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地惆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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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儿……”容澈拉开怀里的雪花,这才发现阮绵绵的存在。
阮绵绵站在那里,有些僵住,她觉得自己应该走的,刚才那一幕你侬我侬的画面,太过美好,美好地她怕自己忍不住就去破坏掉。
“贺兰绵绵……”雪花本来还是娇羞地扑在容澈怀里,一看到她来,立刻蹦到她面前。
“你是去找我皇兄吗?听说皇兄纳了侧妃呢。”
她的表情很无辜,说话的语气更是天真的可怕!
小时候,她就喜欢用一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来欺负阮绵绵,长大之后,气焰是更甚从前。
阮绵绵站在那里,依旧觉得她那么可笑,的确,她才十二岁,行为思想还很幼稚,以为随便说几句话,就可以打击别人。
“是啊,父皇让我过去。”冷冷淡淡地回应她,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迎面走来的容澈身上。
“萧月纳了侧妃?”容澈的表情冰凉,手中拳头暗自握紧,眉头紧蹙地看着阮绵绵,似乎在愤怒。
阮绵绵很想上前一步用手指将他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愤怒么?因为自己妹妹的丈夫又娶了一个女人?所以作为兄长的他在愤怒?
她想,应该仅因为此吧。
“是啊,听说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大家闺秀呢……”雪花拉着容澈的衣袖,脸上却得意地看着阮绵绵,“容澈哥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容澈看着阮绵绵,似乎想安慰她,阮绵绵又觉得很好笑了,听到自己的夫君要娶别的女子,我是不是该象征性地惆怅一下?
给了容澈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笑道:“走吧,一起去看看,你和雪花一起去,父皇是不会介意的。”
于是,三个人来到灵犀宫,一路上雪花都叽叽喳喳黏着容澈说个不停,容澈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只有眼睛始终是停在阮绵绵身上。
到了灵犀宫,里面皇上和萧月已经坐等多时,皇帝看阮绵绵的眼神颇有深意,因为刚才的事误了点时辰,他难免猜测阮绵绵是因为不高兴这道旨意故意摆脸。
不过再看到容澈和雪花一起进来的时候,脸上又出现了欣慰的笑容,似乎很满意他当年这个安排。
阮绵绵向皇帝行了个礼,便走到萧月旁边坐下,很意外萧月今日没有了平时那种睥睨万物的气场,反而是很慎重地看着阮绵绵,眼中传递出来的讯息,似乎是内疚?
阮绵绵一愣,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萧月觉得自己纳了侧妃对不起她?萧月这种性格,真是奇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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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的可以拧出水来
阮绵绵一愣,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萧月觉得自己纳了侧妃对不起她?萧月这种性格,真是奇迹啊~~
“棉儿……”萧月低低地唤了一声,叫得极为忐忑,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安抚似地拍了拍,眼睛还认真观察着阮绵绵的表情,似乎怕她生气或是伤心?
阮绵绵本能地缩了一下手,直觉这样不算亲密的动作不想容澈看到,然后很纳闷地回望着萧月,心里想着,萧月,你丫的真想太多了。
等三个人都赐了坐,才见一女子从后堂出来,手中端着一杯茶。
看身段,似杨柳弱袅袅,再抬头,更是人如其名,目如宝珠似秋水,含情微凝,两弯柳叶眉,当真是纯的可以拧出水来。
阮绵绵心里琢磨着还真想在她脸上掐一把,看起来就水灵灵的,嫩的慌。
“姐姐,请喝茶。”庄纯微微伏身,声音似小黄莺,将茶奉上,姿势动作一看就是练过的,做作的让人忍不住感叹她是不是经过了专业训练?
阮绵绵心里研究着,脸上笑容倒是很客气,接她手中的茶。
庄纯此刻才抬起头与阮绵绵正视,端着茶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脸上得体的笑容也瞬间僵硬。
只是一眼,见过大场面的庄纯也被阮绵绵的容貌所惊艳,终于明白太子妃为何会被传言如此受宠。
阮绵绵到不以为意,轻轻点了点头,接过茶,轻抿了一口。
倒是一旁的萧月挺得意的,似乎很满意庄纯看见阮绵绵的反应,而他从他到尾,几乎没正眼看过庄纯一眼。
“棉儿,庄纯刚入宫,你身为姐姐,已入宫十三年,要多多照顾你妹妹才是……”皇帝坐在主位上,表情看不出真伪地吩咐。
他这话,阮绵绵心里很明白,言下之意,就是让她们不要争风吃醋,其实争宠这种事情,她根本不屑。
“是……父皇,棉儿明白。”顺从地应了皇帝,眼光却飘过容澈,他依旧是那副清雅以及的样子,手指关节却不停地轻叩着座椅扶手。
这个动作很细微,只有阮绵绵看的懂,容澈很少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展现在别人面前,更不是一个喜欢在别人面前发脾气的人,所以当他很愤怒的时候,就会做出这个习惯动作,这是阮绵绵和他相处了十几年才注意到的。
此刻他在愤怒什么?阮绵绵觉得,他更像是在为她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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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纵婚姻
此刻他在愤怒什么?阮绵绵觉得,他更像是在为她抱不平。
“姐姐……庄纯入宫晚,有很多宫中的规矩还不懂,需要姐姐多多教导,如果有什么冒犯姐姐,还请姐姐多多担待。”她一口一个姐姐,把话说的诚恳又动听。
萧月此时才拿正眼瞧她,估计是比较满意她这种谦卑的态度,嗯,是个懂事的。
“嗯……”皇帝也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目光转向容澈和雪花。
“容澈……你和棉儿是双胞胎,妹妹都已经快到及笄之年,容澈对自己的姻缘,可有什么想法?”
阮绵绵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紧张地望着容澈。)
她似乎很希望听到容澈的答案,又很怕听到他的答案。
容澈其实很明白皇帝的意思,这历代皇帝都有个通病,就是特别喜欢操控他们子孙的婚姻,更喜欢用婚姻来当作政治的筹码,虽然,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容澈认为男儿志在四方,当以国家为重,还没有做这方面的打算。”容澈很从容地回答,始终微笑着,清雅地像一朵白莲。
“哈哈哈……说得好,有志向,朕看你平日很照顾雪花,不如让朕为你们做主,等到雪花及笄之年,招你为驸马如何?”
“父皇……”雪花立刻从位置上起来,扑到皇帝怀里,做娇羞状。
可任谁都看得出,她是很开心的。
“容澈认为,儿女私情当要在功成名就后谈及……现在讨论,还言之过早。”他站起身来,给皇帝行了个君臣之礼,便毫无惧色地站在那里,清瘦的身子散发着温柔的气息,清雅安逸,却又……暗藏锋芒。
阮绵绵很喜欢他这样的气场,明明是个极其柔和的男子,却能发出让人不敢逼视的光芒。
就连萧月都不得不开始注意到容澈了,他都不敢随便忤逆父皇的意思,更不敢这么直接地拒绝父皇赐的婚姻,而容澈却敢,还这么从容地应对,心里不禁对他佩服了几分。
皇帝本来慈笑的弥勒佛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显然他也没想到容澈会回答地这么直接。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很快他又恢复表情,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男儿是该以国事为重,是朕操之过急了。”
于是阮绵绵对此事做了个总结:皇帝的人生一大乐趣,就是喜欢当红娘,操纵他人婚姻,越操越开心。(汗……一不小心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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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出宫
庄纯进宫的当天,萧月晚上就刻意选择到春梦阁用晚膳,用实际行动告诉众人,他宠的是阮绵绵。
阮绵绵被这种诡异的气氛弄得很压抑。
似乎宫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会怎么相处。
郁闷了好几天,整天抱着哆啦c梦在自己寝宫玩,萧月没事就来串门,带着绯色来调戏她和她的兔子,然后送她这,送她那的,有点像是在哄着她。
阮绵绵更加郁闷了,这不是明摆着对她专宠吗?那后宫的人要怎么说啊,而且那个庄纯,虽然进宫比她晚,可是年龄比她大,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可萧月别说再她那过夜了,连去都很少去。
于是,阮绵绵忍不住有点同情庄纯了,深宫女子皆寂寞啊。
这样日子过了几天,阮绵绵实在闷地不行了,就连容澈都被皇帝拉去参与国事,她一个人实在无聊。
所以,她又想到一个唯一有空陪她玩的人——萧迟。
趁着某天萧月去跟皇帝研究政事了,阮绵绵又用她那还算飘逸的轻功,越过众侍卫的视线,飞到萧迟那里。
阮绵绵觉得萧迟近几年似乎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沉迷女色,因为她每次想去假山后偷窥,都是空无一人。
直接不敲门,溜进他寝宫,或许是从小就和萧迟玩偷窥游戏,所以对于她和萧迟男女有别这个概念,在她思想中模糊地很。
挨个房间寻找,萧迟的寝宫就是这点好,所有守卫都是隐形在各个角落,除非有陌生人来他们才会出现。
“萧迟!”终于在书房找到萧迟,推开门就跳到他身边。
此时萧迟正伏在书桌上上奋笔疾书,显然没料到会突然冲进一个人来,正想发作,一看来人是阮绵绵,已经运起内力的手立刻压制下去,将刚才写的东西立刻翻过来,似乎很不希望别人看到。
阮绵绵看着他这一系列反应,估摸这自己是选错时候了,这年头,谁没点秘密。
“呵呵……”对着他讨好地笑了笑,意思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哟!
萧迟立刻没了脾气,对她,他总是没辙。
“小丫头,今天怎么跑我这里来了?”萧迟说着,动作很自然地将刚才写的东西折收起来。
“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嘻嘻……”阮绵绵大眼睛忽闪忽闪。
萧迟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想了什么馊主意,仍是好脾气地问道,“什么事……?”
“嘿嘿,我想让你带我出宫去玩,皇宫快要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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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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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想让你带我出宫去玩,皇宫快要闷死了!”
出宫……?果然不是什么好事,这种违反后宫规矩的事情,阮绵绵就会想着拉他下水。
且不说,萧月准不准阮绵绵出宫,就是出宫了,是由自己的皇兄带着出去,那也要惹来不少闲言闲语。
“丫头,你知不知道,找我带你出宫,是最不合规矩的。”
“规矩么?”她睁着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规矩,那是什么?萧迟,我们之间存在过规矩吗?”
萧迟败了,被她这副故意装傻的表情逗笑。
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开心,阮绵绵肯找他来带她出宫,说明她很信任他。
“萧月……他会准许你出宫吗?”
对于萧迟这种直称萧月名讳的叫法,阮绵绵已经习惯,从她很小就知道,这两兄弟存在很深的芥蒂,似乎都很看不惯对方。
“他肯定不准,他每天都带着绯色来调戏我家兔子,我都快闷死了,萧迟,你忍心么?你忍心看着一个本来活泼的少女在他的摧残下变得日渐萎靡,最后患上忧郁症,狂躁症,精神分裂症,然后被人嫌弃,最终老死在这皇宫之中,天啊~~这真是人间餐具,萧迟,你忍心么?你真的忍心么?”
阮绵绵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小脸因为刚才的语速过快变得红扑扑的。
“呃……”萧迟无语,这丫头真能夸张,好像他不带她出去,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萧月不肯让我出去,你就偷偷带我出去呗,以你的智商,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你的。”
她用手背拍拍他的胸膛,然后在一旁不断地怂恿。
萧迟看这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像两个刚成熟的桃子,真想咬一口。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你放心啦,就算被发现,所有的事我一个人承担,绝不把你拉下水。”
萧迟回过神来,知道今天要是不答应这丫头,她肯定会耍出很多招数,对于她的要求,他向来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估计阮绵绵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来找他的吧。
“丫头,听着,明天宫里有个宴会,皇上要宴请群臣,这个宴会会从午膳持续到晚上用完晚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宴会啊?那就是说到时候大家都要出席,包括萧月,阮绵绵眼珠转了一圈。
“呵呵……知道了,我先回去了,明天中午北宫门见,我会乔装好的。”
阮绵绵冲他眨眨眼睛,笑地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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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点水的吻
阮绵绵冲他眨眨眼睛,笑地很感激。
第二天,阮绵绵起了个大早,然后开始实行她的计划,按照惯例,参加宫廷宴会肯定要先被宫女们隆重打扮一番,然后再和萧月、庄纯一齐去宴会上,这就是所谓的三人夫妻档。
经过宫女们几个时辰的不懈努力,阮绵绵终于梳妆完毕,顶着重重的头饰起身,阮绵绵对这种华丽的打扮真不习惯。
“太子驾到……侧妃娘娘到……”尖锐的通传声在门口响起,阮绵绵上前迎接,还未走到门口,萧月已经走进来,身后跟着已经打扮非常艳丽的庄纯。
“臣妾参见太子……”
“妹妹给姐姐请安……”
三人互相行了礼,阮绵绵就抬头望着萧月,他今天也是隆重打扮过的,一身红色的长袍,不是那种张狂的鲜红,而是如玫瑰花色的暗红,低调且华丽。
他脸上绽放着淡淡的笑容,像红莲一样妖艳,正凝视着她,目光中满是惊艳和宠溺。
阮绵绵被他如此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慌神,不禁低下头去。
萧月看着阮绵绵,第一次看地这么仔细。
光阴荏苒,她已出落得倾国倾城,不再是他往日随意调戏的小女孩。
此时的她一身粉红色衣襟,修长的玉颈下,是半遮半掩如凝脂的柔软,体态修长勾人魂魄。
与她装束不同的是,她的眼睛明澈清透,仿佛能溢出灵韵来,小嘴如粉色桃瓣,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萧月这么想着,就真的上前一步,手握紧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阮绵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显然没想到萧月会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来,特别是庄纯还在。
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惊恐地看着萧月,小声道:“你要做什么,大家都看着呢?”
“你今天……很惊艳。”他答非所问地赞赏了一句,然后迅速将自己的唇贴近她的唇轻触了一下,再将她放开。
周围响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宫女们个个都很兴奋,难得看到太子和太子妃这么亲密恩爱的动作。
而庄纯的脸色是瞬间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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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晕了?
而庄纯的脸色是瞬间煞白!
阮绵绵还在僵硬在原地,萧月已经放开她,脸上盛满得逞的笑容,仿佛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地好开心。
“走吧……宴会要开始了。”他朝阮绵绵抛了个无比妖孽的眼神,然后看也不看庄纯一眼,就率先走出屋子。
阮绵绵一看,完了,被他弄得计划都打乱了。
“哎呀……”她立刻用手扶着自己的头,假装一副头晕的样子。
“娘娘怎么了?”几个宫女见不对劲立刻围上来。
阮绵绵开始假装重心不稳,手指甲拼命地掐自己掌心,掐地一身冷汗。
萧月见状立刻折回来,扶着阮绵绵,关心地问,“棉儿……怎么了?”
难道她刚才被自己一个吻吻晕了,有这么大魅力吗?(作者拍他,死萧月不要太自恋!)
“不知道怎么了,臣妾突然觉得头晕晕的,好难受……”阮绵绵故作虚弱地说道,趁众人不注意,用牙齿磨了磨自己的嘴唇,唇色立刻就变得很苍白。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阮绵绵就从刚才的妖媚妆容变成了个十足的病秧子模样。
萧月吓了一跳,冲众人大吼:“还不快传御医……”
“不用了,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快过去吧,父皇很重视这次的宴会,你们不要误了时辰,快去吧,我躺会就好了。”
阮绵绵靠在他怀里,心里挺内疚的,萧月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不自在,因为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你真的不要紧?我看我还是留下来陪你?”他将她紧紧搂住,温柔地覆在她耳边耳语,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他的心也跟着颤抖。
“殿下!”一听这话,庄纯按捺不住了,他无视她也就算了,怎么能为了这丫头,误了去宴会的大事,要知道他还没登基之前,这样的宴会是很有必要出席的。
“你先去吧……我陪会棉儿,等她休息好了,我自然会过去。”萧月不耐烦地冲庄纯摆摆手,便把阮绵绵抱进卧房内。
阮绵绵急都急死了,这萧月咋不听劝啊。
“我真的不要紧,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快去宴会吧,不要惹父皇不高兴。”
“棉儿……我看着你睡着我就走……”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晴空寒星般的瞳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低下头来就在她额头上印上浅浅一吻,假装虚弱的阮绵绵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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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 嘻嘻……霸王掉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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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儿出阴招
“棉儿……我看着你睡着我就走……”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晴空寒星般的瞳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低下头来就在她额头上印上浅浅一吻,假装虚弱的阮绵绵躲都躲不掉。
阮绵绵真快急哭了,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萧月会这么在乎她。
“殿下是要折煞我么?若是你因为陪棉儿而误了时辰,皇上怪罪下来,只会认为是棉儿处理不当,没有好生相劝,棉儿也会自觉惭愧……”
说着,便侧过头去,似在抽泣。
萧月,别怪我出阴招,我也是逼不得已,为了这短暂的自由,我只能欺骗你一次了。
“棉儿……那我去让人去请太医过来就走……”萧月一见她这样就慌了手脚,但还是坚持着要把太医清过来才安心。
“不用!”阮绵绵立刻否决,啊啊啊啊啊……她真是要抓狂了,这萧月执着起来还真要命。
“棉儿……棉儿只是……只是因为来了信事,才会感觉不舒服,这样也去请太医,不是很尴尬么?”
萧月恍然大悟,他的棉儿已经长大了,再看看她憋地一脸通红才敢把理由讲出来的样子,萧月心里一阵心疼,“我去就是了,我现在就去宴会,棉儿你也好好休息。”
萧月终于妥协似地说出阮绵绵最想听的话,然后帮她拉好被子盖上,又吩咐了几句下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阮绵绵把自己捂在被窝里,见萧月一走,立即招来几个贴身的宫女,吩咐道:“我身子不舒服,今日要休息一天,你们就在房门口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打扰我休息,明白吗?”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但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点头后便全都老实地在屋外守着。
过了几分钟,阮绵绵确定外面没动静了,才迅速起身,将那该死的装扮卸掉,又换了套宫女的衣服,从窗口用轻功飞出去,她觉得,这是她的轻功第一次发挥实质性作用,总算派上了大用场。
出了春梦阁她就像普通宫女一样,游走在皇宫里,到北宫门的时候,萧迟已经在那里等她。
阮绵绵一个激动,就冲了过去。
自由,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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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伤心,灰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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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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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一个激动,就冲了过去。
自由,我来了。
萧迟站在树荫底下,等她靠近,才认出她来。
这身打扮,果然够低调。
“我们走吧……”阮绵绵兴奋地冲他眨眼睛。
“你确定你已经蒙混过关,没人发现?”萧迟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这丫头挺冒失的。
“放心吧,都搞定了,只要我明天早晨起床正常就行。”
早就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宫外的世界,现在就算被人发现了,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先出去玩了再说,有什么事,等玩完回来一并解决。
萧迟将阮绵绵带上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再和阮绵绵一起从北宫门出去,一切都很顺利。
出了宫门外,萧迟就提议,“你打算就穿着宫女服过一天?”
阮绵绵看着自己,笑嘻嘻地说道:“当然不是,等下去买身男装换上,就扮作是你的小厮,嘿嘿……”
马车行驶到街道上,阮绵绵感觉到周围人声鼎沸,热闹无比,忍不住掀开车帘,街上是一片繁华有序的景象,大大小小的摊位前簇拥着来自各地的人群,配合着摊贩们的吆喝声,整条街道看起来格外朝气活力。
阮绵绵觉得自己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好的景象了,不禁笑容挂上嘴边,那道深宫中的高墙阻隔了她的自由,却阻隔不了她对美好事物的憧憬。
找了一家商铺换了一身男装,因为十四岁的女生个子,阮绵绵换上男装之后,感觉更像一个小书童跟在萧迟身后。
萧迟今日依旧一身紫色长袍,走在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子的目光,阮绵绵跟在他身后,也顺带接受着大家的注目礼,然后忍不住拉拉萧迟的衣袖,“你看,她们看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你吃掉!”
萧迟笑而不语,心里却犯嘀咕,“她们想把我吃掉,可我想把你吃掉!”
“有间客栈”阮绵绵停下脚步,指着一家牌匾念道,“好奇怪的客栈名字,嘿嘿,萧迟你一定饿了吧,要不进去试试?”阮绵绵捂着自己的肚子乐呵呵地笑道,明明就是她自己饿了。
于是,两人就进了这间客栈,此时正值中午,客栈人满为患,两人走到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入座,阮绵绵就两手托着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丫头,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
“萧迟……今天这餐是你请么?”
“是啊……”
阮绵绵立刻一拍桌子,兴奋地吆喝,“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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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章呢,都是写阮绵绵在宫外的,有新进人物,保证精彩加惊喜。
顺便你们萧月会不会发现她跑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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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 女子?
阮绵绵立刻一拍桌子,兴奋地吆喝,“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来!”
萧迟满脸黑线,顿时对她无语……
等菜的期间,上来一大帮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为首的是一个“女子”,一身张扬的红色,她的衣衫很特别,不似平常女子穿的那种,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妖妖艳艳,绝美的姿容,绝对的妖精气质。
所有人都看呆了那名女子,不少在场的男人直接流起了口水。
阮绵绵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确实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嫉妒!
再看看萧迟,似乎没有过多反应,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看着窗外,丫,这家伙最近转性了?这种绝色,他居然舍得不多看两眼。(作者鄙视中……阮绵绵,你不要把萧迟想地那么猥琐好吧!)
女子一个人在靠近阮绵绵的邻座坐下,其余那帮人坐在另外一桌。
好吧,这女人再美,也不关咱们的事,上菜了,还是吃东西要紧。
这间客栈的菜色还不错,虽然比不上皇宫那么讲究,但是有些明间小菜,是皇宫里吃不到的。
阮绵绵吃地很兴奋,萧迟吃地很优雅。
期间两人还饮了几杯小酒,阮绵绵是越喝越兴奋,若不是被萧迟拦住,估计她就要喝醉了。
“萧迟……饭吃完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去该去的地方?”
“什么是该去的地方?”萧迟满头问好,这丫头花招太多了,而且没一个想法是正常的。
“嘿嘿……以你的风格,你以前出宫,是不是经常去青楼……?怎么样,哪家姑娘最漂亮,带我也去见识见识不?”
“贺兰绵绵!”萧迟气死了,为毛她每次都要把他想得那么好色猥琐,青楼,那种地方都是低俗女子,他怎么可能去,太侮辱他的品味了。
“好嘛……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很想去见识见识,你带我去吧?”
“你一个女孩子家,去那做什么?不行!”萧迟眉头紧蹙,这丫头太没分寸了,这种无理要求他是绝不会答应的。
“你真的不答应?”
“你想都别想!”
“萧迟……你别后悔!”
“丫头,你想干嘛?”萧迟一听这话就立刻警觉。
只见阮绵绵突然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萧迟身边,突然就抓住他的衣袖,大声哭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求你不要赶孩儿走……”
“丫头,你疯了!”萧迟瞪大了眼睛。
“你还是不答应?”阮绵绵小声问道,“好,不答应我就继续哭。”
“爹……”她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地叫着爹,在场的人都看向这边的情况,无不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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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女主现在耍无赖,所以她这次出宫一定会受到“教训”的,会不会被吃了呢?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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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冷血
“爹……”她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地叫着爹,在场的人都看向这边的情况,无不议论纷纷。
“呜呜……爹……孩儿知错了……以后爹再去青楼……孩儿保证不告诉娘……求爹不要赶孩儿走……孩儿知错了……呜呜……”
“这人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原来是个衣冠禽兽啊,去青楼!”路人甲指责地说道。
“是啊……这么年轻就有个这么大的孩子,真看不出来!”路人乙也跟着起哄。
萧迟满脸黑线,瞪着阮绵绵,“丫头,你闹够了!”
“没有,我就闹到你答应我为止。”阮绵绵说完,哇一下哭地更大声,顺便抹了把鼻涕在萧迟衣袖上,“爹爹……孩儿真的不敢了,爹爹回家不要打我啊……”
“天啊……他还打人!”
“喂,我说这位兄台,好歹是你自己的孩子,去青楼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还能打孩子,赶孩子走呢,为人父母,不能……”某愤青终于看不过去,出来指着萧迟教训了一顿。
“你们懂什么,这孩子她就该打。”
萧迟被阮绵绵气地涨红了脸,愤愤地盯着她,“丫头,你再不听话,小心我真的打你。”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萧迟话音一落,阮绵绵就立刻跳起来,叫地好大声,然后环顾了一圈四周,最后确定目标向那个美到惊艳的女人走去。
“姐姐……你救救我吧,姐姐……我爹爹他最听美人的话了,姐姐你长地这么美……帮我劝劝爹,让他不要打我,他一定会听的。”
眼泪,鼻涕,沙哑的哭声,还有委屈害怕的表情,无不表现地淋漓尽致,阮绵绵死命拉着那女子的衣服,哭喊着。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像是雪松的味道,很特别。
雪松,这不是女子会选择的香味,她怎么会?
容不得多想,不管她什么味道,先哭要紧,一定要耍赖到萧迟答应为止。
可是,她哭了这么久,这人好像都没点反应。
阮绵绵抬头一望,晕死,她居然坐在那里端着一杯酒慢慢品尝,对于身旁的小人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当她不存在。
靠,长得这么漂亮,居然这么冷血,“姐姐……”阮绵绵不甘心地又叫了一声,眼巴巴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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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很特别,但是请放心,不会压过女主风头的。
阮绵绵在发疯,我也要发疯了。
今天的数据真让人杯具!!
我郁闷了,伤心了,没动力了,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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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笑
阮绵绵却在一边傻了眼,这不是刚才在客栈她拽着人家叫姐姐的那位女子嘛,原来她就是妖娆!
妖娆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步步摇曳,她也不说话,只是嘴角含笑,妖媚的桃花眼巡视着每一个人,目光在掠过阮绵绵和萧迟时,多停留了几分,嘴角隐隐勾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阮绵绵不知道她刚才那抹诡异的笑是对着萧迟还是对她,反正就是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她的眼睛好……蚀骨勾魂。
“喂……我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阮绵绵冲萧迟怪笑。
“你刚才说你是我儿子,你说她会看上我吗?笨丫头!”
“那可不尽然,你不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欢有妇之夫呢……”
“丫头,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现在已经快傍晚了,我们必须在晚宴结束前赶回去。”
“行了,我知道,老鸨不是说这个妖娆还有表演么?看完表演就回去,再说,你不想知道她今晚会属于谁,这种绝色啊,我怎么觉得这里除了你,给谁都糟蹋了。”
萧迟崩溃中……“我对她没兴趣!”
要说从前,这样姿色的女人,他可能会很想去征服,可自从阮绵绵七岁那年像个胖饺子一样出现在他的生活,他对别的女人就渐渐失去了兴趣,最多只是找她们满足一下生理需要。
尤记得那句,青蛙翻肚皮,当时气得他吐血,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笑。
“咦,你自己在偷笑什么呢?还脸红了?”
“没!看表演了,看完就回去。”萧迟有些窘迫地回应,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
阮绵绵也不再管他,盯着内堂已设置好的舞台。
只见舞台中央,妖娆手持长剑。
起舞,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剑花朵朵……(好吧,这句是抄的)
全场都惊呆了,望着舞剑的妖娆,沉醉在她的舞姿当中。
本以为,这样一个妖精般的女子,定是做些舞蹈弹琴的妩媚表演,却不想就是这样一个女子,舞出的剑,竟有一种雄健刚劲的姿势和浏漓顿挫的节奏……
所有的男人更是对她刮目相看,阮绵绵也沉浸在她的表演中,就连萧迟眼中都露出了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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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好讨厌,一个二个猜剧情猜的那么准,我辛苦埋的伏笔,一下就被你们猜中了,搞的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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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猜中了就再猜猜接下来会发生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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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被中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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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男人更是对她刮目相看,阮绵绵也沉浸在她的表演中,就连萧迟眼中都露出了赞赏。
一段表演完毕,妖娆收势,转身看着大家,竟没有一点微喘的气息。
“妖娆献丑了……”短短几个字,她的声音,像是烟熏过的妖娆,有神秘的味道。
台下的男人们此时都疯狂了,要说会选择进这座“青楼”的男人都是有一定素质涵养的,可是碰到像妖娆这种柔中带刚的女人,谁也把持不住,纷纷握紧拳头,想着今晚自己一定要是那个幸运儿,可以得到妖娆的第一次。
“下面,妖娆要以一个特殊的方式,来选择今晚和她共度良宵的人。”老鸨在一旁介绍,并递了一条黑色丝带和一把软箭给妖娆。
“现在妖娆姑娘要蒙起自己的眼睛,软箭射中谁,谁就是今晚和她共度良宵的那个人。”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蒙起眼睛射,那就全是靠运气了,这妖娆姑娘真大胆,若是箭设在一个极丑的男人身上,不是暴敛天物嘛!
“妖娆姑娘,我在这里,你可要记清楚方向啊。”
“妖娆姑娘,记得射向这边……”
“妖娆姑娘……”
叫唤的声音此起彼伏。)
妖娆还是不说话,就静静地站着,淡定如仙,却又黏合了妖气。
用黑丝带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手执弓箭,拉紧箭弦。
所有的人都闭住呼吸。
妖娆透过黑丝带只能看到众人一团模糊的影子,不过,某些人的站定方位,她很是记得很清楚的。
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猛地后退两步,箭指向上方,脱弦而出。
只见那只软箭向内堂的最顶端射去,碰到墙面后又迅速下落,正中阮绵绵的脑门。
“哎哟……”众人还没看清楚这箭是怎么射的,阮绵绵已经捂着脑门喊痛。
幸好这是支软箭,如果是只真的箭,恐怕现在就命丧黄泉了。
不对啊,阮绵绵突然回过神来,她被射中了,那不是,今晚她要和……
看看四周,众人都用仇恨的眼光怒视着自己。
再看看萧迟,此刻他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凝重之色。
“我们快回去……”萧迟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这座青楼太诡异了,那支箭怎么会正巧落在阮绵绵身上。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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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我?惊悚!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萧迟拉着阮绵绵,还没走两步,人潮就开始涌动起来。
“居然射中了一个这么小的毛孩子,真是便宜他了。”
“是啊,看起来挺清秀的,这么小年纪就逛青楼。”
不知道是人们真的愤怒,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大批的人往这边挤过来。
萧迟开始还紧紧拉着阮绵绵的手,可似乎总有人在将他们拉扯开,几个人挤到他们中间,两人的手被分开。
此时的阮绵绵和萧迟都感到了不对劲,两人隔着人群对视一眼,准备用轻功越过人群飞出去。
结果阮绵绵刚一起跳,一道红色的身影就飞过来,阮绵绵整个身子都被她抱起。
“公子,今晚妖娆是你的,你要去哪里?”她带着她飞落到舞台上,两人站着,妖娆的身高竟然比她高一个多头。
“呃……妖娆姐姐,我看我不适合你。”阮绵绵应承着,看向舞台下那些人群,萧迟已经和一些青楼的人打起来了。
“妖娆姐姐,这种事情不能勉强,我不愿意,你也不能这样吧,欺负我朋友算什么意思。”
“公子,今晚妖娆当着众人的面射中了你,你却不要妖娆,公子是想妖娆以后成为众人的笑话么?还是公子嫌弃妖娆是个青楼女子。”她说的娇滴滴的,楚楚可怜。
这么一来,阮绵绵是觉得她挺可怜的,如果她是男人,可能就嘿嘿……
可惜,这种绝色,咱是享受不到了。
“妖娆姑娘……”阮绵绵还想再说,妖娆突然反手将她横抱在自己怀中。
“公子有话去房里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妖娆一定会让公子满意的。”
她说地颇有深意,妖媚的眼睛看着阮绵绵,嘴角那抹戏谑之色,越发浓了。
“喂,你放我下来,你干嘛,我不去什么房间……”阮绵绵挣扎着,这女子的力道不亚于男人,好危险,好可怕。
再看看萧迟,已经被一大帮人缠住打斗,不得脱身。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不是选中我来给她破瓜的么?
