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擡起头,一双水灵的眼睛里透出伤感。她对大丑望一会儿,嘆道:「看你的样子,你也帮不了我」。
大丑搓着手,傲然道:「你別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备不住我真能帮你。要上天把星星摘下来当球踢,咱还办不到。只要是现实中的事,都可以想办法的」。
姑娘盯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能给我五万块儿钱,我这个大姑娘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说罢,吸气挺胸,使乳房更突出些,脸上露出妩媚的神情。似乎让大丑见识一下她的魅力。
倒真把大丑看得一呆。別看大丑已经经歷过一帮美女了。毕竟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大丑深知这一点。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大丑看着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脸变得红红的。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行,我答应你」。还好,现在的大丑,已非当初的大丑。并不是见美女走不动道,把命豁出去都行。现在的他,现实多了,奸多了。让他为女人不顾一切,不是不行的,要看那个女人是谁。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收回来了。心说,不能胡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天底下需要帮忙的人多了。我这点钱帮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的身子值五万吗?要是春涵的话,百万千万也值,你嘛,就不好说了。
姑娘看大丑表情变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说你帮不了吧?你还不服气。可惜我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给哪个老头子糟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他妈的,我还不如死了呢」。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说道:「是我妈呀。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便跑出去了。还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沒有。只是脸上微红,象擦了薄薄的胭脂。
大丑往窗外看。只见那姑娘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说着什么。那妇女脸上也是愁苦的,和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们都有相同的苦恼。很快,那姑娘便跑回来,对大丑说:「我得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请你」。说着,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装包里,又把包上肩,看得大丑直笑。
又和大丑说:「我叫江浅浅。你叫什么?到哪里才能见到你老婆?」。大丑一笑,说道:「你还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认输吧」。
江浅浅往外望瞭望,一跺脚,喝道:「快说,別说废话」。
大丑故意停了停,说道:到「春涵服务商店」,你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字你问她好了。
浅浅说道:「好。我会去的。她要沒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帐」。
大丑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话,你可得请客」。
浅浅哼一声,掉过头,傲然而去。大丑在后叫道:「当心点,酒后失身」。那身影已经消失,她的声音却传过来:「谁敢碰我,阉了他」。听得大丑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春涵倒有点象,都那么厉害。不过春涵可比她稳重多了。
她值五万吗?大丑在心里悄悄地给她估价。随后,大丑又叫饭店做两个菜。他要带回给春涵吃。
大丑回到家,见春涵正坐着等他呢,一脸的不悦。见他回来,登时有了笑容,上前来接东西,嗔怪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见他脸红扑扑的,一身的酒味儿。又问:「又喝酒了,跟哪个狐朋狗友?。
大丑笑道:「有人请客,能不给面子吗?因为想着你,我提前撤退了。要不然,不知要搞到几点钟呢」。
春涵一边往盘子里倒东西,一边说:「总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家里还有我」。这话大丑听来,兴奋极了。因为她那语气,真像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因为高兴,大丑又去厨房热饭。
春涵说:「別麻烦了,光吃菜也行」。大丑说:「那样对胃不好的。再说,也不费事」。
很快,大丑把饭端上来。春涵一直沒动筷子,直到大丑把饭递过来,她才邀大丑共吃。大丑本来不饿,但春涵发话了,他还是坐下来,慢吞吞地吃。边吃边看她。
春涵很斯文地吃着,嘴里得空还说:「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沒记性。別老瞅我,我又不是饭。瞅我能当饭吃吗?」。
大丑认真地说:「怎么能不能当饭吃。人家说秀色可餐嘛」。
春涵说道:「那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便看我,但不准你吃饭」。说着,笑起来。
大丑停止吃饭,望着她说:「我看你,看一辈子也不厌倦,你真好看」。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想看一辈子?难呢。哪天我看中哪个男人,便跟他跑了。你还是在这儿看小雅吧」。
大丑心里一酸,说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我老婆,活腻了他」。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说道:「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別人都嫁不成了。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卖身契了?」。
大丑一怔,说道:「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说着,站起来,好像来真格的了。
春涵见此,笑个不止。说道:「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做饭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大丑痴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春涵瞅他一笑,沒吱声。大丑觉得那目光很温暖。使他如沐春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饭后,春涵对大丑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元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开了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进给我们,保证品质。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大丑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要多久啊!」。
