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没赚够?还想再被人盯
?”
“可是不做这些我们做什么呢?红灯区除了赌场还有什么普通服务呢?剧场还在别的地方,等我们打车过去都开演了。”
“那我们去赌场。”莫牵起瑨儿的手带她过马路。
“你知道哪有?”
“前面路口左拐。有一间专营赌场,面积不大,但年纪最大,快一百年了,同时期地赌场都消失了。只剩这一家,也是游客必来的地方。在负一楼有赌场博物馆,里面都是博彩业的兴衰史,很值得一看。”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旅游指南上都有写的,房间里就有这个,你没看而已。”
“你白天怎么不说?”
“他们白天不营业,他们只在晚上营业12小时。”
“赌场不是都24小时营业的咩?他们这样能赚钱?”
“赌场老板又不是只有这一间赌场。这个只是个象征而已,能收支平衡就可以了。再说了。赌场也不是靠散客赚钱,真正地大头其实是贵宾室,大厅流水再多也比不了那些大客户,他们一局少说都是几十上百万,多加几把注就是上千万。”
“那我们今晚上不就错过一场好戏?”瑨儿开始考虑现在回去是不是还来得及。
“那场戏不看也没损失。跟这种人有了牵连将来会很麻烦,你该庆幸你不是真正普通人家的孩子。”
莫突然拽了瑨儿一下,又将她推给星星。他护着她们俩个靠里边走,因为前面走过来三个手里提着酒瓶走路一摇三晃明显是喝多了地彪形大汉。
走街上碰到醉鬼最讨厌了,这种人喝多了就发酒疯,有的酒品差劲的还会引发暴力事件,明明酒精会抑制男人性冲动,可有些彪悍的男人却是越喝越“性奋”,喝醉了就当街骚扰强Jian女性的事新闻里不是没有报道过,这里又是自由区,警察局是摆设,本地人不会暴力袭击游客,最多小偷小摸,可是游客袭击游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当双方交错的时候,对方三个男人醉得只剩眯缝眼地小眼睛突然间大了不止两号,瞪得跟铜铃似的,对瑨儿和星星嘿嘿直笑,长满了毛地爪子就冲她们俩伸了过来,而莫就站在他们眼前他们居然视而不见。
莫迅速出手格挡,瑨儿和星星低头弯腰装作受到惊吓的柔弱小女子快步溜之大吉,身后传来三声出自三个人却又非常连贯的惨叫声,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莫一定给了他们终身难忘的教训。
这事就发生在人行道上,却没有一人看一眼,橱窗女郎依旧摆着各个姿势吸引着客人,而寻芳客也只顾着与自己看中的橱窗女郎讨价还价,其他地行人看到这里有人打架也就绕一下,没有人说句话Сhā把手干预一下。
这就是自由区的生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处理了这三个醉鬼,莫带着瑨儿和星星继续朝前走,在拐弯的时候听到了身后有救护车驶过地声音。
“你打的电话?”瑨儿问莫。
“没,当地人打的,每打一个电话,他们可以在病人和医院之间两头抽佣,之前那人就是这样,先和伤员谈妥价钱否则就不打电话叫救护车,等车来了之后,医生一手给钱一手接病人。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
“那不是说其实这里也安全不到哪去。”
“这世界哪有绝对的安全,都是相对的,只要当地人不对游客出手就已经很不错了。”莫停下脚步,“看,对面,我们到了。”
“葡京娱乐城?”瑨儿瞪大了眼睛。当然这赌场不叫葡京娱乐城,而是叫“JO+
“真的很像,尤其是正面,就是个小号的鸟笼,比葡京矮一半。”星星也点头。
“手册上说第一代老板是从澳门来的,可能是种思乡情绪所以才建成这样,后面转了几手换了几个老板都一直保留了外观,只做内部装修。”
“走走走,看看里面有没有像葡京一样的黄金道。”瑨儿跳下人行道当先冲过马路,莫和星星相视一笑,跟了上去。
眼看瑨儿已经跳上台阶准备从正门的旋转门进去,星星叫住她,“不能走正门,走边上的侧门。”
“为什么?”
“赌场的迷信。”莫走上台阶,推开右边的侧门,星星牵着瑨儿走那里进入赌场内部。
“确切的说是葡京的迷信,大门是虎嘴,跟虎相冲的属相都不能从正门进来,否则一定输钱。”
“葡京还有这说法啊?”
“有啊,你刚没看到吗,这建筑外部造型是鸟笼,但大门是张开的虎嘴。赌徒都很迷信的。”
“看,黄金道。”星星踩踩地面,“纯黄金。”
从正门通往安检门的这一段地面颜色明显与两边地面有异,两边都是石材装饰地面,而这中间是金光闪闪。
“真的是纯金铺的?不是镀金?”
“你就当是纯金铺的好了。走奇*书*电&子^书,我们下去。”
“耶?不是进去?”
“我们不是来看博物馆的?”莫和星星一人牵着瑨儿一只手往旁边的楼梯走。
因为有的客人是纯粹来参观博物馆的,同时为了方便游客也方便自己管理,博物馆的负一层入口没有安在安检门里面,游客进了大门后就可以直接下楼,博物馆允许随意拍照,而赌场是禁止拍照的。
“难得来一回……”
“你昨天已经很出风头了,我们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稳赢不输?有没有兴趣和我们讲讲?”
“嗯……我们去看博物馆吧。”瑨儿嘿嘿一笑,反牵着莫和星星小跑着走下楼梯。
第六卷
第9章
一层占地面积很大,整整一层都是博物馆,墙上挂着介,玻璃柜里放着展品。
两边看看,左边是开始,右边是结束,于是从左边逛起,看到的第一个就是色子的起源。
色子的起源被研究出来了?
瑨儿无比好奇的阅读着简介,发现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简介上的内容与她所知道的内容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添加的知识,不过对于从来不知道的人来说倒是可以扫扫盲。
色子的旁边放着疑似古代的赌具,看着与现代赌具没什么两样,这也证明赌术这东西经得起时间的流逝。
再旁边是骨牌,每一枚都小巧玲珑,雕得很精致,带着岁月浸染的淡淡的黄|色。展品的名牌上说的是某种动物牙齿雕刻的,瑨儿不敢乱猜是否是象牙,毕竟这东西到现在还在全球打击走私物品名录里面。
骨牌的游戏方式就比色子多些,大的骨牌是赌具,小骨牌是占卜用具,骨牌占卜很灵的,比那些信口开河的算命先生要可靠得多,但就是要找对师傅。
看过骨牌就是麻将,麻将的旁边还放了一副仿制的叶子牌,简介上说叶子牌是麻将的前身,然后详细介绍叶子牌和麻将的玩法,以此作为对比。稍为研究一下,玩法的确是差不多。
麻将的后面就是外国的赌具扑克。这个简介就长了,几乎把人类已知的所有扑克玩法都贴了出来,看得瑨儿眼花缭乱,匆匆浏览而过。
扑克后面就是一些有地方特色的赌具。比如说轮盘赌。
介绍完了这些人类活动中主要的赌具就是这家赌场地兴衰史了,没想到在这家赌场的创始人在初来乍到的时候由于生存无着,于是在街边设下个小赌局专门骗人钱财,别看小,却是古老的骗局。
用三个倒扣的碗。其中一个碗下面放粒豆子,快速移动三个碗。然后让别人来猜,猜中了就赢钱,猜不中就输钱,而通过做点小手段就可以保证庄家赢多输少。这种赌局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地到现在有多少年没人知道,可是愿意来一试运气的人不少,赌场创始人就是靠着这个给自己攒下了第一桶金。
当然。其中也吃了不少苦头。
一个人从一无所有打拼出拥有自己地一家赌场,这是个可以写进教科书里的个人成功史。虽然手段不怎么光明合法,但当中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
在瑨儿参观的时间里,陆续有游客下来,再算上在她下来之前就已经在里面的游客,这里地人数大概将近几十名。对于这偌大面积的博物馆来说人数相对显得少,可是游客热情不低,因为闪光灯在此起彼伏地闪烁着。
参观完回到一楼。瑨儿很想进赌场看看,可是有安检门,莫和星星很可能会被拦下。在机场他们凭特殊身份证就可以只做手检而不用走安检门,但在赌场,要是亮出特殊身份证,人家反而不会让他们进去。
“要不你们……”
“走吧,别在大门口做这种表情,引人误会。”
瑨儿刚开口就被莫截下,冲星星一扬头,带着瑨儿走向安检门。
“你们……”
“没事,要相信宇湝的技术。”
“什么?”
瑨儿没来得及问出更多的问题,就被星星推着走过了安检门,莫跟在后面也顺利进来,安检门没有报警。
“咦?怎么搞的?”瑨儿压低嗓音悄悄的问。
“我说了,要相信宇湝地技术。为什么同样的东西,他的售价就是要比别家地贵?”
“安检门的灵敏度不低。”液态金属机器人制造商和安检器材制造商之间一直以来就在斗法,如今是安检门的灵敏度更胜一筹。
“这就说明我们的技术领先一步,有不少人买去做自己的替身,出席一些本尊不适合出现的公开场合的活动。”
“什么时候的事?以前还不可以的。”
“在你在英国的时候我们都升级了,你在体育馆临时教练的时候星星也升级了,忘记有一次星星好几天不在家的事了?”
“那次不是只说是系统升级,为了对付黑客他们所有人都打了补丁?”
“没人告诉你?”莫看了一眼星星,“你也没告诉她同步硬件升级的事?”
“我以为你们告诉她了。”星星一摊双手。
都以为有人告诉瑨儿了,却其实谁都没说。
真够乌龙的。
“算了算了,现在知道也不晚,看看要玩什么吧。”
过了安检门还有走一段小通道才能正式进入赌场大厅,所幸当他们站在赌场真正的入口处时话题恰好结束。
环顾大厅一周,密密麻麻全是人,与昨天在希腊酒店赌场看到的一样,只要是赌场,
会有人光顾。
“赌大小,我只会玩这个,要不你们去休息区等我?”