怎么变成她强我了?
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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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你们一直猜测的问题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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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成她强我了?
惊悚!
二楼的房间,四面都是玲珑雕空板做的支摘窗,东边设了卧榻,以纱帘隔断,隐约能看到拔步床上悬着素雅的青色帐幔,好虚幻的布置。
妖娆把挣扎的阮绵绵放下地,退了几步凝视着她,像看小宠物一样。
“公子,要不要先喝点酒?”
妖娆从桌上端起一壶早已准备好的梨花酒,优雅地斟满了两杯,瞬间,恬淡的梨花香伴着酒的甘冽弥漫在整个屋中,芬香怡人。
可是阮绵绵哪有心思管酒香不香,基本上她还没从刚才的情况中回过神来。
这女人长地这么漂亮,干嘛非要和她那啥那啥呢?
而且看这架势,今晚不跟她那啥,她估计就强了她。
关键是,这女人武功还很高,萧迟又被他们的人缠住,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静观其变,看能不能拖延时间,她相信以萧迟的武功,打败那些人还是没问题的。
“呵呵……先喝点酒……”阮绵绵故作镇定地坐下。
妖娆端起玉杯,递给阮绵绵,那清澄的色泽还冒着温气,“公子,这梨花酒暖身祛寒,正适合现在享用。”
阮绵绵接过酒杯,闻了一下,天然的香味飘进鼻腔,轻抿一口,果然香甜甘醇。
妖娆也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生出两朵淡淡的妩媚,看着阮绵绵,眼中满是戏弄之色。
阮绵绵就是觉得这种眼神不对劲,妖娆每次看她的时候,都像是一只野兽在看着自己的猎物,而她现在的表现就像是在跟自己的猎物玩一场捉捕游戏。
“再喝一杯……”妖娆又给阮绵绵满上,递给她酒的时候,手看似有意无意地和她的手轻噌。
阮绵绵立刻触电般地缩回去,她看才那个动作就是故意的,这是挑逗,红果果的挑逗。
“妖娆再敬你一杯。”妖娆端起酒杯,暧昧地看着她,笑得好勾魂。
阮绵绵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只能接过酒,并不轻举妄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想看出点什么端倪。
到底,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妖娆笑得越发媚惑,端起酒杯,慢慢地饮尽。
阮绵绵就这么死死盯着她,看着她将酒一点点喝进去,因为这个动作,酒都顺着咽喉处咕噜了几下,才流进体内。
阮绵绵终于看出是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上涌,自觉危险!
这个妖娆,她刚才喝酒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了她的喉结在颤抖,那么明显的喉结,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喉结啊。
oo你个xx,搞了半天,这种绝色,居然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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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个失败的伏笔被揭开了,她确实是男人!
蜻蜓要说件很重要的事,接下来这周,蜻蜓可能会很忙,所以更新上,不一定能保持每天都两更,但是会尽量两更,就算不两更,一更是绝对有的。
蜻蜓的原则是绝不断更,所以请各位见谅,我会尽量保持两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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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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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你个xx,搞了半天,这种绝色,居然是个男人!
阮绵绵惊地站起来,后退几步。
“你……你是男人?”
“小东西,你终于看出来了。”妖娆依旧坐着,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嘴角充满玩味地看着阮绵绵,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惊讶的表情。
事实上,他的本名不叫妖娆,叫龙井。
“你……你为什么要扮女人?”阮绵绵懵了,他是个女人还好说,至少不会真的发生什么那啥那啥的事,可是他是个男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为了吃你啊,你在客栈把我当作女人,我就顺你的意思,你是女伴男装,我是男扮女装,这样不就相配了么?”龙井说着站起来,一步步靠近阮绵绵。
阮绵绵这次是真的知道自己玩大了,碰到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他居然早就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装。
阮绵绵一步步后退,眼睛啾着窗户,心想大不了就从这跳下去,反正我会轻功。
龙井捕捉到她眼中的信息,轻蔑一笑,扬起衣袖,发出一阵内力,所有的窗户就自动闭合了。
阮绵绵一看,吓了,这人武功高地还不是一般二般。
“你不要过来……我跟你又不认识,只是在客栈不小心认错你的性别,你犯不着这样对我吧,再说,你这种姿色,任谁都会以为你是女人。”
阮绵绵一步步退到墙根,直至无路可退。
“是吗?所以,现在我就要让你试试,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龙井突然身形闪到阮绵绵旁边,将她圈禁在他和墙之间,温热的气息索绕在她的上空,带着淡淡的梨花香味。
“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朋友等下就来救我了,你要是敢碰我,我保证,你整座青楼必遭灭顶之灾!”
“呵……小东西,好大的口气啊,那就试试!”他挑起她的下巴,“让我先看看你真正的姿色如何。”
语毕,他将她那束发带扯掉,又抹去她刻意加粗过的眉色。
空气似乎凝固,龙井看着她,有片刻的愣神,她的脸颊俏红,表情倔强又羞愤,沾酒的唇娇艳欲滴,白皙的脖子因为他的动作,弯出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龙井想也不想,俯下身去,薄唇压上她纤细的脖子,温润的清甜覆盖着她,带着梨花的芳香,狠狠在她脖子处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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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对不起,今天只能一更,这几天太忙了,还有任务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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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救我!
龙井想也不想,俯下身去,薄唇压上她纤细的脖子,温润的清甜覆盖着她,带着梨花的芳香,狠狠在她脖子处吸吮。
“唔……你放开,混蛋!”这家伙好变态,他咬人!
龙井对她的呼叫充耳不闻,继续用牙齿在她的脖子处来回研磨,这一招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
“放开我,你听到没有!”阮绵绵大力挣扎,身体却被他压制住。
“啪”一个巴掌朝他的脸上打去,虽然身体被钳制住,但是手还能动的,我阮绵绵怎么能被一个伪娘欺负!
龙井放开她,捂着自己的脸,小东西这一巴掌还真够狠的。
双眼危险地眯着,目光停在她的脖子处,白皙的肌肤因为他刚才火热的吸吮,已经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再次向她靠近。
阮绵绵心里很害怕,但是输人不输阵,就算再害怕,气势上也不能输,抬起小脸,毫无惧色地和他对视,看着他脸上那个巴掌印,心里才好受点。
“死人妖,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死人妖?那是什么意思?龙井皱眉,不过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小东西,你连骂人的词都这么有趣!”
龙井突然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就要落下去。
阮绵绵看准时机,屈起膝盖,向他的关键部位袭去,她可是练过防狼术的!
谁知,膝盖还没有碰到他的关键部位,龙井向早有准备似的,抓住她的脚腕。
于是,她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他手的力量很大,把她的脚腕抓地生疼,似乎是故意的。
阮绵绵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他实在太狠了,这男人,看似美貌,实则蛇蝎心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龙井对她痛苦的表情一点也不觉得怜惜,这女人刚才居然想偷袭他那里!
强制地把她压在墙上,膝盖压住她的双腿,一只手将她手钳住置于头顶,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衣领。
“嘶”外面的锦袍被他撕开。
“啊……!”阮绵绵尖叫出声,“萧迟!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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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看留言~大家似乎都挺喜欢龙井啊~~哈哈~~他后期要发挥相当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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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奥特曼,定补机器猫
“啊……!”阮绵绵尖叫出声,“萧迟!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柔软的大掌覆上她的脖子,然后……一点点往下移,龙井刻意用这种缓慢的方式来挑逗她,为的就是看她羞愤倔强的表情。
好有意思的小绵羊!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移至到她的柔软处,阮绵绵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盈盈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她不能在这样的人面前哭!
“砰”的一声,一个身影破窗而入,冲向两人身边,一掌就劈向龙井,然后将阮绵绵抱在怀里。
上天真的很公平,没有给你奥特曼,定会补你机器猫。
所以,萧迟没来,来的人,是容澈。
“棉儿没事了,我在这里。”
阮绵绵惊魂未定,看着来的人是容澈,也不管他这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澈,你怎么才来啊……”扑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刚才的害怕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容澈将她抱紧,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儿,搂着她腰的手,加了几分力道,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呵……小东西,你的情郎还真不少!”
龙井看着亲密的两人,嘲讽地说道,目光落在容澈身上,细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
看得出,阮绵绵特别依赖这个男子。
眉头微拧,这个小东西的魅力还真不小,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个个都很优秀,真想不到这趟出巡能碰到这样有趣的小绵羊,有意思!
“不知这位公子究竟何人,为何要为难棉儿……”容澈忍下脾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
不过龙井可没那么好耐心,薄唇一勾,上前就要把阮绵绵重新提过来。
容澈见状,立刻挡住。
于是两个绝世高手,在房间里打地天翻地覆,只听掌风阵阵,两人随招式不同,武功却不相上下,都暗自佩服对方的招式精妙。
萧迟此时也从门口冲进来,手臂上受了轻伤,“棉儿,你没事吧?”
“萧迟,你受伤了?”阮绵绵很惊讶,萧迟是教她轻功的人,他的武功,她很清楚,那要多厉害才能将他打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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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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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你受伤了?”阮绵绵很惊讶,萧迟是教她轻功的人,他的武功,她很清楚,那要多厉害才能将他打伤啊。
“没关系,只是小伤,你没事就好了。”
萧迟说地毫不在乎,事实上他不在乎手臂上那点轻伤,要不是因为对方几十个高手一起攻他,他也不会那么不小心!
不过,这也让他更加觉得龙井这个人有多危险,身边高手如云,行事风格诡异。)
“棉儿,你站着不要动,我们很快就回来……”萧迟叮嘱完,立刻加入到他们打斗当中,他知道,时间紧迫,再不回去,估计萧月就要发现他们出宫的事了。
萧迟的加入,让局势渐渐明朗,龙井固然武功再高,也敌不过萧迟加容澈,很快,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打下去。
一个凌空翻身,龙井落地,其余二人见他收势,也纷纷收势。
“小东西,今天暂且放过你,下次一定好好享用你!”
咦,阮绵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人说话真露骨。
跳到容澈和萧迟的身后,从他们中间露出个小脑袋看着龙井,“哼~死人妖!有本事你现在就来吃啊,你打得过他们吗?”
哈哈,反正有两位高手罩着,阮绵绵很有气势地蔑视着他。
“小东西,你真是不知死活!”龙井握着拳头,强忍着想要把她吃干抹尽的欲望,看了眼四周,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萧迟能进到这个房间,说明他的手下已经受了重伤,所以现在还是不要和他们周旋的好。
房间,突然归于沉寂,阮绵绵很懂眼色,怯怯地望着萧迟,拉了拉他的衣袖,“别生气了哈……我下次再也不会让你带我去青楼了。”
阮绵绵一主动认错,萧迟本来还生气的情绪一下就平复了,轻叹了一声,看向她,这才发现她的外袍领口处居然被撕裂了。
“棉儿……你的衣服?”萧迟握紧拳头,黑色的瞳眸掠过几分杀意,刚才真不该就那样轻易把那人放走。
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抬头又看着一旁默不做声的容澈,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难道宫里已经发现他们偷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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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好多人都爱龙井哒,但是他的戏份暂时告一段落哦,这家伙,以后会跟棉儿有一段很纠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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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愤怒
难道宫里已经发现他们偷跑出来了?
阮绵绵也望着容澈,看到他眼里的担忧,心里有些慌,她这样和萧迟跑出来,他会生气么?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人发现你们出来,但是现在你们还不回去,恐怕整个皇宫很快就会知道的,棉儿……”容澈上前一步,像是想和她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容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是我没分寸,闯祸了。”阮绵绵低下头,一副认你批评的样子。
“走吧……回去吧……”容澈不想责怪她,他舍不得责怪,可就是他又怕再这样纵容她,她会更任性。
三个人一路无声地出了青楼。
寒夜的天幕,走在清冷的街上,三人各怀心思。
阮绵绵是知道的,这次自己真的太任性了,看到容澈满脸担忧的神情,她已经很后悔了,假设今天容澈没有出现,她可能已经被那个人妖给吃了,想想都后怕。
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梅花运,碰到一个如此变态的男人!
萧迟本想去找马车,路的尽头,却突然出现一大队人马。
三个人停住脚步,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兰绵绵!”萧月从马车上下来,清冷的容颜透着森森寒意。
他走到他们面前,狭长的凤目盯着阮绵绵,似有深沉的墨凝在眼底。
他的目光停留在萧迟给她的外袍上,继而又转移到她脖子处那抹暧昧的痕迹,带着低迷的暗潮。
那双深邃的眼睛不断在她身上徘徊,阮绵绵只觉得身体像有什么被刺穿一样,灼热和说不出的恐惧。
她了解萧月,她已经触犯了萧月的底线,看到他眼里的愤怒,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
阮绵绵也抬起头望着他,毫无惧色。
“是我自己吵着也出去的,不关他们的事。”
她想,只要不牵连到萧迟了容澈,要罚就罚。
认了!
萧月并不说话,只是眼睛微眯着,像只随性而危险的猫,随时发出攻击。
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阮绵绵的手腕,将她拉向马车。
容澈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被萧迟拦住,“我了解萧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帮棉儿,她只会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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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要跟大家说个很不好的消息。
昨晚写了三章本来想把前几天的补起来,但是今天一早起来发现眼睛又红又肿,医生说是得了麦粒肿,如果不注意休息,化脓要开刀。
所以,这几天我不敢上网了,现在偷偷上来,为了不断更,我把昨晚写的三章定好自动更新分成三天来发,每天晚上【八点十五分,每天一章】,三天之后,不管我眼睛有没有好,一定恢复到每天两更,蜻蜓知道大家很急,对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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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危险
容澈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被萧迟拦住,“我了解萧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帮棉儿,她只会更惨!”
阮绵绵跟着萧月上马车,回头看了容澈和萧迟一眼,冲他们微微摇了摇头,难得这么认真的表情。
萧月轻哼一声,禀冽地看着她,抓住她的手腕加重了几分力道,“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安慰别人?”
说完,将她推入马车。
豪华的大马车,名贵的软垫,阮绵绵被重重地摔在上面。
“回宫。”萧月一声命令,马车开始行驶。
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这么狭小私密的空间。
她与他近在咫尺,她在他眼中看到极度危险的讯息。
他犹如一个等待捕捉食物的野兽一样,盯着她!
“贺兰绵绵!你今天让我太失望了!”他一步步向她靠近,巨大的身形笼罩着她。
她在他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萧月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她的脸颊通红地像是一个刚成熟的桃子,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窝上投下一层好看的阴影,即便她此刻多么恐惧,可是她眼中的明亮依然有着灼人的力量。
“棉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这么大胆子,跟着皇兄出去,你知不知道,今天晚宴还没结束,我就因为担心你,所以才去春梦阁看你,才知道,你刻意装病欺骗我,为了和皇兄跑出宫去。”
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像是在说一句陈述句。
可是阮绵绵却觉得越发害怕,越是平静的萧月,背后越是隐藏了巨大的危险。
“我只是太闷了……想出宫走走,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才用这个方法的。”她颤颤地解释,身体更是本能地往后退。
“太闷?”萧月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棉儿认为做我的太子妃太闷么?”
他每天抽那么多时间去陪她,可她却一心想着去宫外玩,这样的答案,真令人受伤!
他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冰凉的指尖带着彻骨的寒意一直游走到脖子那道暧昧的痕迹处。
阮绵绵全身战栗,因为,她在萧月眼中不仅看到了愤怒,还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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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
阮绵绵全身战栗,因为,她在萧月眼中不仅看到了愤怒,还有……欲望!
“这道痕迹是怎么来的?”他的手指不断在那处红印上磨裟,“你为什么会穿着萧迟的衣服?”
“我……”阮绵绵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是个人妖吸的吧。
“贺兰绵绵!”萧月再没有耐心,温热的气息抚在她脸上,双眸的冷光直射进她的瞳孔。
下一秒,他的唇就欺压下去,覆在她唇上。
疼痛的吻,粗暴,霸道,几近撕咬,毫不怜惜。
阮绵绵只觉得阵阵凉意落在唇间,一直蔓延到心里,她拼命地挣扎,用手推他,用脚踢他。
可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只小蚂蚁。
萧月把她按在软垫上,轻易地钳住她的手腕,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全身的力量都置于她身上,眼中是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占有欲,“棉儿……我应该让你彻底属于我!”
阮绵绵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一个硬长的异物顶着,拼命地摇头,“萧月……我还没有到及竿之年,你不可以这样做!”
“棉儿……我等不到那天了……我不能容忍你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语毕,他再次俯下身,强势的吻铺天盖地向她袭去,舌头撬开她的齿关,火热的气息涌向她,舌尖顺势划入她的口腔,疯狂地掠夺她的城池。
“唔……”阮绵绵被他吻地好难受,挣扎中,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他却失去控制,一手钳制住她,一手扯开她的外套,撕开她的亵衣。
阮绵绵条件反射,惊恐地看着他,他的眼中,有情,有欲,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危险色彩。
他的大掌覆在她的柔软上,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蠢蠢欲动起来。
“唔……呜……”阮绵绵唇被他封住,全身也被他压制住,无法挣扎,她只能用环着他背的手,狠狠地掐他,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
萧月吃痛,放开她的唇,狠戾的双眸紧锁着她的眼睛。
突然他的手伸向她的亵裤。
“萧月不要!”她哭喊着,眼泪肆意飞溅,“萧月,我肚子疼,求你不要!”
他根本失去理智,不顾她的哭喊,扯下她的亵裤。
阮绵绵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萧月,我真的肚子疼,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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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定恢复两更。
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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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碰我!
阮绵绵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萧月,我真的肚子疼,求求你不要!”
“嘶”的一声,亵裤被撕下。
萧月看着染血的裤子,这才知道阮绵绵不是说谎,她真的来了信事,而且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肚子早已疼开。
阮绵绵虚弱地躺在软垫上,捂着自己的肚子,浑身都冒着冷汗,身体蜷缩成虾米状。
她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挣扎已经散乱开来,贴在渗满汗珠的脸上,好狼狈的样子。
“棉儿……”看到她痛苦蜷缩在一起,萧月像被什么猛然敲醒,瞬间柔下语气。
他靠近她,想把她抱起来,却被她挣扎开,很虚弱的声音,却很坚定的语气,“萧月,你不准碰我!”
萧月一怔,低低地笑了一声,很苦涩,很无奈。
“我就这么抱着你,不会再勉强你了,棉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让我抱着你吧,到宫里我就请太医来。”
他就僵住动作,耐心地等她,温柔的声音仿佛可以融化空气里的尘埃。
阮绵绵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他刚才的行为,已经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勉强着撑起身子,靠坐在软垫上,将萧迟的锦袍裹在身上,然后看着车帘外,当萧月是空气。
萧月颓然放下手,安坐到另外一边,双眸紧紧地盯着她,怕她突然出什么状况。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气氛异常沉默。
天空,又下起了小雪,零零星星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小精灵在空中起舞,跳地好欢乐。
阮绵绵看着飘落的雪花,第一次觉得如此悲伤。
十四年来,第一次去正视这场政治婚姻,没有爱的婚姻,注定是场孽缘。
萧月的霸道,萧月的温柔,萧月的醋意,萧月的宠爱,都狠狠把她推入哀伤与悲凉的漩涡,直袭灵魂最深处,久久激荡……
马车在春梦阁停下,萧迟和容澈不放心,也一并跟来。
萧月伸出手,有些恳求的语气,“棉儿……让我抱你回房去。”
阮绵绵又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皇兄和容澈都在外面看着,你这个样子,要被他们看到吗?”
阮绵绵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萧迟的锦袍,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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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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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萧迟的锦袍,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了。
妥协地点了点头,他说地没错,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容澈和萧迟看到。
萧月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小心翼翼把她抱下马车。
“今日的事,谁敢宣扬,诛九族!”环顾众人,丢下一句狠话,便抱着阮绵绵回房间。
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端详着床上人儿虚弱的容颜,心里早就后悔了一万遍!
他刚才一定是被气疯了,才会做出那么失去理智的事。
“棉儿……你先休息一会,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过来了。”
说着就要去探她的额头,帮她把贴在脸上的发丝拂开。
阮绵绵别过脸去,始终对他很冷淡。
萧月想,她是真的生气了,气地不想再理他了。
“我不碰你……”他放下身段,坐在床边,就那么静静地陪着她。
御医进来给阮绵绵把脉,开了几幅方子,叮嘱阮绵绵要按时喝药,要多休息,就退了下去。
阮绵绵躺在床上,很压抑,整个房间的空气几乎要静地窒息,萧月的呼吸浅浅的,一直在她耳畔索绕,她知道,他一直在旁边守着,不肯走。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萧月在这里,她就算再困,都睡不安宁。
“下人去煎药了,我看着你喝完就走。”
有完没完?阮绵绵很郁闷,萧月,你一会那么粗暴,一会又把我宠上天,却从没问过我的意愿。
“棉儿……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也生气,你跟着皇兄跑出去,你有想过会是什么后果吗?如果父皇知道这件事,你不仅会连累皇兄,整个后宫都会对这件事议论纷纷,说当朝太子妃**后宫。”
阮绵绵不答话,只是将头转过来,定定地看着他,静若杯水。
见她终于正视自己,萧月继续说道:“棉儿……我知道,你从小就和皇兄走的近,他教你轻功,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喜欢自由,不想用太多宫中规矩约束你,可是,你自己也要有分寸,今天知道你和皇兄出去一整天,回来还披着他的锦袍,脖子上还有痕迹,你叫我作何感想,棉儿……我今天确实很冲动,但是你也欠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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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你出来
“棉儿……我今天确实很冲动,但是你也欠我一个解释。”
萧月一口气说完,便坐在哪里等她答话。
阮绵绵听完他说的,不禁隐隐生出些闲愁暗悔,的确是这样,自己那副德行,任谁都会多想。
“我可以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我和萧迟,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越轨的事情,一切都是意外。”
于是,阮绵绵耐心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除了那段在客栈喊萧迟做爹,没敢说之外,其余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月。
萧月拳头紧握,握到指节骨都有些泛白,听完阮绵绵的阐述。
片刻后,宫女把熬好的药端上来。
萧月接过碗,就示意宫女出去,然后想扶她起来。
阮绵绵挣扎开,疏远而客气地回应:“药我自己会喝,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这个样子,不方便你喂。”
她意指自己的衣衫,然后看着萧月,还是没有办法这么快就原谅他之前的行为。)
萧月放下药,也不再坚持,他知道,他的棉儿从小就很倔强。
叮嘱了几句,关门离开,他想,也许她现在是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阮绵绵见萧月走了,这才起身,那碗药很苦,她喝了一口就晾置在一边,然后沐浴换衣服,弄到很晚才重新躺在床上睡觉。
寒冬的夜很静,生病了,可是没有人可以暖手。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隐约间,像是听到有什么敲打窗户的声音。
下雨了么,本来不是下雪的么?
阮绵绵听着那声音,像是雨点敲打窗户,淅淅沥沥的,如同一首美妙的歌。
伴着那种轻柔悦耳的声音,阮绵绵却怎么也睡不着,仿佛总是有种道不明的心绪索绕在心头,久久难以释怀……
起身,推开窗户,看看外面的雪景也好,纯白的世界或许可以净化人的心灵。
雪已经停了,朦胧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整个皇宫都白茫茫一片。
没有下雨?那刚才的声音是哪来的呢?
阮绵绵有些不解,一道青色的身影却突然飞至她面前,与她隔着一扇窗户。
“容澈……?”阮绵绵很惊讶,“刚才的声音是你弄出来的?”
“是啊,棉儿。”容澈看着她,将她全身都细细打量了一遍,“我来看你,萧月有没有为难你?”
阮绵绵愣了一下,他的话似一股暖流,可以融化寒冬的白雪。
“没有……”她摇了摇头。
“嗯……外面很冷,你多穿点衣服,我抱你出来,我想和你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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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妹妹的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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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外面很冷,你多穿点衣服,我抱你出来,我想和你聊会。”
阮绵绵很惊讶,依照他说的话,披了件狐裘,然后走到窗边,容澈就将她抱了出去。
“你这么晚来找我聊天吗?”阮绵绵睁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问。
“嘘……”容澈和她比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走到一颗大树下。
虽然天气寒冷,可是阮绵绵却觉得,空气显得特别的温暖,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从手心慢慢延续开来。
“萧月真的没有为难你,我和萧迟一直骑马跟在最后面,好像听到你在马车内有叫声,真的没事吗?”
他的手依然拉着她的手,眉头轻蹙着,琉璃般纯净的眸子似有柔光在闪动。
阮绵绵不敢看他,这样的眸子太干净,她怕看着他,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才敢回答,“真的没有。”
容澈静默,只是看着她一系列的反应,她明明在撒谎,她连看着他的眼睛回答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他又不能去戳穿她,这样的棉儿,收去了平日的张牙舞爪,像只温顺的猫儿,让人心疼。
她一定,有什么苦衷,或是,不想让他担心。
大地静谧而安祥,就像一个在母亲怀里睡熟的婴儿,这样安静的夜,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格外清楚。
“棉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如果没有这场政治婚姻,你会选择萧月么?”他突然问,暖暖的呼吸似有似无,带着微妙的压迫感,侵向她。
阮绵绵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这个问题太敏感,握着他的手,不禁紧了紧,绞地有些发痛。
他的眼中有一种她似懂非懂的复杂情绪,这样近的距离,他还微微伏了伏身,让两人距离更加接近。
他的唇离她的唇只有一点点距离,她几乎能闻到只属于他的那种淡淡的类似于香草的气息,仿佛只要他一低下来,就可以侵入她的唇。
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怕他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把那些小心翼翼维持的某种感觉,全部打破。
慌忙地退了一步,挣脱开他的手,故意没心没肺地说道,“呵呵……我啊,我喜欢唐僧。”
“唐僧?那是什么?”
“唐僧是一个长生不老的和尚,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可以嫁给他,因为玩腻了还可以把他吃掉,呵呵……”
“棉儿……”看她笑地傻兮兮的,容澈知道她是在故意逃避问题。
可是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突兀问她这个,不是已经明明告诉自己要压抑某些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吗?
还是因为看到她明明受了罚却不敢告诉他的神情,他心疼了,介意了,超乎妹妹的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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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好多朋友问我身体和眼睛怎么样了,蜻蜓已经好地差不多了,谢谢你们,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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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团聚
接下来的几天,阮绵绵慢慢把身子调理好,而萧月也每天坚持过来看她,渐渐的,她的态度不再那么冷淡。)
这期间,有一个消息让她很震惊,京城所有青楼一夜被封,而有座就叫“青楼”的青楼,里面的人,全被斩首。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绵绵端着药的手都在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下的命令,自己一时贪玩误入贼船,而萧月的一声令下就要了那么多人命,这也充分说明他是一个多么专制霸道的人,容不得一点瑕疵。
而自从那天晚上和容澈发生一段心照不宣的小故事之后,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逃避对方,除了必要场合,几乎不再见面,似乎都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只是有些东西,越是压抑,爆发起来,越是毁灭……
阮绵绵快十五岁的时候,贺兰白晨打了胜仗,从战场回来,皇帝在宫里给他洗尘,并把柳墨如接进宫来,算是办一场家宴。
萧月给她带来这个好消息的时候,阮绵绵忍住想在他脸上亲一口表扬他的冲动,硬是把他怀里的绯色抱过来又亲又啃了几下,以表达她的喜悦之情。
那个接触不多的爹,和偶尔才能见到的美女娘,这会终于可以聚一聚了。
下面请允许她用播报新闻联播的方式介绍这次宴会。
党和国家领导人非常重视这次的宴会,表示一定要办大办好,出席这次宴会的有:风月国最高领导人皇上,风月国太子萧月,风月国太子妃贺兰绵绵,风月国太子侧妃庄纯,风月国公主雪花,大将军贺兰白晨,大将军之妻柳墨如,大将军之子贺兰容澈。
这次宴会的主要内容,就两位即将成年的孩子以后的婚姻做一个深刻的讨论。
阮绵绵执意抱着哆啦c梦去参加家宴,说要给他长点见识,萧月妥协。
家宴是在皇宫专门接待贵宾的诗韵楼举行的,其实也就一桌人,却有几百个宫人伺候着,估计是为了显示这次家宴的重要性。
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噌进柳墨如的怀里,女孩子都有撒娇的本性。
“来,哆啦c梦,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美女娘,美吗?”
哆啦c梦蜷缩在阮绵绵怀里似懂非懂地看了一眼,继续睡。
柳墨如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她的爱女长大了,可是性格好像还很幼稚。
“待会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可别给我丢脸。”
阮绵绵拨了拨它的长耳朵,跟着美女娘一起走进去,皇帝和贺兰白晨已经坐在主位上,似乎在谈什么话题,脸上的笑容都那么亲切。
阮绵绵看着他们,心想,以他们的身份,这真是一副和谐又诡异的画面,然后她寻思着要不要学小时候,矫情地扑到贺兰白晨怀里,喊声爹……
那一定很感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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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肥了好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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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寻思着要不要学小时候,矫情地扑到贺兰白晨怀里,喊声爹……
那一定很感人,哈哈哈……
贺兰白晨和皇帝看着他们进来,停止谈话,两人都颇有深意地看着她,跟在买卖女儿似的。
这么一来,阮绵绵刚才酝酿的情绪顿时没了,走到贺兰白晨面前,他还是那么英气逼人。
阮绵绵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然后就乖乖站着做淑女状。
贺兰白晨很满意地点点头,拉过她的手,将她仔细端详了一番。
阮绵绵从他的目光看得出,他隐隐地有些激动,可是又鉴于自己是个大将军,皇帝还在这,不能表现地太过煽情。
所以良久之后,贺兰白晨很冷静地说了一句:“棉儿长大了。”
阮绵绵坐到他旁边,然后将哆啦c梦放到脚底下,容澈和雪花,庄纯和萧月也一齐进来,伴着两个女子的笑声。
哈哈,她今天就是怕遇到这种尴尬状况,所以自己先溜来。
貌似这两对看起来还挺配的,可她心里怎么就觉得那么可恨呢!
萧月对庄纯那是一路冷着脸,但是庄纯很聪明,一路上跟雪花有说有笑走来,逗地人家可开心了。
容澈走到贺兰白晨面前,定定地站着,眼中隐隐泛着泪光,喊了一声爹,声音就哽咽住了。
贺兰白晨也在压抑情绪,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在说,孩子你懂事了,辛苦了。
多么感人的父子情深画面啊。
所有人都入好座,阮绵绵本来是想坐在贺兰白晨和美女娘中间的,不过萧月不肯,把她拉到自己旁边,左边阮绵绵,右边庄纯。
而容澈则坐在贺兰白晨旁边,另一边则是雪花。
为了不受某些人的影响,阮绵绵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吃上。
“棉儿太瘦了……来,多吃点。”萧月夹起一只大鸡腿就要放进阮绵绵的碗里,脸上笑地要多宠溺有多宠溺,完全忽略庄纯委屈的脸。
柳墨如看到萧月这么对自己的女儿很高兴,也接话道:“是啊……棉儿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太子对你这么好,真是你的福分。”
阮绵绵阴测测地把碗伸过去,然后看着萧月,心里嘀咕着,我看你小子是想把我养肥了好下锅吧!
趁人不注意把鸡腿丢给哆啦c梦,它就在桌下啃地津津有味。
“棉儿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朕看再过几个月就是她出阁的日子了,月儿和棉儿一定会更加恩爱的。”皇帝颇为欣慰地说道。
“咳咳咳……”容澈突然就呛住了,不停地咳嗽,憋地一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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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真的吃鸡腿
“咳咳咳……”容澈突然就呛住了,不停地咳嗽,憋地一脸通红。
“容澈哥哥没事吧……”雪花在一旁又是递水又是递手绢。
“没……没事……”容澈有些窘迫,捂着嘴巴,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看阮绵绵。
阮绵绵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这一呛呛地太巧了,皇帝一说她要出阁,他就呛住。
阮绵绵忍不住多想,却又怕自己想太多,那种不安的情绪弄得她好不自在,心砰砰直跳。
“哈哈哈……朕看雪花也要女大不中留了,她和容澈棉儿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朕看将雪花许给容澈,是最好不过了。”
“咳咳咳……”容澈还没恢复过来,那边阮绵绵又顿时呛住。
“棉儿先喝口水……”萧月一看阮绵绵被呛到就急了,急忙递上水,然后轻拍她的背。
于是大家的目光都看着他们,有些不懂,怎么今天的菜很辣吗?还是都吃地太急了?
