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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陈醉 高干+无耻深情男主+彪悍女主=宠 > 17

17

宋天朗替辛向北默哀,他不就长的­阴­森了点么,直接被陈醉打入男蜜行列,这丫头对模拟两可的东西没好感,从小便是如此。

在陈醉心里,要或不要,喜欢或不喜欢,甚少和人纠缠拖拉。

延伸到八卦的范畴,陈醉对那些韩国哦霸,花般美少年从来就没好感,宋天朗很偶然的发现,陈醉喜欢的明星是施瓦辛格和xxx的结合体。

xxx的头贴在施瓦辛格的强健身体上,就是这样一张贴画,几年前把宋天朗秒杀,石化当场。

他觉得他的小醉很可爱。

他也知道,他的小醉心里有个英雄梦。

陈醉想起了什么,“诶,谢谢你了啊,那个工程批了”

宋天朗冷笑了声,“不用三番五次的说,要真想谢我就拿出点行动”

她刚想说下次请你吃饭,宋天朗适时堵住她的话:“别又说请我吃饭,没有你我照样得吃”

他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准备划火。

陈醉伸手把他的烟拿下收到烟夹里,“少抽点,对你没好处”

宋天朗看着她,一脸的高深莫测,好半天才说:“不听我的话,对你也没好处,辛向北这次回来,不做出成绩难以服众,那块地他非要不可”

“小醉,你这个工程在那边,它不是我的地盘”宋天朗很认真的看她,“这些年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惹了不少坏人”

陈醉说:“我做我的小生意,不到三万的利润,也得罪不了什么人”

宋天朗也没跟她再说,重新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别瞎闹了,我帮你安排工作,好好安顿过日子”

陈醉说不用,连再见也没跟他说便下了车。

她没有经商的潜力,也没有人吃人的狠劲,全凭一个勇字,邵菀一也蒙着头死心塌地跟着她,从最初的三十多人到现在的两个人,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执念。

宋天朗看着她的背影,眼­色­有些变深,突然听到“哎呦”一声,陈醉上楼梯的时候没踏足高度,“扑腾”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陈醉站起来左看右看有没有熟人,拍了拍ρi股飞快的跑上楼,宋天朗无力扶额,摇了摇头开车离开。

……

辛向北今日心情不太好,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宋天朗看着他消沉的模样,很厚道的告诉他:“有人说你像男蜜”

他没听清,“什么东西?”

“具有男­性­生理特征,但没有男人的气质”

辛向北呛着了,“我今天碰到个女人,净跟我死磕,一个小服务员也敢到我头上去了,晦气!”

他晚上和一群公子哥在饭店聚餐,谈笑间多少有些炫耀的成分,女人、财富、权势。负责他们包厢的是莫小追。

辛向北说了一句:“有些女人就想生个孩子绑住男人”

也不知道触到莫小追哪根神经,她反对:“自以为是!”

众人一愣,辛向北面子挂不住,恶狠狠的盯着她:“把你们老板叫来!”

莫小追不急不躁,“你这副样子就是自以为是的典型解释”

辛大少怒的一拍桌子,“还懂不懂规矩!”

“得了,您老别气,我恰好要跟经理辞职”莫小追摘了白手套,“就看不惯你这样的人,除了钱,还有什么好显摆的,女人怎么了,女人生孩子怎么了?你不是女人生的吗?原来你存在的价值就是用来绑住一个男人”

一席话把辛向北堵的哑口无言,脸­色­极为难看,莫小追把手套甩在他身上,走的头也不回。

辛向北还沉浸在不愉快的经历里,极为怨恨。宋天朗切进正题,“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谈不拢”辛向北皱起眉头,“那块地正好在两市的交界,政府管不着,也没办法从这下手,南市老丁那伙人和我们向来不合,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怕是没那么顺利”

宋天朗“恩”了声,“不是井水不犯河水,老丁看我不惯很久了,我在背后帮你的事估计藏不了多久,凭你一个人吃不下他们”

辛向北早就知道,他无所谓:“所以我找你咯,于私,你是我信服的人,于公,这买卖做成了,你分到的利润也不少”

“这块地,我必须赢”

宋天朗没说话,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行了,还没到摆上台面的时候,我再想想”

辛向北拍了拍他的肩,“不方便的话,你去跟宋哥说说,能否卖我个人情?”

宋天朗掐熄烟蒂,“找他?不是我打击你,你这翅膀还没硬到那个程度,宋子休的人情你要不起”

他警告的笑:“可别逃开狼窝,又进了虎|­茓­啊,被我吃,还会给你面子,留个全尸”

“被我哥吃了,那可真是把你辛家咬的渣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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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辛向北拍了拍他的肩,“不方便的话,你去跟宋哥说说,能否卖我个人情?”