“收敛着点,别再像昨天那样。”
“知道了。”不知道瑨儿是不是真的把莫的叮嘱听进耳朵里了,从小背包里掏出钱包就跑兑换处去了。
莫和星星慢慢的走到吧台边的休息区,各取一杯饮料,然后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坐下。赌场里到处都有各种类型的监控探头,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挟带各类拍摄设备进来,所以莫遵守赌场规矩不搞小动作,反正他要盯的是瑨儿的安全,而瑨儿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安全。
瑨儿只换了一百美金,在三张赌大小的台子中挑了居中的那个,像个老练的赌客一样,先在旁边观察几分钟再开始下注。
今天与昨天一样,只要注意力集中到某一程度,色盅在瑨儿眼前就是透明的,她能毫无障碍的看到色子在里面蹦跳的轨迹。
等得差不多了瑨儿终于出手。单押点数9
希腊酒店对赌大小里面地押点数的赔率是一比二,而在这个JQK娱乐城,赌台上印着的各个赔率与希腊酒店明显不同,是以点数论赔率,如果赌客押中点数。这个点数就是赔率,然后直接乘以赌客的赌注就是赌场要支付的赌金。但不知道同时是不是返回赌客自己地赌本,因为瑨儿没看到有谁正确押中点数。
不过很好推理,如果赌客押了10010点,而色子开出来正好是点,那么荷官就要支付1000。如果返还赌客的赌本,那么赌客最终收1100块;如果不返还。就是1000进账,也就是说赌场实际支付金。
这种高赔率的玩法自然吸引了不少赌客参与。最少都是一比四的赔率——三粒色子摇出四点。要是有足够运气押中豹子,那就直接倍,发大财了。
谁都想发财,但真正能押中的却少之又少,所以有些自诩头脑冷静的赌客还是选择只押大小或者押单粒色子的点数。
因为有些手上有钱地赌客喜欢在大厅里过瘾。同时估计也是怕有技术精湛的老赌徒在赌场里大杀四方,所以赌场为了自身安全,规定了每张台子地最高限注。这张台子的电子显示屏上就挂着一行小字,限注一万。
大家下完注,荷官揭开色盅,里面三粒色子静静的躺着,9点。
一阵哗然,赌客们都认为押中点数的瑨儿是运气使然。
荷官拿出一枚一千面值的筹码推给瑨儿,同时拿走桌面9点处唯一地那枚一百面值的筹码。
原来如此,要返还赌客的赌本。
瑨儿拈着那枚筹码在手指间来回移动,动作很老到娴熟,像个经常在赌场混地熟客,因为这是熟客最常做的动作,但她脸上的表情却相反,不是那种赢了钱的沾沾自喜。
她就换了100的筹码,虽然赢了一局,但她手上也就只有这值的筹码,荷官没有给她零钱,大大的狡猾。
但没关系,反正她不会输。
色盅里的色子停了下来,荷官招呼大家下注,瑨儿将那放到了15点的位置。
开盅后,三粒色子分4、5点、6点,刚好15点,1000以15,几秒钟,她就从赌台上拿回16枚1000值的筹码。
赌客们的哗然声更大,就连荷官也都注意上了瑨儿这个客人,能够连续两把都押中点数的人不是没有,但以运气为主,极少数是真正有一身高超赌术的,但这种人一般年纪都不小,而这个客人明显年纪不大,看着就像刚成年。
想来想去,荷官还是觉得这是运气使然,如数支付赌金后开始新一局。
这次瑨儿把10000筹码放在4。
结果自然是收回50000筹码。
连续三把都全中,让赌台上所有人都开始密切注意瑨儿,如果说是运气,那好得也太离谱了,押大小的有连续赢几把的,但是押点数的,要是没有一点真本事,凭运气可没法一直赢下去。
荷官不动神色的继续摇色子,当开始下注的时候,有几名赌客一起跟着瑨儿下注,她押几点那几人就跟着押几点,然后所有跟着瑨儿下注的赌客都拿到了丰厚的回报,让更多的赌客做出了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瑨儿掂量着手中的筹码,神情自若,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可是新的一局她却不下注,别人搞不懂她的意图,有的人迟疑了一下没有出手,但更多的人没管太多依旧随自己心意下注。哪知开盅后三个豹子,庄家通杀,那些没下注的人都拍着胸口赞自己好运。
瑨儿玩起了兴致,而且是比昨天还要高涨的兴致,看她下注
道,昨天都是下小注,几十一百的下,跟舍不得钱似每次都是一万一万的下,然后换回成倍的回报。
就这样不断的翻倍翻倍,瑨儿面前的筹码以极快地速度垒成了一座小山,面值很快就突破六位数。直奔七位数,但她仍旧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跟注的自然也赚得眉开眼笑,桌面上的筹码明显不够,荷官直接搬出放在桌子底下的筹码箱。数出大把地筹码。
既然敢用这种赔率,赌场就一定做了充足的准备。预备好了足够地筹码,想要玩到封台,瑨儿还得继续努力,不过这张台子今晚上是注定要大出血了。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只要客人是凭本事赚到的钱,赌场方面也没有发现客人有出千的行为的话。那么这些钱就可以全部拿走,赌场方面这时已经准备好空白支票。就等着这位客人什么时候玩尽了兴。
赌台被赌客们围得水泄不通,都跟在瑨儿后面下注,可想而知,每一局结束之后荷官要付出去多少筹码,更有不少客人都把手中攒到的小额筹码换成大额筹码。以大博大。
视线完全受阻地瑨儿没有看到莫和星星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在荷官把她这局该得地筹码付给她的时候,莫和星星的手都搭在了她的肩上。可正忙着清点筹码的瑨儿根本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身后地赌客在吃她豆腐,晃晃肩,想甩掉那两只手。
“谁啊,别捣乱啊。”
“抱歉,这里兑现。”
听到莫的声音,瑨儿停下手,扭过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身后地两人,“我还没玩够呢。”
“时间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莫牵着瑨儿的手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将她带出了人墙,星星留在里面跟赶过来的赌场监台核对筹码,一会儿在兑换处领取支票。
“喂,这位小姐都说了还没玩够。”有别的赌客想拦阻要离开的瑨儿等人,说的好听是打抱不平,其实是自己还想继续赢钱。
“你有意见?”莫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
“不不……没有……嘿嘿……晚安……嘿嘿……”莫冰冷的眼神立刻浇熄了对方旺盛的赌瘾,赢钱虽然爽快,可也要有命花才行啊。
“我们走。”
“我才玩了几局……”瑨儿仍旧心有不甘。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一直稳赢不输,但是我的大小姐,你不至于这么快就上瘾吧?”莫将瑨儿揽入怀中在她耳旁轻身低语。
“赢钱的感觉真的很爽。”瑨儿吐吐舌头,一脸调皮。
“再爽也没有下次,你在里面看不到,但我们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围在你身边的人都不是普通的赌客,他们的眼睛不是盯着你下注的筹码,而是盯着你这个人。”
“好奇吧,没事,他们不敢动希腊酒店的客人。”瑨儿挠挠腮边,把调皮的鬓发绾到耳后,神色不以为然。
希腊酒店的后台老板是下任教父XāvierBati,在外面受到伤害,酒店肯定要出面善后,所以大可放心。
“在我们的双脚踏上中国的土地之前,我永远也不能放心。”
“莫,你以前不这样的,怎么现在变这么胆小?”瑨儿觉得莫过分谨慎小心,一下脱口而出。
“以前?”
“呃,我是说你在调试的时候,可没少折腾我。”瑨儿眼睛一转,瞎话随口编来。
“是吗?我没印象了。”
“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又给删了吧,回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莫关于那几年的记录全部被锁定,就像是个完全失忆的人,瑨儿说什么都不怕穿帮。
“是吗?我还以为那个保密文件里是当初调试时的记录呢。”
“保密文件?”瑨儿差点咬到舌头,“那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用理他。”
“那直接删掉就是了,何必下最高密级禁止任何人调阅?这文件又有那么大,占了很大空间,很讨厌。”
“咳咳,没有保密的价值也不会下最高密值。”瑨儿的话前后逻辑冲突,她也知道再聊下去铁定危险,赶紧转移话题,“星星怎么还没来?点钱点这么久?”
“你那堆筹码都过百万了,就是全部装起来也要时间,看,他们不是过来了。”
第六卷
第10章
星和监台快步走来,监台手上提着一个上了锁的筹码装的就是瑨儿今晚赢来的筹码。
“请这边来。”监台把瑨儿等人带到大额兑换柜台,工作人员从里面打开门接过那只箱子和钥匙,重新关上门后,打开箱子把里面的筹码全部倒进柜台后面的一台大机器里,机器哗哗一转,所有的筹码依着面值不同,从不同的管道里滑出来掉进事先放置好的容器里,数量就完全点清楚了。
工作人员连续点了两遍,才将筹码移交给别的同事处理。
在柜台这边有一个与机器相连的小荧屏,就像银行点钞机那样的东西,看到小荧屏上显示的数字与自己刚才清点的一致,星星点头认可,这时对方才将点数的结果转交财务人员开具支票。
很快一张两百多万美金的支票就从窗口递了出来,瑨儿将支票装进钱包,三人与监台告别,离开赌场。
在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边上有几个年轻人围上来,看穿着打扮都还可以,偏偏给人的感觉却不好。
“嗨,我说,几位,今晚赚得够多的啊。”
“客气,还好,不算很多。”莫是发言人,不卑不亢,不给对方任何机会。
“嗨,我说,我知道有个地方挺好的,几位有没有兴趣?”
“我们只是普通游客,对您所说的兴趣没有兴趣。”
“喂,听我说,那地方真的很好,一晚上赚的比这多多了。”
“很抱歉。今天很晚了,我们想回去休息了,如果您是出租车司机,那我们还可以再多聊一会儿。”
“哦,这没问题。我马上就给你叫车。”
“那就谢谢了,我们住希腊酒店。”
“希腊酒店?”对方几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但很快就又笑得更加谄媚。
“原来是希腊酒店地客人,好说好说,车子马上就到,我打个电话,很快的很快的。”
说话的男子从衣兜里掏出电话,转身拨了个号码。可是在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他却越走越远,而围在旁边地其他人也都用一种很不自然的姿态散开。遁入黑夜地阴影中。
“小混混而已。车来了。”看到远处出租车七彩车顶灯的光芒越来越近,星星举起手示意停车,三人坐车返回酒店。
次日一早,瑨儿打电话给酒店总台,要求兑换支票。而且要求现金。
两百多万的现金,听着似乎很多,但其实没有多少。美金最大面额是一百元。两百多万美金也就是两万多张钞票,一百张捆扎一沓,就有两百多沓,拿个大点的旅行袋就能装走。何况酒店下面就是赌场,还会缺少这点现金?
现金虽然不缺,但是算钱颇花时间,先是酒店要算一遍,数台点钞机一起工作,花了半小时将钱整理完毕,然后财务经理提着钱袋子,两个保安各抱一台点钞机跟随,三个人一起敲开瑨儿的房门,在房间里又把这所有的现金当着瑨儿地面用点钞机全部点一遍,确认金额无误之后瑨儿拿出支票给对方,双方这才算交接完毕。
待对方离开后,莫和星星把绝大部分的钱全装回袋子里,只留了零头地十几沓钞票在外面备用,瑨儿一伸手,袋子和这些零头就全进了她的戒指,藏得稳稳的。
“走,今天我们去尘暴市玩。”
出了酒店,坐出租车,走了一刻钟就进入了尘暴市的范围,瑨儿本来就没有逛街的目地,进了市区后就结账下车,这地方论土地就比澳门大点,如果不购物只是沿着街道走一圈,一天也能逛完。
尘暴市是国际上挂了牌的最佳旅游热点城市,每年来这里旅游的游客为这里带来丰厚地收入,吸引了不少国际品牌来这里开设门市,大型的商业中心随处可见,国际知名银行也纷纷在这里开设分部,本地居民多以服务业为主,兼有少量金融业和银行业。
虽然当地人收入非常可观,但消费也不低,因为居民生活必需品都要靠外面运进来,生活水平比周围城市普遍要高。就这样还每天都吸引不少人前来淘金,这些外来者都想在这里拥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结果更抬高当地的地价。
瑨儿走在最繁华的高档商业步行街上,这里完全就是高档品牌一条街,世界各地的名牌产品在这里都能找到专卖店,因为自由区没有关税,而现在又正是圣诞节前的折扣季,可想而知是怎样的人流。
随意的看了两家,发现都是当季新品,而价格却连平时售价的一半都不到,怪不得里面抢购的游客把店堂挤得满满当当,的确是个适合“品牌控”光顾的地方。
瑨儿不是品牌控,所以她进了一家包店后看了一圈就出来了,纵使那些手包提袋确实很漂亮,她也没有拿起一件在镜子前走个来回,她对这种东西始终抱着一种淡然的态度,这并不是因为她的家庭出身所致,而的确是天生如此。
莫和星星突然一左一右强行把瑨儿推进一家男装店,三个人在一排排的衣架前走来走去,翻了几件后瑨儿就发现这里的衣服明显是给体格健壮的欧美男士设计的,根本不适合亚洲男士,对她来说根本没有逛的价值,但莫和星星不会做莫名其妙的举动,所以瑨儿耐心等待。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出去吧。”五分钟后,似是警报解除,莫和星星带着瑨儿走出服装店。
瑨儿前后左右的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怎么了?”
