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有些喝多了，尽管在个人场合我对酒是不加控制的，但是在正式的场合，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是滴酒不沾的，除了有时是因为开车，更多的时候，我要保持头脑的清醒。

宴席在九点钟结束，大家分别坐上了车，回去了，我和老院长及刘明天坐一辆车。

老院长说：“明天是我看着在院里和指挥部成长起来的，小陈不一样，好象坐了火箭一样，刷的就冒了出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车到烟台路的时候，我想到了李爽，借口去看个同学，就下车了，刘明天的眼里露出了一种会心的微笑，我也对他笑笑，我们心照不宣，因为他也要去局政研处的副科长那里！

我进了歌厅，人不算太多，李爽在坐台，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可以下台了。我就在那里一直等着。

李爽下台后直接到包房找到了我，我突然抱住了她：“李爽，我想要你，真的想要你。”

李爽愣了大约有一分钟，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突然跑了出去。

就在我觉得有些冒失的时候，她突然又回来了，外面穿着外套，她抓着我的手说：“走，回房子去。”

我似乎有些迷糊，迷糊到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但又感觉很清晰，甚至清晰到上楼的脚步也轻盈了起来。

回到了房子，我近乎粗鲁的脱着李爽的衣服，甚至将她的胸罩带也拽折了。然后我看见一个瘦弱的躯体呈现在我的面前，与婷婷a相仿的是，身材细小，因为按着身高，她们比我矮着小半头，所以总觉得这样的身材是细小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近于杨丽的白晰，然后是手和脚的颜­色­呈现了与肤­色­不相衬的褐­色­，那是因为她是偏远农村的孩子，从小就要在农田里­干­活造成的，这一点，与燕儿有着相同的地方。

除了身材细小，那样一种无时无刻不展现着一个小女人的特质也非常明显。与婷婷a不同的是，婷婷a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浑圆的感觉，而李爽则呈现一种近似扁平的感觉，这种扁平的身材是类似于陈娜的，只是缩小了很多，也就是近似于秦雨的，一个微缩版的。

我疯狂的亲吻着李爽，如同要把心中所有的畅快全部倾泄，又像是有着肆虐般的狂热，将这个小小的躯体在我身下揉搓。她的胸部很小，只是那种比稍微突起高一点的感觉，她的身材也很纤细，整体身体出现了一种女­性­特有的柔和的曲线，你会想到在旧社会一个还是像小女孩一样就嫁人的少­妇­，尽管已经做了母亲，可是她身上的所有器官都证实着她只是个女孩子。

但很显然，李爽从年龄上来说已经是一个成熟汝­性­了，她对于情爱是有着充分的认识的，至少是思想上，所以对于我的热情，她努力的用着还不太纯熟的技巧回应着，我吻着她，亲着她，她的目光渐渐迷离，开始有了喘息和呻吟。

我抬起了她的双腿，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了她，在遇到一下阻隔之后，我突然听到了啊的一声大叫。

“你不舒服？”我不清楚当时是喝多了，还是对有些事情已经麻木了，突然有一种陌生感。

“疼，你弄的我很疼！”李爽近乎哆嗦的说着。

我好象酒醒了一部分，带着怀疑的口吻说：“你是第一次？”

“嗯，咱们不做了行不行？太疼了！”李爽说。

“不做倒行，关键是已经进去了！”我突然有一种兴奋，一如秦雨当年的兴奋：“再说，就凭这一下，你就已经是我的了，你说做不做？”

“那你慢点，我现在可疼了！”李爽说着。她没有作假，我清晰的看见一丝血液已经顺着我们之间流了下来。

我于是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往复，李爽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但依然皱着眉：“怎么这么疼啊，我听她们说是有点疼，说疼过一下就好了，但没想到这么疼，你再慢点，我有点不得劲。”

这打破了我以往对这件事情的认识，依着我的经验，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女人肯定也是舒服的，李爽给了我全新的感知。

我放下了她的双腿，轻轻的吻着她：“你忍着点，我一会儿就好！”她略带惊恐的点了点头。

不知是疼痛的原因，还是­精­神的紧张，她的身体呈现了如同杨丽一样的僵直，但不硬，我能清楚的分辨出僵直和僵硬。

李爽慢慢适应了，但由于这种疼痛，使的她没有产生丝毫的快意，我虽然能够感觉到很湿滑了，但她依然体现着一种极不适应的症状，要与疼痛抗争，又不想引起我的不快，她几乎是面无表情，眼睛中充满了疑问的看着我。这又是一种新的感受，很多次的过程中，我的女人们在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就闭上了，然后充分享受那种快乐。只有李爽，是在一种难以名状的过程中进行的，她就那样一直的看着我，看的我有些发毛：“好点了吗？”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好点了，不过你别太快，我觉得有点胀的慌。”我点了点头。

