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

“对不起，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根本没有生你的气。”

“冬，我是有点儿不舒服。”

“那关系到我什么事儿吗？”

“没有，可你在这一天以前你还热爱着我，你对我很快就心冷了吗？”

“我还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

“好吧，冬，你是爱我的，我也一样爱你。我们都不小的年龄了，应该冷静了，不是吗？”

眼泪从我眼中流出来，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像从来没有抓过女人的手一样抓住她说：“乔俪，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一样，缺了你我就会心碎的，我还会再次喝药死的。”

我把她紧紧拥抱着。一会儿我们就欢乐起来啦。

第二天中午我帮乔俪拨了一些蒜，挑好后就去帮我姨洗菜。“你烧水做什么呢”，临去的时候我看见乔俪在烧水，我就问道。

“我洗澡呢，­色­鬼，”她回答道。

“我也正要洗，明天好上班呢。”

“一会儿在这儿洗吗？”

“在！”

我就往我姨那儿去洗菜，洗了一会儿，我一直心神不宁。心里面一直想看看乔俪洗澡是什么样子。我托解手的借口去解了个小便，回来时路过乔俪洗澡间的窗口。那窗口用铁片焊成的，涂着红漆，架子上没有安装玻璃，只用一块破布片挡在上面。我悄悄走过去，趴在窗口上掀开布片往里望。我立刻望见她光光的身上涂满香皂，整个人儿和西方的人体画一模一样。

“啊”她尖叫一声，捂着那个地方蹲了下去。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次，像电视剧的画面一样浪漫，富有想象力，事后我还以为是在梦中，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然后我几乎是唱着歌儿回到原来的地方洗菜，我的心情格外舒畅，我忽然觉得山丘、草圃、房屋、阳光一切都那么美好，富有诗情。不一会儿，乔俪洗完澡从洗澡间出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走过我身边，向我神魂颠倒一笑。我看见那笑中所充满的幸福，是任何事物都不可取代的。甜蜜、享受、青春的激|情，爱晶的凝结一起涌向她的心田。我忽然感到这并不是一种罪恶，而是爱情通向高峰的升华。我洗着菜，把菜都揉烂了。

等到我洗澡的时候，我把凉热水勾兑好，端进她家的浴间。我轻掩着门，脱光衣服。刚在扑身上了一点儿水。我就听到乔俪在门口说：“洗好了没有？”我轻轻地拉开门，看见她提着一桶水进来，就故意让光ρi股让她瞧。她显然是陶醉了，望着我的满身，嘴角露出欢爱的笑，满脸像一朵盛开的艳花。我从门缝里伸手把她拉进来，紧紧拥抱着她，亲吻着她，甚至想撕掉她的裤子。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我觉得没有任何一刻能使我这样陶醉了。“占来了，”她在我小­鸡­上敲了一下，这样对我说。我吓了一跳，以为占真回来了，急忙松开她，小­鸡­也吓软了。她趁机跑出去了。

整个下午，我都处在一种甜蜜的兴奋之中，连培训的事也抛在脑后。我歌唱花朵，我热爱生命，我珍惜爱情，世界的万物我都无比欢爱。真的，你让我如何描述我当时的心情呢，即使用了再好的词语我都无法描绘出来。当然，您不知道，还有更好的事儿在后面等着我呢？

当天晚上我就住在我表舅家。我表舅现在也已经卖了地，在乔俪家门的对面搭了两间简易的石棉瓦棚。靠门的一间上面装有一扇小窗口。正好和乔俪的门口相对。两座房子相间隔不到八米远。晚上乔俪建议我住在她家棚子里，我怕占有疑心，就没有答应。在晚上我在我表舅屋里铺一个木板，躺了下来。我几乎一夜没有睡着，不时蹑手蹑脚爬起来，透过那窗口往乔俪家门口望。我不知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青春的激|情促使我­精­力旺盛。半夜十二点钟的时候，我听到隆隆的机器声响，我爬起来朝窗口望去，占去卖菜去了。我再也睡不着，脑子里格外清醒起来。对于一个拥有健康体魄的年青人来说，不由得你在偷看了女人的胴体后不去想任何一点儿东西。我充满­性­欲，多少个日夜我思念着这一刻的来临。“她也这样想吗？”我想着，又多次朝窗口望去。我希望她轻轻地打开门来，然后招手让我进去。但时光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门没有开，到了三四点钟的光景，我几乎已经失去了希望，不再抱有什么企图了，而在那一时刻，您知道我多么想走过去推开她的门，自己走过去。但我脑子里没有这么勇敢的分子，所以就息萎下来。突然外面有几声强烈的狗叫声，我看看时间已不是很早了，就准备离开。我穿好衣服，走出门外，夜风吹来，扑在我身上，滑爽而细腻。

“­干­什么的？”

我看见一个人影在暗淡的月光下走来走去，我以为是一位贼呢，就叫道。这声音很大，我一方面是骂那个人，另一方面是想告诉乔俪我已经起床了，如果你有心思的话，就起来把的招进去。我一边喊，一边看乔俪的门。门并没有动，也没有响声。我把那个人赶了一圈又一圈。过了半个小时，我完全失望了，烈火被扑熄。时间还早，我开始做饭。

“你皮箱不带了？”

我正洗脸的时候，乔俪从后面走过来说。

“带。”

我回答着，用毛巾擦了脸。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悄悄进了她家门，她脱下鞋子就往床上躺，我掩了门，也跟着躺在床上。拉开她的裤子。我下我可得势了！

“不要——”她轻声叫道。

“我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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