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笑,心想他是不是怕我推辞跑掉,就再也找不到给他缠毛线的人了。
“马总,要是手困了就把毛线搭在腿上。以前没缠过毛线吧?”
“哦!嘿嘿,在电视里看过。”我边回答边把毛线搭在腿上,两腿叉开。其实我见过我妈和我前妻这么缠过毛线,我只是觉得我这个动作有点滑稽。
“听说你离婚两三年了,怎么出来进去老是一个人,还没目标吧。”他问我。
我掏出两根烟塞在嘴里点着了,给他嘴里塞了一根说:“还没合适的。”
“一个人过着不难受,一个人想另一个人才难受。你有复婚的打算?”
“没有,我闲了没事就看闲书,一看书把找老婆的事情就给忘了。”
“嘿嘿嘿,书里有个姑娘叫颜如玉的,你看见了没有?”老张的笑有点神秘有点古怪,不过他刚才这两个问题问的跟哲学家一样让我吃惊,甚至没办法回答。
“张叔,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毛衣?”我只好换了个话题。
“你还别说,我老婆就是我打毛衣打来的。”
老张说他年轻时候在高寒地带的边防哨所里站了几年岗,打毛衣就是在那个时学会的。他说他学会打毛衣,并不是为了用来排遣和打发换岗后漫长的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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