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的伤是在两星期之后才好的。现在,它一看见我就害怕,生怕我再烤它。我记得自己泪水涟涟地把它抱到宠物医生那里,它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我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我知道,我把喜鹊当做他了。我企图把对他的报复通通实施在喜鹊身上。可是,喜鹊是一只狗,他是一个人。他还不如狗呢。我不能这样对喜鹊,我要修整自己报复的方案。
顾芳约我喝下午茶,我不明白这个女人喝茶的时候怎么有这么多话说,口水沫子老是掉在茶杯,然后,她还很惬意地喝掉。难道,他也是这样亲着顾芳的嘴吗?顾芳的嘴张合的程度如此不一,他们接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常常听着听着,就会想到其他事。然而,我的表情依然是淑女般的微笑。
“如果你知道他还有别的人,你会怎么办?”我耐不住性子听完他们苟且的破事,她天真地眨巴着眼睛:“当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啊,男人啊,都怕这套。”显然,我是不会这套的,我只会装做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怪不得,男人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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