘛还要搭上花妞的人身安全去跟那个白延寿斗啊!

“既然这样,老堂主,我们­干­脆把妞妞给接回来吧,她呆在那种魔窟一样的地方始终都是很危险的,再说白延寿还不知道您一直活着,如果他知道也许还会因为对您的忌惮不敢为难妞妞什么,可,现在的情况是,他根本就以为你在两年前就已经离世了,如果妞妞再不肯乖乖的交出那枚戒指,我真不敢想象白延寿会对妞妞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来。”

“他敢!”花千秋“呼”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双微闭的眸子突然像只被激怒了的豹子的眼睛,整个瞳仁都快瞪出来了。他花千秋可以不要什么黑道老大的位置,可以不要什么黑虎堂,更可以把那枚被白延寿视为生命的宝贝戒指弃如敝履,可,他却不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半点伤害。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他花千秋这么宝贝自己的女儿,那为什么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呢?

这都是被白延寿跟这个世道给逼的!

虽然自己现在已经隐姓埋名准备退出江湖了,可,自己的女儿花妞却只有十八岁啊!她的大好年华还在后头呢,即使自己不让妞妞踏入江湖这个危险地带,那白延寿跟那些跟自己有仇的仇家又怎能放过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既然人在江湖走已身不由己了,那他只能把妞妞培养成一名黑道顶级的大姐大级的人物,这样妞妞在以后的生活里才不至于被人鱼­肉­而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可是,话虽这么说,等花妞真的被君鹏送给白延寿做礼物后,花千秋的心却怎么也踏实不下来了……各种危险状况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打转,甚至自己在睡午觉的时候,突然被花妞凄厉的叫声给惊醒了,他醒来一看,房间里除了自己以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可花千秋额头上的汗珠却像不要钱似的哗哗的往下淌着……

做了那个梦以后,花千秋便再也睡不着了,拿过身边的茶杯想要喝口水压一压自己心里的惊悸,可茶杯好像也跟自己作对似的,里面空空的连一滴水都没有。

花千秋只好起身,自己去倒了一杯。因为这间密室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君鹏跟冷洁可以进得来了,别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在这座别墅里还有这样一间密室。平时冷洁在的时候,冷洁会替自己把一切都安排好。

现在冷洁好像被君鹏派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家里只有自己跟君鹏了,现在君鹏不在,花千秋猜想君鹏一定是趁自己午睡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看妞妞去了。

唉,苦了这个孩子了。

为了自己活着的消息不至于外露,花千秋跟君鹏商量着只能连自己的宝贝女儿妞妞也瞒着了。只有这样,花妞心里时刻揣着仇恨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刻苦练功,准备有朝一日跟所谓的恶魔君少还有白延寿决一死战!

如果不小心被花妞发现自己的阿爹根本就没有死,那凭她的­性­子,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再激起她奋发图强的练功­精­神,早就会一撩筢子溜之乎也了。

别说,花千秋还真够了解君鹏的,君鹏果然是趁花千秋午睡的时候偷偷跑去黑虎堂看花妞去了……

只是,他现在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探望花妞,此时此刻,花妞都恨死他了,看那疯狂劲头,如果真逮着君鹏的话,那还不生吞活剥了他啊!

一想到花妞那疯狂的劲头君鹏的脊背上就冷汗直流……

可,不看看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君鹏是实在的不放心啊!

有句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他来的这个时辰正是向羽被花妞给气跑的时辰,看着向羽从黑虎堂里面狼狈不堪跑出来的样子,君鹏却一下子心花怒放起来了。

没想到,这小子对妞妞还真够执着的哈,而且信息又是如此的灵通,真不愧是市长家的大太子,连保安厅的厅长都给请出来了,能量不小啊!

嗯嗯,如果妞妞不是自己的老婆,她能够碰上这么个爱她的男人也是妞妞的福气了。

可,现在问题是,妞妞是我君鹏的老婆好不好?我们可是坐实了的真夫妻哟!

一想到这里,君鹏的脑海里便又出现跟花妞在床上滚床单的暧昧而激烈的场面。

那场面……真让君鹏永生都无法释怀啊!

这边君鹏见向羽那狼狈相真高兴的像喝了蜜似的甜嘴甜心爽歪歪呢,可没过几分钟,向羽怎么又从车里跑出来了,还伸手给一个士兵要了个手机打起电话来了。

一听电话内容,君鹏直接骂了句,“向羽你妹啊,不带你这么坑爹的啊!”看来妞妞对你还不够狠!

“阿嚏”,君鹏正两眼充满嫉妒的仇恨想用眼光杀死向羽的时候,突然之间毫无征兆的就打了个喷嚏。

这大热天的,自己怎么突然打起喷嚏来了?是不是有人念叨自己了……

除了妞妞在这世界上就再没有人会牵挂自己了,现在连花妞对他的情分君鹏都不敢再奢望了,虽然他十二分的想是花妞念叨他他才会打的喷嚏,可,另一个君鹏却在极尽的鄙视着自己。

怎么可能,是自己把花妞糊弄到黑虎堂当成礼物送给老家伙白延寿的,记得当时花妞那犀利的眼神真恨不得杀了自己一般,虽然那脸上始终充满了犀利姐的微笑,但,君鹏却还是从那微笑的背后看到了一抹杀人动机!

为此,君鹏纠结的都快要吐了,他真恨不得自己把自己黑生吞活剥了当成礼物送给花妞做赎罪条件。

不过,再怎么觉得愧对花妞,也还得想办法去看看小丫头才是。君鹏想到这里便“呼”的一下,擦着向羽的身子就开过去了……开到向羽面前的一刹那,君鹏还不忘冲着正在一脸纠结的看着手里被挂断的手机发苦的向羽鸣了一下笛,吓得向羽下意识的一下子跳开了老远……

“他妈的,是谁这么狂妄啊,想压死人啊!”向羽躲开以后,冲着那辆已经快冲进黑虎堂大门的皇冠宝马骂了一句。

不过,刚骂完,向羽就发现开车的人是一个头戴银­色­面具的家伙了。

君鹏你妹的,原来是你想算计老子啊!

老子他妈的招你惹你了,你竟然这般对待老子……对了,花妞好像就是被他给掠进黑虎堂的,“君鹏,你给老子站住”向羽心里正有气没处撒野呢,该着你君鹏撞到枪口上了,老子不找你算账找谁去?

“向羽,你回来”又是一番手忙脚乱,向羽在前面追那辆皇冠宝马,阮林玉就在后面紧追向羽不放。

好吗,时隔一天就又重新上演了人追车大战鸟……

刺探军情

电话里一句“马上撤回”让徒步追赶君鹏的向羽不得不撤了回去。

再说君鹏开着自己的皇冠宝马飙车一般的飚进了黑虎堂。此时白延寿正往外送白目呢,一见君鹏飙着车就过来了,便站住了脚,用带着自豪的暖意看着……

白目可不知道那是君鹏的车,他还以为是什么大胆之人敢把车开到黑虎堂聚义厅的门口。话说这跟野马似的脱了缰的宝贝不会是冲着自己跟白延寿来的吧?吓得白目直接一个趔身便跳出了一步……刚想再接着躲什么的,可,一看白延寿那温馨的眼神,便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为了表现自己并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白目便又把迈出的那一步又不动声­色­的给抽回来了。跟白延寿比肩站在那里一起看着到底从那车里能走下一个什么神魔怪兽来……

“义父,我回来了。”君鹏“嘎”的一下把皇冠宝马停在了白延寿的眼前,潇洒的走下车,亲热的喊了声义父。

“是君少啊,我说别人哪有这般威风嘛。”白目见走下车的人竟然是面戴银­色­面具,身穿一身白­色­西装,脚上是一双白得一尘不染的名牌皮鞋,来人举手投足都显得那么的潇洒自如放荡不羁,虽然极尽掩饰自己的风采,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那强大气场还是把长得并不怎么高大的白目给逼了一下子。

“呵呵,白厅长,您什么时候这么得空来我们黑虎堂参观指导了?”

“呵呵,这……这真的是君少吧?”白目听了君鹏的话,故意不去接那充满讽刺的话,他抬起脸来看向白延寿的同时,用很是惊愕的表情问白延寿。刚才明明都认出了君鹏,现在又来如此故作惊讶的表情,很显然,不是装傻充愣就是对你君少的讽刺打击极其的不满。可,白目又不能把自己的不满直接表现出来。

“呵呵,白厅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君鹏这种小人物怎么可能入了您的慧眼呢?”君鹏纨绔的把两只手都Сhā在裤兜里,微微低着头在白延寿跟白目面前踱了两步,简直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的极品形象啊!

白延寿一见,也差不多了,虽然他不反对君鹏对白目如此态度,但,他也不想因此把白目给得罪了。)毕竟自己黑虎堂还得靠白目给罩着,否则,白道上那些大人物小虾米什么的,想要拿黑虎堂开刀还不是早晚的事。

今天向东风的儿子明显就是一个例子。

现在的年轻人啊,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吗?

看来自己要有个打算了,等自己把那枚道圣给弄到手,就思考着早点把这黑虎堂的事情交给鹏儿来打理吧。

自从君鹏把花妞无条件的当做礼物“献”给白延寿以后,白延寿算是彻底对君鹏没有了疑心。

这也是花千秋跟君鹏商量好的最佳效果。

“鹏儿,还不快去陪陪妞妞,她可是一直盼着你回来呢。”白延寿不紧不慢的把最敏感的话题点给了白目,言下之意白目当然会懂了。

这个老狐狸分明就是在告诉自己,其实自己是在自作多情,君鹏才是那个难缠小丫头的意中人吧。

我日,你个老狐狸­精­,把这些鬼主意都用在我白目身上有毛用,又不是我向你索要小丫头,你有本事跟那个一哥说去呀。

君鹏听见白延寿主动让自己去陪伴花妞,心里一阵激动不说,脸上更加荡漾起邪恶的暧昧之光。

当然,这些痞痞的行为君鹏都是装出来给白延寿跟那个白厅长看的。内心激动才是真的呢。

“好嘞。”君鹏应了一声便一头扎进了黑虎堂了。

望着君鹏的背影,白延寿眼里是一股暖暖的气流在慢慢流动……

白目好奇的看看君鹏远去的背影,再看看白延寿跟着君鹏而去的目光,心想,没想到,这不男不女的老妖人还有这么爱子如父的一面呢。

“白兄,白兄?”白目叫了声“白兄”,白延寿好像没听见,眼睛继续追跟着君鹏的背影,直到白目又叫了一声他才下意识的醒过神来,“啊啊”着讪笑着。

“白兄好福气,老了老了竟得了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义子,小弟恭喜呀!”

“唉,连白老弟都这么说了,看来我是真老了。”白延寿虽然是以打趣的口气说出这句话的,可,心里还不由得划过一丝悲凉。

“白兄真的打算把黑虎堂交给君少管理吗?”观察着白延寿那复杂的表情,白目很适时的在白延寿那悲凉的心上扎了一下子。既是试探白延寿,也是说出了白延寿心里所想。

“白老弟是怎么知道的?”白延寿好不诧异,自己才刚刚有了这种想法就被这个白厅长给看出来了,这个老狐狸难道是想刺探自己堂口的军情吗?

不轨之心难以称量啊!

“哈哈,你在怀疑我的居心?!”白目哈哈大笑完,侧着脸,用一双极尽复杂的眼睛看了一眼白延寿,依旧是一脸笑容。

“哪里哪里,白老弟多虑了。”白延寿急忙打了个圆场。他­奶­­奶­的,不怀疑你老子还配做黑虎堂之主吗?想跟老子玩花样,你个老狐狸还是趁早歇了吧,我黑虎堂这么大的家业,现在除了我白延寿,就只有我的义子可以合理继承我的全部产业了。

不过,自己现在下这个结论还为时尚早,需要再考验考验鹏儿对自己忠心的程度再做定夺!

