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台上又是一片议论纷纷:
“好凶残的女人!”
“叫我说,这母老虎也太凶了吧!”(佘琅和路云远同时点头:确实很凶……)
“你小子怕了?”
“呸!你才怕了呢!”
头几天是海选,时间排得比较紧,因此胜出的人下午还要再比一场。锦绣等拿到下午出场的场号,便想先行离开,一回头,却看到佘琅等在后面。
“有事?”锦绣一挑眉,问。
“那个,你这两天都住在哪里?”佘琅有些紧张,一时间手脚不知道如何摆放:“现在京城里的客栈都爆满了,郊外的民居也都是人,你要是没地方住就随我回去吧。”
锦绣这两天确实没地方住,她都是在野外随便找颗树将就一晚。刚来这世界的时候她也是住在野外,这种事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游戏的身体不会出汗也不会发出异味,忍一忍不洗澡就是了。
佘琅见她不答又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那天一时有点暴躁才……”
锦绣打断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你考虑好了?就算我不能生育你也只有我一个?”
佘琅一呆:“你又何必逼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但我至少要有个后吧……”
锦绣忽然想笑,她招了招手,让佘琅靠过来,猛地揪住他的耳朵大吼一声:“滚!!!”
站在隐蔽处的路云笙欣慰地拍拍路云远的肩膀:“这下好了,你的情敌也被她赶跑了!这下也省的我们对那道士动手,不然对上天师门还是有些麻烦的。不过话说回来,那只母老虎到底有什么好的,又凶又悍,娶回家里不是自己找虐吗?”
路云远看了他一眼,回道:“有些事,处男是不会明白的。”
路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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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8 ...
锦绣拿了出场牌号直接离开,她下午的出场序号依然较后,所以这中间有大把空余时间。此时已到午饭,比赛场附近的酒楼茶馆统统爆满,根本找不到位子,锦绣反正不会饿,便也懒得去吃,索性漫步出城到郊外散散心。
日光正好,适合散步。郊外的小径上空无一人,她享受着这难得安静的午后,然而没走出多远,却发现不远处的树下站了一个颀长的身影,青衣墨发,面容清俊。
路云远……
锦绣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转身就走。路云远看她掉头走了,立刻运起轻功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纤细的皓腕,苦苦哀求道:“别走!”
“放手!”锦绣皱眉冷喝一声。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跟我走!”他任性起来依然像个小孩,即便如今神智清明。
锦绣气笑了:“你想分就分,想合就合,你把我当什么了?”她当初怎么就脑子进水,喜欢上这混蛋了呢?幸好她现在将水分抖干了。
路云远无声地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并不是一个能言善道的人,很多时候,语言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表达需求的工具而不是用来解释——他做事向来不需要对别人解释,更不用说用语言来哄骗女孩子。
他从小没见过父母,对他来说,师傅就是父就是天,师傅叫他做什么,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违逆。12岁那年,师傅传他罗浮功,并要他发誓终身不娶,他没有丝毫犹豫便照做了。多年来他一直遵守誓言,甚至在恢复神智的那一刻仍旧选择遵守承诺。这源自于他性格中的忠诚,一旦效忠,终身不渝。
然而路云笙的出现,才让他明白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是生活在师傅为他编织的谎言中。教养自己长大的恩师竟然是杀父杀母的仇人,他痛苦过,迷茫过,却无法去恨。他的记忆里没有亲身父母,只有师傅只有寒山派。
从小长大的山门被人一夕间毁灭,凶手竟然是自己的孪生弟弟。可是对于路云笙,他却仍旧无法去恨。也许这源自于双生子之间的特殊感应,在他还神智不清的时候,他就下意识地会去亲近路云笙,而路云笙也一样。血浓于水,天性使然。
不论是哪一方他都无法去恨,剩下的就只有痛苦。然而他的痛苦,别人无法理解。他永远无法忘记当日明煜离去时眼里刻骨的仇恨。那一刻他是羡慕他的,因为明煜可以尽情的去恨,而他却不能,满腔的无助无处宣泄,只能选择沉默。
“你跟我走,我不会再背叛你。”他郑重对锦绣说道:“我愿意用生命起誓,除非死亡令我不得不离开。”
锦绣冷笑:受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如今的她,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她用力挣扎,只希望这人有多远就滚多远!
