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里惠也认为“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却认为“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里惠雪白的肌肤在黑色吊带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性感,让人看了心辕意马。而且我生平最怕这“雪花花”的诱惑。
一看见安里惠修长雪白的粉腿,我的血液就突突的往头上涌。
看来今晚上是“凶多吉少”。
不过我还有足够的意志力控制“犯罪事件”的发生。
安里惠象个小学生虔诚地注视着她的“冷老师”。
我在教她之前,应该先示范一曲给她听,我把吉它抱在胸前,左手指按压琴弦,右手指尖有规律地拨动弦线,示范曲是台弯歌星齐秦的成名曲《原来的我》。
悠扬轻快的曲调开始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弥漫在静悄悄的两人世界,随着和弦,我的喉咙富有弹性地低声吟唱:“给我一个空间,没有人走过,第一次体会寂寞……。”
安里惠深深陶醉在优美的曲调歌声中,像喝醉酒的少妇,大胆地凑过丰盈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就在她的脸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的时候,一股醉人的体香从她圆润白皙的脖子里漫延上来,笼罩着这狭小的两人世界。
我的眼神掠过她乌黑的秀发,瞥见她胸前绷紧的蕾丝|乳罩,套住两只圆鼓鼓、雪花花的*,世界仿佛一下子消失了,我目光呆在那里,可能有几秒钟,我的思维好像停止了,脸烫得厉害,“犯罪感”驱使我把目光移开,可我象个“鸦片鬼”看见了烟枪一样,不停地“流口水,洒眼泪”。安里惠胸前两只圆鼓鼓的玩意儿像磁铁一样,死死地吸住了我的眼球,我感到血液突突地往上涌,有点昏乎乎、轻飘飘的感觉,浑然不觉自已身在何处。
世界再一次消失了……
安里惠把修长的大腿搁上了我的漆盖,我把吉它扔在了一边。双手沿着她嫩滑的指尖,穿过她的臂弯,一路蛇行到她的脖子,又从她的香肩,蛇行到她*的胸部、纤腰,轻抚她圆滑的臀部,指尖停留在她光洁的大腿间……
安里惠轻柔地发出呻吟声,我的嘴唇却没有停下来,吻遍了她的脸,从耳际移到颈部,安里惠的呻吟更加粗重,额头上闪满了细细的汗珠……
安里惠半闭上双眼,已经平躺在床上……
我多年来潜心修炼的“意志力”,在褪掉安里惠的蕾丝*的最后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
墙壁上沾满灰尘的石英钟,记下了1996年春天,我的人生第一次最难忘的时刻......
“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了,至少在我还没有发达之前!”我常常后悔地叫苦不迭,“很快,安里惠将怀上我的孩子,我因为良心受到谴责,不得不跟安里惠相依为命、并且与她拖儿带女去浪迹天涯……”
男人在二十岁之前,最怕听到他的女朋友说:“亲爱的!我怀孕了!”
本来我人生的第一次,应该献给我曾经最爱的朱丽。
可是我的生命里早已没有了朱丽。
安里惠顺理成章“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不知道是安里惠应该首先感激我,还是我应该首先感激她。
安里惠永远不了解我的痛苦,就像我不体谅她的痛苦一样。
我现在唯一担惊受怕的事,就是有一天,安里惠突然跑过来跟我说:“千雄,我怀孕了!”,然后我晕死过去。
我惶惶不可终日地渡过了32天,仿佛熬过了32个年头。
32天过去了,仍未见安里惠有何反应。
我厚着脸皮问安里惠是怎么回事,她诡秘地拧住我的耳朵,笑骂道:“你这个书呆子!”
她把嘴唇凑近我的耳边悄悄告诉我:“我提前服了避孕药!”。
我心中悬着的千斤巨石终于落了地。
广东人喜欢说大胸脯的女人“波大冇脑”。
我看未必,安里惠一个人就可以推翻他们的“谬论”。
我和司马春经常“秘密接头”,并且“图谋叛变”,终于传到杨总的耳朵。
炒“鱿鱼”这类小KS,何劳杨总大人亲自出马,卢镜悬厂长一人就可以搞定,而且处理的妥妥当当。
被鼎盛厂“扫地出门”的人,没有一个满腹牢骚、骂骂咧咧地背着行李走出门口,包括我在内。
临走时,卢厂长告诉我:“是蒲宫英向杨总告密,说是从司马春那里探到“情报”,你想和他“意图谋反”。”
可是我一点都不恨蒲宫英。
俗话说:“一张床不睡两种人”。
蒲宫英和杨总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司马春的事,她迟早会捅出来。
可惜,我拍拍ρi股走人,却苦了安里惠。
她知道我被杨总“扫地出门”,哭得死去活来、山崩地裂。可是她舍不得自己的“辉煌业绩”,她要留下来,我说我会回来看她。
临走的时候,安里惠“扣下”了我所有的照片,并要我发誓:“一辈子都要记住她。”
可怜的安里惠,她永远都不会了解我的痛苦,就像我不理解她的痛苦一样。
我这辈子,唯一所欠的女人,就只有安里惠。
在深圳我没有任何老乡,我走投无路,只好去投靠司马春。
看着密密麻麻的工业区和水泥汀上来去匆匆的外来工,我想起了《三国演义》里刘备落魄时的感叹:“四海之大,竟无一处可容身!”。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