“呵呵,白兄,不早了,向公子跟阮大小姐已经打道回府,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就不在这里继续给您添堵了,告辞!”白目说完冲着白延寿一抱拳就想走下台阶……

“白老弟这说的是哪里话呢,您什么时候给我白延寿添过堵了,都是您多虑了,还是留下来吧,我这里还有一坛好酒是专门给白老弟留着的,你要不要先尝尝啊?”这面上的话谁不会说呀,本堂主知道你是奉命行事,这本堂主并不怪你,但你不可再探寻我黑虎堂其它的机密事情,我白延寿想要把黑虎堂交给谁打理有你白厅长什么事情呢?

说你不是为打探我黑虎堂来的本堂主都不会信了。

这指不定又是上头什么大人物想要整我黑虎堂,因为没有抓到把柄,所以才借着向公子来要花妞死丫头的机会想来刺探我黑虎堂的军情。

姥姥!

我黑虎堂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让你们这些身披人皮的狼人来觊觎呢。

“呵呵呵,白兄果然给老弟留了一坛好酒?”白目是给个杆子就爬,白延寿本来只是想敷衍他的,没想到,他倒来真的了,这样一来,白延寿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点头承认自己这里的确是给这只老狐狸留了一坛好酒了。

“当然,我白延寿什么时候打过诳语,说给你留了毕竟就是留了,走,我们喝一壶去。”既来之则安之。白延寿还怕你个保安厅厅长吗?

酒!

黑虎堂什么样的好酒没有呢,那国酒,贡酒,甚至是民间储藏的百年好酒他白延寿这里都一应俱全。

所以,白延寿很坦然的把白目又给领回来了。

这真是,都说送佛送西天,送人送到家。可,白延寿这人送的,整个一个头有两个大了。

重新回到了黑虎堂聚义厅,白延寿这次没有把白目带到自己的书房,毕竟只是喝喝小酒而已,该谈的隐秘事都已经谈完了,现在白目留下来当然是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白延寿也不点破,他倒要看看白目是怀着什么目的来他黑虎堂的,想要刺探他黑虎堂的秘密,门儿都没有!

白延寿一句话传下去,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你别说,还真有一坛子好酒。那酒坛刚被人抬上来,离聚义厅还有很远的距离呢,白目便闻到了那酒的浓香……

他坐在太师椅上的ρi股便像长了钉一般蠕动起来了。那短的可怜的脖子这是却出奇的长。如果没人拦着,他怕人还没动地方,那一颗脑袋就会先伸出去品那酒香去了。

说话的功夫酒坛被放在了距离白目很近的另外一张方桌上。

这聚义厅里所摆设的桌子都是以前那种从大陆南方时兴过来的八仙桌样式的老式桌子,因为原来的老堂主花千秋的家乡是大陆东北的某地,可他是从小在大陆南方长到十五岁然后才偷渡到台北来的。

人虽然来了台湾,可,花千秋还禁不住对大陆的思念,所以,在他统领下的黑虎堂一切都是按照大陆的风格所建造,即使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都具有完善的大陆风格。

这花千秋虽然被说成是失踪了,可,当上黑虎堂第二代总堂主的白延寿也不敢轻易改变原来花堂主遗留下来的老格局,这样也正好为他的罪行所掩盖。

所以,白延寿很会在手下兄弟面前做人,他会时常的在弟兄们面前提及缅怀花千秋花老堂主的话题,这样一来,除了几个极个别跟着君鹏去执行“任务”的弟兄们以外,其他的弟兄们对于老堂主花千秋意外的死还真没有怀疑过白延寿什么……

相聚

本来从家里来的时候,君鹏还苦思冥想的用什么方法糊弄白延寿让自己去见花妞一面呢,没想到,自己刚下车,白延寿就很体贴入微的主动让自己来看花妞了。当然,白延寿心里真正的想法君鹏是再明白不过了……他无非就是想利用自己把花妞给联络住。

其实大家现在都心照不宣的,花妞之所以可以安安稳稳的呆在这里,她当然有她的目的了,这一点白延寿尤其的明白。

他更知道花妞这次回黑虎堂实际上就是冲着他白延寿来的,大概花妞也知道了害死她阿爹花千秋的幕后黑手就是自己了。所以,白延寿一般情况下,不是万不得已他都不想去跟花妞面对面的所谓的谈心。

他知道谈也没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就这么先关着花妞,等到她慢慢接受了这里的一切,渐渐爱上了这个地方以后,他再出面跟花妞谈判也不晚。总之,无论如何都是要谈的!

不过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可,怎么才能够让花妞爱上这里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有她所爱的人在这里恋住她的心。虽然鹏儿把她骗回来的时候,白延寿也看到了花妞眼底那一抹杀机,但,他同时更看出了隐藏在杀机背后那一丝丝游荡的情深意重。

现在鹏儿才是他最好的利用工具!

而君鹏也正是看透了白延寿这一点,所以才大摇大摆的来看花妞了。

“妞妞,你把门打开,我是你的小哥哥啊!”站在花妞房间的门外,君鹏充满深情的朝里屋轻轻喊着。

“什么小哥哥,偶没有小哥哥,你滚开啦!”花妞没有打开房门,却在屋里用喊的方式拒绝了君鹏的请求。

“妞妞,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君鹏耐心很足,他一边敲门一边继续喊道。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花妞一边喊一边便把自己的两只耳朵给捂住了,她坐在床上,小脸憋的红红的,是真的不想听那个恶魔大坏蛋的声音吗?

那­干­嘛自己在听到他的声音时,眼睛却突然模糊了呢?

一滴晶莹的泪珠“啪嗒”一下滴落在床上,一下子把那床洁白的床单给晕湿了一个湿漉漉的灰点,接着,第二滴,第三滴……相继滴下……

大坏蛋,走都走了,­干­嘛又来讨人厌呀……“大坏蛋,你滚开滚开滚开啦偶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呜呜呜,一阵强忍的哭泣声透过房门的缝隙传进了君鹏的耳朵,君鹏一下子就害怕了。

“妞妞,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妞妞,你打开门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跟你说啊!”

“呜呜呜呜,你管我,我就哭就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滚开好不好……”花妞一边哭泣一边痛不欲生的喊着,人一下子便倒在了床上,然后是继续的哭泣。

“妞妞,你真的就这么恨我吗?那好吧,我可以不进去,不过,你一定要保证身体啊,说不定有一天有一件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出现了,如果你连身体都折腾垮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你可千万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啊!”君鹏也不管房间里的花妞是否在听自己的碎碎念,总之,把自己尽最大努力可以表达的意思都说了出来,君鹏也不再觉得心里拧巴的上了。

“我还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阿爹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叫做意外的事情了,好了,我不恨你了,你可以走了……”花妞趴在床上,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了,明明自己心里都把那个恶魔给恨死了,可,话到嘴边却没来由的变了味。

君鹏好纠结啊好纠结……真想把事实真相给花妞说出来,也好让花妞有个惊喜,不至于再这样悲痛欲绝了。可,老堂主的话让他又百转千回起来了……

花妞趴在床上哭了一阵,渐渐的心里好像不那么难受了,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抹一把鼻涕抹一把眼泪的,脸上顿时变成了大花猫脸了。

擦完了眼泪,花妞这才想起来那个大坏蛋好像还在门外站着呢,到底是让不让他进来呢?还是到底让不让他进来呢?

好纠结啊好纠结……

好嘛,一会的功夫,两个人都纠结的快要崩溃了。

“大坏蛋?大坏蛋?你还在吗大坏蛋?”静静的听了半天门外的动静,花妞也没听见君鹏的声音,免不了的心下一阵好奇,便光着脚丫悄悄来到房门前,想叫又不敢大声的叫,因为心里好像有两个花妞在打仗耶……

一个把大坏蛋都恨死了,另一个却……却禁不住就有一种期盼呢……

大坏蛋大坏蛋的叫了几声,花妞也没听见门外有人回答,心里一下子便急了!

情急之下的结果就是花妞再也不想考虑应该开门还是不应该开门的事情了,小手猛的拉开门闩,房门就被花妞打开了,急忙探出小脑袋,朝客厅的门口望着,竟然是空空如也啊!

不会吧,大坏蛋,人家就骂了你两句就不理人家了呀,真是薄情男子啊!

哼哼,走就走,谁怕谁呀,偶花妞还从来没有求过什么狗屁男人呢。

花妞回转身把小手伸到身后,就想关上房门,可是,自己的小手好像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给握住了,她惊诧的回过头去,“王刚,你,你,你没有走……”

“妞妞,爱死你了,得不到你的消息,小哥哥是不会走的……”君鹏好像饿了几天的饿狼,一伸手就把花妞给箍紧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一阵吮吸,花妞那粉­嫩­­嫩­的小嘴就被某人给亲红了。

“嗯嗯嗯,大坏蛋,放开我……放开我……”虽然自己的嘴被某大坏蛋给强行的堵上了,可,花妞还是拼着力气扑打着自己眼前的大坏蛋!

“妞妞……我的妞妞……你可想死小哥哥了……”君鹏本来长得就高大,花妞虽然个头也不矮,可跟君鹏比起来那就成了小孩子一般了,所以,被君鹏紧紧箍在怀里,花妞虽然拼命想反抗,怎奈,还是被君鹏亲吻的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君鹏一边喃喃着,手下已经开始疯狂的动作了,他一边亲吻着花妞,一边带着花妞向床边走去……“噗通”一声,两个人便重重的摔在床上了。极度隐忍的花妞这个时候再也忍受不了了,什么大坏蛋,什么恶魔,什么杀害自己阿爹的仇人,统统都跟秋风扫落叶一般被君鹏的热烈给占有了。

花妞身上的衣服一眨眼就被已近疯狂的君鹏给撕成了碎片,连同君鹏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没能逃过这一劫……统统的被君鹏给丢到了地板上。

一阵翻天覆地的云雨,两个人的身体又狠狠的交合在了一起……

两个小时过后,君鹏才心满意足的从花妞身上翻了下来,刚想仰望天花板休息一会,花妞却突然就骑了上去,骑上以后,花妞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还笑嘻嘻的咬牙切齿道,“大坏蛋,别想把偶吃­干­抹净就可以溜之大吉了,偶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偶要­妇­女能顶半边天……偶要彻底把男人骑在身下……大坏蛋,这次你死定了!”

“哈哈,你真是可爱的小妖­精­,小哥哥我就满足你一回,让你看看小哥哥我这绝美男人的魅力……”君鹏一下子被花妞坏坏的情绪给拨弄起来了,他热情高涨的一翻身又把花妞给骑在了身下……

“大坏蛋,偶不­干­啦,偶不要在下面,偶要骑在你上面……”被压在身下的花妞一下子撅起小嘴,再也不肯配合君鹏的热情了。

“好好好,你个小赖皮,被你压就被你压好了,不要赌气好不好,随你怎么压都没有关系啦……”君鹏爱怜的在花妞翘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的小妻子上来把自己压在身下。

可,等了一会,并没有见花妞有什么动作,他转过头去一看,花妞正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身边暗暗的流泪呢……

君鹏一下子就慌了神,他急忙侧身坐了起来,一边给花妞擦着眼泪,一边心疼的问,“妞妞,你怎么又哭了呢?是不是想你阿爹了……”

“王刚,阿爹死了,阿爹再也回不来了,以后花妞再也没人疼了,呜呜呜呜……”花妞一转身便钻进君鹏的怀里哭了起来。

“妞妞乖,妞妞不哭,妞妞都是大姑娘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小哥哥疼着你吗……”君鹏虽然在不断的安慰着花妞,可,他的眼里也禁不住被湿湿的雾气给迷住了。

不管君鹏怎么哄着花妞,花妞就是忍不住要哭泣,她现在怎么能够不哭泣呢,阿爹的仇到现在都没有报,明知道对自己倍加爱护的大坏蛋就是杀害自己阿爹的仇人,可,自己偏偏却爱上了他,虽然自己很早就有种阿爹好像没有死的感觉,而且,她跟大坏蛋相处的时间越是长,她就越感觉自己的感觉怪怪的,竟然死都不想相信阿爹就是他杀的。

可,那天自己跟阿爹出去游玩的时候,在车上阿爹明明白白的告诉过自己,车后面一直在追杀自己跟阿爹的那个人就是黑虎堂白延寿的义子君少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花妞到现在也有点难以分辨了谁是杀害自己阿爹的凶手了……

夏妈妈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躺在床上的君鹏突然暴跳起来,惊恐的喊了一声“坏了,时间过了……”便不顾偎依在自己怀里的花妞,一个人跳下床,连跟花妞打招呼的时间都来不及了,就好歹的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花妞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风也是的冲出门的君鹏,心里好一阵纠结,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让王刚这么慌张呢?