路云远见锦绣挣扎不休,索性紧紧拥住她,路云笙说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伸出两指钳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头便含住她饱满的红唇。这是他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她接吻,只觉得那张小嘴香软可口,让他忍不住闭上眼辗转吮吸,越吻越深。他不断追逐着她异常滑溜的丁香小舌,恨不能就此吞下。他现在等级已有106级,内力浑厚,一双臂膀如山岳般令人无法撼动,锦绣挣扎不开,索性发狠,对着他的舌头咬了一口。
鲜血一下子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路云远吃痛,闷哼一声却并没有松口,反而吻得更加粗重,鲜血和着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换。他睁开的双眼中带着如野兽般的凶光,牢牢锁定属于他的猎物,锦绣在他的注视下不由得一阵心悸,牙关在他一条灵舌的进攻下渐渐松开。
那货见怀中人松软,越发得寸进尺,大手按上高耸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下面的火热处紧紧抵着她的大腿。锦绣眼中一片清明,半点情‖欲不染,她突然间很想整整他。
想到就去做,锦绣一条玉臂如蛇一般环绕上他的脖颈,路云远心中一片狂喜,只当她已经原谅自己,却不想她另一只手突然狠狠按上他的右肩——那里被剑刺穿的伤口再度裂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路云远疼得全身打颤,拥住她的双臂不由自主松开一些,锦绣却不打算这样饶了他,手下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地上,整个人却顺势跨坐在他身上。她的臀部正好压上他那处火热,故意用力动了动,路云远眼神一暗,身下的欲望在疼痛的刺激下反而再次高涨起来,只想放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锦绣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再次吻上他的薄唇,高耸的双峰抵住他的胸口,□那处火热被她的翘臀时轻时重的擦碰,让路云远全身如过电般酥酥麻麻,忍不住一阵阵轻颤,喘息加重,意识慢慢变得模糊。锦绣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按住他伤口的那只手突然再次重重按压了下去!
“啊!”路云远一声痛叫,伤口被她这么一压,快感与痛感同时间袭向大脑,他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全身一阵激烈的痉挛,瞬间就被抽空了所有气力。
锦绣却趁机站起来重重一脚踹向他毫无防备的肚子,路云远又是一声痛呼,他挨了这一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乱,抱着肚子缩成一团,豆大的冷汗簌簌而下。
“下次再来招惹我,就踹断你的子孙根!”锦绣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她走远,躲在暗处偷窥的路云笙才跑出来将路云远扶起,一边帮他揉肚子,一边戏谑道:“我还以为你懂得很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才这么一会就被人摆平了。”
路云远好半天才重新站起来,重重喘了几口气,伸手抹了一把冷汗,嘴硬道:“是匹野马,日后还需好好调‖教!”
路云笙直接笑喷:你就吹吧!
路云远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都是这个狗头军师乱出主意,害他又把人给气跑了!
锦绣受了路云远这么一顿刺激,下午回到赛场火力全开,裁判才刚喊完开始,她就一个闪身冲到对手身前,十招之后便将人一脚踹下擂台。
连着几天比赛她遇到的对手等级都不怎么高,到第5天的时候,锦绣遇到一个73级,对方等级比她还高1级,锦绣同他过了上百招,趁他不备用了暗器断魂镖才取胜。因为比赛的选手中也有使毒行家,所以断魂镖附带的30秒强制僵硬并没有被裁判算做犯规。不过锦绣还是有些郁闷,这么早就暴露了一张底牌,下个对手就有提防了。
直到第6天,全场包括锦绣只剩下10位选手,十个人中只有锦绣一个女人,等级都在70到80级之间。锦绣心想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总算挤入十强之列,系统的奖励是跑不掉了。
而这几天路云远都在不余遗力的骚扰锦绣,晚上的时候也跟着她住在野外,一如当初神志不清时的死缠烂打。锦绣心情好时就无视他,心情不好时就招招手让他过来欺负一顿。路云远心想被欺负总比被无视好,于是总是不遗余力激怒锦绣。其过程之惨烈,让跟在后面的路云笙几乎不忍观看。
所以说,每一个成功的S背后,都必然有一个自动奉献的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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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9 ...
锦绣下一场的对手叫张衍,是个刀客。一手36路“关山刀法”使得颇具火候,等级78级,是这届比赛最有希望夺得第一的人选。如今赌场里关于他们两的赔率达到10:1,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锦绣会输。
如果锦绣明天输了,她就只能和另外落败的4人争夺6到10名的排名了。排名决定系统奖励,锦绣郁闷得想在地上打滚,好想赢好想赢,可是难度好大怎么办?