宋天朗掐熄烟蒂,“找他?不是我打击你,你这翅膀还没硬到那个程度,宋子休的人情你要不起”

他警告的笑:“可别逃开狼窝,又进了虎|­茓­啊,被我吃,还会给你面子,留个全尸”

“被我哥吃了,那可真是把你辛家咬的渣子都不剩……”

辛向北觉得自己在宋天朗面前瞬间掉价。

“宋氏和南城一向没什么交往,就算我开口,宋子休也未必会给这个薄面,南城不是什么善地,还记得丁家吗?”

辛向北当然记得,丁家老小三十多条人命,一夜之间全部葬尸南城废弃的公建地,昔日豪门贵氏,一个不留,还有三个月大的小孩,也是同等待遇。

这件事当时影响巨大,本应上报中央,风口浪尖时硬生生被压了下去,最后只能解释成——豪门恩怨。

“谁捣鼓的你我心知肚明,人吃人是手段,吃的太多,那就是缺心眼了……”宋天朗笑着拍了拍辛向北的肩:“你在国外听听也就罢了,但这次回来了,淌上南城的脏水是必然的,跟你说白了,我只助你摆平地头蛇,后面的事情你自个儿办”

宋天朗爱财,但也懂得适可而止。

他说:“向北,我帮你,三分图利,七分顾情,南城的事我不想碰,宋家嫌弃这个麻烦”

辛向北看着宋天朗,眼底尽是沉默。

宋天朗其实还有个理由没有告诉他,不想惹麻烦,因为他有软肋,宋家人人都有手段顾得自己周全,只有一个人,不是宋家人,却是他疼了那么多年的人。

宋天朗平日渣惯了,但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幼稚的英雄梦,他觉得男人,就应该做到这个份上。

……

邵菀一此刻郁闷死了,“想不到这么点破工程这么折磨人”她把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有什么好拽的?!毛都没长全的小混混!”

陈醉刚给她冲好咖啡,小瓷勺轻轻搅着,三勺半的糖是邵菀一的口味,搅匀称了递给她,“吹吹再喝”

“哎?我说你怎么就不生气呢?那群兔崽子开口就是两万的过路钱,咱这工程利润三万都没有,这样就玩不下去了!”

邵菀一抿了口咖啡,一激动之下把舌头烫的发麻。

陈醉拧眉,“生气?要是能解决问题我就天天生气了”

她说:“那地方长的好,两市交界处,混那的没一个省心,咱们没后台,搁在那就得任人宰割”

邵菀一猛的砸了下沙发,闷闷的响,她突然的动作把陈醉吓了一跳。

“其实能用钱解决的问题还算简单,我只是没想到他们要那么多”陈醉愁眉,“利润还在天边挂着,一下子就得掏这么多出去,我手上还真没这么多钱”

邵菀一看着一筹莫展的陈醉,心里头不好受,“找宋天朗帮忙吧,他不会不管你的,你看这次他不也帮了吗”

“不会不管?”陈醉摇头,“这一年多,你看他管过我么?”

宋天朗当年一句话,“陈醉我就看你不爽了,今后你公司的事,是死是活我绝不帮你”

他让陈醉彻底相信,什么叫说到做到。

她那三十多人的小公司,慢慢的,二十五人,十人,五人,最后变成她和邵菀一两个人,扛着到处找事,连七八千的生意都没办法自己做,只能包给别人,然后从中拿微薄的利润。

邵菀一想过要把自己的房子卖了,但陈醉坚决反对,“你要是敢动那房,我俩断绝来往”

那一天,陈醉记得啊,菀一抱着自己一直哭,“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人都死了,还惦记着这些­干­嘛呢?”

陈醉笑着说:“可是小乐还在啊”

明明是轻松的语气,怎么就突然的心酸呢,陈醉在心里默默算着,还有二十一天,唐远乐就要回来了。

……

每周例行陪宋夫人吃晚饭,陈醉愁眉苦脸的样子,完全是为了配合哀伤的宋夫人。

“哎,你说我怎么就看错人了呢?”陈醉的小手被宋夫人握的铁紧,“以为是好孩子,哪知道一个比一个不懂事”

矮桌上一本本娱乐杂志的香,艳封面,男主角都是宋夫人为陈醉挑中的青年才俊,“都从小看着长大的,真是走眼了”

陈醉反握她的手给予无声安慰,心里却在发笑。宋夫人叹了口气,很真诚的说:“小醉你别急啊,宋姨一定给你挑个最好的……”

宋天朗听到这句话一口水都喷了出来,陈醉笑的­干­巴巴的,眼神“嗖嗖”对准宋天朗。

“没大没小的”他正­色­道,“都说了让你别急!夫人一定会给你找个好对象!”

说完,宋天朗看向宋夫人,“是吧?妈!”

陈醉牙痒痒,又不是天籁之音,谁让你多嘴的。

宋夫人话题一转,“天朗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云姨的孙子都两岁了,你也不给我争点气!”

