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翰……总是让我闻之色动,望之……心……”
她的手轻轻抚着他的颊,柔而无力,在他想要抓住时,已慢慢从脸上滑下……
她在他怀中慢慢冰冷,振振公子斩钉截铁地说“回天乏力”……如果这不是真的,那么,她而今的解释又有几分可信度?
“仲翰,师父真的是带三心游历到此……当然,师父是有点看热闹的心思,你信我吧。”看着细桃为他着衣,井镜黎一边洗脸,一边不忘心叹美人如玉树。
该解释的,她已经解释得差不多,仲翰的反应与她设想得有些差别,怎么办?不会因为她诈死,他不想与她并驾齐驱?
不成不成,她所做的一切,目的之外的真正目的,不正是他那一句……
“你的死……从头至尾是个骗局。”宇文含轻抬下颌,任细桃为他系着腰带,眯眼睨向无聊得弹洗脸水玩的女子。
“……是。”她有气无力地低头,颇为幽怨地瞥他一眼,承认。
“你诈死的原因,不过因为——”他突然顿悟,取了菊扇送上的洗漱之物,漱口、净脸,待一身清爽后,雅眉轻皱,不怎么高兴地撩了撩散于肩头的长发。
尽管八柱国可以“剑履上殿,入朝不趋”,但朝堂大体,头还是要梳……正当宇文含浅皱双眉,却冷不防被她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呛到。
她居然说:“仲翰,你不用去茅厕吗?”
脸色一青,他喉头滚动,再滚动,默默呼吸,终是压了“来人,赶她出去”这句。
袖风拂过,冷香趋近身侧,她取过细桃手中的木梳,将他压坐镜前,笑容全无方才的幽怨,只道:“仲翰,我帮你梳头。”
他玉颜如雕,任她的手在发间游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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