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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1章

弹被安全处理,捡回一条命的乘客们心有余悸的回到上感谢上帝,紧张的心情慢慢的缓和下来,但没人说话,也没人会想说话,大家都只想好好的静一静,整理一下情绪好面对着陆后的一系列工作,只有驾驶员不忘职责把刚才发生的事通过无线电传给总部知道。

刚才的爆炸想必已经惊动了地面上的人,要不了多久接警的警察就会赶来处理,希望不会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损失。

管理着这一大片土地的政府机构所在地离机场不远,想当初从机场到农场花了8钟头,现在就不必了,飞行总是最快速的旅行方式。

在航线上瑨儿清楚的看到有一架涂着警察标志的小飞机从弦窗边飞过,八成就是去处理那个爆炸案件的警察,之后再没飞多久就感觉到飞机在减速,最后飞机停在一幢建筑物后面的开阔场地上,那里停着好几架涂有警察标志的小飞机。

医院救护车早已就位,重伤的X迅速的被转移到救护车上送往医院,瑨儿也被送上另一辆救护车一同前往,没有医生的报告,就算她说一百遍她没事了也没人会相信。

莫和星星都陪同瑨儿去医院,拜托警察帮他们把行李送到旅馆并开好房间。

X在急救室停留了一会儿后就被送往了手术室,他的伤是瑨儿造成的,虽然打伤他之后她没再验伤,可瑨儿很清楚在那样的冲击之下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希望医生打开他的腹脏后没被他地内出血喷泉喷到。

瑨儿坐在一张轮椅上被护士推着送往别的科室做检查,又是抽静脉血又是量血压做心电图。做完了这些常规的检查后大夫一张笺子暂时结束了瑨儿地苦难——留院观察。

于是瑨儿不得已的换上病号服躺在了一个单人病房的床上。

这还是因为她情况特殊,为了保密和保护的需要,否则她只有去住大病房的份。要知道她的诊费是纳税人付的钱。可没要她掏一分钱。

莫在房门外面留下两个“监控者”监视着走廊上往来的人,他和星星则守在病房里寸步不离,瑨儿倒是倒头就睡,这一晚上她就根本没合过眼,马上就天亮了,多少睡会儿,好有体力应付后面的检查。

半夜三更的,除了急救室,别地科室的医生都下班回家了,即使要做什么特殊检查也要等天亮后的上班时间才行。所幸瑨儿这一路都表现正常,没有什么中毒后的应激反应,因此医生和护士都没怎么紧张。

瑨儿是被来查房的医生给叫醒地,医生也就问问她的感觉,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之类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地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半夜抽的血样现在都还没送到实验室。

瑨儿问她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也给不出具体的时间。只能说等检查结果出来确认没有问题就会让她出院。

于是瑨儿又钻床上接着趴窝,等着护士给她送来早饭。

放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嗡嗡的振动起来,懒洋洋的摸出来也不看来电号码,直接按下接听键就往耳边上一搁。

“喂,哪位。”

“立刻买票回家。”电话那头是一个­阴­沉沉的男中音,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阴­沉嗓音,吓得瑨儿差点掉了电话。

“谁呀?”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对方拔高了嗓音。

“爸啊,老爸­干­嘛装神弄鬼的,吓死人了。”

“你才吓死我了呢,我跟你妈。还有你伯伯伯母叔叔婶婶爷爷­奶­­奶­一大家子人大半夜地都没睡好,你这才出去几个月就惹这一身事,又是毒药又是炸药的。赶紧买票回家,我和你妈就你这一个女儿。”

“你们消息怎么这么快?”瑨儿往站在窗边的莫瞄了一眼。莫嘴一咧,两手一摊,摆明就是承认这事是他传回去地,你又拿他怎么办吧。

“废话,我们半夜就知道了,要不是你在睡觉,当时就打电话了。”

“可我现在在医院呢,医生不让我走。”瑨儿乱找理由。

“你总不能在医院住一辈子,出院就直接买票回家,别让我们跟着一块担心。这事还没让你外公外婆知道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在外面这么危险,你外公非犯心脏病不可。”

“别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外公外婆那边地心理承受能力可没有爸妈这边的好,这种刺激的消息一定要瞒着他们。

“嗯?怎么说话的?难道不想回来了?听老爸的话,出院了就赶紧买票回家,外面哪有家里安全,那些杀手绝对不敢追到这里来。”

“哦。”

“别敷衍我,说到要做到,订了票就通知家里,到时候我们去接你,乖啊。”

“哦。”

“好了,就先这样了,你跟你妈说两句。”

电话那头声音断了几秒,换了一个柔和的女声,“喂,瑨儿啊。”

“老妈。”

“你可吓死妈了,我们收到消息之后一整晚都没敢睡,睁着眼睛到天亮才敢给你打电话。听话啊,出了院就直接买票回家,别在那地方呆了,家里才最安全。”

“嗯,好。”老爸说话还可以讨价还价,老妈开了口就只有听的份,瑨儿再不乐意也只有点头。

“这才乖,好好休息啊。”

“嗯,妈去吃早饭吧,一会儿还要上班。”

“好,那就先这样,拜拜。”

“拜拜。”

把电话扔在床上,瑨儿嘟着嘴有点无­精­打采,其实她不想这么快就回家,即使她刚经历了一场惊魂事件,也没想过要逃回家去躲避危险,可现在老爸老妈都打电话来了,她总要听吧。

“莫。订票回去。”

只有人流密集的特大型城市才有航空港,南美区首府是最近的。

“是。”

床上的电话又在打着转地振动,拿起来看清楚是随园的号码。叹口气,按下接听键。

以她哥哥们的­性­格,八成也是叫她买票回家地。

“喂?”

“是我。”

“哦,哥啊。什么事啊?”打来电话的是瑨儿的嫡亲大哥宇,

称呼瑨儿向来是直接省略前面的排行的。

“刚才爸妈给你打电话了?”

“嗯,打了。”

“他们跟你说回家的事了?”

“说了。”

“嗯,打算什么时候买票?”

“等我回首府就买。”

“好,回去了就要立刻买票,我会让莫妮盯着莫,省得你又找借口拖延时间。”

“我哪有。”

“什么没有。别以为你在外面我们管不着你。那个叫StonyMoon的简直就是个霉星,你这些倒霉事~|他开始的,他办案本来就危险,还把你搅进去,搞得所有相关的人都注意到了你。我们没找他麻烦就不错了。”

“他一个检察官你们能找他什么麻烦?”瑨儿弱弱地问。

“让他的上司给他压力,这个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瑨儿被宇这么笃定的话语给惊到了,“真的假地?”

“我麻烦你偶尔也关心一下集团最近的业务状况好吧?”

“哦。我有空会关心的。”瑨儿明显又是在敷衍。

那头地宇被妹妹的漫不经心给打败了,不再跟她废话,“要不要和他们说话?”

“如果还是一样的话,那就算了。”知道宇的意思是指其他的哥哥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他们说的话都是千篇一律的内容。

“那算了,好好休息,离那检察官远点。”

“知道了。”这个不用哥哥们吩咐瑨儿也会照做的。

“好了,就这样了。”

“嗯,拜拜。”

手指还没离开挂机键,手又感觉到了振动的麻痒。手机又有电话进入,这次是爷爷的电话。

“喂,爷爷。”

“瑨儿啊。你爸妈给你打电话了?”

“打了,哥哥们也打电话了。都叫我回去呢,我一回首府就买票,您还有别地话么?”

“怎么,以为爷爷吃饱了没事­干­打星际长途就为叫你回家?”

“嘎?”

“除了你爸妈和你哥哥们,你叔伯他们打电话了吗?”

“没呢,估计等我挂了你的电话就能接到他们的电话了。”

“哦,那没事,我叫你­奶­­奶­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别打。”

“为什么啊?”

“他们打给你又能说什么,还不就是叫你回家,浪费电话费。”

“那爷爷打电话来不是叫我回家吗?”

“啧,我­干­嘛叫你回家?你回家才危险呢,你老老实实地呆在火星才最安全。懂吗?”

“不懂。”

“你这孩子,真是气死我了,他们脑筋短路就算了,你怎么也笨笨的?我问你,你要回家要坐什么交通工具?”

“当然是航天飞船。”

“从火星往地球飞要多久?”

“特快航班要一个礼拜。”

“嗯,如果杀手混进了你坐地飞船呢?你打算往哪逃?外面就是宇宙,你难道坐逃生舱逃跑?”

“呃……不至于吧?飞船上有很多乘客的。”

“别以为不可能,要看是什么目标。小湙不知道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那个小冽也不晓得他在股市中发现了什么东西,反正这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小轩过完年就要接任总经理,现在他也不­干­正事了,尽跟着他们俩个跑,要钱给钱要资源给资源。你以为你被杀手盯上真的就只是因为你跟那个倒霉检察官的几次偶遇?哪个做大事的会这么笨啊。”

“对嘛,我也是这么说的,哪个做大事的会这么笨啊。”

“少贫嘴,莫妮最近被人频繁攻击,怀疑就是小湙他们的行为惹得对方的反扑,故意冲撞我们的防火墙让系统频繁报警,转移我们的视线,叫我们工程师的工作量急剧攀升。”

“莫妮被人攻击?那莫怎么没事?”

“要不怎么说脸蛋好的人大多狡猾­阴­险,小湙弄了个虚拟系统,由莫妮控制,专门蒙骗世人,以为凌氏双系统都在随园,莫当然安全。”

“那莫也应该知道莫妮被攻击的事啊,他也没跟我说过啊。”瑨儿瞪莫一眼,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不告诉她。

“哦,这是小湙下的命令,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家里也没几人知道全的。”

“连我都不说啊?”

“我都被瞒得死死的,问十句都听不到半句实话。”

“那我现在就不用回去了?”

“回来­干­什么啊,这么危险,人家要是在飞船上安个炸药你往哪跑?还是呆在火星啊,那里才安全,想去哪都行,火星上那么多的律师你慢慢找。就是一点,不能坐飞机,只能坐车,车上碰到危险还能跳车,坐飞机往哪跳?车票又不是实名制,你坐火车漫游火星,他们上哪找你去。”

“嘿嘿,姜还是老的辣,爷爷,您高。”

“那当然,要不然我能做你爷爷?”凌老爷子也呵呵直笑,“好了,跟你­奶­­奶­说两句,她都急死了。”

电话交到­奶­­奶­手里,瑨儿甜甜叫一声,老人家幸福的应了一声,祖孙两个说了一些体己话后­奶­­奶­就把话题给转到了正题上,让瑨儿万一遇到困难的时候就直接找萧鹞,他既然负责火星这一块的工作,肯定就有瑨儿用得上的资源,叫她别浪费。

“萧鹞不是只负责自由区的工作么?”

“你在英国没跟他住一起啊?”老太太像是发现了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叫了起来。

“我是跟他住一起啊。”

“住一起你怎么没发现他的工作特点啊?”

