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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在白色房间里唱月亮的歌 > 序言

序言

“他以前从来不管我们睡觉的,今天怎么了?”小黑纳闷的说。

我给小黑看了一眼HTML教材,说:“可能是我太好学了。”

“诚实被虚伪­阴­了!”小黑长叹道。

替考

我到图书馆借了几本网页设计和图片编辑方面的书,根据授课老师的近视程度选好座位,每堂课都成了我的自学时间。小黑很鄙夷我装好学生的伎俩,说你完全可以在宿舍看这些与专业不相关的书,而不必在教室装比看的他心里难受。我也尝试过在宿舍学习,不过总有人在我进入学习状态的时候邀我打牌或者看簧片,我蓄积的学习情绪片刻瓦解。在上课时间学习网页设计,一可以博得授课老师的好感,期末考试通过的几率增大,二来教室里的气氛使我的学习事半功倍,畅快淋漓,一周时间我已经掌握了HTML语言,转而进入CSS的学习。一周的学习让我感到充实,我不再怀疑我是个学生,为了增强我是学生这一命题的可信度,我在学校后门花15块钱买了个假耐克书包,背着它久违的幸福贯彻全身,我得意的满学校逛,就怕别人看不见我背着书包,只是偶尔会听见:“这个傻B,背个假耐克像真的一样成天显摆。”这样的杂音,一概被我忽略了,我对他们对我书包的侮辱转嫁到他们对我学习­精­神侮辱,他们愧对学生这个身份。

后来我才醒悟,我背书包带来的幸福,只是对我虚度三年大学时光的慰藉,犹如*般自我幻想和满足。

补考在开学一周后陆续进行,材料力学考试前小黑在网吧待了一宿,我责怪小黑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顺便把我跟女生借的粉底擦在小黑脸上。

“你­干­吗?擦的什么玩意?”小黑强打­精­神问我。

“你太黑,我太白,万一监考老师查身份证就露陷了,所以我借了点粉底,确保万无一失。”小黑擦上粉底以后,像民间唱社戏男扮女装的妖婆,杜南在一旁­奸­笑,这厮材料力学也挂了,又没看过书,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小黑身上。

小黑照了照镜子,不顾我们反对去洗手间洗掉了粉底,说:“又不是第一次替考,什么时候检查过身份证。”

中午小黑和杜南一脸沮丧的回到宿舍,小黑说:“被发现了。”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问小黑怎么回事,是不是查身份证了。

小黑说:“身份证没查,热物理老头巡考,发现了我。”

我说:“这么倒霉!老头怎么说?”

小黑沉痛的说:“老头说了,开除就免了,材料力学就别想过了,你的热物理这辈子也别想过了。”

我拍拍额头,材料力学不过我学分达不到毕业设计的要求,意味着我不得不继续在学校待一年,想想灰暗的未来,我心灰意冷的说:“完了,完了,看来我要老死在X大了。”

杜南憋红了脸露出古怪的笑容,像被踩变的柿子一样扭曲着脸,然后和小黑没心没肺的笑起来,我醒悟过来我被耍了,给他们一人一拳,说:“调戏我,我调戏你们媳­妇­去。”

杜南说:“开个玩笑,我发现你对学位证很在乎的吗,我是没戏了,准备花点钱弄假的。”

“四万块钱买张纸,当然得要了,多金贵啊!”我说。

杜南点了根烟,做在板凳上,深深吸了一口,说:“狗日的大学,快混够了四年,就是还没明白以后­干­什么。”大家都陷入沉默,小黑拿起吉他弹许巍的《蓝莲花》,我看着手里CSS教科书,感到一阵迷茫,关于未来,关于自己。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你对自由的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的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的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盛开着永不凋零

蓝莲花

观摩新生亲热

一年一度的新生进校为这个沉闷的夏天带来一股清凉,那一双双对未来充满期望的坚定眼神,让我们这些大四的老痞子无端感到恐惧,想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沉稳步伐。

我和小黑,杜南坐在体育场栅栏外的草坪上,看着眼前过往的大一新生,感叹现在的学生是越来越开放,草坪对面的石桥上,一对穿着绿­色­军训服的大一情侣投入的接吻,男的手伸进女的衣服,在女生后背熟练的摸索。我们看的目不转睛,期待下一步演出。女的忽然挣开怀抱,给了男的一耳光,说:“耍流氓啊!让你亲又没让你摸。”说完哭哭啼啼的跑了,男的捂着脸跟随离去。

小黑羡慕的说:“我大二才牵过女人的手,这小样大一刚认识那小妞又亲又摸的,真是不能比啊!”