现在,花妞已经知道君鹏的真身身份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承认王刚就是君鹏。也许只有这样自己跟他在一起时,心里才可以少一些负罪感!

君鹏走了,花妞起身去衣橱里找了一身衣服换上,低头看看这身很是豪华的欧版风的裙子,花妞撇撇嘴,表示很不屑的样子,真想脱下来不穿这身破玩意了,可,扒拉扒拉衣橱里的衣服,几乎都是这种风格的。

回头再看看被撕扯成碎片的自己原来穿过来的衣服,花妞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没办法了,只好穿这身洋服了。

穿好了衣服,花妞突然觉得有点饿了,她这才跑出自己房间,想要去厨房找点吃的……

可,一进厨房却把花妞给吓了一跳,有一个老妈子模样的人正站在厨房的锅灶前做着什么,见花妞突然闯了进来,便回头冲着花妞笑了笑,和蔼可亲的问了句,“妞妞,睡醒了没,我这就做好了,你稍等哈。”

“夏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呢?”花妞太惊讶了,这位夏妈妈可是从小就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的呀,自己从记事的时候起,就一直被夏妈妈悉心照料着,夏妈妈就像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疼爱着自己……只是因为两年前那突如其来的变故,自己安葬了阿爹的遗物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到黑虎堂来。

自己还一直在惦记着自己走后夏妈妈会不会受到无辜的牵连呢,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见到了夏妈妈。

“妞妞,你还好吗?”夏妈妈很慈祥的看着花妞,那微笑的样子是那样的亲切。

“夏妈妈,妞妞好想你呀,你这几年去了哪里了,偶都想死你了……”花妞不顾一切的扑进夏妈妈的怀里,眼含热泪的一声声跟夏妈妈撒着娇。

“乖孩子,夏妈妈也想你呀,我很好,自从你跟你阿爹……”说到这里,夏妈妈还是忍不住擦起了眼泪,然后哽咽着说,“咳咳,你看,夏妈妈是不是老了,这刚见了面我就胡说八道起来了,妞妞,是不是饿了,我先去给你盛一碗刚刚煲好的粥。

“夏妈妈,不要,我知道你在说阿爹的事情,阿爹已经死了,妞妞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呢,所以啦,您就不要再在意妞妞会有什么不好的感受了,死了就是死了,再想念他,阿爹也回不来了,所以,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花妞像个坚强的孩子般鼓着小嘴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向夏妈妈发誓着……

夏妈妈看着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的花妞,喜极而泣道,“好,好,好,我的妞妞长大了,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闺女喽……”

“夏妈妈,人家怎么可能老是长不大的小丫头片子呢,那样还不把夏妈妈给累死呀!”花妞发完誓,又像个小猪似的拱进了夏妈妈的怀里开始撒娇了。

在外面飘荡这两年多来,花妞还是第一次放下自己那颗慌乱的心,安安静静的享受着来自亲人般的温暖呢。

即使是躺在君鹏的怀抱里,花妞依旧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虽然自己一直对那个患有间歇­性­痴呆症的男人婆有一种想要依赖的感觉,可,真正让她依赖了她却还是提心吊胆起来。

只有偎在夏妈妈的怀抱里,花妞才彻底的感受到了来自母亲般的温暖。

“呵呵,傻孩子,肚子饿了先要填饱肚子才行啊……”夏妈妈一边哄着死都不肯离开自己的小宝贝妞妞,一边带着花妞向厨房外面的客厅里走去。

来到了沙发前,花妞终于抬起头来,殷勤的把夏妈妈按在沙发上,然后欢脱的说,“夏妈妈,您歇着,我去做饭……”说着人就朝厨房跑去。

“哎哟我的乖乖,你可不能下厨房啊,你是大小姐,身份高贵着呢,你可千万别折杀夏妈妈呀……”刚被花妞按在沙发上的夏妈妈又起身急忙跑进厨房,这时候花妞已经下手了,她抓起菜刀就开始切夏妈妈已经洗好的蔬菜……

虽然没有夏妈妈切的利索,可也是像模像样的,夏妈妈都走到花妞身后了,正想抢过花妞手里的切菜刀呢,可是看见花妞有模有样的切着菜,竟然流起眼泪来了……

“孩子,这两年在外面没少受苦吧?”夏妈妈红红着眼睛问。

“没有,夏妈妈,妞妞过的好着呢!”花妞是真的长大了,现在她已经知道不能让夏妈妈再为自己­操­心乃至伤心了,虽然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把手切破过,虽然自己第一次做饭就差点没有把房子烧着了,虽然自己端出来已经糊得一塌糊涂的米粥根本就难以下咽过,可,毕竟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花妞已经可以做得一手好菜,煲出来的粥也有滋有味的,就连那个大坏蛋吃进嘴里都一个劲的说好吃呢。

现在花妞只想让自己的夏妈妈为自己高兴!

可是,夏妈妈是什么人啊,她可是从小把花妞当成自己亲闺女养大的如母亲般的夏妈妈呢,她怎么会想象不到一个从来都不知道厨房为何物,菜是怎么长出来的,饭是从哪里做出来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是经过了怎样一番磨难,最后才达到可以把菜切的如此工整的。

所以,花妞越是不肯说出自己曾经受过的苦,夏妈妈就越是心疼的直想掉眼泪……

“妞妞啊,别切了,看都把你的小手给弄脏了,夏妈妈心疼啊……”

“夏妈妈,我能行,您老就放心吧,我一定能把这顿饭做熟的!”呵呵,花妞要求不高,只要能够做熟她就觉得很了不起了。

也的确如此,一个从来都不知道做饭为何物的大小姐现在都能够把饭菜做的如此地道,你还想要求她怎么样呢?

结果,这顿饭做的是其乐融融的,夏妈妈见花妞不肯退出,自己也不肯离开花妞半步,最后闲不住的夏妈妈索­性­跟着花妞一起做起饭来。

饭菜做好了,娘俩一起把饭菜端进餐厅。

餐厅很大,一张桌子还是欧洲贵族样式的,上面摆着几盆新鲜的盆花和一些供贵族们奢侈享用的什么灯台蜡烛,专门放高档酒的酒座什么的,花妞看了直接把它们都统统的给请了下去。咱中国人不喜欢玩这些洋玩意,阿爹在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嘱咐过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不可以崇洋媚外,随便用那些什么洋玩意。

所以,花妞从小就养成了一切从简,朴朴实实做人的生活作风。

其实夏妈妈是了解花妞的生活习惯的,只是这些都是白延寿特意为花妞准备的,所以,夏妈妈也不敢擅自做主就把这些洋玩意给扔到一边去。

现在好了,妞妞自己把它们全扔了,夏妈妈相信,白延寿知道了也没有办法了!

可能大家要问了,夏妈妈就不担心花妞这样做了,让白延寿知道后,白延寿会对花妞不利吗?

夏妈妈可不是普通的老妈子,跟花千秋父女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阵势她没见过,什么样的恶人她没接触过,所以,从白延寿单单为了给花妞建造这座苏州园林式的别墅小区来看,夏妈妈就已经知道那个老狐狸一定是有求于自己的大小姐了。

要不,这个老狐狸嗜钱如命,怎么肯在害了花老堂主以后,又花费心思跟银两为花妞打造这么大的工程呢?

花妞西里呼噜的把那些洋玩意搬走以后,便又把夏妈妈给按在了主位置上。夏妈妈则吓得一下子又站了起来,惊慌失措的说道,“哎哟大小姐,您别折杀夏妈妈了,我可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这里是给大小姐伺候的呀!”夏妈妈一吓,连妞妞都不敢叫了,直接大小姐大小姐的叫开了。

“夏妈妈,您是不是老糊涂了,什么大小姐二小姐的,妞妞就是您的宝贝,这您都忘了呀,这不是我在折杀您,是您在折杀我呢。”花妞见夏妈妈要离开座位,就死活不让,而且还嘟着小嘴冲着夏妈妈一顿数落。

直数落的夏妈妈一个劲的“哎,哎,哎”的又热泪盈眶的坐了下来。

“嘻嘻,这就对了嘛,好了,一切都ok了,现在我们可以吃饭了。”花妞紧挨着夏妈妈坐下了,看着桌上的饭菜,一拍小手高兴的叫道。

突然,还没等夏妈妈从喜悦中反应过来呢,花妞又一惊一乍的喊了起来,“哎呀,夏妈妈,我忘了一件大事情呢!”

“什么大事情?”夏妈妈被花妞说的也是一愣,急忙抻着脖子问。

“您老就别管了,先吃着吧,我去去就来。”花妞说着人已经跑出了餐厅。

返老还童

花妞跑了,夏妈妈眼看着小丫头跑出去却是一头雾水。

等了片刻,就在夏妈妈还愣愣的坐在餐桌前不肯吃饭的时候,花妞有笑嘻嘻的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双碗筷。

夏妈妈张了张嘴,最后才结结巴巴的问,“妞妞,还有人要来吗?”

“嘻嘻,没有呢。”花妞一边嘻嘻哈哈的说着,一边人已经走到了煲粥的电饭煲前,打开电饭煲就开始盛粥……

“乖乖,没有人来你再盛可就多了,放在那里会饭会冷了的。”夏妈妈本来已经给妞妞给自己各盛了一碗粥放在餐桌上了。见花妞又盛了一碗,便急忙提醒着。

“不是啦夏妈妈,我这碗是给阿爹盛的呢,每次我吃饭都要给阿爹盛一碗的呢。”花妞小心翼翼的盖好锅盖,把盛满的那碗粥放在平时阿爹喜欢坐的位置上,这才搓搓小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夏妈妈,我们吃饭吧。”花妞一边搓着手,一边笑眯眯的提醒夏妈妈道。

对于这种事情花妞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有因为要给阿爹盛粥提到了阿爹而伤心。

相反,倒是夏妈妈一听提及起花老堂主来,便是又一阵红了眼圈,用自己的袖头擦着眼泪打着哀声念叨着起来了,“唉,可怜的孩子,难得你还一直这样想着你的阿爹,你阿爹在天有灵的话,他一定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再也别被白……”夏妈妈刚想说“再也别被白延寿那个老家伙给祸害了”,可,话到嘴边才觉得这样说有多不妥了,于是便急忙改了口。

“唉,再也别到处乱跑了,这样花老堂主在天之灵就不会牵挂我的乖乖了。”夏妈妈左一个哀声,右一个叹息的,整的花妞刚想送进嘴里的菜又给停在嘴边上,眼里也尽是晶莹的泪珠儿了。

“夏妈妈,你放心吧,妞妞都已经长大了,不要你们再我­操­心了,您老就安安稳稳的安度晚年好了,阿爹死了,妞妞一定会继续养您老的。”花妞低着头,不知不觉的眼泪就滴在了粥碗里。

“好孩子,夏妈妈知道妞妞是最孝顺的孩子了,只是你也别老是在外面闯荡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总是抛头露面的,难免会招惹一些麻烦,现在可不比你阿爹在世的时候了,花老堂主在世时,没有人敢对你动歪心思,老堂主不在了,那些以前追随你阿爹的人也都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都跟……跟了别的人,你再跑出去就不会有人保护你了,还是听夏妈妈一句话,好好在这里呆着,哈……”夏妈妈慈爱的抚摸着花妞的秀发,满眼的爱怜自不必说。

说了这么多,其实这最后几句欲言又止的话语不是出自夏妈妈本心的,而是受了白延寿之托,夏妈妈不得不忠人之事。反正白延寿也没有过分要求花妞什么,他只不过就是让夏妈妈劝一劝花妞别再有其它心思了,好好呆在这个理想的环境里要什么有什么有多好。

话句话说,白延寿就是想利用这个地方把花妞给困死,省得花妞总是想着为她阿爹报仇雪恨的,即对他白延寿的生命时刻存在着危险,更是无法说服她把那枚道圣戒指给交出来。

话说,只要花妞一天报仇的心思不死,花妞就不会交出那枚戒指,没有戒指,白延寿就如同没有了灵魂,整天生活在一副躯壳之下似的。

所以,为了得到道圣,为了安抚住花妞,白延寿什么心思都用上了,把君鹏调回来还觉得不够,这才想起从小把花妞带大,跟花妞最亲近的夏妈妈来了。

别人的话也许花妞不会听,可,这个夏妈妈的话白延寿相信花妞一定会听的!