“我自己功课都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注意他,我只知道他每天邮件很多。”

“那就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交朋友的本事一流,自由区本来就情况复杂,要打交道的牛鬼蛇神更多,他要是敢说帮不上你的忙就给­奶­­奶­打电话,我不揪了他耳朵有鬼。”

“呵呵,好。”该要找萧鹞开口的时候,瑨儿绝不会客气。

第六卷

第2章

掉护士送来的早饭,护士又拿来轮椅送瑨儿去做进一她的血检结果还没这么快出来,从房间里提取的毒药样品现在也在实验室里做各种实验,目前医生也仅是根据瑨儿当时的症状来判断她中的毒药类型来做相应的检查。

用轻微的电流刺激来检查她的肌­肉­反应、做一些简单的手指运动、测试肌­肉­力量等等肌­肉­方面的检查,一系列检查下来结果都是正常,丝毫不见有任何毒素存在的可能。

医生百思不解,只好又把瑨儿送回病房,等待血检结果。

瑨儿再次无聊的趴在床上边玩游戏机边打发时间。

下午血检结果终于出来,没有发现有毒素存在,再结合上午的那些检查,医生在病历上写下结论,病人身体健康一切正常。

有了医生的这个结论,在医院呆了12个多小时的瑨儿立刻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旅馆休整。

在餐厅吃了晚饭返回房间,没多久就有人敲门,星星谨慎的打开门,一看是Moon检察官,他说有事找他们,于是就放他进来

“有事?”坐在沙发上的瑨儿关上电视的声音,一扬下巴,请他坐。

“你想好下面去哪了吗?”Moon也不客气,一ρi股坐下。

“回首府,已经订好机票了,回去后再做打算。”

“不回家?”

“回家才危险,要是飞船上什么地方装个炸药,我申冤都没人理我,我已经决定乘火车漫游火星。好好欣赏一下火星的自然景观。”

“你坐民航一样危险,对方已经知道凌晨的爆炸没有伤到一个人,他们一定会埋伏在机场。这里除了飞机就是公路,坐长途汽车太费时间,既然要走,倒不如你们和我一起搭乘警察的小飞机走,航班不要取消,让他们去扑个空。”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如果你决定跟我们走,明天八点带着行李在大堂见面。”

“行,明天八点见。希望你们好好检查飞机。”

“这没问题。明天见。”

“明天见。”

谈话结束,Moon起身离去。

“既然明早要搭飞机,今晚就早点休息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因为白天凌老爷子地电话。莫和星星不再­干­涉瑨儿的任何行动计划。

“莫去注意警察的停机坪,别让半夜里有人摸进去。”

“明白。”

既然她要和这检察官一起走,当然要防备任何可能地危险,谁叫那个倒霉的家伙也是杀手的目标之一。

隔日醒来,莫向瑨儿报告昨夜一切太平。没有可疑分子出现在可疑的地方。

收拾好行李,准点下楼退房,Moon检察官提着他的行李已经在大厅等待。没看到他那个国际刑警的同事。

“就你一人走?”

“嗯。”Moon检..;工作的事情。

“OK。我们还要等人还是要­干­嘛?”

“没有,我只是在等你们,走吧,去警用机场。”

不大的镇子,所有人的交通工具就是自己的两条腿,因为这镇子太小了,没有买车地必要,警察办案都是开小飞机,在天上呼啸来去。

警察知道今天要送人出去。因此他们四人在警用机场门口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报了自己的名字后就被指引到了一架小飞机前面。

驾驶员已经就位在做出发前的准备,似乎就是在等他们。等四人上了飞机才知道原来机舱里还有两个公务员打扮的人,这并不是提供给他们的专机。只是顺道而已。

双方互相点点头说声Hello就算打过招呼,瑨儿四人仍旧是坐在机舱后面地位子,这位子虽然离门远,但是视角好,机舱里的人的举动都在眼皮底下。

外面地人帮忙关上舱门,示意驾驶员出发。

飞机颠了一下,驾驶员启动了飞机,飞机从停机位滑出,缓缓滑上跑道,并逐渐加速,最终驾驶员拉起了飞机,飞机平安飞上天空。

瑨儿戴上Сhā卡式的耳机音乐播放器,靠在椅背上用PDA看电子书,过道那边的Moon也在翻看PDA研究下一步的工作,坐在前面的那两个公务员好像也有事做,整个机舱很安静。

瑨儿没问这架飞机飞去哪,她觉得没有必要问,去哪都一样,反正火星上的候选目标有那么多,她也有事可做,只是必须得极其认真的对待了,不能因为只中意一个人而放弃一大片。

飞机飞了两个多小时才在一个陌生城市的中型机场降落,六人都走特殊通道出闸,一混入旅客当中,就如溪水入海,找不着人了。

“走,咱们坐地铁去。”

瑨儿三人拖着行李乘扶梯下到地铁站,买了到市区的票,坐了半个多小时到站下车,莫在地铁上搜索出离他们站点最近的关系酒店地位置,步行只要五分钟。

所谓关系酒店就是萧家参股或控股的酒店,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从厚厚一沓地VIP卡中翻了半天,在最后面找到这家酒店的VIP卡,开了一间普通套房。

现在是逃命时期,要保持低调。

在房间里瑨儿拿出候选人名单,把工作地点在火星上地所有人都挑了出来,莫将这些信息全部扫入电脑,与火星地图相结合,做成一张候选人电子地图,并标示出他们三人现在所在位置,以方便瑨儿决定下一个目的地。

“我们居然在这里?这离自由区的直线距离好近啊。”看到完成的地图,瑨儿惊讶的发现他们现在所处位置离自由区地直线距离只隔三个行政区。

“别看离得近,这里还有几个候选人,我们没有挑选的余地。只能一个个的调查。”

“知道,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下午坐城铁去18区。不能让酒店代购,星星去买票。”瑨儿从钱包里拿出钱给星星。

“好地,我现在就去。”

“莫把剩下的金饰全部变现,换成硬通货币,明天走之前提醒我取一次现金,我们现在要尽量减少刷卡的次数。”瑨儿又从右手的戒指里拿出所剩不多的全部金饰交给莫。

“我留下了小机器人警戒,我们很快就回来,你一个人小心安全。”

“嗯,知道了。”

莫和星星先各自换了一张南美人的脸,又换了一身新衣服后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间。

他们俩走了之后。瑨儿把所有窗户和阳台的帘子全部拉上,防止马路对面的大厦里隐藏有枪手。虽然不能确定是否有杀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追过来,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安全为上。

星星最快回来,市中心找火车票代售点非常

现。但有莫在,也不怕老板找借口玩花样。谁叫这里离自由区这么近呢,天知道那些帮派势力是不是在这里落地生根,不得不把人心估计得­阴­暗点。

好在这个店老板还算厚道,没有故意找茬,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最后莫兜里揣着一沓钞票回来了。

考虑到安全问题,瑨儿也不敢上街,就呆在房间里看电视,吃饭都是叫客房服务。这种时候没那么多讲究。再怎么讨厌吃西餐也要硬着头皮咽下去。

什么时候做什么事,瑨儿很清楚。

由于买地是第二天下午的票,所以瑨儿充分利用现有时间休息。晚上早早的就上了床,隔天。在酒店的按摩室消磨了整整一个上午,莫和星星则收拾行李,在12点之前下来结账,而瑨儿这时已经在餐厅结束了她的午餐。

三人会合后没走酒店大门出去,而是走侧门拐进了与酒店一墙之隔地银行,用信用卡直接在柜台上取走大量人民币、美元和欧元现金,这些硬通货将保证他们在一个相对较长的时间里不必留下刷卡记录。

乘坐出租车赶往火车站,在洗手间里瑨儿将这三个大号旅行箱全部装进自己的戒指里,现在他们是在隐匿行踪,行装从简,没必要再为了体现高贵地凌大小姐的风度而拖着三个箱子满世界跑。

说白了就是逃命也要有个逃命的样子。

城铁连接起了各个城市之间的联系,高速城铁让人们可以住在这个城市而在另一个城市上班,搭城铁出勤已经成为现代都市人的一种生活方式,因此城铁票价也就非常便宜,但车厢内的环境和服务却没有因为便宜的票价而有任何折扣。

经历45分钟的旅程,瑨儿三人抵达目的地,搭乘出租车在市区找了间看上去还算可以的旅馆住下,从现在开始他们不再使用家族任何资源,杜绝一切可能泄露她行踪地生活和旅行方式,就不信那些杀手还能找到她。

便宜的旅馆没有餐厅,客人们的一日三餐得要自己解决,而这种小地方又没有唐人街,如果躲在房间里吃自己囤积地中式快餐,吃完了又无处补充的话,多少对以后地生活会造成一些不便,于是瑨儿还是上街去覓食。

在莫这个移动地图的指引下,三人步行来到18区最负盛条街饱餐了一顿,在考虑是直接回旅馆休息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夜间的闲暇时光时,莫眼尖的透过窗户看到他们此行的目标之一从马路对面的餐馆里出来,身边还有几个男女,想必不是同事也是朋友。

“走,跟上看看。”瑨儿来了兴趣,立刻买单。地方小就是这点方便,可供活动的地方就那么几个,相遇的概率比较大。

那几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在他们上车的时候,莫及时扔出一只“小黄蜂”,这小东西体积小,“监控者”体积有点大,在这种小空间里“小黄蜂”有一定的优势。

有“小黄蜂”跟着,瑨儿也不着急再拦车尾随,而是沿街缓缓散步,她认为这几个人吃完饭不可能就会各自回家,肯定要找什么地方再消遣一下。

事实没出瑨儿意料,这几个男女找了间酒吧,知道了他们的活动地点,瑨儿三人这才拦下一辆出租车随后赶到。

这酒吧环境很喧闹,有点像迪厅,昏暗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人与人即使是面对面的说话都要用吼的。

里面的人身上都像装了开关似的一扭一扭,就连服务生都是踩着舞步一摇一摆的给客人送酒水饮料。

正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呆不了几分钟就会头疼,可是看这里面的客人却好像视这种环境为他们最舒适的老窝。

瑨儿现在只希望那个候选人没有听力上的障碍。

服务生将他们带到一个四人桌位,三人各点了一杯酒,服务生很快带了酒水过来,同时附赠一些下酒的零食。

所谓入乡随俗,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三人也不好像木头人一样的坐着,莫和星星分头跑下舞池扭了几分钟,瑨儿则在座位上随节奏扭扭腰晃晃脑袋,像做健身­操­。

“小黄蜂”一直没收回来,它趴在暗处始终监视着目标候选人的一举一动,这四个人的位置是在角落的包厢,隐蔽­性­是双向的。

现在做老板的对自己员工的私生活其实并不是怎么看重,只要别闹出无法收拾的丑闻就好,但瑨儿还是希望她未来的私人律师能是个品行端正的人,所以她一定要看看这个人有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坏习惯。

酒吧里的舞曲越来越HIGH,当只穿着三点式的跳钢管舞的男女出现的时候气氛一下就上来,男男女女把钢管舞台围了个水泄不通,上面的男女边绕着钢管转圈边做出一些有挑逗­性­的动作,下面的人有拍手叫好的、有跟着舞曲一块跳的、也有拿着钞票往那些人的胸罩和­内­裤里面塞的。

好好一酒吧马上就有了红灯区的味道了。

瑨儿也挤到前面去看表演,排除掉这些带有情Se味道的内容,那些舞者其实跳的蛮好的,都有几年基本功在身上。

舞池中间闹得这么HIGH,边上的各个包厢里也没闲着,做什么事的都有,有猜拳赌酒的、有私下黑幕交易的、也有欲­火­焚身的。

莫突然收回“小黄蜂”,并把瑨儿从人群中拉出来,牵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星星往边上的服务生手里塞下一张钞票一道匆匆离去。

“怎么了?”离开了酒吧,震耳欲聋的分贝数立刻降了下来,瑨儿不太适应的掏掏耳朵,眼睛四下张望。

“她吃软­性­毒品。”

瑨儿愣了一下,缓缓的回头看着酒吧的大门,“她是有执照的律师,她应该知道软­性­毒品的危害。”

“‘小黄蜂’拍的很清楚,她的同伴先吃,药放在桌上,她自己主动拿的,而且一次就吃了两粒。”

