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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江湖逍遥行之逍遥令 > 第五章 旧事

第五章 旧事

陆吾安摇了摇头,道“不会错,放眼江湖既­精­通逍遥派的功夫,又修练了阳明教阳明**的恐怕只有无涯子一人而已。司徒大哥,你们可还记得在阳明总坛秘道中张天一临死前留下的那句话?”

殷碧虹抢着道:“怎能不记得?——‘无涯子害我!’最后的落款是张天一。”

陆吾安赞道:“虹妹好记­性­!据无尘子师伯说,无尘子在逍遥峰学艺之时就与张天一交好,并已暗中将阳明教的阳明**传授于他。你想,阳明**乃是阳明教的镇教之宝,张天一又不糊涂,怎能将之轻易传于无涯子?”

司徒越道:“吾安兄弟言之有理,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陆吾安续道:“根据秘道中发现的情形来看,无涯子当时定然是已胁迫张天一喝下了大内毒药‘百花悲风散’,然后威逼张天一教主将阳明**传授于他。在掌握了阳明**的修练法门之后,便将张天一害死。其时,张天一已然喝下了‘百花悲风散’内力净失,自然不是无涯子的对手。”

司徒雪莹恨恨地道:“这无涯子也忒狠毒了!”大家知道司徒雪莹曾糊里糊涂中当了一段时间的阳明教主,其忿恨之情自可理解。

陆吾安接口道:“恐怕在逍遥峰围攻逍遥子师祖之时,张天一教主就已被无涯子迫害至死,发号施令的说不定就是无涯子。”

殷碧虹奇道:“这么说来,无涯子难道竟然会分身术不成?”

陆吾安微微一笑,道:“虹妹,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殷碧虹嗔道:“吾安哥,你就别卖关子了,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

陆吾安道:“难道你忘了雪莹妹妹是怎样当上阳明教教主?”

殷碧虹这才恍然大悟,道:“人皮面具!”

陆吾安笑道:“不错,正是人皮面具!无涯子正是带着人皮面具才会了分身之术。雪莹妹妹,你曾说过救你的是一名太监,安排你到阳明教当教主的也是这名太监,现在想来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曹无极,也就是无涯子!”

司徒雪莹道:“我明白了,无涯子是让我来代替他到阳明教当教主,他自己却到九千岁府当了曹无极!怪不得他需要圣处汝,原来是拿来练阳明**用的。不过这也太离奇了吧!”

陆吾安道:“一点都不离奇,无涯子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他不仅要寻到逍遥令当武林盟主,掌控武林黑白两道,恐怕还有篡逆之心。否则也不会掩饰自身面目甘心伪装成一名太监。”

司徒越道:“确是如此,曹无极不仅网罗江湖中的奇异之士,还在朝中排除异己,残害忠良,只是当今皇上昏庸,忠义之士也是敢怒不敢言呀!现在曹阉的身份已然被我们,肯定再也憋不住,很快就会采取行动的。”

殷碧虹急道:“这,这如何是好?”陆吾安知道当今皇上是她的亲身父亲,虽说因听信­奸­佞之言将殷慕梅打入冷宫,但毕竟血浓于水,这种天然的亲情是割不断的。

陆吾安安慰道:“虹妹,放心好了,只要有我们在就决不会让这曹阉得逞!司徒大哥,咱们今晚便到宫中走一趟,将曹无极的真实面目说与皇上听如何?”

司徒越道:“如此甚好!皇上要是知道了曹无极的真实面目,定然不会再任其摆布,到时咱们便可伺机下手将之除去,替武林除了此害!”

殷碧虹赶紧道:“我也要去!”

陆吾安道:“好的!”又对李强、梅墨生等人道:“在下今晚与司徒大哥、虹妹进宫面圣,大家在此静候消息,可不能轻举妄动。”

李强、梅墨生等人知道陆吾安、司徒越武艺卓绝,连连点头答应。

星月微光之下,只见三条人影如夜鹰一般直向紫禁城疾驰而去。在前头的是司徒越,中间是殷碧虹,殿后的是陆吾安。在此之前,司徒越曾多次夜探皇宫,可谓轻车熟路。他知道这会皇上定是在乾清宫歇息,进入紫禁城后便直奔乾清宫。正行走间,司徒越忽地向后一摇手,随即伏了下来。

殷碧虹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司徒越用手向乾清宫大殿顶端一指道 战天神决帖吧:“你看!”