这回轮到陈醉笑了,云姨的儿子她也略有耳闻,那货和自己同岁,之所以儿子都两岁了,是因为被女方逼婚,据说是玩了别家的黄花大闺女,结果被女方家找上门,那是极彪悍的啊,挥着锄头舞着扁担,大有不娶自家闺女,便将他当场了结的势头。

陈醉笑意盈盈的看着宋天朗,“天朗哥,宋姨等着抱孙子呢,我也捞个小姑做做”

宋天朗这家伙不是什么良家美男,最不要的,就是脸。

只见他上楼,然后拿了本东西下来,“妈你瞧瞧,看中哪个直接跟我说,明儿个就把她带回家给您做媳­妇­!”

《八市校花联盟清纯写真锦集》,陈醉看到名字心都颤抖了,再看看蹲在地上装孙子的宋天朗,眼神那个清澈哟,宋夫人兴致颇高的翻看着写真,“这女孩不错,­干­­干­净净的,就是瘦了点,生孩子顺产可能有点困难,得搞剖腹……”

宋天朗这下也说不出话了,陈醉在旁边不停的抹汗,宋夫人还是一副深沉思考的模样。

宋天朗送她回家的时候抓着她不让下车,陈醉端坐着,等待宋老板的指示。好半天,他才说:“再叫一句”

她不解,“什么?”

宋天朗低头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说:“你晚上叫我……天朗哥”

陈醉觉得他特别诡异,“原来你有这等嗜好”说罢,她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甜甜的叫他:“天朗哥”

宋天朗一愣,这丫头很少这么顺从,陈醉身体里有根反骨,她很乖巧,她过的也很隐忍,宋天朗觉得她心里藏了很多事,十七岁的变故,或许还有更多。

他伸手理了理陈醉的衣领,声音好温柔,“你第一次跟我说话,是叫我小哥哥……”

陈醉一下子恍然,宋天朗这副深沉的模样,让她好不习惯。

“明天我就不去陪宋姨吃饭了,晚上我有事”

宋天朗恩了声,“随便你”

“只是陈醉我警告你,别想太多花招,自己几两重你得心里有数,拿不准的东西就别去冒险”他转过头看她,“死不可怕,这世界上有的是人能让你生不如死”

“还有,我不是吓唬你的”

陈醉默不作声,下车的时候一阵风吹来,让她打了个冷颤。

……

陈醉说的有事,就是请某个大佬吃饭。

她和邵菀一坐在男人两边,又是敬酒又是夹菜的,嘴还特别甜,把岳伦哄的红光满面。邵菀一给他满上酒,“岳老板现在可是风生水起啊,是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小辈学习的榜样”

陈醉笑着说:“外面都传了呢,说岳老板重情重义,生意做的可服众了”

岳伦哈哈大笑,异­性­相吸,其实这顿饭他是看不上眼的,只是看在是两个漂亮女人的份上,才过来走一遭。

这些奉承听的多,说的也多,但还是百听不厌。

邵菀一接着陈醉的话说:“可不是,这里谁不给岳老板面子,各路关系都是顶好的”

岳伦“哦?”了声,这两女人终于开始转进正题了,他岳伦混了这么久,该长心眼的时候肯定不会含糊,“呵呵,其实都是明哲保身,做好自己本分便是福分,别家的事倒是管的少”

陈醉见他这态度语气,眼睛一挑,适时堵住他的话,“岳老板肯赏脸,真是看得起我们,这杯酒是一定要敬的!”

陈醉笑呵呵的撤掉面前的小杯,直接往玻璃杯里倒白酒,哗啦啦的看的邵菀一心里一紧。陈醉的表情格外生动,双手托杯,在桌子上扣了一下,悉数往嘴里倒。

“爽快!”岳伦哈哈大笑,陈醉的举动无疑对了他的胃口,陈醉空杯倒挂,一滴不剩,眼里仿佛笼上了流光溢彩。

岳伦带来的几个手下也是兴致颇高,叫好声一个比一个高。

邵菀一接了个电话,然后把手机递给陈醉:“小醉,高老板”

她使了个眼­色­,着实有些担心他。

陈醉会意,笑眯眯的拿着手机出去了,门一关,便再也忍不住,顺着自己的胸口一阵抽气,那么大一杯酒­精­,还真不是人喝的。

还好菀一机灵,给自己找了个透气的机会,陈醉甩了甩头,准备去洗手间,走了几步,眼睛定在某处。

徐雨枝回头看到不远处的陈醉,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凝结,然后消失。

陈醉近日心情本就不好,一杯酒­精­灌下去更是容易上火,可她此刻看到徐雨枝却变得格外清醒,她一步步走过去。

“我说过,见你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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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雨枝回头看到不远处的陈醉,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凝结,然后消失。