“幸好,幸好我们有出来调查,要不然还不知道都会请回来什么样的私人律师。”瑨儿摇头,这趟出来确有必要,否则仅凭那些从网上获取的资料,根本不知道每个人背后的真面目。

“这里还有一个男目标,希望他没有什么糟糕的不良习惯。”

“不能乐观啊,这里离自由区太近,都快成了自由区的外围地盘了,他们有太多渠道接触到不好的东西,一旦养成习惯就改不了了。”

“还没看到人就不要轻易下结论,也许这个男人会给我们一个惊喜。”“走了,回去了,明天埋伏那男人去。”

第六卷

第3章

旅馆休息了一晚,早上瑨儿三人坐车来到18区唯一的的一个茶餐厅里吃早饭,在茶餐厅对面的写字楼的十层,就是另一个男­性­候选目标所在的单位。

依旧是派“监控者”去监视对方的行为,今天是周末,这些上班族晚上一定有活动,除非是­性­格怪僻没有朋友不喜交际,但这样的人肯定不适合做她的下属。

茶餐厅提供一日三餐,只要客人愿意可以从早上坐到晚上,这实在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现代人都是互联网动物,只要有台能上网的电脑可以坐一天不吃不喝,茶餐厅的服务生也见怪不怪,因为这是茶餐厅在三餐之外的收入来源,总是有一部分人喜欢在这里一坐就是一天,因此他们就会产生一些额外的消费。

既然有客户需求,做老板的当然不会赶客人出门,何况有客人坐在店里,也可以吸引别的客人进来消费。

三人假装陌生人一前一后走进餐厅,坐了三张桌子,点了三份早餐,吃完后叫服务生上了饮料,莫和星星去洗手间扔掉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回座后,星星戴着耳机边听音乐边玩游戏机,莫装扮成社会­精­英摆弄PDA,瑨一.u|

总而言之就是看上去,他们这三人互不相关。

这次的男­性­候选目标有家室,而且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父母亲戚家庭都在当地,因此必须得考虑到对方家庭因素。如果在观察的过程中发现他没有换工作的意愿,那他们就及时撤退,也省得浪费双方时间。

莫把“监控者”传回来地画面分传到瑨儿的手提上。瑨儿在玩游戏的间隙切换窗口看一下,然后又切回来继续玩游戏,主要还是莫在盯着。

经过一上午地观察,发现这个男人的­性­格非常活泼,喜欢开玩笑,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有点人来疯的味道,尤其喜欢占女同事口头上的便宜,不过也许是文化的关系,在别的国家可以看作是办公室­性­­骚­扰的行为在这里也只是人家哈哈一乐就过去了。

暂时退出游戏的瑨儿双手抱臂看着屏幕上的候选目标在茶水间与几名女同事聊些无聊的话题。不禁想到这样­性­格地人真要成了她的下属一定会被闷死来。她手底下可没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员工,基本上可以说她的员工就只有这一个私人律师,所以这就必须要求她的员工是个能耐得住寂寞地人。

­性­格活泼不是坏事,这有利于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可是对某些工作来说。这就成了劣势。能入名单的人选瑨儿相信一定是行业­精­英,可是她实在不喜欢举止轻浮地男人,这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星星察觉到了瑨儿的情绪变化。悄悄的通知莫,两人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没戏了,莫通过PDA给瑨儿的电脑发送信息,问她是不是想要撤退了?

瑨儿回了个哭丧的脸,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去哪里,是继续往下走绕过自由区的外围范围回到亚洲区,还是坐火车掉头北上去北美区,她还在犹豫中。

服务生突然急急忙忙的把餐厅里的电视机由音乐频道换到当地新闻频道,一条即时消息播报了出来,刚刚在某条街上发生了警察与毒贩之间的枪战。打死打伤各一名毒贩,还有两名毒贩逃跑,警察有受伤。现在街区已经封锁,告诫百姓就近寻找安全的藏身处暂时躲避。不要上街。

瑨儿是外来地,她听不懂这条当地语言播报的新闻,她坐的位子也看不到电视画面,但看餐厅里客人们地脸­色­觉得可能大事不妙,直到莫把新闻译文和客人们的议论地重要内容翻译给瑨儿,她才知道原来案发地离这里只有两条街,也就是说逃跑的两名毒贩很可能会经过这里。

服务生开始询问是否有客人要结账,但这种时候谁会愿意跑到大街上去,于是没人结账,同时外面还有人跑进来避难,餐厅老板和服务生也没拒绝,当餐厅里面的人数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拉上了外面的铁门,将大门从里面锁上,以确保安全。

看服务生有条不紊的动作,感觉他们对这种事已经是习以为常。

在服务生锁大门的时候,客人们也纷纷把窗帘拉上,从外面看给人以一种店面打烊的感觉,这样即使那两个毒贩逃经这条街,大概也不会闯进这里,大家的生命安全在一定概率内能够得以保全。

躲在餐厅里的人一边吃着饮料糕点一边关注着案件的最新进展,那些在一线的记者和主持人个个可以媲美战地记者,跟在警察后面冲锋陷阵,就连警察开会布置工作记者们都要Сhā上一脚,恨不得把警察们的一举一动都通过摄像机告诉给所有在电视前的观众们。

瑨儿猜那些警察们一定很郁闷。他们的计划部署都曝露了,哪还抓得到毒贩。

新闻仍在继续,虽然听不懂主持人在说

可是听得出来主持人很激动很兴奋,不知道是怕的还能得多少奖金……多少有害怕的成分吧,毒贩身上带有武器,万一走投无路之下杀个回马枪那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瑨儿听不懂新闻,她就看周围人的表情,他们的表情现在还比较轻松,说明局势还在控制中,至少那两个逃掉的毒贩没有出现在这附近。

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后面墙根位置巨大的玻璃破碎的声音,稀里哗啦之后,后窗破了个坨大的窟窿,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几人当时就被玻璃碎片给划得半边身子都是血,在惊呆的人们反应过来之前,两个手持微冲的男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这两个男人进来之后就冲着天花板开了几枪,“突突突”。火药枪虽然落后,但总是从几百年前沿用至今的杀人利器,这几枪一开。餐厅里顿时乱作一团。

“啊!”人群本能地想往外面跑,可是餐厅大门已经锁上,原本是为了防止歹徒闯入而做,现在却成了困住所有人的牢笼。

“都不许动!”歹徒又冲着地板开了几枪,吓得不少人都在跳脚,就怕打在自己身上。

听到歹徒的威胁,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双手抱头趴在地上,不许乱动。”歹徒们将枪口对准了人群,所有人都照着歹徒说地话慢慢趴在地上,瑨儿也跟着照做。莫在等待机会反扑。

两个持枪的毒贩控制住了餐厅里将近30个人,在看了没后,一人照看着人质,另一人则走到柜台边上去打电话。

莫略微勾着脖子趴着,利用衣领的遮挡。悄悄的从脖子下面放出两只“小黄蜂”,“小黄蜂”隐身靠近两个毒贩,亮出尾后针。迅速出击,­干­净利落的秒杀之。

两毒贩猝然倒地,人质们还懵懂不知,压根没反应过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始得太快,结束得更快。

瑨儿最先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若无其事的叫老板,“老板结账,开门。我要走了。”

“这……这怎么回事?”

“哦,刚刚新闻里不是说有两个毒贩跑掉了吗,估计就这两个了。老板肯定有奖金拿了。”瑨儿笑嘻嘻的掏出钱包抽出几张钱放在目瞪口呆的老板手上。

“开门啦,老板。”

“快去拿绳子把他们绑起来。”老板收好钱叫自己的服务生。

还趴在地上的人们这才谨慎地爬起来。几个胆大的帮着服务生把两个毒贩像捆猪仔似的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开门的开门,报警的报警。

趁着那一团乱,瑨儿三人溜之大吉。

抓毒贩地关系,警察封了街,别说出租车了,就连公交车都没看到,只能安步当车,在这刚经历了一场街头喋血事件的街道中漫步,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18区看样子已经可以算是自由区的外围地盘了。”瑨儿轻声叙说。

“是啊,不宜久留地地方。”莫也轻声附和,星星轻轻的牵起瑨儿的手。

“唉,我们接下来去哪呢?”

“随便啊,想去哪去哪,我们有充足的时间玩遍火星。”星星捏捏瑨儿的手,笑眯眯的望着她。

“其实我觉得自由区也蛮好玩的。”莫停下脚步,从街边免费书报箱里拿起一张彩页,是旅行社招揽游客前往自由区最负盛名的火星沙尘暴最佳观景地的尘暴市过圣诞节的广告,彩页正面就是一幅沙尘暴地照片,拍得非常好,将沙尘暴的壮观气势完全的给表现出来。

“反正圣诞快到了,除了中国,其他国家都要放假,我们为什么不借这个时间好好地休整一下呢?应该没人会想得到我们居然躲在尘暴市吧?”莫眼角低垂,嘴角浅笑。

“尘暴市是自由区的行政市,我们跑到那里,不就正好是要找人家保护?”

“这不算啊,我们只是在尘暴市,又不是在他家地地盘,只要我们不去联系他,就不算是要求保护,放心啦。”

“这你说的哦。”

“不是我说的,是宇洌说的。”

“好啦好啦,都一样啦,我们去买票吧?还不知道能不能订到旅馆咧。”

“订不到旅馆我们就露宿街头喽,这也是尘暴市的一景。”

“我才不要住在不能洗澡的地方。”瑨儿调皮的吐吐舌头,拉住一个路人问到了最近的火车票售票点,“走,买票去。”###########################################################################

前往自由区的火车票很好买,因为18区离自由区很近,>+行,几小时就到,下车后再换大巴前往尘暴市。

之所以这么麻烦是因为尘暴市面积不大,只相当于五个澳门多一点的面积,就是因为面积太小,所以为了节省

没有在这里铺设铁轨也没有机场。而是着力发展公.尘暴市最近的火车站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瑨儿这个行动派买了当天地火车票,回旅馆收拾行李。退了房就直奔火车站,到点上车,经过几个小时的旅程,火车抵达终点站。

下了火车去售票点买前往尘暴市的大巴票时发现他们白天做地那个决定其实是错误的——售票窗口排起长龙,都是背着旅行包的自助游的游客。

“哇,这么多人啊。”

“这要排队得排到明天去。”

“那我们还排不排?”

“不排算了,我们去找旅馆,明天一早直接打车去。”瑨儿看着那冗长的队伍她都腿发软。

“那走吧。”

在离火车站步行十分钟的路程的旅馆里安顿下来,休息一晚之后,翌日早上三人坐出租车前往尘暴市。

坐在车上瑨儿还在摆弄她的手提。在火车上她就在尝试预订旅馆,却始终不成功,但她就不信在尘暴市找不到一间旅馆还有空房的,现在离着圣诞节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普通游客就真地一间房间也订不到了?

“看来我们真的要露宿街头了。真的一间有空房的旅馆都找不到。”瑨儿的手提屏幕上是旅馆预订地页面,所有酒店都打着“客满”两字。

“客人没有预订到房间吗?那我给个建议好不好?”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乘客。

“好啊好啊,您快说。”

“我们不进尘暴市。在它外围的红灯区,那里有各种类型地旅馆,而且绝对不会没有房间,虽然是别的行政市的地盘,但已经是事实上的尘暴市的外围花园,所以治安方面只管放心。”

“红灯区?”

“啊,这只是人们的一种叫法,跟尘暴市相接的土地都被人们叫做红灯区,这不是行政区域的称呼。”

“那不是说尘暴市被红灯区包围?”

“事实上的确如此。”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客人是第一次来吧?不知道尘暴市有‘媲美天堂’的称号吧?”

