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美,是一种凝聚磅礴大气的美。
朦胧之美,是一种能够振憾心灵的美。
朦胧之美,是一种能够超越时空的美。
朦胧之美,是一种具有浪漫诗情的美。
朦胧之美,是一种富有高雅气息的美。
朦胧之美,是一种展现无穷魅力的美。
朦胧之美,是一种能够引人入胜的美。
朦胧之美,几乎是所有艺术的审美形式之一,不论绘画,书法,音乐、读歌、散文,情同一理,一脉相承。朦胧,一个神奇的效应,可以淡化描写事物的缺陷,把枝枝蔓蔓的东西隐去,尽情的通过人们的想象,去丰富审美对象内涵,去美化审美对象的质感。去增添审美对象的神秘。这是一种生活中积淀的真情,这是一种艺术中创造的淳美,使人看了释然胸怀,通达智慧。
画家说:朦胧之美,妙在似与不似之间。
哲学家说:朦胧之美,就距离产生的美。
诗人说,朦胧之美,贵在浑涵委婉。
书法家说,朦胧之美,贵在气韵神采。
音乐家说,朦胧之美,贵在飘逸空灵。
中国古人写诗的最大美学特点,就在于情感的不确定性和朦胧性。在他们诗词中的意境,具有一种超越时空和具体情事的特质,写来迷茫朦胧,含而不露。诗人们一直对朦胧之美情有独钟,这种艺术的特殊元素一直充盈在他们的血液中,渗透在他们的骨髓中,洋溢在他们的诗篇中。《诗经》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位男子,只看见了美丽的佳人那朦胧缥缈的身影,就产生了“可望而不可及,可遇而不可求”的美感,朦胧所创造的距离的美感,使他追之无穷,享之不尽。南唐诗人冯延巳《鹊踏枝》中“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的朦胧闲情,就很难说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情,一种什么样的愁。他只是把这种闲情闲愁表现得深沉而持久,想抛掷也抛掷不了,挣扎也挣扎不脱。有一种大气的朦胧之美,始终缠绕在他的心头。贺敬之在《桂林山水歌》中唱道:“云中的神呵,雾中的仙,神姿仙态桂林的山!情一样深呵,梦一样美,如情似梦漓江的水!水几重呵,山几重?水绕山环桂林城。”那层层云,那阵阵雾,那种种梦,那重重水,无不洋溢着朦胧的诗韵,使桂林山水,永远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遐想联翩。桂林美,就美在她的朦朦胧胧。
烟波浩淼,雾气缭绕,妙在似与不似之间,有形无形之隙,这是不少画家所追究求的的艺术风格。因此,历代画坛上都有不少具有朦胧美的深远之作。郑板桥画竹,似像非像;齐白石画虾,似真非真;徐悲鸿画马,似是非是;黄胄画驴,似形非形。在他们的笔下,太阳是变型的,花草是奇异的,线条是扭曲的,意境是朦胧的。可以说,他们不是在画具体之物、真实之景,面是从视觉艺术的原理出发,只是渲染一种情绪和感受,创造一种气息的氛围。这一切都一种强烈的震撼力量,影响到人们的情感和情绪。因此,谁都为他们画而赞叹,为他们的画风叫绝。在艺术的词典里永远没有“精确”,有的只是朦胧之美,这就是艺术的法则和美学的原理。中国近现代中国画家黄宾虹,九十高龄时,温存和激|情依然如昨,而手上功夫已炉火纯青。他的《溪桥烟雨》,勾勒点染,依具有精微细腻、朦胧幽远、宁静安谧的意境。据报道,我国著名画家朱军山面对“蓬莱仙岛”,想画出那种“海市蜃楼”梦幻般的意境。他在蓬莱住了好几天,天气晴朗,没有朦胧、梦幻的景象出现。一天半夜起来,有人在那里上坟烧纸钱。一时间烟雾缭绕。突然之间,朱军山有了灵感,画出了朦胧奇幻、令人陶醉的“蓬莱仙阁”。
