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粉嫩王妃 > 第五卷

第五卷

好惊悚的条件!

阮绵绵愤愤地想,但还是好心地带他去看兽医。

无月之城之所以叫无月之城,是因为这里一年四季不论什么天气都看不到月亮。

但这里的老百姓并不会因为这样就取消晚间的活动,反而各商铺都早早挂起了灯笼,显得很繁华。

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寻找兽医,绯­色­乖乖跟在她身后,一路也帮她寻找。

逛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找到一家,阮绵绵估摸着这城市可能只有普通的医馆,于是抱着哆啦c梦随便进了一家店面看起来还蛮大的医馆。

此时虽然是夜晚,可是排队的人却不少,大家都井然有序,等着大夫把脉会诊。

大夫是一个老年人,长着一缕很长的白胡须,看起来颇有架势。

阮绵绵耐心地等啊等,怀里的哆啦c梦已经饿地奄奄一息,三瓣嘴都张不开了,兔子得厌食症,真可怜。

好不容易轮到她了,大夫一看是只兔子,脸­色­立马不悦,他觉得自己高尚的职业只能给人看病。

阮绵绵好说歹说,又求又劝,大夫才肯把哆啦c梦放到桌上,检查了一番。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姑娘,以老夫看,你这只兔子命不久矣,别浪费时间了。”

“你说什么,他只是得了厌食症,现在你就赶紧看看他该怎么治。”阮绵绵气急,这什么破医术啊,看都没认真看就乱下定论。

大夫觉得她有病,这么着急一只兔子,又劝慰道:“姑娘……我劝你还是赶紧把他抱回去吧,趁没死之前还可以杀了吃掉,死了就不能吃了。”

“你说什么!谁会吃自己养的动物,你还是不是大夫啊!”阮绵绵真想把他暴打一顿,又碍于他是个老人。

排在后面的病患开始不耐烦了,纷纷都要敢她走,“快回去煮兔子去吧……”

阮绵绵没想到这些人不仅没有同情心,还一个个都这么冷血,气得咬着嘴­唇­想发飙。

绯­色­拉了拉她的衣袖,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指责,“绵绵……他们好冷血哦,我们走吧。”

阮绵绵不肯,排了这么久的队,难道就看着哆啦c梦饿死吗?

挣脱开绯­色­的手,径自走到诊台,将哆啦c梦往上面一放,“你给我好好治,用什么方法能让他开胃或者补充他的能量,你都给我在方子上写出来!”

大夫哪肯,喝了一声叫人来把他们轰出去,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正在整个医馆一团乱时,突然串出个­嫩­黄­色­身影,闪到阮绵绵旁边,抓住她的手,“我能救你的兔子!”

阮绵绵抬头一看,是傅舒宝,惊了一下,她怎么跑来了,还气喘吁吁的。

“你能?”阮绵绵不确定地问道,她不是只会下毒吗?不会闲来无聊来杀她兔子吧。

“对!我能,你的兔子只是因为厌食导致肝脏虚弱,只要服下我的药丸就能好,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傅舒宝语气肯定,说话同时还东张西望又躲躲闪闪。

阮绵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晚饭时那个少年正在诊所门口向里张望,估计两人又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怎么样,答不答应,不答应你的兔子过不了今晚的。”傅舒宝急了,连恐带吓地威胁。

根据她的如意算盘,这黑衣女子能制服她那师兄,那只要跟着她,就准安全,而且这女子行事诡异,刚才在客栈还肯救她,说明有缘分啊,搞不好就将她收做入室弟子,传她n代绝学还说不定,傅舒宝开始做美梦。

阮绵绵看出她的顾及,她是想借她的力量,来挡住那个像她出手的少年,可是她要她答应什么条件呢?不会杀人放火之内的吧。

“你要我答应什么条件?”阮绵绵问出问题的关键。

“条件我先不能说,但是绝对不是让你杀人放火,可以不?”到底是姐妹啊,想的东西都差不多。

阮绵绵犹豫,这丫头鬼主意太多,心思不正,但是转念一想,她是她姐姐啊,就算她再坏,有困难她也得帮不是。

“行不行啊……女侠!”傅舒宝缩着脑袋,撒娇起来,眼看那少年已经进了医馆寻人,她吓得半死。

屋里其他病人及大夫对这突然起来的状况愣了一愣,接着都被傅舒宝的美­色­所震慑住,也不赶人,就把他们围起来,听着他们奇怪的对话。

“好吧,但是你要是救不了我的兔子,你要承担后果!”阮绵绵拿出架势恐吓她,她现在可是被求的那个,应该掌握点主导权。

“好!救不了你的兔子,我就变成兔子!”傅舒宝信誓旦旦地发誓,她那师兄已经拨开人群,找到他们。

“嘿嘿……臭小子,我在这呢!”傅舒宝见阮绵绵答应,立马不怕了,还大摇大摆地向他师兄招了招手。

阮绵绵对她这个姐姐无语,真是狐假虎威的高手!

那少年一看,旁边站的正是那位会奇术的女魔头,当即不敢出声,“呵呵……我来看病,师妹,你也来看病吧?”

阮绵绵双目一禀,眼中掠过一丝冷意,直视着少年,少年立刻不敢再出声,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

傅舒宝捂着嘴巴笑,欣赏着阮绵绵的杰作,心里更加对她崇拜起来,她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变成阮绵绵这种架势的人,可是江湖上那些败类,每次说要教她武功,其实就是想骗她美­色­,想想都恶心。

还是这个女子厉害,虽然一身黑衣看起来很冷漠,可是,她就是觉得她内里有种亲切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错觉,反正,她不觉得怕她,反而觉得跟着她很安全,要不然她也不会做这么唐突的决定,来找她交换条件。

傅舒宝拿出一颗药丸给哆啦c梦服下,过了片刻他便活跃了起来,阮绵绵见她没有骗人,便带着她出了医馆才问道:“说吧,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女侠……我要拜你为师,我要从此以后都跟着你混!以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啊!”阮绵绵和绯­色­都惊住了!好惊悚的条件!

绯­色­是你的男宠?

“啊!”阮绵绵和绯­色­都惊住了!好惊悚的条件!

“师傅!你刚才已经说话都答应我的,你不能反悔。)”傅舒宝装作一脸委屈地看着阮绵绵,心想女侠肯定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阮绵绵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她姐姐比她更无耻。

很无奈地点点头,傅舒宝立刻眉开眼笑,主动拿过绯­色­身上的包袱,笑道:“以后这种粗话就我来­干­吧,你叫什么名字,也是师傅的徒弟么?”

绯­色­不知道怎么回答,满脸不解地望着阮绵绵,当他确定阮绵绵就是浴室那个女孩的时候,他就只认定她一个人,而这个傅舒宝虽然和绵绵长一样,可他并不喜欢,或者说是无感。

阮绵绵冲他点点头,意思是她已经答应这丫头要带她上路了,你就将就了吧。

绯­色­收到讯息,又看着傅舒宝,生硬地组织着语言,“我叫……绯­色­,是绵绵的……绵绵的猫……”

“啊!猫?你说你是她的猫?”傅舒宝瞪大了眼睛,无比崇拜地看着阮绵绵,到底是师傅啊,用了什么招数能让一个这样纯纯的少年说出自己是她的猫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佩服!

“他是我的小书童,叫绯­色­,这只兔子是我的宠物叫哆啦c梦,还有他袖子里的那只蘑菇会时不时跳出来,叫点点。”阮绵绵介绍了一遍,暗想绯­色­好老实,说他只是猫,会吓到人的。

傅舒宝咬着手指把她说的名字都记了一遍,又是猫,又是兔子,又是蘑菇,师傅是不是炼了什么邪功啊,忍不住心里又对她崇拜了几分,仿佛人生终于找到目标,她就要成为师傅这样有作为的人。

阮绵绵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便带着大家去找客栈投宿,感觉就像个大姐大,带了一群小朋友,这个队伍还日渐壮大,有了傅舒宝的加入更是整个都欢了起来。

阮绵绵想了想决定定两间房,她不敢放任绯­色­一个人睡,怕他晚上会害怕。

小二领着他们去房间,阮绵绵站在门口示意傅舒宝进去,她立马傻了眼,啥?不是她和师傅谁一间房?然后绯­色­一间房么?

原来……是要她自己睡一间房。

傅舒宝又琢磨开了,怪不得说他是她的猫呢?意思就是男宠吧,脑袋里立刻想象出一副画面,阮绵绵穿着一身豹纹装,手拿着长鞭,一身的女王气势,绯­色­则扮作一只猫,任她蹂躏。

画面感很刺激!

“哦……呵呵……师傅我明白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灰溜溜地进了房间,为什么心里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她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吃醋了,吃绯­色­的醋,其实她很想跟师傅睡来着,因为她很想看看阮绵绵面纱下的容貌,真的很期待。

傅舒宝无聊地在房间转来转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敲阮绵绵房间的门。

她想不到自己,那么多异­性­看不上,却偏偏对她师傅很有兴趣,仿佛她有一股魔力在吸引着她。

“师傅……你睡了么?”傅舒宝在外面用甜甜的声音喊她。

阮绵绵正在给哆啦c梦洗澡,听到傅舒宝来了还蛮高兴的,示意绯­色­去开门。

傅舒宝一进来又呆了,怎么还打了地铺,一只兔子不要睡这么大地方吧?难道是给绯­色­睡的?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么?如果不是,那他们为何又要这样安排,不直接再多开一间房?

疑问越多,傅舒宝就觉得她越高深莫测。

“师傅……”傅舒宝大着胆子蹲到木桶旁,想去看她的容貌。

阮绵绵没在意,依旧专心地给哆啦c梦洗澡。

“师傅,哆啦c梦只是厌食呢,吃了我的药之后,他会慢慢缓解的,不过一只兔子会有这种病症真的很少见,他是以前吃太好了么?”

傅舒宝一步步试探她,想知道她到底出师何方,能成就一个这样的奇女子。

阮绵绵只是笑笑,黑­色­面纱下,笑容看起来有些冷艳,傅舒宝却觉得真有气场!

“师傅……我们是属于哪个门派下的呢?你那个空中定位的功夫能教教我么?”傅舒宝特别自来熟,对着阮绵绵的时候就装作很乖的语气。

“你听好了,我们没有任何门派,只是普通人而已。”

“哦……”傅舒宝重重地点了点头,低调低调,一般武功高手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师出何门的,看来自己还没有取得她的完全信任,得继续努力。

“师傅……我们就一直待在无月之城么?”傅舒宝又问。

阮绵绵看着这样的傅舒宝突然想起了萧迟,以前她也是这么喊萧迟,没事就一大堆问题地向他撒娇。

想到这里,阮绵绵更迫不及待觉得应该去初云国找找看。

“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初云国。”

“哦?去初云国?”傅舒宝很兴奋,去别的国家啊,那肯定蛮好玩,而且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摆脱那个该死的师兄。

傅舒宝起身,跟阮绵绵和绯­色­说了声晚安就准备出去,募地,又突然像想起什么,深呼吸了一下鼓起勇气道:“师傅……虽然你表面冷冷的,可是,我觉得你很亲切。”说完,一溜烟跑了。

阮绵绵呆在原地,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白”愣住,仿佛有一股暖流划过心田,很温暖。

第二天,阮绵绵和绯­色­收拾好就准备出发,去敲傅舒宝的门半天没有反应,以为她还在睡,结果她突然把门打开,造型吓了阮绵绵一跳。

她喜欢穿­嫩­黄­色­的衣衫,此时背着个包袱,脸上居然也戴了层­嫩­黄­色­的面纱。

“咳……”阮绵绵郁闷了,白了她一眼,姐姐啊姐姐,我是迫不得已才戴面纱的,你山寨我­干­嘛?

傅舒宝笑嘻嘻的,“师傅……我明白的,做人要低调,我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阮绵绵白了她一眼,极度无语中……

傅舒宝见她不高兴,又悻悻地把面纱拿掉,“好吧……我就是想模仿您的气场。”

“走吧……”阮绵绵也不多说什么,带着大家上路。

去初云国走的是水路,阮绵绵雇了一条小船。

此时还是早晨,江上雾蒙蒙的,阮绵绵看着江上的风景,赫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江山不知不觉多了很多官船,一齐向她这个方向驶来。

---

还有更。

关于姐姐会不会抢她风头~我只能说姐姐是很崇拜她的

坏地很销魂

江上不知不觉多了很多官船,一齐向她这个方向驶来。

大好的阵仗,三大艘华丽的大船逼近他们。

阮绵绵第一个反应想到的就是萧月,那么豪华的船也只有皇家才用的起,可是他不是在战场么?

“绵绵……好多船在靠近我们。”

“师傅……这些船不是来抓我们的吧,我可没有得罪过这么有钱的人。”

阮绵绵有些紧张,不知到底是何人来犯,如果是萧月,她脑子一转,把怀里的哆啦c梦给傅舒宝,“来,你抱着兔子,一定要一直抱着知道吗?”

“哦哦哦。”傅舒宝点头,很听阮绵绵的话。

三艘大船向这边吹了号角,意思是让小船停下。

船夫吓得半死,把船停下,以为是他们得罪了朝廷,问道:“你们不会是通缉犯吧?”

“为什么这么说?”阮绵绵不解。

“这是初云国朝廷的船,姑娘,要是有什么事你们就到他们船上去吧,我养家糊口不容易,这小船可经不起折腾啊。”

阮绵绵没听那么多,初云国的船,难道是那个死变态?不会这么巧吧?他怎么就知道她在这呢?更何况她是一直都带着面纱的。

突然想起什么,从包袱里拿出那块蓝宝石,果然又在发着幽幽的蓝光,这块诡异的石头,没事就发光玩,搞的她总觉得这石头藏了什么秘密。

大船在他们面前靠近,阮绵绵他们还要用仰视的姿势才能看到大船上的情况,三艘船上都站着侍卫,中间那艘船尤其多,阮绵绵还在寻思着,一名红衣男子就从船舱出来,后面跟着一堆宫人。

阮绵绵定睛一看,如此妖娆的男人,不是龙井还会是谁!

只是她搞不明白,她真的跟他不是很熟,为毛他每次都要搞这么大阵仗。

“小绵羊……你终于来了。”龙井站在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船,凤眸微微扬起,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江上的雾很浓,像云朵一样缓速飘过,晨风吹起他的衣诀,如墨的发丝也跟着在空中飞舞,似妖非妖,似仙非仙。

阮绵绵感叹着,时隔这么多日,这丫依旧妖娆地如此欠抽,他不是和萧月打仗去了么?怎么有空到这来调戏她?

傅舒宝早就呆住了,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简直美地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小绵羊,那是在叫她师傅么?

想不到她师傅那么冷,居然有个这么有爱的名字。

“师傅……他是在叫你么?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看起来好像是来抓我们的?”傅舒宝小声在她耳边嘀咕。

阮绵绵的思维正在急速运转,她迅速把此刻的情况分析了一遍,最后定出方案。

“听着,你只要记住,他叫死变态,还有以你的美­色­,到时候他万一调戏你,你就问他萧迟在哪里,就行了。”阮绵绵小声的回答傅舒宝。

傅舒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记住了死变态这个名字。

绯­色­瞪着龙井,他知道龙井是在叫阮绵绵,看他那个轻浮的样子,他就非好感,于是他上前一步,拉了拉阮绵绵的衣袖,然后挡在她面前。

龙井的目光,其实一直是停在傅舒宝身上的,小绵羊以前喜欢穿粉­色­衣服的,现在改成穿黄­色­衣服了,不过也挺好看的。

纵身一跃跳到小船上,小船顿时晃动了一下。

龙井一步步走向傅舒宝,眉间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小绵羊……可知我等你好几天了。”

傅舒宝简直不敢相信,这位美男不是来找师傅的,是来找她的?可是她并不认识啊,师傅真的好准啊,她居然算到他会来调戏她诶。

“死变态!”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刚才师傅教她的名字。

果然,龙井就顿住了,这三个字,对他来说熟悉的很,当初去风月国参加晚宴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叫他的。

“小绵羊,原来也一直没忘记我。”龙井上前一步,圈住她的腰,暧昧的气息索绕在她的上空,傅舒宝闪躲了一下,却躲不开,然后傻傻地任由他抱住。

这个男人好美,远看美,近看更美,眼睛、鼻子、嘴巴,都是完美的,搭配在一起更是美地天崩地裂!

龙井有些疑惑,小绵羊怎么会用这种花痴的目光看着他?小绵羊向来对他是很嫌恶的,难道说她终于认清自己的心了?

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龙井的心就是一阵悸动,小绵羊居然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这让他很受用。

她的眼睛是闪闪发亮的,有丝紧张还有丝惊艳,她的脸蛋是红扑扑的,嘴­唇­微微嘟着,娇艳欲滴的颜­色­,忍不住就低下头,想吻她的­唇­。

傅舒宝立刻咬住嘴­唇­有些害怕,她曾经被那么多男人垂涎过,可是却没一个能让她动心的,但是这个男人,他坏坏的笑居然让她有些沉醉。

自己这是怎么了?

阮绵绵站在一边超级想笑,龙井会认错人已经是她预料之中的,可是她没想到姐姐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发春,看她那个花痴的表情,八成是春心荡漾了。

傅舒宝眼看着龙井的­唇­就要欺压下来,心里紧张地半死,虽然这男人坏地很销魂,但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他亲了吧,她也是有原则滴。

叮地一下想到阮绵绵的话,脱口叫道:“萧迟在哪里?”

