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伤口按下去,为何会觉得自己似乎做个这件事情。
阮绵绵愣了一下,大叫了一声,“快放开我。”
话音未落,唇直接被萧月封住。
阮绵绵只觉得脑子一热,他的唇面冰凉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在她的唇上研磨。
阮绵绵睁大了眼睛,疯了似地挣扎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萧月的舌头却直接串进她的口腔,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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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阮绵绵,萧月去掉半条命,绯色法力全失,最后她却失忆了,我知道这样的情节有点虐。
但是,撑住吧,快结局了,结局是很早就想好的,很早之前就开始埋了伏笔,我希望这本书的结局能让大家印象深刻。
疼痛心脏
阮绵绵睁大了眼睛,疯了似地挣扎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萧月的舌头却直接串进她的口腔,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呜呜……”阮绵绵呜咽着,自己整个都懵了。
这都什么情况,一醒来自己就浑身是血,接着又被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强吻,虽然他长地很美很妖孽,但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而且这个男子口中的气息好怪啊,那么浓烈的血腥味,她居然不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在她死之前,萧月曾用自己的舌帮她舔干净嘴角的血渍,所以那血腥的味道完全属于她自己的血味。
阮绵绵情急之下,用了一招她惯用的招数,咬!
坚硬的牙齿直接咬上那条在口腔内疯狂掠夺的软软舌头,阮绵绵这一下很用力,萧月口中本就血腥的气息更加浓烈,顿时有温热的液体从两人嘴角溢出来。
萧月吃痛放开她。
“绵儿……你记起来了吗?你曾经也这样咬过我。”他的语气那般小心翼翼,看她的目光温柔中又带着悲痛。
阮绵绵几乎就要沉沦在他这样的目光中。
他问她记得吗?记忆中,没有现过这种事情,她在二十一世纪过的很快活,虽然没有男朋友但也不乏追求者,而那些追求者个个都是斯文派,哪会像他这样咬人啊。
萧月看到她眼中的疑问和迷茫,本来抱有一丝希望的眸子瞬间暗淡下去,她真的不记得了。
当初容澈为她挡了一箭,她日夜守在容澈的房间,他一起之下就在那里强吻了她,当时她就和现在这样,用了很大力气不顾一切地咬他。
回想到那时萧月还是会心痛,而此刻的痛,恐怕比那时又痛上百倍。
天知道经过刚才的一推一咬,他的身体根本就扛不住,流了那么多的血,几乎让他晕厥。
可是萧月还强撑着,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迫使自己不能倒下。
他的绵儿怎么可以忘了他,她才刚刚答应和他在一起。
阮绵绵真的很迷茫,她不忍心伤害这个男子,可是又不得不伤害,他太偏激了,她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那个……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受伤了,我又满身是血?哦,对了,你有看到一只猫吗?”阮绵绵一口气说完,她真怕萧月又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
萧月愣了一下,最后一句话他听到了一点端倪,一只猫?她说的是绯色吗?她记得绯色?
“那只猫,长什么样?”萧月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开口。
“雪白雪白的,很圆很圆,还很有灵性。”阮绵绵想,找到猫也许自己会穿回去。
“绯色?”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绯色?”阮绵绵重复了一句,很萌的名字啊,是那只小龙猫的名字?
“你记得绯色?”
“你是说那只猫吗?我记得他啊,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萧月思索了一下,他现在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只要能帮助阮绵绵恢复任何记忆的,他都要试。
“我带你去。”萧月伸出手,示意他牵着她。
看着他带血的掌心,阮绵绵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跟这个男子到底有怎样的纠葛,但是在没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跟他太亲密的好。
因为这个男子刚才强吻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还有霸道的本性,绝不是个好惹的主。
萧月轻声叹了口气,他需要勇气来消化这件事情,好不容易等到绵儿死而复生,却不认得他,幸福好像就在他眼前化作一道轻烟一样散开,留也留不住。
可是他应该庆幸啊,庆幸阮绵绵至少是活着的,这样,就算她记不起他,他也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让她重新爱上她。
萧月走在前面,脚步有些摇晃,毕竟伤势太重。
阮绵绵在后面跟着,从前厅穿过一个小院子,萧月找个下人模样的人问了几句,便带着她朝一排房间走去。
灯火通明的大宅,阮绵绵紧紧跟在萧月身后,心里纠结着,要不要上前扶他,因为看地出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
可是纠结了半天,阮绵绵还是没那个勇气,想到刚才的强吻,她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引火上身。
两人的脚步声相互重叠着,萧月走地慢,阮绵绵也在后面调小了脚步跟着,寂静的夜,显得过于沉寂。
终于,阮绵绵开口,问出来的话几乎让萧月控制不住心口猛地一痛。
她说:“那个,你叫什么,我要怎么称呼你呢?”
