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对我们认识曾、李关系无疑有着重要的帮助。
我们完全可以从下述事实中可以分析出李元度的“前期我负公”:
一是报喜不报忧:“足下专好说吉祥话,遇有小事不如意辄讳言之。”“足下”即指李元度,曾国藩在信中当面与他说,断不会有假。
二是能说不能做:“足下条理精细,而处事恒黯于大较;不解何故。”
“仁弟论文,则按脉切理,丝丝入扣;临事,则浮光掠影,曾无极深研幾之意。”
三是冒禀军功:“前此屡接函禀,言湖口贼不过千馀,他处探报亦然。近日尊处胜仗禀报前后共杀贼二千有馀;而湖城之坚如故,贼船之悍如故。”“
“自抚(州)来者皆言城内之贼不过二千馀人,老长毛不过数百;前后书牍所报杀毙受伤之贼,殆以万计,而贼焰转张。颇不可解。”
明明总共才一千多敌人,却冒出杀了二千多;明明不过二千多敌人,却被说成杀死杀伤以万计,这样谎报军功,曾氏焉能不惊?
四是冒用“贱衔”:“掘坟告示切弗再贴,尤不可用贱衔。凡举事为千万愚人所喜而为一二有识所笑,君子弗为也”。当日,江西民众乐于“从贼”,群相呼应。李元度不在安民、治军上想办法,却提出一个挖祖坟的创意,希冀借此惩罚“从贼”的绅民,他并在告示上冒用了曾国藩的钦差大臣名义。曾国藩认为此种“辱及先人”之举大为不妥,必为“有识所笑”,故加以劝阻。
五是不遵军规:曾国藩所治湘军,有三“宜”之法,屡教于各统领,分别是文法宜简,事权宜专,情意宜洽。他认为:“一营之权,全付营官,统领不为遥制;一军之权,全付统领,大帅不为遥制。统领或欲招兵买马、储粮制械、黜陟将弁、防剿进止,大帅有求必应,从不掣肘。”而李元度治下的平江勇却迥然有别,曾国藩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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