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无痕撇了初月一眼,眼神有些不悦。(舞若首发)
“你是不是太小看为师了。”
初月笑着靠在他肩上,没有说话,能杀狼,这样的男人她怎么敢小看。
“师父,教我武功吧。”
雪无痕顿了顿,转身看着一脸认真的初月有些疑惑。
“女儿家学那个干什么。”
“师父动作这么潇洒,我羡慕啊,想跟师父比翼双飞呢。”
调慨的话音刚落,雪无痕的脸上染上几抹绯红。
“师父,你那么聪明,看我从那掉下来就该知道是有人追杀我吧,我就算回去也得能自保啊,师父你不想你唯一的徒弟死于非命吧。”拉着雪无痕的手,初月的语气有些楚楚可怜。
雪无痕顿了顿,良久才出声。
“你先把药理学好,以后自己摔断了胳膊摔断了腿还能自己接。”
“师父!”初月娇嗔着靠了上去,雪无痕没有躲避,几个月的相处让他已经习惯这有些亲密的动作,但还是有时候忍不住会脸红。
雪无痕果然没有立即教初月习武,反而更加抓紧她药理方面的知识,一开始初月心中不爽,但时间越久,她越知道雪无痕说的话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只能一个劲的陪他钻研一些医术。
又是两个月,初月已经几乎可以自己出诊了,虽医术比不上雪无痕,但也算小有成就,自己也能调点对身体有好有坏的药,一些毒药也使的顺手。
时间越久,雪无痕对自己的好初月越能感觉到,那种异样的感觉也越来越严重,但想起刑天逸她只能嬉皮笑脸的应对nAd1(
“啊!”
没留意眼前的一块石头,初月拌了上去,眼角不经意的扫到岩石后的一株黄色的小草,初月顿住了,这是嗜春草,雪无痕跟自己讲过,瑃药的成分就有这种草的粉末,但是不能放的太多,贼贼的转了转眼珠,初月将那噬春草扔进了草框。
前面的雪无痕还在专心的看中地上的花花草草,寻找自己需要的草药,这边的初月笑的一脸淫邪。
“师父,我来做饭吧。”
回到木屋,初月破天荒的抢过雪无痕的锅铲,将他赶出了厨房,那株黄色的草药已经被她磨成了粉,安静的躺在初月怀里。
第一次见初月如此殷勤,雪无痕也没有阻拦,任她在厨房鼓捣。
好半天,一阵锅碗瓢盆类似拆家的声音响过之后,初月端着两盘黑不溜秋的东西出来了。
“师父,你尝尝。”
雪无痕看中那两盘号称是土豆与糖醋鱼的东西嘴角狂抽。
“徒儿,我看你还是不适合做饭,还是我自己来吧。”
“师父,我做了很久的,你嫌它丑吗?没关系,丑是丑了点,但味道很好的。”初月将盘子凑近雪无痕,那股烧焦的气味冲进鼻子,雪无痕的表情更狰狞了。
“是,是吗?”
“是啊师父,不信你尝尝。”初月夹起一块就往雪无痕怀里送,眼中的亮光有些吓人,那粉末已经洒了在这鱼上面。
雪无痕歪着头躲开,面部表情极其不自然nAd2(
“徒儿,为师觉得,你日后只管吃饭就好了,做饭还是我来吧。”
“是啊是啊,那是下次,但是这次我做了很久,师父你难道不想吃吗?还是你讨厌徒儿,所以连徒儿做的东西也讨厌?”初月扁嘴,一脸可怜样。
“当然不是,徒儿,我。”雪无痕站在原地,白色的长发被风吹起,姣好的面容上一脸挣扎,最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走到初月身边,拿起筷子,在初月晶亮的眼神下吃了一口。
“师父,怎么样?”
“有待加强。”雪无痕的脖子红了,脸色更加难看。
“师父,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难道真的这么难吃?那我去倒掉吧。”初月一脸失望心中却窃喜的抱着盘子刚想出去,却被雪无痕拉住。
“很好吃。”
说完接过初月手中的盘子,自己添了碗饭,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初月自己都不敢说那是什么,但雪无痕的脸色相较之前却好了很多。
看雪无痕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初月忍不住坐了下来。
“师父你喜欢吃吗?那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好了。”
“咳咳!”话音刚落,雪无痕便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脸色有些不好,“徒儿不用了,天天跟着为师学习已经够辛苦了,这些琐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师父教我也够辛苦啊,能为师父分担,这是我的骄傲。”
初月说的一脸大度,雪无痕哭笑不得。
眼看着那盘黑乎乎的东西快要见底,初月开始怀疑自己做的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吃,雪无痕的神色淡然,一筷子一筷子的送进嘴里,时不时的笑着看眼初月nAd3(
“师父,真的好吃吗?”