她居然问他的名字,问他的身份。
贺兰绵绵,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不记得我,要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比我看到你和容澈在一起都心痛。
要我怎么告诉你我的身份?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太子妃,你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了吗?就算现在跟你说,以你的性格,只会觉得害怕吧!
你的记忆里,从此就没有我了吗?不管是好的,坏的,霸道的,讨厌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以前就算你恨我,至少我还霸占了你一部分的记忆,可是现在,我对你而言,可能只是一个无痛痒的陌生人了吧?
这样的我,还怎么拥有你的爱呢?怎么填补这十六年的空白?
萧月觉得从没有这么打击过,脚步不自觉停住,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忍不住地咳嗽了两下,看起来很痛苦。
“那个……你没事吧?”阮绵绵犹豫着上前扶住他,其他侍卫见状过来,都被萧月一个手势挡回去。
阮绵绵看他脸色苍白,胸口的上的伤似乎又渗出鲜血,看了看四周就要叫人来帮忙,却被萧月拉住,“先不管这个,我先带你去找绯色。”
阮绵绵眉头皱了一下,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管?古代人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
“不行!你必须先治好伤,要不然我怕你没带我找到猫已经死了。”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诅咒,可是萧月听出了里面的关心。
这将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诅咒,可是萧月听出了里面的关心。
对他来说,此刻的贺兰绵绵还能对他有一丝关怀,已经是奢侈之至。
虽然,换作是谁,阮绵绵都会这样做。
萧月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在阮绵绵看来是绝对的苦中作乐,他冲她点了点头,便向侍卫招了招手,虚弱道:“传太医。”
太医?阮绵绵咯噔了一下,难道这是皇宫,怎么和电视里的不一样,明明就像座宅子啊,难道是穿越到一个小国家。
侍卫立刻把太医找来,太医就在走廊上给他做了处理,拆开绷带,所有的伤口重新洒上药粉并重新包扎好。
阮绵绵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差点就要哭了。
肯定疼死了吧?可是这个男子却一声不吭,好坚强啊,阮绵绵不禁对他感到佩服。
处理完之后,太医又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做大幅度动作,最好是卧床休息,萧月应承了一下,就把太医赶下去。
抬头看阮绵绵的神色,她的眼中居然有泪光,那是在为他心疼吗?
萧月伸手揽过她的肩,“绵儿……只是小伤,过几天就能好。”
他把她当作没失忆来对待,以为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
阮绵绵却还是挣扎开,吸了吸鼻子道:“处理好了,我们去找绯色吧,赶快找到,你也可以多休息,刚才那个太医说你要多休息。”
萧月点了一下头,突然又说道:“我叫萧月,你一定要记住,因为这将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
“啊?”阮绵绵一惊,未来夫君?难道他是他未婚夫,在古代就是那种已经定亲还没结婚的那种?
其实萧月的意思是,你现在忘记我,以后你还是会爱上我,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太子妃。
萧月继续往前走,阮绵绵继续在后面缓步跟着,嘴里却不停碎碎念他的名字。
萧月,萧月,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萧月说的时候,她像是被施了法般,想要深深地记住这个名字,亦或是心底深处有个和这相同的名字,只是她记不起。
走了几十米远,终于在一间房门口停下,里面是黑暗着的,没有点灯火。
萧月推开门,带着阮绵绵进去,又将门关上。
阮绵绵有点害怕,这情况,怎么像是要干坏事啊,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阮绵绵有种想逃的冲动。
萧月摸黑找了烛火点上,顿时房间里有了微亮的光。
阮绵绵脖子缩了一下,暗骂自己不要脸,把萧月想地那么龌龊。
“他在那里……”萧月指了指床上。
阮绵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床上躺着一个白衣少年,似乎睡地很熟,两人这么大动静他都没醒。
什么啊,不是猫吗?怎么是少年啊,可是好奇心还是趋势她走了过去,她记得穿越的时候,她是被那只猫亲了嘴嘴,然后穿越的,当时那只猫的状态,她因为恐惧没看清楚,似人非人?
阮绵绵回忆了一下,实在记不起来,目光又落到床上的白衣少年身上,仔细看他。
这一看不打紧,再看就惊吓了,他……他居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小角角诶,好奇怪哦,难道他真的就是那只猫?能变成人形的猫?