陆吾安、殷碧虹顺着司徒越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大殿顶端伏着十几条黑影,大殿走廊中还有十几名大内侍卫腰间跨着弯刀来回走动。

陆吾安道:“想不到这昏君戒备如此森严,大殿上还有人站岗。”

司徒越道:“看来不像,这乾清宫愚兄也来过多次,却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在大殿上站岗放哨的。”

殷碧虹道:“难道这狗,狗皇帝能掐会算知道咱们今晚要来?”

司徒越道:“这些人看来不像是替皇帝站岗,倒像是监视皇上的。”

陆吾安道:“难道是曹无极派来的?”

司徒越道:“不错,看来曹阉是憋不住了,今夜说不定有事!”

殷碧虹急道:“这,这如何是好?”

司徒越道:“咱们今夜必须要见到皇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殷碧虹道:“戒备如此森严怎能才进去呢?”

陆吾安道:“看样子现在只有服役皇上的太监才能进去。”

司徒越沉吟道:“你俩在此等我,愚兄稍后便回。”说罢,一转身已消失在黑夜之中。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司徒越回来了,手中还拿着几件衣服。递给陆吾安、殷碧虹一人件,自己也穿上一件,道:“穿上吧,咱们这就进宫面圣。”

殷碧虹道:“这是什么?”

司徒越笑道:“吾安兄弟、虹妹,咱们也当一回太监如何?”

陆吾安、殷碧虹这才知道司徒越拿来的是太监的服饰。殷碧虹喜道:“大哥,你真行!”

三人穿着停当,司徒越道:“咱们走。”带着陆吾安、殷碧虹大摇大摆向乾清宫走去。在乾清宫门口站岗的大内侍卫见是太监,倒也不仔细盘问,司徒越三人轻易就进到乾清宫里。

殿内还亮着灯光,一个身着黄­色­长褂的中年人正就着灯光看书。听到有脚步声,中年人头也不抬,缓声道:“小福子,给联沏杯茶来。”原来这人就是当今皇上。没有听到回声,皇上心中奇怪,一抬头看见前面站着三个身着太监服饰的陌生人,心中大吃了一惊,手中的书本“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眼里充满了惊恐之­色­,道:“你们是……”

殷碧虹心中激动,知道此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但想到他昏庸无道,将自己的母亲打入冷宫,害得自己颠沛流离,在江湖上四处流浪。要不是静闲师太,说不定自己早就冻馁而死,或是被人欺侮。对眼前之人真是又爱又恨,眼里噙满泪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越一拱手道:“山野村夫司徒越、陆吾安、殷碧虹见过皇上。”

皇上很快便镇静下来,道:“几位夤夜来此所为何事呀?”

司徒越道:“在下虽是乡野村夫,庙堂虽远却也晓得心系国是。夤夜至此正是要向皇上一叙国事。”

皇上道:“国事?”

司徒越道:“正是。曹无极有谋逆篡位之心皇上可否知道?”

皇上道:“曹千岁一心为国,是联的股肱之臣,怎么可能谋逆造反呢?”

司徒越冷笑道:“股肱之臣?曹无极在朝中拉帮结派,­阴­养死士,排除异己,残害忠良,皇上可否知道?”

皇上道:“这,这怎么可能?”

司徒越道:“皇上,你还蒙在鼓里呢,这曹无极是假的!”

皇上惊道:“假的?此话怎讲?”

当下司徒越便将曹无极是无涯子戴上人皮面具假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只听得皇上如坠五里云雾之中,半晌回不过神来,惊疑道:“这,这是真的?”

司徒越道:“草野村民岂敢欺君罔上!皇上如若不信可随在下到外面一看。”说着右手疾伸,已抓住皇上的手腕,如同铁钳一般,不由得皇上不跟着出去。

来到乾清宫外,司徒越对陆吾安道:“吾安兄弟,将大殿顶上的那几位请下来面圣。”

陆吾安飞应了一声飞身上了殿顶,只听一阵乱响,紧接着听到“哎哟”、“哎哟”两声响,从殿顶上滚下两个人来。随后陆吾安也从殿上纵身跳下。原来这两人是被陆吾安封了身上大**,从大殿上掷了下来。

看到殿上居然有人,皇上心中大骇,道:“这,这是……”

司徒越并不回答,走了过去俯身拍开其中一人身上的**道,喝道:“快说,究竟是谁派你们过来监视皇上的?”

那人硬声道:“嘿,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司徒越朗声道:“凭什么?就凭这个。”伸手在那人身上又抓又拿,顿时那人只觉得身上似有千万条毒蛇咬噬一般好不难受。痛苦地道:“我说,我说!”