她扭头看坐在一边的路云远,这货这几天老跟着她,怎么赶都不走,烦都烦死了。又想若是他也有参加这届比赛就好了,这样要是她遇见他,轻轻松松就能获胜。
月色倾城,银色的月光在漆黑的树林中落下斑斑点点的碎芒。锦绣自己本身感觉不到温度,所以到了夜晚连火都懒得生,反正这里只是京郊,也没有野兽出没。可路云远毕竟还是常人,京城的冬日虽然不会下雪,但夜晚还是十分阴寒的,他内力深厚,本来不生火也无妨,然因为前些日子肩膀受了剑伤失血过多,如今气血虚弱,便有些受不住了。
锦绣霸道,自己不生火,也不让路云远生火,想他受不住寒冷,自然就会走了,谁料他硬是忍受住了。他不擅言辞,冷了也不吭一声,只默默卷缩住身体,让热量少散发一些。
头几日锦绣只当没看见,今日寒流来袭,比前几日又更冷一些,锦绣看他嘴唇冻得发白,面上一片麻木,好像随时都会昏蹶。
这是苦肉计吧是苦肉计吧是苦肉计吧……
锦绣默默扭头。
过了一会,她猛然站起身来,拿出映月剑砍了一堆枯枝,用火折子点燃了。明亮的篝火散发出阵阵灼热,一瞬间驱走了寒冷,路云远脸色缓和了些,舒服的轻轻吐了一口气。
锦绣坐在另一边,埋头往火中丢枯枝。心想她只是觉得这里太暗了才点火的,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寒夜寂静,火烧得枯枝噼啪作响,路云远靠在树上和衣而眠。锦绣抬眼看他,那双如墨剑眉下眼窝深陷,眼袋青黑,双唇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状态她已查看过,虚弱,持续掉血,血条已经少了一半,这几日来只是仗着深厚的内力硬撑罢了。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吧?这人真是找虐……锦绣腹诽。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欺负人的人,可这家伙这几天总要来招惹自己。她从包裹里拿出一张毛毯,走到他身边打算给他盖上。
手刚刚触及他的肩膀,锦绣手腕却被路云远猛地一拉,扯进他的怀里。
“放手!”锦绣喝道,正要推他,眼前却一暗,毛毯被路云远盖在两人身上。
他闭着眼,双手圈紧她的腰身,将脸埋入她的颈窝里。“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他的声音里带着脆弱的哀求,让锦绣忽然想起那些相互偎依的漫漫长夜。
鼻尖有淡淡的血腥味,锦绣伸手在他伤口处碰了碰,一片黏腻。路云远伤口被她一碰,疼得全身微微颤抖,却一声不吭,任她施为——她这几天都是这样,一不高兴就按他伤口,所以肩部的伤势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不少。
锦绣垂下眼,她自己是非人类的身体,任何伤不到半日基本就好全了,如果用上她炼制的药,那更是好的飞快。所以久而久之,她也渐渐不把那些伤口放在眼里,却忘了正常人类就是一道小小的割伤,都要四五天才能好全,更何况他肩膀还被映月剑刺了个对穿。映月剑噬血,造成的伤口如果不用她的药,光是用这个世界的伤药,很难好全。
她抬手慢慢将他上衣揭开,割断绷带,拿出金疮药替他敷上。一贴高级金疮药下去,肩部伤口的血就止住了。锦绣看了看,估计再用两天药就能痊愈。又拿出两颗回血丹让路云远吃下去,将血条补满。
全程路云远都十分配合,温顺的像只大狗。他知道锦绣异于常人,总能凭空变出一些东西。以前在荒郊野外的时候,她连续一个月不吃不喝,而且从认识她到现在,她从来没有睡过觉。也许她是什么山精妖怪变得吧,所以才能把他的整个心神都勾走。他这样想着,低头轻轻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拥着她躺在篝火边上沉沉睡去。
锦绣安静地窝在他怀里数了一夜的心跳。
天边泛着鱼肚白的时候,她方从路云远怀中爬起。她一动,路云远也醒了,锦绣没理他,她觉得自己昨晚脑袋又进水了,所以现在急需将水分抖干。
她拿出映月剑练了一会路剑法,路云远在旁边看着,突然出声道:“脚步凌乱,剑势凝滞运转不顺,若是心绪不宁,不妨先运气调息后再练。”
锦绣手中剑势一僵,沉下脸转身冲他骂道:“要你啰嗦!多管闲事!”
