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他摊摊手,好气又笑,“你认为我现在不失败吗?”
#网#我有些迷惘,“你只是很执著。”
“我只希望她幸福。”
我有些好奇,看着大方的林放,“到底,林太太在你心中,是什么角色。”
他眯眼看向玩得正欢的小司,好一会才道,“一个不懂得照顾自己和保护自己的幼稚的亲人。”
我扑哧一笑,竟然点头认同,确实是如此,林太太真的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她执著于自己想要的,她要林放,她也要肖邦。
可我又担心,小司怎么办?他会像林放这般的想得开吗?
苏遥气顺吁吁的跑上来,走近即挥了我们满身的水,“你们还是出来玩的人吗?不如飞到长滩岛,躺在白糖一般的沙滩下晒太阳好了。”
她如孙二娘一般,夸张的叉着腰,一扫先前的忧郁,也不现工作时的聪慧和敏锐。
我们双双起身,抱歉大笑,既而四人回溪中,大打水战。
“好了,现在我们要步行爬上贺锦山顶!然后到我们的终点,贺家华丽丽的别墅,再来,便是一偿我们今天的辛苦,我今天一展厨艺,为你们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好不好?!”
我与小司,互掌双掌,大声叫好。
林放也难得放声大笑,苏遥看着他有些恍神,满足的回笑中,微带涩意,有这样一位林太太在,和林放自以为的责任心,他们的场恋情,也十分艰难。
苏遥等了他三年之久,她原本有更好的发展机会,与她一起学成的同事,早已经出国发展,而她宁愿守着一个小小的心理咨询室,她是一个聪明又有事业心的人,能力也非常强,可女人终归还是女人。
“家宜,你永远记得一点,如果一个适龄的女人,对婚姻和家庭还有着奢望亦可是她本身即是一个生活幸福的人,那么,她永远也不可能是女强人,如果有一天,我变成那样,你看到我的成功和光辉时,一定不要忘记,我是被逼的。因为最终,我还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爬至半路,我小腹隐隐作痛,速度越渐缓慢,小司和苏遥,已经领先我半里。
他们在上面,遥遥的朝我呼喊,我撑着膝,抽出一只手来摇着编织帽,硬撑着又赶了上去,结果还是不行,林放匆匆跑下来。
“家宜,这种天气不会中暑吧,你脸色很苍白。”
我扶住他伸过来的大手,喘气道:“被你太太那天踢了一脚,现在还没好呢。”
他啼笑皆非,蹲下身,非要背我,“你这样说了,那么,上来吧。”
我抹抹汗,望着云端的高山,“你确定?”
他背我走了一段,回头笑道:“你以为你有多重。”
我全身软绵绵的,小腹除了偶尔的一阵针刺痛外,倒没有其它的不适。
于是下来走一段,然后撑不住,他又背我走一段,到贺家别墅时,已经二点。
苏遥精神的去了厨房,小司跟在她身后,跑进跑出,贺家,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热闹了。
我喝过正气水,躺在沙发休息,还算惬意。
“要不要给肖逸打个电话。”
“不用,只是有点中暑,他最近压力很大。”
饭前,我们几人的酒,自然是林放调的,他为了讽刺我,竟然调了一杯黛玉葬花给我,我不依,精神好了,便追着他,与我再调一杯。
一直闹到傍晚时分,我们才散场,在别墅门口,竟然碰到林太太,她显然对苏遥相分相熟,看到她,如同斗鸡便要吵架,我上前挡开她的手,|Qī-shū-ωǎng|她一见我,脸色变了变,倒是没再说什么,只冷哼了几声,拂袖离去。
想来,怕是给了肖邦的面子。
“她是幸运的,对不对?”
苏遥有些伤感。
“我不这样认为,同等的失去,她会比你失掉更多。”我道。
苏遥笑着点头,“是,因为她得到的比我多。”
可是,你付出的比她多,这话,我隐在肚中,没有说,但苏遥是什么人。
我快到家时,程文豪便来了电话,告诉我,他的决定。
“是不是我不答应你,你永远不会给我电话,我们也不再是朋友?”他仍然一幅轻松的语气。
我慎重道:“这事我不能开玩笑。”
“OK,OK”他连声哀叹制止我下面的说辞,“什么时候出来讲故事。”
我说我会再联系他,他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说我公报私仇。
进门后,我匆匆进厨房,锅碗瓢盘,弄得咚咚响,直到锅面烧得通红,我才忆起,肖逸在娘家照看沫沫。
而我们不过昨天吃过一顿晚饭,便以为,又恢复平静的生活。
电话铃响,洗衣店的老板唤我过去取衣服,我干脆去西湖逛了一圈,吃过饭,才回家。
这天,不到十点,我便睡着了,睡得很香。
完全不管,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及将来的许多天,我都有忙不完的事和担不完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伊索寓言中的《公牛与野山羊》
有头公牛被狮子追赶,逃进了一个山洞,洞里住着一群野山羊。尽管野山羊朝他又踢又顶,公牛还是忍着痛对他们说:“我在这里忍辱负重,[奇+书+网]并不是害怕你们,而是害怕那站在洞口的狮子。” 这故事说的是,为了逃避大灾难,必须忍受小痛苦。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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