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
“上次看什麽统计说左撇子比正常人少活六年。”
路放搂住他,亲了他的头顶,“不会的,你没听过祸害遗千年麽?”
“你也知道自己是祸害?”何仲亭兴奋的提高嗓音,旋即又降下来,“还是注意点儿的好。”
“放心,我一定会比你迟死,如果我要是比你先,那麽你就来给我陪葬。”
“谁要给你陪葬。”何仲亭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见路放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又翻回去看路放在做什麽。
一回头,路放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好像要把他吸了进去。就是这麽一双眼睛让何仲亭着了迷,入了魔,“不许你先死!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一定一定……”
何仲亭说了许许多多个“一定”,路放笑着看他、等他,一如以往的温柔。
说道最後,何仲亭哭了,他说:“我一定和你一起死。”
“我爱你。”
路放堵上那哭得更加喋喋不休的嘴,耐心的给何仲亭做好润滑工作,抱着他一起翻身,让何仲亭坐在自己身上。
何仲亭知道他的意思,抬腿慢慢地坐下。
路放等他一下一下地吞食自己,整根没入的後,何仲亭累得两手支撑着自己,呼呼地喘着粗气,这个姿势让路放格外深入自己。
路放抬起手,扶着何仲亭的腰,缓慢的向上顶。
渐渐的何仲亭适应了异物的Сhā入,滴着泪,配合路放扭动身体。
路放抹去他挂在脸上的泪水,放手让他自己来。
第一次看到如此主动的何仲亭,不仅仅是性 爱上,刚才的那番话是否已经证明了何仲亭离不开他了?
欲 望像暴风雨一样席卷全身,路放无暇多想,夺回主动权快速抽动,在一记猛的上顶後,直接射在里面。而何仲亭被灭顶的快 感顶弄得趴在他身上,射了出来。
“舒服麽?”
路放总喜欢在做 爱的时候问何仲亭这个问题。
何仲亭嗓音沙哑,耳朵贴着路放的心口点点头。路放揉了揉那一团乌黑的头发,无声地笑着,“那就好。”
过几天,路放何仲亭带上何方又去看朱梓。谁知去了以後病房里的两张床都空了,路过的小护士看见他们说:“这房的病人早上刚出的院。”
三个人只好再折回小区找人。
火急火燎地来到朱梓家门前,路放按响门铃後,朱梓挂着骨折的手臂帮他们开门。
“怎麽出院了?”路放站在门口问,何仲亭跟在後面点头,何方拉着爸爸的手看着叔叔。
“只是骨折而已,在家休养一样。”
朱梓还是那个朱梓,无论是说话时的动作表情都和以前一样。,只是当路放想要进去时,却被朱梓制止了。
“别进去了,家里乱。”
“那好,最近你就在家多休息休息,等到去了石膏再去上班,如果石膏去了还不想上,我就给你放假。”
朱梓开玩笑地说:“我能申请带薪休假麽?我可不想没钱饿肚子。”
“当然可以。”路放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就过去了,早点恢复过来吧,文婕喜欢的是那个温柔开朗的朱梓。”
“嗯!”朱梓笑着关上了门,眼角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离开後,何仲亭问路放:“丢他一个人在家不会出什麽事吧……”
不知从那个拐角里半路杀出个琅寰宇来,他说:“你担心他会寻死?放心,他不会那麽做的。”
“你怎麽知道?”何仲亭对此深表怀疑。
“不信你问路放,他要是也担心,就不会丢朱梓一个人在家。”
何仲亭看向路放,路放朝他点点头,“朱梓很坚强。”
“你看,我就说吧。”琅寰宇叫住路放,“我手机坏了,最近要找我去打我家电话。真是的,下午还要去买手机。”
“买手机?”何仲亭忽然想起严肃在百脑汇的店,“过来过来,我介绍你一个地方,我朋友开的,保证价格公道质量优良!”
何仲亭把地址电话什麽的都丢给琅寰宇,还特地给他看了下手机里严肃的来电显示照片。然後才跟上路放和何方的脚步。
又是一个周末,又到了回家的日子。
本来看电视看的好好的,也不知是哪里给了何妈妈灵感,何妈妈吵着要让路放给何仲亭找女朋友。
何仲亭还没来及反对,反倒给何方抢了先。
“我不要,路爸爸就是方方的妈妈,方方有妈妈了,不要别的妈妈。”
何仲亭吓得心里一惊,忙捂上何方的嘴巴,“你瞎说什麽呢。”
好在,何妈妈只当何方还小,闹不明白爸爸妈妈的含义,就没多管他。拉着路放的手又问:“小放你认识那麽多人,我们要求也不高,就要个长得能看过去又喜欢小孩子的姑娘就行。”
路放笑着应承下来,旁边的何仲亭不高兴了。
吃饭时路放给他夹的菜,他一个不落的全转移到何方碗里。可怜何方那麽小就吃了那麽多菜,撑的小肚子圆鼓鼓的。何妈妈也奇怪的看着儿子的举动。
晚上回到家,躺在床 上,路放刚挨到何仲亭的衣角,何仲亭抬腿就把他踢开,怄气地说:“我马上就要找女朋友了,你少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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