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用手去推他,他却只用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松包裹住她的两只,狠狠抓住。她身子软软的挣扎,景轶被她弄得浑身燥热,实在受不了了,单手夹起她就往卧室走。
“景轶大坏蛋!快放我下来!”
“别动!”景轶哑着嗓子低喝。可可瘪瘪嘴顿时变得软趴趴的。
秋天的室内有些凉,被子里也冰冰的,景轶的身子压上来细腻的吻着她的唇,并不去脱她的衣服,只是把冰凉的手塞到她头下的枕头里,嘴依然不离开,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全部补回来一样。等到手渐渐有了温度,就伸进她的睡衣里摸索,在她弹性的小白兔上细细的揉捏。可可羞的脸蛋通红,身体竟然也热了起来,她的舌在他嘴里笨拙的灵动,绕的他一阵迷醉。他的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卡通的白色小裤,轻轻地碰了碰湿软的小肉问道,“疼么?”
可可听他这么问乖巧的点点头,景轶一阵愧疚,头也开始往下移,他湿软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茓口,她扭动着腰身就要躲,“你不要……舔那里啊……”景轶不去理她继续灵动,偶尔将舌尖顶进小口里,一寸一寸的填满。“嗯……”可可咬着唇快要承受不住了,初经人事的她此刻觉得好痒好难耐。
却不知道她迷离的样子在景轶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撩人,他快要疯了,再也顾不得什么技巧直接将头移回上面狂乱的纠缠着她的舌,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似是不知道要摸哪里好又似是毕生都享用不够。
可可初次的笨拙,慌乱,急切,疯狂感染着景轶,他似乎也被她弄得慌乱不知所措。原来游戏花从的风流男子在面对挚爱的时候也是原始的生涩,毫无技巧。男人生命中总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总能打乱他所有的理智,肆意的激发他隐忍着的冲动,即使他能控制全世界,却惟独掌控不了她,欲罢不能,是她,那就一辈子都变不了。
可可感受到他的热切坚硬一寸一寸的顶进,心里紧张得要命,又喜悦的期待,他小心翼翼的挺身生怕伤到她一点。
两具赤着的身体水□融,细细摩擦,可可适应不了他的巨大,难受的紧,景轶在她耳边柔声的哄,下身的动作温柔又急进。随着他的律动加快,可可全身酥麻,仿佛有温润的电流窜过全身。可可被极致的快感弄得说不清难受还是快乐,她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出声,却尽量隐忍着不张嘴叫出来。景轶知道她害羞的小性子,不敢去逼她,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更加欲罢不能。
一夜的云雨,一室的凌乱,景轶搂着臂弯中熟睡的粉嫩嫩的小女人,有点失眠,他伸手去床头找烟,却在摸到时又缩回了手,嘴角轻笑,搂着累坏的她一并躺进暖暖的被窝,夜,静好,突然觉得争夺啊地位啊全都是荒唐,难怪轻夜总是非卿夏不可,原来每晚都搂着这么个精灵在怀中是那么的安心温暖,谁都无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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