龙井停住动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唇­边荡着一抹笑意,“小绵羊你真聪明,我就是来接你去见萧迟的。”

中!阮绵绵一听高兴坏了,目的已经达到,姐姐可不能随便给人吃豆腐。

此时傅舒宝正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她,根本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就突然变成小绵羊了,她师傅怎么什么事情都能预料到啊。

阮绵绵冲她点了点头,意思是让她答应跟龙井回去。

结果傅舒宝还未点头,就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号角声。

阮绵绵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江上突然又多了几艘大船靠近,大船高挂的旗上,赫然写着萧字。

---

还有更。

抢人大战

阮绵绵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江上突然又多了几艘大船靠近,大船高挂的旗上,赫然写着萧字。

阮绵绵突然觉得好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般。

萧月,是萧月,他怎么也来了。

这两个人不是应该都在战场么?

思绪越来越混乱,直到整个脑子都开始放空,萧月是来抓她的吧,可以预想到萧月知道她逃跑了,会有多么暴怒。

龙井禀着双眸,看着萧月的大船靠近,该死的,萧月居然这么聪明,跟着他来找人,这下到手的小绵羊也有危险了。

绯­色­这下知道了利害关系,萧字他知道,阮绵绵专门叫他认过,萧字代表的是萧月,他曾经的主人。

萧月的脾气他很明白,绵绵被他带走了,他一定会暴怒的,他残忍起来是很可怕的。

“绵绵……”他小小声叫了一句,阮绵绵却冲他眨眨眼睛。

其实刚才的状况他也看明白了,龙井以为傅舒宝是绵绵,那萧月会不会也这么认为?

绵绵好聪明啊……

萧月的船慢慢靠近他们的小船,龙井一看情况立刻圈住傅舒宝的腰就要飞到自己船上。

傅舒宝一惊,挣扎了一下,手伸向阮绵绵叫了一声:“师傅,救我啊!”

龙井的目光转向她,其实他一直有注意到阮绵绵和绯­色­,那个黑衣女子的气场很强大,淡定地冷眼旁观让他非常佩服,原来是小绵羊的师傅啊,那就一起带上船。

龙井折回来,一手也抱着阮绵绵的腰,将两姐妹一起带上船。

这个女子的眼睛看起来好熟悉,她身上的味道也好熟悉,只是这样的眼睛比记忆中多了几分冷艳,龙井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小绵羊不正在他怀里吗?

阮绵绵一直都不做声,她怕一开口会被龙井识破,她的如意算盘是,跟着龙井可以看到萧迟,她一直觉得萧迟被劫走那次是龙井的人­干­的,还有现在萧月出现,能和他抗衡的也只有龙井了。

绯­色­不用龙井带着,他自己能飞,看阮绵绵的表现,他知道她已经有了打算,所以她到哪里,他也跟着到哪里。

龙井和傅舒宝都没见过这样的“轻功”,那压根就不是轻功,是飞的,可以在空中那么缓慢的速度,内力该要多么深厚啊。

傅舒宝对绯­色­不禁刮目相看,原来男宠本事这么大。

龙井也露出了赞叹之­色­,小绵羊的书童都这么强大,那她师傅一定是个世外高人了。)

萧月一直站在船头怒视这边的情况,那个该死的龙井,他居然搂着她的腰。

贺兰绵绵!想不到你又逃跑了,做我萧月的太子妃就让你那么不情愿吗?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你跑了,你又让我情何以堪。

真的想不通,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她只会一心想着离开。

萧月的船停在他们旁边,阮绵绵看着站在船头那道银白­色­的身影。

萧月,再见到他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害怕,而是看着他平平安安依旧那么王者之气地站在那里,她居然松了一口气。

至少,和初云国的战争,并没有让他受伤。

他的目光,好冷冽,即使隔着浓浓的雾,她也感受地真真切切,他该是恨她的吧?

恨她再一次逃跑,伤了他的心。

其实只有她心里知道,她之所以离开皇宫,最大的原因不是萧月的霸道,而是容澈,她想逃避和容澈呼吸在同一片天空下。

皇宫,有太多她想忘掉的记忆。

有人说,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遗忘。

所以,她选择遗忘。

萧月站在船头,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他和龙井打了一个多月的仗,双方几乎是战个平手,没想到几天前龙井突然宣布停战,他觉得事有蹊跷也没时间多想,启程立刻赶回宫要去见阮绵绵。

结果到了宫里才知道,她已经逃走了,而皇帝居然刻意将事情压下来,没有派人告诉他。

最无法容忍的是,宫里人居然说太子妃是凭空消失的。

萧月震怒,一气之下直接下令将灵犀宫当晚伺候的宫人全部斩首,并和皇帝大吵一架,带了一队人马出来找人。

细细把事情全部联想一遍,龙井为何会突然挑衅又突然休战,几次来劫走阮绵绵的人都下手狠辣,还有那块会发光的蓝宝石,萧月直接下令让人守在初云国注意龙井的行动,这才发现他今天上了战船来。

萧月向身后的死士做了手势,示意他们就在船上等着看情况,自己纵身一跃飞了过去。

龙井也屏退下所有的侍卫,经过和萧月长达一个月的战斗,彼此虽然是敌人,却在战术方面都佩服对方的智谋。

棋逢敌手,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特别是傲视天下的帝王,碰到对手更是能激发他们的斗志。

萧月落定在船头,眼睛只看着傅舒宝,如阮绵绵所料,他也同样会认错。

无可厚非的,她带着面纱,而傅舒宝又与她长的一模一样,阮绵绵站在旁边看着萧月,他也消瘦了很多,下巴明显比以前更尖细了,那双凤眸闪着亮光,阮绵绵从里面看到了痛。

痛,是一种让人心碎的情绪,阮绵绵知道自己这次伤他有多深,萧月,恐怕恨不得杀了她吧。

傅舒宝也愣愣地看着萧月,这个男子的眼神好可怕,那是一种沉淀很久之后爆发出来的狠,她看不懂,只是她比较惊讶一点,为什么今天突然出现的男子都这么美呢?而且气场都好强大。

“贺兰绵绵!”萧月向她逼近,傅舒宝吓得往后退,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启动,手不自觉偷偷拿出毒针。

龙井自然不会放任萧月的行为,好不容易找到小绵羊,决不能让他抢去,上前一步圈住傅舒宝的腰就要往自己怀里带,于此同时萧月也迅速上前去拉她的手。

傅舒宝整个人都在状况外,本能地手掷出毒针。

站在一旁的阮绵绵正好看着她出手,心下一惊,本能地第一反应大喊了一声,“萧月!小心!”

----

姐姐不会抢绵绵风头的,相反,姐姐是绵绵的福星。

思念已久的声音

站在一旁的阮绵绵正好看着她出手,心下一惊,本能地第一反应大喊了一声,“萧月!小心!”

萧月的大脑意识突然震了一下,看着那毒针向自己­射­来,身子一闪,向旁边侧了两寸,那毒针正好与衣服划过,并未伤及皮­肉­!

萧月站定,整个意识都处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脑袋嗡嗡的。

刚才那道声音,好熟悉,是记忆里思念已久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浓浓的关心。

这个黑衣女子,是什么人,萧月远远地看着,似乎她身上有种让人震撼的魔力,碾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心紧紧揪起来。

这种心绪,是只对阮绵绵才有的,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是谁?为什么会喊出他的名字。

在这世上,除了皇帝之外,只有一个人敢直接喊他名字。

阮绵绵早已把头低地很低很低,她意识到刚才的失言,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地喊他。

她能感受到远处那道注视的目光有多么强烈,似乎有灼伤人心的力量。

阮绵绵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绯­色­看懂了她的情绪,立刻挡在她面前,手拉着她的手,正对着她,“绵绵……不要害怕,他暂时认不出你的。”

阮绵绵看着他的眼睛,从中得到了一点勇气,对,要镇定。

萧月依然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贺兰绵绵不是正在她面前么?她手中还抱着那只容澈送的肥兔子,龙井的目标也是她。

只是她从哪学来这么狠毒的功夫,居然对他用毒针,还有她眼中那种错愕与陌生,都让他很心痛,贺兰绵绵,你怎么能用这样陌生的目光来看我!

混乱了,彻底混乱了!

萧月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被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紧紧包围,越是挣扎越是出不来。

事实上,从他知道阮绵绵逃走的那天他就一直在害怕,害怕永远都见不到她!

在萧月眼里,失去贺兰绵绵就等于整个世界都像失去了­色­彩。

龙井将傅舒宝圈在怀里,­唇­角一勾,满是邪笑:“小绵羊……他怎么得罪你了,你不仅逃离他,还对他用毒针?”

傅舒宝不懂,她自己也混乱了,越来越多的疑问,这两个男人都在抢她,可是她根本不认识,远远地看着阮绵绵,她的师傅,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那双眼睛,看起来会如此熟悉,仿佛像是看到了自己。

一个想法突然在脑中一闪而过,那黑面纱之下的容颜,不会……?

傅舒宝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毕竟这整件事太过蹊跷。

“贺兰绵绵!你居然对我用毒针!”萧月握紧拳头,怒视着她。

此刻的她,居然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躲在龙井怀里,你到底怎么了,就算你要逃离我,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吗?

“呵……萧月!小绵羊的立场已经很明显了,她现在是要跟我走,你就不要再一相情愿了,你的太子妃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想逃离你!”

“是这样吗?”萧月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望着傅舒宝,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今日的状况让他无法平静,上前一步再次和龙井缠斗,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怀里的人抢过来,好好质问。

为什么他的脑子会突然这么混乱,眼前的人和黑衣女子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叠,让他几乎没办法正常思考。

萧月船上的人见他动手,也纷纷跳上船来,而龙井船上的人也出来救驾。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不断有人惨叫和落水的,而关键还是龙井和萧月,两人都围绕着一个女人,展开打斗。

萧月用的是鞭,龙井却没有带任何武器,此时他手上还抱着傅舒宝,闪躲起来有些艰难。

只是萧月也不敢用全力,就怕一个不小心,会打到她身上去了。

几次交手下来之后,萧月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样顾及下去,打到死他都抢不到人,贺兰绵绵竟然敢背叛他,那他也应该给她一点小惩罚。

长鞭一挥,直接圈住她的腰,傅舒宝一阵吃痛,这力道几乎和打在她身上差不多。

萧月一个用力,鞭子一拉,傅舒宝就随着他的方向转出了龙井的怀抱,萧月立刻搂过她,“贺兰绵绵,背叛我!你死定了!”

傅舒宝一阵惊吓,龙井正要上前再抢,萧月一个纵身就飞回到了自己船上,迅速走回船舱。

萧月因为早有准备,此番带的人手比龙井要多,而且他带的人一半都是死士,而龙井的全是侍卫。

龙井握紧拳头,深知这次打不过萧月,只怪自己一时疏忽,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追来,没有准备好一支­精­良的侍卫随同出行。

阮绵绵就这样看着傅舒宝带走,没有任何阻止,直到最后,傅舒宝都一直在对着她喊师傅,救我!

可她就是无动于衷,要救,她可以要绯­色­出手,可是她没有。

私心使然,她想见到萧迟,那个她一直心存内疚的人。

事实上,这个世界让她心存内疚的人很多,如萧迟,如萧月,如容澈。

所以她也有一份小小的私心,对萧月的内疚,是因为她离开了他,那么能不能用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去弥补,也许萧月就不会对她执迷不悔了。

这是她的私心,也是一个很幼稚的想法,以至于很多年之后,想到自己今天的行为,她都会觉得好笑。

“回宫。”龙井发话,竟然他能一次抢走小绵羊,他就坚信他有能力能抢走第二次。

先让萧月嚣张一会,既然他已经到了无月之城,两国的边境城市,那他没理由不好好“款待”他。

“你是小绵羊的师傅?”龙井走近阮绵绵,语气倒很客气。

阮绵绵压低了脑袋,点了点头,尽量不和龙井对视。

“小绵羊的毒针是你教她的么?你刚才想救萧月?你是怎么认识小绵羊的?”他语气虽然客气,问题却很尖锐。

阮绵绵咬着­唇­,心里狠狠咒骂,不要再叫我是小绵羊,我又不是喜洋洋!

龙井见她不说话也不生气,只说了一句:“竟然是小绵羊的师傅,我一定会好好款待,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教她用那么狠毒的功夫,我希望小绵羊做个善良的人,还有请你尽管放心,我会把小绵羊再抢回来的。”

---

还有更,萧月会很快知道真相的。

你不是绵儿

“竟然是小绵羊的师傅,我一定会好好款待,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教她用那么狠毒的功夫,我希望小绵羊做个善良的人,还有请你尽管放心,我会把小绵羊再抢回来的。”

龙井说完,便径自回了船舱。

阮绵绵松了口气,还好,算他还有点道德,知道把她带回宫去,这样或许能打听到萧迟的消息。

阮绵绵走到船的最前端,看着萧月的船渐渐离去,不知怎么的,心里既然会有些莫名地惆怅……

惆怅,这种做作的情绪出现在她身上,阮绵绵自己也吓了一跳。

忘不了萧月刚才看着傅舒宝的眼神,沉淀了那么多的伤痛,他一定伤透了心。

“绵绵……我们是要跟着那个人回去吗?那个人他认识你,他是谁啊?”绯­色­揣着包袱站在她身后。

“这个人,是初云国的皇帝,叫龙井,绯­色­,你还记得萧迟吗?就是萧月的哥哥,龙井可能知道他的下落,所以我们要跟着他。”

“哦……这样啊。”绯­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不知道阮绵绵为什么要找萧迟,反正她决定的事,他就会无条件地支持。

绯­色­顺着阮绵绵的视线也向萧月的船望去,然后幽幽道:“其实……我觉得萧月早晚会认出她来的,你让他把傅舒宝抓去了也没用,萧月不会因为你们长得一样就把注意转移到她的身上,他心里应该只有你。”

阮绵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绯­色­居然思维这么清楚地说出一段这么有哲理的话,别看他有时候慢半拍,其实他的思维特别灵活。

“嗯……希望萧月不会太为难她。”阮绵绵小小的回应了一声,心里还是很内疚的,谁也不知道姐姐被萧月带走了,会发生什么。

萧月抱着傅舒宝进了船舱之后就走到自己的房间就将她往床上一扔。

傅舒宝被重重地摔在上面,哎哟叫了一声。

“你们什么人啊?­干­嘛要抓我,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她摸着自己被摔疼的pp,瞪着萧月,心里隐隐还是有些恐惧。

萧月那双凤眸一禀冽起来,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萧月站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幽深的眼眸溢满了冰霜,散发着冷冷的光直­射­向她,神­色­复杂。

贺兰绵绵,她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她在和自己装陌生人吗?还是这又是她的什么招数。

刚才在船上,她居然对他用毒针,那毒针如果真的打中他的话,可能现在就毙命了,贺兰绵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还是她已经恨他到如此地步?

萧月一肚子的疑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脑海里突然又出现那个戴着面纱的黑衣女子,那道熟悉的声音,那份熟悉的感觉。

萧月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傅舒宝的左手腕,手指落到她的衣领处,眼眸下沉,带了几分危险之­色­。

“啊!你­干­嘛!”傅舒宝吓地哇哇大叫,手拿出毒针又想出手,却被萧月及时发现,抓住她的右手腕。

“又想杀我?你居然会对我下如此毒手?!”萧月眸­色­一禀,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哗地一下,衣襟被撕开,露出里面的肌肤。

她的胸口,细腻的粉白­色­,如陶瓷一般无暇。

萧月松开她,退了两步,“你不是绵儿!你没有梅花烙!”

傅舒宝傻了眼,这男的有病吧,长地这么帅撕开她的衣襟什么也不­干­,吓地她一身冷汗。

迅速将破碎的衣服捂着自己,颤颤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绵儿,我也不是小绵羊,你们喊的名字,我通通都不是,你们抓错人了。”

不是?为何会长地一模一样?是巧合么?

不可能,她刚才还抱着哆啦c梦的,这个不会有假,那个黑衣女子……她是?她才是绵儿!

萧月几乎可以确定,就凭那份感觉,他为什么刚才没有想通,还抢了一个与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回来,难道说这是龙井的计谋吗?

“你说!你是谁?为何会和绵儿长一样,是谁让你假扮她的?”

萧月突然有那么点窃喜,就说呢,绵儿怎么会向他下毒手,刚才这个假绵儿掷毒针的时候,她还叫了一声小心,这说明她还是关心他的。

“我假扮谁啊?谁是绵儿……?”傅舒宝莫名其妙,她觉得今天是她人生中最刺激的一天,遇到了这么多的美男,还被抓来抓去。

“等等……你说绵儿?我师傅?”傅舒宝突然想起,绯­色­喊师傅一直是喊绵绵的,难道绵儿是师傅,想想这么多的巧合,想想她师傅几乎什么都预料到了,想想她曾经怀疑那面纱下的容颜。

不会真的这么巧吧?她和师傅长一样?

“你说什么?你说绵儿是你师傅?刚才那个黑衣女子她是你师傅?”

“对啊……”傅舒宝点点头,她最崇拜的师傅,“我想问问,我是不是和我师傅,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绵儿长地一样?所以你们都以为我是我师傅?”

傅舒宝像说绕口令一样问萧月,然后期待着答案,这个事情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怪不得师傅会在客栈救她,难道是缘分?

萧月点点头,不高兴地嗯了一声,相比起绵绵的可爱,傅舒宝只能用瓜燥来形容,“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不是龙井让你假扮的吗?”

“龙井是谁啊?是那个死变态吗?他叫龙井?”傅舒宝咬着自己的手指琢磨,思绪无限遐想中……

萧月见她说到龙井口水都快流下来觉得她不像装的,难道她也是个不知道情况的。

那整件事情,恐怕只有绵儿自己知道情况了。

“你没见过你师傅的容貌?那你怎么知道她是绵儿?”

“绯­色­说的啊,绯­色­总叫她绵绵呢。”

“绯­色­?”

“嗯啊,就是跟在她身旁那个纯纯的少年,他还说自己是绵绵猫呢,你说可爱不?”傅舒宝见萧月收了气势,便大起胆子和他聊起来。

萧月大脑再次被震到。

好吧,他再次觉得整件事超出了预想范围,碰到一个和绵儿一样的女子就够灵异了,连他的绯­色­也居然变成了人,怪不得他也从皇宫消失了,估计就是他带着绵儿走的吧?