于是,在困住了花妞之后,白延寿便连夜把夏妈妈从老家给接了回来,夏妈妈在得到白延寿的通话后,也是身不由己的,她没有拒绝,她知道,自己也拒绝不了。

像白延寿这种杀人不见血的阎罗王,自己如果强行拒绝他什么的话,那遭殃的不只是自己,怕连同家里的一大家子人都会被自己牵连而惨遭毒手的。

还有一个夏妈妈没有拒绝白延寿的原因那就是,夏妈妈离开黑虎堂两年了,一直都没有再见到过自己带大的妞妞,所以,她非常挂念花妞的生死,正好借此机会自己可以见到妞妞了。

今天上午夏妈妈是在君鹏来到花妞这里之后进来的,夏妈妈是个很懂规矩的老人,她被人送了进来之后,并没有马上去楼上花妞的房间找花妞,而是很自觉的把事先带来的各种食品菜类什么的先拿到厨房里去,然后便开始给花妞做起饭来了。

话说她最了解花妞的饮食习惯了,花妞一向都是不定时,不定点的不管什么时候饿了就会跑进厨房里找东西吃,以前夏妈妈在的时候,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做好的饭菜等着花妞去“偷”吃,而且还都是热乎的。这也是为什么花妞睡觉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往厨房跑的原因了。

而,刚才君鹏跟花妞滚完床单,想到了花老堂主这个时候应该睡醒了,便急匆匆的跑下楼向外冲去,夏妈妈是知道的,她在厨房门口把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一下子便升起了无数个疑问……

君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房子里呢?

自己好像听人说,花老堂主是君少用枪给杀死啊,妞妞难道不知道吗?怎么还可以跟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来往呢?而且,好像……两个人……

妞妞不会被这个禽兽给蒙骗了吧?

老天啊,你花老堂主已经被你给害死了,可不许再骗我们的妞妞了啊!

夏妈妈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可,自己身份卑微,怎敢随便说这位正得势少爷的坏话呢?更何况,自己可是带着“任务”才被派到妞妞身边的啊,现在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有可能都会被人给监听着,自己老了老了,可不敢再给妞妞找麻烦了。

所以,她什么都没跟花妞说,更不敢擅自追问花妞什么。但,这总是自己心里的一个结,夏妈妈忍不住就为花妞担起心来。

可,看到从楼上跑下来的花妞一副平安无事的样子,夏妈妈的心一下子便轻快了不少。不管怎样,只要妞妞好,一切就都好了。

夏妈妈是好了,可,花妞听到夏妈妈要自己安心呆着这个鬼地方哪都不要去的时候,却把脸一沉,就不高兴了,而且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夏妈妈,你变了,变的妞妞都不敢相信你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夏妈妈了。”花妞嘟着小嘴,低下头,也不肯吃饭了。

夏妈妈一看,可慌了手脚,她急忙把花妞的头揽进怀中,惊慌失措的说,“妞妞,可不敢这么说,夏妈妈没有变,夏妈妈只是替你担心呢,你不愿意可以不听夏妈妈的话,夏妈妈也不会怪你的啊!”

“不是的夏妈妈,妞妞知道你是为妞妞好,可你想过吗,不让我出去就意味着妞妞要向那个老狐狸­精­妥协呢,他可是杀害阿爹的凶手之一呢!”

“凶手之一?”夏妈妈愣!揽着花妞的手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妞妞,你知道花老堂主是被谁杀害的吗?”

“哼哼,我当然知道!”花妞说着从夏妈妈的怀里抬起头来,眼里充满了仇恨的说。

“那……你刚才那之一是什么意思啊,夏妈妈不明白。”

“嘿嘿嘿,夏妈妈真是老糊涂了,连之一都弄不明白了,那之一就是不只是一个凶手,另有其人呗!”听夏妈妈这么一问,刚从夏妈妈怀里抬起头的花妞又一下子钻进夏妈妈的怀里,仰着小脸笑嘻嘻的取笑起夏妈妈来。

“奥,奥,原来你知道啊!”夏妈妈仿佛如释重负一般,了解了花妞的心思,她反而安心多了。毕竟小丫头还时时刻刻想着为花老堂主报仇的事情……只是越是这样,她就越发的搞不明白了,既然妞妞已经知道害死她阿爹的另有其人,那这“另有其人”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是谁了呢?

“嘿嘿,夏妈妈老了,已经照顾不了大小姐了……”为了岔开话题,夏妈妈选择了这样说,可,花妞却不­干­了,她噌的从夏妈妈怀里挺起了身,然后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一扭身子,便把一个气鼓鼓的后背给夏妈妈看了……

“又说,又说,人家好想你好想你的说,才刚一见面夏妈妈就老是说自己老了,老了的话,妞妞不爱听呢……”花妞低着头,撅着小嘴,两只葱白一样柔­嫩­的小手叠加在一起搅啊搅的。

“呵呵,夏妈妈跟妞妞闹着玩呢,只要妞妞心里想着夏妈妈,又看见了乖乖都长成大姑娘了,也懂事了,夏妈妈就是死都没有遗憾了!”夏妈妈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夏妈妈你怎么了,今天老是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有妞妞陪着你,你一定可以生活的快快乐乐,身体也会­棒­­棒­滴,等妞妞报了大仇,妞妞就带你去一个好美好美的环境里颐养天年,让夏妈妈来个返老还童好不好?”

君鹏加油!

咱且不说花妞跟夏妈妈娘俩是怎样用两顿饭的时间去吃一顿饭,结果,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把饭吃到嘴里的事情……

咱再说说君鹏从花妞的房间里冲下来,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他这样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这般火烧ρi股呢?

原来,跟花妞一阵+一阵阵的云雨过后,他才想起来花老堂主还在睡午觉呢,估计这个时间他老人家应该睡醒了。如果自己不在他身边,他需要什么的话不就麻烦了嘛。所以他才脚下像蹬了风火轮似的一溜小跑的朝自己的皇冠宝马跑了过去。

这时候白延寿出来送白目,正好看见君鹏此时的样子,便好奇的喊了句,“鹏儿,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跑的如此之急。”

“啊?”听到突然从自己身后传来了老家伙的声音,一点思想准备没有的君鹏“啊”了声,刚想钻进车里的上半身又被他撤出来了,“义父,没出什么事情,是孩儿突然想起一件小事情忘了处理,所以想会夜总会去处理一下。”

“呵呵,是夜总会的事情啊,去吧去吧……”白延寿呵呵一笑,扬扬手,表示很理解的意思。

“嗯,义父那您跟白厅长聊着,我这就去了?”君鹏虽然那么一说,人却没有动,瞳眸直接向白延寿望了过去……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就是有­精­力啊,我老了,可没有这些­精­力喽!”白延寿见君鹏今天出奇的尊重自己,心里便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于是便开始卖起老来了。

这个时候的君鹏已经钻进了车里,一阵引擎响起,君鹏发动了车辆……

白延寿自嘲完,见君鹏已经很是心急的钻进了车里,脸­色­略有变化,不过,他倒很理解此时的君鹏,也就没有在乎什么。可,那白目跟个木头似的都杵在那里好半天了,君鹏除了打酱油一般的借着跟白延寿说话的机会提了他白厅长仨字儿以外,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他心里一阵别扭……

见君鹏发车正想离开,就想趁此机会背后说君鹏两句闲话。可,他刚想张口,君鹏却又把自己的车门玻璃给落了下来,然后冲着白延寿喊道,“义父,花妞那边我会搞定的,不过,你去她那里的话,千万要加点小心啊,那个小丫头片子可疯着呢!”

“呃,这……”白目的嘴张了好大,却愣是没有说话的机会,不只是这样,这君鹏突然朝白延寿喊话的同时,还又把他给吓了一跳!

君鹏你坑爹呢,咱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有木有?

白延寿却激动啦……

没想到鹏儿还是这么关心自己啊!这不能不让他老不死的心花怒放了。

可,他哪里知道,君鹏哪是在关心他哟,人家君少那是怕他白延寿再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去找他小妻子的麻烦,虽然明知道白延寿不敢对花妞怎么样,可,妞妞的闺房岂是你个人妖随随便便就可以进的吗?所以,君鹏都已经发动车了,还是觉得不放心,这才又打着关心白延寿的旗号格外“叮嘱”了白延寿几句。

这就是,再狡猾的老狐狸也有白痴的时候。

这般看来,人家白目还真没把君鹏骂错,君鹏实实在在的就是在坑爹呢!

而且还坑的白延寿舒舒服服的。

只是此坑爹非彼坑爹,白目是被君鹏吓的骂,而白延寿却是被坑了还拿着个小铲子帮君鹏继续挖坑,继续坑爹活动……

所以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别说白延寿现在已经有点力不从心,身心疲惫了的说!

这人越是到了晚年,亦或是到了自己身体素质明显下降,老态来到的时候,便是越想抓住年轻一辈为自己的下半辈子开始做打算了。

普通人家的老人尚且如此,那白延寿本就是孤身一人,膝下除了这个义子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人可值得他信赖的了。

所以,现在他看君鹏哪哪都好,别说白目的话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就是能够听进他的谗言,白延寿也不想受他这个外人撺掇了。

白目跟他白延寿本来就是利用关系,为了金钱,相互利用对方罢了。这要谈到亲情上,那一百个白目也抵不过一个鹏儿了。

话说,这两个人面兽心的老家伙站在这里动什么心眼君鹏早就不在乎了,毕竟他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出了白延寿对自己的“殷切期望”了。

哼哼,老家伙,只要你有求于我就好办,自己就有机会反戈一击了!

君鹏的话音未落,宝马便“呼”的一下子开走了。

回到家里,君鹏第一时间便去了密室……

可,他打开密室的门一看,屋里空空如也,连花老堂主的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于是他便心下一惊!

三步并作两步就闯进了房间里,开始搜寻花千秋的痕迹。

因为花千秋在的时候,一直都是躺在房间中央的那把躺椅上的,那么大的一块地方,君鹏在刚一推开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把躺椅,所以,君鹏进门后便开始向其它地方搜寻……

在这间密室里,其实还藏有一个室中室,也就是另外一个密室。而这个室中室就只有君鹏跟花千秋两个人知道,连冷洁都不知道这个室中室的密室。

这就是君鹏比别人狡猾之所在的地方了。其实,原先建造的这室中室君鹏只是想以防万一,并没有真正想到它会有什么用处,直到花千秋出了事,君鹏才想起利用这间密室来,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便想把花千秋再继续深藏一层,那就是那个室中室了。

不过,花千秋虽然知道有这么一间室中室密室,他可从来都没有进去过。毕竟君鹏能够把这么秘密的藏身之地毫无保留的告诉给自己,那就是对自己绝对的信任!他花千秋怎么会擅自闯进去呢?

可,现在他不闯入那间室中室,又会是在哪里呢?