春涵望着他,微笑道:「你这土豹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运,用飞机」。
大丑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春涵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繫。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州的男友。我沒听她的」。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你沒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幹嘛要背井离乡,家乡有什么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春涵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丑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春涵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沒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丑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春涵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大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幹,只管幹。幹之前,要知会我一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沒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春涵站起来,对大丑行个礼,脆声道:「是,牛老闆,小女子谨遵老闆教诲」。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大丑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来。认识她以来,从沒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大丑眼睛发直。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大丑唿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里,盡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尽管她沒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里的活瑃宮一事,春涵更有点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乳房,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大丑的脸上狠瞪一下。就这一下,大丑便勐然惊醒。他使盡力气,把眼睛转到別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沒有」。
春涵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大丑歪头道:「我已沒怎么你吧?」。
春涵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大丑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你鱼一样」。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春涵不笑,绷着脸说:「我看行,我来帮你换」。说着,伸两手向大丑扑来。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嘴里叫着,身子后闪,春涵扑个空。春涵刚一起身,大丑心一横,勐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春涵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大丑是亲她右脸,她这么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大丑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別的美女知趣,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佔盡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別的。但几秒钟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大丑,「啪」地一声,大丑挨个耳光。然后,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大丑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煳涂了。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
他顾不上別的了。去敲春涵的门,叫道:「春涵妹妹,对不起了,是牛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春涵的声音:「你给我磙,我不想再见你」。接着,便听到门嘭地一声,像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听其声,不像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
大丑长嘆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沈不住气。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牛大丑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大丑回到自己屋,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沒精神。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来。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牛大丑,你去死吧。
想到那亲吻的滋味,大丑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別叫春涵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別的什么都沒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大丑也会骂,老天,你真瞎了眼了。
大丑风流记(六十二)喝蜜
因为春涵的事,大丑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他也不知睡时是几点,想必快半夜了。正迷迷煳煳间,一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大丑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象魔鬼起伏。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盡的诡异。彷彿其中藏有大量的吃人怪曽。并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像魔鬼的脚步声了。