古人讲过:“诗贵曲,画贵蓄,书贵藏,学贵悟”,说就是一种艺术的朦胧之美。博大精深、玄之又玄的中国书法,也是以最简约的方式,展示最复杂的世界;经最明快的笔锋,表现最朦胧的意境;以最具象的线条,表达最玄妙的精神。具象中的抽象,抽象中的朦胧,非真非幻,亦奇亦远。在古代中国,书法一直作为人仕为学的重要内容,识其字,必写其体。久而久之,又成了历代文人骚客,宣泄情绪、抒发情怀的一种载体,性情所至,挥毫泼墨,信手而得。后来随着玄学的渗入,更使中国书法蒙上了一层神秘的抹不去的面纱,更具朦胧之美,更具仙风道骨。康有为就认为:“吾谓书法亦犹佛法,始终戒律,精于定慧,证于心源,妙于了悟。至其极也,亦非口手可传焉。”在他看来书法的朦胧之美,不是随便可以领悟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参透的,只有懂其定律,悟其精气,美其聪慧,得其要领者,才能创造出天地造化的大美。唐太宗李世民在经国安邦之余也对书法的朦胧美极有研究。在他年来,王羲之其字“烟霏洁露,若断而连”,王献之的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神光离合,乍阴乍阳”。古往今来,成为朦胧美的书法代表作,为后世书法家而代代传承,发扬光大,集为大成,使人从中得到一种朦胧美的享受。尤其是当代不少著名书家的作品,飘然出尘,云海滃郁,都十分朦胧,让人浮想连联翩。
人们常说:“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其实,这不是一句贬意之词,而是朦胧之美的最通俗、最形象的一句经典名言。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就可常常受到这种朦胧美的强烈振憾和感染。当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树林和古老的建筑,在云雾中层层叠叠,时隐时现,若有若无,仿佛是一群薄纱轻裙的神秘妇人,超凡脱俗、不受尘染,冰*人。这种朦胧情景,绝对会让人们不由自主的喊出声:美,继而凭添几份留恋。大街上,人们看惯了那种短小紧身,完美地展现女性的生理曲线,以及白皙、丰满肌肤的时装。然而,一旦看到以宽大、舒展、轻飘为主韵,似乎把女性的躯体掩盖并埋没其中,看不出几多女性的曲线美,展现出女性独有的迷人魅力,给人以恍惚缥缈之态。这种朦胧神态,也绝对会让人们不由自主的喊出声:美,继而再多投去几缕回眸的眼光。就是年轻人谈恋爱,也追求朦胧的爱,朦胧的美。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情感,需要真实——那是心与心的碰撞;美感,需要距离——那是升华中的飞翔。特别是那此情窦初开,说不清的故事,说不清的眼神,总是在情男情女的心中,留下一道一道美丽的划痕,让他们长久地去回顾,去珍惜,去记忆。
朦胧之美,是人们追求极致的梦歌,需要用心去感受。
朦胧之美;是人们远离缺憾的星空,需要用心去创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敦煌飞天之美
天歌神乾闼婆,美在善歌。
天乐神紧那罗,美在善舞。
这是一则古老的印度神话,两位美神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居住在风光明媚的天宫十宝山上,形影不离,融洽和谐。据说他们不食人间烟火,专门*食芯,饮露吞香;不行人间道路,专门挟风行雨,腾云驾雾,肩负着礼拜供奉,散花施香,歌舞伎乐的神圣使命。这也许,是最早的飞天之美。
佛教把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天,飞天多画在佛教石窟壁画中,像征人类的飞腾理想。
道教把把能在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仙,飞仙多画在墓室壁画中,象征着墓室主人升天灵魂。
后来随着佛教在中国的深入发展,佛教的飞天、道教的飞仙虽然在艺术形象上互相融合,但在名称上,只把佛教石窟壁画中的空中飞神尊为飞天。
敦煌飞天就是画在敦煌石窟中的飞神,后来成为敦煌壁画艺术的一个专用名词。从艺术形象上说,敦煌飞天不是一种文化的艺术形象,而是多种文化的复合体,是印度文化、西域文化、中原文化共同孕育成的。是印度佛教天人和中国道教羽人、西域飞天和中原飞天长期交流、融合为一,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飞天。
敦煌莫高窟四百九十个洞窟中,几乎窟窟有飞天。据常书鸿在《敦煌飞天》大型艺术画册序言中说,总计四千五多身。其数量之众多,保存之完整,风格之典型,艺术价值之高,堪称世界之最。