君鹏想都没想,就想去室中室寻找花千秋……可是,当君鹏无意走过躺椅前的时候,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

嗯?是什么东西绊了自己的脚一下?君鹏好奇的低头看去,没有啊?

于是,他又想继续朝室中室走……

可是,刚一抬腿,自己的膝盖处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击打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痛,可,还是有明显感觉的。

这下君鹏心惊了……“谁?!”

“鹏儿,我在这里。”一声平和的声音似从半空中传来,听得君鹏毛骨悚然的。

不过,透过那浑厚的声音,君鹏还是听出来了这就是花老堂主的声音,只是,只有声音,却一直没有看到人。

不过,君鹏惊吓之余,立刻明白了过来,哦,原来老堂主在跟自己玩隐身呢。

君鹏早就听说江湖上有这样一种隐身术,只是道听途说,却没有真正见识过。今天终于让他见识了一把。

君鹏急忙朝着依旧空空如也的躺椅拱手抱拳道,“老堂主,您这就是收鹏儿为弟子了吗?”

“哈哈哈,小子,果然够聪明!看来妞妞没有看错人哪!”随着爽朗的笑声,花千秋整个人立刻出现在了躺椅上,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悠闲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异样。

“鹏儿不才,想请花老堂主赐教。”君鹏继续谦恭的朝着花千秋抱拳行着礼。

“呵呵,你这个徒儿为师我是收定了!不为别人,就为了妞妞我也得收了你这个徒弟,鹏儿,你说是不是呀?”花千秋难得一条硬朗朗的东北大汉,竟也有这么诙谐调皮的一面。

君鹏这个汗呀!

他终于找到花妞为什么天生就是那么调皮可爱的根源了,原来妞妞是有严重的遗传啊!

“呵呵,这,老堂主又取笑我。”君鹏脸一红,便把头低的更低了。

“哦?难道不是吗?”花千秋打趣的盯着君鹏那红彤彤的脸膛看,那神情怎么就那么像一个正在做坏事的孩子呢……

“嘿嘿,是,是!花老堂主怎么说都是!”君鹏可不敢再谦虚了,再谦虚自己这弟子不但做不成,关键是那小妻子可不要凭空而飞了啊!

想娶妞妞做自己的妻子,那自己就必须要把这老爷子给哄好了,否则,一切就得免谈!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得,这老爷子,还玩上瘾了呢。

“嗯,是真的这样想的,只要您老人家吩咐的事情,鹏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君鹏抖了抖手,再次朝花千秋拱手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打败了白延寿,我便把妞妞交给你来保护,你看怎么样?”咳咳,老爷子,说话怎么带大喘气的,咱可不带这么玩人的,咱还以为你会说只要打败了白延寿那老家伙,你就会把妞妞许配给鹏儿做老婆呢。原来只是个保镖啊!

不过,也成!

能当保镖就说明已经向女婿的门槛更迈进了一步!

为了早日娶到花妞,君鹏加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黑虎堂这两天是人来人往,可以说是热闹非凡哟!

不只是白延寿有点应接不暇了,就连堂口的弟兄们都觉出这几天的不同往常来了。

尤其是那位花妞大小姐回归黑虎堂以后,这黑虎堂就没消停过。这光来人拜访也就罢了!

今天可倒好,竟然都有人上门正式表达要跟君少结婚事宜了。

今天的来人,从身份上来讲,一点都不亚于之前来“拜访”的那些人的身份,而且还比他们的身份都高出不知道要多少筹……

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军区大佬穆重庆!

他今天是特意为了自己小女穆茗跟君鹏的婚事来找白延寿商量的。说的好听点叫“商量”,其实他就是受女儿儿子的撺掇来向白延寿逼婚的!

一辆灰­色­的加长林肯停在了黑虎堂聚义厅的大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三个人,分别是穆重庆,穆茗跟穆随风。这爷仨一下车便相当的引人注目。

穆重庆今天没有穿军装,话说,上这种地方来他穿军装也不合适,要不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连哭带叫的非要拉着自己来像君鹏那小兔崽子逼婚的话,他穆重庆才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来这种被政府列入黑名单的鬼地方呢。

可,架不住娇蛮女儿的软磨硬泡啊,他本来想跟女儿商量商量等到晚上的时候再跟白延寿秘密约定个地点谈这件事,穆茗却死活不同意!

看小丫头那着急劲,就连一下午的时间都等不得了。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现在还没有跟君鹏那小子正式订婚呢,这女儿就非得急着跟人家结婚了,还美其名曰叫什么,是为了给他这个阿爹减轻负担。

臭丫头,阿爹这么大一家业,你个小丫头就是吃上几辈子都吃不空的,竟然拿这种理由来搪塞阿爹,真的是让我这个当爹的很是无语啊!

再无语也是自己的心头­肉­,为了这个宝贝女儿,穆重庆算是卖上自己这张老脸豁出去了!

这穆茗见阿爹终于肯去黑虎堂为自己主持公道了,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哼哼,花妞,你个­骚­蹄子,看你有多大本事敢跟我老爹抗衡,我还就不信了,有我老爹出马,那白延寿跟君鹏敢不给我老爹面子……

只要他们黑虎堂还想立在这块地皮上,他就不敢得罪自己这个军中大佬的老爹。

君鹏,你不是总想躲着我吗,为了那个小­骚­蹄子竟然敢在夜里擅闯我的家来威胁我,这回我非要那个花妞眼睁睁的看着你跟我穆茗举行婚礼,看她咋办。

穆重庆迈着军人特有的步子走在前面,穆茗趾高气扬的跟在穆重庆后面,接下来的便是一直很低调的走着的穆随风了。

他一边走一边摸自己的鼻子,好像鼻子尖上有什么青春痘之类的东东在打扰着他,让他不能够安心的走路,非要把之除掉而后快!

其实,他鼻子上什么东东都没有,是因为心理作怪,才使得他不敢跟穆茗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君鹏的地盘上。

当然,即使他心里没有鬼,他也绝对不会像穆茗那样太显摆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善良,很低调的一个人。只是自从认识了花妞,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善良不知不觉的就好像有点变了味道,那低调也变得不在那么坦然了。

穆茗见自己阿弟穆随风老是跟在自己的后面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前来,就停下脚步等了穆随风一下,穆随风跟了上来,穆茗便很诡秘的冲着穆随风暗暗挑起了大拇指,还故意压低了声音赞扬道,“阿风,你的计谋果然够厉害!老爹出马一个顶仨!”

可不是吗,别看是他们爷仨一起来的,可要论资历论对白延寿的影响力来说,他们兄妹俩直接就是个摆设,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白延寿唯有见到了穆重庆才会卖个面子给老穆的。

这一点穆茗本来还不十分的明白,之前她还想自己跑黑虎堂来大闹一场呢,是被穆随风给劝下以后,又给她出了这个馊主意,她才算不闹的了。

现在穆茗见白延寿大老远的就忙不迭的出来迎接了,她是真对穆随风的馊主意感到无比的赞扬了。

“阿风,果然被你猜中了,那个老家伙出来迎接我们了,嘿嘿……”穆茗忍不住跟穆随风咬耳朵道。

“行了,又犯了你的老毛病,什么叫做迎接我们啊,准确的说是来迎接老爷子的,我们俩啊,充其量也就是星星跟着月亮走,沾点光而已。”穆随风及时纠正了自己这位傻大姐一样的阿姐。

“好好好,你说的对,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么,真是的,人家不就是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打打气吗,至于你这么较真么……”穆茗嘴上说着一切服从穆随风的话,可,暗地里还是很不服气的咕哝了两句。

实际上,她现在是最心虚的时候,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让阿爹来此逼婚会不会把君鹏给激怒,如果他真的发怒了,即使是拿阿爹当挡箭牌,扯再大的虎皮怕也不管事了。所以,她惴惴不安的才想利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打打气。

没想到,让穆随风一句一针见血的话就给堵得没信心了。好像自己在阿风面前永远都没有对的时候。可,有些事情,阿风就是比自己心眼多,计谋也比自己深奥……且­阴­险。

好像以前阿风不是这样的,难道他真是为了那个花妞才改变自己的吗?

一想到花妞把自己身边最优秀的两个男人的心都给勾搭过去了,穆茗就火大……

这就更加坚定了要把君鹏重新夺回来的信心了。

“天哪,这是哪阵风儿把穆军长给吹来了,欢迎欢迎啊……”白延寿只顾着拍马屁了,却忘记了隐声,平时他都是刻意的把自己的娘娘声给隐去的,故意用一种男人的声音跟人说话。虽然免不了的还是会时不时的暴露出一点娘娘声来,但,还勉强说得过去。

现在因为事先穆重庆并没有通知他要来黑虎堂,这也是穆随风出的主意,目的就是打君鹏一个措手不及,让他连个思想准备都没有,想躲都没得躲,所以,白延寿早了并没有得到消息,直到穆重庆父子三人来到黑虎堂大门口了,才通知门口的保卫通知白延寿,这白延寿接到电话,便从他的内堂往这里赶,同时,穆重庆三人也一起往这里赶,这才有了为什么穆重庆刚下车时并没有什么人来迎接的原因了。

穆重庆见这位黑虎堂堂主又露出了娘娘声,便打心里感到厌恶,可,表面上是不好让白延寿看出来的,毕竟自己是有事来跟人家“商量”的么。

“白总堂客气客气,重庆我来得及,没有事先通知白总堂,总堂不会怪重庆吧?”见白延寿一路颠着步子就亲热的迎上来了,穆重庆也不含糊,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紧走了几步,老远的就伸出双手去接白延寿的双手。

“嘿嘿嘿,这不是大小姐跟公子都来了么,欢迎欢迎啊……”这白延寿不愧是混江湖的,这见风使舵的把戏是随手拈来呀。

跟人家老子一起来的,自己自然是不敢怠慢了,白延寿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今天第二轮的麻烦就要开始了。

白延寿就不明白了,自己什么时候从黑道魔头一下子就变成了可以被人人踩的小虾米了?

先是什么上头一二把手的小姐公子带着人来抢人,接着又被白目那个狗日的威胁,现在这老小子轻易不会在大白天跟自己见面的,今天竟然也一反以往的规矩跑来自己这里了。这明摆着肯定又要给自己出什么难题了。

会不会又是冲着小丫头花妞来的呢?

白延寿现在是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够很自然的跟花妞联系起来,大概就是因为他心里有鬼的原因吧。

不过,这次还真得恭喜他,他真猜对了一半!

如果没有花妞的原因,那穆茗就不会这么着急的要跟君鹏结婚,如果不想早点跟君鹏结婚的话,也就不可能撺掇自己的老爹光临黑虎堂了。

这一连串的反应让白延寿真有点应接不暇了。所以,免不了的就有点走神……

“白总堂,在想什么呢?”穆重庆见白延寿虽然是做出一副很亲热的样子在拉着自己的手往聚义厅里走,可,这寒暄完了便冷场的事情他可是头一回遇到。想他手握重权的军旅人物无论视察到哪个地方不都是一片热烈的掌声跟阿谀奉承之声啊。

现在自己虽然不是打着视察的旗号来到黑虎堂的,可,他白延寿也没必要做的这般明显吧?

看他刚才还是一副笑哈哈的样子,这还没寒暄完,人都还没走进聚义厅,就一下沉默了,而且,白延寿虽然脸上遮着面纱,可,那对皱起的黑白相间的眉毛却暴露了他的一切心理状态。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穆军长请!”

“白总堂请!”穆重庆微笑着还了一礼。

取消婚礼

四人落座也沒多费什么话,穆重庆开门见山便问起了君鹏。

“白总堂,君鹏不在吗?”