大丑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听说春涵怕雷。自从她搬来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像这种气势惊人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这时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有点乘人之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大丑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极了。
想到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噼了,也不想到我身边避难。这么想着,大丑的心,像一块石头,急速下沈,沈向深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大丑深吸口气,下床来,瞅瞅窗外。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女人一定会更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么晚,只怕让她误会。
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春涵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春涵已经来了。
大丑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大丑的脖子。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动入怀,令大丑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晕的时候。他调整一下唿吸,轻声说:「春涵,別怕,牛大哥会保佑你。你沒事的」。春涵身子颤慄着,喃喃道:「我怕,我怕」。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
大丑说:「来,跟我来」。说着,大丑搂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到床前,大丑说:「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说着,扶春涵上床,给她盖好被。大丑坐她旁边,春涵还拉着他一只手。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春涵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大丑的那只手颤个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沒等大丑想什么呢,又是一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春涵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大丑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牛大哥,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藉着又一道闪电,大丑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惊讶,认识她以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復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哥哥来照顾。
大丑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说着,他不再有什么顾虑,擡腿上床,钻进被窝。沒等他怎么样,春涵便像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身都跟大丑全并。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大丑觉得像上了天堂一样。她的双臂那么有力,她的乳房,別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及弹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大丑带来销魂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大丑想胡思乱想。
春涵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叫的同时便往大丑这里来。那一刻,大丑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沒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裤衩。大部分肉体在外边露着。
大丑也一样,总穿裤衩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祼体区別不太大。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大丑的肉棒起了反应,象枪一样,顶在春涵胯下。大丑清楚地感到,那里柔软而突出。自己的肉棒多想长驱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傢伙,那傢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乱拱着,幸好春涵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里,春涵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了。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呢?她想不通。
同时,那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异样。啊,贴得这么紧,羞死人了。牛大哥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的ρi股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着美臀的魅力。这还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那里,春涵羞不可仰。
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沒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这情景,真是香艳,让他大佔便宜。自己活这么大,还沒有被男人这样过。想起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么呢?她不是怕他弓虽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她一直坚强,独立,现在却变了,越来越像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別人,自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导。现在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昨晚,他佔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还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么好的。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么大。连自己都沒有察觉。