“‘监控者’发现楼顶上有人埋伏,刚刚解决了。”
瑨儿一惊,又观望了一下街道两边的房子,在这寸土寸金的尘暴市没有那么多的土地用来盖低层建筑。就瑨儿现在视线所及,最矮地建筑物都在六七层,楼顶上要是埋伏个人,地面上根本发现不了,幸好有莫和星星在。
“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是与不是都没有关系。把他处理掉就好了。”
“哦。”
“走吧,我们去下个街区。那里有美食城。”
“好啊。”
瑨儿只对吃感兴趣。
懒得走路,三人跳上公交车,坐了四站,还在车上就看到马路对面那硕大的“中华美食城”的招牌。
“真中餐
中餐啊?”瑨儿持怀疑态度,要知道凡是走出国门的味道都会变地让人认不出来。
“旅游指南上说是真中餐。”星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页。打开来看了看说。
“你这又哪来的?”
“就在房间桌上放着,你没看而已。”说地话与昨晚莫说的一样。
“走。进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走进美食城,里面人不少,客人来自世界各地,就是没看到有亚洲人。
服务生带着瑨儿走到三楼才找到一个空位,菜单厚厚一本。图文并茂,既有中国各地风味小吃,也有各类可以填饱肚子的主食。光是看到图片就让瑨儿口水横流了。
考虑再三。左右选择,最后瑨儿点了两笼不同肉馅的汤包,吃不够回头再加。
包子很快端上来,热气腾腾,拈一个蘸点醋轻轻咬开一点皮小心的一口,鲜美地汤汁就溢满口腔,香啊~~~
一笼汤包有十个,两笼有二十个,一口气吃下二十个包子多数人就已经差不多饱了,瑨儿拍拍肚子也觉得差不多了,可又觉得好像还能再吃点什么,几个包子没吃过瘾。
正想叫服务生再拿菜单过来,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喜欢地人会觉得这味道很香,不喜欢的人只会觉得这味道臭不可闻,而瑨儿就是喜欢那一行列的,于是立刻四下打望,有个服务生正端着一个盘子往她身后的桌子走,又香又臭的味道正是从她那里传过来地。
“给我来一份臭豆腐,多放辣椒。”那服务生给客人上完餐,原路返回时被瑨儿叫住点了一份。
服务生很快去而复返,给瑨儿拿来一碗热腾腾的黑色的油炸豆腐,面上一层红色地辣椒油。
瑨儿深深吸口气,很幸福的长叹一声,那味道真是臭得让人胃口大开,抄起筷子就大块朵颐起来。
结账时又叫服务生给她打包两份臭豆腐,她要边走边吃。
结果她是爽了,可别人就难受了,这种臭味让街上的行人都捂着鼻子绕过他们身边。在美食城里没觉得有多臭,出来了之后才发现这臭味不说顶风臭十里,臭个三五米还是有的。
瑨儿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像品味世间极品美食一样,一边细嚼慢咽一边浏览街景。
臭豆腐虽然好吃,可有时候的确不太方便,当瑨儿路过一家超市想要买点零食的时候,门口保安就不让她进去,除非她处理掉手上的臭豆腐。
瑨儿买了两份臭豆腐,吃的又慢,现在才吃了一半,懒得听保安啰嗦,直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交给星星让她进去买,她靠着超市外墙边吃边等。
超市很大,从外面看就占了有三层楼,里面估计更大,估摸着星星没这么快出来,瑨儿吃完臭豆腐后让莫原地等着,她去旁边的冷饮店买杯冷饮。
一个手拿地图的游客慢慢走过来,他一会儿看看地图一会儿看看周围建筑物,似乎是迷失了方向感,找不到自己要去的地方了。
“抱歉小姐,请问您知道这地方在哪吗?”那人见着站在饮料摊前的瑨儿像是见到了救星,上前就把一张大地图和写着某个地址的纸条递到她眼前。
“对不起,我也是游客,帮不了你,你可以问问那边超市的保安。”
“谢谢。”
那游客欣喜的道谢离去,瑨儿随后买了一杯草莓汁,转身从饮料店里跨出来的时候右脚鞋底好像踩到什么东西,走路发出“嗑嗒嗑嗒”的声音,而且走着也不太舒服,每一步下去,右脚脚底总是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感。
瑨儿怕是踩到钉子,右脚不敢再落地,只用脚跟维持着平衡,那么一瘸一拐的回到莫的身边。
“怎么了?”
“帮我看看,好像踩到钉子。”
瑨儿抬起脚露出鞋底,莫看了看,“好像是颗图钉,等一下。”
莫伸出右手拇、食指,两指指甲化为尖钩,抠住图钉往外用力一拔就拽了下来。
“这图钉这么长?快脱鞋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划破皮肤。”扎进瑨儿鞋底的图钉比普通图钉长了两倍有余,这长度可以轻易的扎穿薄薄的鞋底刺进皮肉里。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鞋脱袜子很不雅观有失教养,瑨儿犹豫。
“这图钉都锈了,要是刺破脚底怎么办?没那么多讲究,反正也没人认识你,怕什么。”莫扔掉图钉,解开瑨儿的鞋带,脱掉她脚上轻便薄底的旅游鞋,拉下她的袜子。
“看,出血了。”瑨儿脚底正中位置一个小血点。
“我不是这么倒霉吧,又要去医院啊?”
“最好不要有侥幸心理。”莫重新给瑨儿套上袜子套上鞋。
“那叫星星出来吧。”
推着小车还在货架前选购商品的星星收到消息没有多做停留,放弃已经挑选好的大部分的零食,只拿了几瓶水几包纸巾就赶紧结账出来,三人坐上出租车直奔最近的综合医院。
还在车上,瑨儿突然觉得不太舒服,除了右脚伤口有轻微刺痛之外,她还觉得胸闷气短,像是晕车的讨厌感觉,冰凉的草莓汁进入胃里后胃里像翻浪一样,不断的恶心反胃,说不出的难受。
“我觉得难受。”就这五个字瑨儿都说得费劲,像是从嗓子眼里憋出来的一样。
“哪里难受?”莫和星星一阵紧张。
“客人是不是晕车啊?脸色好难看啊,医院马上就到了,坚持住啊,千万别吐车上。”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瑨儿的脸色不好,一脚油门下去,加快了车速。
出租车刚来到医院大门前,还没停稳,瑨儿就等不及的从车里出来跑到垃圾筒旁大吐特吐,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了个干净,嘴里一股胃酸和臭豆腐的臭味。
第六卷
第11章
好点了吗?”星星轻轻的拍着瑨儿的背部,递给她几擦擦嘴,又给她一瓶水漱口。
瑨儿吐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摆摆手,示意没事。
“是不是刚才吃多了辣椒的缘故?到边上坐一下吧。”莫丢掉瑨儿落在车里的草莓汁,扶着瑨儿在大门口的花坛边坐下,瑨儿头重脚轻的靠在莫的肩头喘气,星星用水沾湿手帕给瑨儿擦脸。
瑨儿闭着眼睛靠在莫肩头小憩,呼吸渐渐的平缓下来,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过来,但身上却大量出汗,脸上的汗像水流一样。
莫和星星都没动,就让她这样,当汗渐渐自己止住,瑨儿睁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没事了。
“出什么事了?”
“莫,刚才有没有一个拿地图的男人向超市保安问路?”
“那个男人经过我的身边,但没有问路。”
“他的脸你记下了吗?”
“只有一个侧面。”
“够了,这次不成功,他下次还会出现。”
“是杀手?”
“明显是的,我进店的时候都没看到图钉,出来就踩到一个。他向我问路,用地图挡着我的视线,悄悄扔下图钉,只要我一跨出门就会踩到。这毒药发作很猛,他们肯定参考了上次失败的教训,用了烈性毒药。丫的,他们居然连我习惯穿什么鞋都调查了,要是鞋底厚一点他们这招就没用。”刚经历了一番毒药事件,瑨儿淡定的异常,仿佛中毒的人不是她一样。
烈性毒药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失败。
“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吐完就没什么事了,剩下的毒素全跟着汗走了。”
“他们居然找到这里来了。”星星皱眉。
“她这两个晚上大出风头,稍为一调查就能知道我们在这里,不追过来有鬼。”莫也大伤脑筋。
“现在怎么办?离开这里去别地地方?”