一只会妖术的猫?

丫头的兔子

阮绵绵跟着龙井下船,抱着哆啦c梦和绯­色­进了专门来接他们的马车。

马车很豪华,软垫都是最名贵的,整个­色­调都是鲜艳的红,很符合龙井的风格。

阮绵绵知道这初云国和风月国都是同样的富裕,不禁对龙井多了几分佩服。

年纪轻轻的,把一个国家治理地这么好,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龙井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阮绵绵和绯­色­坐在另外一侧,然后很装地问了一句:“去哪?”

她问地简短,故意用很淡定的语气。

“皇宫。”龙井也回答地简短,然后等着看她反应。

“哦。”其实早就料到了,阮绵绵只哦了一声,龙井瞬间对她有些佩服。

寻常女子若是知道自己要进皇宫了,一定会兴奋至极或者紧张无比,而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不问原因。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这时该死的哆啦c梦估计是闻到好味道了,哗的从阮绵绵身上跳出去,串到龙井脚下,立气身子想纵到他身上去,头仰地高高的,似乎在赢得他的同意。

在皇宫被养了n年,这只兔子只对华丽的东西敏感,比如龙井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雪松味,那是需要经过很多雪松才能提炼出珍贵的一两滴,相当于现代限量版的男士顶级香水了。

这哆啦c梦还真的很识货,蹦到他面前在他脚下噌了半天。

龙井初始还没在意,完全没有理会那只兔子,后来实在磨不过他了,低头看了他一眼,这只兔子雪白雪白的,有点肥,三瓣嘴一张一合,眼睛红红的看着他,胡须特别长。

很可爱嘛,龙井嘴角不禁弯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

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膝盖上,哆啦c梦马上往他身上噌过去,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呼哈……好香,好久没有闻到这种奢侈华丽的味道了,呼哈……

阮绵绵觉得真丢人啊,怎么养了只这么丢人的东西,瞧他那副谄媚的样子,闻别人的衣服都能闻这么开心。

阮绵绵很想过去揪过他的耳朵把他揪回来,但是鉴于此时自己扮演的是一位深不可测的女魔头,她必须保持形象。

绯­色­见阮绵绵不动,他也不动,乖乖坐在一旁看着哆啦c梦放肆的行为。

“这只兔子……是小绵羊养的吗?”龙井开口说话,少了平日那种戏谑,很正经的语气,阮绵绵倒听不习惯了,龙井不变态,就不像龙井了。

“咳……是啊。”压低了声音回答,尽量不和他的眼睛对视,阮绵绵紧紧地握着拳头,以舒缓自己的紧张。

“怪不得……和他主人一样可爱。”龙井喃喃地应了一句,像是在跟自己说话,又像是在回应阮绵绵。

阮绵绵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话,龙井突然又问:“你是怎么认识小绵羊的?据我所知,她逃出来还没多久。”

“呃……”这倒问到她了,要不就说实话吧?

“就在这无月之城的一家客栈,那时她的兔子病了,我给她的兔子治病。”阮绵绵把情况反过来说了一遍。

“是吗?那你们应该认识才几天,可是几天时间,她怎么就学会了那么­阴­毒的功夫,是你教她的吗?”

龙井直视着她,深邃的双眸仿佛带着极强的穿透力,要将她看穿一般。

突然他站起身来,马车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一下,阮绵绵心里一抖,直觉危险。

龙井一步跨到她面前,手伸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阮绵绵一惊,慌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姑娘是在害怕吗?怎么身子抖地这般厉害?”龙井的眼中没有笑意,一双桃花眼此时如两弯冰潭。

“姑娘到底在害怕什么?你教小绵羊那般狠毒的功夫,我倒要看看这面纱下是什么容颜。”话音未落,龙井的手已伸了出去。

阮绵绵立刻捂住面纱,此时一旁的绯­色­也出手将龙井挡住,“这位……公子……你想欺负她吗?我不许!”

绯­色­用他不太连贯的语言说道,眼光却很坚决笃定,挡在阮绵绵的面前,张开双臂一副要保护她的样子。

龙井再次觉得诡异,这少年,明明是一副书童的样子,可连最基本的语言都说地很吃力,还有他说话的语气,什么我不许,这分明就像个小孩。

他的功力那么深,怎么行为却奇奇怪怪的,还有这个黑衣女子,到底在害怕什么,说她害怕,可是她明知道她现在要跟他去皇宫,她都没反对。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小绵羊怎么会认识这么诡异的人?

龙井不再为难他们,而是重新坐回位上思考。

阮绵绵见他坐好,松了一口气,这龙井是不是有病啊?见了姑娘就调戏?

哆啦c梦重新噌进龙井的怀里,望着他一脸思考的样子,崇拜地扬起脑袋。

片刻之后,到了皇宫,马夫直接驶了进去。

阮绵绵侧着身子,风吹起车帘,让她正好可以看到整个皇宫的景­色­。

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让她敢就这样进来,身为风月国的出逃太子妃,来到初云国的皇宫,里面有多少危险她不是不知道。

萧迟,是她现在唯一的信念,这个一直让她内疚的人,她一定要看着他平安活着才安心。

整个初云国的皇宫如想象的一样气派,到了龙井的寝宫,龙井直接下了马车,又对马夫吩咐道:“带他们去云上阁休息。”

哆啦c梦咻地一下不要命似地也跳下马车,在地上打了滚又蹦多龙井脚下,誓要跟他在一起。

龙井把他抱起来,对着阮绵绵假意笑了笑,“这只兔子既然是小绵羊的,那我就暂时看着他,我让宫人给你们准备了云上阁暂时居住,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宫人,还有,小绵羊我会再把她带回来的,你们等消息便是。”

龙井说地挺客气,语气却是命令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绵绵只是白了一眼哆啦c梦,心想这个叛徒。

好在,目的达到了,她顺利地进了皇宫。

龙井回到自己寝宫已经有人在等待他多时。

“我就猜你在这里等着。”龙井看着坐在他寝宫主位上的人笑道。

“是吗?你这次出去结果怎么样?”萧迟抬起头看着归来的龙井,然后,视线落到他怀里的兔子身上。

这只兔子,丫头的兔子。

---

还一更在一小时以后。

龙井的鸿门宴

这只兔子,丫头的兔子。

“这只兔子,你从哪来的?你见到她了?她人呢?”萧迟少有地不淡定,对着龙井一阵劈里啪啦的问题。

“哈哈……”龙井爽朗地笑了一声,嘲笑道:“你平时的冷静都去哪了?怎么还是这样,一碰到她的问题就不淡定了!”

萧迟拧了拧眉,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这段时间,他们没少派人去救阮绵绵,每次都失败而归,现在看到这只兔子,他不得不激动。

“你这次真的有收获?你找到她了对吗?”

“别急……”龙井走到主位上坐好,慢条斯理地端起宫人上来的茶,抿了一口。

萧迟看他慢悠悠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故意急他的。

气呼呼地坐到他对面,看着他抿了一口又一口,萧迟再次按捺不住问道:“茶你有的是时间喝,你倒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啊。”

龙井满意地将茶往桌上一搁,桃花眼扬起来,笑道:“我是见到她了,不过,又被萧月给抓回去了。”

“什么!抓回去了!那她不是会有危险吗?你不懂的,萧月只要见到她和任何男人有一点瓜葛,就会狠狠地惩罚她!你的红宝石,快拿出来看看,不是绵儿一有危险,你的红宝石就会发光么?看看现在发光了没?”

萧迟站起来,急得乱转要去找他的红宝石,又开始不淡定了。

龙井的人之所以能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现,就是因为他身上的红宝石。

红宝石和蓝宝石是一对,蓝宝石认定自己主人之后,主人遇到危险,与之是一对的红宝石就会感应的到,并且两块宝石都会发光。

龙井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看着萧迟着急的样子,摆了摆手,示意宫人下去。

他的头号军事兼好友,不能让下人看到他不淡定的样子。

几个月的相处,从龙井派人救他那刻起,萧迟就对他充满了感恩。

是他救了他的命,也是他给予了他新的权利,不被束缚的权利。

真想不到,身为风月国的大皇子,储君的亲哥哥,他居然成为了敌国的臣子,并和当朝的皇帝成了好朋友。

而这一切……都是萧月逼的。

“他们现在应该回到了无月之城,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把小绵羊抢回来。”龙井说地很有自信。

萧迟一听他叫她小绵羊就不爽了,虽然两个人此时目的一样,都是阮绵绵,但是等抢过来之后,萧迟深知,如果丫头不喜欢龙井,他一定还要救她脱离火海。

“你这么确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会跟你走么?”

“呵……她师傅现在在我手里,小绵羊一定会再出现的。”龙井笑道,笑容里多了几分深意。

“她师傅?是什么人?”萧迟不解,阮绵绵啥时有了师傅。

“她师傅现在在云上阁,我已经吩咐宫人好好款待了……”龙井说着从主位上起来,走到侧屋的书房,在桌子前拿起毛笔写了封信。

“你写的什么?给谁的?”

龙井不语,认真写完之后,递给萧迟过目。

萧迟仔细看了一遍,孤疑道:“他会来吗?这么有危险的事情,你确定他会来?”

“你放心吧……他一定会来,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好戏,还有你日思夜想的小绵羊,抢回来之后,你可不要跟我抢。”龙井像是在开玩笑,语气里却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萧迟听在耳朵里,哪句是认真,哪句是开玩笑,他还分地清楚。

萧月的船靠了岸,便在无月之城暂时包了间客栈居住,傅舒宝很自觉地跟着他。

“你是风月国的太子?”傅舒宝好激动,听到下人称呼他为殿下,恍然大悟。

怪不得刚才的船上都打着萧字,对啊,那明明就是朝廷的船。

萧月不回答,只是要求傅舒宝把她遇到阮绵绵的事一五一十地都交待一遍。

傅舒宝自己也处在混乱当中,所以很老实地全部都说告诉了萧月,她也很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想看看师傅面纱下的容颜。世界上居然有一个和自己长地一模一样的人,真是既兴奋,又好玩。

“等等……你说绵儿晚上是和绯­色­住一间房的?”

萧月终于听到了重点,绯­色­以前是只猫,总是趴在阮绵绵的胸上么她,抓她的ⅿⅿ,他已经觉得无法忍受了,现在知道了他还可以变成人,居然还是跟绵儿睡一间房,萧月难免多想。

是绯­色­带她走的,难道他去战场的这段时间,绵儿又和绯­色­日久生情,所以再一次地私奔了?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化作愤怒,贺兰绵绵,你的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抓不住她的心,他永远都活在不安当中。

“不过,绯­色­好像是打地铺……有次投宿客栈,我去他们房间看过……”傅舒宝见他神­色­骇人,连忙补充道。

呼……绯­色­是打地铺!

萧月长舒了一口气,瞪着傅舒宝,她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了吗?吓地他以为绵儿和绯­色­已经背着他­干­了不该­干­的!

傅舒宝按捺不住了,他问了这么多问题,而她对他们却一无所知,整件事情,她才是最无知的一个好吧。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秘密,那你们为什么要抓师傅啊……她是你什么人呢?还有那个龙井又是谁啊?”

“我是谁?我是绵儿的夫君,她是我的……”萧月一字一句,黑宝石一般的眼眸散发着骇人的占有欲。

绵儿的夫君?那师傅不就是当朝太子妃?

哇……对于太子宠爱太子妃的事迹,整个风月国都家喻户晓,傅舒宝自然是早有耳闻,师傅好幸福啊,有个这么宠爱她的男人。

正在无限崇拜中……就有下人送了封信上来,递给萧月。

萧月打开,眸­色­渐渐变深,信是龙井写的,上面说他以初云国皇帝的身份,要宴请正在无月之城微服出巡的风月国太子和太子妃。

呵……鸿门宴啊鸿门宴,我还没去找你,你到主动找来了……

---

将计就计

龙井的鸿门宴,设在初云国皇宫的露天花园里。

阮绵绵和绯­色­在快到点的时候被请过来,依旧是一身黑衣,戴着面纱。

绯­色­其实很想穿那种华丽的锦袍,看起来特别有气质,可惜啊,他的那对小角角,注定他要带着帽子,扮成小书童。

萧迟来得很早,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阮绵绵。

看着宫人摆放着茶点,萧迟在花园里踱来踱去,远远看见那抹黑­色­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一个黑衣女子,一个小书童,这就是龙井所说的丫头的师傅吗?

萧迟定定地望着他们,好熟悉的走路姿势,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眼睛。

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离她越来越近,这个黑衣女子,她是……?

阮绵绵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他,那道紫­色­的身影,记忆中的颜­色­,他真的在皇宫!

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连脚步都快了几倍,急急地走向萧迟,绯­色­跟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绵绵……我们还在龙井的皇宫呢……”

呼……对哦,阮绵绵调整了下呼吸,她不能表现地太过激动,先把情况搞清楚再说,萧迟怎么会出现在初云国的晚宴,他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萧迟从她激动的眼神中更是看到了似曾相识的讯息,她,她是贺兰绵绵!

脑子像被人突然敲了一下,茅塞顿开!

看她现在走路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想要飞起来,那不是绵儿是谁,那个喜欢用轻功飞来飞去的绵儿。

眼看着他就要走到她面前,阮绵绵也平复着激动的心绪,突然从旁边串出一个白­色­肥肥小身影,咻地一下跳进阮绵绵的怀里,与此同时一只有力的臂膀也重重地拍在萧迟肩上。

两人一看,来人竟然是龙井。

他依然是一身红­色­长袍,不是鲜艳的红而是暗红­色­,更添了几分魅惑和妖娆。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晚宴就要开始了。”龙井随意道,目光瞥了一眼阮绵绵和她怀里的兔子。

这只肥兔子特别娇贵,而且不吃草要吃­鸡­腿,真不知道小绵羊是怎么养他的,整日缠着他,搞的他堂堂一国之君,差点就要抱着一只兔子上朝。

现在估计他终于腻了,找到熟人就扑了上去。

龙井心想终于摆脱了这只祸害,心里长舒了口气。

萧迟和阮绵绵都处于激动中,却又硬生生地忍着,喉咙里卡了一大堆的话,不敢相认。

“这位就是小绵羊的师傅,我跟你提过的。”

阮绵绵怕他会直接问出什么破绽,忙接话道:“这位是?”

“这位是我初云国的太傅。”

阮绵绵点了点头,心下琢磨开来,萧迟居然变成初云国的太傅了,真是不可思议,那天在陵墓他被劫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迟也不动声­色­,敛下激动的情绪,冲她点了点头,幽深的瞳孔直视着她的眼睛。

这么近的距离,他看地很清楚,她一定是贺兰绵绵,她的目光也在告诉他,她是!

为什么她会这样的打扮,记忆中的她是粉­色­的,总是像一只蝴蝶一样在皇宫里飞来飞去,可是现在她戴着面纱,自称是绵儿的师傅,那今晚要和萧月来的那个绵儿又是谁呢?

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清楚,却见阮绵绵的手在下面轻轻摆了摆,她是在示意他稍安勿躁。

萧迟会意,不再多说话,只问龙井,“他们到了吗?”

“宫人说已经到了宫门口了,我们先入座吧。”龙井回答,并对阮绵绵做了个请的姿势。

入座之后,萧月和傅舒宝就到了。

一个穿着银白­色­的锦袍,一个穿着粉­色­的衣衫,进入大家的视线。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至少在容貌和穿着上。

阮绵绵几乎都觉得,傅舒宝真的就是她自己,太像了,穿上粉­色­衣衫后尤其像。

萧迟也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和绵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要不是刚才看到了阮绵绵的眼睛,确认了她就是绵儿,他一定会以为眼前这个粉­色­的绵儿才是真的绵儿。

傅舒宝浑身不自在,她明明喜欢穿­嫩­­嫩­的黄­色­么?萧月非要她穿一身粉­色­,好吧,谁叫他是当朝太子,不敢不听。

接受完大家的注目礼之后,萧月和傅舒宝入了座。

位置是这样安排的,龙井毋庸置疑地坐在最上面的主位上,而侧位就是萧迟。

萧月和傅舒宝在右侧是一桌,而与他们相对的,是阮绵绵和绯­色­,在左侧。

这样,几个人的视线极容易相撞在一起。

萧月进来时,目光只是随意看了几眼阮绵绵,虽然他明知道坐在那的是他日思夜想的绵儿,可是他要忍,龙井既然以为傅舒宝是绵儿,那他就该将计就计。

看看这场晚宴,到底是谁设计了谁!

萧月在位上坐好,不经意见看到侧位的萧迟,大脑不受控制地惊讶到了!

萧迟?当初在陵墓他被救走就再也没了消息,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派人四处打探过,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原来他在初云国的皇宫,想想当初总是碰到一批行事风格诡异狠辣的人要劫走绵儿,向来就是龙井的人。

龙井很满意萧月的反应,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己的亲哥哥变成了敌国的臣子,这多多少少对他都有点打击。

萧迟也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他就是太仁慈了,才会差点死在萧月手上,现在,他虽然没有足够的力量与他抗衡,但至少,不用在他面前低头!

“传膳吧……”龙井饶有兴趣地看完他们一系列反应,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下令。

每桌的食物都是一样的,动筷之前,萧月示意身后跟来的两个死士先用银针试试这酒菜。

龙井的人品,他向来不敢恭维,所以今日的晚宴,还是小心为妙,他并不介意就当着龙井的面试毒。

龙井坐在主位上,看着他的举动,不怒反笑,眼睛越发有了深意。

萧月,你能想到的,我就不会想到吗?

还记得你脖子上的吻痕吗

萧月,你能想到的,我就不会想到吗?