“听说过,说是尘暴市不存在任何违法地行为。”

“是的。这是为了保障每一个游客的利益,那里有手续合法地高级赌场、有专卖高档商品的高档商场和商店、也有世界知名地高档餐厅,就是没有小偷、强盗、毒贩、妓汝。就旅游环境而言,尘暴市绝对比其他的旅游城市还要­干­净。但是总有一些有特殊需求的游客……”

“呵呵,我懂您的意思了,特殊的东西都在那些红灯区。”

“就是这样,可是不要因为叫做红灯区就对治安不放心,那里的人主要就是做游客的生意,在市里的都是五星级六星级的酒店和高档商店,就连赌场都是五星级的,都是赌城来的老板开的,去那里玩玩看看了,一般游客不会选择住那里的酒店的,他们都住在外围的红灯区。这些老板为了自己的钱包着想,没有人会对游客做坏事的,自由区是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心知肚明就好了。”

“那能送我们到一间好点的旅馆去吗?最少也要三星级的。”

“不知道客人对赌场有没有兴趣呢?三星级以上的旅馆都有赌场,客人要是没兴趣的话我再推荐别的酒店。”

“像赌城那样的?”

“是的,楼下是赌场,楼上是客房,如果不喜欢,我们还有附设剧院的酒店。”

“那去有赌场的酒店吧,我们也博个手彩。”

“好的,我就带客人去希腊酒店吧,别看才四星级,但老板是Bati少爷,住在那里一切放心。如果有财物失窃,旅馆还会原价赔偿。”司机也是经验丰富,从刚才听到乘客抱怨说尘暴市里订不到酒店房间就知道这几位都是有钱的客人,自然往好的推荐。

“哪个Bati少爷?Bati家族有好几位少爷。”

“就是下任的教父Xāvier少

“XāvierBati?”瑨儿的嗓音一下就提了八度。

“是的,客人,听过他的名字吧,他是很多女孩心目中的王子呢,我两个女儿也为他着迷,天天梦想着能嫁给他呢,哈哈。”

“呵呵……”瑨儿­干­笑两声,刚想开口让司机给他们换间旅馆,被莫暗中拉了一下袖子,结果话没说出口。

“XāvierBati的产业,住那最好,杀手潜不进来,没有人愿意在自由区与Bati家族为敌。瑨个文本文档,上面出现这样一行话。

“那我们这不就算是得了他的保护?”瑨儿迅速在文档上敲出回复。“我们又不是不付房费。”

第六卷

第4章

位于自由区中心的花园一样的“城堡”里,一栋占地花园,里面有一幢全白­色­的古典建筑物,在二楼东面一个凸出的可以开小型舞会的露台上,一位金发碧眼穿一件蓝­色­休闲粗毛毛衣下身亚麻­色­长裤脚上浅­色­休闲皮鞋的男人坐在凉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眼睛却是看着站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属下。

“她来了?确定?”

“是的,少爷,已经确认过了,昨晚上凌小姐一行人住在火车站附近的旅馆,现在正乘坐出租车前往尘暴市的路上,应该已经快到了。”

“通知下去,密切注意凌小姐在自由区的一举一动,最近事态不稳,如果她遇到什么危险,要确保她的安全。”男人略一皱眉,目光转回报纸上。

“少爷,我们可以直接拒绝她,不让她进来就是了。”

“你要怎么跟她说?说我们自由区不欢迎她?呵,她是来玩的,怎么可以因为我们的家事搅了人家的心情。”

“少爷,您大可不必在意凌氏,我们现在并没有时间去招待那位小姐。”

“Lancer,这不是在意,而是为了往后的生意着想。凌氏现在也遇到了麻烦,他们家的小公主其实也处在危机当中,但是来者是客,她要是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事,日后在生意场上见了面双方脸上都不好看,我总得为我们白道上的生意考虑。去吧。”男人将目光转回报纸上。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

瑨儿三人顺利抵达希腊酒店,这酒店建得颇有古希腊的味道。楼层很高,仰着脖子都看不到顶,估计少说有三十层。

一楼外墙和喷泉装饰都是希腊神话人物。大厅中间摆着一具硕大的宙斯石质雕刻坐像,不少从旅游大巴上下来地游客在进入大厅后都在雕像前合影留念。

开了一间普通套房,拿了门匙,莫和星星先回房间,瑨儿去二楼餐厅解决午饭,现在正是午饭时间,看外面来来往往不断下客的旅游大巴就知道,旅行社的行程都是踩着饭点来地,不到吃饭时间酒店外面绝对看不到如此密集的游客。

而在瑨儿端着盘子在餐台前挑选自己要吃的食物时,她下榻希腊酒店的消息就传到了这家酒店的老板耳朵里。而酒店方面得到的回复是只要没有发生异常情况。无需对她特殊服务。

瑨儿当然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纳入了酒店的监视当中,还在一心一意的挑剔着那些明明看上去就很美味的食物,不是觉得这个甜了就是认为那个咸了,比她晚来地人都已经找好位子吃起来了,她还只拿了一份煎鱼和一份蔬菜汤。

餐厅服务生立刻来到她跟前。向她一一介绍菜品,帮助她选择,要不然中午只吃一份鱼和一份汤那也太可怜了。有了服务生的帮助。瑨儿总算又多拿了一份­肉­馅卷饼和一盘沙拉,算是够了一顿午饭的量了。

饭后回房间小睡了个午觉,瑨儿­精­神抖擞的独自一人来到一楼赌场小试身手,这个酒店的赌场在一楼和负一层,一楼地面积稍小一点,与大厅各占一半面积,一边是办理入住手续的酒店总台,另一边就是竖着一道安检门的赌场,中间用特殊材料地玻璃幕墙隔开,使得两边的人都看不到对面。

赌场的安全措施非常严格。禁止携带任何照相设备以及任何可能作弊的电子设备,简单的说,就是除了钱包、和房卡。游客的衣服口袋里最好不要放其他东西。

如果有不懂规矩的游客带了,那么安检人员会拿颜­色­鲜艳的胶带封住镜头。回头游客出来时还要检查一遍胶带是否无恙。

另外还要检查随身背包,所有的包都要开包检查,其中大包要寄存,只有一点点大的女式手包、提包、腰包或者男式夹包可以带进去,所以进赌场能不带包不要带包,非要带也只带个装钱包手机地小包就好了,省得麻烦。

瑨儿通过安检进入赌场,一楼放的都是各种老虎机,纯属是给客人们自娱自乐的东西,现在才三点不到,不少机器前就有人抱着一碗硬币坐那一个个地投。

瑨儿下到负一层看了看,这里人稍为少一点,可能还是白天,熟客们都还没出动,所以不少赌台都是空的,像赌大小、21点、类地台子也都只开了一个,参与的人更少,多数是看,只有赌大小的台子边围了一些人,谁叫这个赌戏最简单。

没那耐心坐在下面动脑筋,瑨儿又跑回楼上,找了台看着顺眼的老虎机坐下,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额美金放进机器里。

吃了钱,机器解锁,显示现存有一百点,给了瑨儿三个选择,她可以选择“一点”、“两点”、“四点”来下注,选定离手按下“开始”,剩下的就看财神爷愿不愿意罩着你了。

自由区是个独立于世上所有国家的地方,不归任何国家控制,原本是个科学研究基地,当科学家们陆续撤出之后就被各个帮派接收,最后产生了“教父”这个地下国王。

正是由于这里太混乱,聚集了所有挂得上名的十恶不赦的凶徒,用个武侠小说里的地名来形容,就是这里很有点“恶人谷”的味道。当年发现这里事态发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的时候,联合国终于正式接手管理,派来了管理者与“教父”谈判,经过几十年的辛苦建设,才终于有了现在的自由区。

因为这里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所以这个自由区看上去更像一个国际区,来这里不需要任何证件,更不要护照签证。什么人都能进来,只要进来的人都看作是自由区地一份子,坏人他们欢迎,游客他们更欢迎,是一个来去相当自由的地方。

但是来的人多了,就带来一个问题,货币。

这个问题在刚开始地时候还真成了问题,世界上的硬通货币有好几种,使用起来非常不方便,必须得计算汇率。而几大硬通货币的汇率又是浮动的,随时都在变化,总是会有刚买到手的东西转眼就贬值的情况,但从来没有人去想办法解决过。直到联合国接手以后,自由区的货币问题才得到解决。全部采用美元作为流通和结算货币。

谁叫联合国的总部在美国呢。

老虎机吃钱是真不眨眼,觉得好像才没几分钟,一百美金就输得­精­光。瑨儿又往机器里塞入一百美金,继续。

当这一百美金也被机器全部吃光后,瑨儿觉得好像摸到了一点窍门,于是又来一次。

这次她选择每次下注都是最大的“四点”,因为前面那两百块钱都是这样,如果她选择小点数下注,那一定输,偶尔选择

”下注,那一定赢,就是因为她舍不得钱反而输掉两

一百美金换一百点。一次下注四点,也就是说连输25次就又能输掉一百块。在老虎机面前,钱真不是钱。

好在最后的结果证实了瑨儿地猜测。当选择最大点数下注的时候,财神爷终于站在瑨儿这边。机器里暂存的点数的数额平稳上涨,虽然中间也有输,但总体上都是在涨。到最后过足了瘾一清算,不但扳回了本,还小赚了六百多块。

按下“取现”键,机器下面的窗口打开,唏里哗啦掉下来成堆地硬币,那声音听着真是相当悦耳。

服务生帮瑨儿清点好硬币给她换成纸币,这薄薄几张钱放在老赌客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对从来不进赌场的瑨儿来说已经是个可以炫耀的成绩了。

本来小试身手赚到了钱就该见好就收,可是真正能做到地人却少之又少,瑨儿带着那赢来的钱跑到楼下赌大小。

这个不是传统的赌大小,这是用电脑控制的,每一注最低50。为凭借着刚才的赌运可以再多赚点,哪知立刻就发现这风水转得实在太快,纵使她每次都是最低下注,没几分钟,刚从老虎机赚回来的钱就全部扔了进去。

呆在房间里的莫利用房间里的无线网络悄悄的与酒店的监控系统连接上,截取赌场画面转到了自己身上再分享给星星,当看到瑨儿那臭气冲天地运气时,他们俩乐不可支。

“你带了多少钱下去?全输光了没?”瑨儿兜里的手机振动个不停,拿出来一看,是条这样的短信。

抬头冲着隐藏在天花板里地监控摄像头做了个鬼脸,她知道莫肯定做了什么手脚能看到她,否则也不会在她输得冒火的时候发这样地短信。

“口袋里还有钱吗?要不要我下去给你送点?”紧接着手机上又传来第二条短信,还附带一张笑脸,像是笑话瑨儿没有赌运。

难得来回赌场,怎能让人看扁,瑨儿快速的回了一个字“有”,跑兑换处又换了一百美金的筹码去扔­色­子。

扔­色­子的赌台刚开,应该是看到下面的赌客越来越多的缘故,瑨儿拣个正中的位置一ρi股坐下,等待开局。

扔­色­子比大小有运气的成分也有手上工夫的成分,不过能练出一手扔­色­子的绝活那不是杂技艺人就是老赌棍,对这种赌客可以直接接触到赌具的赌戏都是赌场重点注意的部分,在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盯着这些台子,那些荷官、监台、服务生也都是眼线,无形中暗示玩家不要做出有违公平博彩的行为。

荷官一切准备就绪示意开局,桌边这时也陆续围满了人,只是看的多玩的少,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游客,纯属看热闹,会坐下来玩几把算上瑨儿也就六个人,其他人对面前摆了一撂筹码的瑨儿很感兴趣,在他们眼里瑨儿就像电视上的那些赌技高超的赌棍一样,“看到”这一幕的莫和星星直接就笑趴在地上。