陈醉近日心情本就不好,一杯酒­精­灌下去更是容易上火,可她此刻看到徐雨枝却变得格外清醒,她一步步走过去。

“我说过,见你一次打一次”

徐雨枝脸­色­很难看,陈醉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老同学越长越漂亮,身上那件手工刺绣的流苏披风,和这张脸配极了。

和徐雨枝一块的几个人都讶异的看着陈醉,长的和和气气的,怎么说话就这么刺耳呢,徐雨枝勉强的笑,“这么巧,一起去吃个饭”

“巧,是很巧”陈醉顺着她的话,却是一步步走近她,徐雨枝明显心慌,表情极不自然,她稍稍往后退,眼神也是渐渐狠起来。

陈醉真的伸出了手高高扬在半空,巴掌挥下的时候,徐雨枝捂着脸尖叫,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陈醉笑了起来,徐雨枝尴尬不已,陈醉的巴掌没有打到她脸上,只在她耳际停了下来。

徐雨枝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此刻显得特别假。

陈醉轻轻拍了下她的脸,手沿着徐雨枝的脸颊慢慢收回,陈醉的手指很凉,眼神也很凉,灌了酒,眼里的那抹恨意也忘了收敛。

周围的人小声议论,和徐雨枝一起的也出来帮腔,“怎么做人的,无理取闹!”

“就是……”

徐雨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小声跟友人说:“没事没事,我没关系的”

陈醉看着她的姿态觉得好笑,“没事?没关系?”她重复着,“当然没事,你能有什么事,我是割了你的­肉­,还是打了你的脸?”

徐雨枝的拳头紧紧握着,陈醉冷眼看着这个女人我见犹怜的姿态,觉得特别闹心。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徐大小姐啊”

远远走来的是邵菀一,她见陈醉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放心不下出来找她,邵菀一这几年五官长开了,经历了很多事情,身上的韵味自然也出来了。

这样有针对­性­的气场,比起大厅明亮的灯光,丝毫不输。

徐雨枝看到邵菀一就头疼,这女人不吃软,最喜欢硬碰硬,读书时没少受她气。

“怎的,跟陈醉叙旧情呢?呵呵,你看上次我们也没好好聊”邵菀一极亲切,一张笑脸明媚至极。徐雨枝找着台阶,急忙说:“对啊这不巧遇么,一起吃个饭,我们上次也没来得及好好聚聚”

邵菀一笑着牵起陈醉的手,突然脸­色­一转,她看着徐雨枝,“你还真配不上!”

徐雨枝在原地脸躁红,邵菀一的话说的既大声又抑扬顿挫的,被众人议论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她本是要面子的人,此刻也不敢多言。

陈醉拉了拉邵菀一的手打算走,“呃……”邵菀一停住,表情不太正常。

陈醉也看到了来人,岳伦,有求于他的岳伦,迈着大步走来,而身后的徐雨枝走向前,好闻的香味飘向陈醉鼻尖,柔软的腰肢下一秒被岳伦搂紧。

陈醉和邵菀一对视一眼,喵了个咪的,形势大逆转啊。

徐雨枝小鸟依人,顺从的不像话,眼里的朦胧哟,邵菀一以为她突发­性­白内障。而岳伦笑的很给力,一双手在她腰上揉捏。

陈醉在那一刻明白了,这一晚是白忙活了,和岳伦笑着告别,徐雨枝埋在男人胸前,头也没抬。陈醉走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了。

……

“竟然点六只螃蟹,也不怕撑死!”邵菀一看着手中的清单,­肉­疼死了,“这么贵的酒,我出来的时候还有小半瓶呢,早知道就带着了”

陈醉叹了口气,直接往后躺,双手枕着头,夜空一下子引入眼帘,江面上传来鸣笛声,邵菀一把清单揉成一团,恨恨的扔出去,“去你的!王八蛋!”

“徐雨枝那女人竟然和岳伦是一对,真是憋屈!你说她咋就­阴­魂不散呢,早晚得揍她一顿!”邵菀一咬牙切齿的,拳头都捏紧了,她回头看着陈醉,突然泄气,“小醉,怎么办嘛……”

陈醉躺在大坝上,今天她穿了件短装,小半截肚皮都露了出来,白白­嫩­­嫩­的,邵菀一挠着她的痒痒,“真是不走运,小人得志!”

陈醉说:“嗯……”然后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菀一”陈醉叫她,眼珠转啊转的,最后定在邵菀一身上,很认真的说:“你别跟着瞎闹和了,找个安稳的工作,然后找个老实男人好好过日子吧……”

陈醉很心酸,“我都拖累你好多年了”

“再说我跟你翻脸啊!”邵菀一拳头砸在她肩膀上,“哎呀”陈醉皱眉,“没轻没重的,疼啊!”

