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见势不妙,醉色伸手想阻止樱三郎行凶,结果晚了一步。疾风大作,凌厉的气流像一道利刃刮得脸颊生疼,花瓣被风吹得卷上半空,虹光连贯,归为一道锐虹,再化为五道极锋,劲道强劲,以惊人的速度准确地直取朱慈的要害。
“快住手!”阻拦不及,眼看朱慈就要被如迅雷狂潮般的虹芒剑气刺中,醉色咬咬牙,果断地扑过去差之毫发地用力撞开躲避无路的朱慈,两人收势不住双双倒在座椅上。
‘嗵嗵通’几声刺耳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朱慈和醉色不约而同抬头看去,包厢的铁皮上多出几个小洞,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
两人倒抽一口冷气,愕然对视。醉色瞪大眼,被她压在身下的朱慈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冷汗直流。
“你……”下手太狠了!醉色抽着嘴角,看样子他是动了真格,否则一个拿捏不好,朱慈极有可能一命呜呼。
“丫头,乖,等我教训完这小子,我带你回去品尝我新酿的酒。”像在安抚一个孩子的柔和口吻,长袖灵活地卷起醉色的纤腰轻轻放到身旁的座椅上,樱三郎抬眸与朱慈对视,眸光调上森狠。
朝朱慈挥过去的长袖可不像对待醉色那样如珠如宝,那置人于死地的凶狠力道简直如同疾风暴雨。
醉色心中一凛,手指猛地抓住樱三郎的长袖。
“啊!”向旁边躲去,却不幸被樱三郎的袖风扫中身体的朱慈,背部狠狠撞向座椅,顿时发出急促的痛呼。
一阵尖锐的痛意刺进脑中,身体仿佛爆炸般的疼痛难忍,手指上那枚少女送给他的白玉戒指‘碰’的一声突然断裂成两半,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宛如洞穿心脏一样难以忍受,看着脑袋歪在一边声息全无的朱慈,醉色淡敛双眸,表情淡漠地缓缓松开手指,看也不看樱三郎一眼,走到朱慈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昏了过去,三郎总算手下留情了……
捡起断裂的玉戒,用手帕包起来放进口袋,顺着朱慈紧闭的双眼往下,目光忽然凝住。
这是——
敞开的衣襟内,锁骨左侧若隐若现地浮现出六片叶子形状的赤红刺青。
“六叶纹,赤家传承者的印记。”樱三郎踯躅地走过来,看到朱慈锁骨上的纹印,惊讶的确认道。
“赤家传承者?”醉色微微疑惑。“那是什么?跟老师有什么关系?”
“赤家的事暮生比我清楚。”樱三郎掩着袖子轻咳几声,讪讪道。“你不生气了?丫头。”
“人类很脆弱,经不起你的摧残。”坐在朱慈身边,没好气的说。
“你明知这家伙对你有企图,你还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樱三郎振振有词。
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你管得太宽了吧?
“不会再有下次了。”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她会得心脏病的。
得到较为满意的答案,樱三郎点点头,他早就受不了身上这件热烘烘毛茸茸的狐白裘,要赶紧回去脱掉,热死他了。
“那,我先回去了。”
醉色眼角一跳。“你等……”
话还未说完,修长身影连同散发香气的花瓣一起快速消失。
看着空空如也的包厢,再看看身旁昏迷不醒的男人……那个混蛋,打昏了人就拍拍ρi股溜了,留下这么个乱摊子让她收拾!
包厢内恢复初时状态,只不过一个昏迷,一个连夜景也没心情欣赏,等摩天轮转完一圈到达地面,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把朱慈扶到供游客休憩的长椅上,掏出手机。
她一个人搬不动昏迷中的大男人,搭计程车似乎不太安全,叫暮生来接他们来回太费时间,远水救不了近火。
没办法了,眼下只好拜托舅舅大人送他们回去了。
“喂,舅舅吗,我是小醉,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应了那句认倒霉时,喝口凉水都会塞牙。
我们这栋楼统一换下旧的暖气片,换上新的暖气片,家里的家具都挪了位不说,油漆的味道真是令人受不来。
我妈有哮喘,最闻不得这种味道了,我也有轻微的哮喘,比我妈好一点点。
结果因为要腾出地方让工人卸暖气片,所以连网线都拔了,等暖气片装好了,我有翻了咽炎,等咽炎好了,就开始流鼻涕~~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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