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颗石子,你不是躲得很好吗?”
“……”
“长孙姑娘,如果你落崖只是为引诱贝兰孙跳下来,真是抱歉,跳下来的是我。”
“不……”
“不什么?”
溜乌大眼抬起,她小心翼翼瞅他一眼,轻道:“我不会武功,不知道什么掌风。”
“……”表情一怔,他吞下口水,“不会武功,遇到危险,总会躲吧。”
“……”
“你连躲也不会?”他觉得肚里的肠子开始打结。
“……”
“没想过躲开?”他的肠子开始悔青。
“……”
“……”
“我……没反应过来……嘛!”
“……”
她垂下头,将沾血的丝帕放在脚边,从腰间口袋取出另一条为他包扎。
闵友意看看天,一时不明白他跳下崖到底为了什么。看不得女儿家受委屈?还是说了轻功胜过贝兰孙就一定胜过他?他素来风流,对这类问题也无心多想,盯着她认真包扎的侧脸,心头一软,笑道:“在下还不知如何称呼长孙姑娘。”
“淹。”她浅浅一笑,将丝帕在他手指头上系出一个花结。
霎时,若淬入冰晶般的濯石黑眸倏地一抬,戾芒如天际飞鸿的掠影,一闪而过。他眯起眼,危险十足地轻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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