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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一梦(十)

书房内——

泫夜兴道:“孙将军,你这次又大获全胜的班师回朝,朕该赏些什么给你呢?”泫夜现在可是龙心大悦。

孙无忌双手紧扣扬起,道:“皇上言重了,能为我国效力,是臣的职责所在,臣不敢邀功请赏。”

“呃。如果不是孙将军力战沙场,天瞑朝的百姓又岂能安居乐业?”

一旁的泫云搭腔道:“皇上说得没错,孙将军为天瞑朝立过不小汉马功劳,每次都不邀功不请赏,这次孙将军就莫要再推辞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我推门而入,见睿亲王泫云也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位身材伟岸、五官粗犷、身穿军服的将军。泫云望着我的眼神是复杂的,而那个将军恻是一脸的惊愣,我不禁在心里纳闷,怎么?他认识我吗?我望着泫夜道:“皇上,奴婢送茶来了。”

我上前,把茶杯放到他眼前,就听闻他的声音从我头顶小声响起,“怎么这么久?”我微抬起脸,映入眼眸的是他温柔的笑脸,没等我开口,他继承道:“你先站在朕身边,等下朕再问你。”

我小声应道:“是,皇上。”我拿着盘子,到他右边站着。

泫夜望着孙无忌笑道:“孙将可有什么想要的?孙将军该有的都有了,朕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赏些什么好?”

“臣没有什么想要的。百姓能安居乐业这是臣的毕生心愿。”

泫夜眉头一皱,道:“孙将军怎么会没有想要的?嗯,朕得好好想想……朕知道孙将军少了什么了?少了一位将军夫人?”泫夜转而笑道。

泫云道:“孙将军今年也三十有余,尚今都没娶妻,是该娶个将军夫人过门了?”泫云温笑。

孙无忌急道:“皇上,这件事容后再说,臣还有要事启奏皇上?”

“哦,什么事?”

“皇上,臣这次带有俘虏回朝,臣请问皇上,该如何处置他们?”

“俘虏?”泫夜喃喃思考着。半响,泫夜望向孙无忌,道:“那孙将军想怎么做?”

孙无忌正气道:“臣认为,把他们押到城武门斩首示众?以示我天瞑王朝的威严。”

闻言,我眉头一皱,你们这些古代的军人,还真的是动不动就说杀杀杀。你们不知道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吗?谁都没有权力去定夺一个人的生死。你们力战沙场,嫌杀的人还不够多吗?还要造多少孽才肯罢休!我望向泫夜,婉言道:“皇上,可否容奴婢说句话?”

话一出口,泫云与那个孙将军一道望向我,而泫夜看着我,笑道:“婉云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得到颔首,我大胆进言道:“皇上,孙将军的方法虽是可以显示我国的威严,但自古以来,杀孽最不能得人心。奴婢倒认为,可以让这些俘虏在我国以劳动服役两年,两年后,他们就可以回复自由之身,是要再留在我国生活还是回国?全凭他们的意愿。不管结果如何,铁定会传入其它国土,让他们知道我们天瞑王朝乃仁义之国,全因皇上是宅心仁厚之君,以仁政治国。古人云:得人心者得天下。”

泫夜喜道:“好。好一个‘得人心者得天下’,婉云,朕果然没看错你,你确实是位世间难得的奇女子。”

我微笑不语。泫云与那个孙将军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是惊异、诧异、惊愕,更多的是无法相信。不相信此话是出自我这个“红颜祸水”的女子口中,是吧?

孙无忌道;“皇上,这些俘虏都是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态度,臣认为,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服他们相信?臣也不能相信这些俘虏会安份的留在我国,臣认为还是斩草除根。”

我瞪着孙无忌,冷道:“孙将军,你又不是他们,怎么知道他们不会相信又不会安份?当然,孙将军长年力战沙场,英雄杀敌,可如今却要杀些手无还力之人,这未免也太残忍了点,这岂不会有损孙将军的一世英名?”