两个人都跟做贼心虚似的,低着头,脸蛋通红,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
“容澈,你还不快谢恩。”贺兰白晨突然发话,看着容澈,眉间眼底尽是威严。
“爹……”容澈愣在那里,骑虎难下,皇帝的命令他不怕,可是父亲之命,他不知道怎么拒绝。
皇帝此时很有兴趣地看着他,上次他拒绝了和雪花的婚事,这一次,贺兰白晨开口,他要看看他会怎么答。
空气顿时压抑,阮绵绵嚼着嘴里的米饭,食不知味,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是听着周围的一切,手竟然有些抖。
容澈和雪花,不是早就知道皇帝是想撮合他们么?为什么每次听到这个问题,自己会心痛呢?
“啊!什么东西!”正在众人都尴尬等待之际,庄纯突然毫无淑女风范地大叫,然后跳起来,满脸惊恐状,“桌子下面是什么东西?”
完了,忘记告诉庄纯哆啦c梦在桌子底下。
阮绵绵赶紧掀开桌布,提起哆啦c梦的耳朵抱在怀里。
“不好意思,是我的兔子……吓着你了。”阮绵绵抱歉地看着庄纯,然后恶狠狠地指着哆啦c梦,小声道:“不是给了你个大鸡腿么?你刚才干嘛了。”
哆啦c梦估计刚才是被庄纯的惊叫吓到了,缩在阮绵绵怀里抖个不停,其实它刚才就是觉得那只大鸡腿还不过瘾,在下面团团转,看到庄纯的脚放在那,觉得有点像,就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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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兔子吃鸡腿这个问题,我要解释一下,要不然好多人都留言笑我,哭之……
兔子属于素食主义,但是不一定每只兔子都这样。
你们可以去百度一下,兔子吃鸡腿,是有这样的兔子的。
而且这只兔子是阮绵绵的,当然该有点个性了,不许再笑我了,哼……罚你们投票票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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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纯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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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c梦估计刚才是被庄纯的惊叫吓到了,缩在阮绵绵怀里抖个不停,其实它刚才就是觉得那只大鸡腿还不过瘾,在下面团团转,看到庄纯的脚放在那,觉得有点像,就去咬了一口。
这不,吓地佳人花容失色不说,弄地人家在萧月面前还形象全无。
“棉儿……你太不懂事了,快把兔子抱下去。”柳墨如教训道。
“哦。”弱弱地应了一声,然后把兔子给下人,回头,就是庄纯两眼冒火的表情。
估计一个大家闺秀的典范被吓得毫无形象,她肯定觉得特别打击!
“好了……竟然没什么大事,继续用膳吧。”皇帝发话,让大家重新坐下。
萧月还算人性,有稍微安慰了庄纯几句。
重新坐下吃饭的几个人,显然都没了心思,刚才皇帝问的问题被打破,正好化解了容澈的尴尬。
此时脸色最不好的就属庄纯,她打心里就觉得阮绵绵刚才是故意放兔子咬她的,就是想让她丢脸。
眼珠转了一圈,开始使坏,“姐姐,我觉得你的兔子很可爱呢,是在宫外买的么?妹妹听说上次姐姐和大皇子出去宫外逛了一圈,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呢?”
她这话一出,皇帝和贺兰白晨脸色大变,柳墨如也很惊讶,萧月直接黑了脸。
阮绵绵没想到庄纯会来这一招,一时不知怎么答话,说跟萧迟出去,是犯了大忌。
“兔子是我送给棉儿的……那天我也陪着棉儿去了宫外……”
容澈看着皇帝脸色越来越不好,赶紧出来说话,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是吗?可是那天的宴会,我记得容澈一直都在的,直到晚上才出去,可是姐姐和大皇子从来就没出现在宴会过……”庄纯继续不知死活地说道,完全没看到萧月在一旁可以杀人的目光。
“棉儿……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大皇子一起出宫?”贺兰白晨质问道,女儿犯了大忌,他必须先出来教训,如果由皇帝亲自审问,事情就严重了。
阮绵绵看着贺兰白晨的目光,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让她赶紧说出个合理的解释。
“我……我……”
“是儿臣让皇兄带棉儿出去的,她不喜欢闷,想到宫外走走,儿臣整日事物繁多,所以拜托皇兄带棉儿出去。”
萧月出乎意料地出来解释,虽然他这个解释一听就知道是在为阮绵绵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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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明天庄纯要该死了,然后就会发生一系列事情,然后阮绵绵的感情会有一个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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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棉儿委屈
萧月出乎意料地出来解释,虽然他这个解释一听就知道是在为阮绵绵开脱。)
皇帝很复杂地看着萧月,萧月对阮绵绵的宠爱不像是装的,他本来的初衷是用阮绵绵来牵制贺兰家,可是现在的情况,怕是过不了几年,萧月就被阮绵绵臣服了。
失算啊失算。
危机总算过去,一顿饭吃下来,阮绵绵更是觉得以后面对容澈要尴尬。
送别了柳墨如和贺兰白晨,抱着哆啦c梦回宫,本以为萧月会送她回春梦阁,可是他脸色很不好看,只说:“棉儿……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阮绵绵同情地看着庄纯,她刚才用膳的时候故意说那话想陷害她,萧月这种脾气,她这次肯定很惨。
默默地目送他们离开,看着庄纯瑟瑟发抖的身影,阮绵绵觉得皇宫的女人真悲哀,做这种小动作,伤人伤己。
萧月一路阴沉着脸,庄纯虽然很害怕,但还要装出一副没做错事的样子。
到了庄纯的寝宫,萧月直接将她推进内堂,冷声道:“其他人都下去。”
宫女们见萧月火气很大,本来庄纯又是不受宠的主,立刻闪地不见人影。
庄纯一步步退后,看着愤怒的萧月,自觉危险,“殿下,你要干什么……?我好歹是你的侧妃……”
话未说完,萧月已上前一步,冷冽的寒光直射进她的眼睛,“侧妃……?那你就该好好安守自己的本分,今天你在父皇面前挑拨棉儿,可知道已经犯了我的大忌!”
“今日姐姐放兔子咬我,害我出糗,你就不觉得受委屈的是我么?”庄纯开始抽泣,泪水从眼中溢出,楚楚可怜。
“你委屈?你受委屈也该忍住,可是你怎么能让棉儿受委屈……!”
“萧月!你!”庄纯终于失了风范,对着萧月大吼。
“弄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要再找棉儿的麻烦,否则,我会让你尝尝冷宫的滋味。”
萧月扔下狠话,便头也不回地走掉,庄纯已经瘫软在地上,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有的女人,吃软不吃硬,庄纯就是这种,如果萧月对她好,也许她会安分守己,可是萧月越是对她不好,她越是会不服气。
所以,萧月这种专制的方式,只会让庄纯更加痛恨阮绵绵,而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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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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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萧月这种专制的方式,只会让庄纯更加痛恨阮绵绵,而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来。
第二天,阳光明媚。
此时已是冬末,积雪融化,空气凉爽而略带寒意。
容澈从皇帝御书房回来,就准备去找萧迟,告诉他,皇上已经知道了他和棉儿一起出宫的事,否则下次皇上问起,不能说漏了嘴。
还未走到萧迟的寝宫,就看到一个宫女手提着糕点盒往萧迟的寝宫走去,她低着头,脚步很快,神色看起来特别慌张。
容澈不禁怀疑,便站定在一颗树后远远看着她,这个宫女,不是春梦阁伺候棉儿的宫女吗?怎么会来这里?
宫女走到寝宫门口,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看见,才走进去。
此时的萧迟,正坐在书房看兵法书,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书上。
自从上次带阮绵绵出宫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
宫里太多双眼睛盯着,萧迟也开始审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贺兰绵绵长大了,不再是当年他抱在怀里捏鼻子的小女孩,他对她的感情,也渐渐从保护变成想要得到,想要占有。
占有欲,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人失去冷静,为之束缚。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萧月还未登基,风月国的江山,还不一定鹿死谁手。
这个时候,他更不能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弱点,可偏偏越是克制,越是被那种无形的压力压抑地想要爆发。
“殿下,春梦阁有宫女求见。”太监在门外恭敬地通告。
萧迟放下书,春梦阁的宫女?很意外,棉儿一向是高兴就亲自飞来找他的。
起身走到内堂,那个宫女便上来行礼,“参加大皇子……”她的身子有些发抖,似在紧张什么。
萧迟摆了摆手,便站在那里,等她说话。
“太子妃娘娘让我送些糕点来给殿下,是娘娘亲自做的。”宫女说着将糕点盒放在桌上。
“娘娘为何不亲自来?”萧迟觉得很奇怪,这个宫女他倒见过,确实是棉儿身边的,可是以棉儿的性格,怎么不亲自来呢?难道有什么隐情?
“回殿下,奴婢也不知,娘娘只让奴婢告诉殿下,一定要认真品尝绿豆糕。”
宫女战战兢兢地答话,跟背书似的。
萧迟看着糕点盒,心下有些明了,“回去告诉娘娘,谢谢她的美意。”
“是……”宫女说完,便退了下去。
萧迟立刻走到桌边,打开糕点盒,拿出里面一盘绿豆糕。
拿起一块,正欲掰开,太监又来通传,“启禀大皇子,容澈公子求见。”
萧迟不得不放下绿豆糕,坐在主位上,“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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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阴谋牵出大感情……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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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蹊跷
萧迟不得不放下绿豆糕,坐在主位上,“让他进来。”
容澈一进来,就盯着桌上那盒糕点。
“这糕点是不是棉儿的宫女给你送来的?”
萧迟有些奇怪,“是,你知道?棉儿怎么没来?”
“那宫女来做什么?只是送糕点……?”容澈拿起一块绿豆糕端详。
“对,只是送糕点,她说这糕点是棉儿亲自做的,要我一定要认真品尝。”
“棉儿亲自做的?”容澈更奇怪了,棉儿最怕麻烦,那些什么女工刺绣,摆弄糕点,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话说至此,萧迟和容澈的目光都落在绿豆糕上。
对视一眼,两人一块块掰开,终于容澈在其中一块的内陷里发现一张小字条。
打开,上面只写了一行字,“亥时双心湖见。”
“是棉儿的字迹……”容澈把字条递给萧迟。
萧迟拿着字条,拈地很紧,墨色的瞳眸泛着复杂的光,棉儿写这样的字条给他,是代表什么么?可是事情又过于蹊跷。
收紧思绪,看着容澈,问道:“你来找我什么事?”
容澈还在愣神中,棉儿写这样的字条不是很冒险么?刚才那个宫女是因为怕被人发生才神色慌张吗?可这根本就不是棉儿的处事风格啊,还是她真的有话要在晚上单独和萧迟讲,这样的非常时刻,皇宫那么多眼睛盯着,她怎么会冒这种险?
“我是来告诉你,皇上已经知道你和棉儿出宫的事,太子那天已经帮你们澄清说是他让你带棉儿出去的,我怕皇上问起你,所以过来和你说一声。)”
容澈说完,眉头拧紧,又疑问道:“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蹊跷吗?上次庄纯是在家宴上说出这件事情,所以很多宫人听到,以至于现在整个后宫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这样的时刻,棉儿怎么会给你写这样一封信,还是有人想要落井下石?”
他的这一番话也正是萧迟所顾虑的,从小生活在皇宫,深知后宫就是一座没有硝烟的战场,以棉儿的身份,难免要被卷进这些是非当中。
权衡利弊之后,萧迟做了个决定,“容澈,现在已经是戌时,想去找棉儿求证已经来不及,不如这样,今晚的赴约,你替我去,如果真的是棉儿的意思,你跟她说声抱歉,我不能来,如果是有人想陷害,你是她哥哥,也没有人能够闲言闲语,如何?”
容澈看着他,不解,却还是点头答应。
萧迟对棉儿的感情,他很明白,可是他怎么会拒绝一个这样好的机会,虽然不一定是真的。
殊不知,萧迟也有自己的无奈,他还有太多的计划也去完成,儿女私情,只会让他心软,所以,他必须对自己绝情!
更或者是,成功之后,棉儿才能真正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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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的野心开始显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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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映雪,残阳从西边映射过来,渲染着整个大地如玫瑰般胭红。
春梦阁。
阮绵绵站在寝宫的纸窗前,抱着哆啦c梦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边和它说话。
“哆啦c梦,你说萧月是不是一个大坏蛋!”
哆啦c梦不做声,就出神地望着远方,很向往的样子。
“哆啦c梦,你说萧月是不是独裁专制!”
哆啦c梦动了动脑袋,往她怀里噌了噌。
哼~不说,阮绵绵端起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根胡萝卜和一只大鸡腿。
“哆啦c梦,你说萧月是不是应该被吊起来,暴打一顿!你说是,就给你大鸡腿,你不回答,就只能吃胡萝卜!”
哆啦c梦立刻点了点头,然后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好吧,给你!”阮绵绵把鸡腿递给它。
每天都要上演这种无聊的弱智型对话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原谅她一个快十五岁的女生,小小年纪,就整日像个小怨妇一样,望着皇宫的那座高墙,就连她的宠物哆啦c梦都变成了小怨兔。
萧月不许她出去,还派一堆人看着她,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就是怕她又逃出宫去玩。
哼~关的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
阮绵绵愤愤地想着,她就是那样的人,越是限制她的自由,她越是渴望自由!
从黄昏到月亮爬上枝头,阮绵绵就这样抱着哆啦c梦把萧月诅咒了一百遍!
突然,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她眼前掠过,然后呼地一只飞镖就Сhā在了她站着的木窗上。
这一切快的,让人以为只是幻觉,可是阮绵绵回过神来,木窗上,确实Сhā着一支飞镖,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哇塞!这不就是电视里最狗血的情节之一嘛,没想到居然就发生在她阮绵绵身上了,真是兴奋!
做作地看了看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将那张字条拿下来,拆开,一阵香气就迎面扑来,淡淡的,味道有些诡异,直串入她的鼻腔。
阮绵绵没有多想,看着字条上的内容,上面只有一句话,“亥时双心湖见。”
萧迟的字迹?刚才那道紫色的身影,应该也是他没错。
亥时双心湖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阮绵绵将字条收起来,看了看天色,大概还有一个时辰。
嗯,换身低调的装扮,就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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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加速
换身低调的装扮,就去赴约!
双心湖,位于皇宫一处很偏的位置,是宫里一道特别的景色,以两颗心型连成的湖面,天然而成。
湖中央,正好是两心的交汇处,有一片草地。
此刻天空又飘起了小雪,洁白的雪花温柔地洒在双心湖上,一片晶莹透白。
容澈飞落到草地上,青色的身姿站立其中,雪花轻抚他的衣襟,却掩盖不了他独有的光芒。
阮绵绵到的时候,容澈的衣襟上已经汇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为了不引起人注意,阮绵绵没有打伞,看着湖中央那道青色的身影,阮绵绵愣了一下。
不是萧迟叫她来的么?怎么会是容澈?
突然觉得体内像有什么东西翻滚着,蔓延至全身都有些燥热。
兴许是刚才用轻功飞地太急,阮绵绵这么想着,环顾了一片四周,现在已经是亥时,夜深人静,这里地处偏僻,应该是不会有人来。
运功飞了过去,粉色身影落到他面前。
“容澈,怎么是你,萧迟呢?”阮绵绵不解道。
容澈一听,顿时觉得心情有些灰暗,原来她,真的约了萧迟?
“他……他突然有事,不能来,又怕你等所以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其实他很想问,她找萧迟做什么。
“哦。”阮绵绵应了一声,便不再吱声,她觉得好奇怪,明明是萧迟叫她来啊,怎么又说突然不能来呢?可是萧迟单独约她,这样的事情,问容澈又好像不太好,所以也没追问原因。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误会着,以为今晚真的是互相约了对方。
空气很静,仿佛能听到雪花飘落,融进湖水的声音。
阮绵绵伸出手,接住那一片片飘落的小雪花,看着容澈,幽幽地问道:“雪花很漂亮……你喜欢雪花吗?”
容澈也看着她手中早已融成清水的雪花,伏身凑到她手边,轻轻吹了吹,他知道她问地这个问题意有所指。
坚定地摇了摇头,堪比现代声优的声音融入夜色里,无比认真的语气,“雪花确实很美……可我,不喜欢!”
阮绵绵听着他的答案,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绽放……
“棉儿,再过几个月,就是我们的生辰,你都想好了吗?”这一次轮到他意有所指,清冽如雪的瞳眸凝视着她,很认真地等她的答案。
阮绵绵一下就慌了,他的意思很明白,等他们生辰一过,她就到竿及之年。
阮绵绵只觉得自己心跳的频率比平时要快了几十倍,喉咙干地发紧,全身热地发慌……
不对!就算再紧张,也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自己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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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晚上还有一更,你们能猜到阮绵绵怎么了吗?
然后捏~明天会有个更新大爆发,老用户应该知道要发生虾米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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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恋
不对!就算再紧张,也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自己到底怎么了?
容澈见她不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又不甘心地追问,“棉儿……在萧月身边你快乐吗?”
阮绵绵晕晕的,已经有些站不稳,视线模糊,看容澈的身影已经出现了双影。
“我……”她勉强着说话,呼吸已经开始混乱。
“你怎么了?棉儿……”容澈终于看出她的不妥,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她身上好烫,脸色也泛着潮红。
阮绵绵此刻意识已经非常模糊,她只知道容澈现在抱着她,容澈刚才问她问题,容澈问她在萧月身边快乐吗?
好,她就告诉他答案。
反手突然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寻找到他的唇,低低应了一声,“容澈……我只想在你身边……”便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容澈呼吸一滞,棉儿主动吻他?
她柔软的双唇好清甜,这样诱人的味道,容澈只是一碰,便觉得自己快要上瘾。
棉儿,是在回应他刚才的问题吗?用这样的方式,她说她只想在他身边?
那些一直压抑的感情,终于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什么道德底线,什么地位之差,通通都抵不过这一个吻。
理智在这一刻崩塌,他很快被她口中的甘甜所蛊惑,喉结颤动,她的气息,让他迷醉。
反手也抱着她,狠狠地抱着,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强硬而温柔的吻,带着他特有的气息,柔滑如丝的舌尖迅速滑入她的口腔,他齿间的用力那么真实地存在,如深海里的波涛,缠绵翻涌。
阮绵绵的身体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容澈的吻似乎满足不了她,身体有一种特别渴望被人填满的感觉,好难受,突然想起那封信,那封带着诡异香气的信,自己不会是中了什么媚药?
“容澈……我很难受……”她离开他的唇,眼神朦胧,呼吸混乱,有些哭泣似地祈求。
“棉儿……你怎么了?”容澈不解,扶着她,手触上她的手背,才发现她身体的温度已经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了。
而远处,萧月站在那里,看着深情拥吻的两人。
有人告诉他说太子妃和大皇子亥时相约在双心湖私会,他只身一人前来,只为证实真假。
却不想,看到的是这样一幕,兄妹拥吻,禁断之恋。
棉儿,你居然是和容澈……
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心痛,仿佛有一群贪婪的生物在一点点咬噬他的心脏,原来,他一直以为只属于他的棉儿,并不属于他……
纵身飞跃过去,落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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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们希望阮绵绵的第一次给谁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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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一)
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心痛,仿佛有一群贪婪的生物在一点点咬噬他的心脏,原来,他一直以为只属于他的棉儿,并不属于他……
纵身飞跃过去,落在两人面前。
“萧月……?”
见突然飞来一人,容澈第一时间就是想保护好阮绵绵,待看清来的人居然是萧月,心立刻抽动了一下。
萧月就那么站着,看着还在纠缠的两人,棉儿趴在他怀里,脸色绯红,而容澈抱着她,抱地那么紧。
萧月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越缩越小,越缩越紧,仿佛能拧缩到滴出血来……
容澈对上他的眼睛,目光冷然,他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只是此刻这样暧昧的姿势,也足以让萧月认定些什么。
但是容澈,并不打算解释,因为这不是误会,而是事实,他爱棉儿,从小就爱,超乎妹妹的爱,只是现在,他才肯承认,才肯面对……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着,眼中都泛着冷峻的光。
而阮绵绵,则靠在容澈怀里,不安地扭动,夜色中,她绯红的容颜,在这样的气氛下,竟有种红颜祸水的味道。
“萧月……?”意识模糊的阮绵绵终于看到萧月,他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暴戾和阴狠,还有一丝受伤……
阮绵绵思绪猛然清醒几分,离开容澈的怀抱,勉强站好。)
萧月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很重的力道,“棉儿……你刚才和你哥哥做了什么!”
“萧月,你不要碰她!”容澈上前一步就想阻止他的暴力行为。
萧月带着阮绵绵一个转身,躲过他。
“嗯……”阮绵绵闷哼了一声,瘫软在萧月怀里。
萧月觉得不对劲,她身体的温度好高。
刚才就已经觉得她不妥,棉儿见到他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就那么嚣张地靠在容澈怀里,毫不顾忌。
手探上她的脉搏,表情渐渐凝重,“她中了媚毒?容澈,怎么回事!”
容澈也一惊,摇头,他不能跟他说今晚本是约了萧迟的,那样事情只会更乱。
萧月不管这么多,横抱起阮绵绵,转身就要飞走。
“你要带她去哪里!”容澈立刻挡在他面前用手拦住他们,此刻的萧月太危险,他的凤目中荡漾着好陌生的戾气。
“我带她去解毒,刚才那一幕我就当作是因为棉儿中了媚药才会做出那些出阁的行为,怎么?你现在还想做什么,别忘了,她不止是我的太子妃,还是你的亲妹妹!”
萧月一番话,让容澈猛然清醒,他一直压抑这份感情是为什么,不是因为棉儿是太子妃,而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妹。
刚才那些欣喜也慢慢从心里消失,也许棉儿只是因为中了媚药,才会做出那些亲密的行为,并非真心……
自己都对棉儿做了什么,就算爱她又如何,他的爱只会害了她,只会给家族带来耻辱。
容澈渐渐放下手去,哥哥爱上妹妹,这样的爱只会给棉儿带来痛苦和负担,不如让他一个人来承受。
萧月见他放下手去,抱着阮绵绵,离开双心湖。
夜风刺骨,雪越下越大,风卷着雪花肆意飞舞,飘落在两人身上。
一路疾走。
此时的阮绵绵意识再次模糊,只是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抓住萧月胸前的衣襟,像是小猫爪一样,挠他,而她自己的衣袖全被撸起来,挠完之后,粉色的藕臂直接勾在萧月脖子上。
她小小的身子,早已被汗水浸湿,连带萧月的衣襟,也一并透湿,凉意渲染。
可偏偏,她的呼吸却是燥热的,喷在萧月的颈项上,带着浓浓的情yu。
暧昧的气息索绕着两人,在这漫天雪花的夜晚,犹如幻境。
“萧月……你要带我去哪里?容澈呢?”阮绵绵迷蒙地睁开眼睛,用她仅存的那点微薄意志,勉强问道。
“容澈?”萧月的双眸顿时氤暗下来。
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压制住被她撩起的感官欲动。
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她明明在他怀里,他却觉得她离他那么远,他是不是应该,让她今晚彻底属于他。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他贪恋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喜欢她无拘无束向往自由的性格,眷恋她天然而生的空灵气质。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想要保护她,却也想占有她,想要怜惜她,却也想掠夺她。
这种矛盾交织太折磨人,也太让人沉醉。
这不仅仅是喜欢,这是世界上最复杂,也是最纯粹,最激烈,也是最温柔的一种情感,这是爱情!
帝王之路,他知道,她只是一颗棋子,如果注定沉沦,那么只能是她一个。
所以,他今晚要她,要她彻底属于他!
“我带你去解毒……”萧月抱着她,一路走到他的那座专属浴池。
也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她的媚毒,他来解。
深夜,浴池的门是紧锁着的。
一个轻巧的凌空,萧月抱着阮绵绵进了浴池。
因为浴池有专门修低下水道通往山上的温泉,所以浴池内的温度与外面截然不同,很暖。
萧月看着怀里的阮绵绵,估计她现在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热……好热……萧月,这是哪里?”阮绵绵呢喃着,声调已是染了一丝情yu的娇媚。
“这是我的浴池,棉儿,你还记得吗?你九岁的时候来过的。”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给你解毒……你中了媚药,泡在水里会清醒些……”冷睨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儿,语气虽是轻柔,可眸子中却溢满冰冷,是还在为刚才那一幕愤怒!
听完他的话,阮绵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身体却似乎渴望他这样做。
她真的需要水来让自己清醒清醒,她不仅觉得燥热,身体内更是有气息在肆意串动,折磨地她快要发疯。
萧月开始一件件褪去她的狐裘、外衫、亵衣。
阮绵绵拼命地摇头,可身体却如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般,任由他摆布。
她也不知道怎么控制,思想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行动上,又愿意放任他做出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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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下一更中午一点钟。
尝过一次
阮绵绵看向门口,萧月抱着绯色,一起进来。)
眉头微皱了一下,便睁着眼睛看着他,也不打算起身行礼。
萧月走到床边,看她已经醒了,很高兴。
“棉儿……你醒了?我知道你喜欢绯色,特意带他来看你。”萧月说着就坐在床沿上。
其实,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为了避免尴尬,他刻意把绯色带来。
绯色从他怀里跳出来,趴在枕头上,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阮绵绵看。
“棉儿,还疼吗……?”萧月意有所指地问道。
阮绵绵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这丫问地可真直接,刻意回避这个问题,眼睛就看着一旁的绯色,然后伸出手去摸了摸绯色的头。
绯色这次好乖,都没有耍性子,就那么温顺地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阮绵绵的眼睛看,然后,他抬起圆圆的爪子,轻轻抚摸阮绵绵的发丝。
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泪光。
“你刚才……哭过了?”萧月也看到她眼睛红红的。
“我的衣服呢?”阮绵绵答非所问,原来衣服穿的少,说话都没气势。
萧月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拿衣服给她,“棉儿……以后,你就住在灵犀宫,我会去和父皇说的。”
“不行!”阮绵绵坚决不同意,“昨晚,本来就是不该发生的事,如果告诉父皇,宫里的人都会以为是我和你……”接下来的话,她没再说下去,不过萧月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宫里的人肯定会说,太子妃小小年纪,就按捺不住,提前和萧月完成了夫妻之实。
“昨晚的事情,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萧月将衣服给她,就站立在床前,“你为什么会中媚毒?发生了什么?”
阮绵绵摇头,“我也不知道!”在还没有和萧迟对过口供之前,她不敢把事情的始末都说出来,把萧迟牵扯进来,事情一定会更乱。
“那你为何会那么晚的时辰和容澈在双心湖,你们兄妹……昨晚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吧?”萧月的双眸渐渐阴冷。
“你都看到了,不是吗?”阮绵绵毫无惧色地对上他的双眸,唇边挂着笑意,很苦涩。
萧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冽的双眸逼视着她,“怎么,棉儿认为你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出那样的行为,理所当然是不是,棉儿,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太宠你了,不敢动你是不是?”
“不敢动我?”阮绵绵冷笑一声,“昨晚,你动的还不够吗?”
“你在怪我?”
阮绵绵不语,只是脸上笑容更甚。
气氛顿时压抑,看着她的笑容,萧月只觉得心疼。
许久,萧月将她的手腕放开,重新坐到床沿,像是妥协的语气,“棉儿……昨晚你和容澈的事,我就当作是因为中了媚药神志不清才做出那些出阁的行为,你知道,如果昨晚是别人,我一定会诛其九族,但是他是你哥哥,是你亲哥哥!”他的语气由平静转为怒吼,还是无法接受兄妹拥吻那一幕的事实。
事实上,他已经多次用媚药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他们是兄妹,是不可能相爱的,可是他清楚地记得容澈当时放手的眼神,他的眼睛里,明明是痛的。
阮绵绵依旧不语,似乎习惯用这种冷漠的方式来对待他。
绯色趴在枕头上,看着奇怪的两人,似乎明白他们在吵架,于是立起身子,用圆爪爪摸了摸阮绵绵的头,又跳到萧月肩上,摸了摸他的头。
阮绵绵笑了笑,张开双臂,对着绯色做出了一个抱抱的动作。
绯色就很懂事地跳进她怀里,他是萧月的宠物,阮绵绵是萧月喜欢的女人,他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搞清楚这层关系,所以对阮绵绵,他已经不会再那么疏离了。
阮绵绵把他抱起来,正对着自己,然后对着他狂做鬼脸。
此时萧月明白了,这就是阮绵绵惯用的招数,她生气的时候,就喜欢把他当作空气,上次在马车上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逼着他自讨没趣地离开。
“晚上在诗韵楼有个晚宴,宴请各国皇室贵族,父皇点名这次你一定要去。”
萧月起身,看着看也不看他一眼的阮绵绵,继续说道:“我就在内堂等你,你换身衣服就出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她,明明自己也应该生气的,可是就能这样容忍她。
好吧,看在昨晚,确实把她弄疼的份上,暂时纵容她一下,萧月这么安慰自己,想到昨晚的云雨,不自觉有些燥热起来。
如他所料,她的身体,只是尝过一次,便已经上瘾,就如现在,光是想想,他已经按捺不住。
脸色绯红的萧月只能悻悻地看了一眼阮绵绵,开门出去。
阮绵绵见门一被关上,就放下绯色,呆呆坐着,眼神空洞。
进来两个宫女给阮绵绵换衣服化妆,弄头饰。
绯色就扭着圆ρi股,奋力地爬到桌子上,扬着圆脑袋,默默地看着,这个女孩的感觉,好熟悉啊,她的脸蛋粉嫩粉嫩的,让他好像唔嘛亲一口。
这样的想法,让他想起来浴室那个女孩,虽然两个人长地不太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都同样亲切,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打扮好的阮绵绵穿了一件嫩黄色的长衫,妆容很淡,发饰也没有弄地太复杂,这都是阮绵绵的意思,浓妆艳抹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
和萧月一起从灵犀宫去往诗韵楼,一路上,萧月都靠地她很近,似乎有意搀扶她。
阮绵绵知道他的意思,身体最柔软的那处地方确实很痛,痛地每走一步都足以让她颤抖,昨晚两人实在太激烈了。
不过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晚宴会碰到容澈,那才是最尴尬的事情,想必容澈应该已经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想着想着,人已经到了诗韵楼,那里已经是灯火辉煌。
皇宫的宴会真的只能用壮观来形容,所有的人都是穿着华丽无比,每个女人都极力显示自己的美貌,每一种姿态,都极为动人,就连那些宫女们都精心装扮,骚首弄姿,希望能在今晚被哪个皇权贵族看上。
阮绵绵巡视了一遍,似乎容澈还没有到,稍稍放下心来,却觉得有道异样的眼光看地她好不自在。
人群中寻找,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在侧位上的那个人,那不是上次青楼里的那个人妖吗?
啊啊啊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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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十分钟之后,龙井出场,两个气场都妖孽的男人对决,绝对精彩。
龙井居然是皇帝
啊啊啊啊……人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龙井给她的感觉就是惊悚,每次都做出些惊悚的举动,这次又惊悚地出现,今天不是说宴请各国皇室贵族吗?
那他是……?啊!真是越想越惊悚!
“棉儿……你怎么了?”萧月看出她的不对劲。
“今天是父皇宴请各国皇室贵族吗?”
“是啊,今天来的除了本国朝臣,其他都是别国的皇室贵族。”
“皇室贵族?有多皇?有多贵?”