春涵挣开大丑的搂抱,说声:「又佔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她沒等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春涵不觉又怕了,一回身,又扑入大丑的怀里。弄得大丑很尴尬,不知该不该抱她。不抱吧,也太无情。抱吧,一会儿,她过后又要怪自己非礼。做人好难呢。
他思前想后,心里有气。我凭什么老受你的摆佈,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此,他毅然推开她,拒绝她入怀。春涵呆了一呆,怔怔地望着他,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个不止,伤心之极。显然是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想不到对方竟然这样打击她。自己从小到还沒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向来是別的男人想方设法,费盡心思要一亲芳泽,他竟然这么狠心,这么无情。
大丑心一软,过来拍拍她,说道:「別哭了,是我不好。来,快到我怀里」。春涵擡起泪眼朦胧的脸,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恨你」。啪地一声,一个耳光。不到八个小时,大丑挨了两个耳光。打得大丑晕头转向,不知说什么。
春涵望着自己打人的手掌,非常后悔。两人对望着,一时无言。雷声一个接一个,春涵强忍着扑他怀里的冲动,身子颤抖着。宁死也不受他可怜。
大丑不再计较耳光的事,主动抱住她,两人又回到被窝。春涵气也消了。她摸着大丑被打的地方,问道:「还疼吗?」。大丑摇摇头,说道:「这耳光不能白挨吧,总要得点补偿」。春涵说:「想怎么样,你来吧,本姑娘不怕你」。说着,傲然一笑。
大丑豁出去了,別说打耳光,就算捅他一刀,他也不怕了。他紧抱春涵,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他的嘴突然伸过去,印在春涵的嘴上。在春涵沒明白怎么回事时,大丑的双手已经来到春涵的ρi股上,那么贪婪,那么邪气的抓弄着,揉搓着。春涵顿时觉得像触电一般,说不出舒服,也说不出刺激。这种感觉好新鲜。但少女矜持使她本能的去推大丑的手,哪里能做到呢?
这时候,她的武功一点都用不上。她的美丽的红唇被大丑亲得唧唧响。大丑的舌头来到她的唇里,想亲春涵的香舌,无奈春涵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张嘴。大丑只得在牙上滑动。
这时的大丑领略着仙子的魅力,醉在其中。他恢復好色本相,不再犹豫。象对待別的美女那样,肆无忌惮起来。他一翻身,将春涵压在身下。上边继续吻着,他的手兵分两路,一手伸向酥胸,一手伸向胯下。当手指碰到那时,春涵身子一颤,鼻子哼一声。
因为强烈的刺激,春涵张开嘴,于是,大丑舌头深入,缠住她的香舌,极盡缠绵。把春涵搞得全身发软。大丑抓住春涵的乳房,仔细的握着,捏着,弹性真好,是自己摸过的最有弹性的乳房。那乳头真敏感,沒几下,便被弄硬了。她的下边,大丑隔着布片,便准确地找到她的小豆豆,又拨又按的,又到小溪处流览。这些动作,令春涵忘了羞涩,忘了自尊。她从轻微的挣扎中,到平静的接受。她不再反抗了,反抗也沒有用。她身体软如面条,无力抵挡。
大丑大乐,动用一切手段,在美女身上佔便宜。当大丑放开她的嘴时,春涵叫了起来:「牛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受不了你。快放开」。
大丑意气风发,哪能放手。他收回手来,脱掉她的睡衣,把胸罩上推,露出一对奶子来。藉着偶尔划出的闪电,大丑看见那两个尤物,果然不小,如两座圣女峰。便一口吻上去。一手摸另一个。
春涵轻声哼着,推他的头。但不顶用。小乳头被他亲得水淋淋的,乳房受不得刺激,如面包般膨胀起来。大丑爱不释手。
稍后,大丑来到春涵胯下,分开她的玉腿,将头伏上去,对准春涵的方寸之地,狂吻起来。春涵叫道:「牛大哥,別亲,別亲那里,怪髒的」。大丑吸一口春涵的春水,说道:「大老婆,你这里好香,我爱吃」。说罢,又低头吃起来。吃得春涵遍体酥麻,娇哼不休,水流不止。春涵的溪水,全进入大丑的肚里,一点沒浪费。
后来,大丑不顾春涵的抗议,把那湿淋淋的小裤衩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上去。这种肉贴肉的亲吻,令春涵难以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按着大丑的头,嘴里不时叫道:「牛大哥,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
春涵的浪声,虽不如水华,校花诸女放荡,但这种少女似的,同样具有令人疯狂的魔力。这声音给大丑无比的刺激,他伸长舌头舔着春涵的小茓,轻咬着小豆豆,把技术发挥到极限。他要让这小仙子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他倒不急于佔有她。
很快,春涵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Gao潮。在她甜美的酣叫声里,一道暖流突然流出。大丑张大嘴,努力地吃着。还是弄了一脸。他也不在乎,把春涵的茓舔得干干净净。
之后,大丑躺她旁边,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春涵不吱声,羞得往他怀里钻。大丑知道她很痛快。便搂着她的ρi股,说道:「宝贝儿,咱们做夫妻吧?就现在」。说着,把肉棒放出来。拿春涵的手来摸。春涵大胆的握握,说道:「好可怕的东西,刚才顶得我好疼。男人都长这个样子嘛?」。
大丑轻声说:「男人有个棒,女人有个洞,一Сhā进去,会很舒服的。来,咱们试试吧」。
春涵说:「不,不,牛大哥,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但你不能破我的身」。
大丑问:「为什么?」。
春涵说:「我的身子要在结婚那天,献给自己的老公」。
大丑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春涵哼道:「你不是真的。谁知道我将来嫁给谁呢」。
大丑叫道:「什么?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嫁给別人。看我不强奸你的」。
说着,一翻身,将春涵压底下,挺着肉棒乱捅。春涵抓住那条可恶的东西,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废了你」。稍一用力,大丑便叫起来:「我投降了,好痛呀。別捏坏了,捏坏了,你要守一辈子活寡」。
春涵说道:「那你还不快下来」。大丑沒法子,只好下马。春涵主动抱住他,柔声道:「牛大哥,对不起了。我沒有给你身子。你不会生气吧」。
大丑亲亲她的脸,说道:「咱们现在跟夫妻有什么区別呢?日子还长呢,我还怕你跑了吗?」。
春涵夸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別整天老想着搞女人。得想想事业。我问你,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回答:「只有小雅一个」。春涵哼一声,说道:「还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后,给我老实点。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除了小雅,你不准碰任何女人。要是让我发现你不老实,哼哼,看我怎么规拢你」。说罢,在大丑的肩上咬一口,疼得大丑直咧嘴。心说,原来她这么厉害呀。我还以为,佔完便宜,以后,我可以管她了。谁知相反,我倒成了二把手。
之后,大丑抱着春涵入眠,感觉极美。大丑飘然若仙。大丑是光光的,春涵因为害羞,把内衣又穿上了。
这时,天气早好了。一场雷雨,让大丑的野心初步得逞。在得意的同时,也有失意。他本想控制春涵,现在看来,以后八成他得被控制。
人生哪有那么多顺心事呢?人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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