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点了点头:“蔡德珪和他谈妥了?”
“未必,他和刘玄德相从日久,亲厚远非诸葛孔明可比。蔡德珪就算要在他身上做文章,也不是见两面谈一谈便办得到的事情。”蒯越摇着头答道。
蒯良憔悴的老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异度,值此风云变幻之秋,何事不可能?徐元直此人,平日里看着还好,毕竟未曾经历大变故,难见其真性情。少一辈荆楚人物当中,性情坚毅果决可共与大事者,唯诸葛孔明一人而已……”
蒯越叹了口气:“这位卧龙先生的秉性脾气,就连蔡德珪也无可奈何,否则他又何必绕个大弯子去说反徐元直?”
蒯良看了看他,问道:“徐元直在荆州军中,共安Сhā了多少眼线细作,你心中有成算否?”
蒯越笑着道:“大致不差,大多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物,无需多虑……”
他一面说话,一面转过身去端水盏,错眼间见一个在府中伺候了二十余年的老仆在门外张望,便问道:“何事张皇?”
那老仆不敢进屋,就站在屋外禀报道:“傅东曹和杨、习两家的少主人具帖登门拜谒,现在前厅候见。另外还有几宗刀笔事务,老仆代主人挡驾了,唯独一个内方县尉魏某,自称有军国重务请见,老仆无能,说他不走,现安置在门房。”
蒯越站在当地想了想,道:“请东曹与杨、习两位少主人在前厅少歇,我问罢了安便前去谢罪,至于那位内方尉,你告诉他我已经告病不问政,有军国机务去将军府禀告蔡司马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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