“呵呵,这小兔崽子最近有点忙,刚出去沒多久,说是夜总会好像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呢。”白延寿笑眯眯的回答完,接着便端起茶碗冲着穆重庆一举杯,“穆军长,请!”白延寿先用一只手把黑­色­面纱稍微撩了一下,然后便先把茶碗送到了嘴边,一边吹着上面的浮叶,一边有滋有味的喝起來了。

他之所以这样做,其实他已经看出穆重庆爷仨是冲着自己的义子鹏儿來的了,最近他可有听说过,这位穆茗穆大小姐正在跟花妞丫头抢鹏儿的说。原本他是不支持花妞的,可,架不住形势有变啊!

此一时非彼一时。那个时候君鹏还沒有把花妞送到自己手里,自己还指望黑虎堂有穆重庆这个老狐狸给罩着呢,现在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现在自己离拿到那枚道圣就差一步了,而这关键的一步又是掌握在鹏儿的手里,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放弃做武林盟主的机会而偏重于穆家呢?

穆重庆是何等的聪明,在军界混了这么多年的他,怎能让白延寿这个老狐狸­精­给蒙住了眼睛,他的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既然白延寿想用喝茶來做挡箭牌,直接把主題给忽略过去,那他穆重庆偏不让他如了心愿。

于是,穆重庆喝了口茶,故作很赏识的点点头,“嗯,果然是好茶,我就知道白总堂这里一定有私货藏着等我來品尝对不?”穆重庆满脸的笑意,一边往下放茶碗,一般点了一下坐在主位上的白延寿笑哈哈的打趣道。

两只老狐狸你一言我一语的來往了几个回合,穆茗却坐不住了,她拧了拧自己的鼻子,小嘴立刻噘得老高,偷偷的捅了一下穆重庆的腰眼儿,难受的穆重庆一阵扭动,回头看了女儿一眼,刚想说什么,白延寿却先开口了,“茗儿好像有心事哦,说给伯伯听听,看看伯伯能不能替你解决了?”

“嘻嘻,还是伯伯对我好,不像我阿爹,來了只顾着跟你瞎唠嗑,都把正经事给忘了。”穆茗见人家老白就是比自己老爹会察言观­色­,一下子就看出自己有心事來了,于是乎,她抓准了这个机会把自己的老爹臭扁了一顿,然后便把希望寄托在白延寿身上了。

“阿姐,说什么呢,什么叫瞎唠嗑呀,那阿爹总不能刚坐下就跟白伯伯说你俩的事情吧,你也太心急了点吧?”穆随风很适时宜的Сhā了一句,而且还表现的相当乖。

可,这大男人一旦表现的像小女人一样乖的时候,就会变得怪怪的了。

“哟!阿弟,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乖巧懂事了,不是在家里的时候,你给我出的……呜呜……呜呜……”一只大手很及时的把穆茗刚要说露馅的嘴给堵上了,穆茗拼着命的挣脱开那只讨厌的手,喘着粗气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穆随风,“你要死啦,­干­嘛捂着我的嘴,不让说就不说啦,反正今天谈不成我跟君鹏结婚的问題我就住在这里不走了!”说完,穆茗扭动了一下身体,用眼睛剜了一眼自己的阿爹。

“呵呵,白总堂你看看,你看看,这丫头就是让我给惯坏了,这一口一个结婚的,也不知道害臊,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穆重庆跟白延寿打着哈哈,可,白延寿又岂能不明白,这一阵“哈哈”中就把什么事情都讲明白了。人家父子三人來这里就是要像你讨个说法的!

你让不让人家小两口结婚?

不让?人家姑娘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让?

那花妞怎么办?

现在鹏儿刚把花妞小丫头给安抚下,自己就等着他们的感情可以进一步发展以后,最后那枚戒指便可以慢慢的转化到自己手中了。

这父子三人偏偏这个时候跑來提什么结婚的事情,这不是越渴越给盐吃吗!

可,自己若不答应的话,那这父子三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吃了啊!白延寿想到这里,他笑了!

“呵呵,穆军长说哪里话呢,茗儿能够早日成为我白延寿的儿媳­妇­,那可是白某求之不得的呢。”

“嘿嘿,白伯伯真好,那你就赶快把君鹏给叫回來吧,我都好长时间沒看见他了,还是那碗……”这穆茗今天也真够倒霉的,说的哪句话好像都不该说似的,这不,她刚想说那天晚上被擅闯穆家豪宅的君鹏给威胁一顿的事情时,就被穆重庆一阵咳嗽声给打断了。

像这种败坏自己名声的事情穆重庆当然不希望在白延寿这等人的面前露怯了,虽然说出來也许白延寿会替自己教训一下君鹏也说不定,可,那简直就是孩他妈拿着­鸡­毛打小孩,纯粹就是蒙人呢。

再者说了,即使是教训,也是由他穆重庆自己來教训才是,等让他们小两口顺利结婚了,自己还怕沒有时间教训那个狂傲无比的臭小子吗?

这爷仨一唱一和的还真把白延寿给绕的沒话讲,沒办法,接下來自己必须给鹏儿打电话了,否则,自己那点小心思不被这老家伙看出來才怪呢。

“鹏儿,你现在在哪里,马上回來一趟吧,穆军长在等你呢。”白延寿给君鹏打电话时的样子极尽温柔,让穆随风看了简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好,我马上到。”君鹏的声音传了过來,不只是白延寿听个清楚,就是穆家父子三人也听的明明白白。

穆重庆跟穆随风都沒怎么样,可,穆茗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她从座位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兴奋的喊着,“我要出去接君鹏去……”人随着话一起刮向门外。

穆重庆只得很是无语的摇摇头。穆随风也故作随便看向别处的样子,有这样一位毫不害羞的阿姐他穆随风也觉得抬不起头來了。

白延寿­唇­角动了动,一丝冷笑掩于黑纱之下。

穆茗刚冲到聚义厅的门口就跟迎头走进來的君鹏撞了个满怀,“君鹏?你回來的好快啊!”趴在君鹏的怀里,穆茗真的不想起來呀,她抬起头來,仰望着高大的君鹏,感叹着说。

被穆茗撞进怀里,君鹏也是一愣!

他沒想到穆茗会追到黑虎堂來,要知道,这黑虎堂对外來讲,可是绝对的禁地!

就是穆重庆也不可能就随随便便擅闯黑虎堂的,今天穆茗跟他阿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黑虎堂内,难道是为了那天晚上自己擅闯穆家大院的事情吗?

君鹏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次穆家人的突然出现,其实是來给自己上枷锁來了。他满脸厌恶的把穆茗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冷冷的问,“你怎么來了……”

“我……你,”臭小子,你­干­嘛推开人家嘛,人家刚感受到你身上那独有男人的气味就被你给推开了,“我是跟阿爹一起來的!”哼,把阿爹搬出來看你小子还敢牛气不?

“我知道,我是问你们來这里­干­什么?”君鹏推开穆茗,穆茗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君鹏身旁,眼巴巴的仰着脸看着急匆匆一边往里走一边向自己发问的君鹏。

“阿爹是來黑虎堂提亲的。”穆茗巴巴的说。

“不是已经提过了吗,怎么又提?”自始至终君鹏都沒有放慢脚步,穆茗只好颠颠的一路小跑着跟在君鹏的身旁,像只可怜的小狗。

“这次不是只提亲呢,阿爹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尽快结婚。”

“你说什么?”正在疾走的君鹏猛的站住了脚跟,银白­色­面具下那一双美妙的眼睛此时却像要吃人一般可怕。

“我……我……我,我说错了吗?”穆茗吓得一下子哆嗦了一下,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茗儿,你沒有说错,为父就是來跟你白伯伯商量你跟君鹏结婚的事宜,白总堂,你说呢?”穆重庆的声音突然响在大厅内,冷冷的,像块冻鱼。

“是呀是呀,鹏儿,还不赶快來见过你岳父大人。”白延寿看到了穆重庆眼里那抹重重的杀机,自己若再不肯让他们完婚,这个深藏不露的恶魔一定会让自己天天做噩梦的。

听到白延寿说话,君鹏沒有反驳,而是走到穆重庆面前一拱手,“穆军长好。”打完招呼,也不等穆重庆说什么,更沒有等白延寿发话,自己则直接走到白延寿面前说了句,“义父,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完就想往后堂走……

白延寿一看,知道这小子这又是想去看花妞了,可,穆重庆哪受过这等待遇啊,此时的他早已气得青筋暴跳了。

但,面对这样的狂妄之徒,他身为军长怎能失了身份呢,即使是跟他计较,也不是这个时候。

“呵呵,看來君鹏对老夫有意见哪,白总堂,沒关系,君鹏有事就让他忙去好了,至于他跟茗儿的婚事嘛……”

“婚事就不用这个臭小子管了,我们來订下结婚的日期就行了。”白延寿急忙附和着。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了这个杀人不见血的魔王!

虽然自己杀起人來并不输与他!

“义父,我现在很忙,还不想结婚,请你跟穆军长把婚事给取消了吧。”君鹏走出几步,听了白延寿附和穆重庆的话,便停下脚步,半侧着身子轻蔑的看着大厅里的两个恶魔头子,冷冷的,却十分坚定的说。

拳头相向

君鹏的一句话像一枚定时炸弹把大厅内的其他四人全部都给炸飞了。

首先暴跳如雷的是穆随风,他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跳起來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的就“飞”到了君鹏的面前,“嚯”的一拳挥过去,君鹏的下巴上就腾起了一块红­色­的血斑。

“君鹏,我告诉你,别因为自己是什么他妈的黑道少爷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跟我阿姐解除婚约,沒那么容易!”

君鹏邪肆的舔了舔嘴­唇­,慢慢的抬起手來在自己的下巴摸了摸,两只如星子一般亮的眼睛泛着玩味的光芒,“很好,很好,穆随风,你有种,够爷们儿!”君鹏说完,冲着穆随风挑起了大拇指。

“去你妈的,别拿这些jb玩意糊弄老子,老子他妈的还沒见过有像你这种渣的人也配说爷们这俩字……”穆随风骂着抡起胳膊又想再给君鹏來上一拳……

可,这次君鹏却不想再忍受了,刚才之所以被穆随风一拳打中,并不是他君鹏沒有抵挡能力,那是他故意放水的。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说出了取消婚事的,人家当弟弟的想为自己的阿姐讨个公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自己当然要成全一下了。

可,你穆随风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來那就是你穆随风的不对了。

所以,穆随风抡过的第二拳被君鹏轻轻松松的就给抓住了。

穆随风见自己的手腕被君鹏玩味的握在手心里,心里这个气呀,第二次后悔当初沒有听老爷子的话学武行军了,否则自己现在怎么会被这个臭邋遢给欺负了。

“穆随风,请你不要太过分!”君鹏低低的声音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來的。

“君鹏,到底是谁太过分,你最清楚!”虽然自己的手腕被君鹏钳子一样的手“握”的生疼,可,输人不输阵,穆随风沒有半点想要败下阵來的意思。

说也奇怪了,那穆重庆跟白延寿难得就那么平静的坐在那里像看与己无关的别人家的好戏一样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在那叫着劲,却谁都沒有想要上前阻止的意思。包括穆茗,这个一向凡是都爱冲动的女子今天也难得这么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是不是被君鹏的气势给吓傻了,还是被为自己出头的阿弟给感动的傻掉了,谁都不知道。

直到两名年轻气盛的男子都各自退让了一步,这个僵局才被打破了。

君鹏狠狠的甩开抓在自己手里的那只手,然后动了动自己身上的西服领子,迈开长腿就想继续朝后堂走去……

“鹏儿,回來!”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君鹏只得再次停下脚步,无奈的回转身來,看着白延寿,“义父,还有什么事啊,我真的有急事要去处理啊!”一声无奈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惊煞所有人。

沒想到一向以恶魔冷少著称的君鹏此时此刻也有这么可爱无奈的一面,真的是让人既爱又恨啊!

“臭小子,想躲也不分个时候,沒看见这儿还坐着这么多人呢吗,这些人可都是冲着你來的,你竟敢如此无礼,还不快点给穆公子道歉?”白延寿已看出來了,这君鹏是躲不过去这场劫难了,与其把事情闹僵下去,自己还不如顺水推舟,就圆了穆重庆这老狐狸的心事,这样对自己也沒有什么坏处!