屠格涅夫有一本书叫《处汝地》，陀斯妥耶夫斯基有一本书叫《被欺凌与被侮辱的》，屠格涅夫还有一本书叫《春潮》亦或叫《一江春水向东流》，我觉得三本书名合起来，就是我和李爽的交往史。

李爽就是在那样一种目光当中和我进行着交流：“不是都说挺舒服的吗。怎么到我这儿这么疼呢？”

“我也不清楚，我也认为是应该很舒服的。”我说着加快了速度。

“你是安全期吗？”我问李爽。

“什么是安全期，有用吗？”李爽奇怪的问我。我无语了，她比杨丽、燕儿和婷婷都大，她居然不知道安全期。

“就是你上一次完事多长时间了。”我说。

“大约有半个多月吧，记不太清了，反正我一般都是二十来号。”李爽说。“真不舒服，太胀的慌了。你什么时候能好？”

很危险，我想。就在这种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秦雨：“还是有点胀的慌，不过我能行，你快点就好了！”这是当年秦雨的原话，似乎如出一辙。

想着秦雨，我的兴奋点突然就来了，ｊi情瞬间来临，一如昨日，喷洒在了李爽的肚子上。

“什么东西，粘粘的！”李爽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女孩。我真不清楚，为什么她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幼稚到一种无知的地步，她是高中生啊！而且应该谈过恋爱的。

“你没谈过恋爱？”我给她擦了擦问。

“没有，上高中的时候，有个男生给我写过纸条，我吓的赶紧扔厕所了，他想和我好，我就说了一句话，你要是再给我写纸条，我就告诉老师去。他就不再缠着我了。在县城上班的时候，有阿姨想给我介绍对象，后来没成，男方一听说家是农村的，都不同意。”

“你就是一块璞玉，看来我是一个雕工啊。”我感慨着说：“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舒服？”我有些觉得有些气馁。

“你问的真奇怪，一根棍子似的在你肚子里搅来搅去的，怎么可能舒服？”李爽问我。

第一O一章

“那你就是这样的感觉？像有根棍子？”我依旧不死心，怎么说也得有点成就感啊。

“啊，就是这样的感觉。下回你要想要，我知道男人都想­干­这个事，你可得提前告诉我，我得准备一下，你们男人真是的，这么难受的事情非得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为准，一点也不顾着我们女人。”

“不对，你不是和别人也探讨过吗，别人不是也说挺舒服的吗？”我笑着说。

“那是别人，我是我，我才不觉得舒服呢。”李爽说：“咱俩这样了，算什么关系？”

“你要是没有什么意见，等你觉得对我挺喜欢的，咱们结婚。”我那时突然想到了结婚，这个承诺没有给过任何人，连我女朋友也没有给过，我非常惊奇我的决定。

“可也是，都这么着了，我就跟你结婚。”李爽说：“结了婚以后还得­干­这个事情吗？”

“对啊，结了婚以后­干­这个事情才是合法的呢？”我笑着说。

“那我不­干­，我等想清楚了再说。”李爽撅着嘴有些不高兴。李爽的犹豫，使的我的ｊi情一时落到谷底。

当时的情况是，如果李爽能够迅速的回家取回户口簿以及乡村证明，我们很有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然而李爽的犹豫以及对夫妻生活的回避让她错过了一次最佳的机会，当然，这也是我所没有预料到的。

我后来在总结这一次经历的时候，有了一个思想上的转变，在此之前，我对于女人而言，相对被动，比如燕儿，她受了欺负，需要安慰，但我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虽然最终发生了事实，但总是燕儿相对主动一些；杨丽也是如此；至于婷婷，简直就是她自己主动的。到了婷婷a的时候，我醉的连自己都记不起来了。而陈娜，虽然谈不上在情感上主动，至少也是身体上的。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是相对被动的。

从李爽开始，我开始主动了。我不清楚是因为我自身地位的提高，胆子越来越大，还是我对情感已经开始放弃，进而走入一种迷途。然而李爽所带给我的一种感觉是安详，我从来没有对女朋友以外的女人有那种感觉，即使我在私生活如此混乱的情况下也是如此。

杨丽带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危机感，是那种我强占着但却绝不属于我的危机感，有一种借用的感觉。我知道她是在内心当中对我充满了柔情，但就是无法认同这种爱是属于我。

燕儿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邻家小妹，一如在很小的时候，很多小朋友玩着过家家的游戏，但那是不真实的。我虽然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的爱绝对不会变，但不是理想中的。

婷婷让我感觉害怕，她自己表示的很清楚，我心里也非常清楚，但她那种狂野的­性­格不适合我，她自己也说过，我们虽然都很迷恋对方，我却很难分清是**还是爱。

婷婷a自始自终与我呈现出一种近似于杨丽早期的情感，虽然发生过关系，与其说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倒更像朋友的感情，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交集。