而且再仔细看他的脸,会觉得更奇怪,明明身子修长已经是少年发育好的身躯,可是那副容颜却充满稚气,整个就像一儿童。
怎么会长地这么萌啊,尤其是配上那对耳朵,阮绵绵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喜欢的紧。
孤疑地抬头看着萧月,此刻他也站在床边,似乎等着他提问。
“他是那只猫啊?”带了几分兴奋和好奇的语气,阮绵绵死而复生之后第一次展开了笑容,因为她实在对绯色感兴趣。
“是,他就是那只猫。”萧月回答,语气忍不住冷了几分,看到她对绯色显露出的兴趣,他控制不住地吃醋了。
“那他现在是?”阮绵绵思索着也不知道这只猫认不认识她,能不能把她带回去。
“他为了救你复活,耗尽了所有的法力,现在在休息。”他耐心解释,并仔细观察着阮绵绵的神色,希望能在她脸上看到点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惜,阮绵绵只是低头沉思了一会,便直接坐在床沿,指着自己看着萧月,“我本来已经死掉了?可是你们又把我救活了?”
“是。”萧月也陪她坐下,点头。
“那我是谁?叫什么?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阮绵绵已经对这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反正绯色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了,那就先打探打探自己的身份也不错。
“你叫贺兰绵绵,是贺兰将军的女儿,是我的太子妃,从小就被送进宫,在宫里长大,我们已经成亲了,现在因为我们一起微服出巡出现了一点意外,你中了毒,已经死了,我和绯色又把你救活,你醒来之后就是这样,对我们失去了记忆。”
萧月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个大概,他可不想弄得那么复杂,说什么她曾经和容澈有过一段,所以出逃,然后又到初云国和龙井也产生过一些纠缠,他现在要避免一切敏感的人,只说他们很恩爱。
阮绵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
妈妈咪啊,这么大的名号啊,还以为是穿越到一户富贵人家了呢。
“是!”萧月给她一个很肯定的答复,“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太子妃,并且我们也已经成亲,有过夫妻之实。”
萧月刻意说这段话,让她明白,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可是阮绵绵不这么想,她绝对不会以为自己是失忆了,而是正好穿越到这个女子身上。
所以对萧月所说的那些事,她也不会像一般失忆者那样努力去回想。
萧月见她没有一点反应,心又开始痛起来。
他在慢慢消化这件事情,可是阮绵绵总是用迷茫和陌生的目光看着他,让他特别无法面对,心更是痛到极致。
“哦。”阮绵绵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心下却琢磨开原来自己已经不是处汝了,真亏!
这只色猫!
“哦。”阮绵绵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心下却琢磨开原来自己已经不是处汝了,真亏!
此刻,绯色突然醒来,一看到阮绵绵就坐在床头,兴奋地立刻起身拉住她的手,“绵绵!你活过来!”说完,直接扑进她怀里开始惯用的撒娇动作,将自己卷起来,噌她的胸。
“啊!色猫!”阮绵绵直接用手往绯色脑袋上一拍,当场把绯色打得气晕八素,只觉得头顶上有好多小星星在灰啊灰。
“绵绵……你干嘛打我呀?”绯色捂着脑袋,特别委屈地看着她,眼中的泪光一闪一闪。
阮绵绵被他这个萌翻的人表情瞬间秒杀掉,居然名字萌就算了,长相表情也这么萌!
伸手试探性地去摸了一下他那对耳朵问道:“你叫绯色啊,你认识我吗?”
“绵绵……你说什么啊?我是绯色啊……”绯色眨着大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不解模样。
阮绵绵看了一眼萧月,又看着绯色,再次顺了顺他耳朵上的毛,心里感叹着,真好摸,好柔顺的感觉,而且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诶,像瀑布。
“绵绵……”绯色着急了,又叫了一声,她怎么了,怎么活过来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绵绵看他的时候,眼中都是充满宠溺和疼爱的,现在怎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啊?”阮绵绵猛然回过神来,收回了手看着他,“我知道你啊,你本来是一只猫嘛,现在居然还能变成人,真神奇。”
“有什么神奇的,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以前经常变给你看的。”绯色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绵绵说话好奇怪。
求助地看着萧月,他只淡淡说了一句话,让绯色晴天霹雳,“绵儿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绯色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掰过阮绵绵的肩膀就问:“绵绵……你真的不记得我吗?我是绯色啊,当初还是你教我识字的呢?”
“是吗?”阮绵绵装作疑问,然后她开始想怎么忽悠,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是穿越来的,根本不是他们说的失忆,另一方面她必须和绯色套近乎,跟他混熟之后,好让他带她回去。
“那我都教了你什么呢?”
