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同来的男搭档手拿电筒过来,当光柱划开黑暗照到那张变形的脸时,惊呼起来:“陈晰,怎么是你?”陈倩听到,脸色变了变,停下盘问过去查看。
两人来到边上,低语了一阵,并打电话向局里汇报。不一会,两辆警车一改平日的豪迈,象鬼子进村一般,静悄悄的潜了进来带走三人。
刘鸣在警察局里呆了一会,被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比如他贵姓,性别,年龄,就被告知没他什么事情了,把他打发回家。回到家中刘鸣心神不宁,想起陈晰的父亲是公安局长,这里的一霸,事情也许不会简单。
果然,往后这几天,王梅家门紧闭,一门不迈,二门不出。好不容易见到她的父母,父母也是闭口不谈此事,终于在家中见到了王梅。
几天不见,王梅消瘦了好多,眼圈给泪水冲洗得通红,哽咽道:“他们逼着我说和陈晰是恋爱关系,还把爸妈抓到公安局,让他们不要告,说告也没用,他们有证据说是我勾引陈晰,想敲诈陈晰,如果告了,他们还会反告我敲诈罪,判我的刑,我该怎么办?”
刘鸣气急了,拳头“碰碰”地砸在桌子上,骂道:“岂有此理,中国现在是法制社会,有天有道有王法,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我支持你告,你要是告我上庭作证,告输了,我上京给你告御状。”
刘鸣年少气盛,这豪言壮语只象蓝天一般不着边际,可王梅仿佛得到了力量,激动地点点头,身子冲动的要扑进刘鸣的怀里,但口里无限伤感的叹气,象小白菜看着杨乃武,转身消失在门口。
刘鸣隐约不安,但很快被喜悦冲淡了,高考分数出来了,他高出本科线许多,可以确定自己会上一所不错的大学。晚上刘鸣作了一个梦,在绿树成阴的校园里,微风轻拂,自己坐在宽敞的教室里上课,在同学的簇拥下在球场打球,一个完美的扣篮后,女同学山呼海啸般尖叫,暮然回首,萧灵美丽精致的笑脸,在人群中闪动。
第二天刘鸣家里来了稀客,班主任老李来家访,母亲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热情的招呼,老李满面堆笑,躲在厚眼镜下的小眼睛,几乎眯成了两条细缝,道:“先要恭喜你有这么好的儿子,德智体美劳俱佳,我早说过他必是一棵栋梁之材啊!”
寒颤几句,说想和刘鸣商量点事情,把他拉进房间里面。老李顿了顿,象思考者般酝酿了好久,低声道:“你怎么看王梅那件事情?”刘鸣不解的问:“李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老李尴尬道:“我也是听说而已,今天公安局的人找我了解情况,让我问问你的想法。”
刘鸣提高了嗓子道:“我的想法?没什么想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谁犯法谁就要受到惩罚,我支持王梅告。”
老李赶紧低声道:“话不能一概而论,自古民不跟官斗,你古文不错,该知道杨乃武与小白菜的故事,即便告赢了也要脱层皮啊!”
“那是古代,不是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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