至于陈娜，我始终觉得她是一个病人，只是因为某种特殊情况我们才有着那样的关系，当然最后其实她是有了感情的，否则不会在和小田交往之后还来找我，但她知道，我的内心当中没有她，或者只是可怜她，所以她不敢爱上我！

李爽带给我的一种全新的感受在于，首先她很纯真，如同一张白纸，可以让我尽情的在上面抒发着我的快意；其次，她似乎对很多事情采取了一种相对无视的态度，比如她从没有问过我是否有对象，是否结婚了，然后就把自己给了我，让我在当时比较苦闷而突然有一种迸发的感觉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发泄的空间；还有一点，李爽在男女之间上的空白，会让人产生一种欣喜的感觉。我记得周星驰的《喜剧之王》中有一个片段，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哭着喊着找初恋，李爽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

“你这算不算包我？”ｊi情过后，李爽问：“她们说现在有点钱的都包着二­奶­呢。”

“不算，我想正儿八经的和你过日子。”我说：“你让我感觉到踏实。”

她憨实的笑了：“我可不敢，你总捅我，我受不了。”她停了一下说：“要是结婚不做这个事就好了。”

“你这第一次，就这么轻率的给我了，不后悔？”尽管有着我说的主动，但在内心当中，我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还行吧，女人不是都有这一关吗？我也没处过对象，俺家那边的人我都看不上，我爸妈也知道，不张罗我在家里边找，你要是真能跟我，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回家，让爸妈看看，就是以后离着家里远了。”

“成，只要你愿意，我养你。”我说：“将来有了孩子，就放你家那边养着。”

“为什么？俺家那边可穷了。”她说。

“小孩子就得从苦里过，你看现在多少学生，根本不知道自己多幸福，整天的不知道学习，光知道比奢侈，我看着都觉得憋气，咱们都是老百姓的孩子，买一件衣服够父母挣一个月的，那也不管，自己穿着舒服，觉得有底气为原则。”我说：“将来咱孩子先得吃点苦，才能有出息。”

李爽如小猫一般的钻在我的怀里，我们睡了。

清晨的时候，我醒了，处长有话，可以休息两天。看着那如同春笋般的娇小的身躯，我不觉来了兴致，哄着劝着又和李爽做了一次，李爽说：“这次好点了，感觉热乎乎的。你可真有意思，你是不是一直都这样和女孩来往？感觉有点不像好人？”

“怎么不像好人了？”我问：“我可是一直都是正经人。”

“你净扯！好人有拉着人做这个事情的吗？我都觉得有点丢人，昨天像喝了**药似的，居然自己就想和你那样，真丢脸。”李爽自己说着，脸突然通红，又钻到我怀里去了。

和李爽在一起的感觉，其实是很温馨的感觉。她是高中生，在知识方面可以有很多的共同点，但她在那方面又是一个无知者，无知者无畏，在我们的接触过程中，她迸发了一种超出了婷婷一样的大胆。

李爽的清纯让我一度沉迷，我后来发现，与婷婷对于新事物有所探求不同，李爽当时其实的真正想法就是结婚，用着当时农村普遍的想法早点结婚，因为她家里的原因，因为她本人的想法，以及脱离家庭贫困的一种最基本的想法。我第一次给出了承诺，是真心的。

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之所以会对李爽表示这样的决心，还有一点，李爽没有一丝一毫的占有欲，她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女孩，因为这点她让我感觉到心安，在这一点上，连燕儿也有所不如。

起床之后，我让她再休息一下，我下楼去买早餐。烟台路附近有着一个早市，以农副产品为主，是临时­性­的。我在早市简单逛了逛，看到一个卖各类鞋的摊床，我曾见杨丽和燕穿着那种鞋底较厚的类似于拖鞋的凉鞋，不贵，只要五十多元，连大众商城最低也要**十，因为上面的皮带是纯皮的。买了一双，给李爽带回去。

“给我的？”太好了，再过些日子就能穿了，去年我来的时候天有些凉了，就没买，寻思着夏天怎么也得买一双，她们都穿着呢。这我要是说你给我买的，肯定有人羡慕呢。”

我看着李爽纯真的笑容，心中不由苦笑：这傻丫头，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第一O二章

吃过了饭，我就准备走了，但是我不知道我应该去弗兰德还是维豪斯。

想着自己存则上有三万多，加上昨天处长特意嘉奖的两万，应该够买一套房子了，和婷婷相约的事情应该办了。跟李爽打了招呼，我去了维豪斯。

婷婷还在睡觉。现在婷婷的心情不错，帮着家里还了将近两万的债务，家里实在是不能对她再要求什么了，所以她现在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加着我的杨枝雨露，她展现了一种极尽少­妇­的妖娆。连睡梦中也是如此。