“亲爱的赌神小姐,请不要辜负热爱你的观众,一定要努力哦。”手机上传来第三条短信,瑨儿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她才不要再提供笑料给莫和星星,尤其是莫,肯定会把画面回传给莫妮,到时候就成了全家人的笑料了。

扔­色­子可以押点数大小,也可以押具体的点数,是另一种形式的赌大小,因为­色­子由参与的赌客来掷,而不是由荷官控制。

瑨儿拿起两枚筹码放在桌面10点的位置上,她只押点数。

等着别人扔完,她抓起荷官推过来的两粒龙眼大的­色­子,先是掂了两下估摸了一下­色­子的重量,接着在手心里揉了揉,又吹口气,“唰啦”扔了出去。

­色­子咕噜咕噜滚了大半个桌子,撞到另一头的桌壁反弹回来又转了几个圈才停下,一看点数观众们立刻叫好,因为瑨儿所扔点数与她所下注的点数是一致的。

等所有参与者都结束了这一盘,荷官把筹码分配好,该收的收,该给的给,然后赌局继续开始。

瑨儿依旧押刚才的点数上,轮到她时她又是抓起­色­子掂一掂揉一揉吹一吹再扔出去,结果与上次同样,还是10点。

身后观众又是叫好,瑨儿自己也乐,还是这个玩起来有成就感。

收好赢来的筹码,改押5,用手腕的巧劲把­色­子甩出,咕噜咕噜一滚之后停下,结果自然又有进账。

连投三把都中,瑨儿自己都觉得如有神助,她以前可没这么认真的掷过­色­子。观众的情绪一下给勾了上来,当瑨儿押下第四把的时候,后面开始有人跟注。

瑨儿也变得兴奋起来,趁着现在手气正好,大胆下注,一路赢到底,大有不把荷官手中的筹码赢光不罢休的架势。

漂亮的荷官小姐脸上的笑容依旧可眼神却有了一丝警惕,边上送饮料的服务生频繁在台子附近出现,再远处一身黑衣打扮的赌场保镖的身影也出现了,赌台边上的人更是多了不少,人群当中有来看热闹的、有来跟注试试运气的玩家,也有密切观察瑨儿是否出老千的便衣保镖。

正在兴头上的瑨儿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倒是一直在注视着她的莫和星星发现不对劲,可他们也没想要提醒瑨儿收敛一点不要太嚣张,反而怀着期待的心情看赌场怎么处理。

瑨儿宛如赌神上身,手气旺得不行,掷什么来什么,没有她要不到的点,就没见她输过。

便衣保镖围着桌子打转,甚至挤到她身边就近观察,都没发现她有任何出千行为。因为身边围的人太多,瑨儿嫌热,把袖子撸到肘上,露出整个小臂,而且双手始终放在桌上,就连她要饮料也是服务生给她放在手边,如此反而显得她光明磊落。

赌场保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定要把她请离这张台子,每次下注就是几枚筹码,赢一局根本没多少钱,偏偏技术高超,整个台子没人玩得过她,就看她一个人赢了,她要再不走,别人都不要玩了。

瞅准一局结束的机会,一个女服务生来到瑨儿身边轻声询问要不要把她堆满了桌面的小额筹码给换一部分现金。

瑨儿那一百美金全部换成最小面额的5筹码,玩一局就只放一枚或者两枚,虽然一直都是赢,可赔率只有一比一,因此实际上也没赢多少,到现在她面前堆了一堆的5、10的筹码。

见服务生如此主动的服务,瑨儿下意识的刚要答应,一下猛地反应过来服务生话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笑,叫服务生给她全部换成现金,她吃了晚饭再来。

客人听懂暗示肯主动下来最好不过,荷官很快就把瑨儿的筹码清点好并给付现金。

第六卷

第5章

算手里的钞票,并没有把先前输掉的那些扳回来,比的一百块本钱来说只是小赢而已,钱没赚到多少,倒搭进去不少时间,总共就玩了三个项目,她三点前下来的,现在就已经五点多了,正好回房间洗把脸然后六点钟下来吃晚饭。

站在房门口不用房门,房门自动从里面打开,莫和星星站在门后头笑容可掬,“欢迎赌神小姐归来。”

瑨儿头一扬,抬起下巴,背着手,踩着八字步迈了进来。

“好玩吗?”

“好玩。”

“还想去?”

“当然,我得把本扳回来。”

“不是看你面前一堆筹码吗?还没回本?”

“老虎机赢的那些全输掉了,我不得再赚回来?”

“你赚得到吗?别又是扔­色­子?小心人家又把你请走。”

“晚上不会,晚上人多,那些老赌棍都晚上出没,白天没意思,欺负那些不会赌的人最没劲了。”瑨儿晃晃肩膀扭扭腰,一副坐得腰酸背痛的样子。

“没劲也没看她主动下来,还要人请,我看就是欺负人上瘾。”星星对莫耳语,其实说的声音就算是站在卫生间里都听得到。

“说得没错。明明自己也不会赌,还一副熟客的样子。”莫也对星星窃窃私语,可那声音同样不是悄悄话应有的声音。

瑨儿顿时满头黑线,敢情这两人拿她开涮呢。

“去去去,我手气正好啊,别说丧气话。看我今晚上怎么扫荡赌台。”

“行啊,我们看你怎么被人送回来。”

“切~~~~”莫和星星的捧倒场换来瑨儿一个大大的白眼,又突然换作神秘状,“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把把都扔得那么准吗?”

“不想,你要是连那么大的­色­子都控制不了。那你地功夫也白学了。”莫很不屑的摇头。

“喂喂喂,话不是这么说的撒。功夫是强身健体,又不是拿来赌博的。”

“你敢说你掷­色­子的时候没用巧劲?要不要我拿慢动作重放给你看?别人看不出来,我们可看得一清二楚哟。”

“哎,那又怎样,这是作弊吗?这是出千吗?羡慕是允许地,嫉妒是要打PP的。”

“谁羡慕你啊。你这充其量算投机取巧,要是碰到真行家看你怎么输。”

“什么投机取巧。本人武功盖世,扔­色­子小儿科啦。就是真行家我也照样能赢。”

“还武功盖世呢,话别说太满了,自由区什么样地人没有,玩两把过过瘾就行了。”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看多了赌神的电影?”

“你­干­脆直接说我们俩个有被害妄想症好了。”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哦。”

莫轻轻一挑眉毛,眼睛微微一眯,抿嘴一笑。“是我说的又怎样。”

瑨儿跳起脚,­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不要用这张脸做四哥的表情。”

此时此刻瑨儿绝对赞同爷爷地一句话,“脸蛋好的人多数都狡猾­奸­诈”,莫地表情系统来自世间公认的凌氏一号帅哥宇湙,当莫做出和宇湙一模一样的招牌表情时,瑨儿觉得犹如四哥亲临。

“要是没人辖制你,你把天捅个窟窿都不稀奇。我认为这是宇湙做得最好的设计,你最怕的人果然是他而不是宇洌。”莫摸摸脸,笑容更加灿烂。

“55555,]|=瑨+脸,小时候没少被宇湙欺负,他每次要作弄她的时候都是那样笑,说温柔不是温柔、说­奸­诈也不是­奸­诈,外人看着是个和蔼可亲的笑脸,只有自己人知道那副笑脸下面是怎样地一肚子坏水。

“好了好了,够了够了,不要再闹了。”星星出面做和事佬,“你晚上不是还要再去玩的么,餐厅快营业了。”

“我洗把脸就下去。”瑨儿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来,我们晚上接着看直播。”莫拍松两个大靠垫放在沙发上,全身放松的坐上去,决定今晚的直播节目就叫《叫你输到底》。

洗了脸,回房又拿了一千块钱做赌本,瑨儿斗志昂扬的出发去迎接晚上的挑战。

餐厅六点到八点是晚饭时间,刚开始营业就坐了一半的人,瑨儿挑挑拣拣拿好自己要吃的东西找了个空位坐下埋头吃,然后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里,发现视线内的所有空位就都坐了人。

瑨儿好奇心起,竖起耳朵听周围人群说话,有赶着吃完饭去剧场看戏的,有打算去体验红灯区特有文化的,还有就是要在赌场一试身手的。

看来同道中人有不少啊。

慢条斯理的用一个小时结束了晚餐,拍拍有点撑的肚子,擦擦嘴,做做深呼吸,抖擞抖擞­精­神,准备开始晚上的大战。

从二楼餐厅来到一楼,抬眼一看,嗬,安检门外排起长队,都是来碰运气的人。

排了十来分钟的队,顺利通过安检,往下行扶梯走的时候,顺便看了看老虎机的情况,发现坐了八成,不知道楼下情况怎样。

坐扶梯下来,一落地,四周一打量,人数还可以,不算拥挤,下午没开的台子现在全开,就瑨儿所站位置看过去,几乎所有的台子都有赌客在玩。

她只是走了一个多小时吃个饭而已,场面就和当时大不一样了,这才叫赌博的气氛呢,下午的那叫啥,纯粹就是过家家。

在兑换处把口袋里的一千块钱全部换成10元的筹码,然盘满场参观,想先研究学习一下她没玩过的百家乐、21点这是怎么玩的。

瑨儿站在一张百家乐的台子前,连一局还没看完她就撤了,看别人下注就知道这里玩百家乐一把最少50,她总共就带了一千下不来,连规则都没搞清楚还是暂时撤退地好。

又跑21点的桌前,这里也一样,玩一把最少50,一人。把手上的牌互比大小,牌数大的赢。

瑨儿觉得这个比百家乐简单。于是认真做了回观众,连看了十几把后让她看出了点门道,知道玩这个要会计算,要算自己地牌,还要算别人的牌,然后做出最有利自己地决定。至于完整的

则还没摸清。但这不要紧,荷官会提醒的。

虽然看得心痒痒。但瑨儿没有下场一试的想法,毕竟不是自己擅长的东西,她可不想自己这一千赌本又全扔进去,明天又再来扳本,那可就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了。

所以既然要玩当然是玩自己擅长的项目,扔­色­子去。

找了个还有空位地台子坐下,耐心等着这一局结束。

新一局开始。赌客重新下注,瑨儿拈起一枚筹码放在5的位置。这个游戏最少5一把,很适合兜里没多少钱又想来赌场感受一把地普通游客。

瑨儿坐的台子不是下午的那个,荷官也换了人,但是这个荷官还是认出瑨儿是下午的那个客人,脸上不露声­色­,桌子底下的脚却轻轻地踩动一个开关,通知监控室里的同事注意,但同时她也很期待这个客人能像下午那样表现出­色­,因为这张台子有一个很厉害的熟客,两强相争是最好看地赌局。

瑨儿哪里知道厉害,她就照着下午那样的玩,开始几把都只放一枚筹码,走了十局之后她赢了六局,前四局全输,不过倒让她找回了下午的手感,所以后面六局全赢,与下午一样,要什么点掷什么点。

第十一局开始,她终于加了注,两枚筹码放在9点的位置。

“小姑娘。”赌客们都安静的下注,冷不妨一个沙哑得像破锣一样的嗓子响起,也不知道他在叫谁,但大家都停下了手。

只有荷官知道是这个熟客,看到有技术高超的赌客同台,现在手痒。

“小姑娘的技术这么好,怎么不多下点,看你那个碗里也有不少吧。”男人不但嗓音沙哑,汉语也讲得不好,带着一股洋腔,用词却有股子老电影的台词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全部放在了瑨儿身上,显然对方是在跟她说话。

“呃,大叔,小赌怡情,大赌乱­性­,玩玩而已。”瑨儿伸长了脖子看了看,那个人大概离她三四个位子,戴顶深棕­色­老人帽,帽舌压得很低,面目不清。

“玩玩而已?这话不是什么人都说的出口,小姑娘年纪轻轻也这么说,倒是让我很好奇啊。”

“不是吧?大叔,你不会想以大欺小吧?”