“呃……”萧月愣了愣,想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狂汗了一下。
“能坐在这场宴会的,身份都在皇子或皇子以上。”
“皇子或皇子以上?”惊悚再惊悚!
主动抓住萧月的手,然后跟着他默默地坐到位置上去,那道强烈的注视就一直紧紧跟随着她。
龙井一身银色长袍坐在侧位上,从阮绵绵出现开始,双眼就一直盯着她。
太意外了,那只有趣的小绵羊,居然出现在风月国的皇宫,居然还是跟萧月一齐出来的,那么她的身份不难猜到,应该是萧月的女人。
不过,她看起来这么小,应该还没有被吃掉吧,名花有主的小绵羊,这样就更好玩了。
龙井端起桌前的酒杯自饮了一杯,本来觉得很无聊的他顿觉心情大好。
阮绵绵和萧月坐到位置上,庄纯和雪花也一齐到了,一个小巧可爱,一个温婉端庄。
庄纯向两人行了礼,便坐到萧月旁边,心下却奇怪起来,她昨晚的计划很成功啊,萧月难道抓奸没成功,为何两人现在看起来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那阮绵绵的媚药是如何解的?
坐在萧月旁边一直纳闷地寻思,萧月始终没看她一眼,一贯冷漠的作风。
容澈是和萧迟一起来的,他们的位置正好安排在阮绵绵和萧月的对面。
阮绵绵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们,而萧迟和容澈很有默契,一进到场就是先找到阮绵绵的身影,见她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才各怀心思地坐好。
最后,等到皇帝出现,整个晚宴才正式开始。
场中央,华丽复古的音乐声响起,舞姬们开始翩翩起舞,这寒冬腊月,她们只穿来一层薄纱,像是飞舞的蝴蝶,五颜六色,莺莺燕燕。
阮绵绵看着眼前精致的食物,吃地没有一点心思,思绪飘啊飘的,最终忍不住抬头,望向容澈那边。
容澈和萧迟正在交谈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阮绵绵觉得这样很好,即使知道自己和容澈不可能,可是只要能这样远远地看着他,也足矣。
微咪着眼睛,贪恋地遥望他身上发出的惊世光芒,仿佛这样,可以洗去自己昨晚的罪恶。
雪花突然从座位上起来,跑到容澈那桌,要求和萧迟换位置,大家对这位小公主的任性早已习以为常,也不觉得奇怪。
萧迟并没有让,只是让雪花和他们共一桌,反正桌子够大,只是加副餐具。
雪花高兴地答应,坐在萧迟和容澈中间,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两人说政事。
阮绵绵看着那边的景象,下意识地,手指渐渐紧握,指甲陷入掌心,几乎要沁出血来。
坐在阮绵绵身边的萧月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眸色渐深。
嘴角清冷一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覆到她耳边轻语:“怎么……棉儿觉得酒菜不合胃口么?”
阮绵绵一惊,回过神来,“不是……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她有些挣扎,萧月抓住她的手腕又凑到她耳边,这样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是两人在当众调情,她可不想被容澈看到。
“棉儿是还在疼么?第一次是会疼的,晚宴回去,你就好好休息……”他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
阮绵绵瞪着他,脸羞地通红,好吧,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也不能这么拿第一次出来聊天。
越挣扎,他越是抓地紧,“砰”的一声,桌上的那杯掬花茶被打翻在地上,引得其他人都看向这边。
萧月却笑得一脸鬼魅,“棉儿是不是撒到掬花茶在手上了?”说完,将她拥进怀里,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去。
“哇……”有不少人发出感叹,“太子和太子妃好恩爱哦。”
“掬花掬花!我还黄瓜呢!爆了你的掬花!”阮绵绵气地口不择言,什么恶毒的脏话都说出来了。
越是不想让人看到,越是全场都盯着他们,这恐怕就是萧月的目的吧,秀恩爱?
萧月依旧不放,暗力搂住她,细细地吻她的手背,含情脉脉的眼神又让不少人发出感叹。
阮绵绵气地牙痒痒,她能感觉到从对面发射过来的两道强烈的目光。
阮绵绵不敢看那边,没那个勇气。
雪花坐在中间,看着旁边莫名其妙的两个男人,他们干嘛一副想杀人的眼光,好吓人的说。
“你们觉不觉得皇兄太宠她了,听说她昨晚还在灵犀宫过夜的呢,真不知道皇兄为什么那么专宠她,我觉得庄纯其实也挺好的。”
雪花自顾自地说着,旁边的萧迟眸子已经散发出骇人的阴锐。
而容澈只觉得身体被抽干般,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凝结成冰。
空气中,仿佛有种微妙的波动,轻如蝉翼,却又带着极强的穿透力。
阮绵绵隔着几仗远,都能感受到他悲伤的气息,心也慢慢地拧成一团。
萧月搂着怀里的阮绵绵,眼睛也看向对面,他们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除了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地方也投来阴冷的目光。
萧月望过去,居然是初云国的皇帝,那个年仅二十岁,堪比女人还美的初云国皇帝——龙井。
他认识棉儿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萧月不解,龙井却端起了一杯酒,在空中做了碰杯的姿势,眉梢眼角尽是戏谑的笑意。
萧月更加不解了,他这个动作不是客气,是挑衅。
想着,龙井已经端着酒杯站起身,直接向这边走了过来。
“棉儿认识他?”萧月依旧搂着阮绵绵,眼睛却一直停留在走过来的龙井身上。
“不认识!这种人妖级别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阮绵绵也盯着龙井,看他笑得一脸诡异,背后就嗖嗖冒冷汗,这丫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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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被刁难
“不认识!这种人妖级别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阮绵绵也盯着龙井,看他笑得一脸诡异,背后就嗖嗖冒冷汗,这丫想干嘛!
龙井走到两人桌前,就那么毫不避讳地看着阮绵绵,嘴边挂着暧昧的笑。
阮绵绵愣愣地看着他,心里估摸着这丫一定又要做出什么惊悚的事来,突然觉得手心被人按了一下,回过神来,萧月正用警告的眼神看着她。
对,是警告!龙井这一举动太招摇,估计全场的人都在暗自注意这边的情况,难道他以为刚才她是在和这人妖眉目传情?
阮绵绵垂眸,不再看着龙井。
龙井妖娆一笑,也不在意,看着萧月缓缓开口,“听闻风月国太子妃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活泼可爱,美名远扬,只是今日一见,太子妃容貌确实惊艳,只是席上酒菜未动,也不喜开口,难道传闻有假?”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活泼可爱美名远扬,阮绵绵鼓着腮帮子,这丫自己在瞎编个啥?
指名道姓地要刁难我吗?他这番话,不就是说她在晚宴上大家都高高兴兴,就她一人在摆脸?
这丫实在是太嚣张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就凭几句话,就想让我出糗!
起身站起来,萧月不明她要做什么,阮绵绵却给他传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晚宴之上,夫君与他人谈及国事,本宫自然不能擅自多言,若贵……”阮绵绵突然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
“若觉得本宫有所怠慢,本宫愿自罚一杯薄酒,以表诚意如何?”说着便端起桌上的玉酒壶斟满。
龙井微愣了一下,随即也端起酒杯。
“不过敬这杯酒之前,本宫还不知道您的身份,这样似乎不太礼貌。”阮绵绵突然又停住,然后挑衅地看着龙井。
“这位是……初云国的皇帝。”萧月突然站起来,淡淡地介绍。
阮绵绵的笑容瞬间凝固,这丫的身份,比她想象地还要惊悚!皇帝啊!不是皇子啊!他看起来才多大,初云国,她在宫里有所耳闻,跟风月国是邻国,都同样的昌盛强大!
龙井似乎很满意阮绵绵这样的反应,侧下身子,笑道:“不知这样的身份,可有资格与太子妃喝这一杯?”
哼!阮绵绵心里不服地哼了一声,“本宫敬你!”阮绵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太子妃够爽快!”龙井嘴角掠过一丝邪魅的笑意,也仰头一饮而尽。
周围的人都看着这边的情况,有人为阮绵绵的反应拍手叫好,有人对她则更加仇视,而容澈和萧迟是长舒一口气,因为他们认得龙井,两人也很意外他的身份。
初云国的君主,行事风格向来以诡异狠辣见称,今日他要刁难阮绵绵,也不知有何目的。
阮绵绵饮完酒就坐下,感觉到坐在旁边的萧月在笑。
转过眼睛看着他,他果然在笑,笑得好得意。
“棉儿这般可人,我真怕你被人抢走……”萧月旁人无人地注视着她,含情脉脉,说完还将她轻轻拥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
又来秀恩爱了,阮绵绵心里嘀咕,不过这次她很配合,面对敌人,我们要同仇敌忾!
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阮绵绵第一次觉得萧月的怀抱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多么地相亲相爱的一对啊,只不过阮绵绵又感觉到萧月旁边射来一道狠戾的眼光。
视线望过去,庄纯正冷若冰霜地看着她。
阮绵绵无视,好吧,嫉妒是一个女人给另一个女人的友谊,她只能这么想。
不过她的无视只会让庄纯更加气愤,所以庄纯突然站起身来,看着龙井笑道:“听闻初云国盛出美女,不知初云国有无像太子妃这样可以另天下男子爱慕垂青的女子,您可知道,我们太子妃不止容貌倾国倾城,才学方面在风月国也是无人能及,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阮绵绵一听,这么狗血的招数来陷害她!这女人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了,果然平时都是在装纯!
琴棋书画,她会是会,但显然没到样样精通的地步。
萧月双眼一禀,侧过头看着庄纯,“琴棋书画太过俗套,我听说纯儿自小勤练舞艺,今日晚宴众多舞姬表扬,不如纯儿去和她们比比如何,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风姿卓越的舞姿。”
萧月瞬间就把难题抛回了安纯。
庄纯脸色一顿,死死地盯着萧月,有些下不了台。
阮绵绵感激地看着萧月,一下就帮她解了围。
龙井站在一旁看着萧月的偏袒,心中冷笑,突然上前一步,缓缓开口,“侧妃娘娘的舞姿我不敢擅自欣赏,不过刚才侧妃娘娘说太子妃博学多才,我真的很想见识见识,我这里有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被装在一个盒子里,一直都打不开,多年来,我在初云国找遍了能人异士都无人能解,不知太子妃可有兴趣一试。”
龙井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他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龙井是有意刁难,而太子妃此番代表的已是风月国,不能不接,但是如果接了解不开,又会丢了风月国的脸面,于是不少人为阮绵绵捏了把汗。
阮绵绵不想怯场,龙井的有意刁难,居然让她有种想要争强好胜的欲望。
萧月却拉着她,不希望她出面,“棉儿……不要逞强。”
龙井看着微微拉扯的两人,嘴角尽是得逞的笑,而庄纯也在一旁窃喜,等着看场好戏。
气氛陷入僵局,全场突然诡异地鸦雀无声。
皇帝无奈,起身站起来,环顾了一边四周,看着阮绵绵道:“棉儿……就试试吧,初云国的能人异士都打不开,你暂且试试便可……”
“是……父皇……棉儿试试……”得到皇帝命令,阮绵绵伸手去接那个盒子。
龙井将盒子递给她,相接时,手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地与她的手磨裟了一下。
阮绵绵皱眉,萧月双眼阴冷,看着龙井,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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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又**
阮绵绵皱眉,萧月双眼阴冷,看着龙井,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阮绵绵赶紧接过盒子,仔细端详,然后她惊喜的发现,哈哈哈哈……
对着萧月灿烂一笑,第一次这么主动地靠近他,凑到他耳边,“不用担心……相信我。”
萧月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心下笑开来,棉儿定是有把握才会这么说。
两人此番举动,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大家看在眼泪,都羡慕非常。
阮绵绵仔细看着小盒子,她刚才之所以那么有把握是因为看到盒子的表面有九个数字,分别是打乱了顺序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而整个盒子的是全封闭的,也就是说,只要解开这副数字图的奥秘,就能打开锁。
“这副数字图,至今无人能理解,不知太子妃,可能看出其中奥秘?”
龙井看阮绵绵神色自信,故意问道,他觉得阮绵绵一定是在放烟雾弹,这么多年没人解开的东西,她不可能一看就懂。
阮绵绵摇了摇手中的盒子,突然压低声音,笑道:“死人妖,看好了……”
说完,她开始摆弄盒子上的数字,心里也开始默念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玩这个小游戏时的那个口诀:一居上行正中央,依次斜填切莫忘;上出框时向下放,右出框时向左放;排重便在下格填,右上排重一个样。
这样,等她摆弄好最后一块的时候,盒子“啪”地打开了,里面顿时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
“哇……”众人惊叹,不仅是因为盒子里放出的光芒灿烂夺目,更因为太子妃能在几分钟之内就把这个盒子打开而感到惊讶。
皇帝大喜,坐在位上连声呼好,容澈和萧迟也在心里为阮绵绵鼓掌,他们刚才着实为她捏了把汗。
而萧月已经激动地站起来,搂住阮绵绵的腰,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赞赏目光,好像打开盒子的是他一样。
“棉儿刚才的表现,没让你丢脸吧?”阮绵绵反手勾住萧月的脖子,亲密地覆在他耳边轻语。
萧月只觉得呼吸一滞,瞳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然后笑了,笑得好温暖,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绵绵有片刻的愣神,其实她做这个亲密的动作完全是为了给龙井看的,龙井喜欢调戏她,她就要让他看清楚,她是有主的,而且是个很厉害的主。
可是,萧月这么对她一笑,她又忍住陷入他的笑容里,萧月平常不爱笑,在别人面前更时常是冷着一张脸,只有对着她的时候,表情是温暖的。
此刻他们的脸靠地很近,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笑容是怎样一点点展现的,他面上所有线条仿佛一下子全部绽放开,连带浑身都充斥着不可思议的魅力,如同波澜壮阔的江水里的漩涡,将她吸引进去。
他们的脸越靠越近,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
雪花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远远看着两人,纳闷地自言自语,“难道皇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她吗?她怎么有那么大魅力!不就是打开了一个盒子!”
容澈已经不想再看那边,今天棉儿和萧月已经上演太多对他来说足够残忍的亲密画面,如果再来一场当众拥吻,他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自控能力,保证自己不失态。
萧迟则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几乎要将其捏碎,如果,如果萧月不是太子,他才是的话,那么现在拥住阮绵绵的,可能就不是萧月是他了!
萧月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头更是慢慢像她靠了过去。
阮绵绵却像中了蛊一样,一动不动。
萧月的笑容太妖孽了,他的妖孽和龙井不同,龙井是属于本质妖孽,举手投足无比妖孽的那种,可是萧月的妖孽,不轻易露出来,一显露出来,就血奶奶地可怕,直接可以蛊惑人的心智。
对此,阮绵绵真是觉得毫无自控能力。
“哈哈……太子妃果然才华过人,我初云国无一人能解的东西,太子妃片刻便解开,真是佩服佩服!”
一旁看着两人秀恩爱的龙井终于按捺不住,打破情意绵绵的两人。
小绵羊真是太可恨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阮绵绵如梦初醒,惊觉自己刚才居然没有反抗,这是怎么了,这个夜晚真惊悚!
阮绵绵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意,脱离萧月的怀抱,转而看向龙井。
“不必佩服,这种小算术,三岁的小孩能做到,也不知你初云国那些所谓的能人异士怎么会连如此简单的算术都解不开。”
阮绵绵答地毫不客气,的确,只要能看出这些字数的排列奥妙,三岁孩童都会。
“这组数字有何奥秘,还请太子妃赐教……”龙井来了兴致,小绵羊高傲的时候真让人想驯服。
“这组数字名叫九宫格,一至九,九个数字,横竖都有三个格,只要使每行、每列两个对角线上的三数之和都等于十五,这个盒子就自然可以打开,你看看。”
龙井看着盒子上的排序,果然,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有肩,八六为足,五居中央,横竖相加都是十五,原来这么简单,但是如果不知道这个规律是怎么也不会那么巧排列成这样,而且就算知道这个规律,一般人也要排很久,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排地这么准确,这不是天才嘛!
阮绵绵看着龙井那个惊讶样,心里早就偷偷笑开,这种小玩意,她在现代的时候,每次蹲厕所都会用手机玩,早就滚瓜烂熟了,没想到吧,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报了当初被非礼之仇。
听完阮绵绵的解释,众宾客对阮绵绵的聪明都纷纷称奇,皇帝对她今日的表现大为满意,太给风月国长脸了,其他人也在心里为她鼓掌,连雪花都觉得贺兰绵绵这个讨厌鬼其实还挺聪明的,只有庄纯坐在萧月旁边,纯地脸都快绿了。
“哈哈……太子妃果然博学多才,我初云国全体子民都甘愿佩服。”龙井脸上没有一丝难堪之意,看着阮绵绵,桃花眼不断在她身上转来转去,毫不忌讳。
“既然太子妃能打开这个盒子,那里面的宝贝便当作礼物送太子妃,如何?”龙井取出里面那块发光的蓝宝石,举了起来。
顿时,蓝宝石的光芒更加耀眼,照地整个诗韵楼都如同白昼。
阮绵绵看着那块东西,虽然不知其作用,但也知道这一定是个宝贝。
转眼看着萧月,眼神询问他能不能接,萧月笑着点了点头。
阮绵绵走到龙井身旁,微微一笑,欠身行了个礼,“这礼太大了,本宫不知道要如何感谢。”
龙井却鬼魅一笑,在阮绵绵伸手接的同时,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
阮绵绵重心不稳,顿时向他倒去,龙井接住她,两人瞬间呈现出一个极其浪漫又暧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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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爱了
阮绵绵重心不稳,顿时向他倒去,龙井接住她,两人瞬间呈现出一个极其浪漫又暧昧的姿势。
空气仿佛凝固,无数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两人的经典姿势——就是电视上经常放的那种,男主角抱着女主角在空中转了几圈,顺便放了几圈电,最后飘逸地落在地上,两人含情脉脉望着对方的那个惯用姿势。
感受到四周投来的怒视目光,阮绵绵赶紧挣扎,虽然这个姿势很养眼,但是两人身份不对啊。
“小绵羊,你今天真让我惊喜,想不到你是萧月的太子妃,太意外了,上次在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这么快就没了,今天我要不要在留一次……嗯?”
龙井不仅握住她的腰不放,还不断地在腰上暧昧地探索,暧昧的话语不断传入她的耳朵。
阮绵绵的重力等于都在他手上,挣扎不开,于是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死人妖你放手!不要以为你是初云国的皇帝就能在这里放肆!”阮绵绵没想到他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她,简直不要命了。
萧月和容澈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刚才萧月看两人对视的眼神,他们分明就认识!
细想想整件事,龙井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刁难她,一定是之前已经见过了。
龙井终于把阮绵绵放开,继而大声道:“太子妃刚才太不小心了,摔了凤体太子殿下会心疼的。”
阮绵绵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萧月,示意他稍安勿躁。
龙井把锦盒再次递到阮绵绵面前,“这块蓝色宝石,比世间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以后太子妃一定会体会到它的重要性。”
阮绵绵听着他一语双关的话,什么重要性,她才不管。
接过锦盒,捧着那块鸡蛋大的蓝宝石,又端详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哈哈哈哈……”此刻龙井却突然放声大笑,“我龙井送出去的礼物,从不可能收回,太子妃可知道,这块蓝宝石的意义,只有初云国的皇后才能拥有它……”
阮绵绵顿时懵了,这丫说啥,初云国的皇后才能拥有,那他还送给她做什么?陷害?
在场的人也懵了,萧月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走到阮绵绵身边将蓝宝石放回盒子,递给龙井,“竟然是留给初云国皇后的东西,棉儿无福接受,请拿回吧……”
“我说过,我送出去的东西,不可能收回!”龙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笃定,收去了平日的戏谑,看着萧月一字一句道:“你怎么就知道,小绵羊以后不会成为我的皇后呢!”
空气中,两道强流碰撞在一起,发出嗞嗞的声音,两个男人,一个妖娆,一个妖孽,都散发着王者气势怒视着对方。
挑衅,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萧月拳头暗自揣紧,皇帝的脸色也很不好,可是今日必定是风月国做东宴请宾客,不能为了儿女私情就扯破脸面。
龙井知道自己这话已经可以让整个风月国对他群起而攻之了,所以他见好就收,走到舞台中央,向皇帝行了个礼,“这个盒子竟然太子妃能打开,想必是和她有缘,龙井没有别人的意思,这次来参加晚宴本就没带什么厚礼,现在就将这块稀世珍宝送给太子妃,希望太子妃笑纳。”
一番话下来,客气又有道理。
皇帝沉思了一会,微微点了点头,有点无奈。
阮绵绵不再说话,拿着锦盒和萧月一起回到座位上,再没了心情。
她决定,等回去,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盒子埋起来,管他什么宝贝,拿在手上就是个祸害。
晚宴最终在一片闹剧下结束,萧月送阮绵绵回春梦阁,两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月色倾泻大地,照亮在两人身上,轻烟一般的光辉。
“棉儿和龙井认识?”萧月终于忍不住问,这件事说来太奇怪,龙井是初云国皇帝,棉儿又人在皇宫。
阮绵绵看了看周围,宫女太监还跟在后面,她当然不能说是那个死人妖,“回去再说吧……”
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萧月会意,也不再多问。
等一回到春梦阁,阮绵绵就把盒子交给下人,“给我把这个东西埋起来,随便什么地方!再给我去煮十壶龙井茶来,一定要煮烂了!”
宫女们莫名其妙,对视了一眼就手脚利索地去办事,萧月此时却忍不住在旁边笑了。
“棉儿是在煮龙井茶消气么?”
“哼!我不仅要煮烂他!我还要炒他,煎他,顿他,蒸他!从今天开始,我要潜心研究,烹饪龙井的一百种方法!”
“他是茶,又是菜。”
“我不管!我恨不得把他剁地稀巴烂!”
“棉儿……”萧月突然走近她,轻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因说话太振奋而凌乱的发丝轻轻拢到耳后,很轻柔的动作。
阮绵绵愣了一下,脸唰地通红,也不再叽叽喳喳。
萧月就这么凝视着她,她现在的样子就像只小野猫,攻击性强又惹人怜爱。
他其实很高兴她的反应,至少这样看,她是讨厌龙井的。
“棉儿还没有跟我说,你和他认识吗?”
阮绵绵见宫人已经自动退出去了,便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认识,我还跟你说过他的,他就是上次青楼里那个想非礼我的人。”
萧月抓住阮绵绵肩膀的手不自觉紧了紧,阮绵绵疼地闷哼了一声,抬头望着他,他眼睛微眯着,幽深的瞳孔如冷风中的剑芒,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危险。
阮绵绵惊了一下,这样的萧月看起来好危险。
“你先休息吧……这几天不要太多走动了,我知道,你还在疼……”片刻,他便敛去刚才的嗜血神情,恢复对她的一贯温柔体贴。
阮绵绵的脸又唰地红了,萧月总是有让他的脸瞬间通红的本领。
“嗯。”她乖乖点了点头,便梳洗睡觉,确实很累很痛。
第二天,日上三竿,阮绵绵才幽幽转醒。
宫女们已经把午膳准备好,阮绵绵坐到桌子前,宫女突然提醒说,“娘娘,灵犀宫刚才有人来传话说太子一会就过来和你一起用午膳。”
阮绵绵看着一桌子美食,咽了咽口水,就干巴巴地等着,真是早不说晚不说,饿了才来说。
萧月没有让她等好久便来了,后面的太监捧着好几盘菜。
“棉儿……我真怕赶不及,我让御膳房给你做了你想吃的。”
“什么?”阮绵绵疑惑,什么是我想吃的?
太监把几盘菜放在桌上,阮绵绵仔细一看,懵了!
“黄瓜爆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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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bl得人应该很明白这句话得含义吧……
还有,关于女主失身,争议很大,呵呵……情节都事早就想好的,并不会因为说现在失身就没意思了。
我的文,不按牌理出牌的。
一切待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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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冷
太监把几盘菜放在桌上,阮绵绵仔细一看,懵了!
“黄瓜爆掬花?”
“是啊棉儿……你昨天在晚宴说黄瓜爆掬花,于是我便吩咐御膳房去做这道菜,黄瓜和掬花炒在一起,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御膳房的人也没有尝试过,试了几十种方法,总算这几盘味道还不错,我已经尝过了,棉儿你试试看?”
萧月说地极其认真,阮绵绵差点泪流满面,萧月要是知道黄瓜爆掬花的真正含义,一定会哭的。
“呵呵……殿下真是……对棉儿呵护备至,昨天棉儿只是随口一提,随口一提……”
阮绵绵越说越尴尬,萧月对她,真是好地没话说,连她不经意骂地脏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亲自去为她张罗。
拿起筷子,夹了块黄瓜,酸甜可口,确实好吃,哎……真是难为御膳房了,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
萧月见阮绵绵吃地开心,脸上也浮起笑容。
对,就是这种迷死人的笑容,连身旁的宫女都一个个看地脸色绯红。
阮绵绵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吃菜,萧月这是在色诱她,典型地色诱。
“你们都下去吧……”萧月吩咐众人退下。
阮绵绵更紧张了,手紧握着筷子,只盯着眼前的食物,不敢抬头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晚他们在浴池那啥那啥之后,阮绵绵看着萧月就觉得尴尬。
而且这小子还老爱把那天的事拿出来说,有啥好炫耀的。
“棉儿……你知道……”
“启禀太子,太子妃,容澈公子来了。”
萧月刚和阮绵绵单独相处,结果一句话没讲完,容澈就来了,天意啊天意。
容澈走进来,看了看坐在饭桌上的两人,自觉尴尬。
阮绵绵真是觉得不要什么来什么,单独面对萧月她尴尬,单独面对容澈也尴尬,这下三个人都尴尬的面对面,看看这餐饭还怎么吃。
“哥哥用午膳了吗?”阮绵绵刻意用了这个称呼,来隔阂两人的距离。
容澈显然愣了一下,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受伤,脸上又恢复和煦的笑,“还没有。”
“那一起用午膳吧,我们也才刚开始吃呢,我去叫御膳房多准备几个菜来。”阮绵绵说着就想开溜,这种诡异气氛多待一秒,她都觉得头要爆炸。
“不必了棉儿,这些菜已经够了。”容澈叫住她。
从他进门起,始终都没有和萧月打过招呼,两人就这么很有默契地谁也不认识谁,无视对方。
阮绵绵犯晕了,怎么跟小男孩抢玩具吵架了似的。
“呵呵……来,吃饭。”阮绵绵干笑了两声,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冰冻起来了,此刻的气氛,好冷。
容澈端起碗筷,萧月却一动不动,显然对上次双心湖的事情一直介怀着。
阮绵绵见状,只能出来打圆场,“呵呵……我来讲个笑话吧,哈哈……你们看怎么样?”
容澈点了点头,萧月不做声,阮绵绵就当他是答应了。
“咳……嗯……”阮绵绵清了清嗓子,在二十一世界,最流行的不是笑话,而是冷笑话。
“从前有只小羊,有天他出去玩,结果碰上了大灰狼,大灰狼说:“我要吃了你!!!”你们猜,怎么了?”
阮绵绵满脸期待希望他们说出惊世骇俗的答案。
“怎么了?”容澈配合地问了一句。
“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呵呵呵……呵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阮绵绵自顾自地捂着肚子笑,她觉得这个笑话真的很冷。
两人顿时满头黑线,看着她,表情都阴冷阴冷的。
好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这样的气氛下,还讲一个这么冷的笑话,导致气氛越来越冷,阮绵绵无奈地看着萧月,心里祈祷着,你就说句话呗,这样弄地容澈很没面子,知道不?
“咳……”萧月咳嗽了一声,“吃饭吧……”他真的被阮绵绵打败了,那么冷的气氛,她还讲个那么冷的笑话,是怕气氛不够冷是不是,这种事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三个人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容澈今天本来是想单独找阮绵绵谈谈的,因为他和萧迟已经查到那天给萧迟送信的宫女是受了庄纯的指派,也就是说整件事都是庄纯精心策划的,可是萧月在这里,把他计划都打乱了。
萧月心里也不高兴,他今天刻意让御膳房给棉儿做了黄瓜爆掬花来讨阮绵绵欢心,顺便增进一下夫妻之间的感情,哪知道就冒出个他最不喜欢的人来搅局。
阮绵绵心里也七上八下,容澈来找她做什么,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一顿饭下来,三人都吃地各怀心思,极其压抑。
吃过饭,两人还是不走,就这么僵持着,开始喝下午茶,当然,茶是龙井茶。
阮绵绵这半天就一直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这两人还真是渴着劲地杠上了,有意思吗?
刚开始,阮绵绵还会好心讲几句话缓和下气氛,后来直接不参乎了,随他们什么态度,爱理不理。
最后,萧月终于按捺不住了,起身,“棉儿……我先回宫了……明日再来看你。”
“嗯嗯,好!”阮绵绵立刻点头,神啊,终于要结束这种怪异气氛了。
见萧月出门,容澈才站起来,“棉儿……我是来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人想陷害你。”
“陷害我?”阮绵绵皱起眉头,四下张望了一番道:“进我房里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阮绵绵的卧室关好门,这才敢大声点说话,“上次你春梦阁的某个宫女到送了封信给萧迟,说亥时双心湖见,模仿了你的字迹,这样的字条,你没写过吧?”
“我没有啊,我的宫女?我根本没有下过这样的指示,那我接到的那张字条也是假的?那天晚上从我窗前飞过的人,根本不是萧迟?”
“对!是有人陷害,否则你怎么会中……”容澈接下去的话没说下去。
“那是谁干的,你们查到了吗?”阮绵绵揣紧拳头,这个人一出手,就把她第一次献出去了,试想那天如果真的来的是萧迟,那么最后也许自己和萧迟就……好狠!
“我和萧迟已经找到那个送信的宫女逼问过了,是受庄纯指使!”
“庄纯!?”阮绵绵一惊,虽然已经猜到七八分,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而门外说走却又刻意折回来的萧月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已经暗沉下来,原来都是庄纯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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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纯这次彻底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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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纯被废
而门外说走却又刻意折回来的萧月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已经暗沉下来,原来都是庄纯搞的鬼!
一路走向庄纯的寝宫,心下决定这次定要将她严办!
此刻的庄纯正在寝宫里盘算,上一次没害到阮绵绵,这次该用点什么招数,昨晚的夜宴真是被她出尽风头。
“太子殿下驾到……”太监尖细的通传声打破她的思绪。
心下一梗,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人,而且萧月从来不会主动来找她的。
庄纯立刻整理好仪容出去迎接,萧月已经风风火火走进来。
“臣妾参见殿下……”话音未落,纤细的脖子已经被萧月紧紧扣住。
“咳咳……咳……殿下,你要做什么?”庄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脸色煞白,惊恐地用手去抓萧月的手,无奈萧月力气太大。
“我警告过你认清自己的位置,可你竟敢陷害棉儿!庄纯!你已经犯了我的大忌!”萧月说着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
旁边的宫人都吓作一团,纷纷跪在地上,“殿下手下留情啊……侧妃娘娘会死在你手上的。”
“我就是要让她死!”萧月的目光越来越犀利。
“殿……殿下……臣妾犯了什么错……咳……你要这么对臣妾……”庄纯从喉咙里憋出几个字。
“你还装算!”萧月一个用力直接将庄纯推到墙面上,“你买通春梦阁的宫女假借棉儿的名义写信给萧迟,想让我误会棉儿是吗?那天来给我打小报告的太监是不是派来的,说!”
“臣妾……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咳……殿下不要血口喷人。”听他说出自己的阴谋,庄纯更是吓得泪流满面。
“哼……”萧月突然松开手,庄纯就顺着墙面瘫软在地。
几个宫女立刻上来扶她。
“谁都不许扶她!”萧月突然大喝一声,几个宫女吓地身子一抖,全都老实地站在旁边不敢乱动。
庄纯抓住萧月的裤脚,边啜泣边为自己辩解,“殿下是不是在外面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把罪名都怪到臣妾身上来了。”
萧月不为动容,只是更加鄙夷这样会演戏的女人!