“嗯……你教我说,土豆你个西红柿。”
“番茄你个马铃薯。”阮绵绵不自觉就对出了下句,然后惊慌地半死,这话,是她在现代的时候自创的语言啊,怎么绯色会这个。
阮绵绵脑中的某根弦好像被触动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都一懵,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还教了你什么?”迫不及待地问,越来越觉得事情有点诡异,难道说自己是二次穿越真失忆了?
“嗯……”绯色思考了一下,开始想些有代表性的语言。
萧月在一旁,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他要弄清楚,阮绵绵到底失忆之后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在她的思想里,又存在着哪些东西。
“绵绵,你还唱过一首歌,说很像我,我唱给你听。”绯色想到当初在初云国的那首黑猫警长。
清了清嗓子,用他独有的儿童嗓音唱道:“眼睛瞪地像铜铃,射出精灵般的光明,耳朵竖地像电线杆,听着一切可疑声音。”
阮绵绵此刻已经惊地下巴都要掉了,眼睛真快瞪成了铜铃,居然是《黑猫警长》,太难以置信了,这种现代儿童歌曲已经充分说明,要么自己的前身也是个穿越女,要么就像他们说的,她真的失忆了。
闭上眼睛努力去想,脑子里顿时乱成一片嗡嗡作响!
“绵绵……你是不是想起来了?绯色见她捂着脑袋,紧张地问道,而一旁的萧月也紧张地看着他们。
绯色似乎比他,更让阮绵绵印象深刻。
阮绵绵努力去想,却越想越乱,似乎脑中有一团丝线纠缠在一起,到处打着死结。
头痛,居然一回想就会头痛,阮绵绵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失忆了。
也许在这个朝代,她已经待了很多年,现在却又重新开始。
该去找回从前的记忆吗?还是做一个没心没肺的穿越女?
看着眼前两双充满伤痛和期待的眼睛,阮绵绵居然没有勇气去和他们对视,只能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绵绵……”绯色还处在不相信事实的悲痛着,哭着叫她名字。
阮绵绵冲他无力摇了摇头,又看着萧月,“你有伤就先去休息吧。”
萧月愣了愣,当然不肯走,他现在一秒都不想离开阮绵绵,就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
那种总在失去和拥有之前徘徊的情绪,他真的再无法承受。
阮绵绵见他不动,只能撇了撇嘴,不客气道:“我想和绯色单独说几句话,你在好像不方便。”
萧月灰暗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彩,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和从前的阮绵绵一模一样,天不怕地不怕。
他的绵儿……没有变,只是失去了记忆。
这样也好,至少,她还是那个他深爱着的绵儿,从前能让她爱上他,以后也能。
萧月默默下了决心,便起身走出去,到门口时还不忘嘱咐一句,温柔如昨,“绵儿……我就在旁边的房间,有任何事情尽管叫我。”
“嗯。”阮绵绵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似曾相识,仿佛心底深处,就藏着一抹这样的背影。
“绵绵……你真的不记得我么?那你还记得点点么?我的那只小蘑菇点点。”绯色的话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来。
蘑菇点点?那不是qq表情吗?“点点这名字是我取的?”阮绵绵已经有了预感,只有穿越女才取的出这种名字。
“是啊。”绯色点头,“绵绵真的不记得么?”
阮绵绵思索了一下,决定对他全招了,“我只记得我在浴室洗澡,然后趴在我家浴室窗台上,还扑到我身上,后来你还自己爬上我的床和我睡觉,晚上你亲了我一下,我就成这样了。”
绯色当场怔在那里,绵绵的记忆居然停留在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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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结局。
自伤!
绯色当场怔在那里,绵绵的记忆居然停留在那个时候!
“绯色,你还记得吧?”阮绵绵用手摇了摇他。)
绯色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半天才回过神来。
“绵绵……我告诉你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以为你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事实上,十六年前,你就被我带来的,变成了一个婴儿,是贺兰将军的女儿。”
“婴儿?”阮绵绵又惊吓了,一头的感叹号,居然是婴穿!