“不。我们不走。”瑨儿坐直身子,眼神灼灼。她的斗志已经被完全的挑起来了。
欺负人也不是这样的。
“既然我们早就打定主意要做饵,当然就要做到最好,让他们来找我们,我们打防守反击。”
莫和星星无语,做饵这个主意明明就是瑨儿一个人的决定好不好,他们两人可没想过要把她置于危险当中。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要他们一味地逃跑也不符合他们的风格。凌氏地人可都不是遇到危险就逃之夭夭的个性。
“也好,让他们知道惹恼我们的下场。”星星绝对站在瑨儿这边,她跟着瑨儿的时间长,知道瑨儿的个性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是很恐怖地。
“要闹就闹得大一点。”莫的态度也变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出事了,莫地忍耐性也到尽头了。
“既然他们很有可能是从赌场方面得到的消息,那干脆就通过赌场把我们的身份抬得更高一点。我也想去见识一下贵宾室咧。”
“要不今晚我们就从这里的赌场开始?见识一下五星级赌场都是什么样子。”
“好啊好啊,要是他们的赔率能像JO睛里蹦出两个钱币的符号。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打针,那根图钉真地是锈的。”莫起身的同时也把瑨儿拉了起来。
“OK。”
护士给瑨儿清理了伤口上了药,打完了针后瑨儿揉着ρi股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大门,嘴里还不停嘀咕,打针的护士小姐一定是从兽科转过来的,技术一点都不过关,疼死她了。
“附近有地方坐会儿吗?骨头都硬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瑨儿觉得股骨头也跟着一块不舒服。
“有,有家咖啡馆,我们过马路。”
咖啡馆柔软舒适的沙发椅拯救了瑨儿的ρi股,坐了半小时,打针的地方没那么疼了,瑨儿三人就结了账。
尘暴市市区范围不大,街道规划得横平竖直,扣掉必需的公共用地,能用来盖房子的土地少得可怜,所以兜兜转转下来,很容易看到刚刚明明走过的建筑物,只是角度不同而已。
说老实话,对初来乍到的游客来说,真的容易犯晕。
星星手上有简易地图,就是那张折页,上面几乎标出所有大型商业中心、娱乐中心、公共设施以及最最重要的所有旅客都一定会去的沙尘暴观景平台的位置,只需按图索骥就能轻易定位目标地点。
瑨儿挑了最近的赌场直接杀了过去,没坐车,步行,因为真的很近,就在路口的拐弯角上,占地甚广,几十层的建筑物,南来北往的都能看到,外墙装修得相当富丽堂皇,相信到了晚上,灯光一打,附近的路灯都要黯然失色。
市区只有五星级的赌场和酒店,大都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老板来开设的,本地的也有,只是受限于资金,他们主要是在红灯区,能在这里扎下自己根基的只有几个最有实力的大黑帮,其中之一就是Bati家族。
瑨儿是搞不清哪家赌场的后台老板是哪个啦,反正已经看到这个了,要她再接着往下走去别的赌场她可不干。
同样的,像这种酒店与赌场合二为一的建筑物,一层都是酒店总台与赌场共享,不过大门各自独立,互不影响,在一楼大厅中间有一道玻璃幕墙将两个世界分开,然后玻璃幕墙又开了一扇门,设了安检设备,方便客人随意进出两个世界。
瑨儿从赌场大门进去,进门是个用各种绿色植物装饰起来的小厅,小厅的后面是个安检通道,小厅里放满了成排的软椅供客人休息,两边墙角放着一排地宣传架。里面放着各种免费发放的彩色宣传折页,星星拿了一张酒店服务项目的折页回来研究。
“赌场有四层,但只有一到二层大厅给普通赌客开放,三四层这上面没写,估计应该是贵宾室之类的。五六层是影院。七层是餐厅和剧场,八层到二十层是普通客房。最上面五层是豪华套房。这家酒店格局就是这样。”
“七楼是餐厅,好,记住了,回头我们上七楼吃晚饭。走,我们进去。”
顺利通过安检,没在一楼停留。三人直接乘扶梯来到二楼,二楼也
可能的奢华。天花板地水晶灯上不知道挂了多少颗的照射下生辉,中间地板挖了个大洞,围上一层木质护栏,趴在上面可以看到一楼。
瑨儿在兑换处换了一千筹码。莫和星星窝在休息区,瑨儿没引起大家注意之前没有他们出场地必要。
照着这几天赌博养成的习惯,在赌台前先看几局。然后再加入。
只是瑨儿他们不知道,由于这几天瑨儿超强的战绩,她的照片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到了所有赌场老板的手中,而她丝毫没有掩饰的身份也让这些老板们轻易地知道了她的来历,他们都等着看她会有怎样更加突出地表现。至于她赢走的钱,对于这种大赌场来说,只是毛毛雨。
也因为如此,所有赌场的高级主管都被各自的老板下了通知,如果看到她出现,只需注意但不必理会,如果她横扫赌台,就补筹码,不需封台。
其实任何一个开赌场的都欢迎有钱地大客户,这是生意人的本能,为了这个客户小小的打破一下赌场规矩,也无伤大雅,因为根本没有人会介意。
现在只是下午茶时间,赌场里只有普通游客,稍显冷清,瑨儿毫不在意,她只管自己大肆卷钱。
这家赌场赌大小猜总点数地赔率和JO也是按点数来算赔率,却是翻两倍,如果开出来是17点又押就是34倍,而这张台子的最高限注是五万,比JQK的要多。
为了能最短时间赢得最多的钱,瑨儿每次都把手中的筹码全部推出去。
一千的筹码在她手上不断的翻倍翻倍再翻倍,当筹码出到最高限注的数值后,翻倍的结果就会变得非常可观。
尘暴市的赌场都是五星级以上,不说贵宾室,单说大厅里每天的流水就相当可观,到这里来的人都是口袋里有点钱又嫌贵宾室憋闷的赌客,所以赌场敢给双倍点数做赔率就肯定做好准备,别看瑨儿现在一副横扫赌台的架势,但其实她赚走的钱对赌场来说要不是算什么,在赌场方面的眼里,这不过只是小赌怡情。
瑨儿面前很快就推起了一堆的筹码,实在摆不下了,瑨儿招招手,让专门过来一人就站她身边给她清点筹码。
这种席卷赌台的表现自然吸引了赌场内的其他赌客,当中居然有人认出了瑨儿,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赌台立刻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纷纷跟注。
瑨儿就像ρi股被胶水牢牢的粘在椅子上,稳稳的坐着,非常的专注,仿佛眼里除了那个色盅就再没有其他,在她身边的桌面上摞着一堆堆的筹码,工作人员还在清点,因为她一直都在赢,筹码的总面值早已破百万,正在向千万接近。
这种赔率极大的赌戏缩短了赌博时间,赢起钱来比昨晚在JQK还要更加畅快,钱以极快的速度增长着,当筹码总面值过了千万之后,瑨儿终于不再下注,让工作人员兑换支票,剩下的零头全部换成百元面值存在兑换处,她吃了晚饭再下来继续。
七楼餐厅提供世界各地的顶级美食,绝对五星级的标准,还有音乐助兴,就餐气氛非常好,瑨儿无以挑剔,吃得相当满意。
吃饱喝足重新下楼,才刚过了安检门,就有服务生捧着她的筹码盘在那里笑脸迎候,如此郑重其事让瑨儿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跟进跟出的莫和星星依旧坐在休息区,瑨儿捧着筹码跑去玩轮盘赌,这是她一直想尝试的赌戏。
都说轮盘赌是参与的人最多的赌戏,而且绝对刺激,但这张赌台却没几人,参与的赌客都有位子,只有寥寥两三人站在台边,瑨儿看了一会儿,发现那几个人也是和她一样只观战,不下注。
瑨儿不下注的原因是她根本不会玩,她只知道轮盘赌分美式和欧式,但其中规则的细微差别她搞不清楚,不但如此,她连基本的玩法都不知道,根本不懂该如何下注才能获得最大利益。
所以她就像前几天那样,做个乖学生,看别人怎么玩。
轮盘赌的下注方式很特别,可以同时押好几个数,筹码放的位置不同赔率也不一样,瑨儿在旁边看了十几局才略微看出了点门道,觉得这个比赌大小有意思多了,真的是几率和概率同在的赌戏。
据说曾有人研究出来一个数学公式可以计算轮盘赌的每一局的结果,可是真正在台子边坐下就会发现,什么公式都是狗屁,因为根本不实用,从下注到出结果,前后几十秒钟,公式所需参数众多,有几个赌客有那个脑子能够只用心算就算出每一局的结果?
赌台边的赌客大多选择组合投注的方式,虽然赔率低,但胜算高,单一投注赔率最高,有1比35,
瑨儿站在台子边静静的看着,偷偷的捣蛋,用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去观看在高速旋转的轮盘上滚来滚去的滚珠。
轮盘一旦转起来,凭肉眼根本看不清轮盘上的数字,连那细细的沟槽也化成了一道道细线,滚珠就在轮盘上一圈一圈的滚动着,直到轮盘停止,滚珠失去动力,落定在某一个格子里。
如果只是想用自己的能力提前预测滚珠掉落的格子的话这也不叫捣蛋,但如果用超强的精神力控制滚珠的落点,那就叫捣蛋了。
瑨儿连着几局控制着滚珠落在无人投注的格子里,而且还都做得很巧妙,尽量不让人发现滚珠的滚动方式有什么异常,要知道对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说,他们能看出滚珠的异常运动轨迹。
让滚珠落入无人投注的格子里容易,要让滚珠落入自己指定的格子里就难了,她目前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滚珠在轮盘上多跳跃几次,当轮盘转速慢下来后再找准机会跳到想要的格子里死死的趴着。
选择一个数字放下一枚筹码,轮盘重新旋转起来,荷官把滚珠反方向投向轮盘,滚珠在外圈转了几圈后滚落内圈,并随机跳跃了几次,瑨儿抓住这个机会,让滚珠每跳一次都离她的目标数字更近一点,并且还要稳住不能让滚珠被惯性带跑。
第六卷
第12章
盘渐慢,滚珠也只在被格槽卡着的时候才偶尔跳一次逮这样的机会,不让滚珠停留在格槽上,而是停留在格槽边上,这样就能随轮盘再多转几圈,更能接近她的目标数字。
只可惜,算得精明,结果却不让人如意,滚珠掉入一个格槽里,趴得稳稳的,而这个位置离瑨儿的目标数字只差三个格子,瑨儿输掉这一局,眼睁睁的看着一百面值的筹码被荷官扒走。
再在原处再放上一枚筹码,瑨儿的牛脾气上来,不信搞不定。
连试数局,瑨儿只赢了一局,这还是巧合来的,当时滚珠的运动轨迹非常完美,无需瑨儿做多少手脚滚珠就乖乖的跳进了她想要的格槽里,而其他时候,滚珠的运动轨迹都不尽如人意,没有好的机会她也没有办法做手脚。
必须得承认这是个体力活,而且不是像扔色子那样简单练习几次就能达到熟能生巧的程度,连输数局之后瑨儿没了耐心,这也忒累了。
好在她有赢一局,1比35赔率,让她把输掉的赌本都捞了回来而且还有少许盈余。
收拾好自己的筹码离开这张台子,在场子里到处走,寻找着新的目标。
最后在21点的台子前停下脚步。
那里也围了很多的人,那情景就像她被众多赌客围住一样,显然这张台子坐了一个高手,好奇心起的瑨儿挤进桌角看个究竟。
在荷官右手斜对面的位置的一个白人男子面前堆着一摞摞地筹码,正面带自信微笑的翻开欧荷官送过来的牌,三张牌点加起来正好
观众们发出赞叹声。羡慕这男人又收获筹码一堆。
台边有两个输光的赌客沮丧离去,原本这张台子八个位子都坐得满满的,现在只剩六个人还在玩,刚刚空出地位置却没人替补,想也是。有这么一个高手坐阵,谁上去都输。
对于没有玩过的赌戏瑨儿很有尝试一次地好奇。于是动作飞快的移过去抢到一个位子。
没有人注意她,铁打的赌台流水的客,只有最会赢钱的人才有值得关注的价值。
在发牌前要先下注,瑨儿扔了一枚百元筹码。
她地位置很好,在荷官的上手,属于第二个拿牌地位置。头两张牌都是明牌,就是摊在桌上让所有人看得到的。
荷官刚从发牌器里抽出两张牌翻开。是一个A一个9,的叹气,都说要是再多一点就是黑杰克。荷官把这两张牌放到瑨儿面前,然后继续给其他赌客发牌。
瑨儿懵懂的看着,她也不懂那么多复杂地规矩。她就用眼睛看发牌器里的牌,计算如果她要增牌的话大概会是什么牌发到她地手上、增牌后下手的人会拿到什么牌、其他人增不增牌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说这就是玩21点必须要会的“算牌”的话,那她的“算”了。
她的上家手上是18点。他不增牌,瑨儿手上的牌可以计做10点也可以计做20点,就看她选择要不要增派。
瑨儿选择增派,不光是因为那张牌是个花牌,同时也是要打乱后面的人拿牌的顺序,以确保自己能赢到这局。
结果不出她所料,她赢了这局,将桌面上的筹码全部拢入自己怀里。
荷官将桌面上的扑克牌回收扔进碎纸机里,趁着这时间赌客纷纷重新下注,然后继续发牌。
因为能看穿几十张扑克,所以瑨儿知道哪一局自己可能会赢,哪一局自己可能会输,她就玩个小小的花招,只要自己赢了一局那么下一局她一定参与,但一旦输,她就会停几局,叫一杯饮料休息休息,直到牌面的优势重新回到她这里她才会重新下注。
像她这样赢得多输得少,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这张台子最受关注的人,而之前赢的最多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没有了幸运女神的庇佑,也不过是个来给赌场送钱的冤大头。
但瑨儿也没再继续玩下去,她觉得太累,远没有赌大小来得爽快,这里她只敢下小注,但在那边的台子她就敢下大注,于是收拾了筹码去了趟洗手间后又回到赌大小的台子。
此时夜已深,再过一个多小时这一天就要宣告正式结束,但扫视全场,大厅里人头依旧不少,入口处只有进来的没有出去的。
已经把瑨儿的脸熟记在心的荷官看到她来到自己的台子前立马紧张,要知道在她来之前这张台子都是一直在进账,她知道下午这位客人在另一张台子是怎样的战绩,现在她来到这里,难道今晚上真的得封台?