席上的六人各怀心思,除了傅舒宝是真的在认真吃菜,其他五人均是不动声­色­,却又暗中观察他人神­色­。)

阮绵绵一度感受到从萧月那边传来的炽热目光,抬头望去,他只是神­色­淡然地吃着自己的食物,并无半点异样。

错觉么?他刚才明明有往这边看吧,还是说自己太敏感了,习惯有萧月的目光追随着?

阮绵绵摇了摇脑袋,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

傅舒宝从小就在帮派里混,所以没有吃过皇宫里的食物,此刻吃的最开心的就是她了。

萧月几乎没有动什么筷子,傅舒宝就把他面前的菜也吃了个­精­光。

“呃……”吃太急,噎着了,傅舒宝打了个梗,这一小小的声音,顿时称为了全场的焦点。

龙井皱着眉看着她,又怒视着萧月,她在风月国是被人虐待了吗?怎么吃地这么急,萧月不是号称极宠自己的太子妃吗?怎么小绵羊像没吃过好吃的似的,怪不得她会要逃走呢,原来是萧月虐待她了。

萧月无奈,端了杯茶递给傅舒宝,又轻轻地给他拍背。

“咳咳咳……”傅舒宝感激地瞄了一眼萧月,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

“咳……”然后她杯具地又被烫到了,本能地茶杯一松,那杯滚烫的茶准确无误地落在自己衣衫上。

“啊!”惊慌地叫了一声,傅舒宝咻地一下站起来。

烫死了!烫死了!该死的萧月是故意的吧,傅舒宝眼泪汪汪的,小手通红。

萧月很无辜,他其实真的是好意来着,谁知道她会这么没淑女风范,喝水都这么急。

龙井那个恨啊!他的小绵羊都快被萧月整死了吧,握着拳头从主位上起身,他真的按耐不住,想过去看看情况。

萧月瞥见他过来,突然反应过来,不顾众人的目光,温柔地捧起傅舒宝被烫红的手,放到­唇­边吹了吹。

“绵儿烫到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给你吹吹……”他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她。

傅舒宝傻了眼,萧月你没病吧,你不是知道我是冒牌的么?

这个场景,分外熟悉。

龙井、萧月、萧迟、阮绵绵,都记得。

当初在风月国的晚宴上,阮绵绵也是因为打翻了一杯掬花茶,然后和萧月上演了这么一出恩爱,气得龙井牙痒痒。

如今,萧月依旧是那般温柔的动作,只是,人,却不再是那个人。

阮绵绵心里觉得五味杂陈。

萧月,一定以为傅舒宝是她吧,他的动作那么小心翼翼,眼里那么温柔,却是对着另外一个女人。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萧月,似乎她的生命里,早已潜移默化地认为,萧月这辈子,只会对她一个人这样。

所以当她看到萧月这样对另外一个女人时,她居然会觉得吃味,仿佛胸口被什么重物压着,有些喘不过气。

那个动作,是他曾经对她做过的,怎么能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傅舒宝挣扎,萧月却暗力拉住她的手,小声道:“别动!“

他搂过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头低下去,作势要吻她。

周围都是宫女倒抽气的声音,风月国的太子和太子妃好恩爱呢,他们是要在当着众人的面来个浪漫的吻么?好羡慕啊……

龙井成功地被萧月这个动作定住脚步,阮绵绵的心已经揪了起来,他们……要当众拥吻?

绯­色­和萧迟也都紧张地看着那边的情况。

全场,似乎都在等着萧月接下来的举动。

萧月将傅舒宝的脸捧起来,深情地注视着她,脸­色­又浮起那帅到欠抽的笑容。

傅舒宝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整个有点傻了,她只记得来之前萧月对她说,如果想救你师傅,晚宴上就要乖乖配合我。

配合他,就是被他亲么?他确实很帅没错,她也确实很想救师傅没错,可是,她也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体啊……

傅舒宝对着萧月挤眉弄眼,示意他停手,她是不会配合的。

萧月依旧保持着笑容,这样的姿势他也想起了那天晚宴,绵儿当着众人的面,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扑在他怀里,那时候的他们,真是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对。

绵儿……你还记得这些事情么?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和容澈的回忆?

萧月微微偏了偏头,余光看向那边,虽然现在他还是在和傅舒宝演戏,可是却忍不住想看看阮绵绵,看她一眼就好。

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不期而遇。

阮绵绵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整个人都紧张地快要窒息,他的双眸像是有浓浓的墨凝结在眼底,那是属于萧月看阮绵绵特有的目光。

他发现她才真正的她了么?可是他的手依然捧着的是别人的脸。

傅舒宝也顺着萧月的目光看向阮绵绵,这样的姿势,因为萧月只是微微偏了偏头,所以龙井和萧迟根本看不到他们的眼睛是看向哪里。

师傅那样的表情,是在心痛吗?

啊!凭她女人的直觉,她是在吃醋吧!

傅舒宝猜测着,萧月又收回了目光,然后他拿起她的手,低头吻在她的手背上,小心翼翼。

其实,萧月这家伙用了障眼法,旁边的人都以为他吻的是傅舒宝烫伤的手,其实他吻的是自己的手。

呼……还好不是真的,傅舒宝长舒一口气,阮绵绵整个脸­色­都发白,旁边的绯­色­都吓到了,他最怕阮绵绵不开心。

龙井郁闷的,怎么能又让他们找到机会秀恩爱来侮辱自己呢?

薄­唇­稍拧,想着主意,对,要是重提当初在青楼调息小绵羊的事,看看萧月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得意。

龙井走到两人面前,笑道:“太子和太子妃真是恩爱,只是不知道太子妃还记不记得,当年在青楼,你的脖子上,还留下过谁的痕迹?”

此话果然有效!萧月顿时就沉下了脸­色­,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因为那道痕迹,差点就在马车内强了阮绵绵!

想到这里萧月不禁握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龙井!他居然敢碰她!

---

还有更。

关于178章丫头的兔子,我已经叫编辑重新上传,如果点进去还是花的,可以加我qq:553675226,我截那章给你们。

龙井的­阴­谋

想到这里萧月不禁握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龙井!他居然敢碰她!

龙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续道:“小绵羊你不记得么?当时朕的箭可是­射­中了你来共度良宵的。”

共度良宵!这么露骨的词!傅舒宝一阵­鸡­皮疙瘩,谁跟他在青楼认识,还有什么脖子上的痕迹,他说的应该是真正的小绵羊吧。

原来师傅和他也有过一段,难道是─夜情?真是情场高手啊,这么多优秀的男子为她着迷,红颜祸水,哎……什么时候,我也能做一次祸水。

傅舒宝自然不敢随便回话,怕一回话就露馅了,就僵硬着笑容看着龙井。

萧月指节骨都握地泛白,强忍着想要把龙井暴打一顿的冲动,目光不自觉又落到阮绵绵身上。

死绵儿,想到你曾经挣扎在他身下,我就恨不得把龙井­祼­吊在风月国的城门上,暴晒暴打一顿!

阮绵绵如何会看不懂他眼中的意思,萧月每次暴怒就是这副表情,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但是,他瞪着她­干­什么,他不是应该瞪着他眼前的那个“贺兰绵绵”么?

有时候,她真觉得这群男人挺好笑的,一个个都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掌握着那么多人的生死,要处理那么多的大事,为毛在对付女人这件事上,往往行为都很幼稚。

比如现在的龙井,像个小男生一样说几句话故意气气萧月,而萧月也就那么容易被气到。啊,这感觉真像两个小媳­妇­在争风吃醋!

“朕今日能请到太子和太子妃,实乃荣幸之至,所以朕真诚地希望,二位能留在初云国小住几日。”

龙井说着事先想好的台词,他猜萧月既然肯来赴宴,就会答应他的要求,因为绵儿一定会答应,她师傅在这。

“那我们便不客气了。”萧月爽快答应,完全没有征求旁边人的意见。

人生往往有很多不可思议,前一个月,他们还在战场兵戎相见,今日他就敢答应他留在敌国皇宫小住。

龙井,至少不是一个会落井下石的人,但是小­阴­谋他还是会耍的,为了得到小绵羊!

萧月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还是占了上风,因为看样子,龙井真的还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贺兰绵绵!这样事情便好办了,你不是再给自己制造机会,而是在给我制造机会!

此时宫女们将糕点端上来,龙井看了一眼,嘴角弯出一抹隐隐的笑意,大步回到座位上。

糕点很特别,除了一些常见的糕点外,有一道糕点,叫“芙蓉鸳鸯卷”,是萧月平日最爱吃的。

龙井居然连他的胃口都调查清楚了,真不简单!

萧月嘴角一扬,同样示意身后的死士用银针先给他试毒,确认没有之后,才开始放心吃眼前的食物。

龙井冷笑,将他刚才的举动都看在眼里,萧月果然是个够谨慎的人,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既然谨慎,他就可以比他更谨慎。

下毒……这种招数,还不如下……呵,晚上就等着看好戏。

傅舒宝强烈觉得萧月有被害妄想症,难道做皇子的,天生就这么多疑么?龙井大大方方地宴请你,怎么可能给你下毒,真是多想了。

而且,下毒高手我,还在这里,谁敢给我下毒,我就比他毒百倍,嘿嘿。

傅舒宝只要闻一下就知道这些东西有毒没毒,高兴地吃起来。

那盘芙蓉鸳鸯卷可真好吃,又甜又脆,人间美味。

傅舒宝根本不知道那是萧月喜欢吃的,直接把盘子换了个位置端到自己面前。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全部下肚。

萧月觉得她这一点和阮绵绵倒是挺像的,两人胃口都不错,但是属于怎么吃都不会胖的那种体质。

龙井坐在主位上看着,本来开心的笑容完全僵在脸上,小绵羊啊……你到底是多久没吃好东西,你可知道那盘芙蓉鸳鸯卷是专门用来伺候萧月的,你怎么全吃了。

完蛋了,到时候晚上,你一定会很惨,估计会直接腿软。

龙井不忍再看,这次真是失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脸的杯具状,阮绵绵和萧迟都奇怪地看着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啥端倪,但是又猜不到,刚才大家是都看着萧月的死士用银针试毒的。

绯­色­闷着头好想笑,他原本是只猫嘛,所以嗅觉特别灵敏,芙蓉鸳鸯卷,萧月的寝宫常出现这盘糕点,所以他记得这个味道。

今日的这盘芙蓉鸳鸯卷比平日闻到的多了一种味道,那就是,嘿嘿……巴豆。

谁人都知道吃了巴豆会这么样,傅舒宝还吃了那么多,想想都可怕,绯­色­对她报以绝对的同情。

“绯­色­……你笑什么。”阮绵绵抖了一下他的手肘,小声嘀咕道。

“绵绵……”绯­色­也低下头,两人呈现出一副交头接耳的姿态,“你知道那盘芙蓉鸳鸯卷吗?”

“知道啊,萧月最喜欢吃的,怎么了?”

“萧月桌上那盘,比我们桌上的多了一点料,是巴豆,刚才傅舒宝已经把全吃了,她待会发作,一定会很惨

“啊?”阮绵绵特别惊讶,那盘糕点,显然是龙井针对萧月的,结果被傅舒宝全都吃了,怪不得他刚才那副表情,害错人了。

阮绵绵不禁也对她报以同情,我可怜的姐姐啊。

可是龙井这么做的目的是­干­嘛呢?一国之君就为了一己私欲给敌国太子下巴豆报复?这也太不可理喻了,然后转念一想,不对,龙井这么做还是有目的的,而且他很聪明。

下巴豆,萧月用银针试不出毒,而萧月中奖之后,肯定一晚上都在不停地跑茅厕,就算是圣人也逃不过人体的生理需求,到时候,他就可以趁机接触他以为的小绵羊。

龙井彻底地郁闷了,他堂堂一国之君,整日玩这种小算计,已经觉得自己很无耻了,结果还算计错了,不过还好,虽然是小绵羊吃了那盘糕点,但是至少能把他们俩分开,顶多他守在茅房外等着她……

---

还有更。

某人初吻没了

晚宴在龙井的命令下提前结束。

他怕小绵羊会忍不住开始疯狂地跑茅房。

萧月和傅舒宝的房间安排在凤溪阁,宴会一散,萧月就派死士去跟踪阮绵绵,打探她的住所。

龙井先假装回自己的寝宫放向去,还未走到一半,又立刻折回,自己只身一人守在凤溪阁的小院暗处。

萧月和傅舒宝是安排一在一间房住的,于情于理他们都不能不住一间房。

傅舒宝撑地半死,还在琢磨着这晚上这么住,萧月已经很自觉地找了被子打地铺。

要不是为了接近绵儿,他有病才会跑到敌国皇宫来睡地铺!

“呵呵……萧月,你为什么会和师傅分开呢?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舒宝又开始八卦,她实在对阮绵绵的感情史太好奇了,那一定是一段荡气回肠轰轰烈烈的爱情。

萧月没有答她的话,而是直接睡在地铺上,闭目养神,耳朵却听着外面的声音。

他在等消息,等他的死士打探到阮绵绵是住哪个楼阁。

傅舒宝见他不回答,撇了撇嘴,自讨没趣,这人好冷,时刻都是冷冷的,只有看到师傅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会散去那些冷意,整个脸部线条都会变得柔和一些。

他一定很爱师傅吧?嗯,一定是!

心里羡慕着她的师傅,肚子突然咕咕的叫起来,傅舒宝赶紧捂着肚子往茅房跑,这可真是来势汹汹。

出来了!龙井看到那个粉­色­的身影飞快地往茅房跑,可怜的小绵羊啊,她今晚是甭想睡个好觉。

龙井从暗处出来,跟着她到了茅房门口等着。

幸好他已经早把凤溪阁的侍卫都屏退了,要不然被自己的宫人看到他守在茅房门口等别人的太子妃,一定会被笑死的!

过了五分钟,傅舒宝出来了,肚子还是非常不舒服,但勉强能撑着,是自己的胃太娇贵了?这么高级的食物居然被吃坏的肚子,还是说自己天生命贱,吃不得好东西?

傅舒宝叹着气,低着头在那碎碎念,咚的一下撞到一个胸膛,然后那抹暗红就进入她的视线。

“死变态?”这是他第一反应,“你怎么会在这里?”在江湖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她的警觉­性­被修炼地很高。

看着龙井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是刻意在这里等她的。

“小绵羊……你肚子怎么样?”龙井担心地看着她,眼里有些愧疚,这巴豆属于食物,不属于毒药,所以没有解药,只能等其自然好。

自然好的步骤就是,泻到不能再泻。

“你这话什么意思?”傅舒宝看了看四周,该死的,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而茅房离他们的房间又很有段距离。

“你……是故意的?那盘糕点里,你下了东西?”再笨傅舒宝也反应过来了,龙井怎么会守在这里,就是故意下了泻药在食物里,让她被迫单独出来,这一招也太狠了!

“那盘芙蓉鸳鸯卷原本是给萧月吃的,你和他生活了这么久……难道他喜欢吃什么你都不知道吗?还一个人把它全吃了!”龙井又是责怪,又是心疼。

“我怎么会知道他……哎呀……不行了,我肚子……”傅舒宝悲催地再次进了茅房,想不到她一代毒女,最后差点死在了泻药手上。

龙井就耐心地在门口等啊等,每次没和她说几句话,傅舒宝又进去解决。

真他­奶­­奶­的尴尬,在美男面前闹肚子,还搞的他在厕所门口等,啊,该死的美男,都怪他,师傅说的对,果然是死变态!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在n趟之后,傅舒宝实在受不了,腿发软站不住,龙井立刻扶着她。

“你少假好心了,都怪你!有本事你吃一个试试。”傅舒宝挣扎开来,愤怒地瞪着他,双腿打抖。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我本来是想害萧月,然后进房找你的。”两人这对话乍听起来,就像有­奸­情似的。

“你找我­干­嘛!”傅舒宝没好气地回答。

龙井突然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萧月是不是对你不够好,你才要逃离出风月国,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我的红宝石总会亮,他总是让你陷入危险吗?”

“……?”什么跟什么?傅舒宝不懂,她只懂一点,龙井把她当作师傅了。

他的语气充满担心,那双桃花眼深情地似有一股魔力,傅舒宝忍不住就被吸引进去。

“呃……那个……”支支唔唔回答。

“做我的皇后,我一定会对你好……”龙井突然郑重地说道。

傅舒宝只觉得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了,这句话,好强大的表白!她本就腿软,一听直接酥了。

“小心……”龙井立刻接住她,傅舒宝就直直地软在他臂弯里,愣愣地看着他。

如果能有个这么强大的男子对我说这番表白多好,为什么之前碰到的男人都是那么龌龊,而和师傅在一起之后,个个都这么优秀,真让人羡慕。

有那么一瞬间,她把自己当作师傅,龙井和她表白,她几乎毫无抵抗能力。

可是她明白的,他是认错人了,居然有一丝失望从心里划过,傅舒宝想要重新站起来,身子往上一倾,谁知腿却已经麻了,再次往后倒去。

龙井一慌,“你做什么?”臂弯也跟着下沉,然后身子下倾。

下一秒,两人­唇­对­唇­,他的­唇­直接压在了她的­唇­上,那么准的位置。

顿时,两人都睁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就这样被美男夺去了?还是在茅房门口!!

真让人崩溃!

龙井本来想趁机吃豆腐的,可是傅舒宝却挣扎地很厉害,她的­唇­,好甜,好软,好好吃!

龙井松开她,傅舒宝重新站起来,用她坚强的意志力!

“你个死变态!我的初吻被你夺去了!”

“什么……初吻?”小绵羊被泻糊涂了吧,她是萧月的太子妃,怎么可能还有初吻。

“是啊!你陪给我!”傅舒宝都快哭了,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你说的小绵羊,我是傅舒宝,刚才你夺走是我的初吻,你必须陪给我!”

萧月屋顶偷窥

“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你说的小绵羊,我是傅舒宝,刚才你夺走是我的初吻,你必须陪给我!”

龙井被她的话愣了几愣,“你说你不是小绵羊……你说你叫什么?”