路云远不知道她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也不多说,索性闭口不言。
锦绣冲他发了一通脾气,又练了一会剑,还是觉得练不下去。她转身看路云远,那货正坐在树下闭目调息。
“喂!”她忍不住出声唤他。
路云远睁眼瞧她,等她下文。
锦绣别扭了一会,方才问道:“你知不知道张衍这个人?就是那个使关山刀法的刀客。”
路云远站起来,从火堆边捡了一截没烧完的枯枝,充当长刀舞了起来。锦绣一看,正是张衍使的36路关山刀法。
路云远边舞边道:“刀乃百兵之胆。刀身厚重,隐磅礴于沉凝,藏机巧于拙朴。大开大合,非勇者不能持,一旦出刀,勇往直前,绝不后退。”
“而剑乃百兵之君,”路云远手中招式一变,又变成了锦绣的飘雪剑法,“剑走轻灵,堂堂正正,战而后胜。你若和用刀的人对战,须先发制人,利用你的出手速度打乱对方的出招节奏。只要他节奏一乱,被你牵着走,他必然心有犹豫,如此就失了刀法勇往直前绝不后退的精髓。到时候取胜便不难了。”
锦绣身上倒是有几件加出手速度的装备,听路云远一说,她马上取出换上,将原先加防御的收起。想了想,锦绣又问他:“若是他心里素质良好,不理会我的骚扰,只管自己出招呢?”
路云远停下手,扭头望向锦绣,回道:“那就只能看谁的功力更深,对武功招式的理解更透彻了。”
锦绣郁闷:那她岂不是必输?她练武还不到一年时间,不论是对招式的理解还是功力深厚都不及那个张衍。
路云远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张衍有一个致命缺陷,你要赢他,其实也并不难。”
锦绣闻言大喜:“你快说!”
晨光悄然跃出地平线,光影流转中,那人立在晨风中对着她狡黠一笑:
“我若告诉你,我又能得什么好处?”
比赛开始前,锦绣先到赌场,拿出身上的全部金子买了自己胜,一旦她赢了,就可以获利十倍。
这一战,她信心十足。
比赛还未开始,比武场的看台上就做满了人。张衍是这届最有希望夺魁的选手,所以不少人特意赶来看他比赛。张衍今年不过28岁,皮肤微黑,浓眉大眼,脸部线条硬朗,全身散发出一股属于男性的阳刚之力。不少闺阁小姐看着他脸红心跳激动不已。
相比之下,锦绣就没他那么受欢迎了。大多数男人还是喜欢温婉的女子,她一连赢了几天比赛,如今凶名在外,已是人尽皆知的母老虎。不过任她再凶,大家都觉得她只能止步于此,根本不可能赢过张衍。
比赛开始,张衍对锦绣执了一个平辈礼,让她先出招。
心里素质果然良好啊……
锦绣眼睛微眯,长剑一抖,率先攻了上去,速度之快,犹如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张衍举刀相迎,刀剑相交的声音如暴雨般不绝于耳。两人以快打快一口气过了几十招。
看台上一片叫好之声,不过大多数都是为张衍摇旗呐喊的声音。
锦绣凭借轻功优势跃上高处,手中剑势一变,一连刺出七剑,七剑化成七道直线,直指张衍周身七处大|茓。张衍凝神应对,手中长刀在身前划出半圆形弧线,身体跟着侧转,然而就在此刻,他眉头微皱,身形出现片刻凝滞。
就是这一刻!
锦绣一个移形换位,转到张衍身侧,长剑急抖刺他檀宫|茓,张衍又急忙回防,脚下一个不稳,几乎要跌倒。锦绣趁机上前一步,一脚踹向他膝盖,张衍再也站不稳,扑倒在地上。锦绣立刻将长剑架在他脖子上。赢了!
路云远告诉她,五年前张衍败在他手下,当时张衍脚骨被他打伤至骨裂,如今就算养好伤势,只要锦绣诱他和自己比出招速度,再以极快身形换位,他必然无法持久,一旦旧伤复发,就是他落败之时。
为此路云远特意为锦绣设计了几招剑招,又同锦绣排演了几次,推断张衍到时候会应对的招式。路云远自小习武,武学见识之高,不论剑法刀法都信手拈来。是以张衍虽是第一次与锦绣对战,但他的刀法路数都已经被摸透,赢他根本就是板上定钉的事。
张衍落败,这一下大逆转,看台上响起一片惊呼声。不少人捶胸顿足痛哭流涕——他们都买了张衍赢,这下可全输光了!
锦绣高兴坏了,一蹦一跳跑下场。十倍的赔率啊,她赚翻了!
路云远早在场外等她,对于锦绣会赢,他一点也不意外。
锦绣看到他,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绕过他就想走。路云远一个转身挡在她身前:“你答应我的好处还没兑现呢!”
锦绣想耍赖:“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路云远挑眉,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语:“你若是耍赖,后面几场比武我可就不帮你了。”
锦绣:“……”
尼玛,这家伙恢复神智后就一点也不可爱了!~~~~(>_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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