17点,口气,揭开色盅,果然17点。
赌局重新开始,下注时,边上有一人财大气粗的扔下十万现金,荷官没说什么,只是把钱归归拢以免影响其他人下注,而瑨儿这才知道原来每张台子的最高限注不一样,她下午玩的那张最高五万,而这张台有十万。
瑨儿喜上眉梢,她喜欢这张台子。荷官却心惊肉跳,暗自祈祷这位大小姐输几局吧。
秉着有钱大家赢的理念,围观的人群情绪高涨的跟着瑨儿下注,但也有叛逆心重的非要跟大众对着来,结果虽说不是全输,也肯定没有瑨儿赢得那么漂亮。毕竟人的自尊摆在那里,就是不服气让自己跟在一个丫头片子后头赚点零头。
那既然自愿做冤大头,输了也不要怨天尤人,可是来赌场的有几个是真真正正好素质的?输得都快只剩裤衩了有几个不骂几声、不找个发泄桶的?
“Shit!有完没完?!打21点你赢,赌大小还是你赢,Fucku”
一局结束,瑨儿正乐呵呵的等着荷官把她应得地筹码数给她。突然听到左手边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只胳臂伸过来,直接掀翻了瑨儿装得满满的筹码盘,哗啦一声,筹码洒了一桌一地。
“呀!你干什么呀?!”玩得好好的突然受到袭击。瑨儿被吓了一跳,直觉的向后跳了一下。没让那只胳臂打到自己,同时眉毛倒竖,火气在酝酿之中。
“先生,请你冷静一点。”荷官适时提醒,这是她地职责,监控室也发现这里起了冲突。立刻调保镖过去支援,而莫和星星也在往这里跑。
“你这人有毛病吧。打翻我的筹码,你怎么赔吧?”这洒了一桌一地地筹码不知道有多少被别的赌客浑水摸鱼给捡了去,这个损失瑨儿可不甘心。
“Bitch!Whore!Slut!”那男的毫无理由的跳起脚来一顿乱骂,瑨儿的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大厅里的赌客都围了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而急忙赶来地服务生则把散落的筹码都先捡起来。好计算损失。
“先生,请冷静一点。”两个保镖跑了过来拉开那个男人,输急了眼就乱发脾气地赌徒保镖都见多了。拉走就没事了。
“慢着。打翻我的筹码在先,又辱骂我在后,就这么一走了之那我的损失找谁要去?”
“小姐请跟我们到办公室,我们可以细谈。”
“细谈?我没那耐性,被他这么一搅我这一晚上都白干了,不付出点代价可没那么容易走。”
“小姐,请您不要冲动。”保镖的脸色也不好看了,长耳朵的都听出来瑨儿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静得很。你们下去,我和他地恩怨不劳你们操心。”
“Asshole,youupid:ch,youckingshole。”那个男人还在骂骂咧咧没有停嘴。
提着这个男人的赌场保镖正想强行把这男人带走,却突然手里一空,心里一吓,扭头一看,那个男人被提在了另一个亚洲男子的手里,他地身边还跟着一个亚洲女子。
正是莫和星星。
“小姐,怎么处理?”莫轻轻一句就让那些议论不停的围观者一下消了音,他们闭嘴的原因不是因为莫说的内容,这里来来去去的千金小姐多了,主要是因为莫的眼神,那种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对一个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人,怎样才能让他长记性?”
“是,小姐。”星星脚跟一转,来到白人男子面前,双手左右开弓,狠狠给了十个耳光,那个啪啪声,听在围观人群的耳里,自己都觉得疼。
巴掌打完,星星收手站到一边,观众们惊叫连连。
只是十个巴掌,那个白人男子的脸就完全严重变形,脸颊高肿,眼睛变成了一道缝,脸上全是乌青,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打成这样。
挨了巴掌,输红眼的白人男子才算冷静下来,但眼神茫然不知所措,显然是给打懵了,张嘴想说话,却“扑啦啦”吐出一堆白色的颗粒,众人伸头仔细一看,全是牙齿。
这十个巴掌竟然打落了一个成年男子嘴里全部的牙齿!?
大厅里安静得不行,所有人都看着星星,难以想象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腕力。
赌场保镖也看傻了眼,但好在他们及时想起自己的职责,不能再让这双方在大厅里闹下去,赶紧上前要将他们通通带走。
“小姐,您气也出了,现在请跟我们到办公室去谈吧。”
“不必了,把筹码清点好,给我叫车,我这就走。”
“好的,这个男人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不麻烦你们了,他得罪的是我,没有道理请你们为我出头,谢谢了。”
“是,我们明白了,只是清点筹码需要一点时间,不如还是先去办公室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这样……”瑨儿看了看还蹲在地上很辛苦的捡筹码的服务生们,点点头,“麻烦你们了。”
“这边请。”星星展现出来的实力,让保镖们地态度也变得与平时不太一样。客气了很多。
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休息室,只有沙发和茶几,没有办公桌,瑨儿坐下不久就有人端来了三杯香浓的咖啡,然后就是他们四人呆在里面。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在赌场方面来看,这只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件。根本不需要特别招待,等那边点完筹码开出支票这事就算了结了,客人愿意自己处理仇家,赌场也乐得撒手不管。
瑨儿不是特别喜欢喝咖啡,只是浅嘬了几口就放下,剩下的时间目光都在这个倒霉家伙身上打转。盘算着要怎么修理他才解自己心头怒火。
这个白人男子此刻已经完全冷静并清醒过来,瑨儿那不怀好意地目光让他浑身汗毛倒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逃跑,被星星直接一脚踢中腹部栽在沙发里哎哟哎哟。
“小心点,别踢出伤,看他身材不错,或许我们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话让对方更加惊恐不安。他是得罪了国际人蛇组织的大小姐吗?
房门被“笃笃笃”地敲了三下,然后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个穿职业套装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张支票和一张便笺。
“这是您的支票,很抱歉,我们的员工已经尽力,但客人的损失还是无法挽回。这是我们计算出来的您地损失。”对方递上支票和便笺,便笺上有一个数字,想必就是经过清点计算后得出的最后损失。
她地赌本就那一千块,然后就一直在这个赌场直到现在,要算她到底赢了多少钱非常容易。
“谢谢,我要的车到了吗?”瑨儿将支票放进钱包,便笺放进衣兜。
“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谢谢。”
瑨儿背上背包向门外走去,莫像提鸡仔似的提着白人男子的后脖领子跟在后面,星星走在旁边。
赌场帮忙叫的出租车静静地停在大门外,门僮为他们打开车门,瑨儿坐在副驾驶位,莫和星星夹着那个脸蛋变形的笨蛋坐在后座。
车子发动,驶向外围红灯区的希腊酒店。
不到半小时瑨儿回到酒店,幸好此时夜已深,酒店这边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别人走动,而在隔壁赌场地人此时赌瘾正酣也不会有人闲得无聊探头探脑,所以莫就这么径直提着这个人坐电梯回房。
工作人员是有看到,但没人过来询问,严格的训练让他们眼力惊人,只在客人确实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主动出现。
进房后,莫直接把那男人扔在客厅的地毯上,对方眼里已经露出绝望的神情,摇摆着双手,落光了牙齿讲不清话,嘴里呜噜着听不懂的鬼话,乞求饶命。
“脱光。”留下这个命令,瑨儿走进自己卧室。
看着走近的莫和星星,白人男子发出一声类似动物临死前的哀鸣。
瑨儿反锁上房门,在床沿坐了一会儿休息了一下,然后开始翻找自己右手的戒指,从里面拿出一枚土黄|色的雕刻着类似纹章图案的戒指戴在左手食指。
这枚戒指是她还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得到的空间戒指,是很珍贵的魔法物品,但里面的空间有限,没有她自己的个人空间那么无垠,所以自从打开了个人空间之后,这枚戒指就成了她的成品仓库,而个人空间则拿来做了原料仓库。
在这枚戒指里放着她所有做出来的各种炼金物品,其中就包括各类有奇奇怪怪效果的药剂,当时只是想尝试着研究不同类型的配方,可等好不容易做出来之后却发现这些药剂派不上什么用场,可是扔了又觉得可惜,于是就留下了。
她在那个世界有着“魔女”的称号,惹到她的人都要小心,本来以为回家了,在和平的社会环境中和健全的法制环境里她用不着为了自身安全再这样由着性子为所欲为,可既然这里是受黑暗法则管理的自由区,那么她也就不客气了,顺便就当是做回广告,让那些想打她主意的都掂掂自己的分量。
第六卷
第13章
些魔法药剂都装在统一规格的透明小玻璃瓶中,五颜看,瓶身上贴着标签,看着摊了一床的玻璃瓶,瑨儿对那个世界的记忆快速的清晰起来,随便拿起什么瓶子只看看标签,配方就能完整的出现在脑海中,就连当时辛苦研制的过程都能回忆起来。
说实话,回忆这种过程是种愉悦的精神享受。
瑨儿拿起一瓶有着糖果色泽的浅粉色药剂,笑得像个老巫婆。
从右手戒指里拿出自己所有的行李箱,找出医药箱,喷上液态医用手套,然后又从右手戒指里找出一个小喷雾瓶,这才把那个浅粉药剂倒了一丁点进去,这东西一接触到皮肤就起作用,所以要小心应对。
收拾好一床的玻璃瓶和行李,把空间戒指重新放回乾坤戒指里,瑨儿去洗手间把喷雾瓶装满水,拧紧盖子使劲的晃动,让里面的两种液体充分融合,这才打开房门回到客厅。
那个白人男子此时已经像个脱了毛的大白鸭子,软绵绵的瘫在地毯上,除了脸色难看之外,身上倒是不错,细皮嫩肉,而且也没有多少体毛,就连两腿中间的毛发都不是很浓密,看着很干净。
瑨儿很满意,可省了她的事,她可不喜欢一身毛多的像猩猩的男人,那会让她大倒胃口。
这男子看到瑨儿出来,全身抖得跟毛筛糠一样,想抗议,没了牙,说什么都漏风,根本没人理他。
“有绳子吗?把手捆起来。”
酒店房间里怎么会放绳子。于是打电话叫下面总台拿根绳子上来。
用绳子捆起那白人男子的手,另一头绑在茶几腿上,身下垫了一块大毛巾。
“准备录像。”
瑨儿这话让那男子几乎晕过去,心中又惊又恐又愤,他不过是打翻了她的筹码骂了几句。却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报复?!