蹲下手凑近她,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狠戾,庄纯吓得一直往墙角里缩,她知道自己这次一定会很惨。
赶紧向旁边的宫女打了个眼色让她去搬救兵。
“你非要我把人找来跟你当面对质是不是,你一定要弄得自己更加难堪是不是!庄纯!你的名字和你的心,怎么是反的,你知不知道本殿下最讨厌会玩心机的女人!尤其是对棉儿玩心机!”
他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布满泪痕的小脸抬起来,这张楚楚可人的脸,心肠却如此歹毒。
庄纯害怕了,看到萧月眼里的厌恶与恨,她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说先前她以为萧月至少会顾及她父亲的地位,那么现在她已经恍然大悟,只要是关系到贺兰绵绵的,萧月愿意不惜任何代价去保护她,哪怕是和朝臣翻脸也在所不惜。
所以现在的萧月,可能宁愿杀了她得罪她父亲,都不愿害过贺兰绵绵的人活在这世上。
“殿下……我错了,我承认,是我嫉妒姐姐,所以才做出那些行为,请殿下看在我父亲的份上,饶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呵……现在认错,已经晚了!”萧月看着可怜兮兮的庄纯,没有一点怜悯之情。
说完,他的手由下巴慢慢移至脖子,很轻柔的动作,轻轻磨裟她的脖子。
庄纯从他眼中看到了极度危险的讯息,心生恐惧,脑中的神经更是全然紧绷,双眼看着他,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萧月勾起嘴唇,却看不出半点笑意,“我会给你个痛快!”看着庄纯恐惧的样子,萧月居然觉得兴奋,是的,兴奋。
这样的状况,已经激发了他全身的嗜血因子。
手上的力量一点点加重,握住她纤细的脖子,手指的压力一点点陷入她的肉里。
庄纯能感觉到空气慢慢变得稀薄,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上翻涌,她拼命地挣扎,直到渐渐失去力气。
萧月欣赏着她的痛苦,嘴角勾出的弧度让人战栗。
他握着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一点点的提起来,直至她整个身子都脱离了地面,只有双脚在空中乱蹬。
庄纯现在就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在他掌中翻跃。
意识一点点的抽离,整个脸庞的颜色也白地不能再白,庄纯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萧月,任由他把自己掐死去,好不甘心。
萧月看着自己的杰作,准备稍稍再加点力气将她直接弄死。
“皇上驾到,庄大人到……”突然而来的通传声让萧月双眸一禀。
皇帝和庄纯的父亲一进来,庄纯的父亲就跪倒萧月面前,“不知小女做错何事,求殿下看在臣多年尽忠的份上,饶小女一命。”
萧月不得以,只能将庄纯放下,庄纯立刻爬到她父亲身边,哭丧似地叫着,“爹……”
皇帝此时也走过来,瞪着萧月,责怪他做事太冲动。
“月儿发生了什么事,我听下人说,你要取侧妃的命,可有此事!”
“父皇刚才不是看到了吗?”萧月紧握这拳头,差一步,他就可以将她解决了。
“你……!”皇帝没料到萧月会这样的态度,要知道萧月很少敢忤逆他。
“父皇……庄纯陷害棉儿,找人假冒棉儿的名义约大皇兄出来,尔后又派人在儿臣面前打小报告,让儿臣去捉奸,此种心肠歹毒的女子,怎么可以留在后宫。”
“纯儿……是真的吗?”庄纯的父亲吓了一跳,自己的女儿刚进宫就做出这种有心计的事,陷害太子妃,确实罪名够大。”
“爹……女儿已经知错了,女儿只是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庄纯又开始抽泣。
皇帝的脸上倒无太多惊讶之色,他会给萧月找两个老婆,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地比他想象中要早。
所以良久之后,他问出了一个特别敏感的问题,“那么棉儿有没有被陷害到?月儿你去之后,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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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吗?萧月其实是个很嗜血的人,哈哈……王者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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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圆房
所以良久之后,他问出了一个特别敏感的问题,“那么棉儿有没有被陷害?月儿你去之后,看到了什么?”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皇帝只是思绪一转,就能想到整个事件的核心问题所在。
萧月语塞,一时竟答不上来。
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很有默契地成为了他和棉儿还有容澈心中的秘密。
皇帝从他的反应看出点端倪,知道此事不宜再问下去,于是他开始打圆场。
“竟然侧妃已经知错,且是第一次犯,月儿你刚才的行为就算是惩罚过她了。”
“父皇……”萧月不甘心。
皇帝已经颇有深夜地瞪着他,意思是说,注意分寸!
“不过这样的女子,就算原谅,我想儿臣以后也不会再靠近她。”
说完一句狠话,萧月便扬长而去。
庄纯和她父亲都大受打击,萧月这话的意思,无疑是将庄纯打入了冷宫,只是少道旨意罢了。
皇帝看着萧月的背影,深叹了一口气,看来他真的低估了贺兰绵绵的魅力,显然萧月已经为她着了魔。
这边萧月收拾完庄纯,又回去了阮绵绵的寝宫,容澈和阮绵绵还在房里待着。
“棉儿……你那天晚上你身上的毒……”纠结了很久,容澈还是支支唔唔把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阮绵绵淡淡一笑,有些凄凉,语气却装作很欢快,“那天晚上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不过萧月已经帮我把毒解了,你知道的?”
容澈的眸子瞬间暗淡下去,她说不记得,呵……看来那天晚上她主动吻他,也只是药物所致,是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的吧。
“他……怎么解的……?”容澈问地小心翼翼,像是怕答案会伤到她,也会伤到自己。
阮绵绵一时愣住,总不能回答说,萧月身体力行地把她毒给解了,而且他天赋异禀,给了她一次完美的感官盛宴?
nonono……阮绵绵压下那些龌龊的想法,容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而自己已经不洁了。
“他……”
“她的毒是我在醉梦池给她解的。”萧月突然就从门外闯进来,然后一把搂着阮绵绵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容澈还有什么要问,问我好了,这样的事情,棉儿不方便回答。”
挑衅地看着容澈,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他本就是有极强占有欲的人,在容澈面前,对于阮绵绵的占有欲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他知道,棉儿从小就依赖容澈,容澈的送她的兔子被他弄伤了,她第一次哭地那么伤心,可是那时的他并不在意,因为知道他们只是兄妹之情。
可是在双心湖的那一幕,就像毒蛇一样,总是缠绕着他,在他脑中不断播放。
他知道,不管当时棉儿那个举动是不是因为药物关系,他已经对容澈充满了敌意。
容澈没有再问,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看着亲密的两人,很痛,很无奈。
可他却只能任由伤痛吞噬自己每一寸肌肤,或许,此刻,自己应该消失……
一句话没说就退了下去,阮绵绵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凉风吹起他的衣诀,更添了几分寂寞之色。
突然有种很想哭的情绪,把自己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是为什么,明明相亲相爱的人,却要这样尴尬相对,皇宫真是个悲哀的地方。
身旁的萧月将她的情绪全部看在眼里,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棉儿……你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了,你的眼里不应该有其他人,知道吗?”
他说地极其认真,语气也很温柔,只是眼里已经出现了警告的意味。
眼里不能有其他人,阮绵绵琢磨着他的话,那心里呢?
微微一笑,淡薄而凄美,小声道:“我懂你的意思了……”说完,便挣扎出他的扣制。
萧月怔住,这样温顺的阮绵绵太过诡异,好像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偏偏又让人琢磨不透,所以更想去探究她。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没有了庄纯的挑衅,阮绵绵过地倒也安逸。
转眼,入了春天,到处都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飘荡着令人陶醉的花香气息。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皇帝很高兴地下了一道旨意,“太子妃贺兰绵绵,已入竿及之年,于两日后的晚上,与太子圆房。”
这道圣旨在宫里是传得沸沸扬扬,于是整个后宫都似乎沉浸在这种有点情-色的气氛之中。
宫女和膑妃们谈及此事便开始脸红心跳。
“太子和太子妃终于要圆房了呢!哇……好幸福哦!”
“是啊,太子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呢,对太子妃可真好,太子妃真是好福气……”
阮绵绵路过某处,就听到一堆小宫女在议论,不由地撇撇嘴。
这下真是要尴尬了,除了那一次在醉梦池之后,她就没让萧月碰过她。
虽然萧月总是明示暗示,小小地提过要求,都被她回绝了,萧月也没有再逼迫她。
不过这一次不同,这是皇帝下的圣旨,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随手摘了朵花,将花瓣一片片摘下,心情郁闷之极。
但是比起她的郁闷,恐怕还有两个人比她更郁闷,那就是容澈和萧迟。
经过上次的事件,两人便开始走地很近,虽然年龄相差不少,但是两人都佩服对方的睿智,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都爱着同一个女人,虽然没有坦诚过,那也只是两人心照不宣罢了。
萧迟的寝宫。
两人坐在堂内下棋。
“你今天心思不在,连下两盘都没发挥出平时的水平。”萧迟手执黑色棋子,有意无意敲打着桌面。
“呵……”容澈苦笑,年龄的差距,让他特别佩服萧迟的冷静。
萧迟的眸色渐深,黑色棋子一落,容澈的棋子便所剩无几。
“好一个以退为进。”容澈赞赏道,抬头望着萧迟,这是一个有野心,亦是有大智慧的男人,他懂得在风起云涌的皇宫中暗藏自己的锋芒。
“上次,让你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萧迟抬头,望着他,眼中散发的是涉世已久的尖锐。
容澈淡笑,摇了摇头,他的立场很坚定,不会去做背叛皇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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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十章,两万字。
明天更新依旧白天开始。
萧月和阮绵绵的圆房,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沐浴刺杀
两日之后的夜晚,天空下着绵绵细雨。
整个春梦阁都处在一个极度兴奋的气氛中。
阮绵绵的卧房里已经摆了一个巨大的木桶,飘着袅袅热气。
“请太子妃沐浴。”四五个宫女站立一旁,脸上都羞地通红,仿佛今晚要去侍寝的是她们。
阮绵绵环顾了一下众人,难道今晚只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群人伺候她洗澡。
我又不是暴露狂!
“你们都退下去吧,沐浴好了我会叫你们的。”阮绵绵摆摆手。
“不行,太子妃,请让奴婢们伺候你……”说着,几人就齐齐跪下。
阮绵绵服了,估计这是规定,她们也是身不由己。
望着浴桶的里的花瓣,阮绵绵开始将繁琐的宫服一层层脱去,然后学着电视里的贵妃沐浴,做作地用玉足试了下水温,再整个身子浸进去。
“呼……好香啊,好像不是花瓣的香味。”
“回太子妃,这是香草煮过的洗澡水,又叫兰汤沐浴……”说着便拿起大瓢舀了一瓢往阮绵绵身上浇去。
舒坦,兰汤沐浴确实舒坦,阮绵绵一时心情大好,开始哼起小歌:“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欢快的歌声围绕着整个屋子,就连寝宫外也能听到这么快乐的歌声。
容澈站在某棵树下,听着屋里的歌声,脸上尽是苦笑。
她的心情听起来很好,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总以为棉儿对自己有点特殊的感情,看来,除了妹妹对哥哥的那份情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夜风,穿过树梢,丝丝凉凉的,有些冷。
容澈却感受到这院中有杀意,浓浓的杀意,且不止一个人。
房内,阮绵绵一边唱着歌,一边琢磨着,待会是不是要像电视里一样,把自己洗地香喷喷的,然后用被子裹成个饺子状,再由众人抬着献给萧月吃。
阮绵绵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一副猥琐的画面,萧月正摩拳擦掌地等着她这个饺子,然后饱餐一顿。
呼……阮绵绵收回思绪,她必须想好招数来对付萧月,今天晚上不能就这样被白白吃了?到时候先灌酒,然后装醉?还是直接把他灌醉,要不就装晕好了,反正萧月会惯着她。
哼哼……阮绵绵开始为自己的馊主意沾沾自喜。
窗外,月影高挂,几个鬼魅的身影从窗前闪过。
几个蒙面黑衣人突然闯进屋内,泛着冷光的剑齐刷刷地刺向阮绵绵。
周围宫女吓地乱成一团,惊叫不止。
阮绵绵看这阵势,立刻抓起旁边的被单,优美地飞身旋转,同时将被单把自己裹起来,完成了一个难度系数二点零以上的动作。
房间内顿时,水花四溅,花瓣飞扬。
落地,几个蒙面人愣了一下,再次向她袭来。
刚才还很女侠风范的阮绵绵,立刻调头就跑,因为她只会轻功,不会武功啊。
“有刺客,快来人啊,有刺客……”大晚上的,几个宫女只敢躲在房里叫,根本不敢出去。
阮绵绵光着脚丫掖着被单冲出房间,像只小企鹅扑扑地跑。
后面那些蒙面人追地贼快,提着剑,杀气腾腾,跟军队进攻似的,就差没说杀啊……
阮绵绵跑到院子里,左瞧右瞧,丫的,关键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
“哎喲……”脚下突然吃痛,阮绵绵瞬间倒在地上,原来是因为没穿鞋踩到院子里的小石子了,鲜血从脚底冒出来,最可怕的是,那些人已经提着剑冲到她面前了。
剑尖划破长空,眼看着只差几厘米就要刺向她的喉咙,阮绵绵绝望地闭起眼睛。
这次真是死得冤啊,这些人是谁派的都不知道就要被他们杀了,而且还是祼死,也就是说最后验尸官来检查她还是全身赤祼的,真是人间悲剧!
剑风近在耳边,迅速逼近,阮绵绵估摸着剑势这么凌厉,应该会一招致命!
突然身体被一双温暖的手抱起,带着她,飞退几米远。
阮绵绵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就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的双眸如晚霞凋残后的黑色暮雾般,带着伤痛,可就是这样幽暗的眸子,阮绵绵却觉得,绚烂了她整个世界。
“容澈……”她带着笑容,一瞬间便忘记了危险,沉浸在他英雄救美的感动中,像个小女人一样看着他。
容澈却没她那么激动,一大堆的蒙面人还等着他去解决。
看他们刚才的阵势,是要取棉儿的性命才肯善罢甘休。
“棉儿……抱紧我!”一声命令之后,容澈眼中已经聚集了浓重的杀意。
阮绵绵立刻就像一个饺子一样贴在他身上,被单就是饺子皮,肉馅就是光溜溜的她。
顿时一片刀光剑影,混乱不堪。
阮绵绵睁开一只眼睛,被他带着左摇右晃,真人版打斗,不带特技的,过瘾!
几十个人见容澈是高手,开始改变战略,毕竟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不能全部施展开,所以一齐向阮绵绵攻去。
数十道刀光从阮绵绵的眼前闪过,每一次都只差那分毫距离。
容澈由攻为守,开始打地艰难。
几个人在前面缠着容澈,另外几个闪到容澈斜后方,手起……
“容澈小心!”阮绵绵眼角正好瞥见他们,惊叫一声。
容澈听到后面的剑气,电光火石之际,直接将阮绵绵抛了起来,接着一个转身,将后面几人砍倒。
这一招很帅,但是苦了阮绵绵,因为被抛起来那一下太突然,饺子皮直接飞了,所以容澈使完刚才那招再接住她时,她只剩馅!
羞!
容澈立刻满脸通红,搂着她腰的手直接触上了她粉嫩的肌肤,心都颤了一下。
阮绵绵疯了,彻底疯了!这太离谱了,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姿态呈现在容澈面前,而且还有一群陌生的男人,她立刻在容澈怀里蜷缩成一团,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想一想,不对,不该捂脸,应该捂关键部位。
容澈的思绪有几秒的凝固,抱着她,手都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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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两三点左右。
不能说的秘密
容澈的思绪有几秒的凝固,抱着她,手都是烫的。
旁边几个人也提着武器愣住,看着两人如此香艳的画面,都无限yy。
人的潜能是需要激发的,容澈看众人的反应,眼中顿时冒火,举起剑,杀意腾起,瞬间,一个旋身,一招致命。
杀猪般的叫声响遍整个院子,几个蒙面人眼睛全部瞎掉,纷纷倒地。
哗!好血腥,阮绵绵赶紧捂住眼睛。
容澈解决完他们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将被单捡起来重新裹着阮绵绵,两个人的脸色都快红地滴出血来。
阮绵绵低着头,不敢看他,任由他将自己重新放在被单上。
突然,阮绵绵听到一阵破空之声,立觉恐惧,抬头,一支利箭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她的脑袋射来。
“啊……”惊叫还未出口,就听到利箭Сhā入身体,人肉裂帛的声音。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容澈已经趴在她身上,后面Сhā着一支箭。
容澈,居然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帮她挡住了这一箭,毫不犹豫!
他虚弱地压在她身上,鲜血瞬间在她赤-祼的胸前染红了一片。
“容澈!”意识轰地被炸开,阮绵绵感到全所未有的恐惧,仿佛瞬间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流漩涡,一层层一圈圈严密地笼罩着她,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冰冻起来。
撕心裂肺的叫声终于惊动了周围的侍卫,一群后知后觉的人冲进来,看着院子里的场景,都惊住。
“棉儿……你没事吧?”容澈抬起头,毫无血色的脸上挂着勉强撑出来的笑意,他只觉得背后的伤口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痛,痛彻心脾,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如流水般,一柱一柱。
“容澈……”她看着身上的人,箭Сhā在他的背部,也不知道有多深,有没有伤到心脏。
“把容澈抬到床上去,再去把宫里所有的御医都宣进来,快去!”阮绵绵用她仅存的那点理智吼道。
几个人手忙脚乱过来办事,都吓得半死,春梦阁出这样的事,追责起来,他们都要遭殃。
阮绵绵裹着被单跟进去,随便换了件衣服就守着容澈。
整个春梦阁灯火通明,人进人出。
皇帝、萧月、萧迟、雪花都先后赶到。
今晚本来是阮绵绵和萧月的圆房之日,现在已经毫无意义了,大家都守着受伤的容澈,再没心思管这件事。
阮绵绵一直握着容澈的手,因为背部Сhā着箭,他只能侧躺着,脸色苍白,整个身子都是虚汗。
太医给容澈检查了情况,得出的结论是,箭头Сhā入很深,可能已经伤及到心脏,拔箭的话,如果一口气提不上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气氛顿时凝重,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斥。
雪花在一旁哭地唏哩哗啦,阮绵绵此刻却很冷静,她只是紧紧握着容澈的手,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她还要传递力量给容澈。
萧月走过来,搂住阮绵绵的肩膀,想安慰她,她只是挣扎了一下,对他摇了摇头,握着容澈的手更紧了些。
萧月无奈,即便此刻自己确实有点吃味,也只能走开,人命关天,更何况,这一箭是容澈为阮绵绵挡的,他心里也同样充满感激。
屋子里安静片刻后,皇帝最终下了命令,拔箭!
拔,还有一丝希望,不拔,就这样一直流血而死。
“那么请太子妃移步,拔箭时可能会溅出很多鲜血……”
“他是我哥哥,什么鲜血不鲜血,让我守着他!”阮绵绵失常地怒吼,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却很理解。
太医准备好药和止血带,剪开容澈的衣服,伤口很狰狞,血染了一片,已经分不清哪是肉哪是箭。
调整好姿势,太医握住箭尾,手有点打颤。
阮绵绵脑海里一直是刚才他们的那句话:拔箭的话,如果一口气提不上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容澈就是这一口气提不上来,那他不是从此就离开她的生命了,她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一箭如果没有容澈,就会射在她身上,她应该鼓励她,和他共同度过难关。
“等等……”阮绵绵突然叫住太医。
大家都怔住,看向她。
“让我跟他说句话……”阮绵绵抱着容澈,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是经过了很大的勇气,俯身凑到他耳旁,很小的声音在容澈的耳边轻语了一句。
容澈此时是半昏迷的,意识清晰,但是却睁不开眼睛,所以刚才阮绵绵说地那句话,他听得很清楚。
眉头紧蹙,嘴角拧地好紧,全身所有的力量似乎都聚集到手上,握住阮绵绵的手,握紧,再握紧。
阮绵绵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他一定是听到了才做出这样的反应。
“你一定要挺过去,为了我刚才的话,容澈,你听到吗?”
容澈依旧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似乎在传递一种生死与共的温暖。
“太医……拔箭吧。”
太医重新握住箭尾,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望着太医的手。
手上猛的一个用力,箭被拔出来,顿时鲜血泱泱往外流,溅了阮绵绵一脸。
“容澈!”惊叫中她觉得他的手在失去力气。
太医赶紧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倒在他伤口处,再用止血带绑好。
“娘娘不用担心,容澈公子只是因为刚才的疼痛暂时昏迷,他已经度过了刚才的那一关,恭喜娘娘。”
阮绵绵此时才开始落泪,容澈挺过去了,他好伟大!
“臣现在开几幅药方,只要按时服药,便可将身子慢慢调理好。”
等一切安定下来,已经快要天明。
皇帝召集众人到内堂去,先让容澈休息,他还要问清楚此事。
阮绵绵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皇帝把此事交给了御前侍卫去追查,便很凝重的走了,走之前,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像是命令的话,“容澈醒了就搬回自己的寝宫修养……”
阮绵绵拧了拧眉头,很不爽。
萧月、萧迟和雪花送皇帝回宫,两个男人临走时都很默契地看了一眼阮绵绵。
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到底棉儿在容澈拔箭之前对他说了什么,让他拥有了那么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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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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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到底棉儿在容澈拔箭之前对他说了什么,让他拥有了那么大的力量?
萧月和雪花送完皇帝,又马上回了春梦阁。
雪花是要守着容澈,可萧月的目的,与其说是守着容澈,不如说是要守着阮绵绵。
雪花很不满阮绵绵一直坐在容澈旁边握着他的手,她觉得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
“父皇说让我来守着容澈,贺兰绵绵你和皇兄去休息吧,我守着就行了。”雪花开始下命令。
萧月皱眉,“她是皇嫂,雪花你不能这么没礼貌!”
雪花撇撇嘴,“你也说她是我皇嫂,所以我是为她好,我怕她太累了,还是我来守着容澈吧,皇嫂请……”
阮绵绵坐在那里,根本就无动于衷,对于他们刚才的对话,她也充耳不闻。
容澈这次毫不犹豫挡箭的举动,带给她心灵的震撼,至今尚未平息。
他昏迷前脸上的笑意,他的眼睛,她都记得很清楚,那不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那是爱情。
阮绵绵想起了一句很俗的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所以,在拔箭之前,她告诉了他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她知道,他会为了那个秘密撑下去,挺过这一关。
雪花噘着嘴,很不满阮绵绵的态度,心里也对她讨厌极了,要不是因为她,容澈怎么会受伤!
“棉儿……你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先去休息会,让雪花守着吧。”萧月扶着她的肩膀,有些心疼她的执着,但更多的是痛心。
阮绵绵这次表现出来的反应,敏感的他已经察觉到了那种微妙的情愫。
阮绵绵回头看了一眼萧月,很淡淡地摇了摇头,便回过头去。
萧月有些愠怒,却又不知道这气要如何发泄,容澈为她挡这一箭,他充满感激,可是心里的担忧却越来越重,这件事显然对阮绵绵的影响很大,甚至会……动摇她的心。
雪花站在一旁,见阮绵绵霸着容澈,很不服气,直接过去将她拉开。
“我来守着他就好了!”
阮绵绵皱了皱眉,看着雪花,眼眸冰冷。
雪花愣了一下,竟被她这样一看,顿时有些胆怯。
在她的眼里,贺兰绵绵是个很清高的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跟她争的样子。
可现在的她,冷清的目光有种莫名的气势,让这个高傲的小公主都心生畏惧。
此时的容澈好像有点知觉,因为经过刚才的拉扯,阮绵绵能感觉到他的手用了几分力量,紧紧抓住她的,不让她离开。
阮绵绵嘴角扬了一下,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我一直在这里,不会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这样的话,容澈才减轻抓住她手的力道。
雪花早就一旁嫉妒的要死,萧月也把他们的默契看在眼里。
好像有种很强大的力量,将他们紧紧捆绑住,就算外界再多因素阻拦,他们也不可能分开,这样的力量,萧月不敢去想,他怕那是超乎兄妹感情的力量。
宫女端了药进来,说是太医院吩咐,熬好了就要立刻喝,不能耽误。
雪花见机会来了,兴奋地端过药说:“我来喂药给容澈哥哥。”
然后走到阮绵绵身边,用手肘挤了她一下,“你让开一点,这样我才能给容澈哥哥喂药。”
“他还没醒,你怎么喂?”阮绵绵挪了点位置。
“是哦,那人昏迷的时候,也有意识要喝药吧?”雪花眨巴几下眼睛,然后勺了一勺,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并且自己用唇试了下热度,确定不烫,才递到容澈唇边。
阮绵绵有些被震动,虽然雪花刚才的举动看似平常,但是以她对雪花的了解,从小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她,肯为容澈如此细心地放下身段,恐怕,她对容澈不仅仅是有一点点喜欢了。
她一直觉得这个小女孩的思想是争强好胜,喜欢征服不了的东西,可是她对容澈的感情,好像真的比她认为的还要强烈。
雪花小心地把药递到容澈唇边,手微微一侧,药汁就从唇角滑落延至侧脸,滴落到枕上。
“哎呀……他不喝啊,怎么办啊!”雪花急得直跺脚。
“我再来,贺兰绵绵,你把他的头扶起一点。”
阮绵绵照着她的话做,试了一次,依旧没成功。
“他可能太虚弱了,没有力气喝药。”阮绵绵无不失望地解释,心里也很着急。
“那怎么办啊?”雪花都要急哭了,“太医说,熬好了就要立刻喝,不能耽误。”
阮绵绵凝思了一下,看着萧月,面露难色。
“棉儿……你想说什么?”萧月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容澈是为我受伤的,所以,我们必须要让他好起来,让他快快喝药对吗?”
“对啊。”萧月点点头,却不解她为何说这句话。
“所以我用任何方法来给容澈喂药,都是出于救他的原则,你不会介意对吗?”
“棉儿……你有方法?你要做什么?”
阮绵绵将雪花手中的药接过来,用捂了一下,温度已经凉了一些,应该不会烫。
毫不犹豫地喝进一小口含在嘴里,就像容澈毫不犹豫为她挡那一箭一样,然后伏身,唇直接压在容澈的唇上,一点点要苦药汁渡入他嘴中。
雪花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阮绵绵却毫不在乎,离开他的唇,她刚才已经用舌头硬将药汁卷进他嘴里,现在就看他会不会吞了。
片刻之后,容澈的喉咙真的动了一下,将药汁吞进去。
“哇!贺兰绵绵,虽然我很不喜欢你这个方法,但是你确实挺厉害!”
雪花有些佩服,也为容澈能喝药欣喜。
阮绵绵笑了一下,其实她是个很怕苦的人,平时自己喝药都要左劝右劝。
又喝了一小口,准备再喂,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萧月突然走过来。
“啪”的一声,将她手中的药掀翻在地下。
药碗破裂,药汁也流了一地。
“萧月!你做什么!”阮绵绵站起来,怒视着他。
“做什么!我不允许我的太子妃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一个男人喂药!”萧月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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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之吻
“做什么!我不允许我的太子妃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一个男人喂药!”萧月怒吼!
“容澈是我哥哥!是救我的人!”阮绵绵也不甘示弱,她怒了,真的怒了,那碗药打翻,去重新熬又要几个时辰。
“那也不行!”萧月暴怒,他不能容忍,两个本就有暧昧的人,还做出这样的行为。
“萧月,他救了我!”阮绵绵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这种非常时刻,他还在乎那些东西。
“雪花,你先下去,让宫女再去熬碗药上来,我和你皇嫂有事要解决。”
雪花从没见过萧月这么失态过,幽幽地看了两人一眼,便下去找宫女。
待门一关上,萧月就走到阮绵绵身边,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棉儿!你明知道,在我心里,你们的关系并不是兄妹那么简单,你不应该做出刚才那种行为!”
他的目光渐冷,锐利的锋芒刺向她。
“萧月……”望进他阴冷森然的黑眸里,阮绵绵闪过一丝失望。
“如果没有容澈,可能我已经死了,你还计较这些?”
“刚才那种方法,你只要说一声,任何一个宫女都能做到,就是雪花也可以做到!你又何必亲自喂药!”
“我要亲自喂!谁也拦不了!”
两个人倔起来都谁也不让谁,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萧月看着阮绵绵那张不服输的脸,她的眸子那么笃定,那么充满决心,看得他嫉妒地想发疯!
“容澈!容澈!为什么每次都是容澈!棉儿!你眼里只有容澈吗!”
萧月情绪有些失控,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微微提起来,强势的吻压下去,肆虐的撕咬。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奋力地想要阻止他。
萧月突然停下动作,沉下黑眸,紧盯着她的唇,“不要反抗我!”
语毕,他再次扣住她的头,大掌Сhā入她的发丝将她固定。
他以最霸道的方式进入她的口腔,舌如荆刺般顶入她喉咙的最深处。
阮绵绵呜咽着,喉咙一阵阵不适,难受异常。
他第一次,以这么疯狂的方式吻她,她几乎以为这不是一个吻,而是要毁掉她的口腔。
她感受到了他的愤怒,那是由妒火转化而成的。
“呜呜……”她依旧做着徒劳的挣扎,萧月却没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
阮绵绵睁着大眼睛,脸憋地通红,萧月这个疯子,她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喉咙中窒息死去。
不能由他为所欲为,阮绵绵用仅存的理智,牙齿用力咬了他的舌头。
血腥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蔓延,萧月吃痛,放开她。
“萧月!你疯了吗?为什么每次你都要用这种方式,你是要我讨厌你吗?”
“呵……”萧月脸上泛起一抹苦笑,擦了擦唇边的血,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咬,舌头是个很脆弱的部位,阮绵绵那么用力,萧月只觉得舌头是密密麻麻地疼,疼地说话都没有知觉。
眼角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容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整睁开眼睛,看着他们!
萧月怔住,阮绵绵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觉血液上涌。
“容……容澈,你……醒了……”阮绵绵说话结结巴巴,心吓得开始砰砰直跳,他们都不知道容澈是什么时候醒的,看到了多少。
容澈就看着阮绵绵,也不答话,脸上也没显露出任何表情,只有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阮绵绵立刻走到床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支支唔唔地最终放弃,只说,“药已经重新给你去熬了,太医说你已经没有大碍,修养些天就会好的。”
容澈牵强地笑了一下表示回应,还是没有说话。
阮绵绵这下更紧张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萧月看着阮绵绵的反应,她在容澈面前就乖地像只鹌鹑,在他面前就倔地像只刺猬,人跟人之间,怎么就这么大区别呢?
“既然容澈醒了,那就搬回他寝宫修养吧,这里是太子妃寝宫,总归不方便……”萧月冷冷地下命令。
“萧月,容澈才刚醒来,身体这么虚弱,你就让他走?”阮绵绵恨不得就过去推他一把,还是忍住了。
“这是父皇的命令……”
“父皇的命令也没说立刻啊……”
两个人又开始争执起来,萧月发现几乎每次跟阮绵绵吵架的根源都是因为容澈。
“棉儿……”两人争吵中,容澈突然开口,艰难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阮绵绵立刻过去扶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萧月恨地一阵牙痒痒。
“叫人把我送回去吧……”容澈抬头看着萧月,虽然此刻他是病着的,但是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萧月,气势不减。
他抓住阮绵绵的手,重重的握了两下。
阮绵绵心下一惊,对上他的双眸,他的眼中传达着一种讯号,他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她说。
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阮绵绵开门去叫人进来,又叮嘱了几句要容澈一定按时喝药,这才目送他离开春梦阁。
见容澈走了,萧月也闷闷地起身,这样的气氛下,待着都是受罪,好好一个美好的夜晚,萧月已经假设了n百种方式,他们要度过一个浪漫的圆房之夜,全被一群不知名的刺客打乱了。
“我也走了……”
“萧月……”阮绵绵突然叫住他。
萧月回头,以为她还要继续掐架。
阮绵绵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的嘴唇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唇,眼里流露的也是真诚的关心。
萧月顿时就心软下来,刚才的怒气也散了大半,阮绵绵一对他好,他就没有抵抗能力。
阮绵绵拉着他坐下,又找出药来给他上药,“其实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一直都对我很好,我最不想吵架的人就是你,但是,你能不能爱屋及乌,不要一遇到容澈的问题就跟我吵,他救了我一命,你能不能对他宽容一点呢?”