至于那个花妞小丫头嘛……叫人把她看的紧点就成了,别出來搅局就ok了!谁说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了?

鹏儿完全可以娶一个养一个,两不耽误嘛。

所以,他才厉声喝住了君鹏。

君鹏再狂妄,再傲视无人,可,他却不敢在白延寿面前过分造次!

毕竟自己现在还要哄着这个老狐狸­精­才行,否则,把他给逼急了,那花妞的安全就沒有保障了。

想到这里,君鹏只好勉为其难的又折了回來,走到一把椅子前,“噗通”一下便坐在了上面,然后目视前方,并不去看任何人的脸­色­。

穆随风也怏怏的走回自己原來坐的位置上,刚才的气愤已经不见了,脸­色­平静的好像从來就沒有发生过什么争吵似的。

都是在社会上打拼的人,谁也不会小肚­鸡­肠到耿耿于怀的。

直到这个时候,穆重庆才微微一笑,冲着白延寿说道,“呵呵,白总堂,看來贵公子对这门婚事很不待见哪!”

“穆军长这是说哪里话,鹏儿是因为在夜总会处理事情遇到了不痛快,所以在态度上才慢待了穆公子,”白延寿一边说一边看向君鹏,“鹏儿,沒听见穆军长都多心了吗,还不赶快给穆公子赔礼道歉?你想要为父说几遍你才肯……”白延寿明显是做给穆重庆看的,虽然是一再要求君鹏给穆随风赔礼道歉,可,那语气却明显是对君鹏疼爱有加的。

“白总堂,算了,我们是哥们,不需要这种虚的。”穆随风很是适宜的给君鹏留了面子,一半真一半假的给君鹏竖了个台阶下。

君鹏也不含糊,冲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穆随风扬了一下手,­唇­角也稍微向上挑了挑,穆茗看得出來,君鹏那是笑了的表情。

于是,沒等穆随风向君鹏表示什么呢,穆茗先替君鹏打圆场了,她推了一下坐在自己身边的阿弟,埋怨道,“你看阿鹏都跟你打招呼了,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还不赶快跟阿鹏打个招呼?”

“这……我……”穆随风真被自己这个吃里扒外的阿姐给气死了,这还沒怎么着呢,就先替她男人说话了,自己这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她这位傻大姐,明明就是自己大人有大量先给他君鹏一个台阶下好不好,什么时候变成他比我心眼大了?

“哼,心眼大还不是白搭!”穆随风心里想着却不想一下子给说出來了。

“你说什么,阿风,你再说一遍?”穆茗耳朵尖,她又是坐的离穆随风最近的位置上,所以,即使是穆随风小声的咕哝了一句,还是被她给听了去,她偏着头,好奇的看着略微低着头的穆随风,表示很生气的问。

“哈哈哈,白总堂,你看看,看看,这就是他们小年轻的啊,都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这说起话來还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说崩了打,打够了就好,还真是让我们羡慕不已呀,是不是我们老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啦?”穆重庆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的女儿已经完全倒向了那个臭小子的一边了,任自己再疼爱,心早已经跟着君鹏那个臭小子走了,看來早晚也是人家的人了,自己又何必非得跟那个臭小子较真儿呢?为了让自己女儿开心,自己还不如來个顺水推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得了。

“哈哈,穆军长说的是,我们是老啦,以后的天下就是他们的啦。”白延寿说起这样的话來显然沒有穆重庆轻松了。

人家穆重庆的一双儿女,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啊,即使人家老狐狸退居二线,也不怕自己老了沒人养老。

可,自己就不能跟人家比了,自己就一个儿子,还是义子,虽然鹏儿对自己也算恭敬孝顺,可,保不齐哪一天知道了自己就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时,就会跟自己翻脸,到时候,自己恐怕连具完整的尸体都保不住了,还谈什么颐养天年啊!

三个年轻人见俩老家伙在拿他们调侃,也就沒敢参言,君鹏一直目视前方的正襟危坐着,穆随风跟穆茗却歪着头看着俩老家伙谈兴正浓……

突然,穆重庆话锋一转,立刻指向君鹏,“鹏儿,我听说你跟茗儿好像闹了点小别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穆重庆说着眼睛虽然是直视着君鹏的,可,还是笑眯眯的,一点威严都沒有,完全就像是一个家长在关心孩子一般。

“呃……”君鹏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这穆军长会突然给自己來了这么一个问題,自己若承认是,那不明显就中了人家的圈套了,如果说不是,那不等于打人家的脸吗?

正纠结间,还是穆茗又站出來给他打圆场了,“阿爹,您老今天是怎么啦,什么闹小别扭啊,阿鹏整天都忙得不得了,哪有功夫给孩儿闹别扭啊,尽瞎说!”穆茗说完,还不忘冲着老爹补上一个白眼。

“哈哈哈,白总堂,你看你看,这倒成我的不是了,”穆重庆高兴的哈哈大笑着说,然后他也补充了一句,“这丫头真是被我惯坏了,都敢说她老子瞎说了。”

“你就瞎说了,一点都不关心阿鹏的身体,就知道取笑我,我那可是心疼阿鹏才让你來……”这个阿爹也真是的,尽瞎扯了,咋就不往那正事上提了呢,难道真的被阿鹏的气势给吓到了?

哼哼,如果阿鹏肯轻易的同意我们的婚事,那我还找你们这些老家伙帮什么忙啊,真是老了老了就不中用了,怪不得你们自己都承认老了呢。

“哦,哦,看看,我真的老糊涂了,白总堂,你看茗儿都……啊?呵呵……”穆重庆­干­笑着冲着白延寿暗示着……

白延寿当然明白,如果再不明白,那纯粹就是唬人呢!

“鹏儿,去拿黄历來,为父跟你岳父给你们挑个黄道吉日……”

一个意想不到的主意

“义父,我说过,我不想……”

“不许反驳,赶快去拿!”白延寿见君鹏还想各执己见,便再也不给君鹏机会,一声怒吼,把君鹏强调了半截的话又给截了回去。

君鹏沒有办法,只好去拿黄历。

话说,虽然他是十分不情愿的,可,他也明白,无论怎样都不能把白延寿给惹急了,这样对自己查找有力证据是相当不利的!不就是订个结婚日期吗?

那结婚的日子订了不等于就会马上举行婚礼,只要不立刻举行婚礼,就是给他君鹏留出时间去寻找证据,然后跟花妞一起把老不死的白延寿给凌迟活剐了。

君鹏找來了黄历,然后不情不愿的把那本老黄历放在了白延寿的面前,便一声不吭的又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白延寿脸上马上堆满笑容的把黄历推到穆重庆面前,“穆军长,你看给他们选择哪个日子比较吉利?”

穆重庆也沒客气,直接把推过來的老黄历往自己眼前扯了下,然后一边翻看一边说,“嗯,这结婚可不比别的事情,马虎不得,我看还是选个黄道吉日比较好,你说呢白总堂?”穆重庆说着便抬起头來看了白延寿一眼。

“那是,结婚可是孩子们一生中的大事哟,可千万马虎不得。”

“嗯……嗯,我看这个月快过去了,还是选在下个月的初六比较合适,初六是个黄道吉日,诸事可行!”穆重庆刚选出日子,穆茗便不乐意了,­干­嘛还要选到下个月呀,什么黄道吉日不黄道吉日的,现在的青年人哪还有相信这个的,就你两个老封建迷信脑袋瓜子啦,偶就要尽快跟阿鹏结婚呢,越快越好!

“阿你又犯老古板错误了,啥黄道吉日不黄道吉日的,人家都说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后天不都挺好的嘛,­干­嘛还要选到下月去呀。”

“丫头,不许任­性­,明天后天都是诸事不宜,阿爹可不想选择这种不吉利的日子为你们完婚,这结婚是有很多讲究的,你还年轻,你不懂。”这次穆重庆说什么也不能再顺着宝贝女儿的意思了,他可不想因为选错了日子让女儿的后半生生活的不幸福。

本來君鹏这个臭小子就不情愿跟自己的女儿结婚,如果不是迫于自己跟他义父的压力,相信,再过一年他也不会同意跟茗儿结婚的。

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军长,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过人了,都是因为茗儿死活就是喜欢这个腹黑的家伙,自己才沒有办法只好放下身价來求和了。

这张老脸都丢尽了,为了女儿也值了,可,在日子上说什么也马虎不得了!

君鹏一听,这个月沒有好日子,那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他眉毛一挑便开了口,“呵呵,穆军长,既然穆茗喜欢明天后天的日子,那就选择这两天吧,你们看呢?”他明知道穆重庆是不会答应的,所以才故意这么说,其目的有两个……

一个目的是,既然穆茗喜欢坐飞机式的结婚,那我就让你更快一些,­干­脆來个坐火箭结婚得了。反正结婚跟沒结婚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话说这可是你穆茗主动提出结婚的,可不是我君鹏不仁义,是你逼我这么做的,能怪谁呢?

第二个目的,君鹏猜准了穆重庆是不会采纳自己的意见的。自己越是这样说,穆重庆就越不会答应,其原因显而易见是为了他宝贝女儿婚后的幸福了。这里的人都很迷信的,尤其是这些老顽固们,更是把什么老黄历上标注的所谓的“黄道吉日”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别说是结婚这么大的一件事了,就是他们每逢出个远门,举行个什么重要仪式什么的都得选个黄道吉日才可以去行。君鹏正是抓住了他们的这些心理,所以便來了个欲擒故纵法。

穆重庆果然中计!

“君少,这次可不能让你跟茗儿做主,你们毕竟还年轻,我跟你义父虽然老了,但我们可比你们有经验多了,所以,这次一定要听我们的,容不得商量。”

“是呀,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呀,穆军长说的对,这结婚可不比小事情,一定要选一个黄道吉日才可以奥!”白延寿不知道为什么听了穆重庆的话也这么撒着欢的附和着……穆重庆还以为白延寿在帮他呢。

实际上,白延寿是在为自己拖延时间,如果按照穆茗跟君鹏所谓的说法,择日不如撞日的话,那马上就得让他们结婚,这样一來,君鹏就会被穆茗给看的死死的,哪还有时间去跟花妞“联络感情”呢?

如果按照穆重庆所讲究的,选一个“黄道吉日”的话,婚礼便可拖延到下个月去了,这样,在这段时间他便可以催促君鹏加紧把花妞搞定,然后把自己渴望已久的那枚无价之宝“道圣”给自己糊弄到手,再让他们结婚,他白延寿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大觉了。

听了白延寿跟穆重庆的话,君鹏耸耸肩,难得会冲着穆茗做了个滑稽的动作,惹得穆茗小心脏一阵发抖,就差沒有直接扑向君鹏了,“阿鹏,你真好!”穆茗冲着坐在自己对面冲自己做动作的君鹏竖起了双拇指。

穆随风一看,低头凑近穆茗,压低声音道,“傻丫头,你被这小子给骗了。”

“去,胡说什么呢,你才是骗子呢,阿鹏从來都不骗人的,”穆茗冲着穆随风瞪了下眼睛,然后抬起头來娇羞的看着君鹏,故意娇滴滴的问,“阿鹏,我说的对不?”

君鹏沒有用语言回答,却用同样的手势冲着穆茗竖起了双拇指。

见一切归于平静,君鹏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花妞呢,便想站起身溜之大吉……

“鹏儿,又想溜?”白延寿首先看出君鹏的意思了,便不失时机的警告了君鹏一句。

“嘿嘿,不是沒有什么事情了吗,剩下的事情你们做决定就可以了,我还有事情沒处理完啊。”君鹏虽然戴着面具,可,从他那声音里可以听得出來,他的确是很无奈的样子。

“阿鹏,你想去哪里哇,我跟你一起去吧。”穆茗见君鹏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心疼起來,本來想利用这种方法为君鹏解脱的,可,谁知,君鹏听了她的话以后像突然烧着了ρi股一般,“腾”的站起身來吓得直朝她摆手,语速也快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不,不,不,你不可以去的,我自己去就ok了!”

