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月风没跟你提过他的身世吗？我还以为你身为他的皇后，是无所不知的呢！”

“我……”

“怎么，没话说了？当初夜儿为了你和我大吵一架，我还以为你对夜儿的感情很深呢，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夜儿真是看错人了！”

“我不是！”若雪反驳道。

“你不是什么？你不是月风的皇后吗，你敢说不是吗！”

“我……我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这只能是证明你变心的借口而已！”

“我没有！我爱月夜，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若雪坚定道。

“哼，只会嘴上说说而已。如果你真爱他，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怎么证明？”

月灵眯起眼，缓缓地吐道：“杀了月风！”

“什么？”若雪后退一步，手抚上桌子，支撑着自己。“不……”若雪痛苦道。

月灵上前一步，抓起她的一只手，“你不是说爱他吗，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到？”月灵的手渐渐收紧，“我看，你分明就是见异思迁，爱上了月风！”

“我没有！”若雪果断地否决道，手腕感觉快要被折断了，但她仍强忍着，倔强地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哥，不要为难她了。”月夜不知何时来到了两人的身边，他轻轻地将若雪的手从月灵的手中抽出，白晰的手腕上有着明显的红印子。

“对不起。”说完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若雪接住了他，多么熟悉的场景啊，往事的一慕慕在脑海中浮现。

“夜！”这一声若雪叫得真真切切，月夜也听得真真切切。

“我爱你！”月夜在昏迷之前在若雪耳畔低喃道。话虽轻，但足以让若雪听清。一时间若雪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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