孙无忌冷哼一声:“跟我国的安危比起来,孙某的一世英名又算得了什么?你一介女子、­妇­人之仁,又懂得了什么,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孙无忌怒上眉头。

哈,这更滑稽可笑了,明明就是在说俘虏问题,怎么一扯就扯到“妖言惑众”上去了。哼,古代的将军果真是只会用武不会用脑的“草包”,只知道逞匹夫之勇。谁说女子不如男子,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她巾帼不让须眉;文成公主远嫁吐蕃,最成功的女外交官;武则天,她撑起了中国一遍天的第一女皇帝;李清照,最有才华的女人;孝庄皇后,她历经三朝,她贤惠识大体、超人的智慧和勇气,帮助清朝巩固了大好的江山……

我轻笑:“孙将军,你是不是离题了?”

孙无忌一时吱不出声。泫云道:“孙将军,其实婉云姑娘说得并无道理。杀敌理应是在战场上,本王倒赞成婉云姑娘的提意。”

被忽略的泫夜,终于开口道:“既然睿亲王也同意,那事情就这样定了。但是派谁去说服呢?孙将军、睿亲王你们可有什么好的人选?”孙无忌可能心中还有一丝不服气,只是摇头不语。

泫云与泫夜面面相觑。突然,他们把目光瞄向我,我警惕的扫着他们不怀好意的眸线。唉,真是没事找事做!

“皇上,不如让奴婢去试一下?看奴婢能不能说服他们?”

泫夜喜笑颜开道:“朕,正有此意。”泫夜望向孙无忌,吩咐道:“孙将军,由你带婉云去。婉云平安的去,平安的回来,孙将军懂朕的意思么?”

孙无忌会意颔首,道:“臣尊旨。臣一定会让婉云姑娘毫发无伤的回到皇上身边。”

“嗯。”

我走到中间,朝泫夜福身道:“皇上,那奴婢就先告辞了。”

泫夜看着我,轻声道:“婉云,朕相信你,你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是么?”泫夜无形中给了我压力。

“皇上,奴婢没有皇上的深谋远虑,没有睿亲王的深思熟虑,没有孙将军的英勇善战,奴婢只是个小小的奴婢。就像孙将军刚才所说的,奴婢只是一介女子、­妇­人之仁,皇上一下把这么大的责任交给奴婢,会让奴婢有压迫感的。不过,请皇上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力说服他们。”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泫夜­唇­角往上一扬,似笑非笑道:“婉云,如果你是名男子,朕一定会好好重用你。”

“皇上,您这是在夸奴婢么?那奴婢先在此谢过皇上的夸奖。”不管别人的话里到底有什么弦外之音,是褒还是贬,先开口谢过总不会吃亏。

泫夜轻笑出声,道:“好了,再说下去,恐怕连朕也说不过你了。你们去吧!”

我与孙无忌同时颔首:“是,皇上。”

南柯一梦(十一)

从御书房里出来,走到这宽阔的小巷,两边都是红­色­的高围墙。

我恶狠狠的瞪着前面那个箭步走着的孙无忌,这种男人铁定是木头中的木头,美女在旁,他居然走得这么快,他又不是赶着去投胎?还是,你在显示你的脚长啊?

“孙将军,你能不能不要走得这么快?婉云跟不上将军的脚步。”我娇滴一喊。是个男人就会停下来。

事实证明,这个孙无忌真不是个男人,还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我怒!

见他消失在转弯处,我赶紧快步跟了过去。我要是跟丢了,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知道,因为从出来到现在,他都是走在前头,头也没回过一次。跟丢事小,反正我可以赖,但迷路事大,这里都是红­色­的高围墙与小巷,建得像迷宫似的。我真搞不懂,这些古人­干­嘛把皇宫建得迷宫似的?现在我终于能体会为什么了,为了防剌客,因为剌客进来了,也分不出东南西北。

“孙将军。”侍立在门槛手持银枪的四名士兵,见到了孙无忌,同时恭敬喊道。这时我已经跟上他了,就在他身后。我好奇的朝里面望去,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天牢”,想不到今天有幸亲眼见识。