“哦呵呵呵呵,我觉得用切磋这个词会更贴切。”那男人的笑听上去就像是哭,非常难听。

“如果我说不呢?”

“小姑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知道啊,希腊酒店嘛。”瑨儿故意装憨。

“哦呵呵呵呵,小姑娘真会开玩笑。”

“大叔,不需要这么认真吧?”

“你都说是玩玩而已了,我和你玩不行吗?”

“你我现在都坐在这,不就已经在玩了吗?大叔还想怎么玩?”

“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注意到别人的输赢?”

“看到了,大叔没输过。”瑨儿自己玩得开心,但坐在台子边的其他赌客是什么输赢情况她也看在眼里,只是没往心里去。

“呵呵呵呵,怎么样,要不要赌大点?”

“我就这点赌本,不敢玩太大。”

“小姑娘说笑了,以你的技术,扫荡这张台子都没问题。”

“呵呵,大叔,小赌怡情,我只是来找乐子的,我想在座各位也没几个是冲着赢钱来的,都是为玩而玩。是吧,各位?”瑨儿开始拉拢别人。

一片轻笑声,没人承认,也没人否认,倒是围观的人群当中有几人说了一句“都是来玩的何必认真”,算是明白表明立场。

“唉,真没劲,算了算了,你们玩。”沙哑嗓音的男人收好自己的筹码起身离开了台子,临走前看了瑨儿一眼,可瑨儿根本没在意他,她正掂着自己的筹码盘算这次押什么点。

那人一走,赌局重新开始,大家买定离手,开始掷­色­子。

没了那个破锣嗓子的男人,台子上的火药味淡了不少,虽然平淡,总比剑拔弩张的好。

瑨儿没受刚才那个Сhā曲的影响,依旧每次赌局只放几枚筹码,小赌小赢,玩的很开心,这要是换了别的赌客,看到自己手气这么顺,肯定要加注,瑨儿不,她就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玩。

见她手气最顺,不少围观的赌客都跟着她下注,瑨儿也没让他们失望,每次都让他们赢钱,玩的局数多了之后真就有人开始一百两百的加注,有些人筹码不够的就直接用现金,都是百元面额。

瑨儿暗自摇头,这些跟她注的人怎么就那么自信她下一把一定赢?

腹诽归腹诽,瑨儿仍旧把把扔出­精­确的点数,幸好赌场只给两个­色­子,要是给三个,她说不定每把都扔豹子。

再然后这张台子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有个稳赚不赔的赌客在这里,吸引了很多人过来,站在后面的人都看不到台面上的赌局。

基本上到了这个时候这张台子就完全由瑨儿霸住了,她已经打走了好几批的赌客,台子边的椅子上的人换了又换,不是没有人跟前面那个破锣嗓子的男人一样想激瑨儿多加注让赌局更刺激些,可瑨儿就是不为所动,管那些人说什么,她就是几个几个筹码的放。

这情景要是放在下午,瑨儿这时候早就被请走了,但现在是晚上,是赌场的营业高峰,也是各个身怀绝技的赌棍们出没的时间,赌场保镖根本就不再露面了,就连监控室的人也只是监视整个楼面的情况,不再专注于盯着她一人。

既然没人来赶她,瑨儿ρi股就像生了桩似的,就坐那不动,赚到一千就换成现金,换了两次,不但把下午输掉的钱赚了回来,本钱也装回到了口袋里,现在在台面上的几百块钱都是赢来的,就这样她也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直到赚到第三个一千块,瑨儿终于不再下注,抱起筹码盘,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离开了这个台子。

她一走,立刻有人补了她的位子,赌场里迷信的说法,赢钱的人坐的位子有财气,坐在这个位子上会继续赢钱。要不为什么赢家身后站的人最多,那都是等着抢位子的。

第六卷

第6章

自己的筹码暂存在服务台,瑨儿去洗手间交水费,出个西装革履头发油亮的男人叫住。

“晚上好,小姐。”对方笑容可掬,从衣着和气质上判断大概是什么级别的职员,一双深蓝­色­的小眼睛很有神。

“您好,先生,有什么事吗?”别人礼节相对,瑨儿也礼貌回应。

“请恕我冒昧,我刚才看了小姐的赌局,觉得您的技术很好,不知道以前在哪高就?”

“您过奖了,我只是自己玩玩而已。”搞不清楚对方的意图,瑨儿小心应付。

“以小姐的技术扫荡整个赌场都没有问题,可是我看小姐下注的时候好像很小心?”

“是啊,赌本不多,要是手气不顺全输光了那我回家的机票都麻烦了。”瑨儿自嘲的耸耸肩,“好了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还想再玩两盘。”

“哦,当然,请随意,不介意我再看看您神乎其神的技术吧?”

“随便,不过我想赌大小应该没什么好看的吧。”

对方没说话,只是笑笑,瑨儿也礼节­性­的回了一个微笑,去服务台取回她的筹码来到赌大小的台子边。

赌大小有两种台子,一种就是瑨儿下午玩的电脑版。半圆形的大桌子,桌子外面15张凳子,每个位子上有一个特制的触摸屏,:;是一个纸币口,赌客直接把现金放入纸币口,机器接收到后就在屏幕上给出提示,当荷官­操­纵电脑随机摇­色­子后赌客就可以根据屏幕提示参与下注。玩一局最少一百块。瑨儿玩老虎机赢来的钱几分钟就输光了。

另一种就是传统的赌台,荷官面前一个­色­盅,­色­盅底部连个电机,开关在地上用脚控制。赌局开始荷官盖上­色­盅,踩动开关。电机转动,带动里面的­色­子快速旋转。待停下来赌客就下注,然后荷官开盅判断输赢。这个便宜,玩一局最少只要十块。

在电脑版赌大小面前瑨儿吃了大亏,所以这次她改玩传统版,这种游戏也是玩地人最多,因为不用费脑子计算。只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好。

赌大小的台子有四个,每个都围满了人。瑨儿也不急着开始,一个台子一个台子的走,她主要是研究每张台子的成绩。与­色­盅相连地除了电机还有一台电子显示屏,上面显示最近36局的结果,给赌考。

基本上看每张台子都是大小各半。概率比较平均,连续开大或者连续开小地情况很少,四张台子看下来的结果是只有一张台子出现过连续六局开小的成绩。

挑了第三个台子。做了几分钟的观众,直到出现“小、小、大”这三局成绩,瑨儿才第一次拿了一枚筹码押大。

赌大小这东西看似随意,但也不要随便对付,赌客最好是有一个自己的下注方案,在这方案中只要能赢一局就行,而瑨儿的方案就是四局一组,按照“大、大、小、小”地顺序下注,所以前面三局“小、小、大”的结果最符合她想要地顺序,这时候下注,在心理上占优势。

买定离手,荷官开盅,结果是大,瑨儿赢了这局。

接下来三局,瑨儿输了两局,赢了最后一局。四局下来,不赢不输,是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无需养伤的时间,瑨儿照着自己的方案继续下注,无视其他赌客好奇的目光,一次只下最低投注。

莫说她在赌扔­色­子地时候用了功夫,其实莫只说对了一半,她是用了巧劲掷­色­子,但其实起主要作用的是她的内力,深厚地内力让她在拿起­色­子在手里掂的那几秒钟就知道了­色­子各面重量的微小差别。

就像大部分的赌神电影讲的那样,能够­精­准掌握­色­子各面重量的人赢钱只是时间问题。

莫说她是投机取巧她承认一半,另一半是对自己实力的充分自信,她知道自己这身内力能够让她轻易的掌控一切,包括掷­色­子,莫说她投机取巧又何尝不是她实力的真实反应?否则怎么不见别人也这么做?至于她每次只下小注纯粹是她个人兴趣,她就喜欢抱着一碗筹码慢慢下,不服气咬她?

既然内力可以帮助她掷­色­子无往不利,那么相信也可以帮助她赌大小的台子上收获丰厚。

瑨儿是有这信心的,只是需要练习,毕竟这­色­子可不掌握在她的手上,要想正确判断­色­盅里的­色­子点数,就只能向赌神电影学习——听声辩位。

那些好看的赌神电影里一定有那么一位听­色­子很厉害的人,只是这人通常都是悲情角­色­,出场的唯一作用就是被人欺负然后被主角所救最后感动于主角的善心将这一绝招倾囊相授。

瑨儿是没人免费教她,所以她打算拿刚赢到的一千块筹码当学费了。

­色­子在­色­盅里咕噜咕噜的

,瑨儿竖着耳朵仔细听。­色­盅里的­色­子小重量轻,别更加细微,要想练出一门听­色­子的绝活非得下苦功不可。

其实瑨儿是没有要要新一代赌神的想法,她只是借这个机会锻炼一下注意力,要想听对­色­子点数,­精­神必须高度集中,赌场里人多嘈杂,这其实是一种很好的锻炼抗­干­扰能力的方式。

赌客们来来往往,鲜少有人固定占着一张台子,大多数都是下几把没有赢钱就走人,不过倒是方便了瑨儿,原本她是站在桌子的一角,下注很不方便,人流的流动让她终于占到了一个好位置,就在台子中间,正对荷官。

赌大小每局时间很短,从摇­色­子到赌客下注到最后开盅,前后大概也就几十秒钟的样子,因为荷官会控制时间,他们不会让赌客花太多的时间在下注上。摇­色­子也就几秒钟,赌客在十几秒钟内完成下注,而一个台子有两名荷官,所以开盅之后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分配筹码开始新地一局。

瑨儿占据着正中的位置按照自己的方案一枚枚的下注,­色­子滚动起来的时候她就竖起耳朵仔细听。让自己地注意力瞬间高度集中,身边的嘈杂声在那几秒钟内全部被隔绝在听力范围以外。耳朵里只有­色­子滚动地声音,等开盅后再将结果与自己的判断比对,看是猜对还是猜错,这样连续玩几十局后就能知道自己有没有进步。

当台子边电子显示屏上显示的赌局结果都重新轮完了两圈,瑨儿才放松­性­的动动肩膀活动一下,一动不动的连续站了几十分钟骨头有点发僵。而且眼睛好像出现幻视了,在这后面几局里她感觉好像能看到­色­盅里面的­色­子在滚动跳跃似地。

于是瑨儿决定暂时离开一会儿。去喝杯饮料休息一下。

赌场一角有专门的吧台提供免费地酒水饮料,瑨儿拿了一杯粒粒橙,然后走到吧台边的休息区坐下清点手上剩下的筹码,看看这几十局下来战绩如何。

其实她知道刚才那几十局的战绩是输,因为手上的筹码轻了。在经过清点后发现输了整整两百块。

不太甘心地咂咂嘴,赌场的钱真是来的快去地也快。

虽然这一千块钱都是从赌场赢来的,可是毕竟是进了自己荷包。哪有再出去的道理,既然出去了,那肯定要想办法再赚回来,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赌徒心理?