杜南说:“他那能比得过你,他肯定不会把这小妞宿舍其他女人约出来做了。”

小黑说:“我那比的过你,我看你女人像外面卖的。”

杜南说:“你女人才卖的。”

小黑说:“我现在没女人。”

杜南说:“你以前的女人是卖的。”

小黑说:“你再说一遍,我敲掉你的牙。”

杜南说:“你以前的女人是卖的,咋的,我说了,你来敲啊!”

小黑说:“我真想敲了。”

杜南说:“你来啊!”

小黑扑过去给了杜南一拳,杜南顺势踹小黑肚子一脚,小黑退了几步跌倒在地,翻身起来又向杜南扑过去,我站起来拉扯住小黑,对他们说:“你们俩真他妈的无聊,看人家亲嘴,你们也能打起来。”杜南坐在草地上一声不吭,小黑气呼呼的让我别拉他,他要和杜南单条。我说:“好,那你们单条,我看你们玩。”我收回拉着小黑衣服的手,小黑整了整衣服,却没有和杜南单条,转过身坐在一旁抽闷烟。

我说:“得,两位别生闷气了。时间长不打桌球了,我们去玩桌球吧,你们在球桌上单条。”我拉着小黑和杜南到校后门不远处一家桌球厅,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不停抽烟,谁也不愿意上前和我打球,我拿了两根球杆塞他们手里,他们径直走到球桌前摆球,打球。清一­色­的大力推杆,狠不得球洞就是对方,一杆捅死。第一局小黑轻松落杜南6球,杜南神­色­凝重,接下来三局打的­干­净利落,没有留给小黑任何赢球机会,比分改写为:3:1。杜南一副胜利者表情,抗着球杆迈着O型腿在小黑面前晃悠示威,说:“小样,打球还是我厉害吧。”小黑回一句:“我看你长的就像球。”我知道他们之间争执已经化解,我从小黑手里接过球杆,和杜南打了几局,杜南因挨了小黑一拳头脑开窍,手感好的发热,连赢我五局。第六局我们各自进完自己的­色­球,剩一黑球在桌上,杜南说:“你进吧,进了我把黑球吃下去。”母球和黑球靠一起和球岸垂直靠拢,除非是蒙,否则谁也打进去,杜南喜欢在事情几乎成定局的时候冒着极小的风险说些豪言壮语言,我拿球杆胡乱一捅,黑球来回折返竟然掉进中洞。小黑从网兜里掏出黑球,拿到杜南面前让杜南履行承诺吃下去,杜南把球杆扔地上以跑百米的速度从球厅消失,因为小黑真把球塞到他嘴里过。

小黑拣起杜南扔在地上球杆,说:“每次他要吃球的时候都这样,真不够男人!”

我说:“习惯就好了。”我指着收银台朝小黑眨眨眼,意思是该结帐了。

小黑很不满的到收银台付了钱,对我说:“为什么每次打球总是我结帐?”

我说:“习惯就好了。”

我上大学后染上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每天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总要准时起床上厕所,起初我怀疑是泌尿系统出了问题,为此,很紧张的跑去镇江一个有名的男­性­医院做过两次检查,均没有发现异常后我便淡然待之。醒来后,便很难再入睡,大二,大三的时候我总要抽几根烟,在阳台上想一想抛弃过我或者被我抛弃的女人才得以安定心神,如此周折要耗去我数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继续入睡,助长了我早上不上课睡回笼觉的理由。大四戒了烟,早上还强求七点半务必起床,所以凌晨醒来上完厕所,便心神不宁的一直到天­色­转白,才会回到床上小眯一会。我会不由自主的想一些白天我逃避的问题,譬如说我那个喜欢红­色­宝马车的女朋友。

我不得不承认她对我的打击是持久和不可痊愈的,让我不得不正视金钱的力量,虽然我对红­色­钞票的力量已经崇拜到一定高度,但真真切切被它伤害,使我深刻的知道:我还是小看了它,它犹如上帝的神力不是我想藐视就能藐视的。世俗的背叛是带有巨毒的刀刃,一旦被划中,足以让我长时间煎熬和摇摆。钱,有人爱,有人很爱,但没人不喜欢。弃贫爱富的老桥段司空见惯,人人熟知,发生在身上才突然知道自己形而上的可悲。以前,我喜欢把自己放在一个虚伪的高度,怜悯在我眼中世俗沧桑的闹剧,并未觉的有何不妥,现在却成为一个荒诞的逻辑:我站在高处,嘲笑在世俗中满身创伤的自己:你丫的也太可怜了。

反抗和顺从,这是个问题。这确实是个问题,或许我可以效仿那些成天在电视网络悲世悯人的名人,晚上嫖娼吸白粉,白天愤慨道德沦丧,世道日下。可悲的是,这个三选一的问题我无法选择任何一个,只好继续无处安放的折磨。譬如你走了二十一年的单行道,突然面前分开三道岔路,前进不得,后退不了,只好看着周遭的人在前面消失,自己在原地无所适从。 txt小说上传分享