飞天,这种古老的艺术,为什么能历经千余年,仍具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厚重的覆盖力、强烈的震撼力?有着极深的历史和文化内涵,也蕴涵着无穷的美学意蕴。
从美学的角度看,具有:
寓意之美
自从人类诞生以来,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地球。任凭地震海啸,天崩地裂,天荒地老,洪水猛兽,人类都难讨厄运都得逆来顺受,苦难扎挣。而头顶的那片蓝天,更为遥远的茫茫太空,似乎与人类无缘,只能远望,不能走进;只能梦想,无法变成现实。
于是,人们就创造了飞天艺术,用人体在空中飞翔,为灾难的大地,撒花降香;为苦难的人美迎祥纳吉。这是古代人类的一次思想大解放象征着人类热爱自然,驾驭宇宙空间和对未来、自由和平的向往,也象征中华民族昂扬奋进的精神。
莫高窟的大型经变画,最为壮观,窟内的四壁几乎都被大型经变画占领。飞天,就主要画在达些大型经变画之中。在题材上,一方面表现大型经变画中的佛陀说法场面,散花、歌舞、礼赞、供养;另一方面表现大型经变中,佛国天界“西方净土”、“东方净土”等极乐世界的欢乐。飞天飞绕在佛陀的头顶,或飞翔在极乐世界的上空,有的脚踏彩云,徐徐降落;有的昂首振臂,腾空而上;有的手捧鲜花,直冲云霄;有的手托花盘,横空飘游。飘曳的衣裙,飞卷的舞带。
敦煌飞天,把人们带进了一个天宫琼宇、星驰云涌、天乐齐鸣、仙女翩翩的虚幻浪漫世界,赋予了许多美好的寓意,使古代人们善良、美好理想憧憬的进一步飞腾与升华。
构图之美
敦煌飞天,既是舞蹈,又是绘画。因此,同时具备着舞蹈美和绘画美。
敦煌飞天的神韵之处,就在于用装饰手段营造出了愉悦的构图,把动态的舞蹈美,转换成了静态的绘画虽,使人物体态突出,背景纹样丰富,简繁得当,层次分明,技巧熟练。即便画得很满,也多而不杂,满而不堵,突出主题。
莫高窟第三百二十一窟以净土世界中的飞天,构图最为生动优美。其背景的蓝天空旷,彩云飘荡,天花乱坠,幡盖飘扬,天乐鸣响。主画面的飞天姿态优美,风采各异,有的穿游于花幡、天乐之间;有的横贯长空,扬手散花;有的结伴降落,窃窃私语;有的遨游太空,悠闲自得;有的双手抱头,倒体下坠,势若流星;有的埝花踏云,缓缓徐降;有的舒展双臂,浮空滑行。相映衬的的是清澈的宝池,荡漾的碧波,表现出了一种宁静、和悦的景象。
双飞天的构图,也极见功力。有的位于华盖两侧,一前一后,左右旋转。一身礼敬,徐徐上升;一身覆顶,翻身而下。长长舞带,拖风携云。有的相对飞翔,前者回首顾盼,扬手撒花;后者追逐嬉戏,相呼相应。有的同飞蓝天,各持花篮,飞撒花瓣。其姿态优美,神态怡人。
形体之美
古希腊哲学家认为:“唯有人体具有最匀称、最和谐、最庄重、最优美的特色。人体是一种高度精密的有机体,是有思想的万物之灵”。
敦煌飞天的美,充分体现在人物体态匀称,比例适当,线条功夫极高。在升腾、俯仰、伸屈、翻腾中体现人的体态美。即古人所说的“气韵生动”。
北魏以前的飞天造型大都头有圆光、脸型椭圆,直鼻大眼,大嘴大耳、耳饰环佩,头束圆髻,或戴或蔓,或戴印度五珠宝冠,身材粗短,上体*,腰缠长裙,肩披大巾,由于晕染变色,成为白鼻梁、白眼珠,与西域龟兹等石窟中的飞天,在造型、面容、姿态、色彩、绘画技艺上都十分相似。
到了唐代,中国的道教飞仙失去了羽翅,祼露上体,脖饰项链,腰系长裙,肩披彩带;印度的佛教失去了头上的圆光和印度宝冠,束起了发髻,戴上了道冠。飞天人物形象变成了中原的“秀骨清像”,身材修长,面瘦颈长,额宽颐窄,直鼻秀眼,眉细疏朗,嘴角上翘,微含笑意。乐伎飞天增多,人物造型趋向女性,为*。彩云中长裙飞舞,头束高髻或秀发披肩,体态婀娜,柔软飘逸。
敦煌飞天人物,一个个长眉秀目,文静温柔,袅娜飘贻,风姿绰约,明亮的眸子里总是闪动着闪现着智慧、爱情和希望,那庄重淡雅的情态,纯朴可爱。莫高窟第二百八十五窟的飞天,就是其中的典范。一类西域飞天,一类中原“秀骨清像”,一类道家飞仙。但不管那一种,或面目清秀,或长耳羽臂;但都具有柔美优雅、婀娜多姿的体态,伸展自如、灵动优美的舞姿,把人体之美,表现得尽善尽美。
动态之美
敦煌飞天,是人的飞腾而不是鸟的飞舞。
敦煌飞天,是动态之美而不是静态之美。