我看着婷婷那娇憨的睡姿，心中生起一丝怜爱，手指抚上了她的头发。我现在也没想明白，在我混乱的情感世界中，我到底喜欢哪一个，我知道我都喜欢，但绝不是男人自然本­性­的那种。

婷婷睁开了惺松的睡眼：“老公来了？再让我眯一小会，昨天回来晚了，有点困。”

我点了点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婷婷醒了。

“你想着在歌厅附近问问，有没有卖房子的，咱俩争取一人买上一套。”

“真的？”婷婷来了兴趣，“这两天我一直想着呢，我手上有三万多了，估计够买一个单间了。”

“那你就抓紧，实在不行看中介有没有合适的，就当多花点房款了。咱们买一个楼的，将来方便。”

“方便个屁吧，你敢背着你对象成天找我？”婷婷稍有不满的说：“闹起来街坊邻居全知道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是说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买的那套不是可以租出去吗？咱们就住在一起。”

婷婷挺高兴：“那行，等我生了孩子，就在那儿坐月子。”

我不再心惊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有所谓的担心：“行，其实名字我都想好了，要是男孩，叫陈庭，家庭的庭，要是女孩，也叫陈婷，你那个婷。”

“真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婷婷笑了笑说：“那你快点给我吧。”

许是早晨和李爽做了一次，我很快进入了状态，而且特别持久，婷婷对于我的表现非常满意，因为她自己就已经满意了。

我不知道婷婷是从何而来的经验，她总认为，我如果在这方面能够持续的满足她，就说明我是真心爱她的，而我在这方面所表现的状态，就是我爱她的深度。她愿意把持着我，当然是从身体上，她在这方面的需求有着无尺度的强烈，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你说你都这么兴奋了，怎么不见你像以前一样的喊了？”我笑着问她。

“我都听人说了，舒服是舒服，不能像疯婆子似的叫起来没完，根本也没到那程度，整那些没用的­干­啥？那都是给你们男人看的，好觉得自己挺厉害。”说着，她就笑了起来：“等以后我结婚了，就得这样，否则弄的跟个荡­妇­似的，老爷们儿不得成天揍我？”

婷婷的消息来的很快，离着歌厅不远就有一个小中介，恰好那个楼有两处房子要卖，一个是一单元的二楼，单间，一个是三单元的套间，四楼。

我们交给了中介手续费，简单看看房子，条件还可以，跟婷婷租的那套基本相仿。价格也不错，因为当时房价还没有完全涨起来，再加上是二手房，平均不到八百一平。这其中有两个原因，一是尽管婷婷住的地方离着南站虽然只有四站地，但由于历史的原因，那一片被认为是贫民区，虽然经过大面积动迁，但仍然对老百姓有着不良印象的影响；二是当时新房的价格也不过就是一千二三，只有南站地区刚刚突破两千，所以想买房子的人也不差一平四五百元钱，都挂着买新房呢。

婷婷的那套四十二平，我的那套六十平，手续办的相当顺利，都有着苗处呢。

婷婷喜滋滋的拿着房产证，笑着对我说：“以后不许瞧不起我，我市里也有房子，我也算市里人了。”

我搂着她亲了一口：“你本来就是市里人，我早就说过了。”

“你看，咱们一人拿一个房产证，像不像结婚证？”

心中一时柔情蜜意，我点了点头：“像！”

晚报上刊登了“青春风采”大赛的报名启示，条件放的很开，我想着杨丽可以尝试一下。拿着报纸兴冲冲的去了弗兰德。

“我不去，不够丢人的！”杨丽的表现让我目瞪口呆：“跟光个身子让人看有啥区别？”

“不一样，我都打听了，那个泳装都是组委会统一订制的，连体的，我来时到报名处特意咨询了，不像那种三点式的。”我说。

“姐，你就试试呗。”燕儿也劝着：“这么好的身材不展示不是白瞎了？”

“白瞎就白瞎，反正有人喜欢就行。”杨丽笑着说：“老公满意了，还管白瞎不白瞎。”

“杨丽，你听我说，这次大赛是非常正规的，不像以前，净有黑幕，这次绝对公平，评委都是外地请来的，而且是随机选的，肯定没问题。”我劝导着她：“再说，如果能在大赛中取得一定名次，等你毕业了，对找工作也有帮助，你想，既能锻炼自己，又能给以后打基础，多好个事儿啊。别说你这条件，我们单位谭姐，都快三十了，还报了名呢。”

杨丽心思有些活动了，在我和燕儿的反复劝说下，杨丽终于同意了。

我和燕儿陪着杨丽去报了名，燕儿欣喜的说：“姐，你比赛的时候，我和老公场场来给你加油。”