退学

挂在门后的*女郎挂历从八月翻到九月,一场连绵不绝的霏雨不请自来,一下就是半个月,气温骤然下降,我从更衣柜里翻出一件运动上衣,感慨今年的秋天来的真早。米黄|­色­的运动上衣衣袖上有一点霉斑,仔细确认后发现是我前任女朋友过生日时候粘上去的蛋糕,我备感恶心,脱下来扔塑料盆里,找了件薄毛衣穿身上。杨建罕见的在开学第三周便来到了学校,给我们宿舍每人一双翘着长鞋尖的皮鞋,穿上去像桌别林一般滑稽可笑。杨建说一双要三百块,是新疆少数民族手工制作的,我们被他难得的大方感动,把皮鞋放在更衣柜当纪念品珍藏。后来另一新疆同学到宿舍聊天,看见我更衣柜里长尖皮鞋,说这种鞋乌鲁木齐地摊上要价三十,如果砍价的话,还能便宜十块。

杨建在宿舍调整了两天时差,第三天收到了学院送来的劝退通知,杨建对这个必然的结果坦然接受,顶着雨在体育场撒了几圈,便去学院办公室签字同意退学。杜南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上锅炉原理课,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我以为是杜南在宿舍睡觉睡饿了,让我给他带午饭,我正好坐在前排不好接电话,只好按掉没接,杜南继续打了两个都被我按掉了,过了一会,杜南发短信过来:“杨建退学了,你回宿舍来,我们叁都在宿舍。”看完短信,我怅然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收起书本,在老师灼人脊骨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教室。对于杨建意料之中的退学我意料之外的难受。在一个宿舍待了三年,我惯­性­的以为大家可以在一起待完最后一年,甚至毕业后大家也能在一起工作,一起喝酒。

宿舍里杨建埋着头收拾衣服,小黑和杜南靠着桌子抽烟,我走进宿舍,杨建站起来,平静的对我说:“他妈的终于退学了。”

我问:“你和杜南挂的学分差不多,为什么只有你收到退学通知?”

杨建低头想了想,说:“可能是我大二,大三学费没交吧。”

我说:“你经济上困难的话,我们叁给你凑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就这么走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谢谢,不必了,我大一就不想读了,回家跟我爸商量退学的事,被我爸煽了几个耳光煽回学校。我想了想,反正我也没学习的念头,就是让我死在教室里也拿不了毕业证,所以就把每学期的学费存在卡里,到最后退学的时候免得心理不平衡,做出什么损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事,就不太好了。”杨建一脸轻松,退学这回事他好象看的比我们的还轻。

杜南说:“看来你小子早就想好了,害我们三个替你难受。”

小黑把烟头扔地上,用脚踩灭,一脚踢到阳台上,说:“你现在回家等你可不是巴掌了。”

杨建说:“我爸这人我理解,难受几个月就好了,消消气就没事了。”

我说:“你想清楚,父母也挺不容易的,难得能让他们高兴高兴,委屈委屈自己又少不了你几块­肉­。再说你这么一走闻不见你的脚气,小黑吃饭都没味道了。”

小黑说:“没你的脚气,阿诺*都困难,你忍心他下半生做不了男人?”

杨建苦笑着说:“你们别劝我了,我两年前都想好了今天的结果,所以我很释然,虽然对不起家里人,但我会证明给他们看并不比别人差。你们或许不知道,每天待在学校对我来说是种煎熬,我又说服不了父母,只好残忍点,让学院动手把我赶出学校。我觉的人生的每一步都好像被父母策划好,好好上学,找份体面的工作,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平平淡淡的过完一辈子,想一想都感到悲哀。”

我说:“谁又不是这样啊?这个社会又有几个人能想怎么过就怎么过的,大多数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甚至有些人连这些平凡的东西都无法拥有”

杨建说:“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想尝试尝试,我没有什么过人的能力,我也不是一个魄力破釜沉舟的人,我就是很恐惧那些一眼能望到死的未来,一点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只好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到退学,逼到自己走不一样的路,就算吃再多苦我也愿意,毕竟我尝试过。”

杜南无奈的说:“你父母肯定很后悔给你起这个名字,杨建杨建,真的很贱,自找苦吃还越吃越开心。”

杨建心意已绝,我们也就丧失了劝他交学费读完大学的念头。杜南递我支烟,我犹豫了一下,便点燃香烟抽了起来,辛苦戒烟三个月宣布失败。吸了一口香烟,全身血液兴奋涌向肺部,大脑血液不足,昏昏沉沉的感觉全身没力气。我问杨建以后有何打算。杨建摸了摸他尖而硕大的下巴,低头思考了一会,茫然的说:“这三年就想着离开学校,却没想过以后要­干­什么。”