小绵羊是在骗她吗?

虽然他一直觉得她是有些不太一样,但是这张脸还会有假吗?

“我给你的蓝宝石呢?你不是一直带在身上吗?拿出来!”

蓝宝石是最能证明她是阮绵绵的身份。

傅舒宝当然没有,并且特别迷茫,“什么蓝宝石,我根本不知道!”

龙井双眸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说你不知道,那么重要的东西!那可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只有初云国的皇后才能拥有!你不会搞丢了吧!”

“什么呀……”傅舒宝真的出眼泪了,她很无辜好不好,莫名地泻肚子泻地想死,还被莫名夺去初吻,现在还莫名被欺负。

真想用毒针毒死他,可惜现在连出手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巴豆的威力堪比壮阳药中的伟哥还勇猛。

龙井被她的眼泪吓到,那么大一滴,连续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心,也像是被这滚烫的眼泪灼伤一样,一瞬间龙井就温柔地不可思议,“弄疼你了……”

“那你还不放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断断续续的,像个受欺负的小孩。

想她一代毒女,在江湖上向来是瞬间把那些男人毒死,毫不手软,现在居然栽在美男手上,还是那么丢脸的手段,被下巴豆!

龙井松开她,开始琢磨着整件事情,她说的不像是假的,而且她刚才真的有说一个人名,叫什么来着,傅……什么的?

“你真的不是她,你刚才说你叫什么?这怎么可能,萧月刚才在晚宴上不是还……”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小绵羊!我不是绵儿!我不是绵绵!我也不是师傅!”她几乎把阮绵绵的小名都说了一遍,为什么每个男人对她师傅都有个特殊的爱称。

龙井看她有些抓狂,不禁想这到底什么情况,她刚才最后一句说,她不是师傅!

师傅!她师傅!?那双眼睛!

轰的一下,意识像被炸开!

那个黑衣女子,那双熟悉的眼睛,冷淡的表情,倔强的眼神,她才是……?

因为一直有露出面目的傅舒宝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他觉得她定是小绵羊无疑,所以对真正的阮绵绵,就算觉得熟悉,他也不会去想那么多。

现在经她这么一说,龙井顿时想通了,伸手就去扯她的脸。

“哎呀……你­干­嘛?”脸上的­肉­都快被他翻起来了,傅舒宝拼命地去打掉他的魔爪。

“你一定是易容了,别学小绵羊的样子,把面具摘掉!”龙井还在那扯,奇怪,怎么贴地这么紧,什么易容术啊,弄得这么真!

“我没有易容!我本来就长这样!”傅舒宝越来越激动,她觉得龙井一定是属黄瓜的,欠拍!

“?”龙井有些不相信,傅舒宝却突然再次腿软,龙井本能地用手接住,她就直接晕倒在他怀里。

她是激动过头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毫无预兆地晕了过去。

龙井无奈,搞了半天,她居然不是小绵羊,虽然她也挺好玩的,但是他觉得还是真正的小绵羊好!

将她横抱在怀里,看了看四周,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和假小绵羊在这茅房门口争论了一个多时辰。

幸好没下人看到,龙井抱着她回房间,萧月现在应该在房里吧,奇怪,他看到她这么久没回来,不会出来看看么!

不好!龙井突然像想到什么,迅速去到房间,果然,房间早已空无一人,而窗户是开着的。

萧月一定是先去找小绵羊了,不行,不能被他捷足先登!

放下傅舒宝就直奔云上阁,萧月不知道已经去了多久。

萧月趁着夜­色­飞到云上阁的小院内,刚才经过死士的打探,他已经确定她在这里。

杯具的龙井,就让他去和那个假绵儿周旋吧,这样正好给了他机会。

此刻云上阁还是灯火通明的,证明她还没有休息。

不对,除了绵儿,绯­色­也住这里,他们不会真像傅舒宝所说的,睡一床吧!

跳到屋顶上,掀开瓦片挨个地看,终于在最后一间找到他们。

阮绵绵已经摘掉了面纱,露出正面目,当看到那思念已久的容颜,萧月的心,还是有那么一刻漏跳半拍!

阮绵绵此时正在凳子上坐着,手割在桌上,撑着自己的脸,一副闷闷的样子。

从刚才傅舒宝和萧月上演亲密接触的那刻到现在,她的心就一直没平静过,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但是脑海里就是挥之不去那副画面。

他亲她的手!他怎么能亲她的手呢?

oh! 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要介意这个,不对不对,我不介意,一点也不!

阮绵绵纠结的半死,不停在那碎碎念。

萧月在屋顶看着,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那副皱着眉思考的表情,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绯­色­一直在围着她转,怎么办怎么办,绵绵又不开心了,她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萧月吗?

“绵绵……不开心,你就摸我的小角角吧,你不是说很喜欢摸我的小角角吗?不要不开心了。”绯­色­想着办法,然后端坐在她面前,希望自己这样的举动能让她开心点。

阮绵绵看着他,他的帽子已经拿掉,耳朵一扇一扇的,毛毛也跟着飘动,还有那双眼睛,又大又圆又纯真,她突然就想到了一首歌。

“绯­色­……我想到一首歌,我唱给你听吧。”她想,也许唱歌就不会去想那些画面了。

“嗯!”绯­色­狂点头,他特别喜欢她唱歌。

“眼睛瞪的象铜铃

­射­出闪电般的机灵

耳朵竖得象天线

听着一切可疑的声音

……”

儿时的歌曲,黑猫警长,真的好适合现在的绯­色­,唱完之后,她整个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绯­色­高兴坏了,拍着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这歌是唱给他的,是专门为他而唱的。

萧月在屋顶上听着,嘴角都扬了起来,歌词可爱,绵儿的声音也可爱。

再也不想多等,咻地跳到门口,是该去和她面对面了。

被萧月给秒杀了

再也不想多等,纵身跳到门口,是该去和她面对面了。

阮绵绵处于很高的警戒状态,因为她知道晚宴之后一定会有人找她,所以她一听到门外有动静,就立刻拿起面纱戴好。

只是没想到,推开门的,不是萧迟,是萧月。

思绪有那么几秒的冻结,萧月已经逼近过来,深邃的墨瞳紧锁着她的脸。

阮绵绵假装镇定,也直视着他,心里盘算着他来这做什么。

“贺兰绵绵!不用遮了,我一早就知道是你。”萧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句话,看到她眼中的闪躲,更加气愤!

为什么要装扮成这样来逃避他,还故意让他抓错人!

阮绵绵站起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一把明快的刀一样,有割穿人心的力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依旧坚持着不肯承认,阮绵绵紧张地掐着手心。

他走到她面前,只隔了一步远,如兽一般捕捉猎物的目光,看地她胆寒。

“贺兰绵绵,不要和我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想用这种方法来摆脱我,不可能!”他突然抽出身上的软鞭,挥了过去,想卷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绯­色­站在一旁,看到他的举动,连思考都来不及,身体已经做出反应,挡在阮绵绵面前,那鞭子哗了一下,抽在他胸膛上!

顿时,衣服划破,胸前出先一条很深的血痕!

“绯­色­!”阮绵绵一惊,萧月刚才出手之快,她根本没看到,否则她一定会推开绯­色­。)

绯­色­显然没料到这一鞭会这么狠,当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强忍着不想在绵绵面前哭,看起来真是超级楚楚可怜。

阮绵绵气疯了,瞪着萧月,咬着嘴­唇­,眼中全是恨!

萧月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这是他第一次和绯­色­面对面,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角­色­的变换,他一下从他的宠物,变成他的情敌,可是为何看到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居然会有那么一点内疚,绯­色­看起来好痛。

疯了!自己怎么会对情敌仁慈。

萧月整了整思绪,绯­色­那对耳朵真的会萌死人,他居然对他狠不下心。

上前一步走到他们身边,绯­色­见他过来,也不顾自己的疼痛再次挡在阮绵绵面前,童声似的声音却非常坚定道:“萧月……你不许再欺负她!”

萧月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他,内力却有种很强大的意念。

“我不是要欺负她,我是想告诉你,鞭子抽到之后应该赶紧上金疮药。”说完,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个­精­致的药瓶,这玩意,他随身都带着。

然后,他自己又迷茫了,他居然会给他药,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得这么善良了,要知道在敌人面前,他向来是个非常嗜血的人。

阮绵绵和绯­色­都愣了一下,这丫也太喜怒无常了吧,孤疑地接过来,阮绵绵用手指抠了点药膏小心翼翼地帮绯­色­涂在伤口上。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她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擦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对着伤口呼了呼。

清凉的药膏有种擦在伤口有中酥酥痒痒的感觉,再加上阮绵绵的呼呼,刚才还想哭的绯­色­突然就轻笑了起来。

“怎么了?你怎么笑了?”阮绵绵抬头看着他,不明所以。

“我……我觉得好痒啊……绵绵……”

“啊……那我再重一点?不呼呼了?”

“嗯……不要……还是要呼呼……”

绯­色­撒娇,阮绵绵就依着他,两个人完全无视了萧月的存在。

萧月再次怒火中烧,这是什么情况,两个人姿势这么暧昧,在他面前打情骂俏吗?他受伤都没这么好待遇。

他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才会给药膏他们!

“药他自己不会上吗!你跟我走!”萧月突然拉住阮绵绵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硬拉着她往门口走。

“萧月,你放手!”阮绵绵不肯,想赖在原地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绯­色­也拖着阮绵绵不让她走,可是他受伤了,用不了法力。

萧月可由不得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直接横抱起阮绵绵走到门口,然后运功一飞,出了云上阁的院子。

“萧月,你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耳边的风呼呼的,萧月抱着她从一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

“现在会叫我名字了,刚才还不肯承认你是贺兰绵绵!”忽的一下飞落到一片草丛,看样子是个御花园,萧月看到旁边正好有坐假山就将她拉了过去,到假山后面比较隐蔽的地方。

阮绵绵刚站好,萧月已经压过来,直接把她推到假山的大石头上。

阮绵绵的背被大石头烙地生疼,却不吭一声,萧月的身子已经覆上她的身子,一手扯掉她的面纱。

“贺兰绵绵!你还想抵赖,这张脸不是你是谁!”他掐着她的脸,说地咬牙切齿,“你还会跟我玩障眼法了!”

“萧月!那你有没有想过,那张脸是谁,你会不会搞错了呢!”阮绵绵还企图用傅舒宝来混淆视听。

萧月­唇­角一勾,月光下显得特别妖孽,他那种四十五度仰角明媚忧伤的笑,阮绵绵很不争气地就被他这种笑容给秒杀了。

“绵儿你倒提醒了我,你记得吗?你的身上有我留下的专属印记。”

阮绵绵听着这句话只觉得气血上涌,已经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却晚了一步。

萧月已经哗地撕开她外面的黑­色­衣衫,露出小肚兜,“我们来验证验证。”

“不要!”阮绵绵惊慌地捂住胸前,怎奈力气抵不过萧月,她的双手手腕已经直接被萧月的一只手抓紧,按到头顶上。

这样暴力的做法,还真是萧月的风格!

肚兜被一把扯掉,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渡了一层淡淡的光,胸前那个梅花形烙印呈暗红­色­,更显得妖艳鬼魅。

“贺兰绵绵!你还想抵赖吗!”紧锁着她胸前的印记,萧月再次咬牙切齿道。

---

不好意思,这两天较忙,明天双休,尽量补上。

还有更。

一句温柔的情话

“贺兰绵绵!你还想抵赖吗!”紧锁着她胸前的印记,萧月再次咬牙切齿道。

“萧月!”阮绵绵唰地羞红了脸,这样的姿势,她的身体就这么红果果地坦呈在他面前,他的眼睛还盯着她的柔软处,阮绵绵现在真恨不得把萧月的眼珠子给挖掉!

她怒,他也怒,两个人对着怒!

“贺兰绵绵!你为什么离开我!给我一个理由!”追了这么久,为了他不惜以身范险到帝国皇宫,似乎就是为了得到一个理由,为什么!

阮绵绵就瞪着他,瞳眸中辉映着月光,也不说话,她讨厌这样的姿势,萧月,为什么你还是没有任何改变,非要用这种激烈的方式来解决事情吗!

“我从来没有靠近过你,又谈什么离开,我只是离开皇宫!”阮绵绵冷声回答,一字一句都深深刺痛着萧月的心。

她说她从没靠近过,是啊……她的心,他不曾靠近过。

他们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萧月的力道明显松了很多,月光下,他的双眸看起来竟染了一层雾气,薄薄的,阮绵绵却看地很清晰。

她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萧月的眼中居然泛着泪光。

有那么一瞬,她的心,微微发酸,甚至发疼。

“萧月……”她低唤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伤地他很深。

只是话音刚落,­唇­就被覆盖住,他的­唇­压下来,带着点点凉意,沁入她的­唇­上,也跟着凉。

“呜……”她挣扎,呜咽,无济于事。

萧月整个身子已经紧紧地压着她,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上身本就没被他扒光了衣衫,此刻他便轻易地在他光洁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最后覆盖在她的柔软处,指腹磨裟着那个梅花印记。

阮绵绵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仿佛被温热的水拍打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嘴里溢出一丝呻吟。

这一次,没有媚药,身体却做出了最诚然的反应。

在经过两次的欢爱之后,她竟然熟悉了他的抚摸,甚至,只对他的爱抚敏感。

阮绵绵对自己的反应都吓了一跳,心里大骂自己犯贱,可是萧月却不允许她多想。

就是这一丝细微的呻吟,积蓄多日的情yu似乎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萧月从最初的浅吻转至疯狂地深吻。

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疯狂地吸吮着她的甘甜,索取他思念已久的芬芳气息。

阮绵绵根本无法闪躲,萧月的吻很强势,几乎让她无法喘气。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自己的小腹正被他的欲望顶着,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份强烈的灼热和蠢蠢欲动。

她突然觉得是不是疯了。

自己这样赤诚着上体,在一个假山背后,和萧月纠缠不休,而如果现在还不喊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傻瓜都知道。

这种情况用现代的词来形容就是打野战!

阮绵绵很慌,可是她又逃不开,萧月的力气向来大地惊人,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对她怜香惜玉,几乎已经由深吻变成撕咬,似乎恨不得把她吞了。

绯­色­看阮绵绵被萧月带走了放下药瓶就追了出去,这初云国的皇宫很大,而且设计也特别复杂,如果不是因为受伤了没有力气用法力,他早就飞起来找了。

龙井赶到的时候,萧迟也正好过来,他刻意等到夜­色­最浓稠的时候过来,因为从晚宴来看,龙井还不知道谁是真的绵绵,可是现在,龙井也站在云上阁面前,这说明,他八成知道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一起走进去,屋内却空无一人。

果然被萧月捷足先登了,该死,他居然演戏演地这么好。

“来人……”龙井喝道。

立刻进来一队侍卫待命。

“派人搜查皇宫的各个角落,找出风月国的太子和太子妃!”

龙井想,他们不会走远,皇宫的宫门都是关着的,这么晚,萧月一定是带小绵羊躲在某个角落了。

侍卫立刻去行动,看似沉睡的夜顿时苏醒,各条路都被点燃灯笼。

萧月的吻已经从她的­唇­转至脖子,再到锁骨,留下一处处咬痕,粉红­色­的妖艳。

她的手,已经麻了,可是萧月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就是怕她反抗。

阮绵绵拼命地抑制着身体的反应,萧月并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有高超技巧的人,可是他的动作,却能成功唤醒她最原始的欲望。

哗哗哗,有整齐的步伐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你们去那边看看,你,你,去那边,要仔细搜查。”

阮绵绵整个身子都僵硬住,有人来找他们了,并且是一群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根本不敢想,被人看到,他们一定会说,风月国的太子妃竟如此­淫­-荡!

萧月却完全没有反应,还沉浸在情yu之中,那些侍卫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脚步声越来越近,阮绵绵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她不要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

萧月看到她是真的害怕了,嘴角一扬,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

脚步声渐渐离去,侍卫并没找到这边,阮绵绵大舒一口气,下一秒,外袍立刻被萧月扯掉,铺在地上。

身子突然悬空,萧月已经将她横抱起,放在外袍上。

她瞪大了眼睛,猜到要做什么,心里惊恐地半死。

萧月要这里和她!他居然用自己外袍铺在地上,他居然要在这里!

萧月嘴角含满戏意,不顾她的挣扎压了过去,他算好她不敢叫,因为她惧怕别人看到她这样。

“绵儿……我很想你……”他突然覆到她耳边轻声道,声音颤颤的,她的心也跟着颤。

这是一句情话,很普通的情话,却成功地让她停止了挣扎,愣在那里。

只是下一刻,她的理智彻底崩塌,不远处,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绵绵……你在哪?就在附近对吗!”

那是绯­色­的声音,阮绵绵知道,他找人不像普通人,他可以靠嗅觉,所以很准!

绯­色­的声音越来越近,阮绵绵本以为萧月会就此停手,谁知他却笑得越发戏谑,手更是直接伸进了她的亵裤!

没有你,我睡不着

绯­色­的声音越来越近,阮绵绵本以为萧月会就此停手,谁知他却笑得越发戏谑,手更是直接伸进了她的亵裤!

她呼吸一滞,拼命地夹紧双腿想要抵制他的入侵。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他一定是故意的。

“在害怕吗?”他覆到她耳边,戏谑道。

他明明已经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她居然怕成这样,那绯­色­,在她心中这么重要么?

一只猫而已,从前他们欢爱,他不是没看过,还在他们身旁串来串去。

“萧月!你现在立刻停手,不要逼我恨你,绯­色­只是个纯真的孩子,我不想被他看到这种画面。”

阮绵绵警告着他,她绝不允许已经变成人的绯­色­看到她这样,那会给他造成­阴­影的。

萧月果然停住了动作,思考着,眸­色­有些复杂,他看着阮绵绵的眼睛,充满探究,为什么她总是在乎那些男人的看法,却唯独不在乎他的感受。

记忆中,他设计让容澈看到他们的欢爱的那一次,阮绵绵的恨,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这也是导致他们后来总是有隔阂的重要原因。

自己,还要这样做一次么?后果,应该是离她的心更远吧。

思前想后,萧月有些动摇了。

“绵绵……”绯­色­的声音近在咫尺,脚步声也能听地清晰,他过来了!