瑨儿左手抱着筹码盘,右手拿着粒粒橙回到她刚才玩的台子,一边看别人玩一边等待着自己切入的时机。当然,也不忘抓紧时间接着锻炼自己的抗­干­扰能力,她刚才这几十分钟的练习很有效果,就是后面出现了幻视有点难受,居然能看到­色­盅里面的­色­子。

真是莫名其妙,她又没有透视眼,­色­盅的罩子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X光都透不进去,她一个­肉­眼凡胎怎么可能有这本事。

一定是幻视。

很确切的给自己了下一个结论,瑨儿大大的吸了一口果汁,将注意力集中在正在转动的­色­盅上。

怪事再次发生,瑨儿的眼前又出现了三枚­色­子在­色­盅里旋转跳跃的景象,非常清晰,就像看高画质的电影一样,清楚的看到那三粒­色­子停下来后显示出3、5点、6点共计14的结果。而这时赌客们已经开始下注。

“开。”荷官示意停止下注,揭开罩子,展示这一局的结果,正是14点,三粒­色­子的排列位置、每粒­色­子的点数与瑨儿刚才看到的完全一样。

瑨儿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这才不到两个小时,难道她就有了透视眼的特异功能?

巧合,一定是巧合。

定定心神,大口大口的吸着果汁,杯子里的饮料迅速见底,就听“呼噜呼噜”的空气声,纸质的饮料杯迅速瘪了下去,可她却没有工夫扔掉杯子,眼睛只死死的盯着­色­盅,等待新的一局。

这次更离谱,荷官才只是把罩子盖上,瑨儿就再次清楚的看到了那三粒­色­子静静的躺在­色­盅里,在她眼里,那个罩子简直就是透明的或不存在的。

荷官踩下开关,­色­盅底盘高速旋转起来,带动­色­子在里面跌跌撞撞的翻筋斗,底盘停止后,失去动力的­色­子滚了几滚停下来,1点、点共计7点。

赌客下完注,荷官开盅,1点、4点、2,一点不差。

“啊呀!”瑨儿惊出一身冷汗,咬在嘴里的杯子顺势就掉在了地上,赶紧弯腰去捡,同样被惊到的荷官和赌客们看了她一眼,都没在意,以为她只是杯子掉了而已。

瑨儿捡起杯子捎起筹码盘飞快跑进洗手间,把纸杯扔进垃圾筒,在洗手池前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太诡异了,她真的有透视眼的特异功能了。

不行,头

发热的厉害,瑨儿打开水龙头,又掬了几把水浇在脸

洗手间里的人还以为她今晚上输惨了,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怜悯。

抽了几张擦手纸擦­干­手脸,瑨儿钻进了最里面的隔间,锁上门后坐在马桶盖子上。她要好好冷静冷静,这事太诡异太莫名其妙了。

弓着背、弯下腰、踮起脚尖抬高膝盖、双手抱着筹码盘放在大腿上,整个人呈一种蜷缩起来地样子,在这种姿势下瑨儿闭上眼开始回忆这诡异事件发生的全部过程。

反反复复回忆几遍,最后终于醒悟过来。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在她注意力极度集中的情况下,而且这种­精­神集中远远超过前面的几十局赌局时的状态。相当于她在那个世界时施放高级魔法地程度。

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在那个世界就被叫做­精­神力,­精­神力支撑着施放魔法时地成功率和准确率,在刚去那个世界的时候,为了能顺利施放魔法,她用了奇招,让小机器人拿着魔核作为魔法的动力来源。而所需的­精­神力则由星星通过技术手段模拟出高频脑电波再通过小机器人转到魔核上,最终将魔法放出来。

想到这个瑨儿不禁又想起她曾做过的一个实验。就是将一块金属边角料按照自己的心意揉捏成形,而最成功地作品就是直接弄出一把剑,在那之前她就已经打开了属于自己的个人空间,那是在那个世界身为一名炼金师居家旅行不可或缺地一项功能。

炼金师啊……

瑨儿抿嘴轻笑自乐,在那个世界的那几年。她顶着一个天才炼金师的称号做了很多稀奇的东西呢。

拜那个魔王的福,她在他手上可没少吃苦头,虽然最后自己也得了好处。但那个过程,不提也罢,一把辛酸泪啊,想到他就牙疼。

如果说她今晚地怪异表现其实只是真实实力的体现,那就可以接受了,这个能力是她自己的,只是回家太久,久到她忘记了而已。

瑨儿抬起头,看着墙壁上地金属挂钩,恶作剧的心顿起,将注意力集中在挂钩上,短短几秒钟,不锈钢的挂钩就变了形,变成半液态从墙壁上缓缓流下,滑到半路又虚浮于空中,随瑨儿的意志拉伸延展定型,最后变成了一个不知道是像­鸡­还是像鸭的东西落入瑨儿的手掌中。

这是纯­精­神力的作品,不与任何魔法相关,太阳系不是魔法世界,这里不能使用魔法,但用­精­神力改变物质仍然可行,就像是传说中的特异功能。

呵呵,原来她也是有特异功能的人,所以她才能够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用特殊材料制成可以防止X光穿透的­色­盅罩子也挡不住她的眼睛。

那么再试试个人空间吧,空间魔法号称是第八种魔法,没有任何的属­性­限制,是一种任何魔法师都能学却又不见得谁都学得好的魔法,当初那个魔王教了她一些各种类型和难度的空间魔法,只是经常在用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个人空间是最常用的,剩下的就是瞬移和空间传递了。

心里默念个人空间的咒语,只是一闪念的工夫,几乎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瑨儿的“眼前”清清楚楚的张开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裂缝,上不见顶,左右不见边,但里面的东西却是无比熟悉,都是那个世界的魔法原料和生活原料,而且绝大多数都是魔界的东西。

现在早已忘记当初在魔界的时候大肆购买这么多的东西的初衷,也许是魔王太大方,给的经费太丰厚让她觉得不买都对不起自己。

伸手从空间里面拿出一串水果,这水果长得很可爱,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一嘟噜一嘟噜,跟葡萄似的,但不是葡萄的模样,果实颜­色­和个头大小都很像新鲜的杞,如果不拿叶子和茎,只是单独把果实拿给别人看,又不品尝的话,说不定连专家都能骗到。

她从那个世界回来都四年多了,这水果还像刚采摘下来的模样,摘下一粒果实放进嘴里,甜美的果汁甜得让瑨儿咧嘴。

躲厕所里吃东西感觉很奇怪,再加上隔壁的隔间传来冲马桶的声音,那感觉更怪异,瑨儿赶紧关上个人空间,把那个变形的金属钩子放在水箱盖子上,抱着她的筹码盘开门出去。

第六卷

第7章

了透视的本事,怎么可能不好好加以利用一下。

正好台子边有人输光了钱起身,瑨儿赶紧补位,坐在那人空出的位子上。

前十局她仍旧是押大小,用透视眼,把把都赢,然后她就直接押点数。依旧只下小注,每次只有一两枚筹码,押大小是一比一的赔率,押点数的赔率是统一的一比二,还有别的下注方法,赔率也都不一样,什么的都清清楚楚的印在台子上,瑨儿以前也没进过赌场,不知道各赌场的赔率是不是都一样。

玩了几局,瑨儿很快就把之前输掉的两百块都重新赢了回来。

把筹码换了一千块的现金揣进口袋,手上只剩810面值的筹码,一次­性­全部押上,这是她这一晚上单次下注最多的一次,十几秒后收回240面值的筹码。

她玩扔­色­子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围观,现在又露了这一手,边上看出门道的赌客们立刻抛下自己的下注方案,跟着瑨儿转了。

现在瑨儿下注不再10元20元的下了,而是一次就数,一比二,出去100,回来

有透视眼,再老道的赌棍都赌不赢她。

这张台子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下注的风向都跟着瑨儿一边倒,就见荷官不停的往外出筹码。

赌场的钱好赚,尤其是这种有官方执照的赌场,只要赌客能赢钱。他们就一定会兑现,绝不会出现像那种黑赌场赌客赢了钱走了不远就被赌场派人打倒再抢回来地情况。

“小姐好技术,有没有兴趣玩大一点?”瑨儿左边的座位换了个男人,那人一坐下来就先和瑨儿套近乎,瑨儿看他一眼。没见过,不搭理他。

那男人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搭讪,拿出自己的筹码下注。

口袋里的手机无声的振动起来,拿出来一接是星星打来地,“很晚了,该回来睡觉了吧?”

“好,等我凑个整数就回去。”

“要不要吃夜宵?”

“我不要甜的。”

“OK。”

放下电话。算了算手上地筹码,点出几枚拿在手上。等­色­子停下来后押大,一比一,赚回的钱再加上手上的筹码刚好又凑满一千,荷官都知道了她的习惯,主动点出一千现钞换走她手里的全部筹码。

从她坐在这里开始到现在已经赚到了好几千美金。口袋里鼓鼓的都是现钞,钱包都装不下。

收好口袋里地钱,瑨儿就离开了赌台。没想到刚才与她搭讪她没理的那个男人也随后追了上来。

“请稍等,小姐……”

“你看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对你口中所说地‘玩大一点’没有任何兴趣,我也不会去做你们的枪手代打,我只是一个普通游客,不要把我与赌棍联系到一起。”在赌场被人以赌技为名搭讪是件很危险的事,这倒不是说黑帮电影看太多,而是这里是自由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可是小姐,您明明有这么好的技术……”

“如果你只称赞我的技术,就谢谢了,至于其他地,你也别说,我不想听。”

“那好吧,小姐这么说我也不强求,这是房号和时间,明天晚上这里有一场­精­彩的对决,希望小姐到时候能赏光,也许看完后您会改变想法。”那人硬塞了一张纸片到瑨儿手里,“祝您晚安。”然后不给瑨儿任何说话的机会转头就走。

瑨儿看看手中地纸片,就在三楼,明晚八点。遗憾的是她没有凑热闹的兴趣,把纸片在手心里揉成纸团,扔进扶梯旁的垃圾筒里。

乘扶梯回到一楼,边上站一男人,还以为是礼宾服务生呢,正奇怪她下去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这里有人站岗,那男人径直走了过来,抬眼一瞧,这才看仔细了,就是早些时候在洗手间门口堵他的那个男人。

“晚上好。”

“晚上好,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完整的看了小姐今晚的表现,觉得非常难得,我们赌场很久没有看到像您这样的客人了。”

“呵呵,您真会说话,自由区是什么地方,要什么人才没有?”

“小姐误会了,我这绝不是奉承,小姐的技术的确非常难见。赌技再高超的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可是我看小姐今晚上失手的次数不多,基本上是全胜的战绩,这就很难得了。”

“您过奖了,我今晚上也输了好几局呢。”

“那不过只是区区几百块钱,比起小姐今晚赢到的钱,只是小意思了,在外面好一点的餐馆随随便便一顿饭也不止这点钱了。”

瑨儿点头,这人说的有理,旅游热点地区不赚游客的钱赚谁的钱?热狗汉堡三明治便宜,可是谁会每顿都吃这个呢?

“明天晚上我们这里有一场­精­彩比赛,这是房号,希望小姐能来赏光。”那男人也塞给瑨儿一张纸条,轻轻点点头,乘下行扶楼下去了。

瑨儿一看纸条上的时间和房号,微微讶异了一下,这上面的时间与房号和刚才她扔掉的那张纸条一模一样,可是给她纸条的人明显不是一个阵营的,难道是双方不同人马在拉阵营?