我说:“既然到了这一步,你就要想想以后的生活,社会毕竟不像学校,不是你不喜欢待了就可以随便退出的。”

杨建说:“这个不急,慢慢再想,今天我们去喝酒去,喝死一个算一个,算告别仪式”

杜南说:“行!我赞同,先去卡啦OK唱歌,边唱边喝!晚上去酒吧,玩个通宵。”

小黑观摩着我书桌上越长越像男­性­某器官的仙人球,闷声一句:“再有一女­性­同胞陪伴,就更加完美了。”说完三人暧昧的盯着我,我不由毛骨悚然的说:“别看我,我可没认识几个女生。”

杜南嘿嘿一笑,说:“得,再谦虚就不够意思了,跟着你学街舞的女的我看长的都还行,随便约几个出来,和兄弟们互相关爱一下也不错。”

我感觉自己被当作人­肉­贩子,气闷的慌,说:“真不行,我暑假手机换号了,以前乱七八糟的号码都删掉了,你们都知道的。”

杜南失望的叹口气,说:“那算了,咱四老光棍穷开心,今天都别想站着回来。”

我们走出宿舍楼时才发现忘带伞,雨却是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端倪,我让小黑回宿舍拿伞,小黑说宿舍就一把破伞拿出来也不顶用,我说那怎么办,不然去超市买几把伞。杜南说不用,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宿舍楼前开来一辆出租车。我感叹:“真奢侈,三百米路还要坐出租车。”

我们在学校东面一家地下卡拉OK下了车,这家卡拉OK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虽然设备奇差,发出的声音像锅碗瓢盆摔到地上,基本很难听出来有音乐的端倪。不过这一问题对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音响设备的不中意恰巧掩盖住我们歌声的刺耳,我们把唱歌难听的原因归咎到包厢的音响,而使我们可以畅怀的吼叫不必感到难为情。

或许是因为下雨的原因,本来生意冷清的卡拉OK厅愈发惨淡,除我们之外,只有一个包厢有时而中规中矩时而另人心悸的女声传出来。我们要了一个小包厢,小黑抱着啤酒经过那个唯一有人的包厢时,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窥探,不料一个女生正好推门而出,小黑抱着啤酒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满怀,小黑饶了几步才没跌倒。女生急忙向小黑道歉,小黑­色­眯眯的盯着人家胸脯说:“没事,正巧路过,你也正好出来,说明我们很有缘分。”

女生恼怒的白了小黑一眼,扭着小腰走开,高跟鞋钉发出节奏感强烈的“镪——镪——”声。小黑还在陶醉的回味,杜南语重心长的说:“文明泡妞,小黑,注意素质!”

伟大的羊­肉­串

进了包厢之后,小黑挤眉弄眼的嚎唱伍佰的歌,我和杜南一边磕瓜子一边看屏幕上的歌词,杨建对唱歌没什么兴致,缩在沙发最里面一个劲喝啤酒。小黑唱完一首后,还想继续点伍佰的歌,被杜南抢过来麦克风唱beyond《大地》,只有一个麦克风,在他们唱破嗓子之前没我唱一首的机会,我便坐到杨建旁边和他喝啤酒。去卡拉OK唱歌对我们来说最主要的原因,是能在一个地方肆无忌惮的大吼大叫,而不必顾及打扰别人,这也是卡拉OK流行至今,在我眼中唯一的用处。

杨建凑到我耳边大声喊:“阿诺,你说开一个卡拉OK怎么样,需要多少钱?”

我大概盘算了一下,房租和店面装修,设备,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不是我们现在的经济能力所能承担的,我说:“像这样的,简单修修补补,垃圾堆的二手设备,启动资金起码得十万,而且只会多不会少。你有多少钱。”

杨建有点气馁,说:“三年的学费还有自己一些私房钱有三万不到一点。”

我说:“抢我烟,抢我可乐,私藏巨款,这可不厚道,不过这钱开卡拉OK还是不够的,开个拉面馆差不多。”

杨建说:“还不如搞一个羊­肉­串的地摊,毕竟我新疆来的,更专业点。”

杜南被小黑抢过去麦克风,只好回到沙发上喝酒,凑过来问:“你们讨论什么哪?”

我说:“我们打算成立一个618新疆特­色­食品公司,在学校后门口做羊­肉­串生意。”618是我们的宿舍。

杜南一乐,说:“太没技术含量了,卖羊­肉­串都能想出来,还不如去卖身,起码赚钱多一点,不过看你们的小体格,卖身估计没什么希望。”

杨建说:“我是认真的。我打算先从卖羊­肉­串做起。”

我说:“你真的要做?我以为咱俩开玩笑玩哪!”

