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天意吧,自从和董智在马路上的四目对峙,杨丑丑感到她的情感天地发生了七级以上的地震,她那埋藏到心底的情感的欲望又被翻了出来,而且以古董的面孔面世,带着千年古韵,带着幌惚,那闪过的地光刺得她眩晕。
就在那次送自行车约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夜幕正在降临,杨丑丑突然有点心神不安起来,她下意识地走到窗口,无目的地向外望去,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董智正在她家的窗下的马路上走着,她手足无措地打开了窗,不由自主地向董智招招手,董智无意的抬头,正好碰上杨丑丑的手势。瞬间的惊愕后,董智按杨丑丑的示意来到她家门口,杨丑丑已开了门,什么也没有说,董智侧身进到她家。
董智在转身时,顺势就把关门的杨丑丑揽在怀里,他和她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春雨一样狂吻起来,他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知觉,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着。杨丑丑小巧的躯体顿时失去了骨骼,像绵软的蛇一般倒在董智的怀里,两人的舌头一会缠绕,一会儿盘旋、搜寻,唾液如泉水般,董智耳畔只有不住地吞咽唾液的“咕,咕,咕”声。杨丑丑的灵魂已出了窍,她什么也不知道。董智和杨丑丑狂吻了一阵后,放缓了舌头动作的频率,一只手不知不觉地伸到杨丑丑的胸前,那突起的|乳峰,仿佛打足了气似的,高耸而富有弹性,董智无声地揉捏着,手顺着*向下移去,碰到了杨丑丑的*,*的下面水汪汪一片,董智快要被*烧毁。
董智和杨丑丑在不知不觉中狂吻了足有十五分钟。屋里一片漆黑,董智突然清醒过来,这是杨丑丑的家,要是让她丈夫回来碰上那就麻烦了,于是董智把瘫软在怀里的杨丑丑轻轻地扶到沙发上坐下,二人什么都没说,董智开门出来,一股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脑子清醒多了,他怀疑刚才是梦幻,抑或是被什么神仙掳走一样,这才回到人间,他掐了一下自己,才确信这是真的。
董智太相信第六感觉了,他觉得他和杨丑丑之间在前世就有一段情债,这世非还不可。他真有点不能自已。他和杨丑丑的吻,都别有风味,使他如痴如醉,直到十多年后,这种感觉不但没有褪色,反而越来越浓烈,你说这不是宿命,又能是什么?
董智走后,杨丑丑坐在沙发上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她虽曾有过一次婚外情,但这次和上次有本质的不同,杨丑丑见到董智就会心跳不已,而且有种晕乎乎、飘飘忽忽的*。他和她的吻都是那样激越,像《黄河大合唱》那样激越。她刚才倒在董智的怀里时,浑身酥软,没有了力气,没有了知觉,好像被神仙掳在天上飘呀飘呀,根本没有了自主意识,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
杨丑丑特别想董智,想得白天等不到晚上,而且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彻夜失眠,她越想他越睡不着觉,越睡不着又越想,何时相见,她不知道,董智走时未留下半个字。但她感觉不会太久,为什么,她找不到理由。
杨丑丑熬啊熬啊,一个月就这么熬过去了,她的体重瘦了三斤,但董智还未露面。下午,杨丑丑没啥事,麻友叫她去打麻将,她都没心思。她就随便到马路上看看,心想:“董智要来多好。”就在想的同时,她的后面有人“嘿”了一声,她转过身来,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她想董智,董智就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然后她放肆地大笑起来。董智小声喝道:“别笑!”同时又告诉杨丑丑,过二十分钟,让她去他家。
杨丑丑如约来到了董智的家,一进门,董智就和她狂吻起来,杨丑丑的躯体顿时失去了支撑的骨骼,如绵软的丝绸无声地落在了董智的怀里。
董智把柔软的杨丑丑抱起来放到床上,杨丑丑如睡美人般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董智慢慢地解开了杨丑丑的上衣,揭开|乳罩,雪白的|乳峰对峙着,顺着往下,肚脐眼如圆圆的漩涡,董智忍不住轻轻地亲了亲肚脐眼,*像圆圆的馒头般隆起,靠上稀疏的*优雅地伸展着,两条均匀白嫩的腿自然地并陈着,乌云般的长发如瀑布般铺展在枕头周围,黑长黑长的眼睫毛似有微动,细细地、经过修剪的两道蛾眉划出了好看的弧线。
董智在静静地看着,好像在欣赏一尊睡着的维纳斯雕像,他甚至不忍心去动她,生怕破坏了眼前的美。他用手轻轻地轻轻地从上到下抚摸着杨丑丑的*,杨丑丑感觉到一阵阵轻风拂柳的快意,噏动了一下嘴,这小小的动作似乎提醒了董智。他轻轻地轻轻地用舌尖舔了舔杨丑丑的嘴唇,然后又深吻了几下,杨丑丑复活般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狂吻起来。
董智又含住了杨丑丑如黑葡萄般的*,像婴儿般吮吸着,另一只手在另一个|乳峰上摩挲着,杨丑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慢慢地,董智用右手的两指恰到好处地按在杨丑丑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揉搓起来。
董智的手仍在轻快地动作着,杨丑丑闭着眼睛,一种轻微触电的*如水波般向外扩散,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使她酥软陶醉,开始扭动身子,两腿自然分开舞动,董智轻轻地缓慢地进入,杨丑丑发出“嗤,嗤,嗤”的呻吟,她迎合他,自由地伸屈,任性地撒娇,无所顾忌地呻唤,喃喃地说:“哥,我的亲哥哥。”董智回应道:“妹子,好不?”“太好了,太好了。”她好舒畅!
