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摆摆手,道:“以古论今,以史为鉴,千年古训,不是说说建立法制社会就能轻易颠覆的。”
刘鸣无语。老李要趁热打铁,说:“现在王梅说有你支持她就告,我劝你不要让她告,告对她百害无一利,光名声坏了就不得了,再说她也没什么损失,不就出了一点血吗,现在满大街出来买的都是大学生,时代不同,不要抱着贞操观念不放。”
老李的话越说越不着边际,刘鸣越听越来气,终于放下了对老师的尊重,语气强硬起来,道:“不好意思,时代发展太快,我老了,不比年轻人,观念跟不上。你说这个不重要,伤害不大,死不了人,但为什么*罪的判刑会这么重?”
问题蛮深奥,老李没想过这一层,被抢得张口结舌,终于要倚老卖老责备:“小伙子火气不要太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我这是为你好。”刘鸣坚定说:“不要再说了,我谢谢你的好意。”眼看刘鸣花岗岩一样坚硬的表情,老李抛下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转身离去。
看着老头远去,刘鸣忐忑不安,果然,第二天警车就来了,只是他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理直气壮。四个人民的公仆冲进家里,象摁条死狗一样,把刘鸣请上了警车,绝尘而去。
刘鸣眼睛被黑布蒙着,只是感觉半路下了车,有人道:“交给你们了,把东西都准备好。”刘鸣知道挣扎也没用,只好强作镇定的问:“你们打算给我什么罪名。”
一个人惊讶道:“小伙子还真是个人才咧!不做我们这行真是可惜了。也不想干什么,就是让你协助调查。”说着把他推上车。车窗外风声呼呼,不知多久,只象过了一生,终于到了地方,刘鸣被推倒在一张床上。
这是一张带着女人体香的席梦思,虽然人民生活提高了不少,但显然没到给嫌疑犯配三陪的地步,刘鸣正想着这是唱哪一出,嘴被灌了一大口药水,接着一团香气扑鼻,嘴被毛巾堵住,手脚也被结实地绑住。
旁边的人看搞定了刘鸣,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笑道:“今天你美了,那老家伙为了保险,让那金丝雀办事,想起那身段,我都想和你换个位子。”
身旁的人笑他癞蛤蟆想吃鸡肉。两人荤段子调侃了一阵,突然不再出声,屋里多了一个娇魅的声音道:“你们出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旁边的人耍赖说:“这小子力大如牛,我们怕出意外,你办事吧!我们帮你压着。”
女人没说话,两人见讨了没趣,悻悻的走开。关门声响起,刘鸣耳边也传来徐徐的*声,声音很细微,但鼻子里接收到女性的气息,把它放大得震耳欲聋,骚弄起欲望象往火盆里浇上汽油,汹汹火焰要冲天而起,知道刚才灌的是什么药了。
女子娇笑了一声,帮着把黑布和嘴里的毛巾拿开,欣赏道:“不该这样对帅哥的。”刘鸣眨着眼睛,先是见个胖人影,心中一凉,总算后来慢慢变小,最终清楚的呈现为人形,一头飘逸的秀发飘散肩上,是一个漂亮而端庄的女人,即便她去了外套,剩下白色文胸。这种欲遮还漏,比之*以见,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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