杨建一口气把眼前的杯里的啤酒扫完,语气很坚决的说:“我想通了,既然自己走到这一步,就不要抱一步登天的春秋大梦,我先走出第一步再说。”

我和杜南愣了旁边,不知道说什么,既对杨建能如此快的接受现实感到佩服,又对他投身卖羊­肉­串这个行当感到凄凉。

杨建说:“我没啥能力,可我唯一一个优点是能看清自己是什么东西,我讨厌大学,知道自己再怎么读也拿不到学位证,所以就不交学费,我知道自己现在­干­不了大事,就从最简单最熟悉的做起。如果你们看不起卖羊­肉­串的,就当不认识我好了。”

杜南说:“卖羊­肉­串咋的,出自己的力,赚自己的钱,我们支持你。”

我说:“我挺佩服你的,如果我被退学,肯定要失落几个月,来­干­杯,不管你以后卖羊­肉­串,还是卖钻石,都是我们的好哥们。”说罢,小黑也放下麦克风,得知杨建的打算后,举起酒杯和我们­干­了一杯。

杨建说:“兄弟我先走出学校一步,从学校后门开始发展,今天大家玩开心点,以后还要你们帮忙哪!”

我们说没问题,说完又喝了一杯。

杨健点了一首歌叫《再活五百年》,小黑和杜南都会唱,我却没听过,只好他们三人对着一个麦克风歇斯底里的吼,我在后面拿一铃铛摇。我喝啤酒走肾严重,摇了几下尿意涌来,便走出包厢到拐角简陋的厕所小便。厕所简陋到男厕所和女厕所不用分开的程度,厕所外面是一个洗手池,我走出厕所的时候看见一女生在洗手池旁苦等,看来也是喝啤酒喝多了。

我让开道,在一边洗手,那女生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说:“陈阿诺,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毕业了哪,今天来唱歌却遇见了你。”

我回过头来看这个打扮入时的长发女生,才认出她是李晓云,我大三时候一起做过工商银行信用卡的业务员,当时她还没如今会打扮,穿一校服平凡的能被人群淹没,实在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一年不见,就出落成美女了,不仔细看她脸上尚未消除的雀斑还真认不出是她。我说:“李晓芸,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都不敢认了。”

李晓芸说:“哪漂亮了,真是的。憋的不行,你等我出来我们好好聊聊。”说完急匆匆的钻进厕所,我洗好手,退到前面的过道等她,李晓芸进去了五分钟还没出来,我等的不耐烦,心想这姑娘在厕所里生孩子哪,正想回包厢去,她打开厕所门先伸出头,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马上出来。”说完又关了厕所门不知道­干­什么,过了一分钟才走出厕所。书包 网 想看书来

故人

李晓芸洗完手,在手上­精­心涂抹了点护手霜一类的化妆品,走到过道里,对我说:“真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我违心的说:“没关系,等美女等到天亮我也乐意。”

她笑说:“你真会哄女孩子,呵!你快毕业吧,工作有没有签?”

我说:“今年大四了,是要毕业了,工作还没寻思找。”

她说:“我今年大三,明年也要想工作的事了,想想都头疼。”

我说:“不要头疼,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工作挤破脑袋找你。”

她呵呵一乐,说:“是么,谢谢你。你们一宿舍在唱歌?方便的话你们到我们包厢去唱歌吧,大家人多才好玩。”

我一想这事成,小黑他们不是念叨需要美女陪伴,上个厕所美女就来了,我问:“不打扰你们吧,我们唱歌很难听的。”

她说:“不打扰不打扰,我今天过生日,也是我们班几个女生,就我们几个唱没意思。”

我说:“那行,我这就去叫她们。”

她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们到包厢的时候,杨建他们正在喝酒,见我后面还有个女生,个个笑容暧昧,我说:“同志们,这位美女是我朋友,她邀请我们去他们包厢唱歌,有很多美女的。”

小黑迅捷的从沙发翻起来,抱起地上一箱啤酒说:“还是阿诺有面子,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美女!”

李晓芸在我身后说:“你们同学真好玩。”

我尴尬的回答:“是啊,他们挺纯洁的,不知道怎么控制情绪。”

我们四人跟随在李晓芸后门到了小黑刚才被撞的包厢门口,李晓芸带我们进去,里面有五个女生,除了一个稍微胖一点,其他都是标准的美女,看来工商学院出美女此话果然不虚。李晓芸跟其他女生介绍了我们,我们依次打招呼,到她们让出的一个沙发上坐下来。

李晓芸坐在我旁边,贴着我耳朵说:“你们唱首歌吧,大家都很拘谨,你们男孩子应该活络下气氛。”

她说话带出来的风吹的我耳朵痒痒的,我说:“行!”然后把小黑推到沙发前面,说:“你给美女展现下什么叫有穿透力的歌喉!”

