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答,只是嘤嘤的抽噎着,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景轶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扯过被子盖住那抹诱人的祼色,抓起裤子脚步凌乱的走向客厅。
隔着一道墙,一个站在阳台上抽烟,一个躺在床上发呆。这个夜,太平静,平静的似乎在暗示着浮沉中的人们需要静下来思考。烟雾弥漫了他的眼,他的确需要思考,思考这些年他都在做些什么,跟着唐季城打江山,帮着郁北争夺家族权,与弟弟明争暗斗,喝酒抽烟游戏花丛。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他以前从来都没想过要和轻夜去争什么,即使父亲再不喜欢他,他也只求安安稳稳的保护着他的可可。但是自从五年前的误解,他就决心要向她证明他比他强!他有能力与他争!
结果呢?他荣耀的回来了,却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荒唐!没人记着他的恨,没人在乎他的离开,甚至这一切只是他年少热血时的一场误会!
她一定恨死他了!
景轶的拳头狠狠的砸向瓷墙!
如果时光倒流,又能抓得住什么?轻夜在她离开的每一个失眠的夜里也是这样假设。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爱的多了,即使再精明能干叱咤风云的男子,一旦动了情,也难免偶尔脑残,轻夜如此,景轶也是一样。
不爱则无惧。
然而不是每个误会都能被恰巧解开,爱情里无所谓分手,却最怕破镜重圆后留下的淡淡遗憾。
可可从床上起来,赤着身子走进浴室,景轶闻声回头,就看见那一抹嫩嫩的肉粉色身影,下意识的别过头去不敢看,竟像个未经人事的男孩。
可可简单的冲了冲,下身有点疼,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穿上睡裙走进厨房,锅里的鸡汤还没有熄火,呼呼的泛着香气,可可忙忙碌碌的准备餐具碗筷,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景轶倚在门口痴痴的看,她的身影仿佛打上了一层柔光,暖暖的,景轶突然想起小时候去可可家串门,可可的妈妈坐在可可的旁边,一颗一颗的给她扒松子吃,郁北偷骑她爸爸的马被逮了回来弄了一鼻子灰,郁北爸爸要拿马鞭抽她,他们的妈妈就跑着郁北躲进厨房做汤给爸爸吃,爸爸才消气。
景轶的心中翻涌出这么多年都不曾拥有过的陌生温暖。
可可的腰被紧紧拥住,他的鼻息温热的贴在她的颈间,不太平稳的呼吸着,可可任由他抱着,拿起汤勺盛了一小点,吹了吹送到他唇边。景轶眼里还翻滚着湿润,把脸在她的颈边埋得更深怎么也不肯出来。
可可感受到了他的自责他的后悔,气也消了一半,把勺子靠近唇边尝了一口。景轶听见她的吞咽声突然抬起头,盯着她粉嘟嘟的唇问,“咸么?”
可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景轶捏住她的小下巴故意皱眉,“不信……我尝尝。”
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的舌长驱直入,细细的索取,味道果然香甜可口。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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