杨丽默不作声的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后来在和燕儿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燕儿说：“姐当时好象有预感，知道这一去可能就不能跟咱们在一起了”。说着，掉下了眼泪。

对杨丽的帮助是前所未有的，包括一些基本功的培训，包括现场表现的培训。杨丽挺辛苦的，每天八点钟就到舞蹈培训学校接受培训，大约是在中午时结束，她返回弗兰德，再休息一下午，然后去歌厅坐台。

燕儿也找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早晨陪着杨丽一起出门，舞蹈培训班的楼上有一个本地最著名的美容美发培训班，燕儿交了两千元，在那报了名，因为说是包交包会，而且毕业会在主店里实习三个月。

当她们充实着自己的时候，李爽也在充实着自己，李爽已经适应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想在五一的时候回家跟家里说一声，毕竟过年也没有回去，我说，那就十一吧，最好我也能过去，现在的话可以先把钱给家里邮回去些。

李爽开心的同意了，现在她已经能主动的向我申请了，我觉得很开心，因为对于她娇小的身躯我自始至终都有着浓厚的兴趣。

项目的工程施工进展飞速，由于概算调整已经正式批复，贷款银行在第一时间就将最后一批四千五百万的建设资金拨到了指挥部的帐户上。

处长不是高兴，而是已经可以用兴奋来形容了。在指挥部召开了表彰大会，对于项目建设中发挥重要作用的各部门领导以及在建设中表现突出的人员给予重奖，处长说我和刘明天是功臣当中的功臣，特意约院领导和局领导出席了表彰会。

第一O三章

处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项目建设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我代表局领导、院领导和指挥部向奋战在第一线的全体­干­部职工表示最衷心的感谢，向你们并通过你们向家属们表达最真诚谢意！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全体职工风餐露宿，饮食无定，充分体现了我们科研人在实际工作中勇于拼搏，甘于奉献的­精­神。我们奋战在三十几度的高温下，我们战斗在零下近三十度的严寒中，在普遍认为三年建设完成的项目上，我们科研人只用了一年半就完成了项目的基础建设！我们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建设资金，使得项目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建设完成并发挥效益，增强了生产分厂的综合实力，同时作为地方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为地方经济可以做出巨大的贡献。因此，我们对于在建设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的­干­部和职工进行表彰！

对于我来讲，处长地讲话是可有可无的，因为稿子就是我起草的。与处长的激动不同，我没有那样的激动，我更关心我能得到多少实惠。

整体奖励分为三个层次，一是普通职工，奖金均为五千元，二是基层和中层­干­部，科级一万，处级两万，正处另加五千，三是特殊贡献奖励，标准我不清楚。

特殊贡献奖下发了，主要奖励在项目建设中的工程技术人员，其中栗振阳、范晓杰等都榜上有名，单独奖励两万元。

处长及局领导亲自为特殊贡献人员颁发了奖金和证书。大家都欢天喜地白下去了。

大概快结束了，我想。还行吧，打项目建设开始，也没少拿钱，我是一个比较平淡的人。

处长突然提高了声音：“在项目建设最为紧要的关头，指挥部涌现了两名不畏困难，勇于挑战的同志，用他们的能力和汗水在项目概算调整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为项目争取到了最后一批资金。使项目建设能够持续、快速、稳定的进行。他们是刘明天刘副指挥，陈昱陈副指挥！根据局、院联席会议决定，对刘副指挥、陈副指挥重奖十万元！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对他们表示祝贺！”

掌声非常热烈，一种狂热的表现。我一时觉得头脑空白，看了看刘明天，刘明天也是一脸愕然。

会后，刘明天来到我办公室：“老陈，我怎么觉得这钱有点烫手？要不给老板拿点？”他比我大十多岁，但现在已经跟我叫老陈了。

“不用。处长手头不缺，你这直接拿回去他不能要。看看五一或是中考结束，找个由头再送过去。”我说，处长的女儿今年参加中考，因为学习不错，估计能够考上省重点。

“行，别的部门这块怎么说，咱俩拿着大头呢，是不是也得想着表示一下？”刘明天问。

“这样，咱俩一人出个三千两千的，在海王大世界摆上几桌，宴请指挥部领导和各部门副处长以上人员就成了。”

“是不是有点太瘦了？”刘明天问。

“大伙都得着了，咱们就是意思意思，这是处长给的，也不是大家给的，表示一下就可以。”我说。

“你那天是不是去找那个小姑娘了？”刘明天问。

我笑而不答，反问道：“你呢？”相视无语，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第一时间用了八万元，在大众商城附近买了一套约八十多平的房子。全装修的，格局和采光、通风都不错。