小黑点了首王力宏的《唯一》,边唱边扭动ρi股十分投入,只是高音部门提不上去,用假嗓子痒装过关,果然有穿透力,唱罢,女生们抱以热烈的掌声。小黑答谢完毕后,径直坐到刚才撞她的那个女生旁边,嘻皮笑脸的说着什么,那女生拉着脸应付。杜南摇头说:“哎!我们宿舍怎么出了这么个败类,真丢脸!”我深有同感。

李晓芸接过话筒,点了首《广岛之恋》,从茶几上拿起另一个话筒对我说:“我们唱一首。”我接过话筒,说:“我唱歌可是大家耳朵受罪,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她说:“没关系的,我也不怎么会唱。”

等到她唱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唱歌真的很好听,虽然话筒质量不佳,但掩盖不了她犹如原声般的歌声,我则一如既往的跑调,声音越唱越低,最后只好不唱,在一旁听她唱。

李晓芸唱完后稍胖女生接着唱了韩红的歌,虽然长的像韩红,唱歌却和杜南有的比,但是我们还是热烈的鼓掌。大家很快就熟悉起来,撞小黑她的女生也脸­色­好转,和小黑说话不再有看见苍蝇的躲避,两人有说有笑,杜南和一个东北女孩接连唱了四首老情歌,最后两人竟唱起了《东方红》,只有杨建做在沙发边一个人喝酒,估计在想他卖羊­肉­串的事情。

一直唱到晚上八点才结束,大家走出卡拉OK厅时候兴致未消,杜南提议大家去跳舞,众女生欢快的附和,于是在马路上拦了两辆出租车直奔市区一家迪厅。让我感到郁闷的他们唱了半天竟没人提议去吃饭,为了不犯众怒,我只好空着肚子到迪厅吃爆米花充饥。

杜南顶着他越来越丰满的肚子在舞池中央颤抖,众女生围成一圈把杜南包围在中央,我扭动几下身躯,感觉长时间不跳舞,身体各部件之间像生了锈,活动起来好不舒服,再加上肚子饿,就拉着漫不经心的杨建走下舞池,回到座位上我吃爆米花,他抽烟,过一会,李晓芸也从舞台上退下来,坐我旁边的椅子上看我吃爆米花,这是我吃的第三盘爆米花了。

李晓芸看我吃的津津有味,问我:“爆米花好吃吗?”

我说:“挺好吃的,不信你尝尝。”

李晓芸拿了一颗爆米花含进口里,细细品味,说:“有点咸。”

杨建说:“是他饿了。”他倒了两杯啤酒给我和李晓芸,说:“喝酒吧,喝啤酒容易饱。”

我接连喝了五杯,还是感觉肚子空空,只是中间上了两次厕所。我们三人玩掷­色­子的游戏,点小的喝酒,我运气出奇的不好,竟一把都没赢过,肚内啤酒翻腾的厉害,说:“不玩了,再玩下去我就要吐了,我怀疑你们俩作弊。”

李晓芸收起­色­子,说:“不玩就不玩,我们对喝,你喝两杯我喝一杯。”

我说:“不行!男女平等”

李晓芸说:“你还是男人吗?”

我说:“我不是男人。”

李晓芸说:“那行!反正你都不是男人了,我喝一杯你喝一杯。”

再推脱下去就真不是男人了,我说行,然后自信的和李晓芸对拼,很快,桌上的一箱啤酒就喝完了,杨建露出诡异的笑容叫了一箱啤酒。我捂着肚子看着面前未开封的整箱啤酒,又去了趟厕所,李晓芸端坐一旁,脸­色­都没变。。

从厕所回来的路上,感觉像是走钢丝,对身体平衡的驾御消失了。途中,撞倒一个凳子,爬起来又跌倒在地,杨建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扯起来,笑说:“妈的,被一女人灌成这鸟样,还在我面前吹嘘自己千杯不倒。”

我说:“没事,我还能喝。”

杨建扶着我到酒桌,对杨晓芸说:“别喝了,他不行了。”

我说:“我还能喝,来美女,我们继续,别管他。”

李晓芸说:“算了,我可不能喝了。”

杜南他们从舞池中大汗淋漓的归来,看起来玩的很开心,稍胖的女生说:“我们应该回去了,宿舍十一点关门,现在十点半了。”大家不情愿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往舞厅门口走。李晓云突然凑过来对我说:“阿诺陪我走走,好吗?” txt小说上传分享

意乱情迷

杨建他们已经走出舞厅,我摇了摇似装了铅般沉重的脑袋,对李晓芸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宿舍了?”说出口才猛然醒悟自己很傻,深更半夜出去走走,这句话包涵着很多让人向往的含义。

李晓芸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流露出别样的情绪,有点生气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回宿舍吧!”