莫放出四个“监控者”,各就各位。
“先来个全景。多角度拍。”
“监控者”围着这个倒霉鬼转了几圈,不但拍了全景,还拍了细部特写。
瑨儿狞笑着蹲下身,拍拍对方受伤严重地脸,“准备录像,拍好一点。”
说完。把喷雾瓶交给星星,“多喷点。”自己则起身去洗手。
这药剂很猛烈。皮肤沾到一点或者闻到一点都会发作,因为浓度太高,需要高倍稀释才能安全使用。但这小小的喷雾瓶的容量能达到高倍稀释的要求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星星按下喷口,清凉地水雾立刻就落在了对方脸上、身上、腿上一切祼露的肌肤上,因为瑨儿吩咐在先。所以星星喷了不少,男子身上湿漉漉地,一层水气的反光。
这么大量的药剂一喷出去。很快就起了作用,就看着这人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浅粉又变成了深粉,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螃蟹,同时若隐若无的呻吟不断。
莫和星星随即监测到了他地体温在急剧升高、心跳加速等一系列生理反应,他们立刻得出结论,那瓶东西是强效瑃药。
她什么时候准备了这种东西!?
瑨儿洗了手出来,站在小机器人拍不到的角度,拿着一袋薯片,像欣赏艺术品一样边吃边看,这么生猛地活瑃宮对她不造成任何影响。
男人的呻吟声更大了,神智已经不甚清醒,身体本能扭动得越来越厉害,他觉得很热,热得快要融化自己,急切的想要找突破口。
可当解放了一次之后热得更厉害,想要更多的解放,于是一次又一次不停不歇,直到最后药效过去才获得到了最终的解脱。
瑨儿早就没看了,她坐在房间一角打开了酒店提供地电脑,下载了一个影像剪辑软件,安装完毕后就上网浏览,找到了自由区的一家从事Se情业的公司地网站,这家网站收购一切Se情影片,只要质量好,价格从优。同时还提供平台让网友们互相交易,这就有点像任何一个商务网站一样,交易成功的话,网站收取百分之一的手续费。
如此,网站的交易平台上挂满了各种广告,都跟Se情业脱不了关系,卖什么的都有,小到卖安全套的,大到买卖人口的。
贩卖人口在任何国家都是违法行为,但这里是自由区,任何在别的国家的违法行为在这里都是合法的。
那边酷刑结束,受刑的人躺在地上已经晕厥,小机器人把刚拍到的画面全部直接传到电脑上,瑨儿去洗澡睡觉,莫和星星则负责连夜剪辑影片,然后在那个网站上注册了一个ID把影片上传上去,用几张截屏图片当商品简介,想要完整的影片就要付费下载,每次十元。
既然是他打翻了她的筹码让她损失一笔,而他又无钱偿还,那么肉债肉偿也怨不得谁。
早上清洁工来打扫房间,那个倒霉蛋还在昏迷中,不过好在没再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厅中间,而是被移到了阳台上,并且善心的给他盖了一块大浴巾。
训练有素的清洁工根本没有理会阳台上的物体,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就关上房门走了。
瑨儿在清洁工来之前就带着莫和星星出了门,在外面吃了早饭后就去美发屋做头发,她只是要求把发尾修剪一下,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美发师又洗又吹又剪,硬是弄了一个小时,剪完了头发之后还做了护理,折腾两个多小时才告结束,那头本来就很健康漂亮的黑发闪耀着前所未有的光泽,走在街上居然被人拦着问有没有兴趣拍洗发水广告。
在外面吃了午饭才返回酒店,打开房间内的电脑上网查看这半天的成绩,结果很让瑨儿惊喜,那个影片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下载人次就已经三位数,并且即将到达四位数。相信只需几天时间昨晚的损失就能够赚回来了。
网友地留言也很有意思,最初的留言都是大骂演员太难看,分不清五官位置的脸让观众看得倒胃口。中间的留言就温和了一些,说演员的伤与影片配合得非常完美,这样地片子就是要这样的脸才好看。后期地留
让瑨儿爆笑。有人想买她的药剂,因为星星手拿药也被拍了进去。而莫为了保证画面的完整性没有将那一段剪辑掉,于是在某些人眼里,那瓶药才是他们追逐的目标。
瑨儿立刻发现商机,迅速的拍了两张照片后在网上发布了第二个商品,拍卖药剂,限时六小时。
她遵循市场需求。但又把那男人作为赠品,想要买药就必须同时要把那男人买走。对这个男人地作用还美其名曰“完美的试药人”,另外在页面上用粗号字体着重强调这药只此一瓶,但是液体浓度还能够再稀释五瓶。
商品放出去之后瑨儿让莫照顾那个男人,给他点吃地喝的,她去睡个午觉。
一小时后出来看成绩。发现竞价的人不少,价格已经由底价元飙升到了现在15000元,并且还有涨价的空间。
瑨儿哈哈大笑。那倒霉蛋号啕大哭,后悔不迭。
“现在哭已经晚了,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你以为到自由区来玩的都是什么好人?”
对方嚎得更加伤心,又是捶胸又是捶地,他倒是想夺门而逃,可是又惧怕莫和星星,昨晚那二十个巴掌是真地打怕了他。
“带他去洗把脸,出来点药,好好打扮一下,竞拍结束后人家就会来提货。”此刻在瑨儿眼里,这个男人已经等同于货物。
于是那男子被莫和星星架起来带进了浴室。
瑨儿回房间摸出空间戒指找用得上的药膏,带有魔法性质的外伤药她也有地,炼金师嘛,什么都做。
那个男人被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身上穿着他昨晚的衣服,双手抱膝坐在沙发上,脸上是对人生不再有希望的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
瑨儿扔给莫一个|乳白色的玻璃罐子,那个药就是具有治疗作用的魔法药膏,专治这种瘀血肿痛,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是她城堡和民兵的常备药之一。
魔法药剂并没有是在太阳系的火星上使用就失去了魔法的效用,那瓶强力瑃药就是明证,所以这药膏的作用也和在那个世界一样,那个男子的伤以让人惊讶的速度快速的平复着。
虽没有肉眼所见那么夸张,但是隔半小时看他一眼,就会发现他脸上的肿有消下去一点,几小时后,到临近竞拍结束的时间,那张脸已经恢复了九成,脸颊只是略肿,五官都复了位,要是没有照片对比,很难想象在几小时前这人还是一副猪头模样。
网上的竞价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抬价,价格已经被抬到45000元,这都够买好多个优质Chu女了。
瑨儿耸耸肩,没有多想,她知道这世上有特殊口味的有钱人多,人家就是钱多得烧包,愿意花几万美金买一瓶不知底细的药剂,谁管得着?再说了,价钱越高才越好,她的损失才越少。
晚上七点十分,竞拍结束,在最后一分钟,居然还有人竞价,结果以50000金结束这场买卖。
拍卖一结束,就立刻收到站内短信,买家询问交易地点和付款方式。
瑨儿赶紧研究地图,找了个离希腊酒店步行只需十分钟的小公园,并与对方约定七点半见面交易,要求现金。
对方同意。但同时又有条件,要求瑨儿把那个影片也同时下架,为此愿意再付一万作为损失补偿。
瑨儿看了一下那个影片现在赚到的钱,扣除要给网站的手续费,剩下的钱再加上那六万块钱,已经完全弥补了她的损失。昨晚她损失了五万多块,要知道她那时手中的筹码大部分都是千元万元的大面值,当时围观的人又多,一人捡几枚,损失就有了,幸好没人捡万元面值的筹码,估计是被星星给吓着了。
既然损失补回来了,瑨儿同意这个条件,回了信息后转身打电话给下面总台,让他们安排两个保镖替她完成这笔交易,她愿拿出一成作为酬劳。
有钱赚何乐而不为,何况这种事在自由区实在是平常的很,那些Se情集团哪天不要买卖几个男男女女,普通民众卖儿卖女的也不少见。
酒店爽快答应。
瑨儿在网站上把商品下架,莫和星星夹着那个男人带着那瓶药下楼,对方知道自己逃生无望,绝望的被带了出去。
七点四十分的时候,瑨儿接到莫从楼下总台打来的电话,交易顺利完成。
“好,在下面等着,我们出去哈皮。”
所谓出去哈皮,其实就是跑到JO+
从他们三人一踏进大门起,赌场所有工作人员的皮都绷紧了,这位大小姐又来了。
而她刚刚完成一笔人Kou交易的事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已经传遍了自由区各位大佬的耳朵,这些手上沾满血腥天天混迹在黑暗世界的老大们都奇怪明明是正经生意人的凌氏集团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行事风格很黑道化的大小姐?!
最挠头的就是XāvierBati,他是与凌氏集团打交道最多的人,与凌氏三少从赛场上一路打到了生意场上,从第一次交手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之久,他很清楚凌宇洌是什么人,在生意过程中也与凌氏其他几位少爷接触过,双方其实都比较了解对方,他唯独对这个藏得严严的凌大小姐不甚了解,可就算如此,也难以想象那样的家庭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女儿?
不别说的,光是她那一身赌色子的高超技巧是哪来?她的兄长们都不赌博。还有昨晚那件事,对于一个普通游客来说,碰到这种事不是应该息事宁人?怎么还有胆子把人教训一顿带走后再转手倒卖?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难道不怕节外生枝又惹出别的麻烦?
大胆,真是太大胆。幸好她不是真正混黑道的,否则就这素质说不定就是个未来黑道女王的材料。
第六卷
第14章
和星星照例是坐在休息区等着,瑨儿则把刚才买卖人通通换成万元和千元面值的筹码,然后往赌大小的台子边一站,冲荷官咧嘴一笑。
面色冷竣的荷官小姐也调动着面部肌肉回一个笑容,心里立刻开始计算现在台子上剩下的储备筹码,一旦开局,这位大小姐多长时间就能全部赢走。
瑨儿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出手,荷官以为是她的习惯,他们都知道在她下注前都喜欢先看几局。
但其实这次他们猜错了,瑨儿不出手是因为摇出来的色子太小,玩起来不带劲,要玩就玩大的,十点以下的都不值得下注。
等了大概三四局,瑨儿终于“看”到色盅里面的色子点数是这才放下第一枚万元筹码,这是这张台子的最高限注。
等其他人都下完注,荷官面无表情的揭开色罩,她都习惯只要这个客人出手就一定赢钱的规律了。
数着荷官推过来的18枚万元筹码,瑨儿耐心等待着下一个值得她出手的时机。
边上突然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挤她,以为是有赌客加入,瑨儿往边上让了让,可那人也跟着挤了过来,并低头与她耳语,“请凌小姐手下留情,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贵宾室。”
“贵宾室?我又不会玩。”瑨儿一听到贵宾室,脑海里直接浮现的就是一群人围着桌子ShowHand的画面,纸牌赌戏她七窍只通了六窍,对贵宾室毫无半点兴趣。
“贵宾室也有赌大小,凌小姐在那里可以玩得更尽兴。”
“不会是有人想找我挑战吧?还是说你们看我赢得太多不乐意了?”