萧月此刻还压在她身上犹豫,手也停留在她的亵裤内,没有动。

多么­淫­秽的画面,阮绵绵觉得自己脑子要被炸开,恐慌到没有办法做出思考。

感受到身下的人抖地更凶,萧月都有些吓到了,阮绵绵这个样子不止是一点害怕,是害怕地像要崩溃一样。

“不想让他看到,就答应我的条件,今晚到我的寝宫住。”好不容易跟她见面,他必须时刻看到她才安心。

“好!我答应……”阮绵绵根本没有思考就立刻答应,事实上现在萧月提出任何条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萧月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听话的绵儿真让他喜欢。

绯­色­已经走到假山后面,再一步就要到转至他们前面。

萧月瞥见他的影子,迅速起身发出一阵掌风,外袍整个裹住阮绵绵,将她横抱在怀中。

绯­色­只觉得眼前一阵缭乱,定睛再看,就见萧月正抱着阮绵绵,看起来有些怪。

“绵绵……”他立刻迎上去,萧月把她带到这种角落来­干­什么,又在欺负她吗?

阮绵绵的双手勾着萧月的脖子,这样才能保证自己能稳在他怀里,她根本不敢乱动,因为衣服是裹她身上的,不是穿在身上的,随便动一下,她都怕掉下来。

可是这样一来,她的双臂就­祼­露在空气中,并且姿势看起来非常小鸟依人。

绯­色­不明白,他对男女之事本就半懂不懂,此刻他只看到,两人的脸上都泛着绯红的红晕,月光下,显得有些妖艳,甚至……暧昧。

“绵绵……你快下来,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虽然心里有点惧怕萧月,但是这不会影响他的勇气,绯­色­站到他们面前,怒视着萧月,他肯定又欺负绵绵了。

阮绵绵给他使眼­色­,“绯­色­……你快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她不希望绯­色­跟他们纠缠这件事,怕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会伤心。

“绵绵……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不了,我今晚不回云上阁了。”没穿衣服,说话都变得没底气。

“为什么,绵绵,没有你,我睡不着的。”绯­色­急了,上前一步,想去抓她的手。

绵绵怎么会那么听话地挂在萧月身上呢,他不喜欢看到他们这么亲密。

萧月一直抱着阮绵绵耐心地听他们说话,最后听到绯­色­那句,没有你,我睡不着,眸­色­立刻变得暗沉。

阮绵绵感觉到他的变化,身子不由抖了一下,渗出密密的冷汗,他可千万别再这个时候发怒,把他衣服给掀了。

“绯­色­……你快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她撒着慌,心里无限祈祷着绯­色­能快走,她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了,最不愿的就是被他看到。

绯­色­见她很急,眼中还有些愠怒,想问又有点不敢问。

她是有什么苦衷吗?然后,他突然看到地上的衣服。

那是绵绵的外衫,还有肚兜!

这说明什么!绯­色­恍然大悟,她的上身没有穿衣服,阮绵绵教过他,人一定要穿衣服,要不然就是羞羞,那她为什么要在萧月面前不穿上衣,是萧月逼她的吗?看着她眼中的闪闪泪光,他突然看懂了,绵绵不希望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那我先回去了……”他退了一步,咬着薄薄的嘴­唇­看着阮绵绵,绵绵不想让他看到,他就不勉强。

“嗯……乖……”阮绵绵感动死了,绯­色­真的好听话,好乖。

“嗯……”绯­色­冲她很懂事地点了点头,便看着萧月将她抱走。

萧月一直抱着阮绵绵,缓步往凤溪阁走去,他的速度刻意很慢,因为他极喜欢现在这样的姿势。

她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真像只收去利爪的小猫儿。

很久,没有靠地她这样近,刚才只是一碰到她的身体,他的欲望就控制不住。

看着她不得已的依赖,萧月心中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只是这一路,并不很顺利,龙井的侍卫还在继续搜寻,见两个人就这么大胆地出现,立刻去通报龙井,一群人将他们围住。

萧月忽略了这一点,心里也气自己,为了多跟绵儿享受这种暧昧的姿势,他居然走的这么慢,这不是等着龙井的人来。

龙井的侍卫他不怕,他担心的是,绵儿这个姿势不方便,这么多男人,他一定要把她裹紧了,要是谁看到一点不该看的,他就挖了他的眼睛!

萧月站着不动,就静静地等龙井来,不到关键时候他不能动手,坚决保住阮绵绵的身体不被外泄。

龙井和萧迟快速赶到,找了一晚上,终于看到他们了!

---

还有更。

三人一间房

龙井和萧迟快速赶到,找了一晚上,终于看到他们了!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萧月和阮绵绵竟然是呈现这样的姿态在等他们。

阮绵绵的面纱已经拿掉了,侍卫们自然是不知道傅舒宝和阮绵绵长一样,还以为是一个人,但是萧迟和龙井心里清楚的很,他们还是比萧月来晚了一步。

此刻阮绵绵正依偎在萧月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两只藕臂暴露在空气中,萧月的外袍裹在她身上,很容易联想到什么。

龙井和萧迟都是­精­明的人,一看就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

两人心里都暗暗咒骂,萧月可真是迫不及待,难道他刚才已经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她给xxoo之了。

“龙井,这么晚还兴师动众,我和我的太子妃逛逛夜景,你的侍卫就把我们围起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萧月先发制人,直呼其名,笑道。

龙井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下去,只留了萧迟。

“萧月……你可真沉得住气,这次被你捷足先登,下次,你可不一定会有这么好运。”龙井不再拐着弯说话,而是开门见山,他都快气死了,晚宴上萧月和傅舒宝上演那一幕秀恩爱,简直把他耍地团团转。

“呵……”萧月轻蔑一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捷足先登?她本来就是我的,天下都知道。”

“天下?呵……”龙井也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是你的天下,可不是我的天下,我龙井的天下都知道,初云国的蓝宝石归谁,谁就是朕的皇后。”

“龙井,你初云国是不是没有女人,怎么非要缠着我的太子妃不可。”萧月极度鄙视他,不仅要抢他的绵儿,还把风月国的大皇子收为己用。

萧迟一声不吭,就静静地听着两个王者在争女人,眼睛却一直盯着阮绵绵。

哎……丫头,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阮绵绵也看着他,这样面对面,她已经不需要伪装,萧迟总是能很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以前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他总是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护着她,现在那份感觉还是一样。

两个男人为她争吵,只有萧迟会注意到她此刻的表情,很委屈,很不自在。

她只想赶快回去,去哪都好,只要让她先穿上衣服,萧月不知道,他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即使裹着他的外袍,她还是觉得很羞辱。

“萧月,不管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现在立刻送她回去。”萧迟不忍再看阮绵绵受委屈的样子,打破两人的争吵。

萧月和龙井皆是一惊,这才注意到阮绵绵的表情有多不自在。

该死,他们居然忽略了她的感受!

阮绵绵很怕他们这样的目光,三个人的焦点都在她身上,让她更加不安,仿佛此刻自己连那件裹住的外袍都没有了一样。

本能地往萧月怀里噌了噌,贴地他更紧些,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现在对她来说,萧月的怀抱是最能遮掩她羞耻心的。

萧月被这个动作高兴坏了,抱着她的手劲也加了把力道,冷睨了龙井一眼,道:“你还要一直拦着吗?绵儿已经不想呆在这了。”

龙井无奈,心疼地看了一眼阮绵绵,便不再阻拦,任由萧月抱着她回寝宫。

“你很了解小绵羊……怪不得她如此信赖你,千方百计地要从萧月手上救你出来,又为了你,到初云国来打探你的下落。”

龙井突然有些羡慕萧迟,他一直不明白阮绵绵为何对他这么重视,今日才知道,萧迟和她本身就有一种潜在的默契。

他能时刻都注意到阮绵绵在想什么,而不是一味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

相比起他们两个人,一个霸道,一个狡猾,萧迟对阮绵绵的感情是以尊重为前提的。

“多站在她的立场想想,丫头是个坚强的人,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萧迟答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龙井也悻悻地回去,他发现就算把小绵羊弄进了初云国的皇宫,他想得到她,也没那么简单,不过他不会放弃。

明天,他已经做好了新的安排。

萧月将阮绵绵抱回凤溪阁,这一次,加快了许多速度,对于刚才萧迟的提醒,他心里嫉妒地半死,怎么自己就没发现呢,害她在外人面前受了那么多委屈,绵儿也不说。

看着怀里的人儿一声不吭,脸上的表情却很羞愤,萧月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刚才在假山后面,他是被这么多日来的思念和气愤冲昏了头脑,又对她做了那么多偏激的事,现在想一想,好像,自己又伤害到她了。

“绵儿……就快到了,你要是觉得累,可以先闭着眼睛在我怀里眯一会眼睛。”萧月突然又温柔起来。

阮绵绵就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他,前一刻还粗鲁的半死,这一秒又温柔地不像话,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

其实爱情,是一种全身心的付出,一种独占而没有分享的可能­性­。

所以当人不能独占这份感觉的时候,就会变得不安,变得喜怒无常,它会让人为一点小感动而兴奋地整夜难免,也能让人为了一点小吵小闹气地口不择言,说一些伤人的话,甚至做一些偏激的事。

萧月就是这样,爱情,把他变得很奇怪。

抱着阮绵绵进了凤溪阁,就直奔自己的房间,然后他们都忘记了,房间还有一个人,就是傅舒宝。

此刻她正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又像没睡着,蹙着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阮绵绵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全身没劲,也不知道她今晚一共跑了多少趟茅房,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落地,裹着萧月的外袍找了身衣服穿上,还好龙井为傅舒宝准备了很多衣服,而她们的身形又几乎一样。

换好衣服从内阁出来,阮绵绵才觉得自己正常了些,刚才真有种想挖个坑埋了自己的冲动。

萧月坐在椅子上等她,思考着,这一晚上,三个人一间房,要怎么睡呢?傅舒宝在这可真碍事!

萧月,你肯定特恨我吧!

萧月坐在椅子上等她,心里思考着,这一晚上,三个人一间房,要怎么睡呢?傅舒宝在这可真碍事!

一个超大瓦数的电灯泡。

“喂喂……”萧月直接走过去,用手推了推昏睡的傅舒宝,“起来,你去另一个房间睡。”这家伙怎么睡地这么熟啊。

“喂……你别推她,她已经没劲了。”阮绵绵拉开他的手,同情地看着傅舒宝。

“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这样?”萧月看出一点不对劲,这个傅舒宝据她自己所说是在江湖上混过的,怎么警觉­性­这么低,这样推她都没反应,装死呢吧。

“你别欺负她,她中了龙井的巴豆,估计已经腿软了,要是今晚没有她,现在躺在这的恐怕就是你了。”

“嗯?”萧月转念一想,“你是说那盘芙蓉鸳鸯卷?”

“嗯。”阮绵绵点点头。

萧月这才恍然大悟,龙井居然出这种下三烂的­阴­招,幸好傅舒宝贪吃,巴豆用银针可试不出来,真是防不胜防啊。

“所以,她现在不可能还有力气动了,呐……你不是打了地铺吗?那就……”

“那就我们俩睡地铺,她一个人睡床上。”萧月立刻接话。

阮绵绵白了他一眼,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当然是我和她都睡床上,你睡地上,要不,你和她睡?”

“好,你赢了,我睡地上。”

萧月直接往地铺上一躺,不再和阮绵绵争论这个问题,看在傅舒宝帮他挡了泻药的份上,他就不嫌弃她了,想想要是今晚中奖的是自己,那真是丢脸丢回风月国去了。

阮绵绵吹熄了大的灯,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烛火,便躺倒床上和傅舒宝一起睡。

这种感觉真奇怪,想不到这一次逃出宫,会遇到她姐姐,更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好像冥冥中都注定了一样。

而且,她发现自己对萧月的感觉,也起了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反正,让她很心慌。

阮绵绵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月,和他这样睡不止一次了,他睡觉的姿势很正,面朝上,整个人都笔直笔直的,没有一丝弯曲的弧度,而且他的双手都抱在胸前,她记得以前心理老师说过,这样姿势睡觉的人,其实是很缺乏安全感的人。

萧月,他也会觉得没安全感么?像他这么自信的人,怎么会这样睡觉呢?

阮绵绵不解,伸出手,接着微弱的烛火,闭着一只眼睛,用指尖在空中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

他的轮廓简直像从晶莹剔透的玉石上雕刻出来的艺术品,那么完美,阮绵绵研究着,这么完美的容貌,这么有权势的男人,怎么就会看上我呢?说实话,自己除了穿越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还真没什么优点,对萧月,她更是自知有多差。

可这个男人就是对她死心塌地,甚至不远千里追她到敌国皇宫,甘愿犯险。

爱情,的确能给人勇气,曾经她为了容澈也能付出自己的­性­命,只是那已是曾经……

雪花现在肚子应该已经大起来了吧,幸福的一家三口,她想,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嫉妒别人的幸福。

萧月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也正看着她的阮绵绵,两人对视。

阮绵绵立刻闭上眼睛,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特别怂。

“绵儿……你在偷看我。”萧月戏笑道,就算他没看到,他也能感觉得到,绵儿刚才是看着他的,而且看了很久,她在研究什么呢。

阮绵绵地拧了拧眉,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傻兮兮地笑了一下,窘迫道:“呃……睡不着。”

“这么巧……我也睡不着。”萧月改了个姿势,身子侧躺,手撑着脑袋,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她。

“一点也不巧。”阮绵绵翻了个白眼给他,好无语的台词啊。

萧月也不生气,就专注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把阮绵绵看得非常不好意思,连忙闭着眼睛装睡。

试问,谁能抵抗一个男人这么红果果的目光。

但是,装睡是没用滴,因为萧月那双凤眸放出来的电压是很高滴,即使背对着他,她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热的目光。

“萧月……”为了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阮绵绵开口了。

“嗯……?”萧月依旧撑着头,随意地应了一声。

“你肯定特恨我吧,我逃出皇宫,你是不是恨死我了?不过我想跟你说,这件事,和贺兰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你一个人策划的,恐怕还有那只猫吧,你说你怎么能有那么多情况,你哥哥容澈,我哥哥萧迟,敌国皇帝龙井,这次连我的猫都能跟你发生一段,贺兰绵绵,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招惹男人,永远不让人省心!”

教训了她一顿,不等阮绵绵反驳,又继续说道:“还有,我发现你变聪明了,你出逃前应该把所有后果都想了一遍吧,容澈现在的身份可以保住贺兰家,还有父皇,你已经猜到他会将事情瞒着我吧,阮绵绵,有时候你的确挺聪明的,可是又很笨,难道你猜不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追到你吗,你以为你逃得掉。”

萧月说后面这段话,完全是用陈述句的语气,就像报天气预报一样,可是阮绵绵却听地渗地慌。

“所以,你打算把我怎么办?”阮绵绵鼓起勇气问,反正落在萧月手上,估计是很难逃掉了,那就早死早超生吧,她最怕就是萧月明明很生气却装地跟没事人一样,越是平静,背后越是充满危险,指不定他就想了什么好招数来惩罚她。

“拿你怎么办?”萧月觉得好笑,“你自然是要受到惩罚,只是现在还要过了龙井那一关,你可别告诉我,你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愿跟我回去!”

看吧,看吧,果然是想好招数的。

萧月啊萧月,我不想留在这里,难道还跟你回去任你宰割吗?反正萧迟在这里,我觉得留在这里挺好。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敢和萧月说,就­干­脆不回答。

傅舒宝睡地迷迷糊糊,就听到两人在谈话,她没有力气动,但还是有些意识的,就仔细留意了他们在聊什么。

原来师傅有那么多男人的,可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觉得师傅其实已经对某人动心了,于是她决定……她要帮她!

傅舒宝下毒

原来师傅有那么多男人的,可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觉得师傅其实已经对某人动心了,于是她决定……她要帮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傅舒宝总算恢复了一些,然后一看四周,没人,师傅和萧月都起床了,真早!

梳洗打扮,嘴里碎碎念的,把龙井诅咒了一千遍,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去,就是那张长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师傅。”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感觉还真新奇。

阮绵绵一笑,有种亲人之间让人很温暖的感觉,“起来了,肚子好了没?”

“好多了,师傅……”傅舒宝把她拉到铜镜前,两个人都看着里面的自己。

“师傅……我都不敢相信,原来我们真的长地一模一样,我居然和师傅你长地一样。”

“是啊……”阮绵绵点点头,“我也不敢相信,我居然能见到你。”

“你说什么?师傅?”傅舒宝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师傅……你说怎么会这么巧呢?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我们是孪生姐妹呢,要不是知道你是太子妃,我都会这么想。”

“是吗?我也这么想……”阮绵绵笑着附和,她不敢告诉她那个秘密,因为那关系着贺兰家的安全。

“洗漱好了,我们就走吧,萧月还在外面等我们,龙井说等我们一起用早膳。”

“他请我们用早膳?”傅舒宝立刻就来了十二分­精­神,那个该死的家伙,夺我初吻,害我腿软,此仇,我一定要报。

一起用早膳,哼哼……机会来了,正好试试我用毒的功力长进了没有。

早膳安排在一座凉亭内,龙井这家伙特别懂得享受,他说一天之计在于晨,用早膳就要在外面,这凉亭附近还种满了珍贵的花草树木,既怡景,又能呼吸到大自然带来的新鲜空气。

阮绵绵他们到的时候,萧迟和绯­色­也已经到了。

阮绵绵和萧迟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因为他们的身份已经不允许像过去那样打打闹闹了。

其实她来初云国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到萧迟没事,她就心安了。

绯­色­昨晚躺在床上几乎是一晚没睡着,早上起来就挂了两个大黑眼圈,看地阮绵绵心疼死。

“绯­色­……哆啦c梦呢?你昨晚一个人睡的吗?它没有陪你?”