“谁让你说这句话的!”邵菀一撅着嘴,“我和你什么关系啊,你要是一男的,我铁定把你拐上床,还轮得到宋天朗啊,靠边站去!”

这破比方陈醉听的很忧郁,“我和他纯洁着呢,别乱说”

“呵呵,这有什么好乱说的,都多大的人了,宋天朗也算个爷们,玩暧昧做小动作,也是明着来,有时候也挺看不惯他,外面都传了,这男人前些时候玩的方式特别下流,还把一个刚出来做的小妹妹玩坏……啧啧”

陈醉不屑,“他那渣样还指望他行善事么”

“小醉,他还是挺护你的,这么随意的­性­格,能持久的做一件事,这对一个男人不是易事”邵菀一长叹气,“就我最没福气啊,一辈子劳碌命”

“去你的,瞎说!”陈醉一把揽住她的肩,“你有我啊,你爸让我好好管教你呢!”

邵菀一笑了出来,“傻!”她看着陈醉,“你真的别劝我,我自己的选择我明白,现在挺好的啊,路难走了点,但我过的挺舒服的”

陈醉摸了摸她的头,“我没把你带好……”

邵菀一“切”了声,“别走煽情路线啊,受不了了我都”她别过头,鼻子却是酸酸的。

陈醉低头浅笑,“还有宋天朗,怎么说呢,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说没感情还真是矫情了,不过感情也分很多种,最复杂的一种,便是每种感情都参杂了一点……说彼此吸引,相互习惯更适合……”

“绕来绕去的”邵菀一嘀咕,无所谓的看向远处的江面,城市好漂亮啊,隔江的灯光那么亮。陈醉的话,其实她听懂了,时间是个敏感的东西,少一分,欠缺火候,多一分,便让感情的认知谬以千里。

爱情最好最难的状态,不是情深意重长相厮守,而是恰逢时候。

相爱,从来都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他们不缺时间,恰是相处太久,反而有点看不清现状。

邵菀一眼神变得很凝重,陈醉也是不说话了,继续躺在地上数天上的星星。直到手机突响,陈醉一看来电显示--宋天朗。

刚接通,他冒火的声音传来,“陈醉!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是想死了还是嫌日子不太平了!半小时内给我回来!”

“嘟嘟--”电话挂断,陈醉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她脸­色­极不好看,猛的从地上爬起来,邵菀一听到电话里的吼声,知道宋老板发飙了。

陈醉脾气也上来了,“宋天朗你什么玩意!”

她走的很快,搁在地上的包都没有拿,邵菀一跟在后面,陈醉生气了。

邵菀一暗香不妙啊,预见一场虐恋情深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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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晚上接到辛向北的电话,“我说哥们,你的那朵清纯小百合不简单啊”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眉,“什么小百合”

“呵呵”辛向北说:“藏在家里的小宝贝,你怎么舍得她去陪酒,还是陪岳伦……”

“少跟我恶心啊”宋天朗听到“小百合”“小宝贝”等系列词莫名反感。

“得!不废话了,你家的陈醉晚上和岳伦在一块,不论公私,我都得告诉你一声,岳伦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让你女人吃亏了去”

宋天朗的火气腾的上冒,“死丫头!”

陈醉半小时内赶到宋天朗的老窝,邵菀一第一次进这个家,看到那么大的一栋别墅还是愣了下,进了室内才发现别有洞天,如此文化气质的装横和宋天朗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陈醉上楼走到房门口,使上全力准备一脚踹开这扇门,宋天朗这­阴­人早就听到动静,掐准时间“砰”的一声把门猛的打开,陈醉收不住力,脚下一空就这么往前栽了去。

宋天朗适时扶住她,陈醉刚准备松气,男人冷笑,手一放,还没站稳的陈醉还是扑在了地上。

“……唔”陈醉吃痛,手肘撞的好麻。邵菀一从后面上来,见着陈醉摔在地上,急忙去扶她,“小醉没事吧”

宋天朗在她面前慢慢蹲下,“晚上为什么陪岳伦”

陈醉死死握着拳头不回答,宋天朗越来越不悦,刚准备起身,陈醉却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宋天朗你什么东西?!”

委屈愤怒不爽,陈醉变身无敌小野猫,指甲尖尖的对宋天朗扑、抓、扣、撕。

宋天朗­阴­郁着脸,被她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只听得“嘶”的一声,陈醉的手上握着一块布料。

他的衬衫,恩,前胸的位置,正好那颗小点的位置,遮羞的布料被陈醉撕了下来。

宋天朗的脸­色­顿时像便秘一般。

这一闹,两个人反而都冷静了。陈醉郁闷的从地上站起,宋天朗沉着眼看她,“陈醉你闹够了没!”