“嗯。”孙无忌应了声。就走进去。

我也跟随他的脚步而去,谁知,两把银枪挡在我面前。

“闲杂人等,没有皇上的口喻,不能随便进入天牢。”

我笑道:“两位官差大哥,我是奉皇上口喻,跟孙将军一起来的,你们不信可以问孙将军?”我双眼瞪着走到里面的孙无忌。

孙无忌头也不回道:“她说得没错。放她进来。”说完,又继续走着。

两把银枪一收,我赶紧走了进去。

这个天牢也没电视上看的那么­阴­暗,两边都是用铁做成的圆柱牢门,前头的牢房是空的,但每个牢房都有一堆稻草,牢房靠墙上方开着一个正方形的小窗口,窗口同样用铁圆柱锁着,光­阴­从小窗口外斜­射­进来。

当走到第五个牢房,两边的牢房里面,关着大约有十来个男子,他们纷地而坐。他们身穿囚服(白­色­),发丝零乱,脸­色­憔悴,有些嘴­唇­­干­燥。见到有人站在他们面前,头也不抬一下,不吵不闹,也不求绕,完全当我们是空气似的。

孙无忌冷道:“你们听着,我国圣上乃仁义之君,不杀你们,让你们留在我国服役两年……。”

“停!”我喊住孙无忌老套的开场白。这个男人果真是个“鲁夫”,用这么傲的语气说话,白痴才会理你。

孙无忌不悦的皱起眉头,看着我,带着一丝怒意道:“婉云姑娘,你打断本将军的话,是认为本将军有什么说得不对吗?”

我歉笑:“孙将军,婉云只是觉得孙将军的语气是否可以温和一点点。刚才孙将军这种语气,婉云听了都觉得特别的……别扭。”

“本将军说话的语气一直都是这样。更何况,本将军堂堂男子汉,为什么要像那些娘娘腔说话滴滴的?”

头痛!我很无力的揉揉太阳|­茓­。什么叫“食古不化”,我活了二十五年,今天总算见识到了。武夫就是武夫!我紧压住火气,慢调道:“孙将军,是否可以请你先出去,让婉云单独跟他们谈谈?”有你在,谈得成才怪。

孙无忌不解的看着我,转而冷道:“本将军怎么可以留婉云姑娘一个人在这?要是出了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本将军担当不起。”

“孙将军大可放心,他们现在都是锁在牢房里的,伤不了婉云的。更何况,他们现在憔悴得手无捉­鸡­之力,又怎么会伤得到婉云?”

“婉云姑娘又何必为难本将军。来前,皇上特意交特本将要毫发无伤的带婉云姑娘回去,婉云姑娘要是受一点伤,恐怕皇上会龙颜大怒?自古以来,因红颜而受牵连的忠臣名将,本将军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恕本将军难以从命。”孙无忌脸一甩,不再看我。

哈!拐个弯骂我是“红颜祸水”,是么?现在想想,我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这“红颜祸水”出现的频率还真不是普通的多。敢情这“红颜祸水”跟我是很有缘了?只是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唉,行,你要说“红颜祸水”,我奉陪到底。

我淡言道:“孙将军此话说得就不对了,明明就是那些男人贪恋美­色­,孙将军怎么可以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弱女子的身上,孙将军不禁太过武断,又太过不公平了。”

“自古红颜皆祸水,美人只会误国。”

这更好笑了,什么美人误国,根本就是那些贪恋美­色­的男人误了美人的一生,好不好!。唉,赖得跟你扯,免得我的脑细胞会死了一半。“孙将军,还是那句话,请孙将军出去,让菀云跟他们谈。”

孙无忌回脸看着我,我意志坚定的望着他,谁也不让谁。最后我赢了,孙无忌无语的离开。

见他消失了,我回过脸望向右边的牢房,见牢房里的男子个个都抬起脸,一脸惊愣的望着我着,我朝他们回以一记媚笑,他们由惊愣转变为呆愣。什么叫做,美人一笑可倾城,看他们现在的表情,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我低头,望着脚低下,地也不怎么脏,最多也是有点尘土而已。不再多想,蹲下来,席地而坐。跟人家说话,你自己又怎么可以“高人一等”呢?