越想越觉得诡异,她可不想卷入这莫名其妙的事件中,扔掉纸条,赶紧坐电梯返回房间。

莫和星星通过酒店的监控系统全程监控到了瑨儿的一举一动(除了洗手间),她被两个男人拦下来的画面他们都看得很清楚,等瑨儿一回房他们就立刻询问详情,瑨儿也就跟他们说了,最后商量的结果是他们三人都觉得不应该去参加这种莫名其妙的聚会。天知道都是什么人在那里,还不如明天去逛街。

吃了夜宵洗澡睡觉,次日上午起床后在健身房消磨了几个小时,然后三人一起出去逛街,买了一些很有特­色­的旅游产品。虽然其中有一些是高科技地东西。

比如沙暴投影仪,就是一个足球大小的物体。放在地上通电打开开关后,会在墙壁和天

投­射­出一个立体的火星沙尘暴的影象,而且非常逼真从天边移动过来的时候,观众会被那种铺天盖地地感觉所震撼而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买了投影仪,瑨儿突然心血来潮地跑电影院里接受了一次科普教育。深刻了解了一下自由区的历史,这段历史在自由区的任何一家影院都能看到。小影院就一天一遍,大一点的影院一天两遍,而且是免费,任何感兴趣的人都可以在影院里看到这部片子,也算是一种文化宣传。

片子从最初的火星建设者登陆开始讲起。用电脑技术和真实地影像资料结合到一起讲述了这个人类登陆火星后第一个科研基地从建立到放弃的全过程,这片子拍得很漂亮也很感人,最初地火星建设者们的确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才创造出了这一片片适宜人类居住和生活的人工环境。至于后面被黑帮接收进而发展成全太阳系都赫赫有名的混乱之都地历史就没有交待了,瑨儿认为其实这一段历史也可以编进来嘛,黑帮创业史也是个很好的卖点啊。

从影院出来天已是傍晚,为了看那片子在影院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都超过了一般电影的长度,再加上前面逛街花去太多时间,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在餐馆享受了一顿美食,这里地食物也很有世界风味的感觉,因为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口味,菜单上写的是烤香肠,端上来是切成片的样子,码得整整齐齐,闻闻味道居然是炭烤的,再咬一口发现是鱼­肉­,而且还放了很多十三香,配的辣椒酱口感又像墨西哥辣酱。

叫来服务生询问,服务生也说不上来个缘由,只说是自由区的特­色­风味,因为自由区有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各地的食物风格融合到一起就成了现在的自由区特­色­美食。

瑨儿无语,酒店提供的饮食可没有这么奇怪,都是很正常的食物,至少对入住的游客来说是正常的。

还好,虽然食物口感很奇怪,但是不难吃,多吃几口就能接受了,到最后这个香肠和其他几样不知道融合了几个国家和地区的风味习惯的菜肴还是都吃掉了,也幸好食物的口味是各地风味大融合,如果是纯西餐,她连这餐馆的门都不会进。

吃完饭,外面华灯初上,夜生活正式拉开帷幕,喝完餐后红茶,结账出来,瑨儿就无比兴奋的冲向红灯区的中心地带,那里是吸引游客每晚流连忘返的地方,她一定要去开开眼界。

真是天一黑什么东西都出来了,白天街道两边绝对看不到的站街女此时堂而皇之的就站在路灯下向街上的行人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乍一看好像每根路灯下面都有个站岗的,而且这站岗的人还都全身痉挛。

就因为这些站街女,瑨儿都不敢走人行道,因为她们对长相帅气的莫很感兴趣,直接就上来搭讪,还有人明说只要莫陪她一小时倒贴都行。

不管她们是职业妓汝还是逼不得已要挣钱吃饭,做皮­肉­生意的都是可怜人,因此虽然屡屡被拦下,瑨儿也没有翻脸和不耐烦,而是她和星星先走几步,让莫在后面处理这些女人。

拐过一个街口,就是这片红灯区的中心地带,街道两边的巨大落地窗后面站的都是穿着暴露吸引眼球的橱窗女郎,什么人种的都有,而且都很漂亮,有金发白肤的欧洲人、五官扁平的亚洲人、黑珍珠一样的非洲人和棕­色­皮肤的拉丁人,年龄也有很大跨度,有稚­嫩­的一看就知道只有十几岁的花季少女、也有眼角已有皱纹脖子上能看到两道横纹的阿姨。

她们的穿着都很节省布料,身上的三点式只能遮住重点部位,多一分布料都没有,有的则­干­脆什么都没穿,身上只披一件轻薄的黑纱。

身后的灯光是很暧昧的红­色­,这种朦胧的灯光很有让人一窥究竟的冲动,女郎们或坐或站,似是无意的做着各种动作摆着撩人的姿势,供外面的寻芳客像买猪­肉­一样的挑剔着她们。

瑨儿从橱窗前慢步走过,像欣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抛开这些Se情的内涵,这些站在橱窗后面的女郎们真的很有艺术感。

在这些橱窗中间夹着大大小小的­性­用品商店和各种酒吧夜总会,瑨儿和星星在一间酒吧门前停下,门口的服务生很热情的向她们介绍今晚是女士专场,门票半价酒水免费,如果感兴趣可以进来看看。

瑨儿问女士专场都有哪些内容,服务生神秘的笑笑没有作答,只是让她们进来看了就知道了。

联系了一下还落在后面的莫,让他摆脱那些站街女后随便去哪个酒吧坐会儿,她和星星进去看看。

莫回复她们要注意安全。

买了票,服务生将她们领到里面,进去了才知道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都是年龄不一的女人,只有服务生是男女各半。

酒吧大厅从中间被一个长条状的舞台一分为二,舞台一头连着用幕布遮挡起来的后台,另一头延伸到大厅中间,所有的客人都围绕着这个舞台而坐,瑨儿第一反应是“难道是模特走秀?”

当所有的桌位都坐满了之后,大厅的灯光突然就暗了下来,只有舞台上方有几盏小灯将整个舞台照得通亮,而观众只能凭借自己桌上的微弱的烛光看到自己的酒水饮料的摆放位置,连领桌客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看不清。

灯光灭了之后音乐就跟着响起,是很劲爆的舞曲,接着就从后台跑上来六个穿着各种服装的大男人,黑、白、棕的肤­色­,长得很帅,都是模特的架子,身上的衣服有西装、牛仔装,也有像古典歌曲里面的那种古典服装,总之就是从头包到脚的样子,除了个脑袋和手,看不到露在外面的其他肌肤。

这六个男人一出来,原本安静等待的女客人们立刻尖叫鼓掌,看来她们都很明白这是什么演出,只有瑨儿还一头雾水,老实的坐着。

第六卷

第8章

人们随音乐很夸张的跳着,边跳边解开上衣扣子,脱件,每脱一件,女客人就尖叫鼓掌,有了客人的鼓励,男人们脱得更带劲,脱了外套、脱马甲、脱衬衫、再脱背心,没一刻钟,就个个都光着膀子,秀出他们健美的体格和­性­感的胸肌。

不少女客人到这时都坐不住了,纷纷跑到舞台前和男人们一起随音乐起舞,同时还高声叫着“脱!脱!脱!”

同时往舞台上扔钱的人也不少,一只只肥胖长短各异的胳臂将一张张绿­色­的钞票塞进中意的男舞者的裤兜里,舞台上也掉了一些,但他们此刻都没有时间去捡,都照着工作程序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露出里面的颜­色­各异的­内­裤。

“脱!脱!脱!”女客人们只会说这三个单词,在这样的场合里,多余的话都是废话。

舞者们的动作更加夸张,蹦蹦跳跳的,可是解开的裤子却稳稳的挂在胯骨上就是不滑下来,逗引得女客人们个个热血沸腾。

甩掉脚上的鞋子,再脱掉袜子,在女客人们有节奏的掌声中,舞者们终于犹如害羞的新嫁娘一样慢腾腾的将各自的长裤褪到了膝盖处。

只到这一步显然不能让客人们满意,等不及的女人们直接伸手去拉扯他们挂在膝盖上的裤子,而舞者们本来就是在跳舞的,这一拉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坐到了舞台上,张开双腿,任由自己的裤子被扯下来。如此,他们身上就只剩一条­内­裤了。

这六个舞者的表演服穿得各不一样,他们的­内­裤也都不一样,有穿普通平角款地、有穿三角的、有穿丁字裤的、还有穿情趣的,身上就只有那个三角地带有块小小的布料。其余部位就是根绳子,两瓣雪白地ρi股在人眼前晃来晃去。

观众们更加疯狂。直接有人跳起来就去拉他们的­内­裤,那几个穿情趣和穿丁字裤地最先被拉掉,那种小裤子一点安全­性­都没有,一扯就破,立马就变光ρi股蛋,中间那根海绵体翘得老高。

“这么投入啊?”瑨儿看得惊讶。这些欧美体格的男人,他们的海绵体的体积本来就大。现在尺寸更加彪悍。

观众们更加兴奋和疯狂,几只魔爪迅速的把另几个舞者的­内­裤给拽了下来,于是舞台上地男人们就都成了光ρi股蛋了,而且中间的那根玩意儿还都翘得老高,长短粗细都有。女人们疯狂扔钱,最长最粗地得钱最多,其他人得的也不少。充分体现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句古老哲理的意义。

给了钱还不够,还有人去端来大杯的啤酒,有舞者接了喝了两口,剩下的通通从头上浇下来,一身都是酒,可是必须得承认啤酒从头上身上慢慢滑落地画面很吸引人,尤其是在­祼­男的身上,因为鉴于重力原因,这些液体终将到达一个终点……

有一就有二,一个人这么做的,其他人也照做,于是剩下地男舞者又化身为像刚从啤酒浴缸里出来的出浴­祼­男,一身湿答答,所有的毛发都顺服的贴在身上,相当Se情。

“走了,真没意思。”别人看得欲­火­焚身,瑨儿看得索然无味,早知道是男人跳脱衣舞就不进来了,­祼­男有什么好看的,她在那个世界购买奴隶的时候,那些男女都是衣不蔽体,身上几乎就是一块破布勉强遮着点重点部位,一爬坡就全露,早就看够了。

瑨儿起身就走,黑漆漆的大厅丝毫不影响她的视线。

出了门来看到莫就在门口站着,目露凶光,周围方圆五米没有一个人影,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人都绕着走。

“怎么了?”

“被人­骚­扰得烦了呗。”星星捂嘴偷笑。

“呵呵,走啦走啦,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那些人好话讲不听,非要人发火。”莫不是一般的火大,而是非常火大。

“红灯区是这样子啦,你这么帅,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没看那些女人都想倒贴,理解人家一下哈。”瑨儿还以为是被路过的女人们­骚­扰的缘故。

“我­干­嘛要理解他们?女人就算了,还有男人,还以为我是出来卖的,过分。”

“……”

“噗……”瑨儿很想忍住,可是还是破功,很没形象的抱着肚子笑得蹲在地上,“男人……哈哈……”

“你还笑这么开心?”

“没有没有……我只问问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去给你报仇?”

“不必了,他已经进医院了,这辈子都没机会做男人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瑨儿张了张嘴,这才几分钟啊,就发生了流血事件?

“在你看的那些男人们脱长裤的时候,这附近有家医院,不过他们来再快也没用,而且警察也不会管,不会有人替他申冤。”

“倒霉的男人,怎么就惹到你了呢……唉……可怜哟……”

“哼,对­精­虫上脑的男人任何语言都是浪费时间,直接上脚,世界就清静了。”

“消消火消消火,走走走,我们继续往前,看看还有什么好看的。”

“红灯区还有能有什么,前面的夜总会都是脱衣舞表演,你们在酒吧看男人跳脱衣舞,男人们就在夜总会看女人跳脱衣舞。”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看过?你进去了?”

“这还用进去?随便扔个‘小黄蜂’就全摸清楚了,他们晚上有什么表演都在大门口贴着。”

“怎么样,好看吗?”

“你觉得你刚才看的脱衣舞好看吗?”

“不好看。”

“夜总会的也一样。”

“那我们还要不要再逛下去啊?”

“你想去看我们就去。”

“算了,听你讲我就没兴趣了,我们去赌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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