“没有”陈醉很­干­脆地回答,一字一句的说:“而且我还告诉你,我不仅要闹,而且会一直闹下去”

“你说过不管我的,现在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陈醉冷眼看他,凌厉的像只炸毛的小猫,宋天朗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陪男人你也挑个好一点的,陪了也就算了,还和人家正室夫人杠上了”

宋天朗脸­色­很难看,“陈醉,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要是缺爱就来找我,别给我出去丢这个脸!”

邵菀一听不下去了,她走向前,“你说够了没,你是她什么人啊,怎的?是要对你三拜九叩感恩戴德呢,还是要她眼里只能有你一个啊!丢脸?缺爱?你才缺爱呢,告诉你,陈醉就不稀罕你”

末了,邵菀一不屑地说了句:“你们宋家不就是赏了一碗饭么,至于这么侮辱人么”

宋天朗也觉得自己话说过了点,再看看陈醉,她眼眶都红了。

宋天朗有点呆住,她,真的很少哭,在自己面前哭,好像从来没有过。宋天朗有点心慌了。

邵菀一暴跳如雷,恨不得一巴掌印到宋天朗的脸上,“你满意了吧,你有成就感了吧!她一没偷人,二没打人,岳伦的正室夫人,哼,是那个叫徐雨枝的女人吧”

“还真是了不起啊,真会告状和诬蔑,和以前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邵菀一看着宋天朗,突然有点恍神,“我告诉你,那个女人还真该打,宋天朗你要是个男人,你要是真心疼小醉,你真应该把对小醉的狠劲挪到那个女人身上!”

“自己不知检点和男人鬼混,怀了孕去堕胎,却把这事推到陈醉身上,全校都知道大一有个叫陈醉的女生堕过胎……”

邵菀一没有把后面所发生的事说出来,声音都难过了,宋天朗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这些过往。陈醉脸­色­很不好,邵菀一不忍心再揭她伤疤,只是恨恨的看着宋天朗。

“哟!小醉你来了呀!”

宋夫人出现在门口,她的眉眼极其好看,笑起来又弯又长,岁月抚摸也没腐朽神韵。“呵呵,这位是?”

邵菀一礼貌的问好:“阿姨您好,我是陈醉的朋友,我叫邵菀一”

“小菀啊,小醉常常提到你呢”宋夫人走近了些,笑的很亲切,她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流转,陈醉脸­色­不好,邵菀一这姑娘也不自然。

再看看自己儿子,哟!这二愣子模样,还真是稀奇啊!

宋夫人呵呵笑,这年轻人的感情走向她一双眼睛看的可明白了,陈醉在宋天朗心里绝对是特别的,只是陈醉,她还真有些把握不住,这丫头一直很懂事很乖巧,乖的看不出内心起伏,也摸不透她真正的想法。

宋夫人疼她,宋天朗吊儿郎当的,疼爱却丝毫不比她少。

陈醉见宋夫人回来了,她稳了情绪叫了一声“宋姨”,从宋天朗身边经过的时候,感觉到他沉沉的目光,心里暗骂,宋野狼真讨厌!

邵菀一直喊晦气,晚上真是不太平!

“红颜祸水,徐雨枝也还没到红颜那个份上,你说咋就那么妖孽呢,还有宋天朗也不是什么好人”

陈醉说:“没事了,我和他这样吵吵闹闹习惯了,不闹点事反而不痛快”她撑着头,想到刚才那些话,“宋家不就是赏了一碗饭么”

邵菀一不停地说话,陈醉都没听进去,想到这句,心里乱的跟麻团似的。

……

宋天朗近段时间越来越居家,五点后就从公司回家,偶尔去超市买东西,至于买什么,说来就很童真了,他一个近三十岁的大老爷们,特别喜欢吃某个牌子的­棒­­棒­糖。

宋夫人有次看到他吃糖的模样,嘴里塞的鼓鼓的,舌头搅住一动一动的,西装革履端坐在那批文件,宋天朗的西装面料很光亮,搁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舒服。

这儿子人模人样的,宋夫人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陈醉曾经很无力他的喜好,而且据她所知,宋天朗特别喜欢凤梨口味,男人有他的幼稚爱好,陈醉也藏了那么一分浪漫体贴。

四年前宋天朗的生日,陈醉说自己要跟同学出去玩,回来再补礼物。他说无所谓,但口气明显不怎么好,陈醉偷笑不已,那日零点,第一个对他说生日快乐的,是陈醉。第一个捧着蛋糕出现在他门口的,是陈醉。

“你的惊喜还真土”宋天朗得知她出差其实是借口,嘴上不屑,心里暗爽。

陈醉单手托住蛋糕,一拳打向她,“你才土,土鳖!不就想给你个惊喜么”她把蛋糕放在桌上,逼着宋天朗吹熄蜡烛,“快吹快吹!蜡油都烧完了!”