我不理会他们眼里露出的诧异,也没再看他们,视线望着前方,两手扣着膝盖,声音有点慵赖道:“你们一定很想你们的亲人?”牢里的人闻言,有人难过、悲哀的垂下头,有的脸­色­变得有些惆怅,有的眼眶里有些湿意。

“想你们年迈的双亲,他们是否安康?想你们的糟糠之妻,她们是否在家门,守着、等着你们的归来?想你们年幼天真、不解事的儿女,他们是否听话?是否在想父亲?”我顿了顿,偷觑的瞄了眼两边人的反应。心里不禁暗喜,有反应就好,继续道:“我从小就相继失去双亲,所以我非常了解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你们既然有机会活着回去,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放下你们的民族气慨,放下你们的家仇国恨,只为你们的亲人活着,只为可以再见他们一面。有这么难吗?”亲情是血液,我不相信他们的血液会是冷的?

他们面面相觑,是迟疑、是动容……

“两年后,天瞑朝的皇帝是否真的会让我们回去?”终于有人开口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我们能相信天瞑朝皇帝的承诺吗?”

“没错,我们能相信吗?”一半人异口同声问道。

我回脸,望着他们,道:“这是你们唯一有机会活着回去的选择,如果你们不试一下,那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你们的亲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你们……。”当我的视线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时,我的口喉突然发不出声音来,像被施了魔一样,定定的与他的琥珀眸子相对。

虽然,他发丝零乱,脸上还有着尘埃,里面的光线有些暗淡,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琥珀­色­的眸子在暗­阴­中却是特别的醒目,他浑然天成的霸气,说明他绝非池中之物。为什么?突然间自己的身体不受我控制似的?为什么对着他,我的心口会如此的痛?我捂着胸口处,心口传来的痛越来越强烈,让我难受的弯下半身。可视线依然舍不得从他身上离开,像是在贪婪的记住他的容貌,瞬间,泪就像碎片一样滑落下来。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个身体不再受我的控制?而他眼里流露出的愧疚、心痛、悲伤、绝望又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你怎么了?”有人关心的纷纷问道。

“姑娘你没事吧?”

“姑娘?”

该死,心口传来的绞痛,让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承受不了负荷,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可昏之前,我似乎听到有人心痛的嘶喊一声:云儿……。

风轩居——

莲花站在窗前,仰望着堪蓝的天空,喃喃自语:“小姐,你终于可以再见到他了,你一定很高兴,对不对?”说着莲花突然往后一晃,她双手撑着窗台。

她­唇­边扬起一抹凄哀的笑意,带着一种苦涩的语音喃道:“小姐……。”

万里晴空,堪蓝的天,朵朵白云……

南柯一梦(十二)

我缓缓睁开眼,就对上泫夜担忧的眼神,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闻泫夜惊喜道:“婉云,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好好的,你怎么会晕在牢房里?”泫夜转而忧道。

我总算回过魂,赶紧撑起半身,道:“皇上……。”

“婉云,御医说你要好好休息,你怎么起来了?快趟回去?”泫夜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回床上。

没办法,我现在确实是全身无力,不用起来,更好,我转而问道:“皇上,这是哪?”我瞄了眼房内,我就知道,我是多此一问了。

“这朕的寝宫啊?”泫夜疑惑的盯着我,“怎么?这半个月来,你天天都在这,晕了一次,就记不起来啦?”泫夜有点好笑的看着我。

我现在心绪乱得要命,没有心力去应付这个皇帝,无语,索­性­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闭上眼,脑里回想着,在牢里发生的事。突然的绞痛,是因为那个男子?那个男子跟吕婉云是不是有什么关系?那个男子望着我……不对,他是在看吕婉云,虽然表现出很多情绪,但最终的是深情,那代表什么?这两个不同地方生活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

泫夜担忧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叫御医来看看?”