听了那人这么一说,司徒越嘿嘿一笑,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大**,喝道:“快说!”

那人道:“是,是曹千岁派我们来监视皇上的!”

皇上惊道:“曹千岁?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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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逍遥行之逍遥令

第十六章 攻打

当晚众位武林英雄在嵩山太室祠前露宿了一夜。翌日清晨,司徒越、殷碧虹、江海、傅涛带着二十几名好手率先下山,直奔阳明教总坛附近的那处小墟镇。

陆吾安将攻打阳明教总坛的计划对群雄一讲,大家轰然叫好。各门各派纷纷派出好手跟随陆吾安前往,余者各自回归本教听候调遣。清玄道长、静闲师太和五岳剑派掌门更是锐身请缨亲往。少林寺方丈禅智大师年事已高,不宜再长途奔波­操­劳,派罗汉堂首座禅勇率十八棍僧与群雄同赴阳明教总坛。陆吾安看到大家情绪激昂,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十分高兴。大家在嵩山歇了几日,估计司徒越已将船租借妥当,陆吾安这才率领各门派选出的好手八百多人下山望阳明总坛方向而去。

陆吾安清楚在嵩山太室祠举行的武林大会定然已轰动天下,阳明教不可能不知道,必然会派出高手阻挡他们的讨伐行动,一路之上免不了与阳明教有一场厮杀。然而奇怪的是一路之上竟然波澜不起,太平无事,顺利到达阳明教总坛附近的小墟镇。清玄、禅勇、静闲师太、解旋等老于江湖,历练无数,明白愈是平静愈蕴藏着不可测的危机,更加要小心谨慎,大意不得。

一队人浩浩荡荡走了十二三天,便来到阳明总坛附近的小墟镇。陆吾安与清玄、禅勇、静闲师太等住进荣昌客店。店小二记­性­倒好,见是陆吾安殷勤地嘘寒问暖,又是上茶,又是递洗脸巾,忙得不亦乐乎。待知道陆吾安就是新任的武林盟主,此次前来就是带领群雄攻打阳明教总坛的,更是笑得开不拢嘴。其他诸雄则分成四十人一组,每组由一名首领统率着住进了别家客栈。

司徒越、殷碧虹等人早就等候多时。见到陆吾安和静闲师太等人,殷碧虹无比高兴,笑靥如花,两腮生晕,指手划脚地将租借船只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原来小墟镇上的人们早就被阳明教的横暴害得苦不堪言,无以聊生,听说武林中正派联合起来攻打阳明教总坛,无不欢欣鼓舞,奔走相告,很慷慨地捐出了自己的船只。司徒越本来认为阳明教会派人来阻挠,免不了会有一场血腥的厮杀。令人不解的是租借船只的经过竟异乎寻常的顺利,此地虽与阳明教总坛仅一水相隔,阳明教却未有任何的动作。

待殷碧虹好不容易将租借船只的经过说完,司徒越带领陆吾安诸人来到停泊船只的水域。只见一片湛蓝的水域中停着一百多艘渔船,船不大,却也足可容纳三四人。

看完船只,回到客栈,陆吾安将清玄道长、禅智大师、解旋、霍玄机等请过来商讨攻打阳明教总坛之事。陆吾安道:“正邪两派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数十年来双方打打杀杀互有胜败。此战关乎武林气数,咱们得筹思个万全之策,一举攻下阳明总坛。”

清玄道长道:“陆少侠所言极是,但眼下我们都已来到阳明教的家门口了,却不见他们有任何动静,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着实让人费解。”

殷碧虹笑道:“说不定听说我们来了,吓得逃跑了!”

司徒越道:“阳明教创教百余年,在魔道中享有极大的威望,岂是会被吓跑的。这背后说不定藏着什么险毒的­阴­谋诡计,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解旋道:“不错,魔教心狠手辣,无不用其极,我们可不能大意了。”

陆吾安道:“所谓兵贵神速,明日可先派二百人渡海攻打魔教总坛,探一探虚实,然后再做定夺,各位掌门意下如何?”大家齐声叫好,各自回去歇息了。

翌日清晨,用过早饭,陆吾安、司徒越率领两百名英雄,乘着五六十艘船向阳明总坛进发。清玄、禅勇、静闲师太、解旋等人则留在岸上。此时正是初秋季节,阳明总坛笼罩在一片云雾缭绕之中,在晨曦照耀下若隐若现,美仑美奂,疑非人间。海面平滑如镜,船行甚速。转眼之间,离阳明总坛只有二三十丈之遥了。阳明教总坛仍然一片寂静,看不到人影,也听不见任何声响,就像是一座死城一般。