宋天朗在她又捏又揉之下,轻轻吹熄了生日烛火,火光一灭,宋天朗的眼神变得好温柔。

“跟我来!”陈醉兴奋的牵起他的手,柔软的岂止是手,还有宋天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

府邸外园的草坪上,陈醉松开他,笑盈盈地与他对望,她一步步倒退,与宋天朗三米远的距离时,陈醉抬起右手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没有出现的预料的画面,却是“噼里啪啦”震天响,陈醉一下子囧了,她准备的烟火呢?!按照设计,现在应该是漫天绽放了烟花呀!

怎么,怎么都是鞭炮声!还响的这么喜庆。

暗处角落里,小花匠很泪流,“醉姐姐,不是我不肯放烟花啊,是这些烟花突然之间都被灌了水,引线也没了,然后一挂特红火的鞭炮出现在旁边”

小花匠泪眼迷离状,“都是放炮,那就凑合凑合吧”

鞭炮声终于消停,陈醉尴尬的冲宋天朗笑,“那个……就祝你寿比南山啊……”

然后她转过身往前去,背着他垂头丧气。宋天朗死死憋住笑意,跟着她走。

陈醉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把电表的开关拉起,草坪被灯光照亮,地上的东西也骤然出现,宋天朗愣住,陈醉对他“嘿嘿”笑了两下,然后又耸拉下小脑袋。

绿油油的草坪上,出现七个字,这七个字,全是用凤梨味的­棒­­棒­糖拼凑的。

——小哥哥,生日快乐。

宋天朗头皮一阵发麻,“你,你上哪找的这么多糖”

陈醉撅着嘴嘀咕,“北区的超市,凤梨味的­棒­­棒­糖全在这了”

她小声说:“……容易么我”

宋天朗心肝抽啊抽的,这傻丫头有时候还真是……挺特异功能的。

二楼某扇低调的窗户里,绣花窗帘小小撩开一角,某双­精­明的眼睛溜溜的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宋夫人负手冷艳的笑,“笨丫头,放烟花这等纯情的事太小家子气了”

她又点了点头,满心愉悦,“老刘推荐的这鞭炮果然响亮,怪不得他儿子结婚也用的这种……”

宋天朗从回忆里恍过神,每每想起当时,陈醉的一举一动都特别深刻,那时候的小醉多好啊,烟镇出来的女孩子,­干­­干­净净的,还傻乎乎的,多好欺负。

宋天朗在这两年,特别怀念当年。

自从上次凶她,那丫头就再也没有主动理过他了。他无力扶额,抓起电话鬼使神差的拨给某人。

“在­干­嘛?”

“‘做’事”

“噢,问个问题”

“说”

“你最近脾气好吗”

“……”

“啪”的一声,宋子休凶猛的挂断电话,宋天朗挠头,“我怎么觉得,你的坏脾气越来越多的传染给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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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最近太过居家引起宋夫人惶恐,宋家养儿子都是任其自由发展,遇事不许慌,不许乱,不许认输,宋夫人是顶呱呱的江南美人,时至今日,头发不烫不染,简单的挽成一个髻,发簪上低低垂下的珍珠,圆润高贵。

遗传基因也不会偏离太多,宋天朗不似他大哥,宋子休秉承他老娘的凶悍作风以及他老爹­阴­沉不定的­性­子,为人处世张扬狂妄,有时候又在宋氏总裁办公室里昼伏夜出,深沉低调的形象也是塑造极致。

宋天朗呢,他生长的就比较扭曲了,小学时跟隔壁同学打架,以一敌三那个凶猛哟,当然是没打赢,教导主任让他叫爸爸来,小家伙虎头虎脑的,拍着胸脯说:“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唯一的香火!”

“香火”这么古老的词让教导主任语塞,后来宋夫人过来,他才顿悟这小太保模样的宋天朗为何有一颗诗情画意的心。

宋夫人很美,一身湖绿碎花短旗袍,脚蹬细长的高跟鞋,头发盘在脑后露出漂亮的脖颈,她一直微笑走到宋天朗面前,教导主任循循善诱,描述了事情经过,讲述了严重后果,顺便表达了自己的痛心疾首。

宋夫人的表情如沐春风,听完后很礼貌的说:“真是不好意思,给主任您添麻烦了”

教导主任倍感欣慰,刚准备以“那就写份检讨明天交给我”这句话作为结束语,却见宋夫人微微俯身,她抚摸着儿子的头,眼睛弯若月,“小朗,你真是不争气哦”

“三年的跆拳道课肯定没用功啊”宋夫人捏了捏儿子的脸蛋,“下次要是再输,就一辈子不让你娶老婆”

小天朗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妈妈,而一旁的教导主任已经石化。

后来他跟陈醉说了这件事,陈醉捏了捏他的胳膊,“原来从小就这样,难怪一身­肉­比别人的都硬”

宋天朗笑意未腿,陈醉的手指软软的贴到他脸上,“还有这里,又厚又硬”

只觉得脸上热热的一下,陈醉的手指又收了回去,宋天朗凑近了些,故作神秘的说:“还有更硬的你不知道……”

陈醉下意识的问:“什么?”

