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乌里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也许我该重新考虑自己的计划。
我干完手里的活儿,按原计划在2001年2月动身了,盼着这是我最后一次任务。很不顺利。在和对方交火当中,我头部和手臂都受了轻伤。我昏迷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地点,日期,都在脑子里乱成一团,毫无头绪。完全想不起来我在哪里,干了什么,又怎么到的现在这个地方。几个当地人看护了我几天,告诉我现在是在黎巴嫩。直觉
告诉我必须马上走,可是我却很想留下来。一个声音对我说,不要再会以色列去,否则会有危险。这种状况之下,去哪里呢?
在机场,我下意识地到行李寄存处取了自己的护照、钱和药片。我想都没想,买了一张去雅典的机票。就像是条件反射。从雅典我转到伊斯坦布尔。直觉告诉我,会法国去。我又买了一张飞巴黎的票。我的钱也不够去别的地方了。我慢慢好起来。记忆断断续续地回来了,我被一种难以言状的焦虑所占据。我觉得有危险,但又说不清这危险从何而来,为什么而来。
在候机厅,我要了一本咖啡想让自己放松点,这时候一个同事从我身边冒了出来。我认出了他,这人曾在我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我笑着叫住他。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
“去‘工作’。”他高兴地回答道:“你呢?”
“回去……我想……”
“你想?为什么是你想?没事儿吧你?”
“我想……”
我注意到他的左手包着纱布。
“受伤了?”
“问题不大。你碰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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