“怎么会呢?凌小姐真会开玩笑。有客人来我们当然欢迎,可我们也要给别的客人一个公平的机会,您说呢?”
“可是这公平是建立在对我地不公平之上的,是不?”
“是,所以为了体现对您的公平。我们赌场赠送您50万筹码。”
“赠送?”瑨儿眉毛一挑,这提议还有点意思。
“是的。赠送,输了算我们的。这边请。”
瑨儿笑笑,放下手中筹码离开台子,莫和星星已经在人群外面等她,从发现有人接近瑨儿时他们就过来了。
那个男人殷勤地带着三人走进专用电梯,一进去瑨儿就觉得晃了眼。电梯里的内部装饰金灿灿地,控制面板银光闪闪。按键黄澄澄的亮眼。
看这色泽,不是金子也是银子。
电梯带着四人来到四楼,右拐,走到中间,面向右手边的房门。那男子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拧开门把,把瑨儿他们引了进去。
进去才知道。外面看像是普通酒店客房的房间,里面空间却蛮大的,不但有张标准尺寸的大赌台,居然还有阶梯状地观众席。
此时台子边已经坐了三个男人,最靠门位置的是一个地中海发型大腹便便地欧美人、他左手边是面色严肃像被人欠了八百万的黑瘦黑瘦的东南亚那边的中年人、再左边的却是个大概只有二十出头地五官长相不知道是印度还是巴基斯坦或者斯里兰卡那边的南亚人,嘴里叼根大雪茄,笑得很得意,面前筹码数他摞得最多,而那个东南亚人筹码最少。
他们的筹码与楼下大厅用地圆形筹码不同,是方形的。楼下大厅最高面值的筹码是一万,而看这些方形筹码,都是十万面值。
荷官最右手边还有一个位子空着,那男子引领瑨儿在那个位子坐下,莫和星星则被请到了观众席上,此时观众席已经坐着三位年轻美丽的女士,手里都拿着名牌手包,身上穿的也都是名牌服饰,戴着名贵的首饰,目光都放在场中男人们的身上,她们的五官长相肤色与那三个男人一样。
看到来了个年轻女孩,那三位先生们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欧美人和东南亚人给了个很鄙夷的眼神,只有那个南亚年轻人很友好的挥了挥手。
房门再度打开,一个服务生用托盘托着五块方形筹码进来,并将那筹码放在瑨儿手边,同时放下的还有一张支票,就是瑨儿在楼下大厅赢来的那些筹码兑换成的现金。
看到瑨儿的筹码,那三人脸上都是讥笑,但不知他们在嘲讽什么,也许是在嘲讽瑨儿没钱。因为他们三人,筹码最少的都摞了三摞在手边,瑨儿这五块筹码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瑨儿根本不去在意,收好支票,示意荷官开局。
荷官按动开关,色盅旋转带动色子,停下来后,瑨儿将五块筹码全部放4,那三人也都是押点数,只是他们押的和瑨儿押的不一样。
荷官开盅4,瑨儿赢,那三人输,那个东南亚人的筹码最少,估计再这么连输几局他就要走人了。
贵宾室的赌大小和楼下大厅一样,押点数也是以实际点数为赔率,所以瑨儿拿回
三个男人互相看看,没有交谈。
分配好筹码,荷官重新启动开关。这次瑨儿最后一个下注,等那三人全部都押完注了她才下注,依旧是全部身家,押15点,又个人押这个数。
荷官把色盅一揭,赌客还没太大反应,观众席上的三位女观众们通通傻眼,250翻15,是
“不玩了,真没意思,兑现。”瑨儿懒洋洋的站起来,觉得贵宾室真是蒙人,还没有大厅好玩。
“小姐,再玩一局怎么样,赢满五千万就可以打比赛。”通常工作中不说废话的荷官对瑨儿说。
“什么比赛?”
“圣诞期间的赌王赛,每人五十万的赌本,五千万是参赛资格。”
原来刚才那三个男人并不是讥笑瑨儿赌本少,而是以为她是不自量力才讥笑她。只是没想到……
“赌大小还有比赛?”
“赌大小也很多人玩,其中不乏顶级高手。”
“如果我拿到了资格又要怎么打?”
“从预赛、复赛到决赛,最后地赢家可以赢得十亿美金的奖金。”
“真的假的?这比做实业还来钱?”
“这就是博彩的魅力。”荷官笑笑,“小姐要继续吗?”
“他们三位也是来抢这个参赛资格地?”瑨儿瞥瞥那三个男人,他们的脸色很不好看哟。输给一个小姑娘让他们觉
面子,男人貌似都有种莫名其妙地心高气傲。
“是的。这几天晚上都是入门资格赛,预赛在25号那天开始。”
“这个比赛是代表个人还是代表组织?”
“个人可以参加,组织也可以推举代表,所有赌场都参与提供资格赛的场地。”
“哦……”瑨儿想起那两张被她扔掉的纸条,说是请她去当观众,但她没去。那个所谓的比赛很有可能就是资格赛,而那两个给她纸条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是两个组织来寻找寻找有实力赢得比赛地选手。然后他们都看中了她。
决定不去看比赛真是明智的,要不然,现在她可能头顶某某组织地名义去参加这个赌王赛呢。
“好吧,再玩一局。”瑨儿重新坐下来。
荷官把瑨儿应得的筹码数给她,三千多万的筹码。堆了满满一桌,也让瑨儿第一次看到了面值一百万的筹码。
很明显现在坐在桌边的四人瑨儿是主角,那三个男人完全沦落到了陪衬地地步。那个原本筹码最多的南亚人和瑨儿的成绩一比也落了下风,刚才还一起鄙视瑨儿来着,现在都只有直着眼睛看她地份。
第三局,瑨儿依旧是全部赌本,直接押豹子。
押豹子赌场的赔率是1比150,这是:..率与被飞机砸死的几率一样。虽说空难发生的几率很低,但历史上的确发生过由于飞机在高空解体坠落地面后砸死平民的事件,所以荷官摇出豹子的事也会发生,就看几率。
荷官的手都有点发抖,她当然知道这个女客人是谁,看她这么笃定的下注,荷官背上都在出汗,万一开出来真的是她押的数,三千多万的150,这得多少钱?!
“发什么呆啊,都下完注了,开吧。”瑨儿慵懒的往椅背一靠,冲荷官笑笑。
荷官一咬牙一跺脚,开了。
36,
“作弊!一定是作弊!”由于开出大豹子,庄家通杀,除了准确押中的瑨儿,那三个男人的赌资都被荷官收走,全部输光的东南亚中年人不甘心的跳起来指着瑨儿大骂。
这个男人的女伴反应很快,赶紧从观众席跑下来安慰自己的男人,并且想把他拉到一边,制止纠纷的升级。只可惜她身材娇小力量不够,而她的男人又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劝,还反手一推,把那个女人给推得跌跌撞撞后退几步最后一ρi股坐在地上。
瑨儿把脸一拉,又是个送上门来找死的。
“先生,你外星系来的?懂不懂赌场规矩?”
“我才不信你把把都赢,一定是你和赌场联合起来坑钱!”
“喂,荷官小姐,麻烦你帮我处理掉他,我不想再看到他。”
不用瑨儿吩咐,荷官早已按下桌面底下的紧急按钮,在瑨儿说完话的时候就在走廊外面巡逻的保镖推门进来。
“先生,请跟我们出去。”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要采取强制手段把那个男人拖出去。
“凭什么要我出去?我要投诉,她作弊!你们赌场一定是共犯!”
“喂,我说二位保镖先生,知道我对得罪我的人是怎么处理的吗?三秒钟让他在我眼前消失,OK?”
随着瑨儿这句话,一直坐着不动的莫和星星也缓缓站起身,冷淡的看着下面。
“很抱歉,我们这就带他走。”保镖一左一右夹着赶紧往外拖,那男人嘴里还在骂着“作弊作弊”,但无奈他也是身单力薄,终被拖走了。
能不知道吗?这事早就私底下传遍了,网络时代什么传播最快?就是信息啊。昨晚到现在还没有24小时,保镖的记忆力也没有退化到老年痴呆的地步,还听不出瑨儿话里威胁的意思?
说老实话,能到贵宾室来玩的都是手里有点钱的,赌场开门做生意,得罪谁都不好。
但是,凌氏集团也不是随便叫叫的空架子,在国际上那也是响当当有数百年历史的老牌家族企业,虽然国际排名在历史中有过浮沉,可在现任总经理接手后集团成绩好歹也排在国际前十五位,并且最近几年集团股价年年稳定上涨,已经有不少经济学家预测凌氏集团只要经营策略不发生重大问题,很有可能会在几年内挤进前十。
哪个赌场老板吃饱了撑着了要得罪凌氏集团的大小姐?客人也分三六九等的,老板们心里都清楚着呢。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清楚归清楚,场面上还要维持平和,所以保镖的行为又带有了一种保护的意味。
毕竟从另一方面来说,凌大小姐是新客人,在这里呆多久、什么时候走、下次还来不来都不知道,而老客人却能给赌场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和更多的客源,要是赌场不出面,惹得凌大小姐又像昨晚那样,那才叫损失呢。
开门做生意的人都精明的可怕。
“比赛结束了吗?我可以带钱走了吗?”
“可以了,我这就通知下面准备支票,比赛邀请函我们会送到您下榻的酒店去。”
“OK。”瑨衣服,冲莫和星星一扬头,“走。今天真晦气。”
还在赌桌边的那两个赌客一番窃窃私语后,南亚年轻人出声叫住刚刚绕过他们身后的瑨儿,“对不起,请问小姐是不是姓凌?”
“对,你有什么事?”
“不不,没事,只是突然想起这几天各个赌场都传遍,说是有个女赌神赌大小很厉害,刚才跟凌小姐玩了几局,觉得应该是您没错,所以……我们没有其他意思,真的。”
“赌神?谁那么看得起我?”瑨儿轻蔑一笑,“我只会赌大小而已,不必忌惮我,我没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哦,当然当然。”
“晚安,诸位。”
“晚安,祝您今晚有个好梦。”
两个男人一起向瑨儿道晚安,那个欧美人还很有绅士风度的为她开门,送他们三人出去。
关上门后这两人脸都白了,随后又是庆幸自己被淘汰了,不用去赛场感受更为激烈的压力。
能不庆幸嘛,碰到这样的对手简直就是噩梦,搞不好能把去年的赌王也给拽下来。
第六卷
第15章
里揣着一张天文数字的支票,瑨儿背负双手优哉游哉的大门,心里想着,怪不得那么多人天天沉溺赌博不能自拔呢,一年能挣到她兜里那张支票金额的企业都算是上规模的企业,普通百姓谁见过这么长一串数字的支票?