婷婷对自己买的房子进行了简单的清理，就向外出租了，价格略低于市价，挂着租客方便。然后她搬到了我的房子，我们简称它为新维豪斯。

青春风采大赛的报名已经结束了，预赛在五一期间进行，一是考虑报名者有时间，二是也算是为五一期增添一些­色­彩。

共有约四百人报名，其实整体而言，水平都差不多，当然也有一些相对差一些的，预赛没有对外公开，因为参赛人众多，所以初步筛选就要很长时间。通过第一轮的淘汰，有二百名进入了第二轮预赛，杨丽毫无悬念的进入了第二轮。第二轮比赛要在五月中旬进行。

当天晚上，我们在弗兰德举行了简单而隆重白庆祝仪式。我们做了六菜一汤，并预祝杨丽能够顺利从第二轮预赛中突围。

燕儿羡慕的说：“姐，你这次要是能得奖，追你的人肯定多。老公就是想守着也不一定能守住呢。我可真羡慕你，我要是有这么好的身材，我也去报名。”

“现在说晚了，我比赛的时候才知道，也不算模特大赛，其实有的女孩还没你高呢。要说选美还差不多。”

“我也有点后悔，当时就是心疼一千块钱，要不就报名了，这些衣服挺好的，平时也能穿出去，虽然显得贵一点，但也算是参加了一回比赛啊。”

“祝贺你，杨丽，你让我看到了你真正的一面，是你自己给自己打开了人生当中的另一扇门，那将通往幸福。”

“我更要谢谢你，老公。在比赛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我估计第二轮也没有问题，因为那些选手不如我的多了去了。”

我和杨丽碰了一杯，然后我们喝了下去。杨丽喝酒有一个特点，尤其是在家的时候，她喜欢一点一点的倒酒，然后碰一下就直接­干­掉，与我不同，我嫌那样麻烦，所以就直接倒满了一杯。今年的整体收入情况都不错，杨丽已经攒下了三万多将近四万元，燕儿也有了两万多元的存款，经过大半年的经营，姐妹超市除去费用，约有三万利润，我让她们拿出一万元给各自的家里，其余的自己留着用就行了。

杨丽没有同意，非要给着我一万块钱：“那是你的房子，我们姐妹一不伸手，二没动嘴，白得了你这么多钱，已经够过分的了，你收着，就当是租金了，要是平租还下不来呢。”

燕儿也说：“老公，你拿着吧，你不拿着我和姐心里不安。虽说咱们是一家人，我们姐妹和你也贴着心，毕竟不是亲两口子，不能白占着你这么大便宜，再说你买了门市，妈也知道，要是不拿回去现钱儿，妈心里就疑惑着了，要是你自己说做买卖，妈肯定会跟过去帮忙，咱们的事儿也就漏了。”

燕儿和杨丽私下里称呼我父母为“爸妈”，说着方便，听着舒服。

在当时来讲杨丽和燕儿的存款已经不少了，除了超市，我一直在考虑是否还应该再行一些其他的经营项目，但因为从未做过生意，也不清楚倒底什么挣钱，所以一直没有进行下去。

我看着两个女孩，心中想，是不是娥皇女英就是这样子的，心中一时着迷。

“老公，我看你是庄之蝶呢。庄之蝶有自己的老婆，又占着唐婉儿和柳月，跟你有多像！”杨丽说。前些天她刚刚看过《废都》，本来我不太想让她看，总觉得里边乌烟瘴气的，我自己看过以后也觉得有种说不清的感受。

吃过了饭，我为杨丽努力的服务，燕儿也臆动着瑃情。

第一O四章

杨丽的确相对出­色­，在第二轮预赛中，一次过关，进入了复赛，二百名当中取前五十名，根据组委会的安排，前五十名的选手评分除了现场评委打分外，还要进行百姓投票，百姓投票的票数按比例占总分的百分之二十。

并在报纸上登出了参赛选手的照片和个人简介。我不能在单位拉选票，于是给王总打了电话：“王总您好，我是陈昱。”

“陈老弟，您好，咱们自己哥们，别客气。”王总现在和我已经特别熟悉了。

“有个事情想求你一下，我那个表妹，杨丽，您还有印象吧？”我说：“特腼腆那个。”

“有印象，有印象。很不错的一个小女孩。”王总说着，语气中似乎有种回味。

“这次参加青春风采城市小姐大赛，已经进入到前五十名的复赛当中了，报纸上有百姓投票，我想你能不能在单位组织下，帮我一把。”我说。

“就这点事啊，没问题，等着我把选票拉全，给你送过去。”