我急忙补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喝的酒有点多,怕让你难堪。”

李晓芸没没回我的话,转身走在前面,一语不发,我以为她生气了,跟在后面想道歉,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走出舞厅,其他人早已不见影踪,好象事先有预谋一般早早离去。李晓芸在我前面三四步距离走着,我摇摇晃晃的尾随在后,穿过马路,拐倒一个寂静的巷子,李晓芸在一个路灯下面停了下来,突然哽咽着哭了起来。

我走到她面前,被她莫名的哭泣手足无措,我说:“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眼泪滑落到她­唇­边,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说:“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让我陪你走到南京都行,你先别哭,好吗?”

“真的?”她转瞬间破啼为笑,脸上还挂着刚掉下来的泪珠。

“真的。”我说。

“不要你陪我去南京了,就陪我说说话。”

“就说说话?”我问。

她红着脸说:“那你还要­干­吗?不要乱想。”

我说:“不­干­吗,就和你聊天。”

她把手放在我手里,我极不自然的握住,然后我们穿过一条条小巷,没有目的地,只是一到路口便随心的转进去。她表情自然,像我热恋多年的恋人一样依顺在我身边,丝毫没觉的我们之间其实只见过寥寥数面,并未深交过,我们之间甚至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男女朋友。

她说了她学校生活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她宿舍有人喜欢用她的洗发水,还有女生晚上打呼噜让她睡不好觉,她为这些事情感到烦恼。我竟然被她的琐碎的烦恼所感染,替她唏嘘安慰。接着她又讲起她的爱好,她喜欢跳拉丁舞,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男舞伴。

我说:“我们学校男生这么多,应该有很多男孩子想给你当舞伴,慢慢找,总会找到合适的。”

她说:“你不知道我们学校的男生,不是舞跳很烂,一个劲的踩女生脚,就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都害怕。”

她说完男舞伴的事情,又谈起他们班的男生,说整学期通宵上网,有很多男同学就大一第一学期见过几面外就很少碰过面。然后她讲述她的童年时光,说她家门前有条小河,她小时侯经常在河里捉蝌蚪。她讲的事情断断续续,相互间并没有必然联系的逻辑存在,像是为了说话而强制拉拢在一起,我很少听人讲这么多细微的事情,并不觉的我们之间的谈话无聊,所以极少的Сhā进几句外,一路上都安静的听她说。

她讲到她宿舍一个有洁癖好­祼­睡的女生,说那女生的床都不让别人坐,因为这个原因,她们之间闹过几次不愉快。我正想听听那女生如何­祼­睡,李晓芸却突然不说下去了,我们沉默的穿过一条白天时车水马龙的马路,她轻声说:“我走累了。”

我们在附近找到了一家旅店,旅店女服务员在吧台昏昏欲睡,对我们打扰面露不满,我们要了间马路背面的房间,走进房间的时候,我感到她的手泌出汗珠,因紧张而变的僵硬。

我们肩并肩的坐在床边,她脸颊浮起一抹醉红。我亲吻了她冰冷的嘴­唇­,她略微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我。我褪去她的T恤和热裤,一副消瘦而美丽的身体展现在眼前,我用手指轻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呼吸加重,闭上眼睛任我触动而略微颤抖。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胸罩,脱下她黑­色­蕾丝*,眼前的身体玲珑光滑,少女的青涩如同含苞待放的罂粟花,使我不能自禁坠入欲望。

进入的时候她的手指深深的抓进了我的背,眼神既痛苦又渴望,发出一阵阵摇曳心神的呻吟。她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使得欲望更加高涨,不顾她惹人怜悯的眼神,我野蛮的亲吻,进出,她抓进我背部的手指愈发用力。

最后,我下腹一阵欢快的战栗,一股热流蓬勃而出,她双腿用力的夹着我的腰,我能感受到她的痉挛,她贴上来咬住我的肩膀,迟迟不肯松口。

她安静的入睡后,我把被子扯正盖着她­祼­露在外面的胳膊,翻身下床,走到阳台上点根烟抽起来。傍晚停了的雨又开始下起来,打在对面名居屋檐上发出“叮---叮---”的轻吟,像金山寺的木鱼声另我内心平静。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地摊企划书