萧月听完这番话,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宽容,他也很想宽容,对于容澈,他心存感激,可是又无法容忍他们的亲密行为。
难道救了棉儿一命,他就要对他们的暧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贺兰绵绵,你这样对我,未免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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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爱的区别
万籁俱寂的深夜,万物都沉醉在夜色中……
阮绵绵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衫,趁着夜色飞过一个又一个屋顶,悄然无声,直奔容澈寝宫。
容澈临走时,紧握着她的手,就是在给她传达讯息,他有话要说。
想到这些,阮绵绵就觉得好甜蜜。
皇帝很待见容澈,所以专门赐了一栋小苑给容澈在宫里小憩。
阮绵绵猫着身子轻步走到容澈房门口,他喜欢清净,除了大门外守门的侍卫,小苑里都没有人。
阮绵绵推门进去,房间很暗,没有掌灯,隐约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她觉得好奇怪,容澈睡了吗?不会吧?他应该等着自己呢?
“棉儿……是你吗?”床上的人咳嗽了一下,轻声问道。
真的没有睡,他在等她,阮绵绵觉得好幸福。
“容澈,你还没睡?怎么不掌灯呢?”
“我在等你来……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熟悉的声音轻飘飘的,渗入到空气里,吹动她的耳膜。
阮绵绵甜甜一笑,摸黑点了盏小灯,屋内顿时有些光线,微黄的光线,虽然不算亮,但很温馨。
容澈正靠坐在床上,用软枕垫着背,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虽然脸色很虚,但还是粉帅粉帅滴。
阮绵绵脸红红的走过去,这是他们上次尴尬之后,第一次这么轻松坦然地面对对方。
阮绵绵坐到床沿,大眼睛看着他,忽闪忽闪着睫毛,“你都按时喝药了吗?”
容澈点点头,看她的脸红的像个苹果,真想咬一口。
然后阮绵绵就不说话,坐在那里,心怦怦直跳,怕是容澈都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了。
“你有话跟我说不?”她幽幽地抬起头,忐忑地望着他。
那天拔箭,她告诉了他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她知道他一定会问的。
果然,容澈突然将手覆在她手上,阮绵绵小鹿乱撞地缩了一下,被容澈抓紧,牢牢地覆盖着她的手背,手心的温度是暖的。
“那天我拔箭之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真的对吗?”
阮绵绵看着他,他的眼眸在微黄的灯光下,那样柔和清澈,竟让她忍不住有些微微鼻酸。
“是真的,都是真的,我们的确不是亲兄妹。”
闻言,容澈脸上露出欣喜,“可是棉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绵绵眼珠转了一圈,她当然不能说她出生的时候看着他们把双胞胎姐姐换了,那鬼才相信她会有初生时的记忆。
于是,她只能撒谎,撒一个也不是太靠谱的谎,“我们一岁的时候,爹爹从战场回来看我们抓周,那个时候我听到娘亲和他说的,娘亲说为了怕生下的是女儿要进宫嫁给皇子,所以就准备了一个男婴随时代替,可是没想到娘亲生的是双胞胎,所以能保护一个是一个,最后娘亲留下了我,把姐姐送走了,换了你……”
阮绵绵望进容澈的眸子,有些伤感道:“你听明白了不?”
容澈垂眸不语,良久之后才问一句,“所以如果你的话是真的,那么我就不是他们亲生的?”
“嗯……可是娘亲和爹爹都对你很好,所以容澈,我想你不会因此而不爱他们了,对吗?”
容澈又陷入沉思,阮绵绵也不敢出声,就在一旁陪着。
“一岁的记忆准确吗?”他又问。
“你忘了,我从小可是被意为天才儿童,跟你们这些凡人不一样,我一岁已经被跑会跳会认人背诗呢,怎么会记错?”
容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阮绵绵说的是真的,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不是他们亲生的会有些遗憾,可是比起这些,没有亲兄妹身份的束缚,显然更兴奋些。
容澈张开怀抱,阮绵绵犹豫了一下,靠近他怀里。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这些日子,阮绵绵一直在想,自己对容澈是什么感觉,以前她觉得,对容澈她只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依赖,是习惯他的宠爱。
可是每当雪花在他身边飞舞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一种实实在在的心痛。
所以,多少个夜里,思念如潮水般涌来,不管自己在做什么转移注意,可心里还是会想着他。
她曾经以为那仅仅是喜欢,后来才知道,喜欢和爱不同。
喜欢是和他讨论问题争的面红耳赤,各不相让,在他面前像个刺猬一样从不认输,但在心里却早已暗暗佩服他的见地他的才华,如萧月。
爱是希望他和自己步调一致,和自己心灵相通,他无心说的一句玩笑话也能让自己顷刻情绪低落甚至眼泪汪汪,在他面前,自己是从不设防的,如容澈。
喜欢是看到他和另一个女孩牵手走过,心里有一点点疼,但很快会冲着朝阳重新扬起笑脸,如萧月。
爱是输不起的游戏,他对另一个女孩的一点点好,都可能成为刻在心底的一道伤痕,如容澈。
当你与你爱的人四目交投,你会害羞。
但当你与你喜欢的人四目交投,你只会微笑。
从容澈放手那天,她为他流泪的时候,她就开始花了很久的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等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她的身体居然已经是萧月的了。
呵呵……不知是不是上天讽刺,也许容澈再爱她,对于这一点,他也不可能不介意吧,更何况这是封建社会。
所以就算现在她和容澈紧紧抱在一起,她仍然能感觉到那一点隔阂,至少,她这么觉得。
容澈轻抚这她的发丝,手臂紧紧地拥着她,忽略身上有伤的痛苦,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他说,“棉儿……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我一直不敢承认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我在乎你是萧月的太子妃,我在乎的是,你是我的亲妹妹!”
闻言,阮绵绵僵硬了一下,抬眸望着他,仿佛要望进他的眼睛,“容澈……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而是嘴巴说出心里不愿说的话,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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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结束,一万字啊,我勤快吧,你们要奖励我吧。
感情线正式拉开序幕,注定纠结,女主到底情归何处,呵呵……后面还有好多故事要发生。
还有,总是有朋友问,男主是谁,这本书的男主,是萧月,但是容澈的地位也绝对不低。
夜半无人私语时
“容澈……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而是嘴巴说出心里不愿说的话,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真的……”
容澈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轻微的鼻息声,笑如百合初放,连眼眸里都充满笑意。
“你笑什么?”阮绵绵郁闷,她好不容易组织出一句自己觉得即经典又不做作的表白,容澈居然笑她。
容澈止住笑声,认真地看着她,脸上溢满甜蜜,抬手,青葱般的手指触到她的脸上,轻轻磨裟。
“原来棉儿的心思和我一样,我一直以为……”接下去的话,容澈没再说,但是阮绵绵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肯定一直以为,她喜欢的是萧月。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一定要好好养病,快快好起来……”
“嗯……”容澈不再说话,只是把她抱地更紧了些,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从他心脏流失,又有什么东西再将他慢慢填满。
患得患失,是他现在最大的感受,一下子拥有了自己最想要的人,却不得不面对很多现实问题。
如阮绵绵所说,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被别人知道,贺兰家都会遭殃。
而现在的阮绵绵已经是萧月的太子妃,还有皇帝一直有意将雪花许给他,太多太多的阻扰,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知道坦诚自己的感情之后要面对诸多问题。
阮绵绵紧紧抓住容澈的手,他拔箭的时候,他们也是紧握着手的,传递着一种生死与共的温暖,也许从那个时候,两人就达成了共识:一起走下去。
空气很静溢,两人谁也不说话,就感受着彼此的这一刻。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冲破了多少心理防线,才敢这样相拥在一起。
“好了,我该回去了,等天亮了,会被发现的。”阮绵绵从他怀抱里起来,身子都有些麻,这个爱的抱抱实在太久了,哈哈。
容澈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仿佛这一放手就会失去她一般。
“你记得按时喝药,我……”阮绵绵犹豫了一下,“我晚上再来。”
“好……我等你……”看看外面的天色,真的不早了。
阮绵绵起身离开,容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什么时候,她才能正真属于他。
阮绵绵从容澈的小苑出来,猫着身子跳上屋顶,心砰砰直跳。
说实话,她特别紧张,因为她今天的行为,几乎跟偷-情差不多了,太子妃和自己的哥哥偷-情,这要是被抓了,会成为整个后宫的丑闻,而他们的未来,注定要为这些世俗观念,付出代价。
按照原路,趁着夜色飞过一个又一个屋顶,悄然无声。
只是她没发现,她的身后,一直跟随着一个身影,从她去容澈那里时,这个身影就跟随着她。
萧月没有去戳穿他们,只是在屋顶上静静地守着,数着时间,他很想相信她,甚至没勇气去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看着阮绵绵在屋顶轻身飞跃的身影,紧握的双拳已经是一片黏稠。
鲜红的血珠从掌心中沁出来,一滴滴,滴落在瓦砖上。
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心痛,痛彻心扉,贺兰绵绵,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阮绵绵回到春梦阁,就立刻换回衣服,然后躺到床上,心里庆幸,看来自己的轻功又进步了,都没被人发现的。
一晚上都处在小甜蜜小幸福中,所以连睡着了觉,嘴角都是向上扬起的。
她是开心的,萧月却是痛苦的,一等到天明,萧月就来到春梦阁,宫女们说她还没有醒,萧月就直接进了她的卧室,反正没有人敢说什么。
她睡地真熟,很安逸,连萧月进来她都知道,嘴角还是向上弯的。
萧月站在旁边凝视着她,她是做了什么美梦吗?关于和容澈的美梦吧?
贺兰绵绵,我现在真恨不得变成一根针,把你那些梦幻的泡泡一个个戳破!
伸手过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将她弯起的嘴角捏平。
“嗯……啊……谁呀……”阮绵绵本能地把捏她的手拍开,转了个眠,继续睡。
她睡地正香呢,做了好多美梦,梦到和容澈手牵手一起去闯荡江湖。
她怎么能睡得这么安心呢?难道不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吗?贺兰绵绵,你可真有本事,萧月愤愤想着。
然后他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正在篮子里睡觉的哆啦c梦。
主人嗜睡,你也嗜睡,萧月大步走过去,将睡地跟猪一般的哆啦c梦抱起来,直接一把扔到阮绵绵身上。
叫你睡这么香!
“哇……什么东西啊。”阮绵绵惊叫,睡得那么爽,突然肚子上砸来一坨软呼呼的大肉肉,阮绵绵立刻惊叫着坐起来。
一看,哆啦c梦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沿边,睁开红眼睛,三瓣嘴一张一合,喘着粗气。
它很无辜,突然被人抱起来砸在主人肚子上,那阮绵绵又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主,惊吓中,直接踢了它一脚,把它踢倒床沿,刚惊醒的睡意又被摔地发晕,头上正旋转着一圈星星,好晕好晕……
阮绵绵看了一眼情况,瞪着萧月,“萧月你干嘛,一大早的想谋杀啊!”
抱起晕眩的哆啦c梦,安抚似地摸着它的兔耳朵,“别怕别怕,等下补偿你一盘大鸡腿。”
哆啦c梦好怕她,她脚力还不是一般二般的大,踢地它都快没食欲了,就在她怀里抖个不停,人家很想下去,你别摸我耳朵啊,哭……
阮绵绵一看,这下可严重了,连鸡腿都诱惑不了它,那一定是非常严重。
“喂!你一大早的,是想杀我,还是杀我的兔子,你进来都不会敲门吗?谁让你进来的啊,我在睡觉呢!”阮绵绵气急败坏地怒吼。
哟!这丫头还会先发制人了,萧月皱着眉,看着那只肥兔子,心想着刚才怎么没把她主人砸死一了百了,“我要进你卧房理所当然,谁敢拦我吗?还有,你怎么睡到这么晚,昨晚做贼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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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猜我这几天的剧情一定会被骂的很惨,果然。
可能真的是我功力不够,前面给了那么多暗示,都没看出来阮绵绵一直喜欢的都是容澈,我的错,但是我想说,我的女主不滥情!
还有更。
画圈圈诅咒萧月不举
“你怎么睡到这么晚,昨晚做贼去了吗?”
阮绵绵的思绪猛然清醒,开始装模作样地揉眼睛,“啊,现在几时了,很晚了吗?”
萧月就知道她会来这招,“棉儿你眼睛周围怎么黑乎乎的,睡到这么晚都没睡够吗?
“呵……有吗?”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立刻跳下床,跑到铜镜前一看。
吓!那黑眼圈都快赶上送给台湾的团团圆圆了。
“呃,呵呵……好像是昨晚有蚊子,然后我就一直在抓蚊子,抓到早晨才睡着。”阮绵绵开始瞎掰。
萧月狂汗,她就不会掰地靠谱点,“春天,哪来的蚊子?我怎么没看到……”
“你那没有吗?我这怎么有好多,你看哆啦c梦身上都被蚊子盯地好几个包。”
阮绵绵越说越离谱,还装模作样把兔子耳朵翻开,给萧月看,“不过它毛挡住了,看不到哈……看不到……”
“所以棉儿……我看你身上一个包都没有,是不是有什么抓蚊子的心得啊?”萧月就要看看她怎么把这个慌圆下去。
“心得啊……心得我想想……”这个该死的萧月是故意的吧,他难道在怀疑什么?不行,得想想办法忽悠。
“哦呵呵……是这样的,我到外面去抓了只小蜘蛛放帐子里,特别能吃蚊子,真的,你那需要不,五定金子卖给你,保准抓过去还是活的!”
萧月顿时崩溃,这还做起生意来了?
事实证明,跟穿越女比忽悠,只会狂汗而死。
见他不再追问,阮绵绵长舒一口气,萧月瞧她那德行,就气不打一出来。
“好了,你赶紧起来吧,我要去父皇那,对了,我是来告诉你的,晚上到灵犀宫来用晚膳……”
“干嘛要去你那用晚膳,你有啥事吗?”阮绵绵顿时生出种不好的预感。
“呵呵……上次因为刺客,我们没有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今天,我想要补回来!”
阮绵绵毛骨悚然,香蕉你个巴拉~萧月啥时变这么露骨了?
惊恐地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出点真伪,可是他的眼神好复杂,有愤怒,有占有欲,还有痛心。
阮绵绵看不懂!
“晚上我会叫人来接你……”萧月不管她什么神色,直接下了命令,便拂袖而去。
看她那个惊恐样,就是怕他把她给吃了,已经吃过一次了,她居然还这么紧张,不是心里有别人是什么。
哼~小绵羊,今晚定要你把真心话都说出来。
是夜,星光灿烂。
皎洁的月光如同洒向大地一片银色的霜,星空倒映在平静的湖面,闪亮,华美,青烟一般的光辉将整个皇宫都沉浸在淡淡的水华之中。
萧月果然说道做到,下午的时候,就让人专门抬着轿子来接她,还真高调。
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上了轿子,一路上喋喋不休地教训它。
“到时候他给你鸡腿给你胡萝卜,你都不许贪吃,一定要跟姐姐我形成高度统一战线,时刻保持清醒状态!”
哆啦c梦竖起两只耳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的如意算盘是,带着哆啦c梦做电灯泡,然后尽早回去,因为她晚上还要去看容澈呢。
到了萧月的灵犀宫,萧月还没有回来,阮绵绵一路抱着哆啦c梦东游西逛,寝宫里除了宫人,就只有绯色还在后院玩蘑菇。
嘿……阮绵绵兴奋地走过去,绯色见她过来,立刻拍了拍蘑菇头,用那种怪异的语言碎碎念道:“看到吗?就是这个女孩子,她也挺可爱的,虽然比不上浴室那个,不过主人很喜欢她呢。”
“小绯色,又在调戏蘑菇呢?嘿嘿,看,我给你带谁来了,哆啦c梦啊。”
阮绵绵说着就把哆啦c梦放到地上,她很享受这样的自娱自乐,明知道动物听不懂她的语言,还能玩地一身的劲,因为正是因为知道他们听不懂,所以才能敞开心扉地说话。
一猫一兔和一蘑菇,三个东西开始玩得不亦乐乎,其实比较怪异的是哆啦c梦,因为绯色和蘑菇是有法力的,所以他们能互相听懂对方的语言,但是哆啦c梦他真的就是只兔子,要说他有什么特别的功能,可能就是他不止吃素,还吃鸡腿。
三个东西看似融洽,其实哆啦c梦完全是滥竽充数。
阮绵绵蹲在一边看着他们玩,捡了根小木棒在沙地上画圈圈玩,画圈圈,当然是诅咒萧月了,诅咒他今晚不举,哈哈……
萧月一回到寝宫,听下人说阮绵绵在后院和绯色玩,就直奔过去找她。
此时的她,正蹲在地上用小木棒画东西,长长的粉色衣衫拖在地上,像个很天真,很听话的乖乖女。
萧月看地有些出神,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非常珍贵,如果说阮绵绵是一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那么此时收去利爪的她,真的很惹人怜爱。
所以萧月悄悄地走了过去,轻步走到她身后,他要看看,阮绵绵到底是在画什么东西,脸上的表情能这么天真无邪。
只见黄色沙土上面,阮绵绵正一笔一划极其认真的写着:保佑萧月今晚不举。
顿时萧月觉得五雷轰顶,瞬间气的脸都成了绿色。
“贺兰绵绵!”平地一声雷,从她头顶响起,阮绵绵猝不防及惊吓地摔在地上,其余三只也一个哆嗦。
“萧……月……”阮绵绵一看来人,再看看地上那行字,声音开始颤抖。
萧月暴怒地看着她,眼中闪耀着危险的火苗,伤自尊了,伤自尊了,这太伤自尊了!
“你……你听我解释哈……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呢……”
“够了!”萧月打断,她忽悠人的功力他是见识过的,现在证据摆在眼前,她还想抵赖。
“贺兰绵绵,你就这么希望我不举吗?嗯?”萧月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没……没有啊……”阮绵绵开始讨好,“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天赋异禀,如果说你还不举,那这事上就没有男人了,萧月你就是公鸡中的铁公鸡,飞机中的战斗机!”
“你说我是公鸡?贺兰绵绵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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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整数继续加更……
萧月的阴谋
“你说我是公鸡?贺兰绵绵你死定了!”萧月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屋里拖。
言多必失!阮绵绵越说越乱,又开始挤眼泪,“我明明说你是战斗机……呜呜……”
“别以为掉几滴眼泪,我就会放过你!”萧月早就摸清了她的套路,手上力道不减,直接把她拖进卧房。
一把将她甩在床上,欺身逼近她,冷魅的双眸紧锁着她布满泪水的脸,“贺兰绵绵,你说,你写那句话居心何在!”
“没居心啊……”阮绵绵觉得特委屈,那能有啥居心,就是她一个单纯的小心愿而已,为嘛他一句话能看出那么多内涵来?
“你就那么希望我不举吗,那我就让你试试!”萧月说着,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阮绵绵彻底慌了,萧月一不淡定就会用强的,她没少吃这亏。
自己怎么没事就去写那行字呢?在心里默默祈祷不就好了,这下好了,把他惹怒了,今天又杯具了!
“萧月……萧月……你冷静点,你听我说!”阮绵绵一边安抚她,一边挣扎。
萧月撕破她的外衫,怒视着她,“你这张嘴巴,除了吃饭就是气我!我不想听你说!”
“你错了!”阮绵绵抓住他的魔爪,“我的嘴巴不仅会吃饭会气你,我还会咬人!”
语毕,在萧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贺兰绵绵……你!”魔爪被她咬地生疼,阮绵绵可不会口下留情,她这一口就是要把萧月咬清醒,别做出啥兽性的事来。
萧月突然静下来,也不挣扎了,也不喊痛,就任由阮绵绵咬着,直到阮绵绵感觉自己的嘴里充满咸腥味,血一滴滴地从掌心流出来。
阮绵绵傻了,她刚才没很用力啊,怎么萧月的皮肤这么娇嫩的,一下就出血了,她又没长象牙。
立刻松开他的手,然后傻傻地看着他,看到他眼中有不明的伤痛,阮绵绵很不解,“萧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也不知道你这容易出血啊?你是不是晕血啊,别吓我好不?”
萧月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拿药瓶和止血带,她刚才这一咬确实有用,今晚叫她来,是有正事要办的,不能这么冲动!
“行了,你帮我包起来了吧,不是晕血,只是本来就有伤,你别吓着……”萧月坐下,把东西递给阮绵绵,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阮绵绵接过东西,先用干净的棉花一点点把血吸干净,再将药粉洒在受伤的部位,好吧,刚才她确实挺用力,现在看着他流血,她还是有点内疚的。
萧月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她温柔的时候,真的很惹人怜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跟他在一起,总是要跟他吵架,虽然有时候跟她吵架还蛮好玩的。
“你这里为什么会受伤呢?”阮绵绵看着那个伤口很不解,手心的位置,还是那种深深的掐痕,这不是很奇怪吗,萧月算是高手了,有谁能制造出这样的痕迹。
萧月瞪了她一眼,这伤怎么来的,就是气来的,眼睁睁看到她去容澈那待了一整晚上,他就傻傻地在屋顶吹了一晚上的风,然后她哼着幸福的小曲一路飞回去,他只能站在身后默默地掐手掌心。
这事要说出去准丢人,所以绝对不能说!
见萧月沉默不知道在寻思什么,阮绵绵撇了撇嘴,继续帮他包扎好。
萧月看着那个扎好的蝴蝶结,嘴角突然上扬开,棉儿刚才在他的掌心留下了她特有的痕迹,他突然觉得这很有纪念意义。
“知道我今晚来叫你做什么吗?”萧月问。
“你不是说一起用晚膳吗?”然后阮绵绵心里又无限龌龊的想,是叫我来继续扮饺子给你吃吧?
刚才情况紧急,哆啦c梦和绯色都还在院子里呢。
“那个……我的哆啦c梦和你的绯色应该也饿了,叫他们一起来吃吧……?”
萧月知道她在想什么,点了点头,这个丫头,对这件事特别敏感,老是把防线守得死死的,让他连边都沾不到。
晚膳没有在餐厅,而直接摆在萧月的卧房,阮绵绵没有拒绝,因为那两只东西还在,她就不怕。
两个人两只动物,分别坐了四个位置,画面很有冲击感。
阮绵绵拍了拍绯色的头,又冲哆啦c梦眨了眨眼睛,要让他们都统一战线,待会有事可别跑。
萧月端起酒壶斟满了两杯酒,看着旁边两只东西,觉得特别怪异,哪有人和动物一起吃饭的,他觉得自己会答应这个要求,一定是疯了!
阮绵绵端起酒杯,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夜光杯,饮一口,酸甜的葡萄酒进入咽喉,口感香醇,回味无穷。
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这种酒,真不错,阮绵绵显然很高兴,然后迫不及待地又喝了一杯。
萧月见状,也很高兴,嘿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醉不死你丫的。
都说酒后吐真言,待会还不把你的真心话都逼出来。
哆啦c梦和绯色一个啃着鸡腿,一个就把小脑袋架在桌上看着他们吃。
“棉儿……你这么喜欢喝这种酒,那就多喝两杯,这酒是别国进贡的酒,只有两瓶,今日我和棉儿不醉不归。”
萧月说了一段他事先准备好的狗血台词,然后兴奋地给她斟了一杯又一杯。
阮绵绵完全是得意忘形了,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入萧月的陷阱。
“喝……!”饭菜没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到最后,酒意渐渐上头,阮绵绵开始豪迈的喊话,“萧月!干!”
萧月很优雅地抿了一口,虽然这酒确实好喝,但是他很有更艰巨的任务,他不能醉。
“棉儿……最近我听父皇提及要将容澈招为驸马,你觉得他们配吗?”萧月开始一步步试探她。
阮绵绵红着小脸,握着酒杯,显然已经醉地不轻:“容澈说过不喜欢雪花!”
“你怎么知道,那他喜欢谁?”
“他喜欢……呵呵……”阮绵绵直接从位置上走出来,摇摇晃晃到萧月身边,“他喜欢……你先给我满上!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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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更,我在拼。
对了,蜻蜓开了个vip读者用户群,只有vip读者可以加,当然,能看到这个群号的,也只有订阅的读者了。
群号:39239663
你不许再对我好!
“他喜欢……呵呵……”阮绵绵直接从位置上走出来,摇摇晃晃到萧月身边,“他喜欢……你先给我满上!我再告诉你!”
萧月白了她一眼,这丫头不会发酒疯吧,“快喝,喝完告诉我,容澈喜欢谁?”萧月迫不及待。
阮绵绵一饮而尽,豪迈无比,将酒杯忘桌上重重一放!
然后走过去,提起正在啃鸡腿的哆啦c梦,抓着他的耳朵开心地又拉又扯。
“小梦梦……你知道容澈喜欢谁吗?哈哈……容澈反正不喜欢雪花!”
说完,将它一扔,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哆啦c梦重重摔在地上抖了几下,就差口吐白沫。
绯色见状立刻从桌上跳下来,默默走到哆啦c梦身边,用圆爪爪抚摸了一下他的头,立在一旁同情地看着他。
阮绵绵毫不在意,晃悠着走到萧月身边,指着绯色的肚子笑道:“呵呵呵……萧月你看,那只猫的底盘好低哦……”
萧月满头问好,底盘很低?什么乱七八糟的。(作者奸笑中……底盘低你当然听不懂,那是形容汽车的。)
不过萧月想,这下又失算了,通常女孩子喝醉了酒都是安安静静地窝在夫君怀里,自言自语地说真心话,可是阮绵绵她不是一般女孩子啊,她喝醉了特豪迈,又是扔兔子又是拍桌子,这也太暴力了!
“萧月!”阮绵绵在他肩头重重一拍,“我来念首诗给你听吧,省得你老说我脑子里都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萧月无语,不得不抢下她手里的酒杯,“棉儿你喝多了,别再喝了,会醉的。”
他承认,不该将正常人的思维放在她身上,那样,她就不正常了!
“你先听我念完诗,听好了,很有爱的诗……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
阮绵绵自己给自己打着节奏,当年看韦小宝的时候,她最喜欢这首诗了,非常有爱。
萧月看着傻乎乎的她,笑了,这首诗,真的很有爱,与君共历悲欢,这句让他有点激动,这是在说他吧,呵呵……傻妞,看着她满脸绯红的样子,就让他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晚上,那个两人一起在醉梦池共缠绵的晚上。
于是,正常的链锁反应,下腹传来一阵阵燥热的紧绷。
“怎么样萧月!我的文采好吧!”阮绵绵酒意渐浓,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一个举动有多危险,走过去,在萧月胸膛上一拍,发现新大陆似地问道,“萧月,你怎么脸红了?你是不是因为刚才那首诗脸红的啊,我告诉你哦,那首诗,是我抄的,哈哈哈……”
她的小手在他胸膛噌来噌去,完全不知道危险,红扑扑的脸蛋扬起来对着他,小手像猫爪一样开始抓他的衣衫,然后,她突然哭了起来。)
萧月吓住,莫名其妙,赶紧抚慰,“棉儿……你怎么了,别哭啊……”
可惜阮绵绵这一哭,就收都不收不住,所谓借酒抒发感情就是如此,“萧月,我告诉你,你以后都不许再对我好,我不许你对我好!”阮绵绵边哭边说,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地抹在萧月衣襟上。
“为什么啊……棉儿?”萧月抓住她不安份乱摸的小手,非常不解,这世上还有人要求别人不要对她好?
“你不知道吗!你一对我好!我就觉得我欠你的,萧月,你以后不要再送我黄瓜爆掬花了,不要再那么宠我了,不要每次吵架,先道歉的总是你!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你的!”
阮绵绵这一哭,情绪就有点失控,越说到后面,她越是哭地大声,外面的宫人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在进行着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
“棉儿……你不要再哭了……”听着她泣不成声的哭诉,还有手触上她一滴滴的热泪,萧月觉得好心痛,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那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她像个孩子一样,噘着嘴,跟他交换条件,他不答应,她就继续哭。
“好……好……我都答应,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萧月放下身段妥协,或者说在阮绵绵面前,他从来就没有什么身段。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因为刚才的一番身体触碰,萧月更是觉得欲火难耐,更或者,她的眼泪,是最烈的催晴剂,让萧月很想狠狠地占有她。
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唇凑过去,开始一点点地,轻柔地,吻干的她的眼泪。
阮绵绵的头被他固定住,意识也放空。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不过刚才终于把一直想对萧月说的话吼出来,好舒服。
萧月见她没有反抗,有些欣喜,此刻她的脸上是哭过的妆容,更显得楚楚可怜,因为醉酒而红扑扑的脸,也显得更加妩媚。
如此美酒佳人,萧月更是再是按捺不住,炽热的眼神看着她,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阮绵绵也不挣扎,反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神态妩媚,看是醉的不轻。
哆啦c梦和绯色看着两人的亲密,也羞羞地将头靠在一起,但反应过对方都是公的之后,各自一番白眼再ρi股对着ρi股。
萧月将她抱到床上,她的身体柔软地像一团棉絮,微微嘟起的红唇,妖冶无比,别样魅惑。
无法控制地朝她的唇压下去,本只想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立马被她口中余存的酒香所吸引,几乎要沉醉其中。
缠绵地热吻,尽情地掠夺她口中的甘甜,身下的人没了平日的反抗,萧月有些欣喜,也有些奇怪,俯起身,一看。
。。。。。。
在这么飘渺的烛光,这么芳香的空气,这么美好的气氛,这么动情的时刻。
她,居然,睡着了!!
打击,真是打击,萧月轻叹一口气,暗自调下内息将欲火压下去,抱着自己的太子妃,居然什么都不能干。
这种感觉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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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角色扮演
抱着自己的太子妃,居然什么都不能干,这种感觉真是……哭笑不得!
萧月轻叹一口气,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发丝,喝醉了就睡,还真省事,计划了一天的东西,完全没派上用场,还被这丫头整地半死。
小心翼翼地帮她褪去外衣,阮绵绵还时不时地惊叫两声发酒疯,然后又睡地不省人事。
萧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因为她这一折腾,又上来了。
真是爱折磨人的小妖精!