两人*着身子在床上平躺着休憩,杨丑丑不停地在董智的肌肤上轻抚着,回味着刚才激|情的乐趣。她对董智产生了一种崇拜和爱恋,她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汉,他好有力,好放松,好温柔,好长久。他的一切都是温文尔雅的,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文时如轻风拂柳,武时如万马奔腾。
杨丑丑羞赧地问董智:“哥,我都结婚十一年了,还有过一年多的婚外情,可我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是咋回事?”
“啥感觉?”董智问。
“就是你要啥我都愿意给你的那种感觉。”
董智紧紧地搂着杨丑丑,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耳朵和秀发。
“哥,过去我以为男人都一样,今天我才知道,区别太大了。”杨丑丑认真地说。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我和你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董智也在惊奇。
“啥感觉?”
“说实话,我也结婚多年了,这么多年来,干这事,就是一种生理上的释放,从来没有过和你这种舒服感。”
“那是咋回事?”
董智长叹一声:“缘分呗!”又自言自语道:“可遇而不可求啊。”
“啥意思?”杨丑丑不解地问。
“就是你专门去找是找不到的,如果命里有,就会自然碰上。就像我俩一样,谁也设有刻意去找对方,无意中在马路上相遇了。”董智解释道。
杨丑丑嗔怪道:“哥,你真坏。”
杨丑丑这几天特别快乐,她把自己的家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吃完了晚饭,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上床了。她刚躺下,正在看电视的丈夫光着身子走进来拽她的被子,她知道丈夫又要那事,她下意识地一骨碌起来,下床就往客厅跑,丈夫伸手抓他没抓住,又像猫抓耗子一样在客厅里追逐他,她一急又跑回房间,还没有来得及关门,丈夫一把抓住了她,把她像拎小鸡一样,重重地扔在了床上,用两手掐她的大腿两侧,边掐边说:“再跑就狠掐。”她只好就范。
杨丑丑的丈夫把杨丑丑按在床上,向她的*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就强行突进,杨丑丑下部撕裂般的疼,丈夫骂道:“干×,爷也疼。”一边照样动作。几秒钟就完事了,丈夫一翻身又去客厅看电视。杨丑丑的下边还在钻心地疼,结婚十多年来,丈夫每次*就像*,她毫无办法,她是他的老婆,她痛苦,她厌恶和丈夫干那事,委屈的泪水悄悄地流下了腮帮。
杨丑丑快乐的心情被丈夫的“弓虽暴”,又跌入了苦闷的洞窟之中,她想诉说,可这样的事又能和谁说呢?还不得羞死人。她有时想,干脆随便找人私奔得了,但她有女儿,女儿不能没有母亲,她现在又有了董智,她苦闷,委屈,窝囊,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杨丑丑有一种和董智见面的迫切心情,但当时她家没有电话,又没约定,她只好到他的单位附近去碰他。
杨丑丑一直等到五点多钟,恰好董智下班出来。董智一眼就看见了杨丑丑推着自行车站在路边,他迎了过去,带着几分惊讶和激动。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当然求之不得。走吧,到我办公室坐坐。”
杨丑丑跟随董智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到底是省委机关的办公室,屋里干干净净,董智桌上除了电话机,就是成堆的文件和报纸书籍。
董智彬彬有礼地说:“请坐,老妹。“然后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杨丑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她扫了一眼董智,有点害羞,又有点拘谨。她原本要向董智一倒苦水,可当她看到董智时,话又不好说出口,毕竟是“家丑”啊,谁知道董智听了会不会笑话她,对她产生看法,甚至会离开她。想到这里,她放下水杯,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是看非看。
董智一看已六点多了,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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