“这下是真出名了,到比赛那天,你一定会是所有选手的眼中钉。”莫和星星一左一右的走在瑨儿身边,星星回望着消失在路口转角的JO+
“怕个屁,巴不得再出名点,我要不出名,那帮家伙又怎么会现身。”
“昨天的袭击没成功,肯定还会再来,就是不知道会采取什么方式,‘小雷达’的防御也不是万无一失,只能起到一定防范的作用。埋伏在楼顶射击的好找,但呆在房间里用远程遥控攻击性机器人躲在黑暗的小角落里放暗枪的就不好找,另外还有化装后故意接近你的,这就更难分辨。”莫说。
“对方就是要我们陷入草木皆兵的境地,让我们天天精神过度紧张,做什么事都疑神疑鬼,才有更大的破绽。把‘小雷达’收起来,我们又不是要打仗,那么紧张干什么。”
瑨儿话音刚落,突然“哎呀”一声,一个踉跄,后脑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一直收着的内力不受自己控制在刹那间激发出去形成护体罡气,紧接着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在那一瞬间瑨儿根本无法保持自己身体平衡,直往地上扑。
星星紧跟着将瑨儿拖往墙根,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护住瑨儿的上半身要害,莫地手掌上迅速出现了一把微冲,可等他跑到疑似开枪地点时,却已经没有了袭击者的踪影。
“见鬼!”莫又冲回原地,“情况怎么样?”
“人呢?”星星问。
“根本没人。怀疑就是遥控型的机器人。瑨儿怎么样?”莫收好枪,蹲下身想检查瑨儿身上的伤口。
“我没事。我刚发现原来我是刀枪不入。”瑨儿从星星怀里坐起身,摸摸后脑勺,刚才撞得可真疼。
“怎么可能?弹道明明是瞄准你的脑袋,怎么会一点伤都没有?”莫把瑨儿转来转去地检查,可瑨儿除了身上衣服有点脏以外的确没有别地损伤。
“刀枪不入呗。”
“不跟你开玩笑,说实话。”莫有些着急上火的拍了瑨儿脑袋一巴掌。
“真的没事。我避开了,要相信练武的人察觉危险来临的直觉。”瑨儿语带保留的解释。
“当真?”莫不相信。明明是打中地,怎么又避开了?
“比钻石还真,扑倒只是演戏而已,让对方以为袭击成功,明天再吓他们一跳。”
“行了行了。别再问东问西的了,没事就好,我们赶紧回去。在这外面多呆一分钟都不安全,还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你呢。”星星不愧是瑨儿地贴心助理,拉瑨儿站起来,抚平她的衣服。
“那我去拦车。”
“不要,我怕会晕车。”被子弹击中后脑勺,虽然没事,可那直接撞击的力道让瑨儿头疼之后就是晕晕的,她可不想坐车坐到半路吐一车,还是走路慢慢缓过来。
“那好吧,我们走回去,他们袭击了一次,应该不会再来。”
三人继续往酒店方向走,但这次没有刚才那么轻松,莫和星星一左一右把瑨儿紧紧的夹在中间,瑨儿把头靠在莫地肩头,外人看着就像是瑨儿喝醉了酒被朋友搀扶着一样。
在这条满是橱窗女郎的街道走了一半,瑨儿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当时被子弹击中的时候她还以为会被撞成轻微脑震荡,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类似于脑袋撞墙上地那种程度。
翻了翻右手的乾坤戒指,找出一根棒棒糖,剥了包装纸咬在嘴里,给大脑补充点糖分,人体也能更舒服一些。
巧克力牛奶味的棒棒糖是瑨儿的最爱,她最喜欢这种萦绕鼻端经久不散的浓郁香气,吃再多都不嫌腻。
再过马路,拐过路口,来到另外一条街,瑨儿灵敏的嗅觉发出报警,香浓的巧克力牛奶香气中混杂了淡淡的血腥气。
“有血腥味,走,去看看。”
光亮的大街总是让街道两边不起眼的小巷黯淡无光,是无家可归者的温床,也是暴力事件的高发地,黑暗是犯罪最好的伪装。
“是流浪狗打架吧。”莫和星星没有嗅觉,他们只能跟着瑨儿一路急行。
“不像,很浓的血腥气,很新鲜。动物打架不会打成这样。”
跟随着嗅觉的指引,瑨儿来到一条暗巷,其实这暗巷是两栋不相接的大楼的外墙所形成的,黑咕隆咚,一点光都没有,完全就是伸脚不见脚趾头,而且还有一股垃圾的恶心臭味和腐败食物的馊味,瑨儿捏着鼻子浅浅呼吸,嗅觉太灵敏就这点不好。
“看得清里面吗?”没有一点光的暗巷,瑨儿眼神再好也抓瞎,只能仰赖莫和星星。
“都是流浪汉。”
“再里面呢?”
“里面都是垃圾,扔街上都没人要的破烂。”
“没看到有受伤的人吗?这里好重的血腥气啊。”
“不知道,一眼看过去没有发现有人受伤。等一下,我放‘小黄蜂’进去看看。”
“小黄蜂”悄无声息的飞进暗巷深处,在一堆破烂柜子围起来的垃圾山后面找到了一个满身是血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的男人。
“糟糕,是StonyMoon,
瑨儿原地站了三秒,牙一咬,手一拽,把棒棒糖的棍子直接拔了出来往地上一扔。一撸袖子,从戒指里找出一只小手电筒打亮,“上!他是案子负责人,他要死了,这案子有得拖了。”
巷子里太黑。凭气味只知道这里面很乱,但真真看到的时候还真是吓瑨儿一跳。巷子地上不是躺着人就是各种垃圾,巷子本来就窄,宽不到两米,这些东西一堆在那里,留给人走路的空隙更窄,只能侧着身子走。而且多数时候就根本不知道往哪下脚,再加上手电筒光源有限。还免不了会踩到什么乱七八糟地陷阱。
而躺在地上的流浪汉骂骂咧咧说瑨儿三人侵入了他们的地盘,爬起来要打他们。
瑨儿直接扔下几张百元钞票,立刻引得流浪汉们争抢,他们三人抓紧机会继续往里突进。
越往里面走血腥气越浓,瑨儿的脸色也渐渐难看。案件主要负责人死亡的话,会严重阻滞案件进度,这可不是她乐见地事。幕后黑手一天不揪出来,受到侵扰的公司企业会更多,造成地损失最后就会难以估量。
好不容易穿过层层障碍,终于抵达终点,瑨儿拿手电筒一照,发现这位倒霉
会找地方藏,要不是有一股遮盖不掉的血腥味,说真会发现这堆破烂柜子后面藏着一个人。要是她没有注意到的话的,说不定他都腐烂了也没人知道。
贴着墙根绕过这堆破烂来到后面,可怜的StonyMoon背靠堆得有一人多高地纸箱子坐在地上,脑袋向左边耷拉着,脸色白里透青,一副已经没有生气的样子,上半身全是血,还没有凝固,身上只有两个枪眼,都在胸口,一左一右,右边是明显打到肺部,左边不知道有没有击中心脏。
莫上前蹲下,伸手去摸StonyMoon颈动脉摸到脉,那么人有可能还活着,但这么大量出血,抢救地价值就……
星星则检查他的伤势,看这两个枪眼对他身体内部组织构成怎样的伤害。
瑨儿拿着手电筒往边上一扫,她很奇怪,他已经伤成这样,又是怎么躲到这里来的。
电筒光扫过去才看到在StonyMoon的头顶:迹蜿蜒而下,瑨儿爬上纸箱往对面一看,原来这巷子才只走了一半,对面才是巷子出口,不过也堆满了废物,而且在近处可以看到很明显的大块血迹。
“他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坚持着跑这么远又翻过来的?”瑨儿搞不懂。
“不一定是他自己跑过来地,也许是被人扔进来的。算他运气,子弹没有直接命中心脏,但是左右肺叶都被穿了洞,失血过多,要是我们没来,他不死于失血也要死于窒息。别站那,纱布绷带氧气瓶,给医院打电话,快点。”
瑨儿拿出药箱放在地上,星星打开盖子,有条不紊的操作着,而瑨儿拿着手机却迟迟不拨。
以StonyMoon.u|他也回天乏术,抢救价值已经不大,要知道肺叶穿孔15分钟就可致人死亡,他+已经过去不少时间,要想救他这条命,除非立刻施展光系魔法让他伤口愈合。
瑨儿摇摇头,这里不是魔法世界,空气中没有可供调用的魔法元素,她那天能打开个人空间是因为空间魔法的特殊属性,而光系魔法却不在此列,在这里连个低级的回春术都施展不了。
想到回春术,回春术的咒语就在瑨儿脑海中浮现,紧接着就下意识的默念咒语发动魔法。
一连串的动作娴熟无比,完全就是一种条件反射,直到左手手掌中出现一团温润的白光瑨儿才恍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同时感觉到体内有一丝细微的内力流向左手,维持着这个魔法。
观音!上帝!安拉!谁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了?”忙得不亦乐乎的莫和星星由于没有听到瑨儿打电话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
“让开。”现在没时间去想这魔法是怎么释放出来的,先救人要紧。
瑨儿在StonyMoon跟前蹲下,他的上衣已经从中剪开,胸血窟窿,瑨儿左手一指,手心的那团白光随她意志飞到StonyMoon的左胸上没入伤口中,紧接着瑨儿又施展一个回春术,这次是修补右胸的伤口。
光系魔法不愧是最好的治愈系魔法,治疗能力一流,StonyMoo身上的这两个血窟窿真的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莫和星星都看傻了眼,谁也无法解释是怎么回事,瑨儿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
伤口从里到外的愈合着,这么重的伤魔法治疗的时间比较长,因此魔力供应不能断,但瑨儿内力深厚,这种程度的魔力供应对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当主要组织都修补好之后,瑨儿中断魔力,魔法治疗结束,内部都已修补好,外面的伤口做普通缝合即可。
“这样就可以了,他失血过多,不能留他在这里而我们一走了之,否则明天他仍然是死,我们把他带回去再缝合伤口。”
“他昏迷不醒,带着他不好走,我们也没车。要怎么带?”
“我有办法,你们扶着他,闭上眼睛,我不叫你们睁开你们不能动。”
“好。”莫和星星依言照做,这个时候救人要紧,再有什么问题也等回去酒店再说。
在光系魔法顺利施展出来的时候,瑨儿就已经想到后面善后的事,决定豁出去了,既然上次能打开个人空间,那么再用一次空间传送也应该可以成功,否则她真的没办法瞒过所有人的眼睛把StonyMoon安全的带回酒店。
瑨儿收拾好地上的药箱,闭上眼睛回忆空间传送的咒语,这东西已经深入她的血液骨髓,别看几年没用,但一旦需要却能及时的蹦出来。
咒语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场景即刻发生了完全的变化,瑨儿顺利的带着自己四人从那个肮脏破烂的黑巷子里转移到了自己位于希腊酒店的这个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魔法一完成,他们刚回到房间,瑨儿还没出声,感受到光线变化的莫和星星就已经先睁开了眼睛,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们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好了,把他放客房去。”
瑨儿开的是能住三个人的套房,客房有的是,莫和星星把StonyMoon搬到了没有窗户的小客房。没有窗户就不怕外人窥视,安全性高。
星星掀开被子,莫把StonyMoon轻轻的放.T血污弄脏的衣服,再用被子盖着他的下半身。星星已经出去和瑨儿一起去洗手,然后两人提着药箱回来,依旧是瑨儿来缝皮,星星给打下手。
缝合枪伤不需要多长时间,肌体内部已经愈合,只需把表皮缝合到一起就行,养几天就好。只是由于失血过多,在整个缝合过程中StonyMoon始终昏迷,倒是省了麻药。
工作完成,给StonyMoon重新盖好被子以的东西,三人关灯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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