暗暗咒了一声该死,帮她盖好被子,吹熄蜡烛,放下幔帐。
虽然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但是可以抱着她睡,也是一个大收获,小妞,今天可是你自己睡着的。
两只小东西找了个角落蜷缩在一起觉觉,绯色也觉得自己疯了,要知道他以前是不可能跟这种低等动物睡在一起的,要不是看在哆啦c梦的主人是阮绵绵的份上,估计他早就一猫掌把它拍飞了。
春天的夜,微风吹打着窗户,有些轻微地晃动。
阮绵绵睡地昏昏沉沉,换了个枕头好像有点不习惯,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把头全部埋进被子里,等憋地很难受又放出来。
咦?旁边怎么有个软呼呼的东西,像宝宝熊,小腿儿直接往他腰上一搭,手还紧紧地挠过去,头靠到他胸前,呼呼大睡。
因为喝了太多酒,所以她睡得特别晕乎,还有小猪猪般轻微的鼾声。
萧月侧躺着,看着她睡觉的样子,嘴唇微微嘟起的,像小鱼吐泡泡。
反手搂过她的腰际将她更贴向自己,然后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不听话了。
阮绵绵贴地他很紧,睡梦中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慢慢硬起来,顶着自己的小腹特别不舒服,于是她又开始说胡话了,“嗯啊……什么东西啊,谁叫你起来的,给我下去……”说完,就伸出小色爪往那个上面一拍。
“嗯……”萧月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立刻放开她。
死了死了,他觉得再抱着她说下去,会被她折磨死。
萧月直接下床,开始围着房间乱转,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这就是。
满脑子都是那天在醉梦池的画面,然后想到她的诱人的唇,想到初尝她美好的滋味,萧月就开始欲火焚身。
都说酒后乱性?要不现在就去跟她那啥一下,虽然她睡着了,但是我可以循循善诱啊。
对!循循善诱,萧月打定主意,这丫头明明就躺在这让他吃,他干嘛还要忍啊。
走过去,看着睡得和小猪一样的阮绵绵,深深吸了一口气。
手伸向她的衣领,丫头,都是你玩火自焚,怨不得我。
光洁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萧月脱去她的亵衣,本以为她里面穿的会是肚兜,结果一看,是一块黑色的雪纺布缠绕着她的胸。
这是什么?萧月不解,这个要怎么弄开?(哈哈……作者偷笑中,那是阮绵绵为了防止发育过程中胸部下垂而自己做的裹胸,现代很多滴,各位看官明白的撒)
萧月左翻右翻,没解开的带子啊,情急之下,只能开始拉着那块布,往两边撕扯。
阮绵绵被弄醒,主要是萧月太笨了,没干过这个,力道不对。
“你干什么!”阮绵绵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着一脸潮红的萧月正在对她上下其手,那个魔爪停留在她胸前那块薄布上,额头还布满了汗珠,似乎很着急。
萧月愣了一下,顿时有些窘迫,居然把她弄醒了,估计她又要开始闹了。
阮绵绵迷迷糊糊的,看萧月都是看成双影,她一拍被子,然后叫道:“萧月你个臭小子,又想把我扮成饺子吃啊,我告诉你,今天我要翻身做回主人,不能每次都被你欺负,什么破规矩,什么洗净了跟你圆房……”
萧月愣愣地好不容易把她迷糊的话整明白,捂着肚子开始笑。
阮绵绵居然把自己形容成饺子,侍寝就是吃饺子啊,这个好玩,萧月顿时来了兴趣。
“那棉儿,你要怎么翻身做主人呢?”
“哼哼~~”阮绵绵扬起眼角斜斜地看了他两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呼之欲出的挺立就这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今天,你来扮饺子,我是吃你的人,你给我脱衣服,看我不把你煮熟了去!”
咦,这也忒直接了吧,原来她想玩角色扮演啊,萧月兴奋,阮绵绵喝醉了酒,他也喝了一点,此时两个人都开始接着酒劲发酒疯。
所谓酒后乱性,就是最好的理由,只要能放得开,这游戏,绝对刺激。
“我脱衣服,那你呢?”萧月凑到她脸前面,看着她红红的脸,忍住要咬一口的冲动,兴奋地问道。
“我!哼哼……你先给我脱干净了,让我检查检查你这肉馅怎么样……”
说完开始用眼睛在他半祼的胸膛瞄来喵去。
萧月邪笑了一笑,看着她那个样子,笑道:“既然是你要吃我,那就得你来帮我脱衣服,哪有我自己脱的道理啊。”
阮绵绵想了一下,嗯,好像有点道理,“嗯,你还挺识相的,过来,我给你脱。”
把白色的亵衣乱扯了一翻,最后脱掉,萧月的上半身就完全赤祼地呈现在她面前。
阮绵绵这一发酒疯,完全勾起了他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所以,他很享受与和阮绵绵玩这种游戏。
阮绵绵凑过去,靠近他胸膛端详了一番。
她这一番检查下来,萧月又忍不住了,她的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胸膛上,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被她点燃了。
“嗯……皮脆肉嫩、肥而不腻,不错不错……”阮绵绵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对他身材的赞赏。
萧月觉得她这形容词可真有内涵啊,那不是形容烤鸭的吗?
“哎呀!不对!”阮绵绵又突然惊呼,“饺子馅应该是肉做的,怎么能放小红莓,谁吃过又放肉又放水果的饺子啊,不过关不过关!”
萧月不明白她在说啥,往下一看,脸噌地通红,她居然指着自己的乳-头说是水果。
这太恶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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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此章有点yy,轻松一下,省得大家说看地心痛。
金牌整数啊还有更……
扑倒压扁
萧月不明白她在说啥,往下一看,脸噌地通红,她居然指着自己的那啥说是水果。
这太恶寒了!
“小棉儿那你说怎么办,这个水果就是和肉馅掺在一起的,没办法分开……”萧月乐呵呵地看着阮绵绵,心想着,就放纵一次吧,为了今晚能吃掉这只小绵羊,就放纵自己玩一次这么幼稚恶寒的游戏。
阮绵绵一骨碌从床上站起来,打了个小酒嗝,居高临下的指着萧月,也不管自己就穿了个抹胸,笑道:“你那果子的形状还是不错的,颜色也够鲜艳,就是不知道口感如何,本小姐口味很挑的,太甜太咸,我都不爱吃!”
欲火难耐的萧月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兴奋,开始对她进行循循善诱爱的教育,用极其魅惑的口吻说道:“口感好不好,棉儿你尝尝你就知道?”
“我当然要尝尝……”阮绵绵跟个大爷似地挑起萧月的下巴,“哼~小妞,今晚爷就把你吃干抹净!”
萧月心想着你还千万别留情。
阮绵绵蹲下身,迷迷糊糊找到那两个小红莓,顿了一下,就将唇凑了上去。
她先是用舌尖舔了两下,好像不过瘾,又整个含住吸吮了起来,最后直接用牙齿研磨起来。
萧月屏住呼吸,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温热的口水带着葡萄酒特有的香醇包围着他敏感的小果实,萧月只觉得某个部位已经达到最坚挺的状态,再不那啥,就要爆发。
但是,“哎哟……丫头你别咬我啊……快放开快放开,很痛的,再咬会出血的。”萧月一下慌了,阮绵绵是真的醉的不轻,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可能真当作是水果呢,所以下嘴根本不知道轻重。
可怜发情中的萧月又不敢轻举妄动,要是推她,她一用力直接咬掉了他的那啥怎么办?
那不就直接残废了吗?想想历史上第一位左边乳-头残缺的太子,太丢人了。
“棉儿……你轻点,不能用咬的,要用吸的,要吸知道吗?”
谁知阮绵绵突然松开他,叫道:“呸呸呸……什么水果啊,一点味道都没有,吸了半天不甜不咸的,太难吃了,不行不行,我不吃了你,太没胃口了。”
“啃了半天你居然说不好吃?那你刚才还吃地那么津津有味!”萧月气急,居然说没胃口,太过分了。
“这还没我平时吃的草莓好吃呢,长的鲜嫩鲜嫩的,吃起来却干巴巴的也不知道那是啥玩意……”阮绵绵很没品地批评了一顿。
“棉儿!你想点了火就不干了,这次你不可能跑的掉!”萧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看着她呼之欲出的挺立,直接将她扑倒,压扁!
阮绵绵砰地一下倒在床上,萧月就立刻压了上来,“棉儿……你还记得记得那晚在醉梦池里的事情……”萧月企图用回忆来唤醒她的欲望。
阮绵绵嘟着嘴唇红扑扑的脸蛋不解地望着他,完全没意识到危险,也不知道萧月是要吃她。
“呵呵……”她没心没肺地咯咯直笑,然后用手指去戳他的脸蛋,“你好重哦,我都说我没胃口不想吃你了,你别压我身上……”
“可是我想吃你啊……”萧月忍不住了,原始的欲望战胜了一切,他今晚一定要把她吃地骨头都不剩。
说完,他低头就覆上她的樱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的甘甜,双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咯咯……不要啊……好痒……嗯……别碰我了……”阮绵绵还在那里哈哈大笑,全身缩成一团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萧月捉紧她,让她不能动弹,然后由她的脖子开始,爱怜地轻啃她的肌肤,在她身上种下一串串爱的草莓。
“呵呵……真的好痒啊……别弄我了……”阮绵绵抓住萧月的头,手掌Сhā入他的发丝,让他别动。
萧月停了一下,看着她,她的嘴巴挂着乐呵呵的笑意,眼神迷离望着天花板,一看就是还没醒酒。
不管了,按捺不住了,估计她这德行,怎么也挑不起她的情yu。
直接褪去她身下的遮掩,自己也褪去最后的阻隔,赤诚相对。
做好最后的准备,覆到她耳边轻声唤道:“棉儿……我进来了,这次不会再痛了……”
然后,坚挺对准她的……准备进入。
阮绵绵却突然说:“呵呵……容澈,我都说好痒了,别再弄我了……咯咯……”
她说地没心没肺,萧月却觉得如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她刚才虽然那两个字喊的很模糊,可是他听地好清楚,她喊的是容澈!
酒后真的吐真言,所以在她玩的开心的时候,她以为是容澈,她最开心的时候,想的是容澈!
阮绵绵伸了个懒腰,直接用脚踹上他的胸膛,“我就说不好玩,我要睡觉了,你别吵我……”
然后抢过被子来呼呼大睡,折腾了一晚上,发了一晚上的疯,她觉得累了。
萧月整个人由高涨的欲望变成冰冷,下床穿好衣服,不再看阮绵绵,直接开门出去走到内堂。
此时天已经微亮,萧月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握紧拳头,手上的指节骨咯咯作响。
浪费了一晚上的感情跟她玩游戏,得来的竟是这种结果,呵呵……原来她心里喜欢的真的是容澈,她爱自己的亲哥哥。
精美的情感陶瓷跌碎,就如一把带着倒刺的快刀在心上划过,以最慢的速度划过,以最深地力道划过。
萧月的眼中突然掠过一抹残忍之色。
竟然,她的心里只有容澈,竟然,他们相亲相爱。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成全他们,让他们的爱遭世人唾弃,万劫不复,这样,棉儿是不是就会死心,就会回到他身边呢?
萧月此刻才意识到,他对阮绵绵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要毁灭一切她喜欢的东西,铲除一切跟她关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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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yy完了,放松了一下,剧情就要接着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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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的冷漠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伸了个懒腰,全身都特别舒畅。
不过,看着自己的手臂,突然觉得不对劲,为虾米没穿衣服?
立刻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状态。
居然是……全-祼的!!
更惊悚的是……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而且还都是在一些敏感部位。
啊啊啊啊……无法淡定,简直无法淡定!
阮绵绵立刻穿上衣服,脑中急速运转,回想昨晚发生了虾米。
等等,这是萧月的寝宫,昨晚萧月叫她来一起用晚膳,然后,她就在地上写了一行悲催的字被萧月看到,然后就被萧月强进卧房一起用膳,然后就忍不住诱惑地喝了点小酒,然后就……
阮绵绵突然觉得头痛,因为她想起,她昨晚发酒疯,跟萧月玩了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萧月扮饺子,她扮爷,那结果是……看自己被亲成斑点狗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被他反吃了!
一阵悲哀涌上心头,她更难过的是,容澈昨晚一定等着她吧,自己居然跟别的男人睡着了,都是醉酒惹的祸。
跳下床洗漱了一番,就风风火火地冲到内堂去,死萧月竟然又趁人之危,清白一再不保,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萧月正倚在软榻上看书,修长的手指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见阮绵绵怒气冲冲地进来,只是抬眸冷睨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继续翻书。
“萧月!”阮绵绵气急败坏地走到萧月面前,看到他那态度,心里一阵不爽。
萧月放下书,调整了一下坐姿,端起桌上的品茗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复而才问,“找我做什么?”
阮绵绵站在那里皱着眉头,萧月这反应,不对劲啊,从没见他对自己这么冷漠过,除了小时候。
“你……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给我喝那么多酒想让我喝醉的?”阮绵绵不满地问。
萧月放下茶杯,从塌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眸光中满是冷漠疏离,“昨晚是你自己一直在抢着要喝酒,还是我故意的,你不记得吗?”
阮绵绵愣了愣,此刻的萧月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好冷漠,她不习惯这样的萧月,甚至有些莫名的畏惧。
“那……那我身上的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你……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再说话,阮绵绵已经气势大减,其实平日她就是仗着萧月宠她,才那么嚣张,现在萧月对她冷漠了,她就感觉没靠山了,说话语气也弱弱的。
“我能把你怎么样?还是你希望被怎么样?”萧月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溢满那种睥睨万物的傲慢。
阮绵绵不懂,萧月是不是吃错药了,谁招惹他了?该生气的是她好吧?
“萧月……你怎么了?这么凶!”
萧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掠过阮绵绵从未见过的锋锐,不禁打了个寒颤。
走回软榻上,重新坐好,拿起书只是淡淡说了句:“既然起来了就带着容澈送给你的兔子回寝宫去吧,我没时间陪你……”
阮绵绵郁闷,特别郁闷,但只是郁闷,什么态度啊!
跑到后院找到哆啦c梦,它正在啃胡萝卜。
“吃吃吃,就知道吃,主人都不欢迎我们,你还吃个p啊,跟我回去。”
抱着兔子一个人走回春梦阁,一路都在寻思着,这丫到底谁招惹他了。
“死兔子,你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喝醉酒你去哪了?萧月对我做啥没,关键时候你又没拉住姐姐我……?”
拉扯着它的兔耳朵,一路上自言自语,这还真是奇了,风风光光被人八人大轿抬去,悲催的一个人走回来,难道自己昨晚说错什么得罪他了?
回到春梦阁沐浴了一番,拿着几身衣裳在铜镜前换了又换,她要去找容澈,去看他的伤势,他昨晚一定很失望,现在关键问题是,她必须找到一件合适的衣衫可以遮去脖子上的痕迹,否则容澈看到,一定会抓狂的。
选了半天,最终找到一件勉强可以遮住的锦袍,阮绵绵随意套上,就去了容澈的小苑。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疯狂地想要见到他。
到了容澈的小苑,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容澈喜欢安静,可是这小苑也太过安静,阮绵绵就很不喜欢。
白天房门外有两个宫女守着,以备容澈的伤势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叫人。
“我哥怎么样了?”
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而后一个向阮绵绵行了个礼,回道:“太子妃恕罪,容澈公子昨晚到现在一直不肯喝药,我们也没有办法……”
阮绵绵抿了抿嘴唇,容澈很少会使这种性子,看样子是很生气。
“你们下去重新煎药端上来……”吩咐完宫女,阮绵绵就推门进去。
屋内依旧是微黄的灯光,容澈就卧坐在床上,见门进来的是阮绵绵,立刻一阵激动。
“棉儿……你来了,你没有出什么事吧?昨晚你去哪了?”迫不及待的追问带着浓浓的关心,阮绵绵只觉得心头一暖。
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憔悴的样子,阮绵绵皱起眉,“你昨晚就这样躺了一夜吗?你都没有睡觉吗?”
“我怕你随时会来……”
“所以你一直等着?”
容澈不再说话,表示默认。
阮绵绵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强忍着哽咽的声音,“你现在躺下,我已经叫下人去重新煎药了,药好了我叫你起来,你现在必须休息……”
容澈抓住阮绵绵的手,也不躺下,只是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你昨晚去哪了?一晚上,都不能出来吗,你没出什么事吧,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阮绵绵僵住,从小她就有个毛病,只要看着容澈那双纯净的眸子,她就不敢说谎话,所以,她只能看着被角,支支唔唔道:“我……我昨晚有些头晕,所以一下就睡着了……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容澈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视线顺着她的脸,看到她的脖子处,此时因为两人的姿势,阮绵绵的身体是倾斜的,容澈很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还不止一处。
常识告诉他,那是吻痕!而且时间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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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山泉有点甜
常识告诉他,那是吻痕!而且时间是昨晚!
容澈看着她脖子上的那些痕迹,移不开视线。
阮绵绵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意识到他看到了什么,阮绵绵身子一阵颤抖,拉了拉自己的领口,脸色早已煞白。
“你昨晚在灵犀宫过的夜?”容澈脸上挂着难堪的笑容,琥珀色的双眸中满是受伤。
“没……没有……容澈,你听我解释……”阮绵绵知道这些痕迹足以让人胡思乱想到什么程度。
“这些痕迹,如果你不愿意,不会这么深,所以,当时你没有反抗是吗?你昨晚和他缠绵了一夜是吗?”
容澈讲每一个字,都仿佛有根针扎在他的心上,密密麻麻地痛。
“我没有……!”阮绵绵否认,事实上,她自己都无法确定昨晚跟萧月到底做了什么。
“没有么?”容澈见她目光闪烁,苦涩一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衣袖掳起来。
暧昧的痕迹不规则地布满在手臂,阮绵绵吓得手抖,萧月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下真的全完了。
容澈看着那些痕迹,再抬头看着阮绵绵,清澈的双眸变得清冷,“我以为棉儿那天晚上说的话都是真的,原来都是安慰我的。”
说完,他放开她的手臂,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淡淡一句:“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回春梦阁吧,昨晚一夜,想必你也没睡好……”
阮绵绵傻傻地愣住,然后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她可以容忍萧月对她冷漠,可是,容澈,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你怎么可以。
阮绵绵站起身来,看着容澈清冷的表情,很小的声音,默默地陈述,“昨晚我确实在灵犀宫过夜,但是我喝醉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容澈,竟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回春梦阁了,药待会宫女会端来,你一定要按时吃……”
言毕,她转身,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心里有种特别委屈的感觉,容澈这样误会自己,很痛心。
一步步走到门口,步伐如有千斤重,容澈,我们的爱情还没有开始,彼此就这么不信任,呵……这样经不起考验的爱情真是太脆弱了。
拉开门,准备出去,手臂突然被一只手拉住。
回头,容澈站在那里,酒瞳深深绞着她,还有一丝心痛,“棉儿……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
他将门关上,下一秒就将阮绵绵拥进怀里,“对不起,棉儿……我应该相信你……”抬手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心里也跟着一起痛。
如果没有这些身份的束缚,他们早就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何必忍受这种痛苦。
阮绵绵没想到他会拉住她,这样的桥段就像琼瑶写的电视剧,有点肉麻,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觉得好幸福。
“真的相信我了?不再生气了?”
阮绵绵抬眸望着他,这样的怀抱她想了几千几万次,真正在他怀里才觉得舒心。
“嗯……”容澈点点头,两人一齐又回到床边。
“我跟你说啊,容澈,我跟你说,昨晚,完全是萧月那小子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两壶好酒,我一下经不住诱惑就喝多了,哎呀,我昨晚还特意带着哆啦c梦去的,就怕会发生什么事,不信你等下问它!”
阮绵绵一看容澈不生气了,就开始激动的解释。
容澈笑笑,这样的她才像那个可爱的贺兰绵绵。
阮绵绵扶着容澈重新躺下,宫女就端了药上来。
阮绵绵接过药,将药吹热,看着容澈,“好了,竟然不生气了,那就快把药喝了,然后快快好起来。”
容澈但笑不语,只是想到受伤那天,阮绵绵是用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喂药的,脸上就浮现出甜蜜的笑容,是啊,棉儿对他那么好,能在萧月面前用那样的方式给他喂药,他怎么能不相信她呢?
“你在想什么?怎么脸红了?”阮绵绵看着他怪异的表情,像是在偷着乐。
“没什么……喝药,我喝药,喝药就能好起来,然后……”他突然郑重其事地看着她,“然后……我要给你幸福。”
阮绵绵愣住,拿着汤勺的手动作都僵在那里。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们的爱情是一片禁区,一旦闯进去,就必须同心协力手牵手地走下去。
最后的结果也许是拥有幸福,也许是面对万劫不复,但是这条路程一定是布满荆棘,让他们有勇气走下去的,就是超越生死的爱情。
容澈说要给她幸福,这意味着,他们就要开始踏上这条旅程,最终不论是什么结果,他们都没有回头路。
容澈见她思考,亦明白她心中所想,他们的爱情要经历世俗的眼光,还有来自家族的负担,更有地位的挑衅,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死,他们能死在一起,也许会觉得有价值,但是还要连累家人,所以始终会胆怯。
这些……他都能理解。
“我先喝药……”容澈不想她为难,端过她手中的药,也没让她喂,一口气就喝下,然后苦地皱起眉头。
“你喝那么快做什么,这药很苦的,我上次喂你的时候,喝过,哎呀,比黄连还苦几十倍,你怎么一口气就全喝掉了。”
阮绵绵一激动,语速就特别快,劈里啪啦的小嘴一张一合。
看着她急切又关心的模样,容澈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然后俯身探下去。
阮绵绵顿时紧张,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容澈,他的皮肤很白,而且很细腻,淡色的唇瓣很薄,弧度很性感。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温热的,带着微妙的压迫感,让她的心开始狂跳。
阮绵绵紧紧地绞着手指,看着他的唇凑近,最终落在他的唇上。
细腻地吻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舌尖描绘她的唇形,然后撬开她的齿关,纠缠她的舌。
阮绵绵紧紧地闭着眼睛,心跳好快,她几乎忘了自己该怎么回应,就那么僵硬地任他吸吮。
不过她心里好奇怪,他刚才明明喝了那么苦的药,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吻,农夫山泉有点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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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知道看到这里挺萧月的又要骂女主了。
so……萧月马上就要行动了,我怕到时候你们会说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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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来道别
此后的小半个月,阮绵绵的生活重心都放在容澈的养伤的事情上。
说来奇怪,萧月从那天开始就突然转了性子,不再有事没事来骚扰,更没有再来献过殷勤。
阮绵绵的世界一下自由许多,虽然有些不大习惯。
所以,晚上去看容澈的次数更频繁起来,不过她和容澈的关系,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除了偶尔的农夫山泉有点甜之外,连摸摸小胸都没干过。
两人都很自觉的地达成共识,嗳嗳的事情还太早,至少要等到能无忧无虑在一起了,才干,嘿嘿……
虽然萧月不再来春梦阁,可是阮绵绵的耳根倒是没清净,身旁的宫女有事没事就会提醒她,太子很久没来,你是不是该去问个安看看他。
她们担心她失宠。
阮绵绵不以为意,她觉得萧月不对她好,她反而能安心些,不那么内疚。
这期间,圆房之夜刺杀阮绵绵的凶手也被查出来,是庄纯家的人派人做的,庄纯失宠了,就更容不得阮绵绵能上位,所以兵行险招,而最终的结果是,庄纯父亲被辞去官职,庄纯扁为庶民,庄家至此在朝廷落寞。
阮绵绵望着窗外深深叹了口气,后宫女人的悲哀啊,想来自己的得宠,一定让庄纯恨地牙痒痒。
“娘娘……您为何叹气,奴婢打听到太子最近都在忙于筹备,好像说是皇上要他去边境带兵打仗呢……”宫女自作聪明地整日去打探太子的消息给阮绵绵。
阮绵绵基本上都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并不太放在心上。
不过今天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倒是有些激动,去打仗?那就代表他要离开宫一段时间,那她和容澈不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消息准确吗?太子要去多久?”阮绵绵还是有些奇怪,皇帝怎么会让自己心爱的儿子上战场呢?这么年纪轻轻的,难道是为了锻炼他?
宫女一听,心想咱主子终于脑袋开窍了,“听他身边的太监说的,好像说是邻国最近屡次来犯,边境百姓名不了生,皇帝让太子去抚平。”
这样啊,阮绵绵心里盘算开来,这种情况,想必是那是要去很久,那她和容澈有足够的时间来计划未来的路。
不过她一直想不明白,萧月为何突然对她转变态度,到底醉酒那天,发生了什么?
想着想着,转个身,就撞进一个怀抱里。
抬头,正是萧月。
阮绵绵吓了一下,心想他怎么突然出现,而且走路怎么跟鬼似的没声音,“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通传?”
萧月一身白色锦袍站在她面前,清冽如雪的凤眸带着几分凌厉,只是小半月不见,他身上就多了一种惊人的霸气和王者风范。
“怎么,我进你的寝宫,不通传有问题吗?”萧月语气甚是高傲。
吃错药还没好呢?都半个月了怎么还这态度,阮绵绵真想不明白,所以说,伴君如伴虎,这丫也太喜怒无常了。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你是太子嘛,想去哪去哪,你就是像螃蟹一样在宫里横着走,也没人敢说你。”阮绵绵没好气地反驳,主要是她一直不知道萧月生地哪门子气。
“你……”萧月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还是那么嚣张啊,讲话一套一套的,顶地他无言以对。
转身,走进内堂,径自坐到主位上,不发一言。
搞什么,过来也不说是个啥事,搞的她一干宫人紧张兮兮的,大气都不敢出。
“来人啊,给太子看茶,绿豆糕梅花糕都端上来,好生伺候着……”阮绵绵吩咐众人。
“不用看茶了,你们都下去吧……”萧月摆摆手。
气氛顿时紧张,阮绵绵很不习惯这样的萧月,阴测测的,明明有气吧,又不说到底是什么,就冷着个脸,看地人心里发毛。
“殿下来臣妾这,有什么事吗?”阮绵绵细声细语,故作礼节地问道。
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是直呼萧月名讳,然后我来我去的。
萧月看着她那张脸,心想贺兰绵绵你还真能装,心里肯定恨不得把我撕了吧。
“咳……咳……”萧月清了清嗓子,严肃道:“邻国最近屡次来犯,扰乱我国边境百姓,父皇要我带兵出征……”
“是吗?带兵出征啊,那你啥时候去,要去多久?”
“怎么棉儿很希望我出征吗?这么关心我要去多久?”萧月的眼睛如鹰一般锋锐,紧锁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
阮绵绵立刻像做了亏心事一样低下头,心想萧月现在好可怕,说话都一针见血的,好像知道她什么秘密。
“呵呵……你是我夫君,我当然要关心你去多久了,我不是希望你去,而是希望你,注意安全哈……注意安全……”
萧月不语,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讽刺的笑意,“战争有长有短,一切还要看战事如何才,没有具体时间,但是几个月还是要的……”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会等你的,不过……你什么时候去呢?”
“三天之后……”萧月答。
“这么快!”阮绵绵惊呼,这时间还真出乎她意料,太快了。
“是啊……我早点走,棉儿你也可以早点……”后面的话他刻意拖长了音,让人浮想联翩。
阮绵绵眼珠乱转,觉得萧月说话太怪异了,每句话都语带双关。
“你是来跟我告别的么?”阮绵绵突然问道,然后幽幽地看着他,心想这样的时刻,她是不是该挤几滴眼泪,象征性地伤感一下?
然后她又突然想到还珠格格里的五阿哥和尔康,他们去打仗的时候,小燕子和紫薇就在后面骑着马一直喊一直喊地十八里相送。
她是不也该上演一出夫妻情深?
“那你三天之后,从哪里出发?”
“南宫门……”萧月回答,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
“嗯,好呢,我会去送你的。”阮绵绵信誓旦旦地保证,她想,也许萧月这一走,她和容澈的事也会定下来,所以到时候,她要送一份最后的礼物,给他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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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阴谋上演喽,金牌整数还更。
祝我夫君一统天下
阮绵绵当天晚上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容澈。
容澈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这让阮绵绵放心不少,然后她又告诉容澈,她有事情要消失三天就自娱自乐去了。
消失三天所谓何事呢?为了给萧月准备送别的礼物。
萧月说要走的时候阮绵绵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很壮观的场景。
那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某本穿越文看到的,其中有一个桥段也是夫君参战,女主送别,那个场景一直让她印象深刻。
也许萧月这一走,他们可能就再也不相见了,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非常内疚的,甚至想到他的好,她都会有些动摇……
所以,她决定要学习一下,给萧月一个永生难忘的送别,毕竟他曾经对她那么好。
三天,阮绵绵从宫里找了位师傅,没日没夜地练,练地手都酸了。
到了第三日,南宫门。
萧月身穿银色盔甲骑在战马上,后面跟着一大队的骑兵,列队在城门下。
皇帝、萧迟、容澈、雪花等等一干人都来城墙上给萧月送行,唯独不见阮绵绵。
台上安排了一出“英雄出征舞”,众人看得心有戚戚,终于明白离别的无奈与深刻!
皇帝代表众人祝福萧月能凯旋归来。
萧迟和容澈心下却有些奇怪,皇帝居然没有派任何副将军给萧月,而是让他作为主帅出征,他的聪明智谋无需怀疑,只是战场上还必须有经验,皇帝怎么舍得让他去冒这个险。
可是看皇帝那个表情,似乎胸有成竹,对萧月很有信心。
两人心里奇怪却也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只当皇帝是真的很信得过萧月。
不过萧迟比容澈更多一层心思,萧月的这次出征,无疑给自己的招人部署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萧月看着众人,心头满是失望,这样重要的时刻,阮绵绵居然没出现,还记得她那天信誓旦旦地说会来送他,可是临行在即,她连人影都没有,这叫他情何以堪。
棉儿……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众人也纷纷奇怪,于情于理,阮绵绵今日都一定要出现的,自己的夫君出征,为人ℚi的,应该含泪相送才对啊。
只是时辰已到,战鼓即将敲响,阮绵绵依旧不见人影。
皇帝很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容澈也觉得阮绵绵这次太不懂事,她说消失三天也不能这么重要的时刻都不出现,萧迟倒觉得这是阮绵绵的风格,出其不意,只有雪花一人在旁边幸灾乐祸。
萧月失望地不再看城墙上面,只等战鼓敲响,喝完一杯出征酒就出发。
“轰……轰……轰……”鼓声适时地响起,铿锵有力。
只见城墙中央摆着一台大鼓,阮绵绵一身红衣,手执两根系着红丝带的打鼓棒,屹立在鼓前,英姿飒爽。
抬手,击鼓,一声,两声,由缓至急,时而敲打鼓沿,时而肘杵鼓面,时而跃腾猛捶,时而贴鼓轻抚。
众人顿时呆住,望着击鼓的阮绵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出现在这里,以这样铿锵的姿态,为自己的夫君送别。
她的鼓声,柔时如丝绸无骨,坚时像枪击钢板,乱时乌云横压,齐时如布兵排阵……(好吧,这句百度来的)
东风吹,战鼓擂,她的鼓声也让大家士气大振,众士兵纷纷跟着她的节奏大吼,整个场面尤为壮观。
萧月骑在战马上,看着击鼓的阮绵绵,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得到她的背影,可就是这样一个背影,让萧月心潮澎湃。
贺兰绵绵送给他的这份离别礼物,不仅让他震撼,还有深深的感动。
击鼓完毕,阮绵绵收势,转身,看着台下的萧月,笑地明媚。
这段日子,他虽然待她冷淡,可是她依然记得他的好,这段表演就算是送给他最后的礼物,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有人端上酒杯,按照步骤,击鼓之后,就是喝出征酒。
阮绵绵端起酒杯,两手共执,对着萧月,高举,洪亮的声音喊道,“祝我夫君一统天下!”
然后,潇洒饮尽。
容澈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她,虽然心里为她骄傲,虽然理解她所做的一切,可是心里,却难免泛起阵阵酸意。
原来这三天,她是为了给萧月准备礼物才没有出现,萧月在她心中的位置,似乎比他想象的要高。
众人欢呼,士兵们也纷纷端起酒杯豪迈饮尽,萧月却愣在那里,看着阮绵绵,深深地凝望。
空气中仿佛有种微妙的波动,在两人之间传递。
全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萧月跳下战马,手举酒杯一步步走向城楼,直到站定在阮绵绵的面前。
唇边是知足的笑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紧紧地拥住她。
阮绵绵被她抱得好紧,心有那么一刻像是漏跳了一拍,她没想到萧月会这样激动,他以为他还是会对她继续冷淡。
城门下的士兵再次欢呼,阮绵绵任由萧月抱着,心里的歉疚也一点点加深。
这个拥抱,她感受到萧月实实在在的爱意,那是假装不了的。
如果今天的礼物能让他高兴,那她这三天勤劳苦练也总算没白费。
萧月紧紧地抱着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计划。
贺兰绵绵,他之前真的被她伤地很深,可是那些伤痛,在她刚才击鼓的一霎那,亦或是她饮酒的一霎那,都全部消失。
他不再怪她,而是珍惜她,贺兰绵绵,我看不到你的心,所以总是活在猜测当中,患得患失,今日的离别,其实为求得一个答案,你心里到底装着谁。
如果是他?你们万劫不复,如果是我,我会永远疼惜你。
希望结果,不会让我失望。
萧月放开她,看着皇帝,似乎在征询什么。
皇帝微微点头,萧月会意,走下城楼,重新骑上战马。
“出发!”大喝一声,率先走在前面,一路人马纷纷出了城门。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等待他们的,或喜或悲,或生死考验,或万劫不复,还有爱情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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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谓的爱情只会害了她!