要把行走的人变成飞舞的人,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如果长了会飞的翅膀,长了会飘的羽毛,虽有飞腾的动态之美,但那是飞鸟,绝非飞人。如果驾了会飞的机器,踩了能动的火轮,也虽有飞腾的动态之美,但那是飞物,不是飞人,就失去了飞天艺术的特色。
因此,在没有舞动的翅膀,没有华丽的羽毛;没有腾空的机械的前提条件下。古老的敦煌艺术家,身怀绝技,巧于构思,精于造型。只是轻依天上彩云的陪衬,托靠轻曼之风的流动,凭借自身衣裙的飘曳和彩带的舞动,而造就了一尊又一尊凌空翱翔,横穿苍穹,俯视大地,撒花散香,降瑞赋祥的飞天之神。
在造型上,他们巧妙利用各种动势来体现人的生命活力。如身体的旋转、扭曲、四肢的伸屈、摆动,衣裙飘带的走势,以及背景纹样的流动感,使飞天产生动感,给人美的视角享受。特别是南北朝时期,线条开始成为主要造型手段,流畅的线条不仅生动地勾画出轻盈的体态,而且增强了飞动之势。除了继续用扭转的体态表示飞行外,又着力描绘飘动的披肩、裙带,以展现飞动的轻捷、自如。
敦煌飞天,可以说是敦煌古代艺术家一种最天才的创作。
敦煌飞天,可以说是世界美术史上的一个最辉煌的奇迹。
舞蹈之美
《淮南子·本经训》:“乐斯动,动斯蹈,蹈斯荡,荡斯歌,歌斯舞”。
汉傅毅《舞赋》:“歌以咏言,舞以尽意”。
敦煌飞天,是中国古代最优美、最壮观、最动人的舞蹈。咸集了古老艺术家的文化心理、宗教意识和审美情趣。可以说,是舞蹈赋予敦煌飞天更准确、更绰约缈曼的人体美;而敦煌飞天,又启动着舞蹈上穷碧落的浪漫遐思,使舞蹈增强着飞动美和轻柔美。
敦煌壁画中的每一个飞天,几乎都是一部“状似明月泛云河,体如轻风动流波”的舞蹈史诗。一群群飞天美神,或男或女,或非男非女,总是衣裙飘逸、舞带飞卷、风姿绰约,行云流水般的起舞。有的在流云中微笑,在歌舞中飞翔,潇洒*,别具风格;有的头戴波斯风新月冠,动态豪放潇洒,巾带动势对称如翼;有的斜坡天衣,一手持花篮莲花,一手托花欲散,乘黄云倾身下降;有的身卧彩云,一手执钟,一手弄鼗,为罕见的“三鼓连摇舞”。
服饰之美
敦煌飞天,不仅袒胸露腹,披巾拖带。同时,也穿着当时的裙襦、衣衫,描绘得十分得体入时,并且不时加以创新。
一件件飘扬舞动的衣裙,一幅幅扇风动气的大袖,一条条流彩飘虹的长带,穿着在美神们绰约的身姿上,使原有的不凡气质,又凭添了无穷魅力。使他更加自由自如的在天空中,飞跃腾挪,升降沉伏,前瞻后顾,右呼左应。再加上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身材都着重于线条的流动,将形体化为飞动的线条,从而使得飞天有着舞蹈的可能,更增添了飞的无限意味。
纵观众飞天的衣饰,有的头饰葡萄髻,身饰臂钏和手环,腰束兜肚,脚穿红靴。有头饰双髻,或褒衣博带,大冠高履;或*披巾,持节飞行;有的戴花蔓,披大巾,腰裹长裙,姿态大方;有的飘带长曳,裙裾飘扬,意态潇洒;有的头戴宝冠,身披璎珞,乘彩云自空而降。那些华美的飞天服饰,就是拿到当今的服装展上来,也肯定能引领时尚新潮。
当然,与飞天服饰之美并存的,还有飞天*之美。在敦煌飞天中,男女性别明显的*形象,也在部分壁画上多次出现。他们全身祼露,挥巾起舞,豪放有力,对人体美作了充分的赞扬。
音乐之美
孟子说过:“集大成者,金声而玉振之也”。
敦煌飞天既然是舞蹈,必然要配以音乐。
但作为绘画,画其形,画其色,画其状,是极其容易的事,但画其声,画其音,画其乐,就难了。但敦煌古代的画师们却画出来了,画得那样精妙绝仑。从画面上人们似乎听到了那种“动荡血液、流通精神”的音乐美。
莫高窟第一百六一窟的伎乐飞天,演奏着曲颈琵琶、腰鼓、筚篥、鸡娄鼓、排萧、拍板、横笛、笙、凤首箜篌、手鼓、铜铙等乐器。在翻腾的云层中,有的匍伏击鼓,有的安坐吹笙,有的倒体悬身弹琵琶,雄壮优美的“交响乐”不正响起在篮天,普天下的人都能听得到。第二百七十六窟中的反弹箜篌伎乐天,依托流云,置箜篌于背后,双手反弹,逸然自得,使人观其画,听其音,大美的享受。也有的洞窟中有六臂伎乐飞天,六只手各弄乐器,掠空而来。两只手上举击铙,两只手拨动琵琶,两只手摇铃拈管,极富音乐的韵味。
视于无形,则得其所见。
听于无声,则得其所闻。
敦煌,人间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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