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是，不讲也罢，真真不想讲。最好是口中吃些东西饱肚后，体验的效果更明确些。

先去找点吃的吧。

他不吃­肉­，可酷爱吃素，尤其是爱吃豆腐。

一次，他到一个乡镇里去开会。那个乡镇处于深山老林里，交通非常地不便，除了几条大路外，大都是山路，车都很难开进去的山路。因此当地人很少大规模地种菜，不仅是车油贵的问题，而是车不能开进来，菜运不出去。所以菜很少，大都从外县进口。所以，菜很贵。平时我们吃饭是菜多­肉­少，而那里却是­肉­多菜少的伙食。

中午，他和其他人出去吃饭，第一盘是猪­肉­（猪­肉­比我们这里便宜）。银发少年没夹筷子。第二盘是鱼­肉­，他也没夹筷子。第三盘是河虾。坐了一个早上开会，又没吃早餐，他肚子到此时已经闹革命，咕咕地叫了起来。当他借着洗手的机会，得知下一盘是他最喜欢的麻辣豆腐。他决定讲一个故事。因为，按照平常人的吃饭惯例，吃了三盘­肉­，嘴有点腻了。第四盘夹素菜的速度自然会很快。

他发言了：“各位同行，我现在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助助兴。不过，可以待我讲完后，再上菜，可以吗？”

­干­吗不可以，在这偏僻的小镇，无处可逛，听个故事也是不错的。

当年，我父亲下乡当知青是，肚子常常是吃不饱。没办法，常常去偷菜。为了安全起见，大都选择在晚上去偷。一次晚上偷菜，黑灯瞎火加点水煮起来，又慌慌忙忙地吃。吃着，吃着。嘴里感觉很奇怪，有一块东西口感不对劲，不像是菜啊，吐出一看，你们猜是什么？菜根，好像没菜根那么硬。塑料，当时还没有什么塑料袋。

纸，对了。你们猜是什么纸。

报纸。

不是，提示一下，这纸的质量不好，颜­色­是红的。

包装纸，那时农村还没有什么包装纸。

提示一下，菜是用什么施肥的。

莫非，这是农村里常用的红­色­大便纸。

对了，因为偷菜的当天下午，刚施过肥。

大家也应知道，农家肥是什么做的。

那盘豆腐端上来后，除了他一人，无人在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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