初月有些怀疑的看中雪无痕那有意无意动的额角。
“你说呢?”
雪无痕的声音有些低沉,更像是被食物呛的沙哑,初月埋头,有些不自在的自己夹了一块,咸,铺天盖地的咸,根本不能下咽,初月吐了出来,看着那已经空了一半的盘子和一脸宠溺的雪无痕。
“师父,我好像把盐当成糖,把酱油当成醋了。”
雪无痕眼睛圆瞪,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喉咙处那快咽下的鱼又吐了出来。
“徒儿,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你日后还是少进厨房吧。”
“师父。”初月亮晶晶的眸子看中雪无痕,雪无痕误以为自己的话伤了初月,有些不自在的解释道,“你若真的想做,还是,我教你吧。”
“谢谢师父。”初月笑的贼,看着雪无痕的目光更加炙热,药性还没有发作。
“师父你要洗澡吗?我去帮你烧水。”难得殷勤,初月的眸子始终都在发光。
雪无痕摇摇头,看着初月的目光有些怜爱,“出去吧,待会我自己来。”
“师父跟我客气什么,咱俩什么关系啊。”痞痞的撞了一下雪无痕的肩膀,初月的笑容有些流氓,跟好脾气的雪无痕在一起,她不想无赖也不行了。
“你说我们什么关系?”雪无痕抬头,似有些认真的看着初月。
“师徒关系啊。”没有捕捉到雪无痕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初月站起身,“师父你烧水的时候顺便也帮我烧,我先去培养一下我如此请然脱俗,刚正不阿,满腔热血的精神。”
说完大踏步的离开雪无痕房间,四个多月了,初月能看到雪无痕对自己有多好,但她先有了刑天逸,她不能对不起他。
看了看今晚有些缺失的月色,初月突然觉得对雪无痕有些不公平,为了让他教自己武功,他对自己那么好,却对他下药,顿了顿,初月又转身回了雪无痕的房间。
雪无痕还在吃初月做的那两盘黑乎乎的东西。
“师父,那么难吃,你还吃它干什么!”初月瞪他一眼,上前将盘子抱了过来。
“你第一次为我做的,当然要吃完。”
初月莫名的有些心酸,看着眼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只感觉到了自己像在犯罪。
“师父,菜里有药。”
雪无痕抬起头,了然的看了初月一眼。
“我知道。”
“那你还吃?”初月站起身,看中一脸温柔的雪无痕有些诧异。
“徒儿,你对我下瑃药,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想跟为师。”
雪无痕的话有些暧昧,一直厚脸皮的初月脸红了。
“哪有,师父不肯教我武功,我只是想学而已。”
沉默,雪无痕沉默了,感觉不到他的声音,良久听他叹了一口气。
“罢了,我明天教你便是,日后别在动这些手脚。”
“真的师父?”初月站起身,一脸狂喜的看中雪无痕,见雪无痕点头,抑制不住的冲上前冲着他脑门啵了一下,雪无痕再次脸红。
但这次却似乎不是因为羞涩。
“解药给我吧。”雪无痕的表情很隐忍,像在压制着什么。
“什么解药?”
“你下在菜里的药。”看到初月那一脸茫然的表情,雪无痕就似乎猜到了她根本没配解药。
“师父。我。”
“别说了,出去吧。”
雪无痕叹了口气,如雪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粉红。
“师父,要不,我给你解药。”
本是玩笑的话在雪无痕眼里却似乎当了真,初月看着他那越发炙热的目光,知道自己有些玩过了头。
“师父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打热水。”
雪无痕没有说话,看着初月离去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脸色越来越红,初月扛着木桶进来的时候雪无痕已经有些难挨的躺在床上了。
初月本是怕自己做的饭菜难吃,所以在饭菜中下的药剂量多了一些,哪晓得他竟然吃了那么多,初月当然惊喜也忘了阻拦。
“师父你没事吧。”伸手推了推床上的雪无痕,初月有些自责,早知道他这么爽快,就不下那么多药了。
“出去。”雪无痕的声音有些隐忍,没有转身,却知道初月在自己身后犹豫。
“出去吧,否则我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话音刚落,初月立马关上门走了出去,雪无痕的脸上浮出几丝苦笑,转身钻入了冰凉的水中。
良久,门外又想起敲门的声音和那试探的问候。
“师父,你没事吧。”
总觉得良心不安,初月一直站在雪无痕的门外,看到里面一直没动静才想进来看看。
雪无痕抬起手,感觉到身体仍然灼热,叹了口气,示意初月走开。
初月内疚,一把推开了雪无痕的门。
“师父,我想好了,我给你惹来的祸端,还是我来给你解决吧。”
看中初月利索的脱掉自己的外套,又撸起袖子走向自己,雪无痕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徒儿,你要做什么。”
看着初月越来越靠近自己,雪无痕心中很挣扎,他不想趁着药性要了她,尤其是自己还不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师父,我帮你搓背,多给你浇点水。”
噗,雪无痕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却并没有动自己的身子,初月站在他身后,看着那衣冠整齐的雪无痕有些不满。
“师父,脱衣服啊!”