王总办事情很是爽快，不到两天，张罗着经贸集团的全体员工以及亲属，为杨丽拉了近五百张选票。这在当时已经不少了，原因是由于发行量的原因，晚报大约每天只有两万份，连续三天刊登选票。最多就只有六万张选票，除去一些人为因素，每位选手平均最多只能分得一千张左右，一时之间，晚报成为了最为热门的抢购商品。洛阳纸贵，有些选手因为下手的晚了，连报纸的边都没摸着，最后公布民间投票结果，杨丽排在了第十一位，这样相对靠前的位置使得杨丽在最后进入决赛的过程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因为调整概算的功劳，我终于被任命为院长助理，享受副局待遇，只等局里考核后下文就可以正式成为副局级。刘明天主动张罗宴请我：“我是羡慕死你了，这么年青就是副局了。”

“别瞎说，什么副局，是享受待遇，跟副局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我笑着说，心里充满了得意。

处长已经担任了局党组书记，虽然级别上没变，但是局里是公务员编制，这为处长后来的晋升奠定了基础。

刘明天也想邀请着处长，看我满脸笑意的看着他，有些胆怯：“算了，就咱哥俩，不找他了，我现在看他跟见了阎王似的。”

刘明天跟我掏心窝子的说：“老板现在处在一个比较敏感的时期，咱别给他添乱，最近工作上注意一些，我听说有人在局里打你的小报告呢。”

我点了点头，明白他是好意：“听副科长说的？你也注意一下，别弄的全局再知道了，就不好了，处长不一定能捂的住了。咱们现在都是享受副局待遇的人了，自己掉了底，处长面子上也不好看。”刘明天点点头。

自那之后，刘明天逐渐的采取了一些措施，并最终胜利摆脱了副科长。刘明天和王大林竞争总会计师的时候，局里做过调查，有人举报刘明天生活作风上有问题，然而分别对当事人进行了了解之后，局党委会上，处长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婷婷现在很是兴奋，她有了第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向外租着，毕竟既有收入，也有了自己的安身之所，我们经常在新维豪斯中做着我们爱做的事情，那是一种极为安心的感受。

还有一方面，李爽真的如同一个小妻子般随时静候着我的光临，直到我们交往了一个多月，她才在双方的亲密接触中感受到了愉悦。她总是在回到出租房后自己做好了饭菜，如果我过去的话，我们就一起吃饭，如果我不过去，一般就提前告诉她。她每次都提前烫好了酒，我非常奇怪，我说我又不是个酒鬼，­干­嘛总烫酒呢。

“在家的时候，我妈就是这样做的，每天晚上给我爸烫上一杯酒，我爸喝酒看着可香了，虽然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但就是感觉我妈烫酒，我爸喝酒，就是家的感觉了。”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在那个偏远的小山村里，一对夫­妇­守着清贫，相濡以沫，身边有一个乖巧的女儿，对他们来说，每天烫上一壶酒就是忙碌一天的结束，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在李爽回到吉林之后，我每天在吃晚饭的时候，是要给自己烫上一杯酒的，与其说是自己已经有酒瘾了，不如说我在怀念她，有时烫了酒，就那样看着，一口也没喝。

我记的许地山在《落花生》一文中说：对人无所求，给人却是极好的东西。李爽就是那样的小女人，如同一颗花生一样，简单而淳朴。

这两天指挥部极其繁忙，主管部的曹副部长要到现场视察，这是指挥部成立以来迎接最高级别的领导，处长和几位副院长到局里去开会，安排着迎接事项。回到指挥部时，由他亲自安排，由几位院长分别组织实施，对各项工作进行着细致而全面的安排，我负责餐饮和住宿的安排。曹部长只在指挥部住上一天，所以各项工作都要确保不出纰漏。

根据处长的意见，住宿安排在了本市最好的华侨宾馆，涉及到工作汇报的情况，午餐就直接安排在指挥部的小食堂，晚餐回到华侨宾馆，便于部长休息。

贾处长一行六人做为打前站的队伍已经提前一天来到指挥部，看到处长，两人热情的握手。

“林总，总盼着能来现场看一看，今天终于如愿了。”

“贾处长工作繁忙，难得来，这次您可以亲眼看一看。”处长说：“这个项目倾注着贾处长的一番心血呢。”

“可说是呢，部里每年审批这么多项目，唯独你们这个项目是让我最挂着的，跑银行，拿批文，几乎是一件没落。”

处长盛情的宴请了贾处长一行，并找了个机会悄悄示意我安排一下。我心下明白，给婷婷a打了电话，让她想着帮着找两个姐妹，要求漂亮而且放的开的。宴会结束后，我们送贾处长一行到华侨宾馆休息，处长陪着贾处长一行聊了会，起身告辞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贾处长独自下楼了。我开着车带着处长和贾处长去了维多利亚港湾。

