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樱指着脖子比画着,视线急促地在地毯上巡睃着,“项链,我的项链。。。。。。。”她无助地抽泣着,没有形像的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在办公桌下的地毯上翻找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知是汗还是泪,密密地贴着腮角滚落了下来。
詹安尼没见过她这么失态,蹲下身,轻声问:“什么项链?”
“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带着哭音的回答。
詹安尼看她吃力地按着肚子,头抬不抬,皱皱眉头,“明天我陪你去珠宝店重买一根,不要跪在地上。”舍不得看她这样慌乱无章,也体贴地为她腹中的孩子考虑。
“不,”舒樱突然泪如雨下,拍打着地毯,“不,不一样的,买不来的。”重重的失望,压倒了她。她颤抖着身躯,放声大哭。詹安尼慌了,“别哭,别哭,你站起身来,不要伤了孩子,我来找。”高大的身子费力地弯曲,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找寻着。
他记得那根项链,米白色的珍珠,一粒一粒的晶莹剔透。
“你确定掉在办公室吗?”
“我把该找地方都找遍了,只有办公室。。。。。。没找过。没有吗?”
詹安尼不作声,办公室向来纤尘不染,那么一条项链若掉地上,应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舒樱捧着脸,泪止不住,泪眼在茶几上、沙发上搜寻。
陈谣推门送公文进来,傻眼了。威严、高大的总裁趴在地上,不顾精品的衣衫,急急地找着什么,好看的发型散落在额前。清雅温婉的舒樱跪在他的身边,哭成一个泪人。陈谣不知该进还是退,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送报告。。。。。。。。”
“那个一会再说,你也帮着找找。”詹安尼一挥手。
“找什么?”陈谣讶异地蹲下身。
“一根珍珠项链。”
“是不是米色的?”
舒樱的哭声戛然而止,詹安尼站了起来,两人一起转身,看向陈谣。
“今早打扫办公室的清洁女工在洗手间里,发现纸篮里有一根珍珠项链,这一层楼就我和舒秘书两个女员工,她跑来问我是不是我的,我说不是,让她送到后勤处去了。”
陈谣的话音刚落,只听舒樱惊喜的叫了一声,象阵风似的往外冲去。
詹安尼拉住了她,沉声说道:“让陈谣下去一趟,你好好平静一下。”
陈谣忙转身出去,一刻的功夫就拿着项链上来了。舒樱颤微微地接过项链,跑进洗手间,关上门。紧闭的门,挡不住里面惊人的哭声。
詹安尼无力跌坐在沙发中,“谢谢你,陈秘书,公文我一会再看,你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多传。”
陈谣茫然地点点头,这件事传什么呀?
良久,詹安尼仍听不见舒樱的脚步,担心她哭晕了,起身,走近洗手间,敲敲门,没有回音。“鲍西娅,你再不出来,我可不问男女有别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舒樱虽已整理好装束,洗净了脸,但红肿的眼睛太明显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詹安尼,沙哑着嗓子,“对不起,我不该在办公室里如此失态。”
她内疚的表情怯怯地,生生牵扯着他的心,他温柔地一笑,“没事,我今天总算看到鲍西娅的另一面,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把柄,我会善加利用的。”
舒樱羞涩地一笑,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詹安尼轻轻接过她手中的项链,拨开她的头发,替她戴在脖子上,然后,牵着她的手,来到沙发前,坐下。
“你妈妈呢?”他给她倒了杯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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