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浩然实在不忍,提醒地问:“也许你和小蝶长得很象,这是个很大的原因?”
石莹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的确,小碟和我长得很象,但是,我至今还不知道小碟的情况。”
这时,雪儿又说话了,她说话总是那么的精巧,火侯、时机都是恰到好处。
她在说:“是的,你成了别人的棋子,而你自已却并不知道。”
后学说:“其实,任何人又何尝不是别人的棋子呢?你在看风景的同时,别人也成了你的风景。”
石莹说:“我。。。。。。”
聂浩然说:“棋子只要会动就行了,但是棋子要运动的前提是有人来搬动。”
石莹说:“我听不懂。”
后学说:“有时候不懂是最有利的,因为别人反而又把你忽略了,但是你得让别人知道你不懂才成。”
聂浩然说:“二公子赁地进步也太快了,老爷子这回该是得意了。”
后学说:“我能学到家父一半本事也就知足了。”
雪儿说:“江湖上的人谁没听说过丝王的事,全都仰慕得紧。”
聂浩然说:“你爹爹对你说的?”
雪儿说:“我偶尔听说的,跟我说的还有三哥呢。”
四个人这才想起,三哥还在那边乌蓬船上。
原来,人们在投入的时候,机警是大大降低了的。后学和聂浩然捏了一把冷汗,在江湖中混的人,就算在说话的时候,也应该有一只耳朵、一只眼睛在看着别处。用丝王的话来说:“要比别人多长一只眼睛,一只耳朵,一个鼻子!不然,你的性命也就没有了!”
三哥在做什么呢?
他们发现,雪儿的三哥这会儿,不是个木鸡了,他在看远方的一只悠悠荡荡的乌蓬船,那船上有个女人在弹琴,而且,这琴声还是听得见的,不仅听得见,而且是江浙青楼最普遍的曲子《江南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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