绯色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讲了一遍,包括她的父母叫什么,包括她有个哥哥叫什么,包括他们一起到初云国,包括皇帝下毒要阻止他们在一起,然后绯色和萧月拼尽全力救活了她。
每件事都把阮绵绵听地一愣一愣,敢情这十六年她过的是风生水起,感情生活特别丰富啊。
根据绯色的描述,她还曾经乱仑爱过自己的亲哥哥,然后现在是和萧月相爱的。
真是难以消化,阮绵绵不自觉又想到萧月,那个让她莫名心疼的男子,原来自己是真的失忆了。
在房里和绯色聊了一晚上,得知绯色因为刚才让她复活已经耗尽了全部的法力,阮绵绵特别自责,还有萧月,身上的三个伤口居然都是因为她才自己割伤自己,还用他自己的血来给她解毒,阮绵绵没有办法忘恩负义,做一个没心没肺的穿越女,可是她又没办法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和萧月假装相爱。
也许此刻,她是感动的,但,只是感动,不是爱情。
阮绵绵让绯色躺下继续休息,自己走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折腾了一晚上此刻正是黎明,天色微亮,空气有些寒。
萧月的房间亮着灯,阮绵绵走进窗口隐约能看到萧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一次的受伤,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轻轻推开门,悄悄走到他旁边,他身上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看起来精神一些,只是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的,似乎很不安稳,阮绵绵不禁用手指伸到他眉间,想帮他舒展开。
这时有人推开门,是皇帝,缓步走到他们面前,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轻声叹了口气,示意阮绵绵跟他出来。
阮绵绵很容易猜到他是谁,跟着他出去,进了另一间房。
“你什么都记不起了?”皇帝开门见山。
“是。”阮绵绵如实回答。
“那就好好待在他身边,不要再让他伤心,你曾经伤害过他的,朕都不计较,只希望你以后能对他一心一意。”他的话完全出乎阮绵绵的意料,她以为他还要继续阻止。
“朕老了,没办法理解你们年轻人的爱情,但是月儿没有你,恐怕给他整座江山他也没心思管理,你好好待在他身边,朕要回宫去了,月儿醒来记得告诉他,朕随时欢迎你们回宫。”
皇帝的语气听起来很伤感,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无奈。
阮绵绵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皇帝又命太医进来,将药和绷带留下,又将每天如何处理伤口详细写出来给了阮绵绵,便退了下去。
整个宅子的侍卫随着皇帝的命令全部撤走,大部队离开了无月之城。
这一切快地就像做梦一样。
萧月和绯色一个耗尽太多,一个伤地太重,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无月之城的人们在躲了n天之后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
阮绵绵在街上逛了一圈,她本来是想要熟悉一下古代人的生活,可是她发现自己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古代人的习惯。
十六年的空白,让她的心就像缺了一个大口子,很想把它填补好。
可是自己每每努力去想的时候,就会头痛。
萧月和绯色先后出了房门,看不见阮绵绵立刻在宅子里四处找她,皇帝带来的人已经不在了,只留了跟着萧月来的几个死士。
“禀太子,太子妃出去了,她的书童刚才也出去了,我们派了人跟着太子妃。”
萧月舒了口气,他现在就像死一只惊弓之鸟,容不得阮绵绵再有一点闪失。
“你起来了。”阮绵绵从外面回来,见萧月已经醒了,立刻命人去厨房打盆水。
萧月迎上去,见她的表情不再是迷茫,而是笑得很温婉,不由心中一暖,还以为她记起来了,“绵儿……”上前握住她的手,阮绵绵缩了一下,只说“你起来了就要处理伤口,太医走之前都已经交待好了。”
萧月的手僵在半空中,失望的神奇一闪而过。
阮绵绵看在眼里,突然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暂时不会离开你的。”
“暂时?”
“我知道你是为我而受伤的,皇上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他已经回宫了。”
“父皇不再为难我们?你是因为他的话留下来的,因为你知道我是因为你而受伤,仅此而已?”
“嗯。”阮绵绵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萧月心开始一点点痛起来,她只是因为内疚吧,才说暂时陪在她身边,等到他的伤全都恢复了,她应该就会离开她吧。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放她走,可是他又不能用逼迫的方式让她留下来,他知道,阮绵绵要的爱情,是需要尊重的。
怎么办?萧月开始急了,看见有下人端上水来,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暗暗下定决心。
“先进房吧,我给你换药。”
“好。”他乖乖地跟在她后面,两人一齐进了房间。
阮绵绵将他的伤口拆开,一道道剑痕触目惊心,无法控制的鼻子一酸,视线也有些模糊,颤抖着双手用湿毛巾将伤口边缘的血渍擦干净,然后换上药粉将伤口包扎好。
她惊觉于自己虽然害怕但动作却非常娴熟,仿佛以前经常做这种事。
回过神来看着萧月,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始终没吭一声,阮绵绵对此很是佩服。
端走水盆一声不吭地离开房间,阮绵绵总觉得和萧月在一起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萧月见门关上,又走到门口确定阮绵绵走了之后,立刻用手按住自己的三个伤口,用力按下去,彻骨的痛蔓延全身,萧月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一点点裂开。
可是他必须这么做,只有让自己的伤口一直好不了,阮绵绵才不会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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