“不知道……”绯­色­摇摇头,一双大水眸望着阮绵绵,像有很多话要说。

“咳咳……”萧月在一旁假装咳嗽,贺兰绵绵,你正牌老公在这里,你还明目张胆地和他说话。

阮绵绵没管他,继续和绯­色­说话,太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把龙井称之为皇上,阮绵绵还真有点不习惯,在她眼里,他永远是一只狡猾的死变态,哈哈!

他依旧是一身张扬的红­色­衣袍,似妖非妖的欠扁笑容,抱着哆啦c梦走进凉亭。

“各位都到了。”巡视了一遍众人,入座。

阮绵绵的身份已经识破了,就­干­脆没有再戴面纱了,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粉­色­,坐在萧月左边,傅舒宝则坐在萧月右边,绯­色­坐在阮绵绵的左边,再过来就是萧迟。

龙井先是对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愣了几愣,毕竟是第一次见两个人都露出面容的情况,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凑巧的事。

“萧太子真是好福气,有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太子妃陪伴左右,这样享齐人之福,一定非常有趣。”

他的话有点露骨,言外之意是说萧月晚上和两个长相一样的女人上床肯定很多情趣。

萧月脸­色­一沉,随即展开笑颜,不慌不忙地托起阮绵绵的手,应道:“本殿下的太子妃只有一位,那就是绵儿……若是初云国国主想享齐人之福,大可去找一对孪生姐妹来,不会你们初云国,连双生儿都没有吧?”

“呵……那到不会,只是朕记得,你昨晚还搂着你右边这位,说她是你的太子妃,怎么萧太子连自己的太子妃都不认得么?”

“真不认得假不认得,我心中有数,只是,你真的认出来了么?”

两个人说话都带着弦外之音,一大早就上演这种­唇­舌之战。

这一回合,萧月赢。

众人都默默地听着没人敢Сhā嘴,虽说两人这种做法就像两个小孩争玩具,但是他们话语里的强势听起来更像是一场­精­彩的辩论赛。

傅舒宝默默地拿起筷子,开始研究眼前的食物,心想着龙井该不会又加了什么料吧,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于是她学聪明了,对着龙井­阴­笑道:“把兔子给我抱抱。”

龙井不解,傅舒宝直接从他膝盖上把兔子抱过来,然后她想吃什么,就先给兔子吃一点,看它没啥反应,自己再吃。

众人都笑了,连绯­色­都笑了,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喜怒哀乐转换地很快。

阮绵绵看到绯­色­笑了,就放心了,这个善良的孩子,真惹人疼爱,她看地出,就连萧月都对他都没对其他男人那么敌视。

傅舒宝白了一眼笑她的龙井,手上已经运了毒,倒了一杯茶递到龙井面前笑道:“民女傅舒宝跟着师傅能得到皇上如此盛情款待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就以茶代酒,敬皇上一杯。”

她笑得比御花园怒放的鲜花还娇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妩媚­性­感。

龙井愣了一下,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但随即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那种不寻常的笑意,直觉告诉他,有­阴­谋,傅舒宝怎么可能感谢他,她分明是想报仇。

这丫头下毒还是有一定技术的,这杯茶肯定有问题,但关键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能没风度地不接。

龙井想了一下,还是客气地接过来,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还侧着杯口给傅舒宝看了看。

傅舒宝依旧笑着,笑容越发地妩媚动人。

龙井也笑,臭丫头,想对付他,她一定以为他把茶喝了吧,其实他只是含在嘴里,然后运功将茶从手指逼了出去。

“朕有个提议,难得萧太子和太子妃来做客,我初云国有座著名的岛叫钓鱼岛,那里风景很美,且有很多未见过的东西,朕做主,用过早膳,就出发去那玩玩。”

龙井用不容反驳的语气但又很客气地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钓鱼岛?”阮绵绵那个激动,那可是中国的岛屿,听着可真亲切啊,该死的小日本还总是来抢,鄙视之!

傅舒宝也激动,出岛玩啊,那太好了,哈哈……龙井啊龙井,到时候你就惨喽,你一定以为我把毒下在茶里吧,我是把毒抹在杯底的,你接过去的时候就已经中奖了,哈哈哈……

---

保证晚上还有两更。

又想吻她

一行六人,四男两女,一起上了龙井安排的豪华大船。

绯­色­是一直跟在阮绵绵后面的,寸步不离,萧月也守在阮绵绵身边,然后就回想到以前在宫里的时候。

也是经常三个人在一起,只是那时,绯­色­还是一只猫,对他构不成半点威胁,而现在,他俨然成了绵儿最疼惜的人。

哼……早知道在宫里就该把他煮了炖汤,管他什么红叶大师送的灵猫。

萧月鄙视着这个大电灯泡,此时风很大,海浪也很高,大船有些摇晃,阮绵绵抓紧了扶手,站在船头,望过去,整片海都是蓝­色­的,一望无际的蓝。

很久没有看到这种景象了,在气势磅礴的自然面前,总是会显得人很渺小,感慨也会很多。

阮绵绵不说话,其他两人也不说话,就陪着她一起做出四十五度的明媚忧伤仰角,三个人站在船头,一个像哥哥,一个像弟弟,真是一副温馨和谐的画面。

船的那一头就明显不同了,傅舒宝一直围着龙井转个不停,时不时还跟萧迟嘻嘻地咧着嘴笑。

龙井一直憋着笑意,敢情这丫头在等着他毒发吧,怎么泻了一晚上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在船头摆了张桌子,邀着萧迟一起下棋,海风习习的船上,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真能享受!傅舒宝小声嘟囔着,赫然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人没事做,那些侍卫一个个都跟木头人一样。

最后,她只能抱着哆啦c梦在龙井身边串来串去,因为她实在舍不得放过龙井毒发那一刻的囧样,想想都非常刺激。

“嘿嘿嘿……”傅舒宝想着就忍不住笑了。

龙井一皱眉,微怒道:“你笑什么?”他向来是个定力很高的人,怎么这丫头在旁边串来串去,他就是没办法忽视,而且心也变得心浮气躁。

萧迟也忍不住笑了,这样的龙井还是第一次见,平日的他,无论在政事还是军事上,都是个冷静地可怕的人,今天怎么这么不淡定。

“你又笑什么?”龙井瞪着萧迟,有点囧。

“我笑……你又输了。”萧迟将棋子落定,“你今日可是超低水平发挥,心思去哪了?”萧迟故意调侃道。

龙井顿时觉得非常没面子,突然喝道:“傅舒宝,你来给我们把棋子重新洗了。”

傅舒宝一下就跳了过来,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近,她琢磨的是,他的脸上怎么还没流出东西来。

“你看什么?”龙井身子向后仰,她眼中分明就是有­阴­谋的。

傅舒宝继续凑近,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怎么都还是正常的,难道说他真的没有中毒。

龙井握着拳头,克制着身体的燥热冲动,他不是怕她,只是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想到那天晚上在茅房门口的那个意外之吻,他居然有种再想吻她一次的冲动。

那双薄­唇­,水­嫩­­嫩­的,似桃花的花瓣,让人忍不住就像一亲芳泽,这丫头是在诱惑他,绝对是。

不!他不能为其所动,出现这样的思想完全是因为她长地像小绵羊而已,龙井自我催眠。

萧迟很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呈现出一副女强男的怪异姿势,龙井多么强势的一个人,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真是一物降一物。

“切……”傅舒宝见没任何收获,又突然离开了他的脸,然后眼睛撇了一眼桌上的棋盘,将哆啦c梦往他怀里一扔,轻蔑地笑道:“就你这水平,还让我给你洗棋子,还以为你多聪明呢,还是萧迟大哥厉害哈,你还是比较适合带兔子。”傅舒宝故意气他,反正出了皇宫,她就不会把他在当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更不会在乎那些所谓的礼节。

龙井脸上挂不住了,瞪了一圈看戏的众人,那些侍卫又吓地赶紧低下头去。

好吧,为了绵儿,他忍了,等到了岛上,一切就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傅舒宝悻悻地离开,然后又在船上逛了一圈,据说,他们的行程,这船要下午才到,于是傅舒宝逛啊逛,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跑到船头。

那三个人,就像三座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真有型啊。

傅舒宝溜到萧月身后,手指点了点他的背。

萧月回过头来,就看到一脸笑意的傅舒宝,满头问好。

“萧月……”傅舒宝细声细语,手指做了个勾的手势,示意他凑过头来。

萧月很听话地照做了,因为阮绵绵好像在沉思什么东西,他不想她打扰到她。

“做什么?”

“萧月,你能过来下不,我有话单独和你说,是关于你和师傅的。”

一听到是关于阮绵绵的,萧月很自然地就跟着她走了。

虽然他们刚才的对话很小声,阮绵绵还是依稀能听到些,回过头,萧月已经跟着傅舒宝进了船舱。

他们有什么话要说?阮绵绵心里居然有种失落感。

他们,一个是霸道爱她的萧月,一个是无比崇拜她的姐姐,现在两个人之间居然有了瞒着她的秘密。

“绵绵……你昨晚没事吧?萧月有没有欺负你?”憋了半天,绯­色­终于找到机会单独和阮绵绵说话了,那个泪奔啊……

“没有……”她摸了摸他的耳朵,表示安抚,“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萧月还是那么凶,所以我觉得你离开他是对的,只是绵绵,我搞不懂,你有时候为什么会为他伤心呢?”

“啊……?我为他伤心?”阮绵绵懵了,她知道绯­色­是个有啥说啥不会隐瞒的人,“你从哪看出来的?”

“刚才就是的啊,你看到萧月和傅舒宝进了船舱,我就从你的脸上看出不高兴了。”

“真的!”阮绵绵感觉捂住自己的脸,自己刚才是什么表情,完了完了,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吧!

萧月和傅舒宝进了船舱就开门见山,“说吧,你说是关于你师傅的我才和你一起进来,我可不放心她和那只猫单独待一起。”

“萧月,昨晚,我听到了你和师傅的聊天,明白了一点你们的事情,其实你这次来,是最希望师傅心甘情愿跟你回宫是不?”

“对!”萧月点头,不得不承认,傅舒宝一下就说到了重点。

“那我有办法,但是,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狠不狠地下心!”

---

还有更,在半夜,呵呵,建议明早看。

两姐妹都收了?

“那我有办法,但是,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狠不狠地下心!”

“你为什么这么好心,要帮我?”萧月不亏是储君,在他眼里,每个人去帮助另一个人,一定是有目的­性­的。

“诶……你别想太多,我完全是为了我师傅,昨晚听了你们的对话,我觉得师傅对自己的感情很迷茫,她需要有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提醒一下。”

“那……你有什么馊主意?”萧月本能地就问出这句话,他发现爱绵儿爱久了,说话也会不经意学她的语气。

傅舒宝并没不悦,只是双手往腰上一叉,像个生气的小女孩一样,“哼……你别说,还真是个馊主意。”

“说吧!”

傅舒宝神秘兮兮地冲他勾了勾手,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凑到他耳边噼里啪啦像只小蜜蜂一样说了一大堆。

萧月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听完之后,最终摇了摇头,犹豫道:“这样……不太好吧。”

“哎……舍不得孩子套着不着狼,你要是狠不下心,就一辈子都跟师傅这样吧……”傅舒宝仰起小脑袋,很有耐心地开导他。

“但是……你确定会有用?”

“我是觉得会有用,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先把这个当做试探,有用了就继续嘛,你又不吃亏好吧,顶多我吃点亏。”

萧月犹豫再三,这个方法听起来是有点残忍,但是他又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不知道绵儿会不会真的有傅舒宝所说的那种反应。

如果真的有,那不就说明……萧月越想越激动,心里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试试吧,试试吧。

“好!”萧月最终下定决心。

“太好了!我对我这个方法很有信心!待会我们出去就开始实行,但是萧月,我要提醒你哦,这个方法我们必须循序渐进,你不能一下就改变,那样会显得很假,我们要慢慢的变,要从细节入手,让她一点一点的感觉到,你懂不?”

“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事?”萧月不答反问,怀疑地看着她。

“你也觉得我这个计划很完美是不是,哈哈……”傅舒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为了师傅的幸福,为了你们的未来,加油!”傅舒宝握紧了拳头,像个要上战场的小勇士一样。

她觉得自己特伟大,为了她师傅,不惜牺牲自己小小的­色­相。

两人走出船舱,傅舒宝还在一路提醒着萧月,“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注意眼神,眼睛是最能出卖人心的东西,所以,你看师傅的时候,不要太真情流露了,眼神要淡漠……要冷,要像我这样。”

傅舒宝双眸一禀,眸­色­立刻变得绝冷,这招她经常用,用来吓人的。

萧月忍不住想笑,这个姐姐其实也挺好玩的。

阮绵绵和绯­色­站在船舱口准备进去,正好碰到说说笑笑的两人出来,四个人都愣了一下。

“师傅……绯­色­……”

“绵儿……”

两人主动打招呼,然后就没话了。

阮绵绵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打扰了别人的好事,眼睛在他们俩身上转悠了一圈,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再对身后的绯­色­说道:“你不是要吃果果么?我给你找去。”

然后她就哼着小曲就带着绯­色­进了船舱。

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秘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阮绵绵边走边自我催眠,我根本就不在乎。

萧月看着他们进去的背影,拳头下意识地就握紧,吃果果,谁许她用这么可爱的词对着绯­色­说话,可爱的词语只能对着他说!

“喂……你淡定点,现在是试她,不是试你!”

傅舒宝真觉得他没救了,萧月咋就这么一点小事就能吃醋呢。

“可是你看他们,绵儿刚才看到我们单独从船舱出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装的!”傅舒宝立刻接话,“再说,我们又没­干­什么,你希望她什么反应,别太急进了行不?”

“装的?你怎么知道?”

“哎……说了你也不信,我觉得我和师傅有一种天生的感应,她的喜怒哀乐,我都能感觉到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和她长得一样有关。”

萧月当然不会相信,觉得这肯定是傅舒宝瞎掰显示自己的。

阮绵绵和绯­色­进了船舱,就给他端来一盘水果,这龙井想地挺周到,船上什么都有,就像现代的公子哥开着私人游艇出海一样,潇洒地很。

“绵绵……你也吃一个不?”绯­色­将个橘子递个她。

阮绵绵一点心思都没有,心想萧月真的转­性­了,居然会看到她和绯­色­单独进了船舱都没有跟进来。

好!这样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姐姐我自由了!阮绵绵愤愤地想着,拿起橘子就咬了下去。

“绵绵……那不是苹果,是橘子啊!”绯­色­惊叫一声,已经晚了,阮绵绵已经咬了下去,苦涩的橘子皮已经被她咬破了,那种难吃的涩味立刻就蔓延到她的嘴巴里。

“啊……噗噗……怎么是橘子啊!”惊觉自己的失神,阮绵绵晕了,刚才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绯­色­边摇头边叹气地小声嘀咕,“哎……自从萧月出现,绵绵就开始­精­神失常了,那个人可真可怕!我是不是,该带着她再消失一次?”

就这样在绯­色­的叹气下到了中午,六个人又要同一桌吃饭。

阮绵绵觉得挺兴奋,在船上吃中饭,看着海景,吹着海风,一定别有一番风情,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原来跟着龙井,有­肉­吃!

位置的排序依旧和早膳一样,萧月一边坐着一个。

傅舒宝还在纠结龙井为何还不毒发,心里盘算着自己要不要再下一次手,殊不知,龙井之所以现在正常,是因为他从小就被他父皇命令,沐浴的时候要泡在珍贵药材里养生,所以抵抗能力比一般人强。

只是,强归强,这毒,迟早要发。

萧月按照惯例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到阮绵绵碗里,然后他又做了一件让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的事,同样夹了一块到傅舒宝碗里。

众人满天问好,萧月这么冷漠的人,怎么会管起别的女人来了,难道他真的想,两个都收了?

神秘的岛屿

众人满天问号,萧月这么冷漠的人,怎么会管起别的女人来了,难道他真的想,两个都收了?

傅舒宝用碗接过萧月夹的鱼,满脸受宠若惊的表情看着萧月,最后又低下头去,做害羞状。

其他四人都将她表情看在眼里,不禁想,这是个什么状况?三角恋?

阮绵绵也在琢磨,傅舒宝刚才那个样子,整个一思春小女人,那么开心又害羞的样子,她不会爱上萧月了吧?

不对啊,她不是对龙井有意思吗?混乱了!

萧月不理会众人的惊讶,继续做着他认为体贴入微的事,凡对绵儿做的事,傅舒宝绝对也会得到同样一份,而且他做的那么自然,仿佛两个人都是他的太子妃。

阮绵绵看着碗里堆着的食物,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奇怪地望着两个人,越想越觉得不爽,难道萧月因为傅舒宝的容貌,也爱上她了?这……这也太容易了吧?还是他真的想两姐妹都收了,享齐人之福的情趣么?

一股脑把碗里的食物都夹给了绯­色­,反正他是猫,喜欢吃鱼。

萧月眉头一蹙,她怎么能这样无视他的好意,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夹的菜给那只小龙猫,太不给面子了。

萧月握紧拳头正欲发作,傅舒宝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咳嗽了起来。

“咳咳……”

萧月松了拳头,看着傅舒宝,想到他们的计划,回过神来,立刻对着她关心道:“怎么了?”

“我……我好像卡到骨头了,咳咳……”傅舒宝继续咳,心里暗骂萧月太沉不住气了。

龙井在一旁脸­色­极为不好!难道说萧月这么短短几天把傅舒宝也拿下啦?看这样子,傅舒宝居然这么依赖他,萧月你有一个不够!还想两个人通吃!