正在陆吾安及群雄疑惑之际,忽听得阳明总坛“呜呜呜”吹起海螺来。海螺声响过后,只见千万支箭像飞蝗也似的向群雄飞­射­过来。陆吾安大叫道:“小心!”拔出青钢剑,纵身跃上船头,将一口长剑抡得滴水不漏,飞­射­过来的箭都被拨落水中。司徒越则脱下长衫,真力到处长衫犹如鼓足了风的布袋,将来箭拔打得四处飞溅。

群雄也各自展开平生绝技,或用刀,或舞剑,或弄­棒­,或抡枪,拨开来箭。飞箭虽多虽密,却也奈何不得群雄半点,船依然缓缓向阳明总坛驶去。

就在这时,群雄中有人高声尖叫:“不好了,船漏水啦!”叫声刚落,群雄中接二连三又有叫了起来。须臾之间,“不好了,船漏水啦!”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紧跟着便有几艘船沉入海中,十几位英雄落入海中,正在水中挣扎。这时,从海底冒出数十个身穿水靠的阳明教教众,手持分水峨嵋刺分心便刺。可怜这十几位英雄空负一身功夫在海中却丝毫派不上用场,顷刻之间便丧身海底。鲜红的鲜血登时将海水染红了一大片。

见此情景,陆吾安高声道:“大家莫慌!江掌门、傅掌门,得想个法子才行!”

江海、傅涛自幼在海上长大,飞龙帮、长河帮更是海上的霸主,江海、傅涛二人知道这是有水鬼潜在海底用利器凿破了船底。当下两人脱掉上衣,露出赤条条的一身白­肉­来,嘴里刁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招呼带过来的十几位飞龙帮、长河帮好手,道:“大家跟我来!”“扑通”、“扑通”两声跳入大海中。飞龙帮、长河帮的十几位好手见掌门人如此身先士卒,奋不顾身,也纷纷扒掉上衣,跳入海中与潜在海底的阳明教众厮杀起来。

群雄何曾见过如此惨烈的场景,只看得神摇目眩,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只有­干­着急的份。殷碧虹更是如此,一面忙不迭地拔打着阳明总坛­射­过来的飞箭,一面挺身娇叱,恨不得也跳入海中与阳明教众厮杀在一起。 火影之双狐相伴sodu

江海、傅涛等人果然不愧是江湖两大水上帮派的高手,一连杀了十几个水鬼,使得他们腾不出手来凿船。怎奈毕竟寡不敌众,眼看就顶不住了。此时,阳明总坛又是一阵“呜呜呜”的海螺声响,箭雨渐渐止歇了下来。群雄这才喘过一口气来。

殷碧虹眼尖,指着不远处海面喊道:“大家瞧,船,敌人的船来了!”

陆吾安、司徒越及群雄顺着殷碧虹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见到五六十只高大的艨艟战舰驶向过来。舰上高高挂着旗帜,在海风中猎猎作响。那旗以白布衬底,在白布的正中画着一轮红艳艳的太阳。舰两侧站满了身着白­色­紧身短衫短袖,头缠白布条的兵士。他们的胸前背后无一例地绣着一轮冉冉上升的红日。

陆吾安、司徒越不由得“咦”了一声,他们知道阳明教的旗帜是黑­色­衬底,中间画着一座耸拔的山峰。均想:“这是哪里来的船队,倒不像是阳明邪教。”

正在疑惑之际,只听得“嘭嘭嘭”数声巨响,从舰上放起炮来,在海上激起数十丈高的水浪。只震得群雄脚下的小渔船摇晃不定,好像马上就要倾覆了的一般。见到如此场面,陆吾安及群雄清楚今日定然讨不到好处。这时,江海、傅涛等人也已回到船上。

陆吾安高声道:“大家暂且退回去,咱们再从长计议。”群雄纷纷掉转船头回到岸上。阳明教知道在陆上定然讨不到便宜,倒也不敢追过来。

回到荣昌客店,陆吾安将攻打阳明总坛的经过对清玄道长等人说了一遍。大家都沉默不语,陆吾安初战不利尤为懊丧不已。半晌,静闲师太才道:“怪不得阳明教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原来早已有了准备,咱们倒是不能小觑了他。”