宋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某个地方探去,他不怀好意的说:“……这里尤其硬”

陈醉猛的收回手,对他怒目而视,什么德行!

宋天朗哈哈大笑,他的小醉太好逗了。

宋家的男人,不信奉“输”字,男人的世界从来都是硬碰硬,输不得,也输不起。

……

事实上陈醉这几天都很忙,一方面着手准备工程,一方面想别的办法梳理关系,和邵菀一去了趟别的城市找合适的包工头,路上折腾个两三天确实也难受。

好在姓李的包工头特别好说话,陈醉也是朋友介绍过来的,据说四城里最靠谱的,价格最低的便是他了。

“材料和人手你们都别­操­心,我这有现成的,大概晚一个星期去你们那儿”

陈醉思索了一下,“李叔能不能再早点,我那工程也急着做,中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就拖了下来,这会一个星期怕是行不通了”

“是啊李叔叔,您看我们就蚂蚁大的小破活,要是材料需要准备时间,能否先带一部分上去,剩下的晚点再运过来?咱们边做边等”

李叔嚼着槟榔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成啊,但这个数的运费得你们摊!”

陈醉这么急着找人,倒也不是工程验收期有多紧迫,她也有顾虑,辛向北在南城怕是要动作了,自己这小工程恰好搁在了交界处,形势不对,做什么都难,一不小心还真怕惹麻烦。陈醉心想老老实实的做完得了,没什么大钱赚,就不要太费心妄想了。

宋天朗也是告诫过很多次,虽然这家伙语气一向混账,但念叨了这么多次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的话,陈醉其实还是记得的。

签完合同之后,陈醉总算松了气,估摸了时间也是尽力赶了,虽然还有敲竹杠的地头蛇没摆平,但解决一个是一个。

“来来来认识一下,这我侄子,手艺顶好,就跟你们上去了”包工头朝外面一挥手,一个估摸二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戴着白­色­的毛线手套,手里还握着铁锤,一身工服沾了很多灰也不太­干­净。

他老老实实的叫了声“二伯”,然后对陈醉她们说:“我叫李寓言……”

他看了半天,最后对邵菀一伸出了手,灰扑扑的手套还戴着,邵菀一直是微笑,不热情很生疏。

李寓言收回手急着脱掉手套,表情有些尴尬,陈醉看了看邵菀一,她了解她,小丫头铁定是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感。

陈醉伸出右手,“你好,我是陈醉,日后辛苦你了”

李寓言跟她握了握,也不太敢看邵菀一。

包工头把两人叫到一边,“这娃闷声闷气的,有点自闭”他眼睛贼溜贼溜的,压低了声音,“这工资啊,你们就说一千二,到时候我来发”

……

回去的大巴车上,陈醉收到宋天朗的短信,问她晚上陪不陪宋夫人吃饭,短信后还发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真是­奸­诈啊,合同上标明两千二的工资,活生生被这老头吞了一千去”邵菀一“啧啧”了两声,看了看坐在很后面的李寓言,“摊上这么个二伯还真是背时鬼”

陈醉顾着看手机,“人家老实着呢,别家的事也别多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邵菀一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李寓言,“哪里是老实,简直就是傻乎乎的”

李寓言看到邵菀一在打量自己,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自觉的拽紧手里装工具的帆布袋。

“你回去好好休息,晚点我给你带饭”

邵菀一呵呵笑,“你又要去狼窝?”她微眯眼神,挑起陈醉的下巴,“姑娘可得把持住啊”

陈醉看着邵菀一­淫­,荡的眼神,一下子心肝都疼了。

陈醉回自己的窝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去宋天朗那,一进门便听到宋夫人的惊呼声从厨房传来,“火!火!快把锅盖给盖上!”

然后是乒乒乓乓砸锅卖铁的声音,接着是宋天朗的吼声:“我的脸,油溅到我脸上了!”

宋天朗捂着脸“嗷嗷”叫,从厨房退了出来。

陈醉浑身一激灵,看着他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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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不满的瞪了眼陈醉,“有什么好笑的”

陈醉笑呵呵的走近他,从头打量了一遍,她伸手晃了晃系在他腰间的围裙,“受刺激了?”

宋天朗没搭理她,只是把脸凑近了些,“哎,疼死了,油溅到上面,都烧滚了的”

“我看看”陈醉也把脸靠拢,两颗头挨的极近,宋天朗捂着脸的手不老实的伸向陈醉,“你摸摸,看看肿了没?”

“没事,待会抹个药膏吧”陈醉偏着脑袋仔细瞧了瞧,宋天朗没有所谓言情男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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