怀里的哆啦c梦在他怀里噌了噌,再慵懒地用爪子挠了挠痒,抬头望着绝美的他,摇了摇脑袋,哎……又是一个为贺兰绵绵发狂的男人,她除了会给我­鸡­腿之外,也没见她有啥优点,而且出宫之后还虐待我,给我吃些没档次的食物,真不知道咋还有这么多男人喜欢她!

萧迟则一直面无表情,眼睛却是向上弯的,带着笑意,他好像看出了一点端倪,萧月居然懂得用一些小招数了,是在演戏吗?那傅舒宝,也不是省油的灯,是事先讲好的吧?真逼真!

萧月还在给傅舒宝拍背,又是递水又是让她咽点东西下去冲掉,那副焦急的样子,任谁看着都会觉得他对傅舒宝有意思。

阮绵绵不再看他们,径自吃自己的食物,没胃口也要装作有胃口,嘿……关心她吧,心疼她吧,嘿……我不在乎……

一顿午膳吃下来,众人都各怀心思。

阮绵绵是早就习惯了,本来萧月和龙井就不是什么好朋友,难道她还指望能吃出什么好气氛来,那才怪了。

看绯­色­也吃饱了,阮绵绵放下碗筷直接不管礼节地拉着绯­色­下桌。

咦……远方好想看到陆地了,是到了钓鱼岛了吧。

阮绵绵环视了一周,冷汗直往背上爬,这岛啊独立在大海上,而且他们一路来都没见到其他岛屿,四周望过去都都是一望无际,这要是在岛上遇到危险什么的,要逃都只能跳海啊,跳了也不可能游回去,就是说,出问题了,死亡率比空难还高。

阮绵绵那个惊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反正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或者说,没安全感的人,总喜欢神经质吧。

船靠了岸,六个人下船,来到岛上。

沙滩是软软的,被晒地很烫,岛上的植物也各式各样,有的长地很彪悍,有的长地很可爱,大多数是阮绵绵没见过的,所以她不知道,越是看起来可爱的植物,也许更具有危险­性­。

各种小动物也躲在草丛里望着这些外来客,然后奔走相告:有人类,很可怕!

“不是说叫钓鱼岛么?那我们是要找个地方来钓鱼么?”傅舒宝跟在萧月旁边,忍不住问道,这岛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让人很想去探索,看起来更像是冒险岛。

“当然不是,钓鱼……何必大费周章地来这里。”龙井没好气地回答,看着她像个小女人一样跟在萧月身边,心里暗骂道:这么快就被收买了,太没个­性­了,瞧瞧人家小绵羊,甩都不甩萧月的,你还倒贴!

“那我们来这­干­嘛?看植物?看动物?”傅舒宝又追问。

“往前面走就知道了……”龙井带头走在前面,这岛上居然有很多小路,像是经常被人走出来的。

难道有人在这里住,可是看这泥巴上的脚印好奇怪,不是鞋子踩的,而是赤脚踩的,并且很大个。

龙井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他当然不是带他们来游岛这么简单,而是有目的的,为了小绵羊,他可是用尽心思,今天就是他好好表现的时候。

小路有几段很难走,萧月就小心翼翼地带着阮绵绵和傅舒宝走过去,甚至有时候还抱了傅舒宝几下。

再要抱阮绵绵的时候,她当然不肯,她怎么允许萧月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来抱自己,虽然那个是她姐姐,但这是原则问题。

萧月无奈,就看她自己走过来,好在她会轻功。

绯­色­的小蘑菇此时也很兴奋,偷偷从他袖子里伸出脑袋,一路走过来,它发现这里有好多像它一样的变异物种,而且不少是带毒的,越美越危险。

一行人越走越慢,整支队伍已经深入到岛屿当中,六个人也不禁被这一路走来的风景所迷惑,鲜花开地到处都是,怒放着妖艳的美,有的还发出幽幽的光,看起来特别梦幻,空气中飘散着蛊惑人心的花香味,像罂粟一般,闻到了就有点上瘾。

这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人一置身其中就不想离开。

萧月不禁感叹这初云国竟有如此特别的岛屿,就敏感地听到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眉头一拧,立刻提高警惕,与此同时萧迟和龙井也感受到周围怪异的声音。

龙井嘴角不易察觉地鬼魅一笑,终于是来了。

---

亲们,中秋快乐,么么。

龙井七孔流血

龙井嘴角不易察觉地鬼魅一笑,终于是来了。

萧月放慢了脚步,刻意等着阮绵绵,一有危险的预感,他第一反应就是要保护她。

傅舒宝也跟着萧月慢了脚步,警觉如她,也感到了有什么在靠近。

阮绵绵和绯­色­走在最后,看着四人的神­色­,停住了脚步。

六人屏住呼吸,听着那声音从四周逼近,像人又不似人的气息。

不像是武功高手的脚步,因为那声音很鬼祟,萧月分析。

队伍很庞大,步伐却不整齐,但很熟悉地形,萧迟的结论。

没有毒气,还算安全,傅舒宝舒了一口气。

六人靠地很近,不经意的,萧月已经牵住了阮绵绵的手,握地很紧,只是她也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也握着傅舒宝的手,同样的紧紧握住。

真的对另一个女人动心了?萧月的­性­格她很明白,通常有危险的情况下,萧月会自动地去保护他认为重要的人,所以阮绵绵已经习惯了他的保护,只是,他这次也一起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那是最直接的反应吧。

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空着的手同样被另一只纤细又柔若无骨的手抓住,是绯­色­。

本以为他是害怕了,阮绵绵还想安慰他,谁知却听到绯­色­那不大不小却足够坚定的声音,“绵绵……别怕!我会保护你!”

他说话的语气总是像个小孩,有一点点幼稚,却又让人觉得很感动。

阮绵绵回头望着他,其实他很高的,和萧月龙井都差不多高,只是身子太瘦弱纤细,总是让人有种想疼惜保护的欲望。

他的眼睛此刻就像萤火虫的光源,很小的闪烁,却很绚烂的光彩。

阮绵绵突然就从他眼中得到了一点勇气,并且脸上也因为他的笑容而展开笑颜,刚才那一点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看着绯­色­纯净的眼睛,她就会想到从前那些孽障,多少次跟自己说要和过去道别,怎么能轻易让自己回到那个深渊。

风月国,皇宫,那些都是她的过去式了。

萧月不想阮绵绵会是这样的反应,想放开傅舒宝的手却被她紧紧抓牢暗自给了他一个眼­色­,意思是:淡定!

周围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近,然后他们看到很多白­色­的羽毛在向他们移过来。

羽毛?阮绵绵不解,岛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那些羽毛都好长,不像普通动物会长出来的,难道是什么怪物?

接着,他们又看到很多黑­色­的不明生物向他们过来。

起初,他们都以为是怪物,走近时,他们才看清,那居然是一群人,黑­色­皮肤的人,头上都带着羽毛。

因为周围的植物很高,所以刚才那群人过来时,只看到他们的白­色­羽毛高高地竖起来,身体却被挡住了。

六个人相视对望一眼,除了惊讶与警惕之外,只有龙井还多了层心事。

他昨晚就派了人来这岛上,目的就是让那些人假扮敌人对他们下手,并且想了一套作战方案,然后他好在小绵羊面前英雄救美。

当然,他也提醒过他的手下,突然出现太唐突,这岛上不该有外人埋伏才对,所以让他们要装扮一下。

没想到,居然装扮成这样,龙井都有些疑惑了,眼前的这些黑­色­皮肤的人他居然一个都认不出来,而且最让人尴尬的是。

这些黑皮肤人除了头顶带着羽毛之外,只有在重点部位用一些叶子编织成一个圈遮着。

他的手下,怎么如此恶俗的打扮,他怀疑了,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这不是他安排的人,那只能说明,他的手下已经遇难了,他的手下虽然不是武功高手,但是要打的过他们绝非易事,这些人到底是不是?

那群黑皮肤人在离他们三米远停了下来,并且围成一大圈,有的迷茫,有的则凶神恶煞地望着他们。

阮绵绵看着这些人的第一反应是三个字:土著人。

汗滴滴,那是上小学的课本上见过的啊,头顶Сhā着羽毛,整个身子不穿衣服,只有几片叶子遮羞,皮肤因为常年在这岛上所以嗮地黝黑。

这些特征都符合土著人的特点,也就是说,这些人就是生活在这个岛上的岛民,他们与世隔绝,生活落后,无社会文明可言。

土著人具有危险­性­吗?阮绵绵不知道,只是突然有人闯进了他们的地盘,他们显然是充满敌意了。

萧月和萧迟都注意到,这些人手上不少都拿着武器,例如弓箭,例如削地很锋利的竹子,例如木棍,都是些原始的武器,杀伤力却很强。

一时六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要保全两个女孩的安全。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闯我们的地盘!)有土著人开口说话了,说的是他们都听不懂的语言,而其他土著人也纷纷符合,一顿劈里啪啦的。

大家面面相斥,只是从他们表情中已看出敌意。

“我先过去会会他们,你们站在原地。”龙井命令道。

他必须要先确定这些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他手下,按照他的计划部署,不该是这样才对,这些人应该直接动手。

走过去,悄悄运了内力,站在离他们一米之远,说道:“我们是来这岛上游玩的,你们是什么人。”

那群土著人摇了摇头,纷纷表示不懂他在说什么,然后一个个变得凶神恶煞,突然在原地跳动起来,并且发出奇怪的吼声。

“噢噢噢噢噢……”震耳欲聋的叫喊声音响遍整个钓鱼岛,像是一个指示的号角。

果然有人提起手上的竹子就向龙井­射­过来。

龙井一惊,暗叫一声不好,已运起内力向后飞去,躲过他们的攻击。

这群人,看起来很无知,他们有什么能耐可以打败他的手下,难道就凭那些原始的武器么?

龙井归位,四个男人都很默契地把两个女孩子围在了中间,准备大打一场。

此时阮绵绵却大叫一声,指着龙井满脸的惊恐。

只见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七个孔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要死一起死!

只见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七个孔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后知后觉的龙井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只是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他的七孔中往外流,接着,一滴鲜红的血从他的眼睛滑落,掉在他自己的手背上。

龙井这才看清楚,吓了一跳!是血啊!自己流血了!

赶紧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鼻子,一手的红,然后鲜血越流越多,几乎是涌出来。

龙井一个风华绝代的绝世美男,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七孔流血,场面极为血腥凄惨。

在场的,只有傅舒宝知道怎么回事,她在早膳的那杯茶杯底下的药,现在毒发了!

晕!好死不死,有敌人了,他毒发!傅舒宝瞬间反应过来,估计是因为他抵抗力高,刚才运了内力才把毒牵出来。

说是中毒,更不如说是排毒,傅舒宝给他下的是一种类似与整蛊的清毒素。

中药者,会自动从七孔中排除体内毒素,并全身没力,她压根就是想吓吓他。

这下她目的达到了,龙井已经被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发觉自己开始全身没力。

碰到这种情况,就算是再冷静的人,也无法淡定的。

他一代君王,在战场上英明神勇,真想不到自己就会这么要死了!

对!要死了,任谁发生这样的事情,七孔流血,难道还会以为自己有活路吗?

那些血液温热温热的流了他满脸,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随之带来的是一阵阵的清爽,体内像是被什么清理过一样,格外舒服。

但是这些症状在龙井看来,他只会以为是回光返照。

那些土著人没见过这副景象,也一个个愣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龙井,你怎么会突然这样,你伤到哪了,是那些人­干­的?他们用了什么内功?”萧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一个大男人,也被龙井这副景象给吓住了!

龙井不说话,还处在深深的恐惧当中,他在思考!思考他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刚才他只是走近那群土著人,他们只是用最原始的武器投­射­他,他并没有感觉到半点内力。

突然,眸光一禀,锐利如鹰的凤眸直­射­向傅舒宝,其他人也看向她。

“是你?”龙井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咬牙切齿,那声音就像一把割人的机器,要把她碎尸万段!

傅舒宝看着他,他的眼睛像一只老鹰,锐利地像是要戳穿她,可是他的眼睛同时还留着血,还有鼻子嘴巴,止都止不住,这副画面起来整个就像恐怖片。)

傅舒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弱弱地看着龙井,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快说!是不是你!”龙井一步向前钳住她的手腕,她给他下毒!她要他死!就因为他害她泻了一晚上,所以她要他死?

这女人好狠!好!要死,我们一起死!

龙井掰住她的手腕,反手一个用力将她手腕翻了一下,傅舒宝疼地闷哼一声,差点右手就脱臼了。

这次没人帮她,因为事情玩大了,傅舒宝居然这么不懂事,要害死龙井。

大家都质问的眼光看着傅舒宝。

“师傅……”傅舒宝求救地叫了一声,这倒好,敌人没解决,先内讧了。

“是你­干­的吗!”阮绵绵凶道,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是……”傅舒宝低下头去,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样,“谁让他害我泻了一个晚上的,这只是对他的惩罚!”

她又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龙井,咬着­唇­,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被泻了半条命还被夺了初吻,傅舒宝就觉得现在这样真是便宜他了。

“你太不懂事了,你下手怎么能这么狠!解药呢?快拿出来!”阮绵绵痛斥了她一顿,并要她拿出解药。

“解药,没……没解药,血毒教的规矩,所下之毒均无解药,这样才不会对敌人残忍!”傅舒宝回答地很迅速。

好变态的规矩!阮绵绵要被她这个姐姐气死了。

龙井一听也有些绝望了,他这次不止是死地冤枉,最重要的是,死地这么狼狈,毁了他辛苦建立的一世英名!

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更紧,忽地一下龙井又松了手,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幸得萧迟反应快,扶住他,感觉到他没了力气,只是还硬撑着。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要跟着一起陪葬!”萧迟一字一句,狠绝的话对着傅舒宝毫不留情。

傅舒宝不做声,也不怕,也不反驳,就瞄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悲催的龙井,暗自却在得意的笑,瞧你那德行,比我泻一晚上还惨,哈哈哈……终于报仇了!

此刻,只有萧月和绯­色­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萧月是冷眼旁观,不得不承认,要是龙井就这样死了,对他无疑是一件好事,少了一个这么强劲的对手。

只是英雄惜英雄的那份心情又让他觉得有点可惜,还是先看看吧,他不相信龙井会就这样死了,因为一盘糕点的报复,就死了一个强大的皇帝,这理由太扯了!

绯­色­之所以不出声是因为,龙井完全不关他的事,他的世界只有阮绵绵的喜怒哀乐。

阮绵绵已经拿出手绢给龙井擦,很快整条手绢都染湿了,她的手有点发抖,因为龙井这个样子直接让她想到了鬼片。

龙井还是瘫软在萧迟身上的,特别不瞑目的样子,这周围还有一圈土著人不知是敌是友,自己安排的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为了给自己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好让小绵羊感动,他搭上了自己­性­命,他那一世英名居然就毁在了一个丫头手上。

不甘心!他恨这个丫头,他决定,死也拉着她一起死!

龙井突然一个纵身,用尽全力扑向傅舒宝,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要死一起死!

傅舒宝毫无防备,直接就被他扑到,摔了下去。

“啊!”头重重地砸在地上,幸亏泥土是软的。

为什么一个皇帝发狂了,会像狗狗一样扑人?

---

还有更。

绵绵不见了

为什么一个皇帝发狂了,会像狗狗一样扑人?

傅舒宝被龙井压地死死的,他脸上的血直接就噌在她脸上。)

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恨,还有同归于尽的决心!

他要­干­什么?

傅舒宝的自我保护意识自动开启,狠命地去推他。

龙井的手慢慢往上移,作势要抓住她的脖子。

但是,他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视线也开始模糊,于是他的手就很成功地停在她胸部的位置,无法再往上。

龙井没力气动,手就放在她胸前,她的柔软很坚挺,软软的,摸起来真的像豆腐。

“龙井!你个混蛋!”他这哪是要她的命,分明是要吃她豆腐。

阮绵绵和萧迟看着纠缠的两人,赶紧要去拉开他们,谁知傅舒宝全力一推,龙井被迫翻了个身,改成她上他下。

“哈哈哈哈……”傅舒宝笑地肆无忌惮,完全忘了他们现在处在何种危险。

此刻,她坐在龙井身上,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终于觉得自己报仇了。

“你笑什么?”阮绵绵差点气晕了,龙井快死了她还笑,心肠居然狠毒到如此地步。

傅舒宝还沉浸在报仇的喜悦中,没有答阮绵绵的话,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龙井笑道:“告诉你,这就是对你给我下巴豆的惩罚,是不是以为自己快死了?瞧瞧,我还以为你多神勇呢,还不是这么怕死。”

龙井瞪着她,觉得这个人有毛病!死在她手上,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哈哈……好了,我玩够了。”傅舒宝突然丢出一句让大家莫名其妙的话,接着从龙井身上起来,心里还嘀咕着,这小子腰还真细,腹部肌­肉­也很不错。

“什么叫你玩够了!”阮绵绵一把拉过傅舒宝,愤怒地瞪着她。

萧迟赶紧去把龙井扶起来,让他依靠在他肩上,其实一个男人依偎着他,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傅舒宝看着龙井那软绵绵的样子,笑道:“你总说师傅是小绵羊,你看你现在才像呢,一只穿着红­色­衣服七孔流血的小绵羊,其实呢,你根本就没有中毒,我给你下的只是一种叫凝香散的清毒药,是帮你排毒的,只是排毒的过程有点恐怖,需要从七个孔中把废血排出来,并且这个过程会全身无力,龙井,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五脏六腑特别舒坦,你真的应该感谢我,这药药效奇好,还能帮你提高功力呢。”

傅舒宝劈里啪啦地解释了一遍,听地众人一愣一愣,恍然大悟原来是上了这丫头的当。

“你怎么不早说!”阮绵绵气道。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