贾处长的歌喉一如既往的洪亮，我们鼓掌叫好。

贾处长说：“不行了，一是老了，二是咱自己清楚确实没有那个水平。上次在人民大会堂，毛阿敏有个演唱会，那真叫个绝。我一直以为她们唱歌总是假唱或是因为有着强音乐伴奏才达到了效果。那次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毛阿敏的音质那叫­棒­，也加着大会堂音响好，声音就像在耳边回响一样，几乎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我总以为唱歌就是凭着嗓子好，不一样，真的不一样。那种声音当中的磁­性­，好象让全身的细胞都能跟着跳动一样，歌曲是有灵魂的。”处长点头称是。

歌曲有没有灵魂我们不知道，但贾处长肯定是没有了，贾处长的魂丢在歌厅了。

找了一个空档的机会，我借口方便一下，就出来了。过了一会，处长装着打电话的样子也走出了包房。贾处长在两个小姐陪同下，唱了一曲人间最为高亢的主题曲。

过了约摸着着半个小时，贾处长­精­神抖擞的出来了。我想贾处长也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何况明天还要接着部长呢。处长当时有点高，还想再唱一会儿，但在我的劝说下，也就离开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大约十点半左右，唱了不到两个小时。

我在大事上的敏锐拯救了我和处长，当然还有贾处长。当晚十一点，全市公安系统对全市的歌厅、舞厅、的吧、桑拿浴、足疗屋、小旅店进行了专项整治活动，全面打击违法犯罪。对藏匿有毒品、管制刀具及安全套等相关用品的人员进行了审讯，并根据供述，将相关人员先行拘留。

第一O五章

我们是很幸运的，我们走的很及时，否则以那两个小姐拎包里的两盒安全套，我们就都要被套进去了，即使能够安全离开，势必要影响第二天对部长的迎接。

局长是不幸的，局长在欢迎贾处长一行后，同自己一个非常好的商人朋友去了本市最豪华的一家洗浴，被公安堵了个正着。

尽管后来交了罚款了事，但已经对局长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失。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跟着局长关系不错，他尴尬的笑着说：“老兄，真是对不住了，但这也不能怪我手下的弟兄们，大家穿着衣服能分个上下高低，这脱了衣服，总不能凭着那个家伙就认出您是局长不是？”

局长没有能够迎接到部长。部长是在处长和徐市长的陪同下对项目进行了视察，其间，贾处长以对项目的深入了解向部长介绍着整体情况，部长听了频频点头。

参观了项目工程，在上午的时候，部长会见了徐市长和处长，对项目建设表示了肯定，对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表示了感谢。徐市长也表示项目也是地方的重点，一切都是为了经济发展。徐市长听得李秘书的汇报，脸­色­有些变化，没有多说什么。同部长坐了一会，就回市政府了。

下午的时候，处长作为局、院和指挥部的全权代表，向部长及随行领导详细的汇报了有关情况，领导们对项目建设的情况表示了极高的评价，处长在部长的心目当中也有了较为深刻的印象。

当晚，处长宴请了部长一行，局、院、指挥部三方面领导全部参加，作为院长助理和副指挥的我也参加了宴请，徐市长应邀出席，一共摆了三桌。席间，地方同志向部里领导表示了热烈欢迎；部领导也对一线同志表示了亲切慰问，把酒言欢，尽兴而归。安排好了领导们的休息，我们纷纷辞行。徐市长在临上车的一刻，对处长说：“你做好接任局长的准备。”

第二天，送走部长一行后。徐市长亲自主持了局务会议，会议上，徐市长宣布了对黄局长的停职决定，由处长代行局长职务。

徐市长说：“你们局始终是由我来抓的，和其他一些部门不一样，你们这个局班子和谐，工作努力，是我一向最为放心的部门，但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前主管市长面上有光啊！”

几位副局长吓得一声不吭，徐市长面沉似水的说：“这次不对局领导进行大范围的调整，不是因为没有调整的必要，而是因为刚刚出了事情，先要以稳定为原则，希望大家在林局长的带领下，振作起来，努力工作，更上一个新台阶。”

处长不能再兼任院长了，因为研究院领导班子年龄偏大，所以要对班子成员年青化，根据处长提议，李明伟任研究院常务副院长，代院长；陈昱任院长助理，进班子。

市委组织部和政府的联合考核组很快就做出了结论，经过五天的报纸公示，正式下文：

处长任局党委书记，局长；

李志刚任副局长；

李明伟任研究院院长，正局级；

陈昱任研究院院长助理，副局级。

那天，我突然想出去转转散散心，没有向办公室要车，自己坐着市内环线，想着坐上一圈再回来。

“听说了吗，也不哪个局提了个副局长，才二十八。看看人家那孩子，可真叫个玩意儿，这大学毕业才几年啊，都当上副局长了。”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那有啥稀奇的，家里有能耐呗，指不定是哪个大领导的儿子呢。”另一位中年­妇­女说。

“他们都打听了，不是，家就是一般家庭，学校也一般，人家是自己一步步­干­上去的，报纸上都写着呢，一年一个台阶，踩的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