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我就无法不进屋了。要是换了别人,大概也无法回绝吧?再说,我也挺喜欢水果糕,更不想让妈妈失望。
就在我进屋的一刹那,凭眼角的余光,我瞥见几个黑影猛地朝我扑来。晚了,我连叫一声都没来得及,人就已经趴在了地板上。
老太太说得不错,地板的确早该洗了。几个人一齐上,把我反剪手臂,给撅向了天花板。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悄无声息,还不等我做出什么反应,人就给拖到了隔壁屋里。几个人上上下下,从头到脚给我搜了一遍。然后,一个说:
“他是干净的。”
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但手还是给反剪着。我四肢使劲儿挣扎起来,结果身上重重挨了几拳,不得不老老实实听任摆布。他们两个对我一个,看上去身手不凡,一个人就足够制服我。第3个人显然是头目--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身穿便服,舒服地坐在电壁炉对面的椅子里,这人眉头一皱,说:
“就是说,衣服算是干净的。把他浑身脱干净再看。”
两个家伙动手就扒,三下五除二,比老练的情人脱得一点儿不差。看来,联邦安全局的特工们有这种特殊训练,下手利落,就像塞特猎犬给脱野鸭子脱皮。
自尊心是一种自然反射,我不由得奋力抵抗。这样一来又挨了一顿拳脚。
我疼得大声嗥叫起来,接着破口大骂。
“别怕,我的孩子,”老者有些温存地说,“这对你没什么坏处。我们只是想核实一下,公司是不是给我们准备了什么特别礼物……当然,有没有都得你付帐。”
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任他们检查。鼻咽口,耳洞,ρi眼和尿道,一个一个全给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显然,他们并不满意,那劲头恨不得把我的两只眼球翻过来,看看后面藏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除非,再给他来个x光看看。”
“我看那倒不用了。”老者说,“准备仪器吧。”
我感到身后只留下一个人。但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用这样的彪形大汉对付我,一个人就足够。
我怎么办?怎么才能逃脱链锁上的魔爪?我不是超人,一个人无法对付他们三个,挣脱他们跑出去,就这样光着身子跑上大街,行吗?
“我请问,”我面朝那位老者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干吗对我来这一套?”
没有回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轻微的、无法掩饰的焦虑和不安。也许,这不过是我脑子里的臆想?
“你们这些恶棍!”我骂了一句。
两个人又走上前来,把我背朝前倒拖着,最后狠狠惯在一张又凉又硬的椅子上。我的两手接着被捆在椅子扶手上。这倒是一套规范的拷问犯人的绑法。用什么仪器呢?电击吗?他们用刑吗?那我可就全说了。
、.。xt-。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