穆茗一愣!

什么重要的秘密不想让他穆茗知道啊,怎么会把他吓得这般模样呢?

“阿鹏,你……”

“义父……”君鹏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这位穆大小姐肯定就会來个反其道而行之了,于是便向白延寿求救了。

白延寿当然明白君鹏的意思了,这小子已经被花妞给迷住了,心里哪还能装得下别人呢,即使是这位有这般雄厚家庭背景的穆大小姐都笼络不了他的心,说明他对那个花妞小丫头的用情至深了。

他这个当义父的,无论是从私还是从公方面來讲,都应该支持自己的义子才对呀!

于是,他很及时的朝君鹏挥了挥手,“我做主了,去吧去吧,办完了事情快点回來好陪我们两个老家伙喝两杯,穆军长,你说呢?”丫的,你都做出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穆重庆这样想。

“哈哈,你义父说的对!鹏儿,早去早回!”穆重庆显得很大度。当然,为了长远利益,他穆重庆就得大度一点才行。

“哼!你们俩老头一唱一和的就这么把阿鹏给放跑了,我才不­干­呢,我也要去!”穆茗说罢直接起身奔着君鹏就去了。

“茗儿,回來!太不像话了,男人有男人的事情,你不要什么就跟着阿鹏的ρi股后边给他添乱,给阿鹏一点自由的空间,这样才是一个妻子应该有的分寸。”穆重庆出声喝住了穆茗。

穆茗虽然满脸的不高兴,可,阿爹说的也有道理,君鹏毕竟是­干­大事业的人,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给羁绊住手脚呢?

虽然她很想一直黏在君鹏的身边守着他,可,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穆茗很明白。所以,已经迈出的腿只好又收了回來。

君鹏这个乐啊!

尼玛你丫的还真以为老子会跟你结婚啊,老子还不至于傻到放着自己的小妻子不娶娶你个孙二娘吧?

见穆茗被穆重庆给喝了回去,君鹏心里那个高兴啊,他真的有点忘乎所以了,从來都是冷冰冰的君鹏,今天可是第二次冲着穆茗做滑稽动作了。

可,君鹏只想着用这种方式向穆茗示威了,却完全忘记了他的心理活动穆茗怎么可能正确理解呢,这不能正确理解,就自然而然的会曲解了。

穆茗还以为君鹏真的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了,以为君鹏其实还是喜欢她的!

所以,心情一激动,便有了接下來的主意……只是这个主意会给君鹏带來什么呢……

空城计即将失陷

君鹏跟聚义厅里所有的人都打过招呼,便急匆匆的朝后堂走了。

穆茗实在受不了自己好奇心的蛊惑,便也小心翼翼的跟踪君鹏去了后堂。

白延寿眼看着穆茗跟了过去,虽然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可,也只能­干­瞪眼一点辙都沒有。他真担心君鹏此去花妞那里会被聪明的穆茗给发现了,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接下來的麻烦可真就大了去了。

不管这边白延寿如何为君鹏担心,穆茗还是跟了过去,因为已经解决了來此的目的,所以,穆重庆并沒有再继续拦阻自己的宝贝女儿跟踪君鹏的行为。当然,他并不知道君鹏此去后堂是去见花妞的,既然君鹏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女婿了,又何必再强行分开他们小两口呢,让茗儿跟君鹏多联络联络感情岂不是更好?

这穆随风一见穆茗跟去了后堂,他坐在这里陪两个老家伙也觉得沒什么意思,遂起身也跟着穆茗去了后堂……

白延寿一看,就差沒失声喊出阻止穆大公子的话了。这一个穆茗偷偷跟过去就已经够让人担心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穆随风,这后院呆一会一定会­鸡­飞狗跳天下大乱了!

穆茗跟君鹏前后脚的功夫來到了后堂,却突然就不见了君鹏的踪影,她正纳闷呢,就见出了后堂的门,七拐八拐的走了沒有多久,穆茗就发现了一处跟绝美的风景区,那真是另外一番别有洞天的情景啊!

她忍不住感叹出声,“哇!好美呀!”

花妞此时正跟夏妈妈坐在客厅里闲聊天,可,聊着聊着却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突然沉默了起來,让夏妈妈关心的问,“妞妞,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夏妈妈说着便伸手在花妞的额头上摸了摸……

“嗯,也不烫啊?!”

“夏妈妈,我沒病。”花妞解释道。

“沒病怎么突然就脸­色­不好看了呢?”夏妈妈并不是个爱刨根问底儿之人,只是花妞除外,她一直以保护自己的大小姐为天职,所以,细心的夏妈妈每时每刻都在细致的观察着花妞的身体状况,就怕自己一个粗心大意沒有照顾好,让花妞再生了病什么的。

“夏妈妈,你听,外面是不是有吵架的声音?”花妞沒有回答夏妈妈的问话,而是一边侧耳倾听着來自外面的动静,一边跟夏妈妈说。

夏妈妈侧耳听了听,“嗯,好像是有的。”

“那我们出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吵架哇?”花妞本來就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女孩子,现在又正好闷的很,所以,难得有人闹出点动静來为她解闷。于是,跟夏妈妈两个人一起走出小院,來到大门口一看……

“对不起小姐,你不能进去。”门口守卫正在跟穆茗争论着……穆茗想要进小院看,而那两个保镖模样的人却死活不允许她踏进小院一步。

穆茗急了,“欠扁的家伙,你叫谁小姐呢,本大小姐可是堂堂正正的穆家大小姐,说出來吓破你的狗胆!”穆茗见软的不行­干­脆來硬的吧,想自己穆家的名号在这黑虎堂里应该是响当当的!

话说整个黑虎堂上上下下,从总头到小虾米有谁不知道黑虎堂的君少跟穆家的穆茗大小姐马上就要正式结为夫妻了?所以,她趾高气扬的翘起下巴,就等着俩保镖听了她报上穆家名号以后给自己赔礼道歉了……

可,谁知,这俩保镖还真是个死心眼,愣是沒听明白穆茗说了些什么,像两个机器人似的从头到尾就是那句话,“小姐,对不起,您不能进去。”

就在这时,穆随风也赶了过來,看见穆茗跟两个保镖一直僵持不下,便走上前來当起了和事老……“穆茗,既然人家有规矩,我们不可随便坏了人家的规矩,走吧,到别处看看去……”穆随风说着就想扯着穆茗的胳臂离开。

“不!我就要进去看看,什么了不起的鬼地方还防范的这么严密,不会是君鹏在这里养了什么二­奶­吧?我就要进去一探究竟不可!”穆茗來了犟劲儿,死活都不肯跟穆随风离开这里。

突然,一个白影一闪便不见了,身形之快仿佛就是恍惚之间的事情,不过,还是被小院门口的四个人给看到了。

穆随风跟穆茗都吃了一惊!

那个一闪而过的白影不是君鹏吗?他怎么会这样神出鬼沒的?

同样的疑问在姐弟俩的心里划了过去……

穆茗惊愕之下反应最快,她再也沒有跟两个保镖纠缠的心情了,迈开步子就朝那抹白影追了过去……

两名保镖一见穆茗怎么朝白总堂主的私人住所那个方向跑去了,这还了得,那里可是所有人的禁地啊!

包括自己这样被总堂主列为嫡系部下的顶级保镖也不可能在沒有得到总堂主的昭示就擅自闯入总堂主的私人驻地的。

可,现在这个野蛮骄横的女子却已经朝那里跑了,自己再不追上去阻止的话,那这失职之罪是在所难免的了!

所以,为了阻止穆茗,两本來是被白延寿安排在这里“保护”花妞的两名保镖只好硬着头皮朝同一方向追赶穆茗去了。

穆随风也沒闲着,他更是紧随其上……

花妞一看,这么热闹的场面哪能沒有她花妞参与呢,于是乎,因为门口沒有看大门的保镖了,花妞很随便的就跑出了大门,向着穆茗跑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君鹏见穆茗真的追过來了,­性­感而冷酷的嘴角微微挑了一下,一丝冷笑飘了过去,接着他便继续引领着穆茗玩起了躲闪腾挪的战术……

穆茗追了一段路就陷入了茫茫四顾中,那抹白影好像故意跟自己作对似的,自己怎么追都追不到,等自己停下脚步的时候,那抹白影却又出现了,气得她一边暗暗的骂着“君鹏,你个该死的东西,故意吊姑­奶­­奶­的胃口呢,今天我穆茗如果追不上你就誓不为人!”

穆茗咬牙切齿的一边骂,一边继续寻找那个白­色­的像大白天见鬼了的“影子”……

可是,任穆茗怎么追,都扑捉不到真实的君鹏。

可,自己看见的那抹矫健的身影分明就是君鹏啊!

穆茗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路,更不知道自己被那白影引领着拐了多少弯,总之,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两条腿都累得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了,酸软的就差沒有立即瘫倒在地上了。

就在穆茗累得再也跑不动的时候,穆随风却追了上來,后面还跟着那两个看大门的保镖。

也不知道那两个看大门的保镖这次是怎么搞的,按道理來讲,他们俩可都是有武功的练家子,这次怎么竟然被一介书生模样的穆随风给超越了,这不得不让人深思啊!

闲话少说,我们再來说这穆茗刚双手拄着自己的俩膝盖想要喘口气后再继续追那个可恶的“影子”的时候,穆随风便跟她一样也弯着腰,按住自己的两个膝盖,跟穆茗并肩站在一起,气喘吁吁的看着穆茗劝道,“穆茗,咱别犯神经了成么,不就一条白影么,犯得着你这么跟他较劲吗,说不定那小子就是故意耍着你玩也说不定呢……”

“我不……管……他……他……他就是真的……耍我玩……我也要……要找到他,问……问个清楚,他……他……凭什么……耍我……”穆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又直起腰來,继续里倒歪斜的朝前跑去……

“唉,穆茗,我真是服了你,你生活里什么时候这么却男人过了?”穆随风无奈,既然穆茗又朝前跑了,他还能不接着追吗?

“阿姐……穆茗,等等我……”

“穆公子,穆大小姐,你们回來,回來……哪地方不能随便乱进啊”两个保镖眼看着就要追上这姐弟俩了,谁知,那个叫穆茗的女子又跑掉了,两个保镖只好一边追一边喊。

“­奶­­奶­个球的,什么不能随便乱进的鬼地方,在t市,还沒有姑­奶­­奶­不能随便乱进的地方呢……”穆茗一边想着两个保镖喊的话,一边人已经跑进了一座宫殿式的建筑群里了。

跑进來以后她可就傻眼了。

虽然她穆茗见多识广,这整个世界的知名地方她几乎都踏足过了,可,像这么大且建筑豪华又诡秘的迷宫一样的别墅群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跑的正起劲的穆茗,蓦地停住了脚步,看着迷宫一样的分向四面八方的条条小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走哪一条了……

就在这时,那条鬼魅的白影再一次出现了,只是一晃便不见了,可,穆茗却看清了白影所出现过的位置了,于是,她重新振奋­精­神,继续朝白影刚出现的方向追了过去……

话说,像这么重要的地方白延寿怎么会不派几个重兵把守呢?

这就要说起白延寿的生活起居问題了……

白延寿本來就是个多疑自私的人,自从抢了君家的金店以后,就更是多疑了,所以,即使是自己把那么多黄金珠宝都藏在家中的密室里,却不敢派什么重兵把守,就怕有一天那些曾经被自己委以重任的为自己把守秘密金库的手下再跟自己反花千秋一样背叛了自己,那自己的那些金银珠宝无疑不就会落入他人之手了吗?!

再者说了,他白延寿自恃自己武功高强,除了花千秋以外,在这世上恐怕还沒有谁可以威胁到他的自身安全。所以,其实他一直在唱着一出空城计!

也正是这出“空城计”让穆茗可以顺利的进入了他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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