雪无痕脸一红,身体更似发烧一般。
“师父!”见雪无痕不搭理自己,初月干脆伸手过去扯他的衣服。
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雪无痕的声音更加低沉。
“我自己来,你出去。”
初月皱眉,看中如此的雪无痕叹了口气,“师父。我知道你怪我,唉,要不,我从了你?”
雪无痕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初月。
“这个,要不然你从了我吧。”
雪无痕再次抬头无声的看了她一眼。
“师父,你别不说话啊,我知道错了。”
“出去吧。”雪无痕的声音有些无奈,知道她是因为后悔才进来,也不想多说。
“师父!”
“出去,如果不想你有事的话。”雪无痕的声音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见初月还站在那里,忍不住挥手给了她一掌,将她打出门外,再一收手,那门便自己关紧。
看到如此的绝世武功,初月双眼发亮,虽然ρi股摔在地上很疼很疼,但还是窃喜的回了自己房间。
虽然有点对不起雪无痕,但也许,过一晚就好了。
第二天,初月没有看到雪无痕起床,也没来叫自己,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已经起来做饭了,看了看厨房没有他的人影,初月有些紧张的进了他的房间。
偌大的一个浴桶,雪无痕竟然还浸在里面,伸手一叹,雪无痕发烧了。
初月心慌了,拖着雪无痕的身体,将他身上的湿衣服扒了下来,脱到内衣时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扒,好容易将他赤身祼体的塞进被子,雪无痕的额头却更烫了。
吓了一跳,忙给他号了号脉,初月也没想到那草药的力量那么多,雪无痕脉象很弱,发烧的常见症状,想了想往日雪无痕的教导,初月忙去弄了点草药熬了给雪无痕喝,雪无痕很虚弱,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初月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心里很慌,前所未有的慌。
中午的时候雪无痕还是没有醒,初月只能煮了点粥喝,但那粥的味道也实在让人难以下咽,看中还在昏迷的雪无痕,初月心中满是自责。
守在雪无痕的床边,夜晚初月感觉到自己怀里的手动了动,忙睁开眼,雪无痕对上自己,初月惊喜的站起身。
“师父!”
雪无痕仍旧很虚弱,笑着看了一眼初月,又说了声水。
初月忙将水递给他。雪无痕喝下,躺在床榻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初月,伸手替她弄好,声音有些怜爱。
“你怎么一直在这里,我没事的。”
“师父你真讨厌,没经过我同意就发烧了,我一天没吃饭呢你知不知道。”伸手探了探雪无痕的额头,发觉退烧了初月才送了一口气。
“我去给你做吧。”温柔出声,雪无痕刚想下床就被初月拖住,但手一伸,雪无痕就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他没有穿衣服。
“徒。徒儿。”
“师父。”
“我没对你做什么吧。”雪无痕有些担忧的看着初月,虽然眼中没有异常,但却有些惊吓的将衣服往上拉了拉。
“师父,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看中如此的雪无痕,不逗逗他怎么是初月。
抬头打量着雪无痕的反映,并没有想象中的后悔。
“徒儿,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师父,你想怎么负责?”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初月的眼里已经有了些笑意。
雪无痕抿了抿唇,看中初月的神情顿了顿。
“师父我逗你玩呢,你是病号,好好休息吧,我给你做饭去。”
雪无痕脸色变了变,一听到做饭,脸色变的更加厉害,“不用了不用了,为师还不饿。”
“师父你放心吧,我给你煮碗粥,绝对不放任何调料,放心食用吧。”
雪无痕怀疑的看了初月一眼,最终有些纠结的点了点头。
初月雀跃着去了厨房,良久才端着一碗自己的杰作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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