萧月走了,皇宫像少了生机。
萧迟开始忙碌,为了一直以来的野心,低调地忙碌。
容澈开始策划,为了一直想要的幸福,低调地策划。
阮绵绵开始过着痛并快乐的生活,一方面为自己即将拥有的幸福雀跃,一方面对萧月又充满了犯罪感。
于是,她每天都活在纠结里,走不出去。
容澈的计划,第一步,便是去找柳墨如。
首先,他要确定自己和阮绵绵是不是真的不是亲生的。
贺兰将军府,因为贺兰白晨常年在外,显得很冷清。
容澈回家的次数并不少,只是因为最近受伤,才有近一个月都没回去。
柳墨如坐在自己的卧室,听到王嬷嬷禀告说少爷回来了,立刻高兴地去小院迎接。
这么多年,她几乎已经淡忘,容澈不是她亲生的,待他,早就如亲生儿子一般。
“娘亲……”容澈给柳墨如行了个礼。
“回来了……”柳墨如脸上全是温暖的笑意,“用午膳没,我去叫人张罗,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鸡翅……”
“不用了,午膳我已经用过了,娘亲,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谈谈。”
柳墨如见他神情难得这么严肃,便点点头,两人一齐进了柳墨如的卧室。
容澈一进屋,让柳墨如先坐好,就去关紧房门,关紧窗。
柳墨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容澈已经坐到她面前,“娘亲……我知道这个问题很突然,可是我想要您一句实话……”容澈深吸一口气,“我是您亲生的吗?”
柳墨如的表情瞬间凝固,这太突然,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
容澈看她的反应,心下便了然是八九不离十。
“澈儿你为何要这么问,是从哪听来了什么闲言闲语么?你是我柳墨如十月怀胎生下的,和你妹妹一起生下的龙凤胎!”
柳墨如并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她是善良的,所以对于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她必须保护家族,当年的真相如果被皇帝知道,必死!
“娘亲,您放心,我不会因为我不是您亲生的,就责怪您,相反,我会更感激您的教诲,现在我只想要一句实话,棉儿出生那晚,其实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你为了保护女儿不被进宫,所以换走了一个是吗?”
柳墨如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身子坐在那都有些不稳,容澈居然能说地这么清楚,那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问的,可是这个秘密,除了她和王嬷嬷还有贺兰白晨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而王嬷嬷是绝对可以信得过的人。
“孩子,你从哪里听来的?”
“娘亲,不瞒您说,这个秘密是棉儿告诉我的……”
“棉儿怎么会知道?”
“所以这个秘密是真的?”容澈扶出她颤抖的身子,从她一系列的反应可以看出,这件事是真的。
“孩子,你知道这个秘密的后果吗?”柳墨如脸色凝重,握紧容澈的手,她不想因为容澈的失言,而让全家遭殃。
容澈很慎重地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我会死守这个秘密,可是娘亲,我不得不跟您说实话,其实不管我是不是您亲生的,我都会把你当作亲娘一般孝敬,只是,我和棉儿……”
“你和棉儿怎么了?”柳墨如越听越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和棉儿……”容澈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说才能让柳墨如不受打击,“我爱棉儿……我要跟她在一起。”
柳墨如顿时晴天霹雳,几乎要晕过去,容澈扶住她,柳墨如才勉强坐好。
“你爱她什么,你们是兄妹,你要怎么跟她在一起。”
“所以,我希望娘亲能成全。”容澈突然跪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么不孝。
“我成全你们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不知道棉儿的身份,她是太子妃,也是你的妹妹,你们要怎么在一起?容澈你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妹妹,她是太子妃啊!”
柳墨如还处在无法接受的状态,她从没想到当年为了保护女儿,会带来这样的祸根。
“娘,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不可能收回,即使她是萧月的太子妃又如何,只要她不是我的亲妹妹,那我们的爱,就没有违背伦理。”
“你没有违背伦理,你违背了皇上,你知道后果吗?棉儿已经是太子妃了,就注定是萧月的人!你不可以做这种事情,立刻收回你对棉儿的爱情,你所谓的爱情只会害了她!”柳墨如一改往日的温柔,意正言辞道。
容澈跪在地上,似乎早已料到,并不惊慌,“请娘成全我们!”
“我怎么成全!容澈,从小到大你都很理智,但是在这件事上,你难道看不出事情的严重性吗,不要胡闹!”
“娘,我没有胡闹,只要你肯成全我们,我有把握不会连累贺兰家!”容澈一字一句都带着十二分的决心。
柳墨如静下来,细想整件事情,容澈不是一个不懂事的人,更不会至贺兰家于危险,他今天来也许是计划了好一切,“这件事太突然了,你让我好好想想……”柳墨如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容澈行了个礼便退下,只要能和棉儿在一起,他愿意等。
柳墨如见容澈走了,立刻写了一封信差人送给阮绵绵让她回家一趟,萧月出征,就没有人会约束她这些。
容澈的决心很大,她必须知道阮绵绵的态度,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阮绵绵这几天依然处在不安中,总是觉得隐隐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自觉亏心。
容澈说他会安排好一切,却没有告诉她具体计划,这让她更加的不安。
所以当她接到柳墨如的信时,立刻明白,容澈去找过美女娘了,并且已经摊牌。
怀着忐忑的心情出了皇宫,却被人拦了马车,容澈竟然已经在宫门口等着。
“娘叫你回家吧?我们一起去面对。”容澈上马车,握住她的手,脸上尽是温暖的笑意。
阮绵绵的紧张在看到他的笑脸之后,渐渐平静。
两人紧握着手,一齐回到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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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的留言女主被骂的好惨……
不过没关系,我的抗打击能力一向很好。
容澈的计划是什么呢,下章揭晓。
容澈的计划
两人紧握着手,一齐回到将军府。
柳墨如准备了晚膳,都是按照他们最喜欢的口味来的。
阮绵绵很感动,一顿饭吃下来,柳墨如都是脸带笑意,根本看不出她有任何异样。
不过越是这样,阮绵绵越是觉得不安。
用完晚膳,柳墨如把两人叫进房里,关起房门,也不发话,等着他们先开口。
容澈和阮绵绵对视了一眼,便双双跪下。
柳墨如无奈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阮绵绵的性格和贺兰白晨的很像,同样的执著。
“棉儿……容澈已经告诉我你们的事情,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女儿不孝……”阮绵绵看着柳墨如,她还是那位对她呵护备至的母亲,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依然美丽,只是眼中那份沉痛的目光,让阮绵绵看地心痛。
“你们都先起来吧,跪着和我说话,只会增加娘的罪恶感。”柳墨如扶起二人,目光落在阮绵绵身上。
“棉儿……你是如何知道你们并不是亲兄妹的……”
“小时候听你们说的……”阮绵绵回答,“那个时候,你和王嬷嬷聊起,你们以为我听不懂,可是我一岁时的记忆却很清楚。)”
柳墨如大惊,正常小孩三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可是她居然记得,而且那么小的时候就能听得懂?
“棉儿……我现在只问你一句,如果你不知道容澈是你亲哥哥,你还会爱上他吗?”
“我会!”阮绵绵毫不犹豫答得坚定,曾经她也以为是因为知道他不是亲哥哥,才没有放任自己的感情,直到容澈为她挡那一箭才知道,爱情无关年龄,无关身份,无关地位,爱了就是爱了,不因为他是谁,就是爱上这份感觉。
柳墨如垂眸,半响之后又问,“你和萧月太子,到哪一步了?”
阮绵绵顿时窘迫,她明白柳墨如所指,但是这个问题太敏感,尤其是在容澈面前,她根本没勇气去讨论这件事。
柳墨如摇头,心下已经明白几分,继而看着容澈,“棉儿和萧月太子的关系,如果已经达到夫妻间的亲密,那么容澈我问你,你介意吗?”
阮绵绵没想到美女娘会问地这么直接,紧紧绞着手指看着容澈,很紧张,这个问题一直是她想问而不敢问的。
容澈突然笑了笑,清澈的眸子看着阮绵绵,满是宠溺地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不瞒娘亲,我真的很介意,我想这世上也没有哪个男子不会介意心爱的女子第一次不属于他,但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很清楚,所以,就算我介意,我也不怪棉儿,我只会怪我自己,更不会因为这件事少爱棉儿一分,相反,我会因为这个错误,更加疼惜她。”
阮绵绵听完容澈的回答,感动地唏哩哗啦,他说的很真实,他承认自己介意,但是却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这是一个懂得换位思考的男人,他没有萧月的霸道,他的爱情是凡事以阮绵绵的开心为先,而不是一味地想着如何占有。
柳墨如看着两人,从他们的眼中能看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刚才的两个问题,阮绵绵即使知道容澈是他哥哥,也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容澈即使知道棉儿已经失身,也要坚决地和她在一起。
母爱的力量是伟大的,柳墨如一直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儿,她失去了一个女儿,所以这个女儿的幸福,她想要成全。
人的一生,能找到一份真爱不容易,萧月的身份,以后必定后宫三千,她知道她的女儿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
“容澈,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将女儿交给你,但是你必须保证她将来的幸福,还有不连累贺兰家。”
“娘亲,你答应了!”阮绵绵激动地拉住柳墨如的手,钻进她的怀抱在她怀里撒娇。
“傻孩子,能找到一份真爱不容易,娘亲希望你能幸福,更何况,容澈的为人我很了解,他会给你幸福的。”
“谢谢娘亲。”容澈很感恩,得到柳墨如的支持,他和阮绵绵的幸福就不远了。
“所以,现在你该和我们说说你的计划。”柳墨如微笑地看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是她最疼的。
“是啊,容澈,你是不是该和我们说说你的计划,你到底想好什么主意。”阮绵绵也搭话道,气氛一下轻松许多。
“棉儿……如果我们要在一起,就要离开这个皇宫,但是你我的身份,萧月一定会追查到底,所以只有让皇宫里的人以为我们死了,我们才有可能在一起!”
“死了?”阮绵绵瞪大眼睛,柳墨如也同样不理解。
“对,死了,不是真的死,而是让别人以为我们死了,并且要很多人看着,见到我们的尸体,这样才有说服力。”
“那怎么让别人以为我们死了呢?”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吃假死药,我们可以自己安排,在你的寝宫一起用膳,然后,安排两种食物相克的东西在菜色里,我们再服下假死药,等我们假死过去之后,御医进来检查,就会以为我们是误食了那两种食物而休克的,不过,为了增加真实性,我们可能要牺牲……”容澈抱歉地看着阮绵绵。
“牺牲什么?”阮绵绵害怕地问。
“牺牲哆啦c梦,让它真的服食那两种食物,这样更真实,否则只有我们两个人中毒,看起来太凑巧,牺牲兔子总比牺牲人好吧?”
“不行!那你就让他也服假死药,兔子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很喜欢他,牺牲他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容澈拗不过他,点头答应,心里却觉得挺温暖的。
“还有个问题,你说的假死药,是怎么个假死法,能管多久?”
“假死药的效果是人服下之后马上会呈假死状态,无脉无心跳无呼吸,跟死人是一样的,然后再三日之后服下解药就会苏醒过来,对身体没有伤害。”
“这样啊……可还是不对啊,如果我们两个都假死了,便不知道外面的状况,宫里的人又会怎么安排我们的尸体呢?还有谁来给我们喂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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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愤怒
“这样啊……可还是不对啊,如果我们两个都假死了,便不知道外面的状况,宫里的人又会怎么安排我们的尸体呢?还有谁来给我们喂解药?”
“这个,就需要娘亲帮忙了。”容澈看着柳墨如。
柳墨如会意,“我明白了,我会去和皇上请命,将你们的尸体放到家中来祭祀。”
“对,这样的话,三天之后,娘亲就可以喂给我们解药。”
“那我们的尸体呢?如果有人要查看怎么办?”
“棉儿……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唯一会要检查你尸体的只有萧月,到时候等他从战场回来,我们所谓的尸体早就火化成骨灰了。”容澈把一切可能的问题都想好了。
阮绵绵放心下来,好像一切都安排地天衣无缝。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行动?”柳墨如问道,当然,她心里是希望晚点,毕竟他们这一走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两天之后吧,棉儿,你觉得怎么样?”容澈看着阮绵绵,明眸中满是期望。
阮绵绵笑笑,点点头。
柳墨如将两人都拥在怀里,“孩子们,保重啊……”
两日之后,按照计划,阮绵绵叫宫女去通传请容澈来一齐用午膳,这样即名正言顺又有了证人。
午膳的特别之处在于那盘虾,和那盘番茄(通俗解释:吃虾后不能吃维生素c,二者相遇会产生致命的三氧化二砷,即砒霜)
哆啦c梦被安排一起在桌上用膳,宫女们则在珠帘外面候着。
两人一人负责吃虾,一人负责吃番茄,这样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这两盘菜一看就是吃了不少的。
等到一定时机,两人看准外面无异常,先给哆啦c梦服下一粒假死药,没过一会,哆啦c梦就昏死过去了。
阮绵绵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因为这药一服下,就要昏死三天,会发生什么状况,会不会出意外,她都不知道。
容澈同样的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望,握了握阮绵绵的手,深呼吸一口气,率先服下那粒药。
阮绵绵闭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仰头将药吞下。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都如他们先前预想的一样。
宫女们发现他们倒在桌上,都惊慌万分,去请御医。
御医过来,把脉探鼻息,都表示他们已经过世,再看看桌上那两盘菜,一下就恍然大悟,得出结果:因为误食相克的食物而导致中毒死亡。
皇帝、雪花、萧迟收到消息赶到春梦阁,两人及兔子都已经安放在床上,一副惨白的遗容。
皇帝久久不能相信,一时震惊在那里回不过神来,而雪花则扑在容澈身上哭地唏哩哗啦,最后直接哭晕了,被人抬下去休息。
萧迟则站在一旁,流下了男儿泪,在他的思想里,他觉得他们是殉情,是为了逃避世俗的眼光,是为了成全自己那段禁忌之恋做的伟大选择,是爱情的最高境界。
可是棉儿……如果你再等等,等我有了萧月的权力,也许我会给你幸福,我会像萧月一样疼你,但是不会像萧月一样逼你,只要再等等,等到我成功,即使你选择了容澈,我都不会怪你,至少那样,你还会感激我。
可是,为什么连这样一个机会都没有了呢?
皇帝将柳墨如召进宫,事先演练好的,看到自己的儿女死了便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她只请求,能把他们的尸体连同哆啦c梦一起抬回贺兰家祭祀。
皇帝心中有愧,立马答应,还追封容澈为景硕王。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悲痛之中,炎热的夏季,到处都变成了悲戚的白色。
贺兰将军府,红灯笼变成了白灯笼,下人们都披麻戴孝地哭成一片,两副棺材放在将军府的内堂,内堂直接变成了灵堂。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风月国,人们都纷纷惋惜他们的生命。
据皇帝说萧月已经在赶回来的途中,因为路程遥远,至少还要十天半个月。
到了事发的第三天,柳墨如吩咐众人要亲自送别他们一程,尸体就要拿去火化。
关起内堂的门,将事先准备好的解药分别给他们服下,还有哆啦c梦。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一兔都醒过来。
容澈和阮绵绵互相望着对方,心里都欢喜,看样子,他们顺利过关了。
“你们的细软和盘缠我都已经收拾好了,现在从后门走,待会这两具棺材就要拿去火化掉。”柳墨如吩咐。
“谢谢娘亲……”阮绵绵扑进她怀里,眼泪流下,心里有万分不舍。
“乖孩子……你们一定要幸福。”柳墨如擦干她的眼泪,又拍了拍容澈的头,“你要照顾好她。”
“娘亲放心,我会的。”
哆啦c梦缩在阮绵绵怀里,愣头愣脑地看着两人不解,继续睡它的大觉,反正跟着她,有肉吃。
“一定要注意安全……”柳墨如再三嘱咐。
容澈背好细软,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容澈牵着她的手,和柳墨如做了个最后的道别便向后门走去。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大队的人马层层地将将军府包围。
柳墨如和阮绵绵、容澈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萧月已经带着几个侍卫走进来。
“贺兰绵绵!”墨色的瞳眸似凝了千年的寒冰,看得人寒彻心扉。
萧月站定在灵堂前,看着收拉手的两人,眼中是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萧月……?”阮绵绵不可置信,声音颤抖,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不是说还有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吗?
和容澈对视一眼,突然想明白,萧月,他根本就没有去战场,这是一个局……萧月早就怀疑他们两人的私情,所以故意大摆阵势地说去出征,这样,他才有机会出来抓奸,而……愿者上钩。
萧月一步步朝阮绵绵走过去,眼中的阴霾几乎可以将她吞没。
阮绵绵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一场怎样的暴风雨,甚至,整个贺兰家都要遭殃。
容澈紧紧握着阮绵绵的手,和她传递着一种力量。
有任何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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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整数加更。
嗜血的愤怒
有任何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阮绵绵表情如常,手却紧紧地抓着紧容澈的手,看着萧月一步步走过来。
他走地很慢,走地优雅闲适,仿佛是在散步般。
阮绵绵却觉得胸口堵地发慌,像是有块石头压着,越发喘不过气来。
萧月停在离她一步之远的地方站定,凤眸微咪着,脸上的笑容如黑暗中的罂粟,致命危险。
募地,萧月上前一步,只是一个动作,容澈就收紧了心,立刻也上前一步挡在阮绵绵面前。
萧月冷笑一声,薄唇轻启,万分不屑,“怎么,怕我伤害她?”
话虽是对容澈说,目光却一直停在阮绵绵身上,薄唇始终噙着一抹孤寒的笑。
后退一步,一声命令,足以让贺兰家灭亡,“太子妃与其哥哥私通,做出有违纲常伦理的苟且之事,将两人立刻抓起来,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话音落,几百名带刀侍卫冲了进来,把阮绵绵、容澈还有柳墨如团团围住。
“殿下,是臣妇教子无法,一切的错,臣妇愿替其承担。”柳墨如立刻跪下求情。
“娘……”阮绵绵去扶她,看着这阵仗,知道凭容澈的功夫也不一定能逃出去,萧月会带着人来,就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
“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是我不想待在皇宫求容澈带我出去……”阮绵绵看着萧月,毫不胆寒地解释。
“呵……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萧月的眸光越发地冷,“今日你们两个谁也别想逃!”
“将贺兰容澈押去天牢!”一声令下,萧月看着容澈,知道他不会反抗,因为只要他反抗,贺兰家几十条生命甚至柳墨如的生命都可能随时结束。
屋里开始了惊天动地地哭声,柳墨如死死抓住容澈的衣服,不让别人带他走,跪在萧月面前又是哭又是求。
“娘亲,不对起,我还没有给棉儿幸福,她就被我拖累了,棉儿……你不要怕,我们要勇敢面对……”容澈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将他的手臂用铁链锁起来,临走时目光一直看着阮绵绵,神情说不出的悲壮。
阮绵绵冲他微笑,她要勇敢,这是幸福的代价,容澈的眸光总能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即使是这样的时刻,看着他的双眸,她都能安定不少。
萧月将他们的默契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越发阴森。
“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关进天牢!”阮绵绵瞪着萧月,大大的瞳眸中满是倔强。
“你放心,天牢自然是要去,不过是我亲自押你去!”
言毕,他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向将军府外的马车,又是那辆马车,当初发现发现她和萧迟溜出宫,就是在这辆马车上,萧月的醋意差点把她强了,阮绵绵对这辆马车心生畏惧,而今日,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也会害怕?”萧月冷睨,将她一把推入,力道毫不怜惜,阮绵绵直接趴在软垫上。
马车开始行驶,有些摇晃,阮绵绵勉强着站起来,萧月已经欺身过来,
下一秒,他的手掌便Сhā入她的发丝,用力向下一拉,她的头便被迫向上抬起。
阮绵绵本就是瘫软在软垫上,萧月此番动作,只让她的姿势更加屈辱。
他用的力道很大,阮绵绵几乎觉得那把头发就要这样被他扯掉,头皮是密密麻麻地疼,重心也愈加不稳起来。
萧月并不说话,只是双眸紧紧盯着她的脸,犹如地狱里走出的魔鬼般,阴骇不已。
阮绵绵就是害怕这样的他,他越是这样阴冷着,背后隐藏的愤怒越是可怕。
他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庞,冰凉的指尖带着彻骨的寒意,让她一阵战栗。
“好美的脸……”他说,继而指尖往下游走,直到她的领口。
阮绵绵恐惧,本能地往里缩,背抵在马车框上,烙地生疼。
萧月抓住她头发的手力气更大,“嗯……“阮绵绵疼地闷哼一声,身子更加弯曲,柔软就那么恰到好处地送至他的眼前,虽是隔着衣衫,弧度依然诱人。
“好诱人的身子……”他又说,听似赞赏,实则讽刺。
阮绵绵胆寒,却依旧不能让自己害怕地毫无尊严,“萧月,我说过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逼容澈的,有什么事你就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他!”
“你还在想着他!”萧月双眸一沉,松开她的头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双颊。
另一只手,压制住挣扎的她,让她不能动弹。
阮绵绵从来不知道原来萧月的力气这么大,兴许以前都是让着她。
她觉得自己的下颚几乎要被捏碎,口腔肉壁陷进牙齿,快要咬出血来。
下一刻她的身子突然被他横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又重重地落在软榻上。
阮绵绵恐慌地想要起来,萧月已经整个身子压上来,燥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处,像一只捕食的野兽。
“你的脸很美,身子也很诱人,容澈是因为这些爱上你吗?还是,与自己的妹妹苟且比较刺激,在皇宫的时候,你们每晚私会,是不是已经苟合多次了!”
他的嘴边是残忍的笑,阮绵绵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恐惧过,仿佛掉入一个冰窖,寒意从四周一圈圈包围,冷却她的体温。
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以他的性格,他居然一直忍着不说,可见此刻的他隐藏着怎样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
“我和容澈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她尖叫,挣扎,解释。
萧月却摇摇头,“我该亲自验证验证!”
言毕,他扯开她的领口,大掌抓住她胸前的那块抹胸。
“知不知道,你连喝醉了酒都是叫他的名字!”
他的双眸逐渐变红,手掌大力一扯,抹胸便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那道诱人的秘密风景。
被祼-露的羞耻感让阮绵绵全身颤抖,萧月却轻蔑一笑,凝眸欣赏了一番,便低下头去咬住她的……
“啊……”阮绵绵大叫,疼痛立刻蔓延全身,那个地方太脆弱,他不是亲吻,而是咬,用了很大的力气,咬到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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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变身后妈了,不要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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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输了
“啊……”阮绵绵大叫,疼痛立刻蔓延全身,那个地方太脆弱,他不是亲吻,而是咬,用了很大的力气,咬到出血!
阮绵绵极力地推他,全身翻跃着像一条失去水的鱼,可他的力气却很巧,总是能按制住挣扎的她。
萧月这一招好狠,阮绵绵越是挣扎越是更痛,因为他是咬着她那里。
于是,阮绵绵突然不动了,就那么躺着,任他咬,任他蹂躏。
此时的萧月嘴里已经满是甜腥味,那是阮绵绵血液的味道,来自她最柔软的地方。
见她突然不挣扎,萧月才抬起头来,幽深的凤眸染了一丝丝情yu,“你的血液是甜的,我尝到了羞耻的味道,贺兰绵绵,你也会觉得羞耻了么?是不是跟自己的亲哥哥乱仑,感觉很刺激?”
“萧月……你个混蛋!疯子!”阮绵绵用尽力气骂他,胸口的伤一阵阵隐痛,看着染血的肌肤,像一朵妖冶的花绽放在上面。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萧月突然怒吼,另一只手握住她没有受伤的一边,狠狠揉捏。
阮绵绵挣扎,反抗,无济于事。
萧月低下头,准备用同样的方法对另一边也进行同样的摧残。
马车,适时停下。
“启禀太子,到天牢了。”
萧月顿了一下,停住动作,想了想,还是暂且放过她,起身,看着她凌乱的衣衫,欣赏着她羞愤的表情,眼里尽是毁灭的恨意。
“你说容澈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认为我们刚才在马车上做了什么!”萧月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拽下马车。
“不要!”阮绵绵惊叫,人已经被强制拽了下去。
而容澈戴着铁链被人押到他们面前。
萧月拽着她的胳膊,看着容澈一点点走近,他看到阮绵绵眼中的惊恐,看到容澈眼里的愤怒和心痛。
“萧月,你对她做了什么!”容澈挣开侍卫,想走到阮绵绵身边。
他想抱着她,搂进她,保护她,可惜他的双手已经被束缚住。
阮绵绵看着容澈不断摇头,用手遮住拉紧自己凌乱的衣衫,她不想在众人面前如此狼狈的出现,仿同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萧月冷笑,容澈现在的痛苦,还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他应该让他更痛苦!
“做了什么?她的身子我不是没尝过,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刚才只不过玩弄了几下,被你用过的身子似乎调教地更加诱人了。”
“萧月,你个混蛋,你敢碰她!”容澈抬起脚,向他踢去。
萧月躲过,嘴角鬼魅一笑,“我该让心服口服!来人!将他的铁链解开。”
容澈不明白他的意思,萧月却找了把剑扔给他,“我记得你一直是用剑,今日就当着众人的面,我们来个比试,你打地过我,我就成全你们,打不过我,你们就要接受惩罚。”
“好!”容澈答应,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一定要拼了。
萧月也手持一把长剑,将阮绵绵推到一边,吩咐众人,“把她看好了,还有,谁也不许帮忙。”
两人同时旋身,落到空旷的场地,开始激战,双方一招一式都带着浓浓的杀意。
两人都是用剑,且武功不分上下,缭乱的身影在空中不停缠斗。
棋逢敌手,萧月的眼从愤怒转而变成嗜血的兴奋,转眼之间,两人已过了百余招,只是容澈因为服假死药,三天没有进食,体力已有些下降,渐渐的,萧月占了上风。
高手过招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萧月纵身一跃,剑横扫而过,带着闪闪寒光,剑尖直指容澈胸口,容澈临危不惧,身子一闪,向左移开一尺,惊险躲过这一剑。
萧月冷魅一笑,运起内力,以闪电之势,一掌对着容澈肩头而去,这一掌来得太诡异,待容澈反应过来,已慢半拍,结实地挨下这一掌,重重地掉在地上。
萧月也落地而至,剑直指着摔在地上的容澈。
胜负已分,萧月赢。
“你输了,就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我的痛苦,一定会让你们百倍奉还!”
“来人,把两人押进天牢。”
容澈抱歉地看着阮绵绵,眼中的歉意几乎可以将她吞没,阮绵绵却对他微微一笑,没事,说好了一起承担。
天牢。
门口,是来回把守的侍卫,
随着沉重牢门的缓缓打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萧月一把将阮绵绵推进牢内,自己也走了进去。
进门先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边墙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都是阮绵绵没见过的,只是那些刑具上的森森寒光,让她毛骨悚然。
阮绵绵和容澈没有被关在一个牢房,而是各自都看不到对方的位置。
牢房四面都是坚厚的石墙,灯光灰暗,只有那小小的油灯闪着幽暗的光芒,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极其诡异。
阮绵绵抱膝蜷缩在墙角,有人给她送来了干净的衣裳和饭菜,萧月在这方面并没有亏待她,连同她的牢房还打扫了一番,添置了木桌和床,还换上了新的油灯和新的被褥。
萧月给她准备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阮绵绵换上衣服,坐在木桌前,把饭菜都吃掉,她实在太饿了,她必须补充体力。
萧月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可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贺兰白晨回来也保不了他们,甚至只要皇帝一声令下,可以借此事铲除贺兰家。
萧月的嗜血阮绵绵今天已经见识到了,但是她明白,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看萧月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容澈碎尸万段。
容澈,容澈,想到容澈,阮绵绵就觉得心痛。
那样一个柔和的男子,不知道会被萧月用什么手段惩罚。
思及此,牢房门被打开。
萧月走进来,环顾了一遍四周的环境,似乎比较满意。
阮绵绵并不看他,眼睛盯着牢房一角,当他是空气。
萧月并不恼怒,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想不想知道,我把你的小情郎怎么样了?”
闻言,阮绵绵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欣赏欣赏。”萧月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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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昨天有事更地太少,今天尽量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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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我面前为他哭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欣赏欣赏。”萧月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出牢房。
阮绵绵一路跟着他,直觉告诉她,萧月一定是用什么方法折磨了容澈,迫不及待要带她去看他的杰作。
容澈,容澈,阮绵绵满脑子都是可怕的念想,她害怕跟随着萧月的脚步,却又急于想知道容澈的情况。
萧月带着她,上了一辆轿子,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坐在她身边,唇边始终噙着鬼魅的笑。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阮绵绵想要尖叫,萧月这样的笑容只会让她连想出万种惨状。
萧月盯着她的脸,瞳孔中有危险的光芒忽明忽暗地闪过,“如果你少担心他一点,也许我会考虑手下留情,可就是你对他的过分关心,让他下场很惨!”
萧月一字一句,显示着浓浓的妒意。
阮绵绵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萧月。
记忆中的萧月,虽然霸道,但总是对她万般宠爱,有好东西总是第一个送来给她,吵架的时候,他会让着她,她生气的时候,他会放下身段来哄她。
可是现在的萧月,暴戾阴狠,不会再对她怜香惜玉,甚至狠狠地弄疼她,折磨她。
阮绵绵知道,其实这两种性格都是真正的萧月。
萧月是霸道的,甚至嗜血的,他对阮绵绵是哪种性格,完全取决与她本身对他的态度。
如果对他千依百顺,像一个小女人一样整天在他怀里撒娇,或许萧月会一直这样宠着她。
可她偏偏不能,因为心里有另一个人,她不可能坦然地接受他的宠爱,那样,伤害的就是两个人。
她不是一个情场高手,只会随着自己的心来做出选择,伤害了萧月,让自己和容澈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她理解萧月的感受,甚至根本不怪他对她做出任何暴行,如果这样萧月能好受些,她愿意承受。
只是,请不要伤害容澈。
轿子停下,萧月冷睨着她,“下去吧,去看看你的小情郎现在还撑不撑地住!”
阮绵绵下了轿,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竞技场,她从来不知道皇宫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刚才坐轿子进来,她甚至不知道有什么道路可以通到这里。
竞技场的中央,正有两人在比武,其中一个就是容澈,他依旧穿着青色的衣服,手上戴着一副孩臂般粗的铁链,身上已有多处伤痕,因为体力不支,又因为手上百斤重的束缚,他打地好吃力。
“容澈……”阮绵绵大喊,想要冲过去,却被萧月拉住。
“急什么?这就心疼了?他昨日很威武嘛,要跟我比武,今天我就赐他一百个死士,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萧月,你个疯子,他的手被你用铁链锁住,你叫他怎么应对,快给他松开,叫他们停止!”
阮绵绵发疯似地冲着萧月大叫,眼泪也控制不住地肆意飞溅。
萧月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她,从她被抓的那刻起到现在,她都没有哭过,甚至在马车上,他那样对待她,她都倔强地忍住眼泪,可是现在一看到容澈受伤,她的眼泪就那么轻易地流下。
贺兰绵绵,你就那么爱他吗?!
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萧月直接从后面抱住她,让她不要挣扎,而阮绵绵只能不停地哭喊。
场中央的容澈越打越吃力,解决完了一个,立刻就上来另一个,他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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