第二天早上,雨过天晴,阳光从窗户里爬进来,碎汞般溅落在地板上,我把手伸到阳光中,感受阳光的温暖,秋日的阳光总是令人感到懒洋洋的舒服。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就我一人,李晓芸已经离开,空气弥留着她清淡的香味,再也找不到她昨晚曾在这个房间的证据,记忆中残存她消瘦的身体,她惹人怜惜的呻吟,恍若梦境般虚幻。她的不告而别,使我苦苦思索却不得而解,或许这世界许多东西发生并不需要理由,如同她和我睡觉,如同她的悄然离去。

我回到宿舍,杨建和杜南表情暧昧,问我昨天做了几次,用了什么牌子的安全套,我一概装作没听见不理睬,他们识趣的没继续问下去。

我问杨建什么时候开始筹备卖羊­肉­串,杨建回答说需要找一个二手烧烤炉,还要七八个二手的塑料桌椅,小黑说他有一老乡是学校后门口卖羊­肉­串的,小黑通宵前经常去吃,混的比较熟,前几天说要回家娶媳­妇­,所以打算把器具转让出去,小黑刚出去找那人问问情况。

我说:“这么巧!省的我们到处折腾,如果肯出售给我们,方便很多.”

杨建说;“是啊,减去很多麻烦.还有,阿诺,你脑子好使,做个计划,即使是卖羊­肉­串,但我希望能做的最好,为以后做其他事情积累点经验.”

我说:“计划?”

杨建问杜南:“哪个词怎么说来着?叫什么书?”

杜南回答说:“叫商业企划书。”

杨建说:“对,就是商业企划书,杜南说我们宿舍你泡妞最猛,凭这点就可以看出,你是个做商人的潜质,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拜托你了。”

我目瞪口呆的问:“做生意和泡妞有什么关系?”

杜南嘿嘿一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每一次追女生,都是一次把自己营销出去的过程,复杂程度丝毫不亚于一个大型的商业活动。”

我说:“我又没追过女生!”

杜南说:“被女生投怀送抱,就更高明了,叫品牌效应。”

我彻底无语。杜南能把死的说的活的一副­奸­商嘴脸,遗传因素占了很大一部分,杜南大一时候吹嘘他老子有个保健品厂,钱往死里捞,当时保健品在我们眼中属于高端奢侈品,我们觉的肯定功效非凡,当时心想杜南父亲肯定是医学博士之类,所以杜南被我们全票推荐宿舍长。直到有一次班级聚会杜南喝醉了说漏嘴,我们才知道他家老头以前开一米线厂,看见保健品市场火热,设法从内行嘴里得到消息,原来所谓保健品大多糊弄人的,杜南老子觉的别人能忽悠消费者,自己也行,反正中国的消费者即乖又傻,自己不做这生意,别人也会做。杜南老子立马在米线厂安装了保健品的生产线,原料大部分是做米线的淀粉,请几个在家等包养的二线女明星做了个夸张的广告,在各地方电视台轮番轰炸,效果自然不错,杜南老子赚钱赚的心花怒放,年轻了几十岁,阳痿不举得毛病也没了,在外面包了二­奶­一边数钱一边*,打算给杜南弄个弟弟出来。杜南地位从此一落千丈,第二天就被我们罢免了宿舍长职务,为了替他父亲花掉黑心钱,我们让杜南请吃了一个月饭,直到杜南连牙膏卖不起才罢休。

杜南丝毫不觉的他父亲把淀粉当保健品卖有何不妥,对我们说:“我老子还算有良心的商人,淀粉虽然便宜,但起码是食品,起码不会吃死人,换了其他人,不知道瓶子里面是什么工业废品。”

我说:“让杜南写吧,他有基因,我父母是被剥削的无产阶级,我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没杜南有效果。”

杨建坚决的反对,说咱是实在人,不做缺德的生意。杜南尴尬的说:“是啊,阿诺,你做事,大家放心。”

我说:“可我没写过企划书,不就卖羊­肉­串嘛,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大家讨论讨论得了。”

杨建说:“不行,这可是我的Chu女事业,不能这么随便!”

我无奈的说:“好吧!为了你神圣的第一次,我写写试试。”

在我二十一岁的生涯里,市场经济生活少的可怜,除了小学和同学打赌摸了我女同桌胸部赚了五块钱,就是在大学做过信用卡业务,推销给那些因为交往女朋友或者上网打游戏缺钱的同学,他们因为还款不及时,过早的信用记录不佳,导致若­干­年后他们卖房子时无法贷款而怀恨于我,还有大三暑假在酒店端过一个月盘子,仅此而已。杨建退学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写商业企划书,而且是写怎么在学校后门口卖羊­肉­串。

我的第一次在紧张不安中开始,期间上网查阅了一家快速消费品大学生市场调查报告,看了一段*放松心情,顿觉茅塞顿开,下笔如飞,参考了几家公司成功的营销模式,在欢愉和自我满足的情绪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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