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说我这身挺方便挺适合和你人……
这也确实挺方便挺适合的。
太他妈方便太他妈适合了!
也太他妈无耻!
我想起了杨娜当时几度对我别过脸去不看我,除了眼角有晶莹剔透的泪花,白净的面颊还有娇羞的红霞的情景。
我以为,她那红霞是因为对好心关切她的我暴怒的吼过之后忽然深感愧疚。现在才知道,她是因为看到了我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衩。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更何况,我那时正从睡梦中醒来,也许那里正高高的将裤衩顶着凉篷呢。
幸好楼道里只有昏暗的灯光没有旁人只被藩经理看见,而且藩经理那样风骚妖艳久经沙场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更何况她都曾把手伸向我那里握住上下往复过好几次呢,甚至也是在这过道里,如果我不是还是处子又太激动她都差点站着和我把那事办了,她根本不在乎看见,我也不在乎被她看见。
但我还是急急的返身回卧室又急急的将睡觉前放在床头柜上的衣裤匆匆套上。只是因为急,虽然是三更半夜春寒料峭我还是只穿了衬衣和薄薄的春秋裤,没来得及穿棉毛衣和外套。
我再急急的转身出门时,藩经理依然在过道那边她的家门前,双手抱胸独立于夜色里,也不顾只穿了睡衣的身子不胜从窗外吹进过道来的夜风如水般的冰凉。
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刚看了我出洋相还觉得不够尽兴还要打算继续看下去的样子。
不仅看我。
还要看我追回来的杨娜。
她哪里知道,杨娜是我注定追不回来的。即使追回来,杨娜也没什么洋相给她看。
我也不是去追杨娜回来,我只是要远远的跟着杨娜暗中保护杨娜。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急急的下楼。
我的脚步也很重,我都能感觉到楼层的震动。
我顾不得,夜深人静,更显出脚步的急切和响亮,也会如之前的杨娜一样吵醒那个孤寂烦躁难于入眠的老头,也许还有更多人。
我怕来不及。
尽管如此,等我赶到车库时,杨娜停车的位置还是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那辆粉红的qq。
我急急的追出车库,于车来车往的街道上也没看见。
夜风如水般冰凉。
灯火如幻。
除了车,却几乎不见行人的影子。
杨娜走了,焦急的慌乱的走了。
去了我不知道的方向。
我愈加茫然不知所措,愈加为她担惊受怕。
但我还是不得不转身回去。
脑子里是混乱的思绪,踩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上楼。
“怎么?垂头丧气的,终于还是没有追回来?”我刚转过楼道,出现在八楼,藩经理就在对面她的门前问。
我根本没看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如先前那样双手抱在宽松睡衣领口半露的高耸的胸前。
但她的声音,我听得出来,比先前还嘲讽。
我一句话也没说,就打她眼前经过,打开门进去又将门重重的掩上。
我听到在这深夜空寂的过道里,我关门的声音砰然山响。
接着是楼上那个失眠的老头更加恶毒的诅咒和跟他这诅咒完全不谐调的藩经理的笑声。
冷冷的,讥讽的,似乎还有些怨恨的笑声。
房间里一片孤寂。
更哪堪老头的诅咒和藩经理的笑声都渐渐消失。
我重新宽衣上床,在卧室只有从窗帘透进来的城市灯火的朦胧中,对着天花板更加辗转反侧难于入眠。
之前,我辗转反侧,是想着杨娜就在隔壁。
而现在,辗转反侧却是因为杨娜不在隔壁。
但这样毕竟不是办法,再辗转反侧再在脑子里对杨娜的处境作千百次推理又假想千百次保护了她救了她又有何意义?就算杨娜的处境在一步步更加逼近危险,我还是不得而知,并且不会因我有半点改变。
我不能就这样等待,等待明天或更久杨娜自己带回或是从别人那传来的有关她的消息。
我终于想到了办法。
这办法算不上最好,但在我目前看来却是最好的办法。
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青梅的电话。
我是要向青梅打听,幻想着从她的回答中寻出点蛛丝马迹推断出杨娜去了哪里找到保护杨娜挽救杨娜的办法,还是本身就把希望寄托在了青梅身上向青梅救助?
自从那年把双手抚上了青梅尚待发育的酥胸,被她打了耳光骂了娘之后,我就对她怀恨在心,再不曾想过有一天要帮助她,更不要说要她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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