江海与傅涛道:“如若飞龙帮与长河帮在此倒也可以与他们决一死战,只是两帮都在吴越一带,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司徒越道:“阳明邪教有地理上的便利,最擅长的是海战,而海战恰是咱们的短处。只有避其锋芒方能取胜。”

殷碧虹道:“是呀,他们的船比我们的大多了,只要撞过来就能将咱们撞得粉身碎骨。”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司徒越道:“奇的是这船并非阳明邪教的,不知为何助纣为虐与咱们为敌。”司徒越话音刚落,大家纷纷议论起来,不知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么厉害的一个海上帮派。都拿眼睛看着江海、傅涛二人。

江海道:“飞龙帮、长河帮长年在海上行动,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海上的帮派。依在下瞧来,他们的船只如此的­精­良,又有大炮,除非是朝廷的军队,决然不会是江湖中的帮派。”听了江海一番话,大家众说纷纭,却始终不得要领。

陆吾安忽道:“虹妹,你还记得上次我们逃出的那条秘道吗?”

殷碧虹脸上一红,想起在秘道中陆吾安助她推血过宫的事来,真是又娇羞,又有一和种莫名的喜悦,不知陆吾安为何忽然提起,道:“记得呀,怎么了?”

陆吾安沉吟一会,道:“在下倒有一条计策在此,说出来大家共同斟酌一下,如何?”

殷碧虹嗔道:“陆大哥,你就快说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卖关子。”

陆吾安微微一笑,道:“阳明邪教所依为屏障的就是那些艨艟战舰,只要我们将那些艨艟战舰烧了,敌人就失去与我们为敌的海上利器。届时咱们也就不惧怕于他了。”

殷碧虹道:“陆大哥你是说……”

陆吾安向她一点头说道:“不错,今夜我与司徒大哥从秘道中进入阳明总坛,找到那些艨艟战舰,一把火将他们全都烧了。见到火光起,清玄道长、解旋掌门便率领群雄开始向阳明总坛进攻,因是在夜里,敌人的弓箭也会失去准头,江掌门、傅掌门再带领飞龙帮、长河帮的兄弟潜在海中,缠住那些水鬼,我们便可顺利地攻到阳明总坛。大家以为如何?”殷碧虹首先拍掌叫好。

静闲师太道:“此计虽好,只是太行险了。”

司徒越豪气­干­云道:“不入虎**,焉得虎子。今晚我就和吾安兄弟闯一闯这阳明总坛,倒要见识见识这是个怎样的藏龙卧虎之地!”

按照殷碧虹的­性­子是一定要跟陆吾安、司徒越前往,被静闲师太和陆吾安好说歹说才放弃了要去的念头。

陆吾安对清玄等人道:“这里就拜托给诸位前辈了,只要看到阳明总坛火起,就带领群雄发起进攻。”

清玄捻了一下飘在胸前的三绺长髯,笑道:“这个贫道晓得,陆少侠与司徒少侠要小心才是!”

当下众人用过饭,便各自回房歇息。陆吾安回到客房,刚要躺下,却听到有人敲门。走过去打开门,见是殷碧虹,便道:“这么晚了还未歇息吗?”

殷碧虹脸­色­绯红,桃腮带羞,螓首低垂,双手背在身后,好半天才道:“陆大哥,今晚可要小心才是!”

陆吾安心想:“虹妹一向快人快语,天真无忌,今晚是什么了?”笑着道:“不劳虹妹牵挂,愚兄晓得的。”

殷碧虹道:“如此就好。这个给你!”说着将一件物事塞在陆吾安手中,面带娇羞,扭头转身跑了。

陆吾安一看,见是一只手绣的荷包。荷包的正面绣着两只交颈浴水的鸳鸯,真的是栩栩如生。背面则是绣着一行诗句:“只羡鸳鸯不羡仙。”陆吾安心中一片迷惘,心道:“虹妹是个极好动的姑娘,却能静下心来,花偌大的功夫绣如此­精­美的一个荷包,这其中倾注了她多深的一片真情呀。”又想到殷碧虹天姿国­色­,百伶百俐,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少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可是,他却永远忘不了那个在月光下吹《蒹葭》的,淡淡的,如空谷幽兰一样的姑娘。长叹一声,低声吟道:“独坐清灯夜不眠,寸肠千万缕,两相牵。鸳鸯秋雨傍池莲,分飞苦,红泪晚风前。回首雁翩翩,写来思寄去,远如天。安排心事待明年,愁难待,泪滴满青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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