御医?这两个字立马吓得我回过神来,再让你叫御医来,我还没想好办法出宫,就已经提早去见阎王了。一个皇帝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劳师动众的再请御医,要是传到那些嫔妃耳里,我有九条命也不够玩。

我睁开眼,用尽全身力气强撑起身,委婉道:“皇上,奴婢没事,用不着再请御医。能得皇上如此的关心,实在让奴婢受宠若惊。但奴婢毕竟只是名小小的侍女,实在不劳皇上如此挂心。”

泫夜的脸­色­一变,浮起一丝薄怒,审视的锐线直­射­着我,似怒非怒道:“婉云,是不是这些日子以来,朕对你太过纵容了?事到如今,你依然敢巧言的顶撞朕?”泫夜现在全身散发着一个帝王暴唳的危险气息。

我心一惊,难怪人家都说皇帝喜怒无常!看来,这位皇帝对我的耐­性­恐怕快要磨尽了。美人虽美,但没有生气的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花瓶而已,往往带剌的美人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但钉子碰多了,自会觉得厌烦。由其是一方的霸王,他们身边从不缺美人,与其整天对着一个不知好歹、不讨喜的美人,倒不如对着一个温柔似水、妖滴妩媚,讨他们喜欢的美人,这样更能满足他们男­性­的虚荣心。

如果是古代女子,面对现在这种情况,要不吓得六神无主、跪地求绕了,要不脸­色­慌惶、吓得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哪有人像我这样镇定自如的?这就是古代女子与现代女­性­的区别吧?21世纪的现代女­性­,比古代女子多了份魄力与坚强,不会像古代女子什么以夫为天,父母之命,媒婆之言,连良人是啥模啥样都不知道,就把自己的一生陪了进去。

心神总算回到一起了,我掀开被子,席床而跪,定定的望着泫夜,其实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我不惊不恐道:“皇上对奴婢不是太过纵容了,而是皇上原本就是一位好主子,所以从来不会特意为难我们这些奴才,奴婢自然对皇上这位好主子又多了几分尊敬,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顶撞皇上,还请皇上息怒。”

泫夜渐渐的平息冒起的怒气,脸­色­缓缓放柔下来,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半真半假道:“有时,朕就在想,朕是否该把你毒哑了,免得往后哪一天,你真的惹怒了朕,朕会因一时之怒叫人把你给斩了?”没等我反应,泫夜甩袖离开。

见他离开了,我的神经一下子全懈了下来,要是每天都是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我迟早会仿佛一只惊弓之鸟?

现在还不是自唉的时候,没弄清楚的事乱得我头都痛了,免得往后会露出什么马脚,我还是找莲花问一下,她也许能告诉我答案?

“魏公公。”我喊住正在前面走着的太监。他是专门管理进宫的宫女与太监,问他,就能知道莲花现在在哪个嫔妃底下做事?

魏公公听闻有人叫他,停下脚步,转回身,笑道:“原来是婉云姑娘。找公公我有事么?”

我甜笑道:“魏公公,婉云想跟您打听点事?”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看公公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魏公公一定能帮得上忙。婉云想跟魏公公打听,一个叫莲花的宫女,就是我进宫后,在风轩居伺候我的那个宫女?她现在是在哪个嫔妃的底下做事?”

魏公公想了想,道:“宫里头没有个叫莲花的宫女啊?想必是婉云姑娘你记错了,伺候你的那个宫女叫红儿。”

我的脑里“轰”的一声,镇定道:“魏公公,您确定?伺候我的那个宫女是叫红儿不是叫莲花?”脑里更加乱成一团了。

“确定。”魏公公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那她现在在哪?”对,这个才重要。

“死了。”

什么?不行,镇定、镇定,千万别乱,“才半个月,好好的她怎么死了?”

魏公公也是一脸奇怪,道:“说起这个,公公我也觉得特别的怪异,好好的人就这样莫明其妙的死了?”魏公公转而望着我,道:“婉云姑娘没事了吧?公公我还有事呢。”

“哦,打扰公公了,公公慢走。”魏公公转身离开。

我愣在原地,怎么死了?那谁来告诉我答案?罢了罢